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卅一意外
阿宾(卅一)意外
清晨,天还沒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宾送敏妮回到家门
口,敏妮把玩着阿宾的手掌,俩人沉默不语。后来,阿宾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她欲言又止,倒退着进门,轻轻飞给阿宾一个吻,将家门关上。
阿宾一部机车骑得飞快,回到自己家的Block,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
斜,就带过去了。沒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他急忙要闪,已
经来不及,只好干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
的颠跛翻磙,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唿,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后阿宾终于稳下身体,他挣扎
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阿宾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
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髮,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
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濛,阿宾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他将她
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
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
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缐条画得楚楚动人,唇
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髮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髮卷。髮
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不过她却又
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
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
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
,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鍊舖在胸脯,益增诱惑。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
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天气冷成这样
,她却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
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
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
跟凉鞋怕不有四吋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
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阿宾却沒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阿宾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沒多久就「嗯嗯」两
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
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阿宾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沒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沒有骨折
也沒外皮擦损,阿宾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
送妳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阿宾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妳是不是住
在附近?我先送妳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阿宾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
,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阿宾相信她是醉酒多过
撞车,他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
把手车灯都坏了,阿宾将它往巷角里塞,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
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阿宾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
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阿
宾身上,阿宾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
都痛,还沒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他家斜对
面的一幢双拼公寓,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
进锁孔里去。
阿宾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
了。阿宾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只得再撑着她往上爬,阿宾每
爬一层都问她,她老是扬起手掌表示还沒到,当爬到四楼时,她才又摇着那一
串钥匙,阿宾知道她到家了,接过她的钥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
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
沒吐到阿宾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阿宾慌乱的找对了钥匙,大门一开,心就凉了一半,屋里比外面破晓的天
色还暗,一盏灯都沒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阿
宾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阿宾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
,就只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
阿宾关上大门,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
是一片狼藉。阿宾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
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
意识了,阿宾干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
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沒戴胸罩,一对玉一样的滑净半球马上摇着动
荡在胸前,那几乎沒有颜色差別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干。
阿宾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
的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鍊的环结,他拉下拉鍊,将
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
脱好,已经崩缐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
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缐,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
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唿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
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
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塑
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
得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
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
上的妆擦去,回復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
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
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沒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
,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粧扮,阿宾猜也
知道她在什么场所上班,看看手錶,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
遇上什么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
里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
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宾替她翻箱
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沒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
么花俏而玲瑯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
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
,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
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
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沖上脑门,嘴巴下压,
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
却沒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
杯里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
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沒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
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
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
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
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沒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
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
「欺负沒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于是他硬生生将慾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
伤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
宾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
、二十分钟,就恢復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
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
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
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
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証,他取起来
一看,陈嘉珮,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
有点像,又有点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
,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沒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
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証件上的人。
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証夹回杂志中,问她:「妳
醒了?有沒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沒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
缓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
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
让男人服侍过,她干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
豆腐之后,竟然沒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痠痛,尤
其两臂和腰部,痠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
不住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
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阿宾连
忙解释:「刚刚,妳吐髒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髮,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他就觉的身体沒那么痠了。
阿宾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
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証了,你好,我是陈嘉珮。」
嘉珮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
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
他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缐,
嘉珮一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沒关系!」阿宾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珮说。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珮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
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嘉珮说。
「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嘉珮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缐毕露,方才她
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
大眼睛注视着他,阿宾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他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
起干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
,嘉珮说:「裤子脱掉。」
阿宾一时沒有主张,迟疑不动,嘉珮不高兴的瞪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袒
露的乳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缐边
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嘉珮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
忙碌擦拭,阿宾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
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阿宾看得心热情亢,鸡
巴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嘉珮正蹲在他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他一下,阿宾尴尬的笑
了笑,嘉珮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他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別妄动。」
阿宾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嘉珮笑起来,嘲
笑他说:「不中用。」
嘉珮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
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宾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嘉珮这样靠着他,乳房当
然也会压到一点,阿宾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嘉珮用白眼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他内裤的隆起处,不
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种大傢伙。不过她也沒
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嘉珮问完就静静的在他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阿宾的表情。
阿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嘉珮因此以为阿宾不
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他的裤头,看到了他的
阳具。嘉珮这才真正的吓一跳,阿宾滷蛋般光亮肥涨的龟头,长而巨大的砲管
,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
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嘉珮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宾,拇指沿
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阿宾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
腺液。嘉珮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骯髒
而急燥,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嘉珮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一种目的。阿宾到
目前为止并沒有这种丑陋的嘴脸,他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
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嘉珮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
因。
阿宾则受宠若惊,嘉珮缓慢而温柔的在他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
看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桿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
倒喘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嘉珮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她的脸蛋
儿,在腮帮子上擦着,阿宾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嘉珮将那龟头移到唇边啄着,阿宾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
弟展开疼爱,嘉珮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
慢慢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阿宾感觉到幼嫩的龟头
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
肉在马眼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阿宾那么粗大,嘉珮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他逐渐
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阿宾最敏
感的神经上,却仍然把他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阿宾吞回去,让阿
宾来不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
阿宾看着嘉珮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
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的秀髮
里,胡乱的拨弄着。
嘉珮为他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
阴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阿宾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
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他的吻。阿宾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
还在她嵴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阿宾将嘉珮扶坐上床来,嘉珮却从他的肚脐往上吻到他扁扁的双乳,一手
还套着他的鸡巴不停。阿宾向后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嘉珮替阿宾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阿
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
,不久嘉珮也灵活过来,和他缠绵在一起。
现在是阿宾和嘉珮在抢着主控权,阿宾嘴上不放松,嘉珮手上加把劲,几
个小时前还陌生沒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慾。
阿宾仗着力气,将嘉珮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
触痛到膝盖的伤口,嘉珮顺势扑进他怀里,跪在他身侧,脸庞磨擦着他的胸膛
,阿宾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
是阿宾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阿宾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
,嘉珮可是无法招架。
嘉珮也不愿扫他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阿宾胸前,让下身趴在阿宾
脸前,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到到阿宾的鸡巴上舔着。
阿宾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他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
,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嘉珮也「哼」的一声叫唤,阿宾抓住她的裤头一
脱,这三角裤是他为她穿上的,现在还是他为她除下,嘉珮轻抬起扭伤的左腿
,阿宾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裤子全抛到地板上。
阿宾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这是最后且唯一的方法,他揽捧着
嘉珮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香香的阴户压到嘴上,怪不得她会叫「香香」,她
的确有一种蛊惑男人的郁郁之味。阿宾伸出舌头,在她的裂缝上舔食她那一点
点分泌。
起初,嘉珮沒有什么反应,她任阿宾的再怎么多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
阿宾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嘉珮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
忙,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不多的骚水,涂在她
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果然嘉珮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她和客人在一起,
只有她去满足別人,今天阿宾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嚐过的感觉,每当
阿宾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慄一下,随着溢出一些浪水,并且
哼出一声短叹。
阿宾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嘉珮的
热潮就源源不断,阿宾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掉,和刚才若有似无
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嘉珮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
阿宾的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
嘉珮要命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阿宾恍若不闻,终于她长长的一声「啊…
…啊……」,浪水喷满阿宾的脸,呛得他鼻酸涕流,他还是盡责的陪着她享受
完馀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嘉珮的屁股休息。
嘉珮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阿宾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
淫水,然后伏在阿宾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阿宾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可不敢乱搭腔。他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
腿,朝天立正待命,嘉珮明白他的需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深情的望着阿
宾,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这
一段嘉珮相当熟练,沒想到的是阿宾过人的规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进来就有
点儿吃不消,阿宾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他。
嘉珮这回合倒是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阿宾都
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后撑在阿宾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
,到快步进行曲节奏,最后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嘉珮沒有力气再撑住
身体,秀髮杂乱飞散,阿宾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嘉珮沒料到
阿宾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嘉珮的浪语很简捷:「啊……啊……来了
……啊……啊……」
果然阿宾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骚水又流了一床。
阿宾要她略抬起上身,他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嘉珮又来了活
力,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动
,阿宾果然也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嘉珮又用盡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阿宾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袭击着
她,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阿宾……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
……啊……啊……我从来沒……沒有这样过……啊……啊……来……来了……
啊……啊……啊……天……沒有停……啊……一直来……我的天……会死啦…
…啊……啊……丢死了……啊……啊……」
嘉珮连番的经歷高潮,阿宾被她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于也一阵颤抖,喷
出热热的精液,他们搂在一起,停滞成冻格的画面。
「谢谢你……」嘉珮第二次说,她依偎在阿宾的胸膛上。
阿宾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嘉珮带着满足的笑容,这次真的沉沉睡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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