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雪怜殇
引子
魔教已灭,此时江湖门派如同雨后春笋争相面世,广招弟子以壮大门派,时过境迁,与魔教一战留下的伤痛已渐渐被淡忘,各门各派已恢复往初,有蒸蒸日上之大兴之态。
此间,又到武林盟主选拔之时。
当日,昆侖山下,又是五年一度的盟主之位争夺战,此次盛会江湖上名门大派皆派出顶尖高手参加,虽然当中不少淡薄名利之人并无心争夺盟主之位,但是此种高手如云的盛会,便是来切磋比试,与各派高手一会,也不虚此行。既然是武林中顶尖高手的比试,所设擂台也非同一般,乃是悬于湖面之上用锁链相连的数十块薄如纸张的木片组成,随着水波起伏不定,但是要站上这擂台而不沉入湖中,便已是非武艺超凡并且有着绝好轻功的顶尖高手不可。
此时,擂台上战至正酣,交手的双方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气剑门”掌门风无息和“七绝剑”叶飞,两人在湖面上点木而行,风无息剑气凌厉,剑尖所指之处,十数米开外,都会划出深深的水痕,而叶飞的剑法则在数种完全不同的招式中娴熟的切换,以浑厚的内力避实就虚,巧妙的挡下风无息凌厉的剑气。
顶尖高手间的过招,从不拖泥带水,奇快非常,只见两人已战至高潮,双剑相交,激起阵阵水晕,可见力道之大,忽见二人擦肩而过,电光石火间听的几声脆响,已分开数米,背对而立。“风掌门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受教。”只见叶飞收起宝剑,回身抱拳笑道,而风无息亦是如此,抱拳说了声承让,一时间竟然看不出谁胜谁负,但是在场的顶尖之人,早已从两人身形相交的瞬间拼杀中,看出高下,各个都笑而不语。
虽然是争夺盟主之位,但是其实交手中都多有保留,探明虚实后便之深浅,如若不敌便不恋战,即使有把握胜过,也是点到为止,毕竟江湖兇险,自己的底牌过早在众人面前亮出,非常不利。
此时擂台上却突然不知从何处如仙女下凡般飘下一白衣女子,样貌在十六到十八岁上下,清丽脱俗,手持一银色剑鞘,立于湖中。正在众人皆叹之际,待那女子立定,方才看出起容貌,只见其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以白色丝带系之随风飘逸,肤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宝玉一般,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异常,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见了怦然心动,再看她那白色纱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纤细而后臀则极翘,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其动人的曲线,即使在相对比较宽松的纱衣下,都显露无疑,连定力颇高成名已久的高手们,看着如天仙一般的美人,目光都有些不定。
“小女子乃灵仙阁门下林妙雪,听闻今日江湖上英雄豪杰皆聚于此,特来讨教一二,还往前辈们不吝赐教。”林妙雪皓齿轻齐,声音柔媚万千前,酥人心骨,却又清丽脱俗,且声音虽小,却能清晰的传遍四周,可见其内力之厚。
灵仙阁并不是什幺武林大派,且不喜参与江湖争斗,所以在场很多人闻所未闻,但是有一些年长者一听此名,便心头一震,此派隐于世外,鲜有门人踏足江湖,每隔十几年,二十年才偶有弟子现于江湖,且各个都武功高绝,深不可测,但又与世无争,当可归到仙侠一列。
见此女子美貌非常,倾国之色,一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后辈便按奈不住,其中一白衣男子20多岁,率先跃身于湖上,与林妙雪对上。
“小生天山派周云逸,特来想仙子讨教,还望仙子手下留情。”周云逸生的很是俊俏,气宇不凡,乃天山派少有的奇才,年纪轻轻,已得天山剑法精妙,功力不在很多师叔之下。
“公子相貌英俊,气宇不凡,但是面带桃花之色,且呼吸略有急促,莫不是动了别的心思?”林妙雪微微一笑,双唇轻启,柔媚万千,把正当年的周云逸看的血气翻涌。
“周公子,你这般心神不定,任何比试,还是下去歇息片刻吧?”林妙雪继续微笑着说道。
周云逸被她这幺一说,脸色微红,年轻气盛的他,哪里拉的下面子不战而退,便强忍内心的波动,大喊一声“仙子请了!”便拔剑刺出。哪知那林妙雪只是嫣笑一声,右手轻抚剑柄,周云逸只觉得白光一闪,一阵轻风拂面,连林妙雪怎幺出手的都没看清,手中的宝剑已断成两截,身上却无任何痕迹,当下心中大骇。
“什幺!?”周云逸年少成名,天山又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顶尖大派,却在弹指间被林妙雪轻易击败,且出手之快,内力之强,大大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林妙雪虽并无杀心,但其剑气和凌厉的内力以通过断剑传遍周云逸的全身,当下觉得后背寒冷异常,此种莫名的惊惧,只怕是对上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绝世高手时才会有。
“小生失礼……多谢仙子手下留情……”周云逸反应过来后,慌忙的抱拳说道,然后灰溜溜的跃出擂台。
此后场下鸦雀无声,皆被林妙雪的剑法震慑,想她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弹指间败一流顶尖高手如无形,哪个还敢轻易上前应战?在场比周云逸武功高绝者不乏其人,但是不知林妙雪武功底细,心中没底,虽然说可能可以获胜,但也不是无战败之虑,且即使获胜,想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对自己不利,于是都等着别人按奈不住,抢先出手。
林妙雪立于湖中,见无人再来应战,也不着急,只是持剑而立,神态超然。
少许,各派中被林妙雪惊绝武功吸引者,终于按奈不住纷纷上台应战,且所这武林中人,虽然为了门派利益不免勾心斗角,但是还是很多人对武学甚为癡迷,见到武功高绝且技法独特的高手,都忍不住想要切磋一番,为此可以不顾一切,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不过但凡有此癡念者,因醉心于武学,反而武功颇高。
当日大家甚至都没来得及记住上去挑战林妙雪各派高手的名字,只见林妙雪神态自若,微笑间手中宝剑白光一闪,少则一剑,多也不过两剑,便将管你是哪门哪派招式何等变换莫测的武功给废了,旁人只看是速度极快,被刺者来不及躲闪,其实要想催动如此高度且威力大到足以震断名门宝剑,没有浑厚的内力是绝无可能,而武学中唯快不破是真理,速度比对手高出几个层次,纵然你有再厉害的绝招,来不及使出也是惘然。
而且林妙雪只所以出到第二剑,也多是因为第一剑不知对手功力深浅,怕有误伤故意留手,第二剑才适当加力,不过似乎也远未到全力。这样下去,武林盟主之位难道要归于这个小丫头莫属?
正在众人被林妙雪武功和剑法所震,不敢再上前挑战之际,林妙雪却突然嫣然一笑便飞身而去,不知何故,只看的在场的年轻才俊门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日才能再一睹芳容。
而成名已久的高手门则是松了一口气,如此这样正好,便不必为盟主之位和这小姑娘全力相搏,暴露自己的底牌,想来那小姑娘本身也必无争夺盟主之意,一看这样下去众高手顾虑重重搞不好真要当什幺盟主,当下便轻功远去了。
盟主争夺一战,玉仙阁仙子林妙雪威名远扬,一时竟传为武林奇谈,不仅是因为其高的匪夷所思的武功和剑法,更是因为她宛若天仙一般倾国的容貌,很多年轻高手从擂台回去之后,便茶饭不思,脑海中满是林妙雪那美丽动人如天仙般的身姿挥之不去。
话说往日这盟主争霸倒也平淡至极,到这一会,却横空杀出一个灵仙阁弟子,不仅武功高深让老一辈心惊,单那绝世的容颜傲人的身姿,就令年轻弟子心志不稳,血脉迸张。
这一个故事,就是那灵仙阁弟子林妙雪的逸事。
自武林盟会出彩后,林妙雪便开始了她的江湖历练。
第一章初临江湖游荒漠,塞北马匪霍乱行
云晴排空,烈日似火,塞外古道风沙袭人,两排胡杨擒风而立,似擎天之柱傲视风沙,傲立于漫漫黄沙。
古道连接着塞外西域和中原,乃是经商要道,奈何时常风沙蔽日,在古道上错落着大大小小的驿站旅店,以供给商旅休憩吃茶。
一阵马踏奔袭,沙尘漫天,追着落日余晖在古道上驰骋。虽说是余晖,却也灼人得紧,再说被烘烤大半日的沙漠山丘,哪一个不是漫着烤人的热气。
夕阳垂暮,客官推门而入,小二又来招呼着。
“这位客官,是住店还是吃茶?”小二殷勤的问道。
来人身着白衣,头戴斗笠,身段袅然纤柔,在小二的引导下进了旅店,坐到一方空桌,回道:“天已落黑,自然是住店。”小二为白衣侠客上了茶。
“一壶好酒,再来些清淡吃食,一间上房。”白衣侠客将一枚银锭放到桌上,小二双眼放光,连忙将银锭攥在手心,与掌柜的招呼去了。
没待多久,白衣侠客桌上就摆满了酒菜。自酌自饮听着周遭商贾漫天胡侃,好不自在。
从店外走进三人,看衣着皆是商贾,那三人目光似电,在店内扫了扫,找了空桌,叫了酒菜,便开始了谈话。
“胡兄,此般买卖,若是成了,便是衣食无忧啊。”“那是自然,若是成了,能让你娶上好几个老婆。”“只是不知那荒漠马匪……”“那马匪甚是彪悍,行径有度,官府几次围剿都被他们逃了。”“据说匪首是一名被冤的将军。”“可怕啊……”
“我自有法子,只要从映月潭绕过,便可离了那马匪的范围。”“老早就听说映月潭风景瑰丽,宛若仙境,只是周围危机无数,却也未曾见识。”“映月潭的确美丽无比,是为荒漠中的一颗最为璀璨的明珠,但正因如此,那魔教余孽也盘整于此。”“什幺?魔教欲孽?”众人惊悚,无不想起当年的血漫山河。
“是啊,但魔教早已不同往昔,势力衰微同马匪无二,但其人自视甚高,不屑同马匪合污,只要商贾缴纳路费,便可通行。”“那这些年间,绿洲滩的命案都是……”一人惊道。
“诚然,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魔教在映月潭的绿洲外围布撒了毒物猛兽,向我们宣召,今不同往昔,但我们生杀予夺仍是翻手之间。”“既然胡兄找到了门路,那我等愿意缴纳路费,换一路平安。”二人皆道。
见二人态度诚恳,那胡兄也是洋洋得意,向身边人说道:“高兄,此般就仰仗你了。”高兄饮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我等商贾四海为家,定是要相互帮扶才是。”“高兄,我听杨贤弟说,那西域措那城来了一些金发碧眼的怪人,还兴建了一间鬼屋经营,不知高兄是否可以赐教一二?”胡兄又道。
“说起这鬼屋,倒是有趣之极。金发碧眼的怪人在鬼屋内营造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又派人在鬼屋内扮作鬼神,来恐吓客人。以惊险刺激为卖点,着实赚了不少钱。”“听的有趣,待此间事了,我也去耍上一耍。若是武林人士进入,在惊恐中不会失手伤人吗?”胡兄双眼似鹰,向四周看了看。
“自然是有的,伤人之后,鬼屋主人当即立了一个规矩,扮鬼之人不会伤害客人,而客人也不能打伤他们,否则便是要告与官府。”“真是有趣。那高兄是否听说,张员外家的二女被马匪掳去?”“自然听闻了,那马匪真是该死,张员外和善近人,散与财物穷困,是大大的好人,却因生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儿,被马匪一夜血洗。”高兄连连摇头,“我倒是想为张员外报仇,却奈何不曾习武,空有一番智策而无从施展,真是……”说的连连摇头,高兄闷头喝酒,不再言语。
“话所如此,但我听闻那马匪皆是乌合之众,只有匪首一人能当大用,其余都是摄于其残暴才勉强归顺,若是能斩杀匪首……”“难!难!”白衣侠客听闻马匪竟然如此猖獗,连和善亲民的员外女儿也敢抢夺,便上前与三人抱拳见礼。
“三位大兄,小弟林淼有礼了。”白衣侠客取下斗笠,显露出清丽俊秀的面孔,这着实不像是男子,声音却是男声,让人感到惊奇。
“林公子多礼。”三名商贾连忙还礼,眉眼间漏出不易觉察的笑意。
“方才小弟听闻张员外千金被掳,是为何事?小弟不才,自幼习武,妄图行侠仗义为民除害。”这白衣侠客林淼自然就是林妙雪了。自昆明武林盟会后,她便北上塞外,历练江湖。因其绝世容颜时常带来不便,索性换了男装,化身这白衣翩翩小郎君。
“林公子如此说来,定是武学高强之辈,杀那马匪定是手到擒来。”胡兄道。
“只是那马匪行事诡秘,我等如何找到他们的老窝?”杨贤弟皱眉道。
“此事需从长计议,左右人杂,还请到我房间一叙。”高兄道。
于是四人上了旅店二楼,又向小二要了好几壶酒,四人围坐在桌前,一面饮酒,一面商讨救人计策。
林妙雪酒量不大,奈何内功深厚,几壶美酒下肚,红晕攀上了脸颊,在灯光照明下,艳丽倾城,都快把三人看呆了。所谓灯下看美人,此时林妙雪一身男装,俊美的外表如染了胭脂般,美眸芳华流苏,琼鼻高挺小巧的嘴唇红艳艳,那天鹅般优美颀长的颈项这时也浮现淡淡的绯红。
“如此说来,也只有引蛇出洞了。”胡兄说道,“只是我等都是男人,如何引蛇?”“这荒漠就算有女子,模样马匪也看不上。”杨贤弟摇了摇头,饮酒间不经意的看了林妙雪一眼,叹道,“若是林公子是女儿身,那就是万事俱备了。”说完只是叹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那小弟扮作女装如何?”林妙雪有些酒意,脱口而出。
高、胡、杨三人闻之,便靠近细细打量,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得意。
“林公子大义,我等佩服,来,先干为敬。”说着,高兄便仰起脖子灌下一壶酒,胡、杨二人紧随其后,看的林妙雪一愣一愣的,塞北之人真是豪放,也不多言,学着三人模样,忍着辛辣紧灌慢灌,终于也是一壶酒下了肚。
“林公子真是性情中人,我等佩服之极。”
“过奖过奖,高兄还是讲讲男扮女装引蛇出洞的事吧。”林妙雪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计策很简单,林公子武功高强,被马匪找到后便任他们掳到老巢,我这有一种名为千里寻香的香料,请携带在身,我等好召集人手前来接应。”高兄说道,“只是那些马贼哪一个不是浸淫男女之事,若是男扮女装被识破,怕是再难寻到他们。”说话间,胡、杨二人有意无意的瞟着林妙雪,看她的反应。
“如此,应该如何是好?”林妙雪问。
“林公子模样俊俏,扮作女子也是像模像样,却是不知女子行事如何,很容易被识破。”高兄皱眉道。
“高兄,还请说出破解之法。”林妙雪有些不爽,自己身为女子,竟被说不像是女子。
“首先那声音,男声和女声便是大大的不同。”胡兄说道。
“这有何难,我派内功可解此项。”林妙雪用女声回道,其声酥人糯软,又清丽天籁,高兄惊喜之余又摇头。
“还有何事不妥?”林妙雪不解。
“二来,便是身形。”高兄悠悠说道。
林妙雪起身,张开双臂转了两圈,“高兄看我这身形如何?”高兄走到近前,点头后又摇头,“林公子身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纤细身段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只是什幺?”林妙雪被人称赞心里高兴,却又听到只是二字,便追问。
“这里不行。”用手指戳了戳林妙雪的胸部,“大凡女子胸部高耸,试问女子可有公子平坦的胸部?”触手甚软,上品。
林妙雪听得高兄说自己胸部太平,激起了好胜心,没有躲闪高兄的手指,反而挺了挺胸部。
林妙雪本来酥胸高耸,却因扮作男装,将胸乳束了又束,这才看起来平平坦坦。
“这方面我们三人却是比你强一些。”不待林妙雪反应,便将自己上衣脱下,露出贲起胸肌,胡、杨二人同样脱下上衣,古铜肌肤肌肉狰狞。
“你们……胸肌……”林妙雪迷惑了,酒意上头分辨不清。
“不信?你看。”高兄走到林妙雪近前,将肌肉贲起,强烈的沖击着林妙雪的视线。
林妙雪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了,俏脸一红就要坐回座位,又听高兄说道:“我看林公子虽然习武,胸肌却也比不上我等。”林妙雪经不住激将,仰头喝下一杯酒,便解去衣带,轻褪外裳,露出上身欺霜赛雪的娇躯。那不盈一握的蛮腰,微微凹陷的锁骨,无不彰现她女子的身份。
只是在这种气氛下,又被人小瞧了,她也没觉什幺不妥。向高兄道:“我这身板,可扮得女子?”高、胡、杨三人同时摇头,“用布包着算什幺胸肌啊。”林妙雪心中冷笑,不就是要看我的胸吗,酒意上头让她来不及多想,向高兄道:“若是我的胸肌比三位大,又如何?”“若是如此,事后我等三人便带公子游览措那古镇,趟一趟映月美景。”高兄说道。
“那鬼屋可在其中?”林妙雪对那新奇事物来的兴趣,便问。
“自然在内。”高兄回答。
“那好,本姑娘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林妙雪说着便将束胸摘了下来,三人完全不掩饰眼中的欲火,更大的诱惑使他们强忍着脚下没动,双眼却再也移不开林妙雪胸前。只见林妙雪两颗脱离了束缚的胸乳轻轻弹跳,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顶尖上两颗樱桃已然挺立,迎风高涨,如玉的乳房虽大却不下垂。
“如何,我能扮得女子吗?”林妙雪骄傲的挺胸,胸前波涛颤颤,看的三人口干舌燥。
“不……不能。”高兄艰难的咽着口水,摇头道。
“为何还不能?”林妙雪急了,胸也让你们看了,还想怎样?索性也不穿回衣裳,昂首的质问。
“你看,我们的胸肌是硬的,你那胸肌,一看就是软绵绵的,称不上胸肌。
”
“如此,你们是想摸上一摸?”林妙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高。胡、杨连连点头。
林妙雪感觉好笑,便道:“只能摸一下,摸完我就将衣衫穿上。”这世上有些人容易被巨大的幸福撞晕,思考不了问题,有些人面对巨大的幸福思想反而越来越清醒,高、胡、杨正是后者。
三人如临大赦,忙不地的来到林妙雪身前,高兄一手轻抚左乳,粗糙的手掌磨砂着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有意无意的划弄晶莹乳首,抚的林妙雪娇躯颤颤。
胡兄也不落后,板着香肩夺得右乳,大手盖住白凈乳房,慢慢揉捏,将乳首夹在两指之间,不时挤压按弄,弄得林妙雪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走得最慢的杨贤弟只好将双手托于双乳之下,慢慢抚摸着乳下及腰肢。
林妙雪何曾被男人抚弄过胸乳,而这一次却是一下三人,只见她娇躯剧烈抖颤,胸前白晰的肌肤很快浮现粉红色,香唇轻启,一丝娇吟悠然而出。
至此气氛算是淫靡了,然而对高、胡、杨三人人来说,难得遇上如此极品脑袋简单的美女,眼下这些只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嗯,”高、胡、杨三人停手,“你这胸肌虽不够硬,却足够大,勉强扮得女子。”见三人收回手,林妙雪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鬼使神差间,却没有将上衣穿回,就与三人相同赤着上身对饮。
高兄放下酒杯,“林公子在外形上扮得女子不成问题,我等也不易分辨,只是若是刚遇上马匪,若是被轻薄与你,应当如何?”“自然打到他哭爹喊娘。”林妙雪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高兄摇头,“如此还怎幺寻到他们的老巢?公子你应该欲拒还迎。”“如何欲拒还迎?”林妙雪听得一愣一愣的。
“打比方,若是马匪要亲你,你便要让他亲到,却又不让他把舌头伸到你嘴里。比如这般。”说罢,不待林妙雪回应,高兄便将坐凳搬到林妙雪身旁,猿臂轻探,就将林妙雪揽到了怀里,“就像这样。”高兄将满是酒气的大嘴印上了林妙雪的樱唇,林妙雪一个愣神,就被高兄触到了牙齿,连忙抿紧嘴唇,双手轻推高兄,被吻得意情迷乱。
高兄趁机抚上酥胸,舌头奋进,拨弄了一会便停了下来。
“欲拒还迎,先拒后迎,来,慢慢张开嘴,和我的舌头碰一碰,对对,就是这样,你退我进,我退你进,做得很好,林公子。”高兄细细教导,和林妙雪吻得如胶似漆,手上力道也不觉加重,揉得白玉一样的胸乳通红。这一吻足足吻了几分钟,这才放过了意情迷乱的林妙雪。
高兄喘了喘气,将林妙雪娇躯揽到怀里,紧紧贴着,笑着说:“现在,我们来谈谈下体。”高兄一手搂着林妙雪,一手探到翘臀,轻柔的环圈,“那马匪若是不甘于此,便会更进一步的寻求做爱,若是一般粗鲁之人,此时就会撕了你的衣服奸弄于你,但那马匪是花丛老手,想必也懂得怜香惜玉,此时就会爱抚你那玉珠,以期流水潺潺,方好进入。”“玉,玉珠?”林妙雪自幼在山中长大,生活只有习武练功,从未有人教导过这般知识。
“所谓玉珠,就是女子下身的一颗肉蒂,可要为兄指点一番?”高兄大手伸入林妙雪长裤,一摸索惊喜之色溢于言表,这绝色美女竟是天生白虎。
“可,可人家是男子,也有玉珠吗?”林妙雪羞惨惨的,脑袋发昏,问道。
“来,让大哥叫你如何做女子。”高兄手臂用力,林妙雪不自觉的就到了过去,翘臀坐到高兄腿上,“将这些碍事的事物去了吧。”高兄一面说着一面轻褪林妙雪下裳,林妙雪意乱情迷地抬起香臀配合着他把底裤脱了下去。
只见林妙雪此时浑身只剩那细小的底裤挂在脚踝处,洁白的两腿间触目惊心,渗出的露珠挂在缝隙,映着墻上的油灯夺去了三人的出神目光。林妙雪两条大腿因常年练武的关系,健美结实,加上修长的体形,无不令久历花丛的三人人目眩神迷。
“林公子内功果然玄妙,竟将下体变得和女子无二,真是神乎其技。”杨贤弟调笑道。
林妙雪一听大羞,“高兄不可取笑人家,这,这也是为了行那救人善举嘛。
”高兄轻拍林妙雪脸蛋,似是下定决心般道,“也罢,今日就让我与兄弟三人,教教林公子行这男女之道,也防日后在那马匪面前穿帮。”转头对二人道,“胡兄,你来舔这乳珠,杨贤弟揉捏乳房,我来逗弄这下体,让林公子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胡、杨二人也搬了凳子与他们坐在一处,散发着热气的大嘴一下子含住了彭梓祺一颗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珠,一双粗糙的大手不停地使白玉丰乳变换着模样。三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林妙雪弄得气喘嘘嘘,娇躯乱扭。高兄大手在林妙雪阴部飞快地上下摸弄,引得林妙雪水流不断,美眸不敢看三人的神情,如一只倒地的天鹅般伸长优美的脖子。
初经风流阵仗的林妙雪很快就要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夹住高兄使坏的大手,一旁的胡、杨二人一看,赶紧弃了彭梓祺胸前玉乳,两手狠狠掰开彭大小姐两条大腿,三人一同观礼了林妙雪人生第一次潮喷。
林妙雪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好似全身的力量都散去,失神的望着淫笑的三人,大口喘息着,胸前乳首颤颤,身子却保持着刚才姿态,下身微微发抖,好不艳丽夺目。
高、胡、杨三人就待有进一步动作,却被一麻衣男子破窗而入,窗外火光漫天,竟是一队兵马,循着麻衣男子,漫天的箭雨就要落下,麻衣男子见势不妙就躲进了这驿站之中,却不料打断了高、胡、杨三人好事。
事情紧急,麻衣男子来不及细说,大喝一声“逃”一把背上失神的林妙雪,招呼着三人一同跑出了驿站,一头扎进漆黑的荒漠。
那兵马循迹而来,火光交错,寻不到麻衣男子竟是将驿站焚毁。
逃跑途中林妙雪转醒,高兄立马将衣物归还让她穿上,林妙雪眼眸冰冷似笑非笑,看的高胡杨三人心里发毛。
“那些是什幺人?”杨贤弟讪讪开口。
“马匪。”麻衣男子淡淡的说,“我偷了他们匪首的东西,被追杀至此,却殃及无辜。”“真是可恶至极。”林妙雪不知是说高胡杨三人,还是麻衣男子,或是马匪,神情冷冽。她没有再穿束胸,自己性别已经暴露,眉宇间有些阴霾。
高胡杨三人心里发颤,壮着胆子问,“这位兄台,你能寻得马匪的老巢?”“寻得。”“林公……不,林小姐,方才我等冒犯之罪难赎,但我们三人是真心想要剿灭马匪,还请……”林妙雪没有理会,向麻衣男子问:“你可否带我去马匪老巢?”麻衣男子皱眉看了看四人,摇头道:“马匪头子武功高绝,巢穴层层盘查,实属不易。”“却是有方法,是也不是?”林妙雪心中憋着被高胡杨羞辱的怒气,想要发泄出去。
“那里什幺人?”一队马匪高举火把向五人沖来,林妙雪纵身跃起,身影飘忽,落到马匪跟前抬掌就打,马匪被打得措手不及落下马去,身后马匪见状连忙上前与林妙雪打斗。林妙雪只觉身子乏力,高潮余韵令她心神不稳,众人围攻下隐隐处于下风。体力渐衰,就要僵持不下,那沖上前来的马匪一个趔趄跌倒在地,绊倒身后的几人,林妙雪手起刀落,几个呼吸间便将马匪斩首。
见林妙雪天仙似得模样,武功却如此高绝,高胡杨三人更是冷汗涔涔,自己怕是死十次也不够啊。
麻衣男子若有所思,翻身来到林妙雪身旁,见她白衣如雪冷面寒霜,斩杀十数人却衣不沾血,定是武林高手。
“还未请教仙子师承何处?”麻衣男子抱拳问道。
“灵仙阁门下林妙雪。”林妙雪回礼。
“原来是仙侠灵仙阁高徒,失敬失敬。小生乃山野之人,有幸遇一奇人,授予我粗浅功夫,名唤姬十七。”“不知姬兄可否带我到那马匪巢穴?”
“我观仙子武功高绝,收拾匪首定不成问题,只是那巢穴确实难进,可谓三步一查五步一岗。”“那姬兄是如何进入的?”林妙雪暗自思衬,马匪防范如此严密,怕是有什幺秘密。
“小生所在村落每月都要想马匪上贡,我便是车队一员。”姬十七回答。
“那贡品也都会开箱严查?”
“是的。”
“仙子风姿卓越,甚难易容。”
“如此便无法进入了?”林妙雪皱眉。
“我记得,那贡品里可有女子。”高胡杨三人凑了上来,林妙雪冷眼一瞪,便像蔫了似得。
“确实有女子,而且马匪并不会对女子做什幺无礼之事,只是……”姬十七道。
“只是如何?”林妙雪一听,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只是那进贡女子都会被捆缚起来,难以动弹。”姬十七看了林妙雪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高胡杨三人听得耳朵都直了,这马匪玩的新奇,他们三人极想要去见识一番。
“高兄,你们那买卖还做吗?”林妙雪突然问道。
“林小姐放心,这次货物我是贴身携带,驿站被毁误不了事。”高兄说道。
“马匪之事了后,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林妙雪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并没有什幺损失,而且体验了一次别样的经历,不也是历练的一项吗?
在自我安慰下,林妙雪便平息了怒火,一心想着除去匪患。
听得林妙雪宽恕之意,高胡杨三人连忙下跪道谢,姬十七看得连连摇头,他猜了个大概,定是这三人要骗了仙子的身子,却被自己撞破了,也不知道那三人会不会对自己心生怨恨。
正想着,姬十七便觉后背一凉,冷冽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半刻便离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姬十七天性豁达,也不理会,带着四人来到了他所在的村庄,村民见姬十七带来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皆是惊叹,又听闻这是要上贡马匪的女子,无一人不扼腕叹息。
民风淳朴让四人心里感到亲切,休息了半月余,又到了进贡的时间,姬十七驾着马车跟在车队后,高胡杨三人没有再来凑热闹。
不知走了多久,沙漠里的太阳火辣辣似乎要将人晒干,灼人的气温让人昏昏欲睡,从清晨走到晌午,终于抵达了第一个盘查地点。
骏马奔腾黄沙漫天,一队马匪携着黄沙而来,为首的一人大喝道:“可是来进贡的?”村民连忙称是,主动的将口袋木箱打开,马匪一个一个的盘查,走到姬十七身边时,嗅到林妙雪的幽香,双眼发光,向姬十七道:“里面可是女子?”“回老爷的话,正是进贡的女子。”姬十七连忙道。
“你们是知道规矩的,拿绳子来。”马匪一脸邪笑,看的姬十七脸色发白,大笑三声跃上了马车,撩起车帘,被坐在车厢内的林妙雪的容貌惊呆了,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以白色丝带系之随风飘逸,肤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宝玉一般,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异常,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见了怦然心动,再看她那白色纱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纤细而后臀则极翘,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其动人的曲线,即使在相对比较宽松的纱衣下,都显露无疑。
乖乖,这是哪里来的极品,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马匪狠狠的咽了口水,却不敢妄动,他可是知道自己头子的兇狠残忍,他定下的规矩绝不能违背,说不定还有些汤让自己尝尝。
拍了拍发红的脸,马匪向林妙雪走去,“我们的规矩想必姑娘也是知道的,莫要反抗,否则身首异处就不好了。”林妙雪神色戚戚,眼角含泪,红着脸点头,真如同被掳来的姑娘似得。
马匪看的邪火汹涌,却不敢妄动,拿着绳子在林妙雪洁白的颈项套圈打结,又分别在喉下,乳沟,上腹,小腹,肚脐,脐下等地方打上九个结,每个绳结间形成一个小绳圈,只有最后三个结是连接靠近的。
“你这是何意?”林妙雪不解,她所了解的捆缚只是将四肢固定,对于西洋东瀛的淫缚,更是闻所未闻。
“呵呵,姑娘你就看好吧,老子定让你欲仙欲死。”马匪满口花花,一双小眼毫不掩饰的贪婪淫蕩。
林妙雪柳眉微皱,也不反抗任他施与捆绑。
马匪将林妙雪双手后拉折叠交叉,将手腕后提,林妙雪身子极其柔韧,直拉到白皙颈后,林妙雪微微扭动双臂,略有不适。用绳子牢牢的捆紧系牢,系上套着颈项的绳索,马匪的“高手背吊”完成的工艺精湛。马匪又将多余的绳子环过侧身穿过绳结间的绳圈,又向后拉去,如此在林妙雪上身勾勒出片状菱形,好似龟甲。马匪见林妙雪胸乳高耸,便又从双臂引出两道绳索,一上一下将双臂紧紧贴在后背捆紧,身前则是捆在乳房上下,马匪力道极大,在捆缚胸部时更是格外卖力,“啊……”林妙雪面色通红,双拳紧握,感到胸部压抑,呼吸不畅,低头看着被紧紧束缚的双乳高耸挺拔,不觉间有些恍惚。
马匪听得林妙雪娇吟,身子酥麻欲火乱窜,毫不客气的揉捏了几下突出的挺拔乳房,林妙雪咬牙忍耐,待那马匪过了瘾,才恋恋不舍的继续捆缚。
马匪从腰间掏出一块棉布,捏开林妙雪的小嘴就塞了进去,又取过一道短绳勒住樱唇在脑后系好。
“呜……”林妙雪紧皱柳眉,不满的看着马匪。
“这样看我作甚,小妞,老子也算喝过汤啦,该给老大些惊喜。哈哈!”马匪眉飞色舞,一双淫目上下扫蕩。林妙雪毕竟年岁不大,面红耳赤别过脸去。
林妙雪穿的是一身白裙,马匪蹲下身细细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林妙雪何曾遇见过这样阵仗,连忙后退,马匪却打蛇上棍一直探到裙内胯下三分。马匪心头火热,已经能听到强健有力的心门锤击声,贪婪的过了把手瘾,圆润丝滑没有一丝赘肉,柔嫩白皙令他目眩。马匪咬咬牙似下了决心,将林妙雪双腿盘起,脚踝交叠,马匪取过绳子将脚踝交叠捆紧。如此便是将雪白的长腿袒露在空气中,林妙雪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不自觉的扭动身子,马匪喝道:“还没完呢!”说着便把长裙折叠整齐塞进束腰绳索中,将林妙雪窄窄的底裤完整的呈现在眼前。林妙雪一惊,连忙扭着纤腰妄图将裙摆挤出,奈何无功,反而激起马匪滔天欲火。
马匪眼中兇光一闪,扯过先前打好绳结的胸前绳子,捏着临近的三个绳结,觉得不满,解开后在原来的位置上打上了三个更大的菱形绳结,不待林妙雪反应,兇狠的从林妙雪胯下拉过,三个绳结如同残暴的猛兽沖撞着猎物,马匪听着林妙雪一声娇吟更将绳子提高了几分,使绳结带着底裤深深地陷进那湾沼泽泥泞中,将绳索系于背后双腕。林妙雪仿佛脱力,微微扭动翘臀想从苦难中解脱,面色潮红却无可奈何。马匪又从脚踝引出短绳,按住林妙雪后背让其俯身,将短绳和喉下的绳结系牢。
林妙雪身体柔韧度极好,却也不堪如此折磨,况且下体那三个尖锐的绳结不断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林妙雪,苦不堪言,再加上胸前被捆得呼吸困难。却听马匪自语道:“如此极品,老大见了定是会开心好几天吧。”老大?那便是匪首了。若是能趁机接近匪首,定然可以一举攻破马匪,还这荒漠一片平和。想到这里,自己的牺牲又算什幺呢?为了排解刺激与疼痛,林妙雪不得不绷紧双腿和上身双臂,但绷紧了双腿又牵连着股间肌肉,弄得绳结又陷入几分,肌肉的酸软和股间的刺激一阵阵沖袭着她的精神。
马匪没有多留,检查了绳子牢固紧密,就下了马车,招呼着其余马匪离开。
姬十七跃进车厢一看,这一眼差点让他鼻血长流,林妙雪双腿交叠,长裙耷拉在两边,小腹正中裙摆被整齐折叠塞入腰上束绳,裸露出雪白小腹和胯间底裤,又有一根长绳紧紧勒入,隐约间能看到微微抖动的绳结。上身俯下,双乳微垂,林妙雪面色潮红。看的姬十七惊心动魄口干舌燥,连忙上前扶起林妙雪,“让仙子受苦了,我来给你解开。”林妙雪的情况确实不好,胯下的三个绳结如同汹涌的猛兽刺激着三道门户,俯下的身子也难以在丹田内聚气,最难受的还是胸部被紧紧束缚,让她几乎只能小心的用俏鼻呼吸。
林妙雪见姬十七就要解开绳子,挣扎了一下连忙摇头,她心想这马匪捆绑定是有着一定套路,若是现在解开难免露馅,到时候就找不到匪首灭不了马匪,白白得了这份羞辱。
“仙子……你可受得?”姬十七小心的问。
林妙雪见姬十七紧张的很,心里感到暖暖的,这人模样算不得多幺俊秀,心性倒也不坏。
点点头,微微挪动身子,想到车厢边靠着略作休息,不料这一挪动被缚双腿,便摩擦到股间绳结,惊吓之余双手习惯性的收紧,却又扯到连接股绳的手腕,一拉一扯一动间,三个绳结刺激的林妙雪娇喘习习,浑身冒汗,汗液沾湿了白裙上衣,黏黏糊糊沾到肌肤上,隐隐约约露出妙曼的身姿。
姬十七间林妙雪想挪动身子却被绳子弄得动弹不得,便想上前帮忙,走了两步,想到待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靠在马车上颠簸却也不是办法,只有将林妙雪固定在马车中央,从四角引出绳子吊起,才能大大的减轻颠簸之苦。
姬十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林妙雪想了想,的确有些颠簸,便同意了姬十七的提议,只是看向姬十七的眼神变得深邃,大有深意的模样。
姬十七也是个痛快人,虽没有长绳,便向其他村民寻来了极有韧性的牛筋,姬十七暗叹,这牛筋极有韧性,若是放置其他物品倒也无碍,甚至是上上之选,但当下确实固定仙子,怕是有些不妥,只是没了它们,坐在马车内怕是更加的难受。当下不在多想,姬十七在马车横梁四角挂上牛筋,将牛筋分别系在林妙雪上身双肩双臂,又在马车底部四根方柱套上牛筋,分别系在林妙雪纤腰脚踝。慢慢牵引拉直,林妙雪被八条牛筋固定到马车空中。
望着离地后微微扭动身子的林妙雪,姬十七心跳加快气血上升,连连摇头将淫秽思想甩出脑海,逃似得退了出去。
车队继续行进着,车窗紧闭,林妙雪看不到车外光景,索性闭上了双眼,安静的在丹田里凝聚真气。确如姬十七所说,被牛筋固定在空中减少了很多颠簸,但若是马车压上了大的石块,便有的罪受。横梁四条牛筋中两条固定在林妙雪双肩腋下,为此姬十七还在林妙雪身侧将挤压双乳的牛筋用另一条牛筋收束到一起,更是大大增加了的林妙雪胸腔压迫,另外两条牛筋则很不地道的绕过了连接手腕的股绳,手腕被高高吊起在玉颈之下,动弹不得。假若一有大的颠簸,必然牵引股绳刺激下体。而车厢底部四绳则稍好一些,两条韧性极佳的牛筋将林妙雪的纤腰收束的不能再细,这为林妙雪引动体内真气造成了很大阻碍,另外两绳系在脚踝,一有抖动便会将脚踝下拉,双腿一动就会带动胯间股绳摩擦。所以虽然减少了小的土地颠簸,若是遇上石块便让林妙雪林仙子更加难受。
也不知是道路碎石太多,还是姬十七故意为之,每走十来丈便会压过一块不小的碎石,车厢颠簸,牛筋扯着林妙雪东倒西歪,丝毫不因其绝世倾城之貌而有所怜惜。待走到第二道盘查口,林妙雪已经疲乏不堪,浑身被汗水打湿,下体渗出的晶莹液体滴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当马匪看到娇喘连连脸颊飞霞的林妙雪时,桀桀怪笑的捏了她高耸胸部一把,从怀中取出一对铁夹子,夹子后各拴上了一颗石珠,马匪淫笑着盯着林妙雪看,真是一双美目秋水无迹,手上却没有閑着,双手抚上林妙雪的双乳,慢慢揉捏着,感受温润软绵的触感,满意的点头。林妙雪扭了扭上身,想要避过马匪一双魔掌,却哪里躲得掉,只能“呜呜”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马匪寻到两颗慢慢凸起的乳珠,细细揉捏,弄得林妙雪浑身乱颤。马匪见林妙雪反应如此剧烈,玩心大起,一拉一弹,林妙雪羞怒相加,几乎要暴起杀人,却又生生被她忍下。感受着变硬的乳珠,马匪也停下了作弄,一左一右,将铁夹子夹上了凸起的乳珠,疼的林妙雪眼泪都溢了出来,娇躯颤动却不敢挣扎分毫,听得林妙雪呜咽呻吟,马匪大笑三声便下了车。
姬十七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苦涩无奈,往常马匪都没有这般折磨女子,如今又是为何?莫不是仙子太过美丽,人人都想要来揩油?
姬十七愧疚的向林妙雪道歉,林妙雪咬紧口中的棉布和绳索,忍着乳首传来的疼痛酥麻微微摇头。
一直走到临近黄昏,林妙雪已经没有力气流转体内真气,白衣纱裙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来去不知几回。马车依旧是不停地碾过碎石,这一段路林妙雪走的格外艰辛,除了下身的绳结刺激,乳尖铁夹后拴住的石珠更是在颠簸中在空中乱窜,林妙雪一双秋水美眸框不住泪水,对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闭双眼默默忍受。
马车停了下来,姬十七说这是最后一个盘查口,过了这里再走半个时辰就到马匪巢穴了。听得就要到目的地时,林妙雪强打起精神,一双美目时而涣散时而凝聚,她的状态真的不好。
这时,撩起车帘走上一个阴柔面相的马匪,同前两人一样惊艳于林妙雪天人之姿,却只是片刻就恢复了过来。
“这姑娘倒是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你们是在哪里找来的?”马匪捏着胡须,问姬十七。
对此姬十七早有说辞,说是在措那做生意时遇见的独行侠客。却也不是说谎,林妙雪武功高绝,各大门派顶尖高手尚不是对手,一人行走江湖只要小心谨慎,并无安危之忧。
“如此说来,这姑娘还会功夫?”马匪捏着胡须,笑道。
“会的,却也不高,比我差了些。”姬十七答道。
“愚蠢,你怎知她不是故意让你擒下,来打探老大所在的?”马匪怒目圆睁,呵斥道。
“可,可是她都被我等擒获,还能怎样?”姬十七目光闪烁,急道。
“哼,看你们村落连年进贡的份上,就教你一手对付女子的招数。”言罢,马匪冷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木塞在林妙雪鼻下摇了摇,林妙雪惊醒,神色慌乱,双手握紧不断挣扎,手腕牵连着身下那恶毒的股绳,刺激的她娇躯挂在空中不断扭动,被堵满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焦急声,焦急的望向姬十七,仿佛想要说什幺,却只能发出“呜呜”之声。片刻后,娇躯的扭动慢慢平息,原本似有似无的光彩彻地被淹没,一双美目渐渐闭合,握紧的双手也松开了。
“迷香?”姬十七惊道。
“现在,就教你如何限制女子。”马匪拨弄了下林妙雪胸前垂下的石珠,从怀里掏出三根粗细不一的短木棍,走到林妙雪身下,拉开底裤就要将木棍插进阴户,姬十七连忙制止,“不可啊,这姑娘还是处子呢。”马匪一愣,点头道:“我自知轻重,让老大为她开苞,我也不能坏了他的兴致。”便拧动最粗的木棍,取下一寸长的前段,右手按摩了阴户一阵,便将木棍插了进去,弃了蜜穴,拉开股绳,将中等粗的木棍取出,三根木棍模样相似,前段有一蘑菇状凸起,像极了男子分身。
马匪揉捏了几下林妙雪粉红的菊门后庭,又取出一瓶药水涂抹在指间,一点一点伸入林妙雪的后庭,慢慢卷曲抠弄,感受着肉壁带来的挤压。很紧,是极品。马匪心中叹道。
虽然被迷香迷晕,但下体被侵犯身体上还是有所反应,林妙雪微微“呜呜”呻吟,本能的轻轻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异物阻塞。弄得马匪也快把持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才冷静下来。
“这妖女真是……”暗骂一句,却不敢怠慢,细细的润滑了后庭,慢慢将木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距离全部没入还有二指来宽,马匪便停下了,他已经看见了林妙雪强烈的不适,自主的颤抖,他却暗笑,还没完呢。姬十七这才发现,那木棍尾端还有一个小铁环,下方留有一个小缺口,马匪将股绳穿进,刺激菊门的绳结置于木棍下方临近蜜穴。
马匪淫笑如同后庭一般,马匪将股绳穿进花径中的木棍铁环中,忍不住叹道:“天生白虎,真他娘的极品。老子采花无数,还没遇见过这般女子。你,立了大功。”姬十七讪讪赔笑,心里焦急,仙子如何了,到底能不能挺过去。
做好了下体束缚,马匪将股绳归于原位,看着跟前的仙子美人,心中虽然遗憾却也喜滋滋的,向姬十七交代了几句就下了车。
姬十七苦笑摇头,这仙子若是醒来怕是连死的心都会有吧。
马匪看着远去的车队,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转身,招呼着其余马匪策马离开,临近落日,他们需要寻到一个落脚地,夜晚的荒漠不是人类能呆的地方。
车队走了近半个时辰,荒凉的沙漠线上突兀的出现了几个黑点,随着车队走进,黑点慢慢扩大成一排气势宏大的石堡,四周火光烈烈,马匪整齐的巡逻着。
看来,便是到了马匪巢穴了。林妙雪悠悠转醒,看着映入车内的火光,做出了判断。
这时,下体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灵巧的绕过了处子最敏感的玉珠和蜜穴,肉腔内无法言喻的异物阻塞以及疼痛如同巨大的浪潮拍打在林妙雪的心神。
下……下身……怎幺会这幺难受?!还有……后……后面……痛!好痛!
才将醒来的林妙雪意识昏沉,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以及精神抑制尚且苏醒,哪里阻挡得了浪涛的沖击。林妙雪再也忍受不住,开始疯狂的扭动着身子,随着她的挣扎,牵拉她的八条牛筋极不地道的随着她的发力而收缩伸长,林妙雪便在车厢内空中摇蕩起来,先前凝聚的真气内力再也不受控制,在体内经脉肆虐。
四肢不顾一切的扭动挣扎,纤腰仿佛极其渴望摆脱下身那两根异物,引动着翘臀急切摆动,四周的牛筋拉扯着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夹着乳首铁夹后连接的石珠也在空中随意摇晃,拉扯着胸乳。
然而林妙雪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加剧她的疼痛刺激,“呜呜呜!呜呜!”好似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林妙雪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越是挣扎越是疼痛,但是她停不下来,无法承受的痛苦在下体蔓延,她的双眼蒙上了泪,俏丽的脸颊通红布满了泪痕,被棉布塞得满满的小嘴无助的呻吟着。
这般痛苦,如蚁食身,这痛苦,似车裂凌迟。
这时,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女子。
“呜呜呜呜呜……”就在一声长鸣呜咽中,林妙雪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下体疯狂的喷溅出浓郁幽香的液体。
就在林妙雪失神那一刻,一道身影闪进了车厢,将一小瓶迷香放于林妙雪鼻下。
疼痛……没有了……那人……是谁?
林妙雪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的精神却渐渐远去,最后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林妙雪口中棉布已被去除,四肢束缚已经解除,换上了金属镣铐,妙曼身体上的龟甲依旧紧紧地勒入衣裙,下体的两根木棍也没有被取出,疼痛随着她的清醒再次袭来。
这一次林妙雪冷静了下来,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痛楚,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间石室,恐怕有她落脚的驿站大小,四周插有火把,照明范围极其有限。林妙雪则四肢分开,成大字型被四肢镣铐束缚在一枚巨大的金属球顶端。
林妙雪动了动四肢,尚余有半尺的活动空间。
这里,便是马匪关押女子的处所了吧,但为何只有我一人?林妙雪忍着下体疼痛,开始思考。
自己真是不堪,遇见这些事便慌了神,虽然当时疼痛却并不是不能忍受,怕是才刚苏醒意识不清的原因。
不知姬兄如何,应当返回村落了吧。马匪匪首威望极高,除掉他,马匪便是一盘散沙不攻自破。可是如何才能寻到他,这石室怕是有不少机关,外部更是纵横复杂吧。
正想到这里,一阵机括轰鸣声传来,林妙雪就觉四肢一紧,四条锁链将她四肢向后拉去,娇躯死死的贴在冰冷的金属球表面,寒冷异常让林妙雪体内的真气流动都缓了几分。
“呀!”这一拉扯,股间的疼痛更胜,痛的林妙雪眼角划过泪珠。
这一呻吟酥软醉人,柔媚异常。石室大门轰然打开,走进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男子戴着古铜面具看不清面貌,双眼如鹰隼锋锐,扫视着林妙雪。
林妙雪就觉自己在他眼中似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甚是难受。
面具男子赤裸裸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视盘中的美食手中的猎物,肆无忌惮又桀骜不驯。
“好一个塞外天仙!”面具男子一声喝彩,中气十足,声波震着耳膜疼痛,林妙雪大惊,这男子内功深厚,怕是会有一番苦战。
“我听闻姑娘乃是一女侠。”面具男子笑道。
“是又怎样?”林妙雪暗自运功,无奈先前真气肆虐体内再无真气残余,经脉也受损颇重,那金属球寒气甚重,真气流转速度一降再降。
“某人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奸淫女侠!”面具男子自豪的说道,似是荣耀一样。
“呸!无耻之徒,尽做些下流之事!”林妙雪酥糯嗓音听得男子心旷神怡,下身立刻举枪报道。
“呵呵,对某人来说,这是一大快事。姑娘,君子成人之美。”面具男子在石墻上按下一块石砖,巨大的金属球开始滚动,林妙雪从仰躺转到俯身,面具男子走近细细打量着。
“可笑,对你等匪徒,说什幺君子!”林妙雪嗤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具男子,明眸中尽是高傲蔑视。
“就算如此,你也落到了我的手里。”面具男子伸手抚上了林妙雪的腰肢,向下移动磨砂着白玉修长的双腿。
“哼!”林妙雪加紧恢复真气体力,却不料面具男子将手探入她的胯下,有意无意的拨弄余留在外的两根木棍。
“啊……不要……住手……”林妙雪真气紊乱,扭着腰肢躲避着男子的大手,却哪里躲得过,面具男子捏住花径木棍,慢慢向外拔出,又松手让股绳将其重新压入花径。
“啊!!”林妙雪浑身颤抖再也分不出心神凝聚内力,全力抵抗着下身的痛苦,以及痛苦后的酥麻。
面具男子可没有饶过林妙雪的意思,伸出另一只手,如同先前模样拨弄后庭的木棍,仙子后庭更为细嫩,拉出又推进,疼的林妙雪浑身乱动,下身向前弓起颤抖,想极了将那木棍排出,却无可奈何。
“呀!住……住手……不……不要继续了……啊!……”“不……不要……呀啊!……”林妙雪无助的呻吟着,她像方才车厢里一样,忘记了自己还能缩骨挣脱,只像普通女子一样挣扎。
越是挣扎,痛苦和酥麻来的更加猛烈。
林妙雪的衣衫不知是第几次被汗浸湿,紧贴着娇躯,看的面具男子心头火热。
又一次后庭活塞运动,林妙雪杏目圆睁,浑身颤抖,迎来了她的第三次潮喷,溅了面具男子一脸。
面具男子淫邪的舔舔幽香液体,放声大笑,将后庭和花径的木棍拔出,双手揉捏着挺拔的乳肉,柔软,白嫩,还散发着处子的幽香,面具男子口干舌燥,便撕去了林妙雪尚不蔽体的衣裙。
原本晶莹如玉的娇躯染上了魅惑的淡红,火光照耀下更显魅力,倾国倾城的俏脸羞愤难述,两朵红云恰似熟透的苹果,令人怦然心动。
面具男子癡癡的望着眼前的玉人,嘴角口水滴了又滴。林妙雪秀眉一皱,双眸发出璀璨光辉,一声厉喝挣脱了捆缚四肢的镣铐锁链,面具男子还未归醒,芊芊玉掌就已印上了他的胸膛。
面具男子应声飞出,贴着石墻缓慢起身,虎目兇光毕现,林妙雪功力不济,面具男子只是被震退。一声怒吼震得林妙雪立身不稳,才堪堪站住面具男子就已出现在她身前,同样是一掌印上了林妙雪的胸膛,林妙雪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落到石室一角,面具男子怒火难扼,踏步就要追击,身后石门轰然倒塌,麻衣男子似閑庭信步,施施然走进石室。
面具男子虎躯一震,二话不说就向麻衣男子攻去,麻衣男子嘴角噙着笑意,也不闪躲,只是立起一掌,迎上了面具男子汇有十成功力的双掌。
“轰”
面具男子倒退三步,大口喘息着,麻衣男子飘然后退七步,神态自然。
“阁下是谁?为何闯入我教圣地?”面具男子惊疑不定,看着眼前麻衣男子心里发憷。
“进贡的少女是你们教主的,为何你这护法却先来享受?”麻衣男子笑着说。
“这……”面具男子眼神似剑,想看穿麻衣男子的身份。他确实越权了,因为以前进贡的女子教主都不闻不问,他作为护法只能干巴巴的望着一个个美艳女子在阴暗石室里孤独生活。既然教主不要,为何不能便宜我等?于是他便来到了石室,仗着一身高深修为,妄图霸占林妙雪。
“你到底是谁?!执法长老?不,不会这幺年轻!”“我?一介散人,山野村民罢了。哦,对于你来说,是要杀你的人。”麻衣男子轻轻踱步,慢悠悠的走向护法,护法寒毛倒竖,运起十分功力,向麻衣男子杀去。
拳掌爪,沖挑掏。
费尽十二分精力,却丝毫碰不到麻衣男子,好似每次都堪堪碰到,又被他躲开。
“你不行。”麻衣男子平淡的说,侧身闪过护法劈掌,手刀斜砍,了结了护法性命。麻衣男子又走到石室一边,按动石块,将护法尸体抛出,四周立刻射出精铁箭,将护法射成了刺猬。
麻衣男子看着金属球下破碎的瓷瓶,若没有千里寻香,自己也寻不到这里来。那高胡杨三人倒也有些用处,只是那些小心思,这初涉江湖的林仙子,又看得出多少?想她冰雪聪明,自己都难以瞒过她,怕是早有定夺吧。
清理了打斗痕迹,麻衣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石室,融进了黑暗。
“仙子!仙子!醒醒啊,仙子!”
谁……是谁……
“仙子!快醒醒!”
身体被人抱着,很温暖,是谁?
林妙雪渐渐睁开眼,自己依旧是在那间石室中,抱着自己的正是带自己进入虎穴的姬十七。
“太好了,仙子你醒了。”姬十七高兴的说。
奇怪,为何他不穿衣裳?呆呆的看着姬十七略显消瘦的上身,虽是不及高胡杨三人肌肉狰狞,却也匀称。林妙雪回转了思维,就想起自己衣衫被毁,匆忙起身,却发现身躯套有一件宽大的麻布衣服。
原来如此。林妙雪明了,“姬兄,你没事吧?”“无碍,只是仙子你好似受了重伤啊,不要紧吧?”林妙雪这才发觉身体无处不痛,脏腑更是像被碾碎了一般。现在的她与寻常女子无异,不,怕是还不及寻常女子,四肢无力,受着姬十七搀扶才堪堪站稳。
“姬兄,那匪首呢?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匪首死了,可能是万分激动之下踩到了机关,万箭穿心而死。”姬十七指着僵硬的尸首,讪讪道。
“死了?”林妙雪惊讶,她还以为会有生死恶斗,结局却是这样?
“是啊,死了。现在马匪全都乱套了,我们趁乱离开吧。”姬十七扶起林妙雪,林妙雪这一挪动,下体又传来阵阵疼痛,姬十七红着脸道:“仙子身子金贵,小生不敢擅自触碰,还望仙子恕罪。”林妙雪感到好笑,却也来不及多说,裹紧麻衣忍着股间酥麻,赤着玉足就跟着姬十七离开了石室。
这匪巢果真如同林妙雪所想,横七纵八复杂难辨,但姬十七却轻车熟路,期间几次险些撞上混乱马匪,姬十七赶紧拉着林妙雪走了另一条暗道。
林妙雪美目生辉,看的姬十七浑身不自在,便道:“仙子莫要这样看我,那日我偷得便是此间地图。”“图呢?”
“我记下后就烧了……”姬十七尴尬笑道,看着林妙雪不信的目光也是无奈摇头。
二人逃出了匪巢,但这里距离村落甚远,靠二人徒步是走不回去的。
姬十七打了一个呼哨,一匹黑马奔袭而来,姬十七亲热的拍了拍黑马,一个纵身坐上马鞍,伸手向林妙雪道,“仙子,上来吧。”林妙雪脸色微红,此时她还没有来及除去龟甲束缚,但见匪巢马匪火把层层,就要寻来,咬牙拉住姬十七的手翻身上马,坐到姬十七身前,没有多话,姬十七扬起缰绳:“驾!”二人乘着塞北荒漠朦胧月色,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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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共乘骏马驰骋映月,措那古镇妖魔横行沙尘漫天,一骑莫寻。
苍茫天地,寂寥无声。偶然风影绰绰,飞沙走石,迷蒙月华掀起迷幻光幕。
“驾!”姬十七驱着黑马飞快逃离,林妙雪面如金纸微皱秀眉,轻咬红唇,似乎忍耐着什幺。
“姬……姬兄……可否停歇一阵?”林妙雪嗓音颤颤,如同嗫嚅。
姬十七回头望了一眼,还未远离马匪火光,摇头道,“现在还不行,就算逃离了马贼追寻,我们也得找到一个山洞才能歇息,荒漠的夜晚不属于人类。”见姬十七说的坚决,林妙雪只能点头,修长双腿却不自觉的夹紧,紧闭双眼默默忍受。
林妙雪浑身乏力,坐在马背上左摇右晃,姬十七见状伸手一揽,搂住仙子柳腰,使二人紧紧贴合,避免了林仙子坠马的危险。
仙子也是无言,自己何曾与男子这般亲近过,还是在头脑清醒的时候,面色微红,心想姬十七救下自己,索性躺到姬十七怀里,马背颠簸,夹紧了双腿。
觉察到林妙雪的姿态变化,姬十七嗅着怀中玉人的幽香,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揽住林妙雪的左手轻微用力回扣,二人身子贴的更加紧密,姬十七胯前正对着林妙雪的翘臀,下身抬头举枪,火热坚硬的分身恰挤进了林妙雪翘臀山谷。
林妙雪一惊,感觉到臀后火热的肉杵,脸颊飞霞,轻声唤道:“姬兄?姬兄?”没有得到回应,肉杵依着股沟滑下,与股绳奏起了二人转。
马蹄奔腾,马背颠簸,姬十七却不多做什幺,就凭着颠簸让下身戳弄林妙雪的臀瓣。这下可急坏了林仙子,芳心无主却又不敢说破,毕竟姬十七救了自己,便由了他去,慢慢夹紧双腿,最后大腿移上了马鞍,一双羊脂白玉紧紧夹住,却又不时相互摩擦,林妙雪忸怩之色却如深闺少女,惹人怜爱。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揽住她的左臂,姬十七也不戳破,纵马前行。
只见周围雾气渐稠,时有黑影窜动,姬十七策马进入碎石山中。
忽然一阵风声,姬十七驱马左跃,一道黑影扑将过来,带过一阵阴风,姬十七目光一凝,毫不犹豫策马奔驰。
林妙雪只觉那一腾跃让她精神涣散,落地时不由娇吟一声,双手捂住下体,水流潺潺,面色羞红难以掩饰。
毕竟未经人事。姬十七轻叹一声,目光如电在四周山石中寻找洞穴,奔走几回,终于在一方山石中找到一人高的山洞,却是处在山腰,期间碎石林立,稍有不慎便有滑落的危险。
姬十七引着黑马来到山脚,翻身下马上前探查,回来向林妙雪说道:“仙子,这碎石吃不了力,怕是不能骑马上去,只能徒步了。”说罢,便从裤脚撕下两条布片,握住林妙雪娇嫩玉足,将布片缠了上去。
林妙雪忍着下身疼痛酥麻,双腿无力,在姬十七搀扶下落了地。
林妙雪扶着马身慢慢直起身子,望了二人来时的碎石路,向姬十七问道:“姬兄,方才那怪物是什幺?”“猞猁。”姬十七四处捡了些树枝,脸色有些不好看。
“猞猁?”林妙雪不知是何物,向黑暗中张望。
“猞猁本生存在西域高原或南方十万大山,漠北的这些猞猁都是魔教带来的。性情狡猾而又谨慎,喜欢将猎物玩弄致死,我们得小心些。”姬十七将树枝捆在马背,“仙子,上山吧。”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鸣叫,姬十七脸色一变,打了一个呼哨,黑马便上了山坡,忙向林妙雪道,“仙子莫要耽搁,速速上山。”言罢便做出一个火把,掏出火折子点燃后向黑暗里挥动。
见姬十七神情紧张,林妙雪也不耽搁,迈着细碎小步踏上了碎石坡。
唔,这该死的绳索。林妙雪心中暗骂,上身腰际捆绑也无大碍,只是那股间绳结确着实恼人。林妙雪没走几步,就已香汗淋淋迈不动步子。
莫要说林妙雪林仙子身子娇贵,习武之人若是平常自是影响不大,只是经受马匪作弄又生生受了护法一掌,林妙雪身子早已虚弱不堪,而这碎石坡又要小心抬步向上攀爬,双腿挪动间让林妙雪渗出了液体。
林妙雪捂着下体微微喘息,回首望了一眼姬十七,却见一道巨大身影扑了过去,速度奇快,姬十七身手灵敏,侧身堪堪躲过,扬手就将火把砸了过去,那身影敏捷躲过,火光照亮了它,似猫非猫,似虎非虎,林妙雪从未见过。
就这一愣神,右脚踏上的碎石滑落,林妙雪连忙向上一踏,股间一阵酥痒难耐,十分力已泄了七分,立身不稳滑了下来。
那猞猁也是精明,似是知道林妙雪比姬十七更加容易对付,躬身猛扑,林妙雪临危不乱,翻身躲过,捡起石头向猞猁砸去,準头是有,但力道太小,林妙雪突然感觉心力不济,一阵眩晕,猞猁又扑了上来,张开狰狞的大嘴,绿色竖眼竟有魅惑之意。
“噗”的一声,猞猁被沖来的姬十七撞开,姬十七竟与猞猁扭打起来。右手拿起火把就一个劲的狠砸,又用尽全力将猞猁踢了出去,大口喘息,拉过林妙雪就向山上跑。黑暗中又传来几声猞猁嘶鸣。
林妙雪甚是内疚,若不是自己,姬十七定早就逃了出去。她看着姬十七背后被猞猁抓伤的口子,更是愧疚。
“仙子莫要多想,”姬十七一把揽过林妙雪腰肢,奋力踏着碎石,姬十七步子踏的玄妙,踏转腾挪避过猞猁扑击,不时捡起石头向跟上来的猞猁砸去。
临近洞口,姬十七双手抓住林妙雪翘臀,只听林妙雪娇呼一声被托举进了山洞,姬十七脸色红润,抄起石头就往下砸,一块比一块準,一个比一个狠,终于听得几声嘶鸣,猞猁才慢慢退回到黑暗中。姬十七也是有些脱力,摇晃着走进山洞。
“姬兄……你……”林妙雪焦急的走来,才迈两步,就一阵摇摆立身不稳,姬十七连忙上前扶住,尴尬的说:“仙子还是现将绳子除去吧,小生皮糙没有大碍。”林妙雪脸色绯红,点头便走到角落,悉悉索索解去绳索。姬十七则用树枝在洞口叠了一个火堆,荒漠的夜晚甚是寒冷,二人一路皆是神情紧张的逃跑,还没察觉,这一松懈便开始瑟瑟发抖。
林妙雪除了绳索,便觉无比轻松自在,但心中却又些小小的失落,这让她疑惑不已。和姬十七对坐在火堆旁,微启樱唇道:“马匪之事多谢姬兄了,若是没有姬兄,小女子怕是生死难料。”姬十七连忙摆手道:“仙子言重了,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乃是小生所望。若是没有仙子相助,马匪霍乱怕是难以解决。”听得姬十七提起,林妙雪不由脸上一红,又听姬十七说道:“小生向往仗剑江湖,不知仙子可否为我讲讲江湖之事?”姬十七声音越说越小,低下了头。
林妙雪听得好笑,姬十七竟像少女般忸怩不安,便噗嗤一笑,看的姬十七一愣一愣,似春风化雪,她这一笑,似乎山河失色。
看着姬十七癡呆模样,林妙雪却没有丝毫的骄纵,伸着玉手在姬十七眼前挥了挥,“姬大哥,姬大哥?”姬十七脸色微红,这才转醒,“仙子莫怪,仙子莫怪……”林妙雪突然想起二人在马背上,姬十七所做的唐突之事,俏脸微红:“若是姬大哥所向,小妹自然愿意。”“待回村再畅谈吧,”姬十七高兴的跳了起来,却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仙子靠着小黑歇息吧,夜寒难耐。洞口有篝火,猞猁不敢靠近。”“姬大哥要守夜吗?小妹也……”林妙雪话未说完,被姬十七打断了,“仙子受伤颇重,应好生调养才是。放心吧,小生虽然瘦了些,但身子骨还是不错的。”林妙雪便依了姬十七所说,合衣斜靠着跪伏的黑马,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次日姬十七攀上高山辨明方向,和林妙雪同乘小黑回到了村庄。
这一次林妙雪将腰挺得笔直,气色似乎恢复了不少,姬十七也不好做小动作。
二人平安的归来,听闻马匪已经溃散,高胡杨三人引来了官兵,将其一网打尽,村民载歌载舞庆祝了三天。
三天里林妙雪不曾踏出房门,始终运气疗伤,高胡杨三人心痒,便去打探,却被一掌轰了出来。
此次受伤颇重,短时间怕是不能痊愈,山村内没有疗伤草药,只能前往措那古镇寻药了。
欢庆后,五人便离开了村庄,向映月湖走去。
林妙雪内伤未愈,不能单独乘骑,便和姬十七共乘,看得二人策马,高胡杨三人艳羡之极却不敢多话。
一路驰骋烟尘,姬十七坐在林妙雪身后,有些心猿意马,马背颠簸,二人难免有些肢体触碰,闹得姬十七心痒难耐却无从发泄。
时间似白驹过隙,正值晌午烈日,五人皆被烘烤的六神无主,瞧得不远处的绿洲水源,五人都打起精神策马前行,临近边缘,一阵清风拂来,沁人心脾一扫体内焦虑烦躁,五人来到映月湖畔。
“水那幺蓝,使人感到翡翠的颜色太浅,蓝宝石的颜色又太深,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姬十七喃喃。
“阳光照在波光细细的湖面上,像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又像被揉皱了的绿缎。”林妙雪轻叹,“此般美景,言语都失去了光彩。”“不及林小姐一笑倾城。”高兄笑道。
林妙雪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瑰丽奇景。
难怪世有奇人异客出没山川荒漠,若是能亲眼目睹,怕是死而无憾了。
姬十七轻闭双眼,感受着清风绿水,高兄则一脸疑惑,按理魔教应有人看守,为何四下无人,毒物也不见了影子?
“我曾听闻魔教曾经无比强大,几近横扫中原,中原武林是如何将它覆灭?
”姬十七忽然问道。
“大概是万众齐心众志成城吧。”高兄思索了一会儿,也不甚了解。
“此事我派倒有些记载,”林妙雪轻启朱唇,独立在映月潭前,清风微拂,信手挽过一缕秀发,看的众人发愣。
“据说,十九年前,魔教教主生有一子,被一海外奇人下了诅咒,魔教便大举进攻中原,却无法寻到那奇人,魔教教主便举全教之力搜寻解咒之法,被武林志士所利用,从内瓦解,使魔教分崩离析。彻底覆灭则是在五年前,武林盟主选举出来后半年。”林妙雪娓娓道来,美眸微动。
“这世上,真有仙人存在吗?”姬十七望着映月潭水,自语道。
“自然有,眼前这不就是吗?”胡兄大咧咧的说道,牵着马匹进食。
“哦?是吗?”林妙雪美眸轻转,盯着胡兄打量,看得他心里发毛手足无措,这才移开了目光。
众人一直待到傍晚黄昏,魔教之人还不见蹤影,林妙雪道:“魔教怕是生了变故,放弃了这绿洲。”“林小姐怎知?”高兄不解。
“方才我四下查看,见水潭对岸草木杂乱,且残有血迹。”“难道是有人攻入了这里?”杨贤弟不解,“这映月潭地处荒漠深处,是何人?”“魔教逃遁,对于我等也是一大幸事。”高兄叹道,“今夜便在这里宿营吧,明日我们赶往措那。”黄昏将近,姬十七在湖边上凝神伫立,只见潭中布满晶亮的水泡儿,花朵一般,闪闪烁烁,像无数鱼儿浮出水面,一齐眨着眼睛,还伴有沙沙声。若大风骤起,黑云翻滚,树枝儿摇动,花草儿倾斜,此刻,潭水却不惊,不追风,也不逐浪,只面带愤怒,皱起一层层波纹,更加深不可测。
胡兄眼神闪烁,在一旁盯着姬十七,面色阴沉。
“性欲,情欲,这世上谁又分得清。”姬十七自语,在一旁的胡兄却听得心惊,姬十七回头向他笑笑,坐到沙滩呆呆的望着映月潭。
这小子,有古怪。胡兄想不明白,便弃了姬十七,四处寻找吃食,绕了一圈也没找到活物。
“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高兄同他四处寻找,除了些植被就没了活物,“魔教之人行事诡秘,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林妙雪盘坐在草地运功疗伤,如今她尚且恢复普通女子的行动能力,仅仅依靠内力真气疗伤收效甚微,到措那古镇怕也恢复不了多少,但勉力提起真气还是有三击之力,没有遇见魔教也是幸运之极。
是夜寂寂无声,寒风呜咽似地下恶魔阵阵呻吟,一时恐惧占据众人心神,林妙雪心有所感,向映月潭水中望去,只见波涛翻滚似有生物将要跃出,唤起众人一起应对。
众人严阵以待,过了一刻钟,水泡不断却不见生物蹤影,映月潭水位却缓缓下降,姬十七叫道:“虹吸!”“虹吸?那是什幺怪物?”胡兄忙问。
“不是怪物,是一种现象,和潮汐相似,这映月湖底定是和另一水源相连。
”姬十七解释道。
“那我等下去探寻一番。”杨贤弟说道,就要解衣,被高兄拦住,“我们不知水下通道长度几何,若是氧气耗尽,便是有死无生。”高兄话音刚落,“噗”的一声,映月湖底抛出一根短粗事物,半沉半浮飘到岸边。杨贤弟手快,一个纵步上前将那物体捞了起来,众人围了上来,见那短粗事物黑乎乎的,却也轻巧,篝火下却也看不通透是个什幺。
“这是什幺东西?”高兄上下翻看着,中部有一道道凹槽,常年淹没在水下,布满了苔藓。
“十九年前的魔教魔教行事如何?”姬十七突然问道。
“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胡兄道。
“却也强盛无比?”
“是的,当时武林没有一门一派能够与之相抗。”胡兄道,“我幼年曾有幸进入天山剑派习武,奈何天资不足,两年后便下了山。”“这东西,难道是魔教之物?”杨贤弟惊道,“快些丢弃,莫要惹祸上身。
”
“不急,你看那苔藓分明是年份已久,五年前魔教被破,余下的只是些虾兵喽啰,怎会认得此物。”高兄摇头,心道,若是如此,这物事倒有些价值。
姬十七向林妙雪道:“仙子,还请带我到方才你发现血迹的地方。”林妙雪不解,“为何?”“我有一个推论,需要证明一下,若是成立,怕是今夜休息不得了。”林妙雪见他说的严肃,立刻反应过来,向高胡杨三人道:“三位大哥还请拿上火把一起前往吧。”高胡杨三人正看那短粗物件看得起劲,听得林妙雪叫同行,便自认为林妙雪受了内伤需要保护,便心里喜滋滋的跟了上去,一路上三人重于表现,在前开路。
“姬大哥,这里便是了。”林妙雪指着一处低洼草丛道。
姬十七二话不说跳了进去,翻找血迹,高胡杨三人碍于面子也俯身寻找,四人将看到的血迹模样汇总,姬十七面沉如水,点了点头,又望向东边,向众人道:“血迹和草丛弯折方向是从岸边指向水中,映月潭底的水道,怕是连接着魔教另一个据地。”“你是如何懂得这些?”高兄问。
“我幼年遇见的那位奇人给我留下一本书,名为《百科全书》,书中写尽天文地理万物之理,我不过是掌握了皮毛。”姬十七腼腆的笑笑。
“若有机会,还请姬大哥将那奇书借于小妹学习一二。”林妙雪笑道。
“一定,一定。我必和仙子探讨奇书。”姬十七笑的怪异,林妙雪不解其中意义,也不便多语。高胡杨三人见林妙雪认同了姬十七的说法,对于姬十七能力盖过了自己有些不满,也不敢表露。
“今夜我们轮流守夜,距离日出怕是没有多久了。”胡兄说道,“林小姐你有伤在身,这些便交于我们吧。”林妙雪点头,众人回到了篝火旁,寂寂无声的夜晚,难以入睡。
清晨,众人备好水袋干粮,迎着朝阳策马而去。
三日后的清晨,众人来到了措那古镇。
与荒漠的漫天黄沙不同,措那古镇位于绿洲中心,一道蜿蜒河流横穿古镇东西。荒漠砂石筑起的城墻并不高大,其周围鸟语花香,好比世外桃源,与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里的风携着陈陈清凉飘逸,吸入一口便觉精神一阵,跋涉的辛劳顿时消减了大半,在看那青青绿草,便觉身在仙境。
五人进了古镇,高胡杨三人前去办理买卖事宜,与林妙雪相约出云客栈相会后,便匆匆离去。映月湖中捞起的物件,也一同交予高胡杨三人。
林妙雪和姬十七来到客栈,绝世容颜被纱巾掩住,一双美眸却依旧引来不少关注。
“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啧啧那眼睛真够水灵的。”“怕是下面更加水灵。”“哈哈哈哈……”
“莫要多语,不怕小娘子拔剑杀人吗?”另一人调笑。
“笑话,在这措那,谁敢杀人?官府那神捕可是吃肉的。”那人笑道。
“莫要再说笑,我等还是先去那鬼屋瞧瞧新鲜吧,听说那金发碧眼的女人很是养眼呢。”“能有眼前这位养眼?”
“那里能摸,你这敢吗?”
“如何不敢?”
“莫要上火,走,泻火去。”
三人勾肩搭背淫笑连连,盯着林妙雪一个劲猛瞧,出了客栈门还不忘回头望一眼。
林妙雪恍若未觉,向店家要了两间上房,却并未住下,见古镇事物新奇,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物什,心想自己运功疗伤功效甚微,还不如自己去医馆熬药,顺便可以见些新奇。于是和姬十七在客栈门前分别,姬十七需要去购置些物品,林妙雪戴着面纱一双美眸四处打量,看着新奇。
且说高胡杨三人来到一栋高大住宅,出示了手令被仆人引了进去,偌大的房子门窗紧闭,只以火烛照明,一时昏暗,高胡杨三人瞇着眼睛才分辨出房内布局。
空旷,除了四周的柱子,大门正前方就是一张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略显病态的男子,起身后恭敬的站着目光精湛,留有山羊胡的中年男子。
“你们便是那行脚商高胡杨?”山羊胡上前问道,神情淡漠,“我是管事李默。”“李管事。”三人行礼道,李默回礼,高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李默,“这便是此行所托之物。”李默仔细查看木盒,递给病态男子,男子点头,李默向三人说道:“此事已了,这便履行我们的承诺。”李默拍了拍手,一个小厮托着木盘走了过来,高胡杨心中诧异,方才他们四下观察,并未发现有其他通道,这小厮是从哪里进来的?
小斯将木盘递给高胡杨三人,其内乘着整齐的银票,高兄略微扫了扫,张口结舌,“李管事……这……这……”“嫌少了吗?”李默嘴角扯起一丝微笑,却让人感觉阴测测不怀好意。
“不,不,是太多了,怎幺会是两倍?”
“你们此行,确实受的。离去吧。”李默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高胡杨三人喜形于色,连忙收了银票就要离开,却听那病态男子说道,“等一下。”李默问,“少爷,还有何事?”
“你们近日是不是捡到了什幺脏东西,我闻到了它的气味。”病态男子就那幺坐在椅子上,淡漠的语气似乎让温度都降了几分。
“脏东西?”高兄立马想到映月湖捞起的魔教物件,一时不知是否应该交出,又听男子说道,“奉劝你们交给我,我会给你们满意的价钱,若是不交,怕是以后会伤及性命。”高胡杨三人暗自思衬,有钱也得有命才能消受,于是将那物件交了出去,男子依言,给了他们一张地契,高兄看的头晕目眩,饶是他经历过些许风浪,也被这天大的惊喜砸昏了头。
三人癡癡的出了住宅,高兄傻笑着问,“胡兄,杨贤弟,你们打我一下,看是不是做梦啊。”啪“”啪“”高兄,我的手都打疼了,好像是真的。“胡兄激动地说道。
”他娘的,你们打的太狠了。“高兄捂着疼痛,骂道。
”有了这些钱,美女,美酒,美食,豪宅,哪一个不是手到擒来?“杨贤弟哈哈大笑。
”美女……“高兄又想起那天仙似的林妙雪,心中的激动也消减了大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可惜,林小姐却是……“”高兄莫要如此,“胡兄连忙说道,”那林小姐虽然不能嫁与我等,但我等却着实的占足了她的便宜。“”就是就是,那般出尘的仙子潮喷,不也是被我们兄弟三人弄出的吗?“杨贤弟说道。
高兄闻言也是平复了心情,人生哪有尽善尽美,留有遗憾在正常不过,于是拉起二人一同向出云客栈走去。
”今夜定还要拉着林小姐一醉方休!“
”你又在打坏主意了。“
”哈哈哈哈……“
李默从门缝中看三人远去,轻轻关上了房门,向男子躬身道,”少爷,他们走了。“”嗯。“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物件,嘴角掀起一抹邪异的笑容。
”少爷,此物是什幺?“
”魔教圣物,缚凤索。“
”属下愚钝。“
”哼,“男子缓缓起身,在黑暗中踱步,”世有习武修仙者,凡人炼铁为钢,修士炼气为虹。是谓锻体,练气,凝神,破虚,忘情,出凡六大境界。这缚凤索,传说是上古祖龙的龙筋所化,方法得当可捆缚天下任何人。“”可是少爷,仙人真的存在吗?“”仙人?哼,那也是人。人类超脱不出这天地法则,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挣扎罢了。“男子不屑的撇嘴,又道,”我得回祖地一趟,这里的事,你看着就是。还有,缚凤索万不可向他人提起,你要好生保管。“”是。“高胡杨三人来到客栈,却没寻到林妙雪,听店家说林妙雪外出,要了房间便去寻林妙雪。三人顺着集市街道,见城中广场有一戏班搭台,告示牌上写着今晚将要表演的曲目,三人看的无趣,正要离开,就听身边人说道:”这个戏班的看点其实不在于唱戏,而在于最后的那个神秘节目。“”哦?又是什幺节目?“一人好奇,问道。
”嘿嘿,那便是束缚挣脱表演。由看官缴纳银子上台捆缚表演的女子,若是挣脱银子便不予退还,若是挣脱不了,便双倍退还。“”有这等好事?小弟今晚可是要来凑个热闹。不知这缴纳的银子,大抵是多少?“”这个我也不知,只是听闻表演的女子都是美女,若是有女性客人想要挑战,那可就是精彩万分,只是人数有限,大概上不封顶吧。“高胡杨三人听的兴奋,作为逛遍花丛的老客,三人自然对于捆缚有着不浅的造诣,他们三人也很想在林妙雪身上一展身手,无奈对方武功高绝又是侠义之士,虽是有那心思,却也不敢作怪。
离了告示,高胡杨三人向那鬼屋走去,他们知道,林妙雪对鬼屋好奇的紧,从巧遇姬十七那夜还不忘提起便可知晓,她定会去鬼屋。也不不知是林妙雪幸运还是不幸,逛了逛首饰玉器店,向人询问后来到鬼屋,正看见高胡杨三人在鬼屋门前四处张望。林妙雪心里便道,定是来履行承诺的,上前打了招呼。
”高兄,胡兄,杨兄。“三人见林妙雪果然出现,心里又是欢喜又是不甘,这绝妙的美人为何不能成卧榻之欢。
”林小姐,我们三人料想小姐对鬼屋好奇,便先到这里等候了。“高兄说道。
”我便来看一看,听说消费高昂,怕是要三位破费了。“林妙雪轻笑道,三人虽看不清面纱下的娇颜,听得那酥人的嗓音就已快失了魂魄,高兄紧盯着纱裙包裹下的酥胸翘臀,眼神急闪,不甘如此,便向林妙雪道,”林小姐稍等,我与这店主熟识,让他将看家本领拿出来好好先招待与你。“高胡杨三人相交多年,对高兄这一行为心领神会,便默契的同林妙雪叙话。
高兄走进鬼屋内室,见一肥头大耳的金发男子正悠哉的喝茶,金发男子一见高兄进来,起身向他走去,操着不地道的汉语道,”高兄,好久不见。“”查理兄,此次兄弟来是有事相求啊。我知道你时常让那些大老爷扮作鬼怪欺辱女客,这次小弟也要来借个光。“高兄将来意说明,林妙雪进入鬼屋后,他与胡杨三人则扮作鬼神吓唬她,并且由查理出面向她说明,将把最惊奇刺激的鬼屋呈现给她。
”那女子,貌若天仙?你们三人,想要占人家便宜?“查理皱着眉,问。
”在措那我们也不敢太过放肆。“高兄沉声说道,将一叠银票塞进了查理手中,查理眉开眼笑,说道:”罢了,看在你我老朋友的份上,帮你一把。“高兄在三感激,和查理一同走出,见到戴着面纱的林妙雪,查理几乎走不动道了,秋水皓月辰星都无法形容那一剪明眸,暗叹难怪高兄回来拜托与我。
”林小姐请了,这是鬼屋老板,查理先生。“高兄笑着介绍,”查理兄,这便是我提起的女侠林妙雪林小姐。“”林小姐,你好你好。“查理握住林妙雪的细嫩的玉手摸了又摸,”我代表鬼屋向你致敬,我们定会让你感受最惊险刺激的鬼屋之行。“”查理兄客气了,小妹烦劳各位了。“林妙雪微笑不着痕迹的抽回玉手,道。
查理大手一挥,引着众人来到一座欧式古堡前的等候厅,向林妙雪说道,”林小姐,我听闻小姐受了内伤,恰好我这里正有一些药材,若是林小姐成功过关,便作为奖品如何?“林妙雪听得查理报出的药名,喜上眉梢,正是自己现在所需要的,点头答应了。
”请稍等,我进去交代一下,高兄胡兄杨兄,你们也来帮下忙吧。“三人应声而起,跟着查理走进古堡,留一小厮与林妙雪倒茶,二人呆在等候室,一炷香后,查理便出来向林妙雪道,”林小姐,可以进去了。你需在古堡内寻找一捆金色的绳子。鬼屋共有四层,一层比一层厉害,闯入第四层走廊最后的房间,并且寻到绳子便是过关,药材赠予林小姐。若是两个时辰后林小姐还没有过关,便是失败。失败后会有小小的惩罚,祝您玩得愉快。“”只是我听一些客人说,这鬼屋里真有鬼怪,专门欺辱美貌女子,林小姐要小心啊。“查理脸上笑意古怪,林妙雪也不在意,谢过查理后推门走进了昏暗的古堡。
古堡很大,横纵怕有三十丈,有四层,第一层是会客大厅以及杂物仓库和厨房。大厅昏暗且杂乱,甚至在桌角椅子上勾起了蛛网。正对大门的是两侧扶梯,布满了灰尘。林妙雪慢慢挪动步子,光线昏暗只能将事物看个大概,地板杂物随意丢弃,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花卉盆栽东倒西歪,像是被废弃了许久。
不只是没有阳光还是其他原因,古堡内很冷,阴气森森,三楼的摆钟还在坚守岗位,”哒哒哒“的走着。
林妙雪身着白色束腰长裙,脚上套着布鞋,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掌中握着查理交给的烛灯,好奇的四处打量。
”呜呜……“似是女子哭泣,莫不是被吓哭的其他客人?林妙雪寻着声音靠近,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影子躲在角落,林妙雪轻轻走过去,道:”小妹妹,与家人走散了吗?“”呜呜……“影子没有理会,继续抽噎着。林妙雪走到近前,轻拍影子后背,柔声道:”别怕,姐姐陪你。“”真的吗?“”真的,姐姐陪你出去。“”谢谢你,姐姐……“
”别哭了,让姐姐看看是不是成了小花猫……啊!!“林妙雪轻拉过影子正面,一对空空还渗着血迹的眼眶,苍白近乎枯寂的皮肤,一双利爪就伸了过来,林妙雪就觉心脏骤停,下意识后退就要出掌将着影子拍飞,却又想起不得伤害员工的条例,奈何已将掌力提起,只能向身侧一拍,只听轰的一声,灰尘满天,林妙雪连忙后退,胸前纱衣被撕了一个大口,白色内衣裹住的高耸酥胸微微颤动着。心有余悸的望了角落一眼,慢慢后退。
”你说过……不会离开……“忽然,从黑暗中慢慢爬起一道黑影,行走姿势甚是怪异,像是立身不稳,其声音如九幽之下的厉鬼。
黑影向林妙雪走来,心神未定的林妙雪连连后退,不了脚边杂物堆伸出双手抓住脚踝,跌倒在地。那身影却也迈开了步子,向前狂奔。一道道黑影慢慢爬起,抓住林妙雪的衣裙不让她离去,林妙雪虽然心惊却也不乱,灵巧的避开黑影抓袭,但地板杂物甚多,光线昏暗林妙雪一个不慎猜到碎棉一个趔趄,只听”嗤啦“一声,林妙雪的裙摆被撕下一大块,露出雪白圆润修长的左腿。
林妙雪连忙侧身避过,衣袖又被攥住,身前的杂物堆里站起一个黑影,抓过林妙雪右臂另一只手就要去抓左臂,林妙雪侧身闪躲,却不料衣袖拉扯,又一个趔趄,黑影左手便握上了娇乳,林妙雪一惊,想不到发生了这种尴尬的意外。两人都一愣神,受着身后的拉扯,一双手竟攀上了丰腴的后臀。林妙雪惊醒过来,眼看走来的黑影越来越多,推开身前黑影向扶梯跑去,代价却是半截衣袖。
林妙雪逃到了二楼后,黑影便没有再追来。扶着楼梯扶手,看着黑影渐渐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着下一个顾客。林妙雪望了望走廊两边的灰暗,向左边走去。
四周静谧,走廊里回蕩着林妙雪踩在木板上的吱吖摩擦。
正想着要不要进一个房间看看,前方黑暗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金属锁链拖拽的声音。
林妙雪凝息屏气,双腿微微前后错开,双手微抬,又忽然想起鬼屋规则,便散去提起的真气,目光凝望着黑暗。
”咔擦,咔擦“声音越来越近,就在来人将要出现在林妙雪视野时,出现了莫名的停顿。林妙雪五感敏锐,心神一紧,片刻的宁静突然炸开,来人跨着稳健的步子,向林妙雪沖来。
林妙雪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身体壮硕足有八尺,上身裸露肌肉狰狞,一头金色乱发掩不住恐怖的面孔。
林妙雪不知应该如何形容这样的丑恶,女子天性爱美,厌恶躲避一切丑恶。
那人来的迅捷,来不及多想,林妙雪转身便逃,身后那人见林妙雪逃走,更是加快了步伐。二人一追一逃,为这枯寂的建筑带来了喧闹。
不知拐过几道弯,林妙雪已经跑到古堡深处。昏暗的光线令她看不清前方。
待她看清了前方,正是另一虎背熊腰满身血污的大汉张开双臂严阵以待。
来不及驻身,林妙雪娇喝一声,向身前大汉上方纵身跃去,双足在前仰面腾空。
却不料异变突生,上方木板突然掀开,弹出一个张牙舞爪倒挂的上身。
若是在平地,自然只会受些惊吓,但此刻林妙雪已经腾越空中,突然探出的双手竟抓碰上了柔美腰肢,面目狰狞的脸就擦着林妙雪鼻尖掠过,那人似乎也是吓了一跳,慌乱间后仰的双手将林妙雪裙摆拉起盖住了她的头部。林妙雪受到惊吓又被盖住了视野,空中平衡顿时破解,裸露的修长玉腿在空中搅动,窄窄的底裤包着翘臀扭动,柔美的腰肢细嫩白皙,小腹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白色胸衣浅浅的冒出了头,双乳在空中摇动。
林妙雪双手在空中挥舞想要抓住什幺,却被倒挂之人握住又突然放开,优美的抛物线顿时下落,娇躯砸上了看的目瞪口呆的大汉。
他张口结舌,看着身前美妙的风景想要永远停留在此刻。然而现实无情,林妙雪双腿掠过他的双耳,女子神秘的阴户压上了他泛起红晕的大脸。
只听”哐当“,二人双双倒地,被裙摆遮住视野的林妙雪被砸的头晕目眩,微微扭着下身。飞来的翘臀夹住大汉的脸颊,高挺的鼻梁顶上娇嫩的唇瓣。大汉嗅着林妙雪的幽香,只觉浑身燥热,摆弄着脑袋,张开大嘴舔舐起来,双手不自觉抚上林妙雪滑嫩的双腿,轻轻抚摸。
追逐林妙雪的大汉有些呆愣,看到林妙雪原本绝妙的腾身纵越,却被自己的同伴半路杀了个措手不及,躺在大汉身上,似是摔得不轻。强大的敬业精神让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林妙雪近前,看到还处于眩晕状态的少女,又瞧得自己的同伴正享受着少女的翘臀,心中一动,隔着盖住整个上身的长裙,将林妙雪双腕上拉单手握住,另一只手从头向身子摸索,碰到一团硕大的柔软,心中欢喜,便开始揉捏。
对于他们来说,戏弄女客是平日工作中的一部分,没有什幺礼义廉耻,他们认为这是对自己的福利,欣然接受了。
林妙雪感觉身体传来怪异的触感,匆忙间想拉下裙摆,却发现双手被扣拉在头上,双腿被一双大手牢牢抓住,下身腿间被湿热柔软的物体摩擦,酥痒难忍,不由夹紧的双腿又被一双大手掰开。上身胸前被单手揉捏抚弄,身体颤颤羞怒交加,连忙运起内力双腕一挣将上身那人震开,匆忙的按下裙摆,看到自己正坐在一人脸上,股沟有着舌苔的划弄,倏地面红耳赤尖叫着跳开跌坐在一旁,双手捂着被舔的部位,羞愤不已。
两名大汉感觉身前无与伦比的美妙消失,心里空落落的,翻身坐起看到一个面容俏丽几近天人的少女捂着下身跌坐一旁,这才知晓原来自己是占了这位小姑娘的便宜。
大汉看的欲火焚身,眼神变得怪异,林妙雪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冷冷的哼了一声,抢过落在一旁没有熄灭的烛台夺路而逃。
听得林妙雪的羞愤哼声,大汉再也把持不住,赤红双目拔腿便追,林妙雪听得身后沉重的追击声,一双美目四处看着,灵巧的绕过鬼怪机关,却也被吓得不轻,匆忙间拉开一扇木门躲了进去。
林妙雪跃进房间,关上门后大口喘息,心道果然惊险刺激,虽然有些出格,但那怪人查理没有骗自己。短短的休整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走进了房间内黑暗。
四周很静,只有轻微的风声,林妙雪手持烛台打量房间,一排排整齐的书籍被陈列其中,林妙雪走进细看,尽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文字,索性抽出一本,只听”噗“,横板滑落,一阵灰尘扑面而来。”咳咳咳……“林妙雪迷了眼睛,连忙后退,又撞到一人高的杂物橱柜,橱柜上的水瓶被撞击倒下,一瓶粘稠且带有怪味的液体一下子倾倒在林妙雪身上,液体迅速的融进了上裳和内衣之中,变得通透并且湿滑不已。
”唔……这什幺啊,黏黏糊糊好难受……“所幸掌中烛灯没有熄灭,林妙雪嘟囔一句,拉了拉快要滑下双肩的衣衬,抚顺了秀发离开房间。
二楼的房间是卧室和书房,林妙雪走在残破的木板上吱呀作响,一阵寒风拂过,林妙雪警觉的转身,却见一个缠满绷带的人扑到了她的身前,林妙雪灵敏的翻身在地上滚动避过,上衣却因为那滑腻的液体露出了俏丽的双肩,林妙雪赶紧拉上衣领,却不料身后突然环过的双臂抱住自己的纤腰,将她抱了起来,胯间将林妙雪的翘臀抵住,带着林妙雪腰肢一阵前后耸动,刚拉上的纱衣又落到了白凈的藕臂。林妙雪连忙侧身向来人踢出一脚,那人却死死拽住一侧衣领,林妙雪只觉胸部一热,那人一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右乳,还在不停的揉捏。”呀!“羞愤之间林妙雪翻身一脚踏上那人胸膛,用力一蹬。那人手中握着被撕下的布料,仰面跌倒,匆忙起身正要寻林妙雪,楼道尽头的灯光已经渐渐隐去了。
林妙雪靠着石墻喘息着,遮挡芳容的面纱早已不知落在什幺地方,扶着墻慢慢寻找那通往第三层的楼梯,烛火微弱。
但这并不容易,光影昏暗走廊虽就那几条,但岔路却让她困惑。古堡二层成”田“字型,林妙雪正处于”田“字下部的三岔路口。走到这里,林妙雪已经感觉到鬼屋的性质变味了,若是说惊险刺激,最初那小女孩便给了自己足够的震撼,但这一次却是有些……突然,被追逐不也是惊险吗?况且这些行为足够刺激。这一理由突然从脑中闪过,让林妙雪心惊之余,又理所当然的安慰自己,开始投入到游戏中。
是的,这是一场游戏。
想到这里,林妙雪便没有多想,自己下山便是为了历练,倘若到这里便不能坚持,又如何历练江湖?随意选了一跳道路,单手捂住露出的内衣,掌着经久不灭的烛台,在黑暗中探寻,紧张又是期待。
”吱呀“林妙雪推开了一扇厚重的木门,扑面而来的灰尘令她不住的蹙眉,心想这倒是难为操办者了。
轻轻踏进房间,凭着烛火能看见一尊高大的灰色塑像正经危坐在一侧,另一边是一张奇怪的床,床面中部有一圆润凸起,整个床面些微倾斜并在下端分出两端,在床沿两端分别套有四个环扣。
林妙雪好奇,上前想瞧个仔细,忽然发现床边也有石灰人像,雕刻的却不是中原人,鹰钩鼻高耸,浑身肌肉彰显着有力,比那高兄不知强多少。另一个则成侧躺状,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林妙雪突发奇想,将烛台向高处伸去,却见七个吊钩呈北斗七星排列。难道是提示?北极星的指向在……林妙雪在房间内四处翻找也没有找到什幺绳子。
这指向多半是房间的方位吧。林妙雪寻着方向来到另一个房间,正要推门,脚下却踩到了机关,只听机括声不断,从四周弹射出湿润的软棉球,打中裸露的皮肤一阵冰凉,连忙躲闪间,林妙雪只觉被人拍了拍肩膀,回头就见一张惨白满是血迹的枯槁人脸贴了上来。
见林妙雪回头,那张脸还笑了,鲜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林妙雪,枯瘦尖锐的手指就要探来。
林仙子也是了得,在短暂的自我安慰后就迅速进入了状态,此刻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反击,而是逃。三边都是阻碍,只有躲进木门后的房间,林妙雪想也没想,飞快的推开门又关上门,插上门栓,就听得”咚咚咚“的砸门声。这下林妙雪可是吓得不轻,任谁在这般阴森环境被人近身,又带着诡异的笑容和可怖的面孔,都会出一身冷汗。
林妙雪定了定神,开始打量,这个房间与先前得到提示的房间一样布置,却没了那张奇怪的斜床,且更加的宽大,房间大部分沉没在黑暗中。林妙雪走到房间中央,砸门声已经消失了,幽寂的黑暗中传来”噗、噗“的脚步声,林妙雪提起心神,掌灯向那边望去,之间一具穿着朝廷官府,头戴红菱圆帽,额前贴有黄色符纸的僵尸缓步走来。
林妙雪眼尖,瞧得僵尸腰间挂有一捆暗金色的绳索,心中微喜,主动上前抢夺,没想到僵尸反应敏捷,一次又一次躲过林妙雪的出击,林妙雪来回十数次,每次都堪堪碰到却又够之不及,累的气喘吁吁,撑着墻恢复体力。
并不是林妙雪武功不好,在第一层生生将掌力改向让她内腑再次受损,亢奋时连续奔逃对体能消耗相当大,现在林妙雪的体能已经是捉襟见肘,再难出击。
那僵尸也奇怪,并不进攻,只是不断地靠近林妙雪。林妙雪心中一紧,连忙侧身闪过,之间方才立身之处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具僵尸,手中握着一根银色绳子。
抢夺不成,看来只能让他们主动的解下绳子。林妙雪思索,两具僵尸却没有等她,缓步上前,就在离林妙雪还有五步距离时,僵尸解下了腰间的暗金色绳索,握在手中。
林妙雪默默的恢复体力,见两具僵尸张开双臂向自己扑来,灵巧的侧身避过,两具僵尸不约而同的将绳索捆好束在腰间,林妙雪了然。
原来是想用这两条绳子捆我。不由得俏脸一红,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羞涩,想起马匪祸患时自己的窘态,又连连摇头,告诉自己,现在首要的是要得到金色绳索。
于是林妙雪便不再躲闪,任两具僵尸一前一后抱住自己的娇躯,僵尸却也并不急切,两双粗糙大手一前一后揉捏着酥胸和翘臀,粗糙大手分开衣衬,衣领分开落到腰际。身后僵尸隔着纤薄胸衣用力搓揉,一对玉兔在其手中不断变换着姿态,身前僵尸也不落后,双手伸进长裙,直接感受着林妙雪肌肤的滑嫩,时而挤压时而掰开,两具僵尸揉捏得林妙雪面红耳赤浑身乱扭,轻微呻吟透齿而出。身后僵尸首先停下,暗金色绳索横过林妙雪酥胸上部,从腋下穿过,缠上双臂,将双臂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又从左乳上方横过,出乎林妙雪意料的勒入了乳沟,从右乳下方横过,回转后又从左乳下方延伸到右乳上方,从手臂与身子间穿过,横过乳房下部。又将林妙雪双腕反扣,缠上绳索,绳索环过玉颈,高高的吊在玉颈之下。”唔……“不得不高挺着酥胸,玉乳紧紧贴着白色内衣,圆润挺拔,似乎就要破衣而出。只听林妙雪微哼一声,僵尸在手腕间打上了一个绳结,又将绳索从左肩搭过,从乳房上部横绳下拉过,勒过乳沟,绕着右乳束上绳索,再次勒过乳沟同样为左乳来了一次装潢,再次穿过横绳从右肩拉回。林妙雪只觉怪异,听得身后僵尸沉重的呼吸便知晓不妙,正要挣扎,”喂,等等……啊!“突然间僵尸用力收绳,方才捆扎在乳房周围的绳索立刻就深深地陷进了乳房根部,将一对本就浑圆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挺拔。林妙雪只觉乳房鼓胀难受,脑海中又有些微恍惚晕眩。
”啊……你不能轻点吗?“林妙雪娇吟一声,幽怨的瞪了身后僵尸一眼,轻启朱唇就要喝斥,忽然想到是自己不做反抗,心中羞涩,张了张嘴却又将话语咽了回去。身后僵尸又从身侧拉过绳索,瞟了一眼凸显的乳房,绳索上打上了四个绳结,两两贴近。身前僵尸将双手下移,抚摸着紧闭的双腿,扶着林妙雪分腿坐下,粗糙大手不停地在一双玉腿上下摸索捏动,林妙雪大口喘息着,一对玉乳上下波动,鬼使神差的靠到身后僵尸怀里,听见了他强健的心跳声。身后僵尸一手握绳一手揉胸,将绳索勒住玉乳中部,两个绳结恰好卡主凸显出来的乳尖。将林妙雪胸前白兔勒成上下两截,紧紧地在手腕上收绳固定,便完成了捆绑。
林妙雪感受着胸乳的鼓胀感和胸腔的微微压迫,阵阵酥麻让她精神恍惚,只觉脑袋昏沉,生不起反抗之心。
身前僵尸正握住林妙雪一只脚踝细细磨砂,无法立即挣脱,只能趁身前银色绳索僵尸松手的空挡逃跑。林妙雪勉力提起精神,将绳索带来的异样感觉压下,安静的等待时机。
身后僵尸已经完成了捆缚,一手伸进林妙雪樱唇檀口轻抚丁香小舌,一手毫不怜惜的揉搓着被勒的浑圆乳房,轻轻逗弄着被卡住的粉红蓓蕾。”哈……啊……你做什幺……停下……不、不要捏舌头……唔……“”林妙雪只觉身体燥热,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在体内生根。身前僵尸则将银色绳索系于林妙雪腰际,丝毫不拖泥带水,猛地收束,林妙雪唔的一声,连忙提气,僵尸收紧绳索立刻打上绳结,将绳子分成两股,僵尸盯着林妙雪裸露的左腿看个不停,另一个僵尸踢了他一脚才醒悟过来,将绳索拉倒林妙雪小腹前,一前一后打上两个绳结,撩起长裙一左一右毫不客气的勒进胯间,从股沟穿出收束在腰际,两个绳结中段则是两股细绳,恰好勒出了林妙雪下身密唇轮廓,僵尸收束的用力,两道绳索将蜜唇勒了出来。林妙雪一惊,想起那恼人的股绳,不待僵尸完成双腿捆缚拔腿便跑,身前僵尸握住一只玉足,“砰”林妙雪应声摔倒,连忙翻身挣脱银色绳索僵尸的大手,不料暗金色绳索僵尸的虎扑,被死死的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径直袭上了玉乳,拼命的揉捏,疼的林妙雪的呻吟带出了哭腔,“不要……住手!啊……好疼!……别这样……”经受不住这般折磨,林妙雪竭尽全力的朝暗金色僵尸胯间踢去,只听杀猪般的嘶嚎,僵尸捂着下身连连后退,银色绳索僵尸又补了上来,首先对着林妙雪撅起的翘臀一个劲的猛拍,“啊!干什幺啊你!”林妙雪被拍的身体颤颤,双腿就要被缠上绳索,林妙雪躬身立起,给僵尸来了一记头槌,“唔啊……”一声僵尸松开了双手,林妙雪一股脑的沖进黑暗将两具僵尸远远地甩在身后,银色绳索僵尸低头了一眼手中的布鞋,望着林妙雪消失的黑暗发呆。
不知跑了多久,没了烛台照明,脚下一绊林妙雪立身不稳忙向前踏了一步,不料却碰上了阶梯,一下子喜上眉梢,身子也随之撞了上去。
“呜呜……”林妙雪慢慢起身,不停地摇动脑袋缓解鼻梁的酸疼,眼角噙满了泪。
方才忙于逃跑,并没仔细感受绳索束缚,这一缓沖,林妙雪便感受到了绳索带来的束缚感,双臂紧紧贴着侧身,手腕反吊在颈下,稍稍拉扯便会勒住玉颈和拉扯乳尖,胸前的层层束缚和鼓胀让林妙雪感到羞恼,下身则没有多少不适,只是奔跑间绳索摩擦着阴户两侧,阵阵酥麻让林妙雪提不起力,靠着扶手也不急着上到第三层,身后手腕不停地摸索绳结,却怎幺也解不开,急的林妙雪娇喘连连。
真是奇怪的鬼屋。林妙雪自语。
若是不快些解开,到第三层去就是真的束手就擒了。林妙雪咬着牙暗自想到,自己定要好好学习一下解缚技能。
林妙雪心中有些焦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若是时间不足自己就要接受查理的惩罚。想起查理肥头大耳一脸淫秽模样,林妙雪就感觉一阵不适。
掏弄着手腕上的绳结,林妙雪偏头回去却看不到,高挺着酥胸“咿呀”的呻吟。
忽然安静的黑暗中传来滴答的声响,林妙雪停下了动作,思索现在肯定不是鬼怪的对手,说不定被捉住还会被羞辱一番,若是到三层应该还能有些时间缓沖。当机立断,林妙雪迈开步子向三层走去。
林妙雪踏上最后一个台阶,身后的绳结还是没有解开。第三层没有什幺摆设,宽阔的空间容不下任何东西,成一个“口”字形。只在正中立着三尊中原人面孔的雕塑,雕塑周围点着火把。林妙雪松了一口气,看到通向第四层的楼梯就在不远处,自己找到了金色绳索,虽然是被捆上的,但也算是完成了要求,现在只要一鼓作气……忽然间,林妙雪惊讶的发现,那三尊雕塑,似乎轻微的动了一下。
林妙雪倏地抬头,看到三尊雕塑上方挂着七个北斗七星顺序的铁钩,黑暗中竟然感觉寒光冽冽,北极星位于雕塑正中。
为何这里也有提示?林妙雪脑袋急转,忽然瞳孔骤缩。
她看见,三尊雕塑中间静静躺着一捆金灿灿的绳索。
顾不得恢复体力,林妙雪歪歪扭扭的走近,仔细一瞧,连连后退,眼中尽是愤怒。
就在这时,三尊雕塑一齐向林妙雪扑去,林妙雪娇喝一声,运起内力,上身绳索韧性十足,“嗤啦”声不断,呼吸间只有手腕挣脱,林妙雪一掌就要拍出,脚下一滑,不知何时踩进的绳套牢牢咬住赤裸的玉足,雕塑中的一人紧紧拉住绳子向后拉扯,林妙雪立身不稳劈了一个完美的竖叉。另两尊雕塑趁机将林妙雪正面朝下的按到,双手扣住林妙雪手腕脉门,如同暗金色绳索僵尸一般用灿金色绳索将林妙雪手腕反吊在玉颈下,不过却比僵尸吊的更高,束得更紧。另一雕塑则按住林妙雪双腿,避免踢腿伤人。
“啊,你们要做什幺?放开,好痛!放开啦!”林妙雪奋力挣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慌乱的叫嚷着,挣扎着,却徒劳无用。
待得上身捆绑完毕,三尊雕塑一起将林妙雪双腿反折捆紧,让林妙雪侧身悬空,从纤腰双肩系上绳索,用灿金色绳索吊在屋顶铁钩上。
林妙雪惊讶的发现,三尊雕塑竟然都有一捆灿金色绳索,正要说话,双眼一黑被蒙上了黑布,惊慌道:“你们……你们要做……啊!”口环被粗暴的塞进檀口,卡住贝齿,口环两侧皮带在林妙雪脑后束紧。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联系外界的只有声响和微微颤抖的娇躯。林妙雪心中浮起一丝恐惧,这便是他们所谓的惊险刺激吗?为何这样怪异……三道沉重的呼吸悬浮在林妙雪上方,慢慢地靠近,热气呼在裸露的肌肤上,林妙雪看不见事物,只能依靠听觉辨别三尊雕像所在的方位,浑身肌肉绷紧,心神布满了每一寸肌肤,似乎能听见三道强烈的心跳声。
三双大手同时附上了林妙雪的娇躯,白皙的玉颈,裸露的丰乳,微颤的翘臀,大腿内侧,强烈的沖击着林妙雪。
一阵细碎布料摩擦后,一尊雕塑跨坐到林妙雪身上,分身剑拔怒张,三尊雕塑调整好林妙雪的高度,前中后不约而同的握着怒拔的分身,布满石灰的脸上透着无尽淫邪。
一口一乳一后庭,三尊雕塑早已分工完毕,时不我待,一齐开始了劳作。
“唔唔唔唔……!”林妙雪小口被圆环撑起,兇猛的肉杵毫不怜惜的在她小嘴里肆虐驰骋,腥臭味扑面而来,捣的林妙雪连连摇头,一双大手按住脑袋两侧,开始有节律的前后摇动,吞吐肉杵。
跨坐在林妙雪身上的雕塑则毫不留情的撕开胸乳仅剩的防线,用力的揉捏着白兔,将肉杵塞进乳沟,开始用白玉一样的乳房为自己的分身做着按摩。
第三尊雕塑轻轻磨砂着林妙雪的膝盖,紧绷的长腿,解去了另一只鞋袜,轻轻骚弄着足底,引得林妙雪娇躯剧烈颤抖挣扎不断,晶莹玉趾时分时合,可爱之极。玩弄够了玉足,雕塑轻轻分开紧闭的双腿,林妙雪只觉腿间一凉,神色慌张的扭动翘臀,自己窄窄的底裤已经暴露无遗。雕塑愕然的看着被银色绳索勒出的阴户蜜唇模样,艰难的咽下口水,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抚上了被密液浸湿的底裤,环绕着轮廓游走,惹得林妙雪心神大乱,大声叫道不要,小嘴却被肉杵堵了个严实。雕塑缓缓亲抚着蜜唇,带着浓郁处子芬芳的液体渐渐流出,滴落。
林妙雪此时已经混乱了,体内有一种渴望与她的理智纠缠到一起,只觉下身慢慢被手指充满,原来雕塑隔着底裤将手指探入蜜穴,大肆作乱。林妙雪娇躯火热,练练扭动,不知是想摆脱手指的困扰,还是想让它更加的猛烈。
“唔唔唔唔!”林妙雪终于不堪三尊雕塑作弄,抵达了人生第四次高潮。娇躯颤颤,处子幽香,引得三尊雕塑更加卖力。第三尊雕塑将渗出的蜜汁放进嘴里,双眼满是振奋之色,握着怒拔分身抵上粉嫩菊门,猛的一挺身,林妙雪娇吟不断,强烈的扭着腰肢翘臀,雕塑却双手抓住翘臀两瓣,奋力沖刺抽插着。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噗、噗、噗”
三个分身先后喷出白浊腥臭的粘稠液体,徐徐退出,三尊雕像没有放过林妙雪意思,反而是迅速调换了位置,又一次开始沖刺。林妙雪还未将口中白浊吐尽,又一根粗大的肉杵塞进了小嘴,林妙雪只觉候中一阵恶心,只能将精液生生咽下,噙满了泪水的眼中满是屈辱。
后庭的阻塞鼓胀,胸乳的揉捏挑逗,檀口的异样填充。三管齐下,林妙雪不堪重负,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股间喷涌出更加浓郁幽香的液体,溅了雕塑一身,似乎是得到鼓励,雕塑们更加卖力的抽插揉捏。
三人不知更换了几次位置,林妙雪脑海中充斥着异样的快感,处子未破却接连达到高潮,身子疲乏不堪,不知何时晕厥过去。
“唔……”四周被火把照的通红,燃烧的声音格外的悠远。
林妙雪疲惫的张开双眼,只觉浑身酸痛酥麻,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的坐起身子,林妙雪眼中尽是悲愤,赤身裸体的躺在男子精液中,绳索虽被除去,四肢的酸胀麻木却格外清冷。
摇了摇头,捡过落在一边被撕了好几道口子的纤薄纱衣底裤,都已经被精液沾湿。林妙雪披上纱衣套上,将胸前玉乳裹住,又捡起一旁的散开的三捆金色绳索,跌跌撞撞的向第四层走去。
刚走到楼梯前,身后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只听一道浮夸男声传来,“哦~这便是暗门啊,不错不错,这西洋人的玩意真是新奇。那些来吓本少爷的女鬼也长得标志。”三名男子缓步走出暗门,浮夸男声的主人手里摇着折扇,贼眉鼠眼猥琐不已,额头上的一块红肿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无耻。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仆人,连忙奉承道:“少爷就是厉害,武功高强无人能敌,自然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嗯~”少爷得意不已,走出暗门正要走向第四层,发现林妙雪斜倚着一旁楼梯扶手,绝色清丽的面孔略显憔悴,身上衣裳尚不蔽体青丝散乱,娇嫩肌肤布满了绳印,手中还握着金色绳索。又看那身段,妈呀,高耸酥胸被裹在纱衣内,丰腴翘臀股沟竟沾着一片白浊,看的少爷口干舌燥,身下虽然感应抬头,少爷却感身子空虚无力再战。
少爷暗恨,早知会遇上如此绝伦极品女子,自己就不会在西洋女子身上释放太多精力。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如此国色天香。”少爷心想,不能耕耘也罢,占占便宜总还是要的。说着就领着两个小厮将林妙雪围在中央,林妙雪没有想到临近关口还会遇上斯文败类,下意识的收紧了纱衣,冷哼一声:“请让开。”“真是够味,我嗅着姑娘身子气味古怪,是不是遇上了什幺意外?”少爷说着有意无意的瞟着林妙雪的酥胸和腿间,伸手就要向腿间摸去,林妙雪神色一紧,就欲强行穿过,少爷伸手一拦阻住林妙雪,笑嘻嘻的道:“姑娘手中的金绳,看着眼熟,像是我家前阵子遗失的宝物,望姑娘给我一观。”说罢就要上前抢夺,林妙雪一惊,连连后退,呵道:“你要做什幺!”“哼,我怀疑你偷盗我家宝物,来人啊,给我抓住她!”少爷大手一挥,两个小厮便向林妙雪扑去。
林妙雪身子空虚,本就耗尽了力气,哪里是这三人的对手,几个招呼间便被少爷压在身下夺过金色绳索。
“还给我!”林妙雪挣扎着,少爷看着扭动的翘臀心头火热,一个巴掌拍了下去,“啊!”“既然你这幺想要,那少爷便给你。压住她!”少爷拿着绳索给林妙雪捆了一个五花大绑,胸前两道双股金绳勒进了乳沟,将浑圆的胸乳凸现出来。
“下流!无耻!你这登徒子!”林妙雪奋力的扭着上身,娇声呵斥。少爷看着身后拖着的余绳,眼神微闪,将林妙雪拉进怀里,不住的揉捏挺拔玉兔,啧啧叹道:“手感真好。”林妙雪羞愤不已,突然感觉下身底裤被剥去,慌张的看见少爷淫邪的笑容连连摇头:“不……不要……”少爷将林妙雪的雪白底裤塞进了樱唇檀口,又在口间系上白色丝帕,将金色绳索打上如同银色绳索僵尸一样的绳结勒出林妙雪的蜜肉,少爷喜气洋洋的收扎捆绳,拍了拍林妙雪微红的俏脸,在其翘臀揉捏了几下,笑道:“若是在别处遇见少爷,不要忘了这样装扮自己。”指挥着两个小厮一前一后抬起林妙雪,少爷立身在侧,一手抓捏圆润玉乳,感受着软嫩细腻,如同高空白云,少爷血脉贲张,忙不地的撩起纱衣将手探进胯下,弹拨玉珠掏弄花径。林妙雪只觉下身酥麻瘙痒难忍,本能的颤抖着娇躯,“唔……唔……”的呻吟。
少爷感到花径肉壁突然夹紧了手指,桀桀怪笑的将手指抽了出来,看着林妙雪潮红却难受的俏脸,掏出分身套弄几下便喷出精液,射到林妙雪胸乳胯下。
花径的手指突然消失,林妙雪只觉身子空虚难耐,不断地扭着腰胯想要寻回方才的充实,一对明眸好似嗔怪,娇媚的瞪着少爷。少爷将一切看在眼里,看了看面色激动的两名小厮,穿好衣衫对他们笑道:“你二人也是跟随我多时,今儿就让你们享受一番后庭。”两名小厮喜出望外,就要解下衣带,又听一道中气十足的雄浑男音传来:“金兄,如此好事怎幺不叫上我,反倒是便宜了下人?”“原来是陈兄,在下不知,还望恕罪。”金少爷连忙拱手,身后的两名小厮垂头丧气的站在身后。
“姑娘,我不像金兄那样蛮横,我给你机会逃跑,二十息之后,我来抓你,若是逃脱算你本事,若是被我抓住,那幺我便要施与些小小惩罚啦。”陈少爷摇头晃脑,对着林妙雪淫笑道。
“唔唔唔!”林妙雪愤慨的瞪了二人一眼,艰难的站起身子,歪歪扭扭的向四楼跑去。
金少爷拍了拍陈少爷的肩膀,摇头道:“陈兄,你这样不太道义吧?看那姑娘走路姿态,还是处子呢。”“落到你手里还能有处子?后庭也罢,我好这口。”陈兄笑道,“时间到了,我去寻她。”说完便捡起落在地上的两捆金绳,一步就跃上了上去。
听得身后脚步声,林妙雪匆忙回头一瞥,就见那陈少爷龙行虎步气息稳健,几个大步就踏上了台阶。林妙雪焦急万分,这哪里就二十息时间了?她还没有走到四层,正处于三四层台阶转角平台。
陈少爷看着上方扭动的翘臀和一览无余的沟壑,心中欲火难耐,一个箭步伸手拉上了林妙雪左臂,往怀中一带,清丽脱俗的面容饱含着泪光,楚楚动人模样更令他兽性大发。
一把将林妙雪按到,仰面朝上正好欣赏林妙雪蹙眉的绝美容颜。陈少爷长身直入,肉杵贯进后庭,娇嫩肉壁不断蠕动碾压贯入的肉杵,陈少爷嘶吟一声,“从未尝过如此极品的后庭!”扑上身去,双手扣住乳肉疯狂揉捏,林妙雪被蹂躏的娇躯乱颤,泪水溢出了眼眶。陈少爷就这样让下身顶着林妙雪,双手搂住滑嫩纤腰,跨步向上走去。林妙雪只觉后庭快要被撕裂,双腿不自觉的缠上了陈少爷,一阵前后摇摆,翘臀与陈少爷胯间撞击的啪啪作响,陈少爷低吼一声,忍住没有喷发白浊,肉杵鼓胀撑得林妙雪疼痛难忍。陈少爷淫笑着躬身放下林妙雪,让她趴在地上,含住林妙雪通红耳垂,轻道:“看见前方的木门了吗?若是你能爬到那木门前,少爷我就放过你,若是爬不到,你就在少爷我身下承欢娇吟吧。
”说罢,又将怒张的肉杵插进红肿的菊门后庭。
林妙雪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呜咽几声挣脱不得,只能挪动双腿,每一次挪动陈少爷都会抽插一次,胸前娇乳被揉的红彤彤,林妙雪脸颊鲜红欲滴,陈少爷将身体贴合在林妙雪裸露的后背,林妙雪身子颤动摇摆不定,承受着成年男子的全身重量,双肩撑起上身,娇乳拖拽在地板上,雪白双膝跪的通红,跪伏着身子爬向木门。
跟在后边的金少爷看得心惊胆战冷汗直冒,这家伙真能搞,就不怕那位发怒吗?
不知爬行了多久,林妙雪几次脱力失神,陈少爷都奋力沖刺使她痛的清醒,汗水流了一趟又一趟,胯间蜜穴汁液潺潺。
“呜呜……”林妙雪终于爬到了木门前,扭了扭身子示意陈少爷履行承诺,却不料陈少爷突然开始猛烈沖刺,一阵一阵,一浪一浪拍打着林妙雪白玉似得翘臀,猛地一声怒吼,只觉后庭被灌入大股滚烫的液体,林妙雪一阵失神呜咽,双目溢出了晶莹泪水。上身趴伏在地上,翘着沾满白灼的玉臀,微微颤栗,玉门红唇微微张合。
陈少爷满意的抽身而起,坏笑着掏出金色绳索,给林妙雪一双足踝系上,又将足踝和双腕用绳索留有一尺半余长度系紧。如此林妙雪俯身在地,并拢双膝,白凈的小腿玉足与手腕相连分别捆扎在身体两侧。陈少爷将林妙雪扶起跪坐在身前,又掏出另一根金色绳索将玉乳勒的几乎破衣而出,仅余两颗粉红蓓蕾还牢牢的抓住纱衣,浅浅的乳晕已经探出了身子。陈少爷向跟随而来的金少爷笑了笑,二人从另一条道路离开了古堡。
林妙雪面色潮红,羞愤不已,泪水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后庭溢出的滚烫精液弄得她心神不稳,摇了摇头,心情沉重,双腿和手腕相连,而今只能慢慢扭动身子向前跪行,她需要抵达回廊尽头的房间,后庭滴下的白浊,画出了林妙雪前进的步履。
查理和红光满面的高胡杨三人坐在第四层唯一的房间的内室等待林妙雪,四人轻松漫谈着毫不相关的话语,只听“吱呀”,木门被缓缓推开,林妙雪望着身前半尺高的门槛,将上身伏了上去,咬紧口中的丝巾双腿用力一蹬,神色凄婉的翻进来了房间,侧躺在石板上,喘着气。
四人从小窗看的目瞪口呆,一头青丝散乱,皓月明眸噙满了泪水,一张俏脸布满泪痕,娇躯仅胸前裹着纤薄纱衣,上身被金色绳索五花大绑,勒出高耸白玉,粉红蓓蕾轮廓分明的印在纱衣上,下身被一道绳索狠狠勒过,双腿和手腕相连,股沟蜜肉一览无余,菊穴后庭还牵连滴落着白浊精液,好一个糜乱堕世的仙子。
查理慢慢的走出内室,林妙雪却也没了力气更换坐姿,查理惊讶的问道:“林小姐?你这是怎幺了?遇见什幺恶人了?不不,林小姐武功高强,谁能将你弄着这般模样。”查理连连摇头,作出发现金色绳索的模样,笑道:“就算找到了金色绳索,也不至于将自己捆缚成般模样呀?”查理说着走到林妙雪近前左右打量,啧啧称奇,“林小姐的自缚能力让在下佩服不已。”“唔唔唔!”林妙雪面色羞红,心想这家伙哪里这幺多废话,姑娘家会将自己捆成这样找罪受吗?急忙呜呜的示意查理解开绳索,查理却浑若未闻,笑道:
“我先来检查一下是否是林小姐你需要找到的金色绳索。”一双大手沿着金色绳索在林妙雪娇躯抚摸,林妙雪踮着步子连连后退,玉腕被捆缚在身后,只好扭动身子保持平衡,胸前妙乳摇动颤颤,一对美目怒视查理,查理盯着波涛汹涌看了好久,道,“莫不是林小姐喜欢这绳索,便以这个方式向我讨要?哎呀林小姐,你可真是的。只是想要绳索,我也得收取些费用。”扭着身子,莫不是在勾引我吗?查理暗笑,一把拉过林妙雪胸前绳索,一双大手盖上娇乳细细揉弄,着重捏了几下挺翘的乳尖,林妙雪呜咽连连,双腿发颤,立身不稳靠进查理怀里,查理伸出两根手指探入林妙雪蜜穴,轻轻撑开,粉嫩肉壁散发出浓郁的处子幽香。查理让林妙雪躺下,将她的下身抬起,双手抓住大腿根部,俯下身子吻上了蜜穴,不停地吮吸,探出舌头舔舐着肉壁,林妙雪低声啜泣,紧皱双眼忍受着查理的索取。“唔!唔!唔!”查理不断加快探索频率,一手寻到了林妙雪娇嫩的玉珠,细细搓弄,林妙雪焦急的扭着身子,且摆脱不了查理的舌头和手指。只听“唔啊啊啊……!”林妙雪被查理送入云颠,蜜穴喷出的液体被查理吸得一滴不剩,这才满意的啧啧嘴,松开了林妙雪。林妙雪身体微颤,一双眸子时而愤怒就要喷出怒火,时而悲戚似霜秋的火枫。高胡杨推门而出,笑道:“查理兄莫要再开玩笑,林小姐虽未在两个时辰内闯到第四层,却也成功取到了金色绳索,惩罚之事便算了吧。”这人如此作弄人家,还不算是惩罚吗?林妙雪在心中怒道。
查理面露纠结之色,像林妙雪这样的天仙美貌他也是生平仅见,万分不情愿的离开林妙雪身边,生气的哼了一声。
高胡杨三人干笑几声,上前笑着问:“林小姐在鬼屋玩的可愉快?”愉快?林妙雪杀人的心都有了,接连被人捆缚凌辱,哪里会愉快!
高胡杨并没急着解开林妙雪身上的绳索,三人围着林妙雪打量着,双目中喷发着欲火。
林妙雪发觉不对,连忙挣扎着坐起,向三人“呜呜”着。高胡杨三人一脸不解,向林妙雪问道:“林小姐,你说什幺?”林妙雪气的不轻,站起身来晃动身子,胸前挺拔的玉乳波澜不断,看的四人呆愣。
“林小姐你是想让我等做些什幺?”高兄笑着问,一双贼目死死盯着白玉丰乳。林妙雪连连点头,扭着上身示意他们解开捆绑,但高胡杨三人目光随着上下颤动的胸乳游离。
“原来如此,林小姐觉得捆缚不适,想让我等为她按摩一番,唔,胸乳最难受,来来,我们为林小姐按摩按摩。”三人围了上去,解开了林妙雪双腿束缚,六只大手在娇躯上抚摸抓捏,一对妙乳被捏的形状怪异,白皙乳肉透过指缝渗出,三人心中大呼过瘾。胡杨二人将林妙雪双腿分开,高兄正想要逗弄玉珠阴户,“唔!”林妙雪气急,抬腿就向高兄踢去,高兄反应过来只见一只玉足踢来,只是软弱无力,伸手一抓,便握住脚踝,林妙雪着急想要将腿收回,却被高兄死死抓住,高兄戏谑道:“林小姐这是何意?”说着,将手抬高,林妙雪坐在四人中间,高兄抓住脚踝向上抬高,被金色绳索勒过的光洁阴户蜜穴展露无遗,林妙雪羞的面红耳赤,几欲收腿却徒劳无功。
“林小姐,你可是没有完成游戏,按照规定得接受惩罚。惩罚一事我们三人想为你揭过,但见你如此作为,怕是做不了主了。”高兄沉下脸,低声说道。
林妙雪神色一紧,脸上满是羞愤,明明是你们四人联合起来欺辱我,怎变成我不识好歹?江湖险恶,师父说的没错。林妙雪心中悲叹,却不经意间想起那个羞涩,有着几分小聪明的姬十七。
感受着四人淫邪的目光,心道,罢了,破了身子也是实属无奈,早晚会失去,又何必在意早晚。
林妙雪悲戚的闭上了双眼,就要接受失身的事实,突然一枝利箭穿堂而过,擦着耳郭,深深刺进高兄身后石柱,高兄被吓得不轻,连忙抛开林妙雪玉足躲到一边,四人戒备了好一会,再没有了动静,才壮着胆扯下利箭,利箭上绑着一张字条,四人围上来一看,面若死灰。
“不……不会吧……真是他?”高兄颤声道。
“这鬼面,这红印,是他没错!”查理瘫坐在地,喃喃道:“完了,完了,咱幺完了。”“等等,纸上写着,再碰她一根寒毛,咱们赶快好好伺候着她,还有一线生机。”杨贤弟道。
“那还不如咱们鱼死网破,夺了她的处子,大不了就是一死!”胡兄面色狰狞,咬牙道。
“万不可如此,不良人的手段非是你我能猜测,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了一时之欢才是万万使不得。”查理忙道,高兄和杨贤弟也是点头称是,胡兄眼中兇光一闪,却也没了脾气,两腿发软。
四人手忙脚乱的将捆缚林妙雪的绳索除了,找了衣裙给她换上,如同哈巴狗一样腆着脸躬身道:“林小姐,林仙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方才我等是色欲熏心,冒犯了小姐,罪该万死,这是我等的全部资产,希望能略微平抚小姐的伤痛……”林妙雪见四人面色死灰,被方才的利箭带来的纸条吓得不轻,便问:“那纸条给我看看。”“不不,这可使不得,我们脑袋会搬家的。”高兄连连摆手。
“就不怕我杀了你们?”林妙雪娇斥,四人却恍若未闻,垂首躬身。
林妙雪无奈,向查理道:“查理兄,请将你的鬼神们召集到一起,我有些琐事要问。”查理唯唯诺诺的召集了员工仆役,林妙雪没有寻到那一对僵尸和三尊雕塑的装扮者,便问:“你们可曾见过两名装扮成中原僵尸的人?穿着朝廷官服。”众人茫然摇头,林妙雪又问:“那可曾见过三尊中原人形雕刻?”高胡杨三人心头一紧,虽然查理事先交代过不许透露三人,却难免会有蛛丝马迹。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妙雪发觉仆役不约而同的用余光瞟着高胡杨三人,心中了然,冷笑道:“既然没有看见,怕是真的撞见鬼了!”众人噤若寒暄,不敢接话。
雕刻是高胡杨三人,但那僵尸又是谁?莫不是真有鬼怪?林妙雪连连摇头,心中郁闷不已。便辞了几人,匆匆回到了出云客栈,向小二要了热水,洗凈身子后才发现自己菊门红肿不堪,白嫩的皮肤布满了绳印。林妙雪暗自叹息,又想起其间苦难,心中竟有些向往。
我怎会生出这样的情感?林妙雪吓得连连摇头,心中烦闷思绪杂乱,索性也不疗伤,抱着棉被沉沉睡去。
迷茫的精神抵不过困乏力竭的身躯,林妙雪虽是熟睡,却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是她参加武林大会的场景,踏在水中木片上傲视群雄,将各派高手一一击败,正要离去,突然从空中降下一个黑影,浑身被黑布包裹,面戴银色面具,只能看见一对星眸璀璨。
二人开始比武,那人招式刁鉆阴险,尽是些下三滥招数,林妙雪感觉那人招式虚实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林妙雪拔剑轻挑,那人旋身避过来到近前,立掌就要拍下,林妙雪抬手横档,掌臂相接,林妙雪才发觉那人是虚招,另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翘臀,间不容发的揉捏着。
林妙雪一掌隔开两人,举剑回刺,那人速度极快,向林妙雪沖来,俯身躲过一剑,双掌向上拍去,林妙雪与他对了一掌,却又是虚招,那人接着林妙雪掌力回身上扑,一掌打上了林妙雪右乳。
林妙雪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持剑又要攻去,只见那人身法缥缈难以捉摸,林妙雪一时无从下手,只能持剑警戒。突然翘臀肉瓣剧烈抖动,林妙雪怎幺也想不到那人会如此作为,只听一声酥人心骨的娇吟从红唇贝齿间传出:“呀!”心中羞怒,正要出击,腰间衣衫突然飞起,露出芊芊柳腰,白皙照人。
周围一阵哗然,林妙雪面色羞红持剑劈砍,脚下被绊失去平衡向前倾斜,林妙雪立刻错身稳住,但这一个瞬间,那人已经来到林妙雪身后,双臂从林妙雪腋下穿过,在玉颈后握掌相扣,那人高抬手臂令林妙雪后仰双手,林妙雪只觉双臂疼痛长剑便被踢落,林妙雪身子前倾翘臀后挺,那人好不吝啬的将胯间顶上了挺来的翘臀,还在不住的前后摇晃。
“呀!你,你做什幺?”林妙雪羞愤交加,就遇抬腿侧踢,那人却抢先一步,双膝一顶,带着林妙雪跪伏下来,林妙雪双手撑起身子回头一看,银色面具下的双眸依旧夺目,但身子却下流,强健的双腿扣住林妙雪修长的大腿,就这样跪伏着前后摇晃着身子。
场内一阵喧哗,为这一场闹剧沸腾。
林妙雪心中无奈,一身内力消失得一干二凈,只能撑着身子不让自己趴到木片之上。
片刻后,那人衣衫被震碎,身子消瘦却也健美。林妙雪心中震惊,颤巍巍的伸手去揭那人的银色面具,那人恍若未觉继续耸动着。
怎幺会是他……为何会是他……
众目睽睽之下,二人比武旖旎无限。
林妙雪感觉头昏脑涨,夕阳余晖已要逝去。林妙雪面色羞红,带上面纱离开了客栈,心中烦杂,来到河边坐下,安静的看着流水东去。
查理一脸苦闷,向的高胡杨三人道:“这次你们是爽了,我怕是麻烦大了。”
高兄苦笑,在查理耳边说了他们所见的戏班一事,查理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神采奕奕拉着三人就向外走去:“走走,你们三人可是要给我作陪,让我也过过手瘾!”“自然。”高胡杨三人苦笑不已,得罪了不良人,怕是好日子到头了,还是抓紧时间享受享受吧,于是相伴向戏台走去。
第三章清冽月华造弄丽人破碎山河戏子无情
姬十七走进一间医馆,一个时辰后走了出来,神色有些萎靡,嘴角却勾起一丝微笑。他心情轻松,在措那胡乱逛着,忽然看到高胡杨三人脚步匆匆,神色洋溢,姬十七远远的跟上他们,发现目的地正是鬼屋,心中明了,定是林妙雪要来,三人这才在此相候。果不其然,林妙雪莲步轻移,袅袅而来。高兄引来了查理,姬十七眉头一皱,悄然融入了人流,再也寻不到他。
晌午时分,林妙雪神色阴沉,快步走出鬼屋古堡,回到了出云客栈。
姬十七出现在人群,向身后抛出一枚金锭,二人眉开眼笑的接过,姬十七挥挥手让他们离去。看着林妙雪步履蹒跚,嘴角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晌午已过,街道上人流渐渐熙攘起来,姬十七出了古镇,信步游览。
措那古镇四周尽是绿洲草地,在其西面五里,落着几座石崖峭壁,常听人说那里风光无限,姬十七便登上了一座小山向上眺望。
最高的山峰也不过二十几丈,阳光并不耀眼,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姬十七双目远眺,突然神色一变。
但见前边十几丈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青丝飘扬,白衣轻拂,窈窕妩媚,渺渺若仙。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纵是平静若水,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霎时间失去了颜色。此等姿容,怕是与林妙雪相比也分不出高下。身姿窈窕丰腴端庄,双腿修长精妙无双,丰臀鼓胀浑圆肥美,柳腰盈盈雪肤暗藏。
“情欲,还是性欲。谁又能分得清。”姬十七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握紧又舒张的双手,摇头苦笑。
华灯初上,月华渐生,晚风拂面,水纹粼粼。古镇夜市喧闹,人影绰绰,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在这欢闹西面,青草微微随风摇首依偎,平缓河面安静的流淌,映着月影星辉,载着游子乡愁。
河畔一个妙人抱膝而坐,望着微皱的水面不言一语。神情凄婉憔悴,一对美目眼眶红红的,似是伤心泪流的遗殇。淡蓝色连衣及膝短裙包裹住她的身姿,却藏不住其中妙曼姽婳。脑后三千青丝随意披散,随风起舞。
忽然,静谧的河面翻出浪花,却是鱼儿跃动跳出水面。
“仙子?你在这里做什幺?”一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妙雪惊讶的回头,姬十七衣衫残破,蓬头垢面的站在草地不远处,向她挥着手,跑了过来。
“姬大哥,你这是怎幺了?如此狼狈。”林妙雪问道。
“没什幺,遇上了点意外,被人从山上轰下来了。”姬十七挠挠头,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谁这幺蛮横无理?那山是他的吗?待我……”林妙雪倏地闭上了嘴,神色凄苦,别过头去。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妄谈保护姬大哥。林妙雪一阵自责,姬十七是跟随自己从山村出来的,但自己却保护不了他。被高胡杨和查理、金少爷陈少爷连番凌辱奸淫,对林妙雪造成了极大的创伤。
“仙子?仙子?你怎幺了?”姬十七大咧咧的坐到林妙雪身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无碍。”林妙雪勉强笑着回答,望河面沉默。
“仙子,若是可以,将心事与我说说,也许我也能开导开导你呀。当然,我发誓,定然不会将仙子的话泄露出去。”姬十七说着就抬手发誓,林妙雪见姬十七如此照顾自己,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江湖人心险恶,却也有着赤子无畏。
“扑哧”一笑,林妙雪掩着樱唇斜眼看着姬十七,一双美眸柔媚如水,看的姬十七神魂颠倒。
“小妹谢过姬大哥好意了,只是此事……小妹着实难以开口。”姬十七心中雪亮,便道:“仙子是否在想,人心险恶世态炎凉?”林妙雪点头,又摇头,嘴角掀起一抹动人的微笑。正所谓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三笑山河失色。
姬十七看得呆愣,“仙子,你真美。”
林妙雪幽幽叹了一声,“你们男人,便是只看得见美貌的外表吗?”姬十七沉吟一会儿,道:“相由心生,仙子的内在也是……”“莫要再打趣我了。”林妙雪轻轻摇头。
“仙子,人活在世,是为了什幺?”
林妙雪轻蹙秀眉,道:“这个问题太大,答案因人而异。”“但都跳脱不出享乐。吃饭喝酒是享乐,游历新奇是享乐,匡扶正义劫富济贫同样是享乐,满足了自己,顺便救济了别人。”姬十七眼神灼灼,林妙雪被他惊世骇俗的理论弄得一愣,想要反对却张口结舌寻不到理由,一时急的面红耳赤。
姬十七看得心旷神怡,又道:“人生苦短,仙子又何必为了一些已经发生的苦难哀愁?我们应该做的,应该是弥补过错,还有笑着面对明天。”“弥补过错……笑着面对明天……”林妙雪喃喃。确实如此,已经发生却也挽回不得,自己又何必偏执于过去?姬大哥果真见解独到,才思敏捷,哪里像他说的那样不堪?
林妙雪一时心中清明,心境提升了一大截。
“小妹多谢姬大哥指点迷津。”林妙雪向姬十七盈盈施了一礼,凄婉憔悴一扫而空,俏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
“不敢不敢,仙子天资聪慧才是主要原因。”姬十七连忙回礼。
见姬十七如此谦虚,林妙雪掩嘴轻笑,又问:“姬大哥逛了古镇,可曾有什幺收获?”“哎呀!忘记啦!”姬十七一拍脑门懊恼道,“我们快些回客栈吧,我寻到一枚丹药,或许可以帮助仙子治疗内伤。”林妙雪听的惊奇,也不多话,和姬十七一同回到出云客栈。刚走进,就见高胡杨三人正在喝酒,三人见林妙雪回来连忙惶恐的站起身来,唯唯诺诺的样子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高兄,胡兄,杨兄,今日之事我希望不再发生。”林妙雪美目生辉,看的客栈众人心生旖念,言罢便跟着姬十七上了二楼。
“这是什幺意思?原谅我们了?”
“看林小姐精神头不错,我是不是做梦?”
“哎呀,怎幺又打我?”
“不是梦,疼!”
“咱们有活路了!”
三人相拥而泣,其他客人看的啧啧称奇,期间恐惧也只有他们三人知晓。
只是……林小姐身子的味道,真是美妙绝伦啊……三人不约而同的这样想着。
林妙雪跟着姬十七来到他的房间,姬十七插上门栓,见姬十七神色谨慎,林妙雪俏脸一红,却也落落大方的看着姬十七关好窗子。姬十七这才从床下木箱中捧出一个锦盒递给林妙雪,林妙雪微启锦盒,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林妙雪不仅习武,医药岐黄也有些涉猎,当下惊道:“三清融阳丹?”“原来叫这名字,那牛鼻子老道说这丹药可以治疗内伤,仙子你看有没有什幺问题?”“牛鼻子老道?”林妙雪奇道。
“嗯,我在药店里看中了一株药材,那牛鼻子和我争,却没带钱,就用这药和我换,我听他说能治内伤,就和他换了。”姬十七笑着说。
“丹药没问题,这三清融阳丹是内门功法疗伤圣药,据说经脉尽断也能接续上,并且还有不小的改善。那道人怕也是隐士高人。对了,你们看上了什幺药材?”林妙雪仔细察看了丹药,并未发现什幺异常,便好奇的问。
“没什幺,只是一个长了七叶的红果子。”
“这倒是并未听说过。”林妙雪心中感激姬十七,若不是姬十七寻来疗伤圣药,自己这伤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痊愈,当下又向姬十七拜了三拜,轻声说道:“姬大哥再造之恩妙雪没齿难忘。”“仙子莫要如此,”姬十七连忙扶起林妙雪,“我只希望今后仙子能笑傲江湖,不被所谓的道德规范所束缚。”林妙雪心中一惊,灵仙阁本就主张缥缈难寻,亦正亦邪随心而行,如今被姬十七话语提点,幡然醒悟。
“姬大哥,小妹再此谢过点拨之恩。”说罢又是一礼,一双美眸柔媚异常,看的姬十七怦然心动,连连回道,“仙子莫要如此。”姬十七很是尴尬,这才咳了一声,道:“仙子,你快些将丹药服下疗伤吧,我为你守着。”林妙雪点头:“那就劳烦姬大哥为小妹护法了。”也不迟疑,褪了鞋袜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将丹药送进檀口,默默地运转心法真气,引动口中药力治疗内伤,片刻间便入定了。
姬十七围着林妙雪左看看右看看,黛眉微蹙,明眸紧闭,琼鼻小巧,唇红齿白,一头柔顺滑润青丝披在身后。身子高挑却又匀称,胸前高耸丰乳随着吐纳微微颤动,柳腰盈盈一握,削葱玉指掐着手印放在丹田上,裙摆褶皱,露出修长圆润水嫩的美腿,双足乖巧,晶莹玉趾微微内扣,浑身肌肤白凈不见丝毫杂质,竟比那白裙还要白皙许多。
姬十七看得心痒难耐,大口喝了一壶茶水才勉强压下欲火,推开一扇门窗,让月华洒落,捏着茶杯垂目低吟,“情欲,还是性欲?”林妙雪这一入定,便是一天一夜。姬十七自斟自饮,望着窗外璀璨星空,心中孤寂。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姬十七举杯望月,醉眼迷蒙,“独在异乡为异客,却把他乡做故乡。”才刚转醒的林妙雪感觉浑身舒坦,体内伤势痊愈不说,自己功力境界提升了一大截。忽然听见姬十七充满愁绪的诗句,轻道:“姬大哥,想家了吗?”心有所感,自己一人独身闯蕩江湖已有月余,灵仙阁的师姐师父是否安康?
“仙子醒了?感觉如何?”姬十七醉醺醺的扶着圆桌站起,还不忘饮下一杯酒,那羞涩内向,竟有些无法言喻的桀骜,似乎他独立于世外看破万千。
“姬大哥你……小妹很好,多谢姬大哥寻来丹药。今后姬大哥若是有事,小妹定竭尽所能。”林妙雪收腿起身,赤着双足站起,向姬十七道。
“没什幺,”姬十七步履蹒跚,“仙子拯救村民于马匪之手,又带我四处闯蕩,应该是我感谢仙子才是。”林妙雪忽觉姬十七先前言语萧索,道:“姬大哥似乎有所感伤?”姬十七笑着走到窗边,仰头闭眼,神情温和又孤寂。
林妙雪见他倚窗望月神情萧索,心生怜惜,赤着双足走上前,轻声道:“姬大哥,天凉,别受了寒。”“身子凉了,心才不会凉。身子痛了,心才不会痛。”姬十七睁开双眼,自嘲的摇头道:“枉我自以为这世间了无牵挂,可以游戏人生,却不料仍被孤寂所扰,悲也哀哉。”林妙雪心中微动,她早怀疑姬十七的身份,也不着急询问,既然在自己重伤之时没有图谋,又开导与我,轻道:“姬大哥莫要再伪装自己。”“是啊,伪装。”姬十七笑道,看着林妙雪,樱唇轻启双目清澈,摇头道:
“仙子,早些歇息吧。”
林妙雪内伤初愈,也需要恢复体能,点头道:“那小妹告辞了。”姬十七送到门口,见她进了房间,这才折身关上了门。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林妙雪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坐起,嘤咛一声伸过懒腰,柔美的娇躯双峰抖动,纤纤柳腰轻轻扭动,似有许久没有这幺安稳的熟睡。
洗漱后又调息一阵,时至晌午,便下楼用餐,见姬十七从外归来,便唤来一起就餐。
“姬大哥可有什幺打算?”林妙雪问。
“没什幺,随便转转吧。仙子呢?”姬十七喝了口茶,道。
“小妹还想在古镇中转转,说来也只去过了鬼屋……”林妙雪倏地面色羞红,想起了鬼屋的遭遇,连连摇头。
姬十七见林妙雪神色异常,笑道:“仙子莫要难过,无法挽回便接受吧。
”
话虽如此,若要放下谈何容易。林妙雪心道。
向姬十七报以感激的目光,“谢谢姬大哥,我晓得。”二人吃过午饭,姬十七又出了门,林妙雪回到房间,入定修炼,真气运转几个周天后,林妙雪发觉在其丹田之下有一股不受调动的真气盘亘,若是全力运转则会四散沖撞经脉,在对敌时是致命的打击。
莫不是丹药的问题?或是内伤积郁还未痊愈?
是否应该告诉姬大哥?只是受了恩惠却又要索取,让林妙雪感觉不怎幺舒服。此时她也只能慢慢化掉那团真气,却收效甚微。
姬十七在古镇中探访着,询问老者关于古镇的传说和历史。
“这镇子啊,听说曾经是魔教的城池呢。”一位老妪笑道,“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啦,我爷爷的父亲那一辈的事,怕也是有一百多年咯。”“魔教?老人家你是怎幺知道的?”“还不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有这个说法,听说以前这里叫惑都,啊,这是我爷爷的爷爷那一代的事,现在早没了这样的说法。”“老人家你可以给我讲讲措那这个名字的来历吗?”姬十七听到“惑都”,感觉有些异样。
“措那的来历啊,这还真不好说。小伙子你这幺感兴趣,去北面的大宅子找一个叫李默的人打听吧,他们家世代生活在措那。”姬十七拜别了老妪,向北面走去,沿路打听到了李家宅院,只有几栋房屋,其中最大的一栋位于西南角,用砖木结构搭起了十三层。
姬十七敲了敲门,一个小厮走了出来,姬十七说明来意小厮却冷道:“李管家有事,请回吧。”“还请让我见上一面。”姬十七道,小厮却摇头,“李管家从不见生人,公子请回吧。”姬十七也不强求,就要反身,就听院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黄,什幺人要来找李管事?”小厮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模样,“高大爷,是一位公子,想探听措那古镇的来历。”“哦?”那人拉开院门和两人联袂走出,见姬十七站在门外,惊讶道:“姬兄弟,怎幺是你?”“高兄,小弟对古迹有些兴趣,所以想来打听打听。”那走出的三人,正是高胡杨三人。高兄暗想前日林妙雪对自己三人态度有所改观,多半是姬十七的功劳,心中很是感激,但现在要见李管事却是困难,有些为难的说:“姬兄弟,咱们也不急这一时,我与李管事有几分交情,李管事正在处理要事,咱们明天再来可好?”见高兄对自己如此客气,姬十七忙道:“那我就不打扰了。”高胡杨三人向小厮行礼后,同姬十七一路,路上三人有意拉拢姬十七,便邀请他傍晚去戏班看戏,并说介绍商贾朋友给他认识,姬十七对戏曲了解不多,对于结交商贾倒是上心,便答应了下来。随后四人分别,姬十七继续探访古迹,高胡杨三人则去鬼屋通知查理傍晚再去观礼。
傍晚黄昏,高胡杨看到姬十七身边的林妙雪时,内心应该是崩溃的。眼前可人亭亭玉立仿若出尘的玉莲,一身淡蓝色及膝连衣短裙,双腿白皙纤腰一握酥胸圆润,三人虽是看得养眼,但之后多半会万劫不复吧。三人心想。
“姬,姬兄弟,怎,怎幺把林小姐也叫上了?”胡兄张口结舌,冷汗直流。
“怎幺,三位大兄,看戏我不能去吗?”林妙雪不解,“我对戏曲故事颇有兴趣,听姬大哥说三位大兄邀请他,我便自作主张的跟来,不用高兄你们帮小妹交付门票的。”高胡杨三人暗恨,这姬十七怎幺这幺不通事理,几个男人去看戏能看什幺正经戏?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他法,高兄硬着头皮说道:“林小姐误会了,在下不是心疼钱财,只是……罢了,罢了。”似是下了决心,向林妙雪道:“待会若是有什幺得罪的地方,还望林小姐海涵。”见高兄说的煞有介事,林妙雪更是好奇,心中也是为自己提了一个醒,道:
“高兄放心,是小妹自己要跟来的,与高兄胡兄杨兄姬兄无关。”听得林妙雪如此说,高胡杨三人才松了一口气,带着姬十七和林妙雪走到镇中广场一个大院。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门外也围着不少,甚至大院外的几颗大树也爬上了人围观。门票贵的惊人,一人便要一两银子,高兄无所谓的将五两银子丢出,那看门的几名大汉目瞪口呆的看着没有带上面纱的林妙雪,高兄连连招呼这才回过神来。杨贤弟向林妙雪道:“林小姐还是将面纱戴上吧,我怕等一会被群殴。”林妙雪笑着戴上面纱,遮住绝世惊人的面容,但由于林妙雪本就身材窈窕,即使遮住这般若隐若现的娇艳,同样具有另一番迷人的诱惑。待入了场,五人寻了一个靠前的空位坐下,看到那台上正唱着《凤求凰》,卓文君的扮演者多半就是戏班的当家花旦,相貌身材均极为出众虽比不上林妙雪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司马相如的扮演者也是一位容貌俏丽的女子,两人在戏台上一唱一和,优美的声线曲调和精彩的舞台表演,不时引起阵阵掌声。林妙雪看得入神,待《凤求凰》落幕,叹道:“这戏曲技艺渊博,难得能领会其间精髓。”应着众人喝彩要求,两位主演下台致谢,有几位豪爽的客人还特意打赏了“卓文君”,没想到其中一位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少爷打扮的年轻人却突然把“卓文君”抱进怀中动手动脚,“卓文君”自然用力反抗,双方由此产生沖突,最后在班主的劝导下暂时平息了那位大少爷的火气,羞愤无比哭泣的“卓文君”掩面跑回了后台。林妙雪记下那位大少的面貌,有意为“卓文君”报仇。
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源源不断的曲目被花旦小生演绎,林妙雪看得入迷,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金发人走了过来,高兄起身介绍道:“这位是我曾经行商西域时结交的朋友,查理。查理,这位是我想你提起的姬兄弟。”查理热情的握住了姬十七的手,连连摇动:“听高兄说,姬兄弟身手不凡并且学识广博,在下要好好请教,还望不吝赐教。”姬十七知道查理说的是野外生存本领,摇头道:“自小在荒漠中长大,怎幺还是学了一些求生技巧,上不得台面。至于学识,小弟不敢误人子弟。”二人相谈甚欢,落了座,查理悄声道:“怎幺林小姐也来了?”听到他的声音,竟是在颤抖。
“唉,意外意外。”高兄无奈道。
“那待会我们不死得很难看?”
“出发前我已经向她说过,与我们无关。林小姐信守承诺,应该没事。”“你不也是害怕的发抖?”查理笑道。
林妙雪见查理走来,眼神复杂,又想起姬十七的话,幽幽叹了一声,只相互点头示意。
表演一只持续到了皓月初升,院中火把将戏台照亮,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后,众人都知道,隐藏项目来了。
不一会儿,戏班班主领着一位小女孩走回台上,微笑着对大伙说:“又到了大家期待的捆绑解绑表演时间了,依然是我的小徒弟柔儿为大家表演,还是老规矩:三根十米长的绳子,一炷香时间捆绑,一炷香时间解绑,十两银子上台,每人最多三次机会。客人可以以任何方式对柔儿进行捆绑,但不能伤害柔儿的身体。解绑过程中只能依靠自己,不管用什幺办法,只要能在规定时间内解开绳索则算获胜,否则算本戏班失败。若失败不但退还十两银子,再双倍倒赔二十两。若是客人发现本戏班作弊,而且有足够的证据,本戏班便安四倍本金赔偿客人。还有一点,若是台下客人想要上台挑战被缚,可以与本戏班的师父合作,也可与台下客人切磋。前者同样需要十两银子,后者便客人之间商讨吧。昨天已经有三位客人胜了柔儿,不知今天客人有几位能够获胜?好,现在请有兴趣的客人上来试一试吧。”班主话音刚落,立即有七八人站起来叫嚷着要上台尝试,相互争抢吵闹,班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林妙雪这才醒悟,原来高胡杨是这般意思,美眸瞥着五人,高胡杨和查理四人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不敢去看林妙雪,姬十七则是一脸错愕不知所措,见林妙雪看来,忙道:“仙子,我,不是,高大哥,你怎幺不告诉我?”“我怎幺告诉你?这不是明摆的吗,有精力旺盛的男人去看酸溜溜唱戏的吗?”高兄愤愤然,神情悲怆,又向林妙雪道:“林小姐,此事是我一人的注意,请不要怪责其他兄弟。”胡兄杨兄查理连忙道:“怎幺能让高兄你一人承担?林小姐还请责罚我吧!
”
“不不,是我邀请的仙子,我是罪魁祸首,仙子要怪就怪我。”姬十七急的涨红了脸。
林妙雪见五人如此紧张,心道莫不是自己在他们心中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叹息一声,道:“莫要相争了,我不怪你们。”五人一副癡愣模样,林妙雪又道:“本是我要跟来,况且高兄已经与我暗示,是小妹好奇才导致如此。几位大兄还请坐下吧,自前日之事,小妹便想学习解缚技巧,还望几位大兄不吝赐教。”五人听得一愣一愣,这林小姐怎幺了?吃错药了?见她模样不似作假,众人才落了座。一时噤若寒暄,谁都不敢说话。
台上的柔儿俏生生的站在一边,年纪大约十五六岁,容貌清秀,穿着一套浅绿色的紧身衣,身形娇小玲珑,胸部微微凸出双腿修长纤细,的确像是练过杂耍柔术的身材。
争吵终于有了结果,首先上台的是一个中年大胖子,柔儿站到地毯上,双手十指摊开,跳动着旋身几圈,以示身上并无任何作弊工具。班主见一切準备就绪,大喝一声:“点香!敲锣!表演开始!”中年大胖子拿起柔儿脚下一捆绳子,解开对折后就抓住柔儿双手背在身后相交反绑起来,一根十米怅的绳子从柔儿纤细的手腕处开始向上用力缠绕打死结,一圈圈的一指禅道手肘处再打上死结绑紧。大胖子又拿起第二根绳子一端,同样是绑紧在柔儿的手腕处,然后另一端开始围绕着柔儿的纤腰,又是一圈圈的将双手紧紧缠绕捆绑起来,每绕一圈都打一次死结,十几圈缠绕下来在绑紧固定,第二根绳子也用完了。
大胖子最后那其第三根绳子,搔搔头围着柔儿走了一圈,似乎一时不知如何捆绑,引得台下众人一片哄笑。
“笑什幺笑,俺也是第一次来,第一次绑人,不懂捆绑有什幺好笑的。”大胖子边说边动手,又将第三根绳子依照第二根的捆绑方法,紧紧缠绕在柔儿双手与纤腰之间,最后还有些创造性地将打死结后的绳结和余绳用尽全力塞进柔儿手肘与腰间的绳索里,表面看上去似乎找不到绳结。
“哈哈,大功告成!”大胖子拍了拍手,微笑着点头,围着柔儿转了一圈,一副似乎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的神态,再次引起众人哄笑。
此时柔儿双手小臂紧贴后腰被一圈圈的绳索缠绕的严严实实,犹如穿上了以绳索编制的围腰,她稍微用力挣扎了一下,眉头紧蹙,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大胖子道:“班主,我已经完工。可以让柔儿计时解绑了。”班主点点头,将大胖子的计时熏香熄灭,换上另一根计时熏香,预示着柔儿解绑表演开始。
林妙雪在台下看得心惊,只见柔儿不断扭动身子和双臂,绳索便不断的松动散开,不到半柱香时间,已经完全解开了绳索。
林妙雪自问做不到柔儿如此气定神閑,若是自己被如此捆绑肯定会大费周章,甚至只能依靠内力挣脱。
“这柔儿怎幺这样了得?”林妙雪看不明白轻叹道。
高胡杨查理见林妙雪是真的在看捆绑解缚,不由得一喜,看来小命保住了。
“并不是柔儿了得,而是这胖子不会捆人。”高兄道,“柔儿在被捆时,预先留下了挣脱的空隙,方便双手解开绳结,那胖子粗心以为捆紧,却没想到绳结早就被解开了。”高兄见林妙雪听不懂,便拉起姬十七的双臂当做教材比划着。
林妙雪见了实物才渐渐明白,心道看来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正想着,第二人已经上了戏台。这人身着蓝衣,班主额头冒有微汗,上前道:“李先生你又来了,还望手下留情啊。”李先生笑道:“班主放心,在下一定竭尽所能。”班主摇头苦笑,开始了计时。
李先生把柔儿的双手伸向脑后,手肘弯曲向上,手腕相交成十字形并捆紧。
柔儿身体柔韧极佳,双手轻松地抬到颈后,双腕被紧紧捆扎,虽然微微蹙眉却也能够忍受。李先生然后把小臂近手腕处和上臂用绳索捆在一起,使手臂无法伸直。最后,从手腕相交捆绑处引出绳索,从背后向下牵拉手腕,把双臂固定在头后。柔儿高抬着双臂略感不适,李先生又将余绳一上一下勒紧柔儿乳房,在背后收紧打上死结,用尽了第一根绳。
李先生让柔儿并足坐到地毯上,将绳索在脚踝双膝连接捆紧,一道绳子勾过脚底扳过紧紧收束。最后,李先生将柔儿趴伏在地毯上,双腿扳到身后,用第三根绳子将脚踝和后背的绳索紧紧捆在一起,将余绳收好,完成了捆绑。
李先生向班主示意,班主苦笑开始计时。这一次柔儿的解缚极为辛苦,只见她手腕频频挣动,双足一前一后的搓摆。
“这人技艺精湛,柔儿怕是挣脱不了了。”林妙雪轻声道。
“不然,林小姐请仔细看柔儿的双手。”高兄道,林妙雪依言望去,见柔儿的双手正握着什幺,手指连连弹动。
一炷香最后将要熄灭,柔儿堪堪解开全身束缚,向李先生道:“多谢先生手下留情。”李先生苦笑摇头:“李某技艺不精,见笑见笑。”“高兄,这是为何?”林妙雪不解,为何看似严苛的捆缚下,柔儿却能连连脱困,换做是自己,怕是第一次都难以通过。
“那人将绳结打在手腕内侧,自然容易翻转挣脱。若是打在外侧,就很难解开。”“为何?”
“这……自然是够不着绳结,便解不了。”高兄无奈道,他讲解的心里似猫抓,高兄很想和林妙雪实际演练一番,当然绝不会再作怪,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会。
林妙雪听得似懂非懂,高兄有些急了,却听台下一阵喧哗。
第三个上台的人是一名女子,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走上戏台,青丝飘扬,黑衣轻拂,窈窕妩媚,渺渺若仙。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纵是平静若水,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霎时间失去了颜色。此等姿容,怕是与林妙雪相比也分不出高下。身姿窈窕丰腴端庄,双腿修长精妙无双,柳腰盈盈雪肤暗藏。
林妙雪轻叹,好美的人。
这女子不过双十年华,向班主盈盈一礼,轻启朱唇,其音犹如天籁:“请点香计时。”班主与众人一样看得呆滞,听的女子清音转醒,连忙点香计时,只是一双眼睛再也离开不了女子的身影。
姬十七突然睁开双眼,精光在双眸中吞吐不定。林妙雪见姬十七神情肃然,忙问:“姬大哥,你怎幺了?”“没事,遇见美女我就这样。”姬十七红着脸说道,他那深邃的眸子闪过一瞬精光。
高胡杨查理四人看的心痒难耐,心想这等绝丽女子竟然也喜欢捆缚之道,若是交流一番定是回味无穷。
只见那女子轻轻拉着柔儿双手坐下,左手放于右足脚踝,右手放于左足脚踝,拿起第一根绳索将左手腕和右足脚踝缠绕捆紧,在手腕和脚踝间隙又拉过绳子捆扎,但没有打上绳结,反而是套上了一个活扣。拉过余绳缠上柔儿腰部,又从身后拉出捆上右手和左脚踝,同样没有打上绳结。慢慢收紧绳索,使柔儿四肢渐渐分开,最后将余绳收在腰际打上绳结。
女子站起身向班主示意,“开始吧。”
班主都不敢相信,女子完成的是如此简单的捆绑,便问:“姑娘真的完成了?”“嗯,开始吧。”女子点头,班主便点香计时。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柔儿不管如何挣扎转动手腕脚踝,却挣脱不了手足上的绳索,眼看计时香就要燃尽,柔儿却没有一丝进展,急的她奋力挣扎却又徒然。
林妙雪看的惊奇,不待她开口询问,姬十七便道:“这种捆缚方式适合被捆缚人第一次接触这类陷阱。手足上的活扣越是拉扯越是紧凑,况且又是交叉本就有些拉扯力量。这女人不简单。”林妙雪听得云里雾绕,不明其里,见姬十七对捆缚了解颇深,轻声问道:“莫非姬大哥也捆绑了诸多女子?”姬十七一愣,见林妙雪神色怪异,连忙低头道:“没有没有。”林妙雪沉默,若有所思的嗪首。高兄见姬十七一语中的,心中有些佩服,便道:“姬兄弟,有空咱们交流交流。”林妙雪不待姬十七回应,冷声道:“莫要把姬大哥引上歧途。”高兄立马住嘴,向姬十七讪笑。
戏台上女子心有所感,向姬十七望了过来,看见戴着面纱的林妙雪,眉头挑了挑,没有收过班主递来的银钱,道:“听闻贵戏班的客人可以上台挑战解缚?
”
班主心中一喜,谁能捆绑这样绝美的姑娘?
不待班主回应,台下的众人已经炸开了锅,大声叫嚷着“没错”“可以”等肯定词汇。
“那为何不做一个闯关的节目?”
台下有人喊道:“听闻古镇苏家有一处废弃别院,其内道路纵横交错好似迷宫,不如就在那里闯关?”班主额间汗水直流,这是怎样的女子,胆大妄为。苏家废弃别院当年可是臭名昭着的缚乐园,也不知道她是否知晓。台下一些知情人也是惊异,那叫喊之人定是有所图谋。
一位身着华服的翩翩公子走出,向女子深深一礼,道:“我措那苏家愿意借出别院。措那苏家沉寂已久,也是时候做点什幺了!”公子中气十足内息雄浑,不是弱手,只听最后一句断喝,在场的一些人脸色苍白,惊惧的看着他。
“这些年,你们吃进去的我不予追究,今后若是再如此,当我苏家无人吗?
!”苏家公子有意立威,气息外放镇住了众人。
女子看了苏家公子一眼,又道:“那便如此吧。那我是否可以挑战台下的客人一同接受捆绑?”班主沉吟,“若是被挑战者接受,便依了姑娘吧。”“施与捆绑的人选……”“由姑娘指定。”
台下一阵沸腾,不知谁会被选上。
女子美目搜索,有意无意,带着些许戏谑瞟着姬十七,轻启红唇:“戏班何时在措那收官?”“后日。”
“那小妹擅作主张了,后日可否在苏家演出?”班主哪里敢得罪苏家,见苏家公子点头,满口答应。
女子气质优雅似空谷幽兰,向姬十七行了一礼,“后日傍晚,小女子在苏家别院静候几位。”说完也不等姬十七回应,抚了抚衣袖便腾身飞走。
“哇!是仙女诶!”
“胡说,那是轻功!”
“哇,侠女诶!”
班主向姬十七笑道:“恭迎先生后日光临。”
姬十七忙道:“我还没答应呢!”
这一句话像是落进了沸腾油锅中的水,一下子招来了如海潮的责骂。班主面色难看,苏家公子走到近前,道:“我相信公子会如约而至。”他的话语说得轻松自如,却不容置疑。
高兄拉了拉姬十七的衣袖,连忙摇头。
姬十七知道,大多数人只是想再见到那女子被捆缚而已,而班主却是风箱里的耗子,苏家公子为了立威,自己怕是不得不去了。旋即摇头苦笑,“如此,我便单刀赴会吧。”说罢,苏家公子上前一步道:“公子说笑了,方才那姑娘可是说的公子一行人,这几位都是一起的吧,这几位先生与这位小姐一个都不能少。”言罢眼中流露出冷冽,姬十七冷道:“若是我不答应呢?”“我苏家虽然名声不好听,却也是措那世家。公子不会这幺不识抬举吧?”话语中浓浓的威胁丝毫不加掩饰,苏家公子逼视着。
姬十七目光一冷,就要拒绝,却听身旁林妙雪出声道:“既然苏家盛情相邀,那我六人就却之不恭了。”林妙雪嗓音酥人心骨,短短一句就将众人迷得神魂颠倒。
“林小姐为何要答应?”高雄急道。
“不就是去闯关吗?有什幺难处。”林妙雪满不在乎。
高胡杨三人心道,林小姐自我感觉太好了,若是将你丹田封住,任谁都会为你天人之姿疯狂将你夺取。
“此行祸福难料,林小姐三思啊。”高兄急切的说,“在人家的地盘,纵然林小姐武功高深莫测,却也颇受掣肘。”林妙雪摇了摇头,道:“小妹多谢高兄关怀,只是小妹不能不去。苏家势大,我可以一走了之,但高兄胡兄杨兄还有查理兄在此经商,却是逃脱不得。还有那戏班多半会受鱼池之殃,小妹怎可推辞?”四人老脸一红,自己占了姑娘便宜,姑娘却还为他们着想,心中惭愧。
众人散去,五人与查理分别后回到了客栈,心中愧疚的高胡杨三人向林妙雪告了个假,匆匆回了房间。
姬十七回屋正要歇息,却听得敲门声,开门却见林妙雪站在门口,俏脸微红有些忸怩。
姬十七一愣,问:“仙子何事?”
“方才看解缚表演,姬大哥似乎对捆绑有所见地,小妹向请教一二。”林妙雪俏脸一红,低声道。
“啊?这……这不好吧……”姬十七红了脸,不知怎样拒绝,林妙雪噗嗤一笑,道:“姬大哥莫要多想,小妹对捆绑了解不多,信得过的也只有姬大哥了。
所以想请姬大哥为小妹演示一下。”
“可……可是,高兄他们应该更为厉害吧?为何不找他们?”姬十七不解,林妙雪也不答话,叹了口气。姬十七心想林妙雪与高胡杨三人定还是有所芥蒂,毕竟荒漠客栈险些夺了她的处子,便道:“那……那就请仙子稍坐,我找下绳子。”姬十七翻箱倒柜也没找到绳索,只好买了三捆棉绳回来,对林妙雪道:“棉绳柔软细腻,对皮肤伤害不大。”林妙雪道:“还请姬大哥详细讲解。”
“小生便用那李先生的捆缚方式吧,只是小生也不怎幺会,还请仙子莫怪。”
让林妙雪坐到圆凳上,姬十七将棉绳放在圆桌一旁,解开一捆,放到桌上,又道:“若是仙子受不住,定要告与小生,不要身子受损了。”“林妙雪笑道,”小妹不似一般女子娇嫩,还请姬大哥开始吧。“姬十七牵起林妙雪双腕伸过头顶曲折向后颈拉去,先将绳索对折,分别缠上双腕,将双腕内侧相对收扎捆紧,又从腕间捆过加固,慢慢下拉,小心的扶着林妙雪的身子避免摔倒。
细细听着姬十七对这类捆绑的讲解,林妙雪顺从的抬起双手后折到脑后,因为身子柔韧极佳,姬十七将手腕拉倒背胛骨缝隙中央,随着不断拉下的双腕,林妙雪不得不高挺胸部配合姬十七捆绑。
姬十七右手将绳索固定在脊椎,左手拉着绳索以右手为拐点,环过林妙雪身前,恰好勒过乳房下部,将高挺的乳房托的更加翘丽。
绳索回转到身后,绕过下拉的绳索,原路返回了一圈,这样右手支点便被简单的取代。
第二道环过乳房下侧勒紧的绳索被姬十七收束在后背,绳结打于手腕中间,手指弯曲堪堪碰到拨弄的位置。姬十七看着双肘高举胸部前挺的林妙雪,问:”仙子受得住吗?“林妙雪轻轻动了动手腕,摸到了后背的绳结,道:”受得住,只是难碰到绳结。“姬十七见林妙雪没什幺异样,取来第二根绳索,在林妙雪脖颈系上一个绳套,拉着绳索一左一右环过胸前,在身后缠上对合的双掌,从虎口穿过缠上单掌,又合到一起捆扎,在小指处打上绳结,如此双掌便无法分开,胸前双绳则勒出了乳房上侧轮廓。
姬十七又问林妙雪是否受的,林妙雪低头看了看被勒出的乳房,娇嗔道:”你们男人就这幺喜欢捆女子胸部吗?受是受得,只是……有些……有些……有些羞人。“姬十七忙道,”那我解开吧。“林妙雪摇头,”姬大哥请继续。“姬十七拉着绳索同缠绕胸部下侧一般收紧了裸露的柳腰,将绳结打在腰后尾椎处。
接下来便是捆绑双腿了,因为要将双腿反折趴在地上,姬十七扶着林妙雪坐到床上,取过绳索如同李先生一样捆缚,及膝短裙也被绳索咬住,扳过双腿和上身连接捆紧。姬十七一边捆着,一边为林妙雪介绍各类绳结的打法和解法还有被捆绑时的小动作。也不知林妙雪记下了多少。
姬十七看着圆润挺巧的玉臀,被短裙勾勒出的臀瓣,虽说赏心悦目,却也牵动不了他的心神。
”仙子请尝试解缚吧。“
林妙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十指慢慢摸索着绳结,每一次都堪堪碰到却掌控不得,林妙雪也不着急,沉下心神慢慢尝试。
夜深了,明月辰星占据了漆黑的天空。
雪白肌肤像是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奋力挣扎过,胸前纱衣被汗液沾湿紧贴在胸乳之上。林妙雪经过多次尝试,终于解开了第一道捆手腕的绳子,只是双手被扳起的下身用绳索束住后拉,一时无法解开。
姬十七看了一眼夜色,便道:”时候不早了,仙子这种技巧急不来,需要巧劲和长时间练习。仙子可以在解缚时运起内力帮助挣脱,比如手腕这里,“姬十七点了点被后拉的双腕,”若是用内力挣脱便会快捷很多,仙子尝试一下吧。“林妙雪运转内功,就要发力,脸色突然苍白嘴角溢出鲜血,姬十七忙问:”仙子你怎幺了?内伤复发?“林妙雪轻轻摇头,”不是,上次服了丹药伤势已经痊愈,只是丹田内存有一股与我真气相异的气团,不随我调动,却能在运功发力时沖撞经脉。“”这幺重要的事怎幺不早说?“姬十七急道,连忙解去林妙雪的束缚,抓过林妙雪手腕凝神探听,脸色变了变,”虽然并不严重,但那真气紊乱,需要化解。“林妙雪调息稳住伤势,道:”此事不急,后日闯过关卡再理会吧。姬大哥会医术?“”若是有歹人对仙子图谋不轨怎办?小生对医道略有涉猎,把脉还是会的,开药方就不行了。“林妙雪微微点头,”修行之人所服药物与常人不同,小妹虽有所涉猎却也不深。怕只能去找炼制三清融阳丹的道人了。“天亮小生就去寻他。”“小妹与大哥一起去。”姬十七摇了摇头,以稳固伤势为由拒绝了林妙雪。
天刚朦朦亮姬十七便出了门,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便回来了,向林妙雪说牛鼻子老道介绍了一个另一个高人,是一个瞎眼神相。听得是那道士介绍的,林妙雪也将信将疑,只是,半仙?
姬十七和林妙雪来到古镇西南角的一处小巷里,远远就瞧见一座房屋前挂着的桅桿,上面书道:问天安命福祸难测,行医济世祸福相依。
倒有些韵味。林妙雪心道,来到算命摊前,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微睁静坐,向二人道:“两位是算姻缘还是求子嗣?”听得老者将自己与姬十七当做情侣夫妻,羞恼道:“老人家莫要开玩笑。”姬十七不语,盯着瞎眼神相不知在想些什幺。瞎眼神相似有所感,向姬十七点头示意,笑道:“姑娘莫怪,许久没人同老朽说话,这才胡言了几句。姑娘是要治伤吧,内息沉稳根基扎实,又隐隐飘忽不定,莫不是灵仙阁高足?只是有一股真气混而不发……咦?奇怪,真是奇怪。”瞎眼神相连道奇怪,伸手就向林妙雪摸去,林妙雪连忙躲开,道:“老人家这是作甚?”瞎眼神相自嘲一笑,“得罪了,老朽本想清楚的感受一下,却不料唐突了,见谅见谅。”林妙雪先前听得瞎眼神相将自己门派内息说的无二,便就信了七八分,道:
“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瞎眼神相颤巍巍的起身,摸过身后一根拄杖,点着前路走进身后屋子,向二人道:进来吧,“姑娘若想化解,老朽还要查看那真气到底是什幺。”听到有办法化解,林妙雪心中一喜,拉着姬十七跟着瞎眼神相进了房屋,看着老人持杖探路,心中闪过一丝怜悯,孤寡老人双目失明,生活何其艰难。
似是猜到了林妙雪心中所想,瞎眼神相道:“老朽自四十岁双目失明,独活了四十余年,早已习惯。”林妙雪心中惊讶,这瞎眼神相真是高人。
瞎眼神相将二人引到一间空房,除了有一张八仙木桌再无他物,空旷无比。
“姑娘请躺在桌上,老朽需要探查一番。”瞎眼神相道,“这位先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姬十七不解。
“先生怕不是这位姑娘的伴侣吧,见了姑娘的身子可是不合礼节的。”姬十七摇头,林妙雪的身子自己早就在荒漠客栈看了个通透,目光闪烁,转身离开房间。
林妙雪仰面躺上木桌,瞎眼神相伸手抚上林妙雪脐下丹田,引动体内真气缓缓注入,微微皱眉,连道奇怪,将手上移至腰腹,隔着罗裙纱衣轻轻抚动,环过身侧摸至腋下,虎口含住腋下,拇指微微揉动乳房上沿,又将另一只手在乳下同样揉动,身子前倾,距离高耸的胸乳不足一寸,能嗅到阵阵幽香。林妙雪感觉瞎眼神相动作有些怪异,但体内真气却随着瞎眼神相的揉动开始自觉的流动,也不疑有他。
瞎眼神相见林妙雪没有反应,便大胆施为起来,双手不断在上身游动,却不触碰林妙雪敏感的胸乳,摸索了一阵,向林妙雪道:“姑娘,请将外衣除去,老朽要仔细感受。”林妙雪虽是不愿,但为了治伤也放下了心思。林妙雪褪去外裳罗裙,裸露出大片雪白,娇躯只有白凈胸衣和底裤裹住的无尘密地。
瞎眼神相嗅到扑面而来的处子芬芳,不由得精神一振,却也不急,依旧是双手先轻轻在丹田磨砂,引动林妙雪体内真气后随着真气流动抚摸光洁如羊脂白玉般嫩滑的肌肤,摸过乳下乳侧,捏了捏秀丽的锁骨,又摸到双肩细细磨砂。
林妙雪感到浑身燥热,体内那团真气隐隐躁动,忙道:“老人家,我感觉那股真气不稳了。”瞎眼神相道:“姑娘不必担心,老朽正在试探。”说着双手划过腰际抚上了修长双腿,林妙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瞎眼神相却将双手往大腿内侧塞去,细细感受比初生婴儿还要嫩滑的肌肤,心中赞叹。
洁白的肌肤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感受到升温的肌肤,瞎眼神相将有些迷乱的林妙雪扶起,自己坐上木桌,让林妙雪靠在自己怀里,双手不断抚弄腰际丹田,林妙雪卷曲双腿,大腿轻轻摩擦,瞎眼神相见已到火候,便拉起林妙雪胸前内衣,将内衣裹成一团塞进樱口,双手揉上了一对白兔俏乳,林妙雪立刻抬手阻挡,意情迷乱的她那里挡得住,一双纤纤玉手酥麻无力,拉着一双作乱的大手动弹不了分毫,阵阵呻吟从唇齿间吐出。
“姑娘莫急,老朽正在为你引导残余在经脉中的异种真气,这胸乳囤积颇多,得好好引导出来才行。”瞎眼神相说着又加大了揉捏力道,着重捏着挺翘乳尖,捏的林妙雪身子扭动,就要挣脱了去。
瞎眼神相虽有征战之心,奈何身子早已枯朽,只能过过手瘾。在林妙雪耳边吹气道:“姑娘,老朽现在要驱逐下身异种真气了,若是身子有什幺怪异反应实属正常,莫要惊怪。”林妙雪意识有些混沌迷糊,轻轻点了点头。
瞎眼神相让林妙雪靠到怀里,一手扣住腰身握上俏乳,一手分开紧闭的双腿,粗糙大手轻轻揉搓着下体阴户,林妙雪欲火攀升,鬼使神差的张开双腿弓起腰身将下身抬起,随着瞎眼神相揉搓微微迎合着。
林妙雪媚眼如丝,低头看着作怪的大手,呻吟嗓音颤颤宛若天籁,瞎眼神相笑道:“姑娘莫急,老朽想引导气团从下引导出,还请忍耐。”林妙雪轻轻点头,勉力支撑不让欲望压到理性。瞎眼神相见林妙雪如此好骗,心中大喜,将林妙雪翻过身子,双腿弯曲撑起身子,翘着臀股,瞎眼神相褪下包住翘臀的底裤,臀肉入手柔软且弹性十足,双腿无一丝赘肉,双手弹拨腿间蜜肉,林妙雪身子一颤夹紧瞎眼神相作乱的手,瞎眼神相慢慢将双腿分开,一手扶着纤细腰肢,一手在林妙雪密地掏弄,林妙雪浑身乱颤呜咽连连。
“啊……啊……”林妙雪呻吟犹如天籁,瞎眼神相尝足了甜头,看着倒在一边大口喘息的林妙雪,心里乐开了花。向林妙雪道:“姑娘且穿上内衣裤吧,老朽已经探查出真气的由来,现在向你讲讲如何去除体内阴火残毒。”林妙雪身子无力,瞎眼神相上前帮忙,又趁机一阵揉搓俏乳玉臀。
“老人家说的阴火残毒是什幺?”林妙雪喘着气,俏脸飞霞像极了熟透的苹果娇俏可人,双腿不自觉的相互摩擦。
“姑娘,老朽有一事相问,望姑娘如实回答。”瞎眼神相沉声道。
林妙雪见瞎眼神相郑重其事,也压下体内情欲,只听瞎眼神相道:“姑娘近段时间,是否受过严重的内伤?”“是。”林妙雪颔首。
“那内伤久治不愈,便会在体内积郁毒素。”瞎眼神相道,“姑娘在受伤期间,受了他人侮辱,是也不是?”林妙雪惊道:“你如何得知?”话语脱口而出后,连连后悔,忙道:“老人家请为小女子保密!”瞎眼神相一副了解的神色,又道:“施暴者奸淫无道,挑起姑娘你身子性欲却不得正确释放,则会在体内余留阴火。”“应当如何化解阴火残毒?”林妙雪急道。
“只要与男子交媾,破了处子便可。”瞎眼神相神情严肃,不似作假,林妙雪俏脸通红,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幺。
见林妙雪没有回应,瞎眼神相又道:“若是姑娘不愿,还有一法不用破处子之身。虽然苦难些,对姑娘你的考验也是更多,与交媾也是异曲同工。”“请老人家明言。”林妙雪忙道。
“交媾之法主要是让身子欢愉,从而使残毒随体液排出,而阴火则需要男子阳精填满阴气最盛的部位。而第二种方法则需要不仅需要姑娘身子像交媾一样的欢愉,还需饮下男子阳精,后庭也需被灌满。”瞎眼神相看不到林妙雪此时神情,但想来定是极为精彩的。
如他所料,林妙雪神色阴晴不定,若说交媾之法简单直接自己无需準备什幺,但却破了自己的处子。虽然已经看淡却还是无法完全放下。后一种则需要自己尽力配合,让身子产生如同交媾一样的欢愉。
“因为男子阳精直达不料阴气最盛的部位,所以需要悬在空中四肢离地避免和地气相接,还需服下辅助气血流通的丹药,这样才能在阳精消散之前将阳精精髓导入阴气最盛的部位。”林妙雪羞得耳郭玉颈都红了,嗫嚅道:“那后一种应当如何做?”“若要让身子感受到如同交媾的快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插入后庭。”“什幺?!”林妙雪惊得差点从桌上滑落,“就没有其他方式了?”“其他方式需要多人合作,姑娘你可愿意?”“……”林妙雪羞涩难堪,绕来绕去又是要给人享用后庭,“那何人施为?
莫不是老人家你?”
瞎眼神相连连摇头,“姑娘莫要折煞老朽,与姑娘同行的先生虽不是伴侣,却也一身正气,能担当此事。”也亏得瞎眼神相将自己避让推出姬十七,若是说了其他人,林妙雪怕是立刻将他归为江湖混混一类了。
林妙雪点头同意,就要穿上罗裙,被瞎眼神相制止了,等会就要脱下又何必穿上,林妙雪羞红了脸缩在桌下,不敢看走来的姬十七。
瞎眼神相向姬十七说明方才情况,姬十七也是听得发愣,一番推脱不过,只好答应。只是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走进屋内看见抱着双膝缩到桌下的林妙雪,心中竟升起一丝怜爱。
走到桌前张目四顾,“哎呀,林仙子不见了。那天仙般的可人定是来考验我等是否有亵渎之心,老丈你把别人吓跑啦。”林妙雪听着有趣,噗嗤笑了出来。姬十七这才蹲身看着林妙雪,“仙子,你咋学耗子呢?”被姬十七打趣,林妙雪面色羞红忙鉆了出来,娇躯只有胸衣底裤,羞惭惭的背对着姬十七,一时不知说什幺。
“老丈,还有什幺注意事项一并说了吧。”姬十七道。
瞎眼神相点头,“姑娘体内阴火残毒化成的气团只能以气的方式化且,身子不能沾地,若是沾地接了地气便更难化解,无中生有又中化无,再难引导。”“那仙子只能悬在空中了。”姬十七道,“我呢?有什幺要求?”“莫要性急伤了姑娘便是。”瞎眼神相笑道,林妙雪听的粗言更加羞赧。瞎眼神相取来绳索,姬十七将林妙雪双手交叠在身前捆扎,又在腰间乳房上下捆上绳索,一对丰乳更加高耸,分别在两条大腿的根部和膝盖上方分别束上。二人合力将林妙雪俯身吊起,上身微微朝上,双手高举过头被牵拉到前方,挺巧玉臀正对着姬十七腰胯,腿上绳索向两边拉着,分开忸怩双腿,向姬十七展现出诱人的景色。
姬十七宽衣解带,露出怒拔的下身,林妙雪又惊又怕,羞惭惭的说:“姬……姬大哥,莫要弄错了……其实手可以不捆的……”姬十七向瞎眼神相望去,瞎眼神相摇头道,“此时姑娘你的身子成人字形,冥冥中自有道数,将丹药服下吧。”林妙雪没有他法,将丹药吞了下去,一股清凉通达全身,蔓延到每一个体内角落。
姬十七整了整情绪,羞赧的走到林妙雪跟前,看着被水气蒙上的美目星眸,琼鼻高挺樱唇红润,轻声道:“仙子,小生不是有意亵渎的……”“姬大哥不要有负担,一切都是小妹的请求。请……请姬大哥给小妹……给小妹带来身体的……唔……身体的欢愉……”林妙雪声音越说越小,羞耻的话语再也吐不出半个字,通红的俏脸深深地低下。
“仙子,得罪了。”姬十七深吸一口气。
言罢,便啄上了樱唇,林妙雪来不及反应,姬十七的舌头便入侵了过来,和自己小舌纠缠在一起,抚弄挑拨,又舔舐口腔齿龈上膛,吻的林妙雪有些恍惚。
感受着姬十七温和的唇舌,林妙雪生涩的迎合着,与姬十七纠缠,与姬十七在二人口腔内追逐,吻得香津四溢。待二人分开,牵出几缕银丝。
林妙雪微微喘息着,体内的情欲又被提了上来,姬十七吻着林妙雪的玉颈香肩,舔舐锁骨腋下,双手轻柔揉捏一对白兔,林妙雪身体在空中扭动,浅浅呻吟。
“啊……啊……姬大哥不要……啊……不能舔那里……呀!好痒……不要……”一对硕大白兔被双手揉捏的形状不断变化,进入状态的姬十七撕开胸前阻碍,径直感受羊脂白玉的温润丝滑,轻轻挑逗渐渐高涨的乳珠,低首张嘴吮吸起来。
“啊!姬大哥你……不……不要吸啦!不,不能舔!好痒,痒呀……疼,别咬……啊……”尝过了美妙的乳房,姬十七满意的舔舔嘴,双手慢慢拂过后背腰肢,不留一丝遗漏。
姬十七揉着圆润翘臀,感受着情欲高涨的林妙雪正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剥下底裤扔到一边,一手慢慢揉捏臀肉感受柔软,一手从胯前滑进股沟,途经玉珠尿门花径后庭,双指轻轻揉捏充血胀大的玉珠,一手慢慢探进花径,缓缓在内腔摩挲。引得林妙雪娇躯急颤,娇喘连连。
“姬……姬大哥莫要作怪……妙雪……妙雪受不住了……”林妙雪颤声中带有些怪异的音调,林妙雪只觉身子无一处不热,下体的酥痒更是难以忍受,一身雪白肌肤像是打上了胭脂,红彤彤的美艳绝伦。
姬十七怎幺会放过快到高潮的林妙雪,探入玉穴的单指变为双指,精準的停在薄薄的银膜前,反复回退刺入着,林妙雪呜咽连连,身体随着双指进退而前后摇摆,突然一阵颤栗,高吭的呻吟响彻天际,自玉穴喷出大量黏稠液体,姬十七用粘稠液体润滑了菊门后庭,毫不迟疑的将下身挺了进去。
林妙雪唔呀一声,身子随着姬十七的沖刺抽插前后摆动,翘臀和胯间兇猛的撞击引得“啪啪啪”直响。
“哦,哦,啊,慢……慢些,姬大哥……妙雪……妙雪受不了啦!不……啊……啊,求求……求求你……好疼……好疼!”泪水夺眶,林妙雪呜咽着挣扎,姬十七怎会容她胡闹,双手握住高耸乳峰,捏着乳尖连连搓动。
林妙雪本是敢爱敢恨没有什幺心计,姬十七对她好她便十倍还与,媚眼看着为自己辛苦劳作的姬大哥,羞涩的配合着,任他索取作为,娇吟低喘,潮起潮落,将这空寂的房间造就的春光旖旎,热情无限。
不知姬十七沖刺抽插了多久,听得怒吼一声,林妙雪身子似是被沖击一般向前伸展,后庭被填满粘稠的白浊。姬十七没有就此缴械,缓缓退出后庭放下林妙雪上身,将下身递到樱唇前,轻声道:“仙子……最后一步了。”林妙雪疲惫的点头,浑身被汗液打湿,秀发沾湿在侧脸,姬十七拂过湿润的秀发,将下身送进檀口香唇中,抱着林妙雪的头部缓缓抽插起来。
不似高胡杨三人下身的扑面腥臊,姬十七浑身散发着麝兰淡雅的清香,林妙雪顺从的含住肉杵,并用丁香小舌轻轻舔舐,林妙雪为自己此般作为纵然有万般羞恼,此刻却是心甘情愿。她为情欲所扰,一双媚眼诱惑至极。
姬十七又是一声轻喝,粘稠的白浊充满了林妙雪口腔,从嘴角溢出。
姬十七退出分身,林妙雪将满嘴精液咽下,听得瞎眼神相指挥,就这样悬挂在空中调息化解体内气团。
有了男子阳精的辅助,化解气团的效率大大提高,林妙雪能清晰的感受到气团的缩小,体内毒素也随着身体的欢愉汇入汁液排出体外。
林妙雪收功苏醒,体内的异种气团已经被化解干凈,似乎功力还有所精进。
自己依旧被吊缚空中,姬十七守在一旁打坐。林妙雪从未见过姬十七修炼,当下好奇,也不惊醒他,运起真气灌注双眼探查姬十七所练功法,只见姬十七身后仙光氤氲,七彩光华从背后探出护住姬十七周身。林妙雪心惊,这是什幺功法,异象如此奇特?正想着姬十七背后异象突然一变,漫漫云海云吞雾起,其玄妙之意难以揣测。
两种异象,难道是不同的功法?林妙雪越看越心惊,时而风雨雷电呼啸,时而鬼影绰绰压抑枯寂,时而仙道齐唱云墨浩淼。
似是心有所感,姬十七收功转醒,见林妙雪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打量着自己,有些羞涩,道:“仙子醒了?”“姬大哥如今在什幺境界?”林妙雪问。
“比仙子差很多。”姬十七挠头。
林妙雪暗衬,自己修为已是凝神大乘,心境则刚刚突破到破虚,姬十七虽说不如自己但也不可信,看他功法异象凝实不散,难不成是破虚或是忘情?
姬十七多大,十九岁。十九岁的破虚?若是让门派里的那些长老知道,不气死才怪。
想着那些老古板被气的干瞪眼模样,林妙雪就感觉好笑,明媚的笑容令山河失色,向姬十七笑道:“姬大哥愣着作甚?快帮小妹解绑呀。”林妙雪这才发觉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身上污秽已经干涸,下意识的动身想要遮住胸乳夹紧双腿,但双手被向前拉直,双腿又被绳索分开,一时羞涩不已。
姬十七看得癡了,林妙雪喊了几声才醒来,红着脸道:“仙子太美了……小生看入了神……罪过罪过。”林妙雪羞窘难堪,急道:“姬大哥莫要如此……”只见林妙雪脸颊红润,一身雪白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清丽绝世之姿却被捆缚的旖旎无限。姬十七连忙从后到前一一解下了林妙雪身上的绳索。
林妙雪俏生生的站到地上,就感觉身子轻盈了许多,精神矍铄,没有丝毫疲惫,经脉真气畅通无阻,比之前快了数倍。又见姬十七呆愣的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忙捡起地上的衣物遮住绝妙的胴体,羞怒道:“姬大哥都怪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扯烂啦!”姬十七连忙别过头,指着一个房间道:“仙子快到那里洗个热水澡吧,衣服老丈已经準备好了。”林妙雪忙不地的逃了进去,姬十七的目光火辣辣的看的她面红耳赤。推开门就见一个四方的水池冒着热气,踮足慢慢将身子没了进去,热水舒缓着身子,轻轻擦拭着肌肤上的污秽,洗到下身红肿后庭时林妙雪又是一阵脸红,心中骂道:
这个姬大哥,把人家弄得这样难受。
擦干了身体,林妙雪拿起放在干燥处的衣物,俏脸倏地红了。
林妙雪取过胸衣,一块柔软细腻韧性极佳的白色布料恰好裹住高耸酥乳,上端是一根同样材质的细绳,系到布料上方两角,布料下边两角则各系有一根细绳,似是固定用的。林妙雪冰雪聪明,将布料上方细绳套到玉颈,双手捏住两侧细绳在后心出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色布料紧紧包裹着,随着身子移动酥胸上下颤动令人目眩。林妙雪只感觉丝滑柔软甚是舒适,包裹着胸乳有一种紧实的感觉。
又取来底裤,却只见一根细绳上套着窄窄的白色布料,布料前段成倒三角逐渐收缩,到底部又适时舒张随后又收缩成一根绳索,林妙雪看的面色羞红,这底裤在保护女性下身敏感部位的同时极大的节省了材料。摸着同胸衣一样的触感,林妙雪咬牙穿上了恰如“丁”字的底裤。穿上后只觉下体清凉舒适,窄小的布料刚好将玉珠蜜唇包裹,细绳没有丝毫的异常,反而使她感觉轻松不已。
林妙雪叹了口气,外裳罗裙倒是普普通通,林妙雪整理了仪容,推门离开了浴室。
姬十七正在和瞎眼神相说着什幺,见林妙雪酥胸高挺后臀连翘步履轻盈,暗自点头,仙子真是祸国殃民。
林妙雪向瞎眼神相道谢并要付诊金,瞎眼神相连连拒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与姑娘乃是缘分所致,不能再受他物。林妙雪见瞎眼神相神情有些慌张,虽是不解,但也不好再说什幺。
二人与瞎眼神相道别,姬十七冷冷的瞪了瞎眼神相一眼,瞎眼神相如坠冰窖冷汗涔涔,待二人走远后才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你怎幺招惹他了?”一位道人突兀的出现在瞎眼神相身后,又把他吓了一跳。
“我说牛鼻子,你别推卸责任,你知道那是谁吗?”瞎眼神相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老瞎子你别骂人啊,两人是我介绍的,那男娃用九幽鬼火帮我炼了一副药,我算欠他一个人情,这次那小女娃受伤求医,不找你找谁?”“九幽鬼火?!”瞎眼神相惊得合不拢嘴,“难怪,难怪。是他啊。”“怎幺,你知道他是谁?”“呵呵,说不得,说不得。”瞎眼神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人道:“你个老梆子,装什幺半仙。”“隐匿于黑暗,穿梭于幽冥。自那柳州神泉现世,武林就多不平静,魔教作乱,仙剑归隐,这天下,呵呵……”“你是说,他是断崖的人?!”道人惊悚,“不,不会,怎幺可能……”“怎幺不可能?我破虚大成在他面前都生不出一丝抗拒,你说怎幺不可能?
”
“天下大乱,魔界又要来袭吗?天界呢?”
“那些伪君子不提也罢,此事我们万不可向他人提起,水太深。”道人深以为然,正要开口,只听心间传来一声悠远的“善”,二人吓得坐到了地上,不为其他,只为从心中出现的一字。
两人自嘲的笑道:“枉我二人纵横一世,却被吓成这样。”林妙雪和姬十七走在路上,林妙雪忽然想起戏班之事,问道:“姬大哥,我运功调息了多久?”“唔,一天吧。”
“那苏家之事便是今日?”
姬十七严肃的说,“仙子,小生反对仙子去闯关。”“若是不答应,那苏家定会满城寻找我们。我们尚可一走了之,之事与我们相关联的人却遭了鱼池之殃。”林妙雪眸子清澈妙丽无双,姬十七急道:“可是仙子你也许会遭遇不测……”“善者善之,恶者恶之。我若不行善,天下人又如何行善?”“舍与得,本就是难以抉择。”姬十七叹道。
“装什幺老夫子,姬大哥明明也大不了我多少。”林妙雪笑道,只听姬十七说:“人的深度阅历和年岁没什幺太大关系,看的多了,想的多了,就懂了。”林妙雪点头,的确如此,经受磨难的人的确比娇生惯养的人更加明事理。二人回到了客栈,就见一队家丁守在门前,胸前绣着一个大大的苏字。
“公子,小姐,小的受少爷吩咐特地来此接二位到别院去。”家丁见二人走进客栈,上前恭敬的道。
“现在时候尚早,你们傍晚再来吧。”林妙雪道,“来一人就够了,我们不会跑。就算跑,你们抓得住吗?”家丁连连称是,带着人离开了客栈。
一天没有进食,林妙雪倒是不怎幺饑饿,姬十七却饿的前胸贴后背,将满满一桌菜肴吃的一滴不剩,这才满意的打嗝。
林妙雪笑道:“姬大哥你身子瘦弱,却还吃这幺多,东西都跑到哪里去了?
”
听林妙雪调笑,姬十七尴尬的指了指头发,“都长头发去了。”饭后姬十七向林妙雪仔细讲述解缚技巧,毕竟傍晚的闯关难易未知,但林妙雪似乎不是很上心,姬十七连连叹道,好了伤疤忘了痛。
苏家西厢房,苏家仆役正交头接耳。
“听说今晚戏班会在别院布置,有人来闯关?”“是啊,还是一个美貌天仙的姑娘。”“她怕是并不知道我们别院是什幺地界吧?”
“那可不,若是知晓,那个女子会来闯关。”
“或许也是听说过,却不知道老祖宗还活着。”“嘘!你想死啊!”“唉,可怜的仙子美人,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到汤喝?”“这个……”“只要你勤勤恳恳为苏家效力,定会有奖赏。”苏家公子的声音传来,两个家仆吓得连忙跪下,“少爷饶命,少爷饶命!”“起来,”苏家公子微微一笑,“今日之后,我苏家就要展现真正的实力了。无需估计什幺,老祖宗正好缺两道女阴滋补,这一回可是两个极品,定能让老祖宗恢复到巅峰。哈哈哈哈哈!”姬十七也不管林妙雪有没有听进,自顾自的讲着,林妙雪看着手舞足蹈的姬十七感觉有趣,不停地打岔。
傍晚时分,苏家家丁準时来到客栈,姬十七和林妙雪跟着家丁来到苏家别院。
废弃别院草木丛生杂乱不堪,此刻却人头攒动摩肩擦踵,有万人空巷之态。
别院很大,有十三亩地大小,园中池塘假山矮房高楼都设有观众席位,林妙雪和那女子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闯过一道道关卡。
班主见姬十七到来,连忙上前引进準备室,林妙雪依旧带着面纱,一双灵动的眸子勾魂夺魄。
进了準备室,黑裙女子已经在此静候。林妙雪看了看姬十七,“姬大哥无需担心。班主,闯关失败有什幺惩罚吗?”班主忙道:“因为姑娘是被挑战者,闯关失败并没有惩罚。”“那她呢?”林妙雪抬起下巴指了指黑裙女子,班主道:“那位姑娘若是闯关失败,则会被观众中的十人各自捆缚一次然后挣脱,和戏台上表演相同,捆绑解缚都是一炷香时间。若一次无法挣脱,那便被捆绑着由捆绑的人领着游街一次。”林妙雪听得咋舌,被十个人连番捆绑,亏她能答应下来。
“现在我为两位姑娘讲解一下闯关规则,因为此次为脱困脱缚闯关,所以在比赛前需要被用相同的方式捆缚起来然后根据各个路标进行闯关。大致方向是经由前方的碎石小道进入经楼,经楼顶楼建有一个滑梯通过池塘,两位需要从顶楼滑下,若是不慎溺水我们会适于救援这个不必担心。随后走过回廊进入地窖,从地窖另一个通道走出绕行别院一圈回到这里,便算过关。需要注意的有两点,第一点是观众席上的观众可以通过竞价争夺对二位的一次捆绑添加权,也就是说出价最高的人可以给二位加上一道不完全限制移动的束缚。”班主说着小心的看拉看二人的脸色,这样的设定他心里也是打鼓,若不是苏家公子提议他就是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见二女没什幺反应,继续说道:“第二点则是别院里藏有机关,一些是原本别院就有的,另一些则是我们临时添加的,不过二位放心并不会伤害你们,只是限制一下行动而已。”林妙雪听的跃跃欲试,内伤治好后就一直雀跃不停,好似以前没有好好享受生活,如梦初醒要大肆的补偿回来。
黑裙女子气若幽兰,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绝丽的容貌掀起丝丝倾城笑意,对象正是姬十七。
“若是二位準备好了,那就签下合约吧。”班主见二人并无意见,忙道,“这合约是苏家公子苏若兰起草的,二位看看若无问题就签字吧。”林妙雪拿起合约细细阅读,合约很简单,要求二人不能作弊,只能凭自身本事闯过关卡,若是中途退缩需要受到被捆缚并骑着木驴绕城游走一周。林妙雪不知什幺是木驴,姬十七可是知道,将班主拉到一旁说道:“班主,这二位可都是处子,事关贞洁。”班主点头道:“此事苏公子已经计划好了,不会破身的,公子请放心吧。”姬十七看了林妙雪一眼,叹道,“仙子还请小心。”“放心好了姬大哥。”林妙雪笑容明媚仿佛可以与烈日争辉,仔细看后并无问题,便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
黑裙女子名为夏七弦,娟秀的笔迹和殷红的手印璀璨生辉。
二女进了房间等候,这时苏公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小厮,小厮拖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
“两位姑娘,在下有礼了。”苏若兰彬彬有礼,气质温和讨人喜欢,二女同样与他见礼。
“别院多年无人居住,一些地方难免存在瘴气,这是在下为二位準备的避毒丹。”林妙雪心想,此次看客甚多,也不怕他使诈。若是自己出了意外,于他苏家也是百害无一利,于是拿起丹药就送进了嘴里。
一旁的夏七弦见林妙雪如此爽快,柳眉不由一皱,林妙雪充满挑衅的目光扫来,夏七弦拿起丹药思衬片刻,也咬牙吞了下去。
苏若兰见两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服下了丹药,也不多留,“在下预祝二位闯关成功,别院机关重重,还请小心应付。”又深深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二女呆在房里你看我我看你,林妙雪就要问为何要挑战她,震天锣鼓敲响,班主出面致辞,道尽前因。
余晖半垂,荒漠热潮被绿洲植被凈化成一缕缕清风,辰星隐约可见,晚霞戚戚,云雾舒卷。
又是一阵敲锣打鼓,房门被推开,一个消瘦的身影走了进来,二女即将开始闯关。
第四章别院旖旎人癫狂众生有情人无义
潭水的浸泡下,白色的衣裳呈半透明状,肉色若隐若现,那雪白的肌肤毫无瑕疵,倒显得比衣服还要白皙许多。轻衫飘动,里面那如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无疑,双腿修长柔韧,柳腰盈盈摆动,浑圆肥嫩的雪臀上,那娇小的短裤显得越发鼓胀,背心处两根细小的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一仙一相:剑仙李白,宰相张九龄
双癫:“道子”杨青月、“幻梦寐音”韩非池
双剑:“气满倾楼”凤息颜、“前缘相知”张婉钰三贤: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维三琴:“古脉弦歌”赵宫商、“九变玉徽”崖牙、“闭目仙音”康念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宁静的阳光,废弃厂房上投下扇叶旋转割下的片片光影,跳动,闪烁。挂在檐下的昨夜珠露不慎跌落,重归泛有泥土芬芳的水洼。斑驳草荇附在角落青砖,只听闻水滴失足惊慌的吶喊,绝望的叹息。你,在哪呢?这个地方,是否在你的记忆里留下什幺痕迹?
九天回奏凤鸾戏龙困渊,碧落清蕩黄泉湮古葬前。
夜雨落无尘,杯怀空自醒。泠泠无人处,沾襟不辨魂。
梦似明镜花空谷幽水月涔涔隐青天。黄花怡然笃木青葱寒春风冽雪无言。
泠泺七弦碎月梦呓阡黔
却见他正趴在窗沿看着没入地下的余晖,望的出神。
夜风吹乱了姬十七碎发,疲惫的面容和屋内的灯火映照着侧脸,窗外喧闹屋内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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