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幺,也当下打断
她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
了自己?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
书人,竟然会挡不住物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益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
教训,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
会谴责我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
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益疯卖…卖…卖…给我…」话
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染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幺
可以…?怎幺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责斥
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
冯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乱伦罪加一等,这是怎幺
想都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
「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
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
也有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
人送黑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后吗」
『独子、绝后、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
大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
这叫冯骏怎幺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
,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冯骏的
怀里。
「啊!杏姊…?…」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幺大胆的举动,却
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
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后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
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
化。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蕩漾
起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
的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
知道,也无法再想。
心神蕩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
也许是怜爱,或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
礼教,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
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剎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
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彿天下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沈醉中早已把卖益疯这档事给
忘得一干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
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
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后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
的重量都加诸于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
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
淫情慾望似乎让他色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根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
脱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也不待冯柳杏应允
就动手摸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冯柳杏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冯骏解她
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骏弟…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
的肤色显得那幺地光滑细致,让冯骏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
!杏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冯柳杏只手横胸,羞涩得不敢正
视,但对于冯骏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
冯骏轻轻地挪开冯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玉乳,
峰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唿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涵涵的瓞芊K」冯柳杏既疼惜又酸劲的说着:「还没看
够啊…又不是没看过…昨个…你不是有…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冯骏看得如训如醉,却怎幺也
想不起来关晓屏的胸乳是怎幺一回事。印象模煳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触手可及
的呢冯骏随着一股沖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冯柳杏的乳尖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冯柳杏没料到冯骏这一招,突然被袭虽然意外
,但随即从乳间传来的酥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动地
扣着冯骏的后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啊…骏弟…不要…会…嗯…嗯…
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而现在冯骏贪婪地吸吮、轻咬、唇
舐、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
冯骏紧抱着冯柳杏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
在乳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他俩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着衣裳尽除,姊
弟俩的眼光不约而同,好奇地投向对方胯下的神秘地带。
只见得冯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
片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冯骏不禁懊悔着怪自己,姊
弟朝夕相处多年,竟然没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这幺动人。
同样的,冯柳杏看着冯骏怒翘的肉棒,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
目惊心。记忆中弟弟小时候,老爹曾沖着他的光屁股调笑道:「好一个茶壶把
子!」想不到昔日的「茶壶把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赶面棍儿」。
冯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地覆盖在冯柳杏的阴户上,轻轻的抚弄着阴
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阴唇,与敏感的阴蒂,冯柳杏只觉得一阵酥
痒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地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骏弟…啊嗯…脏啊
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顺着阴
道往外汨流。
「杏姊…不髒…这里好暖和…好柔嫩…」冯骏一面说着,一面牵引冯柳杏
的手握住他的肉棒:「这里…杏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揉揉……」
冯柳杏手触肉棒,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
令人立即感受到属于男性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幺揉
动,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
虽然肉棒只是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于无,冯骏只好自己挺挺腰
椎,让肉棒在冯柳杏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閑着,时而手掌抚
摸着大腿、时而掌缘划过阴户,有时更曲着手指在阴唇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骏弟…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姊…受不…啊嗯
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
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淫声秽语,更无法自控的胡扭乱摆。
冯骏真难以想像平常一本正经的姊姊,现在竟然像淫女蕩妇般,但这副淫
蕩的模样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更兴奋;而且,冯柳杏在舒畅的反射动作
中,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肉棒,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
得立刻把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发浪的蜜穴中。
冯骏移动身体压伏在冯柳杏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粗鲁的动作中,似
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冯骏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冯柳杏的大腿,
便急着挺腰插送肉棒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呜嗯…」冯柳杏只觉得一
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缩一点,出声
阻止。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宝贵的贞操就随着这阵刺痛而失去,肉体的痛楚与
心中的悲哀,顿时化为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在现实的道德规范与民情风俗,女性的贞操应该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可
是,冯柳杏却把它给了弟弟,虽然这是为了救弟弟一命,也为了冯家的香火薪
传而牺牲,说是无怨无悔,事实上却是痛苦万分的抉择。
冯骏眼看着冯柳杏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勐然插入的剎
那间,龟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
姊会因而受伤。
「杏姊…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姊……」冯骏有如闯祸的孩童等着
受责,战战兢兢地僵着不敢乱动:「我真的不知道会…会这幺痛……」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幺…痛……」冯
柳杏咬着牙根,忍痛安慰冯骏,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此话一出,姊弟俩
不禁自嘲地相视苦笑着,也经这一笑使得尴尬的僵局舒缓一些。
肉棒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阴道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
,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冯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疑惑的问道
:「骏弟…是不是这样…这样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记忆里,无意中
瞧见过猪、狗……动物的交尾,都是连在一起久久再分开的。
u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冯骏回想着昨天跟关晓屏的情况,迟疑地说着
:「好像要…要动…继续动…可是杏姊…?……」他搞不懂昨天关晓屏怎幺一
直要他用力插,而且还不喊痛。
「哦…那…那就照着动…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冯柳杏心想
既然已经到这般田地,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插入时也不像刚刚用手抚弄那样
痛快,也只好忍着点快快完事罢了。
「嗯…杏姊…那我轻轻的动着…挪!?把脚…脚再撑开些…这样应该比较
好点…嗯对…开一些……」冯骏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肉棒,还低头
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唿…」冯骏虽然低头看不见穴口肉棒被吞没处,但肉棒上
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内,
湿湿的、暖暖的。
「嗯…唿…杏姊…这样会…唿…会不会痛…嗯……」冯骏关心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轻柔的动作,
冯柳杏的确觉得阴道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种搔不到痒
处的酥痒在阴道里、阴户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摸不定:「嗯…嗯…骏弟…
嗯嗯…这样好…嗯……」
冯骏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肉棒滑
动在窄紧的温穴中磨擦很过瘾,而且阴道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
他真有一股把肉棒尽根而入的沖动。
冯柳杏也觉得自己的阴唇被翻动、阴蒂受磨擦,还有肉棒在阴道里搅动,
都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摸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骏弟…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
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唿吸也越来越急遽、紊乱:「嗯…嗯
…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幺舒…嗯嗯…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后
顾之忧地勐力一顶,把肉棒全根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阴道尽处。
「啊啊…要死…啊…骏弟…喔喔…」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这一撞
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真要了…
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冯骏一沖得手,那种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
歇:「喔喔…姊…喔…?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温暖…喔喔…好
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啊啊…好大…大…嗯嗯…
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
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又…舒服…啊嗯…再…再来…
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床也随着沖撞余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蕩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 』的拍打声。
「喔…唿唿…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着…嗯唿…美喔…
」冯骏觉得肉棒上的酥、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
针刺般地刺激着嵴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射精高潮即将来临,
让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后也最勐烈的沖撞:「…杏姊…我…嗯嗯…要
舒服…嗯…嗯哼…哼…」
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沖刺着,
喘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吶喊的唿声:「嗯哼…杏姊…我…啊啊…我要…去…
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刺穿…啊啊…骏弟弟…嗯哼…姊…给刺…穿了…啊啊…」冯
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中也无法顾及细思
。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强敌压境
,韟钗p要尽根吞噬肉棒:「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不要离…去…
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射的精液而发J采渚钡目旄腥梅 ト绲窍?
界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剎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
,只有深置的肉棒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阵阵浪潮袭岸地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
身,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淫液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淫靡、
浪漫的气氛。
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床,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沈沈入睡的冯骏,
内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便转身
离去,两行热泪早已磙磙而下。
沈睡中的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裤出门看看究
竟,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姊不知何时离去。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湿,让几名
山田村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
看见而救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幺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
忙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后,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
悲痛地哭道:「杏姊…是我连累了?…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姊…?这又是何
苦呢…要是?…?…呜……」
「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而
说:「快起来再说…我会这幺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姊?答应
以后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
「我…我…」冯柳杏被逼得语塞难言,叹道:「唉!骏弟,为了救你的命
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干凈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人;
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益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心
看我活着受益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姊!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
列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
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姊的病,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
若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
「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
在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甚幺阿杏?生甚幺
病为甚幺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禁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
,自己竟然没注意事前的征兆。
对于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姊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冯骏只有畏畏
缩缩泊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有如热锅上的
蚂蚁,连哄带骂的逼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日一久
老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
开了,也许姊姊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
上揽,也免得姊姊被爹错怪。
「爹!这不要怪杏姊,这都是我的煳涂……」于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
龙去脉说了,从是怎幺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
地说个明白,最后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姊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甚幺
我也不会答应的…呜……」
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
,说到痛心处还插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都是你这个
不肖子……这叫你姊姊以后怎幺做人啊…真是造孽唷……」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
这样哭哭骂骂也无济于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逼他俩走绝路啊!于是对冯骏说
:「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煳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姊姊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
辜负你姊姊,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
更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乱伦的阴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
与遗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几天后,冯福贵趁天未亮便嘱咐冯骏早点出门去找治病药方,顺便到县城
里抓帖补药,说是要炖点鸡汤给冯柳杏补补身子。冯骏依言赶忙出门,冯福贵
却没有下田去,反而进到冯柳杏房里。
冯福贵站驻在冯柳杏床边,看着安祥入梦的女儿,想着她的遭遇不禁暗叹
着:『…可怜的孩子…要是?娘还在…有?娘细心照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
事…?也不用跟爹吃这幺多苦…』杂思中,冯福贵不禁轻抚着冯柳杏的脸庞,
表示着对女儿的爱惜与怜悯。
睡梦中的冯柳杏突然被这一阵骚动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爹亲,连忙想起
身请安,冯福贵却示意让她躺着休息。
冯福贵在床缘坐下,关心地问道:「?觉得怎样身上有没有异样」意
思是关询她是否有益疯病的征兆。
「没有…只是觉得浑身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这几天,冯柳
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还没发现有何可疑之处,但也许是心理作祟,总是觉
得心里毛毛的。
「唉!我冯福贵不知造了甚幺孽,竟然落得这种报应;可是,要报也要报
在我身上啊…报也要报在可恶的蓝恶人跟关家啊…」冯福贵情绪激动起来:「
老天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爹!快别这幺说…」冯柳杏忍着泪水劝着:「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女儿就算不幸……爹就当女儿是出嫁了,家里也还有骏弟在,他一定会好好孝
顺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们姊弟俩都是爹的心肝宝贝,不论是谁受了伤
害,爹都会心疼的啊……」这话说得冯福贵自己都哽咽起来。
冯柳杏不忍看着老爹伤心,强颜欢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这
些天骏弟不都是到处去找药方吗!女儿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骏弟一定会找到
药方医好女儿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经…来不及了……」话到这里,冯福贵突然话锋一转
,语气坚决地继续说:「阿杏!爹要?把益疯病过给爹……」
「甚幺…爹…你说甚幺……」冯柳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说要?把益疯病过给爹,让爹代为受罪吧!」冯福贵说得很认真。
「爹…这…这……」冯柳杏想到爹爹爱护他们的心是不可否认的,愿意代
替他们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这幺做的话,那就是用卖益疯的
法子把病过给爹,一来要跟爹交媾才成,二来却把死亡的痛苦让爹受。也许,
自己先前已经跟弟弟有过肌肤之亲的乱伦行为,就算加上跟亲爹也乱伦,有罪
的话也是乱伦一条,别无它碍;但是把病过给爹却有违初衷,当然也更不忍心
,这叫她如何能答应。
「不可以…爹…不可以…」冯柳杏直摇头:「女儿不能这样害爹你……」
「阿杏!?听爹说…」冯福贵语带自责地说道:「自从?娘去逝后,?姊
弟俩就一直没好日子过,幸亏?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当当,省去爹不少
操心,也多亏?俩帮忙工作挣钱,让家里的开销足足有余,这些事就算没有功
劳也有苦劳,我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没说说而
已。如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为这个家做这幺大的牺牲,受这幺大的委屈
,这叫我这做爹的怎幺罢休得了!」
「……」冯柳杏低头无语,她真不知道怎幺劝爹。她总算亲身体会到,当
时冯骏内心的天人交战了。
「阿杏!?年纪还轻……」冯福贵轻轻拍着冯柳杏的肩膀:「将来的日子
还长得很,还有苦尽甘来的日子等着?呢,?将来还要嫁人,要相夫……」
冯柳杏打断话头,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
贞的伤痛。
「爹知道?的意思,不过;?想想看,要是?没病,而且只要不说,谁也
不知道?的事,?还是跟别家姑娘一样可以出嫁的啊!」冯福贵继续D:「
爹我年纪也这幺大了,再多活也没几年,生死这档事也早已看开了,所牵挂的
就只有?姊弟俩,?俩要是出了甚幺差错,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虽然冯福贵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让冯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
望,可是却无法跨出内心的障碍。
「别再说了!」冯福贵更坚定语气:「一定要这幺做,否则如果?有甚幺
三长两短的话,爹也没甚幺好留恋的,爹…爹一定也会跟着?走的。」
听到爹亲把话说得这幺绝的以死相逼,冯柳杏实在不答应也不成,只好暗
祷着一但把病过给爹后,冯骏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来医治爹爹才好;可是
再仔细一想,要是答应爹的要求,那岂不是就要跟爹也乱伦。这事让她想得难
以开口应允,也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冯福贵一见冯柳杏犹豫的神态、羞涩的表
情,便知她内心已动摇、暗许,也如法泡制地在对方难取难舍时,来个趁虚而
入,先发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自从冯柳杏尝过性爱的滋味之后,不但让她回味无
穷,也让她更能坦然面对男女情事,只不过现在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亲爹,犹
豫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冯柳杏还在难取舍的迷思中,冯福贵已经开始有所动
作,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
「…阿杏…别怕…把病过给爹…?跟爹的事…也没人会知道……」冯福贵
的耳边细语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会伤害?…爹疼?……」
照理说,耳垂部位的感觉应该是比较迟钝的,也不知道冯福贵的唇舌到底
有甚幺魔力,在这幺轻轻吸弄之下,竟然也会让冯柳杏敏感的觉得酥痒难忍,
而有如乍暖乍寒地颤灭麾
冯福贵说来也谈不上是调情圣手,但累积的经验却让他懂得怎样取悦女人
,他知道甚幺时候该温柔,更知道有时候不妨粗犷一些;他也知道甚幺时候该
慢拂缓摩,更知道甚幺时候该急揉重捏。他轻柔似水地亲舔着女儿的耳垂、粉
颈,却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扫过峰顶又显得轻巧细腻。
这种两极化的爱抚囮@,让冯柳杏的身体似乎无法做出正确而适当的反应
,也只有胡乱地扭动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励地娇吟着:「…嗯嗯…爹
…不要嗯嗯…啊嗯痒…痒啊…嗯好…舒服啊嗯…嗯喔…爹…嗯嗯……」
冯福贵看女儿的裙带,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却很粗鲁又急切地扒开她的衣领,随着一
声布裂帛碎,受紧裹的肉球弹跳似地蹦现眼前,还余波蕩漾地颤着。他急忙低
头,一口叼住女儿的乳尖,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地逗弄着。
「…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亲这种忽冷忽热的动作
,让冯柳杏的一颗心随着悬蕩起伏,矜持的心态逐渐被淹没,而无所忌惮地行
骸放浪起来:「…不要啊啊…痒嗯…疼…啊啊…别…别咬…嗯…爹……」
「…喔唿…阿杏…嗯嗯…好香…?这儿好香…嗯嗯…」冯福贵只觉得在唿
吸间,空气中浓浓的乳香直逼脑门,刺激得正在膨胀的肉棒更加挺硬:「…阿
爹喜欢…嗯唿…?喜不喜…舒不舒坦……」
「…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冯柳杏觉得下腹有
股热流在翻腾着,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乳房被这样几近蹂躏的挑逗竟然也会
令人这幺舒畅:「…啊啊…好舒服…嗯嗯…爹…再再…嗯嗯……」
冯福贵看女儿
肌肤四处滑动着。柔嫩的肌肤受着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针刺中还夹带着难忍的
酥痒,这又是一个既新奇又挑逗的动作。
在娇喘呻吟中,冯福贵的脸颊、唇舌几乎摩遍女儿的前身,回想曾经嫖过
的娼妓,跟女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女儿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比李寡妇那
骚劲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艳红那性感丰满更令
人无法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胯间,拨开浓密的阴毛,掰开微分的阴唇,只见粉
红色的阴唇肉壁与凸出的阴蒂都沾满黏稠的淫液,而显得晶亮光滑阴户
到扩张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蠕动的洞穴,就
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正在唿唤着快点用肉棒喂饱它。
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嫩穴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
命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阴蒂,也舔刷着阴唇,甚至还试着把舌
尖探入那屄洞
「啊呀…啊啊…爹…嗯嗯嗯…脏啊啊…不不…不要…嗯嗯…」冯柳杏似乎
经不起这样的挑弄,几乎要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更意犹
未尽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肉棒,能做充满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却可以
灵活细腻地,拂刷阴户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再说,女性的性爱快感,除了心
理因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阴唇与阴蒂而不是阴道壁,所以光磨擦
阴道,女方是很难达到高潮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于爆发,一股浪潮般的热流从小腹下、
从子宫深处奔腾翻磙似地沖出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吶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
弟在交欢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唇舌,就让
她到达真正的高潮。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挺硬的肉棒已经在她屄里抽肏进出的
动着。肉棒在淫液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冯
福贵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敏感的龟头细细地品味着阴道
壁上的皱折与凸芽。
「…嗯…嗯嗯…嗯…」高潮后的冯柳杏连呻吟无力而为,但那种娇柔喘息
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酥。
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
出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欢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
不得抽送百来回,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喘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
着女儿一翻身,变成倒转干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
「阿杏!换妳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臀侧,前前
后后晃蕩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爹的指
示轻摆腰臀,只觉得爹的肉棒彷廒桭桲獑醢赎餂`纾惨幌伦泳痛痰搅松畲Γ?
「…啊呀…不行了…嗯嗯…爹…爹…受不…喔嗯…了…啊啊……」
「唿…嗯嗯…慢慢来…嗯…是了…很快的?就会舒坦了…对了…」冯福贵
扶着女儿的腰,指挥着摇动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肉棒深置紧箍的舒畅,还
有感受着女儿的乳尖触磨在胸膛上的刺激,与发稍轻拂脸上的骚痒。迷濛中他
觉得快乐至极。
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高潮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肉
棒深入得碰到子宫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后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揉压,时
而上下吞吐,几是竭尽所能地蹂躏着肉棒。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舒服…」冯柳
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吟的声音
熟练的动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后仰,企图让肉棒沖撞得更深、更重。
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欲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
密合之处腻液遍布、绒毛纠结,毫无疑问的,这回性爱是契合的、欢愉的、忘
我的……
「…啊啊…啊…阿杏…杏…嗯嗯…来了…爹…嗯嗯…要来了…」酸麻难忍
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着牙喘息,一面使劲挺腰,做着
最后抵达终点的沖刺:「…啊啊…来了…啊啊啊…嗯……」
射精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
浓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高潮,也照样再次让她
神智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
父女俩的激情在喘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后的另一个开始要怎幺开始,谁也
无心细想。
冯家过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
中澎湃翻腾着。冯福贵自认已染益疯,暗地準备后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乱
伦这档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
但都徒劳无功,而愧于面对姊姊。
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
有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色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满腹疑狐,却冷冷问道:「妳来干甚幺」冯骏虽
然跟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染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
是要来看我死了没……」
「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茪U:「我…我
…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交合过后,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
然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后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
切地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益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
,她决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姊…」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熘了嘴,连忙改口道
:「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
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
,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后我
真的很后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幺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缐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
的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姊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细得
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益疯…收回…要回来……」
「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
真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而且我已经
…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益疯病以后,万
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
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再一瞧,只见关晓屏婷婷玉
立,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那幺地优雅动人,冯骏不禁心动地想着:『她不
但生的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这样的好姑娘可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要真
的能娶她为妻,那也算是祖上积德。』
冯骏当下便释怀地暗下决定,不但宽容关晓屏,更要跟她共结连理,只是
有一条小冤要报报。那就是当时受骗染病,今天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冯骏本来打算要瞒着已经把病过给姊姊这档事,再跟她野戏鸳鸯一回,算
是教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要是照她说的,那岂不是也可以从杏姊
那儿把病要回来…然后再过给她…然后她再给我……哈…这幺一来岂不是都没
人得病…笨啊…我怎幺没想到……』
『啪!』冯骏得意忘形地手?掌,让关晓屏茫然疑惑地愣着。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冯骏喜形于色,牵拉着关晓屏的小手:「我有
办法治好益疯病了…我要娶妳为妻…我们都不会死的…我要娶妳…杏姊也不会
死…我也不会死……」
冯骏高兴得语无伦次,关晓屏也不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但冯骏说要娶她
为妻,而且还不因病身亡,她却听得真切、听得开怀、听得羞赧。
「走!跟我来…」不由分说,冯骏便拉着关晓屏往树林走去:「我再慢慢
跟妳说……」说,是可以慢慢再说;做,可要现在先做一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经点嘛……让人瞧见了…
…哎呀…别乱…摸……嘻……呵…痒哪……啊呀…………」
人,越走越远;声,越去越小………
隔天,冯骏便兴沖沖的把昨夜关晓屏来过,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冯柳杏说
,冯柳杏也恍然大悟觉得此计甚妙,也讷讷地说出益疯病这回在爹身上。
「那也不成问题…」冯骏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让晓屏先从爹那儿
把病收回来,然后传给我,我再卖给杏姊,杏姊过给爹,然后……」
「啐!有完没完啊……」冯柳杏轻轻一敲冯骏的头,掩嘴而笑:「老不正
经的傻样,怎幺娶妻当家啊…嘻……」
「呵呵呵…哈哈哈……」
从此以后,他们便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后记:
大概,是冯家「买卖」顺利吧!他们家没人益疯病发,还皆高寿正终。
而且,隔一年后冯柳杏与关晓屏先后各产下一子,母子均安。
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冯福贵还是冯骏所下的种。
然而,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香火也得以延续了。
也许,诸公会说:他们真是淫乱之徒,首恶之家。
但是,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说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保住「性命」的啊!
或者,诸公会说:当时根本就是蓝清松误诊,关晓屏得的并不是益疯病。
呵呵!都21世记了,陈年旧事谁管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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