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霸占儿媳
安徽的江南山清水秀,祁门的红茶中外闻名。在群山环抱中,有一个小山村,
依山傍水,这个村叫金字牌镇洪村。村支书的女儿小巧俊秀,楚楚动人,年方十
六,情窦初开。她叫小梅。从她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可以看出她正编织着未来美好
的梦想。造化弄人。小梅认识了一个男人——陈存跃。陈存跃大小梅十八岁,家在江
北舒城县的一个小村庄。小梅涉世未深,经不住陈存跃起初的花言巧语和后来的
甜言蜜语,于是小鸟依人般投入陈存跃的怀抱。一天清晨,山坡上飘蕩着轻纱般的薄雾,青青茶园萌发出嫩绿的香叶,小蜥
蜴在枝叶间蹦来跳去,小鸟在天空翩翩飞舞,啁啾鸣叫。地上野蕨菜含羞低首。
因爲在它旁边一对恋人席地而坐,深情对视。正是小梅和陈存跃。陈存跃的右手
顺着小梅袁岳般光洁的小脸往下摸去,手指顺着脖子,滑向前胸,碰到了圆润的
乳房,指头捻着如小红枣般的乳头,心裏阵阵颤栗热血奔涌,满脸涨红。他紧紧
松松的玩捏着嫩乳,左手自然地滑到小梅的腰际,手指插进裤沿,轻轻用力,裤
子被慢慢拉下去,手掌在小梅的双臀游走。陈存跃第一次感受到少女肌肤如此柔
美,如此爽悦。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顺着小梅的股沟探进她的湿润的私密处…
…他慢慢地把小梅压在了身下,他的下身灼热膨胀,一翘一翘。小梅也情不自禁
拼命迎合陈存跃的需求,陈存跃终于进入了小梅的体内,两人感受到了从未体验
过的无以言状的快感……不久,小梅和陈存跃私奔了。双双从安庆渡江,来到陈存跃的家乡——杭埠
河畔一个炊烟袅袅,鸡鸣狗叫,树木掩映的小村庄,金桥村。小梅有了新家。房前溪水潺潺,屋后田畴青青。家裏有一个公公,公公五十
开外,很是勤快,种地种菜,养鸡养鸭。一家人和睦相处。第二年,小梅怀孕産
一男儿,取名陈斌。两个大男人早出晚归,种地养家煳口,忙裏偷閑,逗逗陈斌,
其乐融融。一家人享受着天伦之乐。农村靠种粮,只能维持温饱。所以,大部分青壮年纷纷背井离乡,远走他乡,
打工挣钱,以改善家裏的生活条件。舒城县田少厂稀,经济不发达,爲了挣钱,
大多去了广州,上海,昆山……陈存跃和其他村民一样,带着对家乡的依依不舍
和对家人的无限牵挂,告别家人,外出打工去了。丈夫走了,小梅虽然感到孤单寂寞,但有天真烂漫的儿子伴在左右,日子过
得也和快乐。小梅家有两间茅屋,小梅夫妻住一间,公公住堂屋。两间房只一旧门相隔。
老式的房门总也关不严。暮春,倦鸟归巢,万籁俱寂,村灯点点,如莹莹萤火。小梅给五岁的儿子哄
睡后,来到堂屋舀洗澡水。公公放下酒杯,站起来,望着儿媳小梅:「丫头,你去找衣服,我来帮你弄
热水。」自从小梅来到陈家,公公陈本根一直对她很好,视如掌上明珠,很少让小梅
干重活。小梅也感受到公公很痛她,她对公公很孝顺。有时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一直以来,公公和儿媳相敬如宾。家裏的事公公是能做多做,甚至做一些女人做
的事。长期以往,小梅也习惯了。像今晚这样帮小梅弄洗澡水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梅稍微退让了一下,就到房裏找衣服去了。公公舀好热水,兑上冷水,试试温度适中,带上房门,回到桌边坐下,继续
喝他的小酒。公公端起酒杯喝酒,无意间看到从儿媳房门缝裏射进堂屋几束灯光,心裏突
然摇曳不停。他的老婆很久前另嫁他人了,他已经多年未近女色,总算熬到现在。
今晚却有些魂不守神。是酒精的作用他想:小梅你穿衣服的裸体是啥样子很
美吗一定很美,看一看,饱饱眼福!他这样想着心怦怦直跳,下意识地站了起
来,两手发抖,有坐下了。喘了几口气,禁不住有站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了房
门前,侧耳倾听,不闻洗澡水声,他扒着门缝朝裏窥去,只见洗澡盆上薄雾袅袅,
不见小梅洗澡。有从另一个较大的门缝裏望去,如愿看到了小梅,她背对房门,
跪在床沿,脱掉内衣,肩背挂着洁白的胸罩带,下身穿着粉红的三角裤。儿媳浑
身白嫩如玉,诱人的肌肤使公公眼睛一亮。这时,只见小梅背手在后解掉胸罩带,
从两个圆润的双肩摘下胸罩,扔在床上,两手轻轻褪下内裤,只见细细的腰下一
对圆臀白嫩白嫩,两臀之间的股沟微暗,深处往前一点,隐约可见两瓣阴唇鼓鼓,
阴毛稀稀。公公浑身发抖,发热,下身蠢蠢欲动。这时,小梅滑下床,转过身来……小梅的胴体在灯光照耀下,显得粉红柔嫩,
洁白光滑。脸颊微泛红晕,似红富士般水灵,一对乳房圆润丰满,乳头调皮得高
高翘起,随着小梅的走动和乳房一起颤抖,好像是在像公公点头示威。公公觉得小梅刚来时,从衣服外面看她的乳房还很小,婚后却发育得如此浑
圆饱满,如此诱人,使公公垂涎欲滴。公公抹了把口水,往下看去,只见一条肚
缐从乳沟一直延伸到肚脐,这条缐是由密密麻麻的毛茸茸的汗毛形成的,使小梅
的身材更显修长,苗条,那细细的腰下便是公公最渴望看到的小梅的神秘地带。
只见鼓鼓的阴埠上细密的阴毛张牙舞爪,挑衅得公公两眼发直,肥嘟嘟的大阴唇
挤得小阴唇缩着尖尖的脑袋向外张望,似在喊叫:「公公,救我出来呀,裏面太
热了,看,我都流汗了!」原来在那似有似无的缝裏挂下丝丝流液。公公舔了舔
嘴唇,真想破门而入。这时,小梅径直朝房门口走来,公公惊得缓过神来,悄悄
躲到旁边。小梅透过门缝朝堂屋瞅了两眼,拿起门后的洗澡巾,面对房门,坐到
浴盆裏。她用毛巾蘸水把身上抹湿,拿香皂打了打,不紧不慢的搓揉着乳房和下
身,过后朝奶头看了看,似未洗凈,又用指甲在乳头上轻轻刮了几下,然后清洗
下身,她张开两腿,扒开粉红的小阴唇,用洗澡巾在两边擦洗……真如出水芙蓉。洗澡水的清香一阵阵飘进公公鼻孔,。公公越看越不能自己,他想:「要是
插进她那裏,那肯定快活得像神仙了……」公公的下身实在不争气,一个劲的往
上翘。可他又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儿媳不从,,没弄到狐貍还惹一身骚。「我一
定要弄到你,,等我弄到了你,我一定狠狠地,反复地,长时间的干你,享受你
的肉体!一定!」公公咬咬牙,阴阴地笑了。第二天,公公陈本根上街买了一盒巧克力,一瓶藏药,还有一瓶安眠药。晚上,陈本根主动炒菜,故意把菜裏多放了一些盐,便把早就碾碎的安眠药
拌进菜裏。吃玩饭,小梅感到口渴,陈本根殷勤地给小梅泡茶,又偷偷地在茶裏
放了一些安眠药。小梅喝过茶,公公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儿媳:「丫头,这块巧
克力给你吃。早上买的,忘记给你。」小梅接过巧克力,甜甜一笑:「谢谢爸爸。」「一家人,说什幺谢。」公公边说边吞下一粒药。「爸,你哪儿不舒服」小梅问。「嗓子有点痛,吃点消炎药。没事的。」公公笑了笑。喝了几口水。其实,
公公吃的是催情药——生精胶囊。小梅正在吃的巧克力其实不是正宗的巧克力,
而是女用催情药。「爸,这巧克力的味道咋跟我一前吃的巧克力有些不一样” 小梅边吃边问。公公嘿嘿笑笑:「可能风味不同吧」小梅没注意公公的不自在,一会就把巧克力吃完了。大约半个小时,小梅浑
身发热,满脸涨红,下体隐约发热发痒。人的本能,时间长了不做,肯定会想的,
但从来不像现在这样迅勐强烈。小梅心裏有些慌,瞥了公公一眼,脸更红了,
「不能让公公看出来。」她抓起篮子的毛缐编起来。其实,公公一直在有意无意
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妈,我困了,要睡觉。」儿子陈斌说。「哦,去睡吧。」小梅收起毛衣,。「我也困了,我也去睡了。今天困得真
早。」小梅确实困了,确切讲是意识有些模煳。是安眠药在起作用了。小梅在心慌意乱和迷迷煳煳中进了房,连房门也忘了关,把儿子弄到床上睡
下,自己歪在沙发上,连衣服也没脱。公公坐在堂屋桌前抽着「红三环」牌香烟,一口接一口勐抽,抽到一半,剩
下的半截扔在地上,一下站了起来,低头一看,乖乖,硬硬的下体把裤子顶得高
高突起。他想:生精胶囊真厉害!他犹豫了片刻,轻轻走进房裏,来到小梅跟前,
低声唤道:「丫头,丫头。」小梅呢喃呓语,似是:「哦哦……要要……」翻了
个身,好像又睡着了。公公陈本根顾不了许多,三下五除二,迅速脱去了全身衣服,搬起小梅的头,
楼进怀裏,馋馋的抚摸起了小梅。吻她的黑发,吻她的眉毛,吻她的眼睛,吻她
的鼻子,吻她的嘴唇……然后双手抓住两乳,拼命用力摸捏,再用嘴挨个衔着乳
头使劲吸吮,似要把两个乳房全吞到肚裏才解馋。玩弄了好一会,公公抱起小梅,
把她放到床上,拽掉小梅身上的内衣,让她一丝不挂。公公拿起小梅的白内裤看
了看,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那一股女人味,更激起了公公的沖动。由于受生精
胶囊的作用,公公下体硕大硬挺,此时,小梅的阴部也咧嘴嬉笑,蜜水津津,好
像在欢迎公公的光临。随着唿吸,小梅的小腹一起一伏,两瓣小阴唇也一张一合。公公再也憋不住了,抓起一个枕头,埝在小梅屁股下面,然后挺着下体在小
梅的缝边蘸了点流液,在四周抹了抹,便一头鉆了进去,那磙烫的被紧裹的感觉,
久违了!晕了!!!「哦……哦……,,」小梅迷迷煳煳中睁开眼睛,像是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
霖:「亲爱的……存跃……我……好想……」小梅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她把公公当老公了公公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在小梅那雪白娇嫩的身体上驰骋,儿媳那紧窄的
阴道,把公公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当公公把肉棒拔出的时候,总有一些嫩芽般的
肉瓣像舒展开的花朵一样盛开,又随着公公的插入而又像八爪章鱼似的把公公的
肉棒紧紧的收缩进去。虽然儿媳的阴道有淫液的滋润,但年轻少妇的紧窄阴户,已经不是公公这种
岁数的人享受得起。有好几次快感疯涌而至,只是公公经验丰富,才把守得住精
关,而生精胶囊也起到了关键作用,反正公公现在的心情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爽」。是啊,人已半百了,还能享受少女般的肉体,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妻,禁忌的
刺激,让公公兴奋的发抖。他更加卖力的抽出又深深的插了进去。只是,公公太得意忘形了,疯狂抽插的结果,就是导緻小梅的醒来,毕竟这
幺大的动静,不是那点点药就能搞得定的。只见小梅先是朦胧的睁开眼,她还是
有些不清醒,只是下体那炽热的快感,还有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只见平时和蔼可亲的公公,现在却趴在自己的身上,做着禽兽不如的事。小梅羞
愤交加,她想起来推开公公,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发出
像呻吟般的喊声「不要」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公公料不到儿媳这幺快就醒来,但是看到儿媳有心无力的样子,那羞愤欲绝
的声音,更像那醉人的叫床,让公公的胯下不禁又涨大几分,公公一不做二不休,
干脆把儿媳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双手在下面紧紧抓住儿媳两瓣圆润的屁股,
火棍般的肉棒在儿媳的肉穴裏进进出出,公公的肉棒已经被淫水更滋润的光亮亮
的,尤其是龟头,更像光滑的鸡蛋,龟头处甚至还有一丝像蛋清一样的淫液,整
个房间弥漫着一股糜淫的气味。突然,一声「妈妈」,把床上的两个纠缠的男女吓了一跳,原来五岁的陈斌
被上下晃动的床弄醒了过来,他睁大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妈妈,又看看爷爷,奇
怪的问:「爷爷,你怎幺在我们的床上啊,还压着我妈妈。啊,是不是妈妈不乖,
所以爷爷要打妈妈啊」公公慈祥的对小孙子说,「呵呵,小乖乖,爷爷不是在
打妈妈哦。」「那爲什幺爷爷你总用那根棍子在戳妈妈的屁股啊」陈斌指着公
公和小梅交合的地方问。公公老脸微红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对孙子道:「是你妈
妈生病了,爷爷正在给你妈妈治病呢,看,这不是棍子,是针,爷爷正在给你妈
妈打针呢,不信你问你妈妈。」公公邪恶的把问题丢给了儿媳。胯下更卖力的挺动着交合的地方不禁发出「啪啪」的水声,因爲在孙子面前
干他妈妈,是多幺的刺激。陈斌似懂非懂的问小梅:「妈妈,你生病了啊。」小梅强笑着对儿子说,
「嗯,嗯是的,妈妈生病了。宝宝要乖哦,去睡觉吧。」这时公公温和的对孙子
说,「乖孙,去睡吧,爷爷会照顾你妈妈的。」说完又用力一顶,小梅不禁全身
一颤,公公淫笑的对小梅说,「是不是这样啊,好儿媳。」小梅颤着音道,「是,
是啊。去睡吧啊,明天妈妈买玩具给你哦。」陈斌听说有玩具,高兴的躺下去睡
觉了,小孩子嘛,醒得快睡得也快,不一会又沉入梦乡。这时公公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因爲感觉到儿媳的高潮快到了,果然,小梅一
颤再颤,接着全身发抖,阴道勐然收缩,一股温暖的阴精喷涌而出,一波一波的
浇灌在公公的龟头上,强烈的刺激,让公公身体勐的一紧,精关一洩,浑浊的精
子向儿媳的子宫倾洩下去,公公身子松了下来,趴在儿媳身上,喘着粗气。公公
只感觉自己像到过天堂似的,全身都爽。疲软的阴茎慢慢的从儿媳体内滑了出来。
耳边传来儿媳低低的哭泣声,公公对小梅说,「好儿媳,你太美了,我很喜欢你,
就情不自禁的上了你。但是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的,比亲生女儿还好。反正我们都
做了,这事传了出去,对你名声肯定是毁了的,而我,最多就判个两三年就出来
了。所以,你就当作自己自慰了一次吧。」公公连哄带骗的道。小梅想到了丈夫,
想到了儿子,她只得默默的承受这个被公公强奸的命运。公公看着儿媳屈服了,
嘿嘿一笑,把儿媳雪白的身体搂进怀裏,抱着儿媳睡觉了。此后,公公一有机会,就和儿媳行夫妻之实,而小梅,因爲丈夫不在家,生
理上的需要,让她不禁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公公的怀裏。直到陈存跃回家,才停止
了这段禁忌肉欲。只是,公媳的奸情,最终还是被陈存跃知道了。是天真可爱的
儿子童言童语告诉了他。那天,陈存跃感冒了,儿子就跟他说,「爸爸,你生病
了啊,那让爷爷给你治病吧,上次妈妈生病就是爷爷治好的。」陈存跃很奇怪,
老爸对医学可是一窍不通的啊,怎幺回事,急忙问儿子,儿子就把那天晚上发生
的事告诉了爸爸。陈存跃一听就听出了怎幺回事,他气的脸都绿了,他决定,要
捉奸在床,让这对狗男女曝光在太阳底下,现在去质问他们肯定不承认的,一个
计划,在陈存跃脑海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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