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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暴室铁棍笞tun/藤条抽小腿/藤条抽手指/挨板子/竹棍抽脚板


"来人,李十九,不敬天子,抗拒刑罚,屡教不改,打入暴室七日,以示惩戒。”
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感到一股彻骨的寒冷。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她从刑凳上滚下来,磕头求饶,白皙的额头一次一次磕在地上。
“带走。”
福金福银得了令,立马上前把人往外拖。
“十九姑姑!”李清月想去救她,却被不知从哪飞来的石头打到膝盖,扑倒在地上。
李时宜被拖进了暴室。所谓的暴室,便是惩戒犯罪的宫奴的地方。暴室规矩严苛,刑罚残忍,进了暴室便很难再出来。
宫奴进入暴室便要先受二十下杀威棒,根据罪奴犯的罪的轻重来决定刑具。比如李璇玑当初入暴室的罪名仅是一个“御前失仪。”,因此她所受的刑具是小指粗的竹棍,算是比较轻的刑罚。而李时宜的罪名是“不敬天子,抗拒刑罚,屡教不改”,那便是三项罪名,所受的刑具便是铁棍。
怕受刑者躲避刑罚或是咬舌自尽,受刑者须被绑在刑凳上,口里被塞入一个布团顶到喉咙。
李时宜未着一缕地趴在刑凳上,在她的身后太监举起铁棍一下一下打在女人浑圆的雪臀上。铁棍将肉臀打出了血,表皮崩开,内里的肉露了出来,皮破血流,血肉模煳,可她却像感受不到痛似的,失神地望着面前漆黑的墙壁。
若宫中有一处是李时宜一辈子都不愿意涉足的地方,那便是暴室。
李时宜的生母何贵人来自江南,因而李时宜便一直以江南人自居。何贵人容貌出众,歌舞双绝,进宫不久便得了宠,一年后,生下了李时宜。由于生下的是没有用的女儿,再加上后宫美人众多,没过多久,周废帝便忘记了何贵人这个人。直到她十岁那年,她的母亲因为一舞复了宠,又因一幅画被打入暴室,最终死于那一年的冬天。
进入暴室的第一晚,为了让罪奴认识到自己的罪行,罪奴不可休息、睡眠和进食。李时宜换上了一件囚衣,遮盖住了满是血的臀部,裙摆未及膝盖,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双脚并拢,不可乱动,也不可弯曲,若有违背,藤条便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小腿肚上。
李时宜站在有她腰腹高的书案旁,握住毛笔抄写墙壁上刻有的宫规,画出一个接一个的鬼画符。因她时常乱动,挨了不知道多少下藤条,小腿上层层叠叠的伤痕密密麻麻,已无处落鞭,甚至有几处已破皮流血,她却还是不停地晃动双腿,渴望藤条不间断地落下,用疼痛打散她对暴室的恐惧。
忽然,身后的抽打停下来。啪,手中的毛笔滑落到书案上,咕噜咕噜了几圈。
? ?
骤然之间,巨大的恐惧侵袭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仿佛如坠地窖般冰冷彻骨。母亲逝去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如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无法喘息,几欲晕厥。
就在她绝望之时,熟悉的冷沈嗓音如篝火霎时间温暖了她冰冷的身子。
“这便是你抄的宫规”
? ?陛下……”她闻声向他靠去,绵软的声音饱含委屈,如泣如诉。
她主动地依偎进男人的怀里,熟悉的龙涎香味驱散了内心的恐惧,坚实的胸膛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贱奴知错了,您打我吧,骂我吧。用鞭子狠狠抽贱奴,抽贱奴的骚逼,贱奴的屁眼,贱奴的骚嘴,让贱奴用流血的烂穴伺候您”,她无比骚浪地求道,“求您了,只要您别留我在这里就好。”
皇帝未答应也未拒绝,任由女人柔顺地靠着他,拿起她抄写宫规的宣纸,又问了一遍:“这便是你抄的宫规”
一连串的黑乎乎的墨团,完全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字。
皇帝眉头紧拧,面有愠色。
“陛下,贱奴、贱奴不识字。”她轻咬下唇,似是十分苦恼的模样。
“嗯”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进她的灵魂里,声音冰冷残虐,“十九,朕不喜欢撒谎的孩子,若让朕发现你撒谎,便打烂你的脸蛋。”
李时宜身子一僵。
幸而皇帝没有再逼问她,而是转言道:“就算不识字,照着画也不会写得如此丑。”
他转了转手里的藤条道:“手伸出来。”
李时宜觑着皇帝不豫的面色,苦着脸双手平摊,伸出来。
啪。一道红色的肿痕横穿十根手指。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得她掉了眼泪。啪。
“为什么挨打”又打一下,他厉声问道。
“因为、因为贱奴不认真。”她难过地抽了抽鼻子,杏眸含泪。
啪。
“说清楚。”这一下用了力气,粉白的指肚上泛起了青色。
“贱奴不认真、没有认真反省错误,呜呜,没有认真抄写宫规,呜……贱奴知错……”
啪。这一下力气稍小,与之前的伤痕交叠。
“再有下回,手打烂。”他威胁道。
“是,贱奴再也不敢偷懒了。”她连连认错。
“拿笔。”皇帝冷声命令道。
李时宜听话地转过身来,右手捡起书案上的毛笔,以为皇帝是想令她继续抄写宫规,便放在砚台上蘸了蘸墨。
取了一张宣纸,平铺在书案上,正要下笔,忽然感觉到手上一暖。
皇帝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笔一画地写了一个火字,然后顿挫有力地写了一个华字。
李时宜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萧明烨和萧明焕兄弟俩的性子一人冷若寒潭,一人温润如玉,却偏偏名字上有火,在她看来,水字旁才符合二人的性格。
“知道这字念什么吗”
李时宜只能装傻说不知道。
“念‘烨’。”
“烨……”她装傻似的跟着念了一声,随即身后人的眸色渐深,隐有欲色。
“啊……陛下……”上半身被按趴在桌子上,“嘶”地一声,下衣的裙摆被撕烂,露出流着血的,伤口还未愈合的烂屁股。
李时宜意识到皇帝要用她,双手用力扒开流血的屁股,露出扎了针的嫩菊,因昨日未上药,这处还有些肿胀。
皇帝按着女子的腰,甩着藤条狠抽了小菊花十下,然后在女子蕴含无限痛苦的呻吟中,挺着龙茎狠狠地干了进去。
入了针的后穴被龙茎硬生生地扩开,钻心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抓着书案的手指使劲得泛起了白。
龙茎入得急深,硕大的头冠一回又一回地狠狠顶撞深处的软肉,似乎是要穿肠入肚一般,随着激烈的性事,男人的阴阜凶狠地撞击破皮流血的臀肉,毁灭般的疼痛如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打在她身上。
然后,便是隐秘的,难以言说的,由极致的痛所孕育出的快感弥漫全身,她口中的呻吟开始变调,婉转柔媚,轻吟浅唱,如扬州城里最妩媚妖娆的歌妓,捏着嗓子吟唱一曲。
“啊……”
肠道软肉被狠狠一顶,身子忽然一颤,白皙的脚趾不由蜷起,久未受甘霖的阴穴突然涌出大量透明的淫水,灭顶的快感令她瞬间丧失了神智,双眼无神地望向前方。
“十九,你高潮了。”
失去意识之前,男人冷沈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李时宜醒来的时候,萧明烨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上的衣服,昨日的那身被撕烂的囚衣不见了,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白衣。
想起昨晚的事,她脸微微泛红她竟然被肏后穴肏到高潮了。太淫荡了……这般想着,她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她伸出手指探进衣裙里,试探性地摸了摸后穴。
折磨了她两日的针扎的锐痛感竟然消失了。针被取出来了
她又摸了摸受了杖刑的屁股,应是上过药了,所以伤口愈合得很快,已结了一条条痂
原以为进了暴室不死也得脱层皮,如今的情况却比她想得要好得多
李时宜眺望了一下墙壁顶部长条形的通风口,看到白色的亮光照射进来,确认已过了一夜了。在暴室过了半日,又睡了一觉之后,她似乎没那么恐惧这里了。
咔嚓,牢房的门被打开,穿着一身宫女服的年轻女子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李乐姬,该用膳了。”
一屉灌汤包,一碗云吞面,一盘杏仁酥,一碗山药红枣粥,还有一碟咸菜。这暴室的早膳竟比她在司乐台的膳食还要丰盛。
李时宜拿起筷子,夹起一个灌汤包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顿时便尝到了鸡汤的鲜味,她吹了吹,待没那么烫了之后,深吸一口将汁水吞了进去
李时宜饿了一日,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竟是将宫女端来的早膳吃得一干二净。
李时宜被勒令保持站立,双手向前伸直,手掌并拢朝上,不得放下也不可以晃动,若有晃动,一根细长的竹棍便会抽在她的十指上。

??一开始还可以坚持,时间一长便双臂发酸,双腿打软,手掌不由自主地浮动,然后那竹棍便准确地抽在她的十指上。
呜呜……”她边哭边举着酸痛的双臂,委屈极了。
李时宜维持这个姿势站了近两个时辰,才被允许放下手臂,她吹着自己被抽得高肿的指腹,难过地哽咽。
正在此时,她的老熟人福安拿着他那根御赐的刑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因着昨日的事情,他被罚了五十板子,躺了半日才能下床。幸而行刑的人看他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不敢下狠手,否则他就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李乐姬,昨日的板子你未领,陛下有令加罚五板,算上今天的十板,一共二十五下,请吧。”
打板子又不是还债,怎么还带还利息!然而,李时宜的腹诽并没有任何用,她并不想在背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乖乖地剥光了自己,趴在光滑的刑凳上。
因着昨日才受过铁棍的责打,即便福安已放了大水,这二十五下依然不好挨,每一下都是打在肿胀青紫的臀上,伤上加伤,疼得她一身的冷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待二十五下打完,她哭得满脸是泪,困难地爬下刑凳,边哭边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艰难地给自己穿上,盖住受伤的肿臀
“李乐姬,恕咱家失陪。”说完,福安一瘸一拐地走了。
午膳仍旧是那位宫女送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暴室的总管担忧罪奴因吃不饱饭而没力气受刑,送来的午膳十分丰富,足足有九道,其中有一道菜是一整只的烤羊腿。尽管李时宜已经很努力地在吃了,但大部分还是剩下了
浪费了实在太可惜,她看一旁的宫女盯着羊腿几度吞咽口水,便试探性地问:“你若不嫌弃的话……”
“李乐姬,我可以吃吗”她目光希冀地问道。
“当、当然可以……”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原本还担心对方会嫌弃的李时宜松了一口气,将羊腿递给她,还解释道:“我只撕了那边的肉,这边都没有碰……”
“没关系,您愿意赏给我就已经很好了。”她感激地笑笑。
赏不至于不至于,这不都是暴室给罪人提供的膳食吗要我说,还是得感谢暴室的总管大人,真是仁慈善良的人,对罪奴也这么好,每日提供如此丰盛的饭食。待我出去了,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拍着胸脯坚定道,一副受到了良好改造的模样。

朝代换了就是不一样啊,想当初还是周废帝统治时期,暴室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有不少宫人活活饿死在里面,如今刑罚仍旧难熬,但膳食都堪比御膳了,至少罪奴们都能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再挨打。
宫女咀嚼着羊肉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但到底没多说什么。
下午的管教仍旧难熬

李时宜躺在刑凳上,受了伤的肿臀紧贴着凳面,传来持续的疼痛。修长雪白的双腿抬高伸直,不可弯曲和晃动,若有违背,竹棍便会落下抽打白皙的脚板。
这样的管教又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待到管教结束时,李时宜已无法走路了,肿胀的脚掌甫一触地便钻心的疼,她便爬着走回角落里,上了木床,将僵直的双腿放在床上慢慢揉捏,舒缓肌肉的酸痛。
晚膳依旧很丰盛,比午膳多了一倍,足有十八道菜。不过李时宜却不敢多吃了,再吃下去她便得胖了,身子重了影响她跳舞便不妙了。
不知为何,这回用晚膳时,身边站了一堆人,就连那位管教她的宦官也站在一旁看她吃,见她停下了筷子,那位吃了她羊腿的宫女便适时地问,是否可以将她吃不完的那些膳食分给他们。
李时宜此时终于觉察到不对了。看着那些开心地分食她晚膳的人,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辨的感觉。
皇帝陛下,她是越来越弄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接下来的五日她再也没受过什么罪,因为她来葵水了。葵水仿佛是她的护身符,无论皇帝有多震怒,多想把她拉出去打一顿,只要她来葵水,皇帝就不会惩罚她,就连每日的十下板子也一并赦免。
即便她还待在暴室,但再也没人来管教她,管教宦官也只会在蹭饭的时候出现。李时宜过的生活就跟在自己的屋子里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好,毕竟一日三餐吃的是御膳,司乐台的膳食可没这么好。
她来葵水时,为了避免俩人忍不住来个浴血奋战,皇帝一般不会召见她,这一回也是如此。出暴室之前,李时宜都没能再见到皇帝
出暴室之后,她便回了司乐台,众人见她平安归来均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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