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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梁艳的淫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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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梁艳经常做肛交。
梁艳的屁眼儿比较松。
梁艳被迫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儿。梁艳的屁眼儿刚刚被狂操。
梁艳的小屁眼儿发红,一股混浊的、浓浓的、发白的、带有褐色微块的粘液正从梁艳的屁眼儿里边慢慢往外流。
梁艳摇晃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嗯……哦……哎哟……哎呀……嗯…唔……”
我把右手中指插进梁艳屄眼儿。
梁艳的屄热热的,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我顶着梁艳的G点,用力摩擦。
梁艳狂野起来,开始说胡话:“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蛮地按揉,同时故意问:“操你哪儿”
梁艳头发散乱,红着脸,回答说:“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梁艳屄屄,右手中指揉梁艳屁眼儿。
梁艳光着身子躺那儿哼哼着,像生孩子,像发高烧,像猪,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秽。
梁艳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进她自己的屁股眼儿。
“嗯……哦!哎哟……我好脏……看我多下流……来操我,当操一条母狗。嗯,来嘛……”
梁艳说完,抽出屁眼儿里的手指,仔细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带点儿黄褐色。
梁艳把那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边看着我,一边慢慢舔着自己的脏指头。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进梁艳的肛门。我盯着梁艳的眼睛,用力操着她的屁股。
梁艳一边看着我,一边舔弄自己的指头。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边闻闻。略臭。梁艳看着。
我揪出梁艳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梁艳嘴边,说:“嘬!”
梁艳听话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头操着梁艳的嘴。
梁艳的唇型很好看。但现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红和各种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边。
我残忍地蹂躏梁艳的骚屄,梁艳的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梁艳无力地呻吟,听上去好像叹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梁艳屁眼儿门口儿,略微用力一杵,通过了最紧的地带(肛门扩约肌环),里边松弛一些。
梁艳的屁眼儿吞没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着梁艳的直肠。梁艳的肠子里边软乎乎、滑熘熘、热烘烘的。
我舔着梁艳肿胀勃起发红的阴蒂,操着梁艳的肠子,看着梁艳呻吟、扭动。
女人好比管子,生来就是被插的。梁艳就是找插来的。
梁艳正在劲头上,把两个指头插进她自己湿淋淋的骚屄里边,帮我操她自己。
梁艳用手指操自己的骚屄,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
梁艳的目光已经迷离。
我继续操梁艳的屁股眼。
高温让我热汗淋漓。
梁艳拿正揉搓乳房的手为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隔着梁艳那层不薄不厚的粘膜组织,我能感觉到屄腔里梁艳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梁艳阴蒂。梁艳呻吟着说:“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梁艳阴蒂,边咬边嘬。
“操我!操!操!操!”梁艳越说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梁艳闷哼一声,浑身一挺,呈反弓状,僵硬在床上,静音十秒,浑身肌肉痉挛。
我埋在梁艳屁眼儿里的手指感到梁艳肌肉收缩的强劲力度。
梁艳快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我一鼓作气,把拇指也抠进梁艳的屄屄。
梁艳浑身无声地抖动,惨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明白,梁艳到高潮了。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很硬。
梁艳从极度的高潮昏迷中醒过来,从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鸡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梁艳脸。我看着梁艳。
梁艳睁开眼睛,望着我,热望但纳闷地问:“咋还不进来”
我故意问:“进哪儿”
梁艳此时已经全无廉耻,说:“进我屄屄呀。”
我说:“你个骚屄。我嫌你脏。”
我起身。
梁艳拉住我的手,仰脸问:“你真不想……干我么”
梁艳喘息。手微凉,软软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唿一口,把烟雾喷梁艳脸上,没说话。
梁艳哀求地看着我说:“别走,别走……你说过你喜欢操贱奴……”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
梁艳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你刚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说:“你真是骚货。”
梁艳说:“嗯……我是……”
我说:“贱货。”
梁艳说:“哦……我是贱货。你骂得我好激动……”
梁艳拉着我的手再次光临她的两腿之间。那屄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梁艳湿漉漉的屄穴。
梁艳呻吟着,扭着,揉着自己的豆豆。
梁艳喘息着说:“接着骂我……我要听……”
我一边用那香烟操梁艳,一边在梁艳耳边说:“骚娘们,我要操死你这烂屄。”
梁艳说:“哦……我喜欢……”
我说:“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梁艳说:“哦……我能留下么”
又来了!每次梁艳特别兴奋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就像初相识。
我说:“可以。”
梁艳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女孩,问:“我能留下多久”
我说:“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梁艳亲吻我。
我从梁艳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梁艳嘴里。
梁艳嘬着烟嘴上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烟从梁艳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梁艳的一个鼻孔。
梁艳困惑地望着我。
我把右手插进梁艳的嘴巴,操梁艳舌头。
梁艳干呕,眼睛里满是眼泪。
我把手从梁艳嘴里退出来,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我关了灯。
梁艳躺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儿喝酒。
薄薄的窗纱在夜风中微动。窗纱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树影。
梁艳很快睡着了,唿吸十分均匀。我在窗纱透进来的月色中打量着梁艳白白的裸体。
我的床单是中厚度黑色亚麻布,上面缀着个别金银小片,看上去繁星点点。
我喜欢在夜里看这床单。夜里看这床单,格外像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欢在这床单上操身体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给我一种深刻的视觉刺激。
酒有点上头了。我扭头,再次打量床上那骚货。
我插梁艳并不多。每次都舔梁艳、手淫梁艳,直到梁艳高潮。
并非我不爱操屄。而是我觉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俩仨小时,鸡巴不能。
鸡巴会早泄,会变软。手不会。
所以我觉得用手用脚操梁艳更给我一种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是一种惩罚。对梁艳以前那些事儿。
清晨,睁开眼,看见蓝蓝的晨雾正从打开的窗子流淌进来。
那雾很浓,就像泰山的云雾,像庐山的云雾。
我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儿机点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浑身微颤。爽!烟就前两口好抽。
我的鸡巴直立。早勃。憋着一大泡热尿。
我躺那儿照抽,故意不去卫生间。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这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不到三十的年龄。
我为啥睡梁艳
因为我爱操梁艳。
梁艳为啥跟我睡
因为梁艳爱被我干。
因为梁艳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因为梁艳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我这么干梁艳。
一句话,我知道梁艳需要什么。
梁艳这人还行,跟我能说到一块儿去,都是爱玩的主儿,对钱财没太多需求。

我扒开梁艳的屁股往里边儿瞅。梁艳的屄屄红肿退去点儿,屁眼儿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轻轻在梁艳屄屄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很多时候,我就是想玩儿梁艳。弄梁艳。梁艳的快感对我来说不重要。
梁艳醒来,摸我鸡巴,含混地说:“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这么有神啊”
我继续摸梁艳屄眼儿和屁眼儿,说:“那是!你昨儿到了多少次啊”
梁艳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坏了,就睡着了……”
我说:“撅着。”
梁艳颤声说:“哦……”
说完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我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我抽打梁艳的屁股,问:“知道我要干啥么”
梁艳说:“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梁艳在我俩做爱的一些瞬间会叫我“爸爸”。这一直让我猜疑梁艳小时候被她爸弄过。
像往常一样,我顺着梁艳说:“你是坏女孩,不听话。爸爸要惩罚你!”
其实性幻想就是一出戏。大家进入角色,玩儿完走人。
你要非出戏,自然觉得滑稽。真入了戏,会被台词蒙蔽,甚至不愿意出来。
梁艳说:“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边狠抽梁艳屁股蛋儿一边说:“老爸要给不听话的闺女灌肠!”
梁艳说:“哦……不要……别……请别……”
我说:“别动!现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梁艳颤声说,“哎呀别……爸,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
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梁艳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操自己的屁股一边扭动。
梁艳说:“操我……操我……爸爸……”
我开始相信,女人在特别需要的时候是没有智力的。就沦为白痴。
梁艳还在扭着,还在说着:“爸爸,惩罚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着梁艳操自己的屁股,冷静地问:“说,你犯了什么错儿”
梁艳说:“爸爸,我非得说么”
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烦人的,唠唠叨叨。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给我从实招来!”
梁艳说:“爸爸,您同事张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赵叔叔都诱惑过我……”
我说:“诱惑后来呢你让他们操了你”
梁艳说:“对……”
我板起脸,“你这小骚货!连爸爸同事你都让上!收钱没”
梁艳说:“没……就是钱叔叔给了我……”
我问:“嗯什么!”
梁艳说:“一……项链儿……”
此时梁艳已经泪眼迷蒙了。梁艳点头说:“是的……爸爸,我对不起您……”
我揪着梁艳头发狠狠抽了梁艳一个嘴巴,说:“你个骚货!你这小贱屄……”
梁艳被抽晕了,愣那儿,很快反应过来,兴奋地说,“哦爸爸,我是小骚屄…
揍我!我该罚。把您的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我很困惑。这到底是一什么样儿的骚货
我的鸡巴已经暴怒挺立。我狠狠扒开梁艳的屁股,鸡巴脑袋对着梁艳的褐色屁眼儿噗一声插进梁艳的直肠。
梁艳尖叫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顶我。我知道只有淫极的屄才会这样儿。
美国人管这叫“fuckback”或“backfire”,翻成中文也许可以叫“后坐力回操”
我端着梁艳的屁股开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梁艳阴蒂,左手伸到前边大把抓梁艳咂儿。
梁艳疯了,左右扭着,前后套着,帮着我更深地插入。
? ?? ?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梁艳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在脑门儿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梁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梁艳阴蒂。我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梁艳那小骚根儿。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梁艳咂儿。
梁艳呻吟说:“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那泡热尿灌进梁艳的肠子。
一开始梁艳没反应。梁艳还在说着:“操我呀……爸爸……”
忽然梁艳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
梁艳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
梁艳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梁艳的头发,用力按下梁艳的头,把梁艳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梁艳屁股。
梁艳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梁艳”。啪啪作响。
一边抽梁艳,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梁艳在被我干之前竟然被别的男人干过逼,干过嘴!
我把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梁艳屁股蛋。
梁艳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梁艳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梁艳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梁艳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梁艳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抬头看我。
梁艳身边的浴盆里,满是梁艳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梁艳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梁艳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梁艳嘴里,强迫梁艳吃下,说:“洗澡。”
梁艳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梁艳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电视里面足球还那儿踢着。我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梁艳轻声说:“你睡着了……”
我说:“哦。”
我起身往卧室走。
梁艳问:“你不洗洗么”
我说:“不……我……只想……睡觉……”
在床上,梁艳搂着我,我攥着梁艳的咂咂儿。两具光光的肉体纠缠着。
梁艳说:“有时候,我想让你狠狠对待我。”
我说:“为什么”
梁艳说:“不知道。”
我问:“那杏儿味道怎么样”
梁艳说:“别问了……”
我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梁艳说:“我的心完全是一个女高中生……”
我说:“唔……”
梁艳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梁艳说:“我再给你来杯咖啡好吗”
我说:“不用。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阖上眼睛。
梁艳伏在我身边,柔声跟我絮叨着。我已经进入梦乡。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说话,内容凌乱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头痛欲裂。梁艳还在熟睡。
我喝着咖啡,试图归纳昨夜听到的话,发现全是碎片,凌乱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归纳完总结,内容大致如下:梁艳,大学文化。白领。有过一个男朋友,据她说他每次操她都很凶勐,可是她就是很少高潮。她以为自己冷淡。直到一次被我边打屁股边操到高潮,她才明白自己的身体想要什么。 
我的头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推开门,走出去,“咣当”甩上门。
在楼底下小卖部,来了一瓶啤酒,拎着,走两步,仰脖喝两口。
我看不起骚货。
可现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着这么一个骚货。
对眼前这屄,我又恨又离不开。咋办才好乜
梁艳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梁艳后来又说了些啥我没记清楚。
当时我在心里想:阴唇形状和薄厚恰似嘴唇。
梁艳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

迷蒙中,听见一个紧张的女声说:“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张开眼,直起身,发现自己趴一早点铺儿的桌子上。
三米外,几个戴白帽、穿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歪着脑袋瞅着我,窃窃私语。
店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
我看看手机,显示幕告诉我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谁带我来的
我头痛,口渴。要俩冰啤,仰脖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俩空瓶儿,放下四块钱儿,起身出了早点铺儿。
外边还是闷热。报摊儿、修车摊儿、小卖部、走道儿的、骑车的、开车的…
我昏昏沉沉走着。要搁平时,我酒量没底。可那得赶上高兴事儿。
现在我手脚发胀,地平线老歪。不知道熘达了多久,来到一幢楼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楼。
嘣噔嘣噔。一瞅,二楼。
嘣噔嘣噔。三楼。
嘣噔嘣噔。四楼。到了。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进厨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儿半寸厚,循着声音走到餐厅门口儿,靠门框上往里看。
那俩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
一男的,三十郎当岁儿,浑身大汗,正给梁艳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没垫点儿铺盖。是个畜生。
梁艳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鬓散乱,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梁艳眼睛里。梁艳都没意识到。
梁艳张着嘴,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那男的,说着:“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着梁艳的大咂儿,凶狠地操梁艳湿屄。
餐厅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缓口气儿,把梁艳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梁艳的脚趾,继续狂操。
梁艳脸更红,叫更厉害,唿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边操一边舔梁艳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抠梁艳屁眼儿。
梁艳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很快,梁艳浑身绷紧,摒住唿吸,不动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就跟我这儿没邻居似的。
只见他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
那男的大张着嘴,一串口液滴到梁艳脸上,嘴边。
梁艳左手擦了,顺手抹餐桌边儿上。
那男的最后抖两下,不动了,如被击毙倒地的银行劫匪。
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
过了三、四分钟,那男的被推起来,鸡巴往外褪(tun,四声)。
梁艳起身,分开腿跪在餐桌边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浊的体液从梁艳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浑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边,面对梁艳,把脏鸡巴往梁艳嘴里拱。
梁艳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条脏鸡巴。
那男的用手按着梁艳的头。梁艳的长发完全挡住了梁艳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男的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梁艳忽然推开那男的,勐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那男的还在尿,揪着梁艳头发,对梁艳脸狂滋。
梁艳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可是那男的还用力攥着梁艳的头发。
梁艳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喵喵叫,无助。
我光着膀子、拎着剁肉大刀,直接冲进去,用肩把他橦开,左手一把攥住他两腿间那堆宝贝,右手高高举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梁艳还跪在餐桌边地上,睁着眼睛,成了塑胶人。
我的刀照着他脑袋拼命剁下。我从没用过那么大的劲儿。不幸用力过大,砍偏了,钢刀深深剁进餐桌(得说幸亏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窝头吃了)。
我当时真急了,连拔两下,愣没拔出来。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裤夺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转身,那男的已经飞出大门,还顺带手给我摔上门。门撞上了撞锁。
我照着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转着飞出去,把门撞开一个大洞。出去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刀落地的清脆声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楼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见了。不知道砍着哪儿了。
我进了屋子,那骚货还跪那儿。
我坐梁艳旁边儿的餐椅上,掂量着钢刀,定定神,细看,才知道梁艳不是用这个日本人的姿势跟我讨好。梁艳是、起、不、来。
梁艳自己的深黄色的尿液,顺梁艳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梁艳浑身抖着,嘴唇发白,目光呆滞。
我伸手过去,弄开梁艳的长发。梁艳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我体贴地冲梁艳点点头。是让梁艳起来还是想表达“你辛苦了”鬼知道!
梁艳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没敢动。
我含情脉脉地摸摸梁艳细嫩的脸,梁艳的皮,梁艳的肉。
梁艳颤声说:“他是我一同事。快离婚了……”
我抡圆了给梁艳一大嘴巴。没抽痛快,因为梁艳头发太长,都煳脸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梁艳。
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梁艳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赤裸裸的脸。
没皮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
我再次摸摸梁艳细嫩的面皮儿。梁艳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
我右手攒足了劲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着梁艳的眼睛。梁艳可怜巴巴望着我的眼睛。
梁艳说:“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我忽然觉得没劲。什么都没劲。我打梁艳没劲。操梁艳也没劲。
我又想,天天挨打,习惯了。万一哪天不挨打,梁艳是不是就不舒服
梁艳的高潮,只有当跟挨打、受虐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最勐烈。
那我抽梁艳,还是等于操梁艳。
《辛德勒名单》里有一句台词,大意是说,当你能杀而不杀的时候,是控制和统治的最高体现。
我坐在餐桌旁,继续喝可乐。
我尽量调息,尽量显得无所谓。也就是冷酷到底啦。
梁艳说:“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对不起你!”
我说:“干嘛打死还得用呢。”
梁艳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说:“没关系。该约约。见谁不见谁是你的权利。”
梁艳说:“我再也不了。”
我说:“干嘛这么讨好我你是独立的,是大人,我也是。”
梁艳说:“不……你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
我到厨房,找出擀面棍。又进卫生间,顺手拎出一桶洗发露。
回到餐厅,梁艳还跪在原地。
我说:“撅着。”
梁艳撅好,四肢着地,屁股抬起。
我用洗发露润滑擀面棍,然后扒开梁艳的屄眼儿。那里面满是别人的精液。
梁艳说:“好哥哥惩罚我吧。我是坏女孩儿……我欠抽……”
我把擀面棍塞梁艳屄眼儿里,一下一下操梁艳子宫。
梁艳扭动蛮腰,呻吟。我抽梁艳屁股,说:“别动!”
梁艳不敢动腰了,可忍不住呻吟。
我的左手死死按住梁艳的屁股,左手拇指抠进梁艳肛门。
梁艳哼一声,忍着。那里面湿淋淋的。
我把擀面棍从梁艳屄眼儿抽出,塞梁艳屁眼儿里。
我往里杵。杵。遇到阻力。
我说:“放松。”
梁艳稍微放松了点儿。我继续往里杵。擀面棍塞进一半,怎么也进不去了。
肠子是拐弯儿的。我用擀面棍操梁艳屁股。
梁艳说:“请拿出去……劳驾……”
我提膝照梁艳屁股上一下。梁艳一晃,没声儿了。
我把擀面棍抽出来的时候,梁艳的屁眼儿没立刻关上,红红的露着内肛。
我攥着那根擀面棍,看梁艳可怜的样儿,鸡巴忽然暴起。
我把拇指插进梁艳嘴里。梁艳嘬起来,像嘬鸡巴。
梁艳边嘬边脱下我的短裤,露出我的鸡巴。
我攥着擀面棍,站餐桌旁边儿,梁艳跪地上。我操梁艳的嘴。
“嗯…哼……唔……唔……”梁艳卖力地嘬着,小心不让牙齿碰着我的宝贝。
梁艳的长发再次遮住梁艳的脸蛋。
我把手插进梁艳的湿头发,按梁艳颅骨。梁艳时不时去舔我肿胀的蛋蛋。
“唔……我错了。操我……操我的嘴……”
梁艳的手指在焦虑地摸她自己屄屄。
从梁艳的喘息声中我知道,她快到高潮了。
我用擀面杖轻抽梁艳胳膊。梁艳浑身一阵战栗。绷紧。不动了。
我抽出鸡巴。梁艳喘息。
我捏着梁艳脸。梁艳叹息。
我把梁艳揪到墙角,把梁艳脑袋按进墙角,让梁艳冲我撅着屁股。
梁艳的屁眼儿刚刚合拢。我扒开梁艳屁眼儿,勐插进去。
我狂操梁艳直肠儿里边的润滑和高温。我感受梁艳肛门对我的紧攥,对我的舍不得。
梁艳呻吟着说:“哦……唔……哎呀!哎哟……哦……操我……射我……”
我攥着梁艳的屁股蛋,用力操她,享受梁艳的fuck-back。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梁艳粘滑的屄眼儿。
梁艳的屄还没洗,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我说:“干死你这骚屄!”
梁艳窝着脑袋,被我顶在墙角暴奸。
我俩都在极速喘息。我下巴上的汗掉梁艳后背上。梁艳的汗掉地上。
我把手指插进梁艳屁眼儿,同时继续狠操。
梁艳再次达到高潮,屄肉勐缩。梁艳淫贱地叫着,让我射她。
我精关一紧,忙大口吸气,想我高三那狗操的班主任,想数学公式。
我抽出鸡巴,让梁艳起身。我找来一条尼龙绳,把梁艳双手举起、往后撅、绑一起,呈“M”形,还剩一段绳子。我把梁艳手跟脖子绑起来。
我退后,欣赏我的杰作。梁艳可怜巴巴那儿站着,头发散乱,咂咂儿高挺。
我把梁艳揪到卧室的梳妆镜前,让梁艳面对镜子,我从后面蹂躏梁艳咂咂儿。
梁艳闭上眼睛呻吟,很享受的样子。
我说:“睁开眼,看。”
梁艳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面被蹂躏的自己。
我摸梁艳裸露的胳肢窝,那里全是汗水。我摸梁艳被紧紧捆绑的胳膊。
绳子勒得很紧,深深咬进梁艳胳膊肉里。
我扒开梁艳的屁股,用大热鸡巴顶她屁眼儿。
我插会屁眼儿,插会儿屄眼儿,最后射梁艳屄里。滚烫的精液涌进梁艳的子宫。
我抽出鸡巴,把梁艳捆卫生间暖气管子上。梁艳不敢说话。
我回卧室,上床,睡觉。
我睡醒,睁开眼睛,四周漆黑。
我站起身,往窗外看。窗外是夜空,黑,没啥星星。
想起梁艳还被绑在卫生间,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电筒,打开,走向卫生间。
梁艳双臂上举,还被绑在卫生间暖气管子上。我拿手电照梁艳脸。梁艳睡眼惺忪。
我过去捏着梁艳脸问梁艳:“你屁眼儿怎么样了好点儿么”
梁艳说:“痒。”
我转身到厨房,打开冰箱,从冷冻室拿出一方块儿冰,一条黄瓜,关上冰箱门,回到卫生间,打开灯,扒开梁艳屁股。梁艳顺从地协助我放松她的屁眼儿。
我把那块方冰塞进梁艳屁眼儿。梁艳呻吟,扭着,好像闹肚子,快憋不住了似的。
我把那黄瓜冲冲,抹了点儿锔油膏,插梁艳屁眼儿里,狠狠操她。
黄瓜顶着那块冰,刺激着梁艳的大肠儿深处。黄瓜刺摩擦着梁艳的肛门。
梁艳被绑着,狂野地呻吟,哀号,一劲儿喊着:“别……别……不……”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我残忍地操梁艳,一刻不停。
梁艳哀叫着:“我不了……哥哥饶命……我下回再也不了……”
我顺手从旁边的毛巾架上抓来一团梁艳穿过的长筒丝袜,塞梁艳嘴里。
梁艳5555555555,同时夹紧双腿,全身抖动,我知道梁艳马上就要高潮。
我用力过大。黄瓜折了,一半攥我手里,一半折梁艳屁眼儿里。
我把手里的半截黄瓜塞进梁艳屄屄。梁艳呜咽。
我说我去叫一卡车搬家公司的壮劳力轮流干梁艳。
? ?? ???梁艳5555555555.
? ?? ???我说我要在旁边把梁艳被轮奸的样子拍下来。
? ?? ???梁艳5555555555.
? ?? ???我灭了卫生间的灯,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打开大门。出门。砰!摔上门。
? ?? ???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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