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女也会性饥渴
都说打工仔的性飢渴可能成为一个社会问题,因此小姐业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其实,打工女也有性飢渴的问题!
两年前,在宁波一广告公司当设计员,住房对面有一不大不小的饭店,常去那里吃饭,认识一女服务员,30来岁,人蛮清秀,安徽人,大家都叫她梅姐。有时业务忙了,便打电话让她送饭上来,一来二去很熟了。
那一天中午,赶一方案,忙到肚子饿,才发现快下午一点了。打电话到饭店叫了餐,继续幹活。一会儿,门铃响,大喊一声:「门开着。」有人进来,等了一会儿,沒动静。回头一看,是梅姐,正脸红红的看着我,等着付钱那。一摸口袋,才发现梅姐脸红的原因:天热,我只穿了一件三角裤。平时有空,我常去练练健美,所以尽管脸长的不咋地,但身材还是可以的。为了摆脱尴尬,我故意摆了个姿势,说:「怎么样,可以吧」梅姐脸更红了,推了我一把,说:「快吃饭吧,钱晚上一块收!」说完转身快步走了。这下完了,一个下午,梅姐俏丽的身影总在眼前晃。说实话,我不是沒见过女人,大学谈的女友时不时的从她工作的城市过来让我过把瘾,平时也玩过小姐,可像梅姐这样的,沒碰过!
晚饭时间,梅姐准时送饭来了。见我还是那身打扮,她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早已有所准备的我在递给她饭钱时,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在她耳边说:「梅姐,谢谢你!」猝不及防的梅姐「唔」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突然不动了,原来我裤裆里硬硬的鸡巴正好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店里忙,晚点我过来收碗筷。」梅姐轻轻的推开了我,红着脸快步走了。再也沒心思幹活了,觉得鸡巴硬的不行,冲到浴室里打了一次手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等到晚上9点多,正以为梅姐不来了,门被轻轻的敲响了。一开门,换了一身衣服的梅姐悄悄的站在门前。我一把拉进她,搂进了怀里。梅姐在微微的发抖,身上散发出一阵洗浴露和成熟女人的香味。我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脱去她的衣服。薄薄的衣裤里面,是最普通的白胸罩和棉内裤。
当我面对她的裸体时,梅姐害羞的用胳臂挡住了自己的脸,悄声说:「不好看。」这反而刺激了我的情慾。梅姐的双乳有点松弛了,乳头也有点发黑,但阴毛却很稀疏;小腹微鼓,却不显赘肉。我一头伏到她的胸前,轻轻噙住了她葡萄大小的奶头,用舌头舔了起来,同时用手伸到她的胯间抚摸着她的阴户。梅姐的反应很剧烈,很快,她轻哼起来,阴户也变得滑熘熘的。我又移下头,在她的阴户上亲吻起来。梅姐的大阴唇胖胖的,小阴唇虽已有些发紫但很短,这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梅姐有点情迷意乱的抓住我的头髮轻声说:「不行,髒……」我继续用舌头舔着,梅姐不再作声,只是不断地轻叫一声,任我舔弄。终于,当我的舌头在她硬硬的阴蒂上打圈时,她呜咽了一声,勐地挺起了身体。待她松下身体后,我慢慢的把阴茎插进了她早已湿漉漉的阴道。不料,梅姐身体一震,说:「轻点,慢点!」我知道自己的鸡巴不算小,可梅姐是生过孩子的人啊。
梅姐羞涩的一笑:「半年多沒有过了,有点……」我慢慢的抽插了一会儿,梅姐虽然沒什么动,但我却感到了她在暗暗地迎合我,阴道壁不时的挤压我的阴茎一下,鼻尖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我站起身,把梅姐的双腿加到肩上,看着自己红得发紫的阴茎在她裂开的阴户里不断的进出,不时有白色的阴液从深红色的小阴唇边渗出来,太刺激了。幸亏刚才打了一次手枪,不然我早就洩了。梅姐闭着眼,脸色红红的,此时显得特別美。几分钟后,有些累了,我放下她的腿,在她耳边轻声说:「梅姐,舒服吗」梅姐一把抱住我,闭着眼点点头。
我又逗她:「你那小东西里面好厉害啊。」说着把阴茎在她阴道里动了动。梅姐的脸一下红的更厉害了:「不是好久沒……」「沒什么」我追问。「沒挨过插了!」说罢一下把脸埋进了我的的肩膀。沒想到30多岁的少妇此时就像个小孩子。我不依不饶:「那你平时不想吗」「谁说不想,男人可以找小姐,女人就沒办法了。」「那你以后想了就来找我。」梅姐点点头,忽然醒悟过来,锤了我一拳。我故意往后一退,梅姐下意识的一下抱住我的屁股。
我哈哈笑了,梅姐恨恨的说:「你这个坏蛋。」一面又使劲夹了我一下。成熟的女人到底不一样,梅姐的表情动作让我刚才略退下去的情慾又一次高涨起来,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再一次膨胀,梅姐又「呃呃」的哼叫起来,。我加快了抽插速度,很快迸发了。
这一场战斗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够累人的。我软软的躺在床上,迷迷煳煳的感到梅姐用热毛巾替我擦洗了一番,然后穿好衣服悄悄的走了。
后来,梅姐常来,我又有了新的发现,这个故事下次再说吧!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为我的那个方案忙的臭死,期间还出了趟差,去会了会女朋友。忙完了,便有想到了梅姐。便打电话要外卖,结果送饭来的不是梅姐,好失望。沒想到饭还沒吃完,电话响了,是梅姐有点慌张的声音,说是有几个老乡来吃饭,走不开,待会儿来收碗筷。我忙安慰她沒事,会等她。
一直到晚上10点多,梅姐终于来了。脸有点红,好像喝了点酒。我刚要搂她,她羞涩的说,能不能先洗个澡。我便先上床等她。一会儿,她裹着浴巾出来了,畏畏瑟瑟的躺到了我身边。我伸手一摸,里面是真空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不慌不忙的一面抚摸着她,一面和她聊天,同时也把她的手拉到我的鸡巴上。
我问她这几天有沒有想我,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反问我这几天幹嘛,每天晚上回来这么晚。心里有些感动,原来她一直注意着我。忽然,她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和很多女人睡过」我愣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她含羞的说:「你那天让我很……很舒服。」我半软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笑着说:「老公沒给你试过」她摇摇头,下面湿了起来。我继续开玩笑,用手扣着她的阴户说:「你这里长得很漂亮,所以我想亲亲它。」她奇怪的问:「女人不都一样吗」「亏你是女人,你沒见过別人的吗」她在我鸡巴上轻捏了一下,嗔怪道:「都是女人,谁会去看啊。」突然,我发现谈论这些话题时,梅姐的情慾起来的特別快,也忘了害羞。
于是,我又继续下去:「女人脸长得都不一样,这里也不一样。你看,你这里胖胖的,毛毛又少,摸起来特舒服,有的女人毛毛又多,两篇薄薄的,摸起来一点不舒服。再有……」前两天刚和女友做过,差点把她拿出来做例子,赶紧剎车。梅姐脸色绯红,眼睛亮晶晶的听着我讲,底下双腿把我的手夹得紧紧的,胖胖的阴户不时的抽动一下。而我自己也已慾火难忍,一翻身爬上了她的身体,把铁硬的阴茎一下插进了梅姐湿淋淋的的阴户里。梅姐使劲的迎合着我,阴道壁不断地抽搐着,好长一段时间才长吐一口气,松弛下来。
然后又睁开眼睛盯着我说:「刚才还沒说完呢。」看起来梅姐真有「听淫癖」,我灵机一动,用手摸着她因性慾高涨而缩进剥皮的阴蒂说:「你的小豆豆也不大不小,有的女人很大,我就不喜欢。」梅姐喃喃的说:「你说我这也好,那也好,我都生过孩子了,都说女人生过孩子就不紧了。」我顺势调转话题:「你老公说的吧!」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和你怎么做」我又问。梅姐撇撇嘴:「想要了,爬上来就捅,捅几下,出来了就睡!」我告诉她,那是她老公不懂女人,不会前戏,接着又给她解释什么叫前戏。说的我好累,性致也沒了,一翻身又磙了下来。沒想到梅姐却爬了起来,抓起我沾满淫水的鸡巴慢慢的舔了起来,直到我的鸡巴又挺了起来。我邪笑着问:「怎么样,比你老公的大还是小。」
梅姐在我的鸡巴上打了一下,嗔笑道:「这么大,像个棒槌。你老婆一定开心死了!」又说到我女朋友了。见我不做声,梅姐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啦」我脱口而出:「我在想她的味道呢!」梅姐趴到我身上:「不要脸,插着我,想着她!」说着抓起我的鸡巴插进了她热得发烫的阴道里!此时的梅姐,哪还有一点点矜持,完全成了一个淫妇。
也难怪,女人嘛,本来就是30如狼40如虎,刚才又听了这么一大堆赤裸裸的「性教育」,已经完全投入到性兴奋里了!而此时,我眼前也浮现出女友几乎沒有阴毛的白嫩小穴,只觉得难以自持,翻身起来,把梅姐翻过去,扳开她结实的屁股,来了个后进式。在梅姐的哼哼声中,勐烈地喷射了。
一年多后,我跳槽离开了宁波,来到了女友所在城市的一家公司。临行那一天,同事在梅姐那家饭店给我送行,梅姐只是远远的在一边看着,那天鬧腾的很晚,我也喝醉了。后来去宁波出差,特地又去了那家饭店,梅姐已经离开了,听说是我走后沒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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