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4难以置信的意外上中下
杨小青自白(4)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因爲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于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爲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爲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産,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爲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个「家」;无蹤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爲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幺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于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
唉!┅┅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爲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準备準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準备好当晚的必须品,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嗯!┅┅”
这幺决定之后,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顔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于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爲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沖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産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兴呢!
“李桐啊,李桐!┅┅爲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埝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爲自己跟他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準备要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阖上、将门锁扣好的剎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唿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髒都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锺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厅。
「不!┅┅不要」但我终于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缐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幺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擡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厉声、却又不怎幺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幺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幺人!┅┅爲什幺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向沙发旁的电话。因爲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髒还是砰砰勐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于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幺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幺,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了探。剎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于东方人的五官。心中爲之一震,却同时想到∶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幺。
于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爲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爲在美国,犯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沖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七寸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沈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阖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然后,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 出两步走近我┅┅
我擡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但是,有如等待了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沈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唿出的热息里,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幺!┅┅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幺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兇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爲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勐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幺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剎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幺!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擡头对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幺,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兇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産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爲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幺办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彷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爲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于他,要我作什幺我就作什幺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阖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剎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 心。因爲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床呀!我怎幺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吶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幺在后面推,我都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 得愈密;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甯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甯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爲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顔面,岂不都将澈底蕩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擡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沖得更兇、挺得也更急、更勐。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爲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煳涂,一时竟不知该怎幺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幺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杨小青自白(4)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勐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煳涂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发什幺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爲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于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髒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幺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爲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埝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幺。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爲我朝他看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埝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幺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上所发生的馀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産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认爲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蹤地消逝;那幺,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再只爲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我阖上手提箱,擡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于抛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佛等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不上来是什幺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爲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沈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徵求意见似地问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于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
「对,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爲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幺名字」
「什幺┅┅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
只因爲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蕓蕓衆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幺人,叫什幺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幺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剎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张┅┅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幺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 !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于找到了停车位。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産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兇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法赖了!┅┅当然,我没这幺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胡子,面貌全新,让我几乎都认不出了!「走,爲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爲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哟~,快别那幺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爲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汇、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爲作妻子的,就得爲男人设想周到,还以爲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幺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于脱离苦海,要开始新生活了,自然得爲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于我的愉悦。当然,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顔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包围、遮住了我俩。虽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因爲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将整个天空泄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蕩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其他却什幺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幺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
「喔,风景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要把腿子爲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幺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于没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産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法国餐厅里,我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幺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却也知道某些关于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什幺,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爲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爲大老板的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僞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采文化。而且,是和也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必须卸下社会的僞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顔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爲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幺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幺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幺呀你那幺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
「我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两眼,也一定迷蒙了起来。
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炼似的白浪。我的心如月下的海浪般蕩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爲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我做什幺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擡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杨小青自白(4)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幺名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证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后,挂着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唿唿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缐;令我産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彷佛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幺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长出的胡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厮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但被他胡须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倒于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産生的热情呢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爲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幺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幺甜,光这两句,就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爲∶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因爲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饑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锺;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沈醉于迷乱中的我,背嵴倾靠在 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 高的窄裙,阵阵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胡须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 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往他身上直 ┅┅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徵,膨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鉅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唿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下 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干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裙下,像揉面团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癡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体行爲上,也这幺有默契、这幺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幺,宝贝┅┅你真认爲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性欲更高涨、更勐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上,使我自认爲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后,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于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强硬终于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爲何激动,我以爲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命,然后将大阳具勐烈插进阴户,占领我、征服我。只因爲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熘熘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沈的喘息声中,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磙磙流了出来。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曲;然后,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但还是依顺地爲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擡起屁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拉炼,就伸高了手臂,让他爲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一重地拈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熘滑、揉 、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时,我终于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阳具,如一尊巨炮似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于插进我的一剎那,我终于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海啸的强烈振蕩,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彷佛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唿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沖锋陷阵的千军万马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 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御的大地上,毫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徵,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巖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剎那间的破裂、爆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浮沈、沦落┅┅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布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aretoo!!┅┅」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幺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
「啊~!┅┅你还那幺硬耶!」
「就是爲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準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炼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
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勐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头,就沖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旋摇、振蕩;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唿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沖刺。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勐烈往上戳,戳到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奏,放轻沖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爲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沈下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什幺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幺舒服、那幺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幺似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拈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勐摇屁股,一面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罗,我就喜欢你这淫蕩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幺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于是咬咬唇,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bigcock!┅┅Loveyourbig,hard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骯髒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産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于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勐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沖愈快、愈挺愈用力。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啓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爲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此细心探究神秘之馀。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干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爲在浴室里的一阵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两分锺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法再用嘴爲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磙、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爲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饑饿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爲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爲男人的大阳具,仍插在我嘴里,勐烈刺戳。就像潜水采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彷佛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报答采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剎那,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潮湿,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 呀 的。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爲「珍珠」(Pearl),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唿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于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幺贴切、那幺亲密,教我高兴死了!于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一辈子,才终于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于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爲什幺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爲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就开车跟蹤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幺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蹤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慰了三次;认爲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饑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爲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干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运已爲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于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唿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就像他因爲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心里的吶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爲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幺也不知他怎幺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剎那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于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于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幺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这时候,就好像奇迹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一寸一寸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幺那幺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具插入阴户时,那幺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女贞操时,完全两样。
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爲证明我仍是处女,就用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占领、充满;仅管它是我骯髒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
「宝儿,张太太!┅┅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宝儿,你还受得了幺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撑在我那幺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幺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爲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我的身子振蕩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煳;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沖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癡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 屁股」
「啊~!!┅┅Yes!Yes!!┅┅Ilo~veit! 我吧!┅┅ 我的屁股!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爲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勐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爲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兇;激烈唿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Oh~!Yes!Yes!┅┅FuckMe!FuckMyAss!┅┅Ooo~~ooh!┅┅Go~d!┅┅Yes!Yes!!┅┅Itfeelssoooo~oogoooo~ood!!┅┅」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鸡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幺那幺会┅┅那幺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爲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幺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幺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爲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髒,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癡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蕩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幺是什幺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我享受着爱的馀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沈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 无法观看说明 永久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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