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妻被人强迫受精
(上)
我结婚甫二年的美丽的妻子--恬,此刻横躺在一张纯白色的床埝上,她身上沒有半丝寸缕,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十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沒有绳子綑绑着她,但她很认命地将一双玉臂高举平放,让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两条诱人的修长美腿也弯曲起来,大腿根淫荡地张开到下体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脚丫高高踮着,只有纤趾接触床面。
我心爱的女人,像牲畜一样躺在那里被別的男人围赏已经快半小时了。其实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张开的双腿间,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谷上,还覆有一张薄到几乎透明的面纸,虽然面纸早已拓出一条快要破掉的湿痕。
今天是陈总他们要让我的妻子小恬受精怀孕的基准日,他们为此还特地办了一场仪式,我,还有我双亲都被带到现场来目睹恬被別的男人授精的经过。我被脱光了衣服牢牢绑在椅子上,他们用一根金属管套住了我的阴茎,有两条粗铁丝穿过金属管夹住龟头下方,他们笑说那是给性无能者使用的男性贞操带,我虽然羞恨难当,恨不得死去也不愿看自己的女人被强迫受孕,但在陈总和阿朋他们的淫威下,连想死都很困难。
观赏这场残忍仪式的人包括一整队的球员十一人,他们的队长是今天要和恬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导演,他今天带了三个学生来实习,并负责解说恬被授精的过程,还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亲友。
选在今天这个日子让恬怀別的男人骨肉,是陈总请医师精密计算过的,我因为欠陈总钱,陈总找黑社会把我抓去逼债,我美丽的心爱妻子恬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换我回去,从此沦为陈总的玩物。
她过去一个月都在陈总那里接受调教师阿朋的调教,除了教她如何顺从男人和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带外,还必须每天接受体质调养和卵子检测,在他们悉心调养下,恬即将排出的卵子发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与最健康的精子结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
这些资讯也是陈总在仪式致词时说的,他们还把恬卵泡形成的经过,从第一天到今天的情况拍成幻灯片,一整排挂在场地的墙壁上,由今天刚拍的幻灯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颗的卵泡,已经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宫。
另一边的墙壁上,则播放着二张对照的投影片,一张是今天要让恬受孕的男人--球队队长阿韩的精液显微放大图,一张则是我这个『丈夫』的精液显微放大图。陈总正在解说这两张图。
「大家看,这张是今天要让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陈总指着阿韩的图片说:「我们可以看到精虫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动力相当强。」
他又指着我的那张说:「她老公的这张精虫数目就少得可怜,而且奄奄一息的样子,这种精虫是不太可能让女体受孕的。」
现场响起了一阵窃笑,许多目光都从恬那移到我这边,霎时我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我钻进去。
陈总看看时间,说:「现在,女奴体内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们开始下一阶段,这个阶段是要把女奴的肉体和心灵都挑逗到最兴奋的状态,这样对于授精是更有帮助的,我们把现场交给这一个月来负责调教女奴的调教师阿朋。」
阿朋精赤着身体,只穿一条丁字裤走出来,立刻获得一阵掌声。他拿着一綑红色细缐,扶起了我的恬,开始用细缐熟练地缠绑恬柔美的身躯。
在阿朋修长的手指运作下,细缐像在恬胴体上快速交织,恬羞怯地抿着唇,紧阖双目,弯长的睫毛颤抖,模样诱人至极。她顺从阿朋的摆佈和指挥,阿朋叫她举高手她便举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艺下,细缐在她的身体分割成许多淫荡的几何图形,被剃去耻毛的肥白耻丘,两侧也因为缐绳的缠过,使得湿润的洞穴完全张裂,阿朋揭掉那张早已湿到破开的面纸,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
綑绑还沒就此结束,阿朋最后用细缐分绑住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拉过她雪白颈项后面,再绑紧另一边乳首,恬微蹙着眉发出细微的呻吟,她侧躺着抬高一条腿,让大家看清楚她身体的最深处,在阿朋沒有说可以改变姿势前,她就必须用这样的方式给众人观赏。
「老师,为什么要这样绑她」一名导演的学生问。
导演从头到尾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阿朋对恬作的一切,回答道:「他是对付女人的专家,你们要好好的学着。这种绑法的目的,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敏感,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
「怎么看出来」学生问。
导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你们看她肌肤是不是抹上一层油亮的性感光泽还有,乳头都还沒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氾漤到大腿根一片湿亮了!我想不久她就会开始呻吟。」
学生一边作笔记,另一个学生不识相的问:「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发出呻吟会不会太……太淫荡了些」
导演说:「你问到了重点,这要看调教师的功力了。还有如果受调教的女人体质非常敏感,潜在也是淫荡的个性,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约束。」
我再也听不下去,悲哀地看着恬:「恬,妳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对不对」
恬泪眼婆娑的望过来,辛苦地喘着气说:「唔……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以前你爱的那个小恬……我是他们的……身体和人……都是他们的了……」
「不……不是!」我悲伤地怒吼,不相信恬会说出这种沒羞耻心的话。
「对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经像那淫导演预言的一样,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原来阿朋正在扯动紧绑她充血乳头的细缐。她全身羞颤地发出间歇喘叫,甚至无耻叫唤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单名,完全无视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导演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趾紧紧的夹在一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这么快他都还沒对那女人真正作出什么事啊!」一学生讶异地问。
导演冷笑说:「真正敏感的女人身体,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会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欢的男人挑逗她身体敏感部位一样会高潮。」
「老师是说,这女人喜欢正在凌辱她的这个调教师吗」学生惊讶地问。
导演回答:「我看沒错的话应该是的,当然这女人的身体特別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沒见过这种名器了。」
我听他们在讨论我心爱的妻子,一颗心简直快气炸了,发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恬只爱我!不会爱別人!」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沒让恬达到高潮,就停止对她乳头的蹂躏,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动喘息,哀怨地望着阿朋,似乎沒有旁人存在。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恬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脚趾又再度紧夹起来。
她和阿朋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的样子,阿朋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让大家看清楚……看清楚妳和我接吻……也会高潮的身体……」
恬一边听话举高修长的美腿,葱指剥开鲜红的耻缝,一边哀喘哼哼的乞求:「嗯……啾……朋……我听你的……这次……你求求陈总……让我……怀你的孩子……」
「小恬……妳在说什么……妳怎么……怎么能这样……」听她亲口说出来的话,我这个旁观的『丈夫』宛如五雷轰顶,不知该生气、心碎、还是悲哀。
「不行……这次……妳要怀阿韩的……下次才让妳……怀我的……」阿朋喘着气回应。
恬根本沒有听到我的悲喊声,她此时痛苦地挺高娇躯,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着:「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一览无遗,可以直接透视到里部的耻穴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却在此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恬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着气,哽咽的问阿朋:「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医生说妳的身体在濒临高潮二次后,受孕的状况会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来就换这些强壮的球员了,他们会让妳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样不会让妳达到,妳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给为妳授精的阿韩。」
(中)
五名球员早已脱下衣裤,露出黝黑健壮的体格,他们清一色穿三角内裤,裤子中央明显的鼓涨绷满,显见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阳根,看到他们这样强壮,我更为自己那根细小颓软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们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大桶润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胆怯害羞的恬围在中央。
「小母狗,让我们帮妳进到最兴奋的状态,好怀队长的骨肉吧!」一名球员说,他在恬身后抓住了她双手手腕,将冰凉的润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丰饱的乳房上。
「啊……別这样……」恬发出软弱的抗拒,身体却十分顺从,美丽的眼眸凄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
「妳要乖乖的任他们摆佈,知道吗」阿朋却冷酷地说。
恬委屈地点点头,闭上了眼表现完全顺服的姿态。
开始恬还有点害羞,但被阿朋长期训练和开发的敏感身体,很快就对球员强壮的体魄有了反应,他们不断把润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体上,五条古铜色肌肉发达的男体,缠拥着恬雪白均匀的柔驱,他们宽大粗糙的手掌粗鲁地在她肌肤上揉弄,一名球员用力地拉紧缠绑她乳头的细缐,让我心爱的恬发出痛苦的哀叫。
我转开头不忍往下看,但恬的声音却不断穿入我耳膜,撕扯我爱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勐然传来恬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睁眼看去,一看之下血液登时涌上脑,思绪足足有十秒钟是空白的。
她油淋淋的身驱躺在一名壮硕的球员身上,那名球员一手扯拉她乳头上的细缐,另一只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腻的乳峰,她的两条腿被另一个球员推高拉开,球员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红黏稠的花瓣,丰富的润滑油和着爱液搅拌,发出啁啁啾啾的淫糜水声,她美丽牙雕般的十根脚趾也沒被放过,各被一名球员抓着脚踝含在口中吸吮。
「住手……別再让他们这样弄她……求求你们……」我绝望地哀求阿朋和陈总,却只换来他们的鄙笑。
恬的身体反应又愈来愈激烈了,抱着她身体的球员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时地轻舔深钻恬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体的球员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对上她湿烫的小穴拼命吸舔外,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转塞入从未被开通过的窄紧肛壁里。或许是过于刺激,恬的身体发出我这丈夫从所未见的愉悦痉挛,紧夹在一起的脚趾被硬扳开继续舔舐,还有球员试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无抗拒的完全接受。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到时成熟的卵子跟着洩身一起洩出来就不好了。」导演凭他的经验提醒阿朋,阿朋急忙制止住球员继续挑弄恬。
恬浑身虚软,又得不到满足的趴在湿黏黏的床褥上喘息。
此时球员又纷纷脱掉内裤,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举在他们两腿间,恬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脸发出羞颤的呻吟。
球员谑笑着说:「来吸我们的肉棒吧!妳一定沒一次享用过这么多支强壮的肉棒吧可怜妳了,妳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么小,真不清楚妳已前怎么熬过的嘿嘿……」
「別这样作……恬……」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想唤回我的爱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着我,苍白的双唇微微发抖说:「我……已经完了……我的身体离不开这一切……再也作不成你的妻子……对不起……忘记我吧!」
说完,她爬向五个球员中间,纤手握住火烫粗硬的鸡巴轻轻套动,香舌舌尖先从球员硬如岩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阴茎、吻遍卵袋,再回到龟头,张开小嘴辛苦地吞进那条粗大的龙柱。
「呃……真爽……这骚货真会弄……嘴都塞得那么满了……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服务真好……阿朋……这都是你教得好……」球员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喂!別只弄他的!我们也要啊!」其他球员大感不平,纷纷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顶在恬的脸蛋和头髮旁边,恬只好努力地摆动脑袋,将口中暴满的男根吸得啾啾作响,另外双手也各抓一根热棍卖力地套动,但仍无法让这些球员满足,他们粗鲁地拉扯她的头髮和纤弱身体,要她轮留吞吮他们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盡都不放过她。
「唔……我要来了……」
「我也有感觉……」
「我也是!真希望这一泡能射进这母狗的子宫……噢……」终于有多名球员要射精了。他们话说完沒多久,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浓热精就已陆续喷出马眼,恬仰着脸接受他们浓精的洗礼,这些强壮球员的优质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让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这里,我就为自己的无能不能让她怀孕感到自卑。
「可以进行受孕了,主角出来吧!」陈总拍拍手说。
(下)
从门后的布帘,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伟男人,毫无疑问的,他应该就是阿韩──今天要和我爱妻洞房的男人。他走到恬面前,缓缓卸下浴袍,恬羞得不敢抬起脸,阿韩的身体确实会让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种,精鍊的肌肉纠结厚实,闪耀着常年被阳光照射的古铜光泽,倒三角型的身驱有如希腊男神般完美,而他两腿间那条盘绕青筋的天柱,更是从所未见的惊人巨物,比那五个球员的都还大二号以上!
阿韩目光炯炯看着我的妻子,一开口就单刀直入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立刻开始作吧!」
恬蚊声般微应一声,柔顺地躺平在床上,双腿自动张开,微露在耻缝外的粉红嫩肉,彷彿会害羞似的缩动。
阿韩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紧花缝,强壮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恬咬住唇,胴体发出一阵轻慄。
阿韩淫笑着,并不急于立刻进入恬体内,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恬如小母兽般发出轻微而短促的激喘,美丽动人的眼眸浮起一片水雾,显得更加凄美而惹人怜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阿韩和那些禽兽是不会疼爱她的,对他们而言,我美丽的爱妻只是实验室里授精用的小母鼠。
「搂着我脖子!」阿韩下命令,恬神情含羞地抬起双臂,怯生生轻勾住阿韩的后颈。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以后如果你们掌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女演员这种表情。」那狗屁淫导演突然说。
三个学生也都被恬动人的神情所深深吸引,不过还是有人问:「她怎么会突然害羞」那人问完可能觉得不是很对,因为恬一直是处于羞耻与情慾纠缠的状态,于是补充说:「我是问,在什么情况下女人比较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导演瞇起眼睛:「这得靠经验判断了,这个女人因为要在丈夫和公婆面前主动去勾搂姦孕她的男人,所以会感到害羞和惭愧,这时就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动人神情。」
学生吞着口水捨不得将视缐移开,笔却唰唰唰的在笔记本上抄着导演的话。
「可以进去了吗」阿韩问。
恬含羞带怯的顿了一下头。
阿韩却对她的回答甚不满意,冷冷问道:「要我的鸡巴为妳下种,应该说些什么阿朋有教妳吧」
恬转头看了我一眼,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像是对我有无盡歉意,不过终究沒说出口,她转回过头闭上眼眸,哀羞地说:「请……用您粗大的阳具……挤开……挤开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躏我身体……最后把……把……精液装满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小恬!妳……」我全身麻木无法动弹,恬不仅在我和我父母面前和这男人交合,还说出要替他怀孕的无耻之语,以后……以后我该怎么再要她要她继续当我家的妻子又要如何替她在我的父母面前说话呢!
但阿韩还不放过,更无耻的问身下已经俏脸晕红的恬:「想用什么姿势受孕啊说出来给大家听吧」
恬颤抖而断断续续的回答:「想……想要整个人……被端起来……让韩的大东西……顶到我最深的地方……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沒有缝隙……的结合……」
「这样啊……要完全沒缝隙的结合,然后呢妳不是这样就满足吧」阿韩还不将涨到青筋血管毕露的大阳物放进去,发烫的龟头依然在湿淋淋已快熟裂的耻缝上磨揉,似乎要把恬最后一点羞耻心也崩解才甘心。
「啊……啊……还……还要……」她喘息着,如泣如诉的说:「还要坐……坐在你身上……让肉棒……塞满……我的洞……」
「还有呢」阿韩仍不放过她。
「狗……狗爬……我像母狗……趴着……让韩从……后面上……求求你……快点……」恬揪着眉,张启双唇左右摆动着头,身体已经承现高度兴奋的现象。
「住口!」我心肺被撕裂般叫着:「你別再这样逼她了……求求你……」
阿韩却扭过她的脸面向我,命令道:「最后要用什么体位性交让妳受孕告诉妳老公!」
恬迷乱的看着我,羞耻和理智摇摇欲坠:「对……对不起……我要躺着……张开腿……和韩强壮的身体……紧紧合在一起……让他火烫的肉棒……塞满我淫乱的肉洞……把精液装进……我的身体……」
「不!」我绝望愤怒地大吼。
但阿韩却故意选在这时,结实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足足进了一半到恬体内,「噢!……」恬的脚趾倏然弯屈,原本羞怯勾着阿韩脖子的双臂也收紧,十指指甲掐进阿韩结实的背肌里。
「想被端起来,就抱紧一点!」阿韩说。
恬激烈地张嘴喘着气,奋盡全身力气,将柔弱的身驱勾紧在阿韩厚实的肩膀上,阿韩双臂勾着她腿弯,轻易地就将我的妻子端着站了起来,还露在外头有大半截的肉棍,随着他将人端起,也连根沒入恬窄小的嫩穴里。
「啊……好……好大……呜……」恬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整个人挂在阿韩身上不停地抽慉。
阿韩竟端着她走到我父母面前,让我爸妈看清楚他们的乖媳妇和儿子以外男人性交的样子。
「小恬……妳……妳这样……我怎么再认妳这个媳妇」我爸悲伤的说。
恬也惊觉阿韩将她带到公婆面前作爱,一丝仅存的羞耻心让她着急地哀求阿韩:「別……別在他们面前……求求你……」
「少废话!动妳的屁股给妳公公婆婆看!看妳怎么和我交合!快!」阿韩威喝道!
恬好像无法反抗这些男人的命令,慢慢地上下耸动起圆白的屁股,口中哀切地乞求我爸妈的原谅:「爸……妈……对不起……我……沒办法……」
阿韩粗大紫色的肉茎,把恬的小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在我爸妈面前不到二十公分处吐吐沒沒,恬羞得把阿韩勾得更牢,脸紧靠在阿韩的肩上,无脸看我的父母她的公婆。
但随着屁股愈动愈快,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恬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阿韩的两只大手掌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妳公公还有婆婆,跟我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好大……好充实……呜……对不起……我……我对不起爸、妈……」她陷入迷乱的状态,胡乱回应。
阿韩不高兴的说:「什么对不起我要妳告诉妳的公婆,喜欢跟我作爱生孩子还是跟他们的儿子」
恬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爸……哼……妈……噢……我喜欢……让阿韩……这样……对我……帮他……生孩子……啊……」
我的父母只有伤心地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够了!你实在太过份了!」我再也无法抑制妻子被人姦孕的耻辱!发狂似地怒叫。
「对了!到妳丈夫那里给他看吧!」阿韩听到我的怒吼,故意端着像淫蛇般扭动的恬走向我。
「不……不要……」恬下意识的反对,但身体根本沒有抗拒的行动。
阿韩抱她到我面前,冷笑说:「我腿痠了,你帮我抱一下你妻子让我好幹她一些。」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却将恬抱着他后颈的双手拉开,然后拉到我的脖子让她扶着,并让她两脚踩在我坐的椅面两侧,整个人横跨在我上方,接着阿韩开始以背交式对她的嫩穴长抽缓送起来。
「啊……啊……」恬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扶着的人是她亲丈夫,不但盡情地享受阿韩对她的临幸,两只手还把我的头和脖子勾得紧紧的,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在我耳际吹袭唿喊。
「恬……醒醒……我是妳丈夫……妳不能再这样下去……」我悲哀地在她耳边唿喊,却敌不过阿韩粗大男根带给她的堕落快感。
阿韩抽插我的妻子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勐烈,有时阿韩在送进恬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八蛋导演又解释给他的学生听:「这个男的是作爱的高手,他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据说对于受孕也是很有帮住的。」
不管阿韩是用什么技巧,恬确实已经香汗淋漓,把我的脸和脖子抓出数十道指甲痕,讽刺的是那些指甲痕竟是別的男人间接造成的。不知怎么,我开始可怜起恬,原来她跟我在一起,需要性爱滋润的成熟肉体从沒满足过,今天才知道能带给她愉悦和幸福的,是像阿朋和阿韩这些强壮的男人。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把她抱到床上,用传统体位来作比较容易受精。」在旁边观察的阿朋说。
阿韩把她抱回床壂,两腿玉腿抬到肩上扛着,开始进行勐烈的活塞运动。恬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阿韩勐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恬唇舌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为了让她在最高潮的瞬间怀孕,其他人也沒闲着,有两个球员分执紧繫她两颗乳珠的细绳,一名球员拿着银针,一手握住她一腿脚踝,还有一名球员用一长串大颗的肛门珠,一颗一颗塞进恬红肿的肛门里。
「啊……啊……啊……」恬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阿韩也无法再旁骛,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恬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佈。
「我要来了!小骚货!准备受孕吧!」终于!阿韩紧握恬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恬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是现在!动手!」此时阿朋一声令下,执着缐的两名球员残忍地拉紧细绳,恬的乳首被拉长几至让人担心会断掉的程度,塞进肛们的一长串巨大肛珠也一口气被扯出外面,银针刺进雪白的脚心,恬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阿韩的双唇紧紧封住,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浓烫男精,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宫。
我当然看不到阿韩粗大的男根在她体内射精的经过,不过却能清楚看见阿韩饱涨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缩涨,我知道每缩涨一次,就有大量浓稠、健康的精液挤入我妻子体内,这男人成千上亿的活跃精子,会抢着和我妻子的卵子结合,慢慢形成他们共有的骨肉。
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装满恬的子宫,射精却还沒停止,那些装不下的,就从缝隙涌满出来,流了一大滩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钟以上阿韩才射完他最后一滴残精,然后紧搂着我的恬,两人疲倦地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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