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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战俘

越战中的女俘战争的本质是悲壮残酷的,女人的天性是温柔善良的。女人被卷入战争,这已是人类之不幸,而女人一旦成为俘虏,她们的命运则更为悲惨。

战俘是战争的必然产物,有战争就会有战俘,有女军人就必然存在女战俘,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无论军官还是士兵,只要走上战场,就将不可避免地面临两种选择:一是牺牲,二是被俘。被俘本身并不是耻辱,在自身力量无法抵抗的情况下,放下武器向敌军投降,这是军人的正当权利。然而,这一权利却不属于女性。

在战场上,当女军人面临绝境时,她们的选择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亡。死亡虽然可怕,但对女军人来说,被俘是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任何善良人都绝难想象,女兵一旦落入敌军手中,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一切!下面这个故事,发生在越南战争中。

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越南战争中许多被俘女兵都遭遇了凄惨的命运。

1966年4月美军116步兵师把俘获的一批女兵,送入了设在西贡西北油汀地区的战俘集中营,进入战俘营的人住在简易的牢棚内,要在工厂做苦工和接受所谓的「训导」。战俘营四周密布电网、岗楼林立,看守战俘营的是越伪军,总首领是荣少校。

荣少校早年在菲律宾的克拉克美军基地受训,还曾跟随美国顾问在中国台湾的「军统」见习了半年有余。后担任过吴庭艳总统的卫队长,也曾担任过清化市的伪警察局长,一向以凶狠暴戾着称。

他在战俘营内特设了一个审训处,这个审训处戒备森严,有一幢三层大楼和几座平房,四周高墙围成一个大院,里面花草繁茂、树木阴森。荣少校的住处在那幢三层大楼的顶层,而大楼底层实际上属于半地下室,一条走廊连着数间黑牢和一间专门的刑讯室。荣少校亲自挑选并培训了四个残忍的打手,专门在刑讯窒拷打战俘。

很多战俘都在这审训处刑讯室受过酷刑审讯。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战俘,更是成为荣少校及打手们重点「审讯」的对象,有些女俘还曾经被长期关押在审训处。其实,对女战俘的所谓「审讯」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荣少校和打手都根本不指望从这些普通女兵口中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纯粹是借审讯之机来满足他们的卑劣欲望。

在他们看来,审讯女战俘是一种奇妙的享受,是最富刺激性的快事,在「审讯」借口的掩盖下,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那些平时所无法施展的暴虐手段,在被俘的女兵身上尽情地发泄兽欲。

女俘被带到审讯室后,打手们往往问不上几句便会以剥光衣裤相威胁。不管她们是否招供,也不管她们说了什么,接下来几乎是固定的一套程序:先将女俘剥得精光吊绑起来,肆意地加以羞辱,然后对她们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毒刑。在用刑时,打手们极端残忍,什么卑鄙的手段都敢采用。

对女俘的「审讯」通常都在夜里进行,尽管采取了一定的隔音措施,但一到深夜,在大楼的底层里的人时常听到从刑讯室里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尖厉惨叫。

荣少校是一个极其残忍的施虐狂和好色之徒,审讯女战俘是他的特殊嗜好,他非常喜欢听沾了凉水的皮鞭抽打女人皮肉的声音和女人的惨叫。只要三天不发泄兽欲,连吃饭都不香。他体格健壮、心狠手黑,天生就喜欢折磨女性,加上他聪明好学,好看书、好研究,从而掌握和发明了许多拷打折磨女人的残酷刑法。

他出任伪警察局长期间,就曾经采用过多种残酷刑法使一些原本「极其顽固不化」的女人在他非人的折磨下不得不招供。他让一些已经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讲述受刑时的感受,以此来改进他的刑法。他还把一些即将处死的年轻「女犯人」拖到刑讯室施以不同的酷刑,并通过她们的表情和惨叫声来判断刑罚的效果。当他得知关进战俘营的女俘中有几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兵时,立即命令将她们押到了审训处。

阮氏卉是越南南方解放军的一位女战士,一名刚满二十岁的漂亮、健壮的越南姑娘,她皮肤白皙娇嫩,长着一双会说话的黑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撅起,她的美貌使看守战俘营的越伪军们惊羡不已。进了战俘营的第四天,她被几个越伪军带到审训处,然后她在审训处的一间拘押室里被单独关了三天。

深夜,阮氏卉被两个女看守带进了大楼底层的那间审讯室。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略显肥胖的、满脸胡茬约四十多岁的家伙,这就是荣少校。当阮氏卉被带进来时,荣少校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兵,那美丽的脸蛋、娇媚的面容、柔嫩雪白的皮肤、优美的身姿,尤其是一对高高耸起的乳房,更使他垂涎欲滴。他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性欲冲动,恨不得立刻就动手,扒光她的衣裤,在那令他垂涎的美妙肉体上施展种种暴虐手段,尽情地发泄一番。

年轻的女兵看到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象恶狼一样死死盯着自己,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把头扭向一边。荣少校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干咳两声,点燃一支香烟,努力镇静了一下,然后便开始了他的「审讯」。

「早就听说阮小姐是个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喜欢象你这样的漂亮小姐,所以专门请你来叙谈叙谈。」荣少校话里藏刀地说道。

「你找错人了,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阮氏卉昂着头,用清脆的嗓音回答。

「怎么没有可谈的?不一定吧!比如你们的通信密码,还有你们这几天和上面通讯的内容,这些我都很感兴趣。」「对不起,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兵,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尽管身陷囹圄,但善良的姑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神情显得十分坦然。这一回答早在荣少校的意料之中,几乎每一个被带进这里的女人开始时都是这样的态度。这不要紧,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们开口、屈服。

尤其这样年轻纯洁的女兵,不像那些搞情报工作的女特工,让她招供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只要把她的衣裤往下一扒,然后吊起来,用上一两套刑,她就会乖乖地招供出她所知道的一切。然而,他此刻需要的并不是这个。

「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荣少校突然变了腔调,话音变得恶恨恨起来。

「战俘营呗!」阮氏卉的回答十分干脆。

「哈哈……」荣少校觉得面前这个女兵真是太天真纯洁了,对即将来临的一切竟然一无所知。他不禁发出一阵大笑:「那好,就请小姐先认识认识这个地方吧!等看了之后,你就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我了。」说完,荣少校按动了桌上的一个按扭。

立刻,旁边的一扇门被打开。那是一大间阴森恐怖的刑讯室,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凄惨的呻吟和哭泣声,那是一种由于忍受不住酷刑而发出的惨痛呻吟,令人毛骨耸然。直到这时,年轻的姑娘才猛然意识到了迫在眉睫的现实──严刑拷打和肉体折磨!过去,她曾经听人说过地下工作人员被捕后惨遭刑讯拷问的情况,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她的心中不禁充满了恐惧,两个乳房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来呀,带这位小姐进去参观参观!」荣少校对刑讯室里的打手们喊道。

话音刚落,两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立刻从里面冲出来,不由分说,架起阮氏卉的双臂,就将她朝那间刑讯室拖去。「你们要干什么?」年轻的她喊叫着,又踢又咬,在大汉们手里拼命挣扎。

这时,从里面又冲出两名打手,四个人提起姑娘的手脚,像抬一只小羊羔一样将她抬进了刑讯室。荣少校「嘿嘿」地冷笑两声,点燃一支香烟,使劲吸了两口,转身朝那间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阮氏卉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一个年轻女人,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和双脚被用绳子从背后捆在一起,面朝下吊在刑讯室中央,正在断断续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和哭泣。

那女人的身上已布满了紫黑色的鞭痕。她的整个身子被吊成了一个弓形,头向下低着,散乱的长发垂挂下来,遮住了面孔。这是何等残暴的刑罚啊!阮氏卉突然明白了,在这间阴森森的刑讯室里,作为一个女人,所要承受的绝非是一般的严刑拷打!再看刑讯室四壁上悬挂着几盏电灯,昏黄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的皮鞭、藤条、火盆、烙铁、钢针、手铐、绳索、铁链等种种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有的刑具她还不知道名称。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撕裂,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急忙用手捂住了双眼。

「怎么样,她招了没有?」荣少校朝被吊在梁上的女人瞥了一眼,转向打手们问道。

「这小娘们看着娇滴滴,骨头真硬,死活不招供!」打手们回答。

「好!我就喜欢骨头硬的,要慢慢的磨,总有软的时候。把她放下,看我的!」荣少校又要亲自动手了。其实,这个可怜的女人已被荣少校和打手们折磨了多时,昨夜她被打手们剥光衣裤用铁链吊在这间刑讯室里,荣少校用皮鞭把她抽打得死去活来,最后她还被荣少校和打手们轮奸。

今晚她又被带进了刑室,荣少校让打手们「先把她吊一吊」。打手们使用了称为「四蹄倒攒」的吊法,这是一种残酷吊法,就是将受难者手腕、脚腕在背后反绑到一起,吊在房梁上。受难者在这种姿态下,四肢各个关节、肌腱、腰部乃至全身的皮肉、筋骨都将因身体的重量而受到挤压、扭曲和牵拉,十分痛苦。被吊过后造成的伤痛至少要持续一、二十天以上。

如今她被连续吊了近二个小时,这时已经浑身是汗、骨软筋酥,呻吟不止。

荣少校现在要再次对她用刑,为的是让面前这个年轻女兵亲眼目睹一下。

按照荣少校的命令,打手们将年轻女人从房梁上解下来,然后把她仰面朝上按躺在一张长而结实的刑凳上,那刑凳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刑凳的一端靠墙并连着一个「T」字形的木架,而在靠近刑凳另一端的地面上,两边各有一根带铁环的金属立柱,两根立柱间相距约有六英尺。

年轻女人的腰部被用麻绳捆紧在刑凳上,她的一双手腕被麻绳绑在一起并拴紧在木架的下部,上臂处也被用绳索捆了几道,使她的头部无法接触刑凳。她的双腿被麻绳向两侧最大限度地拉开,吊起在立柱的两个铁环上。这个姿势让她下身那片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毛又黑又长,覆盖着她肥厚而微微张开的阴户。

「黎姐!」受刑的女人艰难地抬了抬头,当她和阮氏卉的目光接触的一刹那,阮氏卉禁不住颤栗了一下,竟叫出声来。原来这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年轻女子是黎衣秀,是她们部队的一位医务员。她长得清秀文静,也是她们队上出名的漂亮姑娘。阮氏卉常称她黎姐,其实她也不过才二十二岁。

她是和阮氏卉一起被俘的几个女兵中的一个,没想到她遭受到如此残酷的拷问。昨夜她已经遭受了一番酷刑拷问,荣少校和打手们逼她供出南方解放军的通信密码,但不管他们怎样用刑,黎衣秀虽然哭喊呻吟却始终没有求饶屈服的表现。

「怎么,还不肯说吗?是不是还没有受够?」荣少校走到被赤身裸体绑在刑凳上的女兵面前,恶狠狠地问道,还拍了拍她的阴户和大腿内侧的光洁皮肤,又揉搓着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

她看了荣少校一眼,闭上眼睛。「好,那我就再服伺你这位小姐一番」荣少校说。

打手拿来了一盘医用针头和一把小钳子,还有一瓶酒精。「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荣少校再一次发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酷刑,黎衣秀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荣少校在黎衣秀乳房上倒些酒精后,用钳子夹住乳头,再用针尖慢慢地穿刺起来。

乳头是女人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称为女人的「命根子」。对女人的乳头施刑,是打手们惯用的一手,当尖利的钢针刺进乳头时,那种疼痛足以使受刑者神经产生竭斯底里的颤抖。

荣少校将钢针慢慢捻动着一点点地刺入,先将一根钢针从乳头横穿过去,再一根钢针竖直从乳头向下扎入,两个乳头轮流着扎刺。黎衣秀疼得浑身直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身上滚落下来,她一次次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呻吟。她的两个乳头上都已被扎上了三根闪亮的钢针,惨不忍睹。黎衣秀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她疼得即将昏死过去,一名打手向她头上泼了半桶凉水使她清醒一下。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还不错吧?该说了吧?」荣少校残忍地问道。

然而,回答他的却还是顽强的沉默。荣少校狞笑着说:「不开口?那再给你玩点新鲜的,拿藤条来!」打手递过了一根细藤条,这是浸透了盐水的藤条,荣少校手持藤条甩动几下,使它发出几声可怕的尖啸。然后站到了黎衣秀的齐腰处,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发出两声「嘿嘿」冷笑。

荣少校猛地抡起了藤条,随着藤条的呼啸,黎衣秀的惨叫声重新响起。第一记抽打落在了她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肉上,第二记抽打竟落在了她的阴户上,第三记又打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在一侧打了三鞭后,荣少校又慢慢转到另一侧继续抽打。荣少校的抽打慢而有序,但记记狠辣,每一记都在她细嫩肌肤上留下一条凸起的血印。

那大腿内侧和阴户是女性最柔嫩、最敏感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对这些部位施这种刑罚比皮鞭吊打更难忍受。黎衣秀被分开吊起的双腿随着每一下抽打而剧烈抽搐,她的头摇摆着,她的身体在艰难地扭动,每当坚韧的藤鞭抽打到黎衣秀两腿之间的阴唇、阴蒂处时,她赤裸的肉体就会发出剧烈颤抖。黎衣秀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叫和呻吟。

这样拷打了将近有三、四十鞭,荣少校才停下了手,命令打手给黎衣秀拔去乳头上的钢针,同时又命令道:「给小姐好好洗洗伤口,不然伤口会发炎的。」两个打手又拿来一瓶酒精,他们每给黎衣秀拔去一根钢针,便向伤口浇上一点酒精,黎衣秀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徒劳地挣扎着,发出一声声令人耳不忍闻的呻吟。

荣少校似乎终于感到满意了,挥了挥手,命令打手将黎衣秀放开。打手给黎衣秀套上一件长大的囚服,这囚服是特制的,是一条灰色的无袖连衣裙,在双肩处用纽扣扣住。采取这种设计,那是为了方便打手们将囚服随时剥去,这种设计只要用一只手方便地解开肩部的纽扣,囚服就会自行掉下。黎衣秀被两个打手拖了出去。

荣少校瞪起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向早已被暴行吓呆的阮氏卉走过去──这才是他今天真正要猎取的对象。他的兽欲其实还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接下来要对眼前这位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兵下手了。「小姐,看了刚才这一幕有什么感想?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呀?」荣少校走到阮氏卉面前,狞笑着问道。阮氏卉被两名打手架住双臂耳闻、目睹了黎衣秀受刑的全过程。如此情景,对年轻清纯女子将会产生怎样的刺激,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阮氏卉被吓坏了,心狂跳着,头上涌出一串串汗珠。自从走进这间刑讯室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经受酷刑的准备。但善良的姑娘万万不会想到,敌人竟会用如此残暴又下流的手段对付她们这些无辜的女兵,一个女人在刑讯室中竟会遭受到如此兽性的折磨。当她亲眼看到黎姐被一丝不挂地吊绑在刑讯室里,像玩物一样被打手们肆意地加以折磨,尤其是看到打手们对女性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用刑、听到黎姐那痛不欲生的惨叫哀号时,她的心都要碎了。

现在,眼看着这种厄运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她心中不禁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对一个年轻女子来说,受刑是可怕的,但更令她恐惧的是遭受那些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凌辱和折磨。想到自己也要像黎姐那样,被这帮兽性大发的男人剥光衣裤,一丝不挂地吊绑起来,遭受那些令人发指的折磨,她的心忍不住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然而,她现在已无力抗拒这一切,她的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

她知道,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些绝非一个女人所能够忍受的兽性折磨。「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放我回去!」年轻姑娘的神经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禁不住哭了起来。

「不说也行,那就自已把衣服脱光,给我们跳一段裸体舞。」荣少校此刻已抛去一切伪装,变得那样肆无忌惮。旁边那帮嗜血如命的打手们也禁不住狂笑起来,一个个兴奋得胸前黑毛直抖。纯洁的姑娘终于明白了,敌人此刻需要的并不是她的口供,所谓的「审讯」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他们需要的是她的肉体,是在对年轻女人施加凌辱和折磨中得到的快感。在无法抗拒的兽行面前,年轻的女兵还原成为一个怯懦的女孩子,她用手紧紧捂住领口,哭着喊道:「不!……你们不能这样!……。」「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荣少校看到了年轻女兵那惊恐的神色,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心理状态,他迫不及待地要动手了!

「来呀,把这位小姐的衣服给我脱光,吊起来!」荣少校大声发出命令。几名打手就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凶狠地向年轻的姑娘扑过去。阮氏卉惊叫着,哭喊着,拼力挣扎反抗。但是,在一帮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打手们将尖声嘶叫着的姑娘拖到刑讯室中央,按倒在地,他们伸手抓住姑娘的衣领,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衣。

立刻,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暴露出来。「不,不要啊!……」阮氏卉拼命晃动着身子,挣扎、喊叫,美丽的双乳上下颤动。荣少校淫笑着走上去,仔细端详着年轻女兵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高耸的双乳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肌肤,不免感到一阵强烈的性欲冲动。

「那你就快说,不说可就要脱光了!」荣少校狂笑着,双手抓住阮氏卉那坚挺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享受着美妙的肉感。突然,那双手慢慢滑向少女的腰部……「住手!你这不要脸的畜牲!」阮氏卉愤怒到了极点。她一边大声叫骂,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反抗。但可怜姑娘的反抗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一件件撕开、扒掉。

只一会儿的功夫,阮氏卉的衣裤便被剥得一件不剩,就连鞋子也被脱去。

一位打手用冰凉的手铐锁住了阮氏卉的双手,再用一根带钩的铁链钩住手铐把她双手吊起在房梁的一个固定铁环上,那打手收紧了铁链,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足踮地。她的身体被迫绷紧、展开,顿时刑讯室中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集中到年轻女兵那毫无遮掩的肉体上。悬挂在铁链上的是一个如此美丽、充满着青春魅力的女性裸体: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丰满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圆圆的臀部,以及两腿之间那黑茸茸的「三角区」……这一切,使她的身体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就像是一首带韵的诗、一幅立体的画。打手们从上到下地仔细欣赏着,几乎看呆了。荣少校狞笑几声说道:「这么美妙的肉体要是布满了鞭痕,那一定更加动人,把皮鞭预备好,我来伺候小美人!」他决定亲自动手来好好过一过拷打美女的瘾。一位打手从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中摘下一条漆黑修长的牛皮鞭,把它浸在了凉水桶里。荣少校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悠悠地吸着……荣少校握着湿漉漉的皮鞭,用它托起阮氏卉的下巴:「阮小姐,你好好看看这条皮鞭,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一定是没有尝到过这浸水皮鞭的滋味吧?今天就仔细尝一尝,会让你忘不了的!」此时的阮氏卉又恐惧又害羞,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但阮氏卉的眼泪更激发了荣少校残忍的本性。荣少校手持皮鞭慢慢地转到了阮氏卉背后,他右手握鞭,对着阮氏卉白皙的身体又上上下下看了几眼。荣少校退后了一步,用左手握住鞭稍抖了两下,然后将手中的皮鞭猛然挥动。

刑室中立时响起一下又一下皮鞭划过空气落到肉体上的声音和女人的声声惨叫。随着鞭打,阮氏卉在苦苦挣扎,使吊着她的铁链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叮铃」声。浸过凉水的牛皮鞭狠狠地抽打着阮氏卉赤裸的身体,从臀部开始,然后是大腿、后背……在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印下一道又一道带血的伤痕并渐渐隆起。阮氏卉拼命扭动着身体,柳腰款摆,看上去很是动人。荣少校和打手们吊起她的身体,却让她脚尖踮地,就是为了欣赏她的挣扎。只十几皮鞭,阮氏卉已被打得痛不欲生。

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在皮肉上时,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至少会持续到下一鞭的到来,然后鞭伤处火辣辣的灼痛。难以忍受的痛苦使得阮氏卉不断地惨叫、嚎哭、呻吟…………荣少校鞭打的节奏并不快,而且每打四、五鞭就会停顿片刻,仔细查看鞭打在姑娘身上造成的效果,再换向她身体的另一个部位继续鞭打。这是要让阮氏卉不容易昏迷从而充分地感受鞭打的痛苦。荣少校喜欢把受刑女人的痛苦尽量延长,充分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感官上的快感。荣少校下手很重,每一鞭都绝不容情。

皮鞭划过空气的呼啸声短促而摄人心魄,每当阮氏卉听见皮鞭划过空气的呼啸时,她身上的肌肉就会立即收缩绷紧,随之而来的疼痛会使她猛地一跳。

荣少校在阮氏卉身前身后变换着位置,手中的皮鞭在阮氏卉身体各个部位轮流抽打。阮氏卉全身的细嫩肌肤上已渐渐布满了一条条红肿的鞭痕,臀部、大腿、后背、胸腹、乳房、腋下……都无一幸免。鞭痕如一道道绳索交叉重叠,正在渗出丝丝鲜血。血红的鞭痕刻在年轻姑娘洁白柔嫩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这在荣少校的眼中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毒蛇似的皮鞭还在不断舔噬着阮氏卉赤裸的身体,荣少校每抽一鞭,她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同时,她的身子还在随皮鞭抽打而痛苦地扭动。皮鞭撕裂空气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混和着女人凄惨的哭叫,令人毛骨悚然,但在荣少校及打手们听来就是美妙的音乐。

几个打手显然也对这个鞭打的场景极感兴趣,绕有兴致地看着这美丽的女人在皮鞭下颤栗、挣扎。20分钟过去了,阮氏卉已经被打到了八十多鞭,她的惨叫声已经沙哑,而后剩下了相当微弱的呻吟。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和着汗水、泪水一起粘在额头、脸庞上。

她的头渐渐低垂下来,她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状态……朦胧中,她感到大腿被人用力扒开,一双手使劲拨弄着她的性器。接着,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动,但丝毫动弹不了。

突然间,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插入了她的体内,撕裂般的剧痛使她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那张刑凳上,身子和手被用绳子紧紧固定住,双脚被分开吊起在立柱上。荣少校正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上下蠕动,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她的体内来回抽动着。

她立刻明白了一切,愤怒地叫骂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扑上去撕碎这个可恶的畜牲。可是,她的手脚被捆得紧紧的,丝毫动弹不了。阮氏卉发现,那几个行刑的打手也早已脱光了衣服,正围在她的旁边,几只大手在她赤条条的身上乱摸着。他们见阮氏卉醒过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残暴的打手们得意地大笑着,用各种方式争相在年轻女兵赤裸的肉体上发泄兽欲。

阮氏卉也被套上灰色囚服,打手把她拖进了刑讯室附近的一间牢房,和黎衣秀关在一起。牢房阴暗而潮湿,但一些生活用具还算齐全。两个健壮的女看守每天给她们送进去一日三餐和饮用水,同时负责管理她们。

女看守给了她们每人一双木屐,女看守每天会把她们带到一个小小的浴室去冲一次澡,更换囚服。女看守还领着一名女军医到牢里给她们仔细地诊治刑伤,在刑伤比较严重处都一一上药。这是荣少校还舍不得她们这两朵美人花很快地凋零,荣少校需要慢慢地折磨和玩弄她们。

三天后的夜里,阮氏卉和黎衣秀被一起带到刑室,打手们先把阮氏卉剥得赤身裸体,荣少校亲自用手铐将她吊锁在墙壁的一个铁环上,让她观看黎衣秀受刑。

荣少校转过身盯着黎衣秀看了足有三分钟,阴阳怪气地说道:「黎小姐这么漂亮…………,想不到还是个硬骨头,这很好!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黎小姐的骨头是不是还能硬得过我的刑具!」荣少校又命令打手:「现在先给黎小姐吊一吊手指!」几个打手上来将黎衣秀的囚衣剥去,把她的手臂反剪到背后,用细麻绳把她双手拇指绑到一起,再用铁链钩住,吊在房梁的铁环上。

打手又将吊着黎衣秀双手拇指的铁链拉紧,将她吊到了仅仅足尖能勉强着地的高度,让她既不是完全靠手臂和拇指承受全身重量,又不能完全靠脚趾尖支撑住身体。这种吊法使受难者相当痛苦,是荣少校发明的独特用刑方法。

荣少校和打手们吸着烟,慢慢地观赏着灯光下的美女受难图:被吊铐观刑的阮氏卉一头黑发披散双肩,一双大眼睛充满惊恐,丰满的乳房微微上翅,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黎衣秀双臂被在身后反吊起来,身体被迫弯曲,头被迫低下,头发垂在胸前,全裸的身体在微微晃动着。

她们两人身上都布满了鞭痕,那是几天前留下的,鞭痕都已经成了紫黑色,与她们雪白的皮肤对比更显强烈。黎衣秀越来越感觉到似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个纤嫩的大姆指以及被反扭的双臂上,全身的皮肉、筋骨也都在被越绷越紧。拇指和手臂筋骨被撕裂般的疼痛,只十几分钟就使她大汗淋漓,忍不住眼泪直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荣少校和打手们在一旁抽着烟,慢慢地欣赏着她的痛苦。

吊过了约半个小时,荣少校又命令:「再赏她三十皮鞭,给她松一松皮肉!」于是一名打手从挂在墙壁上的那排皮鞭中摘了一根细长的牛皮小鞭子,在凉水中浸了几下。那打手挥起皮鞭朝黎衣秀的臀部、大腿等处用力抽打,每打一鞭停顿一下,一鞭一道血痕。

小皮鞭的刺耳呼啸、铁链「叮铃」声中,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嚎哭。黎衣秀大汗淋漓,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将近十分钟后,荣少校摆了一下手,让打手们把她放下。荣少校抓住她的头发,发出一阵淫笑:「黎小姐,这种滋味怎么样?乖乖地招供,还是要再给你松松筋骨?或者……你就……求求我们,也许我们今天就饶了你……!」黎衣秀闭住双眼,任凭悲愤的泪水向外涌流。她的身子已经瘫软,无力再挣扎,甚至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永远地昏死过去,不再醒来。然而,荣少校和打手们是不会让她痛痛快快死去的,他们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怎样逐渐加大刑讯的痛苦程度。他们要不停地折磨她,让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黎小姐还是不开口?骨头果然很硬啊!那我们就再给黎小姐松松筋骨。来,伺侯黎小姐!」随着荣少校一声令下,打手们一拥而上把黎衣秀按坐在那条刑凳上,她的上身和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木架子上,她膝盖以上的大腿部被麻绳紧紧绑在凳上。

荣少校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黎衣秀赤裸的双脚:那丰满柔和的轮廓、洁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纤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精致细腻的脚趾,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

想到这双漂亮的秀足将要遭受的折磨,荣少校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荣少校托起黎衣秀的下巴:「我劝你把我感兴趣的问题快点说出来了吧,免得受更大的痛苦!」黎衣秀哭泣着:「我……可什么都……都不知道啊,让我……我说什么啊?……」荣少校又是几声狞笑:「那好!那好!那就只好再让黎小姐尝一尝老虎凳的味道了!」两个打手上前开始对黎衣秀用刑,一个打手使劲将黎衣秀双脚抬起,另一个将一块青砖塞在她的双脚下。

这老虎凳是一种反关节的酷刑,作用在于牵拉受难者腿部的关节韧带,给受难者造成巨大的痛苦。用刑时一般只要在受难者脚跟下垫入三块砖,他就会大汗淋漓,垫入四块砖时受难者会很快昏迷过去。打手施用这种刑法时,每加一块砖后都会暂停一会,令受难者的痛苦持续一段时间后再加重用刑力度。女性的韧带通常比男性柔软,所以她们在老虎凳上的受难时间可以更长一些。

当第一块砖垫在黎衣秀脚跟下时,她浑身一抖,紧紧的咬住嘴唇。过了一会,两个打手又用力抬起她双脚,将第二块砖塞在了她的脚跟下,黎衣秀上身一下挺得笔直,头强直的后仰,口里发出「啊!……嗷!……」的呻吟声。

荣少校揪住黎衣秀的头发:「黎小姐,你招不招?」黎衣秀强忍双腿上传来的巨大疼痛,坚决的摇了摇头。

荣少校笑了笑道:「加砖!」两个打手上前用木杠抬起黎衣秀的双脚,将第三块砖塞在了她的脚跟下。

「啊!……。」黎衣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怎么样,不太好受吧?再不说,我可还要加砖!」荣少校威胁说。

「畜牲!啊……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畜牲!……」在无法抗拒的酷刑面前,黎衣秀愤怒地骂了一句,她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里回荡。

「加砖!」荣少校见黎衣秀仍然敢于骂他,不禁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

两个打手用木杠把黎衣秀的脚向上强行抬起……黎衣秀双脚剧烈颤抖着。被迫「观刑」的阮氏卉实在无法目睹这凄惨的景象,急忙转过脸,低下头去。

当第四块砖塞进黎衣秀的脚跟下后,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发出一阵狂叫,这种叫喊使旁边的阮氏卉也一阵发抖。叫声像刀子一样刺着阮氏卉的心,使她的心跟着流血、颤抖。十多分钟后,黎衣秀全身被汗水浸透,她头一歪,昏死在老虎凳上。黎衣秀被凉水泼醒,两个打手把她带走了。

荣少校和打手们在阮氏卉身上疯狂发泄着兽欲。

几天后荣少校们又将黎衣秀、阮氏卉带到了刑室。却用手铐把剥去了囚衣的黎衣秀吊锁起来,这次是让她「观刑」。荣少校向剥光衣服后的阮氏卉和黎衣秀介绍刑具:「……。这是美国朋友发明的新式电刑器,它不会在受刑者身上留下伤痕,它的滋味非常美妙呵!……」荣少校荣拍着桌上的一个铁箱说。

接着又拿起一根小烙铁,在阮氏卉眼前晃了晃:「看到吧?这东西要是先在炭火盆上烧得红红的,然后…………」荣少校把烙铁按在阮氏卉赤裸的大腿上:「只要这么一来,你的皮肉就会『吱……吱……』地冒油,那种滋味……!而且还留下了终身的印记!这就……有点遗憾了……阮小姐今天要是再不招供,就不会象上次那样轻松了!」阮氏卉被吓得浑身直发抖:「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实在不知道什么密码啊!……。」荣少校阴森地一笑:「那就没有办法了。来!给阮小姐准备一下,今天要请阮小姐当一会电动舞女,给大家好好跳几段白皮美女裸体舞!」打手们铺开了一张白铁皮,使阮氏卉赤脚站在了白铁皮上,再用浸过水的麻绳把她的双手吊在房梁的一个铁环上。一名打手打开旁边桌上的那只电刑器的箱子,里面露出了一排按钮,打手从电刑器上拉出两根带着小铜夹的电线,把一根电线的铜夹夹住了白铁皮边沿,另外一根电线的铜夹则夹住了吊着阮氏卉手腕的麻绳。

荣少校命令:「舞会开始!」于是打手拧开了电刑器的开关,当白铁皮接通电源时,阮氏卉双脚猛地从铁皮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皮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遍她全身,使她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她的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她双脚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跳动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她的绳索并不太紧,但使她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可怜的女人一边尖声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屈辱的泪水一起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看着她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尖叫声越来越轻,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下来时,荣少校下令切断电源。

等到她稍稍缓过了一口气后,电源再次被接通。她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荣少校和打手们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的美女,神情如痴如醉。荣少校发明的这种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女子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刺激性,它把绳索捆绑、女子优美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荣少校和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深得他们的喜爱。荣少校和打手们把阮氏卉折磨了将近半小时,她的尖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她的身体挣扎着,浑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她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她的眼前金星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她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的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

电源再次被切断,荣少校上前捏了几把阮氏卉那被汗水浸湿的乳房,又一把抓住她蓬乱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荣少校狞笑着:「阮小姐舞姿真是优美动人,你再不招供,就让你继续跳下去!」「饶……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情愿好好地服侍你们……」阮氏卉嘶哑地哭着,哀哀求饶。

荣少校笑了:「那好,难得你还这么聪明,今天就饶了你这位小美人,以后你可要听话,乖乖地给我们玩呵!」荣少校知道这位美貌女子已被彻底折服,命令打手们将浑身瘫软的阮氏卉拖了出去。

荣少校又转向黎衣秀:「黎小姐,你看阮小姐的舞蹈很美吧?你如果再不招供,我们也一定让你尝尝新式电刑器的厉害,而且要比这更刺激!现在该是你享福的时候」。他们将黎衣秀绑在刑凳上又开始了一番轮奸。

又是在深夜,阮氏卉和黎衣秀还是被一起带进了刑室。这次荣少校让阮氏卉自已动手脱去囚服,跪在一旁的地上「观刑」。

荣少校问黎衣秀:「黎小姐今天是不是还不肯开口?」「你们就是打死我……。把我折磨死……我也没有什么能招的……。」黎衣秀颤声回答。

荣少校说:「黎小姐脑子不灵活,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来呀!给她也过过电,来点刺激的!让她清醒一下!」打手们一拥而上将黎衣秀剥去囚服仰面绑在了刑凳上,双腿仍然被最大限度分开并吊起在两侧立柱的铁环上。

一名打手打开电刑器箱子,拉出了两条带小铜夹的电线,还从旁边拿出了几样奇怪的东西。打手将两根电线的小铜夹分别夹在了黎衣秀两个微微勃起的奶头上。「那就开始吧!」随着电刑器开关被旋开,一声尖厉的惨叫随即在刑讯室中炸开。她的两个乳房上下颤动了几下,接着,她全身肌肉也不住抽动着。

黎衣秀只觉得像有几十把把钝刀在切割她的神经和肉体,不由得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猛仰。「啊!……呀!……」她难受得汗如雨下,挺直身子,发出阵阵嘶叫,叫声颤抖着,令人心底发麻。打手们望着年轻女子在电刑下剧烈颤动的乳房,大声淫笑着,不断地转动旋纽、加大电流。

黎衣秀的叫声更加凄惨,她已满身是晶莹的汗水,身子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十多分钟后,为了不让她昏死过去,他们暂时停止了电刑。当电流被切断后,黎衣秀马上感受到一种从痛苦的深渊回归到正常状况的幸福,她急促地喘息着。

「怎么样,这下清醒了吧?现在愿说了吗?」荣少校望着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年轻女兵,得意地大笑起来。黎衣秀没有回答。

「嗬,还硬啊?那好,再给她换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侯!」荣少校命令对年轻女子施用更加残暴的刑法。

打手会意地笑了,他们完全明白上司的意思,那是最富刺激性的一种电刑,那一套他们已不知施展过多少次了。打手们走上去,取下夹在黎衣秀奶头上的电线。随即取来了一根「电击棒」,那是一根将近有鸡蛋粗、尺把长的黑棒,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黑棒有一段手柄,打手把一根电线的铜夹在了手柄后端的一个小铜环上。

而在手柄上靠前的位置还有一个突起的红色小按纽和一个绿色小按纽,黑棒前段酷似男人身上勃起的硕大JJ,这个大JJ的头上突起了两个浑圆的铜质电极。打手将一条电线的那个铜夹夹住了黎衣秀的阴蒂,然后扒开她的阴唇,将「电击棒」前端插入她的阴道深处……「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当黑乎乎的「电击棒」接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黎衣秀吓得禁不住浑身一抖,猛地挺直了身子,大叫起来。这是她的第一次求饶,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疯狂的大笑。电刑器开关再次被旋开后,一个打手握住黑棒的手柄,按动了手柄上那个红色按纽,黎衣秀发出了「嗷!……」的一声。打手将黑棒慢慢抽出一截,重又向里送入,并再次按动红色按纽,黎衣秀又是一声拖着长音的哀嚎。

「啊……嗷呀……啊……」打手逐渐加快黑棒抽送和按动按纽的节奏,黎衣秀不断地哀嚎、呻吟着……。她呼吸加快,浑身燥热,面色涨得通红。电流和黑棒摩擦撞击着性神经,性神红又把触觉延伸到全身每一个部位……她的阴部开始有节律地收缩,她不停地摇晃着头,身体不停地扭动,双脚绷直了,手指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伸开了又握紧。这种比QJ更下流的刑罚使得在旁边「观刑」的阮氏卉也不禁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大约二十分钟后,那根黑棒上和她的阴唇上已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并正在淋漓下滴……荣少校示意暂停电击。

「哦!……」黎衣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似乎还在坚守着精神上的最后防线。

稍微停顿了一会,荣少校对黎衣秀狞笑着:「黎小姐,这种滋味怎样?进天堂了吧?接下来你就会知道进地狱是什么滋味。」随着荣少校的一声令下,打手按下了手柄上的绿色小按纽并把黑棒向里插入。

「啊呀!——」黎衣秀的叫声新响起。电击已变成了连续性的,另一位打手转动电刑器的旋纽使电流增强,电流不断刺激着女儿家那最不堪受虐的部位,几分钟后黎衣秀腹部和大腿周围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痉挛。

「啊…………!」黎衣秀拉长嗓音发出连续的惨叫,随后她的子宫猛烈抽搐,产生出极其剧烈的巨痛,盆骨处也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在割裂。黎衣秀的腹部不由得一下又一下拱起,她的全身也已由剧烈的颤抖转变为可怕的痉挛,她圆睁双眼,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打手们就像摆弄一只电动玩具一样,以极大的兴趣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年轻的女人,使她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哭喊、嘶叫,她身上的汗水在汩汩地往下滴落。

渐渐地,她的声音沙哑了,变成了绝望的嘶呜,几乎已听不出是人的声音。

年轻美丽的女兵忍受着残酷又极其下流的折磨,从那间刑讯室里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和疯狂、开心的笑声,这样的刑罚又持续了约二十分钟。

「怎么样?受够没有?要不要继续?」再一次断开电源后荣少校狞笑着问道。

这时黎衣秀的意志已经被这种酷刑完全摧垮,同时被摧垮的还有那女性所特有的自尊心……。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我实在不知道什么……我受不了……你们……放过我……以后……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荣少校发出一声阴森的笑:「怎么?开窍了?很好!你以后可也得乖乖听话!

今天就先放过你吧……」

阮氏卉和黎衣秀两位姑娘被关在审训处的黑牢里。牢房紧靠刑讯室,每到夜色降临,她们常会隐约听到从刑讯室传出女人凄厉的哭喊声,那是她们的难友正在受苦。由于多次受到酷刑折磨,两位姑娘已经都很憔悴。尤其是黎衣秀,倔犟性格使她遭受了更多的酷刑,伤势相当严重。荣少校决定对她们暂停用刑,而且让她们吃比较好的饭菜。在白天她们还可以被女看守带着到牢房外的院子里走动,甚至还可到一间小小的书屋去看书……二十多天后,她们竟开始恢复原先的美貌。但她们渐渐觉得乳房饱胀高挺,竟有奶水分泌,并且经常莫名其妙地产生那种强烈的淫欲冲动。这实际是荣少校早就使人不时地在她们的饭菜里下一种美国制造的媚药,这种媚药一般用于色情行业,它增加女人情欲的同时,也防止女人受孕。

以前她们因为心中充满恐惧,身体消耗太大,所以没有明显感觉到。现在由于她们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又被反复奸淫过,媚药的作用日益明显,所以她们已经有些性情迷乱。她们时常相拥而眠,她们时常想起那刑讯室里的一幕幕,自己不久前亲历过的鞭打、电刑、轮奸……想起这些她们的心便狂跳不止,而同时那片芳草地也会如沐春雨……渐渐地,女看守开始不时把阮氏卉或黎衣秀单独带往荣少校的住处。在进入荣少校那间小小的的卧室后,女看守给她们脱掉囚服、戴上手铐,悄然离去。她们就用身体去伺侯荣少校,两小时后再由女看守带回牢中。在此期间,荣少校会打开录音机使她们「欣赏音乐」,所谓「音乐」竟是她们在刑室里受刑时的声音,皮鞭的抽打声、她们的惨叫、呻吟、哀号……。

听着这样的「音乐」,她们的心便狂跳起来,恐怖地闭上眼睛,任凭荣少校恣意地玩弄。

阮氏卉和黎衣秀都已经彻底成为了被荣少校征服的女人,但是她们的苦难并末到此为止。一个半月后,荣少校见她们身体有所恢复,便宣布恢复对她们的刑罚。

荣少校对阮氏卉和黎衣秀说:「你们在战俘营的经历也是一种磨难,可能是你们命中注定……然而……。你们的名字会很快出现在下一批被释放的战俘名单中……你们获释后,我可以使你们到西贡去做事,从此你们会过上好日子!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到时你们还得感谢我……」阮氏卉和黎衣秀竟然都向荣少校说了「谢谢……」荣少校承诺:对她们的刑罚将「适可而止」,且不再对她们使用电刑、老虎凳,前提是她们必须听话、顺从。荣少校还说,她们受刑时必须尽情地哭喊、求饶,虽然这不足以使她们所受的刑罚减轻,但如果这方面「表现」不够的话,对她们的刑罚是会加重的……阮氏卉和黎衣秀每隔数日就会被同时带到刑讯室去,她们两人中会有一人受刑、一人「观刑」,先由她们自已抽签决定,再由「观刑」的她抽签决定另一位将要受哪一种刑罚。两位姑娘的确已经显得很顺从,她们不再有任何反抗,在进入刑讯室后会很自觉地脱光衣服,按荣少校的命令配合打手把自已吊绑固定起来。

荣少校一般不再亲自对她们施刑,而是由打手们代劳。荣少校也不再向她们要什么口供,为的只是在折磨女人的过程中寻求刺激。阮、黎两人中一人受刑的同时,另一位必须裸身跪在旁边「观刑」,最后刚受完苦刑的她要被戴上手铐送往荣少校住处受到荣少校的所谓「抚慰」,「观刑」的那位就被荣少校赏给打手们……。

她们最经常受到的刑罚是各种吊刑,有时还要加上鞭打,荣少校说她们身上带着新鲜的鞭痕时会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吊刑有很多花样,例如有一种叫做「银猴抱枝」的吊法,打手们先用绳子把受刑女人的双踝捆在一起,使她蜷起双腿贴近腹部,再让她双臂抱着自已的小腿,把双手腕用手铐锁住,同时一根木棍穿在她的肘弯和膝弯之间,最后把木棍的两头都吊起在梁上。

这样,她就团着身子被倒挂在木棍上,两只赤脚翘在最高处,一头黑发披落在离地只有三寸处。这种吊法会使受刑女人的手腕、双膝、肩、肘关节等处都疼痛难忍。「银猴抱枝」、「四蹄倒攒」都是很能折磨人的残酷吊法,荣少校和打手常把受刑女人吊起来后,坐在一边喝着酒或喝着咖啡,听着她的呻吟和哭喊声,欣赏所谓的「吊绑艺术」。

受刑女人被吊了约半小时后,会得到十多分钟的所谓「适当休息」,然后再一次被吊起,直至她被吊得骨软筋酥。有时受刑的女人被分开双腿吊绑在刑凳上,打手用细藤条抽打她的大腿内侧。

有时受刑女人要忍受吊手腕、吊手指等比较普通的吊法,打手们常把吊她的铁链的高度调节到仅让她足尖点地,这样吊了一个多小时后她还要受到鞭打。由荣少校指定一位打手掌刑,常用一根精致细长的小皮鞭沾上凉水狠狠抽打她们的裸体,整整抽打三十鞭,鞭鞭凄惨。打手对她们中的一个进行鞭打时,跪在一旁「观刑」的另一个必须要大声地报数。

荣少校和打手们还常使用针刑来折磨两位姑娘,针刑主要有针刺指尖、针刺乳头等。针刑所用的钢针是一些经过消毒的医用小针头,细而锋利。针刺指尖时,先把受刑女的双手固定在刑凳的木架上迫使她十指伸直,在她手指上涂些酒精,然后将钢针一根根地从手指甲底下刺进去,使她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尖叫和哭喊。

如果剧痛使受刑女昏死过去时,打手会用凉水将她泼醒,然后继续再刺,直到十根手指的指尖都被刺上钢针。刺完指尖后,还要用两根钢针分别从两个乳头上刺下去,慢慢捻动着直刺进乳头深处,这种痛苦比针刺指尖更为剧烈。针刑对受刑女人造成的创伤较小,却痛苦非常,而行刑者获得的感官刺激也异常强烈,行刑者可以从中得到极大快感。所以针刑也被荣少校和打手们所喜爱。

她们所受的苦刑中偶尔还有拶指和夹棍,这两种刑具原本都是中国古代官府刑审犯人用的。拶子是专用于审问女犯的刑具,那是有十根手指般粗细的硬木小棒,用两根细麻绳串成一串,用它夹女人的手指,十指连心的剧痛,几分钟内就能使人昏死过去。

千百年来拶指的酷刑不知征服过多少刁蛮的女犯,也曾使多少女人屈打成招。

荣少校和打手们使用这种刑罚并控制用刑力度来慢慢折磨两位姑娘。阮氏卉或黎衣秀她被命令跪在地上,让她把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对纤纤玉指伸进小木棒中间,小木棒夹住玉指根部,打手将两侧的细麻绳慢慢收紧……荣少校注意着受刑者的神情和体态,看她神色不好时,就指挥收拶绳的两个打手松刑,等她回过气来再收……这使受拶的女人痛到极点,又不昏死过去。夹棍刑与此有些相似,用刑时也使受刑女人跪在地上,却将她的双手铐上手铐以铁链吊起,而后用三根有麻绳串着的木棍夹在她的脚踝处,再把麻绳慢慢收紧……放松……再收紧……可怜受刑女在长时间的折磨下,时常哭得一丝半气,苦苦哀求,荣少校及打手们却乐此不疲。受完这样的酷刑,受刑女人总是浑身瘫软、颤抖不止,确实可怜极了。

阮氏卉和黎衣秀在审训处的黑牢里又已过了两个多月,两个女看守常来同她们聊天,她们被允许可以每日到牢房外适当活动。她们还是每天都会被女看守带着去冲澡,女军医也还是每日给她们诊治刑伤,即使是在不进刑室的日子里她们也必须要时常去伺侯荣少校。

她们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她们的手指、足踝青紫肿胀。尤其是反复的吊刑造成了肌腱和韧带拉伤,更使她们痛苦不堪,她们的举手投足都已经十分困难……。不知多少次苦刑折磨后,她们的身体又极度虚弱,荣少校只得再次暂停对她们的用刑……深夜,她们又时常会听到刑讯室传来女人的惨叫声,阮氏卉、黎衣秀觉得那是难友们正在替她们熬受苦刑……她们想……到什么时候荣少校才会释放自已……被释放后自已真能去西贡过上好日子?……【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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