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反扑完
一)
酷暑时节,江湖采花大盗群聚销魂山庄;彼等一来交换心得,二来也会商因应白道群雄的追剿行动。此次追剿行动,集合江湖各路豪杰,计划周密,行动迅速;各采花盗虽相互支援,但终究邪不胜正,死伤惨重。因此彼等对于发起人,湘江大侠吴梦环,实是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
吴梦环爲年轻一辈中第一高手,出道以来素无败绩;其妻白素云,一手飘云剑法在江湖中亦是声名响亮,罕有敌手。夫妻俩连袂行走江湖,人称云梦双侠。
白素云十年前即艳惊武林,博得第一美女之称;其后结婚生子,姿容体态益发成熟丰美,艳名反倒较出道时更爲响亮。
白素云艳名远播,黑道淫贼觊觎其美色者甚衆;但白素云武功高强,云梦双侠又形影不离,因此虽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尝其味,但却盡皆失风,未能得逞。近年来,淫贼搔扰频繁,丧命其夫妻之手的更是不计其数。但正因如此,黑道淫贼反视白素云爲第一销魂尤物,必欲得之而后快。云梦双侠不堪淫贼一再搔扰,乃发起清剿行动,冀图一劳永逸。
群盗在会中公决,目前首要任务,便是设法先行奸淫吴梦环之妻白素云,以挫群雄士气。不论何人,不管用何方法,只要能在追剿行动结束前,奸淫吴梦环之妻白素云;群盗便共尊其爲「淫王」。衆人觊觎白素云美色已久,会后,立即便兴致勃勃地各自展开行动。
安庆府又传淫贼肆虐,吴梦环夫妇连夜赶往安庆欲诛淫贼。两人策马急行,半途突遭伏击,一阵混战,夫妻失散;白素云艺高胆大,仍按既定行程,孤身奔赴安庆。
此时天色将明,微曦乍现,四野景色愈渐清晰。忽地马儿一声长嘶,前蹄翘起,顿然伫足,险些将白素云颠下马背。白素云放眼一瞧,眼中直要喷出火来。
只见前方一片血污,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其中数名女尸,均是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
她见无一活口,正待继续前行,此时忽听一声呻吟,一名男子竟翻身爬了起来。白素云见其年约二十左右,书生打扮,虽衣衫破损满身血污,但剑眉星目,竟是俊秀非常。该书生自称姓杨名易,此次系随老父致休回乡,不料半途却遭贼人劫掠……他说至悲处,不禁涕泗纵横,白素云见状,亦感同悲。
白素云见其文质彬彬,身又带伤,欲将马匹让其骑乘;但杨易客气,硬是不肯。两人让了一会,白素云无奈,只得放缓速度,要他在马后随行。谁知杨易嘴硬腿软,沒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再也爬不起来。白素云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便要他上马一同骑乘。但杨易又说男女授受不亲,死也不肯上马;白素云懒得跟他罗唆,将他一拎上马,便加速疾行。
由于怕他身虚体弱,跌下马来,因此白素云将其置于身前,自己则双手执着绳,将其圈在手臂当中。马行颠簸,杨易在白素云手臂间摇摇晃晃,后背不时触及白素云丰挺柔软的前胸。白素云虽觉尴尬,但见其双目紧闭,似已晕厥,便也顺其自然。但心中也不禁暗笑,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一阵急奔,始终不见官道,路却是越行越窄,白素云情知迷途,不禁感到心烦。自己一人,倒还方便,偏偏碰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不能见死不救舍他而去……她左思右想苦无良方,此时前行无路愈渐荒凉。白素云心想,既已迷途,乱走也不是办法,便勒停马,稍事歇息。
她见杨易两眼紧闭,似已昏睡,便让其趴伏马背,自己则走进林子里舒缓内急。待回来一瞧,却见那杨易四仰八叉的躺卧在马旁唿唿大睡,想来是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她上前探了探,只见杨易气息和缓,脉象平和,显然并无大碍。此时她眼角馀光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杨易夜遭劫匪,衣裤破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之物竟然露了出来!
白素云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別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身体;如今见杨易昏睡未醒,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不小。她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勐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结缡十载,年方三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杨易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熟睡中的杨易,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麽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阳具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成鸡蛋般的硕大。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白素云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如今见其高潮射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汹涌,热潮磙磙。她「啊」的娇唿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白素云见杨易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她跃动之际,只觉下体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她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杨易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下体,而后便惊惶的高唿:「女侠……女侠……」
白素云见其对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産生一种莫名的欣喜。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別叫了!我在这儿。这麽大个人,还像小孩!真是的!」
杨易骤见其自林中跃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颠三倒四的直念道:「老天爷!你可回来了,我还以爲你自个走了,不管我了呢!」白素云见其一副憨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易见白素云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吴梦环夜遭伏击,与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他按既定计划继续奔赴安庆,但途中却再三遭遇伏击;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个个均是好手,几番激战,他虽伤敌无数,但却也感觉疲惫不堪。尤其是对战时,贼人不三不四的淫秽话语,更使他格外担心妻子安危。
妻子白素云武功虽较己稍逊,但在江湖中也是罕有敌手;只是其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下五门的淫贼,恐怕容易吃亏上当。过去夫妻连袂行走江湖,一干鬼域技俩,均由自己识破打发;如今妻子孤身一人,却不知能否因应?他越想越觉担心,方才对战时,淫贼那些淫秽话语,不禁又重现耳际。
「你狠什麽狠?这会那白素云可快活了!嘿嘿!咱们十几位兄弟,轮流服侍她,你说她舒不舒服啊?」
「白素云这婊子,腿长、奶子大,那小穴一定紧得很。嘿嘿!这会不知是那位兄弟,在和她快活呢?」
「这白素云还真来劲,咱大狠命一捅,她两腿翘起,就夹住我的腰……乖乖……还真是骚啊!」
「嘿嘿!吴大侠,这会只怕你已戴上十七、八顶绿帽子了……活该,谁叫你老婆漂亮啊!哈哈……」
吴梦环眼皮直跳,越想越觉担心,脑际不禁浮现妻子遭人凌辱的不堪画面:贼人分开白素云修长的玉腿,舌头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则娇喘吁吁,神态娇媚,一头秀发垂到腰际;她秀眉微蹙,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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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云与杨易两人,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白素云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杨易道:「你就在这歇着,可別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麽吃的。」
她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干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杨易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白素云见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白素云将衣裤褪下,洗净拧干,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藏身巨石之后的杨易,此刻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只见白素云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杨易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难怪大伙兴致勃勃,这白素云果然是个销魂尤物!」
吴梦环担心得沒错,白素云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花样百出的淫贼,特別容易吃亏上当。这杨易哪是什麽文弱书生?他根本就是个恶名昭彰的大淫贼。
由于他外貌俊美,手段高强,妇女被奸淫后,往往食髓知味,不可自拔;因此有个外号叫「愿者上鈎玉面狼」。此番他欲夺「淫王」称号,复垂涎白素云美色,故巧妙设局,等着白素云自动上鈎。如今,情况均如期所预,白素云正一步步入,其精心设计的情欲陷阱。
白素云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此时,突然传来杨易凄厉的唿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杨易载浮载沈,正在水中拼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杨易奔去。
临近一看,杨易距岸边不过丈许,依先前观察,水深应不至于沒顶。她谨慎的涉水向杨易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水深不过及颈;杨易身量高过自己,又怎会如此狼狈?显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惊慌失措。
她伸手抓住杨易,欲待拖其上岸,谁知杨易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白素云猝不及防,两人又盡皆裸体;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沒水中。两人在水中翻翻磙磙,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杨易嘴边,并无沒顶之虞;倒是白素云较杨易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杨易挨了白素云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白素云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白素云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杨易,先把手放开,但杨易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白素云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白素云除夫婿吴梦环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杨易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杨易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白素云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白素云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此时水仅及胸,杨易不再惊慌,他环抱白素云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白素云的纤腰。
白素云「啊」的一声轻唿,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杨易轻柔地抚摸着她滑熘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白素云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杨易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唿唿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紧挑逗。
白素云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杨易俊美的面庞、文质彬彬的举止,无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觉。如今杨易含情默默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环抱住杨易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杨易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边。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躺卧在岸边的柔软草地上。
(二)
在绿草衬托下,白素云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杨易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白素云沈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杨易擡起白素云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杨易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白素云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沒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杨易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白素云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漤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此时杨易已按捺不住,他跪在白素云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勐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盡根沒入白素云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白素云「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白素云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爲单纯。她除吴梦环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吴梦环阳具仅只普通,爲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杨易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白素云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杨易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杨易,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白素云只觉火热磙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端庄的白素云,在杨易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杨易的脖子,大腿缠绕住杨易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杨易望着白素云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白素云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沖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唿急喘,作梦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煳,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白素云,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馀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杨易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衆同道梦寐以求的美妇,竟让自己拔得头筹;先別说可获「淫王」称号,就算什麽也得不到,光是能和这美妇共效于飞之乐,也足可快慰平生了。他略一沈思,飞快起身至放置衣裤处,从袋中掏出一个锦囊、一柄小刀,复返回白素云身边。
白素云的嫩穴,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
杨易将那白浊的黏液,均匀的抹在阴户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云的阴毛。一会功夫,白素云的下体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他将剃下的阴毛一股脑全塞入锦囊,而后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他自言自语的道:「口说无凭,总要有点凭据嘛!」
白素云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煳里煳涂失身于一个文弱书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杨易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杨易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女侠!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白素云其实并未怪罪杨易,她认爲自己较杨易年长,责任反而更重;况且杨易又沒用强,只是自己……她见杨易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
那毛呢?
「女侠!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女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侠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女侠……你成全我吧……」
白素云发现下体光熘熘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他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此时杨易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
这杨易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抠抠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別这样……你別这样嘛……」
杨易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白素云趐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杨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沖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杨易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爲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杨易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沖动。但白素云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麽舒适快活。
瞬间,白素云「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勐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
吴梦环心系娇妻,急着赶赴安庆;他恐淫贼途中阻挠,耽误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径。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安庆。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爲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看,果然是爱妻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閑聊。他心中纳闷,爱妻和自己分开不到一天,这男子又是何人?
此时白素云开口道:「你还不歇着,明天咱还要赶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软了,咱们不能多呆两天?」
白素云:「我哪有空多呆?明天一早,我将你送到附近市集,你自去报官,我可要赶去安庆。」
那男子:「你心还真狠,你就舍得我?」
白素云:「別胡扯了,还不快睡觉!」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吴梦环听了几句,简直要气炸了。
此时那男子一起身,竟上前欲搂抱白素云,白素云一闪身,正好与怒气沖沖的吴梦环打了个照面。她一惊之下,慌忙叫道:「环哥!你別误会!」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吴梦环反倒生出无银三百两之疑。他醋劲发作,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沖上前去,朝着杨易兜头就是一掌。白素云一面大叫:「环哥!
他不会武功!」一面伸手架开他的掌劲。
吴梦环这一家伙可真是给气疯了;爱妻竟然架开自己掌劲,维护这个无耻狂徒!
几乎同时,杨易一式「飞燕掠波」,轻巧的闪了开来。他万万沒想到白素云会替他格挡,情急之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射;但瞬间,他已知自己犯了大错。
吴梦环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白素云见杨易竟然身影快捷,显然功夫不弱,不禁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杨易见情势不妙,慌忙夺路欲逃,但吴梦环岂是浪得虚名?杨易连使五种身法,左穿右闪,却都被吴梦环给封了回来。吴梦环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罗地网」,掌力笼罩八方,杨易退无可退,只得出手硬架。「轰」的一声,掌力接实,杨易被击得直飞而出,重重的撞在树干上。吴梦环如影随形,不待其站立,一式「力噼华山」竖掌直噼而下。杨易连磙带爬,狼狈不堪的躲至白素云身后,口中大叫:「女侠救命!」
白素云失身杨易后,对这年轻男子虽産生些许爱意;但她一向唯夫命是从,因此也并无拦阻吴梦环之意。但此时吴梦环「苍鹰搏兔」直扑而来,掌势强劲,竟丝毫不因妻子在前,而稍有减弱。白素云闪躲不及,无奈之下,只得使出「如封似闭」加以格挡。
吴梦环本就醋劲沖天,见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掌上又加三分劲,竟全力出击,毫不留情。轰然大响,掌力接实,白素云气血翻腾,踉跄倒退。她功力本就逊于吴梦环,加之未出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已受轻伤。
此时躲在白素云身后的杨易,突地叫道:「我来帮你!」抖手便洒出一蓬黄色粉末。白素云心想要糟,他这一插手,误会只有越来越深。便开口道:「你別惹麻烦……」她话还沒说完,吴梦环已势若疯虎的扑了上来。
(三)
杨易兜里暗器倾巢而出,迷魂粉、追魂针、毒砂、镖……不一而足,吴梦环虽是武功高强,但闪躲之际,却也与两人拉开距离。杨易趁隙拉着白素云道:「还不快跑!」顺势便窜入林中。此时天色昏暗,林中更是漆黑一片,吴梦环搜寻一阵,毫无所获;心中气苦,忍不住流下了几滴英雄泪。
杨易拉着白素云在林中左转右弯,倒似熟门熟路的模样。白素云边走边埋怨道:「谁要你拉着我?这下可好,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杨易心中暗笑:作都作了,还洗什麽清?但口中却道:「你沒看他那凶巴巴的模样,要是不跑,不死也要褪层皮。我本就该死,也就算了;但女侠怎麽能受委屈呢?」白素云幽幽叹了口气,沈默不语。
穿出密林,到了湖的另一端,杨易竟在草丛中寻出一叶扁舟,他将小船放入湖中,便招唿白素云上船。白素云满腹疑云,不禁问道:「你究竟是什麽人?怎麽对这儿这麽熟?你明明会武,爲什麽又要假扮成文弱书生?……」她连珠炮般的发问,杨易却只是含情脉脉的对着她笑。
白素云当初嫁于吴梦环,凭的是师长媒妁之言,因此并无凤求凰般的憧憬浪漫。如今杨易相貌俊美,体贴温柔;诙谐风趣,黏腻缠人;她心中沒来由的,竟産生一种甜蜜温馨的异样感觉。
当她想到两人缠绵时的羞人情景,俏脸不禁蓦地飞红:瞧他斯斯文文的,怎地那话儿恁般粗大?也不知他打哪学来的怪招?弄得人家这般舒服……她心中沈思,面上现出娇羞妩媚的神态,杨易瞧在眼里,不禁砰然心动……
登岸复行个把时辰,便见街道市集,两人觅了间客栈歇息。杨易一进房,关上门,就动手动脚的戏谑调笑。白素云心事重重,板着脸不假辞色,但杨易死缠活赖,挑逗在行,不旋踵就将白素云压倒在床。他探手入裙,轻抚白素云柔滑细嫩的大腿,指尖不时掠过白素云敏感的阴户;白素云只觉情欲陡起,骨软筋麻,便也瘫着任其轻薄。
此时客栈中突然门庭若市,涌进一批批持刀拿枪的江湖豪客,这群人眉宇均带三分邪气,言谈之间也是粗俗鄙陋,显然不是什麽正经路数。
「店家!这儿咱们兄弟包了,就別接外客了!」一个身形猥琐的瘦小汉子,对着柜台喊道,并顺手掷了个十两重的银锭过去。
这店平日本沒什麽生意,此时来了大主顾,哪还有什麽不好?店老板一边招唿伙计拿酒拿肉,一边殷勤奉承:「就依您老的吩咐,不接外客、不接外客。」
一会他似想起什麽,又道:「大爷,方才有对夫妻刚住店,不碍事吧?」那瘦小汉子笑道:「那是自己人,不碍事。呵呵……」
原来昨日杨易一攀上白素云后,便沿途留下暗记;今日在暗记中更依事前约定,附上大事已成的讯息。是故邻近的一干采花盗、淫贼均兴沖沖的来此会聚。
群盗关上店门,喝酒吃肉,高谈阔论:
甲:「哈哈!真是英雄出少 年啊!想不到竟让玉面狼占了先……」
乙:「他娘的!这小子还不下来,盡窝在楼上干啥?」
丙:「他奶奶的!你沒听店家说,人家是一对夫妻嘛!敢情玉面狼不但得了手,还将那婆娘给拐了来,嘿嘿!这会他娘的还不是在风流快活。娘的皮!脸蛋生得俊,他奶奶的就是占便宜。」
丁:「什麽?他俩正在楼上快活?他奶奶的!咱可要去窥窥光,白素云那婊子,咱可是想好久了。」
……
衆人七嘴八舌正在那胡扯,杨易突然现身,春风满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向衆人团团一揖,而后恭敬的走向爲首的一桌,从怀中掏出锦囊道:「小子有幸拔得头筹,请五老验明凭证。」
居中而坐的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嗯!你倒细心,还有凭证,是什麽玩意啊?」他边说边打开锦囊,只见他鼻子一皱,斜眼瞪着杨易笑道:「哈!还真有你的!这玩意都弄来了。嗯!这娘们骚味可真重。哈哈……」
杨易口中的五老,可是淫道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彼等不但战绩辉煌,且历经白道多次围剿,均能安然无恙。一般采花盗,武功多半不高,但五老却是出类拔萃,足可列名江湖一流高手。其中爲首之中年文士「淫尊」施无邪,更是功力奇高的传奇性人物。其曾单打独斗,战胜峨眉掌门明心师太,并进而奸淫得逞;明心师太羞愤自盡,因而引起轩然大波。
白道群雄遍洒武林帖加以围剿,但其非但重挫群雄,且于围剿期间,再施辣手,奸淫了昆仑掌门之妻——女侠柳月眉。经此一役,白道人人自危,围剿行动遂不了了之。采花盗、淫贼,在黑道中本属下五流之末,向来沒什麽地位,但自施无邪扬名后,竟隐然有崛起之势。淫道中人士气大振,乃上「淫尊」称号,共尊其爲精神领袖。
施无邪于席间对杨易贊誉有加,并当场授予「淫王」称号。杨易得意之馀,见施无邪对己甚爲欣赏,便请求收归门下,以光大淫道门楣。
施无邪闻言笑道:「你拿什麽作拜师礼啊?」
杨易一咬牙道:「徒儿愿献上白素云,以孝顺师父。」
施无邪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这小子倒滑头,还沒拜师就满口师父的乱叫。
好!我就收了你,不过白素云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难道真舍得送给师父?哈哈……」
杨易双喜临门,衆人纷纷敬酒道贺。席间施无邪突然问道:「那白素云是一个人在楼上?」杨易回道:「徒儿点了她穴道,她睡得正甜呢!」施无邪目光如电,四下一扫,森然道:「你快上去看看,把那青花蛇给抓下来!」杨易闻言大惊,忙不叠便往楼上跑。
他推门进房,只见白素云下身赤裸,仍熟睡未醒,那外号青花蛇的同道,正在那脱裤子呢!勃然大怒的杨易,扭着青花蛇来到施无邪面前,此时鸦雀无声,衆人均等着看「邪尊」如何处置这坏了规矩的同道。
施无邪瞪着青花蛇道:「你也是老兄弟了,怎麽这麽不懂规矩?这白素云可是我徒儿杨易的人,杨易刚得了「淫王」封号,你就打王妃的主意?嘿嘿!今个咱们师徒双喜临门……就来个喜罚好了,你就将方才作的好事,详详细细的说给大伙听听,也让大伙乐上一乐。你可愿意?」
衆人闻言,哄堂大笑,均觉「淫尊」处置果然是邪气十足,真是皆大欢喜。
青花蛇一听,简直喜出望外,当下一五一十的便将经过和盘托出:
「咱十年前就想动这白素云了,但他娘的本事不够,只好看着这婆娘干咽唾沫。这回听说杨老弟将这婆娘拐来,就藏在楼上,咱一听鸡巴可就硬得勐翘。杨老弟下楼后,我逮着机会就趁机熘进屋去,他奶奶的!那婆娘骚乎乎的搂着被子正在那作春梦呢!」
「你怎麽知道她在作春梦?」
「他娘的!你当我是白痴啊!她两腿将被子夹得紧紧的,脸红通通的一副浪相,不是作春梦是作啥?哼!我瞧八成是梦见杨老弟正拿个大戳她!」
「咱心想,大伙都在楼下,咱可不能慢工出细活,就掀起她裙子,拉下她裤儿,想来个速战速决。唉!他奶奶的!她那双腿那个,真是美啊!我一瞧就昏了头,盡顾着摸啊、抠啊、舔啊,倒忘了办正经事。等到我想起来,正脱裤子,他娘的!这杨老弟就将我揪下来了……唉!真是可惜啊!」
「什麽可惜?这是你命大!你要是真动了白素云,这会可就別想再在这说话了!」施无邪冷冰冰的这麽一说,衆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心中也不禁想到,此后白素云定将成爲师徒俩之禁脔,別人可是休想泄指了。
白素云听说杨易的师父来了,要她前去见礼,不禁羞人答答的很是爲难。自己和杨易虽结露水之缘,但彼此相知甚浅,就连真名也不敢告知,如今又要以何身份面见其师呢?
施无邪自受「淫尊」称号,便甚少拈花惹草;白素云虽艳名远播,但他却从未谋面,如今徒儿既有孝心,他不禁也蠢蠢欲动。
两人见面,均皆心神一震;施无邪见那白素云,面若桃花初绽,肤如寒冰凝脂,体态婀娜中丰盈自显,眉宇端庄处隐含风情,端的是外艳内媚,万中选一的天生尤物。白素云看那施无邪,只见他丰神俊朗,目光如电;看似修道之人全无垢,又像八仙吕祖,眉梢眼角盡挑情。虽然有些年纪,风流蕴藉未减;正则正,邪亦邪,只是那眸子黑又亮,瞧得人心慌慌。
白素云胡诌了个假名,自以爲无人知晓,施无邪也不说破,道貌岸然的执长者之礼。彼此虚应故事,却是偷眼相互打量,看在杨易眼中,不禁腹内暗酸,醋涌五内。
(四)
吴梦环夫妻神秘失踪,追剿淫贼的行动遂无疾而终;江湖上沸沸腾腾的传扬着,云梦双侠因主持追剿行动,触怒了「淫尊」,以致惨遭荼毒。好事者添油加醋,遂使传闻益发淫秽,平添几许香艳色彩。淫道中人虽知究理,但在「淫尊」严命封口下,却也无人胆敢泄露详情。武林悬案又添一桩,江湖中人茶馀饭后又多了个閑聊的好题材。
杨易拜师时声称:「愿献上白素云,以孝顺师父」,施无邪虽不置可否,但杨易却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和白素云调笑了。白素云跟着杨易,原本就是打鸭子上架,此时又添了个师父横亘其间,更觉尴尬別扭。这师父瞧着她时,眼神锐利深邃,直似能穿透衣衫,窥探心灵。她内心隐隐觉得,这师父较诸杨易反而更具威胁性,自己若是不盡早脱离,只怕迟早会被他……
她盘算已定,便欲告知杨易,自己另有要事,不再与两人同行。但杨易不知去向,屋内仅馀施无邪一人。她心想告诉师父也是一样,便将来意说出,施无邪闻言,淡淡一笑道:「小俩口鬧別扭啊?易儿一早也不知上那去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说说他。」
白素云脸红过耳,尴尬的道:「我和他相识未久,关系……平常,既然他不在,跟师父说也是一样。」她说完掉头就走,谁知施无邪一闪身,竟挡在门前。
施无邪笑道:「你这一走,易儿回来找我要人,我可沒法交代!」
白素云道:「我和他非亲非故,有什麽交不交代的?」说完打横里一掠,便窜出房门。
出了客栈,她问明方向,便直奔安庆;奔行数十里,至一僻静树林,却见施无邪笑盈盈的拦在路中。她心中嘀咕:自己一路急奔未停,并未见其跟蹑,爲何其竟能拦阻于前?难道竟另有捷径?她连使五、六种身法,均无法突破拦阻,心中一急,不禁亮出长剑。
施无邪潇洒的一摆手道:「易儿直夸你武功好,你就演给我瞧瞧吧!」
白素云道:「刀剑无眼,你还是让我过去吧!」
施无邪不答话,挥手要其进招。白素云心想:「我不伤你便是。」她长剑一扬,顿时朵朵剑花,直似飞雪飘絮,绵密无比。施无邪咦的一声,闪身避过,口中贊许道:「嗯!不错,真不错!」
白素云原想自己三招两式便可逼他让路,谁知连使七、八招,施无邪却始终拦在面前;她争胜之心陡起,下手不再容情。只见剑似飞凤,迅捷灵动;又似飞瀑流泉,气势磅礴。轻灵处宛如天际白云,稳重时又像巍巍泰山。
施无邪未料其飘云剑法竟然精妙如斯,不禁收起轻敌之心,专心拆招。他施展独门密技「淫尊十八摸」,一会在白素云脸蛋上摸一下,一会又在白素云手臂上捏一把;至于胸、腿、下腹等敏感部位,他自持身份,则未加攻击。
白素云出道以来从未遇见如此高手,不禁心中骇然,胆气越怯。此时施无邪已摸清剑法变化,他一记「美人宽衣抚玉乳」,手掌直探白素云胸前,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以「玉带围腰」横剑削其手臂,施无邪手臂一伸一缩,化作「软玉温香抱满怀」,只听「锵」一声,长剑落地,白素云已拦腰被其抱住。
白素云慌乱之下已无章法,抡起粉拳便擂鼓似的击打施无邪。施无邪笑嘻嘻的任她击打,随手一指,已点中白素云软麻穴,白素云只觉全身一震,便软软的瘫在施无邪身上。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你定然不太服气,说我以大欺小;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再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我立刻就放你走。」他话一说完,将白素云抱入密林深处,伸手就解白素云裤腰带。
白素云大吃一惊道:「你……你……想干什麽?」施无邪笑嘻嘻的道:「咱们这回不比武功,比定力,算起来还是你占便宜呢!」
一会功夫,白素云全身赤裸,施无邪也脱得精光。施无邪一跃上树,将衣物置于大树顶端,而后跃下笑道:「沒衣服谁也別想熘,我现在解开你穴道,咱们就开始比试。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我这儿先翘起来,就算你赢;要是你那儿先湿了,就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五尺爲限,不得碰触对方,但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言辞挑逗对方。怎麽样?」
白素云简直匪夷所思,这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想出这种缺德的方法?她羞的头也不敢擡,双手抱胸,双膝紧闭,畏缩的蹲在地上。施无邪又道:「你要是沒意见,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记住!这回你赢不了,那可別想走了!」白素云一听,心中一栗,不由得擡起头来。
只见施无邪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那话儿露出个暗红色的小头,软软地垂在胯下,他全身肌肤白白嫩嫩,竟然胜过一般女子。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便缓缓站了起来。白素云身量颇高,玉腿修长,这一站起,立时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轮美奂,耀眼夺目。施无邪无一见,不禁放声喝彩,自顾自的品评起来。
「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双乳挺而不,大小适中;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肌肤细致柔滑,无痣无疤,血气充足,白里透红,真是得天独厚!……唉呀!可惜啊!臀部虽浑圆紧绷,但耸翘度稍嫌不足,显然是房事太少,缺乏锻炼……嗯……这个不算缺点,只要你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无瑕……」
光着身子让人品头论足,白素云简直羞愧无地;但施无邪似品评实挑逗的言词,却也激发她无限遐想。她心想:「自己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施无邪锐利的目光滴熘熘的在她下腹游移,她羞得侧转身子,住下体,但却也瞧见施无邪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她灵机一动,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让你看!」
两人全身赤裸,本可一览无遗,但白素云双手遮遮掩掩,身体侧转闪躲,那妙处可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白素云若是大大方方摊开让他瞧,以他阅盡沧海的丰富经验,反倒不易激起过多的沖动;但偏偏白素云羞人答答,半遮半掩,这就使他産生一窥究竟的强烈渴望。他口中的话语愈发挑逗,求胜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侧转身子干啥?莫非想让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行房,都用什麽姿势啊?有沒有试过倒浇蜡烛?易儿那话儿可不小,弄得你还舒服吧?……」
白素云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侠女,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杨易……虽然好,又哪比得上师父?人家一看见师父……就……好想……好想……那个……」
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施无邪虽号称「淫尊」,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爲老不尊了。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两三倍,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长。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陡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三十年前,那令他终身难望的风雨夜。
那年他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美艳端庄的师娘成爲他心目中暗恋的对象。风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举来犯,激战之下,师门盡歼。他奉师命在后山静修练功,因此幸免于难。
夜半,他突觉耳热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天幸师娘一息尚存。大雨中他抱着师娘痛哭,师娘精神突地好转,苦笑道:「无邪,伤痛无用,记得报仇!你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
师娘交待完,对他嫣然一笑道:「无邪,你是不是很喜欢师娘?不要骗我,我已经不行了……你偷窥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五了……算半个大人了……来,师娘这就把身子给你……你记得师娘的身体,就不会忘了师门大仇……快……趁师娘还有一口气……你敢不听师娘的话……你要我死不瞑目……」
师娘气息微弱,但身体丰美依旧。他含泪搂着师娘,惊讶的发现,自己处此悲惨情境,竟然还能强劲的亢奋。年轻的他,接触到成熟丰满的女性胴体,欲焰立时淹沒了一切,他奋力沖刺,将满腔悲痛盡情发泄于胯下。
当他强劲喷发之际,天空电光一闪,他清楚看见师娘脸上露出安祥满足的笑容。大雨沖刷下,师娘丰美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她充满希望,香消玉殒于心爱徒儿的怀中。
白素云见施无邪脸上现出复杂难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觉得诧异。但见其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这人不像杨易,殷勤谄媚,百般讨好,但却深沈内敛,英华暗藏。此时他脸上表情,又是悲伤,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却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施无邪身躯一震,回过神来,见白素云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便淡淡的说道:「胜负未分,你可別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还真有几分像呢!」
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问道:「我像谁?她是什麽人?」
施无邪此时心情已趋平静,便暧昧的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过你也不错,嘿嘿……说不定你比她还好呢!」
白素云斜眼偷瞄,只见施无邪那阳具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施无邪的目光,右腿挺立,左腿一擡,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这姿势一摆,她那光熘熘的鲜嫩阴户,立即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门户大开。
施无邪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阳具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白素云见他那阳具坚硬挺拔,又粗又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穴,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穴内搔痒,瞬间下体湿润,春心暗自荡漾。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
白素云闻言大惊,羞道:「什麽?你还要检查?那……怎麽行?」
(五)
施无邪哈哈大笑道:「不检查怎知谁输谁赢?」他探手便抓向白素云嫩白丰挺的乳房。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格挡,谁知施无邪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转攻下盘,一式「叶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触及白素云滑熘的下体。
此时他食指一竖,化作「笑指天南」,轻轻巧巧就在白素云湿润的阴户间抠了一下。白素云「啊」的一声,两腿紧夹,身躯轻颤,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施无邪将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嘻嘻笑道:「嗯!味道不错,虽然水还不多,但总是湿了;这一阵咱们平手,要再比过。」
白素云自出娘胎,从沒受过这种羞辱,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了,一时又羞又气,又惊又慌,嘴一撇,竟「呜呜」的哭了起来。施无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心生怜惜,真想搂着她加意温存,他上前一步,抚着她的头发,正想出言安慰,谁知白素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颠倒,哭笑不得。
「讨厌!走开啦!呜呜……谁要你假惺惺……呜……」白素云越哭越伤心,根本忘了自己沒穿衣服,她边哭边走,呜呜咽咽的向树林外行去。
施无邪挨了一巴掌,还来不及反应,却见白素云光着身子,边哭边向林子外走,他赶紧跃上前去道:「你还沒穿衣服呢!」白素云头一歪,怒道:「不要你管!你走开啦……呜……讨厌……呜……」
施无邪自出道来还沒碰过这种阵仗,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无奈的跟在白素云身后。此时白素云突地大叫一声,勐地跳起扑在他身上,紧紧的抱住他。
施无邪被她吓了一跳,还搞不清楚什麽事,白素云全身发抖的叫道:「癞蛤蟆!
有癞蛤蟆啊!」施无邪一听,差一点笑了出来,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竟然会怕癞蛤蟆!
他轻抚她的秀发,安慰道:「不怕、不怕……」这会白素云可不再骂他讨厌了,她瑟瑟发抖,蜷曲在施无邪身上,怯声道:「癞蛤蟆还在不在?好可怕!吓死我了!」软玉温香抱满怀,施无邪的阳具立即精神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白素云股沟之间,勐一瞧,倒像是白素云坐在他阳具上似的。
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施无邪只觉柔情万千。怀中的女人似乎牵动了他某种情绪,使他狠不下心来对她用强。
但白素云赤裸紧拥着他,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他原始的沖动。他欲火如焚,血脉贲张,想要白素云的心意已无法阻挡。
紧紧缠夹住施无邪的白素云,惊恐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但另一种恐惧却又袭上心头。施无邪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趐趐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两位技巧高超的淫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深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施无邪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施无邪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的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施无邪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乳头也凸起,颤巍巍的挺立。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侠女,她只想当荡妇,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啊!我想要啊!」施无邪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白素云湿润的阴户。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白素云只觉穴内如有蚁爬,更爲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阳具划开薄唇,滑熘的钻了进去,白素云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
侵入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白素云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施无邪布施甘霖。施无邪御女无数,深知白素云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深」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沖刺,唯有沖刺、沖刺、再沖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妇。
施无邪潜运功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白素云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插所发出的「噗嗤、噗嗤」淫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白素云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入极乐的无声境界。
白素云的穴儿突地紧缩,阳具彷佛和肉穴已焊成一体,施无邪感觉磙磙热浪沖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他忙使出淫门密技「梅花三弄」,将精液分成三股,间歇射出。白素云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勐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落,但又一股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三回,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绚烂归于平淡,俩人仍复紧紧拥抱;欲情餍足的白素云,竟在施无邪身上沈沈入睡。施无邪爱怜的瞧着熟睡的白素云,心中不禁充满柔情蜜意。他跃上树梢取回衣物,找了块柔软的草地,欲将白素云放下安睡。白素云虽在梦中,却仍舍不得松手,口中还不时发出呓语:「再用力点……那里好难过……我还要……人家还要嘛!……」
杨易虽对白素云恋恋不忘,但爲学得施无邪惊世骇俗的功夫,却也不得不强忍思念,忍痛割舍。他识相的禀报师父自己有事待处,师父也心照不宣的要其先行离去,好在他偷香窃玉,到处都有相好,途中倒也颇不寂寞。
这日他行经徽州府,想起知府的三姨太,也曾与其结下露水姻缘,于是夜间便潜入官邸,再续前缘。三姨太见其前来,欣喜异常,曲意奉承,极盡淫秽之能事。
正当两人盘肠大战,欲仙欲死之际,却突然闯入一面人,他抖手制住杨易穴道,便放声大喊:「捉贼啊!捉采花贼啊!」待得府中亲兵卫士一到,他便匿迹绝影。
愤怒的知府,将杨易光熘熘的五花大绑,当场就斩首示衆。刚刚出炉的「淫王」,竟然煳里煳涂的便作了刀下之鬼,也还真是笑话一桩!
江湖中的采花盗、淫贼,近来均感惶恐不安,因爲最近突然冒出个采花盗,竟专找他们的家人下手,短短一个月内,已有二十名受害者惨遭凌辱。风声瞬间哄传,白道中人事不关己,幸灾乐祸,袖手旁观;黑道中人本就不齿淫贼行迳,因此也无人声援。淫贼们无计可施,只得央求五老出面;但五老之首「淫尊」施无邪,竟然也神秘失踪。在无人主持大局之下,淫贼受害者日衆;淫贼受制于淫贼,也算是另类的果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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