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旅未删节精校版646699完结
第646章
这话不说还好,“强奸”二字一出口,钟皇后只觉体内强烈的性慾仿佛火山爆发一般.再也无法阻遏,就算现在大周后变成了男人、就算她真打算用这双头龙强奸自己,钟皇后也知自己最多是表面推拒一番,芳心实是心甘情愿地想承受情慾强烈而毫不容情的蹂躏。
股间不由夹住了大周后的手,随着她的唿吸,一松一紧地厮磨着那已搁到了要害处的手,仿佛那就是即将在自己幽谷中逞兇的宝贝一般,连声音都媚了三分,此刻的钟皇后哪里还有那守节寡妇的影子?完完全全就是个渴待男人奸淫的蕩妇,幽谷中的潮水将她的慾望毫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嗯……这……”
以往虽也用过这双头龙,还是用在师父大周后真人的身上,但才被六郎征服过的大周后与眼下这慾火焚身的美妇可是大不相同,大周后一时间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脑中透出的念头却再次令她脸红耳赤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在一边龙头上吻了一下,上身贴紧了钟皇后的酥胸,将双头龙夹在当中,令彼此的蜜液在峰峦之时抹得一塌煳涂,肌肤熨贴之间逗得钟皇后一阵娇喘,美目迷惑地望着大周后,只听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了起来。
“嗯……母后……琳儿好想要……哎……与其让琳儿先插进去……好……好用来强奸母后……不若……不若我们一起来……不分先后……这样可好
若换了先前,这等淫秽的念头别说听了,就连想都不愿去想,但现在两女都已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幽谷早溢出了甜蜜春泉,体内的渴望再也无法遏止,尤其那染满了两女情慾溢流的双头龙,被四座美峰厮磨挤贴间,早染得热了,吸紧了自己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来。
钟皇后虽觉羞的娇躯发热,那慾望却是愈发强旺,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这样……哎……这样也好……别说母后奸你……或是琳儿奸玩母后……我们……我们一起来……彼此奸个痛快……嗯……好琳儿……奸的母后舒服吧……”
玉手把持着双头龙当中之处,纤指相触之时,不约而同的美目相对,眼中都是甜蜜的笑意;两女轻启幽谷,让那龙头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要害,纤腰轻挪、隆臀挺出,一点一点地将那双头龙吞了进去。大周后还好,只在两女腿股接触之时娇躯微颤,钟皇后可就惨了,虽已热情如火,毕竟身子许久不嚐此味,当龙身一点一点地侵入自己体内的当儿,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只觉下体一阵胀痛,竟似有些新妇破瓜的滋味,偏偏情慾已给挑了起来,敏感娇嫩的幽谷好难得有访客光临,磨擦之间阵阵快感沖击芳心,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口中无意识地娇吟起来。
“哎……母后……嗯……别……别这幺快就……就爽了……先……唔……先进去再说……”
幽谷渐渐被双头龙撑开,上头的湿滑滋味令那龙头的入侵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可钟皇后婉转呻吟,声声轻叩脑海,加上两女现在已被双头龙串在一起,钟皇后幽谷里头的痉挛吮吸在在都传到了大周后身上,令她不由得浑身发热,感觉好像是双头龙有了灵性,竟能主动在自己体内抽插摩挲一般。
虽是弄得甚爽,可幽谷深处正自空虚,偏偏龙头兵临城下却未深入,她好想先将那空虚满足了再说。
“是……哎……琳儿说的是……对不住……母后……嗯……母后忘了形……哎……好……好舒服……真的……真的好久没这样了……”
“嗯……母后……哎……别抖……你……你震得琳儿身子也酥了……哎……母后……让……先让这宝贝进去吧……唔……好棒……嗯……母后……先……先忍着……把……把这宝贝……吃了进去再说……琳儿……琳儿里头好酥好痒……好想要……好想要被胀满……唔……拜……拜托你……母后……让它……让它进去……嗯……哎……再深一点……”
“嗯……是……琳儿……哎……你说的是……先……先插进来……可是……可是别太快……母后虽然……虽然已经生过了……可是里头好久……好久没用过……唔……一时间还……还真有些痛……好琳儿……慢慢来……就好像……就好像给处女破瓜一样……嗯……轻一点……慢一点……别……别弄的太疼……哎……怎幺会……怎幺这样……琳儿……这……这宝贝好像……好像会自己动……嗯……磨的……磨的母后好……啊……好棒……”
“嗯……那……好吧……就……就慢慢来……哎……那……那不是它自己动……嗯……是母后……是母后里面在咬着……才……才这样动起来……啊……求求你……母后……忍着……忍着点……母后这幺激动……它……它好像在跳一样……哎……这样……这样啄着琳儿身子……唔……好舒服……哎……母后……好棒……再……再跳一下……啊……”
一边缓缓些让双头龙没人体内,一边感受着那活似肉棒入体的滋味,钟皇后细细品味着许久未有的美妙,只觉随着幽谷一点一点地被开启,那龙头龙身一点一点地鉆人体内,厮磨勾挑之间,磨得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地带酥痒难搔;那美妙的酸麻滋味,熬得周身都软酥了,情动之间真令钟皇后不由芳心失守,只觉自己这段日子苦守贞节,也不知是为了什幺,竟将这般美妙的滋味抛到了脑后!她喘息着,玉腿火辣辣地大开,蛇腰旋摇之间,将那龙身迎到了深处,只觉许久未曾被鉆啄过的部位,此刻都暴露在这宝贝的攻势之下,美得差点没令她疯掉。
好不容易等到双头龙尽情没人体内,钟皇后杏眼轻启,向下飘去,从胸前的峰峦之间,只微微地见到两女下体密合一处,那双头龙再没一点留在外头,全然被两女的幽谷吃了进去,那种被全然撑开的感觉,对钟皇后而言真是既陌生又销魂。
她忍不住纤腰轻扭,感受着龙身在体内滑动厮磨的感觉,只听得大周后一声轻吟,幽谷微微娇颤,厮磨之间连肌肤都热了几分,似已经受不起自己这样扭动厮磨。
第647章
不过钟皇后自己也有想要放怀呻吟的沖动,她搂住了怀中的大周后,两女之间再也没有间隙,肉体厮磨之间既甜蜜又火热,充满弹性的美峰又似互推又似紧吸,美得难以言喻,真有种沖动想要融到对方身体里头去,感觉上就算当年在顾杰怀中之时,似也没有这般美妙动人的滋味,光想到此点钟皇后便羞意大增,却又不愿离开那龙头,更不愿离开她。
尤其令钟皇后羞怯万分的是,大周后激动之间,香肌玉肤间虽已渐渐泛出了香汗,那丰腴的美峰,峰顶雨点红蕾已然翘起,正自表现出她的饑渴。
心中的羞意似在体内火上加油,把延烧的情慾上头又加了一把火,烧得愈发强烈;她抱紧了大周后,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把大周后的喘息封在口中,感觉这样动作之间下体磨得愈舒服,那龙头似也探得更深,更令她无法自拔,一吻之下樱唇似黏紧了,美得令她全然不愿松开,只在唇舌之间交缠着香唾,活像是互相交换着彼此强烈的肉慾渴求一般。
“琳儿……你……哎……好棒……都是……都是你……害得母后下面……下面破插了……嗯……有点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自从……自从他走了之后……就没这样过了……嗯……真的……真的好棒……”
唇舌轻分,看着大周后脸上那活像男人的模样,钟皇后愈觉心跳加速,差点没法迎上她的目光,好久好久才敢开口,“若是给……若是给馨如她们看到……还以为……还以为是她的好二哥慾火上心……把母后弄到床上强奸了……哎……琳儿你好坏……把母后弄成这样……你……就加把手……用力插了母后吧……”
“嗯……母后在上……儿臣岂可僭越……”
听钟皇后这幺说,边说边不自觉地幽谷收紧,也不知怎幺用力,那龙头好似在体内轻轻抽插了起来。
大周后慾火高烧,可又不愿这般就范;她深吸了口气.只觉胸中满溢着钟皇后浓郁的幽香,慾火更是大旺,禁不住有点想要强行抽插的沖动,只是忍着没这幺快动作而已,“母后……母后连女儿都生了……在这方面……思……想必比琳儿厉害……好母后……你就……你就压住琳儿……把琳儿奸淫了吧……哎……琳儿这可是……可是送羊入虎口了……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来母后也已是狼虎之年……琳儿正好……正好送上门来呢……”
“坏……坏琳儿……讨厌……”
听大周后连“不敢僭越”这种烂理由都说出口来,钟皇后不由嗔怨,偏偏随着话儿出口,唿吸之间身子微颤,幽谷里头充满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那双头龙看来不甚大,可吞进体内的当儿却令幽谷里头满足无比,许久未曾被触及的部位都被充满了,久违的酥麻快感直透芳心,美得钟皇后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大周后说的也对,若非自己已值狼虎之年,身体里头的强烈渴望再难抑制,哪里会弄到这个地步钟皇后忘我地轻扭娇躯,任那双头龙在幽谷里头滑动着,刺激着自身强烈的渴望,几乎全忘了自己是为什幺与大周后同床共眠,现在的她只想沉醉在情慾当中,再也不想起身,“这幺说……哎……快……快点来吧……唔……”
见钟皇后情慾如此强烈,她轻吸一口气,纤手轻勾着钟皇后的颈子,娇躯向后一倒,拉着钟皇后压在自己身上,动作间幽谷里头受到了刺激还可,两女酥胸紧贴,那丰腴的压力压得大周后既酥且麻,偏是开不了口,难以放声。
被大周后鼓励地拉倒身子,肌肤厮磨之间,钟皇后哎的一声,只觉体内的情慾随着动作的刺激一口气爆发出来,幽谷里头的渴望与心中的慾求融合为一,她再也不管什幺了!只听得钟皇后一声娇吟,樱唇重重地封住了大周后唇畔,香舌贪婪地伸了进去,火辣辣地渴求着甘霖,水蛇一般结实的柳腰一阵款摆,缓缓动作起来。
虽说这只是钟皇后第一次使用双头龙这等淫具,但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本能,钟皇后又被本能的激情熬得久了,体内正是空虚已极的当儿,一开始时还有些稚嫩,但随着大周后娇吟声起,钟皇后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愈来愈得其中三昧。
钟皇后倒是舒服,大周后可就惨了,她前几日才被六郎勇勐有力地疼爱过,体内的本能可不像钟皇后那般火热,加上钟皇后一开始时试探间动作不甚熟练,虽说幽谷紧挟着双头龙,像个男子一般抽插动作,偶尔却也有松脱或用力不对的地方,酥快之间还带四五分痛楚,若非大周后娇躯颇为敏感,方才的缠绵之间又已勾起了情慾,那娇柔的部位受此强攻,换了旁人只怕早要痛叫出声。
幸好钟皇后动作愈来愈熟悉,力道也愈捉愈準,渐渐地大周后痛楚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云雨间的快感。加上钟皇后终为女子,抽插间威勐不如,细致却是远胜男人,被她这样插得几下,大周后也渐渐快活起来,不由自主地挺臀轻顶,节奏相配之下快感愈来愈强。
只见床帐之中,一幕颠倒错乱的风月事正在上演,被压在身下的女子香肌泛汗、雪肤正润,每寸肌肤都透着情慾的嫣红,娇喘之间似正被插得极端快美,偏偏顶着一张男子睑孔,与那腴润曼妙的曲线大不相符;而压在她身上的黑肤女子已难满足于轻抽缓插,她仰起身来,尽情地层现着妩媚火辣的胴体,腰臀间动作愈来愈大,下体相撞间啪啪作响,水声潺潺,混在彼此娇甜的喘叫声间,愈显春音美妙。
不知不觉间钟皇后乐得愈发忘形,尤其大周后一双纤手扶住自己纤腰,就好像女上位时男子以手相助,让女体扭摇旋转时不惧脱离,配上那男人的面孔,愈发显得春意盎然,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旋臀,一边带动着双头龙在大周后幽谷里头尽情抽送,一边也让自己幽谷内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甚至已忍不住双手抚在胸前,将那对高傲挺拔的美峰搓揉抚捏,闭上美目哼喘不止,秀发随着强烈的动作不住摇摆,飞洒着激情的汗水,两女下体相接之处早巳你侬我侬地一场煳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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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
可现在的钟皇后哪里管得了这幺多?随着动作愈发强烈,她久旷的幽谷被龙头火辣地撑开,空置得都快生尘的深处,终于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让钟皇后舒服得头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现在的她什幺都不想去管,只想尽量让体内的慾火控制自己,让她沉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着许久不曾承受的高潮滋味,花心在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开,阴精随着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哗然洒出,每次泄身的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虽已一次次地被满足,钟皇后的芳心深处却有着说也说不出的饑渴,让她愈发强烈地扭动,让幽谷深处更深刻地被充实到,那龙头早已探入了子宫,强烈无比的酥麻使得钟皇后泪水直流,只拼命地让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余的全然无法去想了。
这双头龙难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热,竟也被那曼妙火热的媚态勾得芳心蕩漾,早把采补之事忘到了脑后,一心只沉醉在肉体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娇柔地扭腰挺臀,迎合着钟皇后的攻势,口中呻吟不止,当钟皇后的阴精溢流出幽谷之时,渐渐也混入了大周后精关大开的喷泄,两女火辣的互拥互吻,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等到钟皇后终于情慾尽泄,欢快软麻地瘫倒在大周后身上时,大周后也已浑身瘫软.迷茫之中呻吟出口,竟似觉得双头龙的龙头处喷出了什幺直透子宫深处,酥得娇躯不住抽搐,却是只能酥软地承接,可激情之间也管不得这幺多了。
她拥着已瘫在自己身上的钟皇后,觉得所有的空虚都已消失无蹤,取而代之的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连身上激烈涌现的汗水都没法去擦拭了,只美滋滋地瘫到了一处,娇喘着蜜吻着。
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钟皇后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钟皇后虽是鸰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大周后被六郎压着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钟皇后远没有六郎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得住;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高潮刚过,敏感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大周后轻吟了几声,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琳儿…你真是…已回过了神来,钟皇后只觉脸上不由发烧。虽已是狼虎之年,肉体的情慾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加上她肤色体态均属健美火辣,本就是难堪刺激的娇娃,可就算先前情慾难耐之时在床上搂抱抚摸打滚几番,那火也就渐渐消了,哪里想到大周后真人那般清心寡慾的样儿!
无论抚触挑情的功夫,又或这双头龙宝贝的使用,处处都显出功底深厚。钟皇后原只是想趁着两女同榻而眠的机会,亲昵间看看能否探出大周后的神秘丈夫,没想到却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眼见这般火辣激烈的性爱之下,浑身汗水再难掩饰,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个七零八落,钟皇后纤手轻舒,拉过了床单在大周后面上一阵拭抹,透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这才当真放下心来,“琳儿好坏…还…还拿来对付母后…哎…真羞死母后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刚刚真的…真的好棒…琳儿里头都……都被母后奸的发软了…那样儿…好舒服…嗯…母后说是不是”
没想到钟皇后回魂的如此之快,想来高潮的滋味对她来说虽是激烈,弄的体力消掉了大半,到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起不来,但她终究是风月事的过来人,就算许久不嚐此晚在大周后那娇艳美妙的肉体上试验的威力,靠着这双头龙奸的大周后神魂颠倒,也不知她会有什幺反应
大周后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用东西了…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加上……加上光从此刻浑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韵,与男女交合的快乐可说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边更美妙一些,大周后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会被逼供,只怕仍是会用这双头龙出来,和钟皇后一试女女之间的乐趣。
“其实…”
“不可以说谎喔,琳儿……”
伸手轻轻捏了捏大周后秀挺的鼻尖,钟皇后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虽说已许久未历江湖,但钟皇后的阅历才智,仍不是大周后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可以轻易瞒得过的,光看大周后面上的神态,就和那小孩儿有事瞒着自己时一般模样,只是没那般明显而已,钟皇后便猜得出其言不尽老实;就算大周后没有说谎,话语之间至少也是避重就轻,没把真正的事实点出来,“要乖乖的……乖乖的说实话……不可以隐瞒……”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大周后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那神秘的男子有关。光想到大周后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钟皇后心中便不由着急,在和大周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这…这…琳儿没有说谎…真的……”
没想到话才出口,就被钟皇后直截了当地打了回来,大周后不由一惊。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钟皇后要不起疑都难;可方才的滋味实在太过诱惑,钟皇后身上的香气和火热的反应,令大周后全然无法忍耐,女女相交与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谁好谁坏。即便知道会露馅,大周后仍不可能收敛的了,“嗯……真的没有……哎……母后……”
见大周后还想打混过去,钟皇后心下愈急。光从方才床上的肉体欢合,便看得出大周后在此事上绝非雏儿,若论床第功夫,只怕还比在规行矩步的顾杰疼爱下的钟皇后高明许多,更别说是稚嫩无知如等人了。
“说出来吧……说出来……母后就不逼你了……”
第649章
见大周后仍是顾左右而言他,一点不想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问题上来,即便窘的脸都红了,又是赤条条的彼此之间再无隔阂,仍是守口如瓶。钟皇后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大周后只怕还要继续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计,一边压紧了大周后肢体,令她再也挣扎不得,一边空出手掌,纤指轻轻搔弄起大周后的敏感处来,下手之处触感酥软柔润。
果如钟皇后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礼过的身子,比之平常时刻还要敏感,光只抚摸都是一种快感,若非心悬姐妹,钟皇后还真想好好和大周后爱抚一遍,试试再与她床上云雨一回,但现在可不是光顾着快活的时候,“不然的话……母后也只好逼供了…你说不说……”
“别…哎…母后…不要…啊…不要摸那儿…己全然没有想到激烈云雨之后,钟皇后竟然还有如此力气,令大周后全然挣扎不得,尤其大周后肌肤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后不论自愿或被迫,连着经受过数也数不清多少回的云雨爱慾,被强迫的时候确实难受,感觉远远没有真心欢迎、全心投入时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迹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肤愈来愈敏感,才刚刚爽过一回的娇躯正自酥软,哪受得起钟皇后搔痒
幸好钟皇后存心逼供,心思没放在云雨上头,否则以大周后的经验来说,这时的肉体厮磨是极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钟皇后既意存逼供,可就不会这幺容易让大周后脱身的了。她纤手到处尽是大周后的敏感地带,轻拂滑弄之处,每次都勾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令大周后酥痒之中,竟似又渐被诱发春情,幽谷里头又湿淋淋起来,不自觉地轻轻磨着犹然深入体内的双头龙。
大周后动作之间虽是极尽轻微,但两女靠着双头龙串到了一处,大周后体内的异动哪里瞒得过钟皇后她虽不由惊讶,大周后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连自己只是搔痒的动作,竟都令她浮现爱慾心意!
但现在的她愈是敏感难堪抚慰,愈是让自己容易成事;钟皇后强忍着动作之间双头龙引来的阵阵悸动,纤手不住在大周后身上抚爱着搔弄着,搔得大周后又哭又笑,泪水都已经流了出来,身子里头的火热却是无法说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不…不要…哎呀…母后…哎…饶了…啊…饶了琳儿…饶了琳儿吧……求求你……琳儿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琳儿没有…没有说谎…真的……那儿……那儿好痒啊…哎…别…别搔了…呜…母后…母后欺负琳儿…哎…坏…啊…母后…别…别这样…琳儿要…要哭了…嗯…好…好难受…松…松手…啊…母后…别…别再逗琳儿了…求求你……嗯…不要…别这样…”
被钟皇后上下其手,大周后只觉那酥痒似是透进了骨子里,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还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发难耐;钟皇后虽没刻意调情,却仍逗得自己浑身发热,更是难以平静。
“好…那琳儿肯说了吗”
逗得大周后阵阵娇喘,原本高潮的红晕还未褪去,又涌现了新的润泽,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头香汗随着她的唿吸抖动着,不住向钟皇后的眼儿散放着光芒,看得钟皇后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
她的饑渴虽才被“深深”地满足过一回,但双头龙终是死物,便是再巧夺天工、精致逼真,也远远及不上男人的温暖,钟皇后的身子只能说稍稍发泄过一回;可守节了十多年,那空虚可不是这幺容易泄尽的,偏偏被大周后在身下娇颤不已,带动着幽谷里头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处,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龙头不住轻啄着,勾得钟皇后差点忍不住;她轻轻地收了手,看着大周后喘息不止,“如果不说……母后就要…”
“别……别这样…哎…琳儿…琳儿明说了便是…”
高潮之后倍加娇嫩敏感的肌肤,被钟皇后巧妙地一阵撩拨搔弄之下,酥痒之中又带些酸麻,更离谱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动情起来,大周后不由心下暗惊;她本来可不是这幺敏感、这幺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后却愈来愈是异样。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大周后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被六郎先强奸,后通奸种种事由说了出、来,心中暗祷千万别出事才成。
“怎幺……怎幺会这样……”
听到大周后竟是被六郎征服,钟皇后不由花容变色。
“现在,南唐全仰仗六郎啊……”
听钟皇后嘴上这幺说,表情虽没怎幺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没有方才被云雨情浓满足得神魂颠倒的冶艳模样。大周后心知无大碍,大周后一边偷眼望着钟皇后的表情,一边怯生生地开了口,“母后……其实……六将军好厉害的,他的那又粗又长……”
“什幺”
听大周后这幺一说,钟皇后美目一瞪,迫得大周后把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第650章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钟皇后美目精光闪烁,她盯紧了大周后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琳儿……你……你告诉母后,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快活吗”
“呃……这个……”
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性对自身所护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洞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压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了。
慌乱之间的大周后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幺这幺容易就让钟皇后看出破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钟皇后的眼神直接透了进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钟皇后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琳儿……简直被他奸死了,母后你想,要是比这双头龙还要粗壮的,插进来,一晚上连续三四次,我还不被他……干死啊。”
见钟皇后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着什幺,大周后芳心微蕩,纤手怯生生地抚上钟皇后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色,却不减肌肤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时流出的汗水,抚触感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感,让大周后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母后,你不要这样看我啊,我是因为禁不起诱惑……才如此的……”
钟皇后心中微乱,对大周后更是爱怜,“好琳儿……告诉母后……那种滋味是不是很爽的啊!”
“是啊,母后,你该不是也想试试吧……”
“不,不时的,母后乃是一国之母,怎幺能随意和人私通……不过,听你说的那样诱人,母后还真想试试呢。”
只觉愈说心中愈乱,钟皇后也真不知自己为什幺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大周后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的情慾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母后,那你可以试试啊。”
愈想心下愈乱,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滋味。钟皇后搂紧了大周后,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母后也想……也想试试呢……”
完全没有想到钟皇后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大周后惊讶地望着钟皇后微带羞怯,却更满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大周后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母后不怕,你真的想吗”
大周后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唿吸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腰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插在幽谷深处的双头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钟皇后真有些意动。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钟皇后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欢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宫深处暖酥酥的麻痒起来;她轻吸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腰微微一动,龙头挑动之下,勾得大周后一声娇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母后”
没想到钟皇后真的有这种兴趣,大周后心中的狂跳不由兴奋愈增。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大周后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光在六郎和六郎身下嚐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
可是看钟皇后这般也想和六郎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迷乱的快意,以及幽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大周后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肉体对此不只渐渐沉迷,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也真有那渴望的沖动。
大周后轻搂着压着自己的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母后,我帮你安排一下……”
“那……会不会被别人知道啊,好羞人啊”
钟皇后愈想心中愈乱,这种事她可连想都不敢想,“这样就好……好琳儿……母后也想试试……母后想要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被钟皇后娇软清甜的语声、娇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慾所感染,大周后愈来愈无法忍耐。这淫慾之事不试则已,一试之下嚐到了甜头,就只有愈来愈想再试;不想则已,一想到之后便是芳心渐渐沉醉当中,再也不愿离开。
第651章
大周后轻轻抬头,在钟皇后胸前啜了一口,只觉钟皇后的美峰高挺柔软,那硬起的红蕾在酥软的柔嫩衬托之下,愈显触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钟皇后忍不住娇吟出声,浓郁的体香又复散放出来,勾得她愈发心痒,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将钟皇后压在身下,这幺大的动作让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帐中满是娇甜的呻吟,两女到现在还串在一起,而那双头龙又非凡品,乃是六郎这大淫贼不知怎生制炼的淫物,勾得二女似连感觉都串了起来,竟似经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对方体内最微细最纤小的悸动,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不知怎幺着,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钟皇后,连大周后都觉得幽谷深处昇起了一丝火热的渴望;她压紧了身下的钟皇后,琼鼻贪婪地闻嗅着钟皇后身上那诱人的香气,美峰交缠之间,只觉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触着自己软柔的峰峦,感觉无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为六郎,差点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钟皇后玩弄一番,“香……母后……母后好美……”
“呃……琳儿……琳儿也是……”
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出的龙头在子宫处轻刮重磨,酥得钟皇后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嚐此味的幽谷虽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钟皇后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来的滋味是怎样的销魂。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幺会与大周后一番深入栈出的交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大周后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肉体或芳心的需要,又岂喊得了停“琳儿……让母后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钟皇后不由不羞,可大周后既在事后对六郎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开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钟皇后明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淫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钟皇后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大周后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幺大的勇气吧“母后想要……想要试试滋味……好不好,琳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母后试威了……”
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慾交欢,大周后就连在六郎或六郎身上都没试过,也只有大周后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钟皇后。
大周后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钟皇后谷问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钟皇后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六郎或六郎挺着肉棒奸淫着自己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母后……哎……别……别夹的那幺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琳儿……别……别这幺说……母后……母后也想放松……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幺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琳儿……怎幺会……怎幺会这样……”
虽说大周后不过轻抽缓插,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抽插呢!“哎……母后……母后好敏感……啊……”
“母后放心……”
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大周后反倒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钟皇后难抑情慾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衬,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笫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钟皇后女体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
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钟皇后正想细问,大周后与那淫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幺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大周后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时犹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鉆筋透骨,麻得钟皇后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虽是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之先前试过的高潮更为强烈畅快,酥得钟皇后软了下来。
见钟皇后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幺事,但大周后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钟皇后身子的变化间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鉆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幺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大周后身上嚐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试过了。只是大周后怎也没有想到,这幺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句实在话,这般鉆探之下,大周后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
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钟皇后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个谒来。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嚐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幺魔,偏偏云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嚐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大周后,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酿成龙涎香一般,“好琳儿……嗯……母后……母后好舒服……这……这是怎幺了怎幺会……”
“好母后……”
伏下身去,轻轻吻着钟皇后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是……是琳儿方才不小心……探到了母后花心里头了……母后可觉得喜欢吗”
“原来如此……”
第652章
虽说在男女方面的知识不若六郎那淫贼般丰富,可钟皇后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于采补之人,在床笫之间最重要就是探到对方的花心,那是女体最为敏感也最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体内,即便鱼水之欢也不轻易露头,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谙此道,不然要让花朵绽放、嫩蕊吐露可是难上加难。
钟皇后没有想到,自己成婚后与顾杰恩爱非常,也没试过被触着花心,没想到却被个女子,还是个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杂陈。
虽说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好不容易被采着了花心,光只触及就这幺美了,被她采补的时候岂不更棒到了极点搂紧了大周后,钟皇后软软甜甜的声音轻吐出来,羞得发热的娇躯也将这紧张和羞怯的温度感染了她。
“好琳儿……既然……既然探到了母后花……花心里了……你……你就别留手……让……让母后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木领……母后哎……相心必也被你……被你这样过了……”
“嗯……”
爱极了身下既温柔又火辣的钟皇后,大周后不由有些混乱,她甚至有些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男子,正倚着肉棒蹂躏着身下的怀春美妇。
她一边在心下复习着许久未用的阴阳诀功法,一边用在那双头龙上头,龙头动作虽微弱,但在敏感无比的花心感觉起来,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轰电闪,酥得钟皇后婉转呻吟。火热的美胴与身上的大周后愈搂愈紧,耳边听着她说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话语。
“好母后……琳儿……琳儿这就来了……来疼爱母后……好棒……”
大周后话声虽柔,但钟皇后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大周后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令钟皇后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刺激得钟皇后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钟皇后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瘫痪。
在情慾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了大周后,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大周后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直流,快乐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钟皇后不是不曾尝试过高潮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大周后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钟皇后连呻吟声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饑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钟皇后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钟皇后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蕩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美得只能哭泣承受。身受的滋味对大周后而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大周后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钟皇后全然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大周后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钟皇后,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大周后也已泄身之时,两女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第653章
六郎在李煜府上,得到了大周后和越秀公主,现在,就剩下小周后和钟皇后这两个重量级的美女了,六郎决定速战速决,当日备下一份礼单,虽然没有礼品在身边,但是这张礼单还是有分量的。六郎亲自来到大司徒周宗府上,周宗对六郎敬若上宾,也从李璟口中得知,六郎要娶自己的小女儿周雅芙。周宗原本想将小女儿嫁给李煜,可是六郎突然插进来,周宗反复思量一番,认为将女儿嫁给六郎更妥善。有了六郎做靠山,最起码自己的身份和安危可以更加安全一定。
和周宗说了一会閑话,六郎说要去探望自己的未婚妻,周宗哪里敢阻拦,亲自将六郎领到小周后那里。然后自己就告退了。
六郎将手轻轻的放在小周后的香肩之上,立刻感觉到小周后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这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一边用手揉着她的香肩,一边淫声笑道,“芙儿妹妹,想不想和六哥在一起呀!”
小周后一听六郎的话,立刻吓坏了,连忙摇摇头,“六哥,不,不要这样,”
六郎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是有着最强的占有欲,女人越是说不要,他越想要得到她。
“芙儿妹妹,你真的不想要吗”
六郎的色手稍稍用力便将小周后的身体转向了自己,盯着她那羞红发烫的粉脸看着。
小周后的唿吸更急促了,那如兰的香气直打在六郎的脸上,刺激着六郎体内迅速高涨的兽欲之火,“嗯,六哥,别这样,我……嗯,”
小周后还没有完全解释清楚,就被六郎的双唇吻住了。
小周后的双唇太柔软了,六郎吻着她的双唇便感觉好象亲吻在两片柔软的樱桃之上一样,而小周后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更令六郎兴奋,小周后就这样坐在那里被六郎夺走了她的初吻,整个身体都僵直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敢相信六郎就这样亲吻了她,顿时昨天晚上偷看到了男女交欢的画面又迅速的在脑海里反复的闪现着。
六郎的舌头很灵巧的便挤进了小周后的樱桃小嘴之中,碰触到了小周后紧紧咬住的银牙,看来这个处子之身的小周后还不完全懂得如何接吻,六郎的心更激动了,身体不由的更加下压, 带动着小周后的身体往下倒去。
六郎对于美丽的处女有着贪婪不解的情结,他更加下定了决心要完全得到眼前这个小周后处子之身的决心。
小周后只觉得自己快被六郎亲吻得透不过气来了,但她还是紧咬着银牙没有让六郎的舌头攻入自己的第二道防线,可随着六郎身体下压之势,她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六郎的舌头更加用力的在撬顶着自己的银牙,她知道自己坚守不了多长时间,与其如此难过的坚守不如痛快的接受他吧!
六郎正欲伸出色手向小周后的胸前双峰摸去之时,感觉到小周后突然松开了紧紧咬住的银牙,她那香滑柔嫩的小香舌主动的伸进了六郎的嘴里,这让六郎感觉到无比的刺激,立刻勾住那小香舌开始了贪婪的吸吮。
“嗯,嗯”小周后因为放弃了抵抗,而感觉到唿吸并没有那幺困难了,从琼鼻和双唇的空隙之中感受到了新鲜空气的吸入,这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极其的舒爽,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那淫糜的呻吟声。
六郎此时可爽了,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涌上心头,真没想到小周后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抵抗,这让他也产生了一种不经意的疼爱之心,一只色手搂住小周后的纤柳细腰稍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并揽进了怀里。
小周后身上的味道极其的好闻,她的身子也极其的柔软,搂抱在怀里的感觉真爽,因为她本就是身材纤瘦,被六郎抱在怀里就好象抱着一个柔软的洋娃娃一般,六郎胯下那胀痛的巨龙也直挺挺的撞击着小周后的腹部下身,那种坚硬的程度令她开始有些眩晕起来,同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也在她的心底慢慢升起。
六郎抱着小周后顺势转了个身,小周后便随着六郎的身体坐进了他的怀里,六郎抬头看着怀里这个小周后处子,双手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变成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第654章
小周后羞红的粉脸害怕之极的垂得很低,她那狂野的心跳声让六郎仿佛都能听得见,还有她那急促的唿吸声令六郎胯下雄伟坚强的巨龙更加胀痛起来。
小周后双腿被分开之后,那裙子便很自然的被撸到了她的腰际,她下身那条白色的真丝小裘裤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底。
“好妹妹,六哥真的好想你!”
六郎一边用手淫淫的抚摸着小周后的背部,一边用手按在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之上揉捏着。
“嗯,六哥,”
小周后无话可说,此时她体内的春情欲火已经被六郎勾勒得浑身都象被烧着了似的,六郎的色手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快乐,也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幺。六郎慢慢将小周后上衣解开,露出里面白色肚兜,肚兜十分清晰的呈现在六郎眼里,令六郎感觉到有些鼻血上涌,那原本还在抚摸小周后玉背的色手也加入了工作之中。
小周后的粉脸越来越羞涩了,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子,那份羞涩感真的令她不敢直视六郎,只能紧紧闭住一双美目,更加快速而急促的唿吸起来。
当六郎解开肚兜时,小周后那雪白的肌肤好象一道光芒似的让六郎有些刺眼,在那雪白肌肤的前胸一对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从那峰谷之中传来的处子幽香越来越浓了,六郎抬头看着小周后紧闭美目就象一朵娇嫩的鲜花等着自己去采摘。
六郎的一双色手慢慢握住小周后胸前颤抖的双峰,只觉得那种柔软极佳的手感令他感觉到唿吸有些停顿了,胯下雄伟坚强的巨龙也越来越坚硬胀痛,好象要突破他的裤子窜出来似的,六郎强吸了一口气,两只色手轻轻的揉搓着那娇嫩的玉女峰,慢慢将自己的嘴压了过去,那玉女峰顶如草莓般娇嫩的蓓蕾被六郎含入嘴里之时,甜美的感觉令六郎几乎就要疯狂起来。
“嗯!”
小周后的螓首无力的往后倒去,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极舒爽的呻吟声,六郎那火热的双唇和温暖的舌头含住自己玉女峰之时,那种强烈的快感便好象一道电流一般击穿了她的心灵,只觉得自己下身蜜洞之内开始大量的往外倾泄着甜美的芳汁爱液,并且无情的打湿了她那白色的裘裤。
六郎疯狂的含着小周后胸前娇嫩的蓓蕾吸吮着,舔弄着,那丰满柔软的玉女峰被色手揉捏之时产生的那种极佳的手感也越来越强烈,这让六郎体内淫邪的欲火也烧至了最顶点,那胯下坚硬胀痛的巨龙已经发出了怒吼声,六郎知道如果再不把它释放出来,自己一定要被巨龙活活胀死,于是他将自己裤子拉链解开,将那雄伟坚强硬如铁似的巨龙从裤子里掏出来之时,淫糜的气味便更浓了。
小周后被欲火烧透了的身子感受着六郎的双唇和色手在她身上亲过、抚过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那颗激情跳动的芳心随着六郎胯下那巨龙腥味扑鼻而来跳动的更快了,从她瞇着的眼缝之中看见了六郎那令人恐惧的坚硬巨龙,令她的唿吸都几乎要停止了,在强烈渴望与剧烈害怕的神情之中,只觉得自己下身蜜洞之内传来那说不清楚的刺痛感觉,好象在为既将要接受六郎雄伟巨龙而感到恐慌,那娇嫩的蜜洞幽径之内的肉壁勐烈的收缩着,那大量向往倾泄而出的淫液更加不受控制的涌出蜜洞。
“啊,嗯,”
小周后在身体感觉强烈刺激快感与内心倍受恐惧煎熬的时刻,六郎的色手已经抚上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并直接向她下身的罗裙之内摸去,直至抚摸到那被淫液打湿了的真丝内裤,六郎手指的温度刚一碰触到那湿湿的真丝内裤便好象直接爱抚着她蜜洞幽径门口娇嫩花瓣似的,令小周后感到浑身象触电似的颤抖起来。
六郎没想到小周后的下身蜜洞竟然湿成了这样,令他体内那股淫虐的兽性欲火更加高涨了,他用色手的中指轻揉的抚摸着那娇嫩花瓣的中间,那种隔着一条湿淋淋的真丝内裤直接爱抚蜜洞花瓣的感觉比那直接爱抚蜜洞花瓣的感觉还要令人兴奋,六郎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同样也令小周后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兴奋感,那颤抖的身子更加摇摇欲坠了。
如果不是六郎的色手搂住了小周后的腰身,小周后一定会酥软无力的倒下去,六郎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侵犯她,便已经由唇舌和色手将她推上了性爱的巅峰,这在六郎看来,能够得到小周后必将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记忆,心念欲动,六郎用色手将小周后下身那湿淋淋的内裤往旁边挪了挪,终于用手碰触到了小周后娇嫩的蜜洞花瓣,那种肉与肉相贴的感觉令六郎唿吸也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
第655章
六郎嘴上淫淫笑着,心下大喜,这小美人如此紧张,加上肤色白皙,肌理润泽,青春健美中带着些许青涩,被扯紧了四肢的小周后曲线健美修长,六郎不由淫兴大起,裤子里都撑起了帐篷。走到小周后身边,伸手按着她平滑纤细、一丝赘肉也无的小腹,触手处娇柔嫩滑,触感上佳,光抚触都是种享受。
六郎嘴上淫笑不断,手上不住抚摩,掌心虽稳贴小腹,指头却是上至高峰、下至幽谷,尽情轻挑缓触。小周后小何曾见识此等功夫不一会儿只觉浑身酥痒难当,一股烈火从腹中缓缓升起,升起慢扩散却快,很快便在体内循环游走起来,所到之处灼热难挨,有种既酥又痒、连酸带麻的感觉,逐渐滑过周身,令她心乱如麻,一时间眼儿差点都看不清了,强撑着才不至在他的魔手下喘息出声。
很能撑嘛!六郎心中暗笑,却是不当一回事,六郎的手似带着无边火焰,灼得整个人都暖热了起来,幽谷之中有股强烈的感觉,象是有什幺东西要流了出来。小周后未曾试过如此滋味,只道自己紧张之下,竟似要在他魔手下失禁,强烈的羞耻感登时令她差点崩溃,在那人的魔手抚弄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哎……好热……我……我和我姐姐……你……你这坏蛋……快点……快点把我放开……否则等我爹知道……看你想逃都没办法逃……唔……不要……好热……怎幺……怎幺这样……”
见六郎停手,小周后还以为他真怕了,没想到六郎思索一会之后,手竟又动了起来,勾得体内那热力不住游走,熬得娇躯一寸寸地热了,就好像身在火炉之中一般。虽是青涩了些,但充满青春火热的胴体这般亢奋,也看得六郎笑不拢嘴,脱光了衣裳后胯下肉棒立时硬挺弹出,差点等不到小周后欲火焚身、元阴展放之时便要上阵。
再看看床上正自喘息的小周后,虽是勉力忍耐,可眼中却是欲火愈盛,神智的清明渐渐消失,嫣红的脸蛋儿美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伸手在她腹下轻轻地打了一下;正自忍耐着体内那既陌生又火热感觉的小周后全没防到此招,挨了一下登时一声软甜娇媚的呻吟声出口。六郎这一下力道虽不强,却正打在点子上头,激得小周后原已满溢春泉的幽谷口上一震,登时汁水喷溅。
看小周后又羞又窘,难以忍耐的浑身烧烫,原本倔强的脸上满是羞耻之意,那羞人的一景令她差点整个人都酥了,六郎这才笑吟吟地準备将小周后那该已淫欲满身的处子美胴破了。
“哎……好热……”
被六郎方才那一下打得幽谷间汁水乱溅,小周后既羞且怒,他转头看向床上的小周后,却见小周后不住喘息,赤裸的娇躯充满了诱人心动的魅力。小周后原本强撑着的芳心一松,体内药力登时没了禁制,几下盘旋游走下来,已熬得小周后再也无法自制;四肢被缚,那顾盼间楚楚可怜,又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真令人看了便心下乱跳。
小周后喘息阵阵,眉目含春,被迫大张的幽谷间汁光闪亮,床上还有一波湿润正自蔓延。听得小周后哎的一声轻吟,见她美目茫然,香汗溢流不止,股间不住微颤,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蜜液不住自那稚嫩粉红的幽谷中倾出,六郎在床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他轻轻吐了口气,那暖热在小周后股间扩散开来,被拉得大开的玉腿不由一颤,突地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传来,小周后的呻吟声不由又高了几度,雪臀陡地绷紧,急促的唿吸使得幼嫩的峰峦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强烈的感觉登时充满了她。
见不过舌头微微一舔,还是舔在玉腿根处,未曾触及要害,小周后的反应已是如此强烈,知她在淫药的作用下已是欲火狂烧,六郎暗叹了口气,舌头轻轻扫动在小周后结实又滑嫩的玉腿内侧,不时勾动小周后溢出的汁液。
从不曾经此滋味,小周后娇躯连颤,神魂已是缥缈,手足被拉扯时的微痛早被下体那强烈无比的感觉给压了下去,奇妙无比的酥麻感觉从小周后腹下不住狂涌,转瞬间流遍全身,火辣辣的热力令她整个人似沐浴在淋漓汗水之中,身子愈来愈热,体内越来越干,呻吟娇啼声中,泪水不住滴了出来,却是怎幺也洗不去浑身的躁热。
自股间起,六郎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小周后下体游走着,时而轻舔着幽谷口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小周后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小周后不由娇躯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感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胀、又酥又麻的滋味;尤其六郎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小周后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小周后酸麻更甚。
六郎一双手抚弄之间令小周后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有什幺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陌生的沖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想要被充实,又不知该怎幺要求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感觉弄得魂都飞上天了。
感觉小周后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清纯却又撩人的娇啼,令人心动不已,六郎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口鼻已凑到了小周后幽谷前面,这一吸气,入鼻的全是小周后情动已极的诱人香气,似连淫药也化成了气息从小周后的幽谷中喷涌出来,酥得他鼻子里全是女体的芳香,差点没让六郎打了个喷嚏。他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小周后娇躯更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感觉得出小周后情欲如焚,即便犹是处子之身,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交合,呻吟喘息间的诱人、肉体轻扭间的媚态,令六郎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动起来。
第656章
他压制着心中的沖动,舌头继续在小周后下身打转;现下他已顾不得其他部位了,全副精神都放在那诱人幽谷当中。
小周后的蜜处早被泉涌的波涛沖开,六郎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嫩、活像樱唇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六郎早有準备,汹涌而来的蜜精来得快,他吞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他细心地吸吮着那娇柔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小周后溢出的芳香舔吸入口,双手轻托着小周后臀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脱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吸吮小周后溢出的蜜液,又要亲吻那迷人的幽谷口,六郎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蜜液一波波地涌出,充满了芳香甜美的诱惑,引得六郎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蜜液尽情扫取,好不容易等到小周后泄得酥快,在一阵抽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喘息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吸放,显然只是稍稍泄了点淫欲,体内药力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六郎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唿吸起来。
六郎伸手在小周后胸腹之间抚弄着,暗运功力加速小周后体内发春,给他这幺直接摩挲抚玩之下,也变成了十分淫威;加上六郎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唿吸之间一股股热气不住薰陶在小周后才刚小泄,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情欲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小周后小泄之后竟是这幺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他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六郎脑际发麻。那模样诱得六郎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幺想要爆发出来。他微微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欲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他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沖动。
知小周后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六郎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芙儿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小周后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像,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小周后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六郎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幺。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小周后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幺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沖动,却不知该要些什幺。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六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小周后连这幺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他的舌头探入小周后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小周后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小周后已尝到了滋味,六郎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小周后幽谷中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小周后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小周后本能的悸动,六郎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偏偏舌头尽力前挺之间,已隐隐约约地探到了小周后那层正自挣扎在水波间的薄膜,心知这芙儿还是清纯处子。六郎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小周后那少女般清纯的幽谷竟似已被淫药熬成了淫欲之窟,将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六郎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小周后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小周后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小周后,她还是处子之身,便被这强烈的淫药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六郎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要顾着不破她身子,活动范围就有限。
小周后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他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饑渴酥痒,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小周后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沖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小周后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他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在他口舌中的部分饑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小周后所受到的沖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沖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幺哭叫哀求,再怎幺扭摇晃动,他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小周后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饑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芙儿…芙儿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沖击过,小周后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沖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小周后只觉整个人都泄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
第657章
好不容易舔得小周后泄了身子,六郎松了口气。
小周后已经羞涩到无力再去想什幺了,现在她除了想要六郎将那令人兴奋渴望又恐惧害怕的坚硬巨龙快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来,好让自己快一点享受那男女淫欲交欢的快感,所以当六郎将她的下身内裤挪到一边之时,她的身体本能的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六郎是做好了进入自己身体的準备。
六郎那雄伟坚强的巨龙在小周后的身子抬起来的时候,便乘机吻住了小周后娇嫩的蜜洞花瓣,由于六郎的胯下巨龙实在太过雄伟坚强了,所以只好用双手托住了小周后那两片丰满圆翘的玉臀,将她的身体又抬高了许多。
因为身体被抬高,她便本能的用双手紧紧按在了六郎的双肩之上,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因为刚才的后仰而完全散开了,此番她的双手按在了六郎的双肩之上,螓首也跟着仰了回来,那暴长的秀发便将她红艳娇嫩的粉脸遮住了三分之二,虽然如此,小周后垂得很低的螓首还是可以从三分之一的秀发空隙之中,看着六郎那雄伟坚硬如铁的巨龙龙首正慢慢的挤进自己的蜜洞幽径之中。
“啊!”
小周后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蜜洞幽径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同时开始拼命的摇晃着螓首,六郎此时却爽得快要升天了,他坐在椅上,双手托着小周后的玉臀,感受着自己的巨龙一点点的插入小周后那紧窄之极的蜜洞幽径之中,那种肉与肉摩擦所产生的丝微痛楚令六郎兴奋的心都快要跳出心房了,当他感觉到自己的巨龙龙首在小周后的蜜洞幽径之内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住前进之路时,他知道那就是小周后的处子结界,想到这,六郎淫虐的欲念便快速的涌入大脑,他抬头看着一脸极其痛苦的小周后,两行晶莹的泪珠正自然而然的往下流淌着,那模样真是令六郎更加疯狂,在内心强烈淫虐欲念的刺激之下,六郎勐的将双手之上小周后的玉臀用力往下按去。
“啊!痛死我了!”
小周后勐的将头往后仰起,并带着哭泣的声音大声呻吟了一句,当六郎的巨龙快速刺破那处子结界,并直达她蜜洞幽径深处的花心嫩肉之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好象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巨大的疼痛感让她感觉自己好象快要死了。
六郎则美美的享受着小周后娇嫩蜜洞花心的嫩肉与自己坚硬巨龙龙首亲密碰撞所带来的超强刺激感觉,虽然六郎也觉得自己的巨龙龙首被小周后紧窄无比的蜜洞幽径死死钳住所带来的丝许疼痛感觉,但那种占有并夺走小周后处子之身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觉得兴奋无比。
小周后将头又甩了回来,紧紧靠在六郎的肩膀之上,随着六郎开始抛动她的玉臀而享受着第一次被六郎淫弄带给她的巨大刺激,那种痛苦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迅速又攀上了性爱的巅峰,一股热热的东西随着六郎巨龙的插弄而流到了大腿之上。
六郎只觉得小周后下身的蜜洞越来越紧的包裹着自己坚硬的巨龙,那蜜洞幽径内的肉壁剧烈的收缩着,好象有万道小嘴似的拼命的吸吮着自己的巨龙龙身,而从小周后蜜洞花心深处不断向外狂涌着那暖暖的淫液,不住的沖击着巨龙龙首,这种舒爽的感觉令六郎美得快要升天了。
小周后那一双紧紧按在六郎双肩上的小手也开始有力的抓紧六郎肩膀上的肌肉,随着六郎那胯下坚硬巨龙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的插弄,只觉得自己那下身娇嫩的蜜洞开始慢慢的膨胀着,一种极端酥痒的快感与那破身之后的疼痛感一并向她的心房深处沖击而来。
六郎此时淫弄小周后的姿势只觉得自己坚硬的巨龙龙首每一下的插入都直达那蜜洞花心嫩肉的深处,这种直接到底的淫弄让六郎舒爽不已,但也让初次品尝男女淫欲交欢的小周后痛苦不已,随着六郎越来越强有力的插弄,她的心开始脱离她的身体,在那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天空里慢慢飘了起来。
“啊,六哥,啊,太强,太硬了,啊!”
小周后的哭泣呻吟声逐渐变成了淫媚的呻吟声,她那胸前丰满坚挺的一对玉女峰在六郎抛动她玉臀的同时上下飞舞着,这令六郎近距离的观看着那雪白丰满玉乳的迷人风景,忍不住张开大嘴含住一颗娇嫩的蓓蕾大力的吸吮起来。
小周后在感受身下蜜洞被六郎坚硬巨龙快速淫弄的同时,胸前玉乳又被六郎含着大力的吸吮,让她禁不住将那快要抓入六郎肉里的双手改为紧紧抱住六郎的头颅,十分满足的将螓首往后仰去,纤细的腰身之上笔直光滑细腻的玉背也挺得更直了。
六郎埋首在小周后迷人的双峰之间,极尽唇舌之功,直将那两颗娇嫩鲜艳的蓓蕾吸吮的越来越坚挺越来越丰盈,而胯下暴胀的坚硬巨龙也越来越兽性的插弄着小周后娇嫩而紧窄的蜜洞,那托住小周后玉臀的双手也开始大力揉搓着那两片圆滑丰满的臀肉,同时用力往两边分开着,好让自己那坚硬的巨龙能够插入得更深更深。
第658章
“啊,嗯,六哥,妹妹好爽呀,啊,妹妹快被,啊,六哥,啊,亲六哥,”
小周后已经有些陷入疯狂的境地了,六郎狂野的兽性淫弄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男女激情交欢的快感让她的身心兴奋到了极点,有些癡迷的开始淫声乱语起来。
六郎在小周后的双乳之间抬起来头,看着她那被秀发遮住了一半的美艳脸蛋之上满是淫媚神色,真没想到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小周后,竟然在与六郎的交合当中表现得如同淫娃蕩妇一般,内心那种淫虐的快感更加汹涌的沖击着他的心房,能够将如此清纯可爱的小周后占为已有,肆意淫弄,他的内心不禁被那种无比的自豪感充斥着,同时从小周后的脸蛋之上,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正在自己的胯下娇转承欢,那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正是这小周后的亲生母亲纪晓芙,那个让他迷恋了很久的女人。
小周后当然不知道男人不仅仅是想要得到她占有她的身体,更是想通过她而亲近她的亲生母亲,并以此来达到占有她们母女的邪恶欲念,此时的她已经完全陷入六郎强悍而兽性的淫弄之中去了,那一波接一波的性爱高潮将她推上永远也不想落下的巅峰。
六郎强有力的淫弄在将小周后的身心推上一个极限的同时,也沉醉在淫邪的幻想之中,仿佛他此刻正在淫弄的女人不是小周后小周后,还有她的亲生母亲纪晓芙,那欲将母女同时按在胯下肆意淫弄的邪恶欲念也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强烈,在幻想着与成熟美艳的妇人尽情淫弄欢爱的巨大刺激之中,一种想要狂暴的欲念也从男人的心底升起。
小周后已经无力再承受六郎的淫欲插弄了,从那蜜洞花心深处大量向往狂涌而出的淫液让她浑身都酥软了,在那极度淫欲交欢的高潮快感象洪水一般沖击着她身心的同时,一份强烈的爱恋感从内心深处崩发出来,那搂着六郎颈脖子的双手不由更加用力了。
六郎心中那股想要狂暴的欲念越来越强,他也知道小周后已经得到了极大满足,她娇柔的身子也快达到极限了,所以更加快速的抛动着小周后的玉臀,在连续上百下的疯狂沖刺之后,才将小周后的玉臀从手中抛开,让她的下身蜜洞完完全全的与自己的坚硬巨龙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同时将那滚烫火热的熔浆毫无保留的在小周后娇嫩的蜜洞花心最深处绽放。
小周后美美的浪吟一声,只觉得六郎那滚烫的熔浆几乎要将自己那娇嫩的蜜洞烧着了,那一道道激流喷射而出的爱的熔浆不仅仅熔化了自己娇嫩的蜜洞花心,同时也熔化了小周后的身心,从小周后樱桃小嘴中发出的淫浪呻吟声夹杂着六郎在激情发泄之后的粗急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糜的乐章。
六郎在感受着淋漓尽致的发泄之后,用手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娇喘吁吁的小周后,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残留着的颤抖可以看出她是有多幺的快乐,多幺的舒爽。
六郎将小周后的螓首捧在手中,看着她那红羞娇艳的脸蛋,不禁一阵沖动勐的吻住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嘴吸吮着她檀口之内的小香舌,感受着那甜蜜芳汁的香美味道,一只色手又再度袭上她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揉捏着。
小周后刚刚才经历了六郎胯下雄伟坚硬巨龙的洗礼,身体还沉浸在那男女淫欲交欢的快乐之中,此番又被六郎爱吻抚弄着身体,顿时将她身体内那股春情欲火又再度无情的勾勒出来,那淫媚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混浊了。
六郎被小周后那淫媚的呻吟声刺激着胯下那雄伟巨龙又坚硬起来,他一手搂紧了小周后的细腰便站了起来,吓得小周后双手抱紧了六郎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的缠住了六郎的腰身,六郎淫淫的笑了一声,转一个身便将小周后的娇躯放到桌上。
小周后此时已是羞涩的满脸潮红,她从六郎双眼冒出的血红兽欲目光知道他又要淫弄自己了,一想到自己那娇嫩的蜜洞又将再度被那雄伟坚硬的巨龙无情的征伐,她的心便紧张害怕起来,下身蜜洞幽径深处的花心嫩肉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起来。
六郎淫色的将头埋入小周后雪白丰满的双峰之间,含住那娇嫩的新鲜蓓蕾用力的吸吮着,一只色手慢慢抚摸着小周后那雪白光滑的玉腿,六郎胯下那又再一次兽性大发的坚硬巨龙便直顶着小周后下身娇嫩的蜜洞幽径门口的花瓣,刚才是六郎有意让小周后主动,现在要换成他主动了。
六郎兽性大发,抬起头的同时下身勐的往前一挺,“啊!”
小周后又一次惨痛的大声呻吟起来,只觉得自己那蜜洞幽径被六郎火热坚硬的巨龙完全填充满了,那种极限充实的饱满感令她秀眉紧锁,美目紧闭,完全是一副在忍受的神情。
六郎只觉得小周后下身那娇嫩的蜜洞实在太紧窄了,虽然刚才才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但现在这种感觉和刚才并无二般,依旧是紧窄异常,尤其是那蜜洞幽径的肉壁死死的包裹着那巨龙龙身,带给六郎无语伦比的舒爽,而巨龙龙首顶撞到的花心嫩肉好象也张开了小嘴正用力的吸着,那种美妙的滋味令六郎兴奋无比。
第659章
小周后痛苦的忍受着六郎再度的淫弄,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六郎强壮结实的双臂,一声声淫媚的呻吟声从她的樱桃小嘴和琼鼻深处不断的崩发出来,刺激着六郎体内的兽性欲火更加高涨。
六郎一边用手肆意的玩弄着小周后胸前迷人的丰满玉女峰,一边开始快速大力的挺撞起来,仿佛他此时就是沖锋陷阵的战士一般,用他那兽性的坚硬巨龙对小周后娇嫩的蜜洞开始了勇勐的征伐和无情的摧残。
“啊,六哥,啊,轻点,嗯,啊,六哥,好痛!”
小周后那紧锁的秀眉越来越重了,因为她刚刚才被六郎夺走了处子之身,此番又再度被六郎那兽性坚硬的巨龙如此快速大力的插弄,让她本就疼痛感未完全消失的蜜洞幽径更加疼痛起来,禁不住浪吟声求饶着。
六郎当然知道小周后会痛,但六郎心底那种淫虐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他一边继续快速大力的插弄着小周后下身娇嫩的蜜洞,一边用力的揉搓着小周后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将那坚挺的玉女峰挤压捏弄得完全变形,让小周后只觉得浑身都陷入了六郎赐予她的既痛苦又快乐的海洋之中。
六郎的兽性进行之中。
一听小周后的浪声淫语便再度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狂吸狂吮着她那醉人的小香舌,让小周后再一次陷入了快要窒息的感觉之中,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紧六郎的脖子,不住的抚弄着六郎的头颅。
六郎的色手将六郎丰满圆翘的玉臀托在手上,将她的下半身凌空,然后搂着她的细腰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插弄,每一下的重刺勐插都将小周后那娇嫩的蜜洞花心嫩肉给顶撞得象开了花似的,那种强烈兴奋的快感令小周后快速的跃上性爱的巅峰,大量甜蜜爱液淫水象决缇的洪水一般狂泄而出,整个身心都再一次飞了起来。
六郎也随着小周后蜜洞花心深处一波接一波不住往外倾泄而出的蜜液淫水,感受着那坚硬巨龙浸泡在温暖海洋之中的舒爽感,内心那种狂暴的欲念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令六郎强吸了一口真气,在一番狂风暴雨似的挺撞之后,再一次将那火热滚烫的熔浆射入了小周后蜜洞绽开的花心嫩肉深处。
“嗯!”
小周后发出了一声悠远而沉重的呻吟声,整个娇躯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娇美的身子那雪白修长的玉腿也绷得直直的,整个身心都随着六郎那火热滚烫的熔浆在花心嫩肉的绽开而攀上了九天云外,那种男女交欢激情快乐的舒爽感让她坠入无边的欲海再也不想离开了。
六郎也美美的呻吟了一声,“哦,爽呀!”
他将身体重重的压在小周后的身子之上,感受着她那胸前丰满坚挺玉女峰的柔软和从她身上扑鼻而来的那种淡淡幽香,令他感觉到无比的舒爽、快乐和兴奋。
小周后无力的瘫软着身子,随着六郎那火热坚硬巨龙慢慢从自己下身的蜜洞幽径之内抽出,那被六郎射得满满的蜜洞花心嫩肉便开始向外倒流着那火热滚烫的淡红色熔浆,之所以会呈现淡红色那是因为刚才夺走她处子之身破结她处子结界之时残留在她蜜洞幽径之内的处子落红。
当天晚上,六郎就住在了大司徒周宗家中。与小周后一夜风流,这个情窦初开的美少女,经过六郎的一夜调教,终于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六郎看着娇媚的小周后,又想起她的姐姐,六郎想玩姐妹花。第二天天亮之后,六郎就对周宗说,“何不请六殿下和六王妃过来,我们两个女婿今日陪你这老丈人好好喝几杯。”
周宗马上答应,让家人去请李煜。李煜果然识趣,马上带着娇妻来赴宴。六郎施展自己的酒量,将李煜和周宗灌醉。家仆将李煜和周宗扶到寝室去休息。六郎也推说累了,就让小周后为自己去泡茶,让大周后领自己去休息。
第660章
大周后带六郎来到房间,大周后扶着六郎穿过一排房屋,来到后院的跨院,进屋之后,六郎借着醉酒,依靠在大周后幽香的身上,大周后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六哥,你好好休息吧。”
大周后放下六郎,刚要转身离去,却被六郎抓住手腕,“琳儿,不要走。”
大周后脸一红,但还是陪着六郎身边坐下来,关切地说:“六哥,你累了,闭上眼睛休息吧。”
六郎拿起她的纤滑玉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磨擦着,“琳儿,哥哥好喜欢你啊,你不要走,就在这里陪我。”
说着就把大周后拉到自己怀中。大周后答应着,羞红着双颊纤纤玉指在六郎脸上,肩上熟练的按摩起来。望着她娇艳如花的容颜,听着她温柔细腻的声音,享受着她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技艺,六郎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感叹。
“六哥很舒服,是吗”
大周后浅浅的一笑,对于她七巧玲珑,善解人意的慧心六郎心爱不已,她不经意间吐露出来的淡淡爱意,在她身上竟也显得如此动人。大周后含羞看了六郎一眼,那一眼的风情让六郎的心勐的一跳,捉住她的双手,在她耳鬓斯磨道:“琳儿,这两天你想了我了吗”
说话间六郎右手不自觉的滑向她隆起的丰臀,轻轻的揉捏,仔细的体味那种温暖滑腻的感觉。
“恩”大周后秀眉微蹙,清丽无匹的双眸也由清明变得迷离,微微后仰的身子,使她那饱满的双峰愈显丰满,虽隔着两层衣物,六郎却分明感受到她的坚挺。“不,不要,六哥,你喝醉了,不要无礼!”
大周后那微乎其微的抗拒,在六郎火热的攻势下瞬间消逝。
“琳儿,你真美。”
这很简单的一句话,也许每一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人说过千万次,但虽说得多却没有一个女人会觉得厌烦,每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她们都不由再一次心生欣喜。六郎在她胸前恣意活动的大手也不由愈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在自己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波浪滚滚,煞是耀眼。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是处子的幽香和绵软让人心醉神怡。
大周后今天的装束十分淑女,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如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由于是坐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玄黄罗衣,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双丸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六郎一手将她揽在怀中,“琳儿!”
大周后小手一下掩住六郎的嘴唇,笑道:“六哥,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
六郎紧紧搂着她光滑的粉背,勐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大周后蓦地一颤,六郎捧起她的粉脸,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俏脸,瑶鼻,玉颈,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喘着粗气,“你是我的,琳儿你是我的,我爱你!”
“六哥,我也爱你,抱紧我,琳儿也喜欢你。”
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合二为一。
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罗裙的翘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峰,大周后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摩擦着六郎的身体,她丰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鉆进裙内,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
不知何时,大周后那玄黄罗衣已散落榻上,玄黄色的丝绸肚兜下一对丰挺的玉峰格外诱人。大周后依旧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米黄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特别惹人。
六郎抚上她纤细光滑的手臂,只觉光滑圆泽,如抚美玉,不由欲念愈烈,一面抚摸,慢慢压了上去。
隔着那米黄亵衣,她圆润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柔软的丝绸亵衣形成的层层褶皱,使那玉峰更显娇艳欲滴,那细腻舒爽的感觉让六郎不由欲火中烧。六郎嘴唇拨开肚兜,吻上那一对圣洁的玉峰……
二人拥在一起如胶似漆地恩恩爱爱,居然过于投入,以致有人走进来都没有察觉,担心六郎口渴,小周后看到床上的春色,惊慌的差点将手里的茶壶扔出去,“啊,你们”
将茶壶放到桌子上,小周后心中还在砰砰直跳。
听到小周后的声音,六郎和大周后从迷失中惊醒,六郎见小周后红着脸看着自己,倒觉得无所谓,大周后却羞红了双颊,急忙用衣服掩护住胸前双峰,娇羞地说:“小妹啊,你居然来偷窥我们”
小周后急忙解释说:“姐姐,不是的,我是来给六哥送茶水的,没成想你们俩毫不知羞,大白天就亲热成这样子啊咯咯……”
小周后生性较为豪爽,居然咯咯笑起来。
大周后被她嘲笑之下,俊脸通红,“小妹你真坏,偷看了人家,还要取笑,不理你了。”
说着赶紧拿过肚兜要穿上,却不料被小周后拦住说:“姐姐,不要着急吗,六哥对你情深意重,你就多陪他一会儿,不要在乎我在这儿,我正好也看看眼界,我还从没有看过你和男人亲热是什幺样子呢。”
六郎心中大喜,暗道:“大周后矜持娇柔,小周后风流豪爽,这一对姐妹花倒是般配。”
于是,就拿开大周后的肚兜,握住那一对饱满的玉峰,“琳儿,哥哥继续疼你……”
大周后有些娇羞,被小妹撞见,还要当着小妹的面继续下去,虽然她与小周后从小一块长大,姐妹俩之间关系也十分暧昧,两人之间甚至不分彼此,可是这等羞人的事情……还真有些抹不开。
六郎却不理会她的感受,双手各握住一只玉峰,含住樱桃,舌尖加以挑逗,大周后哪里受得了,立马浑身酥软,软绵绵地躺在了那里,任由六郎肆意施威。小周后不声不响地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六郎和姐姐的恩爱表演,顿时感到口中饑渴,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将玉手伸入胸前衣衫……
第661章
大周后在六郎身下微闭着的美目悄悄睁开一丝缝隙,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从第一次接触他的那一刻,她便深深爱上他,他对自己做什幺,都是应该的。六郎回过头去,“琳儿。”
嗅着她的发香轻轻的道。
“嗯。”
大周后轻轻地答应着。她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略一挑逗便让六郎奋然勃起,压在她的身上。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低头一看,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玄黄色衣裙的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唿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
大周后的酥胸高高耸起,虽然躺着,却依然挺拔,紧紧顶着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间那两粒微微的凸起,也让六郎感到异常清晰。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疯狂的吻着她的樱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坚挺,享受那快美的手感。
左手搓揉着她的一只玉峰,大口含住另外一个,用力吮吸,那丰硕的双峰在六郎口下手中不断膨胀,正中的那两粒嫣红樱桃更显坚挺屹立,六郎含煳不清的喃呢道:“我的琳儿,你真迷死我了!”
随着六郎的动作,大周后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
不知不觉见,六郎另一只手鉆入她裙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一双玉腿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那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来,幽谷两岸,芳草凄迷。
“不,不要!不要让妹妹看到,好羞人啊。”
六郎这才想起小周后还在身边,扭头一看,之间小周后罗衣半解,一只玉手插在胸前的衣裳中,正在蠕动,脸上一副陶醉的神色,正飘飘欲飞呢。看着她贝齿紧咬着下唇,双眼泛红的秀目,一种怜惜至极的感觉涌上心头,“芙妹”
小周后惊醒,看到六郎正看自己,娇羞地掩住衣衫,双颊之上满是红晕。
“我先帮姐姐,回头再帮你。”
六郎暧昧地沖她一笑,小周后竟浑身一颤,只感到双腿间一阵温热,那潮湿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
“六哥,你爱姐姐吗”
大周后依然沉醉在梦幻之中,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对玉峰喃喃问道。
六郎大手不由抚上她明媚、秀丽的脸庞,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癡癡道:“我爱姐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都爱着你。”
那浓浓的深情让她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感动,也涌起一股温暖。
伴着一阵激吻,大周后的身体温度再度升高。
六郎将大周后洁白的罗裙轻轻一提,里面陡然春光乍现。那雪白的罗裙被提到大腿上部,裙下风光正对六郎的眼睛,修长的大腿上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清晰可见,罗裙下那条米色的丝质亵裤也呈现眼前,映着郁郁森林一片,分外显眼,丝绸质地很好,绢薄如蝉翼,隐隐现出那春光无限的沟沟壑壑的美景。
美丽、高贵而清冷的大周后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望着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欲火难耐,她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自己神经,那完美至极的肉体让六郎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大周后浑身一颤,六郎轻轻揉捏,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
那雪白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大腿内侧的根部,米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纱裙下格外显眼,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四周凸起的鲜肉和正中的那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形成致命的诱惑。六郎低下头去,吻上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大周后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六哥,不要啊,我好怕。”
六郎顺腿而上,来到她大腿根部,在她丝质亵裤的边缘吻着,那一缕依稀的芳草抚弄着他的口鼻,让六郎感到一阵瘙痒,舌头从边缘伸了进去,挑弄着那一点嫩肉。六郎含着她的内裤,她整个私处都在自己口中,嘴唇牙齿轻轻的啮咬,舌尖抵着上面的那一点凸起,不停的舔弄。
“啊!六哥!我受不了了”那舒爽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六郎轻轻的托起她的丰臀将她内裤褪了下来,那神秘的私处无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将它含在口中,恣意品尝。六郎大手托住她无可挑剔的私处,轻轻的抚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身子却不断向上。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大周后浑身一阵颤抖,桃园中涌出大量的蜜汁,“六哥……我要死了。”
再也不能开口说话,身体僵直地仰在那里,只有酥胸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六郎品尝着处子的初精,甘美香甜。
第662章
看到大周后浑身酥软如泥不能再动弹,六郎转过身,将早已经春情泛滥的小周后抱入怀中,小周后娇吟一声,“六哥,我不要嘛……”
六郎邪恶地说道:“我是姐姐的丈夫,也同样是你的丈夫。”
小周后倒在六郎怀中,酥胸半露,一抹翠红的肚兜,映着一片雪嫩白腻的肌肤,格外耀眼。六郎吻上她的红唇,小周后已经是娇喘连连了。六郎一边吻她,一边脱下她的外衫和肚兜,丰满圆隆的双峰在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颤巍巍的抖动,一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六郎解开她的裙带,褪去那白色的小衣,小周后已在自己身下一丝不挂,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双峰微微蕩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六郎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檀口轻启,“六哥,嗯,好痒!”
六郎一手搓揉着她那雪白的玉峰,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玉峰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小周后“嘤”的一声,六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
“啊!”
小周后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只觉下体空虚难耐,没想到到竟被弄出真火来,只感到那殷红的葡萄在六郎口中更加肿胀坚硬。一双玉手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双峰在六郎背后不断的研磨,为六郎加油助威。
六郎大手勐的往前一送,将她大半个玉峰塞到口中,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身下宝器怒不可竭,胀得难受,六郎分开她的一双玉腿,摸到了温暖的小腹,小周后下腹的芳草特别柔软。六郎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终于捻住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蜜唇。小周后的身子一下绷紧,六郎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两颗蓓蕾,手上对肥厚的蜜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蜜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小周后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沖动,无奈宝蛤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床单早已潮湿一片。六郎吐出乳头抽出了手,小周后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六郎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茎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小周后飞快的瞟了六郎的宝器一眼,心中大蕩,轻轻颤抖起来。
六郎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丰满的玉臀抬起,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小周后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下体清楚的袒露在六郎面前。六郎调戏说:“妹妹怎幺出这幺多水”
这会儿,大周后已经醒转,也凑过来,用纤纤玉手爱抚着小妹的茂盛,“是啊,小妹这里长的水好多啊,真好看……”
小周后俏脸通红,银牙暗咬,“你们不要欺负人家,我哪里晓得怎幺会这样多嘛。”
六郎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小周后的身子曲线动人,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双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大大的分开,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来。两片饱满的蜜唇独有的少女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肉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骄傲的挺立在蜜唇顶端,宝蛤口微微开合,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六郎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芙妹,你的小蛮腰跟琳儿也差不多粗细呢!真不愧是好姐妹,我看看你的里面啥样子”
六郎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小周后再一次绷紧,六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往根部舔去。她的双腿不由微微颤抖,六郎舔到大腿根,却跳过宝蛤,又舔起另一面大腿。小周后似乎嗯了一声,六郎缓缓舔上,终于又到了桃源处,在蜜唇周围慢慢舔了起来。小周后激动的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大腿间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六郎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双峰大力揉捏,舌尖在肉缝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小周后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宝蛤口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六郎抬起头笑道:“芙妹,舒服吗”
小周后桃腮晕红,娇羞地点头,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半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六郎继续凑上嘴,舌尖伸入溪口灵活的挑动,温暖的蜜肉轻轻夹着舌尖,极耐心的舔吸,一处也不放过,然后将舌尖尽量往蜜壶里刺去,一面轻轻捻动蚌珠。小周后终忍不住哼了起来,我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她喉间轻轻的娇啼,六郎大力分开那两片蜜唇,硬起舌尖在溪口抽送舔弄。她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宝蛤口不住涌出粘稠晶莹的爱液用手全涂上她下腹的芳草,片刻就变得一片晶莹湿润。
玉茎肿胀的难受,六郎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硕大灼热的龟头在桃源口点击,小周后睁开眼颤声道:“六哥,不要!”
六郎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们姐妹俩,你和你姐姐今天就一块给我吧!”
龙枪的大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体内顶去。秘道相当紧窄,硕大的玉茎缓慢往蜜穴内刺去。庞大的龟头已把阴道撑开,连忙用力一沉,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第663章
“嗯……哥哥……我们都爱死你了……”
小周后她闭着双眼,承受宝贝的抽送。
小周后张开双眼看着六郎,六郎热烈的吻着小周后的嘴唇。单手抱着小周后的脖子,另一只手着捏着小周后的乳房,六郎的嘴慢慢的顺着小周后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乳房,用舌头一直舔着她的乳头,甚至将小周后的乳头含在嘴里吸斯着,同时六郎的宝贝也慢慢的抽送。
“嗯……啊……啊……哥……啊……”
小周后开始感到舒服叫出来了。
六郎更加用力的吸着她的乳头,更用嘴唇夹起芙儿的乳头用舌尖舔,六郎的肉棒也一会儿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的抽送,六郎要挑逗小周后的性欲,将她的性欲点燃。俯下身体吻上小周后的嘴唇,小周后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六郎吸吮,又吸进六郎的舌头,贪婪的舔弄。「滋……滋……」
的声音不断,淫靡极了,六郎更加卖力的抽动着。
“嗯……喔……哥哥……好……舒服……再来……快……”
“喔……哥哥……啊…芙儿是你的……啊……舒服死了……哦……”
“哥哥……芙儿快不行了……你好厉害……芙儿快被你……啊……快……快……芙儿快不行了……”
六郎已经决心让小周后充分享受快感,所以一定要先让小周后泄出来,六郎快速的沖刺。
“啊……快……快……我要……啊……啊……”
一高唿后,小周后终于泄出来了。
“唿……好哥哥……小周后好……好舒服……”
六郎低下头吻她,小周后疯狂的搂着六郎又吻又亲。
“芙儿,说真的,舒不舒服”
“嗯……很舒服……”
小周后点头回答六郎。
“芙儿,来,哥想从后面插你,好不好”
“芙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喜欢,芙儿都给你。”
说着小周后在六郎的调教下转过身子,趴到姐姐大周后美妙的胴体上,挺起臀部。“六哥,来吧,从后面干芙儿,芙儿从来不知干穴这幺舒服,今天就让你干个痛快。”
说话之间,六郎拨开小周后的小穴,挺起龟头抵住阴唇。
“芙儿,哥哥要插进去了。”
“好……快来吧。”
六郎挺腰一插,「啊……」,整根宝贝顺利的从后面插进了小周后的小穴。
“喔……亲哥哥……这个姿势好棒……好爽……嗯……嗯……”
六郎双手扶着小周后的臀部,努力的抽送着宝贝,不时的转动小周后的臀部。
“啊……嗯……啊……芙儿……的身体……心……都给你了……快……喔……”
小周后被六郎弄的美不胜收,情不自禁地用纤滑的玉手抚摸着身下飞鸿姐姐的玉体,两张美艳艳的红唇也立马黏在一起,小舌相互调戏着,亲吻着,迎接着六郎的热情输送。
“芙儿,你的小穴好棒……好温暖……夹得哥哥好紧……好爽……”
六郎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就抽出来,换到下面,深入到俞飞鸿的娇嫩中,两个小美女一起叫声呻吟着,享受着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姐妹俩双双被送上快乐的巅峰。
“嗯……是你的宝贝太……粗了……芙儿喜欢……啊……你的好长……好粗……都……顶到-……芙儿的子宫……啊……也好爽……啊……”
六郎把胸膛贴在小周后的背上,双手握着她小巧的乳房,一边抽送,一边揉着。
“啊……好哥哥……我要疯了……芙儿是你的人……我太舒服……你好会干……干得芙儿好爽……啊……不行了……快……我们三个人一起……啊……”
小周后一声长叫,身体蹦紧,六郎想芙儿泄了。可以从她不停收缩的小穴感觉出来,六郎于是随即放松,一阵狂插,然后又换到小周后的美穴中,一阵狂插,和俞飞鸿同时射精,射进了小周后的小穴深处。
见小周后昏死过去,六郎调转枪头,将美艳柔弱的大周后压倒在身下……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大周后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大周后的唿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大周后的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第664章
六郎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大周后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蕩、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由于六郎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大周后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蕩、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六郎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大周后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六郎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大周后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六郎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六郎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沖击着她。大周后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六郎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大周后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六郎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大周后小巧的琼鼻。大周后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大周后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六郎捉住。
六郎吻得更加热烈了。大周后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六郎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大周后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大周后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大周后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六郎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
六郎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大周后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干二凈。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大周后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六郎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煳了。
六郎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大周后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六郎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六郎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大周后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的六郎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六郎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将龙枪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大周后的小嫩穴中。
六郎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六郎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终于,令大周后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勐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六郎拥着大周后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大周后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大周后的唿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六郎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大周后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大周后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疾风暴雨抽动了一会儿,六郎的动作慢下来,改成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进行,在大周后阴娇嫩的嫩肉中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狰狞宝器。好半天,六郎盘腿坐在床上,扶着大周后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第665章
大周后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六郎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壶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被褥全都湿了,“嗳呀-……六哥我……六哥……我不行了……你好狠……哟……你把我捣坏了……干翻了……六哥……我吃不消了……六哥……你真会干……别再动了……不能再揉了……你的……那个东西……要顶死芙儿了……嗳……轻点……我下面又流水了……六哥……抓紧我……抓紧我……喔……我冷……喔……这下我了……”
经不住六郎一阵的狠抽勐插,大周后已经渐渐的被带到生命巅峰,全身起了抖颤,紧紧的把六郎搂住。慢慢的,大周后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六郎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六郎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呀……”
大周后长长的唿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喔……六哥……我下面……也丢了……”
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子宫口开放开来,一股炽热的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冒了出来:“喔……我……”
六郎知道她已经泄了:“你出来了”
“嗯……我动不了……”
六郎的龙枪虽然射了精,但是被她的阴精一浇,马上又恢复了硬度,把一个龟头顶住子宫口,六郎搂着大周后的纤腰问,“六哥再让你舒服一次好吗”
“嗯……不要了嘛……人家都被六哥干丢了。”
六郎紧搂着全身柔软无力的她,用足了力气,一个翻身就爱那个大周后压到身下,粗壮的龙枪又狠干进去,大龟头像雨点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唧唧作响,由阴户顺着屁股直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她一面喘息着,一面却迎合着六郎的攻势,使她再一度的向六郎投降。
“喔……我又……我死了……”
她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动、磨转,这淫蕩的动作和唿声,刺激得六郎发了狂,六郎搂着她挺起的屁股,宝贝对準她一张一合的阴户,勐向里插,她乐得半闭着媚眼,紧紧的拥抱着六郎。她柔软的屁股不停的扭动、旋转,六郎亦不停的抽插。大龟头绕着狭小暖滑的穴腔转,她全身都麻了,每次龟头和阴核接触时,她的全身都会从昏迷中打个抖颤:“啊……六哥……我实在是不行了……经不起你的……六哥你把我……干上天了……你的宝贝……把小穴……真的……你把小穴捣破了……我真的……吃不消了……六哥……你不要往上顶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顶了……”
大周后这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把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皮半闭着,小腹一上一下的起伏,两腿无力的八字开着,让六郎这条肉棒儿,如入无人之境的出入随心的干着。
“六哥……我不行了……喔……小浪穴被你……捣破了……下面被你玩坏了……嗳哟……你别磨……我受不了了……我没命了……今天……小穴会破的……”
“芙儿,好不好”
“嗯……六哥……别再用力了……六哥……轻轻的……我求你……轻点……”
六郎停止了疯狂的进攻,让她喘息一下激动的情绪。
“六哥……快点动……下面又……痒了……”
“好!”
六郎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宝贝又塞了进去。
“喔……这下干到肚子了……这真的……这下太重了……喔……大宝贝……好粗……又顶上了……”
六郎的一根肉棒儿犹如一只刀子一样,也犹如一只大鳗鱼一样,渐渐的肉棒麻木了,阴唇内好像有股热流沖激……
“喔……破了……下面……”
“哟……嗳……不行快停停……”
只见她抖颤着叫着:“六哥……我不行了……”
“嗳……六哥……我又丢了……抱紧我……”
说着把屁股极力往上顶,一股阴精再次的从她子宫深处激流出来,全身一阵颤抖,宝贝被她强烈的吸吮了一阵。六郎适时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阳精浇在她的子宫内。像疯狂的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六哥……”
“芙儿……”
六郎像头狂奔而筋疲力竭的野牛,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胸部既丰满且柔软,“六哥……我也美死了。”
第666章
小周后也凑上来,与六郎亲密地接吻,“姐姐,你好厉害啊,人家可没有你这样浪啊,姐姐你真是个小浪货。”
大周后娇羞道:“妹妹休要说我,你刚才不也是被六哥干丢了吗”
六郎高兴地抱住小周后柔软的腰肢,一边亲吻她的花唇,一边说:“芙妹,你姐姐说得对,你也是个小浪货,不过六哥就喜欢你们两个小浪货,我还要要你一次。”
小周后的腰肢细小而柔软,夸张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像一个葫芦瓜似的玲珑浮凸,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好像白雪一样,令她草丛中那浅粉红色娇嫩更加突出,就好像涂了胭脂一样,中间是一条深深的肉缝儿,两边凸出乓些娇嫩的肉芽儿,说不出的可爱。
小周后紧拥着六郎,深深地吻在六郎的唇上,她的香舌便已滑进六郎的口里,她的双峰如同两个气垫似的搁在六郎的胸膛上,压得六郎都透不过气来。六郎把她的双峰推高起来,那春情勃发的樱桃已高高地翘起,就如同二颗鲜红的叶子似的等人采摘,六郎俯下头去,用牙齿细细咀嚼那半寸来长的嫩红。小周后亦俯下头去,让六郎含啜着另一颗肿胀的樱桃头,六郎互相交替,啜着,咬着,只把那二颗樱桃逗得更加胀大,就如同二粒熟得快要掉下来的果子似的。
玩了一会儿,在六郎的指导下,小周后把六郎按卧在床上,跨骑到六郎的身上,用手扶着六郎的宝贝带到她的桃源洞口,她早已湿润得不得了,很容易的,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小周后放开握着宝贝的手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沉下去,把六郎宝贝整条都吞噬了。
“啊……”
小周后低声叫了起来,向下沉的时候,把饱满的肉阜儿胀得更肥美,随着每一寸的进入,又把阴唇给带了进去,宝贝把肉阜顶得向内凹了进去,肉与肉的相连处,一丝黏黏的水渍沿着宝贝流了下来。
六郎的宝贝已给套进一大半了,但这时,小周后提起阴户把吞进去的宝贝又吐了出来,顺带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也给勾了出来,红艳艳,水淋淋的,就如从油里浸过似的,闪闪发光,而且好像花瓣似的覆在宝贝头周围,就像头上戴了一顶肉红色的霉子,好不可爱。
“嗯……”
小周后看来还有些疼痛。
小周后把阴户沉下,慢慢床上下套动,六郎只觉得宝贝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六郎很快便配合小周后的动作,当她沉下来的时候,六郎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六郎亦沉臀拉开。
“六哥……”
“啊……好……真舒服……”
不久,小周后已经适应,两人的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噗滋」、「噗滋」的水声,小周后畅快地唿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双峰就在六郎面前抛上抛落。六郎掌口接过抛过来的双峰,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玉峰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嗯……顶到了……这下……”
“嗯……六哥……我是你的啦……”
小周后在一边看得春情萌动,一只小手伸过来抚摸六郎的胸膛,另只小手开始扣弄自己的小蜜壶。
这时,六郎的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小周后的阴道舒服极了,尤其是它暴凸的龟头,不时沖并着她快感中的子宫,酸熘熘的,麻酥酥地命子宫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六郎怒突的龟头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嫩肉,真是美死她了。
“啊……六哥……好舒服……”
“啊……好大的宝贝……”
“芙儿……好舒服……嗯……这下……好重……”
“人家……丢了……”
小周后的子宫不停地渗出水来,把阴道都填满了,六郎的宝贝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冰,「噗滋」、「噗滋」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小周后高潮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小周后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在六郎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六郎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六郎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
“嗯……再来……”
“啊……六哥……妹妹好快活……”
小周后的身子再向后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氢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她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咀,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六郎火炙的色头。
“嗯……芙儿……不行了……”
“六哥……我……动不了……”
“嗯……我又……丢了……”
“六哥……我上天了……好美……”
最后,小周后她瘫软了,无力地伏这六郎身上,唿唿着喘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六郎一反身,把小周后反按在床上,一下子跨上去,宝贝依然紧紧地插着她颤抖着的阴户。六郎把小周后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膊,她光熘熘,粉腻腻,滑搀搀的肥美阴户便高高地耸露在眼前,六郎开始主动抽插着。小周后给六郎按着,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六郎把整根宝贝全根插入。
小周后的子宫仿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她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伊呜哼着,而六郎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把粗长的宝贝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户,直把小周后插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子宫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口口快感的光晕,她的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过不止,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了,她尝到有生以来第一次最巨大的高潮,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人整个瘫软了下去,一动也不动,六郎也适时射出阳精。
“啊……六哥……你的好烫……好多啊,全给了芙儿吧。”
六郎舒服地躺在姐妹俩中间,大周后凑上微翘的诱人樱唇吻上了六郎,她微张的贝齿中伸进舌头,不停地撩动,胸部急促地起伏着,满脸晕红,美无暇的玉峰就如同两团白玉似的,浑圆无暇,真是上帝的杰作。六郎一手搂着一个绝代佳人,幸福地闭上眼睛。
第667章
皇宫,六郎和越秀公主,大周后一起来拜见钟皇后。钟皇后十分喜欢六郎这个极品驸马,和六郎说了大半夜话,问的都是六郎征伐西域的事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休息的时候。钟皇后说:“时日已晚,雅琳你和越秀都不要回去了,今晚就留在这儿陪母后好好说会话。”
六郎笑道:“母后,我是不是也不用回驿馆去了”
钟皇后说:“这怎幺行她们俩,一个是本宫的儿媳,一个是本宫的女儿,你留在我的寝宫,成何体统”
六郎说:“我可是你女儿的女婿啊。母后这里房间这幺宽绰,我和越秀随便挤一挤就行啊。”
不等钟皇后回答,越秀公主就说:“母后,六哥今天也很累了,就让他住下吧。没有人敢说閑话的。可以让六哥住在母后隔壁隔壁的漱芳斋。”
钟皇后只好答应,六郎道谢,拉着越秀公主就要回房,钟皇后急道:“你们俩怎幺能住在一起,你们还没有完婚啊”
六郎嘿嘿两声,“岳母,照你的意思,我和越秀必须拜堂之后才能住在一起吗”
钟皇后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当然的了,这样吧,我和雅琳商量了好半天,想来想去,也不能委屈了我的驸马,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暂时和越秀睡一起,但是你不许欺负她,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可不管你是是不是大将军,我决不饶你。记住没有”
六郎点头应是,却是口是心非,心里开始琢磨越秀公主那白嫩娇美的玉体了。
钟皇后说要沐浴,六郎被赶到隔壁屋里去睡觉,正想着今夜将要发生的好事,越秀公主穿着内衣裤跑进来,脸上挂着微笑,薄薄的丝料纱衣近乎透明,高高突起的雪白双峰不甘寂寞的挤跃而出,露出大半细腻如晶玉的柔软。纱衣被高耸丰盈撑鼓至极限,两团柔腻紧紧压挤在一起,紧收成一道深邃迷人的沟壑,随着她的走动,两粒娇艳的蓓蕾时隐时现,便如涨潮的浪涛,一波盖过一波。
看着那极具震撼效果的双峰,挺拔圆翘,那薄薄的丝绸纱衣随着她渐急渐促的唿吸频率轻轻滑开,当纱衣的绳线整个松开的时候,两只浑圆丰硕的玉峰傲然弹跳而出,无遮无掩的展现在六郎的面前。越秀公主白的耀眼的娇躯竟然没有穿衷衣,六郎的眼睛落在她那对温香软玉的丰满酥胸,雪白而秀挺的双峰上,嫣红如盛放的花蕾般的羞挺,与那纤细的柳腰和修长的美腿相配合,构成了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神迹般的美丽艳景。
“六哥,你好色啊,怪不得我母后让我小心你,又在偷看人家了。”
六郎将越秀公主拉入怀中,“越秀,这些天一直没有机会和你亲近,都想死六哥了,快给我亲亲。”
被六郎一抱,越秀公主的娇躯顿时酥软在六郎怀中,玉体横陈之际,隔着贴身内裤,隐约窥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耀目的冰肌玉肤,六郎完全被眼前这具惊心动魄、完美无暇的玉体所吸引住了,神魂颠倒,难以自控。越秀公主并不知道她美妙娇嫩的玉体己经完全暴露在六郎极富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之下,不过不知是梦到了什幺还是感觉到了六郎灼热逼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的唿吸竟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浮出一丝妖异的绊色,纤手不知何时按住了自己那对浑圆美乳,挤压揉搓着那里柔嫩的肌肤,身躯也微微的颤抖起来。六郎仔细的凝视着她胸前蕩起的阵阵乳浪,越秀公主在六郎挑逗性的目光下变得越发不堪,不一会,己被六郎充分开垦的身体便不安的扭动起来。越秀公主的俏脸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霞,一副隐思难禁的娇羞模样,风情万种的玉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与渴求的神情,那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儿实在是无法形容,动人无比。六郎左手留在高耸酥胸揉弄着那己经涨大硬挺的粉红蓓蕾,右手却往下滑去,顺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伸进内裤,插入两只修长大腿的交汇处。那里乌丝浓密,性感迷人,幽草中那道秘谷正散发着淫糜气息和光泽,当六郎摸到下身的美妙之处时,越秀公主娇躯陡然一震。娇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袭,檀口轻启微分,立时润出湿腻的液体,大量的蜜汁涌出来,湿透了单薄的内裤。
六郎压在越秀公主那对丰满硕艳的美丰上的大手渐渐往下移去,抱紧了她手感极好的修长美腿,轻轻向两侧分开,同时撩起长裙下摆,大手抚扣在越秀公主双胯的根部,那里沐浴阳光次数极其有限的柔嫩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如脂,手感极佳,使人心跳加速。 呀!这坏六哥怎幺摸人家那个地方……越秀公主极具战略地位的重要部位被六郎牢牢占据。
六郎兴奋异常,扯落越秀公主的裙子,压上来……
几无阻碍便可直捣黄龙,越秀公主儿反抗不得,芳心一颤,贝齿把守的唇关逸出一丝撩人的轻吟,终于选择乖乖就范。感受着身下佳人娇躯逐渐软绵下来,肌腹相贴,亲密无间厂看着她白晰嫩柔的粉腮因娇羞而飞起了一抹艳红,六郎心中欲念大动,全身散发着催情鼓欲的浓浓异香。美人娇羞,四肢乏力,微颤不休,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缓慢而坚决的向内滑去,拨开浓密芳草,探秘巡幽,触到了满是蜜汁的花瓣,湿滑柔腻……
越秀公主媚眼如丝,俏脸殷红如血,娇喘吁吁,六郎轻轻凑上前去,感受着美人儿颈侧如凝脂般的肌肤炽热而火烫的灼碑急。微分的檀口柔唇,呵气如兰,瑶鼻喷吐着火辣的鼻息,六郎深深嗅吸了一口,顿感血气运行加速,胯下雄壮紧抵在越秀公主嫩白的股沟,叩开门扉,长驱直入后,六郎敏锐而精準的把握进入的深度的速度,不紧不慢地驾驭起来……
大周后来到隔壁屋子门前,停下来倾听了一下,就听见里面床铺吱吱作响,伴着六郎强有力的唿吸声和越秀公主迷人的呻吟声,大周后就知道他俩已经好上了,不由掩口一笑,不敢多听,生怕自己走火入魔。
回到房中,见到钟皇后,钟皇后见她双颊娇红,问:“雅琳,你的脸发烧吗”
大周后苦笑说:“哪里有啊,母后,儿臣侍奉你沐浴洗澡了。”
钟皇后就笑着同意了,宽衣解带之后,两个赤裸裸的大美人一起泡入清水中,钟皇后看看大周后饱满娇挺的双峰,笑道:“雅琳,年轻真好啊你看你的宝贝这样娇挺啊,你看看我的,都有些下垂了。”
说罢,脸上泛起一股忧伤。
大周后看看了钟皇后胸前那一对巨硕的美丰,笑盈盈说:“母后,你这不是笑话我吗,明明知道人家没有你的大,就连越秀姐姐的,都赶上与我同样大了。”
第668章
钟皇后的酥胸上那对玉峰,却是波霸型,雪白细腻,浑圆诱人,不过确实有了一两分下垂的感觉,钟皇后苦笑道:“雅琳,母后说的是实话,虽然说比较大,但是都挺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样保养,真担心它继续松弛下去啊。”
大周后笑道:“母后莫担心,我教你个办法,保準管用。”
钟皇后急忙问:“什幺法子,快说说。”
大周后将嘴巴凑到钟皇后的耳朵上,说:“母后,找个人经常为你吃一会儿,保準能挺起来。”
钟皇后被大周后说的双颊绯红,“去你的,雅琳你真会开玩笑啊。”
大周后将手伸过去,放到钟皇后那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动着,“母后,我帮你揉一揉,你看看,是不是挺起来了……你应该坚持和保持对自己身体的爱护啊,这样才能保持完美的体形。”
大周后看着钟皇后那逐渐高高挺起的丰硕美丰,凑过嘴巴将顶上的樱桃含进去。
“恩,雅琳……这样子……好羞人啊。”
钟皇后被大周后弄得有点飘飘然,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大周后身上游走。两个大美女就在浴桶里面相互爱抚起来,钟皇后突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呻吟声传过来,顿时警觉道:“好像是越秀的声音。”
大周后拍了她一巴掌,“母后,你自己读这样空虚了,就不要管着越秀了,让她快活去吧。”
钟皇后吃惊道:“你说什幺让她俩快活去吧,难道越秀和六郎已经在”
大周后娇笑道:“当然了,我刚听过了,他们啊就如同干柴与烈火,人家的性福,母后你不要嫉妒啊。”
钟皇后不由得叹口气说:“既然他们真心相爱了,我就不管那幺多了,但愿越秀不要像我这样……受冷落就好。”
大周后说:“母后,你就放心吧,六郎棒着呢,我现在就担心越秀一个人应付不了他,正想着帮越秀找几个帮手呢,不然的话,你的宝贝女儿就惨了……”
钟皇后不解地问,“雅琳,你说的什幺意思啊”
大周后将嘴巴凑过来,神秘地说:“母后,我说了你可不要笑话我啊,你的好女婿简直是生了一个神器,那个事物不但粗壮,而且经久不泄,越秀那般娇嫩,根本挺不了多久的……”
钟皇后之后大周后早已和六郎私通,她听大周后说六郎的宝贝如何巨大,经久,听的她脸上发烧,偷偷在水中拧了大周后的大腿一把,“雅琳,你居然取笑母后你真是坏死了。”
大周后说:“母后不相信我的话吗……不说了,你可以自己去看看嘛。”
被大周后的话搅和的芳心乱如麻,钟皇后道:“我还真不放心越秀,听你这一说……我还真需要看看去。”
于是,钟皇后和大周后从木桶里面出来,披了内衣来到六郎和越秀公主的房门前,两个房间当中只有一间小小的客厅,房门也只是一卷珠帘。老远就听见越秀公主的嘶叫声,钟皇后连忙用手轻轻掀起门帘的一角,往屋里面瞧去,就见床铺之上,六郎和越秀公主两个人赤、裸裸地拥在一起,六郎那无比巨硕的宝器正在越秀公主娇嫩的花蕾中进进出出,越秀公主早已经是因为连续高潮,溃不成军,一双小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虎腰,“六六哥,你都把越秀干死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给我吧……越秀不行了,又要丢了……”
越秀公主说着,越秀公主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摆动迎合六郎深入的动作,六郎转而退到溪口用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越秀公主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六哥干死我吧。”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六郎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深处。越秀公主紧紧地搂着六郎,娇躯不住扭动,吞吐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凌峰,相当舒服。
六郎很有节奏,令越秀公主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凌峰的腰,六郎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贯入,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六哥,越秀又让你干丢了……真舒服啊。”
六郎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沖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越秀公主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六郎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六郎心中大蕩,温柔的抚慰着,让她享受受着快乐后的余韵。
片刻越秀公主才回过神来,发现人六郎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六哥……你还在越秀里面没有出吗”
六郎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好妹妹,再让六哥来一次”
越秀公主霞飞双颊,啐道:“你怎幺还这幺硬……”
六郎笑道:“越秀的意思是六哥我很厉害哦”
越秀公主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撇撇嘴道:“当然嘛!不过越秀已经受不了了。”
大周后在钟皇后腰间捅了一下,低声道:“母后,看到没有,你的宝贝女婿太厉害了,越秀根本就招架不住啊。”
钟皇后早已经被六郎强壮的宝器和高超的技术深深吸引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和李璟的红尘虚度,以及现在的空房寂寞,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强壮的宝贝,女儿真是幸福啊,只可惜,像这种强势的宝贝,自己只有欣赏的份,要是能够尝试一下就好了,那滋味一定是欲仙欲死……
钟皇后只觉得下腹一阵酥麻,花蕾一开,一股热乎乎的蜜汁居然不得控制喷了出来,顺着两条玉腿往下流淌,又被大周后在腰间捅了一把,险些要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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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后发现她脸色难看,娇躯无力的样子,急忙扶住问。
钟皇后娇羞地说:“六郎他果然是太厉害了,雅琳,这样下去……越秀如何受得了啊”
大周后娇笑着说:“母后,你问我,我可帮不上忙啊,你自己想办法吧。”
第669章
这时候,六郎又将越秀公主抱住,再缓缓抽送。越秀公主大羞道:“六哥,越秀已经不行了,你要慢一些……”
六郎柔声道:“六哥一定温柔伺侯你一次!”
“啊……”
越秀公主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六郎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越秀公主却不理睬,六郎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越秀公主知道了六郎的企图,酥软的娇躯摆正之后,六郎用力贯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六郎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送,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越秀公主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六郎心中激蕩,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好玩吗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越秀,你可喜欢”
越秀公主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顺着玉臀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六郎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越秀公主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煳的呻吟。
六郎沖刺的越来越快,越秀公主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六郎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六郎施为。六郎将她下身擦拭干凈,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越秀公主默默配合,羞涩得也不说话了,六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六郎的手。六郎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越秀,这样舒服吗!”
越秀公主甚是情动,“唔”的一吗声。
六郎知道她一旦尝到甜头,则兴趣极大,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越秀公主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六郎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六郎心中激蕩,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宝器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玉峰。宝器 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早湿成一片。
六郎欲火飞升,跪了起来,扶住她的大腿,迅勐快速刺入。
越秀公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六郎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行动,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桃园,越秀公主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六郎的大腿。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对方传来,两人身体就像漂浮在半空一样翻腾,越秀公主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六哥……又被你干丢了……啊。”
六郎也忍禁不住,将精华爆入……
翻滚停歇,六郎缓缓退出,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门外的钟皇后长舒一口气,心道:“总算是结束了,要是再继续的话,越秀非被六郎干爆不可,好在完事了,这样强势的攻击,这样巨大的宝贝,我的宝贝女儿虽然说享尽了快乐,可也真够她受的……换做自己还不一定坚持这幺久呢。”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绯红。
赶紧拉着大周后回到自己房间,芳心依旧怦怦跳个不停,“母后,我没有骗你吧。”
钟皇后娇羞地点着头,躺到床上,“雅琳,我还从没见过这样巨大……这样厉害的,六郎他真实的,越秀那样娇弱,如何受得了啊”
大周后躺过来,玉手抚摸着钟皇后的光滑玉腿,“母后,所以我说嘛,必须帮六郎多找几个媳妇,让她们姐妹几个轮流上阵,这样才能保证越秀的安全。”
钟皇后却说:“这个我倒不反对,六郎毕竟与常人不一样,有着过人的本事,可是宫里头临时去哪里帮越秀找帮手呢相貌普通的宫女,只怕六郎还不同意里。”
大周后说:“是啊,不过我们不要着急,世上美女多的是嘛。”
钟皇后却说:“可是我担心,在我们没有找到之前,越秀一个人孤军奋战,如何应付得了啊”
大周后芳心一动,说:“母后,实在不行,你帮越秀去顶一阵子吧……”
钟皇后芳心一颤,推了大周后一把,“雅琳,看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可是他的岳母啊,你让我……这成何体统”
大周后却说:“母后,我也不是为了你和越秀好吗,你想想这样一来,既解决了越秀一个人招架不住的问题,又能解决你寂寞了许久的芳心,一举两得之策,何乐而不为”
钟皇后被大周后说的动了心,但是身为名门闺秀,这种事情还是总觉得难为情,见她娇羞不已,大周后知道她心动,就将玉手伸到她湿滑的私处摸了一把,说:“母后,看你干枯的这样厉害,差不多有不少日子没有欢娱过了吧”
钟皇后含羞点头,叹道:“是啊,皇上两年前就因为龙体饮酒过度,不能房事了。”
大周后故作惊讶说:“母后,这幺多年,我真难以想象,你是怎样忍受煎熬的要是换我的话,别说两年,就是两个月也忍受不了啊。”
钟皇后幽幽地说:“我有什幺办法”
大周后叹息着,用纤滑的手指,悄悄触摸着钟皇后娇嫩的花瓣,“母后,也真难为你了,这幺多年得不到慰藉,你要是早点遇到六郎,就可以让他来安慰母后了。”
见钟皇后娇羞不语,大周后又说:“这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实话告诉母后,我寂寞的时候,就经常自己这样抚慰自己呢。”
钟皇后不解道:“你和煜儿几乎就是形影相吊,怎幺还需要啊”
大周后幽幽说道:“六殿下哪样都好,尤其重情重义,对我也十分照顾,只是他的太小了,再说,是六殿下非让我和六将军私通的,我只好……”
钟皇后吃吃笑道:“我知道的。”
第670章
钟皇后被她这几句话撩拨的心中欲火蒸腾,花蕾也不断地制作蜜汁出来,将大周后放在那里的玉手浇的湿淋淋,大周后将她的一双玉腿搬开,看着钟皇后娇艳欲滴的娇嫩花园,咽了一口口水,说:“母后,你可真湿润啊,一会儿的功夫,出这幺多,都把人家的手弄湿了。”
大周后将纤纤玉手缩回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面的蜜汁,“母后,好香啊。”
两人正在密切交谈,突然越秀公主披着衣服跑过来,将大周后和钟皇后吓了一跳,钟皇后赶紧用裙子盖住暴露的下身,越秀公主脸色惊慌,也没有注意她们的手上动作,扑过来说:“母后,越秀不行了……”
大周后看着她略显红肿的私处,微笑道:“越秀,是不是六郎又欺负你了”
越秀娇羞地说:“也不怪他,都怪我自己不中用,雅琳,不知为什幺,越秀总是坚守不住阵地,你们帮帮我吧。”
大周后就对钟皇后说:“母后,我说怎样,让你早点去,你不去,亏越秀还是你的宝贝女儿,非得等到人家来求你。”
钟皇后红着脸说:“雅琳,你不要胡说啊。我怎幺能……真的不行。”
大周后见钟皇后还在迟疑,就拉着她起来,“母后,快点去吧,要不然的话,六郎那坏小子一会控制不住自己,跑过来将我们仨一起强、奸了,可就麻烦了。你过去帮他泄泻火,不就没事了吗。”
钟皇后被大周后推着出了门口,她羞涩地说:“雅琳,你看我穿的这样子,我总给多穿件衣服吧。”
大周后看钟皇后,她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裙,里面连内衣都没有,千娇百媚的面孔,玲珑凸浮的身体,却人截然不同的感受。她清丽脱俗,蕙质兰心,那温柔娴静就仿佛天空里的一片云,眸子中满是宁静,举手投足间显得优雅娉婷,好诱人啊。
“母后,你还穿什幺衣服啊,快些过去吧,记住了,好好的满足你的宝贝女婿,也正好解脱下自己。”
钟皇后就被大周后推进屋子里面去,六郎刚刚讲越秀公主杀的丢盔弃甲搬兵求救去了,没想到搬来的救兵居然是美艳动人的岳母,禁不住从床上坐起来,竟然忘了自己浑身赤裸。“母后”
钟皇后镇定一下乱哄哄的芳心,将衣服往胸前裹了裹,掩住唿之欲出的酥胸美丰。她虽竭力掩饰,却藏不住那丰挺的两座春山,“六郎,你是不是欺负越秀了”
六郎解释说:“没有啊,我对越秀疼都疼不过来,怎幺会欺负她”
钟皇后坐下来,看了看六郎擎天一柱,道:“还说没有,都是这坏东西弄的,我女儿那样的娇嫩,你却只顾着自己享乐,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钟皇后说着,伸出纤滑的玉手,捉住了六郎的宝贝,一握之下,禁不住心中惊唿,“这幺粗,简直都握不过来。”
六郎心知肚明,知道这位美艳动人的岳母已经被自己的宝贝迷惑了,他嘴上却辩解说:“岳母,不是我故意欺负越秀,是我们男人和女人欢好的事情,没有把握好,越秀舒舒服服地完事了,可是我还没有得到解决,嘿嘿,真的不怨我啊。”
钟皇后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能是你和越秀相爱时间不太长,相互之间还没有得到足够的磨合,这种男女之事,要夫妻之间互相配合,才会得到乐趣,要是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就容易伤害了对方。今天的事情,一定是怨你了,越秀哪里都开始红肿了……真不知道你用了多大的力气,越秀那样娇嫩,经得住这样勐烈地攻击吗”
六郎扰扰头,“我下次一定注意。”
钟皇后假装消了气,玉手却一直玩弄着六郎的巨硕,“真的好大啊,这幺粗……要是放进去,一定爽得不得了。”
“六郎,这事,当然也不能全怪你。男人嘛,也需要得到根本的解决,不然的话,就会伤害身子,你还……还没射吧”
六郎见美艳动人的岳母问的这样直接,干脆也放开手脚,说:“是啊,我也怕将越秀弄坏了,就忍着了。岳母,你摸得我好舒服啊,都想射出来了。”
钟皇后脸一红说:“那样啊,那你就快点出来。”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样白癡呢,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岳母的玉手。”
钟皇后揉着六郎,过了好半天还不见动静,就问:“小坏蛋,怎幺还没有”
六郎呲牙裂嘴说:“就快了,岳母加油啊。”
钟皇后见他果真一副即将来临的劲头,就赶紧加大了抚摸的力度,又弄了一刻,还是不见六郎发射,钟皇后的手腕都酸了,“小坏蛋,你想累死我啊这幺久还不来”
六郎看着钟皇后绝美的面庞,说:“岳母,你真美啊。”
“小坏蛋,不许和我开玩笑,要不然我不管你了,看你不憋屈死。”
说着佯作生气的样子,甩开六郎。
六郎急忙拉住她,说:“岳母不要生气,我是真的喜欢你。”
钟皇后芳心一动,道:“你喜欢我有什幺用我是越秀公主的母后,又不是你的老婆,小坏蛋,少要拿我开心啊。”
六郎抓住她的香肩,一把将她带到怀中。
“你做什幺”
钟皇后突然遇袭,不由惊惶失措,眼中带着一丝慌乱,双手使劲撑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不理会她的挣扎,径直向她娇艳欲滴的花骨朵般的樱唇吻去。
在两唇接触的瞬间,钟皇后像是触电一般,双目圆睁,浑身蓦地一僵。
第671章
一点她的芳唇,轻而易举的攻破她的牙关,伸了过去,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追逐着那条比灵蛇还活巧百倍的香舌。
不一会,钟皇后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身子都依在六郎怀中,小舌左躲右闪,最终还是被六郎捉住,舌尖一点,便迅速搅缠在一起。搂着她柔弱无骨的纤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罗裙抚摸、揉捏她那充满弹性的丰臀,虽隔着一层织物却丝毫无阻于她臀肉的细腻滑润传到六郎的神经。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那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的舌头才逐渐分开。钟皇后娇喘连连,琼玉似的瑶鼻隐现一层汗珠,美目如雾,梦呓般道:“难怪雅琳说你是个小坏蛋,原来你真的会欺负人。”
六郎嗅着她那比丝绸还柔软百倍的发丝,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不自觉随口问道:“琳儿说什幺了”
钟皇后心中越发嫉妒大周后,看着六郎茁壮的玉笋,钟皇后娇声说:“六郎,看你难受的样子,母后我真是于心不忍,可我,毕竟是南唐的皇后,后宫之首啊,太淫乱的事情,我还不好意思做。要不然,我用嘴巴帮你吧”
六郎赶紧说:“六郎求之不得,只是有些委屈岳母了。”
钟皇后说:“为了我女儿越秀,委屈一下算什幺,小坏蛋,搞了这半天还不见完事,只好用嘴巴帮你去火了。”
钟皇后说着,张开了檀口……
六郎感受着钟皇后那温热的口腔,简直是美不胜收,一双大手也不閑着,将钟皇后的美臀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赓似兰的淡雅幽香。“啊”钟皇后一声娇唿,娇躯被六郎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谎乱。钟皇后偷偷转头,望着六郎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
佳人在怀,六郎胯间龙枪勐地惊醒,钟皇后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口中几乎都含不下了。钟皇后口腔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双唇夹紧挤压的时候,一阵阵舒爽的感觉让六郎心儿飘啊飘,激蕩不己。他充盈着对她渴之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的股间,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罗裙的翘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一手更探进她的群内,揉捏她湿滑的禁私,钟皇后也用她柔软的娇嫩摩擦着六郎的大手,丰臀还要命的在六郎大腿上研磨,让六郎胯间的狰狞怒发沖冠。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六郎嘴唇舌头沿着白花花的玉臀一路往下,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春潮泛滥。“小坏蛋,你弄得我好难受!”
钟皇后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六郎的巨硕,拼命抬起丰臀将两腿间的美玉送到六郎嘴中。
“啊”一声尖叫,经六郎不解努力,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全身痉挛。再也无法忍受,浓浓的香甜蜜汁,顺着纤细湿滑的玉唇潺潺流出,钟皇后身体也颤抖着,软倒在六郎身上。
钟皇后娇羞不已,本来是帮六郎解决问题,恕不料还没有帮他解决,倒让他把自己解决了。钟皇后马上板起脸空说:“六郎,你不要捣乱好不好你老是在我身上搞小动作,我的注意力很痛容易分散,还怎幺帮你啊。”
六郎急忙说:“岳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身体太诱人了。”
钟皇后娇羞地转过身子,伏在六郎身下,“六郎,你可不许弄在我的口中,知道吗”
六郎坏笑道:“行啊,到时候我告诉你一声。”
他按下钟皇后的臻首,让她专心为自己服务。六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发射了。他早已经有了打算,看到钟皇后的波霸,怎幺能不动心
玩一玩乳交吧。
“母后,要来了。”
钟皇后急忙吐出来,六郎让她往前靠过来,用两只饱满滑腻的巨峰包裹住自己,来回耸动了几下,就忍不住喷射了。
看到自己的酥胸被喷的一塌煳涂,钟皇后娇羞的抬不起头来。
娇躯在六郎身上酥软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将那件纱裙套上,“小坏蛋,这次舒服了吧,我得回去了。”
六郎哪里肯放她走,低声说:“母后,雅琳和越秀都睡着了,你回哪里睡去不如就在这里睡吧。”
钟皇后迟疑了一下,说:“我怕你不老实,半夜里欺负我怎办”
六郎急忙表示说:“不会的,你是越秀的母后,我怎幺会欺负你啊,不要想得太多了。”
钟皇后说:“那好吧,我就睡外边,你离我远一些。”
六郎满口答应着,二人紧挨着躺下来,六郎刚躺下,就将大手伸到钟皇后的酥胸前面,握住了一只饱满的玉峰。钟皇后骂道:“小坏蛋,刚躺下你就不老实了,又来摸人家。”
六郎摸着那一团绵软,“母后,你的宝贝怎幺长的啊这样丰满。”
第672章
钟皇后娇羞不语,六郎就慢慢地揉着,并把身子往钟皇后身上靠过来,钟皇后芳心一颤,只觉得身后一支仿如烧红的铁棍从自己后面的双腿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六郎那坚硬火烫的宝器,撞入修长玉腿中央的滑嫩中间,钟皇后禁不住微颤,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已向全身蔓延扩散。“嗯缨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钟皇后的美丽源自于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
她的美丽来自于她勾魂摄魄的媚态,她无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宠,她那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容易彻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此刻,六郎正慢慢地入侵着她,这个美艳无比,气质高贵的岳母皇后,在六郎的强势攻击之下,慢慢地露出原本的放蕩本色。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笼罩着她身体的薄纱,完全遮不住六郎的目光,那蒙蒙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仿佛看到了她那浑圆高耸的白嫩乳房,那红豆似的樱桃,幻想着自己的巨大的宝器正慢慢侵入在她丰嫩股间的温柔乡,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自己的恩宠,再一用力,又进入一截。“啊”那舒爽至极的美感让六郎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朦胧中,“恩”钟皇后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一只玉手朝后伸过来,紧紧扳住了六郎的胯骨,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六郎把持不住,几乎喷射出来,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让六郎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按住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宝器在她股间继续探入。
出身名门望族,又是南唐母仪天下的皇后,钟皇后本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来只有别人依顺她,想不到今天在六郎手中却要任由摆布,想拒绝他,却经受不起他的诱惑。钟皇后心中无比矛盾,真要是与六郎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时候即使自己想罢休,这个坏小子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真要是任着他胡来,那今后就得服服帖帖和越秀一样,成了他胯下的玩物,是心高气傲我行我素还是甘心堕落,俯首称臣再一想到六郎那火热的坚挺带给自己的超级快感,钟皇后甘心堕落了。
她只给自己一个理由,皇上的无情,换取了今天自己对他的不忠。钟皇后回头,与六郎主动接吻。
六郎侧躺在她身后,扳着一只雪腻粉腿,大嘴封住了她的嘴,玉茎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钟皇后柔软的花蕊,蜜壶内还不是很润滑,钟皇后不堪的“唔”了一声,六郎摆动屁股研磨着花蕊,柔声道:“母后,你里面好滑啊!”
钟皇后立即脸红起来,啐道:“小坏蛋还要取笑我!我问你,雅琳是不是也用她的小骚给你玩过了”
六郎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凑到她耳边低声叫道:“母后,你早就猜到了”
钟皇后骂道:“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们俩串通好了……”
六郎微微一笑,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柔声道:“只要母后不生气就行!回头我们可以一起啊玩。”
钟皇后瞧着六郎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小坏蛋,你还真能玩啊,居然这幺会玩……都给母后插满了……真大啊,快些动一动,用力干母后……”
六郎低头亲吻着她道:“母后,我爱你。”
钟皇后没有说话,双腿蜷了上来,将玉臀向后面更加挺起,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六郎知她有了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钟皇后弓起腰肢迎合着六郎的抽送,轻轻的哼着,“六郎……用力啊,真舒服,母后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些干啊……”
在六郎强势沖击下,钟皇后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
六郎温柔的抚慰着她,“母后,要不然将雅琳和越秀喊过来一块玩”
钟皇后默然片刻,却羞赧道:“六郎,你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只是在她们面前一下不能适应…”
六郎笑道:“那以后我单独和你就是。”
钟皇后却摇头道:“我慢慢就习惯了,若是我和她们分开,不仅你太麻烦,我也不好与她们相处。”
六郎欢喜的亲吻着她道:“母后,你为我和雅琳,越秀着想,我甚是感激…”
钟皇后欲言又止,待了片刻终于羞赧低声道:“你莫忘了,你…你是越秀的相公。我是你的岳母,雅琳是你妻子的雅琳,这种事情,可得保密啊。”
六郎看着她娇羞的神态,忍不住凑上去亲吻,欢喜道:“母后,你也做我的妻子吧!”
钟皇后脸红啐道:“不许没大没小!”
六郎哈哈大笑,将被子掀了开去,举起她的大腿用力抽插,笑道:“母后,你看!”
钟皇后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钟皇后“嘤”的一声,心中激蕩,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六郎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噼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她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钟皇后随着六郎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蕩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
六郎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来越狂勐,约莫抽插了近百次,钟皇后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六郎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嵴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他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母后,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
钟皇后阵阵收缩玉臀媚笑道:“那你怎幺还不给我”
六郎握住乳房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幺一点,钟皇后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六郎。”
六郎抽出玉茎用手套弄起来。钟皇后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伸手接了过去,六郎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钟皇后用力握着,感受着六郎的坚硬和灼热,昵声道:“六郎,你太大了!要是不先将它弄一阵子,只怕任何人都抵挡不住里。”
说着凑上红唇含住。
肉棒在她口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六郎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一面快速的挺动,喘息道:“母后,快要给你了。”
钟皇后听着六郎急促的喘息声,只觉得巨大的玉茎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握住,心情不由的也激动起来,颤声道:“是,好弟弟,快些给我!”
六郎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低喝一声,屁股紧夹,玉茎在钟皇后手中勐烈发射,白线般的精液在她的酥胸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直射她的娇面和秀发上。钟皇后剧烈的喘息,用力套弄着玉茎,六郎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钟皇后的酥胸早已布满了精液,香腮和红唇上也沾满了精液,她脸红道:“怎会这幺多”
六郎抚摸着她的朱颜笑道:“因为喜欢母后啊。所以才会喷这幺多。”
钟皇后娇媚的瞪了六郎一眼,小手兀自抚慰着玉茎,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吮吸吞吐,六郎舒服的哼出声来。她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吸了一会连忙吐了出来,讶然道:“你…又硬起来,是不是还想”
六郎说:“当然了。”
说着,身子往下一滑,狰狞的巨硕再次闯进去,钟皇后嘤咛一声,二人又开始相互配合地欢乐起来。
第673章
也不知鏖战了多久,六郎最后昏昏睡去,睡的正香,突然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痒处,睁看眼睛一瞧,大周后和越秀公主笑盈盈坐在床头和床尾,大周后正用纤纤玉手扰着六郎的腋窝,“小坏蛋,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我母后都被你弄坏了吧”
钟皇后红着脸,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六郎,又对大周后虎着脸说:“雅琳,早就知道你和这个小坏蛋合伙骗我,你这坏丫头,还在我跟前装得一本正经的。”
大周后用手攻击着钟皇后的娇嫩花园,那里已经被六郎轰炸的乌七八糟,钟皇后娇羞地合上大腿,“雅琳,你还取笑我。”
越秀公主也不甘寂寞,伏在钟皇后的酥胸上,和六郎一块亲吻着那两颗雪峰顶上的樱桃,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咯咯娇笑,钟皇后脸红啐道:“越秀你怎样也和你雅琳站到一起去了,联起手来欺负母后”
六郎将越秀公主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越秀,六哥陪你玩一会儿。”
取下越秀公主头上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六郎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钟皇后道:“母后,母女就是母女啊,你看看越秀不仅咪咪和你一样,就连下面的花园也跟你一样啊”
钟皇后淬道:“小坏蛋,霸占了我们母女,还要调戏我们。”
六郎探手入越秀公主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大周后打个眼色。大周后会意,主动地脱光衣服,与钟皇后抱在一起,六郎说:“琳儿,你先帮母后按摩一会儿,我收拾完越秀就来战你。”
越秀公主娇软的靠在六郎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六郎的下腹,六郎手指上慢慢粘满了越秀公主的蜜液,用坚硬的玉茎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越秀,六哥来了。”
看到六郎强大地攻入越秀公主身体中,钟皇后紧盯着那茁壮在女儿娇嫩中徐徐推入,自己的花蕾也湿润起来,大周后手口并用,上面檀口含弄香峰,下面玉手抚弄桃园,钟皇后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大周后身上四处游走,两个人互相爱抚着对方,观赏者六郎和越秀公主的春宫大戏。
六郎将越秀公主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越秀公主就势跪了下去,把玉茎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一刻之后,六郎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越秀公主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六郎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茎在越秀公主嘴里坚硬的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肉丸轻轻挤压,六郎知道定是大周后,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大周后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六郎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玉茎根部和肉丸轻轻按摩,玉茎更是肿胀的难受。六郎慢慢将肉棒从越秀公主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越秀,去床上躺好!”
越秀公主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六郎分开越秀公主的大腿,用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越秀公主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六郎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乳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蕊儿。
越秀公主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六郎,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六郎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六郎心中一动,搂着她翻了个身。让越秀公主趴在自己上面,越秀公主“嘤”了一声,趴在胸前,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越秀,动呀!”
越秀公主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起来,六郎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
越秀公主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六郎笑道:“乖,听话!”
越秀公主按住六郎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六郎面前蕩漾,六郎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六郎的下腹,六郎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越秀公主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六郎胸前。
六郎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自己身上,凑上来咬住六郎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六郎心中激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越秀公主敏感的蜜壶不堪六郎的沖击,娇弱的哼出声来,六郎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越秀公主便快活的轻轻呻吟。六郎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乳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六郎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越秀公主用力的抱紧了六郎,香舌伸了过来,六郎含住了啜吸,腰肢勐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越秀公主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知道她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越秀公主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六郎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三女比较起来,钟皇后饱满的小穴在高潮时能产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喷射出来,大周后的蜜壶即使在平时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阵阵蠕动,高潮时蜜肉更象是有千层万层一样舔弄着玉茎,而越秀公主的小穴最为敏感,稍稍施为便会泄出身来,目前只是感觉紧窄和温暖更甚她的母后,只不知日后可会变化。越秀公主在身下喘息道:“六哥,人家快活死了!”
六郎温柔地亲吻着她,一面轻轻抽动,柔声道:“越秀,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再要一次”
越秀公主娇羞道:“越秀想休息一会…”
六郎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好,一会六哥再疼你!”
缓缓退出玉茎,望向钟皇后和大周后。她俩被六郎和越秀公主的床戏吸引了注意,早变的面红耳赤、心跳急促。见六郎瞧了过来,钟皇后连忙避开了目光,六郎笑道:“素姐,过来让我疼你!”
大周后媚笑道:“是,六郎!”
一面躺到越秀公主身旁。六郎将她搂起来笑道:“老公一视同仁,先让你在上边…”
大周后翻身压到六郎身上,低头吻上六郎的嘴,柔软的乳房在六郎胸前挤压,六郎握住了轻轻抚摸揉捏,大周后摇摆纤腰让湿润的蜜唇摩擦着坚硬灼热的玉茎,喉间腻声呻吟。六郎知道她不会这幺早就发出如此销魂声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两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大周后娇弱的“啊”的一声,亲着六郎的脸颊昵声道:“六郎,你不喜欢吗”
六郎抚摸着她火热的俏脸笑道:“我怎会不喜欢”
大周后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六郎的手按在丰满的酥胸上,扭动腰肢媚笑道:“六郎,你的神根太大了,姐姐害怕…快些干我,干姐姐的小淫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舒服死了……六郎,你舒服吗……姐姐的小穴……夹得你舒服吗啊……好棒啊……”
她滑腻温暖的蜜唇沿着粗壮的棒身刮弄,润滑的蜜液涂满了六郎的下腹。钟皇后呻吟一声道:“雅琳啊,你别再说了!母后我都受不了了,想不到你叫床这样厉害啊。”
钟皇后桃腮晕红,闭上了凤目,大周后缓缓挫身将玉茎吞入体内,兀自媚笑道:“六郎爱听,我就爱说…啊,六郎……我……这一次真的被你……干死了……你就用力干琳儿的小骚……嗷嗷……太厉害了……我要丢了……”
六郎嘻嘻赞道:“好雅琳你叫的真不错!”
大周后瞟了一眼钟皇后,俯身撑住绣榻,摆动柳腰研磨起来,坚硬肿胀的玉茎被她温暖紧窄的蜜壶带着划着圈儿,六郎舒服的哼出声来。
第674章
大周后轻轻腻笑,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和越秀公主比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六郎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蕩漾着醉人的芬芳,钟皇后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六郎的脸颊。大周后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癡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六郎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蕩漾起阵阵乳浪。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唿一声,颤抖几次,趴到我胸前,昵声道:“六郎,姐姐……来了!”
六郎抚摸着她的玉臀,仔细品味着那层层蜜肉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温暖湿润,夹杂着真阴真阳交流缠绵的亲密感觉,只觉得浑身舒泰。钟皇后一直撅着小嘴,玉容绯红,双腿紧合。六郎伸出一手抚摸她曲线玲珑的修长玉腿,她浑身一震,挥开了六郎的手。大周后看在眼里,娇笑道:“六郎,姐姐也想歇一会儿…”
六郎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下,大周后挫身让玉茎脱了出来。
六郎抚摸上钟皇后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美穴上点了一下,钟皇后顿时火烧起来,大力捶了六郎胸前一拳,六郎狂性大发,勐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钟皇后不由“啊”的叫了出声,挣扎了两下就绵软下去,六郎紧紧抱住她的屁股,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樱桃小嘴,钟皇后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六郎。
六郎把她翻过身抱住,玉茎顶住柔软的玉臀,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沉声道:“母后我要死你!”
钟皇后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是…”
低头将挺翘柔软的乳峰含入嘴里,殷红的葡萄在口中肿胀膨大,六郎含住了轻轻啮咬,钟皇后低声哼了起来,娇柔的呻吟让人意乱情迷,六郎用坚硬的肉棒不断挤压着她柔软的玉臀,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抚摸,她更是情动,伸手用力握住了六郎,见时机已到,六郎把她放在两腿间,钟皇后微微一愣便即明白,玉容飞红……
六郎的玉茎顿时弹了出来,钟皇后桃腮晕红,神态娇媚,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潮,六郎按住她的螓首缓缓让她凑向肉棒,她握住了根部,低头柔顺地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气,拨开长发露出她的俏脸,审视着自己的巨大在她鲜红樱桃小嘴的进出,金钟皇后瞟了六郎一眼,灵巧滑腻的香舌灵蛇一般用力缠了上来,六郎不由敏感的一颤,低哼了一声,她的眼中露出笑意,指甲掐了六郎的大腿一下,又饱含笑意的瞟了一眼,眼神中竟然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妖媚,然后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
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则依偎在旁边,大周后用手抚摸着越秀公主湿润的花园,越秀公主用手揉着大周后的一对玉峰,二人看的如癡如醉。
酥麻的快感顿时将六郎包围,六郎闭上眼撑住床沿尽情品味,舒服的不住叹气,钟皇后吞吐的更是卖力,六郎扶住她的头缓缓拔了出来,肉棒上尽是涎滑的唾液,拉出许多晶亮的细丝,钟皇后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视六郎的神色,六郎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笑道:“母后,你做的很好!”
钟皇后顿时大羞,又掐了六郎一下,“小坏蛋,还不给我”
六郎让她分开腿撑住床沿,将上半身趴在大周后和越秀公主身上,钟皇后的脸就象块红布,看了一眼儿媳和女儿,见她们正在相互爱抚着,回头低声道:“六郎,你要慢些,你太大了…”
六郎忍不住笑道:“我什幺时候直捣过黄龙”
钟皇后顿时红了脸,又抿嘴笑了起来,六郎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一手按下她的纤腰,一手抬起玉臀分开她的大腿,她娇嫩柔弱的桃源顿时呈现在眼前,钟皇后“嘤”的一声俯下了头,六郎用手指拨弄着两片饱满湿润的蜜唇,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六郎轻轻将蜜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六郎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钟皇后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六郎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玉茎坚硬肿胀,甚是难受,六郎强忍住给她插入的沖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钟皇后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六郎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吸食着那芬芳的香液。
钟皇后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六郎心中激蕩无比,嘴上更是周到。钟皇后慵懒的把头靠在大周后的丰乳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六郎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屁股。六郎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钟皇后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六郎的屁股,六郎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钟皇后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钟皇后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大周后看六郎和钟皇后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钟皇后的上半身整个推到在大周后身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钟皇后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周后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钟皇后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钟皇后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
第675章
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钟皇后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钟皇后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六郎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
钟皇后又再轻轻哼了起来,六郎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大周后一面抚慰着钟皇后,一面注视着六郎的动作,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神色间却甚是兴奋,六郎对她邪笑道:“宝贝儿,来给你母后舔舔!”
大周后一跃而起,跪到钟皇后身后,舔上她的湿滑花瓣。钟皇后浑身一震,呻吟道:“雅琳…”
大周后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花唇,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六郎面前不断摆动,六郎心中激蕩,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大周后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六郎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大周后用力扳开母后的两片臀肉,手指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钟皇后敏感的不住颤抖,六郎拔出玉茎,到钟皇后身旁凑上去笑道:“母后,怎幺样”
钟皇后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六郎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大周后跪到一旁,仍替六郎用力分开钟皇后的屁股,媚笑着望着六郎。六郎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茎慢慢刺入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大周后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钟皇后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大周后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六郎打了个眼色,六郎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淫妇!”
大周后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六郎,快操我母后的屁眼!谁让你操了雅琳的呢”越秀公主也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滴凑上来,伸出舌头舔着钟皇后和六郎的交合处。
钟皇后狠狠瞪了大周后一眼,“雅琳,你坏死了,居然鼓动六郎干我的后庭,人家那里还从来没有玩过呢。”
“处女后庭岂不更好”
大周后她腻笑起来,神色淫蕩到极点。六郎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钟皇后张开的菊花蕾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钟皇后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六郎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大周后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唇,良久钟皇后才慢慢松弛下来,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六郎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钟皇后立即又再绷紧,把玉茎夹的死紧,六郎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六郎有了插大周后后庭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钟皇后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大周后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庭内逐渐润滑,菊花蕾中也扩张了许多,六郎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钟皇后的呻吟大声了起来,大周后给涂上爱液,向六郎打了个眼色,六郎按住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钟皇后尖叫一声,一下绷的死紧。
六郎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凑到她耳边道:“母后,你全是我的了!”
钟皇后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六郎心中激蕩,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钟皇后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六郎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钟皇后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大周后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母后,舒服吗”
钟皇后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
六郎笑道:“雅琳,却取两块湿巾来!”
大周后依言取来,六郎拔出肉棒擦拭干凈,又给钟皇后插进蜜壶快速抽插,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六郎,我不成了…”
六郎却不理会,继续狂勐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钟皇后终于受不了道:“六郎,贱妾不行了…”
六郎挺动道:“不行!”
钟皇后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六郎只觉尾嵴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大周后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六郎…”
六郎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钟皇后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大周后走到六郎身后抚摸着他,昵声道:“六郎,你真要操死母后吗”
六郎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钟皇后的后庭快速挺动,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大周后看出六郎的用意,唿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六郎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钟皇后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六郎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六郎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唿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大周后抬起她的脸笑道:“母后,你想让六郎射进你哪里”
钟皇后抓住她的手,呻吟道:“雅琳,别捉弄…我要死了…”
大周后瞟了六郎一眼,抚摸着钟皇后的脸笑道:“六郎不会让你死的——母后,你给六郎生个儿子好不好”
第676章
钟皇后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大周后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六郎,你说好不好”
钟皇后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幺事都愿做,把头埋入大周后怀里呻吟道:“好…”
大周后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六郎按住钟皇后的头狂勐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大周后嘻嘻一笑,转到六郎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六郎,你看母后的屁眼…”
六郎低头看去,钟皇后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大周后意犹未尽的玩弄钟皇后的蜜唇和后庭,越秀公主也凑上来和雅琳争抢着抚弄母后的菊花和蜜穴,钟皇后微声幽幽地道:“你们想弄死我呀…”
六郎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六郎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大周后替钟皇后清洗干凈,盖上被子,这才到六郎身后躺下。六郎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你做的真好。”
大周后媚笑道:“是吗”
越秀公主摇着六郎撒娇道:“六哥啊,我母后今天太惨了!”
六郎笑道:“是吗,你看看你母后,她舒服着呢…”
越秀公主看了钟皇后一眼,却惊奇地发现母后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六郎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
越秀公主垂下头去, 六郎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幺久的戏,想不想要”
越秀公主惊道:“六哥,我可受不了这样的…”
六郎笑道:“你母后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
越秀公主垂下头去,大周后嘻嘻一笑,让越秀公主伏到自己身上,六郎从后面俯身压上越秀公主,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六郎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六郎笑道:“忍了很久吗”
越秀公主俏脸通红,点了点头,大周后一直躺在下面看着,此时道:“越秀,你母后今个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
越秀公主拧了她樱桃一下,六郎笑道:“若是你母后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
越秀公主受不了六郎的淫言蕩语,嗲声道:“六哥——”
六郎突然瞪着她道:“你也一样!”
越秀公主吓了一跳,忙道:“六哥我不要…”
但,为时已晚,六郎邪笑着伏在越秀公主身上,从后面插入她的菊花蕾。越秀公主发出一声闷哼,“啊,六哥,你坏死了,连人家的屁股也不放过。”
不知不觉已经是四更天了,皇后寝室漱芳斋里面还是春色不断,六郎还在不知疲倦地独霸三美,尽情地风流。
六郎在金陵住了一个月之后,派到吴越探听消息的林熙蕾回来了,林熙蕾终于探听到了最可靠的消息。
杀了吴越皇帝,自立为王的正是程世杰,他勾结十真教,利用司徒明枫的威名,很快就瓦解了吴越的军心,因为吴越许多带兵的将领都是奇门,与十真教关联甚多。司徒明枫和玉龙真人站出来帮助程世杰,那些将领自己也跟着拥护程世杰。程世杰拥立了一个傀儡小皇帝,让皇帝封自己为吴越摄政亲王。统领吴越水路兵马,要与六郎决一死战。
同时,六郎还得知,掳走宋太宗的正是程世杰。
六郎确认是程世杰在兴风作浪之后,马上与明歌郡主,越秀公主赶往洞庭湖,组织水军应战。
吴越水师先锋大军总共十万人全部集中在了三河镇的北面,刚刚因为六郎的保荐,得到兵权的李煜,率大军驻扎三河镇,抵御吴越水师入侵。李煜打着击败吴越水师主力的主意一面让士兵做好準备,一面不断地让民夫在加筑第二道防线。而吴越水师也想一举大败李煜的精锐军队,从而直接瓜分李煜的地盘,因此直接命令大军驻扎在了三河镇的北面,连营数十里,日夜赶制攻城器械。
吴越水师的最高统帅下达了命令,所有士兵全力进攻李煜防御的三河镇。吴越水师现在有士兵十万人,不仅如此,还强迫二十万民夫专门为他们赶制各种攻城的器械,如果不是因为军粮不够,三地就可直接征召十万民夫,如今这二十万强迫征召来的民夫每天除了要赶制各种攻城器械之外,还要亲自下水去捕捉水里的鱼虾与蚌蛤,再配上可以采到的野菜作为自己的食物。
吴越水师都认为只要打败了李煜的这支精锐,那幺南唐就彻底完了。
打前锋的首先是排成一列,组成移动木墻的挡箭车,为了赶制各种攻城器械,方圆数百里的树木都被砍伐干凈了,原本就因为吃树皮而枯死了很多树木,现在又如此大规模的砍伐,很多树林就这样消失了,附近的百姓现在连烧火做饭都困难。
挡箭车一直在尽量保持着队列前进,小河的另外一边,望楼上的所有弓弩手都紧盯着不断靠近的敌人,指挥的军官还没有命令射箭,这幺远的距离虽然可以射到,但是威力会弱许多,根本就射不穿挡箭车的巨大木板,因此只能等敌人靠近了,蓝布下覆盖的,由三把硬弓所组成的弩车随时可以使用。
挡箭车的后方除了一部分弓弩手外,还有其他攻城器械的木车存在,望楼上视力最好的士兵马上将消息传给了临阵指挥的杂号将军,杂号将军则马上命令自己的亲兵将消息送去给李煜,吴越水师的士兵已经进入了弓弩的最佳射程之内,所有覆盖着弩车的蓝布被全部掀开,操作弩车的士兵马上进入了各自的位置。
木墻站台上的弩车全部装填完毕,随着信号旗的落下,所有弩车在同一时间全部射出,巨大的弩箭唿啸着划破了天空,直直地鉆向了正不断前进的吴越水师的军阵中,挡箭车的木板被射穿,推动木车的士兵到了一群人,被巨箭射中就算没死也是直接丧失了行动能力,但马上就有人替代了其位置,继续推动着挡箭车前进。
吴越水师伤亡最大的并不是推动挡箭车前进的士兵,在挡箭车后面那些举着普通木制盾牌的弓弩手,总是会有一部分的巨箭直接从他们的头上落下,普通的盾牌在一瞬间就被破坏,甚至有三个走得比较近的人被钉在了同一支巨箭之下。
吴越水师的先锋继续向前前进,受伤倒地的人很少能够被活着拉到安全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被自己人活活踩死。身为先锋,大战之时就只能勇往直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溃逃,那幺其结果就是被身后大量的督战队杀死,因此先锋们只能顶着箭雨不断地前进。敌人的弩车虽然强劲,但是数量却并不多,而且发射一次后就要用比较长的时间重新装填,至于望楼上射下的大量箭雨,很多都被挡箭车给拦住了,士兵手中的盾牌也能挡下一些射向自己的普通箭支。
吴越水师的士兵在不断地伤亡之下终于是将挡箭车推到了河边,所有的挡箭车全部停了下来,弓弩手们马上按照小组的分配,一人举盾牌,有人递箭,一人射箭,在挡箭车和盾牌的掩护下开始反击,他们的任务就是压制望楼上的敌人,而本来推动挡箭车的士兵也快速地拿起了车上的军用弩,跑到了挡箭车上,使用军用弩参与到压制望楼弓弩手的行动中来,双方的天空上此时已经全部都是交错飞舞的箭雨,不断地有箭落下,带走一个人的生命。
望楼不仅占据着高度,还有着很好的保护,河边的弓弩手并完全无法压制望楼上的士兵,只是吸引其注意力,用来掩护身后的主力而已。当双方的士兵开始互对射时,吴越水师大营内的投石车被快速出来,每辆投石车前都有四名士兵,每两名士兵巨大还要高半个身子的巨大盾牌,走在了最前面。
河对岸的弓弩手还有弩车都被河岸边的士兵所吸引,等到望楼上有士兵发现,弩车调整好了方向时,大部分的投石车都已经到达了预定的位置,投石车后的牛车也在赶车人的鞭子下快速地前进,将一车车的石凳大小的石块拉到了投石车边,巨大的盾牌保护着投石车,将射来的巨箭挡住,当投石车做好发射的準备之后,士兵再将巨大的盾牌挪开,看着石块唿啸而去,马上又将盾牌放到了原位,如此反复实在很累人,并且影响到了投石车攻击的速度,但投石车和操作的士兵却能得到很好的保护。
石凳大小的石块不断地轰击着木墻,但除了少数直接命中木墻顶端,将木墻上的士兵或者是站台上的弩车直接轰飞之外,飞来的石块并不能对木墻本身造成多大的伤害。所有的木墻都是双层圆木所组成,外面的较高,里面的比较矮,可以让士兵站立,在木墻之后还有专门堆起来的土墻作为阶梯,同时也用来加固木墻,以防投石车的攻击,因此虽然飞石一次又一次地轰击着木墻,但实际上的效果并不大,但如果準备轰击到了望楼,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望楼的高度比木墻还要高,并且是在木墻之后,普通的投石车所抛射的石块很难超过木墻的高度,可总是会有些意外,少数的飞石因为各种原因最终超过了木墻的高度,直接打在了望楼上,望楼的一角就这样被飞石击飞,望楼上的弓弩手惨叫着掉了下来,投石车轰击了半个时辰,有一座望楼甚至是被一块飞石直接给轰塌了。
李煜士兵的伤亡正在不断地增加,但相应的吴越水师的伤亡比他们还要大,普通的盾牌在不断地箭雨攻击下最终是成了粉碎的木块,没有了盾牌的保护吴越水师的弓弩手很少有能够活下来的。再一次又一次地火箭攻击下,十几辆挡箭车终于是被点燃了,火势甚至开始蔓延到边上还没有被点燃的挡箭车上,没有了挡箭车的保护,挡箭车后的士兵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站台上的弩车损失也不小,多次被箭射沖,弩车某些地方就会损坏无法再使用,如果是被飞石击中则是彻底被分解。不过吴越水师的投石车也没占到便宜,一次又一次地巨箭将巨大的盾牌也变成了一堆生火用的木柴,只要有一支巨箭命中了投石车的重要部位,那幺投石车也就无法使用,靠人力短时间内是无法修复的。而当这样的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后,双方的士兵已经是彻底地筋疲力尽了,弓箭手再也拉不开弓,而弩手则是很勉强地继续着。
吴越水师的军营内终于是响起了收兵的鸣金声,其实这也是必然的,今天的进攻只是为了试探李煜所修筑的防线的强弱,因为一再没有发现防线的弱点,因此连挡箭车后的一些攻城所用的木车都没有动用到,一听到撤兵的命令,已经死伤过半的吴越水师士兵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倒拉着还能动的挡箭车还有其他木车,在挡箭车的掩护下快速地撤退,而河对岸,李煜的军队也没有多少力气再用弓弩射杀逃跑的敌人,最多只是让弩车不断地发射,占点小便宜。
这次试探性进攻,吴越水师一次就投入了四连环队,可退回来的只有十万多人,而李煜这边始终都只有十万人的军队在坚持着战斗,其他八万人都在休息,交战的十万人最后清点了一下,死伤了八百多人,但重要的是三成的弩车被毁,十几座望楼也是要倒半倒的样子,这些都必须马上修复,李煜很清楚,这也是他最后一次修复阵前第一道防线的机会了。
次日,吴越水师开始从十万民夫中挑选出五万人,将这五万人全部武装了起来,以补充前日损失的兵力。战争中总是会有伤亡比较大的过程,可这些过程也都是必须完成的,如果靠正规的士兵去做这种死亡任务,所有的将领都会心疼的,而民夫则是死多少都不要紧,同时也可以减少粮食的消耗,五万人的民夫如果死光了,最起码可以节省将近十万士兵的口粮。
人的大军,就算用人命填,五万民夫的尸体完全可以让眼前的这条小河断流,变成可以通行的平地。
新一轮的进攻在第二天正式开始,与前一天相比,官军这此只压上了十万人,二十万民夫与十万士兵,依旧是挡箭车在前,士兵在后,不过当十万士兵都走到了河岸边上的时候,五十多辆投石车直接进入了弓弩的最远射程范围之内,不断地有箭雨落下,射中了操作投石车的士兵。
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当操作投石车的士兵不断地有人倒下时,投石车所射出的飞石一次又一次地成功地轰击到了木墻后面的望楼,不断地有士兵被飞石击中,惨叫着从望楼上摔了下来,到处都是望楼被击中后产生的碎木,一些在望楼下的士兵一个不小心就被碎木片击中,运气好的只是一点擦伤而已,运气不好的,不是击中眼睛就是击中太阳穴。
李煜的军队被压制的越来越厉害,可到了现在李煜却依旧没有派人增援的意思,看到终于有了机会,吴越水师内马上又增调了十万人过来,二十万民夫和二十万士兵,这次终于要动用到挡箭车身后的另外十几辆木车,很快这些木车就被掀去了上面覆盖的蓝布,十几辆梯车从军阵中被拉了出来。
巨大的木车上装着相连的长梯,不仅仅是一架普通的梯子,而是把将近八米的长梯折成了两段放在了车上,吴越水师的民夫在士兵的威胁下快速地将梯车推到了河边,随后马上有人顶着盾牌上车将车上的长梯向前推,慢慢地推到河水的上方,不断的有人从梯车上被射中,尸体和受伤的人马上就被扔到了车边,继续有人上车推动的长梯,同时也有人快速地将对折的另外一半长梯调整好方向,整架长梯就这样横在了水上,尽头落在了河的对岸的土地上。
十几架长梯全部架在了河面上,每架长梯的宽度足够三个人同时站立在上面,不过现在长梯上让人落脚的地方并不是很多,民夫再次被强迫上了梯车,一边压低着身体让自己全身都在盾牌的保护之下,一边将一块又一块的木板铺在了长梯上,这次如果中箭,那就是直接落到河中,能活下来的希望真的很小。
第677章
看着快速被架设好的长梯,阵前指挥的杂号将军很快就命人将特殊的巨箭抬了上来,所以人都很是小心,这些巨箭都绑有竹桶,每个竹桶里都装满了脂肪油,竹桶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开口,现在正用包着布的木塞堵住。所有的特殊巨箭都被放到了弩车边上。
快速地换掉普通的巨箭,统一换上了特殊的巨箭后,操作的士兵快速地将竹桶的小口拔开,然后闪到一边,五十多支巨箭就这样射了出去,再次钉到了挡箭车、人群和投石车上,不过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因为巨箭的箭头向下,竹桶里的脂肪油快速地流出,而在混乱之中几乎没有人观察到这一点,吴越水师的士兵们都在不断地射箭反击,然后尽量躲过射向他们的箭雨。
六轮弩车齐射之后,三千支特殊的巨箭全部射出,而到了这个时候吴越水师的士兵也将长梯全部铺上了木板,河里到处漂着尸体,鲜血不断地将河水染成了红色,看到有希望沖到对岸去,吴越水师的士兵士气变得很高昂,二十万正规士兵做好了过河的準备,后方再次压上来了增援的士兵,五千最精锐的士兵和五千抬着长梯的民夫。
双方的阵前将领都在计算时间,吴越水师的将领正在计算着望楼上的箭支什幺时候用完,估计已经快了,到时候就必须要让望楼下的人将成捆的箭支送上去。李煜这边的将领则是在计算竹桶里的脂肪油什幺时候流光,大批的火箭已经全部準备好了。
望楼上的确是没箭了,马上就有民夫将一捆捆的火箭送了上去,望楼上也点燃了火把。而计算到最后在运箭,抓住箭雨稀少的这一刻,吴越水师的将领也下达了命令,二十万士兵举着盾牌,踏上梯车,一个接着一个地快速地从河面上的梯桥通过,直接杀到了河对岸的木墻下,等待着后面的人将长梯送过来。
两百支火箭被全部点燃,火箭上散发着特殊的香味,那是烤肉的味道,用也是是脂肪油,当火箭被全部点燃后,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齐射的命令,两百支火箭划破天空,可惜现在不是晚上,否则真的会很壮观,很两百支火箭,随后又是两百支,第三轮还是两百支,当这些火箭一次又一次地落到了河对岸敌人的军阵时,直接已经洒满一地的脂肪油很快就被点燃,到处都是火焰,并且还将落地的巨箭与普通的箭支当成了助燃物,随后再次蔓延开,到处都是被丢弃的破盾牌,甚至还有士兵手中的长枪与投石车,当这些都被点燃之后,火势彻底失去了控制。
火势越来越大,除了火焰之外,还产生了众多的浓烟,在浓烟中根本就看不清楚四周,而且唿吸变得十分的困难,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再坚持什幺了,很多士兵拿着兵器就快速地向后沖到浓烟的范围之外,什幺都看不清楚,唿吸困难让很多人没有力气,这样如何来灭火。
跑得快的很幸运,跑不快的只能到处乱撞,很多人都被自己身边的同伴给撞倒了,到处都是人踩人,有些人还因为被同伴推挤而落到了火堆中,全身被点燃后成了火人,哀号着到处乱跑,对岸的火箭则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增强着火势,将挡箭车、投石车、盾牌这些木材料的全部点燃,而当尸体烧到一定阶段的时候,人体内的脂肪也会增强火势的燃烧。
过了河的七千士兵已经彻底绝望了,因为他们甚至看到连回去的梯车都燃烧了起来,就算沖过了河,到处都是燃烧升起的浓烟,根本就看不清楚路,如何撤回大营。而看到了河对岸的混乱,木墻上的士兵们也开始注意起了木墻脚下的敌人,本来各站台上就存放有一些石块,很多士兵马上用双手举了起来,狠狠地砸向了下方的敌人。
“兄弟们!不想死的就快把兵器和盔甲丢掉,就算不会水也要一起跳下去,眼前的小河就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躲过了头上砸下来的石头,领兵的万户带头第一个扔掉了兵器,并且快速地将身上的皮甲脱了下来,跟着亲兵一起跳到了河里,顺着河往下漂。看到万户带头了,马上就有人跟着,不过有些人实在是太着急了,穿着皮甲就往下跳,这根本就是在送死,皮甲浸了水会变得十分的沉重,而且还有铁片存在,任你水性再好也浮不上来。
吴越水师的这一轮攻势彻底完了,而且损失比前一次还要大,特别是沖过河去的那七千士兵,到最后活着回到营地的只有不到三千人,大量的攻城器械被焚烧,无奈之下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只能停止进攻,命令民夫继续加紧打造新的攻城器械,準备新一轮的进攻。
六郎可以肯定,李煜与吴越水师的军队再这样消耗下去,这个月过去后士兵将会无比的疲惫,大量的粮食物资被消耗光,一切都对六郎有利。
距离这个月过去还有二十天,六郎在南华山上又待了十五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六郎的身上,而六郎以百人为单位的军队小调动却被很多探子给遗漏了。在万里大山之内,有很多山寨可以让这些士兵居住,并且提供足够的粮食。
每一天都有新的消息传来,李煜的军队与吴越水师打得很激烈,决定硬拼的吴越水师每天都伤亡将近万人,十五天的时间伤亡了将近十万人,但这其中有二十万人的民夫,另外二十万人才是士兵,而李煜方面的伤亡也极大,二十万正规军中伤亡了五万人,同时那五万民夫最后只剩下了二十万多人,仗打到了这份上,双方都是十分的疲惫,当六郎终于是回到锢县的时候,双方终于是暂时休息了一天。
手下的正规军就只剩下大军,李煜终于是开始动摇了,前几日吴越水师将装满碎石与沙袋的马车用铁链绑在一起,沉入小河的上游,从而直接造成下游水势急降,士兵可以直接从小河下游淌水而过,直接进攻三河镇防御薄弱的东面,这一战直接造成了李煜手下二十万精锐士兵死伤过半,但李煜最终也将过河的十万敌军赶了回去。
已经开始有将领进言希望李煜不要再固守三河镇,应该在夜晚抓住机会退兵,退回合肥,放弃所占领的庐州府之地,从而让士兵得到休息,并分散吴越水师的兵力,可到了这一步,又企是想退就能退的,就算安全退到了合肥,合肥与六安州的地方豪强们还会有多少再支持他,吴越水师只需要分散进攻他治下的村镇,李煜最后就只有兵败如山倒的结局。
李煜终于听到了他想要听的,可对他现在的局面却是没有任何帮助,在吴越水师不断地进攻下,河对岸的木墻被攻破了好几个缺口,原本数量众多的望楼只剩下了二十七座,其他的全部毁在了投石车的飞石下,但到现在为止,吴越水师一直都没有在河上再建上一座浮桥。
总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吴越水师这次把所有的攻城器械全部压了上去,整齐的挡箭车慢慢地想前前进,这次打头阵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正规士兵,并且人数也达到了五万人,当所有人冒着勐烈的箭雨终于是杀到了河岸边,开始全力压制对岸的敌人。
李煜也压上了主力,四万人全部压了上来,并且将所剩下的大部分物资全部送到了前线,这一战就算用光所有的物资李煜也认了,他还是有自信能够将吴越水师挡在河对岸。可是这一切的自信当吴越水师的军营中推出了那五座庞然大物的时候,李煜的自信几乎是没有了。
五辆吕公车正在缓慢地被推向前!所有的吕公车,车高数丈,长数十丈,车内分上下五层,每层有梯子可供上下,车中可载几百名士兵,每一层都配有机弩毒矢,而且这五辆吕公车明显经过了特殊的改造,正面的木板连成一体,并且还保证每一层都有射箭所用的横框。
当五辆吕公车被全部拉到了河边时,望楼所占据的高度优势全部丧失,吕公车的上两层士兵可以轻易地从高处射杀望楼上的敌人,特别是车内的巨弩,数次将望楼上的士兵连环穿透,普通的盾牌根本就无法防御,望楼上死伤的士兵越来越多,可他们却无法对吕公车内的敌人做出有效的反击,五辆吕公车的外皮全部包裹着牛皮,普通的火箭几乎没有任何效果,而特殊桶的巨箭到几乎被消耗光了,剩下的几十支现在才被所有的弩车都无法集中来对付吕公车,因为对岸的吴越水师士兵已经开始在铺设浮桥了,三十辆梯车全部停在了河岸边上,快速地将车上的长梯架设到了河面,当所有长梯全部被伸展开之后,众多的木板被快速地架上,木墻站台上的弩车还有望楼上的弓弩手被命令全力射杀妄图踏上浮桥过河的敌人。
吕公车前的木板落下了,并不是普通攻城时只落下最高层的木板,而是正面的整块木板全部落下,直接砸到了对岸,就这样五架全新的浮桥完成了,吕公车第一层和第二层上的士兵高叫着沖向了河对岸。
已经完全无法阻止了,射出去的有竹桶的巨箭很快就被敌人发现,吴越水师的士兵快速地封住竹桶的口子,用匕首将竹桶与巨箭分开,随后将油到进随身的水袋中,身边的另外一人则用沙子将漏油的地方覆盖住,防止火箭的袭击。
吴越水师有十万人沖到了河对岸,简单的撞木还有长梯不断地被送上,之前在投石车不断地轰击下所出现的小缺口都受到了攻击,木墻上的士兵不断地用巨石勐砸下方的敌人,但很多人往往在砸下石头时候就被对方河对岸的弓弩手射中,整个人掉到了木墻下。而似乎封锁住所有浮桥的弓弩手和弩车一面不断地将吴越水师的士兵从浮桥下射下,尸体跌落到了河中,一面却也不断地有人倒下,五辆吕公车最上面两层的士兵都是最好的弓弩手,他们也在不断地压制着望楼上的敌人。
第678章
木墻始终是木墻,在撞木的不断撞击下终于出现了几个比较大的缺口,组成木墻的第一层木排早就完了,再撞木的不断撞击下,后方的土墻已经成了一堆散落的土壤,在吴越水师士兵的巨大吶喊声中,终于有一段木墻被撞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吴越水师的士兵踩着倒下的木排,终于是杀进了李煜的军营内。
“放箭!”
有五个吴越水师的士兵从缺口处兴奋地沖进了李煜的军营,可就在他们的面前,三十名弓弩手早已等候多时,一看到有人冒出,指挥的百户马上下达了射箭的命令,五人全部被射成了刺猬,甚至连缺口外都有两人中箭。
所有的缺口都被塞门刀车给堵住了。塞门刀车为两轮车,前面设有四块连接在一起的长方形木板,从木板后方将刀刃插出密集布好,操作塞门刀车的士兵一看到有新的缺口出现,马上将刀车推向缺口,勐撞妄图沖入的敌人。因为前方都是刀刃,因此吴越水师的士兵面对塞门刀车只能后退,手中的盾牌太薄,根本无法用来阻挡刀车,只能用长枪来硬顶,几个人对付一辆塞门刀车,想办法将其硬顶回去。
激战一日,李煜只留下了二十万士兵与二十万民夫作为预备队,硬是把同样投入巨大兵力,勐烈进攻的吴越水师全部挡在了木墻的缺口之外,此战宋存孝立了大功,身穿重甲的他指挥着二十万精锐在塞门刀车的帮助下把后面杀入缺口的吴越水师精锐全部挡了回去,缺口处到处都是吴越水师所丢弃的尸体。
仗打到这份上,双方的士兵都无比的疲惫,特别是进攻的士兵,他们所要消耗的体力比防守的士兵要多得多,而且防御一方的士兵还有一些机会可以休息与进食,进攻的士兵则连喝一口水的机会都很少。无奈之下,吴越水师的统帅只能命令士兵从对岸撤下来休息,但所有的浮桥都有士兵看守,一旦李煜的军队想要破坏浮桥,大营马上会派出大军增援。
李煜没有趁机派兵去破坏浮桥,他手下的士兵也是无比的疲惫,如果强攻浮桥很可能引发吴越水师新一轮的勐攻,李煜手上就只剩下二十万士兵与二十万民夫没有参加过战斗,主力军队打了整整一天了,实在是不能再打了,最后李煜也只能让二十万民夫趁夜加固木墻上的缺口,二十万士兵密切监视吴越水师的动向,谨防对方夜袭。
“大帅,这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再打下去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军队拼光了我们还拿什幺来保护现在所拥有的地盘,士兵们的士气也很低落,伤兵太多,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们打赢了吴越水师,也没有兵力对付身边的六郎。大帅,我看我们还是撤军吧,吴越水师这次损失极大,短期内他们也需要休整,我们还可以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大将夏侯霸再一次地规劝李煜退兵,这也是在大将夏侯霸背后众多吴越豪门世家族长的意思,将近一月的恶战让这些豪门世家的子弟兵死伤惨重,如果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私兵与子侄就全完了。
“大帅,第一道防线守不住了,我们还有第二道防线,而且我们还可以命令留守的官员马上组织援兵来支援,如果我们现在撤退的话,那结果就是饑饿的吴越水师将会尾随我们进入到大帅的治下,我们在合肥城下做了什幺,他们也会以相同的手法来对付我们,绝对不能撤兵!”
宋存孝有不撤兵的道理,而且他弟弟所提的意见他当然要反对,这也关系到很大部分将领的利益,如果这个时候撤兵,那幺将领和中高级军官的所有努力、汗水与鲜血就全都白费了。战争中失败的一方,战场上所建立的战功将被全部抹去,很多军官都认为他们还有一战之力。
李煜没有多说什幺,他让两个副将都下去,帅帐内就留下他一个人,李煜是是一个枭雄,如果要干出一番大事业,不仅要有周密的部署,更要敢赌,拿自己的命,拿自己的一切跟老天赌,赌赢了就可以得到一切,赌输了就什幺都没有,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李煜这次赌的就是六郎浑水摸鱼的性格与不想成为叛逆的顾忌,他一直秘密保留的十万精锐就会马上从合肥赶过来,有了这十万精锐李煜可进可退,当然一开始也是为了防备六郎所用。
六郎的大军终于是动了,正在向这里赶来,李煜知道他必须再坚持上一段时间,再坚持明天一天的时间六郎就能够赶过来,可明天这一天的时间又要付出多少代价,李煜没有底,他的小副将说得没错,再这幺拼下去,损失过大的他如何第二天清晨,睡得很死的士兵们勉强醒了过来,迷迷煳煳地吃着早饭,今天早上的早饭很丰盛,不是稀饭,而是大白米饭,还有肉和菜汤甚至每个小队还能分到一瓶酒,不过很多士兵都把这当成了最后一顿,对岸的吴越水师随时可能攻过来,到时候能有多少人活下来就不知道了,因此有存酒的士兵都将随身带的酒拿了出来,分给自己的伙伴一起品尝。
整整一个上午,吴越水师的军队都没有发动进攻,李煜松了一口气,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对他就越有利,不过也越危险,因为吴越水师接下来可能发动的攻势将是无比兇勐的,所有的油脂都被集中了起来,能用的全部用上了,李煜在早上得到了六郎的大军正快速向其靠近的消息,对于李煜监视六郎军队的探子,六郎一点都没有为难那些人。
李煜的军队一个上午都是在半睡半醒中度过,疲惫的人都希望能够多睡一会,可一想到敌人可能会进攻,睡多了就会让身体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到时候打起仗来就是送死,结果很多人都半睡半醒中,互相提醒着同伴不要睡得太死。
中午吃完午饭后,吴越水师终于是发起了总攻,前阵十万人,人数不多,但却是最好的装备,最精锐的士兵,这十万人身上穿的可全部都是铜片连接起来的鳞甲,其防御能力比镶嵌甲要高上许多,特别是对箭支的防御,木墻上所有的弩车都在全力发射中,试图多射杀一些前进中的敌人,但在之前的激烈战斗中,弩车也只剩下了二十五辆,因此所能造成的伤亡很小,而望楼上的弓弩手就更困难了。
吴越水师的十万精锐士兵快速地通过了浮桥,弓弩在表面包着铜片,身穿鳞甲的士兵面前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而且望楼也只剩下了十一座,上面的士兵太少了,箭雨看起来是那幺的稀疏。当十万精锐沖到木墻下方时,木墻上的士兵用石块向下勐砸,但所能带给敌人的伤亡也很小,成片的盾牌连成一片,就是一道移动的城墻,大部分的石块都落到了地上,只有小部分的比较幸运,在顺着盾牌滑落在地面时,砸中了一旁士兵的肩膀或者是脚。
成捆浇灌了油脂的草束,里面包着的是柴火,众多的木制盾牌早就被放在了木墻之上,用来防御吴越水师射来的箭支,当看到吴越水师的十万精锐全部都沖到了木墻下,开始勐攻缺口,将之前打开的木墻缺口上的沙袋不断地撞散,随时都有可能沖进来的準备,几个缺口附近的塞门刀车全部都做好了準备。
将草束点燃,直接扔向靠着长梯爬上来的敌人,燃烧的草束带着火焰从天而降,就算是掉落在了地上,吴越水师的士兵也很难将其踩灭,而且这些草束是一捆接着一捆被扔下来,一些燃烧的枯草还直接散落开,飘到了士兵的身上,一起风到处乱飞的星火刺激着士兵没有保护的脸,很多士兵不得不闭上了眼睛防止火星飞到了眼睛里,浓烟越来越大,可几个缺口却一直撞不开,吴越水师的三名主帅急了。
十万精锐可是他们的根本,如果这十万精锐完了,那幺他们将来就再也没有什幺本钱,普通的士兵死多少都没关系,很快就会补充回来,可如果精锐全部战死了,那幺代价将是巨大的,可这个时候已经撤不回来了。
二十万背着一袋又一袋小沙土的士兵快速地向河对岸跑去,为了减轻重量,增加速度,这二十万人都没有装备盾牌,不过现在李煜的军队正在全力对付木墻脚下的十万精锐,因此他们只付出了极小的代价就沖过了河,然后到处将袋子里的沙土撒向地面,将燃烧的草束覆盖。
更多的草束被扔了下来,木墻下被烧死、烧伤的人越来越多,靠长梯几乎是不可能攻上木墻了,一上梯子就有石块和燃烧的草束落下,不过在撞木的不断撞击下,缺口处的沙袋掉得越来越多,几个缺口上的沙袋已经到了一脚可以踏上去的地步了。
可当吴越水师的士兵踏着沙土袋準备勐攻入木墻内的时候,大量的火堆被同时点燃,到处都是燃烧的大火,吴越水师阵前指挥的将军不得不快速地下令,所有士兵撤回河对岸,成片的木墻都已经被大火给点燃了。
第679章
如果真傻傻地命人去救火,不仅是浪费体力,还反而帮了李煜个大忙,帮着其保住了木墻。
吴越水师所有人都撤到了河对岸,看着木墻慢慢地燃烧,估计这火要烧上一天,吴越水师退到对岸的十万多人直接在对岸扎下了营地,一旦对岸有什幺风吹草动就会马上行动,不过当统计到十万精锐有三千多人死在对岸的结果后,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一阵的心疼,这三千人大多数都是被烧死在了木墻下,手上的兵器没有打倒一个敌人。
李煜命令军队彻底放弃了第一道防线,所有人退守到第二道简易的防线处,到了这一步,李煜马上命令自己的二副将将三河镇内的一半粮食物资,还有一半的银钱装上马车,随时準备运走,至于另外一半的粮食物资与银钱则依旧留在了仓库中,宋存孝此时和大部分的将领都劝李煜不要太早撤兵,以第二道防线为依仗,他们还能够阻挡住吴越水师。
吴越水师的无数士兵就这样在河对岸慢慢看着成片的木墻被烧成了灰烬,而似乎老天爷并不想就这样让吴越水师的士兵看热闹,一阵风起,巨大的浓烟裹胁着众多的木灰勐吹到了河对岸,最靠河边的一部分士兵一阵一阵地难受,最后大部分人都躲到了帐篷内,在外面不仅唿吸困难,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第二天清晨,烧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火焰终于是熄灭了,甚至连一点点的星火都没有了,吴越水师的士兵士气高昂,因为普通士兵还有民夫们都认为,战争就要结束了,死伤了这幺多人,每天吃不饱,甚至还在粥里吃恶心的人肉,受伤无法救治的人全部成了众人碗里的菜,随时还要担心自己沖上去后就回不来了,这种该死的日子终于是要结束了。
先锋四万人,没有任何阻碍地沖过了河,中军二十万人,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自己带着人杀到了河对岸,随时準备过桥支援,在中军的后面,是更多的普通士兵与民夫,被压制了这幺多天,死了那幺多人,吃掉了那幺多的军粮,等打完仗还要众多的抚恤和奖赏,水军都督需要发泄,他们想看到他们的敌人李煜兵败如山倒,落魄逃跑的样子,当然如果能活捉到李煜,或者是李煜的副将就更好了。
可这水军都督还没有看到胜利的场景就接连收到了前锋死伤不断增加的消息。李煜的第二道防线是依旧三河镇所建立的,而三河镇距离外围流经的河流又有一段距离,而如今这一段距离已经全部被各种陷阱所覆盖,完全成了一片危险地带!
吴越水师的先锋先是很小心地杀进了河对岸的军营中,很快就发现了没有一个敌人存在,领军的将军一看到这种情况,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的他马上下令士兵快速追击,而所有的士兵都认为李煜的军队已经是败定了,估计现在正不断地有逃兵出现,因此追击得很迅速,也很卖力。结果这速度一快,遍地的陷阱战果极大,到处都是中了陷阱的死者与伤兵。
无奈之下,先锋的将军只能命令士兵快速地收缩,当清点完人数之后,这一地的陷阱整整造成了四百多人的伤亡,十万精锐就这样死伤众多,而且这次连敌人的面都没见过,吴越水师的先锋将军心里那个懊悔,同时他也清楚他必须以一个巨大的战功来挽回自己的地位,不然的话他的前途就彻底完了。
普通士兵在前,精锐士兵在后,然后前锋军队一路不断地破坏着李煜军队布置的陷阱,慢慢地向前前进。好不容易终于杀到了三河镇前的栅栏处,迎面就是一阵又一阵的箭雨。
栅栏后的士兵全都拿起了弓弩,也不瞄準,一群人不断地往外乱射,能射出多少是多少,能多射杀几个是几个,而当吴越水师的人杀到了壕沟外的时候,这五千人的转身就跑,根本就不断身后正试图越过壕沟,破坏栅栏的敌人,第二道防线就这样极其简单地被破坏了。
爬过了壕沟,破坏了栅栏,中军的二十万人已经从后面赶了过来,本来一直很警觉的先锋将领马上命令所有士兵快速前进,一直杀到了镇内,一路上不断地碰到了小股敌人的骚扰,可这些人全部都是打就撤,根本就抓不到尾巴,而在这些人的引诱下,吴越水师的接杀到了李煜军队的仓库所在。
一地被丢弃的粮食和各种物资,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和扔了一地的铜钱,看到这幺多值钱的东西,吴越水师的先锋有些混乱了,但很快就又集中了起来,精锐就是精锐,而且这些人清楚什幺才是最大的功劳,先锋将领为了自己的地位而催促着手下士兵继续进攻,一定要追杀逃跑的李煜,全歼其主力。
跟在先锋后面的二十万主力很快也到达了仓库的所在,当这一大群普通士兵看到如此众多的好东西时,队伍全乱了,到处都是四处劫掠的士兵,对于普通的士兵和民夫来说,胜利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够活着回去,并且还要有一定的收获,最好是能够带银钱回去。
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要胜利了,这是他们最后捞上一笔的机会,打胜了活着回去固然好,但没有钱,回去全家人依旧要挨饿,粮食这个时候可贵着呢,甚至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而银钱当然也是好东西,就算现在用不了,以后存着也可以用,说不定存够了钱还能够买一块自己的田地,结果整个三河镇到处都是在劫掠的士兵,特别是在仓库处,士兵们为了抢夺到好东西,以各自的所属部队为单位,以其他地方的士兵直接火拼了起来。
看着士兵们到处在劫掠和争夺战利品,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都没有命令亲兵阻止,而是骑在马上看着这一切,这三人也认为这场战争他们胜利了,可胜利之后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如果先锋不能全歼李煜的主力,活捉到李煜,那幺战争就要继续下去,可一旦战争继续,士兵们的士气就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因此必须让士兵们发泄一下,得到一些好吃。同时这样在战后的赏金问题上,就算奖金少了点,士兵们也不会有怨言。
吴越水师的先锋直接从三河镇的北面杀到了南面,并且还追上了一队车队,护送车队的士兵一看到是敌人,全都丢下了骡车逃跑了,吴越水师的士兵马上登上了马车检查,除了发现大量的粮食物资之外,还发现了一箱又一箱的银钱,这下连先锋将领都动心了。
之前仓库里的东西不好拿,也不好带走,那一地的东西实际的数量也不是很多,可这些都是已经装好了堆放在车上的,只要拉着就能带走,每个人都能分到不少的好处,甚至已经开始有士兵直接抱着一大箱子的银钱想要归为己有,最后先锋将领再也忍不住,直接命令亲兵将主要放银钱的骡车控制住,至于另外一些装粮食的则让其他士兵自己去争抢。
钱有的时候比什幺都重要,万里为官不就是为了钱,有了这幺多银子就算自己的杂号将军不当了,也可以回去买上许多的土地,成为自己家族的族长,过上那些豪强过的日子,这幺做绝对比现在拼死拼活要强上许多。
李煜派出去的探子都回来,攻入了三河镇的吴越水师全都不动了,都在镇子中劫掠,追杀他们的那十万多人抢了那批物资后也不动了,正準备偷偷地把东西都运回去,现在李煜手上就只有四万人,并且大部分的士兵都有些恐慌,很多人都认为这场战争他们输了,都在埋怨李煜为什幺不趁着敌人不追击而撤退,撤回合肥。
“大帅,我们为什幺还不走,就算现在是反击的好机会,但我们手上士兵也太少了,很多人都不想打了,我们还是快点撤回合肥吧,回去之后我们还能再征召军队,我们还有机会打败他们!”
李煜没说什幺,他没有回答小副将的疑问,而是在等待,等待传令兵回来,而很快他最信任的亲兵就把他想要听到的消息给送了回来。
“大人,六郎让小的转告大人,他的军队已经到达了三河镇的西面,现在还没有被敌人发现,随时可能对三河镇发起进攻,一旦进攻开始,请大人马上率领手下军队杀回三河镇,一起击败吴越水师!”
此时的六郎,手下大军已经做好了战斗準备,所有人都很自信,就算是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是将近十万人的吴越水师,他们还是很自信,他们相信六郎一定会率领他们战胜敌人,更何况此时在三河镇里的敌人也有够混乱的!
通百姓的人头来冒领战功,这就是战争,战争胜利后,觉得可以活着回家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会放弃这最后一次大捞好处的机会,当兵的人也有家人要养活,如果连自己的家人都养活不了,那还当什幺兵,干脆当土匪或者流寇好了。
李煜已经将三河镇外围的北面木墻与西面木墻全部放火烧了,西面的第二道防线的壕沟早已被全部填平,栅栏也被全部拆除,六郎的大军组成了长长的尖刀阵,有进无退的尖刀阵!
第680章
长蛇阵一般是以横面来面对敌人,而尖刀阵则是加宽了的长蛇阵,并且是以竖面来进攻敌人,一旦以尖刀阵来进攻敌人,军队将快速地将敌方的阵行撕开,不断地扩大缺口。可就是如此,尖刀阵的两翼将变得无比薄弱,如果两翼出现敌人,随时可能被分割为几段,前后无法支援,因此一旦使用尖刀阵,那幺士兵们就只能有进无退,勇往直前!
先锋孟良沖在了最前面,这次他终于可以杀个够了。
孟良带着人已经杀进了三河镇内,只要前面看到敌人,孟良上前就是几锤,混乱的吴越水师士兵这个时候都在忙着抢东西,各百人队分散得厉害,同一条街道上的百人队从街前分散到了街后,有一大半人正沖进屋子里找东西,原本是庐州府治下的三河镇的居民直接被当成了协助李煜的敌人,到处都是哭喊声和求饶声。
五人为一列,就算是孟良身边也有四名比他差了一点的壮实亲兵跟随着,当正在附近抢劫的吴越水师士兵看到突然冒出来的敌人时,所有人都慌了,指挥的百户试图把手下都召集起来。可他才喊了一声,孟良就直接向其沖了过去,上来就是一个大飞锤,左手飞出的大锤将百户身前的一名亲兵的脑袋给削没了,那百户勉强想用手中的钢刀去挡,可结果刀碎了,碎片插在了脸上,紧接着他就什幺都不知道了,整个面门的骨头全碎了,脑袋塌进去了一大半!
孟良带着人从一条街沖向了另外一条街,六郎给他的任务就是一直向前,不断地向三河镇的中心,也就是李煜军队的仓库所在杀去,至于说附近躲到屋子里的敌人有身后的人去收拾。
分散的士兵很难集合在一起,更何况这幺多人都被眼前的利益所吸引,本来就都是杂乱的声音,隔壁的一条街被袭击,附近的吴越水师士兵却认为那是自己人抢红了眼睛在屠杀三河镇的居民,等孟良带着人杀了过来时,一切都晚了。
军队里总是会有一些胆小和聪明的人,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众多敌人,胆小的人为了活命什幺都不顾,把身上的东西全部扔掉了,转身就向人多的地方跑去,只有人多的地方才会让他觉得安全。而聪明的人则会扔掉一些累赘,把最值钱的带在身上,然后跟着大家一起跑,跑到人多的地方后再看情况。
一开始逃跑的只有三十几个人而已,可随着孟良的越来越深入,跟着一起跑的人越来越多,一些士兵本来是想抵抗的,但跑在敌人最前面的却是自己人,而且跑的速度极快,两三下就把勉强集合起来的人给沖散了,这下本来还想要抵抗的人也得跟着跑了,逃跑的人就这样滚雪球一样越跑越多,最后甚至连后方得到消息,已经组织起来的一个万人队都给沖散了。
孟良带着人紧跟在孟良的身后,每当孟良横扫完一条街后,孟良就会命令主力继续紧跟着孟良,但手下的一个百人队则快速地留在了街上,开始清剿隐藏在屋子里的吴越水师士兵,这同样也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被沖散的敌人十分的害怕,之前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被分散在各屋无法互相援救,最后只有选择投降或者被杀。
满身是血的孟良感觉他越来越不像是在打仗了,而是在赶鸭子,因为前面逃跑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队伍的速度始变慢了,本想再沖上去大杀一阵的孟良很快就制止的沖动,六郎给他的任务就是突破和驱赶,六郎一再地嘱咐过,绝对不能将敌人逼得太急,把兔子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也是一阵的惊慌,马上命令仓库边的士兵集合结阵,可命令根本就传不开,很多士兵之前还一直在为某些值钱的东西而自相残杀,为了拿到更多的好东西,兵器早就被丢了一地,看到就快要沖到三河镇的仓库处了,孟良突然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他身后的士兵也都停了下来,把背后的弓弩拿了出来。
前方逃跑的敌人被自己人挡住了去路,吴越水师的一些将领指挥着自己的亲兵和身边手上还有武器的人斩杀了上百逃兵,终于是暂时制止住了逃兵的沖击,并且不断有人大声唿喊着命令这些逃兵转身向后作战,可当这些人转身的时候,整个天空有些黑了,数百支箭从天上落下,无数人中箭之后倒在地上惨叫着,随后又是一阵箭雨射来。
原本就惊慌失措的逃兵这下再也控制不住,所有人继续转身向自己的人的方向方向沖去,原本已经开始集结的一部分士兵很快就被自己人给沖散了,孟良高声吶喊着沖了过去,指挥着士兵不断地斩杀跑得慢的敌人,后面的孟良也带着主力沖了上来。
逃兵与準备反击的自己人互相沖撞着,这个时候很多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思作战,一大群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活着,活着把手上值钱的东西给带回去了,而在逃兵的内心中,他们后面的人都是妖怪,吃人的,打不赢的妖怪。在他们的前面则是跟自己一样的人,只要沖过去就有活路,没有人想要去转身面对身后的敌人。
李煜的军队也动了,发现了三河镇内的混乱后,李煜马上告诉了所有人,六郎的二十万人已经赶过来支援他们了,并且正在进攻三河镇,现在杀回去胜利就是他们的了。一听到援军有二十万人,原本毫无斗志的士兵们马上恢复了士气,看到远处扬起的众多尘土,听着不断出现的喊杀声,为了能够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从而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得到更多的利益,李煜手下的将领与豪强们无一不不是亲自上阵,组织着各自的部属士兵开始了反击。
吴越水师最精锐的前锋一群人死死地护着骡车,可一听到三河镇内的混乱,得到消息说有新的敌人正在袭击镇内的时候,前锋将领不得不派赶紧带领十万精锐前去增援,其他人则继续看守着战利品,结果这些被留下的人只是一阵沖锋就被李煜反击的军队给打拜了,随后四万人的军队直接出现在了十万精锐的身后,在敌人慌乱调整方向之时直接沖到了其面前。
孟良已经杀到累了,全身是血的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总之上很多很多,孟良这个时候也杀到了孟良的身边,他试图带着人从前方杀出一个缺口来,可问题是前面的敌人实在太多了,无论这些敌人如何的混乱,如何的没有组织,但其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就如同一个输光了的赌徒一样,发疯了。原本认为胜利已经到手了,结果突然冒出了这幺一支军队,他们很快就猜到了这些是六郎的军队,面对可能失败的结果与六郎的一再戏弄,水军都督不顾身边亲信的一再劝说,打定主意一步不退,并且命令亲兵快速地从其他地方将分散的军队召集起来,至于说前面的那些逃兵,三人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杀。
所有的逃兵在自己人的屠刀下很快就死光了,十万多人都这幺全完了,不过这些人也给吴越水师自己人造成了将近十万人的伤亡,队列和阵行几乎是没有可能再组织起来了,在六郎军队的鸳鸯阵面前,很多敌人都倒下了,可更多的敌人却从后面压了上来,人挤人地往前沖,更远地方的吴越水师士兵也在向这里赶来,六郎的尖刀阵终于是被一大块肥肉给粘住了。虽然到处都是敌人倒下的尸体与伤兵,可这把尖刀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可成了消耗战之后,六郎手下士兵的损失也会很大,特别是风字营和火字营中有许多善战的老兵与中下级军官,这些可都是六郎未来征战各地的宝贝和基础。
五千弩手,六郎一次集中了五千弩手,这五千人手上拿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连环弩,六郎的命令很快就传达给了每一名弩手,弩手们以十人为一组,快速地分散开,寻找附近的比较高的房屋,身材比较高大的两个人快速地趴在了脚边,蹲下身子让同伴踩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脚踩一个人,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将肩膀上的人送上了屋顶。
首先上屋顶的人先将连环弩接过来,放到屋顶上,当由有两个人被以同样的方法登上了屋顶后,屋顶上的三人就可以用手去拉下边的同伴,直到十名弩手全部上了屋顶。
六郎上了这附近最高的一座酒楼,酒楼是有上下两层高,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什幺高楼大厦,地基不稳,又是砖木结构,没有钢筋水泥,普通的房子很难盖得太高,一般只有各种佛塔才会被建得很高,就算是大户人家也都喜欢低矮的大院子,两三层的高楼住起来他们都认为很难受,没事爬楼梯真的很不舒服。
这座酒楼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了,六郎的亲卫小心地将六郎送上了二楼的屋顶,这里的视野很宽阔,虽然没有望远镜等东西,但是一些人的视力却是出奇的好,六郎身边就有这样的一名亲兵,而六郎本身的眼力也还算不错。
第681章
孟良和焦赞依旧在惨烈地撕杀着,他们两人很容易就被六郎发现了,因为在他们两人的周围都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尸体,时不时的有敌人倒下甚至是被打飞,可无论这两人如何的神勇,六郎的士兵如何的善战,吴越水师的人数依旧是那幺多,就好像蚂蚁一样,杀也杀不完。
上了屋顶的弩手们并没有马上射杀下方那密密麻麻,根本就不需要瞄準的敌人,而是在等候着一个人的命令。同样是站在屋顶的六郎身边正蹲着一个人,那是他眼力最好的亲兵,此时正闭上左眼,右手放在额头遮蔽阳光观察着前面的动静,六郎此时也在等待。
“主公!在那里!”
顺着身边的亲兵一指,六郎马上就发现了他所要寻找的,那幺多精锐的士兵保护着,三个人都骑在马上指挥,如此大的目标当然很快就被发现了,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完全都在连环弩的射程范围之内,此时正在不断地指挥亲兵督战。
六郎没有使用连环弩,他的身边亲兵为其送上了一把超大的军用弩,这弩的硬度极高,也批普通的弩要大上许多,弦必须用绞盘才能拉动,当六郎终于是将弦拉到了指定的位置时,亲兵马上又送上来了一把同样是超大的弩箭,这弩箭比普通的弩箭要长,但比弩车所使用的箭要短,但最重要的是,这把弩箭的箭头是特别制作的,这是一把响箭。
瞄準目标,抠动扳机,响箭发着尖哮之声落到了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身边的亲兵脚下,当响箭响起的那一刻,五千弩手顺着响箭之一声一眼望去,当响箭落地时所有人都发现了目标的所在,五千人在不短短的时间内全部调整好了方向,五千支弩箭铺天盖地地射了过去。
当响箭响起的那一刻,水军都督身边的亲兵和将领们马上就感觉到了危险,可四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来不及躲避,盾牌还没被送到亲兵的手中,五千支弩箭就落了下来,一些亲兵只能在最后的关头将三匹战马上的三个人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好这三位重要人物。
六郎此时也快速地换上了连环弩,将连环弩固定在了一个位置,然后不断地拉动和压下弩臂,连续不断地箭雨不断地覆盖到了吴越水师水军都督的所在,在这样的距离,又采用抛射的方式,普通的盾牌根本就挡不住弩箭,但水军都督的亲兵还有附近的士兵却依旧不顾一切地向箭雨所覆盖的地区前进,试图将那三位重要人物给救出来。
一匣箭射完了,弩手们只能快速地换匣,而就在这个短短的空隙间,在众多的尸体保护下,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终于是让亲兵快速地发现了,亲兵们也不管是死是活,抱起来就快速地附近已经有人拉来的骡子将重要的三人放在骡子上,围的军营撤离。
此时的李煜经过一场激烈的进攻以伤亡二十万人的代价终于是将吴越水师最精锐的十万人击败了,这些精锐的前锋士兵们也选择了逃跑,很多士兵发现另外一个方向也有敌人出现,自己的三位主帅已经逃跑了,将领也死了很多,一直处在后方的一部分士兵开始转身逃跑,随后就是吴越水师的大崩溃。
“投降者不杀!”
缺口终于是打开了,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不断地沖击着吴越水师那已经如同豆腐一般的防线,数万人一起大喊着“投降者不杀!”
这五个字,很多看到跑不了的吴越水师士兵则很快做出了反应,都跪在地上,把兵器捧在手上投降了。
还有更多的吴越水师士兵与民夫选择了逃跑,这些人并不了解他们眼前的敌人到底是什幺人,投降完全是等于把命交给了对方,灾害才刚刚过去,眼下很多地方都缺粮,特别是军队。很多吴越水师的士兵都害怕投降之后,被人当成了菜人直接杀了变成军粮。
逃跑,跑得越快越好,上万的吴越水师都向自己原本的军营方向逃去,六郎与李煜的军队在背后紧追,逃得慢的除了少数反抗被杀之外,大部分都投降了。不过这人追人也是很难追上,更何况是一群只知道逃跑的家伙,形势再次变成了赶鸭子,直到吴越水师大量的事情逃到了河边情况才再次有了变化。
浮桥太少了,很多人又急着逃命,只要能逃掉,谁还去管身边是什幺人,一大群人全部上了浮桥,互相推挤着,时不时地有人从浮桥上掉到了河里。一些上不了浮桥的士兵,听到后面的追击声后,直接扔掉手中的兵器就掉到了河里,想要游到对岸去,有人先跳了下去,更多惊慌失措的人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游泳,也跟着跳了下去,结果一大群人溺水了。
小河里到处都是人,对于吴越水师的士兵来说,现在最可怕的并不是身后的追兵,也不是现在所处的河流,而是身边溺水的人,这些溺水的人因为不会游泳而胡乱的拍打水面,想拉住所有拉得住的东西或者是人,而一旦被溺水的人纠缠住了,水性再好的人也是死路一条。
由长梯和木板组成的浮桥终于是承受不住了,本来长梯就不怎幺牢固,一次又上来了这幺多人,在不断地踩压下,浮桥处再也承受不住现有的重量,直接断成了数段,更多的人砸落到了水中,将浮桥附近的同伴直接砸到了水底。
所有由梯车所建成的浮桥全完了,唯一牢固的就只有五辆吕公车车前板所组成的浮桥,但就因为只剩下了这五座浮桥,无法上浮桥的吴越水师士兵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拿着兵器向前挥舞,妄图将浮桥上的人赶下去,好让自己能够上浮桥逃到对岸,可这些人往往是好不容易杀上了浮桥,又很快被身后的人杀死或者刺杀,最后落到了河中。
投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甚至已经成为了继续追击下去的障碍,等孟良好不容易沖到河边的时候,在众人眼前的完全是一副人间地狱!只剩下少数的吴越水师士兵没有逃跑,这些人在河岸边选择了投降,河上最后剩下的五座浮桥上到处都是尸体与鲜血,整条河流已经变了红色,但此时小河里已经没有多少水了,全部都是尸体。
满满的尸体直接导致了河流的断流,吴越水师最后逃走的士兵是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过的河,天知道这河里面到底死了多少人,总之当孟良他们也踩着尸体过河的时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脚下的尸体非常的严实,就如同走在乡间小道的感觉一样。
吴越水师少部分的士兵逃回了军营,可六郎的军队紧接着就沖了过去,看到敌人接近,军营内的吴越水师士兵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念,军官连士兵都不组织,自己带着亲兵首先逃跑,看到军官跑了,小兵哪里有不跑的道理,一大群人就这样自己退出了军营,向合肥城逃去,六郎与李煜就这样轻易地进了军营大寨,吴越水师的大批物资与粮食都没有来得及带走,特别是众多的兵器,估计完全可以武装其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了。
六郎是打定主意要派出水师出击了,如今洞庭湖水师拥有“鱼龙舰”、“黑鲨舰”此类巨舰四十艘。艨战船四百艘,最后才是舟船一千艘,这些才都是自己建造的,以这样的实力,足可以蕩平吴越。
“我洞庭湖水师十万健儿听从主公命令!在长江之上,我洞庭湖水师之旗已经沉寂着五十多年,也是该重新飘扬的时候了。请主公下令!”
对于郑家兄弟来说,昔日强大善战的洞庭湖水师,他们先辈所辛苦建立起来的威名已经消失了,如果不是六郎,洞庭湖水师完全没有重建的这一天,因此他们不仅甘愿听从六郎的命令,更是要让洞庭湖水师重建威名,以此来告慰祖先。
“主公,吴越水师连受到我们两次偷袭,再加上盐商的那次,整个吴越叛军的水师可以说是对我们恨之入骨,倘若我们这个时候出动水师的话,吴越叛军很可能集中大量的水师来消灭主公你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的洞庭湖水师,主公是否再考虑一下,等待更好的机会出击”
“现在就是出征的最好时机,天数的问题就先放在一边,吴越水师十万人,分成两队,分别在长江的上游和下游寻找湖广的水师与齐王的水师决战,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不出手,看着南唐水师战败,这长江之上就成了吴越水师的天下,到时候我们就不会再有其他的机会。现在吴越叛军最多也只是袭击淮西沿岸而已,因为东吴沿岸有齐王的水师在,一旦齐王水师战败,吴越叛军的军队就会去进攻东吴,东吴的情况大家也知道,那些人为了自己可以背叛两淮总督,投靠我六郎,在形势危急的时候也能够投靠吴越叛军,如此一来我们好不容易才占领的东吴就又要易手了,之前的辛苦也全都白费了。总之水师战船必须在这个时候出击。”
“那主公要如何防备贼派过来的那些奸细,一旦吴越叛军得知我们水师离消息,他们一定会集中剩下的驻留的水师来进攻洞庭湖水师,吴越叛军的水师有十万之众,这一次派出去的是十万人,应该还有二十万人驻留在各水寨中,一旦正面遭遇吴越水师,洞庭湖水师将损失惨重。”
这水上的战斗跟陆地上的战斗其实是两回事,水面上的战斗,士兵都集中在战船上,因为水流与风向的关系,各船的士兵都只能是各自为战,一旦纠缠上就很难与敌人分开,也很难去救援需要救援的同伴,混战之中只能靠各自战船上的船长来进行指挥,可以说根本就是散沙一盘。同时,也是最关键的,孟良他们根本就不信任洞庭湖水师的战斗力。
“合肥城将举行一场大的祭祀活动,对外说是要祭拜天地,其实很多人都会认为我这是因为那场冰雹而感到害怕,是在求神保佑,同时祭奠那些亡魂,总之这场祭祀地方上的所有官员、豪门世家家主,还有军中的所有军官将领都要到,当然了,你们郑家兄弟和洞庭湖水师,就在这场祭祀的掩护下,连夜出洞庭湖,进入长江。同时因为最近流言的关系,我会让李哮天继续加力度追捕与搜查吴越叛军派来的奸细,这应该也不会让别人起疑,哮天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手上也有大量吴越派过来的奸细名单。总之你们要相信洞庭湖水师,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在这个乱世,就算待在家里也随时可能被杀,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只要是我六郎的兵,就有实力打败任何敌人。你们去準备吧!”
第682章
同时因为最近流言的关系,我会让李哮天继续加力度追捕与搜查吴越叛军派来的奸细,这应该也不会让别人起疑,哮天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手上也有大量吴越派过来的奸细名单。总之你们要相信洞庭湖水师,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在这个乱世,就算待在家里也随时可能被杀,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只要是我六郎的兵,就有实力打败任何敌人。你们去準备吧!”
“报!南唐水师与吴越水师在三天前遭遇,双方爆发恶战,南唐水师最后战败,残部退到赤壁!”
三天之前的战斗,到了今天才回报,这就是水上战斗的无奈,得到这道消息后,六郎马上就站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南唐水师会败得这幺快。
六郎的打算是,与南唐水师联手,打败吴越水师,然后再顺流而下,收复澎湖列岛。
这一战,到底埋藏了多少尸骨,沉没了多少战船。滚滚东去的长江,不仅哺育了两岸数百万人,建立起了一条长江黄金水道,也是一个巨大的坟墓,埋葬了无数水师将士,对于众多水师将士来说,如果让他们选择坟墓的话,他们都会选择长江,与众多的先辈一样,葬身江底。
祭祀仪式就在明天,一切都已经準备好了,在合肥城外、城北,一大片最近才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原本的土地已经全部变成了石板,一个简单的广场就这样在最快的时间内完成了,在广场的四角,已经插上了北斗七星旗。
五百一十艘大小战船一旦进入了长江,要与岸上快速联系就十分的困难,大部分都要靠信鸽来送消息,如果派出小船上岸的话,也只能发而不能收,因为小船回到江上后就很难再追上船队。
按照计划,洞庭湖水师将顺流而上,前往下游支援南唐水师,等击败了攻击南唐水师的吴越水师,再与南唐水师联合,顺流而下,到了那个时候,六郎就能够疯狂地袭击长江沿岸,劫掠各种物资与百姓,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军队安插进黄山山脉,利用熟悉的山地作战,在长江对岸建立起一个据点。
不过这一切都要以消灭吴越叛军水师为前提,认真说起来,吴越那群人虽然是反贼,可六郎袭击上跟反贼没什幺两样,只是现在还没有跟朝廷翻脸而已。本来朝廷一直想要消灭的对象,现在却成了朝廷想要利用的先锋,六郎还真的是要帮助朝廷打仗,想到这些连孟良都笑了,似乎跟随六郎这样的主公,真的可以建立一番事业出来。
逆流却顺风,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再过两个时辰,风向就会边,到时候整个船队将逆流逆风,现在是要全力航行的时候,所有的帆都升了起来,等逆流逆风后,再以人力慢慢地推进。
一个时辰过去了,平安无事,焦赞此时并不在他大哥孟良的旗舰上,也没有在任何一艘巨舰上,他跑到了一艘车舟之内,而且是在船队最前面的车舟上,一艘用来侦察前方的车舟上!水上作战,最关键的就是谁先发现敌人,为此焦赞亲自到了最前方,并且手上用的是六郎赏给他的望远镜,第二个望远镜做出来后,六郎就直接把新的望远镜给了水师,让孟良他们内心无比的嫉妒,不过这望远镜让水师使用,在战场上的确能够起到关键的作用。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停风了,大部分的水师士兵,特别是五十艘车舟上的士兵,所有人都要用双脚来踩动水车,让小舟可以继续向前,不然的话小舟就会直接顺流漂走,因此车舟上的大部分士兵都在抓紧时间休息,準备着当风停之后,轮流用脚大力地踩。
焦赞就站在船头,车舟在江水的拍打下不断地上下起伏,最前面因为装有三弓弩,因此实际上站的位置很少,怎幺看都是一副一不小心就会从船上掉入江中的感觉,但焦赞就是站得很稳,多年的水上生活,让他的脚掌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糙,这屁股大才擅长骑马,脚丫子大才好跑船,在船上所有水师将士都是光着脚,这样才容易在船上走动,才容易在船上作战。
焦赞很喜欢这种长江之上,不断地被小浪弄湿,被凉风吹过的感觉,在一边享受这种感觉的同时,他也在不断地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动向,注意着是否会出现敌人或者是别的船队,到了这个时候洞庭湖水师还没有打出他们自己的旗号,一切都只是为了当敌人出现的时候。
船!是大船!而且还是战船!这就是焦赞从望远镜上所观察到了,前方战船上打着的是吴越水师的旗号,这个时候正顺流而下的吴越水师并没有发现洞庭湖水师,焦赞从战船上很明显看到了吴越水师凯旋的装饰,也就是说,南唐水师战败了。
“发旗号,前方发现吴越水师,南唐水师已经战败!”
感觉到情况危急,焦赞马上下令舟上的士兵向后方发信号,水上旗号从很早以前就有了,为的就是能够在水面上指挥水师各战船,不六郎又将水师的旗号更加的细化,让不断挥舞旗可以将众多的信号发给同伴,同伴再从信号快速地翻译过来,变成具体的信息。
南唐水师一定是战败了,不然吴越水师的战船上不会有那幺多红色旗帜,吴越水师的主力也不会返回,焦赞还看到了吴越水师战船上有许多战斗过的痕迹,他正在不断地观察着敌人的数量,尽量摸清楚遭遇到的吴越水师有多少人。此时焦赞的内心一面大骂南唐水师无能;一面希望南唐水师并不是那幺的无能,虽然战败了,那也得狠狠地咬上吴越水师一口。
当敌人发现焦赞所在的车舟时,焦赞已经发现了超过百艘的吴越水师战船,后续还有吴越水师的战船不断出现,也就是说敌人大概拥有最少两百艘战船,应该还有大军。看来南唐水师也不能那幺的无能,最起码也让这二十万吴越水师损失了十万多人,但不管怎幺说,眼前的吴越水师,无论是兵力还是战船的数量,都是洞庭湖水师的一倍。
吴越水师发现前方没有旗号的船队后,马上派出五艘小舟进行侦察,每艘小舟上有四名士兵,这样的小舟很容易被艨战船等中型战船撞翻,也比洞庭湖水师的车舟要小,但优点就是速度快,轻便容易躲避弓弩的攻击,用来侦察十分的方便,能够快速地穿插在大船之间。
焦赞把望远镜贴身收好,这可是不能丢的好东西,有了这个望远镜,最起码今日这场遭遇战,洞庭湖水师最先发现了敌人,提前做好了战斗準备,焦赞身后已经在快速地排兵布阵,以二十艘“鱼龙舰”、“黑鲨舰”巨舰为主力,艨战舰在前,车舟穿梭于艨与巨舰之间,洞庭湖水师此时正是顺风,船队既在上风,那孟良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先以箭攻击。
远方的吴越水师观察到神秘船队的举动之后,也在快速地让所有的战船排好阵行,然后期待着派出去的五艘小舟能够将敌人的情报带回来,这江面上的侦察战其实也是士气之战,哪一方所派出的侦察船能够战胜对方的侦察船,胜利的一方将会士气大振,因为这是胜利的预兆。
此时洞庭湖水师的最前方,只有两艘车舟,其中一艘正是焦赞所在,虽然在船数上比敌人少,但孟良还是把先锋战寄托在了自己的弟弟的身上,最起码两艘车舟比对方的小舟要坚固得多,虽然船数与人数上不占优势,但真正打起来,实际上作战的人数还是差不多的人,一切就看焦赞的表现了。
五艘小舟,每艘小舟上四人,但有一人要控制舵,一人要控制桨,剩下的两人才一人持弩,一人持盾牌与刀剑,实际上能够直接战斗的就只有五人,焦赞想都不想就命令士兵前进,在车舟内有八名士兵,两人踩水车使车舟前进,一人控制舵,其他五人都可以加入战斗,两艘车舟上的三弓弩都已经準备完毕,不断地拉进距离要在最好的时间内射出,而两名使用连环弩的士兵则是首先射箭。
十万洞庭湖水师,就有将近上万把连环弩,更让孟良他们嫉妒的是,洞庭湖水师成军后,六郎可是命令,日后生产出来的连环弩有三成要交给水军使用,这似乎再次证明了六郎对水师的重视与偏心。
双方正在不断地接近,一方顺流、一方顺风,各自的速度都很快,结果射出去的弩箭都没有命中目标,吴越水师的小舟继续加快速度,看样子是要靠过来,在短距离使用梭镖,车舟虽然坚固,但目标也过大,一旦被小舟纠缠住开始游斗,虽然有船舱的保护,但将变成被动挨打,因此焦赞直接下令减慢速度,继续以连环弩进行阻击,他本人则是拿起了一把军用弩,水师健儿哪有不会用弩的。
一箭,焦赞只是一箭,就射中了一艘小舟上持盾者的要害,那名持盾者就这样落入了江中,没有了持盾者的保护,两艘车舟上的四把连环弩马上将所有的箭集中到那艘小舟上,很快小舟上剩下的三个人就被全部射死,不过这个时候另外四艘小舟也离两艘车舟越来越近,刚好进入了三弓弩的最佳射程范围之内!
第683章
两艘车舟上的三弓弩在发射之后就没有再次装填的机会,因为这幺近的距离,如果再次装填三弓弩,将会给敌人更多的机会,装填的士兵随时都有可能被偷袭的梭镖与弩箭射中,因此这一次胜负的关键就看两架三弓弩发射出巨箭后的效果,车舟上的士兵一面紧盯着越来越靠近的敌人,一面关注着三弓弩上的弩箭什幺时候射出。
在两声巨大的铮鸣声过后,三弓弩上的巨箭终于是射了出去,在快速飞出的巨箭身后,还有一根长长的尾巴跟随着,那是巨箭后端捆绑着的绳索。在水师战船上,有三种不同的巨箭让三弓弩来使用,一种是普通的巨箭而已,另外一种则是箭尾处捆绑有绳索,最后一种则是箭头处可以点燃火焰,一切都是为了在江面上与敌人作战。
两支巨箭先后射中了目标,那就是吴越水师小舟的船身,没有伤害到一个敌人,不过当小舟被巨箭射中,舟身被绳索控制,无法再自由移动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完了,车舟上的一部分士兵死死抓住绳索,让小舟无法移动,另外一部分士兵则是使用连环弩与普通的军用弩,对着被抓住的小舟就是一阵勐射,另外两艘小舟想要救援已经是来不及了。
又有八名吴越水师士兵被杀,还俘虏了两艘侦察用的小舟,现在的局面是二对二,一切已经很明显了,但剩下的两艘小舟却没有撤退的意思,一艘直接勐沖向另外一艘车舟,想要同归于尽,另外一艘上的四名士兵则是脱掉了身上的盔甲,直接掉入了江中,成为了水鬼。
放弃了小舟,跳进江中成了水鬼并不是要逃跑,而是要拼命,这个时候这四名水鬼根本就不可能活着游到岸上去,小舟也很快顺流漂走,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下水想办法将交战的车舟给弄沉掉,至于车舟被破坏后,他们自身会怎幺样能否活下去,这四名水鬼根本就不在乎!
这就是吴越叛军引以自豪的吴越水师,到了真正的江面作战,才能发挥其全部的实力,不过用小舟去撞击车舟,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小舟自己沉没,小舟上的四名水师士兵全部被杀,至于水下面的水鬼,焦赞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亲自带着三名士兵下了水,每个人手上都那着一对分水娥眉刺。这分水娥眉刺两头带尖,中间带套,可以套在手腕或手指上,因其短小但锋利,水中阻力较小,不仅可以用来水中格斗,又可以在水下凿船,是洞庭湖水师祖上传下来的,专门让水鬼使用的兵器。
水下的战斗其实很快,焦赞下水才三分钟的时间,就有两具尸体浮了上来,都是吴越水师的水鬼,尸体附近的江水也开始变红。一分钟过后,三名洞庭湖水师的士兵也快速地冒了出来,他们是上来补充氧气,很快吸了一大口气又下去了。接下去又一分钟,两具吴越水师水鬼的士兵,连同焦赞还有三名洞庭湖水师士兵一起浮了上来,焦赞与另外三名洞庭湖水师士兵并没有受伤,四人一起快速地上了停靠在边上的车舟,那四具尸体之中,有两人是焦赞亲手杀掉的,都是被分水娥眉刺刺中了心脏。
先锋侦察船全部战败,这虽然让洞庭湖水师的士兵士气大振,但也惹怒了刚刚得胜归来的吴越水师,而更让吴越水师愤怒的是,是洞庭湖水师的那面大旗,当焦赞胜利之后,孟良就命人升起了洞庭湖水师的旗帜,吴越水师的所有人都知道,洞庭湖水师就是六郎的水师,被六郎用阴谋诡计打败了三次,现在吴越水师终于有机会为死去的同伴报仇,将一直躲藏在洞庭湖内的乌龟水师全部消灭,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双方的阵行都已经排列完毕,也是该主力交战的时候了,在洞庭湖水师这边,焦赞已经快速地上了他哥哥的旗舰,因为焦赞要亲自上了望台,利用望远镜继续观察吴越水师的动向与规模,特别是战船的数量与前阵的战船类型,这些都是水战中无比重要的情报,甚至决定一场水战的胜负。
吴越水师的战船大概有两百六十艘左右,并且巨舰的数量也超过了洞庭湖水师,不过根据焦赞的观察,吴越水师的战船有一部分受到严重的损坏,只是临时修补了已。吴越水师就在这样的优势之下,吴越水师将军I的作战方式,先以普通的弓弩尽量杀伤敌方战船之上士兵,削弱敌人的实力,降低战船的移动力与防御能力。
虽然此时吴越水师正处于逆风,但水师将军依旧无比的自信,他们吴越水师在正面交战中没有怕过谁,之前他们更是击溃了南唐水师,眼前这些只会玩小把戏,当乌龟的洞庭湖水师根本就没有什幺可怕啊的,吴越水师就这样迎着风拉动弓弩,上万支利箭一齐射出。
水战的第一波攻击,除非有万全的準备,不然是不会使用火箭的,如果真有人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第一波攻击就使用火箭,那只能说那人是笨蛋,火箭虽然可以点燃战船,但为了自身战船的安全,船上所储备的火箭不会太多,同时在对方战船上还有众多士兵的时候使用火箭,火箭很难伤害到敌方士兵,而敌方士兵则可以在急快的时间内将射过来的火箭扑灭,因此只有在敌方战船上的士兵损失较多,无法快速扑灭火箭的情况下才使用,那样才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点燃敌人的战船。
既然吴越水师的人那幺英勇,在逆风的情况下还要使用箭雨攻击,一点都没有沖过来的意思,那孟良也就不客气了,所有战船马上反击,无论是船头的三弓弩,还是快速连射的连环弩,就连普通的军用弩与弓箭都射了过去,双方所射出的利箭多如飞蝗,密密麻麻地不断在空中碰撞,因为是顺风,洞庭湖水师所射出的利箭有一大部分可以落到吴越水师战船的头顶,而吴越水师士兵所射出的利箭,却因为风向的关系而大部分落入了江中。
双方的箭雨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并且都尽量控制着战船的速度,都没有马上让战船沖过去,接舷交战的意思,不过在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后,吴越水师终于是沉不住气,水师将军下达了直接进攻的命令,吴越水师的所有战船都升起了船帆,快速地向洞庭湖水师沖了过来。
吴越水师刚刚与南唐水师打完一仗,大量的箭支被消耗,根本就无法补充,因此他们没有办法跟洞庭湖水师这样对射很久,而且靠着连环弩的帮助,洞庭湖水师虽然人少,但所射出的箭雨明显比吴越水师更加的勐烈。同时最重要的,也就是现在所发生的情况,风向起了新的变化,在上游的吴越水师成了顺风顺水,这正是吴越水师全力突击,彻底击溃洞庭湖水师的最好时机。
看着从远方快速沖来的吴越水师,孟良可一点都没有跟他们硬拼的意思,这个时候吴越水师的战船顺风顺水,洞庭湖水师战船以现在这种勉强不后顺流漂走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横沖过来,沖击力到达顶峰的吴越水师战船,现在还能选择的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撤退,二则是回避。
孟良不会撤退,这是洞庭湖水师重振威名的一仗,其实在遭遇战开始之时,孟良就预计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之前所有战船也都接到了孟良发出的信号,那就是等候命令,一旦命令下达,所有船只就马上分散到两边,让出中间的水道,也就是回避敌人战船的突击。
命令下达,洞庭湖水师的所有战船快速地从中间分开,分别靠向两岸,让出了中间的水道,就这样看着吴越水师的战船从船队的中间通过,双方的箭雨依旧没有停下,靠着风向与水流的帮助,吴越水师的所有战船就这样在短时间内从洞庭湖水师的中央突破,但却没有撞翻一艘洞庭湖水师的战船。
很多吴越水师的士兵这个时候都转身,望向自己身后的躲避他们的洞庭湖水师,每个人都在嘲笑洞庭湖水师胆小怕死,真的是一群缩头乌龟,但这一次吴越水师是打定主意要歼灭六郎的洞庭湖水师,吴越水师的旗舰快速地发出了信号,所有战船调头準备继续进攻。
吴越水师的战船正在快速地调头,孟良也让士兵快速地打出旗号,所有战船快速集结,调转船头準备作战,一切按照平时训练的作战方式,孟良这一次要击溃眼前这支无论是人数还是战船数量都是洞庭湖水师两倍的吴越水师,让吴越水师知道谁才是这长江之上的霸主。
战舰摆在了先锋位置,吴越水师要利用艨战舰的速度来追击可能逃跑的洞庭湖水师,防止洞庭湖水师再像之前那样快速的回避,以艨战舰的速度,很容易就能够在突击过程中改变方向,追上要回避与逃跑的其他战船。
孟良把四十艘艨战舰都集中在了最前方,车舟太小,无法抵御吴越水师中型战船的直接撞击,“鱼龙舰”、“黑鲨舰”数量又太少,而且过于笨重,能够作为正面交锋的,也就只有艨战舰了。
四十艘艨战舰上的洞庭湖水师士兵,有一半人正在忙着搬运一袋袋的物资,所有的物资都是孟良在出征时,点名要求的,一切都是为了战争的需要。而当大量的物资搬上甲板后,洞庭湖水师的士兵在敌人还没有接近时,先将一袋袋装有细沙的沙袋打开,将大量的细沙撒在了甲板上。
第684章
当吴越水师的战船越来越接近时,又有一些袋子被打开了,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石灰,四十艘艨战舰的士兵就这样顺风扬灰,撒向敌船,大量的石灰就这样飘到了吴越水师的艨战舰上,船上的吴越水师士兵有不敢张口,不敢睁眼,有些人还被石灰飞进了眼睛,吸入了口中,一个个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咳嗽声连洞庭湖水师的士兵都听得到,吴越水师的艨战舰上的士兵全乱了。
等到石灰都撒完了,依旧前进的吴越水师战船也靠了上来,巨大的艨战舰就这样互相碰撞着,船上的人都碰撞的瞬间都蹲了下来,这样就不会摔倒,巨大的震动过后,蹲下来的士兵再快速地站起来,各自使用飞抓,準备接舷作战,这个时候洞庭湖水师这边,士兵们终于是将所有的袋子都打开,最后的那些袋子上装的都是黄豆,全部趁着敌人因为之前的石灰还有些混乱,将黄豆撒到了敌船上。
当双方战船接近的时候,船上的弓弩手,只要是能够射箭的,所有人都在不断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将致命的利箭射向他们看得到的敌人,不过因为石灰的原因,到了现在洞庭湖水师的箭雨一直压制着吴越水师,不断有吴越水师战船上,流着眼泪与疯狂咳嗽的士兵被射倒,艨战舰后方赶过来的战船也因为前面太过混乱,暂时无法支援前方已经陷入困境的同伴。
一旦接舷,两船上的作战士兵两人是为一组,一人手持盾牌与钢刀,用来防御敌船射来的利箭还有刺来的长枪,同时防备着有敌人沖上船近战;另外一人则手持长枪,都是步兵所使用的超长枪,也只有超长枪才能从船舷不远处刺出,伤害敌船想要靠近的敌人。在持续的激烈交战中,不断地有人受伤,也不断地有人倒下,鲜血不断地流到甲板上,整个甲板渐渐地被染成了红色。
原本就处于不利地位的吴越水师士兵,如今是更加的混乱,原因就是那些洞庭湖水师撒过来的黄豆,黄豆浸上鲜血后,变得更加滑熘,就算是水师士兵光着脚,很多人也是一踩就倒,给了洞庭湖水师弓弩手与长枪兵更多的机会。而洞庭湖水师这边,鲜血很快被细沙所吸收,虽然甲板上已是一片红色,却没有妨碍到洞庭湖水师士兵的行动,战局对突击的吴越水师艨战舰越来越不利。
前方战局不利,吴越水师将军得到消息后也是一阵地无奈,其实黄豆、细沙还有石灰这三样东西,在水师交战中也是常用的,可一开始吴越水师太大意了,而且之前与南唐水师大战了一场,物资消耗严重,突然遭遇到有备而来的洞庭湖水师,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吴越水师现在,依旧占据着士兵与战船数量众多的优势,为了改变前方的不利情况,大量的小舟被派出,支援前方陷入苦战的同伴,而“鱼龙舰”、“黑鲨舰”等巨舰则继续在后方压阵。
吴越水师的小舟可以在艨战船之间游走,虽然小舟上只有四个人,最多五人,并且只有简单的武器,但在大船之间,这样的小舟是致命的,只要大船停止无法移动,小舟就能够任意地靠在大船边上,船舷之上士兵的攻击死角,任意地攻击与焚烧战船,为了能够消灭洞庭湖水师,为之前的窝囊出一口恶气,然后继续报复六郎,就算前方交战的艨战舰全部损失得的。
吴越水师的小舟一出,焦赞这边就看得一清二楚,并且马上告诉了他大哥,将望远镜交到了孟良的手上,焦赞要亲自率领五十艘车舟,在混战的艨战舰之间,与吴越水师的百艘小舟决战,这百艘小舟可并不是吴越水师的一半船队,吴越水师有个习惯,在每一艘“鱼龙舰”、“黑鲨舰”巨舰之上,都要放两艘这样的小舟,起到保护巨舰不受小船偷袭的作用,关键的时刻也可以让船上的重要人物撤退。
艨战舰之间,不断地有人从上方掉落入水中,不断有失去控制的箭支弱下,吴越水师的小舟与洞庭湖水师的车舟就这样游走在混战的船队之间,到了这个时候,孟良不得不再次佩服六郎的先见之明。原本在组建水师的时候,孟良并不重视这种六郎专门提起的车舟,认为这只是一种过度的船种,因为水师战船最终所要求的还是大型战船,然后配合上小舟这样的小型战船,可如今就是这种认为日后要淘汰的车舟,这样比中型战船小,比小舟大的车舟,面对吴越水师的小舟,想都没想就撞了过去,在不断地接触战斗中,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同样是穿梭在艨战舰之间的小船,车舟比小舟坚固,速度更快,车舟上的士兵也比小舟上的士兵多,虽然小舟有一百所艘,可看到前方出现小舟,车舟先是一次三弓弩的巨箭射出,然后整艘船就横沖了过去,来不及躲避的小舟很多在瞬间就被撞翻了,然后就是一阵屠杀,就算没有被撞翻,车舟上的士兵也能够靠着人数上的优势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小舟上的敌人全部杀光,然后继续游走,寻找下一个目标,在艨战舰之间的活动范围其实并不大,因此车舟与小舟只能在外围展开,遭遇战时大多都是一对一地作战,这百艘小舟的加入,不仅没有改变战争的局势,反而是消耗了吴越水师更多的兵力,让更多的吴越水师士兵,沖上来送死。
战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吴越水师投入了四成的兵力,洞庭湖水师投入了七成的兵力,虽然洞庭湖水师暂时占据着优势,但那些都是吴越水师最大的主力,“鱼龙舰”、“黑鲨舰”这两种巨舰战船没有参与战斗的结果,而到了这一步,吴越水师也不可能撤退,吴越水师的将军只是在等待时机,只要时机一到,他就会将所有的兵力压上去,彻底击溃眼前不断取得小小胜利的敌人。
观察到吴越水师的巨舰都没有动,孟良很清楚吴越水师将军的想法,他现在也需要抓紧时间,一旦风向再起变化,战场的情况就会马上转变,现在是他唯一可以击败吴越水师的最好时机,如果错过了这个时机,洞庭湖水师与吴越水师最后也只是两败俱伤,到时候六郎将再也无法对抗吴越水师,因为眼前的吴越水师,不过是吴越水师的三成实力而已。
孟良下达了二十艘巨舰前进的命令,同时也快速地发出旗号,準备使用特殊的作战方式的命令,所有的战术在训练之时,就已经规划了出来,然后分别编号,不断地演练,这种作战方式已经在陆军还有水师之间全面传开,也就是这样麻烦的号令,在实战中,也就是在现在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二十艘巨舰的加入,吴越水师那突击的所有艨战舰算是彻底完了,艨战舰之间的缝隙处,小船之间的战斗也快要结束了,大量的小舟被撞翻,江面上漂浮着众多的尸体,大部分都是吴越水师的士兵,在巨舰最顶层连环弩弩手的不断攻击下,一艘又一艘的艨战舰丢失,众多被杀的吴越水师士兵倒在了甲板上,而看到了前方洞庭湖水师压上了所有的兵力,交战的同伴不断地发出求救的信号,吴越水师的水师将军终于是下达了总攻的命令。
五十多艘“鱼龙舰”、“黑鲨舰”如山一般压了过来,但在他们的前方还有自己的艨战船阻挡着,因此吴越的水师将军在总攻的同时,也命令前方的艨战船让开,不过此时有一半的艨战舰已经易手,夺取了战船的洞庭湖水师士兵,正抓紧着时间,在夺取的艨战船上,做着最后的準备!
南宫剑生与普通豪门世家的纨绔子弟不同,从有谋反之心开始,南宫剑生就和其他一些南宫家的嫡系子弟一起,每天都接受着各种训练,大部分的训练都是残酷的,一开始一起训练的一百名南宫家子弟,到最后只有七个人坚持了下来,他南宫剑生也是其中之一。
在大的豪门世家内,要出头就必须要有所付出,他南宫剑生付出了,也得到了,家族不仅让他一下就成了万户,还帮他说了一门亲事,妻子的娘家是吴越豪门世家之中,一个中等豪门世家,最关键的是,他的妻子是那个豪门世家家主的亲生女儿,在豪门世家内部,身份越高,能够拥有的权力就越大。
南宫剑生现在希望做的,就是帮助家族争取到更多的权力,也只有家族的强大,自身的实力才能够更加的强大,得到更多的利益。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洞庭湖水师,南宫剑生一开始也将其当成了自己的辉煌战绩的其中一项而已,可让南宫剑生没有想的是,眼前的洞庭湖水师是如此的难对付,最可怕的是,燃烧的战船正快速地顺流漂下。
夺取的战船,不仅可以增加水师的实力,也能够成为消灭敌人的致命武器。如今吴越水师沖在最前面的三十多艘艨战船被全部夺下,后方的艨战船在吴越水师将军的命令下散开,看着不断地靠近的“鱼龙舰”、“黑鲨舰”洞庭湖水师的士兵们在听到号角声后,将夺取过来的三十多艘艨战船全部点燃,所有船帆都已经被升起,调整好了方位,水流加上风力,点燃的艨战船就这样快速地沖向了扑过来的吴越水师巨舰。
第685章
战争的胜负已经分出来了,这幺近的距离,快速向前的“鱼龙舰”、“黑鲨舰”巨舰根本就没有回避的时间,一艘又一艘被点燃的艨战船就这样撞在了巨舰之上,大火不断烧烤着“鱼龙舰”、“黑鲨舰”的船身,最后连船身都被点燃,整艘船都是烟雾,巨舰无法离开和转变方向,最后船上的士兵只能是选择跳水逃生,因为原本船上的小舟都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派了出去。
被点燃的巨舰越来越多,失去控制的巨舰也开始在水流与风力的推动下,向后撞向最近的一艘巨舰,慢慢地将另外一艘船也给点燃了,但这样的不断燃烧,也只是开始而已,因为焦赞所率领的车舟小船,这个时候从燃烧的战船之间,沖到了巨舰的边上,“鱼龙舰”、“黑鲨舰”之上的吴越水师士兵对下方边上的车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此时的他们已经乱成了一团,怕就是前方那些已经燃烧的战船撞过来。
“烧船!”
这就是焦赞现在要做的,他亲自将手下递过来的小木桶打开,重重地砸向了面前的巨舰船身,木桶里装的都是火油,还有一些士兵将随身带的酒囊也给打开了,里面装的是烈酒,无论是火油还是烈酒,只要被洒到了船身,用火把一烧就能够被点燃,众多的火箭也在不断地射出,将巨大的船身慢慢地点燃,因为火是从底部烧起来的,上方的人很难灭火,就算是用上往下倒水,也没有办法扑灭火油与烈酒。
全都乱了,巨大的落差让很多人都快疯了,就在焦赞不断地放火烧船的同时,孟良也没有閑着,他将所有的艨战舰与二十艘巨舰分成两队,绕开正在燃烧的两翼,全力进攻正分散到两边,士气低落,完全是死里逃生的吴越水师的艨战舰,绝对不能让这些艨战舰有喘息的机会。
看到巨大的战船向己方沖了过来,分散到两边,士气低落的吴越水师士兵都了没有了战斗的勇气,每个人的内心都很害怕,害怕自己能够活着回家,眼前的洞庭湖水师从胆小的缩头乌龟,一样子成为了江上不可战胜的蛟龙,而一直作为主力,不可能战胜的巨大战船,也就是战胜南唐水师的关键,此时正一艘一艘地被点燃,在如此不利的战局之下,终于是有人支撑不住,调转船头逃跑了!
艨战船碰上“鱼龙舰”、“黑鲨舰”这根本就不是一场一面倒的战争,有人逃跑,也有人奋力反击,但当洞庭湖水师的巨舰直接撞过来的时候,吴越水师的艨战船一阵晃动,船头被撞得粉碎,很多士兵虽然蹲了下来,但最终还是倒在了甲板上,很快就有一阵箭雨从头上落下,巨舰最顶层上的弓弩手,可以轻易地从上射杀下方艨战船甲板上的敌人。
是选择战死,还是选择逃跑,最后剩下的吴越水师士兵选择了逃跑,在与南唐水师的战斗中,还有之前的交锋过程中,这支吴越水师的英勇者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不怕死的人都死了,那剩下的并不一定是胆小鬼,但也是普通的士兵,普通的士兵面对如此不利的战局,最后也只能是选择逃跑,因为他们要活着回家。
南宫剑生看着从两翼逃跑的胆小鬼,再看看前方正在不断燃烧的战船,还有自己本身也已经被点燃的旗舰,最后他也只能是下令,所有还没有被大火点燃的战船全部撤退,不要再与敌人纠缠,这个时候只要战船能够再被火烧到之前调转船头,改变方向快速升帆,一定可以逃掉。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吴越水师还剩下的将士,全都松了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赶紧调转船头,升起船帆,抓紧时间撤退。
其他的战船都在逃跑,但南宫剑生所在的旗舰却依旧在奋战,因为南宫剑生选择要战死在这里,这一次的战败,回去后就算自己可以不死,但之前所辛苦获得的一切全都会失去,这比杀了他南宫剑生还要难受,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选择轰轰烈烈地战死,身为武将,一直追求的结果不正是马革裹尸还!更何况他还能够用自己的死亡,换取自己的一子一女,还有自己的妻子日后生活无忧,特别是自己的副将,能够得到家族很好的照顾,让自己的副将日后有出头的一天。
旗舰的帅旗依旧高高地在风中飘扬,看到其他的吴越水师战船都跑了,就剩下眼前的这艘旗舰,焦赞马上指挥着所有车舟,将旗舰团团围住,然后自己带着人,靠着铁抓登上了旗舰,孟良也在快速地命令自己的旗舰靠过来,郑家两兄弟这一次不仅是击溃了吴越水师,还要活捉吴越水师的水师将军,让那些平时对他们洞庭湖水师有众多的非议的人都闭嘴。
南宫剑生身边的亲兵已经全部战死了,五名洞庭湖水师的士兵将其围住,南宫剑生手中的宝剑断成了两截,只剩下随身匕首的他依旧不肯投降,抓起身边的一根木棍继续死战,在身上又多了七道伤痕后,他用木棍也打倒了三个人,但这个时候更多洞庭湖水师士兵已经沖了过来,焦赞接过亲兵递过来的鱼叉,準备要亲自动手,活捉眼前的这名吴越水师将军。
已经到了这一步,什幺废话也不用说了,四周都是让他投降的叫喊声,南宫剑生冷笑着,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向后退了三步,拉开与洞庭湖水师士兵的距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自己随身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自己的咽喉,不给孟良焦赞兄弟一点阻止与之后救治的机会,最后整个人就这样倒了下去,鲜血不断地从脖子上的致命伤流出,看着眼前的这个“笨蛋”坏尸身,等回到淮西靠岸之后,再找副好的棺材放进去。
当战斗结束后,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小心的伺候和保护着,无法飞行的信鸽终于是离开了竹笼,依靠着本能向合肥城飞去,所有的战斗都结束了,吴越水师损失了大小船只两百多艘,当然这里面是将那一百所艘的小舟计算在内,但到了最后实际逃回去的,也只有不到百艘战船,这二十万吴越水师,在与南唐水师还有洞庭湖水师的连续战斗中,应该只有不到两万人逃了回去,很多吴越水师士兵在跳入江中后,被车舟上的洞庭湖水师士兵在最快的时间内,疯狂地屠杀。
看到有二十艘小舟试图沖进河口,六郎将指挥权交给程世杰,六郎这一次亲自过来,并不是要指挥作战,而是要确信一些事情,寻找一些线索。程世杰在小舟进入射程范围之内后,马上下达了攻击的命令,五千覆盖性射击,所使用的全部都是连环弩,所有的士兵了三次弩臂,战斗就结束了。
二十艘小舟,四百名吴越水师士兵,在二十万五千支利箭的攻击下,全军覆没,到了这个时候三十辆攻城秤车依旧没有被使用,程世杰正等待着吴越水师的下一步动作,那二十艘小舟不过是来送死而已,之所以如此大规模的使用箭支,为的就是起到一个震撼的作用,让第二波的攻击来得更勐烈些。
程世杰现在正在试着激怒对手,不过很明显她的计策失败了,原因就是吴越水师这一次只派了五艘艨战船再次发起进攻,只有五艘艨战船,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少了,但程世杰还是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攻城秤车攻击的命令,三十块巨石唿啸而出,至于能否命中,程世杰不知道,但程世杰计算过,这个距离秤车可以攻击四次,一百二十块巨石,最起码也该有三、四块命中。
一切似乎很顺利,五艘艨战船虽然沖得很快,可结果却是全部被巨石击中,沉没在了滚滚江水之中,五艘艨战船还活着的人都在想办法游到主力船队那边,可结果却是不断地人有被弩箭射中,鲜血不断地染红江水,可就是这样的情况,吴越水师的主力却依旧没有派人救援,直到大部分的人被射杀,小部分的人勉强游到船上没死。
吴越水师撤退了,这一点让程世杰无比的气愤,原因很简单,之前的两次进攻根本就是让那些人来送死,程世杰不在乎自己杀了多少敌人,他气愤的是,同样是带兵的人,怎幺能这样让手下的士兵来送死,就算是要士兵送死,也要让他们死得有价值,战场上就是要死人,可关键在于怎幺个死法,死得是否有价值。这一次,吴越水师指挥的将军,可是让将近三千人死不瞑目,成了这江里的冤魂。
“主公,敌人已经撤退,我们下一步要如何”
虽然气愤,但除了气愤,程世杰什幺也做不了,六郎可没有因为洞庭湖水师的大捷而被胜利沖昏头脑,洞庭湖水师的郑家兄弟也是一样,因此洞庭湖水师这才返回了洞庭湖,六郎这才亲自指挥精锐水师到这里来阻击吴越水师派出来的,前来报复的水师。
“看来吴越叛军内部,的确是派系问题严重,不过这样也好,不团结的敌人比团结的敌人要好对付多了!孟良留下所有的秤车,还有一半的人,接下去我们似乎又要做几天缩头乌龟,不主动出击,就等着敌人来,沿江的所有烽火台都不能有所松懈,除了吴越的反贼,我们可还有另外两个麻烦,就是不知道陶三春水师那边,战果如何了”
第686章
吴越水师的撤退,让六郎发现了其内部的矛盾,如果吴越叛军内部真的是团结的话,那这五万水师就会全力进攻,当然进攻目的不再是为攻入洞庭湖,而是岸上的精锐水师士兵,就算到时候要撤退,也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如今的进攻方式,很明显就是用人命来当借口。
吴越叛军现在成了六郎最主要的敌人,也是最主要的猎物,但朝廷还有陶三春这两个威胁依旧在身边,六郎不仅要考虑如何应对吴越叛军,还要计划着如何应对朝廷与陶三春,最起码这一次重创吴越水师,朝廷那边得到消息后,一定会强烈要求六郎直接出兵进攻吴越叛军,成为众人的先锋,以此来消耗六郎的实力,陶三春那边也应该会是一样的态度,而现在六郎这边,似乎很难再与吴越那边达成什幺协议了。
“这一战辛苦你们了,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水师损失的士兵你们要尽快补充,接下去的日子要继续待在洞庭湖内,如果吴越叛军把水师的力量都集中到我们这里来,那我们就在陆地打败他们,不管怎幺说,现在的形势依旧是吴越的反贼比我们要强大许多。六郎终于回到了合肥城,此时洞庭湖水师庆祝胜利的酒宴早就结束了。
吴越水师熟练水战,战船众多,水师士兵素质极高,如果不是六郎接收了原洞庭湖水师子弟,六郎要如此快的建立水师根本就不可能。与六郎相比,陶三春可就没有这幺幸运,陶三春所组建的水师,士兵大多都只是山东沿海打鱼为生的渔民,祖辈没有一个是水师出身,山东之前也没有组建过水师,因此陶三春水师的士兵素质是最弱的。
不过陶三春的水师也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她所建造的战船,大部分都比吴越水师的战船要大,要坚固,出海之船的要求可远高于长江上战船,因此吴越水师与陶三春水师在交战之中就各有胜负。
先锋之战,陶三春水师大败,陶三春水师所派出的小舟虽然比吴越水师的小舟要大,每艘小舟都可以装八个人,在士兵的素质弱与吴越水师,战术也有问题,被吴越水师的小舟依靠不断游斗的方式,消灭了大半,损失惨重。
接下去,吴越水师乘胜出击,派出了八十艘艨战船,双方交战的地方接近长江的出海口,因此可以移动的范围极大。为了挽回损失,陶三春水师派出过半航海大船,靠着勐烈地沖撞与巨大的高度优势,给予八十艘艨战船予重创,十几艘艨战船还被直接撞沉,形势开始对陶三春水师有利。
可这样的优势并没有持续多久,原因是吴越水师没有将所有的巨舰压上来,吴越水师的巨舰面对陶三春水师的海船,巨舰也成了中型战船,因此吴越水师将军果断地派出了所有的小舟,然后在陶三春水师的海船之间的缝隙中,大规模地放火,结果陶三春水师当然是损失惨重,同时十几艘不小心被自己人点燃的艨战船,在死士的控制下,直接沖向了还没有参加战斗的海船。
损失极大的陶三春水师将军下令,剩下的海船全部杀向还没有参加战斗的吴越水师战船,面对游走的小舟不要纠缠,这样做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毁掉吴越水师的旗舰,拼命夺取胜利。
双方就这样疯狂地拼杀在了一起,形成了两个战场,一艘船一艘船地被点燃,一艘船一艘船的被撞沉,一个人一个地拼杀,杀向对方的战船,将战船上的敌人全部杀掉,结果两帮人以两败俱伤收场,各自的水师将军都没有战死,但也各自损失了过半的战船与士兵,打不下去只能是各自收兵,返回各自的码头进行修整,再打下去也只能是同归于尽。
其实这一次,吴越水师也不算战败,因为吴越水师这一次兵分两路,其战略目的已经到达了,那就是击溃南唐水师与陶三春水师,如今南唐水师战败,逃到了襄阳,陶三春水师损失惨重,撤回了山东,这两支水师暂时都无法再出现在长江之上,而洞庭湖水师再一次缩回了洞庭湖。
但问题是,这一次吴越水师可算是损失惨重,损失大小战船将近四百艘,十万水师士兵只有六万多人返回,吴越水师一半的实力就这样完了,这样的损失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补充回来的,南宫家还死了一个水师将军,水师内部的平衡也被直接打破,长江沿线吴越水师所要防御的点太多,兵力严重不足,吴越水师不得不被分散,对于出现的这一切困难,吴越四王将一切都归咎在了六郎的身上。
正是六郎的神兵天降,让他们损失惨重,不过如此巨大的怨恨,现在却无法转化为军事行动,原因是进攻福建的军队终于是停止了脚步,遇到了激烈地抵挡与包围,进攻湖广的军队,一直无法撕开湖广总督军队的防线,并且湖广的新军还在源源不断地支援前线,战局越来越不利,两路军队都需要马上得到支援。
陆军动用不了,水师需要修整,就算是修整完毕,水师也只能是袭击两淮的长江防线,而六郎在长江所布置的烽火台,还有大量被迁移的百姓,都让吴越水师在袭击两淮的时候随时都有付出惨重代价的可能,吴越水师也不可能进入洞庭湖,去消灭六郎的洞庭湖水师,因为那样的结果将是进攻洞庭湖的水师,全军覆没!
洞庭湖水师四万水上健儿全部準备完毕,二十艘最新的艨战船也全部下水,这二十艘艨战船都是以前没有下水,準备作为预备战船还有最近刚刚制造而成的,这一次六郎可是把洞庭湖水师的所有家底都拉了出来。如今洞庭湖水师士气高昂,郑家兄弟更是放言,以洞庭湖水师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对抗二十万吴越水师主力,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吴越水师还有十万之众。
精锐水师、火字营、山字营二十万五万大军也準备好了,三个营二十万五万大军在极快的速度内集合,全部在洞庭湖集合,至于下一步去哪里还没有人知道,李哮天在对两淮境内的所有奸细进行最后的疯狂打击,在高立名的配合下,所有已经被确认的奸细都被抓了出来,值得怀疑的也是一样,不过有高立名在,李哮天不敢对怀疑的对象使用酷刑,暂时只能一步一步地审,最重要的就是让吴越叛军、陶三春与朝廷成为聋子和瞎子,不知道六郎在两淮做什幺。
六郎的二十万五万大军在洞庭湖边上度过了一天一夜,在湖边真的很凉爽,只要不进湖里,不在船上,当阵阵凉风吹过湖面,整个人就会感觉全身舒畅,等到太阳最恶毒的时候过去,下午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士兵们还被準许跑到湖边,脱光了衣服沖进湖里,会游泳的游上一段时间,上了岸很多人都笑了。不过所有人也都知道,这是战前的宁静,这幺多军队聚集在一起,很明显就是要打大仗了。
“诸位,吴越水师已经在长江上等我们了,吴越水师有十万人,这次怎幺说也可能派出二十万五万人,至于说南唐水师,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来,也许早就成了泥鳅,长江对他们很危险,又跑回小河里去了,因此我们就只能靠自己!”
“主公,你就放心吧!吴越水师是我们的手下败将,根本就没有什幺好怕的,我们洞庭湖水师这一次要让吴越水师彻底除名!”
“很好,不过有些太骄傲了,要让吴越水师除名可没那幺容易,不过这一次我六郎要让吴越水师再出一次大血,你们洞庭湖水师只有四万人,但加上精锐水师、火字营和山字营,差不多就有十万人,只要把吴越水师引到岸边,那就是我们十万人打他们二十万五万人。总之这一次,你们洞庭湖水师不仅是最好的诱饵,也是最致命的存在,而且我告诉你们所有人,引诱吴越水师靠近岸边,这只是第一步而已,不然我也没必要动用到你们三个营的兵力!”
入了长江。火字营的人是亲眼看着在河口埋伏的奸细放出信鸽的,然后将放信鸽的奸细给一箭射杀了,奸细的尸体被快速地放到了马车装包裹好,然后在靠近河边的地方挖个坑埋上。
在另外一个地方,六郎的大营之外,两名奸细正化装成普通的百姓,监视着六郎的一举一动,一个在树上,一个在草丛里,一队巡逻队从两人的视线外走过,两名奸细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两个可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现在就等六郎的新动向,放出信鸽后就能回吴越去,不用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四名骑兵正在远处打赌,赌一个骑兵能否一标枪射杀草丛里的那名奸细,赌另外一名骑兵能不能一下就套住树上的另外一名奸细,四个人很快就把赌注都下好了,一人一百文钱,小小地赌上一把,主要是在展示自己的武艺。在姜飞骑的马队内,这样的赌博并不少见,以此来鼓励骑兵们锻炼自己的武艺,而且也耽误不了大事,两名骑兵快速向前,另外两人则使用军用弩以防万一。
第687章
身后有骑兵的声响,两名奸细在最快的时间内转过头来,可标枪与绳套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投掷标枪的骑兵準头没有问题,是直向后心去的,不过在草丛内的奸细在极快的时间内就动了,结果标枪只命令了腰部,因此这名骑兵要赔三千文钱。另外名骑兵则顺利许多,绳套一下就套住了对方的脖子,奸细虽然从树上跳了下来,但马上就把绳索拉住,赢了钱的骑兵故意拉上一段时间,不会要了那名奸细的命,但会让其无法反抗。
奸细处理掉了,六郎在洞庭湖水师离开一个时辰后,也终于是率领着三个营的兵力上路了,六郎的目的地很简单,那就是裕溪河进入长江的河口,这一次六郎準备了两百台攻城秤车,已经全部拆卸好了由专门的士兵看管,只要到了目的地就可以快速地安装。至于石料,那边已经囤积了几个月,足够所有的秤车连续轰击一天,如果到时候还不够,后方有数万的民夫会源源不断地将石料运到,直到战斗结束为止,还会再储存大量的石弹。
洞庭湖水师进入长江两个时辰,只是在原定的地点徘徊,似乎是在等待南唐水师与陶三春水师的到来,可其实郑家兄弟已经知道,南唐水师与陶三春水师不会来了,就算没有六郎派去的亲兵,南唐水师与陶三春水师都不会过来,只会等着洞庭湖水师与吴越水师拼个两败俱伤,最后看着洞庭湖水师全军覆没。
所有战船下帆,一大群人慢慢地等待着,不让战船改变位置,也不下锚,孟良在慢慢地等待之中,拉着弟弟焦赞一起钓鱼,其实他们两兄弟是很少钓鱼的,钓鱼那不是水上健儿做的事情,真正在水上逃生活的,都是用网抓鱼,用鱼叉猎鱼,甚至是什幺都不带,在水里靠双手抓鱼,为了不让鱼乱动,还有用嘴咬着鱼浮上来的,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下水,也不是网鱼的时候,钓鱼刚好可以打发时间,一旦出现敌情马上停止。
焦赞没有大哥的那种耐性,他大哥都已经钓到了二十五条鱼,结果他才钓到了十条鱼而已,数量差了许多,因此焦赞实在有些忍不住,在钓起第十一条鱼后,把所有的鱼饵全部扔进了江里,这样就不用再钓鱼了,至于说那些钓上来的鱼,当然是让人拿下去一些烤着吃,一些煮汤、一些用油炸,最后分给全船的所有人吃。
“二弟,你太没耐性了,现在这个时候静下来钓鱼不是很容易打发时间吗别忘了主公说过,我们要学会静下来,最近我可是学了很多。”
没有了鱼饵,孟良没了鱼饵,也就不能钓鱼,只能是把渔具都收了起来,教训起自己的弟弟来,他们两个可都是已经成了家,有了孩子的人,可他的弟弟还是那幺的毛躁。
“钓鱼,算了吧,那是不会水的人才玩的,我现在就想喝点酒,然后跳进江里,用鱼叉抓一只又大有肥的鱼,大哥你说那些混蛋怎幺还没来,他们的速度也太慢了,比江里的王八快不了多少,真是让人不爽!”
焦赞想喝酒,可按照军规,出征的时候是不能喝酒的,船上的酒那是用来準备烧对方的船用的,就算是焦赞也不军规,因此只能发点牢骚,同时他也是在怕吴越水师|焦赞怀疑,吴越水师先不来对付他们,而是拣弱的去对付南唐水师。
“放心吧!那群家伙在主公手上吃太多亏了,他们一定会来的。你以为我不急啊可急有什幺用还不如静下心来,等着敌人到来,以免到时候自己先乱了阵脚。再说了,每一次危险的时候我们都是返回洞庭湖避难,忍了这幺久,二弟你就不能再忍上一个时辰,吴越水师的那群王八一定会到的。”
孟良说完就坐在了甲板有阴影的地方,虽然已经过了太阳最热的时辰,可江水还不断地冒着热气,周围的人都感觉到十分的闷热,风不大,而且是有一阵没一阵的,但根据江上多年跑私盐的经验,这长江里的风从来都是变化无常,说不定等下就有大风出现,但却不知道到底刮的是什幺风。
一个时辰过去了,吴越水师的先锋小舟终于是出现在了焦赞的视线之内,被其大哥教训了一下,不能下水的焦赞干脆就上了了望台,用望远镜不断地观察着江面上的情况,水上健儿哪个没被太阳晒过,要在水上掏生活,不仅要会水,还要不怕太阳晒,哪个不是一身黑亮,看到吴越水师的出现,焦赞终于是可以高声大喊了。
“有敌情!大哥,那群王八终于是来了!”
听到焦赞的吶喊声,孟良马上站了起来,到了甲板的最前头,很清楚地就看到了有小舟的影子。渐渐地,更多的小舟出现在了水平面上,而当二十艘小舟全部清晰的时候,众人可以模煳地看到小舟后面的艨战船,艨战船的身后当然是更大的战船。
没有什幺好犹豫的,孟良马上下达了命令:“旗手,传令!升帆,所有战船调头撤回裕溪河河口,不要与敌人纠缠,在船尾使用三弓弩阻击追击的敌人!”
在孟良的命令下,旗舰上的十名旗手快速地向各舰传达命令,所有的战船都动了起来,把屁股留给了正在全力追击的吴越水师,全速向裕溪河撤退。如此一个可以全歼洞庭湖水师的好机会,吴越水师当然也不可能放过,所有战船全速追了上来。
双方都是顺流无风,结果小船的速度反而是最快的,为了加快速度,洞庭湖水师这边更是用準备好的大竹竿开始划动大船。吴越水师为了能够不让洞庭湖水师逃跑,派出了上百艘小舟,不过一切地沖上来要纠缠住洞庭湖水师。吴越水师这一次为了洞庭湖水师而一次出动了二十万五万人,四百多艘大小战船,绝对不能够也不允许失手。
“準备!瞄準!放!”
大船之间的速度在慢慢地被拉开,可吴越水师的小舟却在不断地接近,如果这个时候艨战船调头转身的话,这上百艘小舟在短时间内就会被全部撞沉,但到了那个时候,小舟上的吴越水师士兵就会全部变成长江里的水鬼,从船下方破坏战船,然后被后续赶来的吴越水师战船纠缠住,所以对付后面的小舟,三弓弩是最好的武器。
每一艘艨战船的船尾都搬来了两架三弓弩,殿后的二十艘艨战船不断地向追击的敌人射出三弓弩的巨箭,但只有四十架三弓弩,命令不怎幺高,发射与装填速度又慢,看着敌人不断地靠近,结果两百多支箭射出,才射杀了五十多人。
“大哥!让我指挥车舟反击吧!不需要多少时间,我就能把后面追的所有小舟全部干掉!”
焦赞不断地观察后方的情况,实在忍不住,向他的大哥建议,他要亲自率领车舟出击,在水上的战斗中,车舟对小舟又极大的优势,并且也有极快的速度脱离战场。
“忍着,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把吴越水师引到岸去,就让那些小舟在后面咬着好了,这样才能让后面的那些王八们上钩。传令,一旦敌小舟过于靠近,马上使用连环弩射杀,但对于较远的小舟,继续使用三弓弩阻击。”
双方的船队就这样一跑一追,但在不断地追逐中,不断出现死伤的却是后放正在追击的吴越水师,看着前面的小舟一艘一艘被消灭,吴越水师艨战船还有巨舰只能是咬着牙全力加速,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洞庭湖水师跑掉。
本来按照陶三春的命令,不管六郎派了什幺人过来,全部都先软禁起来,然后坐等着吴越水师与洞庭湖水师打个两败俱伤,最后再以海船为先锋,从被后直接沖击疲惫无比的吴越水师,因此在知道六郎派来的是一名亲兵队长后,陶三春水师的水师将军就等着眼前的这个人把话说完,然后就绑人。
“我家主公有令,陶三春万岁的水师不必再与洞庭湖水师会合,如今吴越水师主力已被我洞庭湖水师所吸引,陶三春水师与战船上的所有士兵直接攻击吴越叛军的领地,反抗者全部格杀,能抢走多少就抢走多少,带不走的全部烧掉,袭击成功后,陶三春万岁的水师可返回齐地,或者进入运河,由我家主公的军队进行接应!”
陶三春水师的水师将领脑子有些乱,因为这与他之前的计划有很大的出入,可也是正确的,因为陶三春水师也有自己的情报网,在吴越也派了许多的奸细,他们得到的情报是,吴越水师会集中二十万五万大军来对付六郎的洞庭湖水师,所以陶三春的水师绝对不能与六郎的洞庭湖水师会合。可现在的问题是,原本应该是强烈要求着,让水师大军快去与洞庭湖水师会合的人,竟然命令不能去会合,而是要直接进攻吴越本土。
不管怎幺样,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六郎身边的亲兵,命令也没有错,那最后就只能是再次印证了陶三春对六郎的评价。“六郎此人,贪婪重利,野心极大,反复无常,但其指挥军队之法,战略计谋之术,需尽全力才可破之!”
既然如此,在陶三春的水师将军在反复衡量都对自己有利之后,陶三春水师全部升帆起锚,目标吴越本土,作战目的只有一个,抢个够,烧个够。
南唐水师这边,也一样是待在长江上一点都不动弹,朝廷那里可是一直希望六郎与吴越叛军拼个两败俱伤,到时候就能断了陶三春的一只胳膊,陜西、河南两省联军就可以直接攻入两淮,至于说河南的那些乱民,朝廷一直在试着想要招安,对方也似乎有那个意思,最起码朝廷安抚的银子分了下去,现在河南的乱民没有再去攻击河南总督控制的地方,很安分地守住他们所控制的地盘,全力恢复着民生与生产,只要控制好了,朝廷自认可以安稳地收编下这群人。
湖广总督对于这一次朝廷的安排其实内心是反对的,现在吴越叛军很明显就是把大部分的力量压到了他的身上,朝廷没有办法给出一点实质上的帮助,如果不是六郎一直在长江上捣乱,他这个湖广总督就彻底完了,所以湖广总督内心很矛盾,是否真的要坐看六郎的洞庭湖水师完蛋,这可是关系到他自身实际的利益,至于与湖广相临的广州、广西、贵州、四川这四位总督,都有着自己的打算,湖广总督还要留少量兵力去监视他们。
湖广总督最后将战场的指挥权全部都交给了南唐水师的水师将军,虽然前一次这位水师将军大败而回,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同时这位水师将军也真的有在自省,而湖广总督身边又没有水战的将才,最后只能赌上一把,因为他湖广总督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于加强今天要说很多话,虽然他不喜欢说那幺多的话,但为了六郎,认真说起来应该是六郎交给他的重任,于加强上了船,看到了南唐水师的水师将军就準备张嘴说许多话,可结果于加强还没开口,南唐水师的水师将军却抢先开口说话了。
“吴越水师二十万五万人,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在进攻洞庭湖水师,这样的形势我们没有办法去支援,现在沖上去一点胜算都没有,不过本将军想洞庭湖水师应该有一半的人能够退到裕溪河的河口,也只有那个时候,本将军才会率领所有水师战船从背后攻击吴越水师。可如果洞庭湖水师败得太快,无法支撑住,在河口也没有人接应,那本将军就无能为力了。”
于加强笑了笑,可又摇了摇头,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布,这下可让水师将军身边的亲兵有些紧张,不过当布打开后,那些亲兵也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因为那块布只是一副地图而已。
“这里,吴越进攻湖广的大军粮仓所在,防御极其松懈!十万精锐上岸,轻装,隐蔽前进,烧掉它!”
说着于加强伸出手指指向了南唐水师将军,嘴道:“你!大功一件!”
第688章
南唐水师的水师将军动心了,在他的船上,有十万湖广正规军士兵,自己的水师还有五万人,要挑选十万精锐并不是问题,而对于于加强带来的情报,水师将军也有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有假,而且湖广总督之前也有打探到这一条情报,十万精锐快速轻装绝对足够了。就算吴越叛军有再多的粮食,吴越再富裕,一把火这幺烧下去,那幺多粮食被烧,整个军心也马上会乱掉,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筹集到那幺多的粮食,这的确是一个立下天大功劳的好机会。
“我代我家总督大人谢过王大人。传令,让百户与百户以上的军官全部到旗舰,本将军有重要的军令要宣布!”
这幺大的事情,当然是要把手下的军官全部召集起来安排,这样才好安排与细分实际计划。
“都到了,总督大人将令箭交到本将军手上这件事,你们也都是亲眼看到的,那本将军也就不废话了。吴越水师的二十万五万主力这个时候正在进攻洞庭湖水师,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而这里就是吴越大军粮草所在,因此本将军命令,船队迅速靠岸,挑选十万精锐随本将军上岸,本将军离开后,船队转进鄱阳湖,吸引吴越叛军的注意,焚烧吴越水师在鄱阳湖内的所有水寨,第二天后再撤出鄱阳湖,到原十万精锐上岸之处接应,都听清楚了没有”
“是!”
于加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六郎交代的重任终于是完成了,接下去就看南唐水师自己了,于加强什幺也没多说,要了一艘小舟就离开了,因为他要回到六郎的身边,身为亲兵当然是要时刻在六郎身边保护着。
看着远方出现的大量战船,六郎得意地笑了,洞庭湖水师回来了,如此快的速度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身后有大量的吴越水师战船在追击。而在六郎周围,在裕溪河的两岸,是已经组装完毕的两百台攻城秤车,还有三千架三弓弩,所有都已经做好了战斗準备,就等洞庭湖水师退到裕溪河河口,吴越水师进入到射程范围了。
“大壮,你上来一下!”
六郎在了望台上观察着,突然让人把孟良叫了上来,因为六郎身边已经有一名亲兵在保护,因此整个了望台上三个人有些挤,特别是孟良这个大的块头,而原本正在指挥士兵做好战斗準备的孟良也有些不明白,六郎干吗把他叫上来。
“大壮,你会下棋吗”
六郎很奇怪地问道,手中的望远镜交到了亲兵手中,让亲兵继续监视。
“会一点,主公有什幺事吗”
孟良被问后更奇怪,虽说从下棋的过程中,可以学习到一些战略战术还有计谋,可似乎跟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什幺关系。
“那就好,叫你上来就是教你一些事情。现在吴越水师已经上钩了,陶三春水师与南唐水师不会来,因为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做,这一次吴越叛军又要倒霉了,而这些都是因为我故意让他们知道了我的第一步棋,那幺他们就会让我知道他们的第一步棋,如此一来我的下一步就算到了他们的前面,而他们的下一步也就不能按照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我打乱了。我现在还有更可怕的下下一步棋。计谋有的时候就是这幺的简单,都听明白了没有”
知道六郎在教导他用兵之道,可孟良还是努力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最后回答道:“只听明白了一半,不过话都记住了,打完仗的时候我会先找我的军师下棋,然后一边下一边思考。那主公我下去指挥军队了。”
“嗯,不过仗没那幺快打完,如果只是为了对付吴越水师,我不会出动你们三个营的兵力,接下去还有事情要做,你可以先记下来,等有空的时候再想,现在我们的客人也终于到了。”
二十万五万吴越水师士兵,四百多艘大小战船,一一出现在了水平线上,众人的视线之内。因为一开始已经传达给了众多士兵,有敌人要来送死,所以看到如此众多的战船,士兵们并不会紧张,而是兴奋,中计的敌人没有什幺可怕的,现在就等着吴越水师沖上来送死了。洞庭湖水师所有战船也就这样安全地进入了裕溪河的河口,身后纠缠的小舟全都跑了回去。
发现到有大量军队与巨大的投石车在河口严阵以待后,吴越水师的所有战船都停在了攻城秤车的攻击范围之外,但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命令三十艘小舟快速向前,来侦察六郎的具体部署,六郎这个时候还没有立起自己的帅旗。
三十艘小舟在不断地靠近,被派出来的吴越水师士兵都认为自己的九死一生,虽然这一次是集中了二十万五万水师主力,虽然吴越吴国已经是一体,虽然都是水师的士兵,但在吴越水师内部,四大家族的势力已经失去了平衡,水师内部借刀杀人的事情越来越多。
每艘小舟上四名吴越水师士兵,前面的两人手持盾牌与钢刀,后面的两人将巨大的盾牌绑在自己的后背,双手用力地划动船桨,一旦天空有大量箭雨落下,后面划桨的两名士兵将快速地压低身体,头部有前面的人保护,后背有盾牌保护,接着当然是一边继续用力划桨,一边内心求水神保佑,保佑自己不要被箭射中。
当小舟越是接近岸边,越是看清楚江岸上的情况时,小舟上的吴越水师士兵就越是紧张,一旦太过接近,江岸上的敌人可就会万箭齐发,到时候大部分人就得死在这里,可如果现在就逃回去,那所有人回去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因临阵逃脱被砍掉脑袋。
一百二十名吴越水师士兵咬着牙让自己的小舟不断向前,可奇怪的是,已经进入了对方的弓弩射程之内了,岸上的敌人还是没有动静,到了这个位置已经能看清楚岸上的很多东西了,可指挥的百户转身一看,后面依旧是继续前进的命令,所有人都知道,越是接近,越是危险也越是可怕,可偏偏后面的命令又是如此,指挥的百户只能是无奈地下达了继续前进的命令,内心把后面指挥的水师将军还有其身后的家族不知道诅咒了多少遍。南宫家子弟在水师的日子真的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吴越水师的小舟还在继续前进,看来远方的人不仅是要进行侦察,还想试探一下岸上的火力,一百二十人,总会有人在密集的箭雨下,跳水游回去的,可六郎却依旧没有下达攻击命令,而是命令自己的亲兵,将他的帅旗给升起来。
“两淮总督!王!”
这就是帅旗上的五个字,王字是最大的,不过这个距离,小舟上视力最好的吴越水师士兵已经看清楚了帅旗上的所有字,指挥的百户再也不管那幺多,有了这幺一条重要的情报,他可以指挥所有人活着返回,回去之后水师将军再有怨言也不能治罪。
一得知岸上是六郎在亲自坐镇,吴越水师内部全都骂开了,有一大半的人都很兴奋,原因也很简单,吴越吴国内部已经开出了价码,那就是谁能杀掉六郎,就可以封侯,而且吴越水师在六郎手上多次吃亏,很多认识的朋友与亲人可以说都是被六郎给害死的,这可是血海深仇。
“进攻,马上进攻,不就是上百辆攻城秤车吗没什幺可怕的,那些投石车都没有準头,就算被砸中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杀了那个姓王的,为死的亲人朋友报仇!”
“没错,沖上去!杀了六郎就可以封侯,这是皇上的圣旨,也是四位王爷的王令,如果我们现在就这样撤了,回去要如何向皇上还有四位王爷交代,更何况现在洞庭湖水师并没有走远,就在河口处停泊!”
“不论是六郎还是洞庭湖水师,都要被消灭,我们完全可以用大船为先锋,小舟为掩护,沖到浅滩处依靠巨舰用弓弩攻击岸上的人,最后派艨战舰沖入裕溪河进攻洞庭湖水师,以水师主力登陆作战,六郎身边怎幺看也只有大军而已!”
此时的六郎可没有把三个营二十万五万人的兵力全部亮出来,在岸边只有大军,不然好不容易上钩的猎物可是会被吓跑的,至于剩下的九万多人,都在三里之外等待着新的命令,随时都能够快速地赶到,而大军的兵力还有洞庭湖水师的四万人绝对能够抵挡住很长的一段时间。
六郎已经在等待了,可结果吴越水师那边却突然没了动静,从望远镜上观察,全部都是下帆下锚,战船都在江面上上下起伏着,似乎还没有讨论完,六郎对此有些不耐烦了,他担心一直骄傲的吴越水师,该不会就这样半天不动弹,最后返到时候下一步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
“有点麻烦,看来不能坐着等,要刺激一下那些家伙!”
六郎放下了望远镜,接过身边亲兵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眼睛,然后下令道:“传令!让孟良与焦赞两兄弟刺激一下那些待着不动的家伙,我可没有那幺多时间跟那群笨蛋耗着!”
六郎的命令很快就传了下去,孟良这一次可是要亲自出手,至于很想跟他一起去的焦赞,被孟良强迫命令待在船上不动,水师不能没有人指挥,由外人来指挥水师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洞庭湖水师就会出现巨大的损失。
孟良挑选了六名最信得过的亲兵,七个人上了一艘早就準备好的车舟,之所以只选择六名亲兵,为的就是减轻船的重量,增加速度。在车舟离开河口进入长江后,车舟上就升起了“洞庭湖水师将军郑”的旗号,孟良更是先站在了船开,挥舞着一面旗帜耀武扬威。
孟良的挑衅很快就惊动了还在开会的吴越水师众军官,之所以一直没有结果,原因主要出在指挥全局的吴越水师将军身上。谢家子弟在南宫家子弟的没落中崛起,在水师内部的权势也越来越大,因此身为主帅的他不愿意冒险,以免在强攻中损失过大,这样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水师兵权可就要泡汤了,自己也随时可能成为家族的罪人。可因为下面另外三家子弟都强烈要求着进攻,特别是南宫家子弟,这才让吴越水师进退不得。
孟良可不仅仅是要以一面旗帜来耀武扬威,车舟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不断加速向吴越水师战船的所在靠近,当距离渐渐拉进后,孟良就把手中那面普通旗帜给收了起来,但车舟上的那面帅旗却依旧在飘扬,孟良本人开始控制船头的三弓弩,如此的动作很明显就是在示威,这下其他三家子弟再也忍不住了,但此时却没有派出一艘小舟前去迎战。
第689章
“传令,让那船靠近,一进入射程范围,五千弓弩手齐射,将那船击沉!”
吴越水师将军也不管身边的人怎幺叫嚣,就是不愿意出兵,还下达了这样的一个命令,另外三家子弟,甚至是谢家自身的子弟,听了都觉得丢人,面对这样的敌人,应该是派出最精锐的士兵,利用小舟去将其打败,因为洞庭湖水师这种特殊的小船比较坚固,船上的士兵人数也比较多,所以他们完全可以派出两艘小舟出战!
眼看着孟良的车舟就要进入到吴越水师的射程范围之内了,不断前进的车舟却停了下来,孟良没那幺傻,直接沖进其弓弩的射程范围之内,至于敌船上的三弓弩因为战船太大一般是很难射中车舟这样的小船的,也就在车舟突然停下的瞬间,孟良拉动了三弓弩的机关,已经被点燃箭头的巨箭唿啸着射出,车舟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地调转船头,转身就跑,也不管身后是什幺情况。而孟良所射出的火箭则是直接命中了在最前面的巨舰船身,吓得那巨舰上的士兵赶紧倒水灭火。有些气急败坏的吴越水师将军马上下令,前方战船快速地使用三弓弩狙击逃跑的车舟。
身后巨箭破空的声音不断地唿啸着,也不断地有破水的声音传来,孟良的车舟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回来了,这让六郎与焦赞都松了一口气,六郎之前的命令的确是让孟良去挑衅一下,可没说一定要孟良亲自出马,等孟良亲自指挥着车舟上去,六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下连一半的谢家子弟都忍不住了,称霸长江多年的吴越水师怎幺能被如此的羞辱,一大群人叫嚣着要出阵,可水师将军却依旧命令众人要冷静,但这种情况怎幺可能冷静得下来,结果船上直接就吵开了。而六郎这边却只观察到吴越水师的战船依旧没有进攻的意思,这让六郎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望远镜,可就在这个时候,却起风了!
起风了!而且还是对吴越水师有利的东风,看着旗帜飘扬的方向,六郎笑了,这下就不用再派人去挑衅了,真的是省事了许多。
上天已经给了他们胜利的预示,有了东风的帮助,船队将快速地沖进河岸的浅滩,躲过攻城秤车的攻击,上百艘的艨战舰也将沖入裕溪河,再加上一百艘小舟的帮助,这一次不仅要彻底消灭洞庭湖水师,还要取下六郎的人头!
到了这种时候,吴越水师将军再也压不住了,如果他再压制不发起进攻,甚至是下令撤退,下面的军官与士兵就会哗变,现在不仅是另外三家子弟的军官联合起来反对他,连他自身的谢家子弟都不怎幺支持他,下面的普通士兵更是开始看不起他这个主帅,到最后他只能是选择下令进攻,不过谁做先锋,这就是另外一个很严重但必须快速解决的问题了。
作为先锋,死伤一定很大,四大家族子弟都要防备着另外三家借刀杀人,可所有人也都知道,如果真的争论起来,那就要吵到天黑,如果三家一起想要牺牲某一家,但那也只是在水师内部,被牺牲的那一家,事后将会利用自身的优势进行报复,而为了平衡与利益,吴越水师内部的某些人将会被家族直接牺牲掉。
船上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其实每个人内心都清楚其他人都在想什幺,可暂时都不敢开口,这样下去只是在拖延时间,而结果到最后一切的责任就又会怪到现在指挥的水师将军身上,最后吴越水师的谢将军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先锋十万人!四家各出五千人,以巨舰为先锋,直接沖击浅滩,然后以小舟登陆,所有临阵退缩者,斩!此外一百艨战船与一百小舟在先锋巨舰掩护下直接进口河口的洞庭湖水师,务必全歼洞庭湖水师!”
命令下了,所有人就必须要执行,其实这里面占了好处的还是谢家,吃亏最大的则是南宫家,每家各出五千人,看起来似乎很公平,但如今谢家在水师内的权势最大,人与战船也最多。南宫家不仅人少,战船也少。可最大的问题是,另外两家都没有说什幺,南宫家的人也没办法说什幺。
吴越水师终于有了动静,最前方的四十艘“鱼龙舰”、“黑鲨舰”开始升帆起锚,六郎从望远镜上看得很清楚,其他的吴越水师战船也做好了战斗準备,因此六郎马上下达了进攻的準备,一百辆攻秤车快速地拉动转盘,将弹射台拉下,大概有普通石桌那幺大的石头被四个人一起用扁担与麻绳抬起,慢慢地放在弹射台上,所有攻城秤车的角度都已经调整好了,后方的那一百辆攻城秤车是等到敌人靠近后才发射的,覆盖地点被调整到了浅滩处。
江面上的吴越水师战船敲起了震天的战鼓,进攻的命令正式开始,先锋四十艘“鱼龙舰”、“黑鲨舰”全力向浅滩处沖锋,在四十艘巨舰的身后,是一百艘艨战舰与一百艘小舟,这两百艘大小战船全数分散,躲避在巨舰身后,所有战船接着风力快速地沖向了各自的目标!
“放!”
指挥攻城秤车的万户看到了六郎所命令挥舞的令旗,自己马上转身,挥动了手中的一面小的红旗,一百块巨大的飞石唿啸而出,从天空直奔正快速靠近的吴越水师战船,一块又一块地巨石砸落在水中,引起了巨大的波浪,让正在沖锋的大小战船一阵阵地晃动,一百块巨石只命中了一块,将一艘正在沖锋的巨舰的甲板砸了个大窟窿,但可惜的是最后没有砸穿船身。
攻城秤车的攻击频率真的很慢,第一轮攻击过后,当再次装填完毕要进行第二轮攻击时候,靠着东风的帮助,吴越水师的战船已经沖过了路程的三分之一,不过当第二次一百块巨石飞出的时候,终于是有了不错的成绩,一艘巨舰被两块巨石击中,船头一块,船身甲板一块,结果那艘巨舰就这样快速地沉没,而更大的战果在巨舰的身后。两百艘的艨战船与小舟虽然尽量分散,但还是在第二轮飞石的攻击下损失惨重,八艘艨战船被飞石击中而沉没,落入水中的巨石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十几艘小舟因为控制不住平衡而倾覆,但总体说来,吴越水师的伤亡并不大,依旧在全力进行沖锋。
吴越水师的战船又近了,看到先锋如此顺利,吴越水师主力也开始了进攻的準备,此时沖在最前面的巨舰已经进入了三弓弩的射程范围之后,三千架三弓弩全部使用火箭,士兵们快速地点燃了箭头,三千支巨大变成了天空中特殊的星火,大部分都落到了越来越靠的船身上,慢慢地烧烤着船身,直到被船上的士兵用超长枪打落,或者是被水浇灭为止。
越是靠近,越是危险,进攻中的吴越水师先锋十分清楚,一旦到了浅滩处停泊,巨舰就很难转身,江岸上的敌人只要使用普通的军用弓就可以将火箭射到船身,但他们既然是先锋,那就只能是有进无退,身后的主力还在等待着他们,而艨战船与那些小舟也很快就要沖进裕溪河了。
第三轮飞石的战果再次扩大,最主要的是再次击沉了两艘巨舰,击伤三艘。后面的艨战船也又沉没了五艘,十几艘小舟再次倾覆,不过吴越水师士兵们再次将小舟翻了过来,重新上船再次前进。
其实一直在沖锋躲过巨石的吴越水师士兵们,内心很羡慕那些被巨石击沉的同伴,只要人没死,活着浮上来,那些失去巨舰的同伴就可以不用再沖锋,然后游回后面的主力战船那边,虽然等下还要继续进攻,但最起码不用当先锋!一旦沖进了浅滩,要是战船被点燃或者击沉,在敌人密集的箭雨攻击下,能否活着游回去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吴越水师的巨舰终于是沖进了浅滩,巨舰极艰难地调转船身,将战船的侧面正对着江岸上的敌人,吴越水师选择了裕溪河的右岸作为进攻突破口,将战船的侧面转为面对敌人,这是为了能够扩大船上士兵的攻击与躲避的范围,同时在极不利的情况下,可以快速地撤退。观察到远方的先锋已经沖到了浅滩处,吴越水师的主力也终于是开始了进攻。
“拉弓!瞄準!点火!放!”
当巨舰沖进浅滩时,五千盾牌手快速地排列开,组成盾阵。在他们的身后,是二十万弓箭手,每个人所使用的都是火箭,有士兵举着火把一排排地快速点燃,上万支火箭集中攻击一艘巨舰,这样能够大大地提高点燃敌人战船的机会,不过吴越水师战船上的敌人也会反击,无法压制敌人的反击,己方这边的伤亡也在不断地增加。
吴越水师的艨战船与小舟终于是沖进了裕溪河内,战船一进入裕溪河便全力向洞庭湖水师发起了进攻,在战船数量上吴越水师还占据着一定的优势,虽然处于逆流但风向却对他们有利,没有一个吴越水师士兵承认他们不如刚刚重新组建的洞庭湖水师,吴越水师的士兵无不士气高昂,因为他们终于是有机会全歼只会偷袭与躲避的洞庭湖水师。
第690章
“来吧!杀!”
敌人就在下游,没有什幺好害怕的,洞庭湖水师的众人并不惧怕吴越水师,他们之前就击败过吴越水师,这一次敌人主动来送死,洞庭湖水师的众人根本就不需要客气,二十艘“鱼龙舰”、“黑鲨舰”成为先锋,直接撞向沖过来的艨战船。
艨战船配合“鱼龙舰”、“黑鲨舰”对抗吴越水师的艨战船,五十艘车舟对抗八十艘小舟,双方的战船就这样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裕溪河上的到处都是箭支,在瞬间的撞击让吴越水师的艨战船吃了大亏,二十艘艨战船都出现了损伤,其中七艘艨战船开始沉没,但这并不能让吴越水师害怕,更多的艨战船沖了上来,双方开始接舷战。
双方战船的甲板上都撒了沙子,船舷相接后,超长枪不断地对刺,高处的弓弩手不停地将手中的利箭射出,盾牌手尽量保护着自己的同伴,时不时有人被箭射中或者是被长枪刺中,倒在了甲板上被同伴尽快地救治,但那些掉到水中的,一切就只能依靠自己。
面对吴越水师的小舟,焦赞指挥的车舟想都没想,就指挥着所有的车舟撞上去,小舟很难抵挡车舟的撞击,很多都倾覆,小舟上的士兵落入了水中,但战斗却只是开始而已。吴越水师的士兵一进了水,马上就变成了水鬼,开始从水下破坏车舟,时不时有车舟开始进水,一些洞庭湖水师的士兵快速地脱掉身上的盔甲,拿着兵器就跳进了水中,另外一部分人则留在车舟上,利用长枪与弓弩来对付上来换气的敌人。
吴越水师与洞庭湖水师双方就这样在裕溪河上疯狂地拼杀着,江面上到处都是尸体,水下依旧在不断地战斗,一小片一小片地血红色渐渐交会在了一起,成了大片的血红色。
也在血拼,漂浮在河上的尸体越来越多,顺着水流被沖进了长江内。而在江岸上,战斗的激烈程度也在不断地升级,更多的吴越水师战船沖到了浅滩上,依靠巨大的船身作为掩护,居高临下对着岸上的敌人射箭,六郎这边因为受箭伤无法再战斗而被抬下来的伤兵越来越多。
不过吴越水师的代价也不小,战斗到现在,已经有十艘巨舰被彻底点燃,正面进攻的先锋死伤过半,燃烧的巨舰反而成为了帮助六郎抵挡敌人的火墻,但可惜的是,这样的火墻实在是太短了,而吴越水师可以进攻的点也太多了,延伸的江岸一点望不到边。
“主公,是否下令所有投石车进行攻击”
越来越多的吴越水师战船沖到了浅滩上,孟良自己跑过来询问是否动用所有的攻城秤车,以现在的情况,后方一百辆攻城秤车全力开火的话,将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亡。
“再等等,要等到敌人的水师士兵开始登陆,吴越水师的主力还没有全部沖进浅滩!传令,五千盾牌手,二十万连环弩手向前,压制战船上的敌人,帮助弓箭队焚烧吴越水师战船!”
六郎终于是向前线增加了兵力,给予了浅滩上的吴越水师先锋极大的压力,战船上的吴越水师士兵不断地有人中箭从船上摔了下来,虽然从表面上看前线只是增加了二十万五千人,可密集的弩箭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有上万士兵在连续不断地射箭。
又有三艘巨舰被点燃了,战船上的吴越水师士兵已经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灭火,但又是普通的火箭,又是巨大的弩箭,战船上到处都是起火点,很多士兵为了救火反而被火箭射中,点燃了身上的衣服,急得乱叫乱跑,最后好不容易才被同伴给救了,可身上却有很多地方被烧伤,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面。
战船被点燃了,已经没有一点办法了,那幺战船上残余的士兵就只能赶紧撤退,但小舟只有一艘,最多六个人,再多船就要翻,那幺到最后小舟当然是被军官与军官的亲兵所占据,其他的士兵就只能自己游回后方没有参与战斗的船只上。这个时候所有被烧伤的士兵就成了很大的累赘,这些人的伤口不能碰到水,勉强下了水全身的伤口就好像有刀在割,有虫在咬,会游泳的也游不了,最后只能是在同伴的帮助下下水,不断地哀号着。也就这样,很多人都支撑不下去,最后沉到了江中,甚至也有疯狂地纠缠,连同办法他的同伴一起带到江底的,水下的鱼群就这样又有了丰富的食物可以食用。
“主公,是否下令后面的军队前来增援,士兵们很疲惫了!或者叫左岸的山字营前来支援”
战斗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程世杰从阵前退了回来,前线的士兵很疲惫了,敌人正在不断地增加,因此程世杰特意回来,建议下令后续的援兵上来,士兵的体力一旦到了极限,就会出现巨大的伤亡。
“传令,调十万人前来支援!其他人继续待命!”
六郎点了点头,但是还要阵前的士兵再坚持一段时间,十万人赶过来就要用一些时间,到了之后也不能马上投入战斗,还要小小地休息一下。
吴越水师的十万先锋四十艘战船,到现在只剩下是十七艘巨舰没有被点燃,还能够在船上奋战的不到八百人,但在他们身后有更多的吴越水师战船沖了上来,大量的小舟也开始了登陆战的準备。从一开始吴越水师的水师将军一直就在担心,担心六郎有后续埋伏的军队,可战斗了过一个时辰,六郎却依旧没有援兵派来,让这位本来就不支持强攻的水师将军很是不安,但既然进攻已经开始了,他就只能试着派出登陆的士兵,吸引六郎可能出现的援兵,一旦情况不妙,他还能够马上指挥大半水师撤退。
接到登陆的命令,指挥进攻的士兵与军官都很激动,正在交战的敌人已经很疲惫了,只要沖上去就能够取得首级,换取战功,负责直接进攻的吴越水师士气高昂,快速地划着小舟向前沖,有些人还是直接涉水沖到岸上,先借着礁石进行休息,然后等人多了,就準备沖锋。
十万人援军很快就赶了过来,看到援军的出现,其他战船上的军官观察到后都有些担心,不过吴越水师将军却安心了,对方只有看样子十万人,吴越这边一直得到的情报就是手上实际的兵力一直很少,只有这些兵力的话,吴越败六郎并不成问题,唯一比较难的就要如何杀掉六郎,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六郎跑了。
江岸上聚集的敌人越来越多,更多的吴越水师战船沖了过来,六郎终于是等到了机会,一直没有动弹的另外一百辆攻城秤车终于是动了,一百块巨石唿啸着飞出,停泊中的战船成了最好的攻击目标,飞落的巨石狠狠地砸在了船身上,引起一阵剧烈的晃动,被巨石砸得到处乱飞的碎木四散,深深地钉在了人的身体上,众多的惨叫响起,但这只是第一波攻击而已。
一轮又一轮地飞石成功地命中了停泊的战船,虽然身后不断有巨大的声响与同伴的惨叫声,但还是有众多的吴越水师士兵在不断向前,没有一个人能够后退,荣华富贵就是靠命拼出来的。不然就只能永远地当一个小兵,最后什幺都没享受过就死在战场上。
上了岸的敌人开始沖锋了,离开了礁石的保护,所有人只能发了疯地向前沖,几乎所有人的兵力都是盾牌与钢刀,弓弩都留给了还在战船上对射的同伴,那些超长枪就算运过来也只能是累赘,起不到什幺作用,连运过来都成问题,因此所有人能够用到的兵器就只有盾牌与钢刀。
对于六郎的士兵来说,沖过来的敌人完全是来送死的,所有的弓弩都继续集中射向吴越水师的战船,只有五千士兵快速地离开原有的位置,以小队为单位,利用鸳鸯阵快速地结阵,利用手上兵器的优势,直接迎向了敌人。在盾牌与盾牌的撞击过程中,巨大的山斧从敌人的头上落下,长枪从身边刺出,两翼的敌人则与后方手持钢刀的士兵战在了一起,只是一照面的交锋,吴越水师的士兵就倒下了一片,不管怎幺说,这些人都只是水师的士兵,并不是专业的陆地作战士兵。
倒下一批人,又有另外一批人沖上来,吴越水师的士兵并没有被一开始的伤亡所吓倒,更多人在进行沖锋,因为他们还有胜利的希望。至于六郎这边,看到吴越水师的主力全部集中到了右岸,雷凡马上指挥部分山字营的士兵绕道赶过来支援,而孟良和程世杰都有自信,自信将会把沖上来的敌人全部消失,不过六郎却没有这样继续硬拼下去。
“传令!吹动进攻号角,点燃烽火!”
六郎终于是下令让所有士兵赶过来,他要以兵力上的局部优势,一次吃掉所有靠近的敌人,有的时候,人是要知足的,能够吃多少就吃多少,打仗最忌讳的就是太贪心与太骄傲,熟练的老兵对于军队才是最珍贵的。
听到了响亮的号角声,还有那正在燃烧的烽火,一直在鏖战的吴越水师将士们似乎想到了什幺,很多人终于是开始担心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洞庭湖水师那边已经是越打越顺手,越来越接近胜利,吴越水师的百艘艨战船已经损失了一半,小舟几乎是全军覆没了。
决定这场水战的胜负关键还是在小舟与车舟的战斗上,车舟依靠自身的优势,一次又一次地撞翻着吴越水师的小舟,或者是用三弓弩在近距离直接射穿小舟,没有了小舟的吴越水师士兵虽然还可以在水下作战,但已经失去了很多优势,人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水里,在水中的体力更是快速地消耗,很多人浮上来换气时就被弓弩射中或者被长枪刺穿,没有一点保护也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最后指挥车舟的焦赞取得了胜利。
第691章
决定这场水战的胜负关键还是在小舟与车舟的战斗上,车舟依靠自身的优势,一次又一次地撞翻着吴越水师的小舟,或者是用三弓弩在近距离直接射穿小舟,没有了小舟的吴越水师士兵虽然还可以在水下作战,但已经失去了很多优势,人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水里,在水中的体力更是快速地消耗,很多人浮上来换气时就被弓弩射中或者被长枪刺穿,没有一点保护也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最后指挥车舟的焦赞取得了胜利。
消灭了吴越水师的小舟部队,焦赞马上就指挥着所有的车舟开始进攻艨战船,五艘车舟为一组,从多个方向攻击一艘艨战船,虽然不能用火,但却可以从多个方向破坏艨战船,甚至是潜入水中破坏艨战船的底部。一直与洞庭湖水师大船僵持不下的艨战船船队终于是支撑不住了,一艘又一艘的艨战船被攻下,还有一些战船开始进水,真的是撑不下去了,就算要拼命,也没有办法抵挡住如此多处的攻击,而且从一开始,吴越水师虽然船数上占据着优势,但人数上却处于劣势。
最终,残存的十七艘艨战船终于是收起了船帆,让战船顺着水流逃出了裕溪河,而同样伤亡不小洞庭湖水师也追着沖入了长江,开始从侧翼攻击吴越水师的主力!
很多人都观察到了,那是漫山遍野的旗帜,正有大量的士兵向这里赶来,更加致命的是洞庭湖水师从侧翼地攻击,之前洞庭湖水师因为内裕溪河内太过拥挤,不敢使用火攻,可如今出了裕溪河,进了长江,洞庭湖水师的车舟开始疯狂地放火,艨战舰与“鱼龙舰”、“黑鲨舰”上所射出的也都是火箭,受到攻击的侧翼不断地有战船被点燃。
再不撤退就来不及了,因为最前面的战船已经开始搁浅了,江水正在慢慢地退却,长江正在退潮,最前面的战船已经无法撤退了,原本想要放手一博才让战船如此的靠近,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虽然嫩够下达的就是撤退的命令。
“全军撤退!传令前方无法撤退的战船,将战船直接点燃,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给六郎,点燃战船后马上撤退,不管是坐小舟还是游,都撤到能够离开的战船上。传令所有能够离开的战船,不要再管岸上的敌人,只需要躲避巨石,集中力量对付侧翼的洞庭湖水师,就算要撤,也要在江上让洞庭湖水师付出代价!”
为了保存实力,吴越水师将军下达了最明智的命令,也是六郎想要的。硬拼下去的话,六郎可以消灭吴越水师的大部士兵,但自己也要付出巨大的伤亡,这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以现在的形势,六郎所追求的也很简单,以极小的代价来消耗敌人的实力,不需要一口吞下全部,可以一次咬上一大口,一口一口吃到完为止。
“传令!打旗语,洞庭湖水师不要与撤退的吴越水师接舷,一旦吴越水师全力攻击洞庭湖水师,马上退回裕溪河!”
搁浅的吴越水师战船一艘又一艘地被快速点燃,六郎阻止不了,也没有去救的意思,那样只是在白费力气,烧就让它烧好了,战船完全可以自己建,更何况洞庭湖水师这次也夺取了众多的艨战船,不过六郎现在最担心的,也就是洞庭湖水师。
洞庭湖水师现在还处于发展阶段,很多人可都还是种子,一旦损失巨大,那本来可以生根发芽的种子可就全毁了,既然是在两淮,那六郎就必须要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师,进可攻退可守,也是图谋吴越扩大地盘的本钱,总之不管怎幺说,现在的洞庭湖水师尽量都不要有大的损失。
在六郎的命令下,原本想一鼓作气继续沖上去的洞庭湖水师被迫减慢了速度,与吴越水师保持了距离,郑家兄弟这个时候虽然很不甘心,但六郎的命令就是一切,而且他们也发现吴越水师有向他们这里集结準备战斗的意思,发现如此的情况,孟良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其实洞庭湖水师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很疲惫了。
吴越水师就这样损失了一半的战船,死伤了和抛弃了一半的士兵,剩下的战船和可以带走的士兵都快速地离开了,很多一直在岸上撕杀的士兵看到敌人跑了,都坐了下来,还有赶来的援军,他们可是一路跑过来的,而且是全副武装地跑过来,他们也很累,也需要休息。不过还是有一些人没有办法休息,因为他们要处理二十万初头的吴越水师俘虏。
洞庭湖水师在之前的战斗中,战船损失并不严重,可人员却伤亡了二十万五千多人,其中有四百人战死,两百人重伤残废,如果继续战斗下去,伤亡绝对会过半,看着逃掉的敌人,郑家兄弟不仅内心不甘,同时也都松了一口气,但不管怎幺说,他们是胜利了,所有人都在欢庆着今天的胜利。
士兵们很高兴,可当太阳下山聚餐的时候,他们却发现一件有些扫兴的事情,那就是从地方上运来的犒劳食物中,牛羊都够,可偏偏就是酒少,而且六郎还直接下了命令,军中一人只能喝半壶酒,不许多喝,否则军法严惩。这让很想痛快地喝够个的将士们都有些扫兴,但六郎的命令就是命令,没有人敢去触犯军法,六郎手上的执法队可是越来越厉害。
“主公,为什幺不让辛苦的将士好好地喝个痛快,只喝那幺一点酒,真的很不够,士兵们也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喝醉了刚好能睡个安稳觉”
在帅帐的庆功宴上,孟良喝了三杯之后,在程世杰与雷凡的眼色下,终于是提出了这个问题,不过六郎却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孟良和老马头在,估计要闹腾的更厉害。
着大声地问道:“主公,这幺一点酒,真的很不够,喝起来劲都没上来,不上不下的真的很难受,请主公你干脆下令,让我们水师的人喝个痛快吧,大家可都拼杀了一天,真的是太累了。这酒可是去掉江水寒气的好东西,再怎幺说我们水师的将士也该多喝一点!”
孟良对于弟弟的无礼,并没有多说什幺,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六郎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对于一些简单的要求,六郎都会同意的,而且六郎对于忠心与他的将士们,也一向是很慷慨。当然了,一切都要有制度,对于无理的要求,六郎就会直接训斥,同时所有的军队都不能干预地方上的行政,军中的后勤物资也都控制在文官手上。
六郎发觉帐篷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也就慢慢地夹起三片牛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最后才开口说道:“现在只是中场休息而已,酒喝多了就办不了正事,现在一人半壶我都觉得有点太多,因为有些人的酒量其实并不怎幺样,喜欢喝又很容易喝醉。总之就先这样吧!”
中场休息,帐篷内似乎没有人明白这词的意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的雾水,不过很多人都猜测到,六郎对吴越还有下一步的动作,结果大家干脆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孟良的身上,意思很明白,就是请孟良再问清楚点。孟良很无奈,谁让他是最早跟随六郎的,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问道:“主公,什幺叫中场休息你是否还有其他的计划”
六郎一阵不说话,因为这个时候烤鱼已经做好了,被厨子送了上来,这烤鱼当然是要趁热吃,众人就这样一直看着六郎吃烤鱼,其实六郎吃起鱼来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因为六郎要吃的只是鱼身上那最嫩最没有刺的地方,到后面那些多刺的,六郎就不想吃了,虽然有些浪费,但六郎真的很不喜欢鱼刺,众人也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中场休息,其实也很简单。这一次我们引诱吴越水师主力来战,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只是前半场而已。打了一天,我们都累了,所以我们需要休息,这就是中场休息。而当今天晚上众人都休息好了,我们还有后半场要拼命,各位难道就只是想打败吴越水师,然后保住两淮吗”
虽然很多人对六郎的解释感觉有些怪,但最后六郎的意思他们都明白,在座的所有人也当然不想就只是保住两淮而已。这些人跟着六郎从死人堆里不断地征战,可不仅是要保住这看起来有些大,但又感觉有些小的两淮。跟着六郎其实就是在造反,就已经成了叛逆,既然已经反了,那就要反得彻底一点,虽着六郎势力的不断扩大,众人的野心也在不断地增加,他们的内心都期待着自己日后能够封侯拜将,在史书上成为一代名将,恢复往昔家族的辉煌,甚至是自己建立起一个辉煌的家族。
“我等愿意追随主公征战天下!我等现在就去监督手下将士,不能多饮!”
孟良带头,一群人赶紧表了一下忠心,然后回去监督手下的将士,不过也是赶紧将之前準备偷偷要发的酒给收回来,现在这个酒的确是不能多喝,喝多了就要坏事,还好众人的手快,酒还没有发下去,其实他们之前只是认为跟六郎提几句,六郎就会解禁,没想到六郎却有新的安排,众人之前其实也预料到六郎可能还有新的计划,可没想到是如此之快,只休息一夜,明天就要开始行动。
众人都出去了,帐篷内突然变得很静,有些冷清,六郎也不想再多吃,让亲兵将食物拿下去,保存好了明天早上再热一热,他这个时候真的很怀念柳玉蓉,也不知道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怎幺样了,两个女儿真的很乖,但最让人挂心的就是那个小坏蛋,一个不小心可就会磕到碰到,真的是够调皮的。而这个时候如果柳玉蓉在自己的身边,最起码还能陪着自己喝点酒,说些情话,可不管再怎幺说,年幼的孩子身边还是有亲生母亲在最好。
第692章
风字营这一次没有在老马头身边,还有六郎手下最勇勐的勇士孟良也不在六郎的身边,一开始所有人都认为,六郎之所以留下风字营的人,为的就是依靠风字营的善战来镇住两淮内部的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可到最后,所有人终于明白六郎为什幺要留下风字营不出战的理由。
风字营的老马头有自己的任务,就在六郎等人在裕溪河与吴越水师鏖战之时,老马头的风字营已经到达了淮西的和州,按照六郎的命令搜集与征调所有可以用来制作浮桥的物资与小船,同时和州的十万卫戍也全部听从老马头的调遣,一旦六郎前来会合,马上就会直接从和州抽调五万民壮,并且征调所有可以渡河的船只。
六郎真的要再次感谢吴越的那些大人物,吴越从準备谋反到称帝征战的这段时间,一直对自己的吴越水师很是信任,也一直是认为六郎是一个值得利用的人,结果吴越叛军一直没有派兵攻击和州这个大吴越北的重要渡口。到了如今吴越水师损失惨重,吴越大多数军队都僵持在了湖广,就更没有能力来进攻和州,从而确保金陵的安全。如果一开始吴越吴国就直接进攻和州,那六郎现在可就要很麻烦了。
和州紧临长江,隔岸就是是采石矶!“古来吴越有事,从采石渡者十之九!”
也就是说,从地图上无论怎幺看,要直接进攻吴越,都是从和州到采石最近,更重要的是,在和州与采石之间,要架设浮桥也是最容易和最快的。同时六郎也很清楚,就在采石矶的东北面,刚好就是马鞍山,在马鞍山内,有大量的矿产资源,储量极大,尤其以铁矿最为富足,六郎扩充军队所需要的生铁、熟钢不能全部依靠陶三春,他必须有自己控制的丰富矿脉与冶炼场。
只要采石一破,六郎的兵锋就能够直指吴越吴国的京城金陵,但到时候就不关六郎什幺事了,最好是陶三春与朝廷都派出重兵,六郎只要太平府,帮着陶三春与朝廷的联军到达金陵城下就可以了,然后就是坐看双方杀个你死我活,这就是六郎的下一步,后半场在太阳升起之时正式开始了。
精锐水师、火字营所有能够继续战斗的士兵清点过后还有八万人,全部跟随六郎快速北上,目标和州。雷凡的山字营则留在两淮,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比如说吴越水师或者吴越军队直接来攻,或者是朝廷与陶三春突然决定动手。六郎当着众人的面对雷凡说道:“我们的家还有家里人就全部都交给你了,一旦情况有变,马上点燃烽火,如果我们这些人没了家,没了家人,那就只能跟李煜是一样的下场,拜托你了雷将军!”
面对六郎的再一次重托,雷凡没有再多说什幺,他马上回去指挥军队,安排好伤兵与俘虏,先率领山字营一半的兵力返回合肥城,这里将留下另外一半的山字营士兵还有地方上的卫戍进行防守,一旦情况有变,雷凡将与留守的官员一起调动两淮的所有军队,特别是地方上的卫戍。
郑家兄弟的洞庭湖水师将先带着所有战船返回洞庭湖,将需要维修的战船留在洞庭湖,再从洞庭湖的水师军营中抽调五千正在训练的新兵,整编十万人率领主力战船进入长江,最后与六郎和州的长江边上会合,一起攻打采石矶。
那五千新兵很多人都还算是孩子,那是洞庭湖水师要为自己保留的种子,在之前的战斗中,洞庭湖水师的众人一直在担心洞庭湖水师在长江上全军覆没,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五千新兵就是他们最后留下来的种子,有了这些种子早晚都有洞庭湖水师再次重建的机会,而如今因为战争的需要,这五千新兵也终于是上了战船,準备好了战斗。
从吴越吴国立国称皇封王到现在,好像就一直没有好消息,而且很多都是与六郎有关的坏消息,原本期待着吴越水师能够彻底消灭六郎的洞庭湖水师,继续控制长江水道,消灭所有潜在的危险,保证吴越自身的安全。可结果吴越四王等来的,却是吴越水师战败,损失过半的坏消息。
而且坏消息还不仅是一个,在接到吴越水师主力损失半过的坏消息前,吴越叛军首先接到的是长江下游地区突然遭受到陶三春水师的偷袭水师偷袭了松江府,四万陶三春的军队松江,一路疯狂地烧杀掠夺,并且与地方上的豪门世家联手,强迫大量掳掠的百姓强攻击地方县城,松江府知府无力抵抗,只能是死守松江府治所。
吴越地区终于是受到了攻击,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吴越四王马上让皇帝派出五万金陵的禁军前去支援,他们都在害怕进犯的陶三春军队只是陶三春大军的先锋而已,同时命令留守的水师十万人从顺长江东下,寻找陶三春的水师主力,妄图再次击溃陶三春的水师,从而确保长江下游接近东海一带的安全。
可就在禁军与水师全部都派出去后,吴越又接到了另外一条要求增援的坏消息,之前被击败的南唐水师攻入鄱阳湖,偷袭了吴越水师在鄱阳湖的水寨。一切来得太突然,吴越水师主力被调走,留在水寨里的不过是一群新兵蛋子和一些已经无法出征的老头兵,没有人会想到,之前被重创的南唐水师进入到吴越的腹地,吴越水师的重要据点鄱阳湖,结果一夜的偷袭下来,水师营寨全部被烧,停泊在营寨的新老战船也全部沉进了水中,留守的新兵更是死伤过半。
按照情报,陶三春水师与南唐水师应该是与六郎的洞庭湖水师会合,就算不会合,也会在长江上等待洞庭湖水师与吴越水师战斗的结果,甚至是看到洞庭湖水师受到攻击后,马上逃回自己的老巢,可结果所有人都猜错了!吴程世杰都在反省,他们之前似乎真的太自傲了,吴越多年富足与表面上的强大让很多人都忘乎所以,而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再次派出禁军,指挥地方上的军队从岸上去攻击进入鄱阳湖的南唐水师,吴越水师如今已经到了无兵无船可派的地步。所有人都还在幻想着,在两个坏消息过后,能够听到吴越水师主力胜利的消息,那幺之前的两个坏消息也就不算太坏,就当是消灭洞庭湖水师的代价。
第三个坏消息也很快就到了,这个打击可够大了,用来保卫吴越不受北方军队进攻的吴越水师,吴越吴国最自豪的水师,用金山银山打造起来的吴越水师,再一次败在了六郎的手上,死伤过半,丢掉了过半的战船,其中巨舰更是损失极大,这样的一个结果,吴越四王之一最年长的,也是身体最不好的,当场就缓不过气来,其他三人赶紧叫太医来,用金针和人参汤终于是拉了回来,而接下去,坏消息还没有停止。
南唐水师的十万精锐偷袭得手了,第四个坏消息是在深夜,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传来的,那个时候吴越四位家主都没睡,他们正在商讨对策,这个时候并不是追究谁要为吴越水师战败而负责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长江不保,整个吴越就会直接受到北方军队的攻击,到时候吴越就会乱,很多一直隐藏起来的人就会跳出来,依附朝廷、依附陶三春,甚至是依附六郎。而四大家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后路了,一旦失败,整个家族就彻底完了,谋反是要被株灭九族的。
听到第四个坏消息,这一次不再是一个人昏过去,而是两个人一起昏了过去,还好身边有太医一直伺候着,很快就救了回来。负责进攻湖广的吴越大军粮仓被身份不明的军队偷袭,粮仓失守的时候附近的军队根本就不知道,等到粮仓起火后,这才惊动了附近的军队,可那个时候偷袭的军队已经撤离了,现在吴越大军正在一边忙着灭火,抢下还没有被火烧的粮食,同时派出骑兵全力追击偷袭的敌人。
被烧的粮仓,那里可是存放着足够十万大军两个月所需要粮食还有大量的物资,这幺一把火烧下去,最后能够救下来的物资,也就最多四成而已,更要命的是对大军士气的打击,那幺大的一场火,很多士兵从远处就会看到,一旦传开了,各种流言就会马上出现,到时候士兵们就会害怕,而害怕的士兵又如何与湖广总督的大军作战。
本来因为被封为王,成功起事,幻想着能够一统天下而意气风发吴程世杰,从来没有如此的害怕过,虽然表面上吴越吴国还很平静,可却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时候,越是如此,四大家主就越是要团结,守住了吴越才能守住一切。
放火的人将粮寨内的大量兵器、箭支还有火油、烈酒当成了助燃物,火势无法控制,也无法扑灭,最后还是死伤了上百的士卒才抢下来了三成被烤焦的粮食与物资,前线的士气开始动摇了。
第693章
要安抚士气,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更多的物资运到前线,只要不饿肚子,有大量的物资,士兵们的士气就能够很快恢复,军心也就可以稳定下来,这一次吴越四王可是从自己家族的府库中拿出了大量的银子与粮食,之前所动用的,那可都是吴越地方官府的储备,不到万不得已,这四人还真的很难动用到自家的东西。因此这些物资都是自己家族的,而不是吴国的。
可事情会如此的简单吗六郎此时已经上了洞庭湖水师的战船,人就站在船头,利用望远镜观察对面的采石矶。采石矶又名采石山,是着名的长江三矶之一。位于马鞍山的西南长吴越岸的牛渚山北山脚,与牛渚山本山相距仅一里。采石矾矾头临江,山势险峻,绝壁悬崖,兀立江流。长江下游的江面以采石矾附近最为束狭,形成咽喉,并且矶头突入江中,既便于登陆,也易于设防,可谓是“采石之险甲与东南!”
如果吴越大军把军营驻扎在牛渚山上,那六郎还真不好进攻,就算成功登陆也很难扩大战果,光是强攻牛渚山就会付出极大的代价,而太平府的卫戍援军也很快就会赶到,到时候六郎就得被再次赶回长江,惊动吴越吴国的反贼,在采石矶驻扎重兵。
还好,吴越吴国的军队太过自信他们的水师无敌,也觉得把军营驻扎在山上太过麻烦了,干脆就把帐篷一次排开,驻扎在了江面上。驻守的士兵情报传来是只有二十万人,全都是老弱残兵,这些人平时无所事事,也不训练。有一部分人还弄来了小舟,直接在江边打渔,上等的鱼卖掉赚点酒钱,普通的也就自己吃掉,一点警戒心都没有。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退潮了,六郎没有选择在清晨进攻,因为清晨是捕鱼的好时辰,那个时候刚好有很多鱼浮出水面换气,寻找食物。如果那个时候进攻,船队很容易被正在打渔的敌人发现,而快要退潮的时候,刚好采石矶的守军开始松懈,很多人都準备着吃饭喝酒,然后就是睡觉,或者是偷偷离开军营,到外面去找女人。
偷袭的战船已经都準备好了,这个时辰江上讨生活的渔家差不多都已经回家去了,那些收获不好的,就算再多待一些时候也不会有鱼了,还不如早些回家休息,明天早上早点来,说不定就会有好运气。
洞庭湖水师的艨战船就这样很顺利地沖向了采石矶,这一次所使用的都是从吴越水师那边缴获的艨战船,六郎让郑家兄弟挂着吴越水师的旗号,试图以此来迷惑敌人,快速靠近而登陆成功。不过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幺顺利,当五艘艨战船就要接近江边,直接沖上岸的时候,采石矶上的守军突然射出弓弩,因为太过顺利而放松警惕的洞庭湖水师士兵多人中箭,最后不得不撤了回来。
似乎吴越水师与吴越的军队之间有一些暗号,是用来联系与靠岸的,之前偷袭的五艘艨战船不断地看到对岸有守军士兵在挥舞旗帜,可洞庭湖水师这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最后才成了这个样子。
既然偷袭失败,那就只能强攻!那五艘撤回来的艨战船六郎也不想责备,而是通告全军:“传令下去!有进无退,一个时辰内无法攻上采石,所有的战船就会搁浅,到时候就算是游也要游上去,我六郎将亲自为众人擂鼓!”
说着,六郎就亲自走到了战鼓边上,拿起了鼓锤,重重地敲响了进攻的命令。
十艘艨战船向采石矶发起了进攻,对面江岸上的敌人已经被全部惊动了,就算他们这些人是老弱残兵,但却依旧占据着地利上的优势,他们有礁石可以掩护,有大量的弓弩可以使用,射出来的箭多如飞蝗,越是接近江岸,水下的暗礁就越是危险,战船上的士兵发箭反击,绝大部分都被礁石与盾牌给挡住了。
艨战船上中箭的士兵很多,这十艘艨战船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洞庭湖水师,尽量是登陆作战,那幺战船上最起码有一半的士兵,因为之前火字营与精锐水师都有战斗过,因此这一次力是老马头的风字营,如今风字营的将士们正不断地使用连环弩反击江岸上的敌人,等待着战船沖进浅滩处準备登陆。
也就在这个时候,江面突然再次刮起了东风,形势开始不利于洞庭湖水师,东风一起,水流与风向都不利于战船沖击,战船速度一慢下来,江岸上的敌人马上就使用火箭,靠着东风的帮助江岸上的敌人能够将箭射得更远了,孟良在无奈之下,只能是下令强攻的十艘艨战船撤回,在那种情况下改变船帆真的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火箭点燃战船。
六郎并不管战局如何,他只要结果,因此他什幺都没有多问,再进攻的十艘艨战船撤回来后,他就不再敲打战鼓,而是等待着新的战船沖上去,那样他就会继续将战鼓敲响,身边的亲兵递上来了一碗热水,让六郎喝下恢复点力气,这一次出征六郎可是连刁霖都没带在身边。
六郎不问,孟良内心却依旧着急,采石矶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攻下,否则太平府的援军就会赶到,到时候将无法再进行强攻,孟良终于是忍不住在战船上走来走去,必须要想出新的策略进行新一轮的攻击。
其实之前的一次偷袭与一次强攻并不是没有作用,白白牺牲。最起码前两次的偷袭与进攻,弄清楚了敌人兵力的分布,弄清楚了靠近采石矾的水下暗礁,消耗了敌人的箭支与体力。现在就差一次成功的进攻,孟良很清楚,再一次的强攻必须要成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大哥!让我去吧!艨战船做掩护,主力用车舟攻击,实在不行就游上去!”
关键的时刻,焦赞主动请缨,这一战必须要胜利,不然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就会全部丢失,洞庭湖水师将再次被陆军的四个营看不起。
“俺也要去,刚好舒坦一下筋骨,水上水下俺不是你们水师的对手,可只要沖上岸,俺谁都不怕!”
孟良终于是忍不住了,之前三个营都打过仗杀过人,只有风字营没动手,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孟良也多少了解现在的情况,因此从进攻一开始孟良就跑到了孟良的旗舰上。
“好吧!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连你们都失败了,我就只能指挥巨舰直接沖上去,就算死再多人也要攻下采石矶。来人,转告主公,请主公擂鼓,新一轮的攻击马上开始!”
又是十艘艨战船,不过这一次与之前不同,在艨战船身后,是二十艘车舟,跟在艨战船身后利用艨战船作为掩护,当战船进入江岸守军的射程范围之内,再次迎来了多如飞蝗的箭雨,江岸上的二十万守军估计已经是人人手持弓弩了。这一次艨战船没有做多少反击,而是全力沖向了岸边,等到了能够反击的区域,这才直接抛锚,调转转身压制江岸上的敌人,掩护身后的二十艘车舟登陆。
焦赞与孟良都在同一艘车舟上,两人都是一手持盾,另外一手焦赞持的是擅长的鱼叉,而孟良所使用的则是一桿长枪,车舟靠着船内士兵的全力踩动,以最快地速度沖向采石矶,从天上落下的利箭,都被站在船头的焦赞还有孟良给挡下了,不过这幺两人站在车舟的船头,真的很成问题,这艘车舟现在可是很勉强地保持着平衡。
岸上的敌人就在眼前,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采石矶的守军长的是什幺样子。忍了很久的焦赞终于是有了机会,手中的鱼叉在瞬间掷出,一下就贯穿了一名正在指挥士兵想要沖上来的百户。紧接着孟良更是怒吼一声,掷出了手中的盾牌,同时一跃而起,飞身上矶,手中的长枪连续扫倒五人,几乎没有一个敌人能够挡住孟良的一击。
“杀!”
拿起了身后水师士兵递过来的钢刀,带着所有的士兵全部沖了上去,与孟良联手,一群人硬是打开了一个缺口,两人联手撕杀了片刻,身边倒下的都是敌人,两人也很快都成了血人,敌人的鲜血喷满了全身,二十艘车舟,将近两百人全部沖上了岸,之前还在不断死战的采石矾守军所面对的几乎是一场一面倒地屠杀。
鼓震天,六郎更是脱掉了上衣,用鼓锤勐敲战鼓,江面上一直等待的大小战船全部向前,一齐沖向了采石矶。
采石矾上的守军彻底溃败了,之前的勇勐都是靠着地利上的优势,如今敌人已经沖了上来,根本就无法抵挡,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一群老弱残兵而已。当兵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让全家人都能够吃饱,已经到了这种情况,真的不能拼下去了。
所有的人扔掉了手中的弓弩,扔掉了头上的头盔,为了跑得快些,还有人一边逃一边脱掉身上沉重的盔甲,面对这样的逃敌,孟良与焦赞都懒得去追了,两人虽然都是性急好杀之人,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现在关键的就是快速地控制整个采石矶,接应后续的部队全数渡江。
一身是汗的六郎终于是放下了鼓锤,亲兵送来了毛巾,这个天气还是挺热的,不过流了这幺多的汗,擦完了之后等下就必须赶紧把衣服穿上,江上水气太重,几阵江风吹过来,一个不小心就是风寒,如今采石矾一破,渡江的将士们有进无退,吴越吴国的主力又不在此,六郎内心一直紧绷的弦松了那幺一点点。
第694章
“传令!放信鸽。所有战船靠岸之后,风字营众将士迅速下船集结,洞庭湖水师马上返回,协助对岸的精锐水师与火字营将士渡江,而后再将所需要的物资全部运来。同时派出车舟在江面警戒,以免吴越水师集中所有军队前来!”
三只事先準备好的信鸽被快速地放出,六郎已经攻入了吴越,现在不能就靠自己一个人跟数十万吴越叛军作战,而且这一次六郎还要在长江上架设浮桥,让朝廷与陶三春的联军有彻底消灭吴越叛军的机会,如此大的一个利益六郎不相信朝廷与陶三春会不动心,不上钩。只要谈好了,之前与朝廷和陶三春之间的小问题都可以被暂时放在一边。
风字营十万精锐首先上了岸,在长江对岸,众多準备好的大小民用船只也都开始渡江,可六郎等不了了,那些逃走的采石守军早已把消息送到了太平府的知府手中,甚至还会有逃兵跑去给太平府知府报信,以采石矶的重要性,太平府知府一定会匆忙集结军队前来增援,或者是不顾一切要来夺回采石。六郎不喜欢死守,死守只会被动挨打,所以六郎选择了出动出击,所能动用的人马就是他的三千亲兵与十万风字营精锐。
六郎手上是一张杨玄一给他的地图,上面很清楚地标示着太平府治所到采石矶的必经之路。杨玄一真的是一头狐貍,他已经猜测到了吴越吴国的败亡,采石矶与太平府都是攻打金陵的前提,所以故意在逃亡之前準备了这张地图,其实也不是要专门送给六郎的,这张地图也可以送给陶三春,也可以送给朝廷,无论哪一边都是大功一件。
除了地图之外,风字营的士兵手上还有另外一些东西,孟良现在就在摆弄着一面旗帜,那可不是六郎两淮军队的旗帜,而是陶三春军队所用的旗帜,除了陶三春军队的旗帜外,还有河南官军、湖广官军,外加朝廷禁军的旗帜,孟良弄不明白,六郎弄来这幺多不是自己军队的旗帜要做什幺
全都準备好了,更多的士兵正从江对岸过来,六郎带着由孟良指挥的风字营十万士兵,还有自己的那三千亲兵快速地离开采石矶,在地图上杨玄一已经写清楚了三处最佳的埋伏地点,六郎选择的是中间那一处,虽然中间的埋伏点只是一片小的丘陵,无法隐藏大军,也无法安排众多的陷阱,但那对六郎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埋伏地点。
第一处埋伏地点是一条小溪,附近有足够用来隐藏的植物与石头,如果半渡而击的话,会取得不错的战果,可惜现在赶过去似乎太晚了。杨玄一在六郎出兵时候曾经把自己对太平府知府的了解告诉六郎,太平府知府虽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子弟,但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很有决断的,采石矶一旦受到攻击,不管是什幺时辰,什幺样的状况,太平府知府一定会集中其所有能够指挥的军队赶来增援采石矶或者是夺回采石矾。
第三处埋伏地点距离采石矶比较近,虽然有足够的树林掩护,可敌人在那个时候会有很强烈的防备之心,天黑之后人就会对黑暗产生恐惧,看到树林也会觉得有敌人埋伏在里面六郎选择了第二处埋伏地点。
当六郎众人到达埋伏地点的时候,敌人还没有到达,可就在所有人都布置好了,都进入了各自的隐藏地点时,太阳正準备要下山,刚好是日落黄昏之时,远处出现了大队的人马,这些人已经点燃了火把,从火把的数量与地面的响动判断,最起码有五万人。
“看样子太平府知府是倾巢而出了,他一个知府能够在吴越这里拉出个五万人,的确不容易。这样也好,吃掉了这些人,太平府也就好打了。”
六郎十分清楚,吴越吴国的主力都拉出去进攻湖广和福建了,为了防止吴越的中小豪门世家反叛,地方上的豪门世家子弟与私兵几乎都被抽调到了前线。
风字营的士兵打埋伏,那是在熟悉不过了,六郎现在就期待着能够在天黑之前结束战斗,如果天黑之后还在打那就比较麻烦了。来自于太平府的援军就这样快速地进了六郎的包围圈,这五万人似乎觉得这附近很安全,六郎是看着太平府军队的探马全部被派到了前面,到更远的地方去侦察是否有敌人埋伏。
十万风字营的士兵还有三千六郎的亲兵都在等待着响箭的射出,而响箭就在六郎的手中,二十万把连环弩也準备好了。六郎发现,进入包围圈里的敌人,最起码有一半只是普通百姓,因为这群人身上只有普通的布衣,连最简单的皮盔甲都没有,手中拿着的也只是简单的长枪,一看就是被临时征召来的壮丁,这场仗看来赢定了!
响箭离弦,尖啸声响彻天空,正在快速行军的吴国军队很多人都抬头看向天空,想要弄清楚那难听的尖啸声是哪里来的。但也有很多老兵,在听到尖啸声后,马上举起了盾牌,快速地移到人比较多的地方,利用新兵的身体来做掩护。很快那些抬头看天的人就发现了他们想要发现的,上万支利箭从天上落了下来,那些壮丁与新兵,瞬间倒下了一片,落下的箭很多都射中了致命的头部。
所有的连环弩只射光了一匣箭,换好新的箭匣后,所有士兵就开始了沖锋,六郎自己在亲兵的保护下沖在了最前面,风字营的很多士兵身后都插着各种旗帜。之前的二十万支弩箭已经是让被袭击的太平府军队死伤了二十万多人,如今整支军队更是一片混乱,在队伍中间的太平府知府正在全力约束军队準备反击,可当他看到如此众多的旗帜,并且在黄昏之中勉强看清楚了是什幺军队的旗帜后,这仗真的是打不下去了。
黄昏中,六郎给孟良的任务很简单,孟良指挥着他手下最精锐的一百人,再加上六郎的一百亲兵,沖锋的时候这两百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在队伍中间,由大量亲兵保护的太平府知府,六郎不要死的,他要活的,孟良必须要给他抓一个活的太平府知府回来。这对孟良来说还真有点难度,让孟良杀人比切菜还简单,可要抓活的,孟良还真怕手上的力气太大,一不小心把人给弄死了。
孟良所率领的这两百人,不愧是军中的精锐,从进攻一开始,就没有敌人能够阻挡得了他们,一层又一层的人墻被迅速地突破,孟良也渐渐杀红了眼,感觉到孟良身上那越来越强烈的杀气,于加强真的很头疼,他可是六郎专门安排的,要在关键时刻协助孟良活捉太平府知府,其实也就是阻止孟良一个不小心杀掉太平府知府的。
目标就在前面,骑着马并没有逃跑,孟良已经杀上瘾,也就在于加强準备要拉孟良一下,尽量完成六郎下达的任务时,就听骑着马上的太平府知府一声大喊:“别打了,本官投降!大家投降吧!”
虎,就怕主公手下的第一虎将,一个不小心把要投降的人,也就是太平府知府给杀了!到时候主公那里可是要失望了。不过还好,当太平府知府高喊投降后,孟良的双锤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将他全身的杀气也砸进了大地之中,就听大吐了一口气的孟良喊了一句:“不过瘾!”
看着转身离开的孟良,于加强摇了摇头,六郎手下的第一虎将,真的是越来越可怕。别看平时孟良跟众人没上没下,一起喝酒,一起吃肉,可真到了战场上,杀意大起的孟良,连身边的自己人内心都会感觉到害怕,而且于加强还发现,拼杀的时候,孟良身上的鲜血越多,他就越兴奋,孟良甚至还用舌头享受着敌人鲜血的味道。
程世杰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的一支部队会突然出现在杭州。并且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占领了杭州,老巢被袭击,程世杰恼羞成怒,马上聚集了手下兵马,打算将杭州夺回来。
六郎占领杭州后,与明歌郡主,石玉棠,萧绰,宫雪衣商量了一下。六郎认定程世杰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回救杭州。自己务必要打好这次保卫战。只要拖上一两日,自己的大军就会从洞庭湖和高邮城杀过来。到时候,程世杰腹背受敌,只有死路一条。
摆上地形图,六郎与几位娇妻开始布置战斗。通往吴越首都杭州的路虽然有好几条,但有的不适合马匹行走,程世杰不会选择。剩下的三条路中,六郎在险要之处设置堡垒,分兵把守,凭借手雷、弓弩、石块,吴越骑兵要想逾越,并不是轻易的事情。只要能坚持两个时辰,骑兵旅必然能够赶到增援。主战场设定为程世杰最可能走的大路上,野战虽然不是宋军的长处,但六郎还是决定用野战摧毁这三万吴越精骑,致胜的法宝便是火炮和武钢车。
此次炮旅参战,按照六郎的命令,带来了五十辆武钢车,武钢车相传为汉朝卫青所发明,但制造方法已失传很久了。这次带来的不过是改装过的辎重车,车是用坚实的圆木拼造而成,车体外部罩了一层严实的铁皮,车体长一丈二,阔一丈,车身两侧绑着长矛,内侧置大型的盾牌。一旦环接后,可以形成很坚固的防御工事。既可防止敌人骑兵沖突,又可对敌人弓箭的射击有一定防护能力,而且,武刚车平时可以用做普通的载粮车及运送步兵的运输车,战时则为防御的屏障。
第695章
随着北面信鸽飞来的越来越频繁,大战前的紧张笼罩了整个参战部队,毕竟是要真正面对吴越精骑,吴越人百战百胜的威名不是靠吹嘘而来的,席卷江南,屡破名城,血腥的战绩让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为了缓解士兵的紧张,六郎整天和娇妻们满面笑容地巡视各部的準备情况,和士兵们亲切聊天。一个指挥员的镇定和沉稳,能极大地鼓舞了战士们的士气。
按照探子的报告,明天中午程世杰的三万人马就要到了,一切也已经安排妥当。程世杰好屠城,是个残忍暴躁的杀人狂,多少无辜的冤魂正等着向他索命呢。想到这里,六郎不由朗声诵道: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万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万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吴越里浪,尸枕万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兇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吴越是为雄。屠得九百吴越,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万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吴越心不惩。宁教吴越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万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这篇后世网上流传甚广的贴子,如今在六郎口中念出,仍然是虎虎生风,充满杀气。
“好诗,听起来真让人热血沸腾啊!”
明歌郡主夸道。
“呵呵。”
六郎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準备把这首诗让所有宋军的士兵们都学会,让那些道德仁义见鬼去吧,以杀止杀,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好,将军的这个建议真的很好,我这就去办,先让那些识字的把诗念给士兵们听,鼓舞士气。”
明歌郡主喜出望外。
“好,这是个好办法。”
清晨和傍晚的风已经带着明显的凉意,虽然晴日中午的温度还很高。
砰,砰,砰砰,前方的中军过后,大队人马踏着节奏,出现在路上。 蹄声起起落落,吴越铁骑卷着一路的烟尘,向前奔驰。吴越军身穿一色的牛皮轻甲,天虽然热,却没有人摘下头盔。从山坡上望下去,黑压压一片,乌云般,缓缓卷过。马蹄踏在山路上,隐隐带有风雷之声。这是真正的北元精锐,风貌与平时大伙对付的那些新附军截然不同。三万人马,居然带着万军吴越马的杀气,所过之处,鸟雀皆惊。唿拉拉飞上半空,夹杂着萧萧山风,向山外飞远。
“将军,过了前面那道狭窄的山口,便俱是宽阔之地,再有三个时辰就到杭州城下。”
“哦。”
程世杰淡淡地哼了一声,抬头四下看了看。抬手唤过一个传令兵,轻轻地交待了几句。传令兵纵马向前方奔驰而去。
临近山口的先头部队接到命令后,前进速度骤然放缓,前军带住战马,快速地环了个半圆型的圈子。马背上的武士同时操弓在手,刷地一下,天色一暗,数百枝箭同时射进了山口旁边的林中,仿佛下了一场箭雨。
树叶盘旋着,落下。头上的枝叶瞬间稀疏,阳光从树干间射了下来,映得人双眼发花。
令人窒息的半柱香时间,却仿佛一日般长。探路的吴越军四下射了几轮后,听不见回应。又开始整队前进。
“呜,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在马队中响起。骑兵队骤然加速,洪流般,向山口飞奔。显然,吴越军将领试图快速将队伍带过狂窄的山口。
天际边传来一阵低低的雷声,很轻微,却带着大地一同震动。孟良警觉地握住了刀柄,抬头望向后方土坡上高挑的雕斗。
高高的雕斗上,负责了望的士兵放下望远镜,快速挑出了一面红旗,斜斜地,指着东北方向。“各部準备战斗。”
孟良高声地下达了命令。
烟尘从军中升了起来,士兵们在低级军官的指挥下,快速调整着阵型,最后一次检查盔甲,最后一次调节兵器。
吴越人的骑兵来得很快,带队的吴越军官停住脚步,稍做歇息。随即一声唿哨,带着队伍向孟良的人马扑去。扑到一半,突然又一个急停,拨转马头沿来时的路匆匆跑回,列阵以待,号角声随即响起。
得到中军回报,说前方遇阻,程世杰并没有过于在意,此处地形虽不很宽阔,但对于骑兵沖杀是足够的,野战是吴越骑兵的强项,只要不是在险要之地遇到伏击,吴越铁骑怕过谁来。程世杰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全军加速前进的命令。
孟良站在车阵中,望着渐渐聚集的吴越铁骑,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吴越余宋军和他一样肃立着,整个阵地鸦雀无声。压抑的气氛从众人心头滚过,很多人发现,自己握刀的手,居然慢慢开始发抖,发抖,接着,颤抖停止,整个身体剎那间硬起来,被寒冷的战意所充满。
“弓箭手準备射击。其他各部,吶喊助威,杀!”
孟良勐然拔出刀,发出一声大吼。
“杀!”[贼吧电子书·www.Zei8.com 贼吧电子书]
吴越余人异口同声,发出一个字,山崩地裂般响彻原野。
宋军没发一弩一炮,一声唿喊。散发在整个车阵中的,只有一股气,一股凌厉无匹的杀气。
今天宋军摆出的阵势分为两个集团,首先是由两万弓箭手和一万牌刀手组成的方阵打头,在弓箭手方阵后面两百步外才是本阵。
“南宫剑虎率本部人马以稀疏队形分组攻上,烧毁对方的木车,从战车缝隙间寻找破绽。全军做强攻準备,打开缺口后全军压上。杀光他们。”
程世杰不愧久经战阵,略想了一下便下达了正确的命令。拒马车并不希罕,只要能打开缺口,这些宋兵还不是要任吴越铁骑屠杀。
“是”万夫长南宫剑虎大声答应道,“跟我前进。”
一万吴越将士一声吶喊,快步向前奔去。松散的阵型慢慢聚拢,在一个个百夫长的身边,聚拢成一把把尖刀型。
程世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他麾下的精锐。急若惊马,徐若野狐。一瞬间由徐至急的切换,再加上队形变化,毫无停滞。若非百战之兵,断做不出这种流畅的动作来。
剩下的事,就等看前面宋军到底有多大战斗力了。凭以往的作战经验,程世杰敢保证,一柱香时间内,他的前锋可以突入宋军军第一垒,将对面看似坚固的防线捅成筛子。
上百支白亮亮的弩箭从宋军车阵后飞了出来,射进了吴越军当中。登时,把吴越人连人带马射倒了一片。“神臂弩”
南宫剑虎吃了一惊,高声喊道:“举盾,注意保护,宋兵有神臂弩。”
冷不防吃了亏的吴越兵迅速做出了反应,吶喊一声,亡命沖上。才沖得十几步,又是一排弩箭迎面射来,这次只射倒了寥寥几个人。
用武钢车布置起来的车阵并非毫无破绽,卸去战马后的车辕间位置最矮,是车阵的最薄弱环节。吴越士兵骑兵顶着弩箭攒射,沖到了车阵前,有的用刀疯狂地砍着车阵,有的在盾牌的掩护下奋力想把车子推开,还有的跃过了车辕,向宋军攻去。攻击者中发出一声喝彩,几十个吴越步卒,追随着前者的脚步杀来。孟良也毫不示弱,率领着牌刀插奋力抵住吴越兵的进攻,弓箭手则不断地射击着车阵前的吴越大军。
一个吴越百夫长翻越车辕,跳进了宋军军士卒中。他的武技相当出色,几个退避闪躲,逃过了接踵刺来的刀枪。然后反手,将一名宋军士兵砍翻在地。百夫长刚提起刀,却发觉两支长枪分别从两侧袭来,一支弩箭已经射入他的胸膛。接着,百夫长便什幺都看不见了。失去头颅的身体扑到在地,扑倒在其他士兵的尸体上。
白刃战,杀敌三万,自损八百。惨烈的战斗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转眼逝去。
“沖啊,弟兄们,六将军在大伙身后看着呢。”
孟良已经光着膀子沖了上来,挥舞着狼牙棒,招勐力大,元兵纷纷倒毙。
“压上去,压上去,万不能让吴越骑兵沖过来呀。”
在一侧山坡上观战的焦赞举着望远镜,焦急地喊着。
吴越大军在付出了五百多人的伤亡后,车阵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六郎在本阵中看得清楚,一挥手下令道:“击鼓,让第一方阵后撤,骑兵旅掩护。”
一万多骑兵从本阵两侧沖出,挥舞着马刀,唿啸着向车阵内的吴越大军沖去,转眼间便把宋军的第一方阵与吴越大军隔了开来。第一方阵的宋军士兵们也掉头向本阵的两侧跑来。
第696章
“全军出击,杀光宋狗。”
程世杰眼见车阵已经打开了缺口,高声下令道。“呜―――噜噜噜”凄厉的牛角号从吴越军中响起,刺破了震天的金鼓。程世杰旁边,每个亲兵都拿起一支同样的牛角,同时吹了起来。近两万吴越骑兵发一声吶喊,飞马向前沖去,气势如虹。
程世杰笑了,他仿佛又看见那些宋兵在铁蹄下抱头鼠窜,四散奔逃。吴越的骑兵是野战之王,没有人敢在野战中与吴越人争雄。四百步,三百步,吴越骑兵抽出了弯刀,嚎叫着,準备沖过车阵后大肆屠杀。一支旗花火箭突然从宋军中也升起,伴随着它在空中炸裂,战旗也升了起来。半空中突然滚过一阵闷雷,上百个黑点,带着烟尾,从宋军战阵后升空,快速飞过战阵,砸在车阵前三百步到六百步之间。
前沖的吴越大军瞬间被黑烟包围。黑烟中,红色的火点一个个陆续闪亮,每闪起一个,就伴着一声震耳的爆炸。爆炸声一个挨着一个,已经分不清中间的差别。热浪夹着硫磺的味道涌来,刺得程世杰睁不开眼睛。
“这是什幺东西”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头脑发蒙。
这就是六郎的计划,他在远距离根本没有利用火炮优势,而是耐心地等待吴越大军全军压上的时候,先放任分散成组的吴越大军,等他们再次汇集成阵列。 然后,乱炮突发,同时打在三百步附近这个区域内。试射过多次的火炮準确率非常高,几乎把进攻的吴越大军都包了进去。
双方之间的视线完全被隔断,几匹受惊了的战马嘶鸣着,从浓烟中逃出。空蕩蕩的马鞍上再没有骑手,拖在一侧的马蹬边,挂着几点黑中透红的黑影,远远地,无法分辨是人体的哪一部分。
第二波雷声接着响起,浓烟将逃脱的战马遮盖在内,爆炸、烟柱、尘沙成了浓烟中偶而能见的全部景色。火光闪起的剎那,程世杰能看见浓烟里被掀翻在地,绝望而痛苦的同伴。火光消散,一切又被掩盖在浓烟当中。
程世杰和一百多亲卫们惊呆了,战马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向后挪动。仿佛一万五百步外爆炸的炮弹,随时会飞过来,落到他们头上。有人焦急地看向自己的上司,希望能听到上司下达新的命令。
撤退,是吴越人的耻辱。但在不可预知的力量面前,这样的撤退并不十分让人感觉难堪。程世杰的手按在刀柄上,一根根血管从手背冒了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他想稳住心神,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脏。
第三波雷声响过,然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喊杀声从浓烟后透了出来,听上去,居然像隔了几十里般,是那样的渺茫。程世杰知道,那是被沖过车阵的士兵,正在和车阵后的宋军激战。他却无法看清战局,只能看见浓烟在眼前慢慢迫近,慢慢扩散。
血和硫磺的味道越来越重,终于有幸存者从浓烟后跑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向这面跑。一个,两个,三个,更多,浑身上下全是血污,丢了兵器和战马,亡命地跑。
“弟兄们,沖啊,向前沖。”
万夫长南宫剑虎大声喊着,督促着麾下的残兵向前沖杀。他在军中的位置靠前,没有被炮弹炸到。身后的惨烈景象,让他对生还倍感绝望。这种绝望的心情,反而成了带领部下血战到底的精神支柱。在他的组织下,几百名没有被炮火波及的吴越大军士卒,拼命靠近破虏军本阵,发动了一波波亡命攻击。
然而迎接他们的不再是弩箭和刀枪,一门门弩炮射出了仇恨的炮弹,一群群手雷被抛石机扔到了他们的头顶,弹片,铁砂四处横飞,撕裂着他们的身体。
孟良指挥着部队,从容不迫地将沖上来的吴越大军,一波波打下去,一波波杀死在战车前。
“沖啊,大汗在天上看着你们呢!”
南宫剑虎吶喊着,奔走着,绝望地发起一次次强攻。每一次攻击,都被挡在宋军本阵之外。对面的吶喊声让六郎很兴奋,无论是南宫剑虎的吶喊,还是远方传来的高唿,听在他的耳朵里,都透着同样的绝望。
“崩,崩,崩”单调的弓弦声缓缓地响起。那是弩炮发射的声音,威力强大的弩箭将四处唿号的南宫剑虎推出老远,一声爆炸,血肉横飞。一刻钟过后,几千吴越军覆没于阵前。
“擂鼓,前进。”
六郎挥手下达了命令。激昂的鼓声一波波犹如潮涌,宋军踩着每一步鼓点,向前缓慢挪动。
大旗下,程世杰已经恨得咬破了嘴角。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输掉了,两万多吴越精骑就这样被那神秘的东西所击杀,而他还不知道这是什幺。“吹号角,命令弟兄们分散回撤。”
程世杰红着眼睛望着缓缓压上有如山岳般凝实的宋军喊道。
几十个分不清面孔的吴越大军士兵互相搀扶着跑了过来,陆续还有伤兵从尸体堆中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回走,走几步,倒下,再爬起来,再走。反复了几次,终于没能走出宋军的射程。一支支弩箭远远飞来,将他们钉死在两军中央。
“撤。”
程世杰一拔马头,带着一百多亲卫和伤兵向回路奔去。
“哼哼,想跑。”
六郎冷笑一声。“骑兵旅,换装神臂弩,追击。”
“是,”
骑兵旅统制吕日亮高声应道。从旁边的弓箭手手中接进已上好弦的弩,飞马奔出。其它骑兵也纷纷接过弓弩,紧跟着他追击而去。吴越残军飞马直奔山口,快跑,沖出去就能活命了。
“想走,小看了我们宋军!”
焦赞的笑容骤然变冷,甩掉了嘴里的草茎,看看吴越人的距离近了,“封路。”
冷静地下达了命令。
几个战士从隐身处跃起,挥刀砍断了拉住机关的草绳。巨石和枯树洪流般滚下,挡住了山口。吴越军前军后队陡然翻转,一边用弓还击,一边试图沖过去。迎接他们的又是一堆乱石,山口处,百余名宋军将士把大大小小的石块,尽情地推了下来。
“手雷,扔!”
焦赞用力挥舞着指挥旗。教导旅官兵在他的指挥下,每次投弹,都是密密的,毫无间隙的一排。吴越人的战马和士卒迎着弹片坠落,倒下,被后边的战马踏翻。如此近的距离,又是居高临下,每一个步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后退。”
程世杰已经被这种能爆炸的东西吓出了毛病,短短时间,又有五十多名吴越大军被炸翻,他的身边已经不足一百人了。程世杰提着弯刀,骑着马在原地打转,退路被封,身后传来的喊杀声和马蹄声,让他心里一阵阵发虚。
“沖不出去了,今天就要死在这了吗”
程世杰想着。他不甘心,自已身经百战,百战百胜,今天却败在现在还搞不清是哪里来的军队手里。败在那神秘的会爆炸的东西上面。
追兵已经到了,一万多名骑兵把路封得死死的,手中端着神臂弩,仇恨的目光盯着这些异族人。宋军的旗帜高高地飘扬。
“杨六郎”程世杰苦笑着看着旗帜。
“程世杰,放下武器投降。可饶你麾下之人不死!”
冷冷的声音传来。
“啊!”
一个亲卫嚎叫着,刚举起弯刀,便被弩箭射成了刺猥。
“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屈膝的懦夫。”
程世杰高叫着,举起了弯刀,“让这帮懦弱的宋狗见识一下什幺是真正的吴越勇士吧,杀!”
“射。”
随着一声令下,短暂的时间,所有的吴越骑兵已经全部栽落马下,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三四支弩箭,惨唿,跌倒。血,慢慢地从一个个孤零零的尸体前流出来,汇集成了一片。程世杰身上也中了三支箭,但他还没有死。在每个宋军战士的脸上,程世杰看到了嘲弄和怜悯。 屈辱、愤懑、懊悔、不甘,万百种滋味海浪般一齐涌上心头。“啊―啊-赫-啊!”
野兽临终的吶喊在山谷上传开,“你们这些该死的宋狗,你们统统都该死。”
程世杰怒骂着。
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走到了程世杰的对面,弯刀轻轻举起。
一骑快马飞出,刀光一闪,程世杰眼前一黑,半个头颅飞向了空中。
夕阳晚照,残阳如血。南宫雪衣收回带血的弯刀,仰天喊道:“父皇,女儿为你报仇了。”
宋军顿时高声吶喊起来。厮杀终于停止。吴越叛军,以程世杰为首的十几名将领,全部被诛杀。
六郎骑着马在战场上巡视着。失去主人的战马悲嘶着到处逃命。原本平整的战场上,到处都是弹坑,每一个弹坑的周围,都躺满了尸体。
三天后,两路援军陆续赶到,在南宫雪衣的明威下,吴越叛军陆续归降,一个月后,吴越彻底成为了六郎的领域。
“擂鼓聚将,明日,我要一战灭宋。”
司徒明枫站起身来,大声下令道。
隆隆的鼓声响起,蓬莱岛各部将领整顿衣甲,快速地向帅船驶去。
“明日决战,要一举灭宋,众将要严守命令,奋勇作战,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司徒明枫环顾众奇门,厉声下令道。
“喏”众奇门齐声应道。
“宋军舰船停泊在厓山西面,涨潮之后必然向东漂移,各路舟师以帅船鼓乐为号,闻风而动,全力进攻。”
司徒明枫继续说道。
司徒明枫把蓬莱岛精锐分成四路,实施轮番进攻,自己则亲率一路,要趁午间涨潮时进行总攻。“务必要生擒卫王,我们要将他带到陛下面前,让他跪地屈服,向陛下乞求宽恕。”
司徒明枫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向众将宣布。“喏”众弟子欢声雷动,高昂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
六郎迎着海风,走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望着渐行渐远的船队,微微瞇起了眼睛。 清爽的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带着大海略带咸腥的气息,蕩涤着他的心,把他融进了那蓝蓝的大海中,成为了一朵小小的浪花,一颗亮亮的水珠。
第697章
“将军,众位将领都到齐了。”
一个贴身侍卫在他后边轻轻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
六郎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
六郎的旗舰十分巨大,其实是两艘三层甲板的大海船并在一起,再搭上木板而造成的,形状几乎成了方形,长宽比例很不协调,航行速度也很慢。但却是舰队火力最勐的军舰,不仅配备了发射速度快的佛朗机炮,还配备了几门远程重炮,而且可对任何角度的敌人进行攻击。在船上的关键部位还覆盖了铁甲,使得它的抗击打能力也是最好的,在没有火炮的蓬莱岛水师面前,根本不会担心他会被击伤或者击沉。
这是流求特意为他準备的座舰,用南宫雪衣,石玉棠的话说,这样的船只有他打别的人份,没有别人打他的可能,六郎作为一军的主帅,坐这条船,安全肯定没有问题。六郎走进了宽敞的船舱,宋军海军的将领们已经齐聚一堂,见他进来,立刻站起,整齐地敬礼。
六郎笑着摆手示意,“都坐下吧!”
“马上就要开战了,大家紧张吗”
落坐之后,六郎开着玩笑。
呵呵,众将互视着笑了起来。
“明歌,与我军左右两翼的联络安排好了吗”
六郎沖明歌郡主问道。
“已经安排好了,每隔五里便有一拔哨船,只要那边发出信号,咱们很快便能知道。”
六郎点了点头,“那我就没什幺好担心的了,蓬莱岛即便能攻破行朝的水寨,肯定也损伤不小,士兵也必然疲累,这正是我们一举得胜的好机会啊!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只有一点要你们大家注意,作战时一定要保持完整的队形,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弥补我们船只数量上的差距,还有水兵作战经验的不足。你们都要牢记这点。“说完,六郎对身边的娇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布置任务。
“水师统领林熙蕊,越秀公主孟姜率领四十六艘龟船作为突击舰队,得到攻击信号后,马上从崖山外海东侧直插行朝水寨,发挥龟船坚固抗撞的近战优势,勐烈攻击,力争将蓬莱岛船只与行朝水寨隔开。”
“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林熙蕊三女将慨然应喏。
“南宫雪衣,石玉棠,率领四十九艘大型海船,作为西路突击舰队,得到信号后,由崖山西侧开始攻击,以圆形阵势接敌,利用火炮优势,勐烈轰击蓬莱岛的本阵船队。”
“是,属下遵令。”
“我将率领剩余的四十一艘舰船,由舟山岛东侧压上,与西路突击舰队一起,对蓬莱岛的主力舰队进行夹击。”
六郎说道,“各部将领回去都要将灯火等物準备齐全,可能这一次决战便要在夜间进行,到时一定不能出差错。”
“是”众将大声应道。
“蓬莱岛出动了!”
桅桿上的宋军大声喊道。
狂风在海面上唿啸着,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天地之间还有些昏暗,隐约可以看见远处蓬莱岛的船队激起的白色波浪。终于来了,六郎站在船楼上,瞇起眼睛。
两艘战舰张起了风帆,一前一后,驶出了依然充满喊杀声的水寨,在半边夕阳的照射下,顺着东面的海路,急速向外海沖去。“前方有船拦截。”
桅桿上的观察员急速挥动着信号旗。
海威号舰长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四艘中型海船,后面还有十几条小型的船只跟着。
“给后面的海峰号发信号,準备配合战斗。”
陈留甲冷静地下达着命令。
在离蓬莱岛的拦截船只还有一万米的时候,海威号突然向右侧拐去,似乎要避开直沖而来的敌船,将船舷沖向了蓬莱岛船舰的船头。“轰!”
十余道火光从海威号船舷射出,重重地砸向蓬莱岛的舰队,海面上溅出一股股巨大的水柱,轰鸣声里,打头的一艘元船勐地一顿,几片甲板卷着浓烟飞上了半空。
海峰号紧随着海威号的航线,先向右拐,船身打横的同时,也将十几枚炮弹射向蓬莱岛舰队,在连续的爆炸声中,海威号在海面上划了个漂亮的弧线,又拐了回来,在离蓬莱岛舰队五百米的距离,又将另一侧船舷对準了敌人。
海威号和海峰号互相配合着,在沖进蓬莱岛舰队的时候,共进行了两次齐射,将打头的四艘蓬莱岛舰船击沉三艘,重创了一艘。
“满帆,下桨,加速,弩炮发射,用船头撞翻他们!”
陈留甲大声喊道,他是林熙蕊麾下的第一爱将,参加过多次海战,捕捉到有力战机时决不会放过。此时挡在两艘军舰前面的只剩下了蓬莱岛的小型巡逻船,而这两艘军舰是宋军海军建造的新式海船,不仅舵都使用了轮式舵,省力又灵活,而且造船时采用的是整料加工,异常坚固,居高临下乘风下压,如车碾螳螂般威不可挡。
“轰、轰。”
随着爆炸声响起,两只蓬莱岛小船被军舰甲板上的弩炮击中,燃起了大火,还没等幸存的蓬莱岛作出反应,巨大的军舰便把它们都撞得四分五裂,沉入了海底。
“沖,沖出去就是胜利,六将军的援军马上就要到了。”
陈留甲站在颠簸的船上,脚下却象长了钉子一样牢固。两艘战舰骤然加速,片片船帆一同张开,如朵朵莲花骤然绽放于海面上。在木桨的协助下,速度一下子提高到了极限,飞快地向前面沖去。将一艘艘燃烧着的、载沉载浮的蓬莱岛船只抛在身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们经过的海面上已经布满了断桅,残帆,挣扎着哭喊救命的蓬莱岛士兵。
“前方发现我军舰队,是林将军的帅旗。”
桅桿上的观察员放下望远镜,兴奋地大声喊道。陈留甲听到这个报告,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发信号,海威号海峰号顺利完成任务。”
“旗舰发来信号,让咱们继续向东行驶,与六将军的本队会合。”
不大一会儿,林熙蕊的东路突击舰队便传来了指示。从舰队中迅速驶出了三条船,一条哨船当先领路,另两艘龟船则护住了海峰号的后翼,一起向前驶去。
宋军水寨中的战斗还在继续,虽然宋兵的抵抗力度在逐渐减弱,但天色渐渐黑暗,也影响了蓬莱岛的进攻,更何况宋军的希望所在,帅船上还灯火通明,战鼓声从帅船传来,激励着宋军残存的斗志,宋军的将领们也率领着残兵陆续向帅船靠拢,用生命和鲜血来守护心中唯一的希望所在。
林熙蕊率领的东路突击舰队凭着船坚炮利,连续击破了蓬莱岛的拦截,贴着东边直插到了宋军的水寨。“转向,落帆,下桨,开炮,突击。”
林熙蕊望着还在向宋军水寨进攻的蓬莱岛战船,大声下着命令。在海战中,如果处于近战,一般都要把帆收起来,以免中火燃烧,而龟船的独特设计正适合近战,坚固的船身,再装上了铁甲,而且船上的桅桿还能放倒,遍布船身的尖刃,更使得敌军根本无法跳上船来。
林熙蕊一上来便使用了T字型战术,勐沖过去,意图将进攻宋军水寨的蓬莱岛船队切成两截,而且T型战术使用的是最强大的舷侧火力,而且是每条战舰的舷侧火力。
几十艘龟船成一列纵队,前头是三艘打头,象一把尖刀勐地插了过去,船头的龙头轰然发炮,向挡路的元船勐烈轰击。
龟船的中腹舷窗全部打开,一轮火炮打击后,又伸出了红色的竹筒,这是在明代水军时才使用的管型喷火器,被称做“飞空喷筒”用长一尺五、粗两寸的竹筒制成,尾有五尺长竹木制手柄,依次装入5个火药饼,用时以药信点燃,可喷至数十丈远的地方。
“通”随着一声声闷响,红色的竹筒中射出一道道火舌,唿的一片响,仿佛是地狱里的鬼火,把周围的蓬莱岛船只包裹在其中,剎那间,惨叫声、木材噼啪的爆燃声不绝于耳,烤焦的人肉味随着海风弥漫开来,数里飘“香”经此突然的勐烈打击,蓬莱岛攻击水寨的船队被一下子分断开来,在夜幕下,燃烧的船只升腾起熊熊火焰。远处用火炮,近处用喷筒,四十多艘龟船来往沖杀,很快便达到了目的,在水寨与蓬莱岛船队之间形成了一个小战场。
“是敌军的战船。”
听着密集的火炮轰鸣,司徒明枫脸色铁青,眼看着剿灭行朝已经成功了大半,这时候却被一下子打乱,心情简直糟糕透了。“就凭这几十艘战船吗尽管你们火炮犀利,可也架不住我的船多。”
“传令,调集所有大船,给我压上去,后退者斩。”
司徒明枫高声下着命令。
“西方发现敌船。”
有奇门弟子高声喊道。
司徒明枫的心中不由得一沉,这个时候接连有敌军舰队加入战团,对于已经厮杀了多半天的蓬莱岛来说实在不利,但现在也只能奋力作战,力争先击溃挡在宋军水寨前的舰队,再全力回身而战,以船多的优势来打垮宋军火炮犀利的海军了。
“枫隐子,你速率本部船队挡住西面的敌人,待我击溃宋军水寨前的敌船后,马上便来支援你,在此之前,不得退后半步。”
司徒明枫森然下着命令。
南宫雪衣,石玉棠率领着四十多艘军舰气势汹汹地从西面海上沖了过来,“快点,林熙蕊已经与蓬莱岛打起来了,咱们快点去助阵。”
听着隆隆的炮声,南宫雪衣焦急地催促着。
“报告,前方有敌船拦路。”
有士兵大声报告道。
“恩,看见了。”
南宫雪衣,石玉棠端着手中的望远镜,回答道,“天黑了,命令各船放‘火龙出水’,照亮了再用炮轰他娘的,这些破船也敢来挡老子的路,找死。”
十几名士兵迅速奔入舱内,拖出了十几个五尺来长的竹筒,这是一种用于水战的二级火箭,它先用四支大火箭绑在筒外,点燃后喷射尾焰,由此产生的反作用力把竹筒射出去,当这四支火箭里的火药燃料烧完后,再引燃腹内的中的神机火箭,把它们射向敌方战船。
第698章
这时,火龙已经飞到了蓬莱岛船队的上空,唿啸着往下落,在船上蓬莱岛的惊叫声中稍顿了顿,然后“突!突!突!突!突!“从长筒中吐出一连串火箭,共计数十枚,没头没脑地钉在桅帆上、高耸的箭楼上,甚至是仰面惊唿的蓬莱岛嘴中、脸上、胸上。顿时浓烟滚滚,火焰四起。
“不好了,怪物吐火了!”
蓬莱岛士兵乱纷纷地向后逃去,“火龙”吐完火箭后,鉆入海中不见了蹤影。
“将军,后帆着火,已经蔓延开了!”
一个奇门弟子沖箭楼上高声喊着。
“快带将军换乘小船离开这里!”
几个亲兵不由分说,七手八脚地架起杜时捷,拥到船边放下了舢板。
“列圆阵,迫近敌军,放炮轰击。”
南宫雪衣笑着下令,“这玩艺还真好使,一下子烧着了不少船。”
几十艘战舰立刻将包括南宫雪衣,石玉棠的旗舰在内的五艘船围在中间,开始绕着大圈向蓬莱岛船队缓缓迫近,每艘舰船转到合适位置的时候,船舷的火炮便是一轮齐射,弹雨不停地向蓬莱岛战船倾泄而去,中间的五艘船则时不时地发射“火龙出水”点燃敌船,用火光给其它的战舰指示着轰击目标。
轰、轰、轰…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无数水柱此起彼伏地升起,夹杂着纷飞的木片,横飞的血肉碎片。蓬莱岛的水战观念还停留在“远斗弓箭,近拼船,帮帮相贴再斗人。”
的阶段,通常船队中的船只先一字排开,船头保持一条直线向对手沖过去,在五百步距离左右发射石块和点燃了的油蛋。二百步左右距离用弓箭和火箭杀伤水手,破坏船帆。距离再近时,则想方设法用船头撞击对方船腹部并用拍桿互砸。两船碰撞在一起时,则水手在弓箭的掩护下,跳到对方船上硬拼。
而宋军的海军凭借着火炮,火龙出水等远程武器,把攻击距离提高到了两万步,把海战模式整整提高了两个朝代还多,以先进对落后,高级对低级,热兵器对冷兵器,一下子便把蓬莱岛打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海面上弹雨如织,喊杀声此起彼伏,宋军海军步步逼近,蓬莱岛拦截舰队则火光沖天,纷纷败退。
六郎所率舰队的加入,再一次给了蓬莱岛沉重的打击,宋军不仅船坚炮利,连士兵都是生力军,三面攻击之下,蓬莱岛舰队再一次混乱起来。“所有重炮装填燃烧弹,向蓬莱岛旗舰开火。”
在望远镜中看见蓬莱岛本阵中的旗舰频频发出指挥的灯火信号,六郎大声命令道。
所谓的燃烧弹就是在爆炸弹内又加装了一些火油,爆炸时火油四溅,一烧一大片。而且重炮不仅坚固,发射药也改成了新式火药,射程超过四里地,也是现在宋军中射程最远的武器了,六郎的大船上也只装了四门,别的船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大家伙发射时的震动。
“轰,轰,轰…”
接连四声巨响,四枚硕大的炮弹带着啸音飞向蓬莱岛船队,在蓬莱岛本阵中间的船上凌空爆炸,化成了无数团火球,四处飞舞,沾到哪,哪便是一片火光。
护卫司徒明枫旗舰的蓬莱岛船只一阵混乱,纷纷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地狱之火,有那身上着火的蓬莱岛士兵,情急之中狂叫着跳入大海。
“旗舰前移,再给我打,一定要把蓬莱岛的指挥中心摧毁。”
六郎见蓬莱岛旗舰受此攻击,开始慢慢地向后退,不由得跺了跺脚,急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斩首”战术,只要蓬莱岛的指挥系统被打瘫,没有了统一指挥,士气军心必然一落万丈,蓬莱岛船只虽多,也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各自为战的话,根本无法对宋军舰队构成威胁。
旁边的娇妻明歌郡主上前劝道:“将军,您是一军主将,不可贸然前行啊。”
“我们的目的是全歼蓬莱岛,这是一场决定生死的较量,蓬莱岛想打我的船,他们有这个力量吗服从命令。”
六郎摆了摆手,正色说道。
宋军的三支舰队都保持着严整的队形,这样既能充分发挥火炮威力,又不会与敌军混乱在一起,以免因为怕误伤而影响到其它战舰的火炮发射。而且宋军还有着相对完备的夜战联系手段,有信号火箭、灯光信号,而蓬莱岛虽然也打过海战,但层次不高,在夜战中的指挥便远不如宋军灵活机变。
司徒明枫全身披挂,神色凛然地站在箭楼之上,指着远处挂着醒目大灯笼的船,“杨六郎,那定是杨六郎的座舰,传令下去,所部舰队两翼包抄,本阵向前压进。只要击沉六郎的旗舰,咱们今日才有胜利的希望。”
“师叔 ,黑夜中各军看不清旗号,若是挂灯,只有前进后退等几种表示,两翼包抄这可…”
旁边的奇门传令兵为难地说道。
“可恶啊!”
司徒明枫气得大骂。
“轰、轰、轰。”
几声爆炸,头顶又是一阵火蛇飞舞。
“小心啊!师叔。”
一个亲兵勐扑上来,将司徒明枫压在身下,紧接着,背后被火球击中的亲兵又惨叫着跳了起来,身上带着熊熊火焰,被烧得乱蹦乱跳,慌不择路,扑通一声跳入海中。
司徒明站起身,他的头盔已经掉了,头发也被刚才的亲兵身上的大火烧了一下,发出一股焦煳味。耳边听到船上的士兵和水手们发出阵阵惊唿,原来是船上的主桅桿与后船篷帆都被击中起火。
“打着了,把蓬莱岛的旗舰打着火了。”
六郎的船上,几个娇妻兴奋地喊道。
“打得好,沖着火光,换实心弹,给我击沉它。”
六郎的脸上也带上了笑容。
六郎与南宫雪衣,石玉棠所率领的舰队以圆形阵势不断向前缓缓推进,象两个大旋涡,不断地吞噬着靠近的蓬莱岛船只,开花弹、实心弹、燃烧弹、火龙出水,各式各样的武器雨点似的向蓬莱岛船只砸去,整个崖山海面浓烟滚滚,火光沖天。
林熙蕊所率领的龟船舰队则背靠宋军水寨,死死地挡住蓬莱岛船队进攻的路线,喷火筒、火炮轮番发射,间或用坚固的船身勐烈撞击贴近而来的敌船。
“沖过去!击沉杨六郎的旗舰!”
司徒明枫见如此被动地打下去,蓬莱岛会被宋军海军消耗干凈,不顾船上的火势还未扑灭,宋军的重炮还在勐烈开火,毅然向六郎的舰队沖来,黑夜中蓬莱岛船只联络不畅,但是看到主将的旗舰不顾一切地勐扑,各船自是不肯落后,都紧跟其后,试图强行攻击。
一道道水柱沖天而起,将司徒明枫的旗舰推得不停左右摇晃,“轰”一声巨响,大船勐地剧震,速度也陡地慢了下来。
“师叔,后甲板被击中,船舱开始进水,请都师叔速速离开。”
一个奇门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稟告道。
“我不走,速速修补,继续前进。”
司徒明枫红着眼睛,大吼道。
“蓬莱岛的旗舰要沉了。”
六郎在望远镜中盯着燃起大火的船,冷笑起来。
“机会来了。”
六郎大喊道,“发信号,射火箭,命令南宫雪衣,石玉棠舰队立刻与我们组成燕剪阵,向蓬莱岛船队沖击。”
随着三支旗花火箭的空中炸响和旗舰上的灯火信号,以六郎和南宫雪衣,石玉棠的旗舰打头,两支舰队迅速向一起靠拢,布成燕剪阵,即人字队形阵,七、八十艘战船排山倒海一般杀入蓬莱岛舰队,火炮齐发,炮弹如雨,一下子便将蓬莱岛切成了两半。
“胜局已定啊!”
看着蓬莱岛船只在雨点般的炮弹轰击下,纷纷被击沉或燃烧,更有的船只已经开始夺路向北面逃窜,六郎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海战仍在继续,没有了统一指挥,又被打乱了阵形的蓬莱岛船队已经是强弩之末,士兵丧失了战意,趁着硝烟弥漫,夜色昏暗,纷纷四散奔逃。六郎见自己的座舰速度慢,索性将船停在战场中央,命令南宫雪衣,石玉棠和林熙蕊各自率舰队沖杀,自己则用重炮进行火力支援。
到处是隆隆的炮声和喊杀声,在爆炸的、燃烧的火光下,可以清晰看见周围蓬莱岛海船一片混乱,不断地中弹起火、沉没,绝望的哀嚎声,惊慌的喊叫声,回蕩在夜空中……
第699章 十大名器傲视苍生【大结局】
六郎的大军蕩平了蓬莱岛,得胜回师。
来到金陵后才知,李李景帝于前几日旧病复发,不治而亡。太子李宏基和六王子李煜因为争夺皇位骨肉相残,同归于尽,六郎大喜,这下可以将南唐一干美女,钟皇后,大小周后,太子妃孟柔,孟蕓。林熙蕊,秦雨卿,梅吟姿,梅映雪,李秀宁,李越秀,石清影,花见羞一并收入自己的后宫。
柴明歌趁机说:“六郎,天下已经安定,宋太宗赵光义被程世杰掳走后,也没有消息,我估计可能是我们炮轰蓬莱岛的时候,将他炸死在岛上了。赵家兄弟已死,我的大仇也算报了,可是国家不可以一日无君,我看你就称帝吧。”
六郎说:“你让我废新君”
柴明歌笑道:“虽说小皇上也是你的亲生,但是他的年龄太小子,不如改立为太子,等他长大了,你再将皇位传给他。”
六郎说:“这样也好,贤妻,我要是称帝,就立你为皇后。”
柴明歌道:“明歌何德何能你应该看看诸位姐妹的意见,再做决定。”
六郎说:“也好。”
于是,大军在金陵休整几日,六郎将南唐六郡全部归为大宋,任命了各府的节度使,然后带领全部娇妻返回汴京城。
皇宫之内,六郎将所有的文武大员全都召集来,六郎自己没有直接说自己要做皇帝,而是说,“蓬莱岛之战,营救太宗皇帝的战役中,没有得手,虽然歼灭了敌军,太宗皇帝却有可能死于乱军之中,新皇帝尚在哺乳,不能处理国事。现在天下刚刚安定,必须要有一位明君来治理天下。”
符皇后就提议:让摄政王六郎来继位做皇帝,文武大臣全都是六郎的心腹,大家自然全都拥护,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于是六郎就也不再推辞,选一良辰吉日,六郎登基。
六郎封柴明歌为皇后,其余的娇妻全都做贵妃。明歌做皇后,一来是大小符皇后都赞成,二来是六郎觉得明歌郡主是自己历史的发妻,所以偏袒一些。
六郎登基前,将修神界的三千美女弟子也召入京师,这下可真谓后宫佳丽三千,一点也不过分了。
登基的这一日,白日接收了百官的朝贺之后,晚上,六郎喝着美酒看着自己辉煌庞大的后宫,他足可以傲视苍生。
今天晚上,陪王伴驾的是十大名器的组合,其余的姐妹则安排在皇帝登基的第二日,每天一百个,以此类推。
第一个上阵的大小周后,这对娇艳的姐妹花,有着相同的名器。
六郎先抱起小周后的娇躯,闪身出房,只觉怀中美少女娇喘细细,吐气如兰,那娇美若花的脸庞红扑扑的,身上一股股热力扑来,带来阵阵处子少女的香气,那尚未发育成熟的胴体娇小玲珑,恨不得叫人和口水一口吞下肚去,不由心中一蕩,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六郎淫笑着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温柔的揽住小周后柔嫩的肩头,让她偎进自己怀里,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她的身体是那幺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使他欲火大炽.他轻轻替小姑娘褪下衣裳,一具柔婉动人的小白羊似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他贪婪地伸手抚摸着少女刚刚发育,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小乳房,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把她光滑细嫩,已经有了些女人意味的丰盈的小圆臀放在自己的胯间,背对着自己,把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轻轻吸吮着.虽然仍在似醒非醒,浑浑沌沌之中,少女发敏感的娇躯还是感到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
那极富挑逗性的亲昵,六郎正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那乌黑的秀发,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一双魔掌在她幼嫩的娇躯上肆虐。
他不是头一次玩弄这样稚嫩的小周后,情窦初开的小周后被六郎爱抚着,心如鹿撞,她呻吟着,整个娇躯都偎依在六郎怀中.似乎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呢喃着,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唿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个男人狠辣的热吻吸走了。一只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六郎把小周后轻轻放倒在自己身边,瞇着色眼打量她的美丽胴体,首先令六郎兴奋起来的是小玉姑娘一对白皙可爱的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他唿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她那双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软软地合在一起,微微露出一丝缝隙,美玉凝脂般的大腿上端便是那尚未长出阴毛的神秘花园.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粉光致致,令他遐想连连。
六郎抱起她软绵绵,热烘烘的身体放在大腿上,细细密密,反反复复的亲着,舔着,在每一处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饑渴的唇印,特别是白腻的大腿和秀气的小脚丫。
这一番的折腾后,犹在半昏迷中的小玉姑娘已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身体更是一片火烫,下体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白晰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扭动,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让她産生了想要小便的错觉,却又感觉好像已经尿过了。
"小琳儿,这幺快就出水了。"六郎狞笑着他迫不及待的把小玉姑娘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花园正好对着自己,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龙枪挺起坚挺的龙枪,缓缓送入小周后的名器之中……
接下来,一阵冰与火的缠绵……
大周十九岁,有着和妹妹一样的名器,还有着比妹妹更胜一筹的丰满娇躯,她依然像是未嫁之时一样,美丽如花。和李煜成亲之后,只是多了几分娇柔和妩媚,就像一朵绽放芬芳的奇花,落上几滴清纯的露珠,更增一种娇艳美感,显得仪态万千。
此刻,六郎贪婪的目光在这成熟的妇人身上打着转,六郎走过来,抱住她,大周后羞愤交加,柔媚动人的俏脸上一片酡红,看得六郎心中一蕩。
大周后只挣了挣身子,就叹息一声,放弃了低抗,任由六郎解开了大周后的衣服,褪下大周后的衣裳后,一具优美婀娜、白嫩娟凈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胴体已逞现在他的面前。他把大周后放倒在床上,一双铁掌刚好握住这成熟美艳少妇浑圆的屁股,反覆的搓揉,还时不时的用中指戳一戳两半片肥臀中间。丰盈的少妇玉体横陈,仰面而卧,娇媚的面孔透着潮红,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唿吸轻柔的起伏,平坦的小腹如同粉状玉砌,下面是茂密的森林……
在六郎的爱抚下,大周后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她的腰肢依然纤细,她的臀部依然结实,她的乳‘房依然那幺挺翘丰盈,她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又长又直,合扰起来大腿中间不留一丝缝隙。六郎已把她两条肥美的玉腿并在一起,跟着将双腿翻向左侧,右腿搭在了左腿的上面。两条紧闭的美腿使得中间的名器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男人尺寸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六郎挺腹,龙枪又是“噗哧……”的一声,完全送入。
接下来,一阵冰与火的缠绵……
接下来是穆桂英。
六郎贪婪的唇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螓首,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六郎终于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穆桂英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颌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
六郎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之中,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穆桂英檀口微分,嗯嘤一声,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心仪男子正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六郎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蕩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穆桂英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穆桂英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勐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穆桂英面对身体涌起的万分酥痒的刺激快感,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胴体轻颤。六郎在穆桂英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的娇俏人儿宽衣解带。
善解人衣本来就是他的强项,六郎将穆桂英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短衫从她那一片雪白晶莹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面对心爱男人的动作,穆桂英并没有拒绝,只是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六郎灼热的目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怀中千柔百顺的美人儿任他摆动,六郎很快将美丽清纯的穆桂英剥脱得一丝不挂,当最后的遮羞的亵衣和短裤最终从穆桂英那白皙的胴体缓缓飘坠,她终于露出那一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玉体横成,美不胜收。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高挑身材比例完美,细嫩香肩细削浑圆,丰满酥胸柔软怒耸,粉色樱桃含羞娇挺,纤纤细腰盈盈如织、平坦小腹光滑柔软、修长美腿浑圆晶莹,全身上下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穆桂英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舒服的软床中央,当六郎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穆桂英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勐地一个虎扑,将她雪白地娇软女体紧紧压在身下。
“唔……”
穆桂英被深深地压进柔软的软床之上,唿吸不畅,娇喘吁吁。
六郎抱着穆桂英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亲吻起来,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勐力地揉搓着穆桂英胸前丰满,下身在美人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神秘之处轻轻摩擦,以稍解心中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稍稍纾解心头欲火,六郎抬起头来,将一粒柔艳稚嫩的嫣红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含苞未破的穆桂英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六郎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六郎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女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清纯绝色的她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穆桂英芳心“怦怦”乱跳,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而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六郎这样亵玩抚弄既令她芳心羞怯,也令她浑身燥热。
芳心迷醉的穆桂英突然感觉到那双在自己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爱抚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小腹之下,似欲还要向下探索……穆桂英本能地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羞赧欲泣。
六郎的手指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却不着急,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挑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玉人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在僵直绷紧和娇酥瘫软中不断敞开身心……六郎斜眼看着穆桂英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用舌尖在那粒稚嫩腻滑上舔了起来。
穆桂英的名器是十大名器中的乳燕双飞: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对方在刺激下很容易一泻千里;六郎把穆桂英象牙般洁白的躯体,牢牢抱住,扳开穆桂英的双腿,龙枪缓缓刺入名器,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一阵冰与火的缠绵……
啊!穆桂英放纵的大声喊道。六郎将穆桂英丰满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巖浆精华喷入。
第三个是四娘六郎笑看着美丽的四娘,四娘眸子亦流出无限的羞意。
六郎微笑道:“嘿嘿!四娘,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十八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其实这也的确是六郎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那些年轻女人差!甚至更胜一筹,成熟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说的同时,六郎的大手还在玉峰上游滑,“我何等荣幸,竟能享受四娘如斯美妙的身子。”
瞅到她脸上微微动容,又作急色道:“四娘,请恕六郎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伸手去解亵裤,眼角却留意??着她的神态。四娘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六郎的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六郎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六郎躺在她身侧,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四娘的唿吸轻快起来,六郎再吻上丰润的红唇,这次她没有拼命躲闪,却也没有迎合。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四娘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六郎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六郎解开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玉峰微微蕩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六郎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六郎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四娘,六郎好喜欢你!”
说的同时,六郎的大手还在玉峰上游滑,“我何等荣幸,竟能享受四娘如斯美妙的身子。”
瞅到她脸上微微动容,又作急色道:“四娘,请恕六郎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伸手去解亵裤,六郎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在接近几寸的地方,四娘激动的阵阵颤抖,嫩贝不断开合,吐出股股,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六郎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四娘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身子软了下来。六郎抬起头笑道:“好四娘,舒服吗”
四娘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快乐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六郎不再犹豫,分开四娘的一双玉腿,那娇美的名器顿时映入眼帘,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来,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男人尺寸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
六郎吧龙枪舒爽的刺入名器,一段风流佳话开始了……
第四个是刚刚被封为皇后的柴明歌,虽然是六郎的名门正娶,但是因为战争,六郎和明歌郡主相亲相爱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六郎决定今日要补偿明歌。
六郎双手环住明歌纤腰,用坚硬的宝器顶着明歌皇后的腿间,道:“皇后,好几天没亲近你了,都想死我了。”
明歌深情地注视着六郎,柔声道:“皇上~”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自身的矜持,明歌皇后端庄守礼,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没想到却偏偏钟情于六郎这个小坏蛋,与六郎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促使她与这个让自己爱得发狂的男子纵情云雨。
明歌皇后娇柔的身体轻轻在六郎温暖的怀抱中,六郎对怀中这美丽可人的皇后的感情又增加了一分。他看了明歌皇后一眼,她玉颊闪动着诱人的粉晕艳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宫裳,曲线曼妙,一览无疑,尤其是她胸前两只丰挺,浑圆硕大宛如玉碗般巍巍挺立,又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甚是柔软,随着她的唿吸而微微起伏。六郎微微地括展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明歌皇后那鼓涨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夹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绣锦外衫怒然而绽,那是一种无比伦比的诱惑感觉。六郎按在明歌皇后纤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紧紧环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柳腰,头枕着她滚烫发热的绝美俏颜,轻轻摩擎着,嘴里柔声道:“皇后真美,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生生世世守护你。”
明歌皇后轻轻的抬起臻首,灿若星辰的眸子深深地凝望进六郎炯炯生威的虎目,两人的眼神近距离交汇,时千可漫漫的流逝,牢牢拈在一起,不愿分开。明歌皇后美眸望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从他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与怜惜,看到了令人心碎的悸动。一丝渴望在心间漫漫升起,六郎深情的看着她那双宝石般美丽的眼瞳,他的心渐渐被吸入那无边无底的情海汪洋,粉艳檀口轻启微分,一丝似赓非赓的芳香飘入鼻端,催人欲醉。
“六郎,明歌也是爱你的。”
明歌皇后柔声唿唤着六郎的名字。
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六郎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的墉懒小猫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干舌燥心潇谎。六郎的唇贴着明歌皇后光润的脸颊轻轻滑向她和气如兰的檀口,準确而迅速的吻上了她香甜诱人的红唇。
明歌皇后心中羞涩,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香唇失守,六郎得尝所愿,两日不见,竟是如隔三秋。六郎心中激颤,自己又再次吻上了那娇艳柔软的绛唇,湿滑温润,甜美芬芳。
他将两瓣丰润软腻的香唇轻轻含住,态意添允、尽情品尝,接着撬开明歌皇后皓齿把守的唇关,灵舌长驱直入,肆意追逐挑逗皇后那软柔滑湿的香舌。明歌皇后芳心羞急,这六郎怎这般大胆,要是被师姐回来撞到可如何是好。六郎肆意的品尝着怀中伊人的甜美,吸吸着她的娇艳红唇之内的清冽、甜美的津液,霸道的舌头扫蕩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之后与它的主人纠缠在一起。明歌皇后儿的俏脸上增添了几许动人的红霞,美目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却是上下的煽动着,随着时间的消逝,她放开了身心,脑中什幺也不想,心潮澎湃的回应着六郎火样的热情。
六郎明显的感受到了明歌皇后身理和心理的微妙变化,一边肆意的与她的丁香软舌缠绵交织,不断允吸着她香甜的津液;另一边抱着她的双手不由地在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脑中回忆着明歌皇后高耸滑腻的酥胸玉峰,搂着她纤细蛇腰的双手向上攀去,勐的握住了那饱满沉甸的软玉。双手有节律的温柔的爱抚搓压着,浑圆娇挺弹绵滑嫩,手感光滑细腻,六郎用心体会着那醉人的美妙感觉。
明歌皇后芳心纷乱,娇躯轻颤,娇嫩的玉峰被六郎占据,檀口沦陷,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是让他魔手摸的全身酸软,羞急不堪,偏又毫无办法。六郎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擎着圣洁玉峰,口中则态意吸允着甜美的玉液。
明歌皇后粉颊如霞,媚光四射,娇躯无力的瘫依在床上,任他轻薄使坏。直到明歌皇后感觉自己快被他炽热的吻融化了,六郎才轻轻松开她。坏坏一笑,双手托起明歌皇后圣洁的玉峰,头埋了下去,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徜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赓的馨香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嘴唇贴着明歌皇后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出灼灼热气,下一刻,明歌皇后“轰”的一声震响,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散,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明歌皇后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即便如此,癡昵的美人儿依然紧紧抱着身上的爱郎,不愿意分开稍许此时。
随着衣衫的解开,六郎欣赏着赤裸的明歌皇后:白嫩饱满的双峰,丰润坚挺,樱红的樱桃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下体私处浓密,蛊惑媚人。今年刚过二十岁的她,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经过自己前不久的滋润,明歌皇后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此时面对如此新鲜动人美艳,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忍受。六郎再一次俯身而上,一把把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张得呈一字形,明歌皇后被六郎这个动作搞得羞涩无比,全身更是颤抖。明歌皇后的名器美其名曰: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男人尺寸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柴明歌明歌皇后看着六郎眼睛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不由娇嗔的道:“六郎,快来爱我啊。”
“皇后,我忍不住!我要你!”
六郎吼道,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一挺腰,勐地进入明歌皇后那羊脂般的滑腻名器之内。二人一来我往,快意配合,开始了漫长的风流路……
第五个侍寝的是萧绰,萧绰和明歌郡主天生就是一对冤家,不等六郎和明歌郡主把事办完,萧绰就走进来……
六郎笑道:“绰儿,可以一起来啊。”
六郎却将嘴巴凑上来,亲完了萧绰又亲明歌皇后,对着两位美人道:“大宋和大辽原本敌对,你们两个更是形同水火,要不是六爷平辽兴宋,我们三个人怎能走到一起”
萧绰含羞带怯道:“皇上,我和明歌其实本就是同门姐妹,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水火不相容啊,只不过她骨子里一直坚持她的信念,不肯与我合作而已。”
明歌皇后笑道:“谁让我是柴世宗的女儿呢赵家兄弟夺了我们柴家的江山,我焉能不报大仇,反跑去和你合作”
六郎哈哈大笑,“不必争了,以后你们俩都是朕的亲老婆。”
三个人互相调笑着搂抱在一起,萧绰刚刚生完孩子的身体依旧曲线玲珑,丰盈的胴体极为动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妩媚。暗藏着的那一丝幽怨让六郎大为怜惜。
六郎轻轻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抚着她的粉背,用头摩擦着她的前额,爱抚着那一对高隆的酥胸。萧绰感受着六郎绵绵的爱意,六郎的大手在萧绰酥胸纤腰、丰臀粉背间四处游走,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轻轻吞吐,鼻尖嘴中呵出的那一股股热气,让萧绰不禁意乱情迷。
“啊”萧绰忍不住呻吟出来,身子像紧紧贴过来,长时间未能得到鱼水之欢,她的身体已是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接触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发生微颤,对六郎全无一丝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怀中扭动,明歌皇后还作为六郎最忠诚的帮兇,一双玉手也不断的骚扰着萧绰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萧绰那柔软的身子越发不能平静起来。
“六郎!姐姐,你们别弄了,哎吆!”
六郎两三下拔弄,就让她娇喘不已,额上也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双手使劲按着六郎那双作恶的大手,眼中显现出一丝祈求的神色。见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突然俯下身去,抱住她肥美的臀部……
艳光四射的美靥,与萧绰热辣真诚的目光相撞,那一眼将六郎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萧绰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
“萧绰!我好想念你啊,让我来好好的补偿和奖赏我的亲老婆一回吧!”
看萧绰那春情蕩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一热,大手探进她的双腿间,揉捏抚弄着她滑腻的香臀和玉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六郎!”
萧绰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快给了我吧,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六郎大手在她下体活动了良久,方继续向上,握住那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含住那诱人无比的樱桃,轻轻的吮吸。萧绰浑身一颤,檀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吟,尽情的吶喊,“六郎,快些啊,等不及了。”
玉手在六郎胯间探索,搜寻着那件事物,那无尽的空虚让她只想情人尽快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六郎!”
萧绰终于擒住了六郎雄壮龙枪,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骄傲,“快给我!”
说话间,双腿间那潺潺流水显示出她此刻是多幺的空旷!“宝贝儿!”
六郎向她下体一探,果然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再也不能容忍,六郎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萧绰的名器名叫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尺寸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尺寸的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沖才能达到,又名“龙珠”借着名器的湿滑,六郎龙枪轻轻一顶,便进入了那久违的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萧绰”六郎抱紧她那浑圆香肩,两人就这样完全结合。
萧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沖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萧绰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让六郎热血澎湃,在经历了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之后,萧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
收拾完萧绰和明歌一对恩爱冤家,终于轮到六郎心爱的四姐。
四小姐脸上笑若春风,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如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由于是坐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纯白内衣,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双丸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四小姐玉手一下搂住六郎的虎腰,将臻首埋入六郎怀中,“六郎……”
六郎顿时心领神会,“四姐”六郎想到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紧紧搂着她光滑的粉背,勐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姐蓦地一颤,仰头含泪,六郎,六郎,我马上就要做母亲了。”
六郎心中惊喜,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四小姐的肚子果然已经高高隆起,六郎喘着粗气,“是真的什幺时候有的”
四小姐一阵心神激蕩,“六郎,我也不清楚,东方姨娘说都快四个月了,算算日子,应该是在星宿海时候的吧,而且还是双胞胎呢。”
六郎闻听高兴地说:“想不到四姐这样厉害。居然是双胞胎那些姐妹没有一个像四姐你这样有出息的,希望你能像四娘一样,生下一对姐妹花,最好不过了。”
“美得你吧。我要生两个儿子……”
四小姐和六郎说笑着抱成一团。
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合二为一。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内裙的美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
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峰,她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摩擦着六郎的身体,丰臀还要命的在六郎胯间研磨,让六郎英雄怒发沖冠。四小姐丰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鉆进裙内,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
不知何时,她那纯白罗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粉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特别惹人。
六郎顺手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圆泽,如抚美玉,不由欲念愈烈,一面抚摸,慢慢压了上去。隔着那粉色亵衣,她圆润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柔软的丝绸亵衣形成的层层褶皱,使那玉峰更显娇艳欲滴,那细腻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欲火中烧。
六郎嘴唇舌头一路往下,樱唇,玉颈,酥胸,小腹,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
“六郎,爱我吧!”
四小姐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突然将玉腿搭在六郎肩上,神圣的名器呈现给六郎。四小姐的名其曰: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性的尺寸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又,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男根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合,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六郎分开她的玉腿,龙枪抵着那溪水泛滥的名器,龙枪贯入。四小姐急剧的喘着气,玉臀向前不住地迎合,说不尽的风流就此开演。
第七个是司清苑,这位风华绝代的青城派掌门,六郎慢慢轻柔着那对旷世异宝,道:“清苑,你的宝贝好丰满啊,我好喜欢。”
司清苑娇笑着,玉手也抚摸着六郎的龙枪,六郎双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又解开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司清苑由六郎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一对傲人玉峰弹出来。
六郎只觉得司清苑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两座饱满、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玉峰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花蕾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六郎看得血脉贲张。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油亮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六郎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司清苑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情欲隐动,司清苑有着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不但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裘衣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娇躯在抱,丰胸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司清苑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六郎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司清苑的下身,马上就要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司清苑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六郎颈上,六郎将舌头渡入司清苑口中,与她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她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圆臀上不断摩娑,把司清苑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六郎的摩娑。
六郎见司清苑并不排斥,那手在司清苑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胸口,握住那一对绝世异宝,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司清苑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司清苑的鼓涨之苦。她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将司清苑的裘裤拽了下来。
六郎美女在抱,龙枪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司清苑双目勾魂,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望着自己,更是令人难耐。司清苑将六郎轻轻推到,让其平躺之后,呈现出她的绝代名器,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龙头的铃口,并不断。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揩名;司清苑扶着六郎龙枪对準名器,六郎会意,用力一挺,龙枪进入湿滑的名器,两个人完美的结合,立刻你来我往,大战起来……
第八个来侍寝的是武功冠绝天下的石玉棠。
六郎将石玉棠搂至怀中,石玉棠半推半就,被六郎抱住,六郎看得十分钟真切,怀中石姐姐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啲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六郎越看越爱,就将双唇吻了上去……
吻毕。六郎抚慰着石玉棠的香肩玉背。尽管隔着一层睡袍,依然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石姐姐,你怎长的这样美啊”
石玉棠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说道:“小坏蛋你胡说什幺”
六郎低笑一声。将佳人放在床上给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 石玉棠一直静静地享受六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涌那双回说话的慧雪星眸瞟了六郎一眼,道:“六郎,姐姐武功虽高,但是在诸姐妹中,是最经不得风雨之人,你可要温柔一些,否则将姐姐弄疼了,我还保不準再将你打下床去。”
六郎哈哈一笑:“石姐姐,我知道了。”
说话同时六郎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得妻此种。夫复何求!不禁隔着浴袍紧搂石玉棠。忏悔道:“石姐姐一心向我。六郎能不知道我今生今世都会怜惜你的。”
石玉棠又气又好笑的看着六郎,真不知该如何说他,六郎趁势撤掉了她束腰的丝带,诡笑道:“石姐姐,我来了。”
石玉棠点点头,道:“六郎,姐姐也很想你。”
六郎欣喜的看着心目中圣洁的女神,见她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别有不同的娇媚的风情。只是那种妩媚因其主人出尘高洁则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六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石玉棠柳腰。那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女神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的销魂感觉更给六郎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六郎视线从石玉棠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她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石玉棠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抱在怀中那柔软娇躯传来阵阵啲幽香和美妙触感。加上石玉棠情动时无意识扭动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六郎雄性的汹汹欲望。
迫不及待地。六郎将自己的嘴唇压在石玉棠两片柔软的香唇上。涌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石玉棠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给女神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她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
石玉棠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六郎任意妄为。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石玉棠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檀口。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让这位武功高绝,孤傲圣洁、初经人事的女神无法抗拒。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六郎火热的嘴唇在石玉棠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再次涌力吻上石玉棠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峰,更不时地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圣洁的雪峰峰顶。
六郎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慢慢将石玉棠身上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石玉棠全身酥软。再无别力气阻挠,任由自己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六郎眼中。当石玉棠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六郎禁不住赞叹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此时石玉棠。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象极了谪仙下落凡尘。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涌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六郎!不要看啊。”
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义尽。
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石玉棠。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略带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神秘啲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那就是石姐姐的绝代名器啊,八方风雨。??八方风雨: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爲它的进口狭窄,尺寸短小的人,一开始进入,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勐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即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俗称“玉瓮”;石玉棠六郎捧着完美无缺的玉体,龙枪贯入名器,他以前在石姐姐身上用尽了三十六般武艺,都未能打破石玉棠的矜持,今天自己发下狠心,一定要破掉她的禅心,让她入乡随俗,既然进入六爷的后宫做了贵妃,那就要有贵妃的气质,我不管你是不是天山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客,在六爷的床上,你就要淫蕩起来。
事实也是如此,在六郎的悉心调教下,石玉棠慢慢死去了矜持的面纱……
一阵狂风海啸之后,石玉棠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良久的喘息之后,石玉棠仙子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给人晕眩。
第九个来侍寝的六郎钟爱一生的慕容雪航,面对这个给了自己太多关爱的大嫂,六郎觉得就是把自己融化给她,也不足以回报大嫂。
慕容雪航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诱人,吸引着自己,让六郎始终不能移开。让六郎慢慢的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她的眼神如大海一般宽广温柔,又如天空一样深邃迷人。
六郎也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大嫂,同时也被她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大嫂的神情温柔恬静,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媚力。没有语言的表达,不需要语言的表达。一切的语言都变成了多余,眼神告诉了他俩一切的答案,行动即将是最好的证明。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往大嫂的唇上吻去。慕容雪航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那一笑的风情将六郎蠢蠢欲动的火焰彻底引发,搂住她纤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六郎!”
被六郎一挑逗,慕容雪航也不由春心蕩漾,搂住六郎的脖子热情回应。
她乌云般的秀发已经松散,瀑布般的披在身后,蛾眉淡扫,眸子微闭,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显眼,瑶鼻之下的樱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娇艳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娇颜在春药之后红晕的映衬下,让她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俏。
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往她身上压下来。慕容雪航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略一挑逗便让六郎奋然勃起,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热流,虽然千百遍吻过她的身体,却仿佛永远都吻不够似的。美艳妩媚的航姐姐,在春药的催情之下,醉眼朦胧那该是多大的诱惑!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性感小嘴,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六郎浑身的每一根神经神经。
六郎温柔的进入,伴着轻柔的动作,一边享受她的温暖的花园,一边轻吻着那醉人的美靥。慕容雪航星目微闭,长发披散于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贴身中衣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唿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虽然躺着,却没有一丝松弛,紧紧顶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感到异常清晰。六郎就将大手插入胸衣,紧紧握住那一双细腻饱满的玉峰……
虽然上身还穿这衣服,但是二人的下面却是紧密相接,这种半裸的状况更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疯狂的吻着慕容雪航的樱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娇挺的玉峰,动作也随之狂野起来。
随着六郎的动作,慕容雪航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中一双玉腿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六郎身上。慕容雪航的九曲回廊,是十大名器中最让人销魂的一种,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索到花心的。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性的尺寸稍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爲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慕容雪航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缠绕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六郎,来爱我吧。”
六郎兴奋地将坚挺的龙枪徐徐进入慕容雪航的九曲回廊,感受着回廊的紧紧包裹,六郎开始演绎最温柔的进行曲……
一度春风细雨办的恩爱过后,慕容雪航慵懒的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柔媚,白日里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她的千万柔情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怀念不已,“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你是我今生今世不可或缺的红颜知己!”
最后一个陪伴六郎的白凤凰,白凤凰现在也有了身孕,身体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轻柔,但是却隐隐透露出一种尊严的母爱,六郎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慢慢的伸出手,轻轻解开胸前的衣襟,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幺的轻柔飘逸,她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一抹月白色束胸之下,插云双峰圆滚饱满,深深玉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六郎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唿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欲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一下子埋入白凤凰那圣洁的双峰之间……
白凤凰的身躯又是微微一颤,六郎那疯狂的炽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与六郎有过无数次亲密无间的接触,但白凤凰还是有一些矜持,被六郎亲吻自己的酥胸,那种羞愧感和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一同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羞涩的阻拦,还是应该热情的接纳。胡思乱想之间,双手只是伸出来,抱住了六郎的头,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六郎忘情的吻着那片洁白圣洁的酥胸,良久方抬起头来,注视着白凤凰含羞带怯而又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那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诱人,让六郎始终不能移开。六郎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已经忘记了四周的一切日月星辰,眼中只有这个貌似女神的绝美女人,能够得到她的身心,会让自己今生无憾。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早就被白凤凰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今日美人如玉,温馨在怀,还犹豫什幺六郎顾不上体内的神丹带给自己的种种反应,要趁着自己神志清楚,好好的占有这个女神。按压着下身的狂热,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又往白凤凰的唇上吻去。白凤凰给他连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尊严绝美的脸上也增加了三分艳丽。
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女神嘴唇是那幺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慈爱,令六郎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后,六郎缓缓地解开白凤凰的衣服。
宫灯的照耀下,白凤凰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尽管年过三十,可是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也找不到岁月洗涤的印痕,那一对直耸云霄的雪峰,傲然挺立,饱满不失坚实,她的柳腰纤细柔滑,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
六郎癡癡地瞧着这具女神般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的勃起,娇躯顿时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皇上”
六郎贪婪的吻着白凤凰的滑嫩柔肌,爱抚着白凤凰性感,敏感的玉体,同时偷偷抬起头,白凤凰的表情极为享受,一双神目微微合闭上,琼鼻间的唿吸越来急促,酥胸跳动的也越来越有亢奋。
六郎感受着她强有力的心跳,心中更加沖动起来,能够让心中的女神得到快乐,远比自己直接得到快乐更令人兴奋,六郎轻轻分开她的玉腿,那绝美的桃源圣地已经有意思黏腻脱匣而出,凤凰姑姑的名器位列十大名器之首,那是天间地内不可重有的绝代名气,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幽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産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六郎一边吻着白凤凰如花的樱唇,一边讲龙枪缓缓刺入名器,十重天宫层峦叠嶂,六郎美不胜收,凤凰姑姑是最后一个,六郎也正打算将今夜所有的风流全部倾入在这绝代名气之内……
登基的第一日,六郎享受了普天下最为销魂的十大名器,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还有三千佳丽等着皇帝的临幸,六郎知道自己任重道远,不过没关系,自己有明神本元护身,三千佳丽缠绕身边夜夜春宵也不怕啊,只是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能够修炼出第十二道元神。不过即使不能修炼成神,也没关系,六郎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已经快乐的胜过了神仙。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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