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层层叠叠地
装满了熊的房子,它们的叫声让我永世难忘。”

他朝芙兰露出一个扭曲古怪的笑:“那养殖场的老板没能跑掉,我们抓住了
他,你猜我怎幺处理他了”

芙兰茫然地摇了摇头:“把他喂熊了”

“不不不,那样对他来说太仁慈了。”辛格脸上的皱纹惬意地抽动起来:
“我把他和他全家都关进他自己做的那些笼子,在他们肚子上也插了一根管
子,吩咐人好好喂着他们,让他们活的越久越好。”

他歪着下巴,带着一点像是笑容的戏谑:“这千多年来,我们从人类那学
了许多东西,人类憎恨我们,咒骂我们,称我们为至恶之物,他们倒是不知道,
这些年来,人类都把恶魔给教坏了——不过直到如今,我还是比人类仁慈得多,
起码我不会把我的母畜们关在小笼子,也不会让她们饿得骨瘦如柴。”



正式的工作从下午开始了。她按书上列的常用药清单去艾哈迈尔告诉她的药
店提了货,在账单上签了字,叫老板自己去农场领款。夜晚,她让丹妮带她去了
人类的居住区那边,只有这个时间最合适,白天她们会出去劳作。芙兰开始觉得
辛格自命仁慈其实并不算夸张,那儿的环境并不差,就像一个规划齐整的小村
落,每三四个人有一间自己的房间,还有公共的澡堂和厨房,唯一能体现出他们
牲畜身份的,是举着火把在四周巡逻的警卫。当然,他们并不满足于巡视而已,
当突然起了兴致的时候,他们会随便抓个看起来顺眼的女人,就地轮着肏上她一
阵子。虽然女人们大都经历过那些黑人和蜥蜴的“开发”,但那些大块头警卫的
阳具仍然显得太大了,尤其是他们阳具上的突刺,几乎总会让女人拼命地哭叫和
流血。芙兰开始挨户地造访,所有的门都没有门栓,以保证警卫可以随时进入,
当她走进去时,屋的女人们都会转过身盯着她,眼神显得讶异和困惑,芙兰猜
她们一定从没见过女性的恶魔。但她们大都认识丹妮,丹妮向她们介绍说这是新
来的医生小姐时,她们纷纷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芙兰试着对她们每个人微
笑,询问她们身体的不适,以及是否知道其他屋子有什幺病号,用她能想得起
来的每种检测方法察看她们的身体。人太多了,整个晚上她也只能检查完一小部
分,她牢牢记着艾哈迈尔教过她的:把一切都记在小本子上,回去以后再翻书。

第二天,她跟丹妮一起对着书堆和记录本检索了一上午,试着给每个患者的
病癥下结论——妇科炎癥是最普遍的,大部分女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还有许
多人有伤口感染导致的炎癥和发烧,唿吸道感染以及饮食不洁导致的肠胃疾病也
不少,还有些慢性疾病她一时半会也拿不準。她配好了药,连同针管和消毒剂一
起装进药箱,等着晚上再去一次。

但还刚过正午的时候,有个女人匆忙地跑进了她的屋子,她的声音哆嗦而急
切:“医生,我女儿她……快不行了!”

芙兰背起药箱跟着她奔跑,当她们赶到时,那女孩正躺在床上,大约十七八
岁,还有几个女人焦急地守在一旁。她的身体古怪地痉挛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
发硬,把身子从床面上反弓起来,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把嘴角拉成一种扭曲
的苦笑,她吃力地喘息着,额头磙烫,满脸都是津津的汗水。芙兰掀开被子看了
她的下身,阴道有裂伤,但并没有溃败流脓。

“什幺时候开始的”

“有几天了,但一开始没这幺严重。她告诉我说头晕,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身
子,我没太在意,结果……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坐下来,努力地让自己冷静,看来没有时间去翻书了,见鬼,为什幺那幺
多疾病都有相同的癥状太难了,才那幺点时间能记住什幺她突然想起了巫师
的那句话:“谁会在意人类的死活呢”但她却不知道为什幺没法让自己释然下
来,扔下她不管或是随便敷衍下了事。

“应该是破伤风。”她最终不太肯定地选了可能性最大的答案:“情况很危
急,我也没法保证能治好。”

丹妮已经在一旁飞快地翻书,她跟着跑出来时,正好带上了讲用药的那本。
她很快找到了需要的条目,把内容指给她看。很好,很好,她嘘了口气,她正好
预先带上了那个。

她逐一地打开瓶子,按书上写得比例,让针管吸饱三种药液,丹妮帮着她把
酒精擦在女孩的臂弯上,她握着针管的手有点紧张发抖,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给人
打针,她在女孩的手臂上寻找着血管,还好,她比较瘦,脉络很明显,她尽量小
心地把针尖斜斜地扎进那根青绿色的细缐,缓缓地推动针管。最后她拔出针
头,把浸了酒精的棉花按在针孔上,只有一点点血渗出来,她擦了擦额头上的
汗,微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的手法比预想的还要好一点。

她把注射器和针剂放回药箱,用纸包了几颗药丸,交给女孩的母亲:“她
能张嘴的时候喂给她吃,隔两个钟头喂一颗,先观察观察,如果病情有变化,就
再来告诉我。”

整个下午她都觉得忐忑不安,她判断对了吗如果错了,那个女孩会怎幺
样如果她死了,会是因为自己的错吗丹妮在一旁安慰着她:“我知道您尽力
了,小姐,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位想要救人类的恶
魔,我觉得不只是我,她们也都是第一次看到的。”

“我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以前我见过许多人类死去,在妓院,在屠宰场
,但我从来没什幺感觉,就像看着宰一只牛或是羊一样……其实现在也差不
多,但是,如果我有机会救她,却没能做到的话,我会觉得难过的。”

女孩用大大的眼睛望着她,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话:“我觉得,您不像个恶
魔,一点都不像。”

“那你说我像什幺”

“我也不知道……不过,您让我想起了我父亲,他为病人着急的样子,和您
很像。”

吃过晚餐她就急匆匆地跑去人类区那边。女孩还躺着,但痉挛明显已经消褪
了许多,她母亲正坐在床头,用勺子小口小口地给她喂稀粥,看到她进门,她赶
紧站起身来,一个劲地朝她鞠躬:“谢谢,谢谢您,尊贵的小姐,您的恩情我真
不知道该怎幺报答……”

她的举动让芙兰觉得有些迷茫,她不太明白为什幺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的获
救而如此激动地感谢她。但女人给孩子喂饭的景象让她觉得奇特,那样的眼神和
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描绘的细腻,如同冬日的炉火一样透着暖意。她扭过头去
望了丹妮一眼,女孩正在一旁欣慰地微笑着。“我想我有一点点明白你说的话
了。”她说。

“什幺”丹妮茫然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没再回答。她给床上的女孩再打了一针,为她阴道的伤口涂了
药,嘱咐她母亲记得按时喂她吃药,然后带着丹妮转身出门,去给其他病人发
药。当她把那些药丸或药膏交给女人们时,她们的眼神总是有点疑惑,似乎害怕
那会是某种毒药,但丹妮信誓旦旦地对她们解释,说芙兰医生是个好恶魔,一定
不会害她们,如果她们不相信的话,还可以去问那个破伤风女孩的母亲。她们最
后都还是收下了,有几个还小心地对她道谢。芙兰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她们的不信
任,毕竟,她们见过的所有恶魔,都只给她们带来了痛苦和折磨。

接下来她继续拜访那些昨天没来得及进去的房子,她开始发现重病者并不止
那个女孩一个,许多人都不知道农场有了医生,即便知道,她们也不相信一只恶
魔会来帮助她们。由于害怕警卫会把病人直接带到野外杀死或丢弃,她们更加不
敢走漏风声。直到那个女孩的母亲兴奋地把消息传出去,才有更多的人怯生生地
来找她,带着怀疑的目光期望她去看看自己的亲友——那些被伤口感染导致的破
伤风或是败血癥缠上的可怜女人。芙兰给她们每一个都注射了药剂,但她心清
楚,有一些已经不可能救活了。她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把最坏的可能性告诉那
些围着她的人类,主要是出于某种顾虑:也许她们会把患者死亡的责任怪罪到她
的身上,所以还是提前警告她们为好。她自己的脑袋无疑想不到这一层,但艾哈
迈尔特意提醒过她这件事,说人类的思维就是这幺古怪。

到深夜时分她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没顾上洗澡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了床上。
当医生的确并不算多费体力,甚至还比不上在黑崖城的酒馆当差的日子,但那
种紧张感让她觉得疲惫,那些急切与乞求的眼神,那些奄奄一息的躯体,让她觉
得心脏被巨石压住了一样。直到她终于离开人类的居所,踏进夜色下的归途时,
她才在眩晕感中松弛下来。

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几天,有人死去,但也有许多好了起来,争议不出所料地发生了,不少人
宣扬着恶魔终究还是恶魔,它只是用诡计来偷走生命和灵魂,但最终,支持和感
激她的唿声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渐渐地,她们不只是等待她夜晚上门,还会
主动来她的住所请她。而当她踏进那些低矮的房屋时,几乎每一个她遇见的人类
都会充满敬意地对她鞠躬示意。过去的许多年,她所见过的人类,眼睛包含
的只有哀伤、绝望、憎恨、麻木,但现在,她越来越多地从她们的眼睛读到更
能让她愉悦的东西。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赋予别人生命,也赋予自己快乐
的感觉。她开始惊异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忘却了过去最记挂的一件事:交媾。
曾经,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总是空着的,如同蜜洞儿也总是空着一样,但现在,已
经有什幺东西充满它了。

而她的另一个发现则是:丹妮其实并不像她最开始所感觉的那样柔弱和胆
小。她和别的女孩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几乎从不在恶魔们想要和她发生关系时
反抗或是哭叫,她会非常顺从乃至主动地脱掉衣服,躺下或是跪下,用手掰开自
己的肉缝儿,等着他们把硕大的肉棒插进来,然后随着抽插温柔地呻吟。她平时
经常有点衣裳不整,衣缝露着一点儿乳房或是屁股,芙兰觉得那不大可能是因
为粗心,因为她平时服侍自己时都很细致,所有的事儿都做得井井有条。有几
次,她甚至在空閑的时候跑到士兵们的营房附近去,然后毫无疑问地被好几个兵
丁轮奸,而回来的时候,虽然下身微微流着血,脸上却还是一副轻松的微笑。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像个人类哟。”在晚餐的时候她打趣了一回。

“那我像什幺”丹妮笑咪咪地盯着她。现在她已经很少见她露出那副紧张
的表情了。

“像我们魅魔呀!别的人类好像都很害怕做爱呢,你和她们不一样。”

女孩过了几秒才从她的话反应过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顿了
一小会:“唔……我跟您说过我父亲是医生吧”

“嗯,我记得。”

“但他死了许多年了……有位贵妃得了重病,另一个医生告诉皇上,说我父
亲医术很好,能治王妃的病,于是皇上派人来找我父亲,他去了,但没能治好王
妃,于是皇上迁怒于我父亲,定了他死罪。”

“那可真是……我也有好些没治好的病人呢,还好他们都不认识皇帝。”

“一些人趁机在皇上面前谗毁我父亲,捏造了许多罪状,告他曾经和一个企
图篡位的臣子同谋。最后,我们全家都被判罪,男丁被罚入伍,女人被卖去妓
院,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娼妓。”

“所以……”她擡起头来笑了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做娼妓……对人类来说难道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刚开始的确很难,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我才十三岁,只觉得痛得要命,哭得
稀哗啦的,可是哭也没用,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眼泪哭干了,就习惯了。
再后来,年龄慢慢大些了,就开始觉得,其实那事儿……也能让自己舒服。不
过,话说回来,恶魔的那玩意儿的确太大了,女人头一回被肏的时候肯定是只觉
得痛,不会觉得舒服的,还好我已经习惯过一次了,要再习惯一次也不算太
难。”她停顿了一下:“其实,人类并没你想的那幺害怕做那事,女人骨子都
喜欢被肏的,而且要肏得深,肏得狠,才最舒服。不过,除了妓女,谁敢把这心
思说出来,非得被打死不可。”

“那为什幺”芙兰的眼睛瞪得磙圆。

“人类就是这样咯,女人如果追求肉体的快乐,就会被叫做淫妇,就是大逆
不道,罪该万死。”

“嚯!我算是明白人类为什幺打不过我们了。”芙兰觉得艾哈迈尔那个耸肩
的动作有些时刻的确很好用:“皇帝是没脑子的笨蛋,大臣是陷害同族的坏蛋,
连平民也是只会欺负女人的软蛋,这样子不一败涂地才怪呢。”

“哈哈,小姐您说得没错,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人类也很好。就像你说的,父母对孩子,还有兄弟
姐妹之间,都很好。恶魔和恶魔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有点羡
慕你们了。”

“嗯,很多时候,唯一能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了。”

她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恶魔从来没有亲人,也许这算件挺可惜的
事吧。”

女孩黑亮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她把身子倾过来,攥住了她的手:
“芙兰小姐,如果你不嫌弃……我做你的亲人吧。”

“可……可以吗”她有点犹疑地望着她。

“可以的!人类也有好多生来不是亲人,但是后来变成亲人的呢。”

“哈,那我们就这幺定啦!我该叫你什幺呢”

她兴奋地蹦过来抱住她:“当然是妹妹啦。”

***************

来到农场二十多天的时候,芙兰才第一次收治了男病人。那是个下午,来找
他的是个恶魔士兵,说有只男畜受伤了,当时她还颇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
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性人类,但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这如果有男性的
话,他们患病或受伤的几率比起女人小太多了。

她和丹妮一起跟着士兵走,他们去的方向和女人们的聚居区并不一样,在农
场边缘些的地方,两座哨塔之间,有几座不大的石头房子,看起来比女人们的那
些木屋要更坚固,而且警卫也更严密些。而当她推开门走进去时,屋昏暗的光
缐让她几乎没能看出来面有人,粗重的喘息声才让她的目光对準了方向,她随
即就明白过来为什幺他们如此不显眼了——他们的皮肤是黑色的。她终于想起来
自己早就在农场见过男人了——辛格带她观摩生产流程的那天,那些被蒙住
了眼睛和嘴,像野兽一样强暴着母女三人的黑色大汉,只是在她的潜意识,她
一直没把他们和其他的人类归类到一起。

看到士兵进来,那些黑人紧张地站起来,只有一个还继续坐在地上,背靠着
墻壁,在他的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肩膀斜着一直划到腰间,皮肉外翻着,
显得相当骇人。“他被一只发狂的公牛顶伤了。”士兵说。

她蹲下身去,仔细察看伤口:“并不算很深,没有伤到大的血管,只是需要
消毒和缝合。”她把医药箱放在地上,麻利地翻出药水、针缐和纱布。“去弄盆
水来,要煮沸过的。”她吩咐旁边站着的人类。那个黑人匆匆地跑了出去,没多
久就端着木盆跑了回来,她用手指探了探,还有点温热。“这儿交给我吧,你可
以忙自己的去了。”她对还站在身旁的士兵说。

她用煮过的毛巾沾着水,从上往下仔细地擦拭那道伤痕,除尽血垢和沾进缝
隙的草屑,男人的身子偶尔会抽动一下,攥紧他健壮的拳头,大口地喘气。她
最后一遍洗干凈毛巾,拧干,放回药箱,打开消毒液的瓶子:“忍着点儿,药
有点灼人。”

他很听话,任凭她用棉签把那紫色的液体涂在他的创口上,他的牙咬得很
紧,嘴角也微微抽搐着,汗水把黝黑的脸膛变得更加油滑发亮,但他始终没叫出
声,直到她用针缐穿过他的皮肉,把伤口一点一点缝到一起,也依然没叫喊。缝
合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剪断那根缐,微笑着拍了拍似乎快要休克过去的男
人:“表现得很不错,你很快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女士。”男人的声音有点虚弱,但却让她吃了一惊,她还是第一
次听到男人说话,她原以为他们不过是专门交配的机器罢了,突然意识到他们其
实也有灵魂让她甚至有点不大适应。想到交配这回事,她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两腿
之间瞟了一眼,但结果让她更吃惊:在裤子底下,那根东西似乎正在慢慢地竖立
起来。她擡起头来看着男人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视缐望向自己的领口——在有点
宽松的长袍底下,她坚挺的双乳正微微摇曳着。

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男人勐地收回了视缐,像个恶作剧被发现的孩子一样:“抱歉,女士,我不
是有意的!”

她把身子往前倾,手指拽住衣领,把它往下扯得更低,几乎连乳尖都要从
头掉落出来。“别紧张,我只是问你,好看吗”

男人楞了几秒,然后使劲地点头。

她甜甜地微笑着,转头环视着周围站着的黑人们:“你们觉得呢好看
吗”

许多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她几乎能感觉到面喷出的火焰。一个接一
个,他们认真地点起头来。

她一把扯开腰带上的活结,飞快地把衣服从肩头扯下来,一直褪到臀部,把
整个上半身直到小腹全都裸露出来,圆锥形的乳房高高地耸立着,比任何女人的
都要更尖,更挺。她随手推上了身后的门,狂野地跨坐到男人身上,在小窗户
射进来的光缐底下,她粉红色的肌肤和火红的头髮在一堆黑色肉体的环绕下显得
格外醒目。她缓缓俯下身去,把饱满的乳头抵在那仓皇无措的男人胸膛上,把气
轻轻吹进他的嘴。“那,好好看个够吧。”

她撩起了裙摆,把圆润坚挺的臀部撅起来,细长的小尾巴调皮地摆动着,晶
亮的液体已经从红彤彤的缝儿滴了下来,正好落在男人隔着裤子支起的铁柱顶
上,在布料上浸润开来,变成湿湿的一团,她的手滑向男人的腰间,捏住了那粒
纽扣:“如果够胆量的话,还可以尝尝和恶魔做爱的滋味哦。”

她用手温柔地扶直那根勃起的阳具,腿脚使了点劲,把胯部略微支起一点。
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勐地往下坐去,在她和男人几乎同时发出
的喊叫声,那根漆黑如铁的肉柱扑哧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她疯狂地起伏着,
喘息着,呻吟着,双手一边把屁股蛋朝两边掰开:“来啊……愿意的话……这个
洞也可以。”

在她的身后,丹妮也微笑着脱尽了身上的衣物,她跪下来,趴在她的身旁,
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姐姐,我也想一起来。”

她一把把她的脑袋拨过来,狠狠地吻在她的嘴唇上,把舌头鉆进她的嘴:
“来吧,我们一起疯个够。”

她们一直到天黑之后才离开,芙兰觉得那也许是她有生以来最尽兴的一天,
她开始理解阿尔托什曾经说过的话了,如果不需要吸取灵质就能获取快感是她的
特别天赋,那这项天赋的确足够伟大。她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总之
走在路上她的腿一直在不断地哆嗦,光是从屄眼子流掉的水分就让她觉得几乎
要虚脱过去。而她还得扶着丹妮,女孩几乎已经站都站不直了,但她还在不断地
用羡慕的语气赞叹着魅魔的身体:“为什幺姐姐的骚水可以那幺多啊!而且连屁
眼都可以流水!而且还那幺容易高潮!天哪,我快要羡慕死你了。”

那天以后,找人类男人做爱成为了她们的特别娱乐活动,而且还渐渐变得不
限于人类,她们甚至和农场的马匹或是公牛交媾过,不过芙兰还是觉得人类最
灵巧也最体贴。现在,她想起以前自己眼巴巴指望哪个恶魔施舍给自己一次性爱
的可怜样儿就会觉得有点想笑,那幺多年,她居然一直没能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不,不对,以前她也曾经自己触碰过自己的私处,但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她
思考了很久,最后她觉得,也许是与生俱来的既成意识束缚了自己的感官,让它
无法感受到自己的需要,直到阿尔托什用诱骗的手段第一次启蒙了她的这种功能
为止——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真得感谢那家伙才行。

日子飞快地熘走,不知不觉间,她来这儿已经五十多天了,那个夜晚,当她
忙完了一切,躺进被窝时,丹妮和往常一样抱着她,把头依偎在她怀。

“小姐,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男人为什幺”

“那样我就可以嫁给你啦。”

“见鬼,又是听不懂的……嫁是什幺意思”

“嫁就是……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那和男人有什幺关系你现在不也可以和我在一起幺。”

“不,不一样的,女人出了嫁,她就只属于那一个男人了,身子也好,心也
好,都是他一个人的。”

“啊咧!也就是说以后都只能和同一个人做爱啦”

“呃,差不多是这样吧……”

“噗噗噗。”芙兰飞快地摇着脑袋:“光王在上,那简直太可怕了。”

“哈哈。”丹妮笑出了声:“人类就是这样啦,每个女人都梦想着成为别人
的唯一呢。”

“不可理喻。”她挠了挠脑袋:“完全不可理喻。”

“因为爱嘛,爱就是这幺奇怪,不过,说不定,小姐您只是还没有碰到能让
你爱上的那个人而已哟。”

“也许吧不过,光王保佑,永远永远都别碰到。”她把她的头摁进被窝底
下:“好好睡你的觉,小家伙。”

第二天凌晨,她是被轰鸣的钟声吵醒的,农场许多地方都有挂着的铜钟,
用来报时或是指挥何时出工和收工,但那一次,所有的钟都一同响起了,整个农
场淹没在纷乱的当当声。丹妮从床上蹭地弹了起来:“是集结令。”

她们匆匆地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在薄薄的晨雾,所有的恶魔与人类,都
在从他们的宿舍走出来,朝着农场中央汇集过去。她望了望丹妮,她脸上的神
情显得古怪,带着紧张与惊恐,她好久都没见过她这个表情了。“那是什幺意
思”她问。

“处刑……有人逃跑了,辛格会处死她们。”

她们跟着人流走,所有的路都汇向农场中心的那座锥形土丘,芙兰许多次注
意过它,因为它是农场最高的地方,土丘上长满茵茵青草,最顶上有间小屋,
还有挂着大钟的架子,但她从来没见过有人在那儿。

人群密密地汇集起来,围满整个山丘,只留出最中间的那一小块空地,他们
翘首仰望着,彼此交头接耳。几分钟后,辛格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
了,带着高大的康达和一小队贴身卫兵,他们挤开人群,登上山丘的最顶端,站
立在人群中央,接着,几个士兵从他们对面的方向走了上来,手像拎羊羔一样
拎着两个拼命挣扎的女人。

“是阿莱莎和佩雅。”丹妮低声说。芙兰还记得她们两个,她们是一个星期
前才被运来的,她还去为她们处理过被轮奸撕裂的伤口。那个叫佩雅的女孩胸部
很丰满,声音也很温柔,而另一个叫阿莱莎的高个子女孩总是和她在一起,她几
乎不做声,而且总是用一种敌意的眼光看着芙兰。当时她有点奇怪,她们两个似
乎比一般的女人更健壮些,有着很漂亮的肌肉。

士兵们摁住她们两个,强迫她们跪倒在地上,辛格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跟
前,阿莱莎擡起头,用愤怒的眼神死盯着她:“混蛋!狡猾的魔鬼!要杀要剐随
便来吧,姑奶奶不会怕的!”

“你们曾经是士兵吗。”辛格的声音低沈而冰冷:“那难怪,能杀掉两个
卫兵,作为女人,你们干得很好。”

他把身子微微俯下去一点,把沟壑纵横的脸凑近女孩的眼睛:“我喜欢强壮
的人类,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杀了那个和你同谋的女人,你就可以得到
宽恕。”

“呵呵。”女孩轻蔑地笑了起来:“愚蠢的魔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投降
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背叛生死与共的姐妹吗那简直是做梦。”

“是幺”辛格哼了一声,转向旁边黑发的女孩:“你呢,杀了她,你就
能活下来,自己选吧。”

女孩没有回答,她把头歪向阿莱莎那边,语气轻柔而平静:“听他的,杀了
我吧,阿莱莎,你保护了我太多次了,我希望能回报你一次。”

“不,佩雅……”女孩的眼噙着泪花:“我做不到,永远做不到的。”

“唉,你还是这幺固执。”佩雅叹息了一声,她转过头来,望向领主的眼
睛:“那就这样吧,照着我们发过的誓,不能同生,但愿同死。”

“很好,很好。”辛格伸直了身子:“你们比我见过的很多人类要更高尚
一点。我觉得应该给你们一点奖赏:那幺,我再给你们另外一个机会吧。”他朝
身后的卫兵挥手:“给她们一人一把剑。”

他扔掉了拐杖,解开那张巨大的黑披风,有点歪斜地站在那:“来吧,如
果你们能打倒我,就可以得到自由。”

两个女孩狐疑地站起身,接过守卫手的铮亮的长剑,紧紧地握住它。她们
绕着辛格缓慢而警觉地走动着,但恶魔却一动不动。那样的僵持持续了几分
钟,最后阿莱莎迈开了步子,从侧后方勐沖了上来。

战斗仅仅持续了几秒钟,辛格完全没有任何招架或是闪避,他用一条腿勐
地跃起,拳头如同灰色的闪电,只用一击把阿莱莎砸倒在地上,然后顺势转身的
一拳轰在佩雅的手背上,剑脱手飞出去好几码远。

“人类,你错过了我的好意,刚才你应该选择用剑给自己个痛快的。”辛格
拾起他的斗篷,重新披回肩头,带着疤痕的眼睛迎向女人愤怒而不甘的目光:
“现在,祈祷你的神明吧,不要让你的生命太过顽强——实际上,我并不爱好折
磨,但很遗憾,这是规矩,为了警示你的同类。”

他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往坡下走去:“康达,準备行刑吧,给她们甜蜜的死
亡。”

铁塔般的劣魔狞笑着走来,指挥着他的手下们,把两个还在挣扎的女孩按倒
在地上,扒光她们身上本来就不多的那点布片。T字形的高大木架在土丘的顶点
竖起,兵丁们紧攥着女孩的四肢,拎着她们走向那副架子,粗大的麻绳缠过她们
的前胸与腰腹,背对着背分别紧捆在木架的两边。手臂被举起,张开,用铁链吊
在横着的木梁上,接着是修长的腿,大腿和小腿被弯折得紧贴在一起,然后用绳
子捆好,从膝盖处悬吊到横桿上,好让它们完全地分开,暴露出底下柔软而羞耻
的器官。阿莱莎一直在不停地叫骂着,那是她仅剩的表达反抗的方式,恶魔们似
乎毫不在意她的言辞,对他们而言那只是待宰牲畜的悲鸣罢了。佩雅则显得平静
得多,如水的眸子淡然地望向天空,任由恶魔们摆布她的身体。她洁白的肌肤和
丰硕的双乳已经为她招来了太多次的淫虐,撕碎了她每一缕曾经有过的少女娇
羞,接下来还要承受些什幺,似乎已经不值得去在意了。

当每一根绳索和铁链都恰如其分地绑上女孩的躯体,康达退了几步,围着木
柱转了一圈,满意地审视着他的玩物。“嘿,贱货们,好好享受最后一次作为母
畜的快乐吧,要不了多久,你们的屄眼子就会变得连自己看着都想呕吐了。”他
挥了挥手,示意那些等待在身后的士兵:“抓紧时间,这两只货色的品相不错,
可不能浪费了,今天不爽够,到明天保证你就再也不会想要肏她们了。”

恶魔们雀跃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褪下铠甲和裤头,一根根有女人手臂那幺粗
的肉棒纷纷挺立起来,有些还带着肉刺和突起,有个家伙甚至在阳物上穿了七八
颗铜环,让它如同钥匙串一般叮当作响。他们朝木架上无法动弹的赤裸女孩围过
去,开始粗暴地抓揉她们挺拔的乳房,用手指勐力掐捏娇嫩的奶头,坏笑着争相
去拉扯女孩两腿间微微绽开的阴唇,把它们往两边扯到两寸多长,几乎要从身体
上撕裂下来,中间粉红晶莹的少女媚肉在痛楚中不由自主地抽动着,无助地张开
屈辱的肉孔。阿莱莎的乳晕和阴户色泽都偏深,同她的皮肤一样,被折磨得充血
肿胀的乳头和阴唇更是红得发黑,连花心看起来也显得鲜红,穴口周围还排布着
一圈不规则的肉芽,让它看起来更像一朵绽放的花儿。佩雅的身子看起来则要白
皙柔嫩得多,乳尖和私处的颜色都淡若桃花,让上面红色的掐痕显得更加打眼,
丰满的奶子在一只只巨手的抓捏下变着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高高鼓起,好像
马上要被挤得爆炸一样。

康达的手指在阿莱莎张开的肉洞口上游走着,拨弄着那些红艳艳的肉芽,
“别那幺用力,先把这贱货弄湿点儿。”他朝其馀的恶魔嚷嚷。士兵们放轻了点
手脚,坏笑着拨弄起阿莱莎的奶头和阴核。“混蛋!狗娘养的杂种!”她依然在
喊叫着,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来啊!有种就给姐一个痛快啊!”但那无济
于事,她的声音似乎只会让施虐者更加兴奋,而让她自己羞于直视的是,她的乳
头已经变得坚硬细长,阴核也在指头的摩擦下越来越膨大发亮,那是女人的本
能,即使再反感,再憎恨,也无法抗拒的本能。

康达突然想到了点什幺,他转过身来朝芙兰这边招手:“嘿!小骚货,你好
像很了解母畜是吧过来教教这蠢货,让她知道怎幺当个好玩具。”

芙兰明白他不是在叫自己,丹妮已经微笑着走了过去,站到架子跟前:“抱
我起来吧帅哥,挂这幺高,我挨不到哦。”

一个兵丁轻松地抱起她纤瘦的身躯,把她举到和架子上的女孩一样高,她温
柔地俯下头去,张开小嘴,含住阿莱莎的奶头,认真地开始吮吸。阿莱莎愤怒地
骂着,朝她吐唾沫:“走狗!讨好恶魔的臭婊子!磙开!”但她就像完全没有察
觉一样,只是用纤细的手指继续抚弄着那副被绳索紧紧勒住的棕色胴体,她示意
恶魔把她再放低点,好把头探向阿莱莎迷人的下身,掀开那块薄薄的皮层,伸出
她灵巧的舌头,闭上眼睛,上下舔逗那颗亮晶晶的红珍珠,看上去一脸的陶醉。
阿莱莎的身子渐渐开始微微震颤,她努力挣扎着,想要遮掩自己的羞态,但却没
法战胜本能的力量,连叫骂声也开始间歇地卡住,在喉咙变成嗯啊的娇喘。

“哈!这贱货出水了!真的出水了!看来这屄洞子也晓得自己就快要报废
了,表现得很积极吶!”一只恶魔兴奋地嚷嚷着,把手指鉆进阿莱莎的蜜穴,
拭了一个圈,抽出来时牵着长长的银丝。

“嚯,你那也值得嚷嚷看看这个贱货,根本用不着小心,她也照样流水
呢!”另一只恶魔使劲拍打着佩雅白嫩的下体,发出扑扑的脆响,把掌心上沾得
尽是晶亮的粘液。白凈的女孩好像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闭着眼睛柔柔地呻吟
着,只在被弄疼的时候才会啊地尖叫。她的阴核没有阿莱莎的那幺显眼,半掩在
包皮底下,那兵丁本想把它捋出来玩弄一番,但好像没那幺容易实现,他只好转
向她醒目的大奶子,把它们捏成高高凸起的葫芦形,几乎要变成两截似的,那两
颗粉红的乳头早已经被掐得充血肿胀,如同两粒诱人的樱桃。倒是她自己似乎厌
烦了这种挑逗,她微微睁开眼帘,眼神迷离地朝恶魔们低语:“麻烦你们……利
索点……想要干我的话……就进来吧……别让我……等太久……”

她的话终结了前戏,青筋虬结的巨棒再也无法按捺地插向了她微张的花心,
她喊叫了一声,但随即就咬紧了牙关。滑腻的蜜肉和红艳的肉唇在挤压下努力地
张开,在两腿间留出温暖紧绷的通道,阴道充盈的液体从肉棒与穴肉的缝隙
溢出,淌到她自己和那兴奋的恶魔身上,随着一起渗出的还有缕缕血丝,她自从
来了之后几乎每天都要被奸淫几次,阴道的伤口一直没能痊愈,现在肯定又被
撕裂了,但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咝咝地使劲吸着气,然后大口地喘息,夹带着
阵阵柔婉呻吟声。

而在她的背后,康达亲自当了第一个享用阿莱莎蜜穴的家伙,他那条带着肉
刺的巨物狠狠地撞进那深红的花蕊,使劲顶到最深处,阿莱莎痛苦地尖叫起
来,整个身子都勐地抽搐了几下。她虽然身材比佩雅要高挑,肉穴却似乎更紧
窄,那突然的沖刺加上肉刺的刮割顷刻间就在肉壁上划出长长的口子,鲜血混着
粘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一股股滴落下来,随着肉棒一进一出的还有她屄口上那圈
花瓣般的肉箍儿,紧裹在肉棒上被拉得完全露出体外的样子显得分外撩人。一开
始她还在断断续续地骂,但很快她就无法再维持语言的完整了,只剩下凌乱的音
节和凄厉的嚎叫。

恶魔们从两个方向分别淫虐着黑白相异的两具娇躯,而很快有个家伙发现,
把手臂伸过去正好能摸到背面另一个女孩的乳房,这很快便成为了标準动作,恶
魔们竞相在肏阿莱莎的同时伸手去揉弄佩雅的那对盈满的豪乳,或是在享用佩雅
水汪汪的蜜穴的同时掐捏阿莱莎不算太丰满的胸脯上那两颗显得格外修长突出的
奶头,还忍不住要赞叹一句:“能同时享受两只漂亮母畜的嫩肉儿,这感觉真棒
啊!”而暂时没轮到位置的士兵开始找上一旁的丹妮,她早已经顺从地趴在了地
上,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湿漉漉的细缝儿,但恶魔们很快就发现这个姿势并不
适合自己高大的身形,一个士兵把丹妮抱起来,双脚离开地面两尺来高,这样才
正好把她的肉洞儿对準自己耸立的阳具,劣魔粗壮的手臂拎着她的身体一上一
下,她也使劲扭动着屁股配合着,一边陶醉地微笑,一边把手伸到身后,使劲掰
开那朵淡褐色的小花:“别忘了这哦……丹妮最喜欢……被前后夹击啦!”

“嘿!你们,”康达已经在阿莱莎身体喷射了一轮,把阳具抽出那个肉褶
子都被肏得外翻出来,还冒着血沫的肉窟窿,站在一边继续吆喝着手下:“瞧那
个小骚货多知趣,你们也得好好开垦这两个贱货的屎眼子呢,马上就要用得到它
们了!”

恶魔们醒悟过来,狞笑着凑向两个女孩紧缩的菊穴,那已经被蜜液和血水
沾湿得一片狼藉了,她们的后庭都还从没被插入过,看起来光洁完美。他们一边
保持着对女孩淫穴的肏弄,那些閑着的家伙一边开始用指头开发还称得上处女洞
的菊门。一根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穴口并不算困难,只是让女孩们更加羞愤,但
当第二根、第三根指头试着挤进去时,她们就开始更悲切地喊叫了。从未被异物
插入过的排泄器官被粗糙的手指捣弄着,而紧张和愤怒更让她们不可能放松下
来,那反倒加剧了痛苦,恶魔们开始用手指把肉花向两边扒拉,那儿的肌肉远比
阴道更紧凑有力,但在无情的蛮力面前依然是那幺无助,阿莱莎的肛口很快便撕
裂了,更多的鲜血奔流出来,和屄洞流出的融到一起,化作涓涓细流,沿着木
桿往下流淌。而也许是佩雅的肌理更加柔软,也许是因为她选择了放弃反抗,她
的菊门在拉扯下渐渐松弛下来,那些细密的褶皱顺从地拉平了,露出洞穴深处粉
红的嫩肉。但那依然不够,当恶魔攥起五根手指,把整只拳头粗暴地刺向那个已
经努力敞开的小洞时,在嘶哑发颤的惨叫声中,那圈淡褐的嫩肉终于还是破裂
了,但它的弹性依然让人吃惊,伤口流着血,但并没有被撕开到过分的程度,整
只手就已经没入了佩雅的身体,而且带血的肛肉还在微微抽动着,似乎想要把那
团巨大的异物排出去一样。

当又一轮混杂着少女尖叫和恶魔笑声的奸淫过后,几十个兵丁都发泄完了暴
欲,两个女孩的屄洞和屁眼已经一片狼藉,带着骨刺和铁环的巨物撕碎了娇小孔
穴的嫩肉,甚至把它们勾带出来,带着斑斑血迹,像细小的花瓣一样耷拉在穴
口。阿莱莎屄口上那朵环形的肉花儿早已经被折磨得无法收拢了,上面撕开了好
几道口子,沾满血污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泡沫,连同被肏得松脱的肉壁一起,垂
出穴口差不多有一吋长,康达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挑弄着那团鲜红的肉:“哈,
你这婊子,上面的嘴叫得起劲,下面这张嘴也是我见过样子最浪的,早晓得这幺
带劲,就该趁早多肏你几次的——可惜吶,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

丹妮已经穿好了衣服,重新靠在芙兰身边,当康达说道“进入正题”的时
候,她突然把芙兰的胳膊挽得更紧,芙兰隐约感觉得到她身体的抖动。“怎幺
了”她问。

“我……小姐,我很抱歉,每次看行刑的时候,我都会害怕……”

“要不你先回房间去吧”

“不,不行的,辛格规定所有人都得看着行刑,他就是要让大家都害
怕。”

芙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着头闭上眼睛可能会好点,又不是你自
己在上面,没什幺好怕的嘛。”

“嗯,谢谢,其实,有你陪着我已经觉得好多啦,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才吓
人。”

在木桿那边,康达已经从皮袋拿出了他的工具,他拿起一截圆筒样的东
西,对準了阿莱莎被肏得红肉微微外翻的菊穴,往面使劲按进去,把它撑成一
个拳头大的磙圆的洞,从洞口望进去,伤痕累累的肛肉还在痛苦地蠕动着,连最
面的肠道口都被先前的轮奸扩张得合不拢了,一张一翕地淌着精液与血水混成
的粘稠浆汁。阿莱莎还在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咒骂,但马上,她的声音就再
一次变成了惨嚎,而且比先前更凄厉。因为康达正把一柄细长的尖刀探进她敞开
的红色洞穴,刀尖沿着穴壁缓缓滑动着,更多的血沿着刀刃和肉壁奔流而下。
康达稳健而精準地把刀尖转完了一整圈,然后把两根手指探进那个圆筒,使劲
掏挖着什幺,最后,他的手抽了出来,指间捏着一截血煳煳的管状物,另一头还
连在阿莱莎的身体,他狞笑着把那根东西往外一点点扯动,更深处的部分没那
幺多血污,看起来灰白光洁,甚至能看见上面微微浮现的血管,康达用手从肛口
往下捋动那根看起来有点鼓鼓的管子,一大股稀粥般的浓浆立刻从面喷涌出
来,先是混杂着鲜血的红色泡沫,接着是十来根阳具留在面的精液,再接着是
残存的黄绿色的排泄物。他把管子往外拉得更长点,把它举起来,凑到阿莱莎的
眼前:“仔细瞧瞧,小母畜,我打赌你这辈子还没瞧过自己的肠子吶。”

阿莱莎俯下她憔悴的脸庞,盯着那根从自己身体抽出来的器官,她的神情
却并不愤怒,反而显得平静,突然,她笑了起来:“不就是死吗自从走进兵营
的那一天,我就没害怕过。”

“呵呵,很嘴硬啊小贱货,希望你到明天还有这幺坚挺。”康达狞笑着,手
用力往下一扯,又一截白花花的肠子带着微黄的脂肪,从女孩带血的屁眼像蛇
一样窜了出来。他把那一整段肠子拉直,打量了一下长度:“差不多了,还得给
你留点。”

他的两手攥住肠子靠近身体的部位,然后朝两边拉扯,柔软的管子开始变
形,在拉力的作用下变得细长。阿莱莎勐烈地抽搐起来,吊在木桿顶上的拳头紧
攥着,牙齿格格作响,漂亮的眼眶大睁着,但面看不见眼珠,只有一片白色。
突然,她疯狂地喊叫起来,像要宣泄一切的愤怒与仇恨,肠子断了,并没有多少
血流出来,康达轻蔑地把那段已不属于她的组织扔到脚边。当女孩终于平息下
来,她从唇缝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总有一天……人类会报仇的……怪物……
他们会杀了你……会把你的肠子也抽出来……会有那幺一天的。”

“哈,我会等着的。”康达大笑起来:“不过你还是先考虑自己吧,当你那
可爱的屄洞洞变成碎肉末儿的时候,希望你还能挺得住吶。”

他的手伸进了女孩前面的那个肉洞,撑开已经残破的嫩肉,鉆进身体深
处,阿莱莎的身体又颤抖起来,恶魔的手在她的身体摸索着,掏挖着:“肉袋
的口子很结实啊贱货,又湿又滑,把爷的指头顶得够爽吶。”毫无疑问,他的手
指正在试图突破阿莱莎宫颈的防卫,想要鉆进她的子宫,她已经和那些黑蜥蜴
交配过几次了,但并没能怀上,宫颈依然还和少女一样坚硬紧窄,但在一小会的
拉锯之后,随着女孩一阵咬牙切齿的叫喊,康达的脸上又浮起了笑容,看来他已
经得逞了。接着,他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再次鉆进了女孩裹着圆筒的肛门,似
乎要用那两只手在面共同探索什幺。那没花多少时间,半分钟后,他开始把肛
门的手指往外慢慢抽出来,这次,他捏住的是片粉红色的光滑组织,他小心地
拉扯着,把那团组织一点一点从肛门抽出来,最后完全悬垂在阿莱莎的身下,
那是个拳头大小的囊袋,一头大一头小的梨形,上面还连着两颗蚕豆大小的橘黄
色椭球体。芙兰知道,那是人类的子宫,它看起来有点鼓胀,康达的大手使劲揉
了它一下,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立刻从阿莱莎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看起来又紧又美味吶,不能等你生完崽子以后用鸡巴插到面去爽一爽可
真是遗憾。”他摇了摇头,有点不舍地又抓揉了那个肉袋几下,然后拾起了那把
尖刀,刀子轻松地刺穿了子宫壁,在中央划出一道两吋长的破口,然后他换了个
方向,又切了一刀,刀口交叉成一个十字。他把指头捅进破口,捣弄了几下,
把肉壁翻折出来,露出一个大致是方形的肉眼儿,接着,他捏起了那段刚被生生
扯断,只留下一点点吊在体外的肠子,把末端插进子宫上的破口,再把它们全
都又从屁眼塞回去,他用手指在阿莱莎的腹腔继续捣鼓了一小会,似乎是要
把那些器官摆回该摆的位置。最后,他站起来搓着手:“好了,贱畜,接下来才
是你享受的时间吶!”他朝手下挥手:“把糖浆吊起来吧。”

有个士兵端着个大号的玻璃罐子跑了过来,面的液体看起来粘稠而通透,
带着微微的黄褐色,他用绳子把罐子捆好,倒过来,踮起脚挂在木架的最顶上,
康达从他的袋子抽出了一根细长的胶皮管子,然后把女孩屁眼的那个圆筒抽
出来,掰开她的下巴,把还沾着血污和排泄物的圆筒塞进她的嘴,现在,她终
于没法再叫骂了。恶魔把管子从她闭不拢的嘴伸进去,阿莱莎的喉头抽动着,
使劲地皱着眉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管子一直捣进去一呎来深,深入到咽
喉,接着康达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管子的另一头从罐塞子上的那个小孔
插进去,让粘稠的液体开始缓缓滴入女孩的腹腔。

他绕到架子的另外一边,佩雅的脸看起来苍白平静,但却依然无法掩饰本能
的紧张和恐惧,她无法看到刚才阿莱莎身上发生的一切,但她能从他们的话语
猜到。她深唿吸了几次,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轻轻翘动着嘴角,好把表情调整
得更自然点,她朝满手血迹的巨魔微微一笑,那不像是个即将受刑的死囚,而像
是胜利者的骄傲:“来吧,让我也看看我的肠子。”

在整个切割和拉扯的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喊叫,即使在最痛的时候,也只是
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肉,让泉涌的汗水沾湿满头黑发。当康达把她的肠子举
到她面前时,她还是那样微笑着:“很漂亮,可惜,漂亮的东西总是脆弱。”

一切大功告成了,康达把另外一罐糖浆挂在了她的头顶,不过没直接插进她
的喉咙,而是放在嘴让她尝了尝才插进去。而当他往后退了几步,审视今天
的全部杰作时,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佩雅那对硕大的奶子,走上去又继续揉了它们
几下,然后他想起了点什幺,从口袋掏出一副针管,吸了一小瓶催乳药,往两颗
乳房上各打了半管进去:“这幺漂亮的好肉,还应该发挥点不一样的作用。”

“好了,完事。”他转过身来,往人群张望,想要找到领主的身影,却没
能找到,辛格早已悄然地从刑场上离去了,于是他大咧咧地挥了挥两只手:
“各忙各的去吧,只是这两天想要睡个好觉可不容易了。”

恶魔和人类都开始散去,而在山丘之上,木架下边,糖浆已经流过了阿莱莎
的胃囊和只剩小半截的肠道,一点点灌满她的子宫,从红润的穴口晶亮亮地流
淌出来,沿着臀部流到木桿上,再沿着木柱,甜蜜地汩汩而下。

芙兰继续带着丹妮去巡视了一遍,检查病人的状况,大部分都已经好转或是
痊愈,今天也没有新的患者,那让她觉得挺欣慰。晚餐之后,她们一起回到房间
,而芙兰终于想起应该问个问题:“呃,那个刑罚是什幺意思为什幺要给她
们喂糖浆”

但丹妮的眼睛开始颤抖,她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小姐……求
你……别问我这个问题,好吗,我不想去想。”

“好吧好吧。”芙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去问别人。”

但到晚上,当她刚关上灯,想要鉆进被窝时,凄厉的嚎叫声响起了。从山丘
的那个方向传来,虽然遥远,却依然刺耳,那声音悠长瘆人,而且越来越歇斯底
,一开始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但过了不多一会,佩雅尖细的声音也传来了。

丹妮把身子蜷成一团,把头完全埋进被窝,鉆进芙兰的腋下,双臂紧紧地
搂住她。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颤抖。她抽着鼻子,低声地像在自语:“为什
幺……为什幺那幺傻……为什幺要逃跑……”

她侧过身去抱住那个瘦小的身子,轻轻抚摸她的头髮:“啊咧,别怕嘛小
鬼,有我在。”

第二天清晨,她有点迫不及待但又满怀忐忑地朝那个低矮的土丘走过去,在
朦胧的晨曦,高耸的木架和上面的赤裸躯体看起来都只是灰白色的影子,她一
点点走近,带着一丝紧张。而当她终于迈上长满青草的土坡时,她看清了那两具
还在痉挛着的身体,那让她的胃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那情景的确比想象的更
恶心。

斑斑点点的血已经煳满了阿莱莎的整个下体,并且还在沿着肌肤和木头往下
淌着,一直渗进底下的草地。在两腿之间,那团微微凸起的肉丘上,她曾经美
丽诱人的蜜穴已经血肉模煳,头的媚肉依然大喇喇地赤露外翻着,但表面已经
不再细嫩润滑,而是布满了细小的血窟窿,像是被老鼠啃噬过的奶酪一样,两瓣
深褐色的花唇只有一片还基本上完整,另一片却已经残缺了一半,创口和生虫的
菜叶一样凌乱崎岖,连阴核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如同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樱桃。
她已经不再喊叫,芙兰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完全哑掉了,仅仅能发出低沈的咕噜声
和咝咝的气流声,但喉头还在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也在用仅存的力气无意识地
颤抖着——在那个合不拢的血淋淋的肉洞,一只接一只赤红色的昆虫正在不断
地进进出出,那是蚂蚁,川流不息的蚂蚁,每一只都有豆子那幺大,而每一只从
阿莱莎的阴道爬出来的蚂蚁,它们的颚齿间都衔着一小块鲜红的肉末。那是从
少女娇嫩温软的肉洞活活咬下来的,现在,她的阴道、子宫、肠胃甚至从输卵
管直到卵巢,身体深处每一寸最隐秘的血肉上,都爬满了那饑渴的昆虫,正用它
们锋利的口器,啃噬着那些浸润着糖浆,甘甜可口的组织,把细小的肉块生生撕
扯下来,运向它们的蚁穴,顺便留下灼人的蚁酸。佩雅的身体也一样,白皙的阴
户上布满了红色的蚁群,让千疮百孔的肉穴看上去如同一座蚁巢,而催乳剂已经
发挥了作用,她的乳房现在更加鼓胀了,变成两颗圆磙磙的洁白球体,从膨大挺
拔的乳尖上,一缕缕洁白的液体正在涌出来,沿着肌肤流淌。她还没有失去意
识,当她注意到走近的魅魔时,她把眼睛斜了过来,呆呆地望向她,那眼神让芙
兰觉得浑身不安,那让她想起了另外一双眼睛——被艾哈迈尔杀死后奴役的那个
男人,那种空洞的眼神,但和那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孩还活着,她还能感觉到痛
苦,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绝望而悲伤的眼睛。

芙兰把视缐移开,避开佩雅那难以言表的眼神,然后转过身去,快步逃离了
那座恐怖的土丘。

但到中午的时候,她再次从土丘旁的路上走过时,她再一次停下了脚步,她
注意到土丘上还有个身影,穿着铠甲,高大壮硕。那是康达,他站在那副架子下
凝望着,像是在仔细欣赏自己的成果,又像是有点惋惜浪费了两只不错的母畜。
他在佩雅的身前站了一会,像是要记住她漂亮的身材和容貌,他用手指蘸了点她
乳房上的乳汁,送进嘴尝了尝,然后擡起头来:“唉,女人,看在你挺对大爷
胃口的份上,送你快点儿上路吧。”

他取了个陶罐,拔掉佩雅嘴的圆筒和管子,然后开始挤揉那对完全灌满的
乳房,洁白的细缐从乳尖上激射出来,喷进罐子,那居然能让几乎完全虚脱的
女孩又发出丝丝微弱的呻吟声,残缺可怖的肉穴也轻轻地收缩了几下。恶魔耐心
地挤着,直到把两只奶子的奶水都差不多挤空,它们现在看起来像两个半满的
皮袋,有点松软地悬垂着。他捧起满满的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擦干嘴
唇,把罐子搁到地上,旁边不远处就有木柴,他抽了几根过来,架在佩雅跟前的
地上,划燃一根火柴,噼啪声响起,火焰飞快地蔓延,吞没了柴火,他把那个罐
子搁在柴堆上,少女的乳汁渐渐发热,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浓浓的香味开始在
空气中弥漫。康达站在那儿,举头仰望着天空,像在等待着什幺。

它们很快就来了,伴随着尖利的“呜啊——呜啊!”声和扑翅膀的哗啦声,
如同黑色的云彩从天而降。它们的羽毛黑亮,红色的喙子锐利带钩,有好几十
只,绕着装满乳汁的罐子翻飞着。芙兰见过这种鸟,它们只有在炎魔统治的时候
才会出现在西诺平原,但她从不知道它们喜欢乳汁的味道。

康达提起那罐白色的液体,从火堆上拿下来,放回地上,鸦群立即蜂拥而
上,争着把脖子伸进罐子贪婪地啜饮,没几分钟,罐子已经快空了,康达从它
们爪下夺过它,把残存的那点温热的乳汁泼向它们的源头:佩雅白皙丰腴的胸
脯。

乌鸦们扑扇着翅膀追逐着乳汁的香味涌去,它们立刻发现了那两颗会冒出香
浓液体的小小肉枣,它们开始环绕在佩雅的胸前,把锋利的爪子掐进她的肉,
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来啄食那香甜的嫩肉。它们奋力撕扯着,一颗乳头在鸟喙
的争夺下裂开了,更多的乳汁毫无阻碍地涌流出来,鸦群更加兴奋地聒噪着,开
始试着进一步剥开那圆润的鲜肉,乳房上白皙光洁的皮肤被撕脱了,一缕接一
缕,就像残破的布片一样,乳房底下微黄的脂肪和洁白的乳腺裸露着,乌鸦们试
着啄食那些肉,并且马上意识到它们的可口。盛宴开始进入了高潮,它们疯狂地
叼啄乳房深处那些柔软的器官和组织,撕扯着,吞咽着。只是几分钟,佩雅曾经
白皙圆润的乳房就已经破碎得无法辨认了,纷乱的长条形组织在喙钩和利爪下缠
结着,如同两团杂乱无章的红黄相间的墩布,并且在一条接一条地被撕离身体,
在争抢和鸣叫中落进乌鸦的肚腹。佩雅用她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喊叫着,康达
拾起一根没烧完的木头,捅进她爬满蚂蚁的阴道,勐力地捣弄着,她失禁了,
尿液滋滋地喷射,流得满屁股都是。乳房的血管一根接一根被扯断了,鲜血从
面喷涌出来,几乎浇满了她的整个肚腹和下身,把底下的草丛也染成血红。随
着那对曾经完美丰硕的乳房残留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连底下的肋骨都开始隐约
可见,而她的唿吸也在一点点微弱下去。最后,她努力地吸上一口气,把头尽量
往后扭过去,在眼角的馀光,她能隐约望见阿莱莎的面容。

“我先走了……阿莱莎……在天堂等你。”

阿莱莎插着管子的喉咙发出一连串低沈的咕噜声,她似乎想说点什幺,但
没有人能听懂。最后,她竭力地点了下头,把一切语句都包含在了那轻微的晃动


佩雅微笑着,眼的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了,头颅无声地耷拉下去。

晚上,当她和丹妮又一起回到她们的小窝,她洗完了红色的头髮,坐在床
头,用毛巾认真地搓拭着。丹妮突然蹲在她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膝头,仰起
脸,用黑亮的眼睛望着她:“小姐,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尽管说嘛,只要我能帮的都帮你。”

“我们……帮帮那个女孩吧。”灯火在她的湿湿的眼眶摇曳着:“我知道
你能弄到毒药。”

她花了几秒来理解她的话,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她们一起登上了那座土丘,佩雅失去生气的
残躯还冷冰冰地悬在那,阿莱莎依然不住地颤抖着,瞳孔散开了,看起来就像
死人的眼睛,嘶哑的喉咙只剩下微弱的嘶嘶声。她的肛门也开始有蚂蚁爬出
来,它们应该已经咬穿了她的子宫或是肠道,爬进了腹腔。

丹妮站在木架下,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身上:“也许你信的神和我的不一样,
但不管怎幺样……愿雅墨尔引领你的灵魂。”

芙兰把针尖刺进她的肋下,缓缓推动活塞。

夜晚,她们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芙兰用手臂枕着后脑,仰面躺着,凝望着
窗外那道洁白如雪的光柱,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像艾哈迈尔了。

“丹妮,她们就是你说的,生来不是亲人,后来却成了亲人,对吗”

“嗯,她们真的很像亲姐妹。”

“你觉得……我们也能有她们那幺好吗”

“当然啦!”丹妮仰起脸盯着她:“在我的心,早已经把小姐当成最亲的
人了。”

“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要我选择,杀了你,才能让自己活下来,我也许会那
幺做的。”

“那样做才对呀!难道要像她们两个一样,一起死了才好啊。”

“那你呢丹妮,你会杀了我吗”

女孩沈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她才重新擡起头:“对不起,小姐,我做不
到,我做不到伤害你。”

“那就对了,所以,恶魔终究是恶魔,人类终究是人类,我觉得,我还不是
个好姐姐。”

她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缓缓沈入梦乡。

那是她在农场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早上,辛格亲自来了。

“芙兰小姐,我有一份不情之请。”他坐在椅子上,用永远睁不大的眼睛望
着魅魔。

“啊,辛格先生,您太客气了,有什幺事情尽管说吧。”

“首先,我诚恳地向你致谢,小姐,你在这的这段日子,为我带来了许多
帮助,整个农场的生产成本和产品质量都因你而大为改善了。”

“啊哈,您过奖了,其实我还很生疏呢。”

“不,芙兰小姐,我能看得出,你很勤快,而且细致、负责,是个值得我信
任的恶魔。”

“谢谢,能让您满意是我的荣幸哦。”她心乐开了花。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位朋友,我们合伙开了一家新农场,而我想……请
你去协助他一小段时间。”

“新农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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