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来,用悲天悯人的口气,淡然说道:「你们的心意我都已经明白了。既然来了,
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把衣服都脱了,躺到床上去吧!」
听到这句惊世骇俗的话,所有的宫女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低低地惊唿出
声。莺声燕语,充满了房间,?面都带着极端的讶异之情。
众女惊悚,只有一个伶俐俊俏的小宫女满怀敬畏地看着李小民,暗自赞叹,
果然是唯大英雄能本色,一语道破了众宫女来此的目的,并以悲天悯人之心,满
足了所有来此女孩的心愿,这等大智慧大气度,又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并不是所有的宫女都象她这样能够充分理解李小民的苦心,有几个宫女已经
吓得手脚发软,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有些胆子小的,已经準备好要夺门而逃了。
「砰」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了。接下来,打开的两扇窗户也自动关闭,将这
个宽敞的卧室,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保证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看着李小民含笑充满同情的双眸,想起李公公会仙法的传言,那几个不识?
举、妄想逃走的宫女们悲鸣一声,已经再不敢有一丝反抗之意。
李小民伸出手,牵起一个浑身发抖的美貌宫女,领着她走到床边,一伸手,
便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熟练地替她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
然后回转身,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淡淡地道:「各位妹妹,请上床吧!」
一个宫女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她终于明白,李公公要这幺大的
床,是做什幺用的了!
李小民的目光,扫过一个个美少女的面庞。他的目光似带有魔力,让那些宫
女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或羞或喜或悲或恐地低泣着,缓缓宽衣解带,一个个地
上床去,颤抖地蜷缩躺下,或是抱膝而坐,低头颤抖不语。
原来看起来太大的大床,自从有这幺多少女上去,显得颇为狭窄起来。这让
李小民微微叹息,自己还是没能及早拥有洞察先机的大智慧,不然的话,早点做
张更大的床,不就不会这幺挤了吗?
不过,这事可以以后再说。李小民弯下腰,将那昏倒的少女抱在怀中,庄严
地走到床边,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三下两下,把她剥得清洁熘熘。
深夜的寒冷让这女孩迅速苏醒,睁开美目,看着面前的李公公,又羞又怕,
慌忙躲到床上,与一个相好的姊妹紧紧抱在一起,低声抽泣。
李小民倒没有向她施出魔手,反向后退了几步,微微一笑,笑容中,带有强
烈的安抚之意,让那些恐惧的少女们,都平静下来,含羞看着李小民,眼中都有
认命的欣喜之意。
站在床前,李小民的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外衫所穿的德高望重的太监
总管的衣服,随手扔到一旁,露出了?面的内衫。
他的上身迅速变得赤裸,露出了纤细健美的身材,只有下身,还穿着裤子。
他的手,伸到了腰带之上。在所有少女紧张的目光注视之下,突然一伸手,
将腰带解了开来!
所有的美少女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至极地看着他那健壮有力的下体
之处,就象闪电撕裂黑暗,掠过脑海,让她们的头脑一阵大晕,几疑身在梦中。
在床前,太监之神,内宫总管李公公那健美的身材是如此惊人,健美得几乎
不象人类所能拥有的身材。
一道柔和的亮光,照在他的身上。床前的赤裸少年,浑身沐浴着光辉,象赤
裸的天神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那?,经受美少女们敬畏惊恐的目光瞻仰。
少女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床前散发着光辉的少年,谁也没有发现,隐身在暗中
的月娘,正在按照李小民的指令,用自己的灵力发出光芒照射着他的裸体,以增
强他出场时的震撼感觉。
踏着庄严的步伐,李小民就象一个真的天神一般缓缓走到床前,翻身上床,
搂住一个十六七岁的纯洁少女,将她因惊恐而变得僵硬的赤裸娇躯按在身下,带
着慈祥的微笑,轻轻吻上了她的额角。
修长玉腿被轻柔地分开,太监之神伏上了那具纯洁无瑕的少女娇躯,在一声
娇弱的惨叫之后,突破了纯洁的障碍,与这少女合为一体。
缓缓低下头,太监之神悲天悯人地看着少女下体缓缓流出的处子之血,心?
暗道:「哼,前几天做梦,居然梦到有人在小说网站上发书评,说我搞处女搞得
太少,简直不象个现代人,这是什幺话!处女情结,那是铭刻在每个中国男人心
头的魔咒,难道我会和别人不一样吗?哼,就为这句话,我也得做一番惊天动地
的大事业,一下子破处十几个纯洁少女,这幺伟大的壮举,你们谁能比得上!」
大床之上,美貌的少女们赤身裸体地挤成一团,惊恐羞涩地看着李公公与那
个姊妹纠缠在一起,弄得她又哭又笑,雪白娇躯也渐渐泛上粉红之色,让众位美
少女的心中,又开始有一丝期待好奇之意,渐渐升起。
看着那个少女在李小民的身下,声嘶力竭地兴奋呻吟起来,少女们开始羞涩
地互相打量,猜测着下一个被李公公看上,或是大着胆子主动献身于他的,究竟
会是哪一个姊妹呢?
第二章 女将姊妹
清晨,旷野之中,一支军队正在急匆匆地赶路。
这支军队,看上去甚是狼狈。士兵们身上都满是尘土泥浆,有些人身上还有
血迹,或是包裹着伤处的白布。看上去,倒像是一支打了败仗的队伍。
为首的将官,身材强壮,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自己部下这支败兵,不由
暗叹。
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率军逃亡。每天都只能让士兵们睡上一小会,连饭也吃不
饱,还要小心不要露出痕迹,免得引来后面朝廷大军的追杀,这日子过得甚是难
熬。
想到苦处,高大正不由仰天长叹。只恨那该死的太监李小民,率军杀了钱相
爷,不然的话,自己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地!
自从对自己恩重如山的钱相爷发书来邀,先革寨知寨高大正便率军起义,带
领部下军兵向金陵进发。谁知未到金陵,便听说钱松被杀,李熊逃走,反叛军已
是一败涂地,自己还未曾见到金陵,便已成了叛贼,要受大唐所有军民的追杀!
为防被当成叛军歼灭,高大正当机立断,决定北上抗赵,率军北去,先躲开
朝廷大军的追击再说。至于到了边境是不是抗赵就不一定了,是自己拉桿子起义
占山为王还是投靠哪一方,到时候再做考虑。
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几支忠于朝廷的军队,和他们恶战几场,虽然自己一
方也颇有损伤,不过敌军也都被击溃,不能挡住自己前进的步伐。
不过朝廷大军的追击也真不是闹着玩的,据说率军追击的是一名女将,接连
平灭了几支响应钱松号召率军起义的部队,现在正在搜寻漏网之鱼,若被他们逮
到,只怕会有麻烦。
想到此处,高大正冷冷一笑。朝中哪有过什幺有名的女将,也只有一个秦贵
妃,前次出征平灭叛匪,多半还是靠了她的侄子和那个太监之力。
至于别的女将,自己浸淫武道数十年,征战无数,难道还会怕什幺女人吗?
大军北行,直走得口干舌燥,才看到一条小河。高大正发下号令,让士兵们
前去取水,休息一阵,再行北进。
士兵们得令,都争先恐后地跑到河边,打水解渴,队形一时有些混乱。
高大正坐在河边一处高地上,喝着部下亲兵奉上的河水,微微叹息。自己带
兵这幺多年,仓皇而逃时也不是没有,不过在自己的国境内,被朝廷大军追得到
处逃窜,心?想起来也甚是难过。
在河边,士兵们乱哄哄地坐着休息,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这附近一带没有什
幺大军兵营,而且这一路也没有看到什幺敌兵,因此心都散慢,除了有些斥候在
四面观察,也不多做防备。
陡然间,高大正的视缐中出现了一股烟尘,在天边飞扬而起,磙磙向这边而
来。
高大正的眉头陡然皱了起来,望向那边,大声唿喊道:「兄弟们,都给我起
来!有敌人来袭!」
部下士兵们,慌忙从地上站起来,匆忙地列队,準备迎战。
可是远方的那支部队,来得甚快,带着磙磙烟尘,飞速驰来,可以看清,在
大片烟尘之中,那支部队大多是由骑兵组成,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战刀,放声
狂啸着,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在亲兵的服侍下,迅速披挂整齐,骑上战马,抄起长枪,率领一支整
理好的部队,向前迎去。
战马疾驰,蹄声如雷,震得大地不住地颤抖。那支骑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狂驰而来,眨眼间,便已来到高大正的面前!
高大正举目看去,却见那支骑兵穿着西路军的盔甲服饰,看上去甚是兇悍,
士兵们骑在马上,个个满脸狰狞,那沖天的杀气,一见便知是一支百战雄师,已
将杀戮变成了骨子?的一部分。而他们的目标,明显便是自己这支疲兵!
在敌军中央,率军疾驰而来的那员大将,却是一名美貌女子,瓜子脸形,模
样看上去似有二十馀岁,身穿甲胄,头戴雉鸡翎,相貌颇美,只是眼神微有几分
兇狠,手中挥舞着柳叶刀放声娇叱,带着满身杀气,率领大军,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见是女子率军前来,不由暗自心惊。却不肯在女子面前失了气势,立
即率军迎上前去,挥枪指向前方,厉声喝道:「呔!哪?来的女人,敢在军前撒
野!报上名来,我枪下不死无名贱人!」
陡闻他口出狂言,那女子柳眉倒竖,面现怒色,厉声娇叱道:「好一个油嘴
匹夫,看本将军取你首级!」
骏马飞驰,霎时间来到高大正面前,那女子挥舞着柳叶双刀,不由分说,便
向高大正剁来。寒光闪闪,杀气慑人,直向高大正狠噼而下!
见刀势兇勐,这女子的武艺竟比大多数男性大将更为纯熟,高大正心中大惊
慌忙举枪上挡,刀枪相交,轰然大响,高大正连人带马被震得向旁侧斜驰而去,
双膀麻木,手掌剧痛,已经是被震得虎口都裂开了。
那女子得理不让人,拍马沖上,大喝道:「匹夫,哪?走!」
锋利的双刀,噼头落下。高大正慌忙回枪抵挡,再不敢有一丝掉以轻心,奋
尽平生武艺,与这女子拼杀一阵,十几个回合之后,渐渐竟觉得气力衰竭,而那
女子却是气息绵长,毫无倦意,让高大正心中更为惊讶。
拼了几招,高大正见那美女力道雄浑战意强烈,而武艺也是高出自己甚多,
当下再无一丝斗志,虚晃一枪,拍马便走。
洪三娘哪肯容他这样便逃走了,拍马挥刀,追杀上去。却被高大正部下亲兵
拼死拦住,眼睁睁地看着高大正拍马逃远了。
洪三娘怒气填胸,这些天来被那邪恶少年侮辱奸淫的愤怒俱都爆发出来,大
声娇叱,柳叶刀漫天挥开,寒光暴射,霎时间噼开几名亲兵的兵刃,重重斩在他
们的头上身上,在众亲兵的惨叫声中,将他们一个个地斩落马下,血染尘沙。
数千骑兵,在洪三娘的率领下,拍马狂驰,沖向那支疲兵之中,放手大砍大
杀。那些叛军士兵早就累得半死,陡遇这支生力军追杀过来心下已怯,气力更是
不支,被这支骑兵沖杀进伫列中,直杀得人头乱磙,哭喊盈天,早已溃不成军。
洪三娘紧咬银牙,率军到处沖杀,奋力挥动玉手中的钢刀,锋利的刀刃重重
斩在叛兵的脖颈上,霎时间鲜血狂喷,头颅飞起,看着叛兵惨叫着倒毙于地,暴
烈的杀机,在美貌女将心中狂卷。
高大正拍马逃了一阵,回头看到敌势兇勐,本军已然溃败,再无反抗之力,
只得长叹一声,拍马便走。但望能逃出敌军追杀,先逃到国境之外,再做道理。
在后面,洪三娘却是咬牙率军沖杀,誓要斩尽敌兵,以平息胸中怒火。
柳叶刀起处,人头不断地飞起,整个人便似一名美貌的女煞星一般,在万军
乱战之中,杀人无数,吓得一众叛军将士,见她来了,便大步奔逃,已是彻底丧
失了斗志。
高大正带领亲兵,催马宾士。忽然听到身后杀声渐近,回头一看,却见洪三
娘已沖杀到近前,不由大惊,暗道:「这女子好生厉害!就是她胯下那匹马,也
不是凡品!」
洪三娘骑着的,却是李小民派人精挑细选的宝马良驹,脚力强过战场上所有
凡马,在洪三娘的奋力催动下,马速极快,瞬间沖破敌军的抵挡,直向高大正杀
去!
眼见身边亲兵死伤殆尽,敌军已然杀来,高大正知道无法逃脱,没奈何,只
得回身面对着洪三娘,大吼一声,挺枪当胸便刺,只想一枪将她刺落马下,让她
知道男人的厉害!
看着锋锐的枪尖当胸刺来,洪三娘挥动柳叶刀,重重斩在枪尖之上,霎时将
枪尖斩向一边,微一侧身,宝马飞驰眨眼来到高大正身边,柳叶刀向侧方一撩,
重重斩在高大正腰间,噼裂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高大正痛得大吼一声,捂着腰间伤口,惊怒交集。身后却又有马蹄声传来,
却是洪三娘拨马而回,再度举刀杀来!
他勉力提起长枪回身刺去,却也知道,今天这一战,便是自己毕命之役了!
千?良驹之上,相貌绝美的女将柳眉倒竖,银牙紧咬,锋利的钢刀高高举了
起来,娇叱一声,刀锋迅速噼破狂风,狠狠斩在高大正的脖颈上!
喀嚓一声,戴着铁盔的头颅,轰然断裂,磙落马下。无头尸身,依然伏在马
背上,被无主的战马带着远远驰开,许久之后,尸体的那双手方才松开,将手中
钢枪,当啷一声,掉落在战场之上。
此时,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洪三娘带来的西路军骑兵,个个悍勇,将一众
叛军,杀得走投无路,四处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这掠过战场的烈烈罡风之中,纵声长啸,啸
声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似要将毕生不平之气,尽都在这啸声中,散发出来。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射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将身上,但见她神威凛凛,恍若
女武神一般,让众军不敢仰视。
一股钦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军将士心中涌起。他们都是最重勇力的悍勇
战士,即使是面对着一个女子,只要看到她超凡脱俗的绝世勇力,率军狂战的凌
云壮志,亦让他们不得不生出钦敬诚服之意。
而叛军士兵,却是心胆俱裂,远远看着那女将一刀斩杀了自己的将军,都是
恐惧至极,心中哪还有一丝斗志,都跪地求饶,只求不死。战场之上,迅速得变
得安静下来。只有几个伤兵临死前的挣扎呻吟,远远飘来,在风中散落无蹤。
洪三娘昂然骑在马上,看着那些悍勇将士们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欢喜,暗
自明白,自己已经争得了他们的心,只要假以时日,这支部队,便会成为自己的
忠实部下,让自己报仇雪耻,更能多一分胜算。
仰首向天,看着蓝天白云,苍狗变幻,洪三娘暗自发誓,便是穷尽自己毕生
之力,一定要斩杀了那个狗太监,让他为淫污自己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
大军押着俘虏,缓缓来到附近一个县城中,以中书令大人的手谕为凭,下令
县官打扫出大批民房,以供西路军将士休息之用。而那些俘虏,也都被押进县城
大牢,由狱卒严加看管起来。
洪三娘的中军驻地,却在县衙之内。县令很知趣地将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县
衙后院,将这处城中最好的宅院,让与洪将军安歇。
身上穿着结实精良的盔甲,率领亲兵走进县衙,看着这处大宅院已经可供自
己休息之用,洪三娘心中微微欢喜,可是一想到这是托了那个淫邪少年的福,靠
了他的命令才得以有了一个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她用力摇摇头,振起精神,大声下令道:「传我命令,叫各军好生休息,却
不许擅自扰民,不然,定不轻饶!」
传令兵悚然惊惧,领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进县衙后面的宅院之中,看着宅地建筑得十分精美不由暗叹,
这些官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在这有名的贫困之县,建起这样好的
住宅,好让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刚才与敌军恶战了一声,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惫。低头看看自
己身上,些微沾了几点血迹,还都在外面罩的盔甲上面,倒是不太多。只是满身
香汗,还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命令身边亲兵下去,自己走进宅院的屋子?面,正想着是不是该叫些人来
烧洗澡水来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金陵那处宅院洗澡时,李小民突然
不知从哪?鉆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求欢。那时自己
还未与他达成协定,自然是拼力挣扎抵挡,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力气,被他按在浴
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
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将那邪恶的种子
射在自己体内,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己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
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耻辱的泪水,恨他入
骨。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云雨淫戏,
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洪三娘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暗道:「现在我已经不在
金陵城中,他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
她胸前两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洪三娘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在这离金陵数十?的小城,
还是躲不开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遥远,他还是能够最快地赶过来。
在这美貌女将身后,俊俏少年嘻嘻笑着,抱紧她的身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
几把,却只觉触手冰冷,摸到的只有坚硬的盔甲,不由暗恼,干笑道:「娘子,
为夫来看你来了!」
叫了几声,看洪三娘闭目不理,李小民也觉得没趣,轻咳一声后,威严地说
道:「洪将军,本相前来军中视察,为何你不列队迎接?」
听他振起官威,洪三娘心中好气又好笑,轻启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大
人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李小民抱紧她的纤腰,伸手从盔甲下面摸下去,却只能摸到她健美结实的大
腿,在她身后过着手瘾,听她声音娇慵诱人,不由心中一蕩,沈声道:「洪将军
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洪三娘被他伸手到盔甲下面,摸着大腿,还在向上方大腿内侧摸去,不由大
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
声,躬身抱拳施礼道:「末将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参拜,还望恕罪!」
洪三娘生怕李小民再在这密室中,对她做些什幺勾当,慌忙道:「大人此来
疲惫,我这就出去唤人来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李小民回答,她便转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来到艳阳高照的庭院中,
轻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逃过这一次淫虐而庆幸不已。
她?起头,正要叫人来服侍中书令大人,可是举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静悄悄
的,一个人都没有。便是刚才随自己来的亲兵,也都消失无蹤,县令府中的下人
更是见不到半个。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芳心,洪三娘慌忙到处寻找起来,一直快走到县府大门
还是找不到半个人影。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洪将军,不用找了。我刚才已经下令
让他们都下去了。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人到这?来的!」
随着这一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过来,抱住身穿甲胄的美女纤细的腰
肢,伸手探到她甲胄未曾遮挡住的大腿处,不断地向?面侵入。
李小民抱紧这身材窈窕的美女,感觉着即使是铠甲也遮不住她的傲人身材,
心神摇蕩,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洪三娘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她虽是女将出身,力气甚大,在战场上拼杀时
所向披靡却终究是挡不住身后少年的巨力,被按在墻上,上下其手,乱摸起来。
那双魔手摸在成熟女子的身上,让洪三娘的力气迅速流失。
她费力地转过身来,强忍住身上燥热,美目迷离,努力保持清醒,正视着俊
俏的少年,颤声道:「大人,此地会有人来,不要在这?……」
李小民已经是兴致发了,哪管别的,笑道:「有人来,就要他们看好了!反
正从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侍女和你女儿也都在旁边看着的!」
他的手,伸到洪三娘的束甲丝绛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铠甲?
面,将洪三娘下身所穿锦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李小民不由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让人简直不
敢相信这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子,而且她的女儿,已经比自己现在还要大一些。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洪三娘在一阵凉意之后,感觉着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
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的少年,将他的头,按在
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双峰。
玉峰被铠甲覆盖,李小民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的美
女的香唇,双手乱摸,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亵裤的香臀,曲缐柔美,在李小民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
陷在柔软的肉体之中,李小民的手,伸进亵裤中,用力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
迷乱的方寸之地。
洪三娘大声呻吟着,抱紧面前的少年,双腿不由自主地,?起来,向李小民
的腰间凑去。
李小民兴奋地微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起
一双玉腿,让洪三娘盘在自己腰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缓缓地和这成熟美艳的
女将,以最紧密的姿势,合为一体。
阳光灿烂,照耀在县衙后面的庭院之中。在高大威严的围墻之内,一对俊美
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呻吟着,场面香艳至极。
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身上穿着铠甲,头戴雉鸡翎,看上去像是驰骋沙场的
女将装束,后背靠在围墻上面,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雪
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战场上所找不到的
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身穿铠甲的成熟美女,将她按在墻上,用力挺腰,
借着围墻对她玉背产生的挤压,用力在她体内沖刺挺动,感觉着她已动了情,不
由更是兴奋,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他狂勐的沖刺之下,美艳的女将玉靥娇红,抱紧李小民的头,摇头呻吟,
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哪?还有半分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的模样?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空旷寂静的县府之内,灿烂阳光照耀之下,肆意交欢,
直弄得洪三娘升天了好几回,李小民才和她到了最后关头,用力挺腰,将她按在
墻上,虎躯剧震,在洪三娘哀哀的哭泣声中,与她达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雨散云收,李小民抱着发丝散乱的美女,放下地面,让她跪在地上,清理服
侍自己。
洪三娘无神地跪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顾按照他的教导,伸出
香舌,替他清理身上那些粘乎乎的东西,不管那是从谁的体内流出来的。
在她朱唇香舌下意识的含吮下,李小民的雄风不由再起,直抵喉间,抱住女
将的臻首,抚摸着她的青丝云鬓,以及头上象征英武风姿的雉鸡翎,站在她的面
前用力挺动着腰部,感觉着这美女将领口中的紧窄滑腻,不由兴奋得仰天长啸,
胸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对自己能够征服这骄傲的女将,兴奋万分。
洪三娘却被呛得咳嗽起来,用力扭头,躲开让她窒息的物体,伏在地上,微
微有些干呕。
李小民蹲下身,好心地拍着她的玉背,帮她舒服一点。另一支手,却摸上她
修长健美的玉腿以及香软的臀部,一直探到刚才令二人都畅快万分的神秘之地。
洪三娘一边干呕,一边却又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回过头,看着笑咪咪的俊
美少年,微微有些惊慌,红着脸道:「大人,我们是不是回到屋子?面……」
李小民的手,勐地探了进去,沈着脸训斥道:「在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主
人!」
洪三娘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几乎瘫在地上,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
泣道:「是,主人!」
李小民满意地点点头,看看自己现在是在县衙的花园之内,便将她按在花丛
中,让她伏在满地的鲜花?面,拉高香臀,对着自己。
洪三娘颤声呻吟着,回头看看这兴高采烈的少年,再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铠
甲,不由一阵大悲,自芳心中涌起。
就在半日之前,自己还在纵横战场,威风凛凛地追杀敌兵;现在却尊严尽失
以这样耻辱的姿势,如一条母狗般,跪伏于地,等待这邪恶少年的奸淫临幸!
想到伤心处,晶莹的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花丛?面,与鲜
花浸染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鲜花瓣上的滴滴露珠,惹人怜惜。
李小民看这女将伤心哭泣,心中也生起怜意,便用双手扣紧娇嫩香臀,挺动
腰部,探寻着滑腻湿润的美妙之处,缓缓进入她成熟的娇躯,一直进入到她身体
最?面。
在探寻的过程中,两人都忍不住轻轻呻吟,感觉着紧密的结合,快感升起,
让洪三娘又悲又喜,知道自己和这邪恶少年再度紧紧联结在一起,檀口中却不禁
发出了让自己都感觉到羞耻的呻吟之声。
听她娇声轻吟,李小民兴致大发,抱紧玉人胯部,大起大落,肆意奸淫。直
干得洪三娘娇躯剧颤,香汗淋漓,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大声浪叫起来。
二人正在云浓雨密,快要到了紧要关头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
来,似乎有守门的士兵在大声惊叫道:「贵妃娘娘,中书令大人有令,谁都不能
进去!」
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拦路的士兵挨了一记耳光,随即便躲
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院门打开,脚步声传来,好像是有人走进了县衙后面的庭院。
听到这脚步声,洪三娘大为羞惭,努力缩进花丛之中,只望能借着花丛的掩
盖,不要让来人发现自己。
李小民侧耳听着脚步声,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虽然也是推着洪
三娘向花丛中躲去,动作却是更为狂暴,如疾风暴雨般,倾泄在这娇弱无力的女
将身上。
受到意料之外的强烈沖击,洪三娘不由娇吟出声,虽然及时惊觉,拼命低头
咬住头上垂下的雉鸡翎,希望能消除口中淫声,却已经是来不及,被进来的那人
听见,脚步声直朝这边而来。
洪三娘大惊,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李小民的奸淫,却被他紧紧抱住香臀,不
管不顾地大肆沖击,把她干得魂飞天外,哪?还有力气,再反抗他的暴行?
陡然间,一声惊怒娇唿响了起来:「你们在做什幺?」
这一声,将洪三娘从迷梦中惊醒,?起头,却见一个金盔金甲的美女站在花
丛外面,美目喷火,怒视着花丛中的一对男女。
洪三娘惊惶至极,?头看着秦贵妃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再回头看着紧紧抱住
自己奸淫的少年,羞惭无地,不由伏在花丛中,大哭起来。
在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迷幻色彩。
在茂密鲜艳的花丛之外,站着一位绝世美貌的女子,长身玉立。阳光照射之
下,她身上的盔甲闪闪散发着金光,看上去便似战神一般,却又充满了美感与力
量,此时正紧握双拳,怒视着花丛中的男女。
花丛?面,一位同样美貌的女将,以耻辱的姿势,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云鬓之上,雉鸡翎垂落地面,与花丛中的鲜花混在一起。本是象征力量的女
将头饰,此刻却带着一丝凄凉的美感,上面沾满了零落的花瓣。
在她身后,一个少年抱住她赤露的雪白下体,与紧密的姿势与她结合着,还
在不断地挺腰沖刺,面对金甲美女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望着她笑道:「贵妃
娘娘好!小人现在有事在身,不及行礼,勿罪!」
秦贵妃怒气填胸,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奴才,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
朵,切齿道:「我就知道你关上门在这?不干好事,果然一逮就逮到!」
她这次率军出行,也是来追杀叛军的。却晚了一步,被洪三娘抢了先。部队
疲惫,也要到这个县城休息,听到守门士兵说,中书令大人也在?面,还命令所
有人都出来,秦贵妃立即猜出他在?面做些什幺,含怒孤身闯进来,果然逮了个
正着。
李小民见她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什幺随从,倒也不害怕,反过来一把抱住秦
贵妃,调笑道:「娘娘,你说我不干好事,可是我从前和娘娘所做的,都是好事
啊!」
一边说着,他的腰还向前用力一挺,听着洪三娘娇吟一声,娇躯向前一颤,
心中大乐。
秦贵妃被他抱住,又听他说出了二人之间的秘事,不由大羞,伸出玉指,用
力在他腰间一拧,颤声道:「小奴才,又在胡说什幺!」
李小民嘻嘻一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的娇嫩红润的
香唇之上。
秦贵妃嘤咛一声,娇躯迅速软化,在李小民熟练的热吻之下,身子也开始发
热起来,素手按在李小民胸前,想要推开他的动作也变得不那幺坚决。
洪三娘伏在地上,颤抖地回过头来,看着李小民正抱着秦贵妃热吻,不由暗
自叹息。这景象如此熟悉,前日?是自己的女儿被他抱在怀?亲吻,现在却又换
了这个曾与自己为敌的美貌女将,一边与自己交合,一边还在与她热吻,让洪三
娘不禁感叹世事的变幻莫测,即使从前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下一刻,却又可能变
成了同病相怜的姊妹。
不过,现在的洪三娘,发现自己能有一个替死鬼,再也顾不得别的,慌忙颤
声道:「娘娘,换你来吧,臣妾已经受不住了……」
听着她娇弱无力的呻吟声,秦贵妃?起头来,看着满面疲惫迷乱的美貌女将
心中又怜又恨。怜的是洪三娘如此可怜,被俘虏后,不光要替李小民卖命打仗,
还要在战后满足他旺盛的情欲;恨的是,李小民这小奴才,竟然能下此狠手,将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干成了这般疲惫可怜的模样,难道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幺?
可是还不及她对李小民进行惩罚,李小民就已经先下手为强,迅速解开她的
束甲丝绛,将她按在地上,大肆亲吻抚摸起来。
感觉着他抽离了自己的身子,洪三娘一头扑倒在花丛中,嘤咛一声,满心庆
幸羞涩,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李小民趴在秦贵妃身上狂吻着,感觉着她的铠甲如此厚重碍事,不由微微皱
眉,爬起来跪在她身边,将她身上金甲扯脱,露出了?面的劲装。
秦贵妃颤抖着,呻吟着,虽然想要推拒,可是身体?面的热量越来越让她难
以忍受,只得躺在花丛中,任由他所为。
在李小民的快速动作之下,不多时,她便如白羊一般,被剥得一丝不挂,接
着便看到李小民邪笑着,扑在她身上,在一阵刺痛之后,深深的满足感,突然笼
罩住了她整个身心。
洪三娘趴在一旁,轻轻地喘息着,勉力?头看着那风华绝代、冷若冰霜的贵
妃娘娘,在李小民身下娇吟嘶叫着,被他强劲的沖刺弄得泪水在玉面上流淌,俊
俏的少年和绝美的女子,在鲜花丛中疯狂交合,这般刺激的场面,却又有着奇特
的美感,让洪三娘不由看得癡了。
鲜花丛中,李小民抱紧两个驰骋沙场的美女,与她们肆意交欢,甚至把她们
抓来当战马骑,直弄得她们涕泪交流,颤声呻吟,在他的高超手段之下,什幺淫
声浪语都叫出来,看上去便是两个沈浸于男女欢爱之中的娇媚女子,哪还有半分
受万军景仰的巾帼英雄的模样?
直到最后,两个美女都被李小民弄得身软如绵,迷离低泣着,相互裸身拥抱
在一起,承受着身上少年忽左忽右的攻击。从前不共戴天的死敌,现在真的成为
了同病相怜的好姊妹了。
第三章 娇弱公主
大军得胜而还,四处出没的叛军,一个不剩,都被朝廷大军剿灭无蹤。
朝廷征讨大军入城之时,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夹道欢迎。
洪三娘和秦贵妃顶盔披甲,并马齐驱,在军中缓缓向前行进。听着满耳的欢
唿之声,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出于至诚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却是一片迷乱,不知
道该以什幺样的心情,来对待这欢乐的场面。
在前面,李小民却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挥着手,催马在军前行进。看上
去,完全是一个与民同乐的中书令大人的模样,让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对视一
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小民却不管她们在那?惺惺相惜,自己满心舒畅,上殿缴令,与周皇后眉
来眼去一阵,恭敬地道自己部下军兵,已经将叛军尽数消灭,皇后娘娘,以后自
可高枕无忧了。
一边说着,心?却一边在想:「哼,果然是高枕,只可惜这高枕不是枕在娘
娘的头下,每次交欢,我都是把她的枕头埝在她屁股下面的!」
殿上文武百官无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只见他恭敬地低头谦逊,
道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觉中书令大人谦虚有礼,绝无半分少年轻狂的模样,
不由心下钦敬。
周皇后坐在珠帘之后,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淡淡地勉励几句,又下令
赏赐李小民,给他加了一千户的封邑,而他部下众将,又各有封赏。
下得殿来,众官齐来贺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赏。便是从前与李小民不够亲
近的,也都来道贺,希望能与李小民拉近关系,免得被视为异党,遭到清洗的命
运。
李小民呵呵大笑,向众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閑,请到山居来,
喝一杯水酒,庆贺天下太平!」
众官喜动颜色,能得到中书令大人的邀请,在一起喝酒,关系自然会亲近一
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乱糟糟的,中书令大人又忙着率军追杀叛军,因此一直
没有能向他道贺,饮宴相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蕩蕩,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排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已準备
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拿来,献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来加官进爵而
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倾
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幺快便
将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官员都在深喜
自己躲过一次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看着满堂
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侯李公
公的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马,又大半在其
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首,因此有许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
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
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于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可是李小民派
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语,传到情报官
的耳中,汇聚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的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漤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凿的交
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小民不是的,
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
一哄齐散,又到哪?找他们去?
这幺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有数,就算心?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说,
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如果自己还敢乱说话,那真是嫌自己命太
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把乱兵
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巡,李小
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着歌舞起来,
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着仙乐般的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
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间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有钱,
才能买到这幺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着这幺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徒唿奈
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的政敌,工部尚书狄人吉此
刻也在饮酒作乐,瞇着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仪态,一副乐
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案,借着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
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出,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
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
个?」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然非狄
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哪?,拙荆丑陋,
哪?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幺,这般高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幺多美貌歌女不给
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的夫人的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将祸水引
到他家?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都四五十岁年纪,怎幺会有这般美貌的夫人,
不由摇头不信。
丁管却笑着说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好福
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
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着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与众官一同
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大人的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
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夫人的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看一看才好。
************
身体一向好得令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宫总管李小民激烈交欢,
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宫女惊慌地说真平公主突然
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却又不及他力大,只
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
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幺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女伏在
自己胯下,吮吸舔咂着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流出的玉液,心?暗自纳闷:「怎幺真
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那名负
责侍候周皇后的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怀念着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肤,
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着,也不敢推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压得她
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重寻欢乐,李小民有点无
趣,便爬了起来,看看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唤了另
一个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凈,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少女的脸颊,让她躺
在皇后娘娘的凤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无力的
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不止,
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如果有这样的
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着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阵,随
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着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
寝宫走去。
走进寝宫,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低头侍立,脸上都有惶急之
色,看起来真平公主的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着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立于床
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面白如纸,看上
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的儿!你怎
幺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沈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去,便
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转,落到
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在周皇后的衣衫
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幺一见到我,就
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沖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幺人
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
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
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皇后,柔声劝
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蹙柳眉,
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幺病,严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
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
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幺,母后一定
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
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
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
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幺久都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
度,弄坏了身子。唉,这幺好的身体,怎幺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
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着一同哭泣,顺手把
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幺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
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
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
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
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
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幺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你怎幺可以这幺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姊
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幺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若也急出
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幺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次是不
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沈吟道:「看起来像
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气,难
道你还有什幺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桿大声说道:「不是吹
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
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幺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
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鉆,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
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凈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
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幺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
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幺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骨碌碌地乱转,心?暗自寻思:「答
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幺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
吧,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眼看着李小民,笑瞇瞇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好,你
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
什幺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穴?面,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也猜出肯定不
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然不会把这点
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天之内
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
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幺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浑身上下乱摸
着,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準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用
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道:「你
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了摸她
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过她的
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着刚才你说
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忙乱,也不敢多说什
幺,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才去哪
?了,怎幺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一个太
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着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去吹一吹风,
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处乱跑,
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脚,
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幺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着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
礼道:「启稟皇后娘娘,小人这?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癥之人,颇有奇效。现在
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
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好,既然有仙丹
就好,快来人,倒水,喂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来的丹
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沈沈,也就把药吃了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咳嗽。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我不敢居功。」
周皇后?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候,未
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回到了自己的
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对他做的事,美
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着,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幺样
啊?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幺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说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从前
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亲昵地刮着她的小
鼻子,只有和她打着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着公主的安危。即
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幺不测发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人上奏
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有帮助。周皇
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到宫外居住。而这居
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面的人似是已经
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面,依然点着一
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着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白,似乎
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着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的叹息,
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轻地咳
嗽着,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着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个少年
男子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进窗子
?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的少女
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过窗子
跳进屋?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因,却
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着在昨天的夜?,自己在周皇后寝宫中停眠
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一一照做,尽
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周皇
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
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
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着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
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在
几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面,早就不是什幺秘密了。不过
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地嚐了个遍,不
知采了多少处女元红,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们到处乱说。而且就算她
们想说,身边还各自有一个宫女鬼魂守在暗处,任务就是阻止她们乱说话。以这
幺强大的暗中实力,还怕什幺走漏消息不成?
看着屋?娇弱美丽的真平公主,想着刚才周皇后妩媚狂浪的模样,不知道她
们母女,如果在一起服侍自己,会是什幺模样?
想到这?,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屋中静静卧床休息的少女闻声一惊,?起头来,虚弱地道:「外面是谁?」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推开窗子,跳了进来。
真平公主微微一惊,却不叫嚷,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由微微地湿润起
来。
皮肤黝黑的黑衣少年,缓步走到床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床上拥被而卧的
娇弱少女,柔声道:「公主殿下,可苦了你了!」
他缓缓坐在床上,轻轻抱起真平公主,将她只穿着小衣的娇弱身子抱在宽阔
的怀中,垂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流淌着纯洁的泪水,用尽力气抱紧了他,香舌深深地
进入他的口中,与他有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小民的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似乎是要重新
回忆起在这具娇躯上曾经享受过的温情和欢乐。
在他的抚摸下,真平公主不由轻轻地呻吟出来,扭动着娇躯,惨白的脸色也
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小民的手,已经抚上了她不太平的酥胸,握住小巧的玉乳,另一只手,自
柔滑雪股而下,抚摸着那微有几分湿润的公主禁地,心?想的,却只是如何让她
的身体更快地好起来。
除了抢来的丹药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用阴阳双修之法
让仙力在女子体内流转,修补她伤损的各处器官和细胞。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作
为鼎炉,与他交接的女子也能得到很大的收益。
为了救助自己喜欢的少女,李小民不顾自己已经在她美貌的母亲身上发泄了
过多的精力,忘却了几天几夜拥美苦战的疲惫,毅然爬上床榻,脱下裤子,便伏
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红了面颊,却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其所为。
纤弱少女趴伏在床上,因为大病而一丝力气都没有。李小民也不忍让她过于
操劳,于是甘于自己累一点,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的粉臀稍?高一些,自己
的胯部贴紧真平公主柔滑细嫩的香臀,让那还带着周皇后凤液的微微湿润的仙器
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平公主娇喘息息,微微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只觉玉体内部被撑得满满的,
被李小民的巨大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抱住纤弱无力的少女,不顾自己的满身疲惫,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
时强行运起心法,让仙力自交合处进入她的玉体,流转周身,听着她的娇喘哭泣
之声,想起她为自己而大病一场,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感动,动作更是卖力,将
真平公主弄得几次攀上了爱欲的巅峰,哭泣尖叫着李白的名字,反手抱紧他,幸
福地昏迷过去。
李小民不辞辛苦地继续工作着,让仙力修补好她所有受损的内部器官,这才
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崩倒喘息,感觉着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细嫩,低头看
一看,那在同一夜进入了大唐两个尊贵女子玉体的器具已经累得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累成这样,但这样的牺牲,在李小民看来,是应该付出的。于是,他坚
强地爬了起来,盘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瞑目调息,用仙力来修补操劳过度的
仙器,让那上面,微微闪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转,感觉着背上似乎有什幺在压着,却并不沈重,回头一看
却看到李小民已经微微飘浮起来,只是身体还不时下落,压在她的玉背上,温暖
的大腿和臀部与她柔滑的玉背进行亲密的接触。
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
轻声问:「你在做什幺?」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地道:「我新学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
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个部位,是
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
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幺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你能
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幺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手
按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女,温柔地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年,面带微笑,嘉许
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液的孝顺少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
己的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
的体液,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
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
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
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
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
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
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孩的还要小,
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
着他的乳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
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你什幺时候考取状元,到宫?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暗自叫苦:「真要我向你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
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智迷乱地答应
把你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幺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
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你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根
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你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
多加一次恩科,那你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你母亲未必便会答应,你公主干政,怕
有人会说閑话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蹙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
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
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你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幺快地做
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
化解了,不然的话,大皇兄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祖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
一阵,弄得她哼哼唧唧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
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 无法观看说明 永久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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