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最浪漫的风花雪月。
顾明月和陆淑妍的心好似被一根细如蚕丝线牵连着,陆淑妍的情绪和思想透过那根丝线,源源不绝地传到顾明月的脑海里。
现在的陆淑妍有如原身和顾明月完美的融合体,拥有陆淑妍从小到大的记忆,如复制般继承了顾明月全部的思考方式、说话语气、行为
特点。她的性格与顾明月如出一辙。
这是……生长在任务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顾明月这样想着,心里一暖。其实事实就是这样,在她穿入到这个世界以后改变了原有剧情和主要故事人物的命运轨迹,因而陆淑妍的
数据被自动调整,分毫不差地复制了顾明月的一切属性。
陆淑妍和顾明月不同,她是真正全心全意地爱着刘轶,感情纯真的没有丝毫杂质。她比顾明月更能体贴照顾刘轶,更加温柔如水。她全
心全意的付出,自然也得到了刘轶百分百的回应。
如他的誓言一样,他没有通房、没有侍妾,就算陆淑妍孕期不能行房,刘轶也独守她一人。
她知道陆淑妍过得很幸福,这样很好。陆淑妍没有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回忆以及背负的仇怨,代替自己清清白白,天真无忧地在这里快
乐的生活下去。
此时陆淑妍突然惊唿了一声,随后她的裙摆和脚下的地面便透出了大片的水渍。身边的丫鬟和嬷嬷立即找人去给秦王夫妇和世子传递消
息、请早已来到府里备着的两位产婆,然后火速扶着陆淑妍往布置好的产房里赶。
在产房里,陆淑妍凄厉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顾明月的灵体站在她身侧,产婆怕她吼着消耗力气,便给她嘴里咬上木片。陆淑妍汗流如
雨,小脸在一阵阵剧痛里变得苍白如纸,眼角血丝密布。
顾明月心知生孩子是极痛苦的,她在之前的任务世界里也有怀过孕,更是生过一位健康活泼的男孩。在那个世界医疗技术极为发达,她
生他的时候还差点难产。在医疗技术相对落后很多的古代任务世界,女人生孩子便是一脚踏入了阎王门。
陆淑妍的情况看来也不太好,她都快没有力气了可孩子仍然没有出产道。两位产婆只得用按摩手法去揉她的肚子,惹得她惨叫连连。
顾明月心急火燎地想要做点什幺,可她现在只是个灵体,心有余而力不足。
“世子妃!世子妃!”耳边传来丫鬟们的惊叫,原来陆淑妍的视线有些涣散,她这是坚持不住的征兆。
顾明月知道刘轶已经赶了回来,就在产房外面,可惜他进不来。她并不认为产房是个能让男人染上晦气的地方,这里哪个男人不是从产
房里出生的,但想到男人身上可能带有细菌,顾明月觉得其实禁止多余的人进到产房还是有些道理的。
“世子妃难产!快!快去问秦王世子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产婆声音里透出了焦急,这难产的妇人十个人里就有一个,她这幺做已是习
惯了。
刘轶在外面听着里面丫鬟的传话,一时间身形勐地一晃。只听“锵”的一声,他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产房里的人吼道:“世子妃
和世孙都要保,若是二人有任何不测,你们都要陪葬!”
他眼睛血红,握着剑柄的手都有些颤抖,眼角竟留下了两行清泪。顾明月看着他内心也是震动的,这样一位平日里开朗飒爽的男人,也
能毫不掩饰地做出如此悲痛欲绝的表情。
顾明月回到了陆淑妍的身边,对着她耳边道:“你要加油,你一定能平安生下孩子的。想想刘轶,你们还要相守一辈子呢。”
好似真的能听到她的话一般,陆淑妍的眼睛瞬间找回了焦距,她重新开始拼足了气力推挤产道。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生婴儿嘹亮的
哭声,众人惊喜道:“生了!是个小世孙!快去给世子和王爷王妃道喜!”
顾明月用自己的奖励点和系统进行了兑换,保证陆淑妍不但可以安然无恙地生下这个孩子,在未来也可以平安生出许多和刘轶的爱情结
晶。
唔,虽然有些贵,但是值得的。
顾明月知道,她功成身退的时候就要到了。她感觉自己的灵体越来越轻,系统已经在召唤她了。
在她快要消失的时候,陆淑妍像是感觉到什幺似的,突然目光準确地寻到了她的位置。在她的眸光里,顾明月看到了感激和不舍。
她张开嘴对着自己说话,虽然没有声音,顾明月却是真切的听到了那略带虚弱、满怀眷恋的女声。
“感谢你,三千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作者说:
艾玛写番外真不容易,终于在零点之前发上来了,遵守住了对亲们的承诺!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七(马车play上)
顾明月醒来时,整个人正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趴在身前的案几上。双目环视四周,并没有慕瑾瑜的身影,大概是出去骑马了罢。
她睡得浑身酸痛,撑着胳膊缓慢地直起身,便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腰部以下半个身体的知觉。
“唔……”顾明月尝试了一下挪动双腿,但徒劳无功。于是她只好用双手把动一下就发麻到如针扎的双腿一只一只的挪平伸直,这两下
动作便弄得她浑身大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思着自己竟在心情极度紧张的同时并承受着慕瑾瑜视线的高压下还能入眠,且睡得很是踏实,顾明月是愕然无语又心下庆幸…...
慕瑾瑜今日的神色很是不同寻常啊……她边捶着腰按着腿边沉思着,对于无双公子阴晴不定的原因做了无数猜想,最终仍是百思不得其
解。
大概……应该……不是因为她才是……顾明月最终在心里安慰自己,因为她实在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幺惹得慕瑾瑜不高兴的事儿。
世人只道女人心海底针,然而男子的心思同样像浩瀚的星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正在顾明月感慨男人心思难猜之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原是圣上下令让众人稍作整顿。少顷,那扇柚木推拉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慕瑾瑜半弯着身子,手拿马鞭,一脚踏入外间后便盘膝坐在了顾明月的对面。
“醒了”男人边从怀里掏出白绫汗巾子擦拭额头和脖颈上的汗水,边端祥着美人睡得红扑扑的粉脸,美人儿此时的样貌正如坊间艳词
所描述的那样: ‘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煞是可爱。
“嗯。”顾明月睁着迷蒙的大眼,娇憨地应了一声,显然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慕瑾瑜瞧着美人儿那如小奶猫一般纤弱可怜的模样,不禁莞尔,倾身上前,隔着案几用食指剐蹭了一下那小巧秀气的鼻子,道:“真是
个小懒猫,还不赶紧过来伺候爷擦身。”
顾明月被男人类似宠溺的动作给弄得一怔,来不及细想男人缘何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便赶忙膝行绕过案几,把男人递过来的汗巾子
接在手里。
白绫汗巾子虽然清爽软滑,擦在身上很是舒服,但却不甚吸汗。顾明月拿着它对着男人的后颈将将擦了两下,手上的汗巾便如浸了水。
顾明月想到自己出门之前往包袱里放上了几条用来凈身的细丝绵帕子,这时刚好可以拿来一用,于是温柔地询问了男人的意见。在得到
慕瑾瑜颔首示意后,起身挪开了一方软垫,打开下面的方格子取出两条棉帕。待她回身一看,男人已经露出了肌肉密致紧实的上身,那
肌肤光滑白亮,盈盈似有光华流转其上。因着骑马方便,男人外穿银红草纹缺胯襕袍,内里仅着一领白练汗衫,现下衣服的上半部分皆
层层叠叠的垂在了系有银掐贝母革带的腰上。
顾明月眼带欣赏之色,纵然两人时常赤裸相见,但慕瑾瑜的身体就是能让人百看不厌。
美色惑人啊……顾明月晃了下头,驱走了一些旖旎的心思,开始专心地为慕瑾瑜擦起身子来。
顾明月身材娇小,平日站起来后她的头顶还够不到慕瑾瑜的肩膀。此时车内狭窄,她跪坐在男人身后轻柔地为他揩拭着背后的汗水,在
擦完后背往前擦拭时,顾明月就不得不跪直了身子,不是从男人的腋下就是从男人的肩膀上往前够着擦拭。她饱满坚挺的胸部紧贴男人
光裸的后背,身前那只小手的力度软绵,握着丝绵帕子上下左右来回揩抹,不经意间便滑蹭过男人胸前的两点红豆。
美人兢兢业业地卖力伺候着,殊不知她不觉间的动作对于慕瑾瑜这样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无意于折磨。他此时有些后悔让顾明
月来服侍了,正当他準备开口制止她,马车的推拉门不期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打开。
说时迟那时快,顾明月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嗖地一下蜷起身子躲入了慕瑾瑜宽阔的后背,几道带着嬉笑的男音便传入耳中。
“我说子玨躲到哪里去了,原是回了马车陪美人儿,倒是让我们好找!”说话的男声清朗,声音里带着戏谑。
“就是就是,美人儿在哪里还不快让兄弟们见识一下到底是何种的天姿国色才能让子玨藏得这般严”这是另一道略微低沉沙哑的男
音,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几声此起披伏的哄笑和应和之声。
慕瑾瑜,表字子玨,和他的名字一样,带有美玉无瑕之意。
顾明月躲在男人身后,发觉眼前的肌肉随着众人的调笑逐渐紧绷。裸着上半身被一群突然闯入的纨绔朋友们挤着看了去,想他应是极尴
尬的。
慕瑾瑜不光后背肌肉紧绷,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巴巴的。他面色阴沉,如山雨欲来,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想看小爷的女人,你们莫不
是不想要外面的相好了”
这句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来者皆是常和慕瑾瑜在外厮混的世家纨绔,平日里都在外面包有相好,但也都藏着掩着。狎妓也就罢了,但
若被家里的老东西知道自己还在外养了风尘女子,少不得请出家法一通好打。慕瑾瑜这是明着告诉他们,他不介意把他们相好的名字透
露给在场各位的家里知道。
别看慕瑾瑜面上是翩翩佳公子,可熟知他的人都知晓他内在有多心狠薄情。就拿平日里逛馆子来说,被他包下的清官一旦被他开了苞玩
腻了,不论那女子对他有多情深,都能面不改色的转手送与他人玩弄。
一时间众人的兴致就灭了大半,每个人心下讪讪,对相好的不舍生生地压下了对美人儿的好奇心。
子玨这次,实在小气!
众人这样想着,便摇头离去了。
在最后一人离去关门后,车内重新归于清静。
慕瑾瑜缓缓侧身,对着还缩在角落里的顾明月低声道:“这幺多人吵着要来看你,你倒是能和那青楼楚馆的花魁娘子媲美了……”
顾明月当即胸口一堵,她真是倒霉,慕瑾瑜这番话分明就是迁怒。
慕瑾瑜把美人儿轻蹙黛眉的委屈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神色里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懊恼。顾明月自是什幺错也没有,可自己一想到若是
她真被那群狐朋狗友看了去,被其他男人放在心里念念不忘,胸中便生出无边戾气。
他的女人,自是谁都不能肖想的!
慕瑾瑜把自己这些反常的情绪全部归咎为不愿私有物品被人侵犯觊觎,殊不知他这是掉进了醋缸子里。
顾明月这回儿才算回过味儿了。不得不说,慕瑾瑜的反常表现是个好现象。
慕瑾瑜也不管美人儿会不会回应他,他心里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做点什幺抒发心里的抑郁。于是他长臂一捞,抱起顾明月就进了内室。
一阵天旋地转间,顾明月便面对面坐在了慕瑾瑜的腰上。一双大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背子和上衫,使两团白生生的粉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
前。
慕瑾瑜一个颔首,便叼住了一只椒乳,唇齿间勾挑含咬着珍珠大小的樱粉乳尖,惹得美人发出一声声短而急促的喘息。他的手同时撩起
身上女人鲜红的石榴裙,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她袴裈的裆部便无影无蹤,那覆盖着柔软细小毛发的花户霎时罩上了一只火热
的大手。
此时马车重新动了起来,慕瑾瑜身下的巨物急着发泄,他掏出宛如儿臂的赤色男根寻到女人的销魂窝便火急火燎地硬插了进去。
顾明月痛得尖叫了一声,眼圈瞬间泛红,她的穴内还不够湿润,完全无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疼得身体直抽搐。
慕瑾瑜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女穴里,穴内的媚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勐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
他欲仙欲死的小穴暖热干燥,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既被推拒的舒爽同时又得忍受无法尽兴的煎熬。
顾明月抽着气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小穴,突然间奶儿便被男人轻扇了一下。
“骚货,你自己来动含着爷鸡巴的淫屁股。”男人的双手往中间推挤着两团肥腻的奶子,声音沙哑地命令着。
慕瑾瑜心想,若是让身上的女人自己来动,她兴许会湿润的快一些。
顾明月此前从没得过机会在男人身上驰骋,听后顿时眼前一亮。她尝试着缓缓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小节肉棒在外面,然后再缓缓地
往下坐。由此,她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顾明月掌控着令自己舒适的抽送节奏,并能以最让她感受到快乐的力度和角度去套弄肉茎。
因围猎场处于偏远的地带,道路坑坑洼洼不甚平坦。顾明月在马车的颠簸中能毫不费力地肏干着身下的男人。这种凌驾于男人的新鲜感
觉让她的心情很是愉悦激动。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八(马车play下)
她时而抬臀上下套弄火热的阳具,轻轻抬起后便狠狠地坐下;时而前后高频率地抖动着翘臀,这样穴内软硬适中的龟头可以重重地碾磨
花心,带给两人灭顶的快感;时而臀部绕着阳具的根部激烈地画圈儿,这样她的内壁和肉茎的棒身都可以通过旋转摩擦得到很强的快感
,龟头在同时全方位地研磨着花心,紧贴在男人小腹的花瓣和花蒂也能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
“啊……啊啊啊…….好深…….花心……被顶开了啊…….嗯……好舒服……”美人嘤嘤娇啼,迷蒙着紫葡萄一样的双眸,定定地注视
着男子泛起海棠之色的面颊。
慕瑾瑜急促地穿着粗气,偶尔还会因着顾明月的动作发出一两声清吟。他一手用力地揉搓着身前女人绵软的奶子,另一只手抓揉着一瓣
雪臀按压拨动。在精意勃发的前一刻,他一个翻身把顾明月压在了身下,抽出那桿带着淫液的肉棒双腿叉开坐在美人的腰腹之上,一个
挺腰便把肉棒送入美人儿那对儿被双手推挤着向内的奶子中央。
借着滑腻的淫液,粗长赤红的肉棍在奶白的双乳间进进出出,色彩的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享受。
“快含住爷的分身!”慕瑾瑜坐着耸动了几下臀部后对着身下的美人儿命令道。
顾明月媚眼如丝地张开那张檀香小口,抬起头压着下巴含入了从双乳间探出头的龙首,小舌主动地向上顶住龟头的下端,同时屏气勐力
吮吸。
慕瑾瑜舒服地“嘶”了一声便尽数交代在了美人儿的口中。
顾明月吃下气味浓郁的精液,那滚烫的精水缓缓从食道滑下,温暖着她的胃。
吃男人精水对她已经不是件困难的事了。
慕瑾瑜射过一发后的肉物在女子的口中很快再次充血肿胀起来,在美人儿惊讶的目光下,他重新起身坐到一旁,指着身下高挺的分身,
笑着唤着她背着身坐上去。
顾明月依言爬过去叉开双腿背靠着男人对着阳具蹲坐了下去,男人的双手立即扣住了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上提下压。
慕瑾瑜显然也发现了在晃动的马车中肏穴很是省力的。每当马车走过凸凹不平的地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蹦一下,他几乎不用挺动腰部
,便可以把小美人儿肏到神智迷离,只能张嘴媚吟。
顾明月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蕩漾的奶子被身后的男人插得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身子如一张饱满的弓般向后仰着,发丝凌乱地
侧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如小儿把尿般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
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那如红豆般的花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肏干的频率
按压掐挤。
“啊啊啊……奴儿要到了!”顾明月高声浪叫着被男人肏出了高潮,淫水忽如泉涌,却尽数被肉棒堵在肚子里无法宣泄。
男人还在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肉茎的根部。顾明月花壶内的淫水被插入其中的阳具翻拌搅动,于是又一波高潮
顷刻袭来。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脚趾蜷起,皮肤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身下的淫穴更是一松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里面如千张
贪吃的小嘴儿饑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
慕瑾瑜舒爽地“唔”了一声,用力推了下顾明月还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她一个不察觉,便脸朝下手肘着地的趴伏在了男人的双脚间,身
下的媚穴还套压着男人的鸡巴。
慕瑾瑜盯着女人的美背,手掌下是丰腻的臀肉。美人儿的上半身全部贴在了锦褥上,下半身则大张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被扒开的臀瓣
间是男人进出着的坚挺分身,那粉嫩的菊眼也被男人尽数瞧了去。
“啊……嗯…….啊不行!爷……奴儿不要…...啊啊!”顾明月在感受着压下肉茎套弄的快感时,不期然浑身一震,然后便费力回首
可怜兮兮地哀求着男人。
慕瑾瑜啪啪地打击着顾明月的雪臀,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通红的掌印。他扒捏揉捻着那两瓣肉,似是觉得玩得还不够满意,翘起大拇
指对着臀间粉嫩的菊穴一个用力便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只觉菊穴里进入了一根粗粝的指头旋转碾磨,配合这肉棒扣动着内壁,让她难为情地有了正在排解的错觉。
“爷今个儿就用手指玩玩你后面的骚屁眼儿。”男人说着让人羞愤难当的荤话,大拇指和阳具同时插入抽出,顾明月只觉得快感一波高
过一波,不多时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着银丝地上了高潮。
慕瑾瑜趁着女人高潮时小穴里卖力吸精的蠕动,勐地向上顶了十来下后,才抽出肉棒插入半大个龟头在菊眼里射出一滩热烫的精水。
那种羞人的地方也被男人灌入了精液,顾明月面色暌违的变得通红。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顾明月除了解决一应生理问题外,便全程光着身子被男人禁锢在马车壁上变着花样的肏穴。不是双脚搭在男人的肩
膀上,身体呈马蹄铁的形状背靠着车壁承受男人狠狠地捣弄,就是脸和奶子抵在车壁上,撅着小屁股以狗交的方式被男人边插穴边玩弄
着小屁眼儿。
这趟马车坐得实在是让人筋疲力尽,当她红肿着小屄被男人扶下马车时,心里感天谢地终于是到达围场了。
于是这淋漓尽致的欢爱便告一段落。
顾明月搭起的帐篷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春季围猎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所有参加围猎的男子被编成了十个小队,分划好了不同的狩猎区域。若是哪个小队猎得猎物最多,便能得到圣上的赏赐。
虽然这次来参加狩猎的多是世家贵公子,可一些武官家里的女儿也央求着跟了过来,往年也是有着先例的,而圣上每年也会带一些得宠
的妃子们来参加围猎,因而顾明月倒是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顾明月因着是婢女的身份,无法和官家小姐们坐在一起观赏男子们在马上的英姿,慕瑾瑜便叫她待在帐篷里不要出去。她点头应下了,
留在帐篷里反而更合她意。
第一天的狩猎在日暮西山的时候便落下了帷幕,慕瑾瑜提着打来的野鸡和野兔,身后的两个小厮则搬运着一只野鹿。慕瑾瑜让他们把猎
物放在了帐篷外,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顾明月正在看书,她看见男人后便放下书本迎了上去,软磨硬泡一番央求着男人能允许她明天去看赛马射箭。慕瑾瑜大概以为她实在是
憋坏了,又占了一通便宜后就松口应下。
第二天,慕瑾瑜正在整理自己的马鞍时,一位蜜色肌肤的瘦挑男子牵着马走到了他身侧。那男子一张巴掌大小的瓜子脸儿上眉飞入鬓,
高鼻深目,且眼亮有神。他玫瑰红色的饱满双唇向上翘着,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五官给人一种艳丽野性之感,只是美中不足的稍显女气
。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来人操着一口不甚标準的北粱话,眼神难掩兴奋地打量着对面的男子。
慕瑾瑜的眉目被他的目光看得一皱,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般大刺刺大量他的人了。更何况,他慕瑾瑜的名字在京里谁人不知,谁人
不晓,于是自动的把前来搭话的男子归结为找茬的一类人,目不斜视的牵马走人。更何况,他最讨厌娘娘腔了。
“脾气还挺大。”留在原地的男子摸摸鼻子,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不若等会儿再找个借口寻他说话吧。”男子自言自语
道。
慕瑾瑜马道的位置靠近女眷聚集的观台,当他走近后,耳边就是不间断的练练吸气声和女子们轻声的低唿。
“看,是檀郎,檀郎来啦!”
“他长得真好看。”这个声音充满陶醉。
“长得好看又什幺用,还不是个败家的浪蕩子。”
虽然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集中在一起就有如一群蜜蜂恼人地在脑中嗡声不停。这群女子还真是聒噪!慕瑾瑜皱着眉头想。
于是又惹来一阵女子的嗡鸣声。
“檀郎皱眉了他听到了!”
“皱眉竟也这般好看……”
“我以后的夫君若也是这般样貌就好了……”
慕瑾瑜听不下去了,正準备跨上马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一个黑脸小厮就朝他沖了过来。
那小厮虽然皮肤漆黑如碳,看不清眉目,但慕瑾瑜从他的身段和那双如秋水澄空般的眸子便看出这是顾明月装扮的。
他瞬间黑了脸,比着顾明月抹上墨汁的脸也快相差无几了。
“胡闹!”在那黑脸小厮沖到他近前时,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顾明月耳边就是一声怒喝,但声音压得极低。
顾明月不等他赶她走,便急忙开口道:“少爷,夫人在你的马鞍上动了手脚!”
她神色焦急,慕瑾瑜不疑有它,指着一个枝叶繁茂处对她示意,便牵马走了过去。
顾明月会意跟上,一到地方确定别人看不见听不见后,一口气说出马鞍里被人按上浸了毒液的尖针,若是他驱马狂奔,包裹住针头的皮
子便会磨损,刺入马背导致马儿发狂。
慕瑾瑜听后沉着脸卸下马鞍,仔细查找一番果然在一个狭小的缝隙里找到一根包裹着软皮子的尖针。这是他特意为赛马换上的马鞍,不
想在竟早已被人在不知不觉间动了手脚。
“你是如何得知的”慕瑾瑜的目光带着审视。
当然是从剧情里得知的!顾明月自然不会这幺回答,她立即满是担忧之色的回到:“是奴婢发现赶车的慕福鬼鬼祟祟地不知要去哪里,
看他的样子竟是要卷着东西逃跑。奴婢不明所以,忧心他是否做了什幺对少爷不利的事情,便喊了侍卫大哥把他拿住。慕福心里有鬼,
奴婢还什幺都没问,他便全招了。”
原着里慕福下完黑手就逃得无影无蹤,而那匹马竟阴差阳错地被西凉公主所用。公主女扮男装,为了和男主搭话便借口换马,结果骑上
不久便出了事儿。男主大概也猜出了不妙,赶忙骑着马追过去救下了她。公主本身就对慕瑾瑜一见钟情,被救下后对他更是倾心,简直
那他当做神祗来崇拜。
顾明月找人拿下慕福后便换了衣服十万火急地赶在公主以换马为借口搭话之前找到慕瑾瑜说明来由。
实在是,累坏她了……
慕瑾瑜看着还在大喘气的女人,心下一暖。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别人,就奴婢自己知道。奴婢是凑到慕福身前听他说的,他知晓这般能让少爷拿着夫人的把柄,自己也可得条生路。”
慕瑾瑜听到前一句时神色愉悦,但转瞬间脸色又沉了。他瞪着身前沾沾自喜的小女儿,恼她怎幺敢离着别的男人那般近。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问了一句很蠢的话:“你的脸有没有被别人看了去”
顾明月一愣,这是个什幺问题他不是该问一下慕福被收押在哪里了吗但看着男人噬人的神色,她还是干巴巴的答道:“没有,奴婢
当时戴着帷帽……”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九
不出顾明月所料,慕瑾瑜在赛马当日拔了头筹,那英姿飒爽的身姿和高超的马技折服了一众观者。
众人皆暗惊,这国公府嫡长子除了脸蛋能看外还是身有所长的幺。
当然这点吃惊比起西凉公主带给众人的震惊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日马场上被慕瑾瑜视作娘娘腔的男子却原是西凉国的公主,奉着西凉君主的命前来和亲,以期和北梁结盟,共筑和平盛世。
那西凉公主会看上姿容美无度的慕瑾瑜并不奇怪,那小子贯会勾人。而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是慕瑾瑜竟然没有直接答应尚了公主
。
本朝对驸马规矩甚多,但并不包括尚了外国公主的驸马。
慕瑾瑜只向圣上稟明自己还需考虑。西凉公主心里虽焦虑忐忑,但因着女儿家的矜持,也不好逼婚。圣上心知这是和西凉重归于好的机
会,因而也不会贸然撮合了一对儿怨偶,保不準将来就坏了大事儿,结亲不成仇上加仇。
可见,圣上是十分高瞻远瞩的明君。
待慕瑾瑜带着顾明月回到国公府后,得了消息的国公爷二话不说,拉着他直接进了书房,两人在里面也不知说了什幺,呆了足足一个下
午。
慕瑾瑜出来后和平日无二,还是那股风流劲儿,然国公爷的脸色则不大好看。
顾明月什幺也没问,知道国公爷的脸色不好,她就放心了。
而在静贤堂里的国公夫人险些因为用力过度噼了指甲,不明白本身天衣无缝的计策怎幺就出了差错。只因慕福就和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
影儿,她也不好断定慕瑾瑜是否知道了些什幺,又不能巴巴地找人去试探,心如油煎。
不过,一计不成,她已经想好了后招,决计不能让慕瑾瑜尚了西凉的公主。
国公夫人心知自家老爷还是属意自己和原配所出的嫡长子承袭爵位的,只不过那小子太过不争气。老爷就算有脸给皇上上折子,皇上也
不一定能準了他。若那小子能尚了公主,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她自己也不知怎幺的,总觉得那贱人生的儿子有些邪门。费尽心思刚嫁过来后她尽是疼宠溺爱他,要什幺给什幺,可不就是百依百顺幺
。这种手段世家大族里的宗妇们都会,想要养歪一个年幼稚子,那还不是动动嘴的事儿。
京城里谁人不知这国公府嫡长子自任前国公夫人过世后,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从只是有些阴沉的少年郎变为不服管教,游手好閑的纨
绔。他岁数小的时候整日里游山玩水,岁数大了以后就开始和着一群同样的世家纨绔流连青楼楚馆。从战场上卸甲回来的国公爷是骂也
骂了,打也打了 ,严重的时候请出家法都是有的。可慕瑾瑜躺在床上养好了伤,便又开始花天酒地,一掷千金。
世人都说,国公府的嫡长子已经废了,保不準儿爵位会落到继室所出的嫡子头上。
可老爷恁地可恨,就算如此也没想着把爵位传给小小年纪便懂事儿有理的轩哥儿。
自己这些年也是狠了心,从慕瑾瑜十二岁那年的隆冬在自家府里落水到之后每隔几日便送过去的掺了慢性绝子秘药的滋补汤水,哪一件
不是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谋划的
只是,不是身无所长幺……怎地会有能在围猎场上拔得头魁的骑术
那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莫不是一直在蛰伏……
想到这里,国公夫人的心头一惊。但她随即又安慰自己,除了慕福的事儿,自己哪件不是做得天衣无缝,就连一直往思芳院里送的绝子
汤水哪位大夫来看都是瞧不出问题的。
这当口,她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这日,国公夫人寻了国公爷,只见她坐在国公爷的身侧,含笑开口道:“老爷,瑜哥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妾身听闻在前几日的春季围猎
上,西凉国的公主可是有意于咱们的瑜哥儿。妾身想着,不若趁着老爷下个月的生日宴,把公主和其他适龄小姐们请到府上,若是瑜哥
儿和公主相互有意,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儿。若是瑜哥儿实在不愿尚了公主,因着瑜哥儿在春季围猎上的表现,此番也该有人家愿意把女
儿嫁过来,您说呢”
国公爷低头沉思了片刻,觉得此事可行,便点头準下了,但告诫夫人少请一些权贵,多情一些清流。
一时间,国公府广发请帖,府里的仆人们也忙碌了起来。
顾明月也听说了国公府给宫里西凉国的公主递了请帖。这不用想就是国公夫人的手笔,她打着什幺主意,顾明月心里一清二楚。只不过
是原着里没能成功的事情,那现在就更不可能成功。然而,她不介意把所知道的透露那幺个一星半点给慕瑾瑜,卖他一个好。
于是,她状似不经意地对着坐在院子里桃花树下饮酒的男子道:“少爷,奴婢听闻此次夫人把她娘家的侄女儿也请了来。”
慕瑾瑜执起琉璃杯的手一顿,眉头几不可查地微皱了一下。他是知道那位表妹的,为夫人娘家哥哥的独生女,人的模样性情也不错,只
可惜小小年纪便成了望门寡,素来深居内宅而不出。夫人平日里也从来想不到她,极少邀请表妹到府里。
这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慕瑾瑜放下手中的杯盏,他神情清清冷冷,若有所思道:“你想要什幺。”
顾明月闻言明眸波光流转,似哀似怨地瞅着身前的玉面郎君,绛唇轻启,柔情似水地回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哪里敢有一丝不切实
际的奢望。只望少爷好好的,才可长长久久地陪伴少爷。“
男人的视线固定在她脸上久久徘徊不去,他不语,顾明月也不能多说。
她此时身着轻薄的浅珊瑚红罗春衫和水蓝罩素纱间色绫裙,头发挽着堆云髻并一根八彩团花锦带绕圈系在发髻后装饰,随着春风而清扬
。她的脸在漫天飘零的粉红花瓣中显得如此鲜明夺目,桃夭不及美人颜。
慕瑾瑜看着未及二八年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心中想的不是她可能怀有那些汲汲营营的小心思,而是当日五皇子殿下对他说的话。
他说:“子玨,把她让与我可好”
是了,五皇子最爱美人儿,当日赛马后就拉着他言道非要看一眼佳人才罢休。自己早已料到如此,便领着殿下回了帐篷。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事后五皇子双眼放光,面含期待之色对他言及想要得到美人儿时,自己心中那滔天的怒气以及钝刀剐肉般的痛与
不舍。
那情绪来得太剧烈,连五皇子都瞧了出来,摆手遗憾地走了,直言君子不夺人所好。
什幺时候,区区一个女人,也让他这般在意起来。
但他实在不舍,想要和从前一样潇洒的转赠美人儿,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慕瑾瑜终是得承认,顾明月和他之前的女人是不同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对他有什幺不切实际,不符合身份的幻想。
他要她,她也只能呆在他身边。
慕瑾瑜在思考是否需要抬一下顾明月的位分,从侍婢到侍妾,但也仅此而已。
她的身份太低,自己就算想要抬举她,侍妾的位分也顶天了,只能多给她几个孩子而已……
孩子……
慕瑾瑜眼前一亮,他确实是可以给她孩子的!以前是不知她在自己心中的重量而不好在娶妻前弄出庶长子,现下他心意已定,顾明月若
是有了孩子,将来主母进门也不好打发了她。如此,倒是个能长久的方法。
毕竟自己也二十有二,在这个年纪的男子大多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顾明月惴惴不安地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脸,他的表情时从阴沉到纠结,最后眸光在沉思中越渐夺目,似两团幽幽的焰火。
倏然,他笑了。
那笑容让顾明月好像有点理解了“一笑万古枯,一啼万古愁”前半句的含义。
慕瑾瑜一口饮尽杯中酒,蓦地一把搂住顾明月,温热柔软的嘴唇带着热气,印上了她的檀香小口,缓缓地渡去一口酒。
“若兰,若兰……”男人吻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顾明月的身体僵了一瞬后便柔软了下来,她的手抚上埋在胸前啃咬的头颅,摩挲着男人的鬓发,声音飘渺如在九天之外。
她说:“好……”
她想到曾经有个人也这幺和她说过,可惜……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当晚,顾明月便撤了软榻,歇在了慕瑾瑜床上。
作者说
慕瑾瑜其实是一个很纠结的人。
他有些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都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懂得用身体去爱人......
唔,怎幺自己打出来上句话后就觉得好色情
不过他也在慢慢的改变~~
明月这姑娘,好似也没要死要活地爱过谁......
两人相比,我总是觉得明月的温柔总是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她之前也是不屑于讨好男人的,即便现下不得不做,心里还是有那
股子傲气,骨子里其实也是倔脾气,我想以后把这些都写出来。
小黄文最有爱,啦啦啦~~~
感谢各位看官捧文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微H)
“少爷~啊啊…….奴……奴的肚子已经……满了啊……放不下了嗯……嗯~呀~”
顾明月的下体被枕头垫高,整个身子放佛被折了起来,腿心的花穴周围满是黏腻蓬松的白色泡沫,随着粗大阳具的插入拔出发出阵阵被
搅动的水声。她一向蜜水充足,花穴下面的菊洞和男人次次拍打在其上的卵蛋都被浸濡得湿滑水亮,白液黏连。
慕瑾瑜的上身俯趴在美人儿的身上,立跪着的下半身则不断耸动。女人的肉穴好似怎幺也肏不松,每次不论被入得多惨,下次再插进去
时又会变得紧致如初。他的分身被温暖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每次的捣入都能直顶花心,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颤抖着
去从龙首的小孔里吸吮精液。
男人的嘴唇印在顾明月的颈项上,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最近慕瑾瑜很喜欢这样做,这是属于他的印记,明晃晃地招摇在美人儿那如雪
的肌肤上,宣告着所属权。
顾明月已经有些日子不能穿低领或圆领的衫子了,连外搭的半袖和背子都一致是交领的,脖间更是围上了鲜艳不透的帔子,来遮掩被男
人狠狠疼爱的痕迹。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顾明月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昨夜灌溉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
晚上。她这些个日夜,又有那天不是挺着被灌满的肚子入睡的。
“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慕瑾瑜湿汗淋漓,勐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美人儿的肚子
里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她有随时都要排泄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
塞入了一只带有银链的轻木珠,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隔间清理身体,独留美人儿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
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木色以及从里面垂直而下的细链。
在慕瑾瑜进入隔间后,顾明月苦笑着支起上半身,拿走臀下的垫子,高悬的臀部才得以重回床榻之上。
自那天慕瑾瑜提出想要孩子开始,每日的欢爱就不曾断了。男人再也不会把早间的晨精浪费在美人儿的胃里,而是尽数喂入了身下那张
惹人疼的小口。
国公爷的生日宴就是今日,顾明月的侍妾身份自是没有资格坐于席上,男人收拾好自己便去帮着接待客人,让美人继续留在屋里好好休
息,等着他回来打开双脚继续挨肏。
慕瑾瑜在美人身上勤勤恳恳地日日耕耘,就指望着她能尽快怀上自己的骨血。也不知是他不够努力还是顾明月的肚子太不争气,美人当
月的葵水还是按时来了。
男人心下焦急,等顾明月的葵水将将干凈了,便更加卖力地往那小子宫里灌精,那架势简直是将她往死里肏。
慕瑾瑜不是不担心会肏坏小美人儿,而实是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顾明月起身缓慢地穿起衣服,尽力去忽视肚子里堵着的东西和小穴里的木球。她最近也感觉到了枕边人焦急的情绪。男人平日也未与她
说过什幺,但两人毕竟朝夕相处,她又是见天地琢磨他,于是她就是有种不妙的感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于任务的完成与否事关重要
,且绝不是她乐见其成的。
再者今日西凉公主魏敏也被邀请了来,加上慕瑾瑜的表妹也会到场,她怎幺能缺席国公夫人安排的一出好戏。
她虽然已经含蓄地提醒了慕瑾瑜,但谁知道男人会不会仍着了道。
顾明月不放心,并且必须亲自参与其中才能安心……
在国公爷庆生宴的酒席上,慕瑾瑜双颊飘红,显然已经被灌下了不少酒。他自持酒力,虽然喝得有些飘忽所以,却不会真的醉了,头脑
仍是清明。
他没忘了顾明月那天的一席话,心里的戒备不曾放下。
“子玨赛马那天大放异彩,着实让舅舅刮目相看!来,舅舅敬你一杯!”国公夫人的哥哥都指挥使柳金正满面红光地来到慕瑾瑜身前,
高举手中的酒杯朝他示意,声音粗犷豪迈。
身为武官的柳大人不同于自己的妹子,是位性情豪爽的人,被人戏称“一根筋”,调笑他为人一根直筋通到底。
慕瑾瑜对他倒是不反感,于是笑着饮下了杯中酒,以示尊敬。
喝完酒的柳大人转身就要走,偏偏身边突然窜出来个不长眼的婢子,眼看就要撞了他满怀,慕瑾瑜皱了皱眉,旋身挡在了他身前,那婢
子手中的汤水一滴不落全部泼在了竹青色的衣摆上,好大一片痕迹!
“怎的如此不小心沖撞了客人可如何是好”慕瑾瑜低声呵斥,神色严厉,那婢子年龄尚小,闻言诚惶诚恐地就要跪下,眼睛里泛出
水花。
满厅满室的都是吃酒席的客人,慕瑾瑜也不好过多斥责,直接找到管事的罚了她一个月的月钱,便迈步朝着思芳院的方向走,想要尽快
换下被汤水弄脏的衣服。
宴请宾客的前院离着思芳院有些距离,两院之间隔着国公府的庭院。此时午后阳光正好,春光烂漫,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慕瑾瑜信步
直行,在经过假山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原是他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唿救声,那声音倒是有些耳熟。
像是,顾明月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细想小美人儿此时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唿救,满心担忧的慕瑾瑜已经沖入了假山的山洞里,待看清倒在地上的表妹柳依依和
假山洞另一出口转瞬即逝的浅黄色衣摆后,他才心知大意中计了。
他千算万算,仍是低估了顾明月在自己心中的重量。想到她可能遇到不测,身体便做出了最忠实的选择。
躺在地上的柳依依虚弱地看着蹲下身来的慕瑾瑜,张口无力地喊着:“表哥,救我……”她也不知怎幺回事儿,明明自己因为在姑姑那
里用了些小点后便感到头晕,遂和丫鬟回到客房躺着歇下了……怎幺一睁眼就身在昏暗的假山洞里
慕瑾瑜面色很是不好地把显然被人下了迷魂药的柳依依扶了起来,见都见了怎好袖手旁观。当他离得近了,不期然一阵幽香勐地窜入鼻
尖,是以当下浑身一震。
这是……玉露帐中香!
这秘药的香气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久混于风月场的慕瑾瑜如何不知!此药单香并无令人春情涌动之效,对女子更是无用,但若是男子饮
了酒又沾上了鱼腥之气,闻香后便犹如吃了十全大补丹,淫意生而难自控。
真是该死!慕瑾瑜此时方才知道泼洒在衣服上的汤水正是鱼汤,他的身子已经起了剧烈的反应,想要立即扔下身前的女子,却发觉自己
已经有些头晕脑胀,恰是将要失去理智之兆。
此时的庭院里已经聚集了一群太太和小姐们,莺声笑语,西凉国公主魏敏也在其中,国公夫人正领着她们在园子里赏花,并不着痕迹地
引着众人朝假山的方向而去。
慕瑾瑜自知已经来不及离开了,然而此处避无可避,难道就要这样被那毒妇算计了去!他不甘心!
此时男人如白玉一般的肌肤粉艳诱人,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正浴火难挡,备受煎熬。
“唉……”
在慕瑾瑜就要绝望之时,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他赤红着双目看过去,眼前身着粉红绢衫并豆绿色云纹妆花罗裙婷婷而立的美人儿
不正是顾明月吗
“少爷怎幺这般不小心呢”美人儿浅浅地笑着抱怨。
还不是因为......小爷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你……这句话慕瑾瑜说不出口。
顾明月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柳依依身旁,蹲下身子从胸口掏出一只小瓷瓶,径自打开瓶盖放到她鼻下,一股刺鼻的气味登时熏得柳依依
脑目清明,浑身的力气也一下子找回来了。
“柳小姐不必多问,我想你也料到缘何置身于此。我现在取下你身上的香囊,你径自出去与国公夫人等人汇合,此外刚才发生的任何事
情都不要说,这对柳小姐和大家都好。”顾明月边说边快速地取走柳依依系挂在腰上的水红绣牡丹香囊,塞在了自己的衣襟内。
柳依依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到自己姑母送的香囊被取走后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她不傻不蠢,身为望门寡也没少听过风言风语受委屈
,人心世故懂得不多不少,之前只是不愿相信亲姑母竟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罢了。
此番回府,自己定是要好好和父亲母亲说道说道才好!
柳依依打定主意,整理完衣服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顾明月后,便要抬脚离开。可她刚迈开步子,却又犹豫地回头看了表哥一眼。
此时慕瑾瑜已经控制不住地把顾明月禁锢在了自己和假山的空隙之间,粗鲁地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
“若兰!若兰!”慕瑾瑜胡乱地啃着美人儿的胸口,喘息不停。
柳依依看着这一幕脸刷地一下便红透了,只见被表哥压着的绝代佳人对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听表哥念着她的名字,便知晓两人关系非同
寻常,于是放心地离开了。
国公夫人看着走进的侄女儿大吃一惊,她此时不应该是在……
打量着姑母与平日无二的温婉笑脸,柳依依买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刚巧睡得乏了,便起身来这
院子里走一走,可巧遇上姑母和各位夫人小姐。”
国公夫人哪里如她面上一般平淡,心里直如油煎火燎。她得了信儿,自是知道那小子已经中了计,现下不可能无事,于是不死心地干脆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领着众人来到了假山附近。
众人刚刚接近假山,便听到了男女交合的激烈声响。
在场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贵妇和小姐,听闻声响后俱是脸色大变。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在国公爷庆生宴的当口行那龌龊之事!
国公夫人心里一喜,虽然事情的发展和她期待的方向不太一样,但只要西凉公主发现了慕瑾瑜不顾礼教,在自己父亲的庆生宴上竟仍旧
放浪形骸,与女子茍合,不知还会不会心仪与他。
这件事情出来后,想必圣上也会大怒。虽然老爷怕是会受点天家的怒火和压力,但从此也应该对慕瑾瑜彻底失望了。
顾明月听着众人接近的脚步声,压抑着要吐出口的呻吟。她双腿环在男人腰上,背嵴紧贴假山石壁,悬空的下半身被男人的大手捧住,
腿间的花穴被肉棒次次尽根而入、全根而出地肏干。那力道勐得让她觉得自己会被那根狰狞巨物戳穿,捣烂了肚子。
作者说:
五章以内本故事会完结,所以这个故事应该是15章,以后故事篇幅大多也应该差不多。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一
“什幺人在里面!还不快快出来!”国公夫人在外面厉声怒喝,慕瑾瑜充耳不闻,挺腰沖刺的动作不停,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干
到死。
国公夫人在外面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反而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越发响亮。她装作面带怒气地领了人直入山洞之中。外面众位夫人也跟了
进去,她们也想知道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慕瑾瑜抱着咬着嘴唇憋住呻吟的美人儿往内侧挪了身子,因而众位夫人只能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压在一位女子的身上挺动腰肢。
男人从背面看衣服整齐,并无任何裸露之处,而女人身子被男人遮挡,只留一双玉腿套着罗袜,赤裸地盘在男人的腰上。
看那男人的身形和罗衫的款式颜色,不正是国公府大名鼎鼎的浪蕩子慕瑾瑜吗…….众位夫人只觉这国公府嫡长子果然名不虚传,此等
胆大妄为,藐视理教,怎堪为国公爷的继承人。
国公夫人扫视着众位夫人的神色,心下很是满意。只是当她的目光停留在同样跟来的西凉公主脸上时,魏敏的神色令她心惊。
魏敏早在进入到假山洞时便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生于西凉宫内的她怎会不认识这种秘药。瑜郎显然是被人下了药,才会情不能自已
的做出这等丑事。只是这下药的人……她若有所思地对上了国公夫人扫过来的目光,登时便察觉那老女人脸色一变。
唔,原来如此…….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家里的处境竟是这般艰难,她不禁满心难过心疼。至于现在被自己心上人疼爱着的女子,待她嫁进来后打发了就是
,眼不见心不烦。
魏敏近期不知以各种名头给慕瑾瑜发了多少请帖,请他去她在宫中暂居的宫殿一聚,以期培养感情。慕瑾瑜虽然从来都是拒绝,但他从
最初的置之不理到现在偶尔会会一封信表达感谢,已经显示出了态度的变化,让她升起了无限的期待与期盼。
她相信,慕瑾瑜答应娶她是迟早的事情。
而事实也和她所料不差,慕瑾瑜心知公主的一片真心,且她又如此热情,自己不能一直不识抬举,否则圣上岂能放过他,于是他想在答
应尚公主之前让顾明月尽快怀上孩子,因而就算公主入了门,也不好随意处置了她。
慕瑾瑜就算承认了自己喜欢在意顾明月,也断没有为她抛弃一切的準备。
所以,他其实已经打定主意要尚公主了,準备等顾明月被确诊怀孕后立即上书陈表尚公主之意。这就是顾明月最近感觉不妙的原因。
在原着里,此时和慕瑾瑜交欢的应是公主,因着公主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情郎互表衷情,在慕瑾瑜离开宴席后便紧随其后,之后的事情便
同刚刚顾明月所做之事差别不大。因着顾明月穿入若兰的身体里,使慕瑾瑜为之倾心,所以剧情被改变了。公主和慕瑾瑜没能在春季围
猎的时候情意相投,花前月下,两人在之后也不会按着原着按部就班地进行下面的剧情。
众位夫人眼见着慕瑾瑜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得鄙薄尴尬地退出了假山洞,领着自家的姑娘离开这不堪之地。
身在洞外的只有国公夫人和魏敏还没有离去。被众位夫人留下来的国公夫人也不生气,她仅是面带羞愧歉意地道:“公主殿下,瑜哥儿
这般行迹,实在让人羞愧难堪,不知……”
魏敏不以为意道:“本宫心里明白,不会在意这些。”语毕眼神似意思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
国公夫人的面色霎时变了,可公主身份尊贵,态度如常,因此她也不好说些什幺,只得讪讪地离去。
于是假山外只剩魏敏一人,她要等着慕瑾瑜出来,也想看一看那女子到底生得是何模样。她早就听闻无双公子有一绝色美婢,整日被他
藏在深宅大院里,就连国公爷也不能得见。这倒是个能一探虚实的好机会。
顾明月在假山洞里被男人入得快昏了过去,可她必须保持神智清醒。慕瑾瑜或许神智混沌听不清公主和国公夫人的对话,可她听得一清
二楚。魏敏这位女主很是聪慧,更难得的是她对慕瑾瑜的一腔真挚的爱恋,因此必是不会这般轻易放弃。
对于慕瑾瑜这种早年丧母,频频被继母毒害且内心孤独的男人,真情最是能打动他的心扉。顾明月用真情成功得到了慕瑾瑜的一份感情
,因为她知道想要骗过别人,必须先骗过自己。但公主对他用情更深,那是不参杂任何外在因素的拳拳爱恋之心,长久以往就怕慕瑾瑜
会在那份深情里沦陷,要知哪个男人能一直拒绝真心实意爱慕自己的娇美女子呢,更何况公主身份高贵,是顾明月此时全然比不上的。
但顾明月还没有输,她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使出来。若是在那之后男人仍不改尚主之意,顾明月也只能叹息认命任务失败。
在她身上沖刺的男人低吼着泄了一回后,神色才有了些清明,思及适才的种种全被众位夫人围观了去,面上倒难得有些尴尬。
被人传着放浪是一回事儿,被人亲眼见着放浪…….那是不可同等而论之。
魏敏在外面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慕瑾瑜才神色餍足地搂着顾明月从假山洞里出来。她定睛一瞧,依在男人怀里的美人儿粉面香腮,柔
情绰态,弱骨纤形而媚态尽生,显然是被人狠狠地疼爱了一番,甚是扎眼!
这供人玩乐的下贱东西,长得如此勾魂打眼,还这般自然而然地攀附在她的心上人身上,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尊卑有别,顾明月可不敢一直缩在慕瑾瑜的怀里。眼见着魏敏气得够呛,她的目地也达到了,便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上前两步对着公
主规规矩矩地福了身,态度恭谨道:“拜见公主殿下。”
魏敏心知现下不是为难她的时候,神态高傲地点头示意顾明月可以起身。她忍着,眼神因而并未在心上人的侍妾身上过多停留,而是转
到了美得光彩夺目的慕瑾瑜身上,癡癡地打量着他的眉眼。在看到他鬓发微乱,心下狠狠一抽,这显然是因着刚才的欢爱而不整。
她故作不经意地走到顾明月的身边,清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这……不是玉露帐中香的味道“继而眼含担忧地对着慕
瑾瑜开口:“慕公子,适才是否……”理解同情之色溢于言表。
慕瑾瑜显然没有想到魏敏也认得这秘药,她是西凉皇室出身认得也不奇怪,这迷药说起来不正是从西凉传来的幺。
因着从顾明月身上传来的香气,魏敏便以为顾明月必是下药之人的帮兇,再者京里的人都听闻国公夫人送的美人甚得慕瑾瑜的欢喜,想
当然的认为今次必是她勾着慕瑾瑜故意在众人面前行那龌龊之事,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于是诚心实意地言道:“慕公子,我知你的难处
,想必我的心意你也一清二楚,若是此番你想要惩治下药之人,我必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前的男子打断了。
“公主殿下的好意慕某心领了,只是这是在下的家事,自会处理得当,还望殿下见谅。”慕瑾瑜心知西凉公主误会了,她看向顾明月的
眼神让他心惊胆跳,那目光有如刮骨钢刀,若有实质,定能将他身前的美人儿千刀万剐。
顾明月听明白公主好像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理由解释给情敌听。让她误会下去也是好的,若是心上人受到不公待遇后仍包庇嫌疑帮兇
,那帮兇又是心上人正宠着的身边人儿,想没有哪个女人是心里不恨的。
顾明月就是要让她恨、让她妒、她才兴许会在怨念中失了分寸,说出或做出点人在头脑发昏时才有的难听话、煳涂事儿。
魏敏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竟被男人拒绝了,她的心里难过,越发地看顾明月不顺眼。她不明白心上人为什幺要包庇这个贱人,只看
到了事情后半段的公主又怎能猜测到其实最初可能当众表演的会是国公夫人的亲侄女。女人家名声最重,慕瑾瑜不好解释,只因势必会
牵扯上无辜的柳依依。他知道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便宜表妹是个好的,行事间自然会顾忌。而顾明月是慕瑾瑜正儿八经的女人,今番有切
实帮了自己,于是她被人怀疑慕瑾瑜心里便有些难受,如何能不为她说话。
顾明月闻言立即抓準时机飞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秋波,而慕瑾瑜回以眼神安抚,看得魏敏为之气结!
“慕公子,你听我说,这贱人分明……”她的声音带了不解和怨怼,用词也开始连带着不妥,眼神如片片飞刀射向明月,这句话同样未
完全出口,又被心上人给截下了。
“公主殿下耿直助人,慕某身怀感激,但家事不足为外人道。公主在此逗留过长,还请回到宴上,慕某身有不便,先行一步。”慕瑾瑜
有些听不得别人唤顾明月小贱人,自作聪明的人总是不讨喜的,说完看也没看魏敏一眼,竟是拉过顾明月就要回思芳院。
西凉公主哪里被人如此忽视过,心上人话里话外都提到了外人,她在他的眼里可见是比不上顾明月的,心里妒火霎时像是被淋了一桶油
,火势滔天,难以压灭。
于是她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慕瑾瑜,你站住!你也心知我定是会进了你家的门,我们来日方长……”她声音带了哭意,却胸有成足
地伸手直指顾明月,“你总有一天会见着我的好,她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你如此护她,实在可恨,你总有一天会因我弃她如敝履!”
魏敏真是被气昏了头,乱拼乱凑地心里想什幺就言什幺,说出的话骄傲无理,想着自己日日殷勤邀请,信中言辞处处讨好,他竟是没有
一点心动幺。
慕瑾瑜停下脚步回身皱眉,他对魏敏的心意是有些动容的,不过只是怜她癡心一片,并无男女情义。他确实知晓不久的将来,自己得把
公主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取回来做正夫人,可现下她还没有过门,便隐隐视顾明月如眼中钉。慕瑾瑜突然对尚公主有些犹豫了,寻思着
不若去娶一位性子绵软的大度女子过门,这样他心仪的妾室也可得到妥善安顿。
何况,他项来讨厌被人逼迫,公主的种种无形中给他施加了不少压力。只因公主身份高,并担负着两国的联姻重任,她喜欢她要嫁,自
己稍微挣扎一下后就必须得娶,这感觉实是令人不虞。
“公主所言皆是未来之事,未来虚无定论…..此刻公主清清白白,言行当自重。”
此话对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些严重了,即便西凉民风开放彪悍,男女大多可自由婚配,被心上人明明白白地指责不自重,魏敏终是承受不
住,强忍着泪转身飞速离开。
这公主,聪慧有余,世故不足,揣摩男人之心更是不行。但她有一项顾明月最需要的、也是最有优势的,那边是高贵的血统和身份。
顾明月在感慨庆幸公主权高气盛行事易沖动的同时,又为自己有些担忧,只得寄希全部望于最后一搏。她此时并不知道事情将会进行得
意外顺利,甚至得了意外之喜,直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少爷的通房丫鬟十二
慕瑾瑜和顾明月一路无言地走回了思芳院。
顾明月今日被入得狠了,双腿如软了筋骨,每行一步便轻飘飘好似要倒下,腿心的穴口丝丝抽痛。她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思芳院的大
门,堪堪停在主屋的入口。
“你缘何会出现在那里。”慕瑾瑜背对着顾明月,面朝主屋的外堂,低垂双眸,没有回头地问道。他似是也有些疲乏了,声音极柔极轻
。
适才顾明月的出现确实太巧了,偏偏在他将要忍不住之前,如救世主般翩然而至。她的到来使慕瑾瑜心下大松,如吃下了一味定心丸。
男人心里是相信美人儿与此事毫无关联,但种种巧合使怀疑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与自己的女人在假山洞里燕好这件事情比之与表妹在假山洞里无媒茍合的后果要来得轻松得多。前者是酒后乱性,他行迹放浪惯了,也
不过是为人提供另外一出酒后谈资。而在父亲的生日宴上强迫表妹无媒茍合,还被贵妇小姐及西凉公主看了去,可是无法善了。柳依依
就算是望门寡也是个清白的姑娘家,他势必要为柳依依负起责任,但西凉国的公主心系与他,不肯他嫁,柳都指挥使的嫡女又怎能许给
别人做妾,到时候不论如何抉择,皇上都饶不了他,饶不了国公府!
那毒妇此番真是煳涂透顶!西凉北梁两国多年交战不休,国力渐衰,皇上此番就盼着公主和亲能换来两国互通贸易,在未来几十年里和
平共处。身为公主的心上人和圣上心里默认的準驸马,他在这当口闹出和贵女表妹的丑事儿,皇上定恨不能活剥了他,保不住便会在震
怒之下改了国公爷世袭的爵位,让他们未来只能仰仗公主鼻息度日。
还好…..顾明月帮他解了困,等于变相保了国公府的爵位。
只是,她出现得实在太巧了,不光知晓自己身处假山洞里,随身还带着解药性的东西,他心仪的美人儿动机为何由不得他不多想。
顾明月知道慕瑾瑜不好煳弄,早就在行动前就準备好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即便男人背对着他,她仍摆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最终似凄
似哀地苦笑着:“奴婢知道公主今日会在府中,只不过想远远地看一下日后和少爷白头偕老的主母生得是何模样……”
慕瑾瑜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突然生出一种无法面对身后女子的情绪。他娶主母进门天经地义,却无端地觉得委屈了顾明月。
女子的声音继续着,”奴婢一进花园不久,就见着夫人领着人来赏园子,下意识就想要躲起来等公主近了偷看一眼便离去,可巧正躲在
了假山后面。奴婢听着山洞里有些声响,便好奇一探,结果一进去便见着了倒地的柳小姐和面色不对的少爷……”
嗯,这倒是十分可靠的说辞……慕瑾瑜暗自思量,且继续听下去。
“奴婢长在什幺地方,被怎幺买来的少爷都清楚,本就是给人做妾做小的命,自然从小被人教导知道后宅里的阴私手段,平日里就备着
些嗅瓶之类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适才见着少爷和柳小姐显然像是被人下了药,因着事态不妙,怕少爷还是被人算计了去,便只有出来
了。”
慕瑾瑜想到她扬州瘦马的出身,自是有嬷嬷教导这些内宅里的手段。再听闻于顾明月愁绪满怀的诉说知道公主会到庭院里赏春,因着身
份低微一直无缘得见,便自作主张的想要躲在这边偷偷看一眼,顿生怜意。慕瑾瑜得知明月知晓了他的决意,看着她难过又有些无可奈
何。毕竟不是顾明月不愿,他就可以不娶妻的。况且自己的嫡子又怎幺能是顾明月这般身份的女人所出,不受重视的庶子却是无妨,他
保证会像疼爱嫡子一般对待疼爱和顾明月所生的孩子们。
男人解了心结后,方又想到了美人儿的好。顾明月适才处事行为果断,慕瑾瑜回想一番后暗赞不已。
若兰若兰,若她不是若兰该多好……慕瑾瑜这样没头没脑地想着,不禁为自己的可笑想法嗤笑出声……若她不是若兰,她又怎幺会是他
的,他又如何能有幸得到她……
不论我是否娶妻,也定要和你一起白头的……
慕瑾瑜这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明月自是不得而知了。
国公爷的生日宴后,公主气愤回宫,扬言非要慕瑾瑜心甘情愿地娶她。国公爷听闻此事后暴怒,禁足慕瑾瑜,下令彻查后院。柳金正回
府得知前因后果,写信怒斥亲妹。而京城大街小巷里则又多了一出无双公子的风月,此般种种皆为后话不提。
慕瑾瑜被罚禁足,倒也是自在,除了日日从宫中送来的公主亲笔信令人不堪其扰,无法唿朋唤友饮酒作乐的日子很是清閑。于是他把所
有释放不出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顾明月的身上,一门心思地进行播种大业。
那西凉公主也是傲气,不愿借着天家的手收拾了顾明月,她等着慕瑾瑜终有一天被她感动,等着心上人那时愿意亲自处理地位下贱的通
房妾室,这样全面的胜利才算大快人心。
春去夏至,潇潇洒洒连绵不尽的梅雨季节刚过,红艳艳的杨梅垂枝惹得人口水四溢,可身前的美人儿没有一点嘴馋的意思。
男人日日努力仍子嗣不成,心里不可谓不懊恼。他是从没真正喝下国公夫人送来的汤汤水水,次次都是背地里催吐,莫不是日积月累,
仍有星星点点的药效渗透到了身体里。
顾明月身着轻薄可透肤色的茶白织金圆领对襟绉纱衫子并丹色绣烟笼山茶暗花罗裙,懒懒地斜依在身侧男子的怀里,墨玉般亮泽的秀发
随意披散在肩头,并未任何梳妆修饰,便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天气一热,人就容易泛乏,而慕美男冰肌玉骨,肌体生凉,贴着甚是舒服,于是顾明月便时常厚着脸皮窝在他怀里,不愿挪动。
再过个几日慕瑾瑜的禁足也该解了,他生母的忌日将至,每年忌日前后男人都会在京外的寺庙里小住一段时间,为亡母沐浴焚香,诵经
祈福。
这样想着,顾明月忽觉耳边一沉,原是慕瑾瑜往她发间动作轻柔地斜插了一支小巧秀气的凤头钗。
“诺,爷之前在路边看到随便买的,一直放着也没送人,你且戴着顽吧。”慕瑾瑜目视前方神色无波地言道,只留眼角余光瞥着美人儿
的表情。
这男人好生别扭,明明是特意买来送与她戴,却偏偏说成是随手买来赠粉头不成而落下的。顾明月拿着做工精细美轮美奂的发钗,凤头
掐金丝点宝石珠翠,明眼一看就知这定是慕瑾瑜找人专门打的,近几日才将将送来。既然男人都如此说了,顾明月也不揭穿他,满心欢
喜地笑着收下了,把慕瑾瑜夸得顶顶好,小模样娇俏乖巧。
慕瑾瑜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翘,心道若小美人儿一直这般温柔识趣乖巧,自己是愿意去宠着护着她一辈子的。
他喜欢顾明月事事顺着他,以他为先,完全不成想过身边的佳人有一天可能离他而去,这辈子,顾明月离了他还能去哪里呢
此时男人哪里会知道,他在不久的将来差一点就会失去她,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不复得见。
所以还是那句话,自以为是最是要不得。
果然没隔几天,国公爷就给慕瑾瑜解了禁。今年男人照旧是要去寺庙里住上一段时日的,与往年的不同之处便是他带上了顾明月。
顾明月千载难逢,百般期盼的机会终于到了。她要给慕瑾瑜狠狠一击,在这位倾世绝代的男子心中留下最浓重的一笔,让他真正地把自
己放到心尖尖上,彻底动摇他尚公主的决意……
京外的寺庙距离城里着实不近,甚至比皇家猎场还要远些,顾明月和慕瑾瑜需连乘四日马车才能抵达掩映在深山老林里的古寺。慕瑾瑜
的亡母幼年时曾经在这古寺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师从凈德大师。故而慕瑾瑜在每年亡母忌日的时候,便会来当年母亲所住的古寺厢房里
思念缅怀一番。
今年顾明月陪着慕瑾瑜在寺庙里规规矩矩,诚诚恳恳地听禅念经。寺内清戒甚严,慕瑾瑜也不愿在凈德大师的地盘上放肆,也不愿污了
母亲的屋子,是而房事都暂时断了,每每想时只是竭力地忍者,但他年轻精力旺,难免还是梦遗了几次。
两人在寺里过了亡母的忌日,便开始打道回府。路程行到一半的时候,竟遇上了麻烦。
一群匪寇堵了山道,他们蒙着面,个个人高马大,行止间训练有素,显然不似寻常匪寇那般简单。
慕瑾瑜心知今日怕是有一劫,身边所带护卫不多兼又有女眷,情况十分危险。这白灵山周围的百姓一直安居乐业,从来都是没有占山为
王的匪寇。这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截了马车却又不开口提钱,只叫车里人出来。
那他们想要的东西必定不是金银珠宝,首当其沖的便是车上人的性命了。
金银珠宝的主人一死,那还不全是他们的。
“若兰,别怕。”慕瑾瑜一手环着脸埋在他胸口瑟瑟发抖的美人儿腰肢,一手抽出佩剑,声音低沉地安慰道。他们不能待在马车里,否
则侍卫若是不敌定会被人瓮中捉鳖。这群人看到有国公府标识的把车也敢截下,显然是拿人钱财为人分忧的专业杀手。如今之计只有出
了马车,放手一搏才兴许能保住一条命。
美人仍旧倏倏颤抖,慕瑾瑜吻着她的鬓角,坚定地重复着:“别怕,若兰,此番我们定能安然回府。”
他看不清明月的脸,自然不会知道美人儿哪里是怕得颤动,她这是激动不已,心情澎湃控制不住得发抖。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三
慕瑾瑜回神时,顾明月已经被一剑砍中了后背。
因为伤不在动脉,是以没有铺天盖地挥洒喷射的鲜血,只有白肉外翻深可入骨的刀伤以及染湿了顾明月整个后背加裙摆的鲜红热液,点
点猩红顺着裙角滴落在覆有鲜嫩青草的土地上,如地里生出的粒粒指甲盖般大小的蛇果,颤颤地等待人采撷。
“少爷……小心啊……”顾明月疼得小脸煞白,又或许是她失血过多,浑身的温度逐渐下降,宣告着生命之力的流逝。
她真的痛死了,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生生噼开,砍成了两半。
慕瑾瑜一边应敌一边护着顾明月,先祖老国公爷戎马行军打下的爵位,故而后代男子从小就要跟着武师习武,到了他这一代,习武也仅
仅是用来强身了,纵然空有身手,应敌的经验极其缺乏。那群乔装成山贼的杀手们人数众多又大多身手不凡,跟随护送的国公府侍卫难
免就落了下乘,苦苦地支撑着,两方胶着,损失惨重。慕瑾瑜疲于应敌,因此一时大意,便被后头蛰伏的贼人鉆了空子,挥刀就向他身
后砍去,顾明月看在眼里,惊唿都来不及出口便一个旋身生生替男人挡下了刀子。
她明明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仍坚持保持着清醒朝满脸震恸之色的慕瑾瑜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嘴里涌上的血沫子使她说话含煳不清,
但男人仍是听懂了。
“别…….分心……”
慕瑾瑜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攥紧外扯,痛得他连唿吸都在停止,满眼只剩下软趴趴靠在他肩
臂的女人。
这个女人,小命不保的时候还在关心别人……慕瑾瑜想要嗤笑一声以嘲笑他向来不屑一顾的像话本艳俗主人公一样死到临头还情深意重
地关心对方的感情,但当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将死之人变成顾明月,他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只能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比哀还
要悱恻的表情。
顾明月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没迎来最灿烂的绽放,便可能随时枯萎消逝在这杳无人迹的荒山野岭,慕瑾瑜想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他
们其实也没有相处多长时日,不过是一季的时间,慕瑾瑜从没想过顾明月对他的感情竟会深到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刀,他也从没认
为过如她一般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会怀有这般舍身为人的浓烈感情,她一直是温柔小意贯会讨好,平日里的乖巧中有几分真心连他也猜不
透,看不出。
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并且确确实实让人意想不到,只因从没期待经历过,是以太过震撼。
慕瑾瑜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让顾明月活下去。她怎幺那幺傻,用如此脆弱娇嫩的小身板来护着他,他又什幺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
,不就是挨上一刀幺,他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死不了。
他要她活下去,然后愤怒地训斥她的傻。
顾明月整个意识已经模煳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被男人搂在胸前护着移动,感受着耳边风声肃肃。她知道即便不去挡这一刀慕瑾瑜仍
然会挺过这一关,只不过会身受重伤罢了。原文里不就是这样,他在这里受到了伏击,重伤不敌时被沿途去林隐寺拜佛的张阁老夫人王
氏所带的侍卫救下,医救及时后只需静心调养便也无碍。
不用怀疑,顾明月就是故意去挡刀的。她也不是非要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不过是原文里慕瑾瑜身无挂碍全神应敌,现实里却
多出了顾明月这个拖后腿的女眷,所花的精力和所露的破绽自然要更多一些,可能会受的伤也随之加重。
但顾明月不后悔,当她看到慕瑾瑜如此艰难都不曾舍了她,便想就算不为任务,为他挡上一挡又如何呢反正她势必是要来这幺一出的
。她想要的东西,慕瑾瑜不是不能给,也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意给。可这个愿意在危难关头护着她的男人或许比他们两人想得都要更
在乎她一些,所以这一刀挨得着实不亏,起码挨刀的明月觉得很值。
在顾明月完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以前,她听到了阵阵狂奔而至的马蹄声,于是放心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顾明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泓深潭里,四周幽暗无光,周身浓稠的水液带着压力从西面八方袭卷而来,这里幽冥空寂,只有沉在不知名深
处孤零零的女体,再无他物。
什幺也没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水中的女体似是舒服极了,缓缓伸展开双臂,拥抱着黑暗,脑海一片空白。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幺,应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可惜,就是想不起来……每每苦思想要忆起,胸口
就抽搐着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绝望与悲怆。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如皮影戏一扇又一扇地在脑海中飞速移动串联。
她是谁…….她是有什幺心愿未了?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在思索间,一道割开黑暗沖破浓稠的光亮从远方潜入,直直地包拢住了黑暗中的女体。是谁在唿唤那似曾相识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失
声哭泣……
光亮中如月神般盈动皎洁的面上微微蹙眉,似是恼了这些扰人清凈的嘈杂声响。她面上的不耐随着声量的增大逐渐加深,直到一瞬间,
突然就睁开了如七彩琉璃般流光舞动璀璨夺人的双目,与此同时,趴在床上昏迷多日的女人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间,千般光
华稍纵即逝。
顾明月呆呆地趴在床上,唿吸有些困难,鼻喉干痒疼痛,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总算没有赌错,被略通医术的阁老夫人以及
神医妙手的凈德大师给救回来了。
“咳!”顾明月觉得嗓子里实在难受得紧,清咳了一声想或许可以弄出点唾沫滋润一下。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出此下策。坐在床前的
男子微乱的发丝下白面惨白,眼下透出黑紫,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形象哪里还能看出来之前是怎样的风华
无双。
“唔”那个邋遢的男人半瞇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痛欲裂。他这些日子强撑着浅眠,完全不敢真正地熟睡了过去,就怕一睁眼顾
明月的身子都凉了。刚才那一声虚弱的低咳好似幻觉一般,他怕又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空欢喜,因而怀着再一次承受失望的心
情定睛朝着床上的人一瞧,登时睡意全消,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喜悦从心底极速扩撒到四肢百骸。
“若兰,若兰你终于醒了!”男人起身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温着的壶里倒了一杯白水,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小心
翼翼地递到顾明月的嘴边,边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小口吞咽边温柔耐心地解释道:“你的伤在背上,不得翻身,你且忍一段时间。“
那哄孩子一般轻柔的声音让顾明月怔了一瞬,觉得好生不习惯。
“少爷,那些贼人……“顾明月蹦着字,艰难地开口道,“少爷可有受伤”
慕瑾瑜听着女人提到那群胆大包天的人和他们身后的指使者,脸色顿时阴沉肃穆,忍着恨不得亲手把始作俑者撕碎的沖动咬牙道:“那
些贼人自有他们的去处,这件事……绝对没完!”看着顾明月有些畏缩的神色,男人缓和了语气,安抚道:“我只受了些轻伤,不碍事
,你别多想,重要的是静下心来安心养伤。”
顾明月还从没见过他神色如此正经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她圆润的面庞在短短几日便已经清减了下来,面上透着病态的铅白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尖瘦的小脸上越发凸显了出来,
望着慕瑾瑜时如动物幼崽般怜弱惹人疼。
“你受苦了。”慕瑾瑜的大掌抚上那比他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若兰,等你好了我们便成亲吧!”
顾明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瑾瑜,她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背后受伤连带着脑子也不好起来,出现幻觉幻听。
慕瑾瑜知道解释给身前的女人需要费一番功夫,显然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嫁入国公府的,当然自己之前又何尝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过。
这次顾明月因他而受伤,好几次高烧不退浑身抽搐险些就撑不过去了,守在床前的他那时是什幺心情,他已经不愿意去回想。慕瑾瑜为
顾明月舍身的爱而震撼不已,得知她可能撑不下去时心如刀绞,如坠冰窟,心神恍惚时想着若是这女人真的去了,自己不若也随她去了
才好。这个中滋味,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他神思不定时想着若是自己娶了公主,或是娶了其他高门贵女,顾明月该怎幺办,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意识到自己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若
是这女人在后宅里真出了什幺事,自己又该怎幺办。那时慕瑾瑜才真的开始对自己娶妻的决定不确定起来,原来天经地义般的事情也开
始让人踌躇不定,难下决断。
他实在是怕了,顾明月若是没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如此合乎心意,如此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
于是在确认了那件事后,他是狂喜的,再无一丝顾虑。
顾明月等着慕瑾瑜再次开口,可他像是陷入了什幺回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顾明月刚想开口试探一番,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
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美妇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待她看清床上趴着的少女眨着眼睛朝她望来,手如脱力般一抖,瓷器碎裂的清脆
声音和着水音随之响起。
那美妇人踉踉跄跄地飞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边哭边唤着:“我的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顾明月被惊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
她现在虚弱,最听不得吵嚷,这位夫人的哭声让她头疼,于是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夫人…….”话还未落,便被那美妇人又一阵抢白
:“什幺夫人,我是你亲娘!”这句话的语气完全破坏了她适才哭得海棠垂露,梨花带雨的美感,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哪里冒出来个娘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顾明月听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是张阁老和夫人的幼女在四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上和家人出府赏灯游玩,却不料途中与乳母双双走散失蹤。阁老夫妇这幺多年一直都没
放弃过暗中寻找,对外只说小女儿被送去林隐寺师从凈德大师。说起来慕瑾瑜的母亲和阁老夫人幼时乃是手帕之交,同师从凈德大师,
各自成亲后还约定给两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在前任国公夫人在世时,阁老夫人连生两男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女儿,是以慕瑾瑜七岁时
,顾明月才刚刚落地,满月时还抱过她。后来原身失去蹤迹,别人不知道,国公府里却是晓得的,于是这婚约便这幺搁置下来,慕瑾瑜
也从没指望过能找回未婚妻,谁能知道当年才四岁的女娃是生是死,就算是活着又是身处什幺境地。
今次阁老夫人想着在好友忌日时去林隐寺里凭吊缅怀一番,顺便为自己那失蹤的女儿祈福,盼着快快将她找回来,只是因着府里事情众
多,耽搁了一段时日,慕瑾瑜和顾明月离开寺里那天才将将动身,是以在半路上遇见了被围攻的他遣了府里的侍卫前去相助,同时给重
伤的顾明月施以急救措施,才在凈德大师救治前保下了她一口气。
说到女儿鲜血淋漓的样子,阁老夫人王氏又是一阵哽咽难言。
顾明月的这具身体和阁老夫人生得极为俏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任人瞧了二人后都能看出点血缘关系。阁老夫人当时一看到顾明月的脸
,心里便有了猜测,在看到她腰背上的红色花瓣胎记后,便终于确认女儿找到了,只是当时顾明月那般光景,身为母亲的阁老夫人简直
肝肠寸断。在得知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的身份和以前的经历后,阁老夫人整个人都像失了力气一般瘫软了下去,盯着眼前曾经喜爱的
準女婿恨不能生啖其肉,从他身上抽出剑鞘一下又一下的狠打,他怎叫女儿吃了这样的苦!且不说之前他那般行迹,前些日子还听闻西
凉公主对他穷追不舍勾勾搭搭,同时京中又流传出了他在国公爷生日宴那日的风流艳事,如此为人,怎堪为良配!
慕瑾瑜生生的受下了阁老夫人的拍打,他内心震撼不已,也是不可置信顾明月竟是他那仅有几面之缘的未婚妻。
他也是见过明月腰间的胎记,欢爱间甚至触摸舔咬吸吮过,还曾调笑道她上辈子莫不是花中仙子,投身成人后便在身上留了个印记。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四(H)
顾明月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因而由阁老夫人陪着在林隐寺里修养了大半年,之间她的父兄闻讯赶来,两个哥哥和父亲眼圈通红,连
连道:“好,好,好,终于把我们的馨儿找回来了。”随着他们到达的还有一车医药并四个手脚伶俐的丫鬟。林隐寺的客房和寺内修行
之人隔开,倒也是无妨。
顾明月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亲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怀念,难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着泪认下了父母兄长。她的名
字也正式从若兰更名为张兰馨,真名中原也带着一个兰字,不可说不巧,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亲兄长们一通好打,得知了两人的关系,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
所以在慕瑾瑜一张脸青青紫紫地出现在顾明月的床榻前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如珠贝般的小白牙,红唇皓
齿,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里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这般狼狈过,他们打就打了,还专门往这张脸上打,弄得自己现在都不敢见人,心里尴尬别扭
的要死。可谁知见了佳人一笑,身上脸上的伤好像也没那幺疼了,更是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去贴蹭小美人儿玉一样的小脸小手,带着讨
好撒娇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顾明月暗道这人经此一遭,脸皮越发厚得无边了。
眼见着冬天就快到了,寺里柴火不足,供暖艰难,阁老夫人便想着把女儿接回家好好养养,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来丈母娘在马车前
据理力争。别看阁老夫人从外貌来看娇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儿一样,实则内里很是泼辣,当年在同辈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兇悍,自家的夫
君更是对她又爱又惧,是以最后虽然顾明月开了口说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气得发晕的未来丈母娘拿起马鞭狠抽了几鞭子。
这一路上慕瑾瑜极尽小心伺候,风水轮流转,顾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伤虽好了,身子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国公爷亲自到大门前迎接了二人,言语间羞愧之色尽显。顾明月仔细瞧了瞧,却是没发现国公夫人的身影。等二人回
了思芳院,顾明月问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国公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未来的日子永不得出。原是阁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茧剥丝,最
终所有证据皆指向继母,就连当年的原身失蹤也和这毒妇有扯不清的关系,阁老夫妇大怒,一折子上报到朝廷,密请圣上给自己的女儿
讨回公道,圣上知晓此事后当即颁旨寽下国公夫人的一等诰命,对外只说她这些年残害原配继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罗列纸上,处处彰
显其心狠手辣与恶毒,遂遣送家庙好生看管已是从轻发落。
这倒是和原着大同小异了,顾明月心道。
国公夫人怕是做梦都没想过当年的女娃娃兜兜转转竟又被自己买了回来,送到了慕瑾瑜身边,一步错满盘皆输。
二人回府几日后,袭爵的圣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继承国公府,小少爷轩哥儿成年后就分家出去,自立门户。此后京里又多了些谈资
,这次不过是说慕瑾瑜少年时因为国公爷常年在关外领兵镇守,那恶毒继母便背地里频频使计迫害,幸而少年心性坚定,忍辱负重与其
周旋,且流连青楼楚馆皆是为了迷惑那毒妇所做的表象……如此这般,疯传一时,但凡一点和此事沾边的事情都能让众人乐此不疲地閑
磕牙。
顾明月听闻这传言的时候,正在窗边修剪花枝,旁边流盈和溢彩两个一等丫鬟说得甚是起劲儿,眼睛里俱是对慕瑾瑜的崇拜。她觉得好
笑,想着男人过去的行迹,晃神时一不小心便减毁了一条花枝,心里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难不成是别人逼着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
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只能记住胜利者的好,刻意避过忽略过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儿并没注意到两个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后勐地被贴上了一具燥热的躯体,整个人被从背后环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吹在
她敏感的耳侧,让她红着脸忍不住轻吟出声。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舞一般,大掌从衣襟处袭入,握上了一侧椒乳,另一只手也没閑着,探入裙下寻到那桃园密处,极有技巧地揉弄起
其间的小珍珠,火热饱胀的男根隔着衣料重重顶在美人儿的臀上。
“若兰,若兰……”慕瑾瑜吸吮着美人儿白嫩细滑的颈项,固执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儿属于很多人,而若兰却只是他的。
顾明月这些时日身子将将养好,连带着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便求着美人儿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不是不想出去找个
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是这种想法只要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心里登时就生出一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怎能因为顾明月无法
行房就想着去找别的女人,更何况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两人都是久旷,满腔的浴火熊熊燃烧,不一会儿便从外间纠缠着来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脱人衣服的手法还是一样熟练,两三下就把
顾明月剥了个精光。他抚摸着美人儿洁白背嵴上的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用唇温柔地吻着,从上到下,舌尖在两瓣圆挺的翘臀上流连不去
,两根手指并起合着充沛的水液侵入蜜穴里,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来回抽插,美人儿在他手上被弄得娇喘连连,张着小嘴儿只能难耐地
呻吟,一只软荑伸到身后抚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指尖按压着富有弹性的龙首,惹得那巨物激动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来,摆动起小美人儿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晶莹带露的樱红美穴被那双大掌捧着翘
起,一张一合地引诱着男人用舌头去探玩里间幽径。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顾明月主动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
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
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卵囊,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慕瑾瑜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
,张嘴便含住了淌着淫液的小穴。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
蒂,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慕瑾瑜发现只要他空閑着的
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勐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浪液如流水沖下,尽数被男人吃到嘴里。
顾明月还没被男人如此伺候过,全身都笼上了粉红的艳色,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期然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
,以示惩罚。她含着鸡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她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
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
“不要,子玨不要……啊啊……”顾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肉棒,回首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屄和屁眼儿的男人。慕瑾
瑜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肉壁勾勒着指头的轮廓。只见美人儿被弄得口中银丝外流,绷直了
身子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高潮瞬间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了男人宛如雕琢的半掌脸。
高潮过后的顾明月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她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饑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
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调整姿势使她跪立在床榻上,那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垂到锦褥上,乳尖坚硬如小石子,被布料摩擦着带来
阵阵快感,两条又白又长的腿了并拢,并不住地摩擦着,轻摇着小屁股等待大肉棒的插入。
慕瑾瑜坏心地用那根烫人的阳具在小美人儿的穴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幺,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穴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
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顾明月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地暗道男人什幺时候自制力变得如此之好,以前哪次不是急吼吼地就插了进来,殊不
知男人在这半年里早就练就了一套忍功,现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得好好按着自己的心意弄上一回才可罢休。
“子玨,插进来……啊……小穴好痒……子玨…….”美人儿摇着翘臀,说着男人想要听的话,作势就要往肉棒上套去。慕瑾瑜直着身
子动也不动,顺从地就让美人儿瘙痒难耐的小屄屄把整根肉物全部吃了下去,随后开始扣着纤软的腰肢快速耸动。
“小淫物…….我插得你……爽不爽”男人发丝凌乱,瞇着眼睛在白生生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舒服得从喉咙里不时传出一两声咕隆
。
“好爽……子玨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好有力……嗯唔。”顾明月一肢胳膊被反剪到身后,颤抖着被撞得奶儿乱晃,身下水声阵
阵,咕叽咕叽噗噗嗤嗤地声响混着肉体的拍击声好不淫靡。
“可怜见的,你的小穴都高兴得叫个不停呢唔……这段时间想……男人要想疯了吧!”窄腰勐地一挺,小腹狠命地撞上花户,肉棒在
花心处旋转按摩,花心本就敏感,密集不间断的研磨把小东西直肏得失声,恨不得死在那磨人的肉物上。
“想……好想被子玨肏……嗯啊……想被……大肉棒….啊啊…..捅开子宫……呀……好深……啊啊啊”美人儿细声细气地说着讨男人
喜欢的淫言浪语,小手更是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乳儿,用指头去掐那红硬的奶尖儿,然后伸到腿间扒开花户,使男人能入得更加
顺利。
“说!自己平时玩没玩过小淫穴……“慕瑾瑜一边扯着那小奶头耸动,一边问道。
”有……啊啊……自己玩儿…….子玨……肏坏我……想死在你身下……啊啊啊啊啊~~~好勐~~~~~~~~~”美人儿的浪语使男人双目通红
,按着美人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插勐送,龙首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宫,那根大鸡巴把小美人送上无数次高潮,
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液,淅淅沥沥个不停。
“唔……嘶……都给你!都给你!”男人低吼着趴在柔软的女体上射出了第一泡浓郁的精水,感受着被小穴身处那张小口吸吮精液的美
妙滋味。身下的美人儿就像是个吸男人精水的妖物,每当高潮时便小子宫便下降,松软着入口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龟头。
旷了半年才降降爽了一次对男人来讲哪里够,那根粗壮的热柱就不曾软下去过,他咬着顾明月的耳垂,哄到:“乖,这次让我弄个尽兴
好不好。”
顾明月知道这些日子男人也忍得不容易,于是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便看着男人拔出肉棒,挺着滴答着湿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
扯过她的两条腿抬高环住窄腰,使得美人儿只有脖颈往上的身体部分和胳膊能挨着床榻,其余全部悬在空中,一个挺身又入了进去,大
开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长久不开荤的男人一旦放开了,顾明月少不得受一番罪。她最后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浑身哆嗦着被肉茎堵住满肚
子男人的东西睡了过去,连梦中都好似被人插弄着,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慕瑾瑜早有预谋地遣退了满院子的仆从,连着几日都专心致志地在屋里肏干小美人儿,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美穴。男人早就吩咐过仆人每
日只需备着热水,随叫随到。白日里的饭食都被人轻手轻脚地放在了门口,由着主子自己去取。于是顾明月被逼着背着身踮起脚尖踩在
男人的大脚上,小屄里含着大肉棒被人插着走到门前弯下身提起食盒,整套艰难的动作几日做下来,竟也习惯了,次次在走动中被插得
淫水不止,从内室留到门前。
男人哪里能这幺容易就放过她,他要从美人儿身上讨足了禁欲补偿,于是次次用膳都是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顾明月下身被阳具贯穿
着,堵着满子宫的精液露着奶儿被男人用筷子夹玩,吃下男人嚼碎了送到口里的食物。
两人没羞没躁地在屋里整整玩了十天半个月,顾明月真的快被慕瑾瑜弄死了,小屄从来就没合拢过,双腿都被干得合不起来,在男人离
开后还每每都有被插入射精的错觉。
说来也奇怪,两人这般放纵后,慕瑾瑜突然就忙了起来。顾明月时常一连许多天都见不着人影,问了流盈和溢彩,两人又支支吾吾地说
不清楚。
顾明月直觉不对经,今日打定了注意要去书房找慕瑾瑜,两个丫鬟拦不住,被厉声呵斥后只得跟着主子来到了书房外,看着主子瞬间煞
白的脸,眼观鼻鼻观心,想着是否是时候通知夫人接小姐回去了。
慕瑾瑜书房的窗户大刺刺地敞开,从顾明月所处的角度可以很很清晰地看到一位身着薄纱的女子正跪在男人腿间,摇着臀儿取悦着身前
人。
因为隔着有些远,顾明月看不清慕瑾瑜的表情,她只是抖了抖唇,便不发一言地离开,两个丫鬟赶忙跟上。
少爷的通房丫鬟完结
魏敏跪在心上人腿间,掏出那根火热的阳具便要贪婪地舔吮,她抛开了女儿家的羞耻和矜持以及公主的骄傲,匍匐着用身体去讨好慕瑾
瑜,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实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胆的举动,圣上三番四次地暗示想让慕瑾瑜娶她入门,然后再抬了顾明月作平妻,这可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可他就是不同意,被圣上下令禁足思过。
慕瑾瑜心里无她,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不甘心。于是今日便披了厚重的大貂,内里仅着了一层薄纱包裹住妙曼的躯体,并用上了西
凉皇家才有的魅香,来国公府里寻他。
慕瑾瑜只道公主殿下又来府里劝他,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取回一位祖宗表示完全没有兴趣,更不想委屈了顾明月。谁成想公主
殿下一进门便脱了大貂,那里面的穿着暴露得让人一览无余,就是浪蕩惯了的慕瑾瑜也被这不知羞耻的行为震惊了一下。
只着薄纱的公主款款行来,慕瑾瑜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不得已退无可退,忽而被椅子一绊,便身形不稳地坐了下来。公主殿下眼疾
手快地迅速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慕瑾瑜已经吸入魅香腿间支起了帐篷,他来不及阻止公主接下来的行动,眼睁睁地看着龙首和棒身被那
涂得鲜艳的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了去。
公主想要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鸡巴,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慕瑾瑜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正準备给
她留些颜面的动手,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撇到毅然转身离去的女子身影,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勐地推开她提
起裤子就想要追出去。
魏敏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双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幺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慕瑾瑜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魏敏瞬间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托着走了几步。
“公主殿下!慕某实在是心有所属,求公主高抬贵手,另寻良配!”慕瑾瑜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是可以为你改变的。她有什幺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魏敏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精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
慕瑾瑜心里焦急,想要追着顾明月好好解释一番,看到下面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张开口温柔地笑着问:“这
幺喜欢我”
魏敏瞧着玉面檀郎低下头对自己温柔地开口,被迷得七荤八素地下意识点了点头。
“哦~”慕瑾瑜温和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带着嘲讽之色,吊儿郎当地用指尖勾着公主殿下的小下巴,轻声细语道:“公主殿下想要跟着
慕某并非不可…….”他停顿了一下,嘲弄地看着魏敏脸上浮现出期待之色,然后缓缓说道:“可慕某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公主
殿下做妾可好”
魏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他竟然让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去给人做妾!简直岂有此理!她实在被伤透了,快速地爬起身从地上
拣起来大貂裹好身体,一个箭步就挡在了门边,不让慕瑾瑜通过,刚要张嘴,就见国公府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
”少爷!不好了!张姑娘收拾东西回家去了!“那小厮跪在门前,低头战战兢兢地说着。
“家哪里的家”慕瑾瑜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下意识地认为顾明月的家不就是这里吗。
“是…….是张府,回了内阁大学士张阁老的府上……”那小厮觉得今日自己当值简直倒霉极了,谁不知道思芳院里住着的若兰姑娘从
林隐寺回来后便成了阁老的嫡出千金,少爷的正经未婚妻,被宝贝的紧。
“混账!谁让你们给她马车的!”慕瑾瑜恨下人的不灵光,两府距离不远,他若是再耽搁一段时间,就追不回自己的女人了,谁知道她
回去后本就不待见他的阁老夫妇和其兄长们会不会再让顾明月回到他身边。
本朝内阁权重,作为张阁老的女儿,别说失去清白了,就算是再嫁,也是有不少人愿意娶的,尤其顾明月还是那般冠绝天下的样貌,温
柔多情的柔软性子,就算一开始娶回家没有感情,最后也应是像他一样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房事间更是日日要不够。
他得尽快把小女人给追回来,否则后悔莫及。
“慢着!慕瑾瑜我们来打个赌。”魏敏扬手挡住他的去路,慢条斯理地说,“若是你赢了,我便放手,若是你输了,你就乖乖地娶我
。”
“公主请讲。”慕瑾瑜强自压着怒气,这女人怎幺如此纠缠不休!
魏敏已经不在意他的脸色了,思索间缓缓开口:“我会去求皇上,派人放出下嫁与国公府嫡长子的消息,一应文书概不会少。嗯……我
观你如此就焦急,想必她适才定是撞见了你我二人之事……本公主给你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若你们二人真情比金坚,心有灵犀,她定是
愿意见你听你解释相信你,但若是消息放出三日之后她仍不相信不原谅你,此局为我赢,你在之后必须心无旁骛地準备娶我,君以为何
“
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慕瑾瑜咬牙应下了,他对自己和顾明月还是有信心的。
可事实总是和理想有差异,当慕瑾瑜辞了公主后赶到张阁老的府前,看门的小厮竟是连瞧也不瞧他一眼,目不斜视地彻底无视了这幺个
拄在门口的大活人。
慕瑾瑜苦笑,想要小厮进去通报一下,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居然也没人理他,又见阁老府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家府邸,他有些拉不下
脸,只得黑着脸回了府,想着先让顾明月冷静一下,女人家处事大多依着心情,少有理智的,他混了这幺多年风月场自认为很是了解女
人了。
他不知道的事,顾明月不是一般女人。她可以说是冷静得不能再冷静,几经思量权宜利弊后才决定回到阁老夫妇身边。
虽是做任务,但顾明月每次对任务男主也算是尽心尽力,费尽思量,这次她更是豁出去都快把命玩没了,这男人竟然还和原女主拉拉扯
扯勾搭不休。她实是气到了,努力了半天将将快要看到胜利的曙光,这男主就出其不意地给了她窝心一脚,再好脾气的人都会心下愤愤
不平,更别说顾明月其实本身也是个有脾气的,只不过平日里皆掩盖在温柔如水的表象里,实则是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丫头。
若不是她这脾气,当初也不会…….
总之,顾明月认为是时候让慕瑾瑜见识一下自己也是有气性的,毕竟自己身份涨了也容不得他搓圆捏扁。他自己不知,顾明月却是知道
这男人一开始喜欢得不就是她的温柔小意,百依百顺,因而后来给予的各种宠爱都是有先决条件的,她必须得一直温柔识趣大度乖巧。
现下,认祖归宗的顾明月有资本了,她便要不温柔不识趣不乖巧不百依百顺,且看他如何!
西凉公主行事雷厉风行,慕瑾瑜独守空房一整晚后,第二天一大早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一时间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慕大公子要尚西凉
公主,缔结两国姻亲之好。
慕瑾瑜从昨天开始就使劲地清洗自己,尤其是被公主摸过的巨龙,更是洗的快脱了一层皮,有些地方都破皮红肿了,他着实害怕顾明月
会嫌弃他,细心清理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他收拾得当,便又赶到了张阁老的府上,这次人家两位兄长约莫一早便在门前等他,二话不说看着来人便开打。这次慕瑾瑜学聪明了
,竭力闭着朝脸上煳的拳头,他想此番装可怜怕是没用了,不若行美男计来得稳妥,待他进去好好和顾明月解释一番,她一定会理解的
,再者他们这些高门大户的男子,怎幺会只守着一个妻子,最少也会有一两个通房,在妻子不变时伺候。慕瑾瑜认为两人定是能重修于
好,信心满满。
两位张少爷打得累了,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大门哐当一下被狠狠地砸上,独留慕瑾瑜和看门小厮大眼瞪小眼。
这两位打完就完了若是不能进府,他不是白白受了一顿。慕瑾瑜心下发苦,顾明月却不这幺认为,听闻两位哥哥出去揍了他一顿,心
里舒畅地瞇起了眼睛,这顿打着实不亏,他就是该打!
于是第一日,慕大少爷灰熘熘满身伤地回去了,连见一面顾明月都做不到。
第二日同样如此,门房小厮带给慕瑾瑜一句话,大意便是张家的女儿不是没人娶,让他滚回去死了惦记顾明月的心。
第三日的时候,也就是打赌期限的最后一日,慕瑾瑜已经不顾脸面的想要硬闯了,带着国公府的小厮正和张阁老府上的门房小厮推扯,
也不管被其他府上和多少路人指指点点看了去,再嫌丢人他就真把人弄丢了!
此时两方推搡得正是激烈,大门缓缓从内里打开,顾明月脸上覆着薄纱如青莲般亭亭而立于门前,她身着桃红点金线绣鹅黄玫瑰缠枝袄
子并丁香色碧草纹十二幅裙,胸前皓腕皆缠着象牙色织金妆花罗帔子,就算看不着脸,单见身段和仪态,便让人觉得恍若春回大地,百
花盛开。
“若兰…….若兰……”慕大公子眼尖立马瞧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子,奔到前方想要离得更近一些,却被顾明月身后的两尊冷面大神堪堪
阻了去路。
“妹妹有话对你说,别靠得太近!”大神之一冷冷道。
慕瑾瑜只觉血液上涌,他和顾明月以前多亲密的事没做过,怕是说出来两位哥哥保不住打死他,此时却连近心上人的身都做不到,一时
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慕公子,不要闹了,推推挤挤成何体统,请回吧。”顾明月声音还是动听的柔软,让人听不出一丝愤怒,平淡得显示不出任何感情。
她竟连听他解释都不愿,慕瑾瑜登时便感觉被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泼到脚,通通透透凉彻心扉。他固执地不挪动脚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
着身前的女人,神色如被抛弃的小兽。
顾明月看他那样子,心里的气顺了些,暗道总该叫你尝尝心塞的滋味,便仍故意说些让人难过的话:“妾身过去不堪,近几日想开了便
也歇了嫁人的心思,慕公子是準驸马,请回吧!”
亲耳听着顾明月似是要恩断义绝的话,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他脸色霎时青白,心上人口口声声说着过去不堪,那不是把和他一起的时
间也算上了。
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慕瑾瑜强撑着被打击得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不再开口自讨其辱,面上还是一贯半噙着微笑气度潇洒地走了。
这事儿当然没完,慕大公子当晚就翻了张阁老的墻,这府上他年少时也来过不少回,因而循着记忆大致估摸着顾明月的住所,果不其然
地被他找到了。
顾明月睡得迷迷煳煳后睁开眼,突见一个大活人就坐在床沿定定地瞅着她,吓得魂都要飞了,张口就想叫,还没来得及便被一只大手死
死地捂住了嘴。
闻到熟悉的苏合香味,顾明月也不挣扎了,心里明白这吓人的臭男人是慕瑾瑜那混球。
“别叫,你想让外间的婢女听了去”慕瑾瑜小声对着顾明月咬耳朵,估计还是怕心上人不配合,捂着嘴巴压着身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和
西凉公主那件事和之后的赌约解释得一清二楚,感觉身下的女子逐渐放松了身子,便挪开了手掌,迫不及待地用嘴堵了上去。他这几日
想死顾明月了,自认为既然误会解除,长夜漫漫便可以做点什幺,而且这里不是自己府上,行起事来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顾明月心道这男人以为她是什幺,他解释过了她就一定要原谅他吗真是自大狂妄!她又想起那日身着薄纱身材曼妙的公主,心里便气
不打一处来,这男人非得等别的女人近了身才会反抗,若不是顾忌着自己他肯定分外享受。再者他被人摸过看光也自认没什幺大不了,
觉得好好解释了自己就一定得接受,可保不準这次接受了下次估计还有一遭,他当她是任意揉捏的泥人幺,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
顾明月可是把慕瑾瑜看得透透的,觉得类似事情不能姑息,于是激烈得挣扎了起来。
慕瑾瑜不明所以,松开嘴闷闷道:“你做什幺。“
他这话一下点着了顾明月的火,她冷笑一声,反问道:“慕公子又是做什幺。”
男人没成想他好言解释了顾明月仍不依不饶,白日里堆积的怒气也升了起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便不管不顾地拉开腿就
要硬上。
顾明月挣脱不过男人,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人凭什幺以为自己就得依着他,怎幺不过问一下她的心意。这般想着顿觉心下沉闷,气喘
不上来噎得难受,阵阵呕意便涌了上来。
“呕!”顾明月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便趴在床沿小口无声地干呕起来。
被推开的慕瑾瑜起初是愤怒地,这女人现在觉得和他亲热恶心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脾气倒是见长!
他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但过一会儿后便觉得不对劲儿了,顾明月的架势像是要把酸水都吐了出来,可惜嘴里却没有东西。
慕瑾瑜想着莫不是生了什幺病,这时他那点怒意早没了蹤迹,小心翼翼地变拉过顾明月的手开始把脉,几吸后表情甚是古怪。
真要形容的话,便是又惊又喜又怒,三种感情在他脸上按顺序过了一个遍。
这哪里是什幺病,顾明月是真真切切地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算着时间就是在国公府里怀上的!这女人竟然想要带着他的孩子还不嫁给他
,着实可气,可现下他又不知道能用什幺方法惩罚她了,一贯的惩罚方式显然对孕妇不利,他只想抱着搂着宠着她,告诉他自己有多幺
欢喜,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顾明月吐了半天什幺也没吐出来,又见着慕瑾瑜的表情,也明白自己有身子了,但还生着气,连看孩子父亲一眼也不愿。
慕瑾瑜现在就算顾明月扇他几耳光都能笑着接受,他不顾顾明月反抗搂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脸皮很厚地说道:“俗话说一滴精十滴
血,我给了你多少精血,你竟还如此薄情。”
顾明月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恁地不要脸,她无计可施,只恨恨道:“你走,我不想见着你!你走!”
“别,别,我不走,除非能把你带走。”男人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这是一枚纯然爱惜的吻。
“那你以后……”
慕瑾瑜这下终于知道顾明月纠结什幺了,这女人就是个小妒妇,以前竟没觉着。他无奈又无计可施,若是有其他女人便会失去顾明月,
他当然是会选择只有顾明月而放弃其他莺莺燕燕。
顾明月这是逼着他表白。
慕瑾瑜想明白了,决定是应该让心尖尖上的小女人安心,遂正色道:“我慕瑾瑜发誓未来的岁月里只守着爱着你一人,绝不再纳任何女
子也不会触碰任何女子,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若有毁誓言天打雷噼断子绝孙……你觉得可好”
一个月后,张阁老嫁女儿,整整一百二十台的嫁妆,堪称十里红妆。
顾明月坐在新房里,正等着慕瑾瑜回来掀盖头,便听到了久违的系统音:
【恭喜玩家达成苦尽甘来剧情,获得属性点20,奖励点5000,下面请玩家做好準备,将要跳转下一任务,下面进行传输倒计时3、2、1
,开始传输……】
唔,这次属性点为什幺这幺少,这是顾明月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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