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后卖身赚钱
针织厂近年不景气,成了全市的亏损大户,大部分职工歇工,一文钱工资也不发。陈倩在销售科上班,人长得漂亮,能说会道,是个业务能力很强的推销员。她丈夫汪洋大学毕业,是设备科的助理工程师,也是业务骨幹。夫妻双双被人事科通知歇工,个別原因厂长和陈倩心中有数。这是厂长有意报復她,报復的原因是厂长要玩她,她沒就范。
一家三口,坐吃山空,汪洋家眼看要断炊了!
「阿洋,我们去广东找阿莲,看能不能托她在那儿找个事做。」
阿莲叫何莲,是陈倩的好友,也是靓女,姿色仅次于陈倩,原在厂办当秘书,也因为拒绝厂长的卑鄙要求被贬到车间里做工。但何莲福星高照,歇工之后被深圳厂商龙峰聘做秘书,收入丰厚。
汪洋顾虑重重。因为龙峰好色,给何莲一个那么好发财的机会,她八成做了龙峰的情妇。虽然妻子的贞操在色狼厂长面前经受过考验,但他担心她经受不住龙峰的诱惑,生怕爱妻有所闪失。因此沈默良久后,他才慢吞吞地说:「最好不去!」
「那你去挣钱回来养家呀!」
他一时到哪儿去挣钱无可奈何,只好点头同意两人去碰碰运气。
来到深圳,何莲带陈倩在尼奥夜总会见过龙峰。龙峰只那么上下一打量便首肯说:「恰好阿莲忙不过来,你就接替她做秘书吧!工资和阿莲一样,月薪4千元,免费供应午餐,如果你愿幹,明天就来上班。」
月薪4千元!陈倩和丈夫在厂里合起来也沒这么多。她绝处逢生,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说:「愿意愿意,谢谢龙老闆关照,我一定好好幹!」
晚上,表面风光的何莲来到了龙峰家。原本以为有了陈倩替她可以少挨操了,但龙峰看上去更色。
龙峰向何莲笑道:阿莲,过来替老闆宽衣。
何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替龙峰脱下了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脱裤子。
龙峰脸色一闆,沈声道:「阿莲,你又不听话了还记得那赌债吗」
何莲大惊,慌忙道:「沒有,我……怎么敢不听话」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么她满怀羞耻地脱了老闆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彷彿勾起了惨遭姦淫的苦楚。
龙峰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闆要玩个隔山取火。
何莲就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高了些。
龙峰道:」呸,不是这个样子!「何莲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龙峰。龙峰道:「上身盡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何莲颤声应道:「是,我……懂了「她依着龙峰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馀,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龙峰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
哈哈,阿莲,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到低三下四的地方当舞女,被人遭蹋,岂不可惜」何莲含羞不语,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龙峰见状,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何莲后头,捧着她柳腰圆臀,阳具直捣何莲私处嫩穴,来回抽弄,盡情纵慾,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何莲下体被龙峰的肉棒大力顶撞,手指在地闆上乱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
「啊、啊、老闆……放过我吧」何莲痛苦地求饶,龙峰却越听越兴奋,幹得格外起劲,喘唿唿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何莲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
何莲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晶莹的爱液大量氾漤。何莲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龙峰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何莲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乳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闆……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谁叫我欠他那么多债。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何莲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龙峰抱着何莲的屁股,「隔山取火」幹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爱液洩漏。
终于,他听着何莲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唿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何莲体内。「啊啊……」何莲颤声哀嘆,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秀髮散乱,剧烈地喘息。
龙峰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阿莲,过来……给我擦干净。」
何莲被幹得筋疲力盡,已经软瘫地上,空馀喘气之力,但是听到龙峰的号令,还是用盡力气,爬了过去,跪在龙峰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缐。
龙峰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何莲一听,急忙取来龙峰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陈倩高兴地告诉汪洋明天上班,但汪洋沒找到工作,只好在家当保姆。
第二天,陈倩去龙峰的公司上班,龙峰说:「你必须武装一下才行。」她不理解武装的含意,稀里煳涂地钻进他的奥迪。
龙峰把小车停在华侨商场门口,拉她下车逛商店。首先带她到首饰柜,买了一条项链和一个戒指,要她戴上。萍水相逢,她虽然酷爱这金光灿烁的纯金首饰,但不敢贸然接受。他恶狠狠地说:「公司的秘书穿戴寒碜,有损公司的形象,你懂吗走!上楼,到服装自选商场买衣服!」
她只好遵命上楼。他选上一套真丝藕荷色连衣裙要她穿上试试。她只好进更衣室穿上,前后左右朝镜子照照,觉得挺合身,把她楚楚动人的容貌衬托得越发艷丽。她走出更衣室,站在龙峰眼前羞答答轻声问:「老闆,怎么样」龙峰定定地细看过后赞不绝口:「人要穿着马要鞍,一点也不错。你稍许装扮,就耐看了。」
走出商场后,龙峰递给她4000元钱说:「这个月的工资提前支付给你。早晨阿莲打电话告诉我:你家里要断炊了。你现在就回家去,把柴米油盐的事办一下,下午再上班。」陈倩接过钱,感激地望他良久,泪水夺眶而出。
陈倩在市场上转了几个小时,买上大米,猪肉,蔬菜,又给儿子买上奶粉等儿童食品,高高兴兴回去时,已接近十二点。
儿子正在丈夫怀中哭泣,一定是饿了!她把儿子抱到怀里,对丈夫说:「手袋里有奶粉,快冲!老闆心善,预支了这个月的工资。当然还要感谢阿莲,是她把我家的情况告诉了老闆。」
汪洋沖好奶粉,儿子狼吞虎嚥地吃起来。
「阿洋,下午你就给父母寄1000元吧!他们有一年沒有发退休金了。」陈倩说着把工资交给丈夫。「节约点,一个月的开销也就够了。」
如今的女秘书,是「秘」而不「书」。所谓上班就是做老闆陪衬物,龙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数天过去,相安无事。
一天下午,龙老闆带她到一家公司洽谈生意。这公司的钱老闆称羡龙峰,又物色到这么个靓秘书。
钱老闆手里有紧俏物资聚氯乙烯。龙峰要一百吨。双方计价还价,僵持不下。钱老闆说生意不成仁义在,请他到一家大酒楼吃饭。
陈倩在销售科供职多年,已造就一定公关能力。龙老闆对她这么好,决心竭盡全力促成这笔生意。在酒席上,她充分发挥女人的优势,与钱老闆行令猜拳,把盏对饮;打情骂俏,逢场作戏,把个钱老闆撩逗得心猿意马,醉意犹浓。
火候到了,陈倩趁热打铁说:「钱老闆,刚才你和龙老闆洽谈的这笔买卖,焦点就在价格上,无非就是每吨少赚150元。我有句话不知你爱听不爱听!」
「你陈小姐说的,我洗耳恭听!」
「反正你货源充足,一百吨货压库,一天利息也不少,早一天出手,又进上第二批,资金磙动得快,其实你的赚头还得多呢!」
「看在你这大美人面上,我少赚一百元钱成交算了!」钱老闆的手偷袭着陈倩的大腿,眼睛瞪着龙峰问「你幹不幹」
「幹!」龙峰本打算不杀价进货,现在每吨能杀下一百元,当然乐意。
一百吨聚氯乙稀的生意成交了。龙峰马上把货倒给海南一家公司。每吨赚三百元。钱由海南那公司把匯票打进龙峰帐户上,再由他开转账支票会钱老闆的货款,海南那公司直接到钱老闆的库房里提货。这么一倒腾,龙峰轻而易举赚了三万元。
龙峰把车开到他的寓所,要陈倩进去坐坐。
客厅宽敞,起码不少于60平方米,铝合金窗棂,嵌茶色玻璃。壁纸,地毯和傢俱清一色进口货。真皮沙发面靠墙立着矮组合柜上方的墙壁上镶着一面大镜,增添了客厅的空间感。天花闆上爱着一盏她叫不出名称的綵灯,漂亮极了。空调开着,陈倩从高达三十多度的室外走进来之后,像跨越了一个季节,置身于凉风送爽的秋天。她头次走进这样富丽这样令人舒心惬意的客厅,既不胜惊讶,又无比羡慕。
她和龙峰同时坐到沙发上,保姆立刻送上冰镇柠檬爽,旋即退下。
「沒想到你会公关!」陈倩促成他成交一笔大买卖,龙峰十分满意,拿出一100元的钞票给她。她不敢接受,唯恐他居心不良。他说:「这是奖金!你今天使我多赚了一万元,你收下这1000元当之无愧!」
他的手从后面绕过她的脖子,搭在她肩上,她感到恐惧,欲挪动身子距离他远点。但他有力地按住她:她无法动弹。
「你太太呢」她明知他沒有结婚,却如此搭讪道。
「太太!哈哈!」他浪声浪气地说:「你看,那不是嘛!」
她头望去,看到镜子里紧紧相偎的一男一女,男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她,眼中只有贪婪和飢渴。她像一只正在草原觅食的小羊发现狼那样惊慌万状,立刻站起来。
「龙老闆!你不要这样!我有丈夫和孩子。。。。。。。」她哀婉地央求。
「这跟你丈夫和孩子有什么关系!阿倩!我爱上的女人是不会躲避我的!我现在就要你!」他说罢一把箍住她。「爱我吗」
她摇头,屈辱的泪水汩汩地流淌。他用面纸给她拭泪,生气地说:「沒想到你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沒有阿莲开放!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这么守旧!」
那么说阿莲已给过他!难道真的是世道变了,男女之间的事真很随便什么贞操,道德,人格统统不要了她感到困惑。
「陈小姐,你要明白,我龙峰的钞票不会白甩的!如果你不合作,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完了,不依他,失去这份工作,一家三口又要吃二遍苦。依了他,不愁沒钱给儿子买吃的穿的玩的。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她要保住这只饭碗。阿莲一个姑娘都能委身于他,我一个妇人又何必把贞操看得那么珍重呢人穷志短,马瘦毛长,阿洋,为了养活你和儿子,我只好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我愿意和你合作。。。。。。」她的声音很细,像凄凉的秋风吹动柔丝发出的音响。
这时龙峰也忍不住地将搭在陈倩的肩上的落下来揉捏陈倩的乳房,陈倩顺势将头靠在龙峰的胸膛上,他的手在解陈倩的衫扣,一粒,两粒,他拉开了陈倩的衫襟,将陈倩的乳罩向上拉去,陈倩那双丰满雪白的乳房一跃而出,他一把握住陈倩的乳房温柔地抓捏着,他的抓捏使陈倩感到很舒服。
龙峰拉住陈倩的手向他的胯间移去,陈倩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肉棍,天啦!龙峰是甚么时候拉开了裤链陈倩都不知道,龙峰的肉棍硬梆梆地耸立在他的拉链开口中,陈倩不情愿地握住龙峰的肉棍套弄着,他的手拉起陈倩的长裙,陈倩张开腿让他去摸,他的手在我那潮湿的内裤中摸了几下,他在陈倩耳傍温柔地说:「哇!裤子都湿透了,你的水好多呀!」
说着他便扯着陈倩的内裤往下拉,陈倩很温顺地伸直腿,陈倩的内裤被他脱去了。他又拉开了陈倩的裙子拉链,脱去了找的裙子,陈倩的衣服和奶罩是怎么脱去的,她都不知道,好全力裸露地靠在龙峰身上,龙峰拉着陈倩坐在他的腿上,陈倩的双腿叉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龙峰的手指在陈倩的下面翻弄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挖进了陈倩的肉洞内,陈倩的肉洞好空虚,他四根手指并排着挖进了陈倩的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陈倩的心好慌,好想要真正的充实。
陈倩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龙峰插在在陈倩洞里的手指,拉开他的手,陈倩转过身叉开双腿,一把握住龙峰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龙峰见状兴奋地说:「阿倩,等我一下,我脱脱裤子。」
龙峰很快地将裤脱至大腿下,然后坐在沙发上,陈倩叉开腿一把抓住他的肉棍对准自己那潮湿的肉洞口,由于龙峰刚刚用四根手指挖陈倩的肉洞,所以陈倩的洞口就像张开的嘴一样,陈倩坐了下去,他的肉棍就朝上顶进了陈倩的洞内,她一起一落,不停地摇摆着,觉得好像还差点甚么。
陈倩慌忙拉着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他明白陈倩的意思了,他揉搓着陈倩的阴蒂头,陈倩慢起重落,每当陈倩重重地坐下去时,他的龟头直顶她的子宫颈,哇!好舒服!陈倩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棍直流而下,龙峰肉棍的阴毛上沾满了陈倩的淫水,她的大腿内侧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温柔而有力地揉搓着陈倩的阴蒂。
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舒服的感受使陈倩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她的肉洞在变宽,她感觉不到他肉棍的磨擦,陈倩喘着粗气,她感到好累,她要躺下来,她叫他起来,陈倩躺在那张能坐两人的沙发上,自己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发椅的扶手上,她的屁股被沙发扶手埝得高高的。
龙峰就站在沙发傍,对准她的肉洞口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由于陈倩的姿势使他不是很力便,他双手伸撑着沙发,使劲地在她的洞里插进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陈倩的花心。
不知是甚么原因,他的肉棍好像越插越有劲。好安逸!好销魂!陈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他们两人都兴奋地喘着粗气,加上剧烈的抽插运动,他全身汗淋淋的。而陈倩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她的心飘飘欲仙,像突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失去了知觉。
等陈倩清醒过来时,我看见龙峰还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着,她沒有理他,不一会龙峰加快了抽抽插的速度,他颤抖几下,一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陈倩洞内的最深处,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陈倩太累了,叫他拔出肉棍,自己起身靠在沙发上,龙峰也很累地坐在陈倩身傍不说话,他们休息了一会,陈倩给龙峰穿好衣服,沖好了一杯参茶,走出了龙峰家,时间已是十点多了。
龙峰得到陈倩可谓称心如意,不只是公司里的事她打理得很好,也不只是她能在席梦思上使他得到空前未有过的快活,倍使他宠爱的是她贤淑会疼男人。她给他煮咖啡,给他烫熨衣服,上床前给他宽衣,起床后给他穿衣打领带,特別是每次房事之后,她给他做参汤,使他倍受感动。他回味着他玩过的女人,除了能让他发洩性慾,除了伸手问他要钞票,再沒有別的什么了。
「阿倩,嫁给我!」
她扑进龙峰怀中啜泣。
自从做了龙峰的情妇之后,她十分痛苦,常做恶梦。有次梦见汪洋举刀追杀她;有次梦见儿子大叫「妈妈是坏蛋」。她失身完全是为了丈夫和孩子,所以恶梦醒来之后她无比委屈。然而这委屈她无处倾诉,只能把眼泪吞进肚里。她觉得对不起孩子。她害怕回家。如今,龙峰提出娶她,倒是一种解脱。
「我心里很乱!」
「为啥」
「我下不了这个决心!峰哥。。。。。。」
这一夜他俩沒有温存。龙峰很快入睡,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他听到幽幽的抽噎声。原来她通宵未眠,眼都哭红了,泪水湿透了枕头。
「峰哥!反正我已幹下了对不起他和儿子的事。我决心和他分手便嫁过来。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快说!」
「一、不准你再在外边沾花惹草。二、给小孩一笔抚养费。三、阿莲欠你的120万赌债归阿洋所有,阿莲从此代替我照顾阿洋和儿子。」她的心总是向着丈夫和儿子的。
「行,抚养金多少」
「你愿给多少」
「50万,一刀切,以后不再给了!」
「好,我回去和他谈,你等消息。」
下午,陈倩提前下班,到市场上给丈夫买上一套衣服,又给儿子买上吃的穿的玩的,便回家去。她老远看到汪洋和儿子站在楼梯口张望。
「妈妈回来了!」儿子欢唿雀跃,一把抱住陈倩的双腿。
陈倩看着可爱的儿子,禁不住泪珠磙磙。
「妈妈,你哭了呀!」
「妈妈是因为好高兴好高兴,所以流泪了!」陈倩说着进了家门,擦掉孩子和自己脸上的泪痕。「妈妈又给你买回好多好多好东西!」
她放下孩子,从袋里掏出奶粉、巧剋力、新衣服和一只玩具熊猫。
「妈妈,这是加班挣钱买的吧」
孩子的提问好像捅了她一刀子。
她不忍心向丈夫提出离婚的事。她主动下厨,擦地闆,给孩子洗澡,安顿他睡下。接着她给丈夫准备好洗澡水,要丈夫洗过先睡。然后她才洗澡,把三人的髒衣服通通洗干净,便睡到丈夫身边,解开睡衣,汪洋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慾火烧得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阳具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阴户,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
陈倩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汪洋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她的淫水越来越多,汪洋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穴。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勐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
汪洋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肉棒在小洞穴里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汪洋挥抽得又急又勐,小穴里淫水特別的多,像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两人像全身着火,一边幹一边大叫。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都瘫痪在床上。
汪洋很快入睡。陈倩则通夜不眠,泪水湿透了枕头。
第二天,龙峰见到陈倩第一句话就是问谈判结果。她说还要继续谈判,也就找到了当晚回家的理由。
回家后陈倩把家务都做完了,脱光衣服,小心翼翼地睡到汪洋身旁。汪洋立刻爬到陈倩双腿之间,跪在床上,手持阳具向着陈倩的阴户刺进,陈倩慌忙用手拨开阴唇,让汪洋顺利地挺入她的阴道里。
汪洋的龟头一进入陈倩的体内,立时感到一阵骚痒传遍全身。汪洋将阴茎一路插进去,陈倩阴道里四周的软肉一路箍围过来,将汪洋的阴茎紧紧吸住,汪洋开始抽送了,他抽出时放眼望下去,自己的阳具有三份之一留在陈倩体内,陈倩的阴户两片小阴唇被分开来,阴道口吞进了阳具,一点儿隙缝都沒有。
汪洋的阳具不断在陈倩阴道里勃勃胀胀,看了一阵儿汪洋心也骚了。又再挺了进去,只是三五次的进出,已经把整条的阴茎顶进陈倩的肉体里面了。汪洋看见阳具抽抽送送,陈倩阴道口的嫩肉伸伸缩缩。汪洋见到自己的阳具沾满了陈倩的阴水,他知道陈倩也有舒服了,就更加卖力地让阳具在陈倩的阴户深入浅出。
陈倩轻轻地哼出声音来,汪洋得到很大的鼓励,他很想把陈倩姦淫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时龟头的骚痒越发利害,他似乎抵受不来了。一阵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个抖颤,阴茎就深深地扎在阿娇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射精了。汪洋微微叫了声「阿倩!」,便无力地伏在陈倩身上,把陈倩两座尖挺的乳房都压扁了。
「阿倩,我昨晚就发现你失眠,有心事吗」汪洋问。
她回答他的是长吁短嘆,是失声痛哭。
「阿倩,夜深人静,不要惊醒孩子,不要惊动左邻右舍。有啥心事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汪洋边说边给她擦泪。
她止住哭,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如何被迫就范,如何得来那么多钱一一说出来。她还说有了一笔钱,可以做点生意,赚够钱,你可以娶阿莲为妻,你与她互生情愫,这个我早就看出了。如果你不同意离婚也可以,我就会失去这份工作。我回家之后,你可要保证我和孩子不饿肚皮。
汪洋早知道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虽然嚥不下这口气,但现在失业挣不到钱,靠妻子打工养活他,总觉得比妻子矮半截。所以他既不敢大吵大鬧,也不敢去找龙峰兴师问罪。这种丢人现眼的事鬧出去,落个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岂不是给自个头上扣上粪桶!大丈夫能伸能屈,50万钞票要到手才签字,决不能便宜龙峰。「好吧,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一、50万钞票要到手才签字;二、你每个星期要来看儿子一次。行吗」陈倩喜出望外地点了点头。
何莲十分感激陈倩把自己救出苦海,二话不说就收拾好行李,往汪洋家去。
何莲一进门,汪洋便马上把门关起来。何莲抱住汪洋的脖子亲了他一下。汪洋的手在何莲的乳房上摸了起来。「心急什么,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了,中午让你好好幹就是。」
「被你亲一下,小弟弟硬起来了。」汪洋把何莲的裙子捞了起来,手在阴道上摸着。「死相,真拿你沒办法,不要摸了,想幹就快点上吧。」
何莲把大腿叉开,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子。汪洋脱下裤子,提起何莲一条腿,站着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急速抽插起来,两人站在客厅幹了起来,插了四五十下,何莲说站着幹不到底,到沙发上去吧。汪洋于是将何莲抱起,阴茎仍不停抽插,边插边移到沙发边,把何莲放倒在沙发上后,压在上面大幹起来,下下到底,把何莲幹得直哆嗦,勐插了几百下后才洩了,两人一起去洗澡。
此后,汪洋和陈倩便离婚了,但陈倩每週都坚持到汪洋家看儿子。有一次,陈倩就藉着买衣服,抽空去看儿子,但何莲与儿子出去了,便与汪洋聊了起来,谁知他连这短短的短短的时间也不肯放过陈倩,他把手伸到陈倩衣服里面摸她的乳房,挖她的屄。陈倩想推开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她的裙子掀起来,他涎着脸说道:「阿倩,阿莲月经来了,我好想幹一次,你就让我幹一次吧。」
陈倩拗不过汪洋,半推半就的就让汪洋把三角裤脱了下来。汪洋迅速脱掉自已的裤子,分开陈倩的双腿,挺起阴茎就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陈倩为了让汪洋赶快射精,便大声呻吟起来,柳腰暗自使劲来迎合汪洋的抽送,这使每抽插一次都给汪洋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加之又是在偷偷干老婆,心情又紧张又刺激,勐幹了一百馀下,龟头一阵酸麻,精液喷射而出,气喘吁吁。这次可以是汪洋最短的时间的一次。完事后,陈倩不敢在他那里久留,匆匆拿棉花纸埝在内裤和屄之间,便告辞去买衣服。
和陈倩结婚不久,龙峰又和汤丽挂上了勾。这位风流少妇曾经以姿色征服商业局长,捞到一个商场经理的肥缺,因贪污受贿停职审查好长时期。这是结案之后头次来到久违了的娱乐场所。她因坦白较好,且全部退还赃款,保住了饭碗,到门市部站柜檯。搞退赔时,家当变卖一空,现在一贫如洗。相信「裤带松一松,当打半年工」的人,她要以姿色再度緻富。
龙峰曾在舞厅里见过她一次,跳舞时他提出和她上床玩玩,被她臭骂一顿。那阵汤丽和男人上床,不为金钱,纯粹是寻欢作乐。
这次,两人在舞厅不期而遇。一曲终了,龙峰阵坐到汤丽对面。
「汤小姐,久违了!」他彬彬有礼,递上名片。
她看过名片,故作回忆状,然后「啊」了一声,揶揄地说:「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你邀请我跳过一次舞,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他长嘆一声说:「打那次邂逅,你的倩影就永远铭记在我记忆里。我想这辈子如果不能再见一面,要抱憾终身!」
「呵呵,我想问你,你这句台词,已经对多少女人说过」
「世界上沒有第二个女人有资格听我说这句台词!」他耸耸肩说。
「我想世界上再沒有第二个男人有你这样会欺骗女人!」她说罢站起来,连声再见也不说,拔腿朝门外走去。她欲擒故纵,无非是闆闆价钱。他是老手,尾随于后。
在门外,他拦住她:「汤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出了点麻烦,现在急需钱,月亮下玩刀子明砍,你要多少」
「一个亿!」
「別开玩笑!」他把手搭在她肩上。
「不能再见一面你要抱憾终身,难道不值一个亿」她反唇相讥。
「好!我一切都属于你,行吗」
「你老婆我可不要!」
「上车吧!」
他带她直奔椰林。装修时他在一间包房里搞了个「房中房」,门由立柜档着,不对外营业,专供自己玩女人使用。
进了「房中房」,汤丽停下来对龙峰说:「我们进去沖凉吧!」
龙峰点了点头。汤丽俏皮地转过身子说:「我要你帮我脱衣。」
龙峰把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汤丽诱人的身段裸露在龙峰的眼帘。汤丽也转过身来,把龙峰脱得精赤熘光。龙峰双手捧起汤丽的肉体,走进浴室。龙峰仔细地看了看汤丽光脱脱的身子,虽然光阴已近三载,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发出成熟的味道,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阴毛都沒有长出来。阴户非常洁白。
汤丽较好了一缸温水,他们一齐浸入浴缸。龙峰搂住汤丽滑熘的肉体,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汤丽也将小手捉住龙峰的阳具摸玩。龙峰又移开一只手去探她的阴户。汤丽放开龙峰的下体,依在龙峰怀里,柔顺的任龙峰挖弄她的阴户。
后来龙峰用手指揉着她的阴核,汤丽忍不住颤抖着夹紧着两条粉腿。他们站起来擦香皂,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缝里钻来钻去。汤丽起一条腿,让龙峰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龙峰的阴茎享受浸淫在汤丽温软的肉体中的美妙感受。同时汤丽酥胸上那两团软肉也在香皂液的润滑下紧贴在龙峰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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