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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放1~6全


第001章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鬧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鬧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採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沒忘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沒发现有敌,眼前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洩过的慾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锺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沒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艷,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沒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馀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擒下了着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声音中满含敬畏,彷彿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沒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姦杀人者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姦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沒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幽兰对手,忙不叠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沒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长剑入鞘,正擡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沒沾到她身上。
……
矇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沒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佔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肉体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肉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磙烫的阳具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不叠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也沒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盡情的享受性的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盡情的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拼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阳具之下。
爽的再搾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擡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了。
……
数?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擡起头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颇有嘉许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内进练功。」
「哦…」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沒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沒什么事情?」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叠出口助势,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採花劣行,误杀此人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并非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罢,」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沒坐过,坐埝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沒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几分嘉许,「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盡量不要外洩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色。
「师…师父…」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神态。
「喔…沒事,沒事…」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馀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大不同?
闭目沈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沈吟,「要救此人的内伤,须用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馀药库和后面药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吟雪,你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沒伤癒。」
「可不是吗?」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沒看过这名字。」
「我也沒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幹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沒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沒听说过有人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別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沒什么特別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沒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磙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不成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別在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摆出了一幅可怜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別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
矇眬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裸,却一点沒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面容一样的迷濛不清,可那阳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阳具面前虔诚的跪下,樱唇微张,已将阳具那肿挺的龟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那阳具硬挺耸直,本来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随着阳具入口,女子身躯火热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纤手探向股间,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湿的比平时都快!
一边让纤指在幽谷当中抽送,勾的水声潺潺,女子陶醉的闭上美目,却沒忘记在口中加快动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润泽那挺拔阳具的粗硬,效果是极佳的,那阳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光芒,润泽的活像是刚刚被好好洗过,可那迷离光芒比洗过还要洁净动人。
感觉幽谷当中的水愈来愈多,那种快乐的刺激好像也愈来愈强,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连忙停了下来,她是这男人的,她的快乐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这男人奸才行!
玉腿缓曲,女子缓缓沈身而下,对准了那阳具,幽谷当中的满溢比她的香唾更亲蜜地润上了巨伟的龟头,她樱唇微启,在一阵甜蜜的呻吟当中,幽谷终于套进了男人的龟头,好热!好刺激!强烈的滋味差点让她当堂洩身,女子连忙停住了动作,纤腰款摆之中,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好美的感觉!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体内,那饱胀的感觉,让女子情不自禁地呜咽,阴精终于美妙地洩了出来。
可这次不一样啊!她强忍着洩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强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的洩着…洩着,再不想停下来………
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秃鸡丹到手了?」
「唿…还…还说呢!」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笑意却真是难忍,「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磙到了一处,「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可精彩了…」
「还…还笑…」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沒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全沒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艷的模样儿,「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抚下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呢?」
「算你们运气,」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鸡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都是你啦…」轻轻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说什么好奇秃鸡丹是什么东西,幹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谅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不过那人也真运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吗?」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淫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沒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沒什么问题了。」
「这…」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沈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呢!「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別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盪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沈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迴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阴阳师。」
「可不是吗?」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沒有多少男子的粗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徵,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贼的同好取了阴阳师这么个外号,「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復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当日。
……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小心这淫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另一边,阴阳师可沒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气一般,这近百?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阴阳师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法传人深厚,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结,「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唿唿…连放弃都不会么?」
「除恶务盡,兰花自然不会放弃。」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阴阳师你要束手就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唿唿…」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阴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损却颇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復多少体力?是以也不想打断阴阳师的话头,「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沒有反应,阴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別寻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兰花仙子还是处女吧?老子保证用上全副心力帮你开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后还想老子玩你…」
「哼!」沒想到事已至此,这阴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阴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你这可不算答应…唿唿…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上多久?」
沒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阴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想逃啊!」
「不会逃的。」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阴阳师双掌扬动,护住週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剑掌交锋,只觉阴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阴阳师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阴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沒有。
见阴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到多久?手中长剑连绵,出云剑法精招盡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阴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现在只能靠一双肉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佔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来愈快,务要在数十招内击败阴阳师,而阴阳师勉力应敌,只守不攻之下,虽是险象环生,却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百馀招后,兰花仙子心下开始暗喊不妙,沒想到临死反扑之下,阴阳师竟有如此韧力,硬是挡到了此处,她根基虽深,年龄终究不过十八,功力还算不上深厚,这样强攻不守,体力却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撑而已;反观阴阳师虽仍是全力死守,却愈来愈守的七平八稳,不像刚开始时的手忙脚乱,显然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出云剑法一些诀窍,应敌上也轻松了些。
咬紧银牙,兰花仙子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只要自己示弱,让阴阳师发现自己力弱的窘况,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有趁着自己还佔着上风的时刻,强行逼退了阴阳师,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将力盡,的确还有很大机会退离此处。
手上精招再出,但阴阳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虽说根基不若兰花仙子,可他轻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虽逃了这么远,体力耗损并沒有看起来那般多,只是为了示弱,诱兰花仙子绝招盡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举败敌。只见他突地反攻,左掌迫开了兰花仙子长剑,右手已轻轻在兰花仙子颈上点了一下,随即身形飘开,他可不想兰花仙子恼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败了吗?手中长剑定在半空,兰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颈上那一点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令她不能不承认,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阴阳师,手中长剑微微颤抖,差点再掌握不住。
「唿…赢的好辛苦呢!」见兰花仙子呆在当地,阴阳师吐口长气,决定再加一把,「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两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门正宗出身,兰花仙子向来将声名当做了性命,那受得了这淫贼如此轻视?虽明知他是用话语挤兑自己,兰花仙子仍是负气地丢下了长剑,双手负在身后,转过了头去,「是…是你赢了…要兰花的处子之身,就…就赶快动手…以后…以后兰花自会杀你报仇…」
知兰花仙子终究落入自己算中,阴阳师心下大喜,却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兰花仙子弃之于地的长剑,手腕迴旋之间,剑法挥洒如光,竟不弱于方才兰花仙子出手之时。兰花仙子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只觉身上一凉,阴阳师这几剑看似招招沾身,实则式式贴肉而过,沒得伤到她毫髮,却在转眼间将兰花仙子一身劲装削成片片,加上阴阳师身法带动风势,四周狂风骤起,在兰花仙子惊声尖叫之间,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温润如脂的胴体。
兰花仙子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缐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緻柔润,实是极品。
沒想到阴阳师剑法竟似还在己之上,挥洒之间已令自己浑身赤裸,兰花仙子虽是惊叫连连,纤手连忙掩乳捂私,却那里挡得住阴阳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羞耻之中竟忘了运功护体,直到阴阳师陡地弃剑欺近身来,点过她几处大穴,兰花仙子这才惊觉,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之力。
「你…淫贼…你为何点我穴道?」
「当然是…怕你伤我啊!」直到几处穴道一点,阴阳师才真正放下了心来,能好整以暇地赏玩兰花仙子那迷人的胴体。这几处穴道虽不緻命,更不让人难以行动,却能制住气海功力,只要穴道未解,保证兰花仙子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又无法运功护身伤人,着实软弱到无以復加,任他如何蹂躏玩弄,都再沒有反抗之力了。
「顺道告诉你一件事,」将兰花仙子的裸体压到了一棵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兰花仙子护身的玉手,阴阳师上边探乳、下边勾阴,肆无忌惮地在兰花仙子动人的肉体处大作文章,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兰花仙子体内,将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沒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兰花仙子神智迷煳,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耳边却听得阴阳师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子练有魔门盘龙伏凤心法,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慾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就用你来练练这心法,如何?」
听到这么可怕的消息,兰花仙子乱跳的芳心勐的一醒,强一咬牙,心中暗自发誓,绝不在这魔门邪功下败阵,便是今日失身于这淫贼,也绝不会被慾火所蒙蔽!可一念方过,阴阳师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起了处子春情的侠女,令得兰花仙子神迷魂醉,娇躯弓起,香峰更挺,体内慾火一发不可收拾,紧夹的双腿之间竟似已有湿润的感觉在外溢,若非她还是处子之身,玉腿夹的极紧,怕早给这淫贼发现她的春情氾漤了。
只是兰花仙子虽夹得紧,又那唬得过阴阳师这经验丰富的採花淫贼?他一边盡兴施展种种调情手段,逗的兰花仙子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口中娇喘不休,娇躯扭动逢迎,在兰花仙子正被体内荡漾春情和仅馀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对着兰花仙子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舌头轻轻地舐在她光滑饱满的大腿上,在兰花仙子的玉腿如触电般分开的一剎那,阴阳师脸儿一送,巧妙的舌头已舔上了兰花仙子闭紧的桃花源口,一阵舔吮吸舐。
原沒想到阴阳师会出此绝招,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处突然被一条湿湿的异物突入,一阵酥麻感登时胀满全身,令那仅馀的理智全盘崩溃,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处女地翻转挑动,不住勾取蜜汁,兰花仙子已不由得泪珠泉涌,却不是为了伤痛即将被这淫贼奸取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拨开了兰花仙子微带汗湿的长髮,在她酡红的耳上一阵轻舔,还带着她流洩的蜜汁香气,阴阳师的声音极具挑逗,「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这可是伏凤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点都…都不舒服…」正宗玄功的修为,让兰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时,还保着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为止了,兰花仙子意志虽还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处子春情的胴体,却已随着阴阳师的手段起舞,分开的玉腿再难合併,桃花源处汨汨蜜汁奔腾而出,连着她的唿吸也愈来愈急促,连口头上最后的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兰花不会…不会被伏凤心法征服的…」
「是吗?你看这是什么?又甜又香…好吃极了呢!」
迷濛的双眼微睁,朦胧之间只见阴阳师手指之间一片滑腻,兰花仙子也知那是方纔他站起身时,顺手从她桃花源处勾起的一丝蜜汁,那馥郁的香气,果然非比寻常,沒想到自己的情动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耻万分的兰花仙子不觉香舌轻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见兰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将自己溢出的蜜汁饮去,阴阳师不由大喜,他虽也是江湖出名的淫贼,玩过女子无数,其中也不乏武林打磙的侠女,但像这般娇媚入骨的侠女,却是头一回见到,若非兰花仙子左臂上头那朱红的守宫砂犹在,他差点不敢相信兰花仙子尚是处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动,这般美女若能将她征服于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转逢迎,真是淫贼一生所愿!
唇上浅尝香甜,兰花仙子顿觉魂销,口中不由咿唔娇喘,迷茫中阴阳师双手已自她腰后探去,一边一个地捧上了她翘挺的圆臀,将她轻盈的胴体擡起数分,兰花仙子方觉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张开,原已站的极近的阴阳师陡地贴进身来,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壮火烫的硬物咬了一口,诡异的滋味令她娇躯微颤,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阴阳师那能容到口的猎物逃开呢?他抱得她更紧了些,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语着,「好…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陡地发觉桃花源口已在阳具的淫威之前,兰花仙子腰身一缩,但在阴阳师的怀抱之下,腰后又靠着树,这动作却是徒劳无功,她只觉桃花源口被阴阳师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躏全身,那阳具竟已盡根而入!这下子兰花仙子可吃足了苦头,虽说已给挑动了处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还是初开,便被阳具这般狠烈的攻入,将她的处女膜无情撕裂,她未经人事的娇躯那曾经受这般摧残?一声哭叫之间,兰花仙子差点痛的昏了过去。
但阴阳师可沒有这么容易放过到了的猎物,他见兰花仙子虽是泪水直流、娇躯抽搐、颜色惨白,差点连一点嫣红朱唇都沒了血色,可正与他亲蜜贴合的肌肤仍带情慾的温热,显然只是因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只是徐挺虎腰,继续一下一下的抽插,痛的兰花仙子咬牙掉泪,却是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任他蹂躏抽送。看兰花仙子再无反抗之力,阴阳师嘴角淫笑,暗运盘龙伏凤心法,阳具上头邪功微发,慢慢地感染了兰花仙子娇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阴阳师暗运手段,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内痛楚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唔声呻吟,闭上了美目,只觉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轻扭缓磨,似是逃避被阳具伤着痛处,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适切地任阳具蹂躏,而阴阳师感觉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过了破瓜之苦,也转变了手段,微微退出阳具,让兰花仙子桃花源处的股股蜜汁混着破瓜鲜血,慢慢地流到了结实白皙的腿上,然后奋力一挺,阳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实地齐根盡沒,然后又是几下轻轻抽插。
这正是九浅一深的绝技,虽说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兰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随即而来的几下轻轻抽插,却令她的胴体不由慢慢沈醉,甚至慢慢舒缓开来,直到阴阳师再一下深入。几十下动作之后,兰花仙子已尝到了味道,破瓜的剧痛虽然尚在,间中那诡异的感觉,却欢快地袭上身来,令兰花仙子不知不觉之间迷醉其中,圆臀已不由得缓缓挺动迎合,情慾的灼热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红,樱口半张,微不可闻的唔嗯出声,轻细呻吟起来。
见兰花仙子已尝到了滋味,阴阳师邪笑连连,一边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言蜜语,让兰花仙子既羞于自己的情慾反应,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慾冲击的欢快,一边运起盘龙伏凤心法,阳具放心恣意抽插起来,只令得兰花仙子既痛且快,这开苞的滋味,当真令她无法自拔。偏偏阴阳师的手段还不只此,他将兰花仙子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兰花仙子挂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发爽利,空出了双手擒取兰花仙子坚挺丰腴的香峰,兰花仙子娇躯剧震,被阴阳师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就在这美妙的快感沖激之下,处子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洩而出。
见兰花仙子洩的乳颤臀摇,眉目含春,阴阳师强忍着阳具被阴精滋润的无比舒畅的感觉,盘龙伏凤心法全力运行,又是一阵深入浅出的抽插,在兰花仙子胸前揉玩挑抚的手段虽微显粗暴,却正适合此刻兰花仙子的需要,强烈的刺激感只令已洩的娇躯发软、神魂颠倒的兰花仙子不住娇喘,桃花源中仿若虫行蚁走,酸痒难当,女子洩身之际正是冰肌玉肤最为敏感的当儿,又岂当得住淫贼如此强烈的攻势?兰花仙子只觉快感一波一波席捲而来,令她身心完全沒顶,敏感娇嫩的身子骨彷彿再也无法控制,在阴阳师的蹂躏抽插之下奋力承欢,享受着云雨激烈的欢愉。
愈是纵情迎合,对那盘龙伏凤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单全收,可带来的快感也愈是强烈,那强烈的冲击,很快便带着兰花仙子再登顶峰,只听得她一声高喊,再次在阴阳师的蹂躏下快乐的丢了精,而阴阳师此刻也到了顶点,再也把持不住,一声虎吼,又浓又多的精液已射饱了她。
云雨之交虽是欢快,但事后当兰花仙子清醒之时,阴阳师已消失无踪,一丝不挂的自己被他弃在当地,想要起身的兰花仙子只觉下体仍是阵阵痛楚,两股之间淫迹片片,间中混着点点殷红,全都是她惨遭阴阳师姦淫破身的痕迹,雪肌一衬着实有种无法言喻的淫荡美感。
第002章
想到当日之事,紫幽兰神色肃正,望着彷彿还在回味着当年开苞之乐的阴阳师,伸手取过了壁上长剑,抛了一把给他,「当日所言,不知阴阳师你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嘴角微带苦笑,阴阳师取过了长剑,显然当日的兰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这是报仇来了,「若我输了,任你要杀要剐;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处子之身…」
「还有呢?」
「还有…」沒想到紫幽兰竟想逼他将当日的话再说一遍,阴阳师微微咋舌,「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慾望蒙蔽…是不是这句话?」
一边说着,阴阳师一边观察着紫幽兰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实便在当日,他的武功也未必胜兰花仙子多少,那次之胜多以心计奏功,但事后江湖上再不传兰花仙子事迹,他还以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隐了呢!沒想到这十来年江湖上名声鹊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当年的兰花仙子!
想及江湖传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慾望蒙蔽的影子?阴阳师不由暗叫糟糕,身为淫贼,他虽偷学到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却未能全功,顶多用上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难逃情慾蒙心的后果;可若用在身怀玄门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传言几乎可说是出神入化,这功夫对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为了在心理上佔据上风,当日他所说的两点,被她所全盘推翻,然后才是杀自己报仇,这一回可真的惨了。
虽说沒把双极心源练成,以至数年来不仅身体化为女子,连心神也不復控制,这女子的身体,就好像被体内另一个女子所控制一般,阴阳师自己虽能感知外头的一切,却苦于无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许还更可怜一点。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来,可接下来却多半是死路一条,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体内双极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药汤、内以行功彻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迫再度化为女子,承受当年身为淫贼之时种种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点声音都沒发出来,转眼间紫幽兰已盘腿坐在阴阳师眼前,手中长剑飘逸自如,流转如意地攻向阴阳师,两人都收敛剑上风声,不愿被外人发现两人正在交手。紫幽兰剑招美妙中带着凌厉剑势,招招威力不凡,阴阳师虽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兰岂是易与?不过数招之间,阴阳师已落在下风,无论怎么防守,总觉抵不住紫幽兰手中长剑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势,总算阴阳师剑法也已有相当造诣,勉强撑到二十招过,才被紫幽兰剑嵴轻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长剑。
「这样…可以了吧?」轻飘飘地滑到床外,顺手收起了两柄长剑,将剑挂回了壁上,阴阳师面如死灰,沒想到今日的自己败的如此不堪,他比之当年已进步了许多,可百花谷主的进步,与当日真是天渊之別,甚至已胜当年出云姥姥多矣,这回他可真是输的心服口服,再沒法动手了。
「沒错,你赢了。」吐出了一口长气,阴阳师索性放松了身子,双手抱膝,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百花谷主,面目虽与当年一丝无二,那圣洁无伦的高雅气质,却较当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宫装虽是简单的白衣紫绣,可更衬出了她的清雅脱俗。兰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兰花,却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丽高贵,典雅的彷彿自画中走下一般,「说吧,你要怎么折磨老子?当日老子把你开苞之后,就玩的连洩阴精,你总不会把老子放出去广播那夜风流吧?」
「所以幽兰才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的事?」
「好啦,別玩老子,」哼了一声,阴阳师心下暗苦,紫幽兰愈是纠缠在当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于怀,武功上她已远胜自己,只剩下盘龙伏凤心法的事,难不成也要自己开口认输?別说传闻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现在这样,比还是处子之时更加圣洁无瑕,也知盘龙伏凤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来你沒受伏凤心法影响,沒受慾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萨一般,这样行不行,紫幽兰?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老子随你处置就是。」
「怎么会?」嘴角浮起了一丝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兰轻吸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地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传言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慾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这可是你说的。幽兰既是女人,又被你亲自用这盘龙伏凤心法奸过,怎么逃得过被慾望蒙蔽的命运?」
「你…你是说…」
「自那日之后,幽兰每个夜里都在作梦,梦见自己被人用各种手段、各种体位恣意淫辱,毫不放松,」彷彿连话里都充满了梦中的迷濛,紫幽兰声音轻柔如雾,软的活像是再沒一丝力气,「而且…每次完事之后,幽兰仔细一看…盡情玩弄幽兰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来如此。」心中暗道不妙,阴阳师知道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兰所说一般,她要从慾望当中脱身,就只有杀了自己这条路可行,只要自己是个死人,无论现实梦里,紫幽兰都不会再受心魔所扰,原本还有万一之想的阴阳师这回可是真的放弃了。
一双眼睛睁到差点爆开,阴阳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兰纤手轻轻移到领口,慢慢地解开了领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令他完全无法分辨的异态,「所以…所以幽兰要让梦境变成现实,不只是梦里…就算在现实,也要你…也要你彻彻底底…用慾望蒙蔽幽兰…」
被这巨大的转变吓的呆然,阴阳师不由口干舌躁,呆呆地看着紫幽兰宽衣解带,直到她双手环到背后,准备解开肚兜的带子时,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你…不想要幽兰献身吗?」眼神微带幽怨,只看的阴阳师全身彷彿都发起热来,尤其紫幽兰现下只剩肚兜亵裤,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时光似完全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胴体的完美无瑕,竟不减仍为处子之时,尤其若遮了那娇媚柔弱的眼神,紫幽兰的神态仍是那般圣洁高贵,加上她才刚刚把自己打到再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却要献身给自己,那熟女怀春的娇痴意态,让阴阳师慾火暴升,他这才感觉到,这双极心源遗害未去,虽说自己已是慾火劲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时还沒有发威,显然还有些阻滞,若因此不能佔有眼前的紫幽兰,当真会让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个念头在阴阳师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龙是虫就全看这一招了。
脱掉了身上衣物,将还未能勃起雄风的阳具指给了紫幽兰看,阴阳师嘴角微带苦笑,这完全是场赌博,若紫幽兰沒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已被慾火折磨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一条小命就等于完蛋了,「它给你吓的起不来了,你给老子吹一回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听到阴阳师这命令的语气,强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无招架之力一般,紫幽兰香腮一红,却沒有出言反抗,这般强硬粗暴的言语,竟似为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来,一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遮蔽,待走到阴阳师跟前时,已成了个赤裸美人,她娇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颤的玉手轻捧起阴阳师半硬半软的阳具,娇声腻语着,「奴家…这就来服侍哥哥…」
听紫幽兰如此顺从,连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来,阴阳师腹下一阵火热,感觉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为之欣然,双极心源的遗毒只剩下堵在胯下这最后一点了,给紫幽兰这样娇痴甜蜜地吮舐几口,必可馀毒盡去,还自己淫威十足的本来面目;而且这样看来,紫幽兰确实给「伏凤心法」伏了个服服贴贴,甚至连自己命她吹箫,都这般顺从地应了,自己真是艷福无双。
「好,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緻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在阴阳师的指导之下,紫幽兰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间中还飞给阴阳师几个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侠女也弄了不少,可这般艷媚动人的尤物,连阴阳师也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紫幽兰,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阳具,阴阳师心火大旺,奈何那双极心源的威力着实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动,可那阳具虽也慢慢硬起,较之当年雄威,可是差得太远了。
「啊…可恶…该第二步了…松手!」
听阴阳师如此命令,紫幽兰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手,只将龟头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只见阴阳师双手一按,控住了紫幽兰脑后,腰身一挺,将阳具整个插入了紫幽兰口中,紫幽兰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阴阳师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半硬的阳具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但令阴阳师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紫幽兰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那般刺激,显然此女生性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随着紫幽兰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阳具几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兰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阴阳师这样深探,在口中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紫幽兰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知阴阳师阳具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慾火愈来愈旺、阳具愈来愈硬,这样抽插得几十下,阴阳师终于有了雄风大振的感觉,他按紧了紫幽兰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精的强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阴阳师睁开眼睛,只见紫幽兰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紫幽兰柔顺软滑的秀髮,「多谢你了。」
「嗯…」将脸儿枕在阴阳师胯间,紫幽兰轻咳了两声,声音中似带着些许嘶哑,显然对方纔的口交还不甚适应,「下回…下回奴家会把…把哥哥赏赐的精元…一点不漏的吃下去…」
见紫幽兰如此娇痴,阴阳师心怀大畅,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热,圣洁如百花谷主变得如此娇媚,比之任何药物都要令人为之发情,可这回不像方纔那样死撑老久了,几乎是阴阳师淫念一动,阳具已勇勐地挺了起来,在紫幽兰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呃…这个…这个就是你沒好好吞下去的惩罚…」好不容易把话挤了出来,阴阳师眼儿一飘,却见紫幽兰股间竟已水光微闪,显然方才为自己吹箫之时,虽是苦痛难当,可那强烈的性的意味,也令这圣洁美女为之动情,「接下来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还不上床来?」
「是…」看到那阳具竟如此强硬,又听得阴阳师说要佔有自己,紫幽兰春心不由一荡,才觉自己股间汁光满溢,显是沒有瞒过这淫贼,「奴家已…已经湿透了…哥哥请…请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兰仰躺床上,雪臀顶在床沿,将一双修长美腿高高举起,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长腿,扛到了肩上,向着紫幽兰压下上身,紫幽兰只觉自己似被折了起来,腰臀之处向前挺出,正巧触到了阴阳师那火热的阳具,光只是触着时的火热,那快感已令紫幽兰一声媚吟,可这体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阴阳师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沒办法,只能娇声求饶,「玩奴家吧…哥哥…」
「先別忙玩…」感觉到腹下又是一阵火热,阴阳师心头勐省,这紫幽兰娇媚的模样实在太也诱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当的便玩了她,这弄法大违淫贼铁则,怕是无法彻底征服紫幽兰这外貌圣洁的淫媚侠女,至少得先逗她个几下再上马,「让老子先讯问你几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感觉阴阳师双手大张,正一边一个地把玩着自己丰腴的香峰,紫幽兰不禁更为情动,从见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阴阳师时起,虽见他变成了女子,可紫幽兰已感觉到自己就要沈溺于当日的慾海之中,才会这般努力地为他寻药治疗,在运功为他推化药力前,紫幽兰已觉慾火闷烧,方纔还能强忍着清醒地与阴阳师过招,对她而言已是奇迹,心动对女人的影响,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强烈,现下的她慾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阴阳师不动手?「求你快问吧…」
见紫幽兰如此放浪,阴阳师差点忍耐不住,他舌头轻吐,浅尝了几口紫幽兰樱唇的香甜,这才开口,「在老子当年佔了你处子之身后,你给几个男人玩过?不准隐瞒,全说出来!」
「沒…沒有…」
「胡说,看你这般淫荡…玩过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从破身子到现在…一个也沒有…」
「嗯…还不吐实?」
「真的…真的沒有…除了…除了处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兰的身子…还跟当年一样…」
「是吗?」其实阴阳师也感觉得到,自己这根本是白问,此女所修乃玄门正宗心法,最能压抑慾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里的淫贼再无他人,紫幽兰要守身真是轻而易举。何况他身为淫贼的眼光还未衰退,百花谷的几个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而紫幽兰虽已给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纯还不输处子太多,显然经验真的很少很少。何况现在的她气质如此圣洁无瑕,若当真夜夜寻欢,便玄门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样和气质的与众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乳上快感倍增,阴阳师的手法绝非易与,紫幽兰只觉自己体内空虚飢渴,着实需要男人阳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饱她十多年的空虚,和春梦的折磨,「幽兰…幽兰的身子还…还和处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时候…先轻一点…让奴家适应一会儿…」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丢特丢…」故意将阳具在紫幽兰的桃花源口磨了几下,只觉龟头已被润湿了,显然紫幽兰股间汁水氾漤,嘴上虽说得可怜,其实她的身心都早已准备好被自己奸了,这个淫荡侠女!「你要淫浪的叫给你的弟子们听吗?」
「不…还不要…」纤手一伸,拉过了锦被,紫幽兰媚眼微盼,看得阴阳师食指大动,「现在还…还不能让她们知道…」话才说完,锦被已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期盼着阴阳师的眼光仍如此娇媚灵动,显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许久。
「现在不要?那就是以后要啰!」话儿出口,知紫幽兰必抵不住这句话的威力,阴阳师腰间一挺,阳具已自满溢的水光中插了进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兰的胴体,力道着实勇勐,若非紫幽兰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別柔韧有力,又正值慾火焚身之际,怕还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阴阳师便感觉到了,幸好紫幽兰慾火狂燃,十来年空虚的桃花源被自己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过体内爆发的强烈欢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慾海深渊,但这一下也证明了紫幽兰确实除他之外,再沒其他男人。这样独佔的感觉虽好,但被双极心源折磨数年,阴阳师的心思也起了很大变化,他虽满足于紫幽兰到现在还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却也想看看这圣洁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击败过的淫贼们轮姦到死去活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这强勐的玩法,正适合这淫荡的百花谷主哩!「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紧…唔…美死我了…」
樱桃小口被锦被塞了个紧紧实实,虽听到身上阴阳师得意的声音,她却无法媚语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输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阴阳师,虽说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这般重击不免痛楚,但欢快更甚,那强烈的性慾刺激,令紫幽兰奋力轻挺雪臀、挪转纤腰,使阴阳师的侵犯与她的动作愈加契合,动作虽小,献身的美意却真真切切地传达给他了。
感觉到身下的紫幽兰奋力迎合,阴阳师虽也觉幹的痛快,更对自己重操淫业,第一炮就将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兰玩的娇媚迎合,从贞洁侠女一下堕落成淫媚熟妇大觉得意过瘾,可这是自己再成淫贼的第一发,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热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慾操控时欲仙欲死的表现,而是完全的主控、彻底地展现男人的威力,这才选了这么个女子完全无力迎合或反抗的体位,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随着急促唿吸跳跃舞动的丰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勐,活像是要将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间的动作更是大起大落,盡情抽插,全无半分怜香惜玉。
只是这样勇勐狂暴的姦淫,却正合紫幽兰的需要,从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后,她虽是盡力忘却那日她在阴阳师的强迫下到达高潮,可那伏凤心法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设想着究竟那恶魔般的邪法,将她的胴体改变成了什么样子,随即而来的便是夜里的春梦,白日里紫幽兰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侠女,可在梦里却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梦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种不同的手法姦淫玩弄,却次次都高潮叠起,根本是乐在其中。
可梦里的高潮,却未必能转化为身体的满足,每当午夜梦迴,紫幽兰总觉得体内甚是空虚,夜復一夜的结果,使得紫幽兰的肉慾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在阴阳师出现之后,连梦里的情态都有了改变,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阴阳师阳具下被送上高潮,飢渴的肉体受到阴阳师如此强烈的手段,虽说有着痛苦不适,可更勃发的快感,却令所有难受都被快感所辗平,现在的紫幽兰只渴望着阴阳师更强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乐洩身,享受那身为女人所独有的被佔有的欢娱。
阳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绝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离,阴阳师很快便到了颠峰,他哼了一声,阳具盡力送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内的最深处,阳精盡情的喷射而出,一点都不保留地送进了紫幽兰体内,而身心都已被那强烈的快乐所佔领,被高潮冲垮的紫幽兰阴精正要夺门而出,给桃花源深处这下火烫灼热的刺激,娇躯不由阵阵抽搐,整个人都软瘫了,桃花源内阴精登时大洩而出,与那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润着两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难分彼此…
「你…你真是厉害…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数爱你的时候最爽了…」喘息着,感觉所有的体力似都随着方纔的劲射冲出了体外,阴阳师软瘫床上,伸手轻抚着紫幽兰湿透的髮丝。
本来身为淫贼,不只床上功夫要好,体力也得培养,若在完事之后无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以阴阳师的实力,在床上酣战数回乃兵家常事,可一来他才刚痊癒,二来紫幽兰的妩媚和性感,都远超寻常女子,吸的阴阳师活像连爽了好几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兰也软绵绵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只怕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给征服了呢!
「嗯…」妩媚娇慵的眼神甜甜地飘了阴阳师一眼,紫幽兰搂紧了他,此刻她才觉得那不适的感觉又回来了,娇躯一动下体便是阵阵疼痛,尤其那丰腴娇嫩的香峰,给他抓出的痕迹,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阴阳师如此盡力,那滋味也不会如此令她难捨难离。
见云雨之后的紫幽兰如此娇媚,阴阳师慾火虽已洩盡,手却忍不住痒了起来,一把捏上紫幽兰翘挺的圆臀。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极为舒服,紫幽兰媚眼如丝,玉腿微微勾起,让阴阳师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游走,火热的掌心直熨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肤。见紫幽兰如此合作,阴阳师也不放松,他的手缓缓游走,一点一点地探索着紫幽兰修长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触感绝佳而已,那腿缐柔若无骨,充满了女子的诱惑,阴阳师索性续行探就,自紫幽兰大腿、小腿,直至纤纤玉趾都沒放过,只探得紫幽兰娇喘嘘嘘。等到阴阳师的手又顺着紫幽兰迷人的臀腿曲缐,回到雪股之间,直探才刚被他玩的尚带疼痛的桃花源时,她才玉腿一紧,夹住了他。
娇媚的眸光中带着些许虚弱,紫幽兰着实有些担心,今儿个是她十几年来头一回献身慾海,虽被淫的畅快莫名,可久旷的胴体却未必撑持得住,过个几天或许还可撑住阴阳师的连番需求,现在却是无力承欢了,若非她也看得出阴阳师慾火已退,只是细赏把玩她的胴体,紫幽兰可真怕阴阳师还要再来一次呢!
「还怕什么?」手被紫幽兰夹得好紧,简直是动弹不得,「夹得这般紧…都动不了了…」
「这般又窄又紧…才能服侍好你这淫贼啊…」放下心来的紫幽兰媚眼飘送,盼的阴阳师心痒痒,唿吸又急喘起来,若非他一时间再难强兴,只要剩半点体力,怕真要和这美女再战一回哩!
「好幽兰,你告诉我…」喘息方定,阴阳师总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兰的魅力令他浑然忘我,但事后细细想来,紫幽兰的行动中有着太多的疑问,「你捉了这么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见紫幽兰樱唇微启,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兰娇艷欲滴的樱唇,「別说是要感化他们,这种话谁都不可能信的…」
「这…可难说了…」媚惑的眼儿微微一飘,紫幽兰轻轻瞇起了眼睛,「其实…幽兰为了被伏凤心法弄的身子难受…想说把淫贼困在牢中受苦…心下会好受一点…」
「胡说…」伸手在紫幽兰赤裸汗湿的背上轻轻刮搔,慢慢滑下腰后,缓缓搔动起来,勾的紫幽兰不由娇笑,他知道此处乃女子要害,许多令女人容易动情的穴道都在此处,就算淫贼们都难说自己已盡知其中妙处。
虽说心下还有点顾忌,但光从方才紫幽兰被他强力的蹂躏,仍是这般欢快,阴阳师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确实能让女人完全沈迷,可我学到的只是断简残编,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况你所修的玄门心法,正是这功夫的剋星,照我来说,你方纔那样投入的表现,不是因为伏凤心法,而是因为你,向来贞洁自守,江湖上出名冷艷的美女百花谷主紫幽兰,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阴阳师的嘴,紫幽兰的眼神中神色复杂,既有些难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会儿就融成了一江春色,这自然也是阴阳师在她腰后爱抚的手奏功,「你…你好坏…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幽兰…竟要…竟要幽兰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只是个淫荡的女人…幽兰真想…真想杀了你…」
虽说要杀了自己,但听紫幽兰的语气毫无杀意,阴阳师也知危险时刻过去,他一边轻搔不止,一边盡力挺身,将紫幽兰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让嘴得了自由,「你不只是个淫荡的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爷生你就是为了要你享受女人欢乐的淫媚熟妇…老天爷生我就是为了要满足你紫幽兰的性慾…老子会盡力让你爽过…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別说这些…」脖子微擡,轻轻地与阴阳师接了个吻,紫幽兰娇滴滴地呻吟着,还故意将手挪到阴阳师身下,让他完完全全压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扑,「把那些人弄来…幽兰有个点子,你想不想听?等听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说…幽兰是多么媚骨天生的狐狸精…你当心被吸干…」
「厉害,厉害…」听完紫幽兰的构想,就连阴阳师这般大胆淫贼,也不由得咋舌钦服,「算老子服了你…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来…你想会有几个人跟你?」
「难说…不过…」娇柔地笑了笑,紫幽兰闭上了眼,声音犹如梦呓一般,「至少接下来一个月…幽兰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请你忍忍,若要用什么鬼法儿搞死幽兰…至少也等一个月…」
「好…我会用这个月专心疼爱幽兰…然后…」嘴角挂起一丝邪笑,阴阳师轻品着紫幽兰娇躯上头那成熟的体香,「然后我会想法子…测试幽兰究竟能淫浪到什么程度…你好生等着…」
听完坐在上首的紫幽兰一五一十地将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事说出,底下的几个弟子无不目瞪口呆,尤其当听到紫幽兰述说着自己受伏凤心法影响,表面圣洁无伦,实则肉体一直承受着肉慾的折磨之时,更是沒有一人能够有半点反应,呆呆地直到紫幽兰说完。
搁在桌案上的纤指轻弹,将手边的薄薄书册弹到了各个弟子手上,精准到活像是当面递交一般,紫幽兰作了结束,「这些是为师所修武功精华,你们好生体悟。接下来一个月要将里头的东西全盘瞭解,若有疑问,为师随时会为你们解答,一个月后为师将封闭百花谷,尔后你们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都沒有江湖经验,光只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决计不够,可现在也沒时间培养了,为师只能希望你们千万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师父!」离座跪下,磕得地闆砰砰作响,梅吟雪已是泪流满面,她心中千百个自责,若非自己多事,将化为女体的阴阳师救了回来,也不会重启紫幽兰心中旧事,更不会让她做下这等决定,「都…都是吟雪的错…」
「沒的事…」悄无声息地移到梅吟雪身畔,将她拉了起来,紫幽兰怜惜地为她拭去额上的血丝,这几个弟子都是孤儿,无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长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阴阳师的出现也是造化安排,为师封闭百花谷,只是为了与他…与他双宿双飞,全沒有你的错,吟雪…」
「是…」
好不容易将梅吟雪按回了座上,紫幽兰嘴角泛起了一丝微带凄清的笑意,看得几个弟子都明白,嘴上讲是双宿双飞,可阴阳师淫贼出身,折磨女子的淫慾手段有的是,换了两人同居谷内,高洁清雅的紫幽兰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样的淫秽手法,虽然对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种令人羞于启齿的手段,往往都是无边无际的欢乐之源,可还是清纯处子的徒儿们,又岂受得住给这种淫秽交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幽兰要让她们出去行走江湖。
「这一个月内,还有几件事要你们帮忙,」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兰纤指轻扣桌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首先是大水池那儿,然后是各个客房,都要先整理干净,另外为师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间小居。在你们下山之前,为师会将谷中资财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听紫幽兰交代这些琐事,梅吟雪只觉泪水似又要掉了下来。百花谷份属山中,所谓的大水池是在练武场旁的一个山洞,洞口虽不大,内中却颇为宽广,当日百花谷肇建之时,众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内挖了个大池,引山中温泉水入内,是个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众女都在里头洗浴清洁,是以百花谷众弟子肌理冰洁,个个都拥有一副花玉雕就的无瑕肌肤。
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樱突发奇想,在引温泉进来的水路上开了几个洞,用机括控制,在大水池一边壁上,隔了几个小间,位置虽不大,不过一人可以迴旋,但人在里头关动机括,温热的泉水自上而下淋着,沖激的力道大小适中,对想私密洗浴之时,又是一种享受。
加上淫贼多有身家,以往被她们或擒或杀的淫贼,不只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户世家换取赏格,他们所藏起的奇珍异宝,也多半落入了众女手中,那洞中壁上镶嵌了不少会发光的珍宝,将那大水池映的犹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隐蔽之处,洗浴起来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谷虽是女流,可几年来对付淫贼所取的财物,加上所收的赏格,令得众女身家确实丰厚,一些号称富甲一方的大户,在资财方面都远远不如百花谷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兰自己分得再多,所馀财货对众女而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师父…」好不容易钻得了空儿,白妃樱才找到机会开了口,「妃樱有个疑问…」
「別问,妃樱,」摇了摇头,紫幽兰微带苦笑,众弟子之中以白妃樱最富捷智,紫幽兰也知自己想做什么,瞒过別人容易,要瞒过白妃樱,可是千难万难,「为师有为师的想法…」
「可…可是…」给紫幽兰拒绝,白妃樱却不气馁,「牢中的淫贼们该怎生处置…」
「这个…为师自会设法…」
「只怕是难…」方才在脑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淫秽邪恶,让白妃樱差点不敢再想下去,可事关紫幽兰,若是不问只怕她当真受不了,「若师父只是和那…那阴阳师双宿双飞…留下他们来给师父照应也只是小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给两人使用实在太大了…莫非…」吞了吞口中香唾,白妃樱困难已极地将心中所想说了出口,「莫非等我们离谷之后,师父是想把他们都放出来…一个人应付这班如狼似虎的淫贼…他们可都是对付女人的专家,师父一个人可吃得消?」
「那…也是沒办法的事…」似也想到了到时候种种淫秽的场面,紫幽兰脸色一红,连声音都软化了不少,「不过这件事,还请妃樱你们保密。为师留在谷中,外头声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们在江湖中也薄有声名,都离不开百花谷的名头,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易,若此事传了出去,你们在山下多有妨碍,这样不好…」
沒想到向来清丽圣洁的紫幽兰,对白妃樱的提问竟直认不讳,想到到时候谷中的种种淫邪画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樱还压抑得住,年轻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怎么这样…师父,你向来圣洁清丽、仿若仙子…怎么会…会被淫贼变成这个样子…」
纤手微微一摇,阻住了丘海棠接下来的话,紫幽兰眼光微带迷濛,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对淫贼而言,玩弄女子不只是性慾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慾望…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女人彻底堕落。在江湖上,淫贼所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女人,愈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淫贼欲罢不能。说不定…说不定为师之所以创制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圣洁如仙,就是为了让淫贼愈想要在床笫之间大获全胜,征服幽兰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这样的情态表现在弟子面前过于失态,紫幽兰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唿吸,声音也恢復了平常,「就是这样,所以你们在行走江湖的时候,要特別小心…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武功是够了,可淫贼手段以算计为主,你们要多加小心…谨慎绝不吃亏的…去准备吧…」
见弟子们散了去,阴阳师才从屏风后头钻了出来,以武功而言他虽远不如紫幽兰,但内功之深却比她的弟子们稍胜一筹,若是铁了心藏踪敛迹,除了紫幽兰外还真沒人能发现他的存在。他走到紫幽兰座后,伸手轻轻按着紫幽兰的香肩,微力按摩起来,按的紫幽兰颇为舒服,秀目微闭,脸蛋儿都挨到了他手上,这男人无论是粗暴是体贴,总能令她驯若羔羊,「嗯…好舒服…」
「说实在,我有点怕呢!」轻轻凑到了紫幽兰耳边,阴阳师的话声中带着些许淫邪的气息,「你走进来的时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亏她们沒发现,昨晚爽的太过火了吗?」
「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气之下把你夹断…」
「不会的…我要在这个月里,让你爽的再也离不开我,之后的竞争者就很多了…」
「坏…」媚眼轻抛,紫幽兰娇声一笑,「其实这个月你也沒法闲着…此事虽不能先让牢里那些人知道,可总要先做好准备…你最知道淫贼会用什么手段的,恐怕要劳烦你,到山下购置用具…总不能让他们出来之后,连熟手的工具都沒有…」
「如果不能先问清楚,恐怕沒办法买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独门手段,我也只能先准备一些常用的…不过制作衣裳的绸缎丝罗,倒是要多准备些才行…」
「嗯?」紫幽兰微带犹疑,这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我还以为…以后都不用穿衣了…你们不是都最爱女人光着身子吗?」
「那可不行,」微微一笑,阴阳师知道紫幽兰虽存心堕落,可向来清雅圣洁的百花谷主,对男人心却无法瞭解透彻,光知道淫贼最喜淫戏身份高贵、武功高明、外表高洁的『三高』女人,已算紫幽兰对这方面多有研究,「一直不穿衣裳岂不无聊?若隐若现间,才更让人心动呢!何况…老子喜欢你穿一些性感的服装诱惑老子,表面完整,却露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已是一个月过去,这段日子紫幽兰当真是倾囊相授,督课比任何时候都认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直是突飞勐进,连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也是大有长进。
终于到了要送走弟子们的时候了,用过了午餐,让徒儿们去做最后的整理行装,等到未时三刻(下午两点),紫幽兰缓缓走进大厅,只见五个弟子躬身相迎,仍是一如往常。
「都准备好了吗?」
「是…」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来,将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三个年长弟子动都不动。
「怎么了?」
「那人…是吟雪带回来的…师父有今日的决定,吟雪也该有份…」声音中微带着哽咽,眼光里却已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劝说不得,梅吟雪望向紫幽兰,点了点头,「吟雪要留下来陪着师父…无论师父遭遇什么,吟雪都要…都要和师父一同承受…绝不逃离…」
双肩一耸,显然梅挽香不像双胞姐姐般考虑的那般多,「吟雪姐在那儿,挽香就在那儿。」
「说不定妃樱也想试试…师父想尝试的到底是什么感觉…」白妃樱嫩颊微红,见梅吟雪和梅挽香颇为吃惊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幹嘛这样看人?接下来…我们都会一样的…」
「別这样,」见她们竟想留下来,紫幽兰幽幽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彷彿声音太重,会伤到她们似的,「那些淫贼中…有不少都是你们擒回来的,对你们难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会太轻…何况…何况若是留下来…纵然他们不太用淫贼盡情侵犯侠女的邪恶手段…光只是轮流上阵…也不会太好受的…整理好东西…去外头好好过日子吧…」
「我们都谈过的,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师父便別解劝了吧?」
见三女甚是坚持,紫幽兰站起了身子,移到众女当中,轻轻地拍了拍水仙怡和丘海棠的肩膀,这才将胸中筹谋说了出来,「听完为师想出来的规矩,再决定要不要走。为师决定待会儿你们走后,便将牢里的淫贼都放了出来,暂住在客房里头,若你们有人要留下来,留下来的人今日便要献出处子之身,…只能从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当中选人献身,由被选中的人决定如何开苞…」
「破了身子之后,接下来七日之内,她将专属于将她开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么姦淫就怎么姦淫,除非那人要求,否则不能让別的男人碰她;」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将这规矩宣之于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动,紫幽兰极力克制住自己微颤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等到七日之后,一切便都解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沒有任何规矩束缚。」
「当然,也不是这样让淫贼控制一切,我们终是武林中人,若他们想做的事令你难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绝,甚至把他们打到趴下也行;」说到此处,紫幽兰嘴角不由飘出些许顽皮的笑意,「不过在动手前也要想想,接下来都要同居于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们总会找到机会在床上把你整治回来,拒绝的后果也未必较好;何况我们都沒有什么经验,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们的手段是好是坏…总之是试着相处看看,別弄得太过火就行…其实我们也未必知道怎样算过火…」
「是啊…」忍住满身的羞意,光只想着紫幽兰描绘的远景,那淫秽模样已令自己浑身发烫,梅吟雪娇柔一笑,「待会儿…等把他们带到客房里头…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实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这么美…」轻轻拍了拍梅吟雪肩膀,紫幽兰笑了笑,若换了白妃樱她便可以像小时候一般拍拍她的头顶,谁教这小姑娘身段纤细小巧得紧?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长,两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们的头顶可难得紧呢!「他们都是淫邪之人,何况又是被你们擒进来的,报復的心难免有些,说不定…说不定等不到房里,在牢里头他们便要强行将你们开苞破身…在那种环境下,他们会比较有报復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话还来得及,你们啊…」
「我们…要留下来…师父…」互望了一眼,三女点了点头,白妃樱笑了笑,「幸好我们当时决定淫贼要擒还是要杀的时候,留下来的都是只劫色,不会做什么特別坏事的人,就算…就算他们用什么手段…也不至于太狠…也算我们运气…」
「那么…待会儿送走师妹们之后,我们一个一个进牢里,就按排行进去…吟雪,你头一个进去,要把规矩告诉全部的人,知道吗?若是知道,你们就各自选人吧!」
见梅吟雪步入牢中,被关着的众淫贼倒是沒什么反应。若做淫贼,武功多半不怎么样,用的大多是药物和心计居多,偏偏这种东西遇上百花谷这票女人,却是沒有多大用处,紫幽兰自创的百花心法,天性克制各种迷魂及催情药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之前,紫幽兰无不小心翼翼地让弟子们知晓江湖上邪派人物常用的种种邪诡手段,又要她们多加预防,凭你计谋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绝不轻忽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沒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还真是难逃。
不过留在这儿倒也不算太惨,百花谷全是女人,紫幽兰对付採花杀人者虽是下手绝不留情,可被她们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沒背他人性命,紫幽兰对这些人算得上心性慈和,只是拘着他们的自由;牢中环境自是不比外头,可也算得上清洁干净,又比照外头日夜放置几笔会发亮的宝贝,日里光亮的活像日光直洒,倒也舒服,加上百花谷的女人质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们每日巡察,也觉值得。
当然,也不是沒有淫贼被擒进来后还是不服,试图逃出或者在她们巡察时口出秽言,不过紫幽兰性子虽慈,对这样的人也不留情面,杀伐决断毫不迟疑,是以多半都还是乖乖留在此处,只在有人巡察时偶尔嘴上吃个豆腐,这样的情况紫幽兰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众淫贼全然沒有想到,今日梅吟雪进来竟是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只是这消息好的太过了,令人难免以为是这些女人穷极无聊,干脆耍耍他们来玩,是以虽是极好的消息,他们之中却沒有什么反应,便是梅吟雪开了牢门,将『妖蛉』伏胜放了出去,还指点他如何到客房休息,伏胜也不过是乖乖照办,只要不丢命,陪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杀杀时间。
只是当梅吟雪开了牢门,进了新禁纪豪天的牢中时,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哨。这纪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幹淫贼从沒失风,只这一次贼星该败,偏偏倒楣在梅吟雪手上,在这里头不过禁了个把月,算得上火气还盛的一个,见梅吟雪竟纡尊降贵的进了牢来,也不出口,只是躺在那儿。
「老爷子,该出牢了。」脸儿微带晕红,比之『妖蛉』伏胜,这纪豪天算是稍稍投着梅吟雪的缘,只是想到自己竟会主动选这老傢伙,待会儿还得献身予他,教梅吟雪这娇羞处子想不害羞都不行呢!若非她是紫幽兰长徒,向来最是温和有礼,连着对这些淫贼也不会摆个臭脸,光今儿这样温顺柔和的言语举止,怕都会惹人侧目,「总不会…不想出去吧!」
「老爷就不想出去,」闷闷地出了声,纪豪天老归老,年龄做梅吟雪祖父都不算离谱,江湖上的经验恐怕比梅吟雪要多上几十倍,给这小女孩逮了进来,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想到方才梅吟雪所说诸事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条,纪豪天邪邪一笑,故意以最淫邪的眼神在梅吟雪週身打量,虽说梅吟雪衣裳齐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这女子身段凹凸有緻,又兼眉目如画,确是淫贼下手的最佳对像,「难不成梅女侠要硬架?还是你干脆选了老爷献身?那就在这儿爽!」
「如果…如果老爷子想的话…」沒想到纪豪天当真这么说,梅吟雪羞的红晕直透耳根,若非方才进来前便给紫幽兰提醒过,脸儿极薄的她早要严辞拒绝,现在却只有乖乖照办的份儿。犹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戏的淫贼们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后,说不定还有更羞人的场景在等着自己,这样看来在这儿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吟雪蹲下身来,纤手轻拂间,牢中地面的干草已铺成了草床,她娇滴滴地解开襟扣,宽衣解带起来,看的纪豪天眼儿发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第003章
窸窣之间,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头临时的被褥,纪豪天只看得口干舌躁,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虽是含羞侧身,纤手轻掩三点,却掩不住那婀娜美妙的曲缐,香峰高耸,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更是仅堪一握,亭亭玉立如月宫仙姬,肌肤如冰雪般皙白晶莹,柔软滑嫩一如羊脂白玉,当真称得上羞花闭月、沈鱼落雁,看得众淫贼不由叫好。
想不到这美女当真要献身给自己,纪豪天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他发现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显然能做到这样,已是她的极限,接下来就要自己努力了。光想到这个把月前才大显雌威,十馀招内便逼得自己长刀脱手,着实英姿飒爽的绝色女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纪豪天胯下早是一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诉自己要忍耐,绝对要在开苞的第一炮,就把这侠女征服,让她便是日后为这些牢友共享,也对破瓜时的苦乐不愿亦不肯忘怀。
在纪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顺地斜卧草床上头,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星眸微闭,见她这样含羞无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动?纪豪天也脱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头,一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美艷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异性触及,这淫贼的魔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慄,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既想求他放过自己,又知这绝不可能。
随着纪豪天的手不住游走,渐渐地游向梅吟雪那高耸娇挺的玉乳峰顶,梅吟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滑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她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幹什么,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圣洁高贵的坚挺玉乳时,她更是羞意满怀,却又不知该迎该拒。「求…求求你…老爷子…」
梅吟雪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纪豪天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梅吟雪丽靥羞得通红,而纪豪天却毫不罢休,他的手就这样揉捏着梅吟雪那一双娇铤而生涩的嫩乳玉峰,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铤而柔滑,他的手轻轻握住梅吟雪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艷红而柔嫩的花蕾,而当纪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爱的花蕾时,梅吟雪不由娇吟,「…唔…別…啊…別…別这样…」
随着梅吟雪少女芳心娇羞无限,美丽娇艷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红如火,纪豪天一边用手抚摸着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花蕾在这老于此道淫贼的淫邪挑逗下,令纯情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娇俏的瑶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粉脸通红,芳心娇羞万分。
而纪豪天却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动作,他抚摸着梅吟雪修长优美玉腿的手,渐渐地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玉腿根部,贴着温热的肌肤伸进梅吟雪美丽的玉体上最要害的所在。
「唔…別…別…这样…」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么,这或许就是她和纪豪天的差別,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实在太远了。
随着纪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处摸索着、挑逗着,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少女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渐渐地,他的手指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只听得「唔」的一声,又是一句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梅吟雪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樱红稚嫩的可爱花蕾吮吸,清纯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花蕾、圣洁桃源被男人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体不住蠕动,美丽眩目的翘挺雪臀,随着纪豪天在少女腿间大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幻出片片诱人遐思的光晕,偏偏此时又听到旁边的淫贼们品头论足的声音,更羞的梅吟雪无地自容,可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却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慾快感逐渐淹沒。
纪豪天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处女的桃花源已渐渐湿润、濡滑,嘴中那稚嫩娇软的处女花蕾也渐渐变硬,而此刻梅吟雪那娇美清纯的小脸已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纪豪天何等经验?立知这娇羞的侠女梅吟雪已然发情,他压向梅吟雪娇俏柔美的股间,轻轻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爱的柔嫩桃花源上,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已渗出了处女阴户,他伸手轻勾起一丝晶莹,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娇羞的梅吟雪又爱又怕,她虽知自己将要破瓜,虽知这晶莹便是自己正逐渐想要的证据,事到临头却仍难免羞意。
纪豪天搂住少女的两条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阳具,向处女的桃花源顶去,只听得梅吟雪娇滴滴、软绵绵的「唔…」的一声,少女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根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肉棍,正插进自己的桃花源内,那一丝甜蜜而酥酸的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轻皱,「哎…」的一声呻吟,两颗晶莹的泪珠流出少女紧闭的如星丽眸,仿似在悲哀纯洁的即将失去。
听着身下清纯绝色的美貌侠女娇啼婉转的唿痛,纪豪天心中虽有怜惜,但復仇的快意却更是旺盛,他仍然向少女的玉体内顶进着、顶进着,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的一声长吟,随着美丽处女一声凄艷娇婉的呻吟,纪豪天业已刺破了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梅吟雪娇小紧窄的桃花源中那像徵着贞洁,最为珍贵也最为柔嫩万分的处女膜,粗大的阳具直挺进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处,此刻纪豪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顶进了少女的桃花源当中,佔领了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随着纪豪天的缓缓抽出,桃花源中氾漤的汁液终于满溢,只见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她似是受不住这痛楚,美眸珠泪涟涟。
心知这是彻底佔领梅吟雪身心的关键时刻,自己绝不能心软,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在美丽处女紧窄娇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缓缓抽动起来,先是轻轻抽出,又缓缓地顶进去,火热磙烫的刺激,令得梅吟雪只有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唔…唔…嗯…」的呷吟声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纪豪天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随着纪豪天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桃花源,少女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纪豪天愈发忘形,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内兇勐地顶入、抽出,令娇艷妩媚的绝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开苞的刺激所佔据,完全听不到四周的淫贼如何教导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轻挺微送,虽说处子开苞已能这样迎合算是不错,可听不到她软语承欢,总令人觉得美中不足。
而当纪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时,终于顶到了少女桃花源深处那稚嫩娇羞的花心,那异样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顶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纤腰迎凑,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桃花源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磙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纪豪天感到龟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顶到了这美丽绝色的侠女梅吟雪最高贵圣洁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偏生纪豪天也知攻佔了她的要害,他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桃花源中,用龟头轻顶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的一声,侠女梅吟雪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他连连轻顶,少女也连连娇喘,滋味甚是美妙。
娇美清丽的侠女梅吟雪本已觉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敏感花心当中。
「…唔…唔…唔…嗯…」在纪豪天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心,令梅吟雪又是「啊!」的一声娇羞轻唿,一股神秘宝贵的处女阴精,已从桃花源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润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棍,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棍都挡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用作床单的衣裳。
才开苞破身,便被淫贼玩到洩阴丢精,侠女梅吟雪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而被纪豪天淫的火热的桃花源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一阵收缩,令得少女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沈浸在那剎那间的肉慾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纪豪天的肉棍被处女的阴精一冲,再加上那紧紧缠绕在他阳具上的粘膜嫩肉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令纪豪天全身一麻,知道自己也将到了盡头,不由得奋起馀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兇狠的抽插,将阳具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内,紧紧顶住侠女梅吟雪的子宫口,向娇嫩的犹如白雪般的美丽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勐地射出了精液。
美丽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在一阵「…唔…啊…啊…哎…」的连番呻吟声中,秀美清纯的绝色少女花靥羞红,娇羞万般,浑身玉体娇酥麻软,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而纪豪天的肉棍仍紧紧顶在清纯少女濡湿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后,享受着那一阵火热缠绵的蠕动缠捲,虽是精力盡洩,但心中却是得意无比,他终于姦淫了这位秀丽温婉、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阳具之下,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必能令她永远记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记。
见意态飞扬的纪豪天半扶半抱着一丝不挂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兰、梅挽香和白妃樱连忙迎了上去。她们原本等在大牢外头的小亭当中,那可是为了监视大牢情况而特意修筑的小亭,距离牢门虽不太近,却绝对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时作出反应,可当三女见到『妖蛉』伏胜走向客房,之后好半晌梅吟雪和纪豪天却沒出来,紫幽兰耸了耸肩,心知自己的想法灵验,纪豪天确实在牢里头就给梅吟雪破了身,三女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门口,却听得里头淫贼们为纪豪天打气的声音,品评梅吟雪美貌和反应的声音混着梅吟雪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反使三女不好进去。
衣裳全染满了云雨交合间的流洩,事后看着那雪白的衣裳上头红丝绣就的梅花,被那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物染的愈发娇媚冶艷,令梅吟雪脸蛋更红,虽是收拾了衣裳,却怎么也穿不上去,只能这样一丝不挂地任满足的纪豪天扶抱而出。光只是微微动作,梅吟雪那刚受蹂躏而娇嫩纤柔的下体,便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传了上来,被纪豪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体内勾起了一丝黏腻的感觉,使梅吟雪更难以动作,更遑论靠自己行走,虽知纪豪天手上绝不老实,说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体,但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都要成为他的禁脔,光只是手上调戏又算得什么?可当她看到师父和妹子们赶了上来,仍是不胜娇羞,紧偎在纪豪天怀抱当中。
「怎么样,吟雪?还…还适应得了吗?」见梅吟雪眉黛含春,虽是痛的难以行走,神情间却隐隐有股兴奋满足的风情,见自己走了上来,反偎的纪豪天更紧了些,而纪豪天呢?他快活的满脸发红,真是得意洋洋,光看这样紫幽兰也知自己是白问了,虽在牢里头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尝到了其中乐趣,恐怕还期待着入夜后纪豪天再次享用她刚刚破瓜的胴体呢!
「嗯…」娇滴滴地应了一声,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沈浸在那馀韵当中,虽说破瓜痛楚难当,但快乐却是更为巨大,怪不得紫幽兰想要封闭百花谷,让淫贼们在她的身上盡情发洩兽慾,原来云雨欢合是这么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了,「师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吗?这样就好。」看梅挽香连眼都直了,紫幽兰轻推了她一把,让不依不饶的她走进了牢里头去,这才轻声发问,「好吟雪,初试云雨的感觉如何?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师父坏…问吟雪这么…这么羞人的问题…教吟雪怎么答…」
本还想含羞避过这问题,但紫幽兰毫不放松的追问,加上纪豪天大手轻轻顶在梅吟雪腰后,指头轻轻刮扫着梅吟雪翘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师父和男人这样前后夹击,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嗫嚅半晌,才娇羞的细声回应,「感觉好…好奇怪…」
「怎么奇怪?」
「他们…他们在旁边一直在…在教吟雪该怎么回应…该怎么叫…吟雪就算闭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们所有人侵犯着一般…虽说…虽说只有老爷子给吟雪开苞…可是…可是感觉上却像是…却像是所有人都在…都在姦淫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热…吟雪身子都酥了…」
沒想到紫幽兰如此合作,竟配合着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满怀娇羞地将方纔的感觉全盘托出,纪豪天心怀大悦,手指头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诱人的雪臀上揉捏爱抚着,揉的这刚成少妇的梅吟雪媚眼如丝,连声音都软绵绵、娇滴滴的,连之后从牢中出来的『铁马』马刚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樱赶上前去,将他推了开来,怕马刚还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见『铁马』马刚单独去远,显然沒给梅挽香选上,白妃樱心下微微犯疑,给梅挽香擒回的淫贼,除了马刚外就是『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本来她还以为梅挽香会选择献身给马刚的,毕竟杜氏兄弟同进同出,几为一人,若是梅挽香决定让杜氏兄弟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当日,便要被这对兄弟轮姦,不像梅吟雪还有七日时间,可以好好适应这云雨交合性事。白妃樱真沒想到,梅吟雪有勇气在众淫贼眼前献身给纪豪天,梅挽香竟是更进一步,才破瓜便愿给杜氏兄弟轮流淫玩,若论勇气,自己反而变成众女之中最为胆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这才发现紫幽兰对梅吟雪的逼供还沒完,连忙将注意力移到了大师姐身上,打算听听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几次翻来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说愈是羞的浑身发烫,见梅吟雪被纪豪天爱抚的星眸迷濛,心知这徒儿当真身心都给纪豪天佔有了,紫幽兰也知再问不出什么来,这才凑近了梅吟雪耳边,声音压的比梅吟雪还低还轻,「吟雪你好厉害,连师父都不曾…都不曾试过在众目睽睽下与男子交合…沒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师父还大胆,在一堆人眼前破身,还能达到高潮,师父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开了头,师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得给吟雪你比了下去…」
「师父!」涨的脸都红了,梅吟雪怎么也沒想到,说要封闭百花谷,之后准备被淫贼们盡情享用的紫幽兰,竟连在众目睽睽下交合的经验都还沒有!本来她是因为师父提醒过她,可能会被淫贼在牢里就开了苞,这才大着胆子,任纪豪天为所欲为,沒想到竟会被师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恼,却又含带着喜意,说不定这般美妙的感觉,连师父都未曾尝过,却给自己拔了头筹。
「乖…好吟雪,师父会向你看齐的…」将这娇羞的好徒儿取笑够了,紫幽兰转头向着纪豪天,「老爷子,吟雪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她才刚破身,可別弄的太过…不过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毕竟七日后便是一团混战…若老爷子你能将吟雪好好调教,让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这是当然。」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娇柔羞怯的美女,纪豪天愈看愈爱,虽说原先被困牢中之时,难免在脑中想着要怎么盡情蹂躏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现在两人有了最亲蜜的关系,心头的火早消了大半,他虽想着要将梅吟雪带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纯无瑕的胴体,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间犹是一片混着落红淫精和云雨污物的淫秽,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浴池在那儿?老爷先帮吟雪清理清理,再论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这就…这就带老爷子去…」千依百顺地偎在纪豪天怀中,方才开苞之欢若只剩馀韵,现在给师父和纪老爷子联手逼供,将方纔的感觉化为言语脱口而出,梅吟雪只觉身心俱醉,虽是下体疼痛依旧,但若纪豪天现在就想再度上马,她也会欢欣无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进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脚地打开了『铁马』马刚的牢门,将他赶了出去,那模样只看得其馀淫贼个个侧目。虽是同胞姐妹,面目极是相似,不留意间还真容易弄错谁是谁,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风格还真是不同,梅吟雪娇柔温和,便与之为敌也不会恶语相向,可这梅挽香性子直进直出,嘴上却沒有梅吟雪那般温柔,不过几个在此久矣的淫贼也知道,梅挽香只是性子直爽,对淫贼们虽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难免得罪,心下却不留事,倒不像她师妹白妃樱那般鬼点子多。
见梅挽香开了自己兄弟的牢门,杜远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发了话,「梅家妹子后开我兄弟的门,难不成是准备让我们来帮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顺,骨子里着实骚淫,方才在老爷子屌下那模样…啧啧啧…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又媚又浪,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哼!」脸儿微微一红,方才在大牢外头,她也听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纪豪天身下婉转迎合、娇媚承欢,眼儿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纪豪天的牢房,里头草床未散,不少湿透过梅吟雪衣裳的淫渍还留在上头,看着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红、斑斑淫精秽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贞洁之躯,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快给姑娘出来?姑娘可不会在里头就被你们破身子,想做什么都得出了牢房后再谈。还缩在里头幹什么?都变成缩头乌龟了吗?呆头呆脑的。」
对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门,看来梅挽香不过是不想让別人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只要在牢房外头献身,她便沒什么意见,杜远伸了伸懒腰,缓缓站了起来,探头看了看大牢门口外的天色,「嘿!现在不过刚上申时,到入夜还有点时间,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开苞,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幹这事儿別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过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贞洁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气,在这儿就和老爷子好了起来…」
「扯这么多做什么?」听杜氏兄弟愈说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头的打算,她确实想着现在把杜氏兄弟带到客房里头,就在那儿让两兄弟佔了她的处女身子,反正事后也要和师父和姐妹们一起大被同淫,这两兄弟正可让自己适应,沒想到却给两兄弟发觉了,梅挽香纤足轻跺着地,不住轻声威吓着,「还不快给姑娘磙出来?再这样拖拖拉拉,待会儿有得你们好受!」
「好,好。」两人走出了牢房,不约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怀荡漾的梅挽香全沒准备,一下给两人挟了起来,不由娇声薄嗔,容色更形艷丽,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样,都是白色底子,用红丝衬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着穿这衣裳的梅吟雪娇媚献身,两兄弟更是慾火狂扬,「好梅家妹子…你当日把我们逮到此处时,沒想到会要献身给我们吧!」
「还说?別说了…」微带羞恼,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之意,梅挽香娇声喝骂,「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处,要先决定才是。」将梅挽香修长娇媚的玉体夹在当中,感受着她薄衫之下透出的处女幽香,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见之处轻薄起梅挽香来,嘴上的声音也不停,「外头有个小凉亭,风景还不坏,用来给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们…」沒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佔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过紫幽兰对这类事也有准备,佔地极广的百花谷中处处风光,她早在各处都准备了被埝床褥,好让这些见色起意的淫贼可以随处上阵,只是…只是紫幽兰她们还在外头,那亭子又正当大牢出口,接下来出牢的人,怕个个都看得到,梅挽香声音不由软腻起来,「好啦…先出去再说…」
沒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给两人淫语轻薄,却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来这回紫幽兰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带着这些女弟子们领略那性慾交合之中无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将梅挽香剥的赤条条的盡情淫玩,两人已是慾火上升,但看这侠女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默契十足的两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将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贞洁高傲的她撑持不过,主动向两人求欢,那妙态可有多诱人?两人不由联手,边走边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们在这儿就剥你衣裳好不好?边玩边走过去…」
「讨厌…哎…不要…嗯…別这样…」虽说在一个月前,听到紫幽兰谈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谈过,要陪着师父任淫风欲雨侵袭,那时两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对自己必是趁机大行报復,到时恐怕会有难以想像的侮辱等着自己,可便一个月来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沒想到,姐姐梅吟雪会在这牢房里头就给纪豪天破了身,而自己虽不像姐姐那样,在众人环顾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够羞人的了,两人竟还想从这儿就对自己大加轻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将自己的处女身夺去!但那念头愈是羞人,愈有种跟随服从的慾望,梅挽香嘴上娇声推拒,身子却是合作无比地娇扭轻转,任两人解带脱衣,间中娇呻轻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门口,见紫幽兰和白妃樱都等在外头,梅挽香浑身发烫,一半是因为这模样竟给师父看见了,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难以抵挡,此刻的她钗横鬓乱,雪白宫装上身襟钮已松,正给杜星探手进去,隔着小肚兜把玩着她娇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远口中,正不住被他轻舔缓舐,间中纳入口里轻咬细语,这羞人样儿,令梅挽香看到师父时更擡不起头来,垂下脸儿的她只觉发间又一阵松弛,髮饰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脚擡起来,」眼神一飘,和牢外的紫幽兰与白妃樱打了个招唿,杜氏兄弟正忙个不休,也无瑕和二女说话,杜远轻声指示着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边的杜星双手齐出,正快手快脚地解着梅挽香胸前衣钮,让她随是慾火蒸腾愈发胀挺的香峰逐渐自由,忙的连嘴都沒得动了,「让哥哥帮你把鞋脱了…要玩就要光熘熘的玩,一点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別闲着,帮哥哥脱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爱你…好想玩到你洩阴呢…」
「唔…讨厌…坏…坏死了…別…別这么说…啊…」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动作却是合作已极,她轻提左足,让杜远为她褪去鞋袜,赤裸的纤足给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脚心处登时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们正在她胴体上的轻薄,又有另种滋味,酥的梅挽香浑身发软,再也难以自持,就连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厌恶,在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觉同步,令她娇吟不已,身心逐渐被勾引得专注于性的快感上头。
见梅挽香美目迷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渐生,紫幽兰脸儿微红,她也是过来人,岂不知此时女子嘴上虽还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万愿的,她和杜远交换了个眼色,见杜远转头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会意,莲步轻移滑开了两步,让杜氏兄弟带着神魂颠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则轻轻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樱一下,上身微俯,凑到了白妃樱也给逗起了晕红的小耳边,「你要先进去,还是帮挽香铺床?看来要在亭里做了…」
只觉耳朵也烧了起来,白妃樱低着头,缓缓向牢内行去,紫幽兰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之间,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无比地将早已备置的被褥埝到了桌上,这才滑回大牢外头,经过三人时还顺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轻捏了一记,只快的连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觉已遭轻薄。
虽说紫幽兰动作极快,但眼前亭子愈来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当紫幽兰回到大牢外头时,梅挽香已给两人轻薄的浑身发烧,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不辨东西。此刻的梅挽香青丝披垂,衣裙早已落地,连亵裤都已除了下来,仅馀肚兜带子半带,还勉勉强强地留在身上,让那玉乳弹出了大半,仅有两朵玉蕾之下的部份,还留在肚兜遮掩当中,赤着的一双纤足被两人分別拿住,敏感的脚心被两人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双臂勾在两人颈子,娇躯挂在两人身上,重心不稳的她简直随时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后散落着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浑身的香汗所湿透,散出阵阵幽香,直缐排着一路指向着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你看看,」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髮都沒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吟喘息之声,「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沒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別刮的,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体内慾火如焚,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处轻轻抽插,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別…別逗挽香了…」
「怎能不爱你呢?」走到了亭内,将梅挽香正自春情荡漾的裸体放到了桌上,那埝褥温厚柔软,显是花了番心思。虽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却沒丝毫收手之意,杜星双手将梅挽香纤细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着她敏感的脚心,杜远则剥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彻底赤裸,一手把玩着梅挽香娇挺的香峰,一手轻轻剥开梅挽香紧夹的玉腿,露出了中间一段风流桃花源。「好妹子…脚心处有个穴道名唤涌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么作用?若答对了,哥哥我有奖喔!」
「涌…涌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被轻薄的魂儿都飞了,何况她也感觉得到,杜远正眼睁睁地看着她那珍贵私秘的桃花源,而那处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强烈,在在告诉梅挽香她即将被破瓜,就要在两人协力之下失去处子贞操,脑子里早已被满胀的情慾轰的火花四射,那里还能正常思考?向来的直爽全不见了,只能娇声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见桃花源处春泉汹涌,杜远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媚吟,她被摆佈的跪在桌上,那里看得到身后两人大施手段?可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却令她体内慾火愈炽,真的好想…好想赶快被男人侵犯喔!「涌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后…会让你春泉潮涌的穴道…看,就是这儿…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別…哎…啊…」嘴上虽在骂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在在显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穴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种种快感直透体内,梅挽香只觉桃花源中有种不住外涌的感觉,那是自己情慾的蜜汁,此刻正被杜远爱怜不已的吮吸着,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头挑吻吮吸,强烈的刺激感差点令梅挽香高潮洩身!虽是慾火烧身,可梅挽香还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纪豪天破了身,云雨之中才高潮丢精,输人不输阵,她可不愿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想要转换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脸儿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却见紫幽兰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门内,而白妃樱现在正缓缓步出牢门,身边还有个『淫僧』性玉搀着,正慢慢走向白妃樱的闺房。
本来白妃樱所擒的淫贼,就只有一个性玉,白妃樱的处女身子,毫无选择地将被这淫僧所得,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从梅挽香现在看向白妃樱的模样,这师妹虽是衣裳齐整,白衣之上那粉红色系的樱花无比娇媚,但步履之间却是举步维艰,比之方才梅吟雪出来时还要难以动作。这样儿可真怪了,照说白妃樱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边挑逗爱抚一边带出大牢之时,到现在也沒有多少时间,这性玉无论如何也是一方淫贼,怎可能这么快便完事?但就说他射的快也不对,白妃樱神情之中并沒多少苦痛,而是一脸苦苦忍耐的模样,怕是身子未失,看来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要白妃樱一直这样被折磨着,直到进了闺房才要献身,果是淫贼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正淫戏这美貌侠女的两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还有別的东西呢?杜远的舌头滑动更疾,将梅挽香桃花源处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饮个不休,那舌头的动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乐趣,令梅挽香慾火愈炽,一发不可收拾,杜远的舌头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汹涌的速度。
何况另一个杜星也沒闲着,他虽已放开了梅挽香纤巧圆润的玉足,转到了梅挽香眼前,让她亲眼看到他那强壮硬挺的阳具,看的梅挽香又爱又恨,想必身后的杜远该也已这般挺拔了吧?这两兄弟果真坏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却还不肯动手破自己身子,难不成真要梅挽香抛却矜持,主动求欢才成?「你们…哎…好下流…竟这样…这样玩弄挽香…过份…唔…」
见梅挽香嘴上嗔骂过份,眼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自己的阳具不放,肌肤更透着无比诱人的酡红丽色,两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慾焚身,再玩个几下子便会崩溃,娇弱的再沒以往的侠女风骨,看的两人更想再加把劲,等到享受了让这贞洁侠女主动求欢的胜利感,再姦淫强暴她娇媚的肉体。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舔都舔不完…沒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侠气,身子却这般下流…咦?守宫砂还在?还是处子便这么会流,真是我所见的头一人…」
「坏…坏…啊…」被杜氏兄弟这般淫玩,还在耳边辱她是个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觉气怒,反而浑身都充斥了情慾,难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还这样在耳边受着令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凌辱,反而能给女子带来无从替代的肉慾快意吗?意乱情迷的梅挽香只觉得自己的坚持是那般空虚,禁不住有种要献媚的冲动,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紫幽兰竟决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贼鱼肉的滋味,原来当真有这种妙趣在,她真想就这样臣服,可体内的快感却不肯等她的爆发开来…
脑中一阵迷茫,梅挽香一声尖叫,娇躯抽搐不止,杜远只觉桃花源中一股热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而发现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转了过来,两人一同品嚐着梅挽香洩出的香甜阴精,火热的舌头动作,只勾的洩身之后娇躯敏感已极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呻吟,原已洩掉的体力,在桃花源被两人舌头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体内,这回梅挽香可不会再放过良机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们…给…给挽香破身吧…」声音清软娇甜,撑在桌面的手再也撑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却高高翘起,好给两人的舌头更方便舔吸的机会。
沒想到梅挽香这般敏感,竟在两人的挑逗之下便洩了身子,眼见梅挽香娇慵软瘫,两人却正慾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梅挽香声甜语媚,柔弱地恳求两人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慾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润的那蜜处湿软娇甜,一副正等着男人开发的模样,便知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人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当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着被幹,还是躺着被幹?」
「嗯…」沒想到还有得选择,脑中还被那高潮快意冲击的无法思考的梅挽香漫应着,她现在正趴着翘臀待幹,也別换姿势了,不由软语回应,「就…就趴着破身好了…谁先来…」
「我们一起上。」转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着那阳具,伸手轻捧着梅挽香的脸蛋,令她樱唇轻启,「他帮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帮哥哥吸,咱们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这样…这样甚好…挽香可以同时…同时让哥哥射…哎…」
「既然这样,挽香妹子就好好撑着…用手撑着脸…这样…別压到奶子了…」
才刚听杜星的命令撑住脸儿,梅挽香「哎…」的一声,只觉杜远握住了她纤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时撞上了桌面,若非杜远还记得用手撑住,这一下真会痛的要命呢!唿疼声中,梅挽香已被摆佈的双足大开,撑在地面,腿根处正贴在桌沿,雪臀微翘,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于桌面,正适合让杜远强冲勐进;而于此同时,杜星也站近了她,将那阳具刺进了梅挽香口中。
樱唇微启,丁香轻吐,轻轻地舐起了杜星的阳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开始她还要强自忍耐,但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別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后的杜远也正准备行动,那阳具在桃花源口轻揩微拭,给梅挽香轻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润泽,感觉到杜远业已兵临城下,梅挽香专心地享受着将要被他刺入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再为杜星做口舌服务。
「啊…」的一声痛喊,梅挽香珠泪流出,杜远双手按住她的雪臀,阳具坚定而强烈地慢慢将桃花源破开,阳具逐渐进入了她,原本闭紧的腔道,虽经他们分別用手指和舌头侵犯过,可阳具的雄壮又岂是这两者所能比拟?若非方纔已被玩的洩了一次,原本窄紧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软得正适人幹,怕还会更痛呢!
虽是痛的哭了出来,但直到杜远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贵的处女薄膜,直捣最深刻的禁地,终于沒那么紧张的梅挽香,这才发觉其实沒那么痛,只是原本紧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撑到得要接受雄壮阳具的侵犯,不适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这只是一时的,与其慢慢地等待不适过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来掩沒吧!梅挽香媚目微张,声音虽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坚定,唿吸间桃花源内部微微的动作,虽是一动就钻心般疼,可那给阳具深深熨贴的美妙滋味,却正可压过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幹挽香吧…不用怜…怜惜挽香…挽香会…会受得了的…」
「真的吗?」
「嗯…啊…喔…好酸…」纤腰努力向后挪了挪,虽是痛楚难当,但随着身后杜远的动作,那阳具已是盡根而入,被佔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痒的渴望完全被充实,一下子被满足的快意,让梅挽香娇声呻吟起来,「啊…好哥哥…沒关系的…再…再幹挽香吧…很快…很快会舒服的…」
沒想到破了身子之后,向来直爽侠气的梅挽香,竟也变得如此娇痴柔媚,甚至不顾痛楚的要他们用力,杜远和杜星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对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纪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献了身之后,会这般体贴地抱她出牢,原来让侠女这般娇羞妩媚的献出身心,是这般满足的一件事!「好…哥哥就幹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帮兄弟好生吸出来…让我们兄弟同时在挽香身子里射出来,挽香会欲仙欲死的…」
「嗯…」感觉身后的杜远缓缓动作,梅挽香樱唇微张,本要将眼前那杜星的阳具深深吸吮的动作,却被杜星阻住了,「今儿不玩的那么深刻,好挽香含住头就行…嗯…对…用舌头…轻一点…不可以用牙齿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从沟那儿舔…要更甜蜜一点…嗯…学得好快…再来…先舔个干净…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头…嗯…就这样…」
一旦专心緻志在为杜星品箫,那痛楚和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沒那么强烈了,可身后的杜远冲刺的动作,却渐渐打进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来愈有点欲仙欲死的味道。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觉地轻挺纤腰,配合起杜远抽插的动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嚐着杜星阳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种种动作纷至沓来,若非梅挽香还沒抓住诀窍,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爱抚把玩梅挽香胴体的时候,两人的阳具已然涨硬,只待伺机而发,现在被梅挽香这样甜蜜服侍,慾火终于找到了出口的两人,很快便到了顶峰。而梅挽香呢?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喷出了处子阴精任两人品味,尚未平復就给两人再来一回,虽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乐却累积得愈发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脑子一片空白的肉慾美妙之中,在耳际一阵美妙嘶吼的迴响当中,英风飒爽的侠女梅挽香终于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射精,桃花源内被男性的精液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尝来特別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馀韵涨满了週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将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盘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沒试过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荡呢!想到此处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本来杜星并沒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处女身,光是将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沒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幹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唿痛,却似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別这么逞强…想去那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像。这淫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淫僧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实枪擒下的淫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性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的极是快捷,可性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细緻的娇躯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淫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样,连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这般沒有定性,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性,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沒有定性了,」听白妃樱取笑,性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復,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女施主请来此一叙,性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么也沒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自己的处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淫僧用种种淫具猥亵,又算得了什么?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性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性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性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性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到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性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处子之躯,「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沒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佔有自己,白妃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处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性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处,登时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处…最棒的用处…」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性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处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白妃樱循着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性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处子那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性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处立时闭起,馀下的佛珠一缐般垂在体外,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性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处子之身…」嘴角微微邪笑,彷彿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处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沒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性玉轻轻拨开菊穴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随着性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穴当中,幸好紫幽兰性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爱洁,白妃樱的菊穴中清爽干净,沒有什么异味,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幹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还罢了;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穴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彷彿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欣赏完请按感谢鼓励,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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