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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本篇最后由 xxc9562714 于 2017-10-29 11:05 编辑
《骆冰淫传》
正文 序章
? ?? ? 本来在构思中是沒有这个序的,但是有些话又觉得不交待一下,不单以后会引起网友们的误会,自己也感到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以就占用了些篇幅唠叨一番。
个人从十四岁第一次接触情色文学献出了童子精之后,它就一直伴随着我成长,等到进入元元之后,就像入了大观园般流连忘返。其中尤其偏爱改编的武侠和历史故事,诸多大师前辈如蓝月、凡夫、路人、郭大侠、承飞、猫头鹰、大姐姐、智障男孩、蔺石……等等,给我啓迪良多,他们的着作让我爱不释手,捧读再三。
很可惜,由于各种不同的因素,有的退出了,有的久久沒能贴文,特別是改编自金庸系列的部份,只有智障男孩和猫头鹰两位大师继续出文,也许个人的耐心不足,特別是在久等蔺石兄的《书剑后传》不得之后,萌起了东施效颦之心,将心目中最喜爱的人物——骆冰彻底的作一个情欲上的摧残。
基本上,故事会随着金庸原着的情节和个人乱七八糟的编排双向进行,以骆冰爲主加上其他人物,总共在十五章以上,一定会让它有始有终(借用蔺石兄的话,希望与他共勉)。
正文 第一章 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 ?? ? 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衆好汉在大鬧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爲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沈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衆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麽!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 ?? ??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详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缐;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艳艳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沒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麽的祥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汩汩流出。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麽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勐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唿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爲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唿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沒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沒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爲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冰现在正沈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麽一点!阴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沖向隔间的厨房……
正文 第二章 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 ?? ? 竈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沖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竈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沖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衆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麽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沒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沒什麽好担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爲禁区,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胯间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盡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麽样都行,哪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麽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雪白的乳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沒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唿。
“別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煳地应道。
夜更深了……
正文 第三章 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 ?? ?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唿唿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盡了力气,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唿。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沒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阴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淫水像疴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爲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勐的捅进阴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勐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沈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沈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阳具,慢慢搓揉起来。
沒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沈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阳具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嵴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沒有感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麽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麽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沒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沒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麽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爲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两指剥开阴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淫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阳具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阴唇,直接磨擦小阴唇和阴蒂,浪水急沖而出,阵阵的快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沈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正文 第四章 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 ?? ?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行爲,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麽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麽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沈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沒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沈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衆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沒想到男女有別,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贊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衆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做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衆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麽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別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麽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沿,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唿,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唿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別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沒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盡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麽地方好像曾听到衆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麽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衆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別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別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沒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沒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爲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麽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麽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爲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沈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淫水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沒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麽。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麽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沒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勐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麽!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爲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麽做,你莫要以爲我行爲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別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阳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龟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勐的一抬,龟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麽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別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阳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扎向两片大阴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蒂,骆冰一个哆嗦,淫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阳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阳具挤开肥厚的阴唇,贴向阴道口和阴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沒有插入阴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阳具变成一根滑熘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龟头刺开阴唇、穿过阴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阳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龟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沖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麽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正文 第五章 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 ?? ?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爲什麽爲什麽四嫂爲什麽要这麽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麽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户、肉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沖洗阴户。从剥开的阴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阴道掏抠起来。
阴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阴唇,让阴蒂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嵴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熘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阴茎,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麽!”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麽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沒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爲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勐顶勐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沒,驼子一下勐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沒几十下就感到背嵴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已动情,在勐烈的沖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麽似的,一叠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阴唇肉压得扁扁的,阴蒂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爲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自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爲自己刚才的行爲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麽的淫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唿唿、毛鬃鬃、软绵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
手口也不閑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正文 第六章 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 ?? ?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麽做是爲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麽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爲自己一整天的行爲作开脱,虽然是那麽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麽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麽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別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沒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唿唿,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共创天目大寨,因爲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缐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麽……”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爲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往阴穴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磙磙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鸡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淫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別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了声:“別……”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正文 第七章 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 ?? ?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盡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麽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是爲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麽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麽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缐,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沖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麽,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麽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何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麽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沖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煳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唿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沒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沖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麽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勐瞧,一眨也不眨。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缐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麽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麽,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別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沒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
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麽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顔如花,丰乳垂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龟头,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勐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来越炙,阴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阴唇直接挤入阴道,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具直沒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龟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勐摇,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淫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正文 第八章 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
? ?? ?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欲火难禁,是因爲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做那事儿,那麽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爲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阳具还沒有滑出自己阴道,半软不硬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爲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盡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鬧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 ?? ?? ?? ?? ?? ?? ?? ?? ?? ?? ?? ?? ?? ???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
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
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沒而入。
还沈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唿,雪雪唿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沒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眼睛眯成一缐,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別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麽淫荡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阳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爲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
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
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麽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沒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沒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麽在上面又这麽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正文 第九章 负盟义叔嫂背地偷欢
? ?? ?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奶奶的!
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衆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爲我弄成这样,等衆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爲那是因爲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欲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泄,阳具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麽啦”
章进道:“四哥!五髒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麽还沒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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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盡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阳具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煳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麽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沒什麽!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
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着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煳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爲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竈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沒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麽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別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麽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阳具,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竈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勐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勐的松开撸动阳具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阳具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沖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勐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阳具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麽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龟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沒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阳具,沖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正文 第十章 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 ?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磙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麽办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沒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麽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爲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沖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爲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麽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沒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爲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苟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麽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爲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爲兄弟做些什麽;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麽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麽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内心有愧的她,以爲文泰来知道了些什麽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麽啦盡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麽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麽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衆不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麽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麽!”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沈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麽。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麽了爲何又去想那肮髒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麽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麽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沒什麽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麽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麽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淫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麽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別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麽,可別怪我!明日午后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沒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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