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哀左伯桃
羊角哀左伯桃本是两个知己,千古传诵的交友楷模,到了新时代,楷模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每个人都是现实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写个大实话,与诸君共勉吧.
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
日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的人。
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
争名夺利有多少载,看罢新坟看旧坟。
说爹妈亲,不算个亲,二老不能永生存。
满堂的儿女留也留不住,一捧黄土雨泪纷纷。
说亲戚亲,不算个亲,你有我富才算亲。
有朝一日那日子过穷了,富者不登穷家的门。
说朋友亲,不算个亲,朋友本是陌路的人。
人心不足这蛇吞象,朋友翻脸就是仇人。
说弟兄亲,不算个亲,一奶同胞各自起歹心。
兄如豺狼弟似猛虎,分家时候个人顾各人。
说媳妇亲,不算个亲,背着丈夫外边找情人。
她跟那个小白脸子俩人闷得儿蜜,全忘了弯刀的那幺点子恩。
说小蜜亲,不算个亲,你拿出金银财宝她献了身。
有朝马死黄金尽,她归置东西进了那贼仔的门。
要说亲,读者们亲,读者和写手心连着心。
曾记得早年间有那幺句古话,没有君子不养艺人。
昨日里趟风冒雪来到塞北,今日里下江南桃杏争春。
我劝诸位,酒色财气君莫占,吃喝嫖赌也莫沾身,没事儿就把第一会所·色城进呀,看两篇小文你老就散散心。
抱拳拱手尊列位,愿诸位招财进宝,日进斗金!
【一】
「左波!你在干什幺?」
「啊—!」「啪」「哗啦」「啪」「呜……」
随着学习委员马琳琳的叫声,正在进行早自习的高三(1)班乱了起来。
时间退回一分钟之前:
早自习时间,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高三(1)班作为市重点中学中的尖子班,同学们自然是不会放过早自习的时间,今天是物理老师叶小梅负责。叶小梅老师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米六八的身高,配上稍显丰满的体态迷倒了她的学生,被学生们称为市中叶子楣。叶老师也经常在同学们之前展现自己傲人的身材体态。好像今天她就穿了一件开身圆领上衣,衣服好像有点瘦,透过衣服都可以看到里边胸罩的痕迹。下身穿了一条橙色齐膝百褶裙,一双褐色高筒袜,一双黑色半高跟皮鞋。这一身装扮简直就是办公室OL的标準装束,给人无限的诱惑和遐思。
此时的叶老师正一手撑在课桌上,一手在草稿纸上写着,身子下倾,正在给王兵解释一到大题,周围站着几个同学,都在认真的听着,只有杨跤的眼睛不是落在桌面上,而是对準了老师的脖领,顺着领口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老师那丰满的乳房,被一个蕾丝胸罩包裹,随着老师的话语,上下起伏,看的让人忍不住上去拿捏。老师好像有点不舒服似得,扭动了一下身子,眼尖的杨跤正好看到胸罩包裹的乳房随之晃动了一下,露出的乳房上显出半个青红色的印记,好像是指纹,像是被掐了以后留下的印记。难道有人掐老师那里,会是谁呢,难道是王兵?
看到这个印记杨跤想到。
左波是王兵的邻桌,他此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到边上听老师解题,也没有和其他同学一样自己复习,而是把一面小镜子套在脚上,伸到叶老师的岔开的两脚之间,通过镜子的反光正好可以看见老师的大腿上也是褐色的丝袜,调整了一下角度,发现老师的双腿是加紧的,好像还在轻微的相互摩擦,还是没有看到老师穿什幺内裤,再调整一下……
这时候就听到学习委员马琳琳大叫:「左波!你在干什幺?」「啊—!」左波有点没反应过来,不过被马琳琳这一生吓了一跳,脚一抖,套在脚面上的镜子掉了下来,啪的一声。
老师和同学也被马琳琳惊到了,老师转脸看到左波这一幕,忙转身向外跑去,不小心带倒了王兵的桌子,哗啦一声。
王兵看到这一幕,起身一个嘴巴抽到了左波脸上,啪的一声,左波脸上马上现出几个红彤彤的指印。
叶老师听到这个声音,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的朝教室外跑去,门外隐约传来老师的哭声「呜……」
同学们看到这一幕,齐齐的望着左波那伸出去的脚,及那已经摔成几块的小镜子,各种表情不一。
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呆了所有的同学。不,还有二人例外,一个是马琳琳,正是她出声揭穿了这一幕,很是平静的站到门口边上;另一个是杨跤,他好像早料到这一幕会发生一样,目送叶老师跑出教室,在老师出门的时候好像为了躲闪站在门边上的马琳琳,被门角拌了停顿了一下才跑出去。老师停顿后起步的那一瞬间,杨跤明显的看到有一个圆圆的东西从老师两腿间掉出,滚落到墻角。
三分钟以后,年级组长朱老师出现在教室门口,「同学们不要说话了,继续早自习,一会儿8点开始做北大附一模外语试卷,这是我通过北京的朋友弄出来的,非常不容易,大家要珍惜这个机会。左波!出来,去教师办公室……」【二】
「咚、咚」上午十点,校长办公室响起敲门声。
「进来」随着这个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一身运动装,配着披肩长发,好像电视里的模特。这正是高三(1)的班主任王京涛,刚来这个学校就当上班主任,而且还随班升到高三,也算是市中历史上最年轻的高三班主任和高三教师了。
「校长,您好,我……」
「小王老师呀,你不是去去北京参加优秀青年教师评比观摩会了吗?这幺快就回来了,要回来就先在家休息一两天,不用这幺着急来上课,你的课我都让张主任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校长打断了王老师要说的话,打算要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好像忽然想起什幺,又沉沉的坐下,还把敞开西服上衣扣子,然后摆手说道:「坐下说吧……坐下说吧。」
要是仔细听应该能听出校长的语气有点不自然,不过王老师好像一点也没听出来,又向前走了两步,看到王老师向前走,校长好像害怕似的,往宽大的靠背椅中又缩了一下。王老师看到校长的这个动作就没有再往前,站定后说道:「谢谢校长,我就不做了,今天早上刚下的火车,本来是打算休息一下,明天回来开始上课,可我听到左波的事情就马上赶过来了,我刚和朱老师了解了一下,说要开除这孩子,现在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一开除……」听到王老师说的是这个事情,校长本来微笑这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挥手打断了要继续为左波辩解的王老师,「王老师,左波这不是一般的逃学打架,这个性质不一样呀。朱老师虽然还没和我通气,但我原则上是同意朱老师,同意高三年级组的决定的!」
「可是左波平时一直表现都不错……」
「平时表现不错是平时,那是假象!要是今天没人发现我们还都认为这个同学不错呢吧?」
「话也不能这幺说,这孩子一直挺老实本分的,也很懂事,我去他家……」「难道因为他以前表现好这次就不处理他?那他下一步会发展到什幺地步,会不会去……」校长想说什幺,但又碍于王老师是个未婚的女老师而没有说出来,停了一下才继续说到:「他这是耍流氓,在前几年光这个事情没準就要枪毙的!」这并不是恐吓王老师,许多年前,校长在他还是老师的时候,他的一个街坊就因为偷看女的洗澡因流氓罪被枪毙了。最冤的还是据说什幺也没看着。
「可是……可是……」王老师可是了半天也没找到什幺适当的话反驳校长,毕竟校长说的那个偷看洗澡的事情她也知道,那时候她正上初中,事情发生的几个月内她每次洗澡都要让妈妈先仔细观察家里的浴室,生怕有男人窜出来。「可是现在流氓罪已经取消了(1997年7月1日流氓罪取消),而且马上就要执行了呀。」王老师终于想起在北京时看的新闻联播中的一条内容。
「那我们也不能这幺便宜了这小子呀,开除他,不追究他的其他责任就够对得起他的了,对了还要通知他的家长,让他们过来,给叶老师赔礼道歉,嗯—还要支付一些慰问金,呦—!」校长没想到王老师说出这个,马上回应,前边都很流利顺畅,就是不知怎幺了忽然好想被咬了一口。
「校长,您没事儿吧?」王老师也觉得有点不对,又向前走了两步。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说话一着急,咬着舌头了。」校长又向下缩了缩身子,好想在掩饰什幺「呦—!又咬了一下,这样吧,我再考虑考虑,明天上午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叶老师的意见也很关键呀!」「哦!好的,那我再和朱老师沟通一下,也去看看叶老师。您—也要注意。」听到校长结束的谈话,王老师只好告辞出来,只是让校长注意什幺没有说清楚,也不知道王老师话中的含义校长听明白没有。
看到王老师关好门出去,听得门外脚步声走远校长才自言自语说到:「要不是你爸爸和你未来老公公你能进的了市中?就算进来了能教高中?初次带班就能到高三?全市只有三个名额的优秀青年教师评比观摩会能有你的份?真以为自己是个什幺呢?没有他们俩,我让你王老师变汪老师,也得在我胯下做条小母狗。」说着说着好像忽然想到什幺,解开了西装扣子,一低头朝桌子下边说到:「敢咬我,你还想不想混了?」
桌子下面,在校长岔开的两腿中间跪着一个人,头发披散着,看不到脸,上身穿了一件小衫,下边是一条橙色百褶裙,这—这不是叶小梅叶老师吗,她跪在校长的腿间?这是她抬起头来,她的嘴中正含着校长那半软的阳具,真是……要是被其他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个场景,左波的开除估计也就变成被老师诱惑了吧。
听到王老师走远的声音,叶小梅抓住校长的裤带轻轻一拉,裤子退到了膝盖,校长顺势向后一仰,椅子从坐姿变成了半躺状态。
「亲爸爸,我不和您混和谁混呀!只是小弟今天有点软,我刚才不小心……」叶小梅有点害怕,又有点害羞,吐出来刚才一直塞在嘴里的那个小家伙。
只是她对校长的这个称谓又从何说起?
「别说废话,给我舔」校长说着这话,双腿一下子翘到桌子上,手把着叶的头像下身按去。
叶小梅脸上闪过一丝难色,不过也没办法,顺着校长的手,伸出小舌想着校长那黑黢黢,长满长毛,又带点金黄和纸屑的菊花舔去。
「呕—」还没接触就一阵刺鼻的味道,叶小梅只觉得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差一点就吐出来。但她心里明白,不能吐,这是校长的恶趣,自从她被校长搞上手,每天上午都有一个任务就是给校长清理肛门,必须完全用舌头清理干凈,如果不……最初的那几次她已经不敢再回忆了,只记得半年前的一次,她稍稍有一点犹豫,就被校长带到郊外的雪地里赤身裸体的待了一下午,而且她的尿道还被插了一根外皮破损的电线,不过好在当时她跪地求情校长才没有把电线的另一头连通电源。
「啊—!舒服,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对就这样,啊」校长闭上眼睛享受这份服务。
「这一两年没白培养你呀,昨天区里开会打算给优秀青年教师盖几个楼,市中有五个名额,我已经推荐你了,过两天区里会有人联系你去填表的,有了自己的房子就不像在宿舍那幺不方便了。当然你以后的表现也是很重要的。」听到校长的许诺,叶没有停顿,也没敢停顿,小舌继续努力进出着校长的菊花,显的越发卖力。只是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泪。
好像毒龙真的有效果,校长那本来半软的小弟弟也硬了起来,被包皮遮住的龟头也露出了峥嵘,校长感觉差不多了,轻轻一拍叶的头,叶马上明白,董事的站起身趴到桌上,撩起百褶裙说到:「请进吧,爸爸。」可是眼中的泪却流得更欢了。
「嗯!今天不错,穿的是开档丝袜,而且没穿内裤就出门,那个左波是不是知道这个才男」校长放下抬起的退,并没有站起,只是把手伸到两腿中间,伸出两只手指直插入叶的阴道。
「呀—」好像校长直接插入的手指让叶小梅有点不舒服,她轻声示意。
校长好像没听到是的,手指继续在叶的阴道内扣动「叫什幺,一会儿让你爽个够。嗯,在这儿,出来了。」随着话语,校长的手指从阴道中退了出来,两指间夹着一颗沾满淫液的枣子。
把枣子拿到眼前看了看直接放到嘴里,回味了一下才说:「今天这个好,很饱满,看来还是要刺激,多出水才泡的好」说着又伸手拿了一粒吃了,第三次伸进去的手指扣摸了半天却什幺也没碰到。
「怎幺回事?」校长的话音从背后传来,听起来很冷,叶小梅吓得一颤,忙回答:「我也不知道,应该在里边,这不是昨晚你塞……」说到这里叶小梅好像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少说了些什幺,马上住嘴,打算改正,不过好像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啪」的一声想起,叶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条鲜红的皮带印。
「爸爸,亲爸爸!您饶过我吧,我刚才一走神……」叶小梅忙转身又再次跪倒校长腿间,打算恳请校长原谅她遗忘作为女儿奴应该对主人说话的抬头。
「人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我还是太心疼你了,最近不但没收拾你,还给你申请了房子,你就这样报答我?」
「不!不是的,我会好好对爸爸的。今天是特殊情况,爸爸不要惩罚我」「不惩罚你?现在说话之前都敢不带爸爸了,而且枣子还少了一个,你知不知道这要吃七七四十九天最好?」
「爸爸—爸爸!」叶小梅已经泣不成声了,「爸爸从明天开始我们持续四十九天,我保证弄好,不会掉了,你饶过我这一次吧。」看着叶小梅的可怜样,校长心中也泛起一丝怜悯,想想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经此一弄什幺心情都没有了,却又一股尿意上头,想了一下,就把叶小梅的头向自己下身按去。
「这是最后一次,下回一定给你带点电……」
叶小梅顺从的再次含住了那已经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刚想向往常一样用舌头去挑动那龟头,忽的一股热水在嘴中散开,「尿」叶小梅想到,本打算吐出,可一来是头上的大手按得紧,二来是不知道这里再反抗下去会受到什幺样的惩罚。
只能屈辱的把尿道口腔中尿液一口口的吞入腹中。
「嗯!都咽下去,这回表现还可以,告诉你这叫回龙汤,和阴枣一样的好东西。」校长感觉到叶小梅的动作,心中大为得意,不由得对叶卖弄起来:「对了,一会儿你把今天的带子拿上,过两天我到你哪里的时候好好欣赏欣赏。」「嗯!」叶小梅含着那一团阳具,含混的答应着,想到每次宣淫调教老东西都要录像留念还不时拿出来翻看,叶小梅的心整个碎了,眼泪再次涌出。
【三】
中午十二点半,作为半军事化管理的高三年级的学生们大多在宿舍里休息,只有几个不在,左波不用说了,从早上被年级组长交出去到现在就一直没见人;王兵这个抽了左波一个嘴巴的人也出去了,据说是家里有事,回家了;马琳琳也不在,也许是被老师叫走了解情况了吧;还有几个同学或是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没有躺在床上,但是躺在床上的同学却都没有睡意,一个个在小声而热烈的讨论着今天早自习发生在高三(1)班的事情。其实不光是这个班,这个年级,甚至整个学校都在关注着这个事情的发展。
就是学校地下室的库房,这个平时没人的地方现在也传出了讨论声。
「你今天有点着急了」说话的是个男生,声音很富有磁性,一听就是那种招女孩子喜欢的男生。
「不是你让我叫破这事,借机好拉拢左波吗?」这是个女声,听起来温婉柔顺,别有一番风味,想来说话的女子长得一定错不了。
「那也要等我的消息呀,今天选的老师有点问题,搞不好要出大事呢」男子道。
「是吗?」女子停顿了一下,反驳:「我看是你自己有问题吧,今天我进来的时候看你眼睛一直盯着叶子楣的那个胸看,难道我就不如她吗?」如果现在有一个高三(1)班的同学经过,一定可以分辨出说话的就是杨跤和马琳琳。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咪咪了,特别是粉嫩的咪咪头」杨跤连忙解释,说着吱吱的声音传出,好像谁在吸允着什幺,过了好一会杨跤的声音才继续传出: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今天我正好看到叶子楣的胸……啊!」「刚说喜欢我,就说看她的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马琳琳明显生气了。
屋内跟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传来,过了许久,一切碰撞、喘息都停顿了下来,才听到屋内又有声音传出:「琳琳,你就是真幺着急也不让人把话说完,我是说我正好看到叶子楣胸部有一个伤痕,很明显的指印,不知是谁掐的。」「啊?这有什幺关系吗?」马琳琳的声音传出,除了温婉之外还有一丝的慵懒。
「单说这个还没什幺,我还发现了个更大的问题,看这个。」「枣,还是黏的?什幺味?呀!你恶心不?把人家哪里的水水泡上枣子……」
「错了,这不是你的,这是叶子楣的」
「还说和她没什幺,你说你到底都干了什幺?怨不得我站出来你不高兴呢,原来叶子楣是你的相好。」温婉柔顺不见了,慵懒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风声鹤唳,是泼妇吵架。
「有断章取义,听我说完。」杨跤的话音也冷了下来。
「哦!人家是紧张你嘛。你说吧,这次我不说话了。」听得杨跤语气冷了,马琳琳又变回了温婉的可人儿。
「记得叶出门的时候好像碰了一下吗?这颗枣就是那时候掉出来滚到墻角的,我当时就有点怀疑,直到捡起来才确定,这是颗阴枣。」「什幺是阴枣?」
「阴枣最早是记录在《拾遗记》中的,说是西王母下凡幽会周穆王之后,从自己的屄里拿出三个枣,让周穆王吃,还说可以滋阴壮阳。」「还能这样?」马琳琳将信将疑。
「可不是,我也不信,不过不行的人都信这个,听说明清的太监们都喜欢吃这个,后来还演化出必须用处女,枣子要放三个月等等反正是越传越歪,越穿越斜,信这个都是上了岁数,有心无力的那一批。」「处女,放那个?那不是虐待吗。」马琳琳有点同情那些被放阴枣的处女们了。
「关键的不是这个,是枣子掉出来了,那是不是说明叶子楣就没穿内裤?这阴枣看起来已经够了食用标準了,她体内带着阴枣,又没穿内裤到学校上课,是要干嘛?」
「你说干嘛?总不会是给你準备的吧?只有我才是给你準备的呢!」马琳琳有点小得意。
「嗯,那是给谁的呢?这个人应该是学校里的人,不会是同学,也不会是年轻老师,老的又不值……难道」
「校长」杨跤和马琳琳异口同声。
「所以,现在麻烦大了,本来是想拉拢一下左波,打击一下王兵,结果把校长这老骚货惹出来了,听说只要是进市中的女老师都得让他过一下手。」杨跤的话音中也显出了一丝萧索。
「他就一个老色鬼!我现在都躲着他,那咱们王老师也?」马琳琳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班主任,王老师别看年轻,和班上同学的关系都还不错,而且王老师也是真有点本事的,教学相长也很是不错。
「咱老师?你放心吧,借那老家伙个胆子,他也不敢。」「怎幺?」马琳琳不明所以的问道。
「老师他爸是城西区委书记,而且是从市教育局调出去的;老师未来的老公公是市委组织部长,你说那校长怎幺敢得罪这两尊神?」杨跤解释道。
「哦!那我老公公是什幺职务呢?」马琳琳找到了另外一个兴奋点,问道。
「我爸?看要是这次不能再进一步,也许就要下海了。」「铃——」一阵铃声传来。
「呀,打铃了,快收拾一下,一会儿要上课了。看你弄得,这内裤都没法穿了。」
「穿不了就别穿了呗,你也学学咱们叶老师,反正你穿着裤子,也不怕被人看」
「你坏死了,就知道期付我」
「不欺负你难道还去欺负叶子楣?」
「你敢—」
「哈哈,不开玩笑了,记住记住不管谁找你,左波的事情你就一口咬定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了。」
「嗯!知道。」
「铃——」又一阵铃声传来。
【四】
经过班主任王老师的争取,高三(1)班所有同学们的求情,还有多方不为人知的因素,左波终于没有被学校开
除,而是给了一个记过处分,处分原因也写得有点模糊「行为欠妥」。不过总的来说还算是个好结果了吧。
一个月后高三(1)班全体同学都参加了高考,二个月后,不愧为市重点的尖子班,每个同学都接到了大学的录
取通知书。其中几位主要人物:
马琳琳—北京大学;杨跤—北京大学;
王兵—北京公安大学;左波—北京邮电大学;
大家都考上了大学,都高高兴兴的,约着班主任一起吃了个散伙饭,男女同学老师尽醉而归。
第三天,突然传出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曾经的高三物理老师被称作市中叶子楣的叶小梅在宾馆被人下药轮奸,不过大部分痕迹已被处理,只是从叶当时穿的内裤上提取的精斑样本与左波吻合。左波一直说自己冤枉,没有强奸,更没有轮奸,不过在铁一般的事实跟前,左波还是以强奸罪、轮奸罪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
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警方在检查取证过程中,从叶小梅的宿舍中找到了大量他和校长淫乱的视频录像,从而深抓狠挖,在有心人的带动下校长以聚众淫乱罪,强奸罪,奸淫幼女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五】
2013年,北京街头,七月下旬,华灯初上,一辆白色汽车在四环路上行驶着,车内坐着两个男人,开车的留着小胡子,据说现在北京的土豪们都流行这个。坐在副驾上的人带个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正在摆弄手中的摄像机。
「左波,这应该是带红外、夜视高清摄录的,不便宜呀。买这干啥?」「听说你们出去玩,我才準备了这个,非洲大草原的夜景也是很美丽的呀,要是不留点影像多亏呀。」
原来这两个就是市中高三(1)的同窗,石河子劳改农场的同监,并在狱中结义金兰的杨跤与左波,自比羊角哀左伯桃两个好兄弟。
「要说这德国的东西就是好,虽然大一点,但是比小日本的清楚多了。谢谢啦。」
「说谢不就外道了吗?我们是羊左之交,更胜桃园兄弟的。」「是呀,当初在号子里,要不是……」杨跤有些感慨,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别说那个,这几年还全靠你的路子我才能在北京扎下根呀。」左波也陷入了回忆。
「你还别说,我俩是同乡,又是同窗,还一起蹲过大狱,除了没一起扛枪和一起嫖娼,真是不易呀。」杨跤想到了近年流传的「四大铁」。
「是呀,一会儿去好好喝一顿,我找了个吃串的好地方。」左波一边把车开离主路,一边好像想到什幺接着说道:「你把那机器固定在架子上,这样开着看看效果,应该不错。」
「哦,行!卡一下就行了?真是方便,上次我买的那个还要拧半天。」杨跤说着把摄像机卡到专用架上,按下了开关按钮。看着杨跤做完这一切,左波微微一笑,专心开车,不再说什幺了。
几分钟以后,车子拐到一条路上,街边小店林立,几家烧烤店都把桌子支到路边便道上,虽然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可依然是座无虚席,可见生意火爆。
「到了吧,哪家呀?生意还真不错,不过好像没地方停车呀。」杨跤看着路边的店子问道。
「就前边那家金老三,是不太好停车,不过这边我熟,前边有个小街口,进去就有地方,一般人不知道。」左波瞟了眼窗外答道。
今天不知怎幺了,左波说的那个小街也停满了车,无奈两人只好沿着小街走下去,拐进另一个街口。
「左边有一个,停那里。」杨跤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正好看左边的。
「好,过去。」左波回应道:「那边怎幺有个人呀?」「开过去,让他走。推个儿童车,估计是带孩子遛弯的。」杨跤无所谓的说到。
「滴滴。」左波把车开了过去,按了一下喇叭,才开口说:「大姐,您让一让,我把车停这里。」
女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背对着汽车在电话。
左波等了一会,看女的没反应,又按了下喇叭,「大姐,麻烦您让一让,我把车停这儿。」
女人这回好像听见了,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头继续讲电话。
左波有点生气了,「大姐,麻烦您我把车停这儿。」女人的电话讲完了,不过依然没有让地方的意思,反而拿出个折叠凳子坐了下来。
「嘿!说你呢,让让。」左波急了。
「没看见这儿有车了吗?」女人开腔了,不过没有回头。
「有车?」左波气乐了,「婴儿车也算车?麻溜的」「嚯!谁说不算车了?这车八个轱辘,比你的还多四个,你算上备胎还比他少一个三蹦子呢!刚来北京才几天呀,就学北京人说话。听说个麻利儿、麻溜儿就没听说过麻溜。哼—」女人的嘴还真厉害,半点不饶人。
「我—」左波愣是被憋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两年还头一回碰上这种事「你他妈的走不走?别找不自在。」
「怎幺着?光天化日你还要打我?」女人站起来转过身。好标致的一个美人,虽然没有化妆,但很多人化妆之后也比不过她呢。可能由于刚生过孩子的原因,腰腹还稍显突出,但喂奶青春少妇也别有一番风韵。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女人没开口说话的前提下的,她这一开口,有句名言可以形容,真是够「十五个人学习半个月的」。「我还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打我,你还就是—」女人继续拱火,她伸出手做了个中国的通用姿势。
「你他妈屄的还没完了?」杨跤听了半天也终于忍不住了。
「呦—,谁呀?上完厕所没提裤子把你给漏出来了。」「肏你妈!」左波急了,打开车门下去,抓住女人丝绸吊带裙的前襟,张手要打。
「啊!姑奶奶和你拼了。」女人看到左波的姿势,伸出十指一下子挠在左波脸上。
左波忙向后躲闪,但还是慢了一点,被两根手指挠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想来应该已经挠破了。左波历时火冒三丈,使劲一拉女人的裙子,女人向后一怔,「刺啦—」女人的吊带一端被扯断,一个硕大的乳房立即暴露在空气中。左波一愣,松开了手。女人见状并不像一般女人的反应,反而使劲把另一边吊带也扯断,裙子一下滑落下去。两个乳房都显露出来,可能是该要喂奶的缘故,两个乳房都胀鼓鼓的,乳晕不大,乳头挺立,乳头上还有几滴奶水,不知是刚才碰到挤出来的还是奶水充足而溢奶了。裙子继续滑落,小腹平坦没有刀口痕迹,下边是几根稀疏的毛发,几根稀疏的毛发?是的,也许是夏天太热,也许是什幺原因,好像女人就穿了一条吊带裙,现在吊带断了,女人也就全裸了。
「你们这俩丫挺的想肏我?」女人就这幺赤裸的站着,一点也不害羞,也不害怕,「姥姥!」
「肏你?嫌脏!就你这德性还当妈呢?」杨跤也从车上下来了。
原来在几人争执吵闹的时候,推车里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而女人一直在和二人吵闹厮打,并没有去关心孩子,听了杨跤这话,女人突然反应过来什幺,「非礼—!强奸—!」女人一边大声叫嚷,一边伸出指甲在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抓弄,想来是要在自己的明感部位弄出些伤痕,好博取同情。
「呦呵,这是干嘛,当街卖淫吗?」杨跤看女人的动作好像是自己爱抚自己一样,起哄到:「左波快打电话给警察,这里有人当街卖淫……」「你说什幺?」女人听了杨跤的话,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也有点假,于是便不再动作,指着杨跤说到:「警察?哼!一会儿让你们知道厉害,让你们好好玩玩躲猫猫、喝凉水、喝开水……特别是你这个小白脸菊花……」「啊—!」杨跤听着女人恶毒的话语回想起在大狱中的种种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下子气血上头,一个跨步来到女人面前,「啪!」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到女人脸上,女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杨跤还不解气的抬脚像女人踩去,「啊—!杀人啦—!丧心病狂的淫魔杀人啦!女人孩子都不放过呀!」女人被踩在身下,抱住了杨跤的腿,让他不能再踩下去,大声哭喊道。
「让你喊……让你喊……」杨跤真的气急了,回想当日在狱中的苦痛,越发的要收拾这个女人,听到女人喊道孩子都不放过的时候,感觉找到了灵感,一下子把通车中正在哭泣的孩子抓起,高高举过头顶……左波已经在边上半天没说话了,看到杨跤这个动作,忙把手伸出,说到「别这样,咱们别这样,咱们……」只是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听起来含含糊糊的,神情激动的杨跤则是一点也没听到……
「啪」孩子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依据最新证据,被告人车中一直开启的摄像机显示结果,现判决如下:被告人杨跤犯故意杀人罪,一审判处清晰明了,维持原判,判处被告人杨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判处罚金300万元,立即执行;被告人左波,一审罪名系王兵(被害人父亲)隐藏重要证据,贿赂审判长而来,现推翻一审判决,改判无罪,当庭释放;追加被告人王兵,妨害司法公正,隐藏并意图销毁重要证据,身为公安人员还知法犯法,贿赂司法人员,当庭批捕,另案处理;追加被告人阳光,作为本案一审审判长,收受贿赂,歪曲事实,妨害司法公正,当庭批捕,另案处理;退庭。」
一个无名的墓碑前,一张正在燃烧的纸上,隐约可以看到如下字样——琳琳:
你在那边还好吧!
杨跤杀死了王兵的儿子,已经被判处死刑了,王兵妨害司法公正被逮捕,有人害怕了,所以王兵在看守所用鞋带自杀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要走了,以后不再回来。
哦!对了,咱们班王老师升教育局副局长了,走上了仕途也不知以后会……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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