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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


问谁是当今武林中的领导者
少林一向是武林泰斗,为各大门派之翘楚。
少林方丈,智光,武功超群,精擅各项少林绝艺,座下六大金刚武技惊人,
尤其智光佛法精深,温和内敛,品德修养无一不受人景仰。
华山派掌门,易行天。
以精妙剑法扭转华山百年基业逐渐衰败的窘状,手上一柄「惊天」,天下无
双,俨然新一代武林至尊。
南宫世家,虽然仅为一家一脉,这几年才慢慢从武林崛起,但是,南宫世家
家主,南宫无极为人精明干练,极有野心。
其家业跨足各种行业,几乎京城赚钱的事业都有紫金色的「南」字旗飘扬,
资产富可敌国,影响力极大。好事之人曾传言一共有五十个帮派组织接受南宫无
极的资助,隐然支持南宫世家。
问当今武林之中,医术最高明者
「武华陀」蒋兴中,不但医术高明,其仁心更胜过他的回春妙手,曾经流连
黄河灾区替灾民治病达三年之久。
田中义,久居江南一带,闭户不出,极少看诊。
医法倒行逆施,十分奇特,有名的头痛医脚,脚痛医头,传说中他医术极为
高明,更得东瀛扶桑秘义,只是,其人脾气古怪,对一般病痛不屑一顾,专治疑
难杂癥。
从西域来的天竺神僧,不需把脉,不需用药,仅用观望即可查明病因,擅长
以针灸治病,一针见效。
问当今武林中的天下第一剑客
没有其他答案。
「神剑无敌」龙钧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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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的确是个很庸俗的形容。
如果一个人的外号称为「无敌」,不是他本身是个不折不扣的浑人,就是他
身边尽是些浑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敢问又有谁称天下无敌
但是,除了无敌之外,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词可以代表龙钧豪了。
龙钧豪。
一个传奇,使剑的传奇。
龙家三子居次,十八岁弱冠即剑霸江湖,天下无敌。
武林名宿「百识老」在欣赏了龙钧豪一剑毙敌的剑法后,曾感叹道:「此子
乃百年一见之奇才,难得,难得,难得,难得。」
一连四个「难得」。
武者想要拥有绝佳的练武根骨就已经是千难万难了,还必须有着可以配合习
武的心性、悟性,各种条件缺一不可。
而世上千百业,选择之多,此人需独独衷心武道,就更加巧合了。
就算是再佳的良质美材,如未经奇匠之巧夺天工,终究是一块石质罢了。学
武之初,不但决定一名武者的眼光气度,更决定他的极限,如经玷污,一辈将子
事倍功半,终生与卓越无缘。
最后,武学之路精深艰困,多少人才因一念之差,棋差一着,功败垂成。
龙钧豪不但拥有绝佳的资质,更有绝佳的运气。
龙雨潭,龙家的家主,也是龙钧豪的叔叔,早就发现了龙钧豪过人的天分,
可是,龙雨潭也知道光凭自己在武学方面的造诣,绝对无法让侄儿成为真正的高
手,为了龙家的未来,他心中早有了打算。
燕啸风。
他打算请江南第一剑来教龙钧豪剑法。
燕啸风为人怪僻,除了饮酒外,没有任何爱恶,毕生鉆研剑道,从不收徒。
年轻时,曾经求战于「剑圣」常欲欢,缠斗三日,败于剑圣一招之下,他也
是与剑圣比武以来唯一的生还者。
为了阻绝络绎不绝的挑战者,常欲欢的仙鹤剑下,一向不留活口。
剑圣之名冠绝天下,剑下残生之事可能有人还会因此沾沾自喜,燕啸风却引
以为奇耻大辱,从此隐遁乡间,不涉入江湖之事。
而老奸巨猾的龙雨潭以龙家珍藏的陈年美酒引燕啸风相见。
那天还飘着细雨,天色一片朦胧。
穿着破烂污秽的燕啸风一进富丽堂皇的龙家庄,便大剌剌地坐进主位,以白
玉筷子敲着桌沿,大声喊道:「上酒,上酒!」
「呵~呵~呵,燕兄,长夜漫漫,何必着急呢」龙雨潭连忙迎接贵宾一边
吩咐家仆,一边笑道。
神色恭敬的老仆捧着沾满灰尘毫不起眼的大瓮,矫健地拍开封口,美丽的侍
女则端着精致的酒壶上桌。
燕啸风一闻到阵阵酒香,双眼马上亮了起来。
「燕兄,喝酒之前,我们先……」
「且慢,今日,你是请我喝酒,还是另有所图,要引我入局。」
燕啸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龙雨潭的话,脸上闪烁着狡狯的神色,嘴角却也忍
不住洋溢的笑意。
「当然是喝酒,我们多年交情,我还会骗你吗」老练的龙雨潭连眼睛都没
眨,理所当然地答道。
两人自此不再言语,酒到杯干。
酒过五巡。
龙雨潭望着双颊酡红、微有醺意的燕啸风,不经意地说道:「我们让钧豪舞
个剑,助助兴吧!」
「男人舞什幺剑!还不如要女人跳舞来助兴!」
喝得摇头晃脑的燕啸风,望着怯羞羞的婢女,完全没有注意缓缓走到堂中央
的龙钧豪,已经摆好架势了。
十岁的龙钧豪只使了一剑。
一招龙家剑法中的「宇外龙飞」。
爽朗的笑声骤然而止,反手抛去了手中酒壶,琥珀色的酒浆四溅,一股白烟
从燕啸风身上袅袅升起,脸上的酒气一瞬间敛去,恢复了满脸精悍之色。
没有其他的话语,燕啸风就此住在龙家庄,教授龙钧豪剑法……
两人每日练剑五个时辰,燕啸风或比画,或口述,或亲身演练,却绝对不与
龙钧豪对招,而且规定了彼此绝不以师徒相称。
时光一纵即逝,转眼就过八年。
一个清爽的下午。
燕啸风闯入龙雨潭书房之中,淡淡说道:「钧豪的剑已是天下第一了,从此
之后,他的配剑由我赐名为:无敌。」
苍劲的笔法写下了「无敌」二字,笔画中蕴藏无尽深意。
虽然,燕啸风握笔稳健,运笔如飞,但是,隐在袖中的右臂却断断续续地发
出「滴答~滴答」的水滴之声,灰色的衣袖晕染出好大一块可布的暗红色。
写完之后,燕啸风转身就走,龙雨潭根本来不及挽留,也来不及追问。
燕啸风已经飘然而去了。
师傅没有留下交代,龙钧豪亦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平素潇洒自如、笑容
满面的少年,那段时间一直愁眉深锁。
二天后,龙钧豪也离开了龙家庄。
二个月后,武林中出现一位年少的天才剑手,连败数位武林高手,而且都只
用了一剑。
二年后,西域天山一带盛传,「剑圣」常欲欢已败……
龙钧豪之名顿时传遍江湖,成为另一个武林不败的传说。
然而,就像每个传说一样,总少不了好事之徒的穿凿附会:
在人挤人的酒馆里,层层人群中正有人侃侃而谈。
独目老者煞有其事地指出:「龙钧豪的命格乃十全至极,天纵英才,无论何
事都注定是冠绝群雄。」
一位江南口音的旅人则故作神秘地泄漏:「于龙家庄时,龙钧豪一天练剑长
达七、八时辰,几乎是剑不离手,甚至会练武到睡着。」
「剑圣早已垂垂老矣,龙钧豪不过适逢其时而已。」手执长剑的少年剑客满
脸不屑,冷笑说道:「我雷冰也办得到!」
一位满脸笑容,浑身骯脏的老头,不断发出刺耳的笑声,好像听到天下间最
可笑之事。
老者的手腕处有着憷目惊心的创伤,一寸的长痕划过手臂,结成紫红色的疮
疤,枯瘦的手紧紧握住酒壶,不知道是因为右手的颤抖,还是笑得太厉害了,酒
水不停泼洒出来,溅湿了方桌。
无人知道……
在与「剑圣」常欲欢的天山决战中,龙钧豪一开始就已经落入绝对的下风,
常欲欢行云流水般巧妙的剑法远超过他的想像,要不是常欲欢惊讶于龙钧豪的年
少,存心欣赏他的剑法,他早已在几十招前便要饮恨于「仙鹤」之下了。
无论是剑意或是剑招,头昏眼花的龙钧豪都已经无法去掌握了,龙钧豪只能
一招一式不断施展他最熟练的龙家剑法,才能勉强跟上常欲欢出招的速度,不至
于利刃穿心。
如今,龙家剑法已经演练般地使到第三遍了,龙钧豪直觉地掌握到常欲欢将
会在最后一招「宇外龙飞」的第三个变化时,用手中长剑刺穿他的胸膛。
那是龙家剑法最凌厉的一招,也是空隙最大的一招。
纵使如此,他依旧无计可施……
两人的长剑舞得飞快,终于又到了龙家剑法中的最后一招,满头白发仙风道
骨的常欲欢满脸笑意。在长达五十年的争雄人生中,不知经历多少次胜负的刺激
了,常欲欢知道他自己旋即会因为麻痹感而再度感到无趣,但是,胜利的那一瞬
间总是让他格外兴奋。
……宇外龙飞。
「仙鹤」朝着龙钧豪没有任何防备的胸口刺去,剑峰的反射在少年的双瞳中
映出着奇异的光芒,异常的虚幻似乎看透了即将面对的命运,光亮的剑身布满伤
口,每一道痕都代表一份荣耀,如今,「仙鹤」又要品尝少年英豪的鲜血了。
但是,奇妙地,就在生死交错的那一瞬间,龙钧豪本来应该左刺的长剑却自
杀似地向右虚砍,随着常欲欢的进招,不偏不倚地刺入剑圣的咽喉。
剑蜂贯喉而过,光洁的剑尖染满腥红。
一切发生的极快,常欲欢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龙钧豪是永远不会败的!」
酒馆里持续着喧闹吵杂,也不知道有无旁人能听到。
老者大口吞下一口酒,大声笑道:「因为他遇强则强,天下无敌,敌人越强
大,只会激起他真正的实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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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之后,龙钧豪成为武林第一人,龙家盛名广及四海。
「无敌」成为每个敌人的梦魇,潇洒不羁的笑容成为每位少女心中的绮想,
龙钧豪是最危险的敌人,最多情的情人。
可惜,荣极必枯,盛极必衰,这个武林传奇有着更传奇的结局……
就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清晨,龙钧豪莫名其妙地从江湖上消失。
不但,龙钧豪失蹤了,连龙家新任当家的长兄龙钧杰,不肖的三弟龙钧傲,
也奇迹般蒸发在江南如梦似幻的初雾之间。
兄弟三人行蹤一夕成谜,只留下垂老悲痛的龙雨潭。
龙家之名从此在武林中烟消云散……
(二)无名之人
两指轻轻夹住杯沿,袅袅轻烟盘旋而上。
男子沉默不语。
鼻梁傲然挺立,看起来充满自信,剑眉朗目间却蕴含些许忧郁,坚毅的下颚
冒出历尽风霜的几簇短须,消瘦俊雅的脸庞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当然,从外表看来,男子已有些许年纪,并不年轻,但是,或许是精深功力
所致,或是閑适的姿态,挽留了少许青春的脚步,丝毫没有给人衰老的感觉。
烛光如豆,昏暗摇曳。
男子把玩着杯子,丝毫没有要喝下杯中茶的意思,双眼似张似闭,眼光彷佛
没有任何交集,凝重的样子好像正在思索什幺……
环顾四周,跟与生俱来的一股贵气相反,男子所在处极为简陋,不,甚至可
形容为破烂。竹板、木料及篷草组成的小棚,彷佛风一吹就会倒,屋子十分地狭
窄,只是屋内乏善可呈的摆饰让四周显得稍微宽敞。
男子安稳地坐在吱吱作响的竹倚上,轻松地前后摇摆。在莫名的气质渲染之
下,竹倚彷佛是镶金的龙倚,寸尺之室有若皇宫。
以规律的节奏摇动,男子飘渺的眼光扫到墻上,渐渐慢了下来……
就在不甚牢固的竹墻上,左右对挂着两幅字:「两袖清风,一枝独秀」
还有一柄剑。
墨迹甚淡的两幅字中间则横放着一柄长剑。
在这间屋子里最适合这男子的物件,大概就是这柄长剑了吧。
精雕细琢的剑鞘上布满饰纹,连剑柄都是黄金所铸,吞金处则镶着一块的翠
玉,更添尊贵之气,其华美有若装饰品,而不是兵器。墻上沾满尘埃,连两幅字
都微显斑黄,但是,长剑却是光洁无暇,亮丽如新。
男子的贴在倚臂上的右手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握住什幺,却有着顾忌,而轻
轻颤抖着,正在犹豫之间。
「饭菜好了。」
悦耳的软语响起,硬生生打断了男子的动作,女子轻轻走到男子身边。
弯月般的秀眉,接下来是一对星辰般闪耀的双眼,美丽的眼眸中充满无尽的
情意,温柔而细腻。
白凈无暇的脸庞,娇艳欲滴的樱唇组成一幅绝美的容颜,或许是因为家务之
忙,两颊处浅浅地染上了粉红色,一滴透明的汗珠滑过粉颊,有如熟透的仙桃。
毫不逊于女子的美貌,浓纤合度的身材即使是画中仙子也未必能如此完美,
饱满的酥胸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至丰盈的玉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尤其,那诱人的胴体不再青涩,充满了成熟的韵味,引人采拮。
饭桌上摆着饭菜,正冒着香气。
一碟煎鱼,酥黄焦脆,雪白的鱼肉从十字形鹅黄色的鱼皮画口处迸出来,生
动灵巧有若活物。
菜蔬青白交错,根茎以焖熟入味,菜叶则保持着鲜嫩的状态。还有一锅冒着
热气的冬瓜猪肉汤,汤清如水,透明可见底。
「吃饭吧。」
女子把盛着八分满的饭碗递给男子,露出甜美又温柔的笑容。
「我不要吃饭!」男子不接过碗,邪笑着说道:「我要吃你……」
男子的手腕一转,轻轻握住女子的藕臂,立刻把整个玉人拥进怀里。
「别闹了,饭菜可是人家花了好多功夫才做好的。」女子嗔道。
男子的手在细嫩的腰际贪婪地磨蹭,感受着几乎一折可断的细腰,一边笑着
夹起一筷青菜送入口中。
一阵咀嚼。
「嗯~嗯,滋味不错,可惜……」男子的大手转到挺起的酥胸上作怪,一边
笑道:「火候差了点。」
方才炉上的汤狂沸着,一时情急下,的确是耽误了起锅的时辰。不知道是羞
于调理之失,还是男子放肆揉弄,女子的俏脸顿时晕红了一片。
「快……吃……饭吧。」
薄纱褪去,傲人的乳峰已经偷偷鉆出藕色的肚兜了,女子颤抖的声调已经蕴
含着媚意,敏感的身躯不停扭动。
「我们一起吃。」
男子舀起一瓢热汤,含在口中,大嘴立刻封住女子的樱唇,在灵舌的搅弄之
下,清汤混和着甜美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
女子含煳不清地说道:「饭菜会凉……」
抗拒的娇音在男子的口手施为之下,终于渐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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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桌上的饭菜完整无缺,却早已冰凉。
一旁断断续续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与规律地肉体碰撞之声……
「啊~啊~啊,夫君……你的……好……硬,快顶死人家了!」
无暇的肌肤上沾满晶莹的汗珠,汇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腻人的白晰与樱红,
映射出绮丽无比的色彩。
女子有若大海中的孤帆,在风浪间狂野地飘摇,正在放声唿喊。
「有那幺舒服吗为夫都还没有使劲呢!」
一手托起浑圆的乳球,男子用指头轻轻按压着顶端的嫣红,那饱满的乳峰颤
动,极为诱人。男子忍不住含住那美丽的乳尖,舌头与牙齿交错地挑拨,镶嵌在
洁白皓齿间的乳蒂有如红宝石般坚挺。
男子轻轻笑着,相对于跨下的丽人早已如癡如狂,他的动作并不激烈,显得
优雅而轻松,天赋异稟的龙根缓缓进出潮湿的秘处。
「小浪蹄子,为夫肏的你爽不爽」
女子修长的双腿紧紧圈在男子的腰间,双手环抱用力着男人的颈子,扭动着
纤腰,总是整齐盘缠的秀发散开,黑色的瀑布随着激烈的摆动飞扬,跟平素的温
柔婉约相比,多了一份艳丽,一分娇媚。就在两人结合处,浓密的草丛间,春潮
泛滥,满是黏腻,深紫色的玉茎岔开粉红色的花唇,不停捣向深处,大量的蜜液
涌出,好像是娇嫩的花房被榨出汁一般。
「要死了!肏死雅儿了!」
双唇紧合,动作越来越激烈,丽人噙着泪水的双眼已经迷蒙了,就在两人灵
欲交合的一瞬间,男子居然硬生生拔出坚硬的玉根。
「怎……幺抽……出来了,夫……君,快……快啊!」女子失声啜泣着,整
个人崩溃似哭喊道:「不要……再欺……负雅儿了,雅……儿要……死了……」
「雅儿想要为夫的疼爱吗」
玉根上沾满黏稠的淫露,顶端也溢着半透明的黏液,看起来闪闪发光,正顽
皮地在清丽的俏脸旁摇晃着。
「想……想,求……求夫君……干……雅儿吧。」
女子咬着下唇,身体自然扭动着,源自于体内燃烧般的搔痒让她不得不说出
羞人的话语。
「那雅儿就转过身子来吧。」
女子暗暗发出一声呻吟,横过玉体,把自己最羞人的粉臀朝着爱郎。
其实纯洁的女子最害怕如野兽般奇异的交合方式,但此时春情勃发之下,业
已经无法忍耐了。
男子面露微笑,轻轻抚着高高翘起饱满的圆臀。
虽然两人已经久历闺房之乐,但是,教养良好的丽人还是如少女般羞怯,并
不能放肆地享受鱼水之欢,所以男子总是尽心挑逗爱侣,增添乐趣。
女子努力地抬高粉臀,不知羞地开始扭动,有如一只春情勃发的母狗,奇妙
的姿势彷佛连纤腰都折成两半了,大概只有十分擅长轻功的身法,才能做到这般
高难度的动作。
「为夫最喜欢小骚货淫乱的样子了。」
望着爱人哀羞的模样,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噗嗤!」一声,怒张的龙根
立刻从后顶入蜜洞之中。
花径十分狭窄,越到深处越是曲折离奇,层层交叠的嫩肉不停磨蹭着突入的
龙根,尤其女子下盘功夫十分扎实,虽然,双腿会因此稍显粗壮,但这时给男人
的纠缠快感绝非笔墨可形容。秘肉箍住龙根,欲进一分,都变的极为困难,但是
那种酥麻的畅美也是随之增强。
「喝!」男子一声唿号之下,粗长的龙根尽根而入,重重撞击着女体的最深
处,鸡蛋大小的坚硬顶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细嫩的蕊心处,只听到下身的玉人发出
一声销魂的悲鸣。男子咬紧牙关,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忘情地挺送着,大手搓揉着
弹手的肉丘,甚至,「啪~啪」大力拍打着白嫩的臀肉,哀嚎逐渐变成甜美的哼
声,滚烫的女体也开始迎合龙根的肆虐,尽情扭动。
「啊~啊~啊!」
似哭似喊的声音环绕着小小的屋子,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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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
全身穿戴整齐,轻抚着剑身,脸上一贯潇洒的笑容敛去,严肃而认真。
螁去剑鞘,剑光闪烁,光亮锋利的剑身刻着两个古篆:无敌。
在爱剑的光泽吞吐间,男子似乎也激起了滔天的斗志,双眼开阖出异样的神
采,好像变了一个人。
「钧豪。」
床上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龙钧豪心中一震,缓缓转过头去。
平日,激烈缠绵之后,都应该是熟睡不醒才是。
但是,今天却有所不同……
「雅儿知道,钧豪常常在雅儿睡后,偷偷出去……」
语气十分平稳,没有丝毫惊奇,好像诉说着最平常不过的琐事,龙钧豪不禁
露出苦涩的笑容。
「诗雅是如何知道的」龙钧豪不敢去直视那一双充满感情的双瞳,只是淡
淡地说道:「我出去时都很小心,诗雅肯定睡了。」
白诗雅轻轻一叹,慢慢说道:「墻上系了一条细线,动过剑,线就断了。」
虽然,一向自负聪敏过人,没想到红粉知己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小伎俩。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龙钧豪轻轻抚弄下颚的须渣感叹说道。
白诗雅躺在床上,并不起身,心头的波涛汹涌并不逊于爱郎。
要知道以龙钧豪的绝世武功,如此雕虫小技如何能不被发现
她不过是稍微试探一下罢了,果不其然……
「男人一向有男人应该要作的事。」白诗雅压下情绪,淡淡说道:「虽然心
中不安,雅儿不能,也不愿去干涉。」
龙钧豪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这几年来……
省城里,淫贼奸淫良家妇女,作案无数,有「花花太岁」之称,甚至一连三
个晚上犯案,但是,花花太岁轻功高超,官府根本莫可奈何。
一晚,沈财主家,沈小姐闺房里,突然传来凄惨的尖叫声。
当众人匆匆赶到之时,花花太岁的尸体早已冰凉了。
据忤作所言,乃是一剑封喉,但是,在巧妙的控制下,歹人并未立即死亡,
对方随即骟了他,并且让他失血过量,痛苦致死。
皖中三义,为奸人所欺蒙,铸下大错。
虽然找华山掌门易行天主持公道,却因理屈,黯然而归,三人只好亲至川中
报仇。江湖中得知内情之人实在不少,但是碍于道理,居然,无人出手相助。
边川十九鹰。
光是三对三,三义都没有把握抵挡大力鹰抓功撕木破石的功力,三对十九更
是没有任何胜算,他们甚至已经备妥后事,万万没有想到……
十九人,十九剑。
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钧豪还记得我们为何归隐于此吗」
「我如何能忘……」
龙钧豪眼前彷佛再度浮现出无比真实的画面,心头一颤,紧握的长剑居然松
开了,俊脸上尽是无奈。
「以前之事,雅儿不想多谈,雅儿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束缚钧豪。」白诗雅的
声音越来越轻,语调已微带哭音,一字字说道:「但是,这次请钧豪无论如何别
去……」
「怕我回不来吗」龙钧豪强笑道:「你对我那幺没信心」
「雅儿知道钧豪最近都心神不宁,虽然,雅儿不知事情的真相,也暗暗为夫
君担忧。」白诗雅严肃地望着爱郎,说道:「雅儿不要什幺英雄豪杰,也不要什
幺天下无敌,只要我的夫君好好活着。」
龙钧豪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但又旋即露出灿烂的微笑,笑道:「这次跟以前
不同,我必须要去……」
白诗雅起身,望着爱郎,静静从耳际褪下一只耳环。
粗劣的黄铜大部分已经锈蚀了,露出深藏的古铜色,纵使细心擦拭,也完全
没有任何光泽,其上的珠花也是仿作之物,其做工平凡,不,应该称为拙劣,大
概是一般市集上最便宜的耳环了。
龙钧豪望着残旧的饰品,往事渐渐浮现脑海中:
鹊桥上,身穿白纱的绝世玉人正在桥畔观望。
身旁围绕着大批人群,正喧闹不休,可能是因为那天人一般的美貌,也可能
是因为她正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白雪女侠」白诗雅。
虽然人声喧杂,闷热难耐,但挤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
越多,只是,他们不敢靠近白诗雅,只敢于几步之遥,暗暗窥视,品头论足。
距离上个少年跳入湖中,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平稳的湖面完全没有任何
动静,别说人影,连个波纹都没有。
「可能是找不到,又不好意思上来,所以偷偷逃走了吧。」白诗雅身旁的红
衣少女轻声说道。
「噗通!」剎时,又一位少年跃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白诗雅静静地远眺湖面,不置可否,彷佛事不关己。这个时候,一位玉面少
年捧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奔到她面前。
「白姑娘,请您挑一个合适的吧。」
锦盒中放着数对耳环,光彩夺目,亮几乎要让人睁不开眼。表层刻着「宝玉
斋」三个字,少年之灵巧聪颖的确罕见。
白诗雅面无表情,望一望少年,又望一望锦盒,却没有任何表示。
少年脸色一红,手中锦盒,收也不是,捧也不是,正是左右为难。
「哈~哈~哈」
身旁一位的乡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少年满腔的怨气正好无处发作,全朝乡
人爆发,二话不说,一拳就挥了过去。
乡人虽不懂武艺,年轻力壮也是反手就打,转眼间,数人扭成一团。
就在场面一阵混乱时,一个锦衣少年脱众而出,缓步前来,身旁几个彪形大
汉,体魄雄健,看起来无一不是高手。
「在下南宫玉,人称「玉公子」,在京城也久闻雪山女侠大名,今日一见,
可谓死而无憾。」
南宫玉外型俊美,谈吐高雅,确实不枉玉公子之名。
「请白女侠,请看看这副耳环,可堪入目」
耀眼的纯金凤凰,当中镶着一颗硕大的明珠,耀眼的金亮混着流转的珠光。
全场的人声顿时停止,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稀世珍宝。
「宝剑赠烈士,当然只有如此珍宝才足以匹配白女侠的风采。」
就在白诗雅轻启樱唇,正欲答话之时,一件事物划成一道圆弧,以绝妙的角
度,不偏不倚地落在白诗雅眼前。
一只耳环。
一只市集上最便宜的那种耳环。
众人才刚刚为抛掷耳环的精妙手法所震撼,待看清楚了眼前的耳环后,顿时
爆出哄堂大笑,连南宫玉都不禁掩嘴。
这时,一个身影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潇洒的身影削瘦而修长,身上的服饰并不特别华美,却十分贴身舒适。纯白
的衣衫上绣着银色的龙形图案。这衣裳穿在其他人身上,不是觉得庸俗,就是感
觉浮滥,但是,那男子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尊贵之感。
「萤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男子走向白诗雅,除了玉人倩影,充满自信的双眼中没有其他事物。
「在姑娘花容月貌下,什幺宝物都黯然失色,小生又何必白费心机呢」
众人的讪笑声肃然而止,南宫玉的表情好像自己吞下了那耳环,然后哽在咽
喉里一般。
……龙钧豪。
「神剑无敌」龙钧豪。
偕美把臂同游湖光山色。
那一晚,在龙家庄最高的「射月楼」,白诗雅献出最珍贵的处子。
这对年少风流的龙钧豪来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而他哪里想像
得到,身旁的玉人与他众多情人大为相同……
逐渐从回忆中醒来,眼前美人依旧,耳环早已破旧不堪了。
龙钧豪心头一热,认真说道:「我答应雅儿,这次约会,我不去了!」
「是真的吗!」
白诗雅的声音藏不住满腔的喜悦。
龙钧豪轻轻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只是,为夫方才还没有尽兴,雅儿,
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不要啦,在说正经事呢,夫君最坏了……」
不顾白诗雅的不依,龙钧豪揭开薄被,挺起豪壮的下半身,两人的身体再度
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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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美人春睡,说不尽地浓情蜜意。
白诗雅的唿吸声均匀而厚实,显示她正沉醉在梦乡里,方才龙钧豪特意使劲
的结果,美人早已精疲力竭了吧。
龙钧豪巧妙地起身,尽量不惊动身旁熟睡的玉人,缓缓披上长袍,目不转睛
地注视着墻上的长剑。
轻轻抚着剑身,龙钧豪并没有取下他最珍爱的配剑,只是缓缓地走过。
经过桌边,桌上却赫然放着一枚耳环。
龙钧豪淡淡向后望了一眼,床上似乎传来浅浅地啜泣声,轻轻推开了门,旋
即消失在无尽地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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