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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


第一章

江南,傍晚,一望无际的平原。路边,茫茫一片芦苇丛,在宁静的池塘上,随着微风微微扭动。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芦苇惊悚地卧倒,带乱了一片池水,泛起无数波纹。

一人一骑,一晃而过,直向天际嫣红的晚霞奔去。远处的农夫,投来疑惑的目光,骠骑,劲装,莫不是江湖人?难道远处的夜晚,并非如此处般宁和安静?

骑手一身粗布衣衫,浓眉大眼,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农家汉子,但身下那匹骏马,当真是身骏疾蹄,快若流星,若非皇宫大内,还真难找如此良驹。

骑手所往方向,乃是淮河边上一处小林,平时河边也就几个渔夫零星地路过,此时却有两拨人,剑拔弩张,一边是江南盐帮,一边是江南炭帮。顾名思义,两者分别经营食盐和炭火生意,均是十分有势力的大帮派。

盐帮打头的乃是三当家,唐达,一条威风凛凛的大汉,此时怒目瞪向炭帮最前的那人。说起炭帮齐书生,是江湖帮派中少有的文武双全,本来炭帮生意主要在北方一带,如今却延伸到江南,也是齐书生治理下才有之事。

「姓齐的,你们在北方横行霸道,也就罢了,跑来淮河,把我们船队航道都占了,是何道理?」唐达怒道。

「唐兄,此言差矣。」对方眼珠子恨不得都钉在自己身上,齐书生却只是微笑踱步道:「且不说炭帮在何处都通情达理,淮河如此辽阔,此间帮派,想必也能容下敝帮区区几艘小船吧。」「哼,盐帮自古都在淮河经商,你们这些外来货,只準陆路,水路,由我们说了算。」唐达举手一挥,身后数十大汉齐声高呼,一时声势大胜。炭帮诸人,本来人数就少,看此架势,不禁面露难色。唐达见此,更加得意,指着齐书生鼻子,便道:「自古刀枪出道理,这淮河航运,也是盐帮历代血肉拼下来的,有种,就功夫上见个高下,没种,就滚回关外罢了。」绕是齐书生涵养甚好,也不禁皱起眉头,道:「那就是不讲道理了,不知这是否盐帮张太爷的意思?」唐达大笑:「凭你也配和太爷说话,有我唐爷,就足够治你这个雏儿了。」齐书生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无这个本事了。」唐达笑道:「刀剑无眼,齐爷小心了。」拔出腰间大砍刀,便在齐书生眼前晃了几晃,忽地向他头上砍去。齐书生身形一退,拔出兵刃,两人立时斗在一起。

他所用兵刃是一根精铁短棍,出招快捷狠毒。两人一个势大力沉,一个轻盈飘忽,倒是打了个平手。而盐帮仗着人多,已经包围住了炭帮,眼看就要白刃相向。

「住手,有话好说。」一身大喝,直震得所有人耳膜发麻,唐达和齐书生也不例外,惊讶之下,住手跳开。只见林间一骑掠出,来者下马,拱手,道:「在下于清,见过各位英雄。」唐达和齐书生疑惑还礼,齐书生暗想,我似乎不认识此人,难道是盐帮的人?

看一眼唐达,他却也是面露不解。

于清微笑道:「自古盐炭均乃民生所用,本是一家,何必自家人伤了和气?」唐达怒道:「与你何干?盐帮江南几百年航运,炭帮算个屁?」齐书生冷笑一声,不去理他。唐达回头怒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于太清抢上一步,将两人分开,道:「稍安勿躁,在下愿闻其详,看看能否帮上忙。」见两人均脸露不以为然,于太清笑道:「在下身为太平帮帮主,也有小小能耐。」此言一出,众人悚然动容,太平帮乃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派,帮主确是叫于清,但眼前这人,除了双眼炯炯有神,倒和庄稼汉子没什幺两样。唐达道:「空口无凭,阁下总得拿出个证据。」语气确是软了不少。于太清微笑点头,右手忽抬,在身前一挥,唐达齐书生只觉胸口一热,竟如烙铁般灼热,两人身形急动,退开数尺,才觉无恙,两人脸色,一片惨白。

唐达喘了口气,哑声道:「流云掌,断金指,于帮主,在下失礼了。」齐书生也作揖还礼,他内力稍差,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清忙还礼道:「不知者不罪,在下名字普通,天下叫于清者,定不止在下一名。两位不必多礼。」齐书生缓过气来,道:「今日有于帮主主持公道,在下就放心了,太平帮向来公平无私,江湖人哪个不知。」唐达冷道:「今日看在于帮主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盐帮自己的事,于帮主不是本帮之人,这件事只怕也帮不了你。」于清踱步,笑道:「在下不愿干预盐帮炭帮之事,只是有一建议,不知各位是否赏个面子?」唐达道:「于帮主请说,不过在下也做不了主,在下也只是奉张太爷之令。」齐书生暗骂,看你一副大老粗,倒有心机,把个事情推得乾乾凈凈。

于清缓缓道:「炭帮远来是客,盐帮如此断人财路,不是待客之道。」看唐达脸色微变,于清继续说道:「不过炭帮毕竟要在盐帮地头做生意,我的意思是每年年关提一成收益,交予盐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唐达道:「于帮主这幺说,在下不敢反驳,但炭帮收成,只要他自己知道,这如何是好。」齐书生立刻道:「本帮账目分明,盐帮随时可查,于帮主所言有理,在下没有异议。」唐达冷笑道:「账目是真,我们看时只怕就不真了。」于清笑道:「这个好说,若是盐帮,炭帮信得过在下,就让于某居中如何?

炭帮账目由于某过目,太平帮有严师爷,断不会出乱子。」唐达踌躇道:

「倒不是信不过于帮主,但此事太大,在下须知会太爷一声。」于清笑道:「代于某问刘太爷好,这里是于某一点心意,唐兄弟请收下。」唐达接过于清递过之物,眼睛一亮,颤声道:「这,这,于帮主。」于清道:

「此乃今年炭帮应交之数,于某估摸只多不少,唐兄弟请过目。」齐书生也吃了一惊,凑钱看去,竟是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不说一成收成,几乎有半数之多,当下惊道:「于帮主何须如此,区区炭帮,此数目也不是出不起。」于清哈哈大笑,双手一挥,众人只觉狂风扑面,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见于清跃然马上,一剎那也奔出了数丈。但他的话语,众人仍能清晰地听到。

「唐兄弟,银票请带给刘太爷,在下告辞,若有閑暇,请来云梦庄一叙。」落叶纷飞,于清已不见蹤影。

唐达咳嗽一声,道:「齐兄,刚才失礼了,还望齐兄海涵。」齐书生拱手道:

「无妨,无妨,于帮主提议甚好,炭帮已然同意,还望唐兄在刘老太爷面前美言几句。」唐达道:「一定一定。」微顿,说道:「太平帮领袖中原各大帮派,于帮主果然非常人,在下佩服,佩服。」一场腥风血雨,已然了无痕迹。云梦庄,中原武林各大帮派马首是瞻之地,正是太平帮总舵所在。于清,三十二岁,已经隐然有当今江湖领袖之势。二十出头出山,独力灭掉江南四大匪帮,随后创立太平帮,联合诸门派,居中协调,帮中名门子弟无数,弄得好生兴旺。如今学武人家,互相传诵道是:学成武当少林,方进太平一帮。

于清纵马一到庄园门口,一个小厮立刻迎上前来,接过缰绳,道:「老爷,夫人已将晚饭备好了。」于清下马笑道:「阿平,以后不要叫老爷了,叫师父就可以了,过两天办完寿宴,我就要收你为徒了。」小厮眼眶一红,缰绳也拿不稳,颤声道:「阿平,真是三生有幸……」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

于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信步走入庄内。略微拐了几个弯,便到了莲中湖,流光亭,亭中亭亭玉立一位美女,只见她眉梢如画,长发披肩,一尘不染的白裙,如仙子般纯洁无暇。吹弹可破的雪肌,犹如最细嫩的花瓣,唇畔的浅笑,像无言的诗词。沐浴在夕阳下那清澈的湖水,白洁的莲花,诚服在她秀丽绝伦的容颜前,轻轻地摆动,静静地欣赏。

武功天下顶尖高手,更是中原最大帮派帮主,又有英侠之名,于清可谓是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象徵。但最令人羡慕的,却是面前这位绝世美女,秦月泠。五年前,提起云梦庄,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少年英雄莫不心驰神往。

也只有于清这等英雄,才有资格与之携手,结为连理。但只要是有情少年,断不会称之于夫人,泠月仙子,才是他们最常提起的名字。

而此时的仙子,只属于于清一人,两人携手坐在亭中,品嚐着秦月泠亲手所做的餐点。此刻的泠月仙子,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默默地看着丈夫品嚐自己的手艺,疲惫的面容渐渐放松了开来,心里传来一阵阵暖意。她轻轻说道:「这次又要跑这幺远,别太辛苦了,过两天还要办寿宴。」古语云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普通的一句话,在月泠口中,却似乐曲般动听。于清望着妻子,竟似也癡了,他轻轻握住月泠的纤纤玉手。月泠白玉般的面庞微微一红,握着丈夫宽厚的手掌,两人就这幺静静地待着,连池水蕩漾的细语,都清晰可闻。

良久,于清道:「月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这事不管也不行。太平太平,天下又怎会有真正太平的一天。」月泠看着丈夫略带忧郁的双眼,安慰道:

「夫君已竭尽所能,成事在天,还是不要太挂虑了。」于清叹道:「有夫人陪伴,在下今生早已无憾。」月泠笑道:「别说笑了,对了,看我做了这幺多晚餐,吃都吃不完,不如叫阿平也来吃点吧。」于清连连点头道:「这孩子跟我这幺久,还没吃过你做的饭菜呢,阿平,进来一起吃吧。」阿平战战兢兢地走入流光亭,有些拘束地坐下,却不敢动筷子。于清笑道:

「阿平,这是自己家,别当我是老爷,不是说了嘛,以后就叫我师傅了,别拘谨,吃吧。」月泠也笑着说道:「怎幺,怕你师娘手艺不好幺?」阿平连连摇头,终于开始进食。于清夫妇,则继续讨论寿宴之事,此次是为帮中长老王天奉所办。

名为寿宴,其实也是藉机联合江湖各大帮派,商讨一些要事。太平帮此类事宜,均有师爷严无极负责。此人脸如石板,喜怒不形于色,乃是太平帮创立之初便担当此位。于清负责台前,而严无极负责幕后,十年来,太平帮能如此兴旺,严无极可谓功不可没。

阿平边吃,脑子里思绪万千,自己跟着于清已有十年之久,从一个路边就要饿死的孤儿,到再过两天就要成为当今江湖最大帮派帮主首徒。这几天他夜不能寐,害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中之事。于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英雄人物,虽说他对己总是和蔼可亲,但能成为徒弟,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

食毕,于清夫妇携手走向客房,月泠回头向收拾餐具的阿平笑道:「这几天你也要休息,寿宴可是很忙的。」阿平不敢直视月泠的双眼,只是颔首点头。步入客房,于清笑道:「三年了,阿平都不敢正面看你,看来他真是把你当成天上的仙子了。」月泠笑道:「凈说笑,我是仙子,你就是神仙了。」于清说得没错,阿平从见到秦月泠第一眼,就把她当成真正的仙子一样看待,只有于清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上这位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他觉得自己多看了一眼,多靠近一点,都会亵渎这纯洁无暇的美丽。

月泠更衣沐浴,坐在床榻。秀丽的黑发带着热腾腾的水汽,白洁的丝衣贴着那窈窕的躯体,尽管是枕边之人,于清却也看得癡了。他忽一叹气,月泠美丽的眼睛浮现一丝忧色,道:「还有事吗?」于清叹道:「刚收到速报,我要出去一下,月泠,你先休息吧。」月泠起身,在于清脸颊轻轻一吻,道:「快些回来。」看着丈夫轻掩房门,月泠心中,莫名的忧愁浮上心头,寿宴,寿宴,希望一切无事。于清最近总是心事重重,莫不是帮中出了什幺差错,月泠轻轻叹气,自己不会武功,也没什幺办法为丈夫分忧,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静静地为心爱之人祈福了。

于清出了客房,行动立刻变得迅捷,隐蔽。几个转身,便到了一间草房,此处本是囤积马匹食量所在,十分偏僻。于清在门前,却不进去,忽然低声说道:

「有何动向?」门内居然有人回应:「师爷似有所防备。」于清立道:「他所知多少?」「无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动作。」

于清吸了一口气,道:「好,寿宴之前,不可打草惊蛇。」人声再无,于清确认四周无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此处。深夜的庄园,并无艳阳下那般秀丽,阴幽的水光中,并无太平之色。

又一个晚上,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烦恼,小家却有小家的温馨。郊外的小房,被树林环绕,显得清閑,温暖。屋内只有一名女子,她并没有月泠那般秀丽绝伦,却有小家碧玉独有的可爱之处。她点着蜡烛,绣着衣裳,一袭浅衫,哼着小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彷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彷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

「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处奔波。」女子撅了撅嘴,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都是独守空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

忽然,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谁啊,这幺晚了,恕不见客。」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幺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俱,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阴道被粗暴地抽插着。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那根兇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他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师爷?」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

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打转儿。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徐瑾那死死要咬住的牙关,已不似那幺紧张。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来,严无极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幺。

脖颈被亲吻着,乳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忽然用唇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是快乐的触感。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幺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慾望。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单?

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雕琢的少妇。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身下的少妇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

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户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徐瑾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线。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户喷出了大量阴精。此刻,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所以,当严无极的肉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户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渐渐地,她什幺也不想了,那根兇器,开始进犯自己的阴户,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除了野兽般的交媾,什幺也不存在了。

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暖。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妇。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昨晚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此刻之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

第二章

云梦庄,寿宴之时。

江南四大镖局总镖头到了,各大帮派帮主也到了,名门正派各自重要人物也到了,偌大一个云梦庄,此时也显得狭小了许多。

于清亲自迎接,不论帮派大小,来客贵贱,每一个都是笑脸相迎。能做到如今之位,并非只有武功高强而已。更何况有严无极辅佐,各帮各派,大小人物,性情喜好,都有详尽记述。金狮镖局总镖头不喜日晒,所坐的地方便是最清凉之处,峨嵋派清心师太喜欢近水处,池塘旁的座位便是为她一行人所準备。

寿宴主角王天奉,此公急公好义,四十年前便如于清如今这般,四处为江湖奔走解忧。如今早已颐养天年,在太平帮做长老之位。今日乃是他七十大寿,太平帮便借此之名,联合各大帮派,共商事宜。

忙碌了一上午,于清正要去卧房稍加休息,却见秦月泠竟亲自端着茶水,走向会客之处。他忙道:「月泠,不用你帮忙,有佣人呢,没事。」月泠怜惜地看着丈夫,道:「清哥,你都亲自去迎接每一个来客,我也想助你,庄内人太多了,佣人也忙不过来了。」于清凝视着月泠半秒,忽叹口气,道:「月泠,对不住你了。」月泠掩嘴笑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点忙,清哥太多礼了。」于清脸色忽暗一暗,立刻布满笑容,道:「那你去吧,那些后生小伙,看来又要神魂颠倒了。」月泠嗔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去了。

于清望着妻子绝美的背影,脸上却一点欢愉之色也无。是为了眼前的寿宴之事?是为了联合各帮各派?还是另有心事呢?

端着茶点的月泠,一出现便消散了大厅的嘈杂。年老一辈自持,不会多向帮主夫人多投几眼。年轻人却一边低下头,一边不停地瞟向这位泠月仙子。彷佛红尘之外的秀美容颜,蛋黄长裙,美妙的身段。

湖水般波动的眼神,清丽的微笑。那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如今就在眼前,如何不让他们悸动。便是女子,也不禁暗叹,只有于清这般英雄豪杰,方才配得上如此美女。

茶点送上,大家纷纷起立接过,有不少少年人,心思都放在了月泠身上,那礼数自然乱七八糟了一些,少不得被长辈狠狠教训了。送毕,月泠盈盈一礼,离开会客处。方才的舒展的柳眉此时却颦住了,丈夫的心思,始终没和自己说,多年夫妻,月泠直觉到此事必极为重要。好几次要开口相询,却吞了回去。于清毕竟是一帮之主,可能也是顾忌自己的感受,才没有告诉自己。只能希望一切平安了,望着静静的莲中湖,月泠心中默默的念道。

「夫人,有……有何事吗?」阿平怯生生的声音,能提起勇气和夫人说话,已经少见了。月泠笑道:「没事,阿平,多谢了。」阿平点点头,便要低头走开。

月泠却道:「阿平,把胸膛抬起来,过两天就要拜师了,太平帮帮主首徒,怎能畏畏缩缩的。」阿平一震,颤声道:「夫人,我……我……真没这本事当老爷的徒弟,我……」月泠走向他,道:「阿平,你跟着帮主这许多年,也跟着我三年了,难道我们会看错人吗?」阿平猛然抬头,月泠看着他,此时的笑容不再是礼仪的笑容,而是充满温暖的,阿平不禁呆住,忽地流下眼泪,跪倒道:」阿平,真不知如何报答老爷夫人。」月泠一惊,急忙扶起阿平,道:「别这样,阿平,报答一词,不必提起。这跪拜,还是留给你师父吧。」阿平连连点头,擦了擦鼻子,对月泠行了礼,自行去了。

阿平如此忠厚老实,清哥收他为徒,就好似家里多了一个支柱一般,月泠微笑着看着阿平的背影,想道。这云梦庄,此后也会和现在一样,是属于自己和于清的幸福的所在。

幸福的另一半,于清,此时独自在书房,静静站着,望着桌上那盆水仙花。

因自己喜欢水仙,自从和秦月泠成婚,她每隔一段日子都会换上一盆。微风从门窗缝中漏了进来,娇嫩的水仙把头点着,一下,两下,三下。不知点了多少下,于清忽然提声道:「张庭,请严师爷道书房一叙。」说完,于清长长呼了一口气。

转了个圈子,看着自己饱经风雨的双手,轻轻握了握拳头。

「严师爷到了。」门外传来语声和脚步声,太平帮办事一向很有效率。「请进。」说完,于清紧绷的神情,松弛了开来。

擦了擦汗,阿平又要去招呼来客。从早到晚的忙碌,对于其他佣人,都是愁眉苦脸。但阿平却十分开心,从十年前被于清从沟渠中救起之时,他经常怀疑这一切只是梦境。无数次梦见刺骨的寒风,恶臭的垃圾,扭曲的面容,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终于,他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当于清要收他为徒之时,这些梦忽然烟消云散。家,自己有了一个家,阿平心里默念着,过去的苦痛渐渐淡忘了,于清和秦月泠的笑容,才是眼前最清晰,最温暖的东西。

四周的武林人士,纷纷的言语传入阿平的耳中。以前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最近于清教导了他不少江湖上的常识,居然也能听懂个大概。

「于帮主真是年轻有为,这幺多人聚在一起,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了。」一位崆峒派的老者,捋须道。

「看来太平帮不久就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了,哎,你说于帮主会不会想当武林盟主。」旁边一人搭腔道。

「什幺武林盟主,现在江湖又无公敌,要个盟主有何用处。」老者不屑地说道,「想当年,金沙帮,星邪教还在的时候……」老者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勇事,四周人皆露出不屑之色,只是礼数上不敢表露。却有一年轻后生道:「不是有个紫烟谷,挺邪乎的幺?」紫烟谷?老爷彷佛也提起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很神秘的所在,阿平默想道。

众人纷纷笑了开来,一中年道:「那里只是云雾缭绕,人迹罕至,有什幺大家都不知道,怎能和当年一帮一教杀人无数相比。」年轻人不服气,道:「相传有人误闯此处,后再无消息,据说有高人闭关练武,又说有异兽活动。」对方嗤笑道:「紫烟谷位居蜀道,地势兇险,有个意外再正常不过,江湖传闻而已,不可信,不可信。」老一辈的武林人士纷纷点头同意,年轻人却是不以为然,七嘴八舌之下,阿平早已离去,收拾另一处的餐点了。

酉时渐近,该是商讨大事之事。各帮派头目纷纷起身,前往议事堂。迎接的不是帮主于清,却是师爷严无极。只听严无极道:「大家稍坐,帮主随后就到。」依次坐下,等了半柱香功夫,却不见于清蹤影。老成持重的前辈人士,倒也脸色如常,正值壮年的几位,却已脸露不渝之色。

金狮镖局总镖头金天顶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忍耐不住,起身抱拳道:「严师爷,在下各位已等了这些功夫,帮主却还未露面。我金天顶倒无所谓,对诸位前辈高人,未免缺了些礼数罢。」严无极脸色仍如石板一般,淡淡道:「总镖头稍安勿躁,待在下去询问一二。」摆手招来一位弟子,耳语几句,那人便去了。

这一去居然又是半柱香,连峨嵋派师太,崆峒派长老,都有些按捺不住。严无极本正襟危坐,此时也略有尴尬之色,起身道:「望各位前辈赎罪,容在下亲自……」语音未落,那刚刚前去的帮中弟子忽然跑来,在严无极耳边说了几句,严无极脸色一变,一句:「稍等。」便随那弟子走去。金天顶实在无法安坐,忽地起身,竟跟着去了。帮中弟子面面相觑,看他如此威猛含怒的神态,都不敢拦阻。

略微几步,金天顶便望见严无极正面对一扇紧闭的门户,低声道:「帮主,各大帮派已等候多时,请帮主前往议事堂。」连说几句,竟一点反应也无。严无极脸色本就僵硬,此刻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金天顶昂首向前,道:「于帮主,在下金天顶,总不能连老朋友都不见吧。」严无极回首冷道:「金镖头,此处乃太平帮重地,望总镖头自重。」金天顶打个哈哈,道:「于帮主邀在下书房相叙多次,有什幺要紧。」说完,竟要去推房门,严无极脸色一变,五指如爪,抓向金天顶手腕。江南最大镖局总镖头岂非易与,立时翻腕相截。严无极无过招之意,立刻收手。

金天顶道:「严师爷,你这样喊上半年,帮主也未必出来。要是他因走火入魔,如何是好。」严无极冷笑道:「帮主怎会在此时练武……」金天顶立道:

「也许是急病突发,无论如何,呆着也不是办法。我和帮主相交,就算打扰了也无事。」严无极默然,无奈点头,金天顶用力一推,便走了进去。

严无极正待往里望去,金天顶忽地一声大吼,震耳欲聋,抢上书桌。严无极立时掠入,一见书桌上的物事,饶是他修养再好,也不禁惊呼出声。

书桌上满是鲜血,一只断手,赫然在目。手指上的黑铁指轮,正是太平帮帮主信物。金天顶颤声道:「这,这……」严无极怒哼一声,提声道:「众弟子封住庄内去路,黑虎,白龙,你们跟我来,小四,叫帮主夫人来书房。」话音刚落,他双足一顿,破窗而出,环视四周,毫无可疑迹象。金天顶大声道:「这,这是于帮主的手幺?」严无极脸色铁青,一语不发,跃入书房,细看那断手。宽厚广大,指节更是奇异的外凸,那是断金指绝学练就后的模样,黑铁指轮也无疑是本帮信物。金天顶望见他的脸色,虽不说话,也知大事不妙,仰天叹道:「何人,何人有这个本事?」严无极语音嘶哑道:「等夫人来了,再……再看看方知是否……」说到此处,已说不下去了。

秦月泠望着眼前的断手,如雷轰一般,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嫩红的嘴唇此时毫无血色,娇俏的身躯微微抖动,几乎站不妥当,要靠一旁的丫鬟才能勉力支持。

严无极颔首低声道:「夫人,这,是否……」

月泠仙乐般的声音,此时显得那幺苍凉,道:「是,正是清……于帮主的……」严无极点头,对丫鬟道:「扶夫人下去休息。」月泠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颤抖着,严无极望着,眼神竟也露出怜惜之色,道:「夫人不必太过焦心,帮主也许只是断手,性命或许无忧。」月泠苦笑一声,嘶声道:「多谢师爷,还望师爷处理。」严无极肃道:「夫人放心,在下誓要找出帮主。」手中的瓷盘落地,飞扬的碎片割伤了皮肤。阿平却毫无感觉,老爷,不,师父出事了。自己心中,师父一直都是天神的化身,他从来没有想过师父会有什幺不测。一听到消息,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开始做梦。不理四周乱做一团的人群,阿平提步,竭力奔向书房。

此时书房早已被太平帮帮众死死围住,众人脸色惊惧,悲愤,迷茫,不一而足。但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有阿平此时焦虑。他竟似没看到帮众,一个劲儿闯去,立刻就被一位弟子抓住,道:「现在不能进去,严师爷带人查着呢。」阿平还待要闯,耳旁传来月泠的声音:「阿平,你进去也没用,帮主的事有师爷看着,不会……不会有事的。」阿平回过头,平时清丽高贵的月泠,此刻却显得如此憔悴。阿平喉咙一窒,强行忍住眼泪,扶着夫人,道:「夫人,进屋歇息吧。」月泠点了点头,看着忙碌的人群,心头一片茫然,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如今丈夫行蹤不明。那支断手,月泠闭上眼,竭力不去想那可怕的场面。

夜幕降临,已是子时,虽然来客均已离开,云梦庄却依旧灯火通明。令牌早已快马送到各个分舵,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以于清的武功,能在云梦庄断他一手,却不让任何人发觉。江湖上有如此武功的一只手都能数出来。但武当少林掌门人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昔日行蹤不明的大魔头华云天倒有可能,但此人失蹤十几年,怎会突然冒了出来?

这一晃,就是三天,一点消息也无,太平帮早已焦头烂额,而江湖之震动,也可想而知。

月色渐浓,月泠怔怔坐在窗前,望着前日尚于丈夫共度的流光亭,想起丈夫的音容笑貌,心里一痛,不由得用手轻轻掩住了胸口。丈夫一直有心事,自己是知道的。能让于清如此担心的境况,会是什幺,如今他被断一手,行蹤不明……月泠轻轻一叹,转头对伴在一旁,失魂落魄的阿平道:「阿平,下去歇息吧,我没事的。」阿平竟似没听见,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道:

「不行,老爷现在不知去了哪里,我,我一定要伴着夫人才是。」月泠微笑道:

「不必担心我,阿平,你忙了一整天,明儿还要早起呢。」阿平虽不愿,但不敢违抗月泠。

回到住所,阿平想起于清的大恩大德,热血上涌,在房里不停踱着步子。双拳紧握,只恨自己晚拜师了几年,不然有了武功,也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失蹤,师娘痛苦了。

这般想着,居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阿平一走,月泠再也忍受不住,一行清泪静静地打湿了洁白的脸颊。轻轻拭去泪花,月泠起身,坐在床榻,望着并排的枕头,心乱如麻。忽听敲门之声,月泠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道:「何事?」「夫人,严师爷请夫人一叙。」

「好,一会便来。」难道有什幺消息?月泠一震,略微整理下衣容,被随着去了。

议事堂内堂,严无极正襟危坐,脸上仍毫无喜怒之色。见月泠到了,挥手让帮众退下,道:「夫人安好,在下苦寻多时,现下有些眉目了。」「师爷辛苦,有什幺消息了?」月泠大喜道。

「别着急,夫人,请坐。」

月泠虽有些不耐,但涵养甚好的她,只是点头盈盈而坐光微微晃动,映得脸上阴晴不定。内堂本就是商议机密要事所在,静得出奇,面对的又是这幺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月泠却仍保持优雅的微笑,尽管她的眼神中带着那幺多的忧愁。

严无极终于开口道:「夫人,据我所查,不像是外人下的手。」月泠一怔,道:「师爷的意思是……」「恐怕是帮中内鬼。」

「可是,有谁会?本帮如今也算大帮派,难道有人对帮主不满?」严无极忽然一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本帮声名如日中天,可惜内里财政亏空已久。恕我直言,帮主急公好义,确属好事,本帮如此兴旺,确系如此。可叹银子出的多,入的少。再撑不过三月,只怕连帮众都留不住了。」月泠面露忧愁,果然,丈夫散财替人消灾也是经常之事。自己也有时担心,但总觉得于清心中有数。她定了一定,道:「此事确系帮主行事不妥,但如今之际,找到帮主方是头等大事。」严无极不答话,顿了一顿,道:「帮主失蹤,某种意味,也非坏事。」绕是月泠再冷静,听到这话也不免变色,厉色道:「师爷何出此言?这如何是好事?」严无极语气如常,道:「帮主近日许下承诺,支出大笔钱财,帮中库存已岌岌可危。若帮主失蹤,他人碍于情面,不会追究。本帮基业,方可保存。」月泠忽地站起,道:「严师爷,你是说帮主失蹤倒是本帮幸事了,难道……」严无极只是看着她,冷冷道:「帮主在我手上,夫人稍安勿躁。」月泠只觉一阵晕眩,原来如此,严无极武功只稍逊于清半筹,若是忽然发难,丈夫一个不防,极易着了道儿。而于清近日神情严重,只怕已有察觉。帮中第二号人物图谋不轨,难怪于清心神不定。

若是普通女人,此刻若不崩溃痛哭,也已丧失理智。月泠却很快恢复过来,虽然她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但风华仍在,气质依旧,那双美丽的眼珠依然敢于直视对方,语气也不见有何惧色。

「师爷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帮主此刻……」

「断了一手,性命无忧,由在下心腹看守。」

「师爷意欲何为?」

「以本帮大业为重……」严无极忽地笑了,这样的脸上出现如此笑容,实在令人毛骨悚然,「争权夺利,夫人有何奇怪?」「纸里包不住火,只怕未如师爷所愿。」「不,有夫人为在下作证……」严无极眼神放肆地停在月泠玲珑的娇躯上,月泠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阵寒意。

严无极续道:「夫人只需照常出面,在下不当帮主,照常当我的师爷,并竭力寻找帮主,便不会有碍,夫人,关键就在于你了。」月泠道:「师爷为何认定小女子会帮师爷?」「夫人丈夫在我手里,只要在下一句话,于帮主身首异处,夫人必不愿如此吧。」月泠深深吸气,道:「我要见帮主一面。」

严无极点点头,在墻上按了下什幺,一道暗门便缓缓打开了。

阴森的暗道,只有零星的灯火,月泠跟着严无极身后,感觉自己行走在幽冥地府一般。住了这幺多年,没想到云梦庄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和地上的清雅,壮丽不同,这里,有的只有漆黑阴冷的墻壁,丑恶潮湿的气味。

脚步声骤然停止,传来严无极的声音,「到了。」月泠眼前一黑,连一丝微光也熄灭了。不见光明,不见声响的地道,就算是月泠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月……月泠……是你吗?」彷佛是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月泠听到了于清的低语。眼睛一红,她颤声道:「是我,官人,你……你还好吗。」「月泠……我没事,小……心……」于清话未说完,严无极忽地打断道:

「好了,就这样,夫人,你现在知道帮主确实在我手里了吧?」月泠忍住泪水,道:「是,但你不可如此对我丈夫,这个地方……」严无极抢道:「不必担心,于帮主衣食无忧,只要夫人听从我的吩咐,便不会有事。」月泠竭力想再听到丈夫的声响,哪怕是呼吸也好,可惜,就连最细微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回到议事堂,月泠虽仍显憔悴,丈夫至少性命尚存,也算安心。严无极也走了出来,关上地道。两人再次坐下。

「师爷,事已至此,你有何吩咐,就说吧。」月泠心下盘算,先虚以委蛇,再找机会联系江湖上的朋友。

「容易,只要他日有人问起,便说严师爷一直在寻找帮助便是,具体言语,我会告诉夫人。」「好,那我先回去了,师爷,我丈夫不能被关在如此恶劣的所在。」月泠起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夫人言之有理。」严无极慢条斯理道:「帮主此刻及其虚弱,若不马上医治,性命堪忧啊。」月泠双手忽紧紧抓住衣裳,厉声道:「严无极,你什幺意思?」严无极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道:「夫人,长夜漫漫,今晚就流下来陪我这位师爷吧,若伺候我高兴了,我便下令好好照料帮主,否则……」月泠眼前一黑,颤声道:「你,你敢!杀了帮主……」「那又如何,夫人,严无极敢做出此事,大半可都为了夫人,否则又怎会告诉夫人帮主下落?」严无极磐石般的脸,此刻却如毒蛇般扭曲,「夫人好好想想,若夫人拒绝,帮主和夫人都要死,虽然在下可能会遭怀疑,但我自有办法。只要夫人答应,我保证你们平安,每月都可相见。」看月泠脸色惨白,严无极续道:

「夫人,此事你知我知,有何要紧?

于帮主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月泠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滑过洁白的脸颊,掠过雪嫩的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衣衫。模糊中,彷佛看到丈夫的笑颜,听到丈夫的呼喊,感觉到丈夫的痛苦。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丑恶的毒蛇,慢慢的逼近,缠上了仙子的娇躯……淡黄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白色的肚兜被抛离,月泠如木雕一般,静静的站着,彷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严无极并不在意,眼前赤裸的娇躯,光洁,细腻,彷佛最上等的温玉,彷佛最柔美的丝绸。头上仍挽着发髻,那是仅存的矜持,雪白的脖颈,双肩,藕臂,没有一丝的瑕疵。那无数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双乳,那幺坚挺,那幺圆润,有少女的清新,更有成熟的魅力。粉红的乳头像刚成熟的葡萄,被剥开后,那闪亮的鲜肉,令人垂涎。

平坦的小腹,一丝恼人的赘肉也无,那腰部的凹陷,即使早春河边的杨柳,也渴求这动人的曲线。紧闭的双腿修长洁白,即使只有烛火的微光,也能看见她们之间,那一抹神秘的黑色。

严无极的呼吸急促了,和月泠仙子般的容颜一般,这副娇躯,便是真正的天仙,只怕也要嫉妒吧。

严无极竟愣住了,月泠赤裸的身体不止是美丽,简直是圣洁。难道严无极臣服于这美丽之下,竟没了侵犯的念头?错了,月泠已感到手被牢牢抓住,身体被抛在床上,即便她拚命抑制内心的恐惧,身体仍旧颤抖着,那股柔弱反而似乎激起了严无极的慾望,月泠的身子,立刻被严无极压住了。她已无法流泪,清哥,对不起,我……就当是一场噩梦,默默忍受吧。

与丈夫的房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简直是相敬如宾。于清总是怕弄痛了妻子美丽的身躯,每一个抚摸都是那幺温柔,连进入的动作也是那幺舒缓。没有欲望的狂野,只有温情的滋润。

可是现在,月泠感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一个雌性的动物,严无极几乎是暴虐地捏着自己吹弹得破的双乳,啃啮,吸吮,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肉体和心灵的痛苦。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未经湿润的花唇就这幺被强行分开,邪恶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这圣洁的躯体,污染着妻子和丈夫的圣地。

不止是污染,是摧毁,每一次的抽插,都像被锯子锯开一般,月泠无法想像性爱居然能这般的狂暴,她实在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反抗着,可惜每一声呻吟都带来更强力的抽送,每一次反抗都带来更兇恶的侵犯。那洁白无暇的躯体,被巨掌蹂躏,被牙齿啃噬。月泠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双唇,不让那恶心的舌头进犯。

严无极高声大叫,月泠只感觉身体最深处传来温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什幺,她知道那代表什幺。连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也被撕碎了,清哥,我已经脏了,我,我对不起你。月泠晕眩了过去,此刻的她,除了这可怜的动作,没有办法抵抗着无边的痛楚。

严无极静静望着身下饱受蹂躏的身体,那本是纯洁的身体,此刻散乱着,悲泣着,那花唇中缓缓流下的白浊,便是自己烙上的丑恶烙印。他笑了,笑得那幺狂放,这一生,没有这幺笑过,没有这幺满足过,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笑得更加开心,越是开心,越是代表月泠的遭遇,会更加的悲惨……

第三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幺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蹤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自从师父失蹤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可是,夫人……」「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幺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步子都那幺艰难。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密唇一阵阵紧缩。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拚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了,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徐家隆狠狠瞪了唐达,陪笑道:

「自是如此,盐帮今日便告退,还望于帮主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再做商议。」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还礼,送至门口。回首过来,她已是脸色潮红,浑身颤抖。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月泠怒气徒生,直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幺面子。」月泠凛然道:

「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一回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莲中湖旁。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些可怕,层层叠叠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清丽的流光亭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蹤,夫人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幺?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谁会在走动?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侧啊。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灯火,一点动静也无。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内堂,密室,月泠脱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那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一言不发,站在屋中。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吧。」纱衣被抛离,亵裤被扯下,严无极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假阳物数次,方才取出。

本以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动了动身子,一点反应也无。月泠闭着眼睛,任由严无极欺辱,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一会他插进去,动作一下,就结束了,便有痛苦之处,只当摔了一跤,病了一场,不做反应便是。

感觉到严无极的大手捂上双乳,月泠心想,快了,一会暴虐的揉捏后,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当初那般可怖。此次严无极的动作比起前几次还轻柔了许多,莫非今天比较好熬?

月泠有些宽心。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严无极会不时轻捏乳头,甚至用手指轻轻弹弄。莫非这衣冠禽兽这次变性了?无论如何,轻柔一点总比前次的暴虐来的好多了,月泠这样想着。

恐怕一会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双手离开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气,準备那巨物的侵袭。这次她却料错了,那手居然开始抚弄自己的耳朵,刮弄着耳廓,揉着耳垂。奇怪,这是干什幺?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时,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其他部位,基本没有亲热的接触。这耳朵又有什幺,看来严无极真是有什幺毛病,月泠心想。耳朵被抚摸着,接下来,月泠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雪白的脖颈,耳朵,颈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从颈子处传来,和平时挠痒不同,少了点刺感,多了点酥麻。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另一种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幺时候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讨厌的场合,彷佛是,有点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样,严无极打的什幺主意了?思考处,严无极的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月泠悬着的心,放了一点下来。忽地,她感觉肩头又被吻住,然后居然是腋下,什幺,这是干什幺。

月泠直觉腋下是有些骯脏的所在,这严无极,可真有些不正常。好在很快,他放弃着两个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觉颈子被吻上了,这次更细心,温柔。

那种感觉又慢慢浮现了,月泠有些惧怕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丽的鹤顶红,隐藏在美丽下,是某些可怕的东西。

严无极很满意的看着月泠,她仍闭着眼睛,彷佛不省人事。但每当自己吻上脖颈,她的睫毛会微微晃动,鲜美的气息会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第一个地方找到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严无极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今晚还很长,自己的计划,可不能着急了。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如流水般历经了月泠的全身。除了那羞耻的秘部,光洁的背部,凹陷的纤腰,丰润的粉臀,再到修长的双腿,甚至每一个指尖,都被品嚐过了。当大腿最柔软的肌肤被抚摸时,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热意被导出,传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是娇艳的花唇,湿润的阴道。当指尖被吸吮,那感觉更加强烈,好几次,月泠几乎忍不住放松银牙,把涌上的热气吐出。好奇怪,这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这是怎幺了?

望着那本是冰冷的娇躯,严无极笑了。月泠也许没有发觉,她雪白的肌肤如今多了一分潮红,娇嫩的乳头早已高高耸起,双腿不经意的动作,都是为了摩擦某个开始有渴求的部位。若凑上前去,可以隐约听见樱唇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吐息。

是时候了,严无极双手抹上了一层光泽,立刻光泽便传到了月泠的双乳上。

这,这是什幺?滑腻腻的,有些凉意,但在男人双手的抚摸下,很快变成一股热流。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了,月泠突然忆起了,尽管不经常出现,但和丈夫欢好之时。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一样的感觉出现过。虽然并不能延续太久,但月泠记住了那甜蜜的感觉,她以为是情浓到极处,才有的美妙。怎幺会现在在严无极面前也出现?而且,更加强烈,更加长久,甚至……月泠感觉自己的肉体重新开始和灵魂连接在一起,无论自己如何想逃脱,都无法抗拒。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对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体隐藏着的某种东西。

不仅是双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异的蜜液抚弄过了。尤其是脖颈和大腿内侧,更是充满光泽。严无极看着她,她的脸庞如仙子般清丽,没有一丝狐媚,没有一丝风骚。但她的锁骨那幺凸显,她的颈子如此修长,她的乳房高耸,她的粉臀丰满。

那腰间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娆。双腿间的花丛,就算经过修理,仍能看出它的丰盛,它的茂密。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蕩妇,无论有没有开导,她都会沉迷。有些女人,如果没有一个人打开那道风情的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身体的秘密。但如果一旦那扇门被打开,也许会沉得更深,更无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过其门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严无极吻住月泠的颈,揉着她的乳,缓缓抚摸着大腿内侧,终于,他的手按上了那娇嫩的花丛。就算是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时敏感许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羞耻的花瓣被打开,凸起的珍珠被触动。月泠的身体颤抖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经抑制不住。甜蜜而又邪恶的感觉,让月泠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一种强烈的刺激,从肉体最深处传来。月泠从来没想过那幺娇小的东西,隐藏着如此多的快乐。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处,他分开了那片唇,他的手指开始缓缓侵入。不能,不能这样,为什幺身体不受意志的影响,为什幺阴道会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内吸吮。最重要的,为什幺会这幺舒服,这幺甜蜜,这幺刺激。又一根邪恶的手指进入了阴道,探索着,蠕动着,月泠优美的纤足绷直了,双腿分开,臀部难耐地动着。

月泠的反应严无极看在眼里,该下一步了,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头,更加猛烈地抽插手指。潺潺水声,让月泠羞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让自己无法抵抗。

若是丈夫这般对我,那该多好,月泠这样想着,为何这样的快乐不是丈夫带给我的。救我……月泠在脑海里尖叫着,不行了,我……月泠只觉得那快感的波动渐渐达到了高潮,急促的动作让自己达到了巅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巅峰。

那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从月泠口中哼了出来,当闸门被打开,汹涌的慾望便无法克制。

阿平渐渐苏醒了过来,头脑一阵迷茫,自己在哪里?四肢都无法动弹,眼前的是什幺?一个缝隙,好像看到一个房间,烛火的房间,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这是什幺声音,有什幺人在低声说话?还有隐隐的撞击声。那好像不是说话,是喘息?是呻吟?还是混杂在一起?眼睛渐渐看清楚了,啊,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白花花的肉体,好像没穿衣服?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吗,这是在做什幺。

啊,是一男一女,他们在,在做夫妻之事。不行,怎能偷窥夫妻房事,阿平头脑渐渐清楚起来。自己怎会被缚在这里,那一对男女又是谁?

女人的双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乐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一点点传入耳中。血气方刚的少年不禁面红耳赤,雪白的娇躯和黝黑的壮汉形成鲜明的反差。咦?那个女人,怎好像哪里见过?

虽然她的头发从没如此散乱,她的脸庞从未如此红润,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妩媚,但,那不是师父于清的爱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幺?那个男子,不是师父啊?是谁,看不清脸面,但身形却如此熟悉?还有,夫人的表现,怎会,怎会如此。就算未经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并非抗拒,并非痛苦,那双修长的美腿绷直着,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带着甜美啊。

月泠并非不知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仇非亲,但肉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每次她想咬牙忍耐,阴道中火热的阳具都会无情地进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月泠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丧,绝望。前几次,只是身体被凌辱,这次,连灵魂也被污染了。我没资格,没资格在想起丈夫了,月泠想着,她从未想到,击溃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

她此时才觉得,自己不是什幺冷月仙子,不是庄主夫人,不是于清的妻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个被慾望击溃的女人。

「夫人,这才对吗,很享受吧。」可恶的严无极,看月泠已无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说……恩……恩……你……啊……」男人的言语伴随着强力的抽动,让月泠的反驳被一声声呻吟打断。

「夫人,没慌,夫人都是为了于帮主着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是吗?」严无极居然为月泠找起理由,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月泠迷茫了,我,我是为了丈夫才这样的,不是为了享受肉体的快乐,不是……对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于清,我没有做错。

「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能如这般行房事。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插。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不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幺这幺舒服,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慾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阿平的世界彷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在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流光亭三人的晚餐彷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

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样的容貌。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高高勃起了……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幺也不想想,什幺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

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墻边,打开机关。

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他在这里,难道?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阿平绝望无助地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幺在这里,严无极,你!」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幺想,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口无言。

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都想疯了,怎幺样,想不想上了她?」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别……」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双眼充血,彷佛理智渐渐丧失,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慾望就要爆发开来。

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阿平却没有动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

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慾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和你拼了!」月泠悬起的心,刚刚放下,立时花容失色。因为,她亲眼看到,严无极一掌击中阿平的胸口。阿平瞪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软了下去。

连月泠的惊叫,也是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出乎意料,一股浓烈的香气传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他努力坐了起来,这是什幺地方。大红的锦绣被褥,紫色的檀木家俬,自己竟处于这幺一个房间。这摆设居然比云梦庄还要豪华几分,只是色彩太过浓烈,总有股轻浮庸俗的味道。

活动了下筋骨,倒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迟钝。阿平一阵迷茫,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境,夫人,夫人也许并没有……一阵阵头痛,阿平无力地躺了下去。这副床铺比自己睡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百倍,又是头脑昏沉。

阿平的意识,变得迷迷糊糊,也许,真是做梦吧。

模糊间,忽听有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香气传来,比屋内竟更加浓烈。只听一个女子娇声娇气道:「姐姐,你看这姑娘,不错吧。」姑娘,什幺姑娘?阿平努力撑起身子,忽觉有人摸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竟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阿平刚要惊呀出声,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道:

「你瞎了眼了,这是个男的!客人接了这幺多,连男女都分不清。」那娇气的声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长成这样,也不赖我啊,我在路边看到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带回来的。」粗声的女人道:「看他穿成这般破烂,死了算了,长得俊有个屁用,妓院里要个男人作甚?」阿平听在耳里,大惑不解。这里居然是妓院,怎会这样的?自己怎幺就倒在路边了?那姑娘说自己俊?阿平长相虽说不至丑陋,但绝无法和俊俏搭上边。他勉强说出声:「你们……我……」话一出口,便绝不对,这声音,竟彷佛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一惊,阿平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两女却不理他,粗声那位道:「快,你带回来的,给我扔出去,别污了屋子。」娇声那位不情愿地应了,刚要招呼人。忽地一龟奴走了进来,望了望阿平,道:「哟,听说咱紫云姑娘拾了个俊俏小伙回来?」紫云便是那位娇声的女子,她没好气道:「便是这样,又如何,我正要将他扔出去。」龟奴摆摆手:「啧,啧,这小伙,可能派上用场呢,大红,找几个人,好好将他洗洗,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粗声的女子大红道:「王大人?莫非……」

龟奴阴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岂不是讨他老人家欢心的良策幺。」大红拍手笑道:「你个龌龊混蛋,倒有点脑子,好,来人啊,做事了。」阿平听着,直吓得魂飞魄散。

第四章

春暖花开,万物生机勃勃。一座幽静处的私房,隐藏在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

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泥瓦所筑。内里却是豪华艳丽,红萝织就的床铺,上好的绒毛地毯,飘着微微的香气。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间,分明是哪家大户夫人的闺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没有人享用?看那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正在享受那云雨之乐。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耸丰臀,浪叫着迎合着男人从背后的抽插。看她脸颊通红,淫声乱语不断。

这女人身材略显丰腴,屁股上的肉团随着沖击一阵阵波动,胸口那对大乳房压在床上,挤出好汹涌的一团。皮肤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无曝露在阳光之下。

这般女子,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看那样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时候了。

那男子却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样子,虽说皮肤也算细腻白嫩,但身上几乎没有赘肉,尤其是那挺动的腰部,紧实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动作绷紧。最主要的是年纪,那女子少说也有三十之数,这男子顶多廿十年纪,看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出是春心萌动的女人,红杏出墻了。

那男子看来谙熟房事之道,变换姿势,强力沖击。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需要更猛烈的动作,才能发泄心中的慾火。这男人的力道当真让女人欲仙欲死,浪叫声中,一阵阵的抽搐,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女人,一脸释然,幸福的模样,赤身枕在男人胸前,还上下抚摸着。

男人脸上却没什幺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只当女人抬起头,对他说起话来,才献出笑容。

无怪女人如此对他癡迷,这副漂亮的脸庞,便是女子有这样样貌,也算秀丽妩媚。何况那眉宇间的男子之气,更令人着迷。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时,只怕没什幺女子可以抗拒。只不过,此时这笑容,总觉得缺了点什幺。当然,女人是不会察觉的。

「云儿,你真是个小妖精,把我伺候的这幺舒服。」女人点着男人的胸口,娇嗲地说道。

「馨瑶,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辈子的福分,若论美女,方圆五百里也找不出一个和你一样的啊。」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那癡迷的样子,谁看见了,都以为他是真心爱着自己。

「讨厌鬼,喂,过几天你要入川,我们又有几月不能见面,你可要好好把我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馨瑶撇嘴道。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放心吧。」女人娇羞声中,已经被男人再次压了下去。

又是一番交缠,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馨瑶终于支撑不住,完全瘫软下来。看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了精液。那被称为云儿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柔声道:「馨瑶,可满意幺。」馨瑶呼气道:「冤家,你可太厉害了,比我家里那个不中用的,强太多了。」云儿微笑道:「张大官人英雄了得,我怎与他相比。」馨瑶提起声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岁,这和守活寡有何分别,嗯……讨厌……啊……」言语间,身子软了下来,男人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下身,这事后的温存,也是馨瑶的喜欢云儿的一点。

良久,云儿道:「馨瑶,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遥远,我拜托的事情,还请……」馨瑶吃吃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那边管家说好了,给你坐在车马靠窗处,随时能开门透气便是。我怎忍心把你这俊人儿憋坏了呢。」云儿的脸庞一剎那舒展,一丝生气从那略显虚假的肌肤中漏了出来。很快,恢复了原状,「你对我真好,馨瑶……」轻轻在她耳垂吐着气,直逗得馨瑶呵呵直笑。

轻掩房门,云儿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转弯,到了一隐蔽处。他蹲了下来,俊美的脸庞纠结在一起,彷佛要呕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脸上恢复了正常,便似什幺也没发生,继续上路了。

三年了,从云梦庄到妓院,在从妓院到现在这个样子,云儿算着时间。谁能想到,这幺一个周旋于女人之中的俊美青年,居然便是那个木讷单纯的少年阿平?

若是天下最骯脏丑恶,却最能锻炼一个人的地方,妓院便是其一。而阿平还不止如此,被救起后,他被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那几个月,是永远也忘不了的耻辱,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扯出来,被撕碎,再塞进体内,再扯出来撕得更碎。阿平想反抗,但本来也算健壮的身体,却如女子般虚弱。当他看到自己的脸的那一刻,他绝望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有一点是明白的。

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了,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能帮助自己。

阿平想到了死……

半年后,他没有死,他回到了妓院,成为几个男妓之一,留了下来。这三年,他服侍过女人,男人,什幺骯脏污秽的事都干过,什幺礼义廉耻都抛之脑后。他忍受了下来,有些比王大人所为更恶心的事,他也忍了下来。没人知道为什幺,大家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玩物,没有人看得起他,包括最丑陋的妓女。除了在床上,阿平,不,云天,他的艺名,根本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而已。

这次随徐大人入关,也是秘密之举。徐梁徐大人,本城富豪之一,和王大人沆瀣一气,颇好男风。这次点名让云天同行,本是要他藏在车内,丝毫不得露面。

但不知为何,云天想法拜托了馨瑶,徐夫人的一个好友,把自己安排到了窗边的位置。是真的为了吐口气,还是?

妓院里的人都是笑脸相迎,云天也回报微笑,还礼。回到住所,他再无丝毫表情,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一切,就像审视一堆破烂一般。刚才众人的笑脸,云天知道只不过看他能给妓院带来的银子,一转头便是指尖戳着脊梁,一脸不屑的羞辱自己而已。这一切也无妨,他的脸颊忽然抽搐了几下,透出热烈的目光,几乎要流下泪来。「师父,师娘。」云天默念道,「阿平绝不会……绝对会来救你们的!」远处,不知道是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才能到达。因为张玮张公子的眼前,一直是蒙着黑布,坐了马车,才到这里的。搞得这幺神秘,到底值不值得一千两银子,而且,只能买「半个人」又是什幺道理。

张玮心想。作为本地的纨裤子弟,女人不知道玩过多少,但这番引荐人却信誓旦旦绝不会令人失望,他才慕名而来。

此时他身处一个狭小的房间,面前是一扇门,张玮打开它,是一串陡峭的楼梯。下了楼梯,再打开一扇门,忽然芳香扑鼻,金碧辉煌,这隐藏的地方,竟是如此豪华。芬芳的花瓣,温热的池水,锦绣的大床。

若只是屋内布置,张玮倒也不稀罕,但他此刻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在那床铺上,他看到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脚趾到大腿,没有一丝瑕疵,柔嫩而无赘肉,紧实却又温软。

小腿曲线玲珑,大腿丰润妩媚。那高高耸起的臀部,圆润,挺翘,那致命的线条,让张玮只是看着,便觉得身下那根阳物,就要爆炸了一般。

他走近身前,张着口,看着这从未见过的完美躯体。这样的娇躯,自己以前看过的女人,完全无法与之相比。每一寸肌肤都那幺光洁,每一处凹陷都恰到好处。只可惜,果然和所说一样,这,只是「半个人。」因为自纤腰处以上,便在墻壁的开口中,不属于这个房间了。看着被柔软的绸缎裹着,不至于受伤的腰部,张玮心头狂跳,这墻壁的另一端,到底是如何美景?

算了,只是下半身,足以此行不虚,张玮便如第一次接触女人一样,颤抖着摸上了这女子的粉臀。感觉到男人的热力,那臀肉忽地收缩了一下,整个屁股微微晃动着。那掀起的臀浪让张玮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他嚎叫着扑了上去。

墻壁的另一边,也是布置的极为舒服。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赤裸地端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在他面前,是一个只有上半身露出的绝世美女,她趴在床上,清丽绝伦的容颜带着无限的娇羞,清雅脂粉下的肌肤带着红润,美丽的眼睛忽闪忽闪。谁也不会想到,这居然会是那个传闻中的冷月仙子,太平帮帮主夫人,秦月泠。而那个中年男子,便是太平帮师爷,严无极了。

严无极托起她的下巴,看着美人儿的娇羞样子,笑道:「别怕,又不是第一次,好好享受吧,看不见的感觉,月泠也很喜欢呢。」「胡说,嗯……」月泠不敢看他,低下头,忽然娇声呻吟开来,雪白赤裸的娇躯,难耐地扭动着。

「看来那小子也忍不住了呢,来,别顾着自己一个人享受,张开嘴,伺候一下我这宝贝吧。」严无极居然无耻地挺着下身,坚硬挺立的阴茎,搭在月泠绝美的面容上,火红硕大的龟头更是打湿了那娇嫩的肌肤。以冷月仙子的优雅高贵,端庄贤淑,怎会忍受如此丑恶的东西。但月泠只不过害羞地嗯了一声,就张开樱桃小嘴,缓缓将这粗黑的阳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

「哦……」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严无极还是极度满足这快乐感觉。月泠的小舌在龟头上滑动,舔弄着那条细缝,柔软的唇上下抚慰肉棒。居高临下,严无极看着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却尽力服侍着毒蛇般的阳物。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位,也换不来啊。

渐渐地,月泠的舔弄开始乱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好似受到强烈的沖击似的。没错,张玮此时,正扶着她的臀部,扛起一只美腿,边用力抽插,边舔舐这小腿和大腿。太棒了,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连阴道内部也如此湿润,火热,紧紧地吮吸这自己的阳物。兼具少女的紧实和熟女的渴求,这样的名器真是闻所未闻啊。张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晚一点发泄出来,好好享受够这完美的肉体。他咬紧牙关,拚命忍耐才拔出了阴茎,吸了几口气,待那感觉稍微减弱,将月泠翻了个身子,换了姿势再次用力地插了进去。

这边的男人闭着眼睛,销魂地奸淫着身下的美女。另一边的春色丝毫不弱,严无极跨坐在月泠腰间,将阳物搁置在那对丰满的乳房中间,来回抽插着,还不时挑逗着那对坚硬挺立的可爱乳头。同时被两个男人攻击,月泠除了发出娇媚的呻吟,还能做什幺呢。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更显丰满,阴道更具热力,连呻吟声也大了一些。但那骨子里透出的娇羞,那份抗拒,丝毫没有减弱,也正是这样的月泠,才让严无极为之癡迷。

三年了,月泠几乎放弃了抵抗。虽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见上他一面,呆上一阵。那一剎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除此之外,她面对的是严无极无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样,别说体验,就连听也没听过,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带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那里只有肉体的欢愉,无边无际。这「半个人」的玩法,是最近才尝试的。最初月泠打死也不愿意再让第三个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但过了第一次,月泠也就认了,反正身子也脏了,丈夫之外,多几个人,也不那幺要紧了。

严无极依然是太平帮的师爷,表面上也未放弃搜寻于清。但自于清失蹤后,太平帮已是江河日下,声势不在。八成的弟子都已离开,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云梦庄。虽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见,但大都是催债。于清侠义无双的名头,很快就被忘却,那些信誓旦旦的帮助,更是风消云散。就连当初交情甚笃的金大镖头,也只是摇摇头,叹道于清必以不在人世。能逢年过节送点礼品给遗孀秦月泠的,大半都非好心,只是秦月泠每次只是淡淡谢上几句,便起身送客。往复几次,便连这种人也少了。

「嗯……啊……」月泠难耐的呻吟着,一阵颤抖,她感到了高潮的喜悦。也许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忘记所有的哀愁,放纵着达到快乐的顶峰。

张玮大大喘了一口气,看架势,这女子终于泄身了。精关一松,精液一股股地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平时女人是否高潮,张玮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却觉得若是辜负了这般美丽的身躯,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销魂了,他靠着床头,呆呆看着面前的美景。那双美腿大大分开,黑色的丛林润湿着倒了下去,红嫩的花唇微微张开,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张玮悔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

可惜此刻,只能望之兴叹,力不从心了。

忽听一个低沉的语声:「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后原路返回,自有人带公子回去。」张玮忙道:「此间主人,不知下次口否让小可再来此处。」那声音答到:

「只此一次,不可宣扬,否则必有祸害。」

张玮无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辞。」洗好身子,恋恋不舍看了那美体一眼,不情愿地离去了。想必是那户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则怎会如此美丽,又怎会只露半个身子。算了,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祸事,那就麻烦了。

另一边,月泠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竟被男人白浊的精液浸湿着。严无极笑着起身,道:「这小子有点本事,能让月泠泄身,看来这次不用老夫亲自满足夫人了,哈哈。」月泠便似没听到,软软地躺着,清哥,我这般,到底要持续多久……

第五章

蜀道,崎岖的山路,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一对人马穿行着。

当先的两位骑士,领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车上插着两面旗子,一书湘西徐江华,另一书入川广交友。若说这徐大人,乃是湘西有名的富豪。

不但如此,他曾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手罗汉拳也是练到炉火纯青。此后又当上巡抚大人,黑白两道均是很有势力。卸任后,投身商场,颇有建树。此番入川,欲和当地几个有名望的大家,商议生意上的事宜。

与前方威猛的马队相比,中段那几个车厢,却透着浓厚的脂粉气。要说这徐江华,房事之道可谓精通,这也是他能在官场游刃有余的本事。不但和几大妓院红牌均有交情,连这时下风行的男色,也颇有心得。这次带来的女人,不仅是晚上寻欢,更重要的做是生意场上的筹码之用。

阿平,也就是云天,此刻便身处五个女人之中。本来这男色之人,不便启齿,都是和货物共处,遮人耳目。但云天拜托馨瑶,便不用呆在那憋气之地。此刻的他,身穿女装,扮作一名普通妓女,除了车厢中事先打点好的五个女人,便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女装的云天,略施脂粉,唇红齿白,那娇艳的模样儿,竟不下于普通美女。

此刻他正和这些个女子谈笑风生,这可不是什幺有趣的差事。但这几年的遭遇,让当年那个木讷的小子,已是谙熟圆滑之道了。

「云儿,看你这样子,简直比琳琳还要美啊。」一个女子靠在云天身旁,捏着他的脸颊,笑道。

「姐姐过奖了,云儿怎能和各位姐姐相比。」云天也不反抗,只是微笑道。

「哟,我可不敢和云儿比,我们都是服侍那些公子哥儿,云儿才是陪大人物呢。」这说话之人,便是琳琳,看上去甜甜的笑意,却暗含讥讽。

「就是就是,还男女通吃。」大家哄笑起来,云天也陪着笑着。

「听说云儿你口技了得,把那些个大家闺秀伺候得欲仙欲死,真的幺?」琳琳看着云天,道。

「只是分内所为,也没什幺特别的。」云天淡淡道。

「哦,这路上无聊,本姑娘便想试试你的本事。」琳琳放浪的笑道,将腿抬起,放在云天肩头。竟掀开裙摆,露出亵裤,这淫贱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其他女子却哈哈大小,纷纷起哄道。「来嘛,云儿,让琳琳姐好好享受一番。」「在车里做那事儿,还没试过,肯定刺激。」七嘴八舌,众人的眼睛,充满蕩意地望着云儿。

虽想过这路上不会好熬,云儿还是有些踌躇,但厌恶之色转瞬即逝,笑道:

「若是姐姐喜欢……」

密闭的车厢,顿时春光四溢。琳琳大刺刺地分开双腿,抓住座椅铺着的绸缎,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其他女子面带潮红,望着眼前的样子,有一个居然已经忍受不住,伸手向下身,安慰起自己。云天口技果然非浪得虚名,轻柔细致的舔弄,恰到好处的攻击,都让琳琳舒爽不已。作为妓院美人之一,只有她服侍别人,从来没享受如此待遇。不一会儿,她浪叫着高潮了,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云天的面目。这种女人的气味,真是无法形容。云天闻着这味道,居然还笑得出来:「姐姐,可满意幺?」「死冤家,还真有一手。」琳琳喘着气,吃吃笑道。

「我也要,来嘛。」「偏心,姐姐,你别急吗。」这些个女子发起骚来,简直比男人还恐怖,可怜云天,就这幺淹没在白花花的肉慾之中。

若换做他人,不是彻底沉迷,就是高呼求饶。云天却只是笑着,一一迎合,那笑容掩盖下的,是坚定的眼神。不管发生什幺,他的心中,只要还有那份希望,别不会为任何事击败,任何事!

「为这一天,我已等了三年,忍受无数痛苦,这一点,又算得了什幺。」云天想着,「等到了那里,便可……师父,师娘,等我。」三年前,某个夜晚,云天蹒跚着走入后院。夜深,他送看到的远方,是无穷的黑暗,他的内心,却比着黑夜更黑暗。刚刚所经历的,是无法想像的屈辱。童年时的痛苦,第一次觉得如此平淡。

和于清,月泠相处的温馨,几乎使他忘记了世间的罪恶。

双股之间依然隐隐作痛,云天忽地热泪流下,自己是什幺,没人认识自己。

身材,样貌,声音,全部都改变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阿平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现在这个沦为玩物的俊俏男子,才是真实的?师父,师娘,都不存在幺?云天低低嘶吼着,行尸走肉般,走着,忽然,他看到了一口深井。

死,这个字眼如闪电般映入脑海,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什幺阿平,于清,月泠,什幺太平帮,拜师,都是一场美梦。云天苦笑着,缓缓地,他走向那口井。很快就可以摆脱了,很快就可以什幺也感觉不到了。

踏上井的边沿,云天望了望漆黑的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双脚,一点点的,移了过去……「哟,就这幺死了,糊里糊涂的,到时候做个小鬼也是个糊涂鬼呢。」清脆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云天一惊,往四周望去,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见鬼了?」云天喃喃道,看来人要死了,真是什幺事都会碰上。

「真失礼哎,你再看看我是人是鬼啊。」这一次的声音,更近了。如此的寂静夜晚,这铃铛般乾脆的话语,显得格外突兀。

云天慢慢回头,他看到了一个黑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她的衣裳隐没在黑暗中,浅浅地笑着。嘴角微微翘起,鹅蛋般的脸颊上浅浅的酒窝,那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带着点点的狡黠。那表情,彷佛面前的云天,不像是一个寻死的人,倒像是一个有趣的小动物。

「你是……」云天的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陌生的语声竟是自己发出的,听上去异常刺耳。

「唔,先别管这个,你就这幺死了,不觉得无聊吗?」少女歪了歪头,满不在乎地问道,这语气,和问一句「早餐吃了幺。」没什幺不同。

云天顿时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幺。怔怔看着少女,本来就乱成一团的脑袋,此刻更是一团浆糊。

「喂,你说话啊,哎,这幺呆,看来我这趟是白跑了。」少女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玩弄着身边的树叶,说道。

就是一般的女孩,云天也不知如何应对,更别说眼前这位莫名其妙的少女。

不过这幺一打岔,寻死之心,竟烟消云散。他长叹一声道:」姑娘,我的事与你无关,这幺晚了,快些回屋吧。」走下井沿,云天便要离开。

「哦,真的吗?那于清的事和你也没关系咯?」仍是轻松的一句话,在云天耳里便如惊雷一般。

「师……于清怎样了?」云天踏上一步,双眼圆瞪,激动地说道,双手便不由自主地要按上少女的肩膀。

少女轻轻一点,避开了云天,略带嗔意望着他,道:「唉唉,说就说,动手动脚是什幺意思?」云天一愣,很是不好意思,却又急着要问,一时间手足无措。

少女忽又笑了,道:「好了,我看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我说,你听便是,坐下吧」地上一片漆黑,她却毫不在乎,逕直坐了下去。

云天跟着坐下,即便是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盯着自己。虽然坐的如此之近,云天却完全感受不到少女的气息。

她的肩膀是瘦削的,除了那精光四射的双眸,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少女体态。

一阵沉默,正当云天忍受不住,欲开口相询之时。少女开口了,她收敛起笑容,道:「你知道你师娘被胁迫的原因幺?」云天一颤,永远不愿意想起的情景浮现了出来,月泠娇艳的躯体在严无极身下放蕩的扭动,他定了定神,道:「是……师父……」少女道:「不错,你师父应该是在他手上。」云天点了点头,道:「你,你怎幺……」少女打断了他,道:「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还是你师父的,还有,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何原因?」云天全身一震,道:「不错,我,我怎会……」少女漆黑的眼珠盯着云天,缓缓道:「你现在好好听我说……」蜀道,车厢内,疲累欲死的云天,靠着窗边。在他四周,是五个发泄完慾望,横七竖八的女人。服侍好她们真不容易,他吸了口气。算起日程,约莫明日,便可到达计划的所在了。云天按捺住心头的狂跳,回忆着当初那位神秘的少女的话语。

「你之所以变成另外一个人,是因为你中了一种特殊的毒。」「我可以帮助你,但不是现在,要等到千日之后,方可行事。」「我甚至可以帮你救人,但我不会帮一个废物。若要证明你的决心,就忍受现在这种痛苦,如果不行,我便不会理你。」「千日之后,来蜀中找我,这是地图,你好好收着。」「可到了蜀中,若是遍寻不至,可询问山中老农紫烟谷的所在。嗯,你听说过?哼,江湖传言,都是假的。」「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则……」

如同做梦一般,说完了这些话,少女便离开了。云天呆坐在地上,握着一张微微发黄的羊皮纸,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若自己按照她的说法去做,那便有机会救出师父师娘。一想到于清的宽厚,月泠的温柔,云天热血沸腾,猛然站起,那时,他便下了决心,少女所说的话,从此变成自己忍耐的支柱。

三年,千日已然过去,云天本欲存够了盘缠,便逃出来,前往蜀中。正好徐大人要入川,如此机会,云天自然没有放过。三年了,重重的痛苦,羞辱,云天都熬了过来。师父,师娘,一定要等我。


这三年,他从来没有停止打听太平帮的现况。令人奇怪的是,严无极及其低调,太平帮如此衰落,他居然也无所谓般,只是在云梦庄操持帮中物事,毫无发展的意思。至于于清,依旧音讯全无,但只要严无极还对月泠感兴趣,那师父应该性命无碍。虽然每每想到如此,云天内心都会一阵阵抽痛,师娘,你受苦了。

当时有些的不解,经历这三年后,云天已是清楚了很多。

至于紫烟谷,武林中神秘的所在,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为何被传诵,甚至连真假都分不清楚,毕竟没人真正到达过那里。很多时候,云天都会浮现一个念头,难道当初那个少女,是给自己开玩笑?

不,不可能,她知道师父师娘的事情,她还认得我。她到底是何人?怎幺会知道这一切?还有一点,云天至今也未能相通,为何严无极要给自己下这毒,放了自己一命?云天摇摇头,很快,自己的疑惑,应该可以解开了。师父,师娘,他握紧了拳头,抱歉,让你们等了这幺久,我,阿平,一定不会放弃的。

于清此时,不知身在何方。但月泠却并非云天所想那般苦痛,她此刻身披一层白纱,赤裸的娇躯若隐若现。她雪白的腿分开着,挺着纤腰,低声呻吟着。

云天不会想到,刚刚那个妓女所享受着的服侍,和月泠此刻并无二致。严无极从她双腿之间抬起头,笑道:「夫人,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这才多久,下面就流了这许多。」月泠紧紧抿着嘴,压制住呻吟,不去理会。严无极道:「夫人,这许多花样也都玩过了,想必夫人也不拒绝和其他人做这事吧。」月泠面色潮红,仍旧不去理他。不错,在那隐秘的奇特小屋,已有多人享用了自己的肉体,此刻的她,还有什幺能够说的呢。唯一拥有的,也只有内心深处的骄傲和抗拒,身为人妻本能的放抗。殊不知,这正是欺凌者,虽最是锺爱的一点啊。

严无极望着月泠,虽然已经和那幺多人上过床,但对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份,这一次就不同了。严无极心里盘算着,不会有事,只要处理妥当。想着将要发生的香艳之事,严无极的下体猛然地勃起,毫不犹豫,他立刻骑上了面前的美女。

在月泠娇羞无奈的低哼中,两条肉体紧紧交缠在了一起……

第六章

盐帮总舵,深处的房间,一位老人,看上去已有六十有余。但他左右两侧,却有两个妙龄少女,全身赤裸,极尽挑逗之能事。她们在老人身上淫蕩地扭动着,用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老人已经起皱的皮肤上,不时用丁香小舌舔弄着。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这老人却并没有特别的反应,甚至连胯下那根,都软趴趴地垂着,莫非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幺?

普通人或许如此,但盐帮长老刘老太爷却并非如此。去年从帮主之位退下,位居长老,但事实上盐帮大权仍在他的手里,只是不想管那些琐事,好好享乐一番,才将帮主之位让出。

这盐帮本就非名门正派,讲究仁义道德,刘老太爷好色之名,江湖上那是赫赫有名。年纪虽大,夜御数女,那也不在话下。

只是如今,这些个女子虽然也算美丽,但刘老太爷实在提不起劲来。什幺样的妓女,红牌,都已经让刘老太爷厌倦了。两个少女的服侍,在他看来,还不如对一个女子的回忆来得令人刺激。

那是五年前,刘老太爷第一次与太平帮帮主于清见面,秦月泠也在场。当他看到月泠惊世的容颜之时,竟不顾礼数的愣了半晌。好在旁边人提醒,才尴尬地反应过来。幸亏于清和秦月泠都假装没有注意,这才下了台阶。不过,每当想起月泠那清丽的笑颜,玲珑的体态,刘老太爷都会心头冒出一串火花。凭多年经验,月泠衣裳下的娇躯,必定是凹凸有致,曲线分明,若是能一亲芳泽……忙活了半天的两位少女,终于惊喜地发现这老人的阴茎忽然开始勃起了。她们娇声笑着,一人一边开始舔舐。刘老太爷闭着眼,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是在月泠的樱桃小嘴里进出。没过多久,他忍耐不住,一把推过。

鸡爪般的瘦长手指按住了两位少女的酥胸,紧实但已看出乾瘪的身体压向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娇声浪语中,两个少女被轮流插入,刘老太爷老当益壮的功力,让她们纷纷丢盔卸甲。同时,刘老太爷也射出了精液,尽管只是稀薄的一些。

不耐烦地打发走了她们,刘老太爷有些厌倦地走入浴池。从那之后,自己也见过月泠几次,但都是匆匆一面。自从于清失蹤,更是没有任何可能见面。如今,有什幺办法能再见她一面呢?嗯,当年盐帮和于帮主的约定,也许是一个借口。

不过那可憎的严无极,每次都是敷衍了事,这家伙太难对付。刘老太爷泡在温热的浴池中,思考着。

待得刘老太爷洗浴完毕,有帮众送上请柬一份。这一看,刘老太爷不禁一愣,居然是严无极送上,邀请刘老太爷赴云梦庄一叙,关于当年约定一事。这是何道理,哪有负债的请债主上门的好事?

更何况此事连欠债都谈不上,难道蛰伏这几年,严无极想要重振太平帮不成。

但言明之情我一人,难道有诈,哼,量他也不敢。刘老太爷看着自己的双手,当年盐帮只是一个普通帮派,和武林高手扯不上关系。便是凭着刘老太爷一对鹤爪手,把个贩盐的小帮,弄成富庶不下名门的大帮。

若是于清还在,当惧他三分,听说严无极,武功并非十分了得,太平帮此时又如此衰败,怎敢和盐帮过不去?继续看了下去,刘老太爷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刚刚风流时都没有显露的红晕,居然出现在了这苍老的容颜。

那双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双手,此刻竟拿着信纸,微微颤抖。

放下信纸,刘老太爷感到了许久为体验的激动心跳。严无极,他心里回忆此人的样貌,细细品味信中所言,再回想起秦月泠的绝代风华,好,不管是真是假,这太平帮,我是要走一遭了。

云梦庄仍然是那幺豪华雄伟,只是那枯萎的荷叶,散落的树叶,静悄悄的走道,伴随着帮众灰色的眼神,都说明曾经的辉煌已烟消云散。

刘老太爷带着的人马,个个气宇轩昂,看上去,倒像是他们才是此间主人。

由于刘老太爷亲自到来,严无极更是在大门相迎。一行人到了议事堂,坐定。

偌大一个议事堂,除了严无极,便只有三三两两帮众无精打采地立着,哪来半分大帮派的气质。

没见到月泠,刘老太爷有些失望,使个眼色,二当家徐家隆会意,道:「师爷,今日盐帮受邀而来,不知贵帮有何说法?」严无极道:「自然是为了盐炭两帮之事,说来惭愧,帮主失蹤后,在下实在腾不出手来,如今,总是要给盐帮一个说法。」徐家隆咳嗽一声,道:「其实也并非如此重要,盐炭两帮早已定下规矩,只是头年的抽成,于帮主所予银票,无法兑现。非是盐帮贪图这钱财,但帮众上下数百口人,偶有拮据,还需银子帮忙。」严无极道:「在下自然明白,只是于帮主不在,行事总有麻烦……」话音未落,徐家隆打断道:「师爷,今日连刘老太爷都到这里,你还作此推托,未免不把盐帮放在眼里了。」严无极长叹一声,道:「非是在下愿意如此,但本帮有极度苦衷。」顿了一顿,道:「在下欲与刘老太爷私下密聊,望刘老太爷答允。」他忽地望向刘老太爷,道:「此事将由帮主夫人亲自与刘老太爷相叙,绝无欺瞒。」刘老太爷本来闭目养神,此刻才道:「严师爷,此事当真如此重要?」「是。」严无极点头道。

「好,答应你便是。」刘老太爷道。盐帮众人面露疑惑,刘老太爷可不是如此容易说话之人,此番怎地如此通融?

安顿好了,刘老太爷便随严无极走向一间小房。本来刘老太爷有随从相随,但刘老太爷拒绝了。虽然颇有担心,但刘老太爷所言,盐帮无一人敢违抗。

静静的房间,严无极看着目瞪口呆的刘老太爷,这情景完全在意料之中。面对一个绝世美人儿睡着般靠在躺椅上,那毫无防备的姿态,怎能不让刘老太爷这嗜色如命的人垂涎三分。微微烛光下,月泠的脸蛋显得如此娇嫩。青色的薄纱衣裳,掩盖不住那内衣的轮廓,更掩饰不了玲珑的曲线。

刘老太爷心头狂跳,这感觉,十年来从未体验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一亲芳泽。但他毕竟见过无数风浪,此刻强行定了定神,面朝严无极,冷道:「还请师爷明示,这是为何?」严无极石板一般的脸上,此刻却带着微笑道:「有何不解之处,信中所言,夫人将亲自为刘老太爷解释本帮苦衷。」刘老太爷冷笑道:「好个严师爷,做出此等事来,走了风声,看你如何在江湖中立足。」严无极淡淡道:「刘老太爷,恕在下多言,走了风声,对刘老太爷有何好处?

本人是死是活,又有何好处?那万两银子,刘老太爷放在眼里吗?」刘老太爷静静地立着,确实,就算严无极真的杀了于清,霸占了他夫人,有何自己有何关系?这江湖恩怨,钱财权利,自己早就体验了数十载,早已厌倦了。

若是和他翻脸,一点儿好处也拿不到,若是答允了……他瞟了那睡美人一眼,依旧是冷冷道:「却不知严师爷所欲何为?」严无极道:「免了当年约定之事……」刘老太爷一挥手,道:「那个简单,难道就为这个?」严无极笑着,那诡异的笑容,连刘老太爷这讲过无数市面的,都有些不舒服。

那笑容,除了眼神的笑意,脸上的肌肉抽搐般耸动,端的是难看之极。严无极忽道:「有此佳物,怎敢独享。在下也可观摩观摩,看看刘老太爷手段如何。」看刘老太爷不说话,他继续道:「恕在下大胆,本人和刘老太爷其实一样,对风月之事,颇有所好。不瞒老太爷,这许多花样也试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完这句,两人对视半晌,刘老太爷终于露出笑容,道:「好你个严无极,江湖上的人,都被你骗了。」严无极道:「不敢,不敢,在下无所求,便不会露出破绽。」刘老太爷道:「想不到你只是为了帮主夫人,便干出这等事来,太平帮的兴衰,看来你根本不放在眼里。」严无极道:「此等俗事,刘老太爷想必也不关心,否则怎会让出帮主之位?

终日风流?」

刘老太爷大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他一顿,忽然厉声道:「你玩坏的东西,便扔给我?当我刘老太爷何等人物?」严无极一笑,慢慢退了出去,道:「好坏如何,老太爷一看便知。」房间内,只剩下刘老太爷,和一个沉睡的美人儿。刘老太爷乾枯的手摸上月泠吹弹得破的脸蛋,如癡如醉的看着这思慕已久的尤物。她的皮肤是如此光滑,她的脸蛋如此娇美。

她的嘴唇,鼻子,眼眶,精雕细琢,构成了一幅完美无瑕的美女春睡图。真是太美了,想不到有这幺一天,我能亲手触摸这般的美人。今晚,我会好好疼你的,刘老太爷淫笑着,双手伸向了衣裳的系带。

衣裳滑落,那雪白的藕臂,皓玉般的脖颈,映入眼帘。丰满的双乳撑起红红的肚兜,随着细微的呼吸上下起伏。

刘老太爷贪婪地往下看去,那双白玉无瑕的长腿,紧紧闭合,优雅地斜斜曲着。唔,身材也是这幺完美,刘老太爷默默和自己上过的女人比较,不禁觉得以前那些美人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平时总要女人挑逗才能勃起的肉棍,早已高高耸起,彷佛回到了青年时期。

刘老太爷此时却冷静了下来,若是如此激动,只怕今晚很很快了事,这可不行,面对如此美食,怎能不细心品嚐。

分开双腿,扯掉亵裤,刘老太爷坐了下来,埋首月泠双股之间。浓密的毛发下,藏着一道神秘的溪谷。刘老太爷熟练地分开外层的花瓣,好好欣赏着月泠的隐秘之处。这颜色当然不会是少女的粉红,但绝不是那些被玩坏了的女人,惨不忍睹的发黑。那是鲜嫩的红色,成熟的味道。刘老太爷舔了舔手指,轻轻插入月泠的阴道入口,感受着。月泠受到这般刺激,轻轻晃动了一下,但仍没有醒来。

严无极所用的药物,需要更激烈的刺激。在阴道内轻轻的扭动了,刘老太爷的心,越来越激动,凭自己的经验,这不但没有坏掉,而且充满了活力,那要命的紧实和渴求的吸力,如果是自己的那话儿放在里面,真不知能舒服成什幺样子。

好你个严无极,这种女人果然值得你这般做。刘老太爷站起身子,解下肚兜,这下月泠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刘老太爷握住她的双乳,轻轻揉捏,无论形状,手感,都是如此完美。既有少女的坚实,也有人妻的柔嫩。那对小巧的嫣红乳头,更是令人食指大动。双手往下,品味月泠的纤腰,粉臀,感受那凹凸的变换,玲珑的曲线。翻过身子,刘老太爷抚摸着月泠的裸背,太完美了,老天爷还真是偏心,女人能拥有的优点,竟都出现在了月泠的身上。这样的身子,被自己淫弄时,会做出什幺反应?那闭上的眼睛会不会惊讶的睁开,哀求或渴望的看着自己?那红润的嘴唇,又会发出何等诱人的声音呢?

想到这里,刘老太爷淫笑着,除下自己的衣服光中,月泠娇嫩洁白的躯体和老人乾枯起皱的身子形成了一副诡秘的图画。刘老太爷坐了下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前戏直接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刘老太爷的双手,伸向月泠的双腿之间。一根手指缓缓进入月泠紧实的密道,一只手找到那小巧娇嫩的花蕊,轻轻把玩着。随着动作越来越有力道,月泠的身体也越来越有反应。

终于,她嘤咛一声,醒来过来。

我在哪儿?喝下那碗汤,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月泠向前望去,却没有看到坐下的刘老太爷。嗯,奇怪,身子,怎幺,啊,那里为何是这种感觉,莫非是严无极?月泠向下望去,这一惊非同小可。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叫道:「你,你是谁?

干,干什幺,啊……」看到竟是一个乾瘪老头在玩弄自己的阴道,月泠只觉得一阵恶心,极度的羞耻和厌恶,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夫人的身子,真是名品,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夫人的。」刘老太爷抬起头,微笑着看着花容失色的月泠。太好了,最后的担忧也没有了,若只是一个沉迷肉慾的淫妇,那就完全没有调教的乐趣。

看月泠身体的反应,她还保留着人妻的矜持和娇羞,这样的女子,今生恐怕只此一次能遇到。

「住手,啊,无耻!啊……」月泠想反抗,但下体传来的刺激一波波袭来,让她全身发软。月泠又羞又怕,这老头的手指,比起严无极,还要灵活百倍。像一条活蛇,感受着女体的反应,準确地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加以重点的照顾。

花蕾的挑逗也格外细致,轻重拿捏恰到好处,最大程度地激发了快感,却又不会伤到娇嫩的肉珍珠。

经过三年的性爱洗礼,月泠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但今日她才发现,肉体的慾望竟是如此无穷无尽。她想反抗,想呼喊,结果却变成挺动这纤腰,迎合着,微张这嘴唇,呻吟着。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这样下去,我的身体会变成什幺样子啊?

刘老太爷很满意月泠的反应,那竭力忍耐的表情配合身体的悸动,让刘老太爷充满了征服的感觉。严无极,比起玩女人,你还差得远呢。他淫笑着,猛力地加快动作,并一口含住了早已硬挺的乳头,啧啧的吮吸着。

被刺激着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那幺敏感,这销魂蚀骨的快乐,让月泠死死抓住椅背,听起来连自己都脸红的淫浪叫声,就是无法控制地从嘴里发了出来。好奇怪,这是什幺感觉,一股酥麻,酸软忽地从阴道的某个点爆炸开来。这,这是,不行,不行啊!月泠心里大声喊着,摇着头,死死咬住牙关,想要忍住这股沖动。

刘老太爷自然不会给她机会,阴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刮弄这那片娇艳的媚肉。月泠的腰越来越挺,足尖绷得笔直,阴道流出的蜜汁顺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响声。淫声乱语中,月泠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刘老太爷睁大眼睛,看着她的下体,如喷泉般,溅射出大量晶莹的液体。果然是人间美景,他抽出手指,竟把脸凑了上去,开始吮吸被湿淋淋的秘部。月泠已经无暇顾及老人这变态恶心的动作,她悲哀的发现,肉慾的门,再次打开了,这次比以往更深,更邪恶,也更诱惑。严无极虽然比丈夫在床上花样多出百倍,但仍远远比补上刘老太爷十数年的修为。她仰着头,满脸迷茫地看着窗户,那密封的窗纸上,竟有一个清晰的小洞。

从洞里窥伺的,正是严无极。果然不出所料,这老鬼玩女人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月泠如此的反应,连自己也从来没见过。「他妈的,这老鬼还真有两手。」望着月泠雪白中透出嫣红的娇躯,严无极居然有点后悔。

本来淫辱月泠是服从自己慾望的好事,为何此时竟有股难言的味道。看着刘老太爷扛起月泠的美腿,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抵在下体入口,一脸令人厌恶的淫笑。

严无极忽然有股沖动,沖进去,把月泠抢回来,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啊,老太爷,你好厉害,刚才的,是什幺?把奴……奴家弄得……」娇柔妩媚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声细语,但确实是月泠发出的声音。严无极一怔,还道自己听错了,这三年来,无论自己如何挑逗,月泠最多只是无奈地,被动的呻吟,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挑逗的言语。她居然和一个糟老头子,第一次上她的老头子说这种淫蕩的话,严无极的拳头,不禁握紧了。

不仅严无极,连刘老太爷都吓了一跳,他已经看出来,月泠其实内心深处,依旧在抗拒着。那为何说出这话?看着月泠躲避的眼神,红到耳根的表情。刘老太爷只是一留神,立刻发现了窗户的破洞。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嘿嘿,看来她发现有人窥探,那必是严无极无疑了。

说这种话,不是想迎合自己,而是想激怒严无极吧。

刘老太爷所念不错,月泠正是料到这点。她内心本就积蓄的怒火,在被严无极献给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的情况下,实在按捺不住。好,反正我的身子也脏了,我就要报复你。

月泠豁了出去,不顾羞耻地说出这句话。就算再无耻,再羞愧,月泠也只剩下这唯一的武器,去刺痛严无极了。尽管此言一出,她恨不得立刻死了也不敢看刘老太爷的眼睛。

但是,她确定严无极听到这句话后,绝不会高兴,男人的嫉妒心,就是这幺强。自己玩弄了三年的女人,对另一个,只是第一次的男人便如此。这种感觉,肯定不会美好。

虽然知道月泠并非真心,但刘老太爷可心里笑开了花,正好,严无极啊严无极,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惜这样做也要羞辱你。好,那我就好好享受了。他淫笑着,龟头在花唇上下摩擦,道:「月泠,刚才那是我独门秘技,怎幺样,没有试过吧?」月泠满脸通红,愣了一下,才勉强恩了一声。刘老太爷继续道:「月泠啊,几年前见面,你可有想到如今我会这话儿插进你的体内,享受那男女之事啊?」月泠一震,定睛一看,这才认出对方,惊道:「你是,你是盐帮的……」「不错,我就是刘正丰刘老太爷,月泠啊,上次一别,我真是朝思暮想,此刻能与你共度春宵,月泠,你说,你可有想到?」「没有,没有……」月泠的声音,低低传来,竟然是认识的人,她脑袋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别害羞,月泠,今晚我便让你尝到那从未有过的快乐,来,月泠,想不想让我的东西进去?」刘老太爷挺着腰,把那龟头微微进入,却停着不动,笑道。

月泠脸上热的几乎要烧了起来,但想到严无极的可恶之处,一咬牙,娇声道:

「想,想,奴家,要……」这娇媚的哀求,是最好的催情剂,就算刘老太爷再能忍耐,听到如此动人的声音。

能做的,只有狠狠满足面前的美女了。

腰往前一松,那根肉棒便深深插入月泠的身体深处。比起一般人,刘老太爷却是天赋异稟,那话儿龟头不但大上一圈,而其略微向上翘起。这每一次的抽弄,都会让娇媚的肉壁狠狠被龟头摩擦。

这刺激,比一般人强上数倍。月泠刚刚泄身的余韵,此刻完全被调动开来。

从未体验的快感,让月泠不知所措,连呻吟声,都被压在了嗓子里。刘老太爷压在月泠身上,奋力的挺弄。月泠阴道的湿热紧实,更在意料之外,那火热的吸力,更是销魂。刘老太爷拚命吻住心神,才不至于一泄如注。

雪嫩的娇躯和丑恶的老体交缠在一起,刘老太爷低吼着,享受着月泠无以伦比的肉体。他的双手游走了月泠每一寸肌肤,乾瘪的嘴唇吻遍全身每一处角落。

「月泠,舒服吗,我的东西厉害不?」

「啊……恩……厉害……比严无极的厉害多了!」月泠不知羞耻地回应道。

那些淫语,最难的是第一次出口,一旦说出了第一句,后面的就会越来越容易。

即便是说着自己平时想一想都羞耻欲死的话儿,此时居然也能说出口来了。

「哈哈,好,来,说我干得你好爽!」刘老太爷自是欣然受用,这样的美人儿,说出这等淫蕩话儿,简直胜过做神仙啊。想到严无极此时的表情,刘老太爷不禁得意万分。

「爽,你,干得我好爽!」月泠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躯。报复严无极的言语,在快感的刺激下,不停地爆发出来。

「恩……啊……好深,要,要泄了!」

「啊!!!泄了,好厉害,好厉害。比严无极强多了,嗯……」「怎幺又来了,你会弄死我的,啊……进来了,好大,好深……」「他和你不能比,老太爷,你的又大又粗,把奴家弄得舒服死了。」啪,啪,啪,伴随着月泠的浪蕩叫声,刘老太爷兴奋的吼声,月泠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竟然主动献出香唇,吻住老人丑恶的乾瘪嘴唇,伸出舌头,交换着唾液,任凭老人淫弄自己的口腔。

严无极静静的立着,没有想到,月泠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说着从未说过的淫乱言语,做这从未做过的迎合姿态。他忽地喃喃低语:「月泠,我知道你为何如此恨我,你恨我不是因为我占有了你,而是因为你认为我断了你丈夫一只手,将他囚禁起来。」他仰面向天,忽然大笑道:「你把丈夫的安危,看得比你身子重要百倍,这三年居然都能熬过来,哈哈,了不起,了不起啊!。」他再次望向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看着月泠淫乱的交合,笑容渐渐消失了。

「只不过……」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竟然自渎了开来。此刻看着月泠被奸淫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癡态,严无极的眼里,迸发出狂乱的火焰。

第七章

泥土混杂着腐烂的草木,那股气息令人窒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鲜血混着黑泥,那身华美的衣服此刻如同垃圾堆里挑出来的一般。云天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咬着牙,他在崎岖的山路中,奋力拨开树丛,艰难的穿行着。

三年了,这一刻已然来到,便没有什幺可以痛苦可以阻着自己。和计划一样,云天在那个地方撞开了窗户,在女人们的尖叫声中,跳了下去。庞大的车队无暇顾及这意外,只顿了一顿,就继续前行。云天顺着山坡,滚了下去,锋利的巖石和尖锐的树枝割出了无数伤口。终于,云天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那片地图。

虽然古旧了一些,但内容十分详尽。这地方,离图中标注,约有十里路程。

看着天色渐晚,云天恐怕夜里迷失了路子。便找了一处乾凈一些的所在,躺了下来。

这几年尽管过的绝不算是好日子,但睡在如此地方,却也从未有过。但这晚,云天睡得格外安稳。此时此刻,他彷佛不再是那个在锦绣被褥中,心焦难眠的云天;而是那个在云梦庄每晚安睡的少年阿平。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于清和月泠,在流光亭中共斟,一起向他微笑招手。于清宽厚威严的身躯依旧那幺高大,月泠温柔美丽的容颜依旧如出尘之仙子。伤口的血液还在溢出,身体的痛苦持续着,云天的脸上,却是带着点点微笑。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神情,出现在严无极的脸上。不同的是,那是带着狂乱邪恶的笑。刘老太爷的奸淫,在月泠的一次次高潮中,达到了尾声。当他把肉棒抽出月泠的秘部,白灼的精液混着月泠的蜜汁,在烛光下把个肉棒染得闪闪发亮。

刘老太爷癡迷地看着月泠泄身的美态,她喘息着,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潮红的容颜上,一双迷人的双眼不知望向何方。

阴部的入口,一条白色的溪流缓缓流下,流过了那更羞耻的洞穴,淌在椅子上。受到激烈沖击的肉唇张开着,竟有些微微的红肿。刘老太爷伸过手指,变态地挖出自己的精液,彷佛欣赏着战利品一般。接着,他举起手指,把那骯脏的汁液涂上了月泠的乳头,脸颊。当伸向嘴唇的时候,月泠猛然避过,紧紧闭着,表情充满着厌恶。

严无极看着,心中暗骂这老东西真是令人恶心,但心里又有些期待着混蛋老头,还有什幺办法羞辱月泠。毕竟,夜晚还有一些时候。他望着美人瘫软的娇躯,默念道,月泠啊月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究竟隐藏了多少的慾望吧。

虽然避开了自己,刘老太爷倒也不在意,他一把抱起月泠,翻了个身子,变成了月泠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这老家伙,又想干什幺了?月泠又羞又怕,刚刚那些话,现在想起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就算是为了气严无极,也不能如此的不要脸啊。啊,他应该听到了吧,月泠心中,有些矛盾,希望严无极听到后气得七窍生烟,又希望自己没有说过如此淫乱的言语。于清,想起丈夫,月泠不禁流下泪来,你的妻子,越来越骯脏了……正当她自怨自艾之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从下体袭来。「啊……」一声难耐的苦闷声,从月泠口中发出。那个地方,怎幺会?她抱住了椅背,用力往后望去。那情景,让她浑身发抖,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丑恶之事。

花容失色的月泠,刘老太爷看在眼里,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那癡迷的眼神,不受控制地滴下的口水,无比的丑恶。正当他要进一步动作,忽听一声巨响,严无极一脸铁青地,站在了他面前。

云天的双眼猛然睁开,不知何时,他醒了,夜到最深处,纵是秋日,也有些寒意,身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云天缩了缩身子,这样的体验,对于普通人,可能难以忍受。但云天的童年,充斥着更寒冷的夜晚,更骯脏的地铺,更深的伤口。这次,他至少还有一顿饱饱的晚餐,才跃出了车子。当年,能在垃圾堆找到一点野狗都嫌弃的渣滓,已经算是幸运了。

那个拯救自己的温暖大手,那个温柔望着自己的美丽眼神,云天绝不会,绝不会弃之不顾,纵使自己力量再小,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便不会放弃。那个少女,他回想着,希望如她所说,这紫烟谷,并非一个传说,而是一个确实的所在。

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重新躺了下去,虽然很不舒服,但疲惫,还是让云天渐渐闭上了双眼……另一边的夜晚,注定无人入眠。

「严师爷,何事惊动了阁下?」刘老太爷满不在乎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的眼睛看似仍盯着月泠的裸体,实则观察着严无极的动向,若有异动,自己便要先下手为强。

「……老太爷,这般……我事先并不知晓啊。」严无极望着刘老太爷手中之物,忿忿说道。毕竟是自己要求在先,纵有怒火,却也不便发作。

「嘿嘿,师爷乃同道中人,这有何不可,今晚之事,岂非师爷所愿?」刘老太爷晃了晃那玩意儿,和那玉质假阳具类似,也是柱状之物,只是前细后粗,呈螺旋状,也细小了不少。此刻这玩意儿的目标,竟是月泠双臀之间,那最隐秘,最羞耻的菊花穴儿。那地方,严无极还从来没有碰过,连那些亵玩月泠下体的人们,也未对那地方出手过。刘老太爷竟带了这东西,严无极一急之下,竟破窗而入。

「这……」严无极有些语塞,此刻若袖手旁观,心里那股酸味,便有些过头了。但让刘老太爷停手,却又有些不甘。

「呵呵,师爷,这样吧,让夫人自己决定如何?」刘老太爷看严无极踌躇,对月泠说道:「夫人,若是要我继续,便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您开苞。」若不想,便说:「奴家的屁眼需留给严师爷。」这样如何?」月泠全身一震,满脸通红,第一反应便是拒绝。但听得这拒绝所言,她便犹豫着,不行,宁死,我也不会说出谄媚严无极这混蛋的话。但要是不说,这,这可如何是好。不由自主望向严无极,他虽竭力不看自己,但那抽动的嘴角,铁青的脸色,都在期盼着月泠的拒绝。不知怎地,这样的表情,让月泠有了一股复仇的快感。

「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开苞。」在场三人,包括月泠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幺一句。特别是屁眼,开苞这样的话,月泠更是细若蚊鸣,若没练过内功,只怕除了嘴唇的微动,什幺也听不到。

「哈哈哈,好,好,夫人既然如此说,在下义不容辞了!只不过夫人声音太小,到底是给夫人的什幺干什幺啊?」刘老太爷大笑道,根本不理会严无极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能听的如此美女做如此要求,什幺盐帮帮主,什幺万两黄金,皆如粪土啊。

「给……屁眼……开苞。」月泠说完,全身被羞耻的火焰烧灼着,细细的疙瘩布满了白嫩的肌肤。但能看到严无极这极度沮丧,无奈的神色,月泠便可以忍耐着极度的羞辱。叫你玩弄我的时候,出现那得意的样子,叫你这样对我丈夫。

刘老太爷此刻,已经不在月泠的考虑内,只要能刺痛严无极,无论谁也好,无论做什幺,都无所谓了。

刘老太爷虽然得意的大小,但看严无极脸色越来越不对,也不敢当真动手,暗自运气提防他突然发难。但见严无极的脸色渐渐软了下来,竟挤出一丝微笑。

只听他说道:「好,既然老太爷喜欢,在下便不打扰了,只是夫人身娇体嫩,老太爷出手不可过重。」「好!好说好说,师爷放心,在下也非初次,绝不会伤着夫人分毫。」刘老太爷放下心来,说道。本想加一句不但不会伤着,而且会让夫人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但以防节外生枝,也就咽了下去。

一拱手,严无极立刻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去得远了,严无极忽然仰面,张开双臂,如疯子般纵声狂笑,毫不在乎此刻乃是深夜时分。好,好,月泠,想不到你会做到这个地步,有趣,太有趣了,你以为我会因此罢手?会因此愤怒?

不会!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便不会有丝毫后悔啊!

「好了,夫人,那现在开始吧。」刘老太爷望着月泠翘着的粉臀,淫笑道。

月泠此刻才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是超出自己容忍的限度,简直是禽兽也不如的所为。

和男人通奸,也就罢了,那处地方也要被淫辱,月泠这才发现,这世上,男人能侮辱女人的花样之多,实在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想到的。

还好,严无极不在了,自己也不用发出那幺淫蕩的呻吟,那幺下流的哀求,月泠心想,只要咬住牙,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刘老太爷望着那娇小的菊穴,淫邪的笑着,那娇嫩的样子,一定没有被开发。

严无极啊严无极,这幺好的肉体,你太不珍惜了。他拿出準备好的药瓶,倒出液体,涂抹在月泠的菊穴上。月泠打了个冷战,那个地方传来的感觉,和阴户完全不同,没有那幺强烈,却更加羞耻,难耐。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殊不知,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着刘老太爷。

这异域的液体,做润滑之用,用在此处,恰到好处。刘老太爷又涂抹了不少到玉器上,轻轻抵住月泠最羞耻的洞口。转动着,缓缓地,一点点地进入着,月泠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发出了「恩……」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呻吟。这奇特的感觉,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的菊穴,猛烈的收缩,企图将入侵者排除体外。但在润滑的作用下,那根细帮缓慢却坚定地,向内进发。

那诡异的感觉,随着玉器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啊……这……」月泠刚刚呻吟出声,立刻摀住了嘴巴。刘老太爷笑道:

「夫人不必紧张,和第一次上床一样,几个来回,就舒服了。」月泠摇摇头,不相信他的鬼话。那进入的部分越来越粗,月泠万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肛洞居然被撑开了这许多,她冷汗直冒,死死抓住椅背。终于,玉器的侵袭停止了,可月泠还没有喘气,它便向外慢慢地抽了出来。

「呜……呃……」月泠苦闷地叫着,如在男人面前排泄般的羞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上许多。早知如此,当时就拒绝好了,月泠隐隐有些后悔。

刘老太爷好整以暇,操纵者玉器一进一出,欣赏着月泠的菊穴一张一合的美态。这美人果然是极品,没有太激烈的反抗,证明她对于菊穴的适应,超出常人。

严无极啊,你真是找到一个调教的极品啊。刘老太爷口水都流了下来,他伸出手,随着玉器的进出,挑逗着月泠的阴蒂。

「恩……啊……不……」随着速度慢慢加快,月泠的呻吟,已经停止不住。

她恐惧地绷紧了身子,阴蒂传来的快感夹杂在菊穴的羞耻感中,比平时更加可怕。

她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对此有了激烈的反应,晶莹的蜜汁,重新流了出来。

身子越来越软,一波波快感,重新燃了起来。月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对这样的羞辱都有反应。难道我真的这幺淫贱,在快感中,月泠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出来了,她有感觉了,看到蜜汁缓缓渗出,刘老太爷得意之极。更令他欣喜的,是自己胯下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有硬起来的迹象。一夜两次,刘老太爷已是十年没有尝试。月泠的癡态,让他重新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他握住玉器,保持深度,开始转了起来,月泠惊叫一声,丰满的臀部颤抖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彷佛试图减缓这强烈的刺激。

「来吧,美人儿,让你试试双管齐下的味道。」刘老太爷淫笑中,亟不可待地把刚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月泠的身体。

「啊……不能……这……太……」无比强烈的刺激让月泠几乎要哭了出来,隔着薄薄一层,居然有两个棒子插入了自己体内。刘老太爷开始动了,一边进去,一边出来,速度越来越快,怜香惜玉的念头,早已丢到九霄云外。

「啊……唔……啊……」声音越来越高,月泠忍耐的念头,在这诡异的快感下崩溃了。没有想到,菊穴的刺激,让阴户的媚肉十倍的火热。肉棒和肉壁摩擦的快感,更比之前强过不知多少。我完了,彻底完了,月泠从来没有这样放弃自己,她尖叫着,放浪地呻吟着,不是为了任何事,只是被肉体的慾望淹没了。

爆炸了,月泠的身体爆炸了,她哭叫着,张开的嘴唇流出的口水滴了下来,下体的蜜汁涌了出来。痉挛的肉体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彷佛要吸入身体最深处。

刘老太爷却没有停止,他继续抽插着,手和肉棒,一刻也不停。

月泠的快感在高潮后,没有丝毫减弱,又一波,再一波。「啊……不行了……我要被……死了……」不知所谓的话语,月泠无法停止,之前说过的淫语,此刻一个个跳了出来。

不是为了让任何人听到,只是慾望的宣泄。

又来了,月泠再次爆炸了,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月泠的肉体,不知在欲望下,向男人奉献了多少的高潮。「我是一只母狗……」最后的最后,当月泠失去意识之前,她的脑海,只有这幺一个念头……接着,她便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阳光洒了下来,即便只是一缕,也让云天醒了过来。片刻也耽误不得,他咬牙站起,望了望依旧黑暗的四周。要走了,也许就这幺一点时间,师父师娘就会受很多苦。等着我,他默念着,向着那未知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第八章

云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时分,川中的夏日,即便是这个时刻,也能感到丝丝热气。伤口依旧有疼痛的感觉,但已减轻了许多。没时间磨蹭了,乾粮只準备了一天,今天若是找不到,就麻烦了。

云天慢慢起身,拿出地图,估摸着自己的所在。

远方的山峦的起伏,和图上的标记十分吻合,应该是那个方向了。云天揣回地图,往前走去。夏日的密林,散发着薄薄的水雾,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迷茫之下。云天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拨开密林,草丛,渐渐地,那个标志的山峰近在眼前了。

云天低下头,望着地图上那个醒目的黑色墨迹,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但目之所及,仍是茫茫密林,除了飞鸟的扑腾,极为安静。既没有人影,也不似江湖传说有怪兽出没。他闭上眼,回想着,企图找到提示。

「如果遍寻不至,可问山中老农。」

那神秘少女的话语,云天一句也无忘记。难道真有老农知道,莫不是给他们看门的吧。紫烟谷,紫烟谷,此处确是山谷,但紫烟二字,却不着边际。看来只能先寻到这不知在何处的老农了。云天坐了下来,走了半日,腹中饑饿,拿出一点干粮吃了,今天一定要找到,不然又要拖上好多时候,师父师娘,只怕又有苦头吃了。

只不过这荒凉所在,哪有半点人影?云天绕着标记处,一圈圈寻着,别说老农,连个活物都甚罕见。难道这并非地图所示,又或者,那少女根本是骗人的?

一想到这里,云天不禁心头一沉,也许是严无极的人,知道自己去处,来耍耍我的?不会吧,可是,紫烟谷乃是江湖传说中的地域,区区一个少女又怎能知晓?

正迷惘处,忽见不远处,冒起一缕青烟,淡淡的,但夹在绿林中仍十分显眼。

有人?云天一振,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一间极其破旧的小屋,随时可能塌倒,几乎令人难以相信居然有人住在如此偏僻之处。但门前坐着的,的确是一位年长的老农。身材甚是细小,苍老的面容不知有多少皱纹,只有那双眼睛还算炯炯有神。他烧起一丛树枝,看上去是要做烧烤之用。

云天喜出望外,不敢怠慢,上前先是鞠了一躬,说道:「老丈,你好。」老人撇了一眼,面露鄙夷之色,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云天不以为意,毕恭毕敬道:「打扰老丈,小生想问问路,望老丈行个方便。」老人用力扔进一根树枝,火焰丛中发出噼啪的声音,他回头,哑声道:「你一个大男人,穿的花花绿绿,有啥恶心事?」云天一怔,很是尴尬,为了装成女子一伙,这这身衣物确是花哨了一些,虽然染满泥尘,仍是有些耀眼。他低声道:「老丈……」还未说完,就被打断。老人挺起身子,道:「不用多说,看你这个样子,多半是个小倌。」云天面色一红,不知作何回答。老人冷笑道:「这般,既然你想问路,得服我命令。」云天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老人笑道:「脱了裤子,撅起来瞧瞧,让我看看你吃饭的家伙长的啥样。」云天这一下惊得哑口无言,没想到这荒郊野外,这皱纹多的连五官都看不清楚的矮小老头,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那一股莫名的怒火几乎要发作开来,多年的屈辱,积累的怨念,在体内化为无数利刃戳刺着。他脸色涨得通红,肌肉扭曲着,全身不住地颤抖。老人却似没看到,只是指着云天的腰间,嘻嘻的笑着。

良久,云天吐了口气,回过身子,一把拉下裤子,当真撅起了屁股。无所谓,这个姿势,又不是没有做过,和那些个乱性的大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受到的苦痛可不止如此。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轻易地放弃。他竭力压抑住那愤怒屈辱的痛苦,一字一句说道:「这样可以了吗?」一声奇特的笑,清清脆脆,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矮小老人如何能发出这般声音,云天只闻道一股香气,顿时天旋地转,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经历多少梦境,当云天醒来之时,竟连自己为何人,为何事,都一片惘然。他迷茫着看着四周,一张藤叶织做的软床,一间空蕩蕩的木屋,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气。他有些蹒跚地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彷佛仍置身于梦中。

此处竟是一个巨大的钟乳石洞,顶头漏下的光亮,洒在那千奇百怪的巖石上,忽明忽暗。巧夺天工的石林,彷佛活物一般舞动着,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幽幽的滴水声,似近似远,飘忽不定。地上铺上的一层树叶,散发着丝丝潮气。

身上的痛楚似乎无蹤影,云天不由得转动着身子,望着这仙境般得所在,不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美丽的地方,巧夺天工,天工又如何能巧夺?

扑地一声,不远处本是漆黑的甬道,闪起一道火光,接着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云天呆呆望去,那正是三年前邂逅的少女,她仍是一身黑衣,只露出那白皙如初落的雪花般的面容和皓腕。稍稍翘起的嘴唇,好似嘲笑地闪着漆黑的眼珠,望着云天。有点翘翘的鼻子,灵活的双眸,总是带着笑意的模样,和三年前别无二致。只是那原本带着稚气的瘦削的脸颊,如今如一颗圆润的鹅蛋,更具女子的柔美。

「你又呆住了,上次把我当鬼,这次又是什幺?」少女笑着说道,她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小小的珍珠掉落在玉盘上那般清脆。

「哦,我,姑娘,这里,便是紫烟谷幺?」云天有些结巴的说道,他的神智,此刻也已清醒了许多。

「那还能是哪里,来,我带你见此间主人。」少女摆了摆手,便即回身走去。

云天加快脚步,立刻跟上了上去。

不敢跟得太近,云天默默地走着,虽有满腹问题,却又不便发问。倒是那少女,先开了口:「喂,你怎幺如此没有礼貌,连我的名字也不问一句?」云天一怔,道:「是,在下云天,敢问姑娘芳名?」「哦?你原来不是这个名字吧,恩?」少女却不回答,反问道。

「阿平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云天。」云天轻轻回答道。

少女没有再问,不一会儿,云天眼前一亮,这里的景致,比刚才居然更美。

四面环山的空洞中,一颗巨大的千年老树忽然耸起。根部的四周,长满了各式花草,这地底深处,居然如花园般美丽。再往前走去,到了巖洞边上,见到一扇木门,微微掩着。

少女停了下来,道:「主人就在此处,你自己进去吧。」云天点点头,走了过去。到了少女边上,她望着云天,扑哧笑了出来,云天不知所谓,尴尬微笑回应道:「多谢姑娘……」。少女打断了他,笑道:「进去后,可不要出不来啦,对了,你就叫我小刀好了,刀剑的刀。」好奇怪的名字,云天暗想,不过多年来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此时最重要的,便是恳求主人的帮忙。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然后,他便看到了她。

淡紫色的绫罗轻轻地披在身上,遮挡不住的凹凸曲线若隐若现。她微笑着,侧躺着,静静地看着云天。

她的眉如同国手恰到好处的着墨,她的眼藏着最细腻的活水,她的唇染着略深的红,轻轻吐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身姿如此洁白,如刚刚积起的雪,她的容颜如此娇艳,如同盛开的花丛。若月泠是空悬的孤月,清丽冷冽,令人不敢逼视。

那这个女人就如一池温暖的细水,让人忍不住置身其中。

她微微支起了上身,敞开的领口松了下来,晶莹剔透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深的幽谷。她招了招手,愈发温柔的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隐藏着绽放的火焰。

云天口乾舌燥,浑身如着火般,一阵阵的燥热袭来。虽然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但云天从来没有这种心跳加快,浑身火热的感觉。面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也许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需要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完成一个艰难的工作。

「夫人……」云天嘴里,只能吐出这两个字,他如同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等反映过来,他已走在了女人的身前。他低下头,她仰着头。云天的手被拾了起来,抚在她的脸上,脖上,肩上,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

云天急促地呼吸着,那柔软的丰满乳房,彷佛有股神秘的吸力,让自己的手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女人低吟了一声,忽地抬起头,深深地吻住了云天的唇。

第一次,女人的口唇不似那幺充满庸俗的香气,津液不再令人作呕。平时那高超的吻技,此刻只是胡乱的迎合,那按在丰乳上的手,不再像平时捏弹揉戳,而彷佛一个初尝肉味的青涩少年,只顾着紧紧握着,感受那惊人的柔软。

女人的手开始挑逗云天高耸的尖端,云天全身都在颤抖,这样的挑弄经历过千百次,但那只是粗暴的发泄,而这次却是真心取悦男人的动作。女人柔嫩的手指,準确地找到敏感的所在,灵动地活动着。云天再也忍受不住,压了下去,女人一声娇吟,绫罗披散,两条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的密道如此湿热紧实,温暖地包裹着他的阳物。一张一合的吸力,让云天这经验丰富之人,也差点丢盔卸甲。这也难怪,平常,身下女子只顾自己享受,云天更是把这事当做工作一般应付。

更何况,当年看到月泠被凌辱的影像,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那股内心深处的厌恶,一直存在着。对性,云天又熟悉,更陌生。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感觉居然也会如此美妙,不只是身体的刺激,更是一种完全放松的愉悦。

翻云覆雨,这幽静的山屋,春光满溢。云天伏在这女子身上,轻轻喊叫着,享受那抽送的快乐。女人呻吟着,迎合着,她的动作如此诱惑,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紧缩,都让云天舒爽无比。那双丰满的长腿,盘在腰际,摩挲着。彷佛一条慾望的蛇,紧紧缠住男人,无际的索求。

坚挺的双乳带来的触感,更是难以形容。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充满弹性的柔软。坚挺的乳头,不时触动着胸口,带来奇特的刺激。这女人,彷佛性爱的化身,吸引男人完全沉迷于她的无穷魅力。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高潮了,这次的射精,不不再是空虚的肉体的反应,而是灵慾结合的至高境界。完全的放松,完全的瘫软,他不由露出三年来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伏在女人身上,感受同时高潮的女人。她轻轻的喘息,温软如水的身姿,静静地搂着云天。

「你……如何称呼?」云天望着女子充满柔媚的双眼,有些吶吶地说道。

「紫蔓夫人,叫我紫蔓就可以了。」女子笑道。

「夫……紫蔓,这……」云天刚要说话,女子已吻住他的唇。待得分开,她抚摸着云天的胸膛,道:「好好休息,小刀会带你去书房,有些东西需要你看。」云天点点头,紫蔓笑道:「等你明白了事情缘由,我再告诉你如何救你师父师娘。」云天身子一震,刚才的美好,竟把这大事都忽略了,颤声道:「多谢夫人,在下……」紫蔓双眉一蹙,道:「都说了,叫我紫蔓便好。」云天忙道:「多谢紫蔓,大恩大德,在下一定想报。」紫蔓笑道:「好了,这事可不容易,还要看你本事,先去吧,小刀会带你去的。」云天站了起来,不敢多望紫蔓赤裸的身子,收拾衣服,便退了出去。

紫蔓慵懒地卧在床上,过了良久,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小刀走了进来。

紫蔓睁开眼,道:「他在看了?」

「嗯。」

「你觉得他如何?」

「嗯。」

紫蔓笑道:「怎幺了,不会说话了。」

小刀淡淡笑着,道:「紫蔓夫人看上的男人,又怎会差。」紫蔓忽地站起,几步走到小刀身旁,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身子,凑到耳边道:

「哟,我们的小刀姑娘,这是怎幺了。」

小刀望着紫蔓赤裸的身子,抬头,望着她的眼睛,道:「男人毕竟比较好,不是幺?」紫蔓却不回答,轻轻印上了小刀的嘴唇。这是怎样的景象,幽暗的树屋中,成熟妩媚的女人和纤细清秀的少女,静静地吻着。空气中,彷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着,那股莫名的气息,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

唇分开了,紫蔓捧着小刀的脸蛋,看着那初长成的清秀模样,凝神道:「紫蔓很寂寞,虽然小刀也很好,但……」「不用说了。」小刀嫣然一笑,道:「都是女子,小刀也懂得。」紫蔓轻轻一捏她的腰间,小刀一牵嘴角,堪堪避开。紫蔓嗔道:「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还扮作老农捉弄他,真是。」小刀笑道:「这可是试炼他的决心,这点苦头都不肯吃,恐怕就半途而废了。」小刀顿一顿,忽然肃然,道:「今次之事,恐怕是……」紫蔓扭身,走了几步,道:「非是恐怕,就是要引紫烟谷出面,他中的毒,无疑是易骨散,但绝非一人所行,必定有人相助。」小刀蹙眉,道:「连你也不认识幺?」紫蔓闭上眼,道:「我除了谷中之事,江湖那些奇人,并不知晓。」小刀道:「那也无妨,只需拿回易骨散,不就可以?」紫蔓道:「是!但万事小心,若他想引你出来,然后强迫带他入谷,就不妙了。」小刀道:「我看八成是这个主意,无妨,量他也没这个本事擒住我。」紫蔓道:「你这个鬼精灵,万事小心,易骨散拿不回来也罢,你可要平安无事。」小刀笑一笑,道:「那个云天一根筋,要不要开导开导?」紫蔓道:「不必,按他自身的想法去做,是更好的棋子。」小刀道:「哦,紫蔓夫人还真是无情啊。」紫蔓道:「贫嘴,不要告诉他所有由来,想法让他为我们做事。」小刀默然,紫蔓有些奇怪,刚要发问,小刀抬头,清亮的双眸盯着紫蔓,缓缓道:「我只希望你也没事瞒着我。」紫蔓温柔地看着她,道:「我不会……如果有什幺,一定告诉你。」小刀望着她,半晌,道:「我去了,你自己小心。」紫蔓叹道:「该是你小心才是……」一间小书屋,云天踱着步子,回忆着小刀方才的言语。自己中的毒,其实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名为易骨散,多年前不幸被偷走了许多,那时小刀还未来到谷中。紫蔓夫人是此间主人,身世不明,只知她在此看守这紫烟谷。

不知何原因,紫蔓无法离开此谷,于是她七年前收养了小刀,让她出外寻找是否有人使用此药物的线索。不只是幸运,还是精心的策划,找到了自己。

一时间千头万绪,云天也不知从何想起。脑中自然浮现出了紫蔓火热妩媚的肉体,脸上不禁一热。赶忙闭上眼睛,大事当头,别太分心了。他想着,回忆起师父师娘的过往。

不知怎幺,月泠被凌辱的画面忽然跳了出来。云天心头一跳,从未有过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下体,居然对那个场面有了反应。

他猛地转动身子,一时间汗流浃背。一股亵渎的厌恶感传遍全身,他心头不断默念,软下去,软下去,竭力排除月泠裸体在脑海中的印象。终于,他喘着粗气,不再勃起。

云天从未如此觉得自己这般令人作呕,月泠是自己的师娘,怎可以有这般反应?虽然没有任何邪念,但身体有反应也是令人无法容忍的。云天不知道,今天他刚刚明白性爱并非他体验过的那般无稽,而是充满喜悦和快乐的刺激,是人生的极乐。此前,他只会为月泠被辱的场面,愤怒和厌恶。现在,月泠那比起紫蔓毫不逊色的肉体,自然会对他产生强烈的刺激。

正当云天自怨自艾之时。紫蔓的居所,充满了百合的清香。她闭着眼睛,赤裸的躺着,腰部有节奏的挺送,美艳的脸庞充满了癡迷的快感。

「小刀,你真是……一个小妖精,当初……啊……」紫蔓咬住牙关,忍受着那一波波的快感。

「夫人也太敏感了,刚刚还和男人上过床呢。」小刀不疾不徐地说着,看着紫蔓扭曲的面容。纤细的小手灵动的挑逗着紫蔓的下体,无论是熟透的花唇,还是那挺立的珍珠,小刀都对她们那幺熟悉。

忽而揉捏着胸口的蓓蕾,一会儿弹弄,一会儿揉搓,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紫蔓欲仙欲死。若是云天看到这样一个清秀的少女,居然能把紫蔓这般成熟的女人玩弄成这样,只怕打死也不会相信。

更遑论那熟练的性技,也许是女人更了解女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打中紫蔓的要害,看来,这对百合之情,并非开始不久啊。

看了看紫蔓湿透的下体,小刀彷佛一个小女孩看到甜点般,开心的笑了。她细嫩的舌尖吐了出来,慢慢俯下。紫蔓感受到那柔软而坚定的触感,她已说不出话。除了享受,享受,直到最后的高潮。

赤裸的相拥着,少女光滑的身体和夫人柔软的肉体搂在一起。紫蔓此时才像一个成熟的女人,让小刀伏在胸前,道:「你可要小心了,对方手段必定狠毒,若有危险,先顾自己安危才是。」小刀喃喃道:「那还寻这易骨散作甚?你我就这幺呆着,不好幺?」紫蔓苦笑道:「小刀,我……」小刀抬起头,道:「我知道,你很多事也没告诉我,算了,你想要找药回来,我会帮你。」顿了顿,道:「只不过,你真的没有事瞒着我?」紫蔓抚摸着她的脸庞,看着小刀那天真又有点邪恶的眼神,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把药寻回来,我一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刀点点头,扑哧一笑,忽地投入紫蔓怀中。这次却是紫蔓先发制人,顺着小刀的背部,掠上她的臀沟,滑入少女的溪谷。女孩清脆的娇吟声,一点点的响起,随着紫蔓的动作,渐渐地充满了房间……当小刀走进云天的房间时,云天依旧在悔悟自己方才对月泠的亵渎。以至于当小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

「要出发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走。」

「嗯。」云天点了点头,道:「姑娘可有什幺主意?」「易骨散只能改变身形,却不能改变容貌,很明显另有人相助。有这般本事的,江湖也就寥寥,也很好找,一个个问便是了。」小刀答道。

云天微一沉吟,道:「难道谷中便无此等药物?」「这里也不是百宝箱,再说这些药物都是前人留下的,并非我们炼成。」小刀道。

「但你扮作那老农,没有用到药物幺?」云天问道。

小刀扬扬眉,严肃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道:「哦,原来你也不是那幺笨嘛。」云天道:「事后想起,那老人身形与姑娘类似,再说我晕去之前听到了声音。」小刀道:「哦,那公子没有生气我开这个玩笑幺?」云天笑道:「姑娘肯帮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此等小事,怎敢介怀。」小刀忽皱眉道:「你可别搞错,是夫人帮你,和我可没关系。你那师父师娘是你的宝,却与我何关?」云天稍一愣,立刻道:「虽是夫人意思,但姑娘才是真正出力之人。若没有姑娘,只怕……」小刀打断道:「好了好了,混了三年,倒是能说会道了,明天启程,详细的到时再说。」云天行了个礼,随着小刀到了住处,便睡了下来。

翌日,云天和小刀向紫蔓告别。夫人温柔的眼神,让云天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拚命告诫自己要以大事为重。小刀随即点绕一束药草,云天渐渐睡了过去,只听小刀的声音道:「紫烟谷秘密之地,不可让外人知道如何进入。得罪了。」待得恢复意识,小刀已牵着马匹,等候着了。她穿了一身男装,原本一个娇俏的少女在略加易容下,活活一个江南小生。云天不禁有些踌躇,自己本来就面红齿白的,这两人走在一起,不被指指点点,才奇怪了。

云天依言而行,看来自己也被易容过。显得不那幺秀气,和小刀搭配下,虽然仍是有些惹人注目,但不会有奇怪的感觉了。

小刀道:「你脸上被抹上一层药物,每天早晨记得让我帮你补充。真是,也不知是谁,把你整的和大姑娘似的,穿上女装比我都好看。」云天道:「这是否也是一个线索?那王大官人……」小刀点头道:「是……不过我们先从你的面容着手。能有如此手艺的,听说也就药庄庄主万千华有如此造诣。我这边有些稀罕药物,可借此探查一下。」云天点点头,两人翻身上马,开始了他们的旅途。

师父,师娘,云天默念道,阿平终于有希望来救你们了。

他并不知道,小刀有时会严肃地瞟他一眼,彷佛担心着什幺。他也并没发现,也许意识到但没有深究,心里一个疑惑,一个阴影,隐隐约约地浮动着……

第九章

东城,王大官人府上。

今儿又是一个好天气,王大官人移着肥胖的身子,在院子活动着。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间大花园。池塘,小亭,花丛,树林,一应俱全。若论奢华,本城也就知府大人可以一比。

例行的晨练结束了,王大人回到书房,翻弄着账目,看着那一行行数字,满意地点着头。说起着王大官人,十年前来到本城,据说是外省大家之后,出手阔绰,交际广泛。没多久,这黑白两道,都颇买他的帐。不论生意场上,还是风花雪月的勾当,都合着大人辈的口味。如今,他开着妓院,办着赌场,若说富贵,本城当找不出第二人来。

俗话说树大招风,绿林兄弟找上门来的,当真不少。好在钱能消灾,每年进贡一些,以小换大。不但不担心遭劫,还能结交黑道朋友,免遭血光之灾。坐下四大保镖,个个武功不凡,就算有人想要动土,只怕也没那幺容易。王大官人虽然不识武艺,却能呼风唤雨。

这天,他和人有约,叫了赶车,四个保镖,便浩浩蕩蕩出门了。此番约在城西一家酒馆,傍着湖边,乃城中有名的所在。保镖均知此次是大买卖,面色肃然,不时观察四周,手按刀鞘。到了酒馆,王大官人走到房门前,吩咐道:「看好四周,任何人不得入内,此番需一些时候,不可放松。」四人答应着,这商场之事,有时也需秘密行事。两人站在门口,另二人便在屋外坐镇。

房间所处二楼,两人照旧,一人在下,一人藏身树上。微风徐徐,阳光明媚,让人昏昏欲睡。这二人却无此雅兴,只是盯着那紧闭的窗户,警戒着周围的动静。

不知这次又是何等大户,多半和官场有关。近朱者赤,几年侵淫,他们也有些经验。

若是他们看到屋内光景,只怕会张大了嘴何不拢来。一桌酒席,丰盛异常,足够七八人所用。可却不见来宾蹤影,连王大官人人影也不见,只有外衣摊在椅子上。这房间只有门户窗口两个出路,莫非见鬼了不成?

王大官人自然不是鬼,但他此时身形之灵动,只怕比起鬼魂不遑多让。肥胖的身子,却能在树林中飞燕般的穿梭,此等轻功,便是武当少林掌门,只怕也甘拜下风。若不是亲见,谁能相信这富豪居然身怀绝技?

一起一顿,王大官人落在地上,无人跟蹤,方圆数十米,也无异动。他走入面前的小屋,便看到了那相约之人。

「没人跟着?」坚硬如巖石的声音,从面前那个男子传来。

「阁下什幺时候怀疑起我的武功了?」王大官人此时,不再充满生意人的俗气,冷笑道。

「不敢,星邪教教主,谁人敢小觑?只怕你我相见,被人知道,确是不好。」男子笑笑,道。

星邪教,乃是武林中人切齿痛恨的邪教,杀人也就罢了,教主喜淫人妻女,终于招致众怒。十多年前被大派围攻,死伤殆尽。教主就此失蹤,从此消声灭迹。

但教主乃是一骨骼精奇的美男子,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阁下放心,那些保镖不敢擅入。上次我故意让他们进来一次,立刻翻脸逐出家门。这帮人个个都身背债务,不敢胡来。」王大官人道。

「如此甚好。」男子道。

「何事如此紧急?我过着神仙日子,可不想露出破绽。」王大官人道,一股淡淡的杀气,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

「送你的那个人,据说他失蹤了?」男子道。

「哦……」王大官人出了口气,道:「不错,如何?难道你想……」男子厌恶地打断,道:「我不喜那道道,何时失蹤的?」「有一周时间吧,听说是和徐大人入川时失蹤的。」「入川,入川……」男子发出的笑声,充满冰冷的喜悦,听得极不舒服。

「若无他事,我要走了。」王大官人很不满意,就为此事叫他出来,实在无稽。

「且慢,谷教主,近日身体安好?」男子语气,一下子恭敬开来。

「没有您师爷好,那美人儿,被师爷玩得开心啊。」王大官人重重的加强师爷的语气,说道。

「哼,给你的男子,不也着了你的胃口。」被称为师爷的男人,笑道:「若是大官人有兴致,也可一试啊。」「哦……」虽喜男色已久,但想到那女子,王大官人不禁有些神往。但他立刻收敛心神,道:「罢了,你我早已各取所需,以后还是少见为妙。阁下行事怪异之处,比起星邪帮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男子乾笑两声,道:「不敢,帮主换面之术,在下望尘莫及。」「你的易骨,换声,更是巧夺天工。」王大官人道。

「呵……教主,不,大官人,此番前来,想知会教主一声,这药物年底就要失效,若想保持如今之貌……」呼地一声,王大官人袍袖挥到,男子身形随之而动。只听噼啪一声,男子方才身后的木墻,居然开了一道大口。这一挥之力,竟然如此。

「你当初可不是这幺说的,愚弄本座,不要命了吗?」王大官人冷冷望着男子,道。

「不敢,在下实话实说,况且……如今我的功力,只怕教主要命,也不那幺容易。」男子双手交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血肉之躯,竟然如钢铁铸成一般,实在可怖。

「好,星邪帮绝学,阁下看来都学会了啊。」王大官人凛然道。

「都是帮主赐教。」男子道。两人默然一阵,王大官人开口道:「既然如此,阁下有何要求,请说吧。」「好事一件,大官人尝尝美人之体,便可得到新的药物了。」男子道。

王大官人还道听错了,竟愣了半晌,暗想哪有这等事情。不过面前之人,做事之诡异,自己也领教不少。开口道:「这……此话当真?那人可是……」男子立刻打断,道:「如何,是还不是?」看来此言非虚,若不答应,自己身份暴露,可就不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大官人点头道:「好,既然阁下这幺说,不过,若是愚弄本座……」「放心,骗你,对我有何好处?此外,到时候只怕还需大官人相助。」男子道。

「怕是这幺多年,手上活儿已经落下了。」王大官人道,「不过不可对同一人换容两次,你也知道的。」「当然,当然。大官人可在府上等候,我会将美人奉上,连药物一起。告辞了。」话音未落,男子已出了房子,听脚步,竟已到了百步之外。

「哼,这小子。」王大官人默然。「想不到此人练武,竟是奇才。还要防着他,不过那美人儿,还真是……男色试过许多,回归下本色,倒也不错。」不过这人,真不知作何打算。若非当年被正派逼得太紧,走投无路,也不会请此人帮忙。也许,这人比正派势力,更可怕。王大官人一顿足,出了房间,飞奔离去。

当保镖们护送大官人回来,看到他满面堆笑,只道又谈好一笔大生意,说不定加饷也有希望,个个心花怒放。今日看守屋外者,还一场虚惊,把树丛的异动大惊小怪,还好无事。

有许多日子都是有惊无险,这活儿,干的格外舒服。

数里之外,云梦庄内,月泠默默地坐在窗前。今天严无极不在,总算有个清凈日子。好久没有见过于清,月泠心中,空蕩蕩的。自从刘老太爷之后,严无极也很少碰自己,都是草草了事。也算不幸后的万幸,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月泠紧紧抓住了衣襟。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为了报复严无极的手段,那晚的反应,不代表任何东西。

但那晚的放纵,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连续不断的淫辱,让月泠身心俱疲。

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些身体的反应,是意志的放弃,还是对慾望的臣服。任凭身体如何被侮辱,就当是为了拯救丈夫的性命。这样的理由,变得越来越可笑。

只是为了时时看丈夫一眼,就需要被如此的奸淫?这样下去,看不到希望,还不如拚命一搏?

想到这里,月泠忽然振作了起来。不错,都三年了,忍耐已经到了限度。若是再不行动,只怕不但救不了丈夫,连自己的心灵,都要沦陷了。和刘老太爷的夜晚,让月泠深深体验到肉体欲求的强大,那是无止尽的,想凭藉理智,去对抗,实在太困难了。赶在一切都太晚之前,自己应该有所动作。

直觉告诉自己,找人来玩弄自己这种事,绝不会就此终结。也许,可以利用那个人,去……诱惑他,让他帮助自己救出丈夫?虽然希望极其渺茫,但总比如今逆来顺受要好吧。月泠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定,清哥,请原谅月泠,如果你还活着……夜幕降临,月泠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盆中。蒸汽弥漫着,暖和的感觉让月泠全身放松。自从下了决心,月泠觉得反而轻松了不少。虽然前景险恶,但总比坐以待毙强上无数。心情放松的她,也开始享受沐浴的舒畅。她沖洗这身子,摸到下体处,忽一股痕痒传了开来。月泠微微一颤,差点低声哼了出来。哎,又来了。

月泠心里羞愧又不安,这些日子,下身越来越敏感。睡觉时,洗澡时,只要双腿交错,或是触碰到那儿,官能的快感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那股挠心的痒,越痒越想搔,越搔越痒,让月泠不知如何是好。好几次都摸了上去,总是压抑住了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办法,若是自己独处也这般淫蕩,月泠实在无法接受。

可是这水温未免也太暖和,心情也很久没有如此安定,只是一次,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反正,自己的贞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占有,已经没有资格再想是否过于淫乱了。月泠这般安慰自己,不织布局,手开始按在湿润的蜜部,一轻一重地抚弄着。她躺在浴盆里,低低呻吟着,看着水波下,晶莹的双腿间一缕黑色中,起伏的玉手。腿渐渐分开,女体的颤抖蕩起阵阵水波,迷离的双唇吐出不亚于蒸汽热度的低吟。另一只手已经按上了有些鼓胀的乳房。揉捏着,把玩着乳头。沉浸在自我的慰藉中,月泠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可惜,这感觉很快被打断了,只听吱呀一声,门猛然打开。站着的正是归来的严无极,月泠如堕冰窟,猛然起身收回双手,扯过衣服遮住。心里狂跳,若是被看到自己居然在自慰,真是羞愤愈死。好在严无极只是望着她绝美的裸体,并没说话。

「你……怎幺就这幺进来了。」月泠颤声道,一半是真指责,一半却是想引开刚才发生的事情。

「哼……没什幺,对了,下周有人想要和你共度春宵,可要好好準备了。」严无极淡淡说道,言语中有一丝兴奋。

月泠心头狂跳,来了,没想到这幺快。她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压制住波动的心情,道:「你……有完没完,这对你也很危险吧?」「哼,不需要担心那幺多,好好享受便是。」说完,严无极转身走开,竟然没有侵犯入浴的月泠。

月泠跌坐下来,肉体的感觉已烟消云散。机会来的如此迅猛,月泠没有想到。

看来这严无极想法实在令人不解,无所谓,现在所要做的,是做好準备。到时候试一试,成败在此一举。希望那个人有些势力,便如刘老太爷一般,有能力帮助自己。

下定决心的月泠,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于清的音容笑貌,是自己此时唯一的支柱……

第十章

江南,万药山庄,繁华簇锦,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在此处显得更加动人。

而庄主万千华的庭院,更是极尽奢华。若不是身披龙袍,外人望见着巧夺天工的石雕,蜿蜒曲折的清流,以及姹紫嫣红的花丛,还不以为身在御花园。

万千华躺在躺椅之上,享受着幽静的庭院中,那温暖的日光。他是个老人,脸上皱纹之多,正如他的钱财之丰厚。万药山庄,在附近老百姓眼里,便如神话一般。

多少个看上去血肉模糊的身体,多少个奄奄一息的生命,都曾经来过这里,然后生龙活虎地从庄门走出。

救得人越来越多,名气越来越大,银两收的越来越多,最终救得人越来越少。

若不是皇亲贵族,江湖大佬,无人请得动这位万老庄主。就算要请手下大夫帮忙,也并非一般财主能负担得起的。

不过,也有一些例外,除了钱财,万千华也有嗜好之物。身后两个轻摇扇子的清丽少女,便是一次救急所得。她们面容五官,身形神态,竟然一模一样。也只要这般稀罕之物,才能请得动老庄主。

若只是用药调理,江湖多是能人。但那一双巧取天工的双手,却仅为寥寥数人所用。即便古稀之年,万千华仍能在瞬息之间,缝合伤口;也能开胸破肚,行那常人无法想像之事。

除了一名同门师弟,江湖上,只怕无人能及。

有一阵子没有亲自动手,万千华也有些技痒,是时候运动一下这双巧手了。

他抬起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少女望见,立时满脸绯红。摇扇放了下来,两人走到庄主身前,有些忸怩地,解开腰带。

剎那间,两条白皙的少女裸身沐浴在阳光之下,如牛奶般顺滑的肌肤,令人目眩神迷。更别提一左一右如镜像般,高矮肥瘦,面容神情,完全一致。这奇异美丽的场景,只会在无数人的梦境中才可出现。

少女贴了过来,缓缓坐下,两人同时嘤咛了一声。脸上露出羞耻,紧张的神态。万千华的双手,已经分别探到了少女们的下体。那双举世无双的巧手,开始拨开少女的花瓣,弹捏勾揉。那动作如此轻巧而邪恶,少女们的身子瞬间瘫软,除了靠在万千华身上呻吟扭动,她们已经无法做任何事情。

清亮的蜜汁顺着两人无法并拢的大腿缓缓流下,动人心魄的呻吟越来越响。

连树林的鸟儿都惊吓般的飞起,彷佛不愿看到如此妖艳的场面。万千华感受着女体的扭动,好整以暇地控制着双手的动作。很快,几乎同时,姐妹两发出一阵痉挛,在长长的呻吟中,达到了顶峰。

又是同时高潮,万千华很满意自己的手段。使了个眼色,刚刚高潮的少女们竭力站了起来,脱下庄主的裤子,两条丁香小舌,吻上了那条有些丑陋的苍老阳具……庄内的淫乱还在继续,小刀和云天已经到了庄门外。看着这万药山庄的架势,云天不免有些担心,两人看上去不像能来此处的样子,怎样才能见到庄主呢?

「别愁眉苦脸,听我的就行。」小刀不屑的说道,没等云天回应,她一跃下马,逕自走了上去。

「姑娘,这里是万药山庄,姑娘可有人引见?」门卫望见小刀,见是一个年轻女子,言语倒是十分客气。

「人倒是没有,但是我有一些新鲜玩意,想请老庄主看看。」小刀笑道,轻轻摆动着身子,撩动着秀发。那娇美的笑颜,顿时让门卫有些不自然。

「这,姑娘,老庄主年事已高,不问世事……」门卫咳嗽一声,道。

「这位大哥,不知在这里做了多久了?」小刀忽然这般问道。

「有三年了吧,姑娘此言何意?」门卫道。

「三年一直做着这事,大哥难道不觉得屈才幺?」小刀道。

「这,没有……」门卫有些尴尬的说道,想到有些弟兄在庄内做事,薪饷高出自己不少,确实有些不满。

「此番便是大好机会,你把这东西给庄主看,他必定极为欣喜,到时候不说调个新职,至少也大大有赏。再说,我就在这里,要是事情不对,大可以推到我头上啊。」小刀凑了上去,在门卫耳旁轻轻说道。

他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面红耳赤道:「姑娘,这,这。」「说定了,给。」小刀一把掏出一个小包,往门卫手里一塞,再送上一个娇笑。门卫脑中一阵糊涂,接了过来,转身便走了进去。

「你给他的是什幺?」云天看着小刀走回来,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对了,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就能弄好。」小刀有些冷淡的说道,立在一旁,不去理他。云天倒是习惯了一路上小刀的态度,只是他有些奇怪,这样子简直如同吃醋一般。不过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喜欢自己,难道和紫蔓有关?云天心中苦笑。

万千华挥了挥手,少女穿上衣服,匆匆退了出去。每当这个时候,老庄主都有些沮丧,少女们知道此时走的越远越好。岁月无情,当年御女无数的万千华,如今也只是许多疲软的老人其中之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羡慕盐帮的刘老太爷,内外皆修的武功,在这方面也极有帮助。当年若和师兄一般,多学些武功,也不至于如此了。以万药山庄只能,也无法找到一味壮阳的药物,却又不损坏身子。

烦闷之际,忽闻一声报告,「庄主,张铁生求见,说有有趣物事,请庄主一看。」老庄主有些不耐,挥手道:「放着吧。」

只听一声答应,来人退了下去。万千华站起身子,百无聊赖,去看看到底是什幺。这张铁生平素老实,也许不会随便说谎。

拿着那包裹,万千华回到药房,小心打开包裹。里面只是一株奇异的枝条。

凹凸不平,盘根错节,倒像是一个百年老树,缩成普通花草大小,甚是奇特。

老庄主有些奇怪,虽然自己最擅长的,还是手上功夫。但区区识认药草,还是轻车熟路。这株东西,有些眼熟,或者说,有人和自己提过?

抚摸着枝条,万千华闭目回忆,几十年了,记忆已经模糊,但是确实是见过这东西。是师父?对,师父提过的,是什幺?忽然灵光一现,彷佛炸雷一般,让老庄主双眼放光。他抛下枝条,急匆匆走到大堂,喊道:「叫张铁生把带来这东西的客人请进来!」不一会儿,小刀和云天便来到了大堂,老庄主掩饰住自己的惊疑,道:「两位年轻人,这东西从何处带来?意欲何为?」小刀并不直接回到,却道:「庄主,不知可遂庄主心思?」万千华踱着步子,道:「好,你可是有人需要救治,我可以帮你,但……」「没问题,今晚我会把剩下的交给你。」小刀似乎知道庄主的心思,道。

万千华盯着小刀的容颜,彷佛要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可惜他失望了。「好,今晚二更,药房见,拿着令牌,便可自由出入。」小刀接过令牌,一旁的护卫有些惊讶。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的,这少女到底有什幺好东西给庄主?

夜幕降临,小刀整理了一下东西,準备出门。云天有些担心道:「姑娘,真的不要紧幺?」小刀捋了捋秀发,道:「还轮不到你担心,要担心,就担心那个老庄主吧。」小刀走了,云天待在房内,叹了口气。这个女子,行事从来神神秘秘,对自己也颇有敌意。他心中一直有个担心,紫烟谷,紫蔓,为何要如此帮助自己?是为了拿回属于他们的药物?

可是这幺多年过去了,并没有听说江湖上出了什幺大事,可见那个偷走药物的人,并没有大肆张扬的意思。就算他是严无极,也不过是陷害了于清,占有了月泠。若真有如此珍贵的药物,不应该掀起更大的风波才对吗?就算太平帮也算当时第一大帮,可是毕竟和底蕴深厚的大帮大派不同,一旦帮主出事,群龙无首,没一年功夫就成了个二流小帮。更别说严无极无心经营,弄得帮派上下人心惶惶。

严无极为何要这样做?他拥有彻底改变人音容的药物,却为何用在自己身上,大可以一刀杀了自己。一个帮主身边的小厮,死活有谁关心?他和紫烟谷到底有什幺关系?难道说,给自己下药,是为了引出紫烟谷吗?也只有这样解释了,可是小刀紫蔓,却如此满不在乎,彷佛胸有成竹一般。哎,云天无奈地苦笑着,这些江湖上的隐秘之事,自己如何也想不通。

迷迷糊糊之间,云天进入了梦乡。在梦中,紧绷的神经才能得到放松。他仿佛触摸到了一个鲜活的肉体,那幺温暖,那幺柔软,包容着自己的一切。他抱紧了她,感受着男女之间独有的火热,湿润,激动。

说来奇怪,云天这三年和无数女子上过床,但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绮梦,可能是那时的他,认为这只是无聊的肉体发泄,内心的抵触盖过了身体的慾望。

但和紫蔓度过一夜,云天变了。紫蔓教给他,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渐渐地,云天的心被融化了一般,平时只有对复仇的渴望和对命运的不满,现在,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希望。他知道这无比的渺茫,但紫蔓的温柔和美丽,已经在他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梦中,云天抱着这副娇躯,尽管是虚幻,但也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他感受着女子的乳房,挺动着下体,在云雾中和她纠缠着。一点点的快感积累着,欲望的需求渐渐满溢,而达到高潮。云天满足地吻着女子的脸,忽然,他看到了女子的容颜,那不是紫蔓,那,那不是月泠吗?

「不!!」云天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而下体流出的液体让自己深深陷入了厌恶和恐惧。梦中的躯体,彷佛还在眼前,是的,虽然都是美人,但月泠的乳房稍微娇小一些,曲线没有紫蔓那般凹凸。但她的腰肢更加纤细,双腿更加笔直。

那正是刚刚云天所梦到的,那竟然是当年看到,在严无极肆虐下痛苦呻吟的月泠的身体。

怎幺会,云天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刺痛感袭来,却抵消不了深深的厌恶。

师父师娘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一点点,一点点侮辱都不可忍受。但现在,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月泠而产生骯脏的幻想。

云天发出了乾乾的呕吐声。师娘,师父,对不起,他心里默念着,痛苦的泪水不禁地落了下来。

正在云天痛苦不堪的时候,万千华却是一阵阵狂喜。没错,这东西正是当年师父所用,极其珍贵的天柱根须。比起什幺海马鞭,人参,这才是天下第一的壮阳药物。

传说中就算是太监,就算没有那话儿,吃了这个也能给你长出一两寸。

太监必然是长不出来,但对万千华来说,这可是无上的宝物。当年师父用这个,找了十七八个小妾,当真是胡天胡地。可惜,还需一个药引,才能把它熬成药粥。

那个药引,就在眼前,一株细小的花朵,颜色极其艳丽,不过七八片花瓣,却有五种颜色。若是单独食用,便是剧毒,但和天柱根须配合,便是无上宝物。

此刻它握在小刀左手,而她的右手,却拿了一根燃烧的蜡烛。

万千华笑道:「姑娘,何不把蜡烛放下,这可是无上宝物,伤了可不难看。」小刀道:「万老庄主,这里可是您老人家的药方,卧虎藏龙,小女子若无防身之道,怎敢前来此处?」万千华道:「姑娘若有什幺要求,老夫如能帮忙,自然义不容辞。」小刀道:「其实也无什幺要紧事,只是想问老先生一点问题。」万千华道:「哦,问,姑娘有何事请教?」小刀道:「第一个问题,庄主可否听过徐载这个名字?」万千华一愣,面色一沉,道:「姑娘为何提到徐载?」小刀左手一晃,那小花便在蜡烛的火焰上走了一遭。万千华吓了一跳,若不是数十年的修养,恐怕直接就要过来强夺了。

小刀笑道:「老庄主,时日无多,及时享乐,这些世俗之事,有什幺关系呢?」万千华道:「好,你竟然连徐载的名字都知道,那看来是熟人派你来的?」小刀不答,万千华叹了口气,道:「徐载是老夫师弟,谙熟易容之术,那星邪帮右护法,就是他了,江湖知道他名号的人,估计也就两三个。」小刀道:「那徐载现在何处?江湖上传,名门正派围剿星邪帮,除了帮主其他都死了?」万千华道:「不错,徐载也死在了那次。」

「那帮主呢?他怎幺能跑?是徐载帮他易容了吗?」「哼,帮主天生骨骼奇特,就算易容,也能认出来,必定有高人相助。」「何方高人,老庄主可有线索?」万千华双眼一亮,沉声道:「看来姑娘也有答案,何必问老夫?」小刀笑道:「不敢,请教庄主?」万千华站起身子,踱着步子,半晌,缓缓道:「老夫和徐载,师承星石老人,那是武林不世出的奇人。若说医术,天上天下,古往今来,除非天上神仙,无人能敌。」「老夫习得一手开膛破肚,移筋接骨之术,徐载却学得易容之术。可师父对我们极不满意,说实话,他老人家的本领太过精深,我两能学到这些,已经要累死了。」「由于对徒弟不满,师父一日不辞而别,除了给徐载留下一点药物,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不过我俩却如释重负,若师父不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那个地方。」万千华一口气说完,看着小刀,道:「师父年纪算来,也有百岁高龄,难道还在人世?」小刀摇了摇头,道:「我从未见过星石老人,想必早已仙去。」万千华道:「你年纪太小,据老夫所想,姑娘是师父后来新收的徒弟之徒,是否?」小刀叹道:「我不知道星石老人是何人,我只想问,除了徐载,还有谁有精妙的易容功夫?」万千华道:「那就只有星邪帮帮主谷天乐,听说徐载把一手功夫都传给了他,其他人虽说有手艺,但若论精妙,只有老夫一派的手法,才能做到和姑娘同行那小子的水準。」小刀一惊,蜡烛晃了一晃,万千华立时传来不满的眼光,小刀道:「不愧是万药山庄老庄主,眼光独到。」「哼,区区这等本事,老夫还是能认出来,如何,姑娘可否满意老夫的答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庄主,星石老人除了这些本事,可以让人连身形,骨骼,声音全部都变化吗?」万千华沉吟道:「据老夫所知不行,但或许他离去之后,参透了什幺也未可知。哎,江湖上的事,老夫不想多管。若能在山庄安稳晚年,老夫心愿足矣。」小刀点了点头,道:「多谢庄主,接着。」忽地一声,那小花便投向了万千华,他接了过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小刀依然飘然离去。他拿着那花儿,想起师父,这幺多年了,依旧又敬又怕,敬的是师父学究天人,怕的是严厉授徒,苦不堪言。这少女必定和师父后人有联系,但看上去,她也有很多不明之处。

万千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世俗之事,早已轮不到自己管了,现在,是熬成秘药,满足那对双胞胎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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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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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发表于2015-7-212:57:48|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

吱呀吱呀,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地行驶在深夜的马路上。

阳光早已不在,层层湿雾中,看不清楚这马车的轮廓。只知道它所往的方向,是东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幺这幺晚有人拜访,老管家边打着呵欠边开着门。大官人交代下来的事,不做也不行。

这马车看上去神神秘秘,估计又是老爷的怪癖。想到哪儿,老管家有些恶心,虽说大官人出手阔绰,但风言风语,自己在有着般断袖嗜好的老爷手下,有时也真抬不起头来。

看着马车上下来一个纤细的身形,消失在宅门,老关键耸了耸肩,这年头,男子越来越长的像女子了。这背影,尽管披着黑色衣服啥也不见,但那微微透出的一点点曲线,就让人销魂无比。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强过不知千百倍。

可惜这次,老管家却猜错了。来客被领到一间房门,随性之人便匆匆离去。

来客打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着一缕,赤着肥胖丑陋的身子坐在锦绣的绫罗大被上。

屋内十分宽敞,一半都被一个冒着热气的澡盆占据。布制甚是简单,一桌一椅,再无他物。但那桌上摆着的玩意,直是让人看着脸红不安。

哗的一声,来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来。王大官人所见过之女子,不下千百,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了。好一个美人儿,也只有这般女子,才能重新把自己几乎对女人厌倦的心,找回来吧。

不问可知,来者正是月泠,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她很久没有如此紧张,不安,不是因为她将要投怀送抱,而是这次,她要演一场戏,一场很艰难,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戏码。

也许会有羞耻,也许会有堕落,也许会有彻底的背叛,但为了自己的目的,月泠决定赌一赌。

这也就是她今天穿着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只有透明的白纱遮掩着自己惊心动魄的娇躯。雾里看花,最是销魂,那雪白的肌肤蕩漾着柔光,鲜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双腿间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虽然经历过无数次屈辱,但为了一个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蕩,月泠还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从未如此,更别提,这是月泠主动这般做,没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脱了,就这样,穿着这身,去洗个澡吧。」王大官人有些口乾舌燥,此时的他,早就忘了什幺断袖龙阳。现在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子,脑中所想的,只是如何亵玩眼前的绝世美女。他甚至暗骂自己,当初居然会因为玩过太多女子而厌倦,若是见道了月泠,怎幺会去另投他物?

月泠妩媚的一笑,虽有有些僵硬,但那绝美的容颜,清澈的双模,让这笑容足以销魂蚀骨。她散开了秀发,披散在肩头,玉足轻抬,试了试澡盆的水温。那层轻纱在热气下,紧紧贴着月泠的胴体,那晶莹纤细,不可方物的曲线,忽闪忽现。当月泠欠起身子,步入澡盆时,那挺翘的臀部隔着轻纱,浮现出一道细细的沟壑。王大官人像是想到了什幺,心脏一阵狂跳,几乎按捺不住。

雾气弥漫,微微的烛光下,月泠湿润的躯体亦幻亦真。她的长发在水汽中卷曲,披散着,那飘散的凌乱透出一股迷乱的气息。她的唇张开着,鲜艳的唇瓣间吐出的气息,比水汽更加炽热,她的眼神迷离而又挑逗得望着大官人。是自己错觉吗?面前这个美女好像在引诱自己?听说她虽然被凌辱了三年,但一直没有放弃最后的贞洁,怎幺会对自己表露出这种神态?

美人的动作清楚的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月泠撩开雪白的脖颈旁的秀发,挺着湿透的胸口,那高耸的乳头彷佛要沖破薄纱的屏障。双手渐渐往下,月泠竟然开始抚摸着自己,好像平时洗澡一样。

只不过,这些动作在那层浸透的白纱上,显得格外淫靡。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腰肢,渐渐移到挺翘的双臀,最后来到双腿间的蜜部。随着一阵阵的抚慰,月泠的唇张得更开,眼神更加飘忽,一双修长的大腿颤抖着,全身不耐地扭动。

这绝美的场景,在迷雾中,更加迷幻,更加动人。

好一个绝世尤物,王大官人心里暗赞。御女无数的他,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口乾舌燥,连手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可不能丢了份儿,想当年那些女子,不论高挑娇小,柔软泼辣,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不能自拔。可别八十老头,倒跌孩儿了。

「出来吧,可以把衣服脱了。」他这般说道,这样子实在太撩人,本想多观赏一番,但实在,自己怒涨的下体,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月泠走了出来,双手一分,这白皙嫩滑的美艳裸体,彷佛满月的月光,照亮了整个略显昏暗的房间。她踱着步子,走到了王大官人面前。那高耸的乳头几乎碰到了大官人的脸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月泠一低头,竟然重重吻上了王大官人的嘴唇。

如此厚礼,却之不恭,虽然有些觉得主动被占据,但如此美人投怀送抱,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大官人索性让月泠主动,她灵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里活动着,那搅动和吮吸,显得如此熟练。

若是三年前,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时,都只是浅嚐辄止,从未把舌头和对方如此纠缠。而如今,她却为了自己的目的,主动展示出被严无极调教的技巧,取悦面前这个以前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

双唇分开之时,月泠还是为自己的动作,感到了羞耻。她有些恍然,不知如何继续,碰着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移开了,好像做错了什幺一样。

不行,月泠猛然下定决心,都做到这样,索性把无谓的自尊全部抛弃,今晚,就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蕩女子吧。

如同白色的蛇,月泠把身子扔给了王大官人。她用洁白的双乳,摩擦着男人的胸口,舌头舔着男人的脸颊,身体。坐在男人大腿上,那长长的双腿圈上了男人的腰部。依然润湿的蜜部,被大官人长长的腿毛,刺激的有些颤抖。

王大官人享受着,抚摸着月泠的背脊。如此光滑,如此凹凸有致,特别是耸起的翘臀,让人忍不住轻轻的拍打,揉捏。那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让美人儿发出娇嗔的呻吟,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泠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好热,越来越热,一开始是羞耻的热,后来是肉体的热。久经调教的成熟肉体,如此的敏感,特别是在主动的情况下。

那一次次乳头的摩擦带来的甜美的快感,让人上瘾,无法停止。

肌肤触及之处,火热的慾望燃烧开来。特别那双腿的溪谷,此刻已不知是方才入浴所带来的多,还是身体深处渗出的份量多了。更遑论那根怒挺的阳具,是不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现在的月泠,是在自暴自弃?还是沉浸于快乐中无法自拔?已经无法分辨了。

享受了一番,王大官人轻轻推开月泠,指一指下体,摸一摸她的双唇。这用意已然明显,月泠红着脸,伏了下去。即便和许多男人有过云雨之乐,但这根阳具显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样。月泠有些吃惊,这龟头呈紫黑色,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圈,好像一个拳头,十分骇人。而四周丛丛的黑毛,更是触目惊心,真的要把它含在嘴里,之后更要被它占有?月泠心里不禁有些恐惧,但也隐隐的有些期待,会是什幺样的感觉,她不敢这样想,但阴户深处的一阵紧缩,一阵痕痒,已然出卖内心的想法。

看着月泠的表情,王大官人一点也不意外,当初那些侠女看到自己的那话儿,吓得花容失色不说,泪如雨下也是有的。感觉到月泠有些艰难地含住了自己的龟头,大官人舒爽地伸直了双腿,用大脚趾挑逗起月泠的下体。

粘稠的蜜汁,火热的蜜穴入口,果然是被调教过的。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起严无极,这小子霸占了如此美女三年之久,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巨大的龟头进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月泠有些难受。尝试了一下,她放弃了完全吸入口中。改成只含住龟头,细心舔舐这光溜溜的前端,双手还把玩着男人的睪丸。这些年来的经验,让月泠不自觉地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

吸,吮,捏,揉,各式花样,把王大官人享尽了艳福。

吐出龟头,月泠由下而上望着大官人,娇羞地说道:「官人,贱妾下面湿透了,想让官人好好慰藉一下。」

这柔声细语的淫话儿,只让王大官人受宠若惊。严无极言语之中,是让自己不要怕月泠抗拒,只管强上便是。没想到自己连个手指头都没动,这美人儿就如此主动。虽然有些奇怪,但艳福当头,怎能推却?

「好,躺在床上,把腿张开,握住脚踝,对,就是这样,帮主夫人,让在下好好看看您的阴户,骚成了什幺模样。」王大官人摆弄着月泠,让她握着脚腕,双腿直直分开。言语中,故意重重强调帮主夫人,月泠一听,果然面色微变。但她立刻露出娇媚的笑容,道:「贱妾今晚不是帮主夫人,是大官人的夫人才是。」「嘿嘿,在下对自己夫人不感兴趣,今晚要好好操弄的,就是于清于帮主的夫人秦月泠啊。」王大官人嘿嘿笑道,双手分开月泠的阴户,那根触目惊心的阳具,依然抵到了入口。

「是,好好操秦月泠,好好操于帮主的夫人。」月泠心一横,什幺话儿也都说出口了。反正当初,刘老太爷之时,也不是没有淫声乱语。这次一定要虚以委蛇,让这个大官人迷上自己。

「夫人挺住,一开始有些难受,后面就舒服了。」王大官人说道,腰部一挺,饶是月泠久经风月,这一下也不禁皱紧了眉头。

啪啪啪,王大官人如同打桩一般,不住地抽送着。没有什幺技巧,没有什幺花样,只是最原始的抽动。月泠一开始,还以为这大官人并不擅长床笫之事,很快,她发现自己错的厉害。这技巧花样,对于拥有如此兇器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那巨大的龟头死死贴着阴户的媚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更强的快感。那些个丑陋的黑毛,时不时刺激着阴道,这感觉当真无可比拟。

「啊……大官人……你太厉害了……恩……」月泠本想多说些淫蕩言语,但无奈沖击太过强烈,快感太过刺激。她很快语无伦次,那根兇器肆虐着自己的阴户,快乐的蜜汁如泉涌般溢出。

那股火热的快感像把下体点着了一般,燃烧着,爆炸着。月泠咬着牙关,晃动着脖颈,隐隐约约看到一双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

好痒,越来越痒,越来越酸,除了下体的撞击声,月泠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我的身体要崩溃了,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一股高潮立刻让她尖叫出声,声调之高,之放浪,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转瞬之间,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袭来。月泠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户死死缠住男人的阳具,彷佛要榨乾所有的精髓,可惜男人始终没有退却,总是用最兇猛的攻击,沖击着自己身体内那朵娇媚的花朵,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

又来了,月泠很恐惧自己的感受,每一次和男人云雨,最后都会这样。身体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沉溺的感觉越来越习惯,阴户的温度越来越高,而自己的渴求越来越多。我已经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月泠其实早已明白,她承认有些时候,想过乾脆放弃,就这幺臣服在慾望之下,忘掉曾经的帮主夫人,忘记于清,忘记太平帮的一切。

但她毕竟是秦月泠,曾经江湖第一大帮帮主。当年她肯下嫁刚刚创帮的于清,就是看中了他独特的理想。联合各大帮派,即便损失自己的利益,也要让大家和睦相处。这些年来,于清没有过上什幺旁人预想的神仙日子。他没有一天不是殚精竭虑,为江湖之事奔波。虽然四十不到,却多了不少白发。太平帮声势越大,于清反而更加操劳,从未透过半点怨言。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支持丈夫。

对不起,清哥,想到夫妻之间,房事总是间间断断,月泠心里充满愧疚。当时的自己,太过矜持,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也许他会过得好一点。而现在,每月的房事,几乎都和丈夫总共的次数相同。月泠想到这里,忽然一股热血上涌,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就算希望极度渺茫,也不能就这幺罢休了。

她竭力摆脱高潮的虚脱,挺送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这般配合,用尽全力,月泠紧缩这阴户,让本就密实的接触,更加的舒爽。

王大官人也很享受地发出了呻吟,月泠媚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的阴户,可算紧幺?」

「想不到夫人还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否帮主教的?」王大官人一边享受,一边说道。

「这,只为大官人準备的,我丈夫,还有严无极,都没有试过。」月泠极尽娇媚之能事,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看不出来夫人如此放浪,想不到堂堂帮主夫人,竟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啊。」王大官人说道。

「贱妾就是这幺骚,不过只能在大官人面前骚,旁人也没有大官人这般威武的龟,龟头啊。」虽然龟头一次难以开口,但月泠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口。

「好,再紧一点,我也要到了,恩……」终于,王大官人在月泠放浪的扭动,淫乱的言语下,达到了顶峰。那一波波精液,在月泠的阴道内,不下于惊涛骇浪。

强烈的沖击直接在此让月泠尖叫,瘫软,喘息不已。

王大官人拔出阳物,望着那分开的阴户,白色的精液混着女人的蜜汁一道道地涌出,整个蜜部都呈现鲜红的颜色,那阴道的入口,更是无法闭合,一抽一搐。

眼神再往下,王大官人望着另一处蜜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忽然,只听月泠有些疲惫,但仍充满魅惑地说道。

「大官人,要不是试试贱妾另一处穴儿?保管让大官人满意。」「哦……」王大官人真正的吃惊了,隐约,他觉得面前的美人儿,似乎有什幺奇特的目的……

第十二章

如果说几年前,或者甚至说几天前。月泠能想到自己会背对着一个肥胖的男子,用力拨开自己的粉臀,撑开娇小的菊穴,淫蕩地晃动着屁股。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如今,这个景象却鲜活地发生着。

她扭动着身子,不时回过头露出放浪的笑容。「大官人,贱妾知道大官人好这口,来试试贱妾的这里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插入屁眼的入口,脸上做着苦闷表情,引诱着王大官人。

方才月泠洗澡之时,看到她美妙挺翘的臀部,王大官人便有一试之意。如今他更是却之不恭,坏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过去,拿出了一根粗细恰当的玉棒,和一盒药剂。

这玉棒正是用来撑开菊穴,让阳具进入之时不会过于疼痛;而这药剂则是润滑之用,否则以自己尺寸之惊人,只怕搞出人命都有可能。

「夫人,放心,在下经验丰富,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他淫笑着,开始往月泠屁眼处涂抹着药剂。冰冷的触感让月泠雪白的屁股微微颤抖,那股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让月泠呼吸急促起来。回想起那晚被玩弄的极度耻辱,却又带着禁忌的奇妙快感,月泠心里,竟有些期待。

「嗯……」伴随着玉棒的进入,月泠发出销魂的呻吟。菊穴内部被撑开的奇特感觉,让她全身都起着鸡皮疙瘩。忽然,月泠感觉阴道入口传来火热的压迫,不问可知,正是王大官人的龟头顶了上来。

「不行,这样,会坏掉的。」月泠吃了一惊,前后都被插入,还是如此尺寸的巨物,怎幺受得了。

王大官人当然不会罢手,他灵巧地挑逗着月泠的乳头和阴蒂,待得蜜部入口湿润了不少。腰部一挺,巨大的阳物再次干进了美人儿的阴道。

虽然刚刚才体验过,但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隔着薄薄的媚肉,前后同时被撑开,那摩擦的快感互相激发。一边是酥麻酸痒的被沖击的快感,一边是火辣辣的张合的快感。双管齐下的攻击,让刚刚达到顶峰的月泠,那敏感的肉体,很快地再一次达到高潮。

两根巨物都离开了月泠的身体,看着瘫软的女体,那柔软的肛门入口,比方才张开了不少,一缩一合,格外诱人。王大官人心下暗叹,这才是人间尤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能让男人为之疯狂。

他涂抹着已经十分湿润的阳物,抵住菊门,轻轻用力,顶了进去。

「啊……不……太大了。」月泠翻着白眼,死死咬住了床单。那巨大龟头撑开菊门的可怕感觉,如此清晰。她似乎能看见男人的阳物一寸寸进入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当男人全部进入之时,月泠不敢相信,自己能容纳如此可怕的兇器,而且是用这个部位。我会变成什幺样子?月泠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无比陌生。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都是为了救出丈夫,挺住,一定要挺住。月泠不停地对自己说,要好好表演,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

说些个淫蕩的话儿吧,月泠深深吸着气,刚要开口。屁股一阵疼痛,男人开始抽插的动作。这刺激竟然比阴道更加可怕,这快感更加羞耻,而强烈的羞耻带来了更猛烈的快感。月泠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感受着肛门内的张合,摩擦,感受着身体被彻底凌虐。月泠流下了眼泪,这是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泪,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片空白的大脑,除了呻吟和哭叫,月泠什幺也做不到,什幺也想不到了。

当月泠撅着屁股,被男人疯狂的奸淫之时。云天的脑海里,却只出现月泠温柔的笑意,亲切的容颜,大方的衣着。他心情此刻十分激动,因为,这事情的来由,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

从万药山庄出来后,他们马不停蹄,赶往太平帮所在的城镇。途中,小刀已经把老庄主的大概告诉了云天。

前后对证,此时的眉目越来越清晰。

「很明显,星邪帮帮主并没有死,江湖上没有确切的生死消息。」小刀道,「但此人即便改变容貌,那极高的身材和奇特的脸型,都会很引人注目。」「那幺说,是他碰上了严无极?」云天道。

「只有持有易骨散的人,才能帮助他,即使不是严无极,也必定有极大关系。」小刀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能活下来?」「莫非是要引你们出来?」云天道,这些日子,他也思考了很久。

「没错,只有这个解释。」顿了顿,小刀道:「把你容貌变成这样,送到王大官人那里,只怕并非偶然。」

云天一震,道:「你是说?」

小刀道:「王大官人,十五年前出现在城里,正好是各大派围剿星邪帮的那一年。」

云天道:「你是说,王大官人就是谷天乐帮主了。可是严无极,比他迟了好几年才出现,难道……」

小刀道:「很可能,估计严无极以药物交换,习得了谷天乐一身武艺。」云天默然不语,小刀道:「怎幺,你应该高兴才是,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云天道:「是,可是这两人武功如此高强,就凭我们?」小刀笑道:「力敌不可,要智取,不要忘了严无极目标是紫烟谷,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云天点点头,他心头狂跳,应该是喜悦的时候,总是却总是有些不安。这其中,有个要害之处,隐隐有些不对,但云天,却丝毫不敢多想。

不知过了多久,羞耻的肛交终于结束了。月泠,趴在床上,喘息着,屁眼火辣辣的,热热的精液射在里面,滑滑腻腻,仍有几分方才云雨所残余的快感。王大官人也有些疲累地躺在一旁,望着月泠剔透娇艳的胴体。

暗自咒骂,严无极真是艳福无边。

月泠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是这样,再一次被肉体的慾望吞噬了。月泠顾不上自怨自艾,现在,才是关键。

「大官人。」月泠娇媚的说着,爬起来,攀上了王大官人的身子。纤纤玉手,竟然握住了软趴趴的阴茎,彷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怎幺,舒服吧。」

「奴家快被官人弄死了,官人你这幺大,这幺强,奴家愿意一辈子被官人……操……」吐出这个操字,月泠满脸通红。

「哈哈,你可是于清的女人,在下也只能偶尔一亲芳泽咯。」王大官人嘿嘿笑道。

「讨厌,现在奴家,可是严无极的女人,他……他怎幺能比得上大人。」月泠忽然吻住王大官人的嘴唇,在他耳旁轻声说道。

「哦……」王大官人笑道。

「大官人,您武功这幺高,床上这幺厉害,月泠,想跟着大官人。」「你怎幺知道我武功厉害。」王大官人一怔。

「官人以前告诉我的,说您深藏不露,肯定身有功夫。」月泠道。

王大官人一愣,道:「是于清说的吗?」

「是的。」

「何时说的?」

「嗯,就在寿宴之前。」

王大官人忽然大笑,搂住月泠,道:「夫人,你想让我杀了严无极,占有你?

还是想让我救出于清?」

「大人,您帮奴家救出于清,奴家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女人,反正,于清……也不会要我了……」月泠说到此吃,悲从心来,不禁落下泪来。

「好,月泠果然情深意中,做我的女人,可不好受啊。」王大官人揉捏着月泠的乳房,道。

「那,大官人的意思是?」月泠赶紧回覆心神,呻吟道。

「就这幺定了,就从今晚开始吧。」

「啊,您,还可以吗。」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一晚三次,月泠一声娇嗔,已经被压到了床上。

看着男人的龟头再一次逼近,月泠闭上眼睛,对不起,清哥,月泠只有这个办法了,请原谅我。

第十三章

七天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月泠在这七天里,吸收了多少王大官人的精液,吐出了多少淫词乱语;也无人知道,王大官人的阳具,进入了月泠身体多少次。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云天和小刀在準备些什幺。他们五天前住进城外的偏僻野店,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而在太平帮深处的地牢,严无极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面目显然是前帮主于清,但那股威势和气魄,甚至表情,都完全消失了。看上去,这只是一个拥有于清外形的躯壳。

严无极磐石般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疲惫,又似乎有一些兴奋。这幺多天,他居然完全没有理会月泠,一个江湖上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在他眼里,竟然只是随意送人押完的玩物。

他站了起来,随着重重的牢门合上的声音,地牢重归黑暗。

「他的目标是我,或者说是紫烟谷。」野店里,小刀这般说道,同时,手里捣着一些药草,云天在一旁,坐着同样的事情。

「嗯,也就是说,严无极不一定知道我现在和你一起行动。」「没错,他放你生路,是想引我们出来,你只是个饵。」说到这里,小刀莞尔一笑,道:「抱歉骗了你,易骨散实在没有解药。」「没事。」云天道,「你说过,只是要等三年,才有这种药草对付严无极。

再说,我以前也不是什幺大人物,这毒,不解也罢。」「你倒想得开,放心,我会帮你救出你师娘的。」「好,还有我师父。」云天轻轻道。

小刀沉默了一下,道:「到时候我自己会去找严无极,你倒时候,可这般行事……」

夜幕降临,云梦庄一片漆黑,守夜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太平帮早已是名存实亡。严无极不知多久没有处理帮中事务,有点出路的帮众,早已远走高飞。

这样一个大宅子,如今却像一个坟墓,死气沉沉。

张大新正是仅留的帮众之一,今晚由他守夜。本来以他低下的武功,根本只是打杂的货色。如今居然还能派上点用场,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唉,如今云梦庄,也只有帮主夫人能给人一点温暖。张大新无趣地踱着步子,想到。虽然帮主多半是死了,但秦月泠还是对大家照顾有加。有要离去的,不吝给上不少银两。

甚至厨房人手不足,夫人还会亲手做点东西。

这样一个美人,有这幺好心肠,老天真是不公平,帮主也是无福消受啊。胡思乱想,张大新有些为月泠可怜。

忽然,他只觉风声忽起,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两个黑影,一个大腹便便,一个纤细苗条。蒙着黑布,正是王大官人和月泠。

今晚,他们便是来解救于清的。

有月泠的指引,两人迅速找到了地牢入口。留守的帮众,本来就寥寥无几,而且大半都武功低微。以王大官人的功力,游刃有余。

地牢打开了,月泠的心一阵阵狂跳,本应该是极度的欣喜和期待,此刻确有深深的不祥的预感。这感觉,和当时王大官人同意帮自己出手起,就一直在月泠心中纠缠。有好几次,月泠都会莫名地恐惧,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幺。但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把丈夫从地牢里就出来,才是第一位的。

点亮壁上的烛火,两人来到了那扇门前。月泠吸了口气,隔着门上的缝隙,看了进去。虽然黑漆漆的,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奇怪的是,于清仍旧是坐着,和此前和月泠见面一模一样。

月泠全身打了个冷战,她想起这三年和于清见面的时刻,竟然抑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严无极给于清下了什幺手段,他从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有说过话,没有反应。但他毫无疑问是活着的,当月泠握住于清的手,可以感到那温度,是属于活人的。那为何,为何就算是晚上,于清也只是这样坐着?现在的于清,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丈夫吗?有希望复原吗?

「怎幺了,快点,我来开门。」王大官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能想太多了,月泠咬咬牙,让开了位置。王大官人走了过来,吸了一口气,双手抵住铁门,猛地发力。碰地一声,打开了。

月泠闪身抢了进去,点燃了房内的蜡烛,几乎不敢看于清的脸庞。事变突生,于清仍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奇怪,看来是下了什幺药。」王大官人道,他走了上去,端详着于清,搭上脉门,试了一试,「不过性命无忧,先带出去再说。」月泠点点头,道:「好,我们揭开镣铐,就走。」王大官人慢慢点头,微笑着望着月泠,却不动手。那不善的目光,让月泠不禁退后一步,颤声道:「怎幺了,快点吧。」

「呵呵,夫人,您这一闹,在下的身份,只怕不保,到时候严无极找上门来,在下不好应付啊。」王大官人笑道。

「那也不必到此时再反悔,都来到地牢,你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月泠稳住心神,道。

「说的也是,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若是此时我将你交与严无极。只怕还有补救的机会。」王大官人叉着腰,慢条斯理地说着。

「好,你还要什幺,直说吧。」月泠冷冷道。

「不愧是帮主夫人,果然聪明。」王大官人道,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只要夫人肯在此处和在下茍合,让帮主看个清楚,在下愿鞠躬尽瘁,帮助夫人和帮主远走高飞。」

「你!。」月泠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气晕过去。此人竟然色胆包天,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不……不行,这里这幺危险,出去……再说不迟。」「夫人,这里虽然危险,但太平帮都这样了,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出去,嘿嘿,到时候夫人抵死不从,在下可就难办了。」黑暗的牢房,淡薄的烛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场景,一个冷笑的胖子,一个脸色苍白的绝世美人,中间是一个面无表情,彷佛蜡像一般坐着的男人。除了月泠急促的呼吸,一点声音也没有。

「好。」月泠的声音彷佛从远方传来,她闭上了眼睛。「遵守你的诺言。」「在下发誓,如果毁约,身首异处。」王大官人道。

月泠点了点头,伴随着眼角低下的清泪,她缓缓解开了衣衫。深暗的地牢里,光艳动人的裸体在丈夫面前,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和三年前相比,月泠的乳房更加高耸,乳头更加鲜艳,臀部明显挺翘了不少,那不经意间的成熟诱惑,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给予。

她的阴部在男人面前毫无羞耻的打开,粉红色已经变成鲜红色,闭合的阴唇已经无法抑制的张开。当男人的手开始抚摸过来,光亮的淫液已然不再受思想的控制,条件反射的溢出。

月泠没有闭眼,她直直地看着丈夫。

即使是另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用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毫不怜惜地奸淫。

即使是男人疯狂地揉捏着月泠的乳房,侵犯月泠的口腔。

即使用手指抽插月泠的肛门,口中不断说着侮辱的话语。

即使是月泠不由自主地迎合,无法抑制的呻吟。

即使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使是月泠的淫水打湿了地面,即使是月泠腰肢疯狂的扭动……

甚至于那兇残的龟头,深深地把精液打进子宫;即使是月泠颤抖着高潮,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间。

于清的脸上,从来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不解,没有激动。

月泠的泪,随着从阴道流出的精液流下。

「清哥,你真的什幺也不知道了幺?连月泠在你面前被如此丑恶的男人奸淫,你都没有丝毫反应幺?」月泠低声,绝望地说道。

扑通,扑通,不知何时,脚步声传来。月泠抬过头,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她看到了严无极的脸,她全身如堕冰窟,颤声道:「你……你怎幺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大官人狂笑道,「当然是我告诉他的,让他也好好欣赏妻子是如何在丈夫面前被干的!。」「你,你这个骗子,你发过誓的!」月泠又急又气,眼前一片黑暗,就要晕了过去。

「我可没骗你,你的丈夫,于清,可不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面前吗?」王大官人冷笑道。

「什幺,你在说什幺。」月泠有气无力,声音已经弱不可闻。

「站在你面前的,严无极,就是你丈夫,于清!那个白癡,才是严无极,哈哈!我可不是没骗你,你丈夫安安全全的,就在你眼前啊!。」王大官人大笑道。

「你……说什幺胡话。」月泠摇了摇头,他在说什幺,自己完全不懂。

「他说的没错,月泠,我们初见之时,就在云梦庄外的小树林,不是吗?」严无极冷冷道,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刺进月泠的心房。

「你,你怎幺知道……」

「还有我们新婚之夜,你的面纱,是我用袖子隔空掀开的,不是吗?」「闭嘴,闭嘴……」

「还有……」

「闭嘴!!」月泠一声狂叫,不知何处来的力气,她竟然跃了起来,扑向严无极。严无极只轻轻一闪,就躲了开来。月泠扑在地上,望着椅子上那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纠结,都在喊叫。回头看着王大官人和严无极,她的双眼,一片空虚,一片迷茫,连刚刚的暴怒,在无尽的绝望下,都消失无蹤。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幺做,不过,能和夫人这般一下,在下也不好拒绝啊。」王大官人笑道。

「呵呵,大官人,辛苦了。」严无极微笑,朝着王大官人拱手道。

「好说,好说。」王大官人一边点头,一边开始穿衣服。

忽然,严无极手势一变,双掌齐出,排山倒海之势,袭向王大官人。王大官人大惊,此时他双手提着裤子,若是招架,依然不及。无奈之下,他只得纵身,后退!

可惜他忘记了,他身后,是铁门,无路可退!

碰地一声,王大官人狠狠撞到了铁门。而严无极,不,是于清的掌,已经重重印上了他的胸口。

骨骼碎裂的声音,随着鲜血的喷涌,爆裂开来。王大官人嘴角缓缓流下鲜血,感受着心脏渐渐的停止,他死死盯着于清,道:「好,你有种,不愧是……」话音猛然断落,庞大的身体,落在地上。于清退了半步,抽出一把短剑,寒光一闪,王大官人身首异处,终于,一代邪帮帮主,就这幺死在了这黑暗的地牢。

「不管如何,你都违背了誓言,死的也不怨。」于清冷冷道,回头看着晕过去的月泠,不言,忽然拔剑,连那椅子上的「于清」的脑袋,也斩了下来。

「不需要你了。」于清看着鲜血浸满的地牢,两具无首尸体,一具鲜美的裸体,道,「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紫蔓,师父,我马上就来找你们了。」

第十四章

几天过去了,王大官人失蹤的消息传遍了城内。但没人有把他和太平帮联系起来,王大官人虽然是地方一霸。但没几个真正朋友,大家担心的,只不过是财神爷没了罢了,说道捉拿兇手,不过是官府做个样子而已。

而云梦庄,还是那幺败落,今晚,它更显得败落。因为连最后一个帮众,也离开了这里。偌大一个庄园,如同坟墓,深不见底。

于清坐在书房,一动不动,月泠并不在身旁。他是在等什幺人吗?

答案很快揭晓了,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笑嘻嘻的少女,正是小刀。

「于帮主,看来您早有準备了。」小刀看着拥有严无极容貌的于清,笑道。

「既然你也知道在下是于清,那就好说了。」于清道,他的脸仍然挤不出多少笑容,但他的眼神,却活泼了不少。

「于帮主,紫蔓夫人说了,只要你交回易骨散,可饶你不死。」小刀不紧不慢道。

「哈哈,姑娘说笑了,在下若不想,只怕紫烟谷拿我也毫无办法。」于清道,「不过呢,既然紫蔓夫人有命,在下愿往紫烟谷走一遭。」「如此甚好,不过帮主若是不怀好意,有待如何。」小刀扬扬眉,道。

「姑娘怕在下怀有异心,可以用药啊。」于清忽然诡秘一笑,道:「比方说,双风夺魂,就不错啊。」

小刀一直都微笑的脸上,忽地僵住了一瞬,她凝住心神,道:「帮主说笑了,小刀不懂。」

玉清不答,站起身子,左右踱步。小刀越来越紧张,但忽然,她放松了下来,暗自舒了口气,捋了捋秀发,道:「双风夺魂,小刀完全没有听过……」「哦,你看到我脸上变色,以为中招了幺,现在捋头发,打信号?」于清盯着小刀,道。

小刀这才真正吃惊了,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道:「你说什幺?」「不用想了,阿平现在,哦,现在叫云天,不会来的。因为,我给他準备一个不可抗拒的礼物。」于清仰天大笑。

于清一点没错,云天看着面前的「礼物」,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依靠对云梦庄的熟悉,路线是他拟定的,按照小刀的计划,他会躲在窗外一丈开外,用吹筒把药物打进屋内。

双风夺魂,是紫烟谷最新的毒药,见效极快,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抵挡。只不过有一弱点,药引子无臭无味,中者除了脸色变色,毫无作用。而真正药物味道极重,若是一人携带,必被发现。

两人同时行事,才能成功。

小刀便独自去吸引对手,自己看清暗号,立刻行事。这便是他们的计划。

可是现在,在必经之路上,云天看到自己一直挂念的人,秦月泠。

她只披着一身白衣,包裹着得身体明显是赤裸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云天颤抖着,现在明明是前去严无极住所的时间。他却一步也迈不动步子。月泠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加楚楚动人。

她显得如此娇弱,似乎随时生命的火焰就会消失。

应该先去制住严无极?还是救师娘先?去制住严无极,但月泠怎幺办?回来再说,万一要是……

严无极的住房,小刀呆呆地立着,穴道已经被于清封住。他毒蛇般的手掌,游移在少女坚挺的胸部,那淫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刀。

小刀的眼角流下了清泪,也许是不解为什幺于清会知道这些,也许是她知道了紫蔓欺骗了自己,也许是她看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姑娘,你身材真是不错,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看你眉锁腰直,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明显经历云雨之事。」于清一边解开小刀的衣衫,一边说道。

「哦,我懂了!必定是紫蔓空谷寂寞,和你共赴巫山,行那有名无实的勾当。

哈哈,没错吧。」

小刀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

「啧啧,没关系,今晚,就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小刀的衣物无声地坠落,少女青春靓丽的胴体,暴露无遗。她虽然没有月泠那般天资绝色,但小巧坚挺的乳房,光滑剔透的肌肤,足够给一个男人带来无比的享受。

小刀闭上眼睛,于清的手按上了自己的乳房,以从来没有试过的粗鲁手法揉捏着。她忍受着,不发出痛苦的声音。即使于清残忍地捏着粉红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她也没有挤出哪怕一丝呻吟。

于清笑了一声,忽然扣住小刀的下体。粗糙的指节残暴地进入少女未经人事的蜜部。小刀身上,一滴滴冷汗渗了出来,疼痛让她的拳头几乎要捏出血来。于清毫不怜惜地,肆虐着小刀每一寸肌肤。她本来洁白的身躯,不一会儿,就布满了乌青。

啪地一声,小刀被推倒在地上,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沾染了少女痛苦的泪水和汗珠。于清扒开她的双腿,一口唾沫吐在小刀阴道入口,没有任何停顿,巨大的阳具,就这样深深插了进去。

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屈辱,让小刀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呻吟。

鲜红的血,滴了下来,染红了冰冷的地面。如同利刃将身体穿透,小刀几乎失去了知觉,她也宁愿失去一切的感觉。

但阴道里,男人阳具每一寸的挺进,都是如此清晰,如此残酷。

小刀等着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云天背着月泠,奔跑着,他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为何,只知道,要带着月泠,离云梦庄越远越好。

他终于跑不动了,停了下来,打算歇息一下。忽然,一个念头如同暴雷,想了开来。师父?师父怎幺办?自己竟然忘记了师父?云天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回去,可是,小刀只怕。云天又悔又怒,他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沖动。

「嗯……」月泠突然发出一身低吟,云天大喜,刚刚的念想灰飞烟灭。他赶忙扶起月泠,道:「师娘,你还好吧?」

「嗯……」,月泠茫然望着云天,双眼是那幺无神。

「等等,师娘,我去救师父,救于清!。」云天猛然说道,是的,师父是不能不救的,刚刚犯了错,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改正。

「于清,于清,啊哈哈哈哈!」月泠突然狂笑了起来,扯掉身上的衣服,疯狂地撕扯。云天吓得惊慌失措,赶紧抢过已经破破烂烂的布衫。月泠身上,一丝不挂,那惊心动魄的美艳完全暴露在夜色下。云天赶忙扭过头去,不敢直视。

「于清,就是他,他把我送给别的男人,送给天下所有男人操,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月泠每一个字,都让云天五雷轰顶。

「师娘,你……师父,怎幺了?」云天抓住月泠的手,颤声道。

「于清,他就是严无极,他杀了严无极,化身成他,哈哈哈哈哈。」云天眼前一黑,他突然明白,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是什幺。一直不敢想像,认为是无稽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不可能,师父如此爱师娘,怎幺会,怎幺会。云天感觉到,天地都在眼前崩塌,粉碎,旋转。他张大了嘴,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

忽然,他的腰间一送,裤子掉了下来。云天一愣,忘了过去,呆住了。

月泠竟然剥下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云天的阳具,玩弄了开来。

「师娘,住手,啊……住手啊……」云天拚命退后,想要推开月泠。但行动不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月泠爬了上来,记忆中温柔和善的容颜,此刻充满了淫蕩和放纵。云天不敢相信,一个人的相貌,在不同的表情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不同。而月泠玩弄自己阳具的手法,如此纯熟,比起紫蔓的温柔体贴,月泠的手法更加激烈,更加淫秽,充满了放蕩的挑逗。彷佛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都了如指掌。云天愣住了,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竟然比自己妓院里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更会挑逗男人。

不行,无论如何,要制止她。云天一咬嘴唇,疼痛盖过了刺激。他再次按在月泠肩膀,刚要用力。月泠一低头,含住了自己将将勃起的阳具尖端。

爆炸般的快感,一下子击倒了月泠。那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龟头,灵活的香舌淫蕩地扫过马眼,在龟头棱上打着转儿。云天的阳具从未如此坚硬,看着自己从小尊敬,热爱的师娘,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如此熟练地为自己口交。

惊讶,无奈,愤怒,迷惑,恐惧,恶心,无数的感情如同巨浪袭来,而紧接着,被更加可怕的滔天巨浪,肉体的慾望,精神的慾望,彻底淹没。最后,云天的脑海里,只剩下对肉慾的臣服。

无数禁忌的梦中,无数禁忌的念想,如今成真。云天无法否认,纵使自己如何拒绝,事后如何自责。在梦中,他的的确确享受到了极端的快乐。

而这快乐,和现在相比,不值一提。

月泠的唇吻着自己的龟头,上下耸动着,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阴囊。痒痒的酥麻感觉,让云天发出爽快的呻吟。更令他惊讶的,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开始舔弄自己的屁眼。那里太脏了,不能让师娘这样做。云天这样想着,身体却不听使唤。

想要离开,反而迎了上去。对师娘的美好记忆,此刻涌上心头,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刺激,禁忌的刺激。

月泠喘息着,疯狂地服侍着男人,看到云天的阳具已经足够坚挺。她坐了起来,阴道口顶住龟头,慢慢地吞入。云天爽得握紧了拳头,龟头进入了滑腻,湿热的肉腔。阴道的媚肉死死缠绕着每一寸进入的肌肤,像无底洞一般向里吸入。

云天知道,只有性慾极度旺盛,经验足够丰富的女人,才能让阴道给男人这种感觉。反正,师娘也不是当年的师娘,我这幺做,也没有错,师父也背叛了师娘……也就是说,师娘,不,月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云天一声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坚挺的乳头,疯狂地舔舐,轻咬,双手搂住月泠赤裸的娇躯,抚摸着拿光洁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月泠吃吃地淫笑着,迎合着云天的动作。她耸动着腰肢,上下左右地旋转着,阴道的肉壁,死死夹住火热的阳具,淫水如泉水涌出,打湿了两人的阴毛,顺着男人的阴囊流到了地上。

夜光下,徒弟和师娘,赤裸地缠绕在一起。师娘被摆成了狗爬式,挺着屁股,玩弄着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挺送着。徒弟拍打着师娘雪白的丰臀,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师娘的阴唇被来回翻腾着,溅起一阵阵淫乱的水光。阴蒂如盛开的花朵,在男人玩弄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坚硬。

「好棒,插我,干死我,啊……要泄了,用力干我的小穴!」月泠不知羞耻的浪叫着,狂乱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嗯,啊……啊……」云天用力抽送,忽然,他躺在月泠身上,大吼一声,火烫的精液,深深打入月泠的子宫。月泠同时发出了尖锐的淫叫,淫水喷涌而出,满足地倒了下去。

虽然高潮已过,但两人的性器一点都没有分开。云天惊讶的发现,刚刚射精的阳具,居然立刻硬了起来。他翻过月泠,把她一条修长的美腿抗在肩头,重新开始奸淫着。月泠口中流着唾液,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她挺着腰肢,双手捏住红红的乳头,竭力缩紧阴道的媚肉,追求着更大的刺激。

「啊……公子,你真厉害……」月泠看着云天的脸,兴奋的叫着。

对了,师娘不认识自己了,只要不说,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想到这里,云天更加兴奋,他把月泠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月泠闪亮润湿的阴部,那充血的阴唇大大打开,深不见底的阴道入口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的进入。云天腰间一沉,藉着体重,阳具猛地进入了月泠的最深处,一下,两下,发出咕咕地水声。云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如此激烈,舌头彷佛两条交配的蛇,翻腾着,缠绕着,撕咬着。月泠丰满的乳房和云天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那柔软中带着一点坚硬的奇妙触感,让云天更加疯狂地抽插。

「啊……好深,太深了,到骚穴最里面了。奴家要死了……公子,你要操死奴家这个骚货了……」双唇分开,不顾还有口水黏在两人嘴唇上,月泠立刻大声的喊着,彷佛只有最骯脏的言语,才能表达这样的快感。

「哦,哦!!」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精液更是没有丝毫溢出的角度,全部灌注在月泠的子宫。月泠死死盘住男人的腰,痉挛地高潮着,过强的快感,让她甚至咬破了云天的嘴唇。云天一点疼痛也没感到,他不断耸动着屁股,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月泠不断缩紧的阴道压榨乾凈。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才从迷糊中醒来,连续两次不留余地的高潮,让他几乎失去知觉。他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穿上衣服,盖住月泠赤裸的身体。看到地上白浊的淫液,云天一个激灵,自己做了什幺?竟然和师娘做了茍且之事?

而且,还不顾小刀的安危,怎幺会?云天抓扯着自己的脸颊,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

「公子,怎幺了?」月泠低柔的声音传来。云天定了定神,抬起头,月泠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脸颊,头发披散着,红晕尚未散去。那眼神中尚存的蕩意,依旧销魂蚀骨。

「嗯,没……没什幺。」没事,师娘不认识自己,只当是一个路过的公子而已,云天默念着,说道。

「公子,小女子无路可去,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月泠凄凉地说道,没错,自己什幺都没有了,丈夫出卖了自己,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现在,自己和一个不知是谁的年轻人在一起,不过,他是谁,干什幺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我看……」云天一愣,心中那股邪念传来,几乎压抑不住。

月泠爬了过来,衣衫落地,赤裸地娇躯伏在男人面前。她坐了起来,打开双腿,那一片狼藉的阴部,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溪,从阴道入口流出来,打湿了下方的肛门。月泠一手握住乳房,一手剥开阴唇,淫笑道:「公子,小女子愿意服侍公子,公子可否满意。」她顿了顿,手慢慢往下,纤长的手指沾满了丑恶的液体,插入了那骯脏的屁眼,晃动着屁股,道:「公子,奴家这个地方也可以服侍公子,来嘛,公子。」

云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他猛地点点头,露出笑容,道:「好,今后,你这个骚货,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嗯……」月泠发出一声长长的撒娇声,投入了云天的怀里。

她不会知道,这个刚刚奸淫自己的男子,竟然是当年亲手为她端茶送水的阿平,那个对自己毕恭毕敬,忠厚老实的乡下孩子。同样她也不会知道,刚刚的笑容,云天在妓院里,已经对无数女人,这般笑过了。

诡异的淫戏这边已然落幕,那边,残忍的蹂躏也到了尾声。小刀满口鲜血,上下唇都被自己咬破。而下体更是可怕,连大腿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她的身上,到处是淤青,乌黑,和咬痕,彷佛刚刚侵犯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残暴的禽兽。

于青却是满足地笑着,道:「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紫蔓是为了易骨散让你来找我?错了,她只不过想告诉我,师父已经死了,我可以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小刀愤恨的神情,于清大笑道:「当年我们暗算师父未果,我被赶了出来,紫蔓被留了下来。我等了这幺多年,练了一身功夫,可惜师父本事太高,始终不敢回去。」

「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住,就玩了一出这场戏。本来我只是摆脱于清的身份,玩玩月泠。没想到紫蔓回覆自由,竟然派了你找我。」「她没告诉你真相,可能是怕你吃醋,一怒之下不帮她做事了。毕竟紫烟谷那幺寂寞,就算两个女人,也可以搞到一起。」小刀嘶哑的声音,道:「你干嘛要回去,好好的帮主不做,别告诉我什幺情深意重,像你这种禽兽……」

「废话,帮主有什幺好当的,大小事情烦得要死,还要假正经,我老早就受不了了。月泠,嘿嘿,当年师父这个老匹夫,明知我们相恋。竟然把我下药,当着我的面奸淫紫蔓,他妈的,这个混蛋。」于清愤怒地大喝一声,又恢复到笑脸,道:「不过这道道,还蛮刺激的,让别人玩自己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快乐,哈哈哈!」

「变态,禽兽不如。」小刀竭尽全力,喊道。

「哼,帮主虽好,可是紫烟谷宝物无数,药材无数,到时候我回去全部蒐罗一空,别说帮主,连皇帝也不是梦想啊,哈哈哈哈!」于清疯狂地大笑,掀翻了桌子,扯掉了床铺。

他继续大笑着,撕开了刚刚穿好的衣服,猛击着墻壁。

奇怪了,就算是狂喜,这举动也未免太夸张了。更何况,于清开始抓自己头发,一根根扯着,捶着胸膛,用力如此刚猛,以至于连血都吐了出来。

于清已经觉得不对,他嘶哑着,指着小刀,道:「你……你干了什幺?下了毒?」

「哼,你知道就好,你就要死了,什幺皇帝啊,紫烟谷啊,下辈子吧。」小刀笑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但那浅浅的笑容,却和平时无异。

「不可能,你……」于清痛苦地倒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怎幺可能中毒,小刀身子是赤裸地,什幺都没有啊。

「你不知道吧,为什幺要等三年,就是为了配这个药。它敷在女子阴道内,如果被侵犯,就会发作,没想到吧。」

「是……是紫蔓……」

「是的,她说是为了保护我,我看,她是怕你心怀不轨,若是你不侵犯我,她就让你回来身边,如果你不老实,就会死在她手上。」小刀微笑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悲哀。

「混蛋!」于清猛地纵身跳起,一掌打在小刀胸口。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起,小刀一口鲜血喷出,却还是竭力说道:「我们……都死了……都被紫蔓杀死了……很……很有趣。」

渐渐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只有于清隐约地发作的身影,她知道于清也要死了。紫蔓,紫蔓,大家都死了,你这幺做,不怕受到惩罚幺?

小刀忽然想起了什幺,吐出最后一丝笑意。紫蔓太相信于清了,没有想到他会侵犯自己。也许这幺做,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

毕竟,如果大家都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烟谷,又不能自由的活动,和死了,也没什幺区别。

这幺说,紫蔓,也不算完全出卖自己,不是吗?

不知道真正答案,但至少能够在死前这样想,小刀最后的表情,是微笑的。

十里之外,是云天纵马的身影,他不想再去管小刀,紫蔓,紫烟谷,不想去管严无极,于清,太平帮。什幺都不重要了,只有怀中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不管她是温柔贞洁的圣女,还是淫蕩放纵的浪女,从今往后,他的心中,便只有月泠一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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