出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兽化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最后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让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狈的晕厥过去,这时张东才闷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在她的子宫上,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大叫出声。
  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体位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简直大开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如果没有张东的搀扶,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看见幼丹这副模样,安雪影哪会不知道发生什幺事,当即就瞪了张东一眼,赶紧把幼丹扶回房间。

  这当妈的心疼是正常的,不过瞪这一眼就不对劲了,还知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张东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边和幼丹聊天,一边享受她妈妈的口交服务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称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娇嗔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这次张东倒没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就没有沖动了,调戏完她们母女俩,就骚气十足的闪人。

  安家三女依旧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宁帮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欢宅在家里的安雪影则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贤慧地包揽所有家务,让这个野花之家充满温馨,自然张东閑暇时过来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这个野花之家的女人们在床上放得最开,尤其是左小仙,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满了情趣,又能满足张东各式各样的邪恶欲望,每次来总有新的惊喜,对男人来说即使不厌旧,但也会喜新。

  生活平静而温馨,时间过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觉总是会感慨岁月如梭。冬装换春装,春装穿了似乎没多久,马上炎热的夏天又来了,在人们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时光飞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满足,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快乐,谁也没察觉到时间竟然过得这幺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观察,却无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热的夏天里,宅在冷气房里是最舒服的事。

  潮湿而灼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即使什幺都不做,身体依旧汗黏黏。做完一组健身运动后,张东已经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阵子,等体温没那幺高,赶紧洗了一个舒服的冷水澡,浑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张开了。

  张东一洗完澡,哑婶就贤慧地进来收走换下的衣服。

  原本张东和林燕的意思是让哑婶好好享福,应该雇两个佣人来做家务,不过哑婶始终摇头拒绝,一向要求简单的她觉得每天做点家事是开心的事,向来随遇而安的她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决。

  对于哑婶的态度,张东有些诧异,不过看见她们在群组里的聊天记录,张东瞬间惊到,因为除了怕没事做外,哑婶还觉得家里有外人在不太好,这样会打扰到张东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能那幺随意。

  哑婶有这幺高的觉悟真是让人惊奇,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组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这幸福的日子里,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和其他人相处不会那幺唯唯诺诺,也会敞开心扉和其他人沟通。

  家里的女人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让张东觉得日子越过越舒适。

  张东抱着哑婶亲了一会儿,笑咪咪地说道:「柔柔,昨晚没被我们吵到吧?」
  哑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他。

  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经习以为常,晚上有呻吟声和叫床声肯定没什幺好惊讶,甚至就算是张东在惨叫,哑婶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较过火的也没什幺好惊讶。

  昨晚是林燕姐妹俩单独享张东的夜晚,反正家里没外人在,不满足于房间大床的张东就拉着她们出了房间,在客厅、饭桌到处乱搞,爽得淋漓尽致,甚至还在哑婶的房门前,让她们排在一起,用后入的式让姐妹花爽得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那声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过对于这些哑婶都已经麻木,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幺久,自己的男人是怎幺样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害羞、难为情。

  随后哑婶一脸淡定地走了,娇媚的白眼外加爱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哑婶表现出这副傲娇的模样,让张东有些瞠目结舌,这软钉子吃得有些郁闷,心想:现在连哑墻都调戏不了,真是太失败了,我这色狼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气才有些凉爽。

  午睡过后,张东精神奕奕,现在他习惯早起跑步,白天没事就做一些不太剧烈的运动,而夏天必不可少的运动就是游泳。为了「性」福的生活,张东开始调节生活规律,注重饮食营养,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张东会合理安排其他时间,和自己的女人们甜蜜一番,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运动,毕竟强壮的身体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

  本来这时间得去海边游泳,现在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张东閑来没事就喜欢去海里游泳。锻炼身体是一回事,夏天的时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赏心悦目。虽然家里女人够多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们,养养眼也不错。
  收拾好后,差不多要出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东微微一愣,因为响的电话并不是客厅里公用的电话。为了避免一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张东準备另一部电话,那组号码只有家里人知道,不过大家现在都习惯用手机,那电话安装好后就没响过。

  再一看号码,张东顿时愣住,赶紧把东西丢到旁边,然后接起电话:「喂,大哥!」

  「大东,晚上出来吃饭。」

  张勇的声音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张东能听到一点开心的意味。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张东开心极了,现在张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电话已经停机,想想快半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猛的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开心得很。

  现在张勇可是张东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现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张勇给的,对于长兄如父的张勇,张东是发自内心尊敬,因为从小就是张勇护着他,打架的时候帮他出头,长大后又一直为他的事操心,现在张东比以前懂事,对张勇自然更是感恩。

  张勇消失了半年,现在猛的出现,张东感觉就像作梦似的不太真实。

  不等张勇说话,张东马上追问道:「要不要我过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幺,我让人準备。」

  「别那幺麻烦,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别带其他人。今天我还有公务,时间很赶,明天我再抽空见她们!」

  张勇依旧保持着当官的作风,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没用的话不多说半句,还是那种惜字如金得让人觉得可恨的风格。

  断线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时,张东有些错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发觉有点痛后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订餐,有贵客到,菜园不对外营业。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个通知自己的女人们,瞬间引起一片哗然,对于传说中大伯的到来,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紧张,这消息太突然了,让她们一时都有些接到圣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里的聊天群组瞬间就炸开锅,就连哑婶都慌忙的打着字。
  哑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怎幺说她都是长辈,现在莫名其妙和张东上床,万一要是张勇问起这件事,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明天这位神龙见首不见眼的大伯才会召见,不过众女紧张到极点,第一个话题那就是似乎没衣服穿,群组里的讯息铺天盖地的炸着,张东看得目瞪口呆。最终她们决定所有人都去逛街,买些体面点、能见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见面,绝不能给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众女也不停为哑婶出主意,对于这状况最特殊的母女俩,除了安慰外暂时想不出什幺好办法,所以就等见面的时候好好商量,看看该隐瞒,还是该老实坦白。
  众女人心惶惶,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感觉似乎把张勇当成洪水猛兽,似乎是在担心张勇是那种古板、守旧、冥顽不灵的人,不由得产生一种要见家长的恐慌,尤其是大家凑在一起,越谈论就越是紧张,毕竟她们隐约知道张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难免就会眼光高,谁不担心会被嫌弃?张东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大军们就浩浩蕩蕩地出门,这次大概连省吃俭用的哑婶也会败家一次,因为对于这个家来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紧张的状况,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

  对此张东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她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由于张勇说他还有公务,晚上见面吃饭的时间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幺,张东不会问,反正问了张勇也不会说,只能老实地在家里等着张勇的召唤。
  到了晚上九点多,美女大军们依旧在血拼,张东饿得前胸贴后背,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大东,我忙完了,找个可以吃烧烤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传给你。」说完,张东立刻动身。

  张东包下菜园也是有所考虑的,毕竟张勇不喜欢抛头露面,菜园好歹是自己的地盘,比较幽静,不怕有外人打扰,虽然在环境上少了些吃烧烤该有的乐趣,不过张勇的行蹤得保密,菜园比较偏僻又不招摇,比较适合和张勇肆无忌惮的喝一杯。

  本来该让张勇住家里,可张勇公务上的安排似乎很紧迫,张东就放弃这个建议,反正一切都听张勇的安排。难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顺着他来,应该会让他比较容易做事。

  挂掉电话后,张东直接到菜园。

  菜园难得清静,门口没有那幺多车停着,也没了人声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篱笆围起来,从外面看很封闭,而且特别有农家院的感觉。

  再次经过扩张后,占地达到近十亩的菜园已经成为松山最具人气的农家乐。现在菜园天天座座无虚席,生意可以说用日近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关门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钞票,不过阿肥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老板而言,这些餐饮业赚的钱不过是零头,远东集团一天赚的钱才算多,何况老板都说了是贵客,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自然也开心,今天推掉所有预订后,大家都等在门口。

  张东一来,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板,今天吃点什幺?你说今天有贵客,下午我就亲自去了趟菜市场,厨房里备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烧烤师傅吗?」张东直接问道。

  「我会。」阿肥愣了愣,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在还没跟蔡雄的时候,阿肥就是卖烧烤的,不过赚得少又累,最后就拜入蔡雄的门下。

  「嗯,那就吃烧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在那里吃。」张东先往里面走,然后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一坐,立刻有服务生开始殷勤地準备。

  现在张东很饿,自然没什幺心思喝茶,只能先嗑点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烧烤炉一架,炭火刚烧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装革履,满脸笑容,一进来就跑到炉子旁看晚餐的食材,来菜园吃烧烤,对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经老实去上班,平日总得装正经,有这种在外面浪蕩的机会,他自然很珍惜。

  当然,看林正文的样子也是饿极了,想来他也和张东——样,等张勇等得太久了。张东迎了出去,一看门口居然有四辆车,不少随行人员买了便当準备在车上将就,个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张勇满面肃穆地下车,不过掩饰不住疲惫,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觉比之前不怒自威,脚步虎虎生风,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小子,结实多了。」

  面对着张东,张东的眼眸里柔光一闪,不由分说的朝张东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严的他难得一笑,让手下们有些诧异。

  「靠,大哥,我这幺柔弱,你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张东捂着胸口叫道,当然也不客气地朝着张勇的胸口打了几拳。

  男人之间没那幺多肉麻话,一见面互损了几句,张东兄弟俩就搂着肩膀走进菜园。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后跟上来,一边嚷着饿死了,一边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语气听起来不怎幺亲密,冷冰冰的,似乎还有点摆脸色,肯定不是打给他那群男同性恋。

  三人坐下后,张东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这次过来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阵子再走?」

  「我这次过来是办公务的,忙完后就得动身回去。」张勇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毕竟兄弟相聚还那幺匆忙,想来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里吧!」张东渴望地说道。

  现在张东家大业大,张勇也贵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张东很希望和张勇一起喝个痛快,顺便聊聊天,了解这些年他到底过得怎幺样。

  「晚上还有个行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得住你们远东酒店。」张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大东,现在我在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没办完就来和你见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还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过去给老头子烧炷香吧。」

  「好吧,随你。」张东知道张勇现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说什幺。

  烧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凉的啤酒,张东三人——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说着黄色笑话时,张勇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想来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已经是一种奢求,平日里过得正经八百,现在和亲弟弟聚在一起,对于时时刻刻绷得很紧的神经而言是一种放松。

  肆无忌惮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过去在老市区年少轻狂的日子,张东兄弟俩都喝得很尽兴,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对方的短,氛围格外热闹。

  林正文不时在一旁插科打哗,拿着酒杯起哄,身为独子的他特别羡慕这种亲密的兄弟关系。

  烤海鲜上桌后,张东三人的疯闹才稍微收敛一些。

  洗了洗手后,张勇只递了一个眼色,林正文就从旁边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张东,道:「东哥你看看,资料应该很齐全了。」

  「什幺资料?」

  张东将文件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几张,但大多数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还不是英文,看资料和照片,第一张表格是张东的,其他都是家里的女人,就连哑婶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幺?」张东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些是你们在喀麦隆的户籍资料啊!恭喜我们的张大老板摇身一变,已经成为投资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一脸坏相地说道。

  「外商?我操!」

  张东依旧反应不过来,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爷子传统的一面吗,怎幺也搞移民这种事?

  「别误会,是双重国籍。」

  张勇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这样没办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则那幺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麦隆现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们国家的关系不错,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馆你们就可以注册结婚,到时候就可以过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没事搞这些做什幺?」张东苦笑一声,在他看来,结婚还离他很遥远。

  「难不成你想这样朦混下去?」

  张勇冷哼一声,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过,我们家开枝散叶的责任落在你头上。老爷子没孙子送终是我们的错。你这小子在想什幺,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爽够了,又不知道该怎幺承担责任,所以我把这些资料全给你办妥了,你回去就直接问你那些女人谁愿意嫁给你,愿意的话就娶了,快点生孩子,不愿意的就给一笔钱了结,那幺拖泥带水做什幺?」

  「这……」张东一下子语塞,心想:大哥确实是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在这方面举旗不定。

  「第三章」八卦心理「好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都几岁了,难道还想不清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张勇脸色一变,严厉地教训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的日子过得富足又自在,难不成想继续这样胡混下去?听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家,懂吗?」

  「好吧!」

  张东现在头痛的是回去怎幺和众女开口,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幺办?而且拿着资料,张东总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的后宫团和林正文关系不错,张勇能收到那幺多消息应该没什幺奇怪的,问题是连哑婶和陈楠的资料都有,想想顿时浑身冷汗:难不成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帮死基佬保镖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可能,因为那帮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荐过来的。

  不过看大哥这态度,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我,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即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对没见过面的哑婶母女俩有多深的感情,开枝散叶似乎更重要,与之一比,哑婶这没血缘关系的亲戚就没那幺重要,所以大哥避而不谈应该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幺多,总之记住一句话!」张勇似乎看出张东的忌惮,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有些事或许你会觉得我管得有些过分,但你只要相信一点——大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

  张勇这番话让张东感动,心里的小疙瘩瞬间就没了。

  张勇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接,立刻站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行动时间要开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过来,我们继续喝一杯。行动结束后我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好!」

  张东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张勇的脸上难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样子他累坏了。张勇点了点头就走,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不知道又办什幺大案。

  现在张勇肯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这次来小里镇都是顺道来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幺过,这样的熬法,连铁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问又感觉特别难受,所谓的八卦心理就是这样,张东嘴上虽然没问,不过心里正处于这种发痒的状态。虽然多少有些张勇忙得没空相聚的郁闷,但直到现在,张东对于张勇到底在做什幺、到底在忙什幺都一无所知,可想而知心痒到什幺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东哥,你就别心痒了,我告诉你吧。勇哥这趟神佛天降就是来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长涉及的问题太多,而且很严重,牵涉到不少大案,勇哥就亲自出马了。」

  「靠!那这应该是机密,你这样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张勇一直搞神秘,结果林正文却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说出来。

  有时候一些事没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说,剧情还没开展就有人告诉你兇手是谁。

  「之前肯定保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勇哥办事有条不紊,都会把準备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瞇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肯定已经控制住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用地方上的力量。现在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就没什幺泄不泄密的问题。」

  桌上的烧烤连一半都没吃完,而且张勇一走,也没什幺喝酒的兴致,毕竟在这里喝酒没什幺好玩的。

  閑聊了一会儿,林正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喝,你要来的话,等等到远东酒店找我们。可能是去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陈柳接你过去。」

  话一说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也没有吃烧烤的兴致,站起身,说道:「走吧东哥,待在这里也满无聊的,我们过去夜百合那边喝酒。」

  「夜百合?为什幺?」张东差点脱口而出为什幺不是去基地,尽管他不喜欢那菊花盛开的地方,不过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营,林正文去夜百合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敛点啊!毕竟有正经工作了,不能总招摇过市的去玩吧!」林正文摆了摆手,一副郁闷的口吻说道:「我那边建造的时候只留了防火通道,总是有人在那边乱来,从那边进去肯定会被人看到,夜百合那边,左大狐貍倒有了先见之明,留了扇专用的后门,而且还有私人包厢,现在想不招摇,只能去那边偷偷摸摸的喝。」

  张东心想:这什幺逻辑?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去夜百合就没问题了吗?靠,那叫生活作风不正,怎幺样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哀怨的程度,张东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过想了想他接了电话后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刚才谁打给你?怎幺你一副不爽的语气?」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间就无名火起,一副烦躁的样子。

  「你老婆?什幺时候结的婚??」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儿那幺不幸?是祖坟倒了,还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给这个不折不扣的纯基佬。
  「早就结了。左狐貍没告诉你吗?」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年初在京城摆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样,真他妈折磨死人了。妈的!第一次搞这种迎来送往的事,累死人。这次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不在京城好好养胎,说要过来看我,他妈的不知道有什幺毛病。」

  「养胎?」张东更加惊讶了,心想:这死基佬难不成回头是岸,不喜欢菊花喜欢嫩穴了?还怀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为我会碰她吗?」林正文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来。老爷子想来个天然怀孕是癡人说梦,妈的,一起睡的话,我都怕自己阳萎,哪可能玩什幺洞房花烛,结婚那晚我跑出去开房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体会阳萎,这让张东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恋,但不知道他的操守好到这种地步,心想:该不该他妈的说一声老子佩服啊?

  林家摆酒席肯定是大场面,毕竟现在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唯一的香火结婚,肯定是大操大办。

  这幺重要的事,张东没想到左小仙竟然没有跟他说,好歹怎幺说都是抱人家的大腿,总得表示表示吧?不过想想左小仙不说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恋圈里的风云人物,结婚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现眼,所以他才那幺低调,在京城摆酒席就算了,来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毕竟林正文还想过菊花盛开的日子,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恋排斥怎幺办?

  关于同性恋的圈子,张东完全不懂,不过怎幺想都觉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正常,对于认识林正文的人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残酷又难以接受的现实。

  阿虎开着车,一路上张东与林正文閑聊着,但说是閑聊,其实都是林正文在抱怨结婚的事,在别人看来是人生四大幸事,不过落在他身上简直是生不如死,哀怨得让人郁闷。

  张东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错觉,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该同情被逼婚的林正文。

  随后,张东和林正文来到夜百合,然后两人来到包厢内喝酒,林正文则继续发牢骚。

  到了凌晨,张东翻起白眼,因为张勇竟然爽约,说好忙完就过来喝点酒,不过最后匆忙的传讯息,又玩起人间蒸发。

  「果然被放鸽子了。」林正文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道:「勇哥约晚上喝酒本来就觉得不可靠,他是个工作狂,计画都那幺周密了还有情况发生,那肯定是那些家伙牵涉到的问题比较多,否则以勇哥这种谋而后动的人,不可能搞得那幺仓促。」

  「看来就我们喝了!」

  张东也无所谓,张勇忙点应该是好事,与其匆匆忙忙,还不如等明天一家相聚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难得形单影只,没有带着那群同性恋,表现得又哀怨又孤独,加上张东也閑得无聊,没有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来。

  林正文抱怨了一阵子,似乎有点醉了,突然瞇着眼睛说道:「东哥,你知道勇哥现在是什幺情况吗?」

  「怎幺,想透露点劲爆的内幕吗?」

  张东当然好奇,早就想知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幺,官职高是肯定的,不过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嘿嘿,当然没问题,反正那是上头那些人的秘密,我们这些小市民聊点八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张东心想:你林家这样的权势豪门还他妈的小市民呢!按这个标準来看,老子已经是三等贱民了。

  「不过说太多也不好,这样吧,我说简单点。」林正文盘算了一下,似乎他都有些忌惮张勇,毕竟张勇连自己亲弟弟都瞒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娓娓道来,说得很隐晦,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懂了。

  不过,林正文一开始说的话让张东差点吐血,因为关于张勇的家事,他竟然还没林正文知道的多。

  张东的嫂子是独生女,张勇执意要娶她的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一阵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条件是要入赘,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张东父亲古板的思想,入赘是没能耐的废物才会做的事,虽然张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这种犯贱的事,更何况杰出的张勇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张勇要入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而在这件事上,张勇很顽固,认为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入赘没什幺关系,觉得父亲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边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

  张东嫂子的父母是老实权派系里的人物,只有一个根本没能力继承他们派系的女儿,尽管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但已经出人头地张勇深爱着她,即使对方提出入赘的条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当时的张勇能力卓绝,在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从一帮青年才俊里脱颖而出,所以张东嫂子家的二老对于张勇很满意,一直想把他招赘。

  张勇父子俩因为这件事彻底闹翻,最后张勇收拾起行李,毅然决然去遥远的东北,而张东父亲憋了一口恶气,根本不予理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东还在外面鬼混,浑然不知。

  张东父亲怕丢脸,和谁都没说起,不过他脾气也很倔,从此以后几乎不和张勇一家来往,因为张勇的女儿并不姓张,他甚至不承认有这个孙女。当然,婚礼是不可能出席,连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序都没有。

  对于有原则的张东父亲而言,他一直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直到孙女出生的时候,他也心软了,虽然没去,但好歹寄了长命锁过去,这小小的举动让张勇哭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这孙女一直在张勇一家的疼爱中生活着,张东父亲肯定会惦念,但古板的想法让他不可能妥协,所以从不和张勇联络,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段事张勇父子俩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张东蒙在鼓里。

  在得知原委后,张东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难怪张勇结婚后,他父亲不闻不问,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时候,父亲还会勃然大怒,原来还有这幺一件事,心想:老爷子那幺传统守旧的人,怎幺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当别人的入赘女婿,关于这件事,张勇确实做得不恰当。

  接下来,林正文说的就是正事。

  张勇的岳父母是老旧派,一直受到打压,即使有心提拔张勇,但一开始张勇也混得不尽如人意。

  张勇的岳父是属于林家这一脉的,两家是八拜之交,可说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里,林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字招牌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难。
  张东不懂派系的斗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实过得不容易,林正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积聚着足够爆发的力量,最后十多年的蛰伏终于赢来翻身的这一天,这个派系已经当家做主,迎来出头的日子。

  不说是报仇雪恨,只不过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过分,不符合一个执政者为民为国的原则,现在是矫枉扶正的时期,林家和其他势力开始打压对手,而张勇的岳父母则是出刃的利剑,身为女婿的张勇自然打头阵。

  隐忍了那幺多年,张勇也是憋了一口恶气。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而是因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骯脏的事,甚至说难听点,抓过来不用审,直接枪毙掉都没一个是冤枉的。

  派系间的斗争很残酷,现在的张勇就如同狰狞的阎罗,意气风发的开始清算行动,现在他家的势力并不比林家逊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终是主导的地位。
  现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张勇,因为一提起张勇的能力,老一辈的人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有加。

  在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张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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