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起来,寻奇探幽。

  李小曼只觉长剑从下方顶进来,直搠花蕊当心,开山之力,似要将她身子都顶穿一般,低头时恰见自己雪白的小腹之上,竟被男儿顶出一处浮凸,不由娇羞难抑,雪靥染丹枫。

  叶凡却是美得吸着气儿,忽地将双臂上滑,箝住李小曼雪嫩翘臀,向上发力,将她抛起。

  这下,赤龙便自然地在玉宫中进退起伏,李小曼每一次下坠,被叶凡以臂力承接,赤裸的小臂真切感受着臀丘那雪绸一般的柔腻绵滑,暖玉一般的温热光洁。壶口随着长剑滑进滑出,细细碾着金刚杵头尾,膣腔中蕩蕩洪波更是鼓个不休,沖击得玉茎上下一片淋漓。

  更有一般美妙之处,李小曼胸上一对白鸽在这样抛耸之下,便如风轮一般舞动起来,叶凡从她肩头望下去,俯瞰这绚丽之态,当真心头快活到了极点。
  李小曼被他这样抛舂,却是极羞欲死,芳心中满是耻辱之感,只是这耻辱却竟带给她一种邪恶的快意,更教她此刻脸上挂不住,玉面红得都快滴出水来,只想往地下鉆去才好,只是如今被叶凡这样凌空抱着轴送,通体都被他弄得软了,丝毫动弹不得。

  每当叶凡奋力顶上来,在她花心上头激撞,李小曼便觉着自己心儿都被顶飞了,魂儿随着他抛动她的娇躯,便飞上了流云之上,似与身躯分离,再无半点束缚,在七彩光芒中,吸纳无尽灵气,飘飘欲仙。

  她的自尊心和耻辱感仍是让她低低叫着:「不……不要……」

  只是,叶凡恍若未闻,继续在玉宫中尽力戏弄,他也渐渐发现李小曼玉户特别,换了手段,不再一味地横沖直撞,开始温柔地左右开弓,挑弄膣腔四壁。
  顿时,春水潺潺也随之温柔起来,滋得他龙枪暖融融,直舒服到心里,仿佛一叶扁舟,在万顷碧波桃花水上蕩漾,绝美,却宁谧。

  叶凡身躯壮健,此时童男已破,第二次却是持久许多,深深浅浅,奋战了三百余记,方才被一波热流沖得通身摇颤,催持不住。

  他停了挑弄,将面颊偏过去,吻住李小曼耳垂。

  李小曼娇羞无比,似有恐惧也有期待,轻声道:「要……要出来了幺?」
  说完,更是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却是主动转过脸儿,和叶凡激吻起来。
  叶凡口唇如浴春风,上下皆美,再也按捺,激流汹涌,打在美人儿深宫之内,顿时李小曼鼻息一重,娇躯狂抖起来,丰臀扇摇,玨乳猛晃,带出无尽旖旎雪影,玉壶当中,无尽春水流泻,与白浆融在一块,自两人交接之处缓缓渗出,濡染得一片淋漓,滴滴落在地面上,却是和叶凡一起丢了。

  叶凡将美人抱回床上,只见她如被抽光骨头一般,不由怜惜不尽,轻轻抚弄着李小曼绝美胴体,听着她娇喘微微,如聆仙乐。

  李小曼天生媚骨,很快便恢复了体力,叶凡再次将她抱起,这次却是正面相对,玉人表情都能看得分明,雪乳的摇颤美景,更是尽在男儿眼中,叶凡丢过一回之后,更加持久,时而抱着她在房中行走,时而将娇娃抵在墻上,奋力顶弄。
  又战得丢了整整三次,李小曼才瘫软如泥,靠在叶凡肩头,叶凡此刻也是无力再战,抱着她回到床上,紧密相拥。

  精力耗尽的二人,当下又再次睡去,醒来时已是下午,所幸是周日,不必上课,李小曼和叶凡清理掉房内一切痕迹,染血的床单藏了起来,弄脏的衣服都埋了院子里,叶凡摸了一套李小曼父亲的内衣,穿上后和李小曼缠绵蜜吻一番,才打车离去。

  当晚,在校园中看到庞博和张子陵,两人望见他都是一脸羡慕加鄙视神色,叶凡也只得无奈耸肩,心头却想着那娇躯神魂动摇,知道日后能常常享用那绝美胴体,不由得意万分,思虑着如何将李小曼调理得服服帖帖,任自己快活无尽。
  大三寒假。

  一间布置得极为精美的地下室中,叶凡正给自己倒上一杯咖啡,悠閑地斟饮着,而清丽灵秀的李小曼则坐在他对面,面色晕红地望着他,娇颜仿佛要滴出水来。

  但,若往桌下望去,便会发现李小曼不但没有穿裙子,连内裤也未着,肉红色的蜜缝中,一根振动棒正在嗡嗡鸣响,流水潺潺涌动。

  李小曼忽地话音娇颤,道:「叶……叶子,我想要了……」

  两载交欢,李小曼虽然名义上是叶凡的女友,实际上却已成为了他的性奴。
  当然,李小曼天生媚骨,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然,这样高傲女子,得不到她的配合,叶凡也不可能用强。

  今夜,叶凡将李小曼叫到自己家地下室,便是打算采摘留了两载的美人菊庭之地。

  叶凡佯装不解风情,浅尝着咖啡,缓缓咽下,享受着那种丝滑口感,微笑道:「要什幺?」

  李小曼微微嗔怒,道:「就……就是那个嘛……」

  这时,她下体内的振动棒又是一阵猛颤,惹得她玉户水流,香腮一阵晕红。
  叶凡微微一笑,解开皮带,将早已硬如铁铸的龙枪掏出:「小曼,先尝尝上下齐发的滋味,如何?」

  望着李小曼绝美的桃红菱口,叶凡不由心头大动。

  李小曼顿时娇羞上脸,不再说话,叶凡却是将她一扯,按得跪伏于地,长剑一挑,便落入美人口中。

  以前她也曾为叶凡品过玉箫,故而略略挣扎,便半推半就跪在地上,却是假作不悦,在灵龟上轻轻一咬。

  叶凡灵龟被李小曼那清莹的编贝轻咬一口,只觉微微一痛,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潮水一般的快意。那处本是极为敏感之处,若是童男被咬,纵使再轻也要痛得叫出来,但叶凡是荒古圣体,体质非凡,又与李小曼弄了这幺几年,早磨成精钢大杵,坚劲无比。

  加力一挑,倚天长剑便刷地一声,鉆入美人口中。

  李小曼桃腮含羞,香舌急忙闪避,只是龙王槌太过长硕,才挤进了一半,就填塞了她的小嘴儿,舌条难以避免地与之相遇,但觉灵龟从口腔黏膜和舌面上刮过,微腥中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教她不由生出一种邪异欲望。

  加上下头正在震动的魔棒弄得美人流水潺潺,她此刻肌体粉红,欲焰剧增,鼻息嘤嘤,一声娇呢,丁香便顺从地在叶凡龙枪上舔舐起来。

  灵蛇柔嫩无比,味蕾在叶凡枪头枪身上刮摩而过,触发他幽异的丝丝快感,直入心腑。此间虽稍稍不如桃花洞温暖,但灵舌之灵活,却是远远胜过膣腔之肉。

  早已被叶凡驯服得服服帖帖的李小曼,初始枪入牙关,还有几分娇羞,但抵敌不住潮水一般的娇躯欲望,小小赤蛇如吮吸糖果一般,在叶凡长剑上舔舐、席卷、碾压,时而舌面拍龟眼,时而芳唇箍剑身,惹得叶凡快美吸气,精健身躯一阵猛颤。

  「小曼妹子,干得真好,凡哥哥爱死你了。」叶凡话音颤抖,却是如糖似饴,抚摸着李小曼头顶秀发,如摸一条母狗一般。

  李小曼浪性更发,双手抬起,一手抓住自个儿胸口白鸽,尽情抚弄碾压,另一手则捉住叶凡还露着的枪身,虎口箍住,轻轻捋弄。

  拉到枪底,李小曼轻轻一压,惹得叶凡前列腺都是一阵酥软,却见她的纤纤柔荑灵巧无比,外三指一翻,在叶凡饱满的子孙袋上挑逗起来。

  叶凡被凝晶软玉一般的指头挑过兜囊,顿时身躯一颤,下头更是麻痒酥融,差点便丢出来。

  深吸一口气,狠狠咬牙,叶凡也抑制住射意,感受着李小曼手口并用的快美,忽地龙枪头一鉆,到了舌面之下,挑弄起李小曼极敏感的舌筋。

  李小曼下头振动棒呜呜地转着,被叶凡轻轻一挑,上下皆美,顿时刷刷地又丢了一回,蜜露如洒水般淋漓而下,弄得地面之上一片淋漓。

  娇躯猛颤的李小曼,一对白鸽也打着转儿,霜花舞动,一片绮丽风景,看得叶凡眼花缭乱,心魂欲酥。

  正在这时,李小曼忽地手指在叶凡铁棒上狠狠一捏,牙关同时在龟首上轻咬一口。

  叶凡周身火烫,臀部一震,知道再憋不住,索性一炮深喉,扎进李小曼极柔腻的喉关处,白水破空,尽入美人食道当中。

  当叶凡拔出长剑时,香津与白浆相混,一片斑驳,而李小曼则是面容扭曲,咽喉被叶凡烫得又是难忍又是刺激,玉手支地,一阵猛咳,唇上沾着点点唾痕,说不出地邪魅诱人。

  叶凡见李小曼酥胸丰滚,两粒紫葡萄焕发着动人的色泽,不由心头再颤,荒古圣体体质过人,刚射过的倚天长剑重又挑起,微笑道:「小曼,给凡哥哥磨磨。」

  李小曼红满香腮,却是乖觉自扶双乳,凑将近来。

  叶凡邪笑一声,金刚杵刷一下,鉆入沟壑当中,被肥**肉紧紧夹住,酥软欲融,不由臀部发力一振,在李小曼胸骨上猛犁起来。

  李小曼吖地发出一声悸啼,刚喷薄过的龙枪,滚烫如火炭,这样一犁下来,她柔美细腻的肌肤敏感无比,顿时丝丝电流麻入她芳心,惹得娇躯猛颤。

  何况,玉户中还有一根魔棒震动着,勾动她最隐秘的欲望。

  叶凡棒底隔着幼嫩的肌肤犁在美人的胸骨之上,但觉软里透硬,痛快异常,爽得龇牙咧嘴直吸气儿。

  李小曼天生媚骨,欲求过剩,便是两处遭袭,颤得嘤咛不已,犹自觉着感受不够激烈,手扶双乳,在叶凡长剑上碾压起来。

  叶凡美得浑身轻抖,忍不住就在深深的乳沟内起来,通红油亮的棒头在雪堆似的肥乳中间时没时现,将峰顶那两颗勃翘的晶莹葡萄扯带得打圈晃蕩。愈抽愈疾,在乳峰中间穿梭如飞,硬如铁铸的肉杵感受着两边的肥美滑嫩,领略着底部的嶙峋骨感,忽然间又生出一丝射意。

  李小曼身上出了一层细细香汗,此际给粘满白浆的龙枪反覆搅拌,两只腴乳已变得油光发亮润如蜜浸,黏乎乎滑腻腻的无比可人,而那峰顶的两颗紫葡萄则给衬得越发娇艳欲滴。

  叶凡见李小曼肌肤柔美,好似雪玉捏成的个人儿,此刻跪下为自己乳交,越发显得淫靡撩人心魄,特别是后边那微微翘起的雪白臀丘,此刻在魔棒震动下,打着转儿,犹如烟雪勾魂,教他看一眼,心脏都要加快一分。

  忽地,一股隐秘的邪恶意欲自小腹升腾而起,抓起旁边桌上的一条长鞭,叶凡不轻不重地啪啦一声,抽在李小曼雪臀之上。

  呀!

  李小曼臀后显出一道红痕,惨鸣一声,如杜鹃啼血,双手肉体紧扶酥胸,却是把叶凡长枪碾得更紧更密,如要把灵龟揉进菡萏中一般。

  叶凡耳聆娇音惨惨,剑受绵乳柔柔,不由快美陡增,皮鞭在李小曼翘臀上一阵猛抽,弄得红痕斑驳夺目。

  佳人惨呜不绝,叶凡的灵龟在山隙中穿行,也越来越逼仄费力,只是软硬相加,比起膣腔行船,别有一番动人韵致,叶凡不由以开山之力,艰难挺撞。
  随着李小曼一声蕩气回肠的长鸣,叶凡看着美人如花娇颜,终于催持不住,身躯一抖,恒河沙纷纷喷薄而出。

  白水漫空,在酥胸上一片斑驳。李小曼只是将上衣和内衣扯下给他乳交,并未脱下上身衣衫,顿时女式衬衫上也被射了一片,俏脸更是龙精注满,脏秽中却有种邪恶的美感,如玫瑰含着白露,动人心魄。

  叶凡又丢一回,却是精力丝毫不减,将李小曼捉过来,双手在她翘臀上噼里啪啦如同鸣锣一般,狂抽一阵,清响震动和玉人鸣啼相混,听得他心中妙波起伏,快意横生。

  一把抽出李小曼膣内魔棒,李小曼松了一口气,以为叶凡要挺枪入洞,当下解开外衫,去了内衣,以手帕擦凈面上白水,娇容一转,眼波含情,媚态横生,只等男儿采撷。

  叶凡却是抓了一条长绳,望着李小曼嘿嘿直笑。

  李小曼觑见叶凡诡异笑意,却是心头一惊,叶凡已然将绳子一抛,系在天花板上一根铁钩上,又取了两根,在第一根中间打了死结,做成个三角架形状。
  省得叶凡心中之意,李小曼急忙娇吟道:「叶子,不要!」

  叶凡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李小曼一把按住,捏住一对玉腕,用一股绳儿系住,又把另外两股绳吊住李小曼小腿,将她成人字状凌空悬挂了起来。

  李小曼口中还娇叫不止,却被叶凡找了个大棉球一把堵住,顿时声音都变成了呜呜的娇吟,鸣啭如摄魂天音,勾人心魄。

  叶凡嘻嘻一笑,在柜子里掏摸一阵,找到一瓶润滑油,缓步走到李小曼后方。

  李小曼转过俏脸,看到叶凡手中的油水,便知道他想干什幺,不由呜呜呻吟着,疯狂挣扎起来,只是手足都被悬吊,凭空乱晃,如上岸的鱼儿一般,但见乳波臀浪一片雪白,勾得男儿心神摇颤不已。

  不过叶凡到底爱惜美人,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博览群书,看片也是无数,又心细如丝,不比别人囫囵吞枣,可是理论知识丰富,便先将润滑油在龙皮上厚厚涂了几层。

  接着,叶凡如猴儿掰苞谷一般,别开李小曼一对雪臀,臀尖在手,当真软滑无方,如丝似缎,教叶凡掌心热酥欲融,通体美得如饮新醴。

  李小曼雏蕾粉红,不见丝毫污迹,叶凡知道她生性爱洁,喜欢洗澡,想必每浴都自己清理了下,不由心头喜悦,深知如此,那待会李小曼便定然不会痛得厉害。

  食指沾了浅黄色的润滑油,叶凡将指尖贴近美人臀沟心点。为了今日的开菊,他早已剪了指甲,如今指甲短而平滑,绝然不至于弄痛佳人。

  叶凡手指修长,但指腹却很厚实温软,沾着润滑油,在李小曼圆孔褶皱上头细细涂抹着。那处敏感无比,李小曼甫一被触及,娇躯便颤抖起来,奈何口唇被塞,叫不出声,但见俏靥已然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呜呜之声更是娇柔可怜,撩人心魄。

  不过叶凡运动细胞丰富,纵使娇娃轻颤不已,玉臀更是被刺激得紧夹起来,照样涂抹得细致无比,面面俱到。

  接着,叶凡把食指和中指猛然戳进李小曼花房之内,但觉桃花水潺潺,膻腥之中竟然隐隐带着一丝香气,这便是天生媚骨女子的异稟,这香气有催情之效,叶凡闻着,顿时情火腾沖,心头难禁。

  沾满润滑油,又染了春水的两指,一片斑驳淋漓,叶凡微微一笑,灵犀一指,便点入李小曼后庭当中。

  「啊!」李小曼口中塞满棉球,本是发不得声,但难耐之下,竟是一用力,强把满口的棉花全吐了出来,随即猛咳不已。

  叶凡深谙趁热打铁的道理,怕她出声求饶之下,自己心软,当下两指微微一开,当下抽出,一挺早已高耸的长剑,顶住李小曼菊园,如拧螺丝一般一转,李小曼圆孔刚被手指开了开,在润滑油作用下,竟是被叶凡塞进了一颗龟首。
  她只觉后方胀得难忍,更是羞涩交加,娇喘着低低道:「叶子……别……求你……了……好吗?」

  叶凡轻轻抚弄着李小曼翘臀,柔声道:「小曼宝贝儿,等会就会舒服了的。」

  说着,将长剑轻轻旋转,上头的润滑油弥散,均匀抹在李小曼直肠上头,李小曼本觉刺激难忍,被油水抹过后,竟然感觉有融为一体之感,不适大减。
  天生媚骨的李小曼,不仅前庭蜜汁丰富,后头一样出水。加上李小曼饮食搭配极佳,污秽毫不沾肠,除了菊口要时时清理,内中干干凈凈,简直天生便是供男人狎弄的神物。

  李小曼纵使呻吟求饶,却见叶凡无动于衷,不由眼眸含泪,泫然欲泣。只是知道再怎幺样也逃避不了被男儿捆着开菊的命运,加上被叶凡刺入一半之后,疼痛竟然渐渐消解,快感徐徐涌来,她终究没有哭出声来,到底是决定:既然逃避不了,不如享受其中便是。毕竟开她后庭的,乃是她相交两年的男友,又不是哪个丑陋邋遢之徒强奸于她。

  叶凡长剑捅入菊庭当中,但觉紧致万分,比起花园又胜上一筹,肠内褶皱起伏,刮摩灵龟,麻痒交加,却是说不出地温热舒坦。

  心一横,叶凡挺杵一摏,金刚杵尽根而没,通身都已被肠道裹得密丝合缝,顿时如陷腻流,美极欲飘,通体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爽利。而李小曼却是高亢娇叫一声,通体如筛糠一般抖起来,一对白鸽如珠似粉,在下头摇颤,两颗红宝石玲珑剔透,瑰丽无方。

  叶凡看得心头大动,将身躯伏在李小曼玉背之上,胸口贴着美人光嫩肌肤,双手则攀上一对高峰,肆意把玩起来。

  经验丰富的叶凡,虽是开菊,但并不粗暴,九浅一深,徐徐而送。李小曼天生媚骨,加上润滑油的作用,虽然疼痛,竟未出血,后方渐渐适应,又被叶凡温柔抚弄,紧蹙的眉头竟然渐渐舒展开来。

  侧视过去,叶凡见李小曼莲脸晕潮,香汗细细,娇喘微微,当真动人无比,心头又是一阵颤动,肠内倚天长剑也似越发畅快。荒古圣体,那行货也是不凡,兴奋之时,自行振跃起来,如鸣弦轻颤,撩拨着李小曼极其敏感的谷道。

  若说唯一的遗憾,便是其中水分不足,虽有润滑油相助,但已然不够爽利,缺少那种春潮汹涌的刺激,但初品后庭,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教叶凡心头火上三千丈,快意无方。

  李小曼被叶凡拨动,口中顿时唔啊啊个不休,眼圈中有泪珠儿滴了下来,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出来的,叶凡耳中聆听仙音,心头却是如同游丝拂撩,魂魄欲酥,性灵似要飞上九霄云外。

  右手在李小曼玉峰顶上又是一捻,另一只手中指则在雪沟中如犁划过。李小曼冰峰圆润如月,挺翘如梨,饱满如桃,光润似瓜,揉捻处软似海绵,却又腻似鹅脂,落在叶凡手中,当真说不出的快美,一时骨痒筋酥,身躯紧紧压住被悬吊空中的李小曼,棒捣美菊。

  咿呀!

  上下皆是敏感无比的李小曼,蓦然发出一声悸啼,水月洞天竟是刷刷吹出白波九道,如雨落在地面之上,渟瀯一片。惹得叶凡不由感叹,当真世间尤物!
  能潮涌的女子,绝对是世间妙品,而潮涌如此猛烈,只有李小曼这种天生媚骨的女子方能。潮涌之时,李小曼通体绷凝,翘臀也是如悬谷突合,将叶凡龙枪根部骤然夹得生痛,直肠更是狠拧枪身,碾压不绝,个中快感,却是如潮似浪,一波一波不断涌来。

  叶凡兜囊本就在李小曼臀底胯下噼里啪啦撞击个不休,奏出蕩歌一曲,这时也被李小曼潮涌喷了个湿透,春水如含秘药,教叶凡全身猛颤,美入心腑,终于忍不住,刷刷大丢。

  这一番射得尤其迅猛,如飞瀑一般难以抑止,烫得李小曼肠中火燎,当真从未感受过此间滋味,一时叫个不绝,娇容紧绷,香汗淋漓处,也不知芳心如何。
  后谷太紧,压力奇大,叶凡一番突突激射,几乎浑身精力都被榨干,李小曼也是被他圣体宝精美得一丢再丢,昏死过去。

  叶凡小憩片刻,精力方才恢复,将李小曼自悬空状态解下,只见李小曼手腕、腿部都已留下深深勒痕。心中一阵怜惜,他将美人抱到浴缸,清洗干凈。虽然射得无力再战,却仍是又大过了一番手瘾。

  好一会,李小曼在热水沖洗下才悠悠醒转,眸中带嗔含情,两人互相擦干身躯,两人赤身走出浴缸。叶凡在李小曼耳边轻轻呵着气,道:「曼曼,你是凡哥哥的什幺?」

  李小曼被叶凡操弄这许久,但被叶凡这样诡异语气一问,仍是面皮绯红,好一会才以细如蚊鸣的声音道:「小曼……是……凡哥哥的女奴!」

  叶凡嘻嘻一笑,道:「不过,更深一层却是更好呢。」他从柜里抓出个项圈,猛地给李小曼戴上。

  李小曼蓦然惊醒,道:「这是什幺?」

  低头看时,她只见上头几个小字:母狗李小曼,于20XX年某日为叶凡于XX大学校园内拾得。

  李小曼顿时羞红满脸,惊叫道:「这不行!」

  叶凡贴近她耳畔,舔舐着李小曼的耳垂,吹着热气,吐出如有魔力的话语:「这只是一个游戏,游戏,明白吗?小曼宝贝儿。」

  李小曼天生贱格,很快便软了下来。叶凡一掌将她按在地面上,四肢着地,邪笑道:「小母狗,叫一声给哥哥听听?」

  她嘴唇翕动,终究没说出话来,但叶凡给她戴上假的狗尾之时,李小曼却也不抗拒,娇躯颤时,一对酥胸摆动,胸前项圈上的的铃铛也自叮当清响。

  就这样,叶凡历经无数努力,终于把看似高贵美丽的李小曼,变成了他的美女犬,此后每次欢好,李小曼更是前浪推后浪,放蕩无比,让叶凡极尽愉悦。
  谁又能想到,人前仙女一般的校花李小曼,只是一条母狗而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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