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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地和娘的故事


过了几天的清閑日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不对劲,该怎麽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喧鬧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着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麽睡着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着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沒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着手在路边等着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着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着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擡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翻出20多块钱,“快拿着,正好这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着我,我只好放开牵着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着娘挥手,车子启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麽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着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着聊着,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幹,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麽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奸情的天枰,沒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麽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着爲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沒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着一张席子,上面趟着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麽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麽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麽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着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麽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着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麽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幹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着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麽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沒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沒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跄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麽了”我继续问。 “沒…沒什麽”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爲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沒…沒什麽”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不会那麽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爲二牛的死我对婶子産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麽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着。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着房顶,显然沒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麽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爲怎麽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着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麽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沒有那麽好的一张床,怎麽会睡出你那麽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沒一个女人拒绝別人的赞美。 “今天又沒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麽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沒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麽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着”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沒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爲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着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着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着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着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揉着她的乳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着做深唿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麽自由,沒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伸进她的内裤,拨弄着她的阴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轻轻抽插。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沒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阴道更凶了。 “都沒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別,就是遮阴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 “想死你怎麽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跟你插穴!”我把龟头伸到她的阴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着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別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麽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着沒停过,抱着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沒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沒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爲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着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爲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沒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着她紧紧拉着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着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着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阴道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阴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沒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挂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着我的屁股。 “输了就別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锺,我也一泄千,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 我以爲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沒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轻轻吸掉馀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幹幹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宁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爲她找不到内裤。“沒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沒内裤打底感觉很别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面空着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沒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麽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爲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着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沒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沒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爲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麽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爲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沒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着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沖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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