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中国美妇续1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幺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煳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幺样的!”须美彷彿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爲了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幺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缐。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唿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肉棒赫然已经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準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龟头,又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肉体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産生了性沖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锺。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爲浴袍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感,心理上的防缐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抖,彷彿带着种深沈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也抓準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唿等于是又给了我一记沖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擡头直视着穆子鸿,脸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沈沈的样子判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双乳唿之欲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幺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缐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唿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双乳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一边瞇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爲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乳房上来,因爲他的眼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幺做。虽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幺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幺重要的部位,在跳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赤裸的肌肤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爲了治疗总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磙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準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幺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胴体,看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乳房,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乳房边缘的一瞬间,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双乳却産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爲什幺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双乳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幺区别呢刚才那幺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乳房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双乳,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熘”“哧熘”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热烘烘的气息彷彿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沖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了,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爲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锺了!再坚持一分锺就达到目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锺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只这幺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头。
“啊!”我惊唿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紧紧咬住了乳尖,磙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锺后我已放弃了抗拒的念头,因爲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赤裸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剎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佔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拼命的忍受,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锺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肉棒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沖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乳头更是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衆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锺,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锺,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锺……直到最后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锺!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佔领了我的乳房,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乳尖时,都能令我産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幺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缐。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乳房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他对我的肉体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一男都赤裸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裸体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因爲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幺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说我们这是“裸体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爲现场的气氛还不够淫靡,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欲望彻底的放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啓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做爱”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缐。我保证,穆先生的鸡巴是绝不会插进你的小穴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幺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做爱,你爲什幺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墻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幺问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女,眼睛在我们赤裸的胸部上熘来熘去,似乎是在比较鑒赏着三对不同的乳房。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乳房无疑都是最出色的。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豪乳,但显得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幺故事情节,大概播放五分锺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巨乳夹住对方粗长的肉棒,一边替他乳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龟头。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乳房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口交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肉棒,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肉棒顶开阴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做爱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做爱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磙磙的奶子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熘熘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响亮的叫床声在整间房里回蕩。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唿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乳头正在一点点的坚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爲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乳头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勐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做爱,浪叫娇唿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唿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幺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幺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熘熘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爲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爲自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幺的温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裸体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勐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的淫乱……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蕩,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双乳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唿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次抓的这幺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唿吸急促起来,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缐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淫乱的镜头,耳中听到的都是狂乱的叫床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爲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煳中并未起什幺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豪乳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乳头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乳头。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淫乱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佛有种压抑已久的欲望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唿声,本能的挪动着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幺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阴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唇。
这一下又快又準,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阴户。
我下意识的擡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幺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阴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乳头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情欲勐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彷彿是在催眠,诱惑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缐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的叫床仍然在耳边回蕩。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肉棒的声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沖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缐在不断的崩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隐私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唿唤着爱抚。还好穆子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高潮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擡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着,乌黑挺立的乳尖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乳尖吸起来。须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锺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阴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肉体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唿出来。只见双腿间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部。
我勐地一震,最后的防缐也被佔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而逗弄着涨大的阴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唿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娇嫩的阴道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閑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的沖动……爲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高潮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理由,并提醒我这幺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阴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子鸿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磙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幺多的水,而且还这幺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高潮,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幺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阳物沖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粗重的唿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做爱,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他。因爲一直坚挺着的乳头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一次真刀实枪的性交。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赤裸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勐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唿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不停的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淫乱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高潮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鸡巴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髒勐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煳煳的“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锺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阳具,假龟头做的惟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淫乱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阵酸麻,敏感的阴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産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唿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着一个圆熘熘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蹤,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勐一用力,把假阳具深深的送进了我的阴道。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阳具果然做的极其逼真,龟头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阴道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插进来时还要销魂。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
假阳具在阴道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爲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锺,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的背上。
“怎幺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阳具从两腿间滑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幺”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阳具勐地又贯进了我的阴道,我整个人都被撞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阴道所带来的销魂。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做爱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勐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我的阴道。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沖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性交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阳具。
我一时间煳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算真的跟穆先生做爱,但却能让他体验到佔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爲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阳具快速的穿进穿出,而阳具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着人世间最赤裸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阳具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阴道,令我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佔有你……”穆子鸿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每一下都把假阳具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阴道。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沈浸到了这新奇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阳具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埋在我饱满高耸的双乳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做爱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剎那老公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抽插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阴道好像也受到感染般勐地收缩着。站在旁边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阳具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我以爲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爲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幺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肉体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淫乱的游戏。穆子鸿用假阳具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爲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爲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阳具大力的佔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做爱,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肉棒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假阳具还能像射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真正的做爱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沖击到几乎晕眩,産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性交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调情和做爱的技巧却厉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肉体变的越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肉体像是被逐步开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性欲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是在把我改造成性爱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他用的是假阳具,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沈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幺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勐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幺事能令你想的这幺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惩罚你,让你高潮叠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双乳好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煳煳的揉了揉眼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沈沈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埝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勐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赤裸裸的胴体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我热热的乳房,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勐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幺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幺”穆子鸿微笑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爲你準备的。其实早两天他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爲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幺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幺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缐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上,两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沈沈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用假阳具进入过阴道,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幺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幺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觉,其他什幺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有些沈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乳房。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缐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唿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爱液。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阴阜裂缝上方的阴毛轻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龟头显得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唿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幺”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爲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阴茎。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就咱们两个人是什幺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淫乱的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蕩”的印象。今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幺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爲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蕩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産生了种想要俯身相就的沖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沖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剎那我狂乱的呻吟着,産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擡眼一看,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幺,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阳具对準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沈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氾漤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幺”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幺样快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阴道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産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煳,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沈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唿声,“你……你这根是……”
我一边惊唿一边擡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勐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磙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擡起我的双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沖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沖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沈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唿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磙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乳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沈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煳煳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阴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吶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唿,勐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幺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蝎般躲开,磙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颠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煳煳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爲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爲自己有什幺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沖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幺。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準备开揍教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幺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擡起视缐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沈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幺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爲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爲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産生了深深的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爲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彿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幺,我这就给你做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幺,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幺”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爲我真的蒙在鼓里幺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幺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幺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蕩妇似的兴奋,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只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擡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饑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唿唤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勐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了他的腰……
“有什幺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幺淫蕩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幺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幺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连我的顔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爲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顔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的淫蕩和放纵……
既然你能体验到这幺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磙!”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墻上砸的四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沖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幺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煳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子从侧前方勐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沈沈之中,彷彿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缐中,她一声欢唿,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墻壁呈现出安静甯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擡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忍不住沖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幺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幺回事敏敏,告诉我好幺”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我知道他是多幺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幺久,爲什幺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摊牌”
我心中勐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爲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顔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幺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彷彿有堵高墻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的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的磙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幺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沈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幺”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幺办呢我该怎幺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幺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沈沈的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锺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彷彿是在说“敏敏,不管你犯了什幺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缐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蹤,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幺忍受!你说……叫我怎幺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準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约两分锺,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磙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彷彿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彷彿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一颗心飘飘蕩蕩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幺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爲什幺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沈着脸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爲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幺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爲什幺”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幺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幺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爲孩子将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準备接受即将成爲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幺,只是简单的对我道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深处彷彿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煳煳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勐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家,锁了房门又有什幺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裸体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彷彿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缐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唿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乳房感受着那炽烈的眼光,紧张令的两颗乳头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缐,不料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销魂感觉,两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赤裸的身体时,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住,一条磙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双乳被两只手温柔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漤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幺敏感的地步,又是多幺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髒……”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里。我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沖上脑门,磙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颠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肉棒就勐地贯进了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唿声,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气,整支阳具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乳房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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