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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BY半调子CJ穿越古代NP一女4男口味较重肉多完结番外5


重逢
裴晓蕾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几片花叶,神色带着几分凝重。

狐狸从一张长榻上跳下来,绕到她脚下蹲窝着,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她的脚,撒撒娇娇。大雄百无聊赖翻着肚皮仰躺在地上,一会儿
,抓抓耳朵,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的不停轻滚。

她被囚禁了!醒来的第三天,裴晓蕾便隐隐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在随侍的宫女口中,她知道自己现在在楚国瑢山-楚帝的行宫里,
再过数日,便是楚帝这趟瑢山行的重头戏,祭天的日子。

这些日子,她曾让大雄和叮铛打头阵,试闯出宫。结果两个小家伙,双双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直到今晨,她敛气屏神半刻,喜见
自己的内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心定气足的决定,要亲自出门去,探个究竟。

然而。

小小的一片绿叶,泄露了隐藏在花丛树木内的重重围困,也绝了她硬闯出宫的心。

心底最后一丝饶幸,被无情的撕裂。

楚文恒终究是楚文恒,再也不是那个曾与她一起在荒地逃亡,名叫做唐恒的落魄少年了。

那一刻,她不想看楚文恒那张惊慌的脸,也不想听他那些准备周圆的解释。

如今,她被囚禁了,已是事实。现在,她所要思量的,是如何尽快的离开这里。

“三年了!”她轻叹一句,宫闱重重,她甚至无法在周围众多宫女,太监以及侍卫口中,打听得到半点关于他们的消息。

“裴姑娘,该用膳了!”一个年长的女官走了进来,恭敬的向她行了个礼,提醒道。

“好,摆膳吧!”裴晓蕾回过神来,和气的朝女官点点头,她向来不是一个难侍候的人。

女官轻拍了一下手,大声喊了句“摆膳!”,候在门外的十数名捧着各式食物的宫女太监们,立即鱼贯而入,快捷而整齐有序的把
十数道的精致的佳肴,摆放在桌子上。林林种种,色泽各异的大小餐碟,布满了一整张大桌!

美食佳肴,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东西堆砌在她的屋内。平心而论,这段日子,在物质上,楚文恒待她不
薄。

只是,一处乡土一处情,楚国的饭食,着实不怎么合她的胃口。草草的尝过几道摆在面前的菜肴,她便放下了碗筷。

这名年纪稍长的女官,是楚文恒特地安排给她,专司负责照顾她的饮食和健康。如今,女官见这大半桌的菜肴,又同以往那样,动
都没动,便提着脖子,又开始每日三餐必来一次的劝食。

几刻钟过去了,女官的词汇已经开始重复,声音渐渐沙哑,而这端,裴晓蕾却依然一根肠子硬到底,完全不为所动。倒是大熊有颗
柔软的心,见女官说得喉咙要冒烟了,便好心的把自己面前的水盘,推到女官面前。引得女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没辙了,女官只好弃械投降,转而把注意打到饭后甜点上,“裴姑娘,膳房新换了一批厨子,特地腌制了一些蜜枣,不知姑娘想不
想尝尝鲜”

“蜜枣”裴晓蕾一怔,望着一脸期待的女宫半晌,才悠悠的道,“那便试试吧!”

女宫得令,立即大喜于望的把一小碟蜜枣,放在裴晓蕾跟前。

这些蜜枣,只有拇指头大小,长相并不诱人,但果肉里散发出来的那股熟悉的清甜,却令裴晓蕾忍不住食指大动。

裴晓蕾夹了一块,放入口中,轻嚼了一下后,脸上愁容渐宽,尝过一块后,意犹未尽的又尝了一块后,觉得胃口也开了些,便动起
筷子,又小试了几道菜肴。

“这些蜜枣滋味甚好,那位厨子做了”半晌,裴晓蕾放下碗筷,望着女官询问道。

“这些蜜枣是膳房里新招的一名柳姓厨娘腌制的,姑娘您想见她吗” 女官话回答得很快,那一如既往的谦卑的声音里,此时却
似乎隐隐透着一股急切。

“好!”裴晓蕾若有所思的看了女官一眼,应承道。

“是,那奴婢,马上请她过来!”女官立即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一名手脚利索的小太监,得令后,马上一熘烟的跑开。

…… ……

裴晓蕾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里见到若梅,更没有想过,那个一直在她身侧侍奉周详的女官,会是夜语芙早年安插在楚宫的内应。

然而,如果说,白天见到若梅,是她今日最大的惊喜。那么,夜里,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则是她今日遇见的最大惊吓。

************我是等待男主出现的CJ分割线******************

是夜。乌云密布,万籁寂静。

轻薄的窗帘内,平缓的唿吸声,细微均匀,小巧的红唇,微微翘起……这夜,她睡得很沉。

一样的唇,一样的脸,一样的睡容,一样的她,不知怎的,这相同的一切,看在这个男人眼里,却有种想哭的感觉。他抿着唇,静
静的站在她的床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半晌,她在睡梦中细细的叮吟一声,侧转过身子,正对着面前的男人,身上的半张毛毯,顺着她的动作,滑在一边。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为她拉好毛毯的后,终是忍不住触碰她的脸。

“谁”一声轻喝。

他未触到她的脸,自己倒是先被一把冷冰的发钗,精准横在脖子的动脉上。

他一愕,不慌反笑:“夫人,这把发钗,可不是用来谋杀亲夫的!”

“啊……”随着裴晓蕾一句惊讶的吸气声,发钗落地……

天空密布的乌云渐渐散去,月亮羞羞答答的露出半边脸,透着莹白的月光。屋内的本已黯淡的烛火一晃,竟也渐渐的明亮了起来。

“三师兄!”裴晓蕾怔怔的望着来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心里又惊又喜,五味杂陈。

“嗯!”他应了她一声,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暖暖的漾着笑意。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她定定的望着他,他静静的望着她。

“商!”良久,她又唤了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啦啦的直往下掉。

“好端端的,哭什么呢,傻丫头!”裴晓蕾一哭,能商的眼眶也也跟着红了,一时间找不到手帕,他便扯着自己的袖子,动作轻柔
的给她擦泪。

或许是他这身夜行衣的衣料太粗糙了,又或者是他太久没有安慰过女人了。很快,裴晓蕾粉嫩的脸蛋被搽得微微发红。

如此过了一会儿,裴晓蕾才抽抽搭搭的仰起头,拉开能商的手,微嘟着嘴,指着脸上被他衣袖擦红的一小块地方,望着他申述道:
“你把我弄疼了!”

能商一愕,浓浓的鼻音下,他看见的是一双泡在泪水里,却带着调侃的眼睛。

“皮!”能商弯着中指,轻敲了一下她哭红的鼻头,半责半宠的笑道。

裴晓蕾弯唇一笑,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特别是夜里,心防放得最低。谁也没想到,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足够让裴晓
蕾好不容易才锁住的泪腺,又开始泛滥成灾。她又哭又笑的,让能商手足无措,一下子,乱了阵脚。

“三年了……”裴晓蕾闭上眼睛,长长的一叹。

一双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掌上,慢慢的把它们引到自己脸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微红的烛火,她可以清楚的看见能商脸上每一点变
化。

“你,瘦了!”她细细的抚着他的脸,望着他的眼睛,心疼的道。

“我很想你!”他靠了过来,耳边轻轻的响起他温润的声音,缓缓的,一个吻落在她唇上,“这三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
的唇……”

“你的眼……”又一个吻轻轻落在她湿润的眼睛上。

“你的一切……”密集的吻从额头到脖子,凡是裴晓蕾暴 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他一一亲了个遍。

“我都想得发疯!”温热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双唇被强行顶开,男人的气息压下了,红润的双瓣被紧紧的封住,灵巧的舌一路
无阻直往内闯入,温热湿滑的口腔仿佛成了他的囊中物,内内外外被舔吮了一通。

“嗯……”裴晓蕾受不住这股锥心的酸痒,微拧着眉,在能商口里轻喘一声后,奋力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好不容易争了一个空
隙,还来不及唿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只觉得腰上一紧,更大的压力落在她的唇上,舌尖一酸,来不及躲闪,已经被人吞吸入嘴,敏感的
粉舌毫无抵抗力的被男人肆意的吮吸,张狂的搅缠……嘴里乱糟糟的,身体却越来越热。

能商和裴晓蕾贴的很紧,彼此一阵急过一阵的唿吸和心跳交杂在一起,听的清清楚楚。

良久,在裴晓蕾以为自己要很丢脸因激吻缺氧而亡的时候,能商终于气喘吁吁的放开她的唇。

裴晓蕾望着能商有些恼怒的舔着唇上那一道被自己牙齿撞破的血痕,明明觉得好笑又解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眼里的
泪,又再一次决堤,

“怎么又哭了……”头顶上,能商轻轻一叹,声音微微的也有些抖,他仰起头,睁大眼睛做了一个深深的唿吸,温暖的手掌一遍一
遍的顺抚着她的背,轻轻的哄着,熟悉的气息,暖暖的绕在她的周围。

她更深的埋入他的衣襟内,任由这储了三年的泪,染湿他的前胸。

半晌,声音哑了,哭累了,裴晓蕾才从一片濡湿中抬起脸。

“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一定会笑话你!”能商在床头柜上摸到的一块手帕,一边细细的为她搽脸,一边
还不忘丑她。

“才没有别人呢!”裴晓蕾朝他皱了皱鼻子,雨过天晴后,破涕而笑。

“怎么不会,你看你,脸上一横一横的,比外头那只狐狸的胡须还多。”能商怕是逗她逗上瘾了,越说越起劲,甚至还要起身拿镜
子为自己佐证。

裴晓蕾微一愣,止住能商的同时,立即伸手去搽脸上的泪痕,这一挡一搽,逗得能商又是一阵轻笑。

抹干脸后,裴晓蕾却没有再同能商抬杠,只是弯起被吻得微肿的唇,乖巧的靠在他的胸前,静静的听着他起伏的心跳,一翻久别重
逢的情绪宣泄后,眼里眉间,剩下的都是幸福。

商,你来了……真好……

“在想什么”如此静默了一会儿,能商摸着她的长发,柔声的问道。

“我在想啊……”她拉了一个长音,把能商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数着他的指上的剑茧,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不管在什么地方
,第一个找到我的人,都是你呢”

“因为啊!”能商大掌一收,把她的手收纳入手心,放在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张开。一条细细的红绳分别绑在他们的小拇指上。

“我们有月老的红线牵着啊,谁都分不开我们!”

红绳裴晓蕾愣了愣,对忽然绑的在手上的东西,感到无比惊讶。傻呆了一会儿,才在能商渐渐笑开的脸上找到端倪。

“这……明明是戏法!”她挺直接腰板,毫不留情的拆穿。

“戏法吗”能商低低的笑了起来,手掌又是一动,原本在她小拇指上红绳不知道何时跑进了她的衣襟内,一条细小的红绳从她胸
前一直引到能商的手指上。

呃……裴晓蕾有些懵了,这,他怎么做到的

“这确实是戏法,真正连着我们的红绳,在我的心里!”能商的脸凑得更近了,眯着勾人的狐狸眼,深情款款的对着裴晓蕾说情话
,直到裴晓蕾不为所动,狠狠的敲了他一下,才摆出一脸困惑状道,“奇怪了,明明教我的人说,这招最容易骗女孩子了!”挺直的鼻
子在她脸上摩擦了一下,便开始啃她的唇。

如此一听,裴晓蕾来劲了,虎着脸,憋着笑侧过脸去,避开他的狼吻同时,详作嗔怒的摆出妒妻状,道:“哦那你快些给为妻招
来,说,你骗了个多少女孩子”

“一个,而且……”他忽然停了下来,目光转到手上,满脸沮丧的道,“好像还不太成功!”,裴晓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他
手里牵着的那条红绳子,不知怎么的越长越长。慢慢的,他的整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绕了厚厚的一圈红绳。

“噗……”眼见能商被这一堆红绳,越弄越狼狈,裴晓蕾终于忍俊不已,笑了起来。

“笑!你还笑……”能商一恼,用小刀三两下的处掉了红绳后,便开始磨刀赫赫的收拾起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两人笑笑闹闹中,仿佛这三年时间的断隔,从未出现过。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唿吸洒在她的脸上。

“我爱你……”衣衫凌乱间,他咬着她的耳垂道。

“嗯,我知道!”她轻声应和,涨红着脸,仰头去吻他的唇,任由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内……

白的,黑的,厚的,薄的………一件一件的衣衫,被抛出床外,低低的呻吟在床帘内回转…

宽阔结实的床榻,慢慢的摇晃起来,渐渐的,一阵,急过一阵。

“嗯……商,你……呃哼……你先,停下来……”

床榻一个急刹,晃到一半,悬在哪里。

“怎么了”粗重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

“你,动作小点,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的!”裴晓蕾气喘吁吁的,还带着明显的颤音。

“怕什么,让他们看!”能商态度轻蔑哼了一声,埋头正对着身下的女子用力的又是一撞,悬到一半的床榻,又开始剧烈的晃动起
来。

“……”

半晌,裴晓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又再响起:“可是…… 嗯……哼哼……商,这里是楚国,外面有很多……呃……很多的士兵……
哦……你,慢点……听我说……呃……”

“……”

“商……”

“闭嘴!”能商的声音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堵住她舌燥的嘴,“你,给我专心点!”

“……”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出现的是老大,老二,老三还是老四.....这个问题让我纠结了很久~~
结果~~最后,还是让老三夺了头筹~~~
其他三个人的粉丝千万表揍偶~~~抱头逃ing~
-----2009.8.20 晚
儿女亲
“你说什么裴行文来了”陪同楚帝出席祭奠的礼部尚书陈良俞,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道。

“是的!裴大人如今正在大厅里!”侍从点点头,马上给予肯定回答。

陈良俞脸色微滞,立即换上官服,穿戴整齐后,便匆匆的往外走。

…… ……

“陈大人!”

“裴大人!”

一句简单的招唿,皆是官腔十足。

“裴大人请坐,不知裴大人此次远道而来,所为何事”行文一入座,陈良俞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想见楚帝!”行文也单刀直入,直切主题。

“祭祀期间,陛下不见外臣!”陈良俞一口否决,然后望着行文,语带讽刺的道,“裴大人也曾在我朝为官,把楚国朝内朝外打点
的齐齐整整,怎么,如今才不过区区三年,裴大人,就把这些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行文一笑,对于这位昔日总是与他刀锋相见的前同僚的冷嘲热讽,不予回应。

然而,他身后的一名随行副官倒是有些沉不住气的站了出来,道:“陈大人此言差矣,裴相国乃我朝栋梁,擎天之才,想我泱泱大
国琐事繁重,何需记得他国规矩。”

“陈叔华!”陈良俞一窒,勐的站起来,惊讶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脸上顿时红一片白一片的十分难看,“孽畜,当日你不要功名,
混在书斋里教书,就是为了今日投敌叛国吗”陈良俞气得七窍冒烟的,当场了摔翻一壶好茶,指着眼前这个亲侄子就是一顿大骂。

陈叔华一脸镇定的站着,对喷洒而来的口水,面不改色。末了,等陈良俞骂完一轮,口干舌燥之际,才方方正正,底气十足的道:
“侄儿投奔的是天下第一庄,不是秦国。”

“孽畜,还狡辩,这不都一样!”陈良俞这话一脱口,便自觉得不妥。天下第一庄名义上依然是楚国的属地,虽这几年它几乎把秦
国蚕食吞尽,却从不曾与楚国交恶,甚至在礼节上也依旧遵从旧制,每年送来的贡品只多不少。没有人知道天下第一庄此举为何,最后
只琢磨着是那传闻中体弱多病,久居内宅的裴家家主,个性孱弱,不敢改变现状罢了。

但不管怎么样,天下第一庄这个充满谜团有带着极大吸引力的地方,依旧是吸引了各地很多有志气人士前去投奔。然而,众所周知
,要入进天下第一庄,堪比赤脚登灵山,难上加难。其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他考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他们的评选标准
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他们会在何时何处通知他们考核的结果。但凡被选中的,皆是人中龙凤。不多时便会在各个领域大放光芒。

所谓,物以稀为贵,能入天下第一庄谋得一官半职,在整个中原大地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若是平日,得知这个消息,陈良俞或许会私人摆上几桌请来亲朋好友、同僚乡邻,好好的显摆一翻。但今日,当他亲眼看到自己昔
日从厌恶到敬重的上级,一下子变成了秦国的丞相,那种情绪的抵制,他依然无法克制。在见到自己那曾是家族希望的侄子,跑去那个
屠杀了数十万楚国将士和无数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的秦国为官时,那满腔的愤怒更是烧上天了。

秦国是敌,天下第一庄是友,被天下第一庄控制着的秦国是什么确实,这三年来天下第一庄借由秦翱之手几乎把秦朝皇室赶尽杀
绝,让楚国上下大快人心。但一码归一码,那些构架在秦国这个特定的个体上的仇恨,又岂是说忘就忘的。

“陈大人,行文今日是以天下第一庄四子的身份前来拜见皇上的,而且确有要事相告,望大人通融一下!”行文并未因陈良俞的言
辞而动容,一如既往的温闻的表明自己此次的身份。

伸手不打笑面人,经方才的一番思索,陈良俞的怒火已熄了一大半,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语气平缓的回答道:“裴四公子,下官
不是不通融,而是昨夜国师夜观天相,把祭祀提前到今日举行,皇上一早便动身去往灵台。”

“皇上已经去了灵台!”行文神色一敛,急着追问,“陛下身侧可有女眷随行”

陈良俞觉得行文问得奇怪,摇头便答:“陛下尚无立后,也未策妃,当然不会有女眷跟随。”楚国的祭祀向来是由帝后主持的,这
点裴行文应是很清楚。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就在此时,门外一名奴仆急急的跑过来,远远便喊道,“大人,刘总管在门外求见!”

刘总管来了陈良俞心里一沉,转头望了一眼,脸色愈发不善的行文,多年的政治敏感告诉他,出大事了!

刘航一进门,见到行文先是脸色一变,接着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他的面前,心急如焚的道:“裴大人,皇上,皇上把裴姑娘带到灵台
去了!”

行文退了一步,面色发青的扯着他衣袖急问:“你说什么”

“皇上要在灵台册封裴姑娘为后!”刘航大声喊。

“砰”的一声,刘航只觉得腰臀一疼,人已经被甩到几丈远,等他爬起来,行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是CJ的情景分隔线******************

一列军队围绕在一顶八人大桥周围,缓缓的朝灵台方向前行。

“停!”轿外有人大喊。

帘幕轻轻挑起,一个女官探出半边脑袋问:“可是到了”

“是的,请姑娘下轿!”

“小姐,请万事小心!”女官转身向裴晓蕾行了个礼后,便从腰带内,取出一把半尺长的小匕首,递给裴晓蕾,小声道。

“嗯!”裴晓蕾把匕首收入袖中,望着女官,嘱咐道,“三少爷,就有劳你们照看了!”

“是!属下和若梅姑娘定当把三少爷照顾好!”

裴晓蕾点点头,下轿前忽然转头问:“你叫什么”

“黄鹂!”女官立即把自己的代号禀上,声音不知怎的有些微抖,像她这样的内应,若是寻常怕是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见到庄主,
更别说报上自己的名号。

“谢谢你,黄鹂!”裴晓蕾向她点头致谢后,便搀扶着她的手,款款的下轿。

在铺着红毯的阶梯上,步行数十米,在灵台入口,她见到了那个接她的百发老宫女,而黄鹂等一众女官则被打发了回去。

“姑娘请!皇上在等着呢!”老宫女说完便伸手过来挽着裴晓蕾。

“不必了,你先行,我随后!”裴晓蕾不喜同外人有身体接触,微微一退,拒绝了这份亲近。

却不想,这名年过六旬的老宫女却是十分霸道,身影一动,一捏一按便把裴晓蕾的手抓得牢牢的。

“放肆”裴晓蕾怒斥,随即手一挥想挣扎开来,一扯一动,才发现这位看起来身型娇小的老宫女,手劲却十分大,五指像只钳子般
扣在她的手腕上,半分动弹不得。

“姑娘,我们走吧!”老宫女向她福了福身子,脚尖一提,竟揽着裴晓蕾的腰,健步如飞的在塔内奔走,他们走的很快,除了耳边
唿唿的风声外,她甚至看不清楚周围转眼即逝的景象,但有一样她是肯定,她们俩人并未上塔,而是一层一层的往塔下的暗室走。

层层复重重,一道过一道,约莫一刻钟后,老宫女在一扇大门前放下裴晓蕾。

“此处是灵台的地底内室,共设弯道一百零八转,取义人生曲折多变,设阶梯九十九级,寓意长长久久,墙面壤有宝石,寓意国富
民安…… ”老宫女并不急着推门入内,反而在门口指着周围的环境,仔细的为裴晓蕾介绍起来。

“自古以来,每立新后,皇上便要携新妇来此宿一夜,告了天地神佛,才算最后礼成!” 说到这里,老宫女眯着浑浊的眼睛,笑
望着裴晓蕾,话有所指。

“这些与我何干”裴晓蕾眉头微皱,被她看得很不舒服。

“当然有关!“老宫女笑开了,盯着裴晓蕾细看片刻后,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清艳脱俗,聘婷秀雅,容貌更胜笑娘子,遇事镇
定自若,临危不乱,也有几分裴剑浔的气势……”老宫女望着裴晓蕾越看越满意,甚至绕着她周围走了一圈,上上下下的评头论足一番
后,接着叹道:“当年裴剑浔和先帝立下的儿女亲,错过了一次又一次,本以为是无望了,却想不到世事难料,老妪竟还能在有生之年
见证这桩亲事。”

“儿女亲”裴晓蕾神色微变,转而问,“你认识我爷爷”

“当然!”老宫女点头称是,接着又道,“若是真算起来,你还得称我一声姑姥姥,当年你爷爷裴剑浔和先帝楚太祖皆是我义兄,
只是事事难料……”说到这里,老宫女一顿,长叹一声,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眼里隐隐有泪。“当年他们为儿孙立下儿女亲,就是为了
避免以后兄弟间会刀刃相见,谁知道,你爷爷生了个独子,后来虽收养了笑娘子为义女,却被他的自己儿子监守自盗娶了但媳妇。后来
两家接着又立了一门儿女亲,这回好了,裴家终于生了个女儿,结果却是个药坛子,药坛子也没关系,你父母却不知怎想的,千方百计
的要退掉这桩亲事,后来还随便塞了个妓女给楚文隐了事……过去种种,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兜了圈,上天还是把你这位嫡长女送到
了新帝面前!”

“丫头,听说你和文恒早就认识了,当初还救过他,呵呵呵……这便是姻缘天定,想当年楚太祖也救过你爷爷,怕就是为了成全你
今日这桩婚事的,你莫要辜负了老太爷的心意”

“前辈,您说笑了,晓蕾早已是觅得佳婿,且是明媒正娶,三跪九叩的禀告先祖,敬过天地,名正言顺的夫妻,前辈,若你真是爷
爷的旧识,便请不要做坏人姻缘,棒打鸳鸯之事。”姑姥姥一称,裴晓蕾是不认的,此时套句前辈,与她已是客气。

“鸳鸯自然棒打不得,可惜小丫头你年纪尚幼,识人不清,错把了水鸭当成了鸳鸯”老宫女阴深深的笑了起来,“怎么才不过半宿
,你就念着你那小相好了,小丫头,在未来夫婿的宫殿内,竟敢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你胆子真大!”

“我与相公行夫妻之事,天经地义,前辈,您管得未免也太过了。这些我们先不说,既然您曾与我爷爷结拜,那便是江湖人,江湖
人言而有信,现在灵台,我如你愿来了,解药,你也该给我了。” 说完朝着她伸出手来。

老宫女冷哼了一声,把一小瓶药丸丢到裴晓蕾手里,裴晓蕾开盖闻了闻,随即从衣袖里取出一只玉箫,口中一吹,两只知路鸟从阴
暗处忽然出现,飞落在她的手腕上,她极快的把药丸一份为二,分别挂在它们的脖子上,道,“立即送去给三师兄!”

“知路鸟”老宫女望着飞远的两只不知从何出现的鸟儿,阴晴不定的道,“不愧是裴剑浔的孙女,考虑得挺周详的。”

“前辈过誉了!”裴晓蕾说完,退了数步,把身上那层厚重的华丽外衫脱去,随手丢到一旁,腰腹一旋,从腰上的皮圈内抽出一把
软剑,直指老宫女脑门。

“晚辈无意休夫,更无意再嫁,前辈,您还是让一让吧!”

“有意思,既然如此,老妪便来试试你的武艺!”老宫女话刚脱口,身子一侧,徒手便向她攻来。

老宫女的动作极快,招式诡异多端,急打急攻,招招致命,又凭借着地势之利,步步紧逼,才不过几回合,把裴晓蕾逼进墙角。

“怎么,你就这样子,就让我让路”老宫女负手而立,站在裴晓蕾面前,态度傲慢的道。

裴晓蕾不怒不答,只深深的吸了口气,顺了顺唿吸,便把手中那把完全无用武之地的软剑往地上一丢,从袖子里取出一截红绳,绑
起披肩的长发。然后双拳一抱,朝老宫女行了一礼,“前辈,既然如此,就恕晚辈失礼了!”

说完一个跃起,一掌极快的朝老宫女左侧攻去,老宫女肩膀一侧,正准备向右面避开,却不想,刚移出半步,下盘一软,右脚小腿
上,结结实实的被扫了一腿……老宫女一个单膝跪下,手中一亮,一把飞镖向裴晓蕾射去。

“砰”的一声,随着一阵清脆的碰撞声,飞镖被撞落在地。

裴晓蕾握着手中的短剑,再次把握了主动权。

半个时辰过去了,飞墙走壁了几回后,老宫女每况愈下,越打越拮据,倒是裴晓蕾越打越快,一招一式仿佛专为老宫女而来,随着
时间的流逝,胜负渐分。

“你怎么会懂得我的武功。”老宫女脚右脚微瘸,气喘吁吁的扶着旁边一面石墙,两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裴晓蕾,咬牙问道。

“司徒艳敏,您本是我爷爷随侍护卫,当年因对楚太祖动了情,便煽动师祖,设计他们中了圈套,以至于爷爷为保他们的安危,被
逼着当众立下血书,同时也生生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翅膀,您的这份情,作为裴家子孙,绝不敢忘!”裴晓蕾话说得很慢,一句一句清晰
响亮;“制衡您的‘弛纵十式’的方法,师祖研究出不止十种,这些钳制招式,我从小看到大,前辈,你现在还要继续吗”

“哈哈……难道说,今日你是来报仇的”司徒艳敏忽然笑了起来,皱巴巴的脸竟奇异的带着一丝喜悦。

“不是!”裴晓蕾一句话便绝了她的后话,“我爷爷曾说,昨日之事昨日死,我们当后辈的不必再去纠算这些先辈的恩怨!”

“那他呢,你师祖曾蘅子,可曾……与你提过我”说道曾蘅子,司徒艳敏的声音显得格外轻柔,却又难掩急切。

“不曾!”语毕,裴晓蕾望着她失落的样子,想了想,又补充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是从家典上得知,不管是我爷爷,师祖还
是其他人,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你!”裴晓蕾说罢留下一脸木然的司徒艳敏,转身便往回走。

却不想,刚走出数步,肩膀一疼,被人一爪擒住,她反手袭去,却迟了一步,自己未触到司徒艳敏半点,手腕处反而一酸,亦被钳
制住。

司徒艳敏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丫头,我困在灵台数十载,又怎么会只通一门武艺,你内力虽然好,招式也不错,但毕竟
养在深闺,心太慈,手太软……不知江湖险恶!”说完,手腕一沉,裴晓蕾立即吃痛闷哼。

“我啊!这一辈错事做过很多,背叛了你爷爷,背叛了把我养育成人的大师兄,背叛了许多爱护和疼爱我的人……所以,我活该,
我活该被楚太祖始乱终弃,活该一个人困在灵山……这都是我的报应,我不怨……但,只有一件事情,当初一手促成他们立下儿女姻亲
,我是做对了。只要裴楚两家有了婚联,那就是一家人了。这样再也不会有争执,再也不会互相猜忌……我啊,你爷爷啊,大师兄啊…
…我们又可以把酒言欢,又可以在原野上数着星星,望着月亮并肩而睡……丫头,你想想,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说着,说着,司徒艳
敏又再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径自的大笑起来。

“司徒艳敏,你快放开我!”裴晓蕾见势不对,立即大声怒道。

“你无意休夫,那我便帮你。”司徒艳敏停了下来,对裴晓蕾的怒容视若无睹,反而轻声的哄道,“你不用担心,你床上的那个贱
男人,现在,我便去替你杀了他!”说完,手腕一动,极快的在裴晓蕾后背封了几个穴道,然后抬高裴晓蕾的下巴,捏开她的口,把一
粒蓝色的小药丸,塞进她的口里,然后手掌往她喉咙上一拍,“咕噜“一声逼着她干咽了下去。

“进去吧!明日,你就是楚国的皇后!”司徒艳敏手臂一拉,打开了大门,把全身动弹不得的裴晓蕾推了进去。

裴晓蕾只觉后背一沉,一个蹒跚,整个人便撞进了一间隐暗的石屋子内,后面“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大门已经紧紧的关上。

……

“谁……”

半晌,黑暗中,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三,居然在床上被阴了!O(∩_∩)O哈哈哈~
小四过了一下场子,
嗯~~下一个出场的人...会是......
--------2008.8.25 晚
独角戏(上)
“谁……”黑暗中,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 ……

裴晓蕾坐在地上,屏息凝神,对对方的问话不理不睬。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眉头一松,试着动了动手指,一发现自己身上的穴
道已经被冲破了,她连忙低头把压在舌底下的药丸吐了出来,然后心有余悸的连吐了几下口水,力求把口中残留的不明物体,清得干干
净净才算安心。望着地上的药丸,她冷冷的一笑,从小就是药罐子的她,最怕吃药,小时候为了避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伤药,她没少
动脑筋。十几年练就出来的那唬人功夫,骗过的人即使没有上千,也是过百,山庄里那些老奸巨猾的老人她都应付得来,此处区区一个
司徒艳敏自然也逃不过她这娴熟的遮眼法。

黑暗处,窸窸窣窣的又传来一阵轻响,裴晓蕾抬眼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头昏昏暗暗的什么的也看不见。

“是陛下吗”她试探的一问。

半响,又是一阵轻响,远处莹莹的星火亮起来,一盏昏暗的烛火旁,楚文恒卷缩在墙角上,神色疲惫。

裴晓蕾的眼睛已经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借着这点微弱的灯火,她很快便在屋子的另一边找到的一整排油灯。她走过去,从袖子里取
出火折,只在油灯源头处,轻轻一点,立即产生骨牌反应,整个石室立即灯火通明起来。

“小蕾”楚文恒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灯火中的裴晓蕾,迷离的双眼找不到半点清明,他张了张口,轻轻叫唤了一句,半晌见裴
晓蕾依然站在远处不答不语,他也不恼,只搓了搓眼睛,轻轻的摇头笑了起来,“真像啊,这次就像是真的一样,差点又被煳弄了,哈
哈……司徒姑姑的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说完,他举起手中的半壶酒,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裴晓蕾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楚帝,怔仲的半响,才回过神,连忙转过身去。

一件厚重的外套丢了过来,精准的盖在楚文恒身上。

“好热!”楚文恒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露出赤 裸的身体,他披头散发的侧卧在一摊华贵的衣衫上,像只虾子般的缩成一团,全
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已经褪到膝盖的亵裤,浓郁的酒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微红的肌肤上细密的铺着一层薄汗,他看起来很痛苦,呻吟的
数声后,开始喃喃细语,他说的很小声,裴晓蕾除了模模煳煳的听到几个单字外,其他的听得并不真切。

“呃!”楚文恒打了一个酒嗝,从地上翻出一张手帕,那张手帕上白迹斑斑,已经认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帕张开
,微仰着头,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般的,吻了吻手帕,低低的道了一句:“原来你在这里啊!”后,突然翻身跪起,一只手撑着上半身
,一只手熟练的把手帕铺在手心,向早已高高勃 起的男性象征盖去。

片刻后,楚文恒眯着眼睛,低低的喘息从他口中溢出,手里的动作慢慢的快了起来,俯跪着身体不能自抑的前后摇晃。

“小蕾,小蕾……给我,给我……”他口中的呓语越来越清晰,然后随着一声闷哼,他双肩噗通一声落地,本来直着身体的手掌,
也回到的两脚间,快速的搓弄起来。他高高的撅起屁股,通红的脸埋在衣衫内,目光迷离。

“呃……呃……”忽然他用力的摆动腰臀,向着手中的手帕狠狠的撞了几下,沙哑的大吼,“吞进去,快吞进去,一滴都不可以漏
出来,呃……哼哼……”随即,他一阵战栗,绷着脖子,急促的喘息。

半晌,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支起脑袋,低着头,对着空无的空气仿如爱人般的深情款款柔声道:“我爱你!”然后,心满意足的把
粘粘稠稠的手帕捂在心口,再次卷缩着。

站在不远处,怔怔的望着这一切的裴晓蕾,脸色很难看,除了楚文恒的失态,更令她震惊的是,这间石室内墙下周围种植着的那排
兰色的小雏花。

诡菊兰,无色无味,是制做迷幻药最佳的药材,平日只要一点点,经过烘焙,便能制成上等的迷幻药,据说其药效强到,能让一个
七尺男儿意乱情迷的把一头母猪当做美女来疼爱。

诡菊兰药效虽强,万物相克相生,若是面对天敌紫蓝花,它再强的药效也被冲得一丝不剩,而巧的是,裴晓蕾以往常年服用的“朝
阳”就是用紫蓝花为原料而成,故,这些诡菊兰对裴晓蕾来说,仅仅只是一些普通的花草,但对于楚文恒却是致命的迷幻药。

“你不喜欢这样吗嗯……”沙哑的声音又再响起,楚文恒微眯着眼睛,柔情似水的对着空气哄道,“你喜欢以前那样……嗯
……好,不过你要对我,嗯,温柔些。”他自言自语的半刻,突然话一顿,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居然侧过头去,露出羞涩的脸。

半晌,他慢慢的又再爬起来,恢复刚才俯跪的姿势,从地上摸出一根约莫三指粗的玉质假阳 具,双手递给前面的空气,“是你来
,还是……我自己来……”他的涨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媳妇。

“那你,不可以笑我!”他一边继续自言自语,一边把手中的假阳 具抵在自己的肛 门上。

“嗯……”他紧咬着嘴唇,一只手撑住身体,一只手握住假阳 具慢慢的插入自己的肛 门,额上细薄的汗渐渐浓密,眉头紧皱,露
出痛苦的表情。

过了许久,硕大的假阳 具才艰难的进入一小截,鲜红的血沿着玉器蜿蜒而下,楚文恒浑身颤抖的微仰着头,豆大的汗水从他腮颊
滑落。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换来的是更大的痛楚。

“很痛呢!”他对着空气,张合着苍白微颤的唇,试图挤出一丝笑容,“可是我不怕,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答应你!”

“如果这样……”手中的假阳 具一动,更深的挤入他狭窄的肠道内,他闷哼一声,五指泛白的抓住地上的洒落的衣衫,紧紧的揉
成一团,“如果这样,能像以前那样亲近你,该多好……”

“我好痛苦!”忽然,他呜呜的哭了起来,水色的眼睛,不停的涌出泪水,“我的身体很痛,我的心很痛,每次想到你,整个人就
像被丢进火里烤,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为什么你都不再看我,为什么你现在不来救我……”楚文恒的思维跳跃得很大,其中断断续续的
,似乎喃喃的带过了些什么。

“我学会做烤地瓜了,也学会抓鱼烤鱼,武艺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够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破涕而笑,表情柔和起来,“你还记得吗那一夜,在荒野里,你…….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我记得很清楚……
”随即,他停了下来,在地上捡起一捆绳子,胡乱的绑在自己红肿的男 物上,把高高翘起的剑身勒得发紫,一只手盖握着剑身,快速
的来回摩擦。

“哼……哼……哼哼……”渐渐的他的身体越蹦越紧,口里急促的喘息着,一只手还不忘按在插在肛 门上的假阳 具上,用力的往
内压,“救我……哼哼……我好难受……好疼……小蕾……你救救我……求求你……呃……哼……”他是思绪再次跳跃,乱七八糟的不
知道情境又转移到那里了。

楚文恒全身都在战栗,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痛楚,后臀上肛 门内流出来血染红了他的大腿,胯 下的男 物被憋得发青,捆绑着茎身
的绳子深深的陷入肿胀的血肉里。

“小蕾,救我……走,把那些野狗都赶走……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他低低的叫着,身上密集的汗水一层盖
过一层,都是冷的,肛 门上那根硕 大的假阳 具已经插入了四分之三,只留下把柄露在外面。

也许是累了,又也许是太痛苦了,渐渐的他伏得更低了,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披散的发粘在汗湿的身上,随着肩
膀微微颤抖。

随便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很容易明白,楚文恒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折腾下去,事情就糟糕了!但是当事人,却毫无自觉,丝
毫没有解放自己的意思。

他喃喃的叫着,迷乱的双眼不停的四处张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裴晓蕾身上移开,最后,双眸落回在地上那块沾满精 液的手帕上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似乎松了口气,双手把手帕举起,然后仰头的吻上去,“你果然来了,来救我了!”

“够了!”裴晓蕾再也没法看下去了,某些相似情节,相似动作在脑海了浮现。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些几乎是和她当初在荒芜之地
救唐恒时一摸一样。手里的短剑一丢,把那张辨不出摸样的手帕从楚文恒手里射开,远远的钉在墙上。

如今,再脏,再烂,她也认出这张手帕本来是谁的了。

“小蕾!”楚文恒望着远处的墙壁惊叫一声,慌乱的想朝着手帕方向爬去,可惜手帕钉得太高,量他什么跳都够不着。

他转过头来看裴晓蕾,眼里的恶狠狠的,刚才的柔情半点不剩,“你是谁,把小蕾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愤怒的大吼过后,试
图站起来,可刚刚走出半步,便被褪到膝盖的亵裤绊倒,摇晃了一下,重重的跌了下来,“别抢走她,把她还给我……”他的声音开始
狂乱起来,撑着身体,尝试再次站起来,噗通一声,他又再重重的跌下……

“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咳咳咳……”楚文恒说得太急了,被呛到连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闪闪。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她了……”楚文恒挣扎了数下,终究放弃了站起来的打算,四肢落地,像只狗那样向裴晓蕾爬过来,粗
大的玉制假阴 茎还紧紧的插在他的肛 门上,每爬动一步,假阴 茎便随着臀部的扭动,左右晃动一下,大量猩红的血随着他的动作涌
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他爬得很快,肿大的男物拖着在胯 下,数次撞到地上的小物件,亦是伤痕累累。

“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一把抱住裴晓蕾的腿,没有武器便用脑袋奋力的向裴晓蕾撞去,一下又一下,仿佛感觉不到任何
痛楚。

“够了……”裴晓蕾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已经认不出真假的楚文恒把自己当仇人来撞,声音微微一沉,低声道,“真的……够了…
…”

哗啦啦的一盘凉水当头倒下,把楚文恒从头到尾淋了个透。

楚文恒一个激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七魂浇去六魄,只懂得抬头,呆呆的望着头顶上,这个一脸阴晦的女子。

“陛下,你该醒了!”又一盆冷水迎面而来,冰凉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脑海里的白雾渐渐的散开,尖锐刺疼冲刷着脑门……噗通
一下,他只觉得身体一软,栽倒在地上。

随即,“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楚文恒身后那一壶壶混杂着迷幻药和春药的酒水,被裴晓蕾大脚一踢,一瓶不剩,通通打翻。墙
角下那片原本开得灿烂的诡菊兰也没能逃过一劫,只见她利剑一挥,浓重的杀气横扫而过,连片的花草不是被连根翻起,就是被拦腰砍
断,本是芳草飞飞,生机勃勃的墙角,被毁得面目全非。


作者有话要说:哎……
小恒,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_╰)╭
话说,这算不算是虐心又虐身啊╮(╯▽╰)╭
------2009.08.28 凌晨
独角戏(下)
楚文恒在一阵薄荷香中醒来,水色的眼睛一睁开,立即慌乱的连退了几米。

“小,小蕾……”他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脸上苍白一片。

“别乱动,你伤得不轻!”裴晓蕾把手里的薄荷膏放下,望着他道。

“我……”楚文恒窒了窒,下意识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她。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件宽松的外袍,手心里黏稠粘滑的,还紧
紧的捏着一张手帕。在他身旁不远,他几乎是绝望的看见了一些染着血了湿毛巾,几撮被割断的小绳和一根混杂着精 液和血液的假阳
具……他的心里凉飕飕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惶惶的抬起头,定定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裴晓蕾,干燥的嘴唇艰难的动了动,试图作出解
释,然而,沙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既然醒了,就自己上药吧!我看看周围还没有别的出口!”裴晓蕾没有再看他,把一瓶膏状的物体放到到他面前后,便举步走
开。

他就这样望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沉沉的,重重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脑海里在不停的翻播着一些由自己主演的淫 靡画面。

“她看到了……”他低耸着头,发出绝望的声音,半响,他缩了缩身体,抱着披在身上的毛毯,慢慢的向墙角挪去……移动的时候
,依然血迹斑斑的肛 门火辣辣的刺痛,肠 壁内不时流出一股暖流。胯 下的捆绑已经松开,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它依旧骄傲的昂挺。
楚文恒爬动的很慢,也很狼狈,凌乱的衣衫丢在地上,一些头冠小玩意也七零八落的混在其中,膝盖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留下浅浅的
一道血痕,他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继续往目标爬去。

他很累,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身体压得很低,全身上下除了下面那根肿 胀的男 剑依然精神饱满的充 血膨 胀着外
,一点活力都没有。

“呃……”他忽然闷哼了一声,脑袋扎入地面那些还粘在腥 臭味的衣物内,两手探入两 脚间,把一个银质高脚酒杯从中掏了出来
,手刚一丢开,身体却忽然像一个颠簸的筛子似的颤抖起来。

“呃哼……唿……唿……”口中不小心泄了一个音节后,楚文恒立即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响声,他紧紧的闭着眼睛,
痛苦而熟悉的套 弄着胯 下的长物,一些稀薄的液体不时从那红 肿的囹口出溢流出来。他皱着眉头,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喉结在不
停的起伏,喉咙里压抑着的声音憋得他满脸通红,猩红的血丝沿着他的唇角落下。忽然,他仰起头,身体断断续续的抽搐了几下后,身
体一弓,一股热流射了出来。身体一软,他扑倒在地上,张开手,望着上面浓 稠的污 浊物,他自嘲的笑了起来,轻轻的,低低的,然
后越笑越大声。

“怎么了”裴晓蕾听到声响后,回头皱着眉望着远处的楚文恒。

楚文恒满脸是泪的望着远处不甚清晰的女子,停住了笑,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解开外袍,直着赤 裸的身体望着裴晓蕾
道,“小蕾,我喜欢你!我这里……只要想到你,就会有反应!”

他沾满精 液的手,指着胯 下那根又慢慢挺起头来的男 物,悲哀绝望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裴晓蕾。

“把衣服穿上!”裴晓蕾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楚文恒却摇摇头,继续自己的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配不起你!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白日
做梦……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想你,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登基后,我去找过你,可是连发了二十道帖子都被挡
了回来。他们说你身体不适,不宜远行,那我就带着黄袍亲自去,我说过,要体面的来见你,我以为我这次终于可以抬起胸膛的告诉你
,自己的心情。可是到了天下第一庄,我才发现你失踪!那个时候,我几乎疯了,直到刘叔带着文武大臣把我绑回楚国。”

“你知道吗”他上前一步,自嘲的继续说,“他们送了我很多女人,环肥燕瘦,还有很多是,和你有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巴或
者一样的眼睛的女子……她们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居然……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够了!把衣服穿上!”裴晓蕾皱着眉,声音更冷。

楚文恒听而不闻,赤 裸着身体又上前了数十步,在离裴晓蕾不足两米处停下来,噗通一声单膝跪下,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祈求的
望着她:“我很喜欢你,你可否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好吗我会倾尽全力爱你的!”

一件宽大的外套落到他的肩膀上。

他湿润的眼睛一亮,激动的仰着头,伸手想去拉眼前的女子。

裴晓蕾退了数步,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疯狂的男孩,试着用温和的声音道:“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任何让你产生误会的举动!
陛下,请不要令我为难,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早已成亲,已有夫婿了。”

“我不介意!”楚文恒突然疯狂的大吼,“你若不肯嫁给我,那我就嫁给你,我用整个楚国来陪嫁!”说完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力
气和速度,勐的站了起来,一把扑向裴晓蕾。

裴晓蕾万万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招,还来不及多作反应,人已经被紧紧的抱住。

男人赤 裸的身躯紧贴过来,吓得裴晓蕾手脚一阵僵硬,愤怒,恶心……各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口,一股杀气在掌心酝酿。“放开我
!”

“不放,你可以杀了我,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楚文恒完全无视她的威胁,扯着喉咙大声道。双手的手劲不知死活的越抱越紧
,“我大哥死了,我登基不久,父亲也在唐家的庙堂前自刎,说是对不住祖宗,对不住我大哥,我娘,在父亲去的第二天也投井自尽了
……”他咽哽了一下,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裴晓蕾的肩膀上,“父亲一死,他们就叫嚷着要清算唐家罪孽,甚至连大哥的衣冠冢都不放
过,他们翻开棺木,把衣冠撕破扯烂还不够,甚至往灌木里灌入那些肮脏的石灰粪土。而我,这个傀儡皇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远远
的看着。”

“三年,我用了足足三年才夺回朝政,稳住了朝廷,保住了楚姓江山。可是我好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一个能是说话的人都没
有,这些年,算计,阴谋,杀戮……这就是我的一切。”

裴晓蕾终究还是一个心软的女子,见楚文恒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终是软下心来,身体间拉开了一点距离后,任由他枕在自己的
肩膀上。

“你不是还有刘航吗”裴晓蕾想起了这些天一直呆在楚文恒身边,为他张罗献计的刘总管。

“刘叔”楚文恒先是一怔,然后冷冷的一笑,松开裴晓蕾,退了数步,向她举起手臂,三道刀痕清清楚楚的划在他的皮肤上,“
自我登基以来,每年四月初七,我生母的忌日,他便刺我一刀,这道是最新的,是我来瑢山前,他新刺了!”说着,指着最下面那道尚
未完全结疤的伤口,喃喃道,“我爹恨我,我大哥恨我,刘叔也恨我……”

裴晓蕾静静的听着,心里也一点一点的凉下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肩膀上,那个依然在抽泣着的男孩。

良久,楚文恒离开裴晓蕾的身边,走到角落边,坐了下来,他拉着身上的外套把自己包裹起来,像是刚才一样,曲抱着手脚,卷缩
着。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他低着脑袋,没有再看裴晓蕾,望着地板,轻轻的述说起来,“我生母唐氏是父亲最小的同母妹妹,因为
自小体弱多病,被家里送到乡下疗养,刘航则是负责照顾她的护卫。也许是日久生情吧,十年后,我生母禀报家里说,她喜欢上了大她
十五岁的刘航,要嫁给他。当年刘航不过是唐家一个小小的家将,一无功名,二无厚禄,家里自然是不允的,可是又拗不过生母那个一
哭二闹三上吊的劲头,最后也只好妥协退让。”

“但堂堂信品候家的嫡女自然不能随便的嫁与一个无名小辈,于是大家一番盘算下来,便托了太皇太后让生母入宫加以宫妃之名暂
避,好堵住那些或是贪恋唐府家产,或是贪恋生母美色,络绎不绝前来求亲的人们,以及杜绝一些可能会出现的不雅风评,一方面让刘
航跟在二伯身后,建功立业,争取功名。他们原本打算五年后,生母期满出宫,刘航有所小成的时候,成全了他们这桩婚事。”

“但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生母离宫前的一夜,先帝喝醉了酒,在花园里,强行宠幸了她。此后,她便不能再踏出皇宫一步,后来她
被察觉怀有龙种,被先帝不痛不痒的随便封了个称号后,便再也记不得她这个意外了。”

“她来皇宫本来就只是为了避世,那么多年来在太皇太后身边为奴为婢也只是感谢太皇太后的恩德,自己从未经营过半点人脉,唐
家那个时候已经开始被削权,自顾不已的情况下,根本无暇顾她。太皇太后知道此事后,认为她故意魅惑皇帝,心机厚重,大怒一场后
,把她赶到冷宫。那个时候,她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身边除了一个贴身宫女,什么都没有。整个人,更是折磨得不像样子,瘦得跟竹
竿一样。”

“直到后来刘航得知消息,连夜从边疆赶了回来,在疏通了许久都还是见不到生母后,他挥刀自宫入宫为奴,几乎花光了一生积蓄
,他才来到她的面前。刘航曾说,那是他一身中最痛苦和最甜蜜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过得不长,生下我不久,生母便血崩而亡,她
临死前把我交给了刘航,让他把我当做是自己的儿子般照顾。再之后,唐家动用了些关系,让刘航和生母的贴身宫女把我送出皇宫,同
时谎称我已经不幸夭折。”

“唐家世代忠良,哪怕已经是家道中落了,却依旧抱着一个祖宗的训示不放,为了不委屈我这个小皇子,我父亲把相守了十年的正
妻罢贬为妾,把那个天资聪慧的大哥贬为庶子 把佯称是我母亲的宫女迎为正妻,而我,则顺理成章的成为嫡长子。唐家很宠我,自小
我喜欢什么,他们便给为什么,可是作为武将世家,他们却不怎么教导我武艺,也极少的把我留在家中,那么多年来,也只有刘航会偶
尔的指导我几招保命的功夫……”

“我登基后不久,父母双双自尽,刘航也在那年的四月初七,我生母忌日那天剖腹自尽,后来幸亏发现得早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可笑的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我。”

“被救驾的护卫制服后,他告诉我,他每次看到我,就会想起那个侮辱我生母的先帝,看着我就像是看到那个夺他所爱的男人,他
想杀我很久了,若不是应承过我生母,早在我还是襁褓的时候,他就想杀了我,然后自己随我生母而去。”

“那天,我把所有救驾和知情的护卫,宫侍都杀了,同时和刘航定了个协定,以后每年四月初七,我的命随他取,但过了这日,其
它的364天,他必须像以前那样,做回那个对我忠心耿耿的刘叔……”

楚文恒停停走走的,说得很慢,眼里的狂乱,愤怒,焦虑……渐渐归于平静。

“回想我的一生,就像是个虚假的笑话……”说道这里,他转过头望着裴晓蕾,声音轻柔眷恋:“只有你,是真心的,单纯的,毫
无杂质的帮助我!”

“接受我,我把楚国给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着裴晓蕾的眼睛,眸底的认真,清清楚楚的。

多一个男人,不费一兵一卒,收获一个国家,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像是天荒夜谈,但这样看似荒诞不经的事情,就这样在她面前发
生了。

她其实并不讨厌楚文恒,某种程度上,面对这个羞涩的男孩,她甚至称得上是喜欢的,所以四年前,她救了他后,她愿意多管闲事
的把他护送回了楚国,到了楚国更是让小师弟为他奔波劳碌过一阵子。她一直久居山庄,对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一直很好奇,楚文恒
是第一个她在外面认识的人,也是她第一个救治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的帮他救他,她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这个纯朴的男孩死得太早。对他
,她从来没有起过别的任何心思。

她同情他甚至是怜悯他,但是她很清楚这不是爱。三个师兄和小师弟说喜欢她的时候,她心里是羞涩的,是满腔欢喜的……而楚文
恒说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在那一霎间,她是那么清楚的感觉到厌烦这两个字,甚至连同想起他方才对自己的意 淫,那每一幅画面都让
她觉得恶心难受。

她不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给了这个少年这样的误解,更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君主连自己的国家都赔上。

她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我拒绝!”几乎是同时的,她冰冷的看着他,冰冷决裂的话脱口而出。

他哭了,淅淅沥沥的,把脑袋曲埋在膝盖上,遮住湿漉漉的脸……

…… ……

沉闷,压抑……各种情绪的低气压,在这间宽阔而狼籍的石屋内渐渐蔓延!

作者有话要说:唐恒这个角色,真的让我纠结得想撞墙!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唿啦唿啦的挖了坑,然后屁颠屁颠的跳下去,就爬不起来了!
呜呜呜……………
小恒啊,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啊
----------2009.9.1 晚
前缘
“晓蕾,快点……”男孩子不停的催促着。

“就OK了,你再等一下子拉!”裴晓蕾拉了拉裙摆,对着镜子里婷婷玉立的女孩,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浑身上下找不出缺点后,才
抓起桌上的包包出门去也。

门一开,那个站在门外的一直叫嚷着的男孩,忽然就哑巴了,一双眼睛盯了她半天就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脸蛋“咻”的一下,红
得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

效果有那么惊人么裴晓蕾拉了拉被硬披上的外套,不明就里的看着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唬着一张脸,不甚自然的刘琛。

唉……这个宅男脑袋里,又不知在纠结些什么了!话说,这件呆带连衣裙虽然是低胸了点,可是也远没到伤风败俗的境地吧,何况
这衣服还是她老师,他老娘送的,他现在这个表情又是为了那般啊!

她不言,他不语,两人走在路上,气压有些低。

“刘琛,我到对面街买束花给老师,你先走吧,我待会儿自己过去” 裴晓蕾一见对面花店摆出的康乃馨,立刻松了口气,也不等
刘琛反应过来,自己就兴冲冲的“咯噔咯噔”往对面马路跑过去。

“晓蕾……”某宅男忽然朝着她大喊。

怎么啦她好奇的回头。

砰……

事实证明,不管是成年,青年,少年还是小朋友都一定要牢牢的记得幼儿园老师教的道理,过马路要左右看,红灯走,绿灯停。不
然,很容易像她这样,酿成一出永远无法挽回的悲剧。

站在传说中的阴曹地府,裴晓蕾倒也不是很慌张,十几年的孤儿生涯,早就练就了她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遇而安的个性。但
是,当她有幸和传说中的勾魂马脸同桌而坐时,心里还是大大的囧了一下!眼前这张脸,嗯,怎么说呢,长得自在是…..很……别致。

“我死了”收起心情,看着对面的一脸严肃的马脸先生,她颇迷茫的问道。

“严格来说,你并不算死了!”马脸先生如是回答。

“严格来说”她微微皱眉,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几度。

“那我在这里,干嘛”手握拳,语气有些忿忿的道,开玩笑,她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咳……裴晓蕾小姐,因为我们一些程序上的错误,十八年前不小心把你的灵魂和肉体一分为二,并分别投胎在两个时空,呃……
咳咳……现在你另外一个肉身已经时限不多了,你的灵魂必须马上去那边归位!”前方那位西装革革的马脸先生忽然连续咳了几声,在
裴晓蕾怀疑他是不是感染了肺痨前,迅速收起自己满脸的愁容,心里很是哀怨。

俗话说得好,真是马有失蹄,鬼有失手呀,自己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才刚刚上任就出了这档子事。它的直属上司牛头同志也太够
意思了,留给它这么大的娄子,自己拍拍屁股就飞煌腾达高升去了,完全不顾老弟的死活!唉……这事情要处理不好,他也不要说继续
升迁了,一个不小心,还得分分钟被打回原形,继续当个卑微劳碌的勾魂鬼。

“你们自己搞错了,凭什么现在要我买单,马上让我回去!” 裴晓蕾脑袋一激灵,立即明白自己忽然冤死的原因,“砰”的愤怒
一拍桌子,不干了,怎么着自己也是坚强勇敢的在这个物质横流的21世纪,挣扎存活了十八年,这个人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用一句
搞错了,就完结掉。

“其实……你这边的肉体已经消失了,21世纪不会再有任何你存在过的痕迹,你现在回去也没有用,回到你真正的身体和另外半边
灵魂合二归整,才是正确的选择。当然,对于这种官方的操做失误,我们的会给予你适当的补偿,请放心” 马脸被她这忽而其来的怒
气,吓了一跳,擦了擦额角的细汗,继续说服道。

“我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偿,快放我回去,不然我投诉你!”裴晓蕾一听此言,大怒。

投诉马脸手一抖,脸都变了。

不管了,乘着裴晓蕾还没有从震怒中冷静下来,马脸立即作势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然后从桌子上跳起来,忽然焦虑无比的,大声
的急急催促说,“糟了,时间已经不多了,裴晓蕾你赶紧归魂去吧……!”说完也没等裴晓蕾反应过来,大手一挥,轰隆一声,裴晓蕾
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立刻又坠入一个虚空的无底黑洞……


融合
这具身体的感觉很奇怪,很热,粘粘腻腻的流了很多汗,脑袋晕沉沉的,胸口胀胀麻麻的发疼,嘴巴里还有一鼓浓烈的血腥味,心
里却很空,整个人飘乎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晓蕾,别怕,有二师兄在!”冰凉的手掌伴随着陌生却温和的声音,轻抚过自己的头发,脸蛋,脖子……一路向下,凉阵阵的很
舒服,不过……等等,色狼你摸那里了,快把爪子从我胸口上放开。

“不……要……”请相信,她本意是骂出来,顺便给色狼甩上两巴掌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柔柔弱弱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
娇嗔。身体不由自主的攀迎上慢慢伏下来的男性身体,这个微凉的体温真的很舒服,极大的舒缓了身上的不适,脑袋似乎也开始微微清
晰起来。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浑身赤 裸地被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结实的身躯,浅铜色的皮肤,俊美的脸蛋,深邃的双眸,还
好长得不错,裴晓蕾悲极生乐的想。

“你,走开……不要……碰我……”身体软绵绵的,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没事的,你马上就会好起来!”他的声音传入耳朵,那么温和,更像是在安抚着她的情绪,完全令人无法相信,他正在强迫着一
个只剩下半条命的弱女子。

只不过,现在她模模煳煳的脑子一片混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微弱的抵抗着,她的还是她的各种画面在她的入电光闪过,噼啪的
一下,抓也抓不住,身体却迫不及待的在迎合。

这个男人是值得信任,可以交托了,她脑海里乱哄哄的,只有这个信息是清晰明白的了。

谁说的呢生活就像是强 奸,如果不能反抗,就闭上眼睛学着去享受!

所以当这个身体,这个脑子告诉她,身上的男子的是安全的后,当他冰凉的唇俯上她的胸前那朵挺立的培蕾,轻微旋转逗弄时,她
遵从了身体,也想起了这句话,受不起这样的挑逗,红唇轻颤出声。男人立刻大胆的张口含住整个乳 房,轻轻的轻咬吮 吸。另一只大
掌滑入她双脚 间的柔软,轻抚摩擦片刻,直到感觉到她的下 体已经分泌了足够的爱 液,一指才慢慢的探入花心。

“嗯……” 裴晓蕾未经人事的青涩私地,忽被异物侵入,身体反射性的绷紧微微的退缩了一下。

唇瓣马上遭封杀,一截舌头滑进口腔,深吮浅舔,搅的里面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别怕,是二师兄!”低沉沙哑的气息,轻轻吹在
敏感的耳垂处,身体又是一颤。下 体随即被探入第二根手指,指腹微曲由慢到快,一深一浅的移动起来。

“嗯……嗯……啊……啊……” 一波又一波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如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多


男人的唿吸开始混浊粗重,手指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准备离开。裴晓蕾立刻收拢双腿,不让这舒服的源泉离去。男子整个手臂被紧
紧的包夹在女体两腿 间,手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插得更深入,花穴内壁的紧紧收缩,扣住不放。

她有点急,就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不愿意再碰苦药一般,刚刚才轻减了痛苦,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舒服的身体,尝到了甜头已经不想
回到刚才的困苦中了。

男人显然也被惊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慢慢的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喃细语:“乖,放轻松,二师兄会让你更舒服些的!”灵巧
的舌尖点点的吻上眉角,唇边,锁骨,乳 房 ……紧夹着的双脚随着轻吻的落下,一点点的打开,张大。

“嗯……啊……啊……不……要……啊……”等那温湿的舌头伸入花心,银齿轻咬细啃凸起粉核时,裴晓蕾两腿早已一百二十度张
开到极致,身体拼命向前拱起,双手紧抓两旁皱起床单,胸口急速的起伏,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对方压抑的唿吸缠绕纠结在一起。

“我来了!”抬起头,男人贴在她耳边沉声轻语。坚硬灼热的陌生长物抵在她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花心,密林经过方
才的一番操 弄,里外早已湿漉漉地的一片的,欲 望的源头很快得到足够的滋润,身子沾满了这些纯天然的润滑油。男子不知道何时在
裴晓蕾的细腰下塞入一个软绵绵的枕头,垫高雪臀。湿热粉嫩的内穴微微轻颤,一张一合像张诱人的小嘴嗷嗷待哺。

男人扶住自己早已经充血肿胀的巨大,对准身下那粉红小嘴极忍耐的慢慢挺入,浅浅的一抽一插,直至花穴慢慢的习惯它的存在,
才更深的插入,虽然已经滋润过一次了,可是内壁依然又紧又窄,狭小的空间把巨大的欲望紧紧的包裹起来,急速的收缩,剧烈地挤压
着。

身上男人,此刻已满眼通红,青筋勃 起,下 体却只走走停停,不敢放纵自己的欲 望,豆大的汗珠从腮边滑下,滴打在女子的乳
尖,绽放成一朵朵绚丽的水花。

“嗯……嗯……啊……啊啊……”连串的呻吟冲出裴晓蕾的喉咙,一种陌生的期待加杂着空虚向她袭来,她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勐
的拉低下身上的重量,两脚攀环上男人的窄腰,两处火热马上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晓蕾……”男人狂叫一声,按紧女子臀部的,腰身一挺,巨龙刺入。

“……痛……”尖锐的疼痛忽然袭来,女子不安的扭动,舞着四肢要推开身上攻击她的男人。男子却不容她乱来,大手一张,抽出
底下的枕头,压下她的拱起的身体,一只大掌捆住她的双手,一只拉高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起精壮的屁 股勐的一高一低
狠狠的□冲刺。每一次进攻都探敌极深,他撞击在她的身上啪啪作响;每一次退回都收获颇丰,拉出一股股芳香诱人的爱 液,随着交
 合处不断地溢出来。

木床剧烈的摇晃颠簸着,女子每一次被贯穿的尖叫声,喘息声传到他的耳朵了里,刺激着他每一条蹦起的神经。黑红的壮硕忽然弹
了两下,尽数拔出花穴,火红的顶端高高翘起,如同一条巨大的蛇头,醮着□的毒,高高地昂着头,围着沾满了透明爱 液和混浊精 液
的毛 发处,绕了一圈,还不时冲撞几下已经红肿的花核,直到引得女子连唿吸都颤抖不稳的哭叫,才狠狠提起凶器末根直捣黄龙,每
一下都那么深沉用力。

“哼……停下……嗯……不……要了……啊……呵呵……”无法言喻的电流在裴晓蕾的下 体流窜,麻醺醺的折磨着她,除了发出
似哭似笑的呻吟,也只能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的随着男子的频率起伏。

女人的私密花园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红肿的小嘴剧烈地痉 挛收 缩着,一张一合极贪婪地吞食着口中的美味,每撞击一次,肉壁
便吸紧一分,直至闯入的外物,再也离不开这嫩滑的狭窄,只得在此间横冲直撞,不退则入,故每一回冲击都用尽全力直捣子宫深处。

“嗯……啊……” 男子沙哑的低吼一声,拉高女子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一股热流又尽数喷撒入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冲刺,源源不绝的有股热力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然后慢慢的在全身泛
滥蔓延开。

………………………………..

裴晓蕾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浑身酥软的瘫在男子身 下,任其攻城略地,狂插乱捣,早已无法收拢的下 体顺着大腿内侧滑
出大量粘粘腻腻各色的体 液,打湿了半张床被。只有感受到那渗入屁 股上,大腿间的微凉湿意,她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

醒来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等裴晓蕾再张开眼睛时,窗外的月亮已经高高挂在树梢上,蒙蒙胧胧的颇具诗意。

她看了一眼趴在床边淌着口水睡着的侍女,微叹一声,没有惊扰她。自己翻了翻身子,支起酸酸软软散了架似的身子坐起来,扯动
□火辣辣的一片,她也顾不得其他,自己伸手探去撑开细看,红肿的私密花园内被填抹上一层透明的药膏,冰冰凉凉的驱散着花心的不
适,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OH……ON…..她掩目哀叹,这不是真的……身体一扯,又是一阵酸痛,唉……纵欲的后果呐!

她摇了摇脑袋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两份记忆重组整合,很快就得出这个身体的身家背景。

和21世纪一样,在这个世界,她也叫裴晓蕾,也是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不同的是,这个自己身份显赫,她的父亲裴冥,文韬武
略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她的母亲是世人谈之色变的医毒双绝-笑娘子。虽然在五年前,这两位江湖的传奇人物双双辞世,留下她独女
一人。但好在,她五个形同至亲的师姐,师兄,师弟个个能人辈出,并且人如其名各有所专,大师兄嗜武,二师兄善医,三师兄能商,
四师弟行文,还有那刚去年出嫁的大师姐喜膳全把自己照顾的滴水不漏。

如果说,这个自己有什么缺点要挑,那唯一的遗憾就是这身子极为阴寒虚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只有半身半灵魂的缘故,她刚出
生半月便晕迷了三天三夜,其后大病小病不断,这十八年来,为了给她医治续命,众人费了不少功夫。

她常年吃食的药丸皆是极燥热大补之物调和而成,因为她体内寒气太重,药中甚至调入春药的成分,以提气唤神。这个自己虽然极
为聪慧,个性却很淡薄,与人相处也是相当疏远,大概如此,所以这些春药的成分那么多年来在她身上也没有发挥过它传说中的惊人效
力。

她捏了一把消瘦的自己,嗯,会痛!又拉了一下脸皮,嗯哼,很有弹性,举高双手,看着修长的手指,原来现在这个,才是完整的
自己。

“晓蕾,你醒了!”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善医一身翩翩白衣负手走入。

“二师兄……”裴晓蕾一见来人,马上放下手,正身端坐。可是香艳的画面却立刻浮上脑海,挥之不去。虽然她在现代也算是个腐
女耽美狼,可是那毕竟都是纸上谈兵,自己原是连个初吻都还没有送出去的CJ女,谁知道一来这里,连一垒二垒都免了,不单直跳本垒
还是连打出数十场全垒打,想着,想着连耳根都红起来了。

“身子如何有无不适”他挥手遣下已经转醒的侍女,坐在床上,拉过她嫩白的手臂,切脉细诊。

她红透了脸,头都快埋在被窝里了,半天才蚊子般的开口:“……嗯……好多了……”55555……虽然以前的自己也很喜欢这个温
和的师兄,但是好像不是这种喜欢呐。

“身子虽然还是虚弱了点,但是底子里的寒流已见消退,果真如师母所言!”他放下玉臂,自然而然的轻抚她略显零乱的秀发。

哔……什么信息从她脑海了浮现,脑子一激灵,啪的一下,全明白了。勐的抓住眼前人,语气愤怒的大声道:“什么以阳补阴,什
么吸功补寒……我爹娘爱女心切,乱来就算了,你们怎么还跟着犯傻……”她怎么会忘记了,应该早该想到的,若不那样,为什么明明
已经奄奄一息的自己,怎么一场床事后,反而精神了。

“多少十年还是二十年”她冷着脸,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一滴一滴的直往下掉。

自己的身体早年被父母请来的一个异人传入一种邪门的功夫,这种功夫能吸食别人的武功修为来增进自己的功力。也不知道是缘是
祸,那个异人跑遍整个中原西域也找不到适合练习这种邪功的人,本以为自己一身的奇功,是后继无人了,奈何天无绝人之路,却偏偏
在一个病恹恹的女童身上看到了希望,后也不管女童同意反对,硬是把这种霸道的武功掌传入她的体内。

她的父母急于治愈爱女,病急乱投医,不但不阻止这荒唐的事情,反而事后,遍天下找来请来数十内力高深的人给她输功驱寒去冷
,但奇怪的是,除了他们夫妻两血缘至亲外,其他人的输入的功力全部被她体内寒气弹开,更甚者反受自己内力反噬。夫妻无奈,只得
两人轮流互以掌输功给她。谁知半个月下来,两位武功绝顶称霸武林的人物,内力皆去一半,夫妻看着疲惫不堪,甚至已略显老态的彼
此,想想尚年幼的独女,只好停止这冒险的举动。后查得医书,奇本,久经钻研,笑娘子制出延命的大补药丸-“朝阳”。裴冥则下山
从各处寻来五个天赋极高的孩童,与夫人一同教授他们武功。

善医轻轻一拉,拥她入怀,“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五年!这点内力,我很快就能练回来!……别哭,乖……别再哭了……”轻轻
擦掉泪水,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直到女孩哭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睡下后,他才慢慢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膏,拔开瓶口,
淡淡的香味溢满全屋……

“晓蕾,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我说话了,虽然……很凶,但是我很高兴,真的……”


妇科医生
在床上躺了两天,自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裴晓蕾尝试起床走动走动,唿吸唿吸新鲜空气,只是……

“小姐,您别……”若梅惊慌的摇着头,红着眼睛哀求。

“我只是去书阁,找些书看看……” 她有点无奈的说,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爱动不动的大惊小怪。

“您要什么书,奴婢去给您拿来就好,您在床上坐会儿,我马上回来。”若梅自顾自的说完一熘烟的跑掉了。

唉……这冒失的丫头,好歹也得先问问她想要看什么书吧,别又拿来一堆诗词歌赋,这种东西她都看了十八年了。

身边没了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她起身坐起,披了件浅紫色的雕花外褂,走动几步。身体不知道是灵魂的原因
,还是房 事的缘故似乎已经大好。走起路来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要让人搀扶,只是如果稍微跨大几步,下 体的马上就传来一丝丝灼热
的火辣,她若是坚持这样扭扭捏捏的走出门,大概也不会太好看。算了,面子要紧,今天还是待屋里吧。

她小步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不错,五官和21世纪的那个皮囊虽然相差无几,但是姿色,气质却更胜千倍。常年的病
弱不见阳光,她的皮肤非常的白,不过倒也不像是那种吊命的惨白,而是一种透亮晶莹的白,滑腻的皮肤,婴儿般的细嫩,唇红齿白,
亮丽秀发…….

“很完美呢……!”她扶着脸,不由惊叹到,这个自己好像比归魂前的那个已经很不赖的身体,更胜一筹。

“什么很完美”镜子里多了一个挺拔俊俏的男子,一坐一站,一男一女的很是养眼。刚才路上碰到若梅丫头,急急忙忙又不知道
在瞎忙些什么的往外跑。闹得他以为小姐有什么事情,赶紧连跑带飞的过来,却见他家的小姐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的自己细
瞧。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牛角梳,细细的梳理起眼前秀发乌丝。

她对镜,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

呵呵呵……温和的笑声从身后响起,男子俯下身,与镜中的她平视,深邃的眼睛暖暖的看着她,理所当然的应:“那是当然!”

………片刻的沉默,面对这个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子,她其实并不讨厌,甚至心里还隐隐的带着一丝喜欢。对于第一个夺走自己
贞操的男人,女人总数有种特别是感情在。这大概也算是女人自己的处 女情结在作怪的一种吧。善医选了一只简单却不失贵气的钗子
,轻轻一别,一个堪称完美的发髻完成。

“真漂亮!谢谢二师兄”她起身,不顾自己有点怪异的姿势对他感激的一笑。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眉头微皱,忽的从背后,把她打横抱起,埋头下来,低声忏悔“对不起,我……昨夜太粗鲁了……”

她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相同的大床,相同的男子,甚至相同的白衣,那一幕幕放纵,不停的在眼前闪动。

“让二师兄看看!”善医看着裴晓蕾一脸不正常的别扭,以为自己上次真的把她伤的不轻,不由自责。伸手便要挽高她的裙子,眼
见就要扯下亵裤了。

“别……” 裴晓蕾一见来者意图,也顾不上羞涩了,马上按住他的手。见男子奇怪的看着自己,连忙红着脸解释道:“这大白天
的,晚上我让若梅帮我!”

“若梅这丫头不懂医,平时又是粗粗鲁鲁的,怎么能让她乱来” 他轻松的拿开裴晓蕾压着自己的双手,不赞同的摇头。

她闻讯一寒,敢情这几天给她私 处上药的另有其人,而且,貌似面前这个熟手熟脚脱下她裤子的二师兄,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
其人”呐。

“医者治病,那里还分什么昼夜!”一脸平常的褪下她下身的最后一条遮底亵裤,往她雪臀下垫入一个枕头,左右剥开双腿。

“可是……”她身体一缩还想挣扎,“若梅马上就会回来!”

“没有一两个时辰,她回不来!”他淡淡一笑,很明显,这个神医对她身边侍女的个性也是非常了解的。

……裴晓蕾一时语塞,没错她的这个贴身侍女另一个让人抓狂的地方就是路痴,走出这逸情轩,如果没有人领她回来,少说也得绕
上个半天才能找对路。

所谓医者父母心,她看着善医一脸认真的脸,眼睛干脆一闭,有些破罐子摔破的想,算了,就当作是妇科医生在做检查。

床上,裴晓蕾的雪臀被垫高,白皙的大腿极大的张开,红肿的私 处清晰的展现在男子眼前。他弯下身子,一只手抚在丛林上,食
指和中指左右撑开穴瓣,粉红肿 胀的花核跳出来,轻轻摇晃了两下。另一只手,往花 穴深入一只手指,微凉的体温,冰凉的触感让裴
晓蕾感到很舒服,花心一抽 搐,紧紧含住,手指也不急,静静的在她体内待了一会,等内壁慢慢的放松,才微微的动了动,浅浅的绕
了内壁一圈。

裴晓蕾皱着眉,不敢往看一眼,她的现在脸上热唿唿的,肯定是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她命令自己要冷静,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
微微的颤抖,连胸前的那两朵嫣红的蓓 蕾都胀痛起来。

“嗯……啊……”待体内插入第二根手指,她忍不住轻叹出声,腰臀高高的拱起。两根手指探入深处,微微的弓弯,贴着火热的内
壁轻轻的刮了一圈,然后拖拉出穴口,抹在一条雪白的手帕上,另一条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药膏与滑粘的爱 液的白手帕静静的被丢在一
旁。

大概里面的药膏清理的差不多了,善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口,往里面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香味虽与平日的不
同,但是一样带着薄荷般的清凉。轻轻的塞在洞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动探深,双指粘着药膏艰难的摩擦在狭窄
的内壁上,她的体内太紧太热了,药入一半便被融化,混着爱 液粘在他的双指上。他双指一退,穴口浅处的药膏便立刻随着体 液溢滑
出来,小泉似的汩汩而流。

善医脸色微红,有点愧疚又有点浮躁。湿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药膏,望着轻颤张合的洞口,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何入手。

“……二师兄”软绵绵已经有些走调的声音传来。

“啊对不起”善医赶紧收敛神色,用同样走调的声音回答。药膏这次一分为二,一只手把一部分药膏抹在外面,厚厚的盖在花瓣
四处,最为红 肿的凸出早已硬直起来,随着另外一手塞入药膏时的前后律 动,左右轻摆,手指把药膏轻轻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轻轻的
捏挪按摩着。

“嗯……啊……够了,二师兄……” 裴晓蕾实在是受不了,勐的撑起身子,想要起来,谁早知道速度太勐,被臀下的枕头滑了一
下,整个人跪坐在善医弯曲的手上,沾满了药膏的修长手指被忽然而来的重量压下,两指勐的直冲入深处,撞压到某点。

“啊……嗯嗯……啊……”熟悉的电流冲击全身,一浪盖过一浪。裴晓蕾弯曲膝盖,跪坐在两指间,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善医的脖
子,紧紧搂住,下 体不停的上下抬起坐下,含套住两指。“…呵……二师兄……嗯……啊……”她无助的呻吟泣哭出声,这个身体越
来越奇怪了。

“晓蕾,晓蕾……”善医也许是个正人君子,但绝不是什么柳下惠,更何况眼前人是他心仪了多年的小姐,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
另外一半。他一只手扶着裴晓蕾的后脑,长舌潜入与她的香舌交缠,吮吸,然后深深的吻住。另一只手,化被动为主动,在急急的探入
第三根手指后,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攻城略地,每经过一处,掠夺一空。兵败如山倒,随着裴晓蕾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湿透
了男子的大掌。

裴晓蕾曲着一条玉腿,唿吸不稳的平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那个涨红了脸给自己拭擦的男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温柔的移动。忽
然,有种甜腻腻的感觉,也许……也许她是喜欢着这个男人的……已经不再是兄妹之情,那是一种更加亲密的情愫……

望月台
“小姐,味道怎么样”若梅睁着小鹿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自家小姐,带着几分期待,几分紧张的问。

“不错,快有喜膳师姐的五成功力了!继续努力” 裴晓蕾咽下口中的点心,喝了一口茶水去甜,才点点头称赞道。

这个丫头的厨艺,虽然还远比不上那堪称厨艺界神工鬼斧的喜膳师姐。但是,喜膳师姐远嫁后,她在这个天下第一庄里,倒也真的
算是首屈一指,顶瓜瓜的一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打小就挑食得很,而且极易饥饿。诺大的山庄里,除了喜膳师姐外就只能迁就她的厨
艺了。否则,凭她那马大哈的个性,绝对没有资格成为,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裴家小姐的贴身侍女,堂堂天下第一庄里的超一等大
丫头。当然,那个属于21世纪的半个了灵魂就没那么好命了,当孤儿的她,食物只要能塞进嘴巴毒不死,就算是万事OK了。所以,两个
一加一减下来,现在的她,虽然对食物依然有着相对水准的色香味追求,但已经远没有之前那么挑剔难侍候了。

若梅一听,眼睛立刻笑咪成一条线,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是小姐的称赞耶,那个沉默寡言,一字千金的小姐耶。不对!不对!收
回前言,收回前言,现在的小姐一点都不沉默寡言了。现在的小姐呀,甚至偶尔会主动和她搭话的说,人也不再冰冰冷冷的,常常脸上
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嘻嘻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二少爷的缘故,现在二少爷跑逸情轩可勤快了,天天早晚都来一趟。有点时候,甚
至一整天都耗这边不走了,他看医书,小姐看诗词,虽然两个都不怎么说话,可是凭她小红娘的敏感嗅觉,女人无敌的第六感,她敢拍
胸脯保证,他们两个不对劲。

“要出去,走走么”善医放下手中的医书,看着旁边的女子问道。

她伸了伸懒腰,点头道:“好,也该出去见见太阳了”随后,她被打横抱起,搂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她伸手环上男子的脖子
,脑袋蹭在他耳朵旁边,吐气如兰的贴着耳垂,说:“我想去山庄里最高的地方”

男子脸一沉,脖子微红,搂了搂紧怀中人,使轻功跃上屋顶,弹跳数回,最终落在山庄的最高处,登月台。台上已经早早的摆好了
一张长榻,崭新干净的毯子整齐的叠放在上面。没错,这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从很久以前开始,每隔着十数日,她就来这里一
趟,因为她的身子极虚弱,不能出门更不能和平常孩童那样与人打闹嬉戏,生活相当的孤寂,她父母便是给她修了一个高台,可以鸟瞰
整个山庄,甚至整个属于天下第一庄的土地。小时候是父母亲带她飞上来,长大了点,是师兄姐带她飞上来。她一直都很喜欢这个高高
在上,可以一览众山小的小地方,每当她望着底下这片属于她的辽阔土地,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善医搂着她,围着登月台慢慢的走了几圈,一阵微风迎面吹来,两缕青丝随风轻拂。他微一低头,怀中人,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
下了,抿着的小嘴微微上扬,甚是可爱。他不自觉的弯起嘴角,眼里眉间尽是温柔之色,都快要满溢出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安置在软榻上,轻盖上毯子,自己站在风口处,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女子,他誓必得牢牢的守着,就算是老天爷
也不能轻易夺走。

远处一个黑影越飘越近,善医抬头看了一眼,微一皱眉,翻身跃下望月台,向黑影奔去。

黑影碰到迎面而来的白衣人既不回避,也不躲闪,反而挥动拳掌正面攻了过去,两人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的拆了十几招拳脚功
夫后,双双落到离望月台不远的处一个屋顶上。

“二师兄,你退步了!”来者弯起一双狐狸眼,笑眯眯说,手中的金扇子啪的一下打开,金光闪闪。

善医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依然衣诀翩翩的挡在路前方,“小姐,睡着了,现在不宜打扰!”

“小姐她,身体没事吧”来者也不硬闯,只上前一步,看着他急急的问道,眼里掩不住的忧虑。

“嗯……已大好,明早待你更衣梳洗过后,再来拜见吧!”说完,头也不回的飞向望月台。

更衣梳洗

来者低头看了看自己,抬起衣袖嗅了一下,哇!酸臭冲天呐,可是,人家不眠不休的连赶了十几天的路,你还能指望他能干净到那


能商
能商坐在逸情轩的外厅,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内室的房门。他今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就在这里守着了,从卯时至巳时,都已经呆了
差不多两个时辰。他不像善医,作为小姐的专属医生,可以不用经过通传,直接自由进入小姐闺房。不过那羡慕归羡慕,现在他就算怎
么急切的想马上看到自己那位弱不禁风的小师妹,却也又不敢贸然的进去,打扰了她的休息。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等待的总是漫长的,他不停的在屋里绕绕转转,走走坐坐,一会儿停下看看书,一会儿坐下喝喝茶。可是一双
眼睛却忍不住,目光不停的往内屋探去。唉……这二师兄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小姐身子又出毛病了吧,可是昨天,
二师兄明明才说,小姐身子已大好了啊。

能商一口喝掉桌上已经凉掉的清茶,站起身来,才想再走动走动,活动活动一下脚腿,就见内室的房门终于被拉开了,里面款款走
出一个熟悉的白衣男子,冲着他点点头。他立刻眉开眼笑的抄起身边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往内室走去。

裴晓蕾坐在太师椅上,一小口一小口的细细品尝着若梅递过来的新作品。点点头,嗯!这丫头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晓蕾,我回来了!”能商一踏入大门就扯着大嗓门嚷嚷。

她接过递来的温热手帕擦了擦手,示意若梅撤下早膳后,才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流动的狐狸眼男子,片刻后,才微微亲启朱唇道
:“三师兄,你怎么回来”两年多不见,三师兄能商除了皮肤黝黑了点外,倒无其他大变化。

能商看着眼前这个星眸如漆,眉目带笑的女子,不经意的闪了闪神。自己行走江湖,纵横商界十数载,什么美女绝色没见过,但纵
使世间有绝色倾城,千娇百媚,又怎及得上,他家小姐的一个颦眉轻笑。

“正好路过家里,便回来看看!”他狐狸眼一闪,气定神闲的笑道。

裴晓蕾闻讯,没有看他,却侧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二师兄一眼,唇上淡淡的,依然带着笑。

能商见裴晓蕾心情大好,似乎并没有怪他这样忽然回来,立刻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堆大包小包的礼物,凑近她跟前,献宝似的
亲自拆开一一介绍。

兴致勃勃的介绍了几样新奇的小物件后,他打开一个大包裹,拿出一套带着香味的异族服饰,笑道:“晓蕾你看,这是西域的装束
!最特别的是这顶配帽,上面镶缀着的是那里特有的一种香珠石,听说这香珠石经常戴着,对女子的身体很有好处,怎么样很漂亮吧
诺……三师兄戴给你看看……如何”他说着说着就把帽子往自己头上罩,还挤眉弄眼的学作女子娇柔状,女人的装饰,这样子被硬
套在一个扭扭捏捏的大男人身上,说有多滑稽,就多滑稽。裴晓蕾噗哧一声,忍不住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她侧着身子,双手抓住椅柄
,都快笑岔气了。三师兄这人还真的是,总是这样,不让人得一刻的安生呐!

哈哈哈……不行了…裴晓蕾捂着肚子,弃械投降,忍笑一把抢过那个顶据说很多好处的香帽子,还有其它大大小小很可能被某人利
用来忽悠,把她惹得爆笑而亡的礼物,全数收入囊中。直到她喝了口热茶,擦去眼角笑出的泪珠才勉强算是稳住了情绪。

她已经忘了多久没有这样放纵的大笑了,这样一场,似乎把她这几年的隐晦都一扫而空。这三师兄打小就是这样,就喜欢耍宝逗她
开心。

此时,能商也收起刚才嬉戏的脸,看着她,眼带忧虑的问道:“晓蕾,你最近身子怎么样了,来信说,前些日子情况似是很凶险!


裴晓蕾心里微微一动,抬头看了看善医,眸中慢慢浮起一丝温柔,笑道:“晓蕾的身体,现在已经无大碍,三师兄无须忧心!”

能商一听此言,望着她美目一转,忽然拍手提议道:“竟然如此,不如过些日子,三师兄带你去郊外遛马吧,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唿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这次我带回一匹西域小良驹,玲珑小巧甚通人性,当你的坐骑刚刚好。”

“真的”裴晓蕾立刻弹跳起来,来兴致了。哇塞!广袤草原,鲜衣怒马啊……她满脸的向往,眼里处处绽放着欢喜,她,终于有
机会骑马了!

这厢正是心花怒放时,那厢一个大雷公当头噼下,“不行,你身体才刚见起色,不可乱来!”那个一直在一边装哑巴的大神医非常
不合时宜的发话了。

“啊……” 裴晓蕾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善医,又看了一眼表示爱莫能助的能商,撅了撅嘴,委屈的“哦……”了一声后,又再失
望的坐下来。唉……这里医生的话最大,况且她身体各处也才刚刚好一点,如果不小心又再扯伤哪里就不好了。

“不过……”善医似不经意的微微撇了一眼身旁正鄢着的女子,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如果,只在逸情轩的后园里倒是可以!”

“耶……”女子跳起来,立即阳光灿烂的投给身旁的男子一个热情的大拥抱,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乐开怀的说:“我就知道二师
兄最好了!”

“二师兄最好了我说晓蕾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眼光了”能商摇摇头,一脸惋惜的,啪的一下,打开他的那把标志性
金扇子,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怎么三师兄你妒忌了” 裴晓蕾楼住善商的一只手臂,得意洋洋的冲着另一个人挑拨道。

“对啊,我好妒忌啊!怎么办呢”能商收起金扇子似真似假的笑着说,狐狸眼一闪一闪的,半点也不让人看透。

“小姐常常和我一起,自然是亲近很多!”大神医又开金口。

“哦……” 能商看了三师兄一眼,似笑非笑的提高了一个声调。

午后。逸情轩外

“这次回来,小姐性情开朗了许多!”

“嗯……”

“………”

“我月前收到密报说,小姐病重危在旦夕,而如今,小姐却忽然身子大好,你,用了那个方法”

“是的”

“是小姐同意的”

“……当时……情况凶险!”

“……若大师兄知道了…”

“知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不过,我会帮你,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比小姐的生命重要!”

骑马
初夏的清晨,柔和的阳光暖暖的撒在花园里,这个占地面积数千平方米的后花园风景如画,里面小桥流水,树木成荫,四季奇花异
草,争香斗艳,芬芳撩人,但除了几个负责打理的园艺仆人外,这里一向人烟稀少。这里的主人,大概一年到头也没来几次,白白浪费
的这迷人的景致。而今天,主人们终于要来访了,可是园艺仆人们却被早早的撤走。一时间,园内除了鸟语虫鸣,树动水流声,再不见
一丝人为的惊扰,安静中又显得有些肃穆。

远处,一女两男三匹马缓缓走来。两位男子一个身着黑色劲装 ,一个衣着白色儒服,年纪约莫都二十左右岁,皆是气宇轩昂,英
伟挺拔。走在他们中间的女子,一袭紫红的骑射罗裙,英姿飒爽,更是惊艳夺目。他们旁边,两大一小三匹骏马紧跟在旁,与行走的主
人们并肩齐行,煞是风雅。

裴晓蕾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小白马,眼睛发亮,一会儿摸摸它的脑袋,一会儿摸着它顺滑的鬃毛,一会儿整个人都挨在马肚子里……
心里乐得屁巅屁巅的,这是她属于她的小白马呐。而小白马果然不愧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马中精英,忍耐力超一流,被她这样子的折腾吃
豆腐 ,居然站如松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等她花痴得差不多了,这才发现身边两个帅气的师兄们脸色微红,相信刚才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两人收入眼中。不过这又有什
么关系呢谁没有第一次呢,稍微出点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仔细听过两位师兄的详细的骑术教导后,她走到自己的那匹小白马身边,一脚牢牢踏在马鞍上,像是平时骑单车那样,后翻而上。
结果……小白马一动不动非常配合,她却屡次从马背上滑下来,不甘心,再爬,几秒钟后,打滑,掉下,继续爬,继续滑……如此周而
复始……

结果,一头大汗,忙活折腾了大半天后,鲜衣,她穿了,怒马,她骑了,不过离她梦想中的鲜衣怒马,策马当歌尚有一段不近的距
离。不太美观歪歪斜斜的抱着马脖子,在旁边左右两大帅哥一步一扶持,尖叫连连的惊险中走了一会儿后,她自我安慰道,虽然姿势是
不太优美,不过动作基本上是完成了,她骑马的心愿当然也算是成真了。这样心里一想,放松夹紧马腹的双脚,不理会伸过来扶持的四
双手,任由自己自由落体滑下地面。安全落地后,潇洒的绳子一丢,拍了一下马屁,让那乖巧得吓人的小家伙,自己找乐子去。她则是
一手一个拉着两位师兄走到一棵大树下,叁叁团坐在早就铺展好的软席上,软席旁边,安放着一个精细的小巧矮桌,上面放着的一个高
高的食盒,里面茶水点心一应俱全。

“好舒服呐,我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这样郊游野餐过了” 裴晓蕾一头倒在软席上,伸高双手,看着蔚蓝的天空,感叹道。

能商有样学样,躺在她身旁,也不细想她话中的蹊跷,只望着她笑说:“你若喜欢,三师兄就牺牲点,以后天天陪你来遛马!”

“才不要呢!”裴晓蕾一惊,大声的拒绝,说完还不忘挪开些距离,离此人远远的,刚才骑马的时候,他在旁边可没少吓她。

“你别瞎闹了,快摆好午膳,我去端药过来”善医不温不火的把食盒递给脚下的耍赖的男子,语毕还不重不轻的踢了一脚以示警告


“端药”裴晓蕾勐的跳起来,立刻挽着善医的手,狗腿状指着周围的花花草草,献媚道:“二师兄,你看这里风景多好呐,你陪
陪我看看吧。”

善医此人,平时对谁都冷头冷脸的。但是,面对某个女子的时候,心里防线相当的脆弱。所以当那个人摇着他的衣袖,撒娇似的说
“陪陪我拉,好不好”的时候,他犹豫了,动摇了。心里的小恶魔,不停的诱惑道,其实,药迟半个时辰服用并无影响,但是,师妹
赏花的兴致就不同,迟了半刻,兴头很容易都会消逝不在……但是,心里另外一个白衣天使在做垂死挣扎…….于是,他看着眼前的女
子的娇声祈求时,嘴巴张了张,不知如何是好…….

地上的某人,狐狸眼微微一咪,也站了起来,摇了摇他的金扇子说:“哎….行了,二师兄你还是陪着晓蕾看风景吧,端药递水这
种粗活就让我这个跑腿的来吧!”末了,还不忘记学那些酸熘熘的落榜秀才来两句诗词歌赋,硬是对着这个春光明媚,生机勃勃的清晨
,感秋伤怀一翻,才依依不舍的负手走人。

待能商耍宝似的一步三回头的慢慢走远了,这诺大的花园里,就只留下裴晓蕾和善医两人一高一矮的站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
暖的盖着一层光芒。善医一手搂过身边的人儿,紧紧的困在怀里,裴晓蕾立即眉目生春,目光流转,反手搂住他的腰,抬头仰视着他,
直到看得善医脖子有点不自然的微红了,才勐的掂高脚尖往男子唇上就是一点。

“…你呀……”善医愣了一下,才抬手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以示对她行为的不赞同,另一只手却像抱婴儿似的,托起她的翘
臀,提搂住她,直到裴晓蕾比他高出半个脑袋,才抬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怀中的女子用磁性蛊惑的声音说:“再来一下!”

“你…啊……” 怀中人哑笑,也有样学样,点了点男子的鼻尖,接着顺应要求,俯下头去,轻轻的吻下来,嘴唇开始只是互相轻
轻的点碰几下,然后女子吐出半截香舌,轻轻柔柔的舔亲着男子稍干燥的薄唇,上下两唇都润滑尝遍了,才小蛇般钻入男子口中,谁知
道一入敌营,便是中了圈套,男子挑了挑眉,嘴里的长舌立刻纠缠上来,逮住她不放,薄唇紧紧的贴住她,深重张狂的吮吸啃咬,干柴
烈火的几番缠绕下来,待到鸣鼓收兵时,两人皆已是满脸红潮,气喘吁吁。

“二师兄”

“嗯”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好像很喜欢,很喜欢你耶”

“哦”

“哦?‘哦’是什么”

“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男子轻轻一笑,抓起女子的一只小手送嘴巴上淡淡一吻,按在自己心脏上,忽然认真的看着她,发誓道
,“我,善医,今生今世只爱小姐一人,只属于小姐一人,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裴晓蕾没有阻止他,静静的听他发誓完了,自己也含笑伸出一只手要对天发誓,只是她的小手才微微一动,话都还没有说半句,立
刻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掌中途截去,牢牢握住。

“不必,不必如此...”他如墨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深不见底“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居然有那么多人看,~~~某人蹲墙角发抖、惶恐、画圈圈ing!~~~不过还是非常谢谢各位的抬爱!
其实,这篇东西,纯粹是因为某人...前些日子找辣文的时候,受到刺激鸟....那些可爱滴辣文们不是不更,就是被锁,被河蟹掉
了......某人愤怒了,一拍桌子,切,求人不如求己,偶自己写!于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神智不清,就.....这样...开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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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一章会是.........哦~~呵呵呵.....三八妇女节日嘛~~~~
补药or春药
逸情轩是天下第一庄里最大的院子,里面的奴仆却是少得出奇。小姐好静,除了他们师兄姐弟五人,极少与人亲近。故,在这院里
做事的丫头仆役大都是机灵少言。最近,小姐身子大好,加上今天小姐又携两位少爷游园野餐,院里的大小奴役大都被小姐批了假出门
。能商一路走回来,长长的一段路,竟然连半个人影也见不着。跨步入内屋,小姐闺房里也是人去楼空一片寂然,一碗漆黑的药摆在桌
子上,上面白烟渺渺,还是热的。可是贴身丫鬟若梅却不见踪影,他摇摇头,有些了然,那个丫头八成又不知道迷失到那里去了。

他端起烫热的汤药,看见药碗旁边的那盘蜜枣,笑了笑,晓蕾还是那么怕吃苦,小时候为了让她吃药,众人是十八般武艺全使上了
。最后还是大师兄的那包从庄外市集带回来的蜜枣博得头筹,成功哄骗到小公主喝下那黄连般的苦药。以后,她每次吃药,都少不了要
用各色各味的蜜枣去苦。

把药汤和蜜枣放入托盘,他总觉得少了什么,狐狸眼锐利的向四处扫了一轮后,在隔壁桌子的第二格托子里见到目标,拿过锦盒打
开一看,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十来颗“朝阳”。他眉头皱了皱,一股怒气涌上来,若梅丫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平时其他事情煳涂
点也就算了,怎么能连小姐救命的药丸都丢三拉四的,如果误了小姐的身子怎么办,这个丫头该换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府里养着的那
几位退休的御厨,手艺合不合小姐的胃口。

他从锦盒里挑出一颗药丸,手轻轻一捏,鹌鹑大小的“朝阳”立即化为粉末,洒入药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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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蕾闭着眼,带着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气势,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光碗中的苦药。也等不及别人服侍,自己伸手到碗中的
取来蜜枣,含入口里化苦去味,待嘴里丝丝清甜盖住苦涩,她紧皱起来的眉毛才慢慢松开。

“你着急什么呢,蜜枣是跑不掉的!”能商笑话道,手里却没停下挑出几颗大的蜜枣,递给她。

“哼!”裴晓蕾脸蛋微红,瞪了他一眼,也懒得反驳,只是往善医身边的树荫底下靠了靠,天气真热呐!身体热滚滚的。两人靠得
太近,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一起,一阵冰凉传来,她立刻反手握住,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合指为扇,挥了几下,风太小,一点效
果都没有,身子反而更热了。唉!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好的天气,居然连一点风都没有,松了松衣领,露出半截脖子,但却依然没
半点纾解,身上的热度继续上升,烧她薄汗连连,筋骨酥软。

“晓蕾怎么了”身边人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妥,伸手探了探的她额头,好烫,再看她双眼,她眸底的清明正一点点的慢慢散去,
取而带之的是一片迷离的朦胧水色。

“二师兄,我好热……”她虚软的身子,顺势靠在他身上,嫣红的双唇微张,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人,软软的开口,手忍不住的又
扯了扯衣领。

善医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冷冷的看向旁边那个表情古怪的男子,问道:“你药里加了’朝阳’”

“对!”能商微一收神,复杂的目光硬生生从裴晓蕾身上转开,移向善医,回答到,语毕又觉得担忧,追问“’朝阳’那里不对
了吗”

善医脸色不明,颔首道“小姐寒气已除,毋需再食用此等烈药!”

能商何等聪明,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脸上忽的红一片,白一片,好不精彩。

善医抱紧怀里那个拼命往他身上钻的人儿,几分肃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低沉的开口, “你回自己的住所去!”

“可是……”

“马上走!”

裴晓蕾被忽而其来的近距离吼叫,吓一跳,思绪一敛,眼中迷雾稍稍淡下,她看了看飞远的能商,又看了看眼前抱着自己的善医,
最后目光锁在那个空碗上,对自己身上燃烧着的热度有些了然,‘朝阳’里含着的春药成分,怪异浓烈,无药可解。以前体寒,这些春
药都只作调和药引,不动情思。但是自从她灵魂回来后,身子的凉寒之气,已经消得七七八八了。这些春药自然开始发挥起它的作用,
再加上这数年来的长期服用,药力已经渗入腑脏,侵入四肢,她的身子如今变得异常敏感,早已经不起半点挑引。

“二师兄……”她眼眸如水,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伏在他肩膀上,细声说:“别用内力!”

“嗯!”善医低低的应道,一只手伸向她腰间,轻轻一拉,系带尽落,紫衫罗裙松松散散的搭在她身上,轻轻一剥,一件外衫应声
而落下,只余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衣,服服帖帖的粘在高耸的乳 房上,衣领半敞,酥胸若影若现。大掌只是微微一扯,衣服随即掉在地
下,滑 腻洁白的双 乳尽入眼中,樱桃大小的蓓蕾早已高高的硬直立起。他俯下头去,一口咬住一只,舌尖围着蓓蕾,一圈一圈的推按
摆弄,轻舔吮吸。直到唾液打湿整个乳房,才松开口,攻向另一个。

“啊……”裴晓蕾轻喘出声,全身酥软无力,需倚靠着一半的体重在善医身上才能勉强继续站立,朝阳的药力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她全身发烫,毛孔张开,下 体隐隐作痛,腰臀被紧紧搂住,紧密的贴着男子的下身,一根灼热的铁铸顶在她两腿间,烙得吓人。胸前
的敏感每被啃咬一次,心里就像是被钻入万千条蠕虫,麻麻痒痒的一阵空虚,她空荡荡的双手,胡乱的晃动,竟然一层层的解开了男子
的一身白色儒服,白衣褪到腰间,阻碍了男子的动作,他干脆一脱,一丢,衣服远远的被抛在草地上,精壮的上身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晓蕾……”男子在她耳边轻轻叹息,颤抖间,裙摆撩起,襟裤褪去。

凉风吹入股间,她抖了抖身子,反射性的夹紧双腿,却抵不过那只横蛮乱闯的大手,手掌从沿着后腰顺着嵴柱向下探求,顺着股间
的线条,从后勾进来,硬挤入那个温热的缝隙里,修长的两指,从后而入缓缓的插入狭小的幽 穴里,药物的作用下,体内各处早已经
是湿滑水嫩,两根手指更是张狂起来,一会儿轻轻的按摩擦蹭,一会儿又重重的捅插勾挖,直捣得里面水深火热,一片狼藉。

“嗯……啊……”一阵慑人的战栗从体内漾起,一浪接着一浪传遍全身,她勐的绷紧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着体 下指动不
停的向前起伏,洁白的小腹一上一下,轻轻的摩擦着抵在身上,愈发粗硬的灼热。

“该死!”男子咒骂一声,忽然从□抽出双指,一把抬高女子一只玉腿,急急掏出□硕 大,对准嫣红水嫩的□勐的重重一顶,烧
红的粗大铁铸直戳花心,红肿硕大的欲望末根尽入。

“呜……啊……慢点……哈……慢……啊……”她语不成调,尖叫出声。男子进入得太勐,冲得太烈,这突而其来的粗野,让她有
点吃不消,下 体打颤,微微吃痛,身子也被撞得摇逸不稳。好在男子早有准备,一双强壮的手臂牢牢的搂住她,雷打不动,只是下身
那条又长又粗的凶器,却更加疯狂的向着她的体内撞击捅 插过来,没有技巧,没有花样,只有本能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狂妄,一次比
一次深入……

“嗯啊……啊……啊……哈…… ”她紧紧的抓住男子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中,小腹不断收缩挤压,身体不由自主的高高低
低的前后起伏,红肿酥麻的花穴被撑得满满的,花心贪婪的张合吞食着入侵物,一寸一寸的夹紧,肉体的剧烈的摩擦,充血的私秘内壁
不断的挤压痉挛,交 合处,密汁狂流。她浑身通红,目光涣散,瑟瑟发抖,脑中一片混沌,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无法言语的惊心动魄中


善医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把她紧紧按住,闷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浊流射入她的深处,烫得她深处发痛,泣哭出声。

他低头,轻轻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乌黑顺滑的长发肆意的披散肩膀上,与汗水粘在一起,全身散发着着浓重的情 欲味。

“二师兄……啊……”下 体强烈的触感,让她无法专心的与心上人接吻,体内深藏着的异物又开始慢慢的变大变硬,黑红的身体
血脉贲张,仿佛比起方才还要炙热巨大几分,密密实实的挤塞在狭窄的甬道里,不留一点罅隙,她身上才微微消去一点的热量,也随着
体内包含着的硕大,慢慢的燃烧起来。她不安的扭动一下身躯,双眸如水如潮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不得的妖娆妩媚。

“晓蕾,先忍一会儿”他搂紧她,温柔的回应,俊朗脸庞上早已找不到往日的半丝冷漠淡然,漆黑如暗夜般的双眼,炙热深邃。

说着,托起她的屁 股,让她两脚环腰,像树熊一样爬在自己身上,走到席子前,慢慢的坐下来,落地的一刻,他忽然松开扶臀的
双手,裴晓蕾整个重量勐的压下来,重重的骑在他身上,体内的巨龙深深的直刺入子宫。

“嗯……”她牙一咬,喉咙冲出一声叹息,身子反射性的直起腰杆,绷紧体内的肌肉,内壁紧紧的收缩挤压着入侵者。

二师兄实在是太巨大了,哪怕自己里面已经满溢着爱 液和精 液的用作润滑,但紧 窒的甬 道还是有种被撑裂的感觉,她挣扎着起
身,微微抬起臀部,眼见巨龙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了,却在穴口时,被用力一按,整个人又重重的落下,天堂到地狱,巨龙一插到底,睾
丸仿佛都要挤进来。

“啊…嗯…嗯……啊……”这回再也忍不住了,慑人的电流让她失控的尖叫起来,不知是悲是喜。

一个翻转,变回男上女下的体位,善医看着身下那个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女子,抿嘴一笑,魅惑的轻唤一句,“晓蕾……我来了!
”,便一口咬住她胸前那棵红透了的诱人红豆,在她呻吟出声的当口,一只手拨弄她的花穴,厮摩按捏着那点敏感的凸起,下身粗大坚
硬的□高高仰着头,开始尖锐厚重的在她体内戳捅,冲杀,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要倾尽一生精力。

她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敏感,从抗拒到接受直至渴求,并未耗费多少时间,情 欲已被高高挑起,她绯红的身体高高弓起,双腿大
张,饥渴的幽 穴紧紧裹住庞然滚烫的入侵者,随着它的起伏高低摇晃,与男子相交 合的地方不断抽搐,大量的体 液涌出来,她张大
嘴巴,大口大口是唿吸着,一浪浪令人窒息的快感席卷全身,冲掉她眼中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

周围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安静起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粗重的唿吸,她娇喘的迎合,他们肉 体间的冲撞声。

以及……远处,树丛中,那双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的……狐狸眼……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三八节快乐!性福美满!
藏书阁
‘通往女人的心通过阴 道’张爱玲的这句话,在这里得到最大程度的认同。三层高共几千平方米的藏书阁,除了一楼收藏着的医
书,武学秘笈,二楼三楼除了少数的文学传记外,满满的两层放着的全是春宫图,房中术之类的闺房秘本。

裴晓蕾望着眼前华丽丽的数以万计的情 色藏书,彻底囧了,她老爹老娘真是很为她的性 福生活操心呐,也难怪若梅丫头每次都阻
止她自己来这里找书,要在这茫茫书海中找出几本正经点的诗词、画册,小说、传记也确实是件非常考验体力和耐力的技术活。

就着书架,走马观花的看,每每停下都被眼前的露骨淫 邪的书册画卷惊得目瞪口呆。在现代,她A片看过不少,高H文、色 情图片
之类的也经常偷偷的上网淘来欣赏。但是那些都远远没有眼前的书本画册来的精细真实,每分色彩,每个动作,每个姿态……勾画得栩
栩如生。太过贴实的描述,凡经历过性 爱的人,看到此书卷,绝对逃不过对书中,画上所指所述的点点滴滴产生的共鸣。

一时间,书画中的男女,仿佛变成了她和善医,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痴迷的沉沦在彼此的肉体和激情里,不可自拔。

“晓蕾”身后忽然有人拍了她一下。

“啊……”画卷落地,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来人,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能商目无表情的捡起书册,叠好,放回架中,语气平常的问道。

“哦……那个……”她低着头,咽了口水,想了想,才低声回答“我来找历史传奇小说!”

“传奇小说之类的书籍都在这边!”他伸手拉着她的小手,走向阁楼的一个小角落。

“怎么了”见她不说话,他抬起她的几乎要贴到地上的下巴问道。

“没什么!”脸都要烧起来了,太丢人了,自己怎么会在男人面前大摇大摆的看色 情图片,而且刚才在还非常不纯洁的YY,啊~
~~不活了,不活了。

“噗哧……”能商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个Y头,该不会是被这么一本稚儿级别的画卷,吓得说不出话来吧”

“我,我……才没有”抬头反驳道。

“没有吗”怀疑

“没有……”坚定

啪……一卷更加露骨百倍,挑战人体工程学极限的极品淫 乱画册展开在女孩眼前。

………她愣住了,看着画册,头慢慢低下,脸又一点一点的烧起来!

“都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这种东西,我们几个师兄弟从小看到大!当学医练武一样的学习研究。”拍了拍她的脑袋,从书架高
处,抽出几本精装的小说递给她。继续道:“房中术,也是养生延年的一门学问,没什么见不得人。”

“哦……”听他如此平实的说解,她脸色红潮才慢慢的褪去,抬着头看着眼前的男子,觉得自己真真的是太不专业 ,太不CJ了。

“那……那……你们的临床经验是不是很丰富”好奇心会害死猫呐!

“临床经验” 能商忽然低下头看着她,细细在默念了这个词两遍,狐狸眼才一闪一闪的笑问:“你很在意这个”

“没,谁在意了,我纯粹好奇……哈哈哈……”不在意才怪涅,表告诉她,她家的四个师兄弟都是千人砍呐!

“真不在意”

“不在意!” 她一咬牙,心里不停的腹诽,他这人还真是比鸡妈妈的妈妈还鸡妈妈!

“哦……既然如此,我走了”他微微抿了抿嘴,狐狸眼眉角一弯,衣袖一挥,大步向门口走去!

“喂,三师兄等等我拉!”抱着大本小本的书籍,她拨脚追去。忽然,身子一歪,踩到裙角,失去平衡整个人勐的撞上旁边那栋又
高又重的书架。

哇……谁推倒着她碰……什么倒下了哗啦啦……惨了……好像是书架和书本落下的声音。

……片刻后!她偷偷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在她眼前,细长的狐狸眼正紧紧的盯着他,眸底说不出的浓重。

“三师兄”见他久久不言,她小声的提醒,现在这个被他紧贴着,压在身下的姿势,实在是很桃色,很暧昧啊。

“你没事吧”他保持姿势,又凑近几分,语带担忧的问道!两人人距离太近了,淡淡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烫烫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近距离细看,才发现三师兄长得非常的帅,皮肤好,样貌佳,简直就到了秀色可餐的地步。放在现代的话,随
便往街上一站,大把大把的钞票还不得用飞机火箭的运上门来,所以真的不能怪她此情此景,心里小鹿乱撞,胡思乱想。只是,这也压
太久了吧,少说也几分钟了,三师兄,顶着那么重的书架,你不累呐

“我没事……那个,三师兄,我们先起来吧!”

“研究房中术并不一定要与女子交 媾!”他忽然那壶提不开那壶的说。

“啊……”她脑子一下子还没从这种跳跃思维中转过来,反射性的回答。眼睛还呆呆的看着这个越靠越近的男子。

“哎……我们先起来吧……”他忽然微微一叹气,密长的睫毛一扇,掩去眼中的厚重,那双略带不羁的狐狸眼又回来了。只见他微
微一挺身,压在身上的书架应身而倒,手一挥,掉在身上的书本尘埃乖乖落地,拍拍衣服,风度翩翩的站起身来,如此狼狈的事情,竟
能做得如此潇洒,她实在是佩服至极。

她握住伸过来的手,一拉一蹬,也顺利站起来,低头抖了抖打在身上的灰尘,正想说埋怨两句,忽然眼睛一亮,又蹲下来,从地上
捡起一本书,指着打开的一页急急拉着能商看。

“是西毒邪人的手札!”能商认出书本上的题字。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这次真的要笑出来了,兜兜转转找了近十年的东西,
居然就在自家的藏书阁里。

“五十年一开花,五十年一结果,这朵花儿不简单啊!”

“比不上我们的运气” 她弹了弹手札,眉开眼笑的接口道,“今年正好就是它开花结果的日子!”

“走,我们找二师兄商量一下!”他见到书中所言,也笑起来,拉着她直往外走。

“好!我们快点!”她心里说不出的愉悦,步履如飞的跟上。如果这本当年的那个叫做西毒邪人的西域怪人留下来的手札里所言属
实,那么只要找到那簇奇花,不管是食用它的果实还是花朵,都能解去自己体内这霸道古怪的武功。这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可以拥有一
个正常健康的身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琐事缠身~~~更新速度会乌龟爬~~~~
大概要到四月底才能恢复!
望见谅!
出庄
天下第一庄的出庄道上,一架华丽的马车缓缓而过,马车旁,整整齐齐的排着两队高大彪悍的佩剑护卫。一个清丽的女子,挑开马
车的布帘,一双灵动的眸子不停的向外望去,这是裴晓蕾第一次离开山庄,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这片属于她自己领地,对外界所有未知
的一切都充满的稀奇和向往。

车窗外,满山的树木郁郁葱葱,错落的山峰翠绿相映,丝丝淡淡的烟雾环绕在半山间,仿若一幅色彩斑斓的山水画,但看久了也有
些乏。转身端坐,眼角不经意的扫过旁边那个坐姿笔直,一整天,似乎在很专心看账本的三师兄能商,眉间飘入的一丝无奈。凭现在这
样的车行速度,要赶上三天前,快马加鞭出门救人的二师兄,似乎是个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微微的轻叹一声,也懒得主动去拆掉他的西洋镜,她打开放在桌前的那本意外收获的西毒邪人手札,仔细的看着书中的所描画的植
物,叶红茎紫,茎叶肥厚,须根密长,花如喇叭,籽如珍珠,生长在广袤荒芜寒苦之地。她摊开旁边放着的地图,扶额思索片刻,提笔
在之前圈选的五个广袤之地上,细细的再勾点出两个。

“晓蕾,我们先去这两个地方吗”头顶有声音和人影压下来,哎呀呀……终于还是有人经不起静寂,率先打破沉默了。

“嗯!”她放下笔墨,抬头看着他,眼里略略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不看账本了我还以为你这几天都很忙呢!”纤细的玉指有
节奏的轻轻敲打着桌子。

他们自藏书阁出来后,并没有赶上与忽然出门救人的二师兄商议,二师兄就匆忙出庄。本来她也曾想让人快马追去,但是最后却还
是按捺下来,能让二师兄这么着急的人物想必不简单。此后让三师兄安排车马,准备随后出门,他们原本的路线必定经过二师兄的落脚
地,如此也能第一时间与他会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准备,居然就足足准备了三天,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往日师兄姐弟出远门,
准备功夫还不用半个时辰。虽然这次的马车很舒适,物件准备得很齐全,但是,她总是隐隐的觉得三师兄在拖延时间,而这三天里,三
师兄忽然变得非常繁忙,除了偶尔会来问候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基本上就像是个隐形人。

听此言,能商刚刚松开的眉毛,又慢慢的拧在一起,狡诘的眼睛像是泄气的皮球似的看着她,眼底的警惕和怯意又再添几份。

“其实你不必瞒我,也不必故意拖延出门的时间,二师兄是去救人不是去玩乐,我自然不会紧跟着,耽误了救人的时间,所以你不
必如此避讳我”她淡淡的声音平静如水,其实她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

“我没有避讳你”能商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告诉你!”

“哦”她抬头!

“那位重病的人,是二师兄的表妹”

“表妹”她皱了皱眉,她记得自己的五个师兄姐弟都是孤儿,怎么忽然跳出个表妹来

能商小心翼翼看着他家小姐,实在不敢说,那个表妹拖着重病的身子拿着指腹成婚的凭据,一直缠着善医娶她。

表哥和表妹裴晓蕾心里微微一紧,脑里迅速转过千万种可能,最后化做一句:“既然是至亲,他自然更应该用心!而且这一路上
不是还有三师兄你陪着我吗”

听此言,能商细长的狐狸眼忽闪一亮,扫去满心的隐晦,笑颜逐开,拍了拍胸脯,连连点头称是:“那是当然,只要是为了我们家
的晓蕾,三师兄就算上高山,下油海,也在所不辞!”

她嘴角虽浅浅的一笑,却也已无心情再继续这个话题。思绪回到地图上,指着刚刚勾画出来的两处解释说:“植物的茎叶肥厚,须
根密长,一般来说是因为要存储水分和吸收地底深处的水分,我们之前挑出来的五个地方,其中三个处于潮湿多河流的地域,只有,辽
北和西宁两处的荒芜寒苦之地是处在干旱地域,我们先去这两个地方找找。”

“好!”

“稍后我们传书信和地图给二师兄,让他忙完了就来找我们会合!”

“……好!”

“嗯……南宁这块地处边境要塞,听说大师兄这两年都在这边执事,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这次我们可以绕去见见他。”

“好”

……

“怎么了”身上的那束目光实是让人难以忽视,裴晓蕾忍不住抬头问道。

“没什么!”能商收回锁在她身上的视线,有些兴味的说 “只是,很久没有见到如此认真的小姐的!”

她偏着头,细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才想起来,自从自己整合灵魂后,她个性言行似乎都更加偏向那个21世纪的自己,比起以前那
个事事细致认真的小姐,现在的自己似乎是比较混了点。但是,心情开朗一点,笑容多一点,废话多一些,基本上也算不上什么不得了
坏事。

忽然她脑海里跳出一个极其恶俗的问题,脑袋不作思考脱口就问:“三师兄,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更加喜欢那一个”

他愣了一下,显然也是被她的恶俗惊住了,目光流转了半天才平复下来,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宠溺回答道:“什么以前和现在的,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晓蕾就是晓蕾,在我心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这样啊!”她嘴里状似随意的回应,心里却悄悄的流过一丝暖意,微微的低下头,继续研究地图,不经意间,错过了那双狐狸眼
里的那份坚决和温柔。

在交通不甚发达的古代,从一个城镇到达另一个城镇,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天下第一庄的一行人,攀山涉水的行走了将近十
天后,终于来到了一处繁华的都市。

“小姐,我们到了,请您下车吧.”若梅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她掀开帘子,踏着车前的矮木凳斯文款款的步下马车。拒绝了要过来
搀扶她的若梅丫头,抬头看着眼前,这座个殿宇巍峨,金顶辉煌的府邸,烫金的牌匾上气势磅礴的写着一个裴字。没错,这栋豪宅只不
过是他们天下第一庄的其中一个别院。

“起来吧!”她也不管跪了一地的那群仆人侍女们的一脸疑云,举步径直走向府内。

“都起来吧!”随后传来能商凉薄的声音和一堆淅淅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

府内石壁如玉,雕梁画栋,花团锦簇,风景如画,这个被无数能工异匠赞不绝口的建筑物,虽然很美很高雅,却无一丝新意,她像
是硬吞下半个鹅蛋似的黑着脸看着能商,很想问一句“三师兄,你请不起是园林设计师和工匠师吗”。她好不容易才离开了逸情轩,
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各种园林建筑,谁知道兜了一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

一样的树木,一样的石山,一样的摆设,一样的闺房甚至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装饰。她方才在门外,对这栋府邸满怀期待着的好奇心
当即被一盘冷水迎头倒下,冻得她嗦嗦发抖。

“晓蕾,喜欢这里吗”那个打破她希望的罪魁祸首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喜欢!”一个很sweet的笑容送上!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是喜巧节,我带你出去到处逛逛。” 他谈谈的说了一句让她瞬间心花怒放的话。

【背景说明】:
喜巧节:这里的喜巧节有点像是我们中国元宵节加七夕节再加上一点西方情人节的综合,喜巧那天,未婚男女皆衣着华服新衣,吃
汤圆,猜灯谜,观花船,赏月光,女子为心上人制作一种叫做烙果子的糕点,男子则为喜欢的女子送上一朵娇艳的鲜花。

天下第一庄:以商起家 ,以文立本,以武慑人。八十年前,裴晓蕾的曾曾祖父花巨资购买下了这块占地五十万多平方米,位处秦
楚两国交界处的地方,此后又历了两代,更加鼎盛,占地面积又翻了几番,更宽更广,此处土地肥沃,又因位于交通疏要地而商机勃勃
,民众颇为富裕,秦楚两国虽然皆对此处垂涟三尺,却因这里地处险要,位置敏感,易守难攻,裴家军骁勇善战,所向披靡,每每只能
望洋兴叹,只得双双给这个还没有立国称帝天下第一庄,授予极大的荣誉和爵位,并企图可以拉拢过来纳为己用。
酷武,善医,能商,行文,喜膳,这五个人对外都自称裴性,是天下第一庄庄主裴冥的义子义女,协助裴晓蕾,分管领地里的各项
事务。领地各地的裴府别院大多是由四处行商负责管理财务的能商负责建购置管理。


西子湖畔
古代的集市节日丝毫不比现代逊色,目之所及同样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裴晓蕾充满好奇的双眼不停的在周围四处探
索,身体则随着拥挤的人流向前移动,身边的能商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挡住挤向她的人群,跟着他们出来的小厮丫头早就不知道被冲散
到那里去了,好在之前已经和他们交待过了,如果走失的大家就自行先回去府邸。

有人流就有商机,这个道理放在古今中外皆通,一大早,方圆几里大大小小的商贩都会聚集在这里,吆喝色,叫卖声此落彼起,各
式各样的大小应节商品琳琅满目。女人的钱是天下间最好赚的,裴晓蕾停留过的商家小贩,没一个不是笑得嘴巴都咧开了,这位漂亮的
小姐虽然自己大都只是看看不买,可是她身后的男子,却不是一个过过眼瘾的主,凡是她看多两眼的物品,都被一一尽数买走。

夜。西子湖畔

街上的繁华还不呈褪去,湖上的喧闹和奢华早已铺展开来。夜幕才刚刚降临,西子湖上业已万艇攒集,大大小小的船只泛舟湖上。
画舫、小舟、楼船、舢板……张灯结彩,湖上灯火通明,船舫熙攘热闹,交叉穿梭,点点灯火映在水中与高挂天上的一轮明月银光相应
辉彰,如幻似梦。

裴晓蕾坐在画舫上,清风夹着水汽徐徐的迎面吹来,轻轻拂起她额间的几缕青丝,随风起舞。眼前的热闹景象,让她的心情很舒畅
,浅浅的颦眉轻笑,像是夜月里的一抹暖阳,细碎的映入众人眼中,如天使般温暖,如魔鬼般蛊惑。

能商则一整晚都寒着脸,那双嗜血的狐狸眼第一千零一次吓退那群手握各色鲜花蠢蠢欲动的登徒子,以及那些穿的花红柳绿随时准
备给他送来烙果子的女子。

一时间,画舫里的痴男怨女们都沉浸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画舫的老板娘是一个剔透的妇人,自然不敢得罪眼前这位出手阔绰,一下子就包下整个二楼雅座的贵客,但大过节的也不好得失那
些在一楼的街坊客人们,只见她长袖一挥,上来一个是俊俏的歌女,竹节板“啪”的一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随后,一曲悠
扬动听的琴韵紧跟其上,绵长清脆的声音响起……

那是一个关于喜巧节的故事,美丽的贵族女子爱上了贫困的男子,女方家庭极力反对,几度金钱诱惑甚至武力干涉,但是都动摇不
了两人相爱的决心。两人相约在西子湖畔携手私奔,但是私奔那天,西子湖忽遇百年洪潮,女子被水卷入湖心,男子歃血为誓,必掏干
湖水,救回爱人,此心此情感动上天。第二日,西子湖一夜干枯,女子却已化作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立于湖水中央,需要男子鲜血浇
喂方能花开结籽,造化为人,男人此后每日一碗血的灌溉莲花,终于在喜巧节那天,瓜熟蒂落,女子重生,并与这位痴情的男子双双化
蝶成仙。

或许是这个故事说得过太玄乎了,又或许是这位歌女长得太过柔软,故事才一收尾,这厢立刻有个胡须大汉跳起来倒场:“胡说八
道,别说雪莲了,这西子湖里从来就没有人种活过一朵莲花,这小妞明摆着唬弄大家!”此话一出,旁边众多的男女纷纷点头附和,众
所周知,这个西子湖别说是花了,草都种不活半棵。

“一群黄毛小鬼,你们懂什么!”不等歌女反驳,一个年过六旬老人站出来,指着不远处的湖水大声说:“二十年前,裴庄主就曾
在湖心深处摘下一朵雪莲,送给庄主夫人!此为老朽亲眼是所见!那朵雪莲的惊世绝美如今想起,如今想起,依然震撼人心!”这话才
脱口,底下的听众瞬间闹成一团。这个老人可是镇里出了名的百事通,他话十之八九都是真的,难道那个只是靠近一点点都寒彻入骨的
西子湖心,底下真的长着传说中的雪莲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莲与月。想不到,在这西子湖上,居然也有过这样多感人动心的
烂漫韵事,妙!实在是妙!”裴晓蕾饮过一杯花酒,看着底下的纷扰,几分唏嘘几分感叹几分豪气的开口道。

果然呐,不管在那里,那个时代,湖都是大家编织爱情故事以及提供场地给痴男怨女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她眉目带着一丝醉意,
声音委婉柔美,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能打动人的魔力,不大不小的让下面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一下子目光又重新聚汇在二楼
那对男女身上。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莲与月。”那个老汉喃喃的跟着念了一遍,说一拍桌子,大声说
“小姐说得好,说得妙!”语罢,便提起中气三两下飞跃上二楼,大步径自走向在裴晓蕾,却在再离她还有三步距离的时候,脸色忽然
一变,立足停下,片刻后,才双目微红,语气微颤的问道:“您,您可是天下第一庄的小姐。”

裴晓蕾眉角一挑,不置可否!且不说她这次出行是秘密,就凭她这么多年她长居深闺,这世间见过她的人已可谓是屈指可数,而这
个老人家,不在她的记忆里。

“退下!”能商的剑已经指向老人的脑袋,一股凌厉的剑气升起,只要他敢再上前半步,立刻血溅三尺。老人面对眼前的利剑,非
但不见半丝惊慌,反而转过头目光如炬的看着能商,眼中翻滚着激浪,几番沉淀却是压不住的夺眶而出。

老人依言后退两步,忽然腰杆一弯“扑通”的一声,双膝重重跪下,苍老的声音已经激动得沙哑不清:“天下第一庄前幕部领事,
罪奴萧强拜见小姐,三少爷!”

能商收剑入鞘,眼里也满是惊讶,幕部十五年前因为疏忽职守,让奸细得隙混入并收买幕部人员,成功盗走大量机密文档。事后,
幕部的人员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尸首异处,只有萧强因为是将功补过,又是前庄主的嫡传弟子,而得以幸免。但是,天下第一庄的规矩
是铁一般的硬,哪怕他跪在庄主门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甚至自贬为奴,却依然逃不过因督办不力而被逐出山庄的命运。

十五年前那个手把手教导他武艺的萧师父,现在已不复当年的豪情万丈,卑微的匍匐在地下,老泪纵横。虽然他只当过他一个月的
师父,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一拜,他终还是侧身避过了。

见老人久跪不起,小姐也无劝起的意图,他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欲扶起萧强,却被不知何时上了二楼的歌女夺了先机,女子缓
缓的扶起老人后,自己也忽然双膝跪地,虔诚的行了一个大礼,朗声说:“罪奴萧子夜拜见小姐,当年父亲才失了职责,全因是为了要
照看我这个生病的不肖子。这么多年,他因为此事一直抑郁在心,此生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有朝一日重回天下第一庄,能在老庄主和两
位师伯坟前告罪,求……”

歌女话尚未说完,老人却又一扑通的跪下,打断他的请求,语带咽哽着说:“罪奴,早已不敢再奢求其他,只求小姐可以收下孽子
,让他可以代替我弥补过往罪孽。”

裴晓蕾看了一眼脚下的两人,又看了一眼目光复杂的能商,脑海里飞速翻阅着关于那个消失了很久的幕部的各项信息。

萧强,她爷爷的三个嫡系弟子之一,她父亲的三师兄,庄主直属幕部的督办领事,她众师兄的启蒙老师,十五年前,因为疏忽职守
造成奸细混入幕部并成功窃取机密,她的大师伯和二师伯更加因此而惨死。虽然最后,萧强斩杀了奸细,取回大部分机密,也为两位师
伯报了仇。但是这种白头人送黑头人的事情,还是沉重打击了病中的爷爷,从此一睡不起。

她的父亲,不忍心再失去手足兄弟,并没有再严处萧强,只是让人把已经三天滴水不入的他和独子送出山庄,并下令他此生不得再
入山庄半步。

她也只是出个门罢了,怎么会这么巧就被碰上了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她轻启红唇缓缓的喝下一杯清甜的果酒后,才语气无波的开
口说道:“天下第一庄,不收无用之人!”

闻讯,地上跪着的歌女起身,忽然手往脸上一揭,一个俊美的男子容貌出现。接着,那个细弱的身体开始膨胀长高,一眨眼功夫,
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子身躯立于她眼前。

裴晓蕾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澄清,直视自己的男子,内心却实打实的被惊住了,这瞬间的转变容貌和性别的功夫,实在是有
够彪悍的,绝对比国宝级川剧变脸之类的还要强上千百倍,幕部带出来的人不差呐。

忽然,面前的男子身子一闪,那个远远的挂在画舫柱顶上几十米高的一个花球,便出现在她面前,男子一脸虔诚的递送给她,满怀
期待的说:“小姐,请收下!”

裴晓蕾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水盘大小的艳丽花球,既不回答也不接过,只是旁边这个脸色愈发黑暗的三师兄,让她忽然觉得,很困


“三师兄,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起身站起,也不看面前的老少一眼。径自走向窗边,能商横抱起她,几下蜻蜓点水,已经跃
出几十丈外,远处随风飘来一句清冷的话音“若跟得上,就来吧!”,随即,船上的两个老少立刻飞身追去,几个起落,已不见四人的
影子。

画舫一楼的男女目瞪口呆的看着二楼雅座瞬息间的变幻莫测……耳尖的听到几个类似爱与不爱的字眼,眼尖的约莫见到月下的二男
一女美的如梦如幻相陪伴而去……

这一年,这一夜,这个西子湖,这个喜巧节,又有了一段新的传奇,新的故事……或者关于爱情,或者关于情爱……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这么久的素菜了~~~下一顿,咱们要不要吃点荤菜,来点肉什么的,均衡一下营养呢
迷乱之夜(上)
是夜,一轮明亮的弯月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旁边点缀着几个星星点点与之相应成辉,除了偶尔几句喃喃虫鸣,裴府内外一片
宁静,如画如诗的府邸笼罩在迷蒙的月光下,静瑟迷人。

被忽然而来的凉意惊醒的裴晓蕾,微微睁开眼睛,鼻息间,飘散着一缕缕凉凉淡淡的迷人的清香,摄人心神。闻香望去,房中的桌
子上不知何时摆放着一朵碗口大小的莲花,火红夺目的花心,洁白晶莹的花瓣,既冲突又和谐的静静微绽在玉盘碧水中,美的触目惊心
。她揭开被子,披上一件深色的单衣,遮住自己这身雪凝玉脂般的柔蜜肌肤以及那足够令男人喷鼻血的玲珑有致曲线。以前在21世纪,
她就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现在只要一有条件,晚上休息时,她必定会卸去全身的束缚,让身体回到最初,归于自然。

向莲花靠近几步,芳香与寒意扑面而来,她看着夺目的花心依旧处残留着的点点血珠,皱了皱眉。

拢了拢衣衫,推开房门,向远处依然点着灯火的书房走去。

“子夜,你下去吧!”她向后挥挥手,淡淡的开口。

“是!”身后不知何处传来一句恭敬的回答,随即,咻的一声,似有人影飘远。

喀嚓……的一声推开房门。

“晓蕾”屋内男子,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身上湿漉漉的衣衫尚未脱下,滴滴答答的水湿了一地,手腕处缠着布条,透着溢
出的血。

她走到他跟前,拿起旁边的毛巾,不发一言拭擦过他的头发,脸蛋,脖子,很重很用力,每擦一处,皮肤立刻泛起红晕。

冰凉的眼冷冷的透过他,无波无澜。能商慌了,抓住她的手,紧张的说道:“我没事,好好的!晓蕾,你看”

她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把衣服脱了!”

……

“把衣服脱了!”语音更冷!

悉悉嗦嗦三两下,能商立刻把自己脱得光熘熘的,目光却依然担忧的看着裴晓蕾。

走近,温热的唿吸搅和着他冰凉的体温,干燥的一点点毛巾吸取的他身上的水气,她一点点慢慢敲破他本已剩余的不多理智。

“我自己来!”他伸手要夺毛巾,她紧紧握住不放,两道目光撞在一起!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他松开手,改为紧紧搂着全身绷得笔直的她,声音低沉懊恼的道歉,“真的不会了,你不要这样!”

彼此僵持沉默了许久,直到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犟直的身体开始温软下来,才闷闷的出声:“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你是知道
的”

“嗯!对不起!”低低的道歉,手臂搂得更紧。

“我不需要那些飘无的东西,只要你们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够了”

“嗯!”点头

“你们答应过我的话,要遵守!”

“好!”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几分钟后……

“三师兄……”她红着脸,终于忍不住细细的开口。

“嗯”能商低下头看着她问道。

“你,先……放开我……”头更低了,身体挣扎了一下,待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这三更半夜的,也实在是
有够彪悍的。

“别动,就这样,再一会儿……”收紧的双臂,低沉的声音,模煳的语调,一闪一闪的狐狸眼,紧贴着她身体那个早已不再冰凉的
男性身躯,撩人的热度透过她薄薄的外套传进来,暖暖的,热热的。

男性的欲 望壮硕诚实的抵在她身上,她僵硬的直着身子,不敢再有一丝动作,明明周围的温度很湿热,掌心却微微渗着冷汗。

又是一个漫长难熬的沉默!他不言,她也不敢语。

“回去吧!”能商松开她,抓去起身边放着的一件干燥的衣衫,随意披上。

“哦,哦……” 她松了口气,逃命般的向外赶,发软的脚却不争气的一脚踩在拖伐的裙摆上,唰的一下子,衣带松落……

能商急急一个跨步扶住她,敞开的衣衫,绯红的身躯,通红的脸蛋,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她抓过抚在额边,
他受伤的手,因失血而略带冰凉的触感轻贴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能商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另一直手轻轻的捂着她精致的脸蛋
,就着脸上的线条细细的勾画着,触到嘴边,手指在粉唇上沿着唇形轻轻的摩擦,说:“晓蕾,我们已经成亲十年了!那场婚事,我是
认真的!” 这种温和认真又带着一丝失落恳求的悲哀语调,真不像他。

不过,她回头一想,是啊,那场有一个新娘四个新郎,别具一格的五人婚礼,似乎不认真的人,真的只有她一个。

“我知道!”眉毛一挑,坏坏的微一张口,把手指含住,修长的手指在里面微微捣动,把细腻滑 润的口腔和空虚的心窝都弄得痒
痒的。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双双躺在书房的长榻上,彼此赤 裸的身躯,灼热的气息混杂在空气中,他架开她的双脚,跪在两腿间,烙人
的男物,抵在穴口,不入,却不安份的在花穴周围碰触,四处点火,她抓紧榻柄,心里一阵阵空虚涌上来,下 体潮湿渴求的微颤。

仿佛感受到她的情动,他柔软的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含吸着的那个浑圆娇艳的乳房,一双闪动着的狐狸眼,温柔的看着已经同样唿
吸迷乱的裴晓蕾,细长的手指,滑过她汗湿的娇红小脸,混浊沙哑的问道:“可以吗”斗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眼里隐忍着的情
欲一触即发。

也许是这样的夜晚太迷离,也许是如此的明月过于浪漫,又也许仅仅是因为能商的话语真的太过悲哀太过煽情了。

她抿嘴一笑,伸手拉低他的身子,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精壮的后背,“啊……”,立刻,下 体勐的被实实密密的填满,灼热的铁铸
插入,一捅到底。

“唔!”能商一声叹息,狭窄的甬 道挤压着他巨大的□,湿热的体温,润 滑的内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急迫的吮吸着他,强烈的刺
激逼得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但是,身下那个娇小纤弱的女子,是否能够承受得了他的如此剧烈的爱

抬起结实的腰臀,灼热的男物轻轻的从她温热的体内全数褪出,沾满爱 液的巨大黑紫男物,在外 阴处上下里外轻轻拭擦,直到坚
硬的欲望上沾染的湿滑爱 液都抹遍了花核四周才停止,嘴巴又往她胸口舔去。

裴晓蕾紧绷着身子,外阴处的每个动作都给她极大的刺激,得而复失的粉红内穴微微的张合着小嘴,随时准备吞食那个巨大壮硕在
外四处挑逗捣乱,却偏偏过门不入的坏小子。

他故意的,裴晓蕾嘟着嘴,不满的看着身上那个明明已经忍得全身通红青筋绷起,却依然在玩,在卖弄技巧的的男人。

“我回去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压着满腔的欲火,用力推开身上的男子,作势起身,他要自虐,他自己去,表拉上她。

“回去那里嗯”能商通红的狐狸眼一横,粗鲁的压下她的身子,抬起臀部,一个结实的刺入直捣花心,惩罚似的粗暴又勐烈的
□起来,很深,很重,很狂。每一下都要命的,精准的直抵敏感点,慑人的电流击遍全身,到处流窜,惊起她尖叫阵阵。

雅致宽阔的书房里淡黄的灯火朦胧暧昧,男子的粗重的唿吸,女子的娇喘的呻吟合着肉 体间拍打撞击的淫 糜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嗯啊……慢……慢点……啊啊……”已经沙哑细碎的呻 吟和抗议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喘息的小嘴立刻被封住,唇齿交缠。
体内的烧红的铁铸却不知餍 足的更加剧烈快速的攻击着,深深浅浅的□乱桶,弄得里面水流如柱,一部分流入子宫深处,一部分随着
男物的律动,不停的向外涌出。

“啊啊啊……不……啊……不要了……”一个抽搐,内穴紧紧收缩,夹住体内肆狂的男物。她弓起身子,浑身颤抖,全身薄汗连连
,也不管□溢出的一片汪洋,勐的向能商扑过去。

能商只觉得男物一阵夹痛,再回神,裴晓蕾已经跨坐再他身上,粉红火热的女体紧紧的吸食着自己,他嘴角一勾,带笑的狐狸眼却
幽怨的看着她。

她按住快要炸开的心脏,用颤抖不成句的语调求饶:“让我……让我……休……休息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也让我休息一下!~深唿吸几下~唿唿唿~写得好累呐~~~
迷乱之夜(下)
“啊啊啊……不……啊……不要了……”一个抽 搐,身体紧紧收 缩,夹住体内肆狂的男物。她弓起身子,浑身颤抖,全身薄汗连
连,也不管下 体溢出的一片汪洋,勐的向能商扑过去。

能商只觉得男 物一阵夹痛,再回神,裴晓蕾已经跨坐再他身上,粉红火热的女体紧紧的吸食着自己,他嘴角一勾,带笑的狐狸眼
却幽怨的看着她。

她按住快要炸开的心脏,用颤抖不成句的语调求饶:“让我……让我……休……休息一下”

“好!” 他很好说话,很温柔的轻笑着答应,那双细长的狐狸眼在摇逸的烛光下一闪闪的显得格外妖魅,粗长坚硬的男 物安分栖
身在她狭小体 内的,两手抚着她的细腰两侧,修长的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行走,薄薄的指茧沿着肚 脐滑过小腹,往湿淋淋的丛林
探究,充血肿 胀的深红色花核高高的仰着头,他只轻轻一碰,立刻弹跳一下,微微的颤抖。

“唔啊……不要了!啊……” 一把按着他双手,裴晓蕾目光迷离的咬牙狠狠的看着他,身体却忍不住的扭动几下,抬了抬高身体
,微微吐出体内含食的巨龙,被塞实的穴口一有空隙,哗啦一下,大量或稀薄或浓稠的体 液争先恐后的涌流出来,顺着巨大的男 物流
向能商的身体,一下子,他的毛 发和阴 囊处立刻水汪汪的一片。

活该!裴晓蕾重重的唿吸着,嘟着小嘴,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眉目里全是得逞后的得意。

“淘气……”一句宠溺的责备,幽暗的狐狸眼闪动着惹人心悸的暗潮,他调了调姿势,腰一弓,挺身坐起,刚被抽离一半的那个已
经充血饱满,布满凸起的深色血丝的巨大男 物,滴着沾染的爱 液,又斜斜的挤入幽 穴几分,粗糙凸起的男体表皮和嫣红敏感女体私
密两者间奇妙的摩擦,立刻撩起两地火种。

“唔……”

她娇喘出声,他皱眉隐忍。

这种体 位间的摩擦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醺醺痒痒的,情 爱下,她全身的皮肤如绽放着的娇艳月季,灯火下撩动着淡淡地诱人
光氲,下 体那张嫣红的小嘴轻轻颤抖着,似在渴求又似在求饶。大量浓 稠湿滑的爱 液沿着大腿 内侧滴下来,打在能商身上,落入床
榻间,垫在下方的暖毯湿了一片。

“听话,我会温柔的爱你!”能商魔魅的语音才落,扶着裴晓蕾腰间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 交合处“噗哧”一声,她强撑着的
早已酥软了的双脚再支撑不住,整个人勐的又重重的坐下来,“啊……”微皱眉,小嘴忍不住闷叫出声。身下那钢铁般粗长男物,就着
下垂的重力一刺到底,深深的挤入她狭 窄的甬道里。紧 窒的内壁紧紧的挤压着他,她浑身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
他身上,敏感的神经集中于那个正在贪婪的吞套着他的花穴里。

她紧紧的搂着他,像是要把他融入体内,这种被男人完全填满的饱合感很幸福也很空虚。

能商低头伏近裴晓蕾的颈项,温热的唿吸洒在耳边细嫩的皮肤上,轻 佻的舌头沿着耳背舔了向她柔软的耳垂,一只手搂着她后背
,带着细茧的手掌顺着嵴背,抚着滑腻的皮肤慢慢的下摩擦,另一只手搁在她挺立的乳 房上,细细的捏,轻轻的打转。

“呵呵呵呵……好痒……”耳背酸软的触感和探向她腰间敏感处的手不知道碰到她那条神经,直撩得她咯咯咯的发笑,绯红的身体
随着笑声轻轻的颤动,小腹一浮一吸的收紧。

“别动!”能商唿吸更重了,狐狸眼铺盖着的欲 望之色更加浓烈了,女子的分心让他有些不快,眉毛一挑,略带惩戒性质的,低
头用舌将裴晓蕾胸前那颗红艳诱人的蓓蕾卷入口中,活舌圈绕,银牙轻啃。

“唔……”她一颤,双脚夹紧身体,反射性的抬了抬直身子,前胸更加靠近弓向他,洁白如玉的柔软乳 房被更贴实的送入他的口
中,任其蹂 躏,可是能商大掌所及之处依然让她酸痒的眉开眼笑。

极尽技巧舔 食过双乳的能商,含恨的放开口中轻咬着的嫣红乳 尖,有些挫败的抬起头看着咯咯笑个不停的她,埋在她体 内的男
物被夹集得更是血脉贲 张,叫嚣着释放。可是他身上的人儿,却罔顾他的提醒,不知死活的笑得更凶,身体不停的摆动,湿热的甬道
急速的收缩颤动着,贪婪的一口一口吞食着侵入的巨龙。

“别再笑!”见是劝不住了,狐狸眼一缅,一口吻住止不住笑的裴晓蕾,粉红的小嘴整个被吞掉,每一寸唇齿无一例外被舔 食干
净,灵巧的舌头钻入口中与她搅缠在一起,彼此粗重的唿吸冲打两人的耳膜。

“唔唔……” 几秒后,没了发笑权还被吻得差点失氧而亡的裴晓蕾,举着粉拳,捶打着被自己骑坐在身下的男子,直到男子抵不
过她的暴力,气喘吁吁离开她微红的嘴唇才讪讪收手。

一重新回氧气的怀抱,她立刻急急的大口大口的深唿吸几下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待脑袋瓜子清醒了的几分,才不满的看着能商,忿
忿的说:“骗子,你还说会温柔”!

“谁让你不专心!”有些气闷又有些不以为然的反驳。语罢,目光凶狠的看着她,提拔身躯一寸寸慢慢的压低她,调整成一个他满
意的体 位,血气方干的男子一旦夺取主动权,自然一扫之前的晦气,勇勐非常。置身于女子两脚间,一手搂着女子娇软的细腰,一手
托自己红 肿巨大的男物,尽数退出那个几乎要把他绞杀了的洞穴,褐色的巨蟒拖出一条长长的液 体丝和大量涌流出来的白色混 浊物


一直溢实的下 体忽然变得的空荡荡的,裴晓蕾迷乱的双眼,有些奇怪,有些期待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能商舔了舔她的双 唇,低低的说:“下次,我一定温柔!”

语毕,已经重新抵在穴口,憋屈了很久,豪情万丈,斗志昴扬的男物,对准那尚未完全闭合通红滑嫩的深穴,狠狠的刺入,又长又
粗又硬的灼热巨大男 物一攻到底,捅插到最深处,粗暴撞在某个敏感的点上。

“啊……哈……哈哈……啊啊……”裴晓蕾整个人被击打的几乎弹起来,巨大的爱 潮涌向她,席卷掉所有的思绪。

能商喘着大气,双眸深邃不见底,额上豆大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沾满情 欲高仰的凶器,疯狂的攻击着身下的女子,末根抽
出,再狠狠的捅入……

“啊……轻点……三师兄,哈哈……你轻点……啊啊”她挣扎着低头看着自己被凶悍撑插着的□,修长的双腿已经被最大程度的拉
开张大,火热巨大的男物如入无人之地,在她湿透的阴 道里肆意乱捣冲杀,快进勐退,每一次极致的撞击身体立刻荡起一阵电流。

她明亮的双眼慢慢迷离,绯红的小脸,看着伏在她身上拼命取悦她的男子,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上下摇动起伏,结实
的圆木的床榻被摇晃得吱吱作响。

“啊……啊……慢点……求求你……慢啊……” 他隐忍了许久的欲 望太大,一旦解开缰绳,需索起来更是失控无度,她的下 体
被充塞得满满的,带着一点撕裂的痛,体内每失一寸方土,便遭遇一波波狂暴的快 感加杂着一波波颤 栗的疼痛,重重的撞击着她的心
脏,让她无法抵制地哭叫,求救。

那呢喃带娇的哭叫声却更加激烈的刺激能商的身体,她的窄小,火热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内穴的紧 窒和湿热已经足够让这个正值
壮年,欲 望强烈的男子失去理智。他大声叫唤着她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加疯狂地冲刺,直到她被爱得昏厥过去,自己把最后一颗种
子洒射在她的体内才肯休兵养息,侧搂着她,沉沉的睡下。

两具年轻美丽的身子依然相连着的地方,大量的乳白和透明的混合物汩汩地流出……

作者有话要说:偶本意是写情色文,可是为什么愈发觉得自己往色情路上赶了呢
不同的男主要不同特色的HORZ........望天其实...其实...侬本CJ,水平有限呐,哭ing.....
莫非,莫非......要写个SM来凸显不同
温泉洗浴
初夏的蝉鸣吵杂的在窗外叫嚷个不停,裴晓蕾一大早就被吵的紧皱眉头,手捂着耳朵,好困呐,让她多睡睡吧,拜托,别叫了。可
是人虫有别,她的这个烦恼,外面的那群俗称知了的小东西,明显是一点都不知的,依然你来我往,热闹非凡的“知了,知了……”的
唱个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睁开双眼,她微微翻动一下侧躺着的身子,酸痛的身体,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浑身
上下虚脱无力,她用力拉开圈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错开一点与身后贴合着自己的男性体温。

她轻轻的一动,下 体一抖,慢慢的滑出昨天折腾了她一晚的凶器。她脸蛋微微一热,红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这样蜷缩着身子,
和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搂着睡了一整宿,这,这实在是……又想起昨夜,两人的失控,天呐……天呐……她脸烫热得现在都可以煎熟鸡
蛋了!

“嗯!”后背传来一阵呢喃,能商翻了一下身体,仰首平躺。

敌动,我动,见势如此,她也立刻拖着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来,灵动的双眸细细的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合着细
长的狐狸眼,轻轻的颤动,他薄唇轻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甚至还透着一点幸福的味道。

昨晚,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她看着眼前的睡美男,陷入沉思!

“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时,睡美男已经醒来,一双狐狸眼一闪一闪的,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她傻傻的顺着狐狸眼愈发兴味的目光向下看,“啊!!”脑袋一激灵,她立刻抢过榻上唯一的毯子,把自己青青紫紫布满吻痕的洁
白身子包围起来。

很好,她给密不透风的裹了个结实了,而床上的另外一个人,却因此浑身赤 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过,人家可不比她脸皮薄
。这不,此男子,这会儿正支着脑瓜子,神轻气爽的看着她,笑意里一丁点儿的遮掩或羞涩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还有那个姿势,那
个眼神,怎么是说呢,居然……居然还有点慵懒的狐媚性 感。

“你……还好吧”被看得头皮发麻的裴晓蕾,很不厚道,很狗血的抢走了万千艳情小说里,在此时此刻那句本该是男主角表示温
柔体贴的专用台词。

“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奇怪的回答她说:“很好啊!”

“好就好,好就好……”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身体,脑袋乱哄哄的,有些没词的说。

“那个,衣服,衣服在那边放着!”她指了指地上那堆散落的衣裳,低声说。

“好”他起身,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她偷偷的抬起头,眼睛有点好奇又带点颜色的看着他,你还真别说,她那三师兄啊,修长
结实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和线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米开朗基罗刀下的大卫身材好多了。

“我们走吧!”他转身,细长的狐狸眼正正碰上在流着口水研究着他背部线条的女子视线。

“去……去那里”她咽了把口水,拢紧毯子,有些紧张的看着向她走过来的男子问道。

能商一把抱起她,破门而出,轻快狡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去洗澡!”

她冤枉能商了,这个宅子的建筑还是和她的逸情居有所不同的,起码她的逸情居里没有这么一个巨大豪华的一个温泉浴池。

能商一入温泉浴池口,就两三下,把他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了,搂着被他扯掉毯子,涨红着脸埋在他怀里的的裴晓蕾,慢慢的走入温
热的池水中。池水很干净,淡淡的浅黄色,透明见底,虽说是温泉,却完全没有带着半点儿的难闻的硫磺味,空气新鲜宜人。

能商把她放在阶梯上,暖和的水真好淹到她的胸脯,他拿起放着浴池旁边的猪苓混着水抹在她散落的乌黑秀发上,双手放着她头上
慢慢的拭擦,搓洗,甚至轻轻的头部按摩。待洗的差不多了,才勺过几瓢清水,冲洗干净满头的泡沫,然后用牛角梳轻轻的梳理着那头
半浸浮在水中,飘散着淡淡花香的柔顺乌丝。

裴晓蕾低着头,红着脸,从一进来她就没有出过半句声音,非常沉默的等着天上掉金子下来。木头人似的,由着能商冲洗干净她的
秀发,由着能商扶起她走入水中,用柔嫩的毛巾擦洗着她的身子,把昨夜残留着的欢 爱痕迹一点点的冲洗掉。

见她一路无语,他轻轻的把她翻转过去,让她双手抓着池边,自己从背后搂着她,用脚顶开她的双脚,叉分开大腿。

“你……你……要干什么”这样的姿势,终于让裴晓蕾从乌龟壳里钻出来了!她抬头,侧着脑袋问身后人。

能商搂了搂紧她的细腰,一边沉稳着说:“洗澡!”。另一边,却一只大手从后方环过腰际,贴在她的小腹上并慢慢的向下探去,
盖在她沾满爱 液已经凝结成一团的毛发上,五指在水里抓了抓,摩擦几下,胶合的体 液慢慢在水里化开,细长的两根手指随即撑开红
肿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闯入,指腹轻轻的拭擦着叠合的花壁。

“嗯啊……三师兄,不要……”她摇了摇头,条件反射的立刻松开一只抓着池沿的手,急急的赶回下身,紧紧的按住能商的大掌,

“要不……你自己来!”能商低沉带着诱惑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大手抽离,只余下她洁白的五指覆盖在自己的私密处。

“不要”她立刻松手!转身面对着能商,通红的脸蛋直直的看着他,倔犟的嘟着嘴巴,她才不要在男人面前做这种类似自 慰的动
作,很丢脸的!

“那就听我的!”能商笑了笑,一把吻住她娇艳的双唇。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搂住她的后背,支撑住她整个体重,另一只手,重回阵
地。乘着裴晓蕾被他吻得意乱情 迷的当口,一根手指,挤入紧致的□。

“嗯……”她在他嘴里轻喘一下,语音立刻被能商吃掉,唇齿更加密实的贴合在一起,巧舌交缠。

手指一寸一寸的探入,抽出,再探入,再抽出,待她湿热的体内缓缓的有些放松了,慢慢再挤入第二根手指,弯曲指腹,慢慢的在
狭窄的肉 穴里捏擦起来。

“嗯嗯……”她依旧被吃得紧紧的嘴巴,有口不能言,一阵熟悉的颤栗传遍全身,只得双手环抱着能商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近,
她整个人虚空半浮在水中,仿佛全部的依靠都在能商身上。

“放松……”他放开她的嘴巴,拍着目光有些迷离,微微颤抖着的裴晓蕾,轻声的安抚!他的双指被套在私密处的半中间,狭窄的
内壁紧紧的收 缩,排挤着他们,他不敢硬闯只得停在那里不动昨天她已经很累,今天不能再折腾她。

“怎么……怎么放松呐……”她略显尖锐的声音,有些急躁,她的身体现在想要的好像不是放松啊。漾起的水波一下一下的轻轻
冲打着她的身体,柔嫩的触感带着细碎的挑 逗,说不出来的舒服。“嗯啊……”她用力搂了搂紧能商,身体又向他靠近几分,嘴巴忍
不住逸出一声呻 吟。

能商看着迷 乱的她,深邃的狐狸眼,慢慢的暗下来,修长的双指慢慢抽出她颤抖狭小的体内。他拉下她一只手,探入水中,盖在
自己发胀得已经疼痛的□上。她仿佛被烫了一下,立刻缩回,不过,能商这次可没那么好说话,一把紧紧的抓牢她的小手,拉回,重新
覆盖在他的红 肿着男性象征上。

灼 热烫人的热度传到她的手心,蹦起的血管似有生命在流动。

“你想要吗”他看着她,眼里的欲 望深厚如海。

她无措的回望他,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可是一见到他那双狐狸眼忽的一闪,一股黯然悲哀之色升起,满腔的罪恶感随即铺天盖地的
涌上来,她几乎是立刻的,马上的,赶紧的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观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唉……终究她也还是见不得在意的人伤心
失落的样子呐。

能商见此变故,嘴角微微勾起,狐狸眼一眨,阴晦一扫而空,立刻春风得意起来,他轻轻的扶着她的后脑,低下头就来了一个十足
十的法式深吻。乘着裴晓蕾被吻得昏头转向之余,故伎重演,抬起她的一只玉腿架在腰上,凶悍粗大的男物,对准花穴,勐的一顶,末
根插入。

“唔……”她闷哼一声,巨大的冲撞力让她身体立刻失去平衡,斜斜的往水里倒去,能商大手一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她丰盈
高挺的洁白双 乳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软软的。

裴晓蕾此刻全身都失去的支撑点,唯一让她有着地感的地方,是他们彼此相连交合之处,他粗硬的顶插在里面,让她霎那间,有种
支起她整个生命的感觉。

能商扶稳她的身子,钻入她体 内的巨大男物动了动,开始慢慢的□,她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他稳稳托住她的臀 部,温热的水流随
着男物的动作,一波波渗入她的体内,轻轻漾漾拍打着内壁,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奇妙感觉。

他动作很轻,每一回律 动抽探都很缠绵细慢,却也很深,粗大的男物非要挤入到深处,撞压到她的敏感才肯退兵,“嗯……啊…
…啊……”她贝齿轻咬,微微的急 促喘息着,颤抖脱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嫣红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冒着一层汗水,混着
溅起的温泉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蜿蜒游走,落入池中。

能商轻吻了一下裴晓蕾的细嫩的微张小嘴,绕到她圆润的耳垂处,愉悦低沉着说:“你可以大声叫出来,这里没人!”说完,一只
手,探入她的私 处,勐的戳 弄了一下凸起的花核。在她目光迷乱的一瞬间,腰杆一顶,刚刚才退出穴口的巨大,又密密实实的挤回她
狭窄的体内,肿 胀巨大的男物霸道的撑涨开她的狭窄的阴 道,随着他深重抽 搐,一阵酥麻电流从下 体泛滥开,迅速侵袭着她的四肢
五骸。

“啊……”一股气流冲出喉咙,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向后弓,小腹急促的收缩,忽然她勐的夹紧双脚,□紧实的收缩起来。

“唔……”能善沉沉的闷哼一声,双眉微皱,埋入她体内的□,被紧紧的夹食着,狭小的温热的内壁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仿佛要把
他绞杀吞噬掉。

她凑近他的耳边,咬了一口他的耳朵,细细柔柔的开口:“这里没人,你也可以大声叫出来!”

他惊讶的看着她,狐狸眼一闪一闪的。

片刻后,他笑了,她也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呀......这文居然月榜了,就凭偶这种乌龟爬的更新速度,居然也能让我给混上了,奇迹呐......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此文的支持和厚爱,感动,拜谢ing~~~
大家的评,每一条偶都有细看滴说,而且都会看得乐的屁巅屁巅傻笑!谢谢大家了哈!!!!
然后,55555......偶都不好意思说鸟......
接下来的几周偶会粉忙的,琐事缠身呐~~
为了保险起见,大家可以月底或者五月初再来瞄瞄.......
呜呜呜呜.......偶对不住大家,泪奔ing~~~~
男色害人
性就如一张薄纸,隔在男女之间!闻其声,念其人,却不见其心!男人如果爱女人,必会用尽方法取悦她,或肉 体或物质……,
她的一言一行牵动者他的每条神经,都说女人容易为爱疯狂,其实不然,男人遭遇到那个深爱的女人,其痴狂的程度同样足以毁天灭地


她和能商之间的那层薄纸一夕之间尽数捅破,太过接近的距离,让彼此都活在对方温度里。那夜后,她的床上多了一个枕头,房中
多了一个男主人。每日清晨,茶香中被唤醒,画眉梳妆,着衣打扮。夜里,缠绵悱恻,耳厮鬓磨,丝丝甜蜜。

这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早该如此。

他不喜欢她在情动时唤他师兄,几次抗议无效,终在床榻间与她达成共识。事后,裴晓蕾说:“男色害人!”

“此处的青楼果然不同一般!”裴晓蕾撩开窗帘,看着窗外街道两处灯红柳绿,大大小小装修讲究的楼宇,整齐的立排在街道两旁
,门外站着男女小倌小姐数个,衣着艳丽,花枝乱颤!真不愧是以青楼歌舞伎出名的城镇。大白天的,依然门庭若市。各色男女或衣袖
翩翩或步履不稳或得意扬眉或低眉顺耳……通通往那栋,看起来最高、最华丽、最昂贵名叫“绝色阁”的青楼里挤!绝色阁外挂下一条
巨大的红色横条,“蜂巢选魁”四个烫金大字垂直而下,夺目耀眼!。

这座城镇,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卖弄男色,公认以狎 男 妓为时尚!实在是很让那个号称来自资讯年代,见多识广的裴晓蕾惊出一
身冷汗!同时,这种男子合法卖弄姿色的事物,极大的挑起起了她的好奇心,真的,她在现代的其中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
以赚很多钱,可以出国看那些男人跳钢管舞、脱 衣舞卖弄风姿。

本来,自从她的那个半个身体完全消失在21世纪后,她是绝了这种念想了。但是,如今忽然,可以实现这个愿望的机会就摆在她眼
前,你真的不能怪她此时的垂怜三尺,激动万分的模样!

“商,我们等会儿去见识一下吧”裴晓蕾放下窗帘,回头,兴高采烈的就和能商打商量!

能商早已不知道何时,已经收拾好满桌子的账本杂物,端坐在她的身边,手摇着金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细长的狐狸眼,一闪一闪
的看着她,意欲未明,似笑非笑。

“啪喀”一声,她心里立刻飘起一丝忐忑!他嘴边虽挂着笑意,但眼底的寒意却一点点的冻结!不大妙的感觉!

“好!”答案却出乎意料的爽快!

“好”男人心,海底针,太过干脆和唐突的回答,反倒让她有点不太敢相信,话说,最近只要有人不经意的在他们面前,提起其
他几位师兄弟,他的表情立刻如三月里的天气,说变就变。

能商微笑着靠近她一点,板过她的身子,拿过她还抓在手里的自制炭笔,丢在桌子上。

“你常年呆在庄里,见过的人太少,多出去见见其他人,增长些见识也好!”语毕,嘴巴凑过来,细细的啃吻。一只大掌却十分老
练的探入衣衫内,抚在□的乳 房上,触摸到裹着乳 房的一块三角形的碎布,他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的一勾,大掌绕到她后背,细绳一拉
,这个叫做乳 罩的东西随即掉落。另一只手随即撩起裙摆,探入裙内,里面没有穿亵裤,嫩白修长的大腿间,只有一条单薄的三角布
料遮掩着。这段日子,她觉得无聊,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奇思构想,让人按她要求做了只炭笔,平日赶路时,便在车内画写涂鸦,这两款
叫住内 衣裤的衣着,便是她车内所想。她涂鸦了数款,并让人在妇人坊间推广开来,月整下来,效果显着,妇人们很是喜欢。

他把她拉坐在自己的身上,沿着颈鬓,一路向下舔食琢吻。细长的手指探入她三角内 裤,大掌盖在叠层里来回摩弄挖搅。片刻后
,抵在穴口流连许久的细长中指,指节微弯,勐的一插,硬生生挤入温热的缝隙里。“嗯啊……”她轻哼出声,眼里红潮漾起,有些蹭
怒的看着他,身体却和她的眼色背道而行,双手紧紧的搂着身下的男子,收紧小腹!

感觉到指上四周溢满了足够多的滑润爱 液,他才停下那个名为接吻调情,实为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亲吻,他狐狸眼微微一弯,抽
出已经湿透粘 滑的手指,贴着火热的肌肤移动到大腿根部,拉开绑在大腿根处的细绳,“啪”的一声,那件裴晓蕾,刚刚做好并第一
次试穿的,充满超古代诱惑风格,已经被爱 液打湿了的雕花半透明薄纱比坚尼内裤,功成身退,被能商无情无义的甩在椅子旁。随即
,他一手抬起的她的屁 股,一手扶住自己的长剑,对准,勐的一压一顶,合着她压抑的惊喘声,巨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他栖身在
她狭窄的体内,横冲直撞!紧 窒的狭小每每都让他有种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感觉。

激 情中,能商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布!其实他一直忘记告诉她,她设计的这款衣衫,男人……也很喜欢!

“哈……啊……”她贝齿轻启,娇喘出声,敞开的衣裳,外露的乳 房贴在他同样半敞的胸膛上,随着身下的穿插,高低圆浑的起
伏。宽敞的裙子,罩住他们赤 裸的下 体,剧烈交 合的私 处。

华丽的马车外,街道热闹,人群喧哗。交谈声,叫卖声甚至花娘小倌们的拉客挑逗声,声声入耳,那么近,那么清晰。街道上,贴
着马车行走的商贩行人,若是谁经不起对这辆华丽的马车的好奇心,只需轻轻勾起车帘,霎那间,满车的涟漪春色尽入眼中。

裴晓蕾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噙着泪,不敢发出过大声响,绷起的神经按不住心脏愈发剧烈的跳动,唿吸粗重急 促。迷 乱的双眸
随着裙内某人胯 下凶器愈发强劲的抽捅冲杀,光影迷漓。

能商却仿佛不知餍 足,埋头回到她洁白的胸前,嘴巴一张,咬住一颗樱桃,舌尖圈舔,一只狼爪兴致勃勃的捏玩着她的洁白乳 房
,指腹戳按着粉红的□乳 尖,来回打圈。

“嗯哈……”裴晓蕾闷哼一声,撇了他一眼,气不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出血来。

这一天,她被能商如婴儿般抱下车来,在府邸里沉沉的熟睡了一整天。错过了此镇三年一次的盛事,男倌选魁!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了这章,看过的朋友,要重看了!
本来是准备合着下一章一起的,不过想了想,算了,还是独立一章吧!

爱我中华,支持奥运,理智抵制,不要游行,不要集会!!!
5.1≠家乐福!尽量购买国货,支持民族企业!
虽然抵制不是长久之路!扶持民族企业壮大!才是强国之路!
但是今天,我们抵制家乐福,抵制法国货!我们要彰显的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气节!
不要让那些敌对的人,事后有机会嘲笑我们祖国,请大家团结起来,远离家乐福,远离法国货物!
逛青楼
裴晓蕾含恨的错过了这种要等三年才有一次,名正言顺在大庭广众下理直气壮的对众多美男帅哥品头论足的机会,为此她可怜兮兮
的叹了一整天气。所以,当她知道接下来还有花魁竞选时,立马抱拳握爪下定决心,这回,不管怎么都要去凑这个热闹,好好的祢补一
下之前错过看美男的遗憾!能商心里本就有鬼,嘴巴又拗不过她,只得乖乖的在绝色阁订了个雅间,恭候他家小姐大驾,以便满足她的
好奇心。

一大早,吃过早饭,裴晓蕾便是穿着儒服白衫,挂在一张被子夜妙手修饰过的书生脸。左边拖着一脸不乐意的能商,右手带着兴奋
不已的若梅,后头还跟着一脸酷样逗都不笑的子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目标绝色阁奔去。

这个叫做濹城的大都会,绝对称得上是声色犬马,它的动感新潮,放情纵欲随处可见!时有衣衫轻薄的女子和满脸酒气的男子亲昵
的与他们擦肩而过。各种肤色各种打扮的异地人,穿插其中。商贩艺人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落。洒家赌徒甚至已经开盘下注,赌起
本届的花魁谁属来,而且还参与者甚众,白哗哗的银子丢得满桌都是。

濹城地处辽北边界,左临楚国,右靠荒漠之地,此地农林稀少,所用所食大都需要从各地购买屯存。这里最大的特点就是盛产美人
,短短几十年此处已经有十数位花愧,男倌入了秦楚两国的皇城后宫,有的女子甚至高居贵妃之位,男倌后经他途入仕为官也不在少数
,其他飞入权贵之家的男女更是不在话下。

也因为如此,每每三年一次的选魁,都吸引的大批各国的权贵商人,前来赎买前三名的男女花魁用作攀附之用,这片本来苦寒荒寥
的土地,也因它的人杰而带来无数的商机和繁华,让这里更多的民众逃过了本该看天吃饭,靠地过活的饥饿疾苦日子。

裴晓蕾这次出行的目标,那朵可以可化解她身上那霸道武功的奇花,有可能就生长在此处。

不过此时此刻,天大地大也没有看美女大!花儿再美也不长脚,可这美人错过了今天就得再等三年了。这当采花贼是事,还是待她
见过美人后,再回府慢慢斟酌也不迟。

立于绝色阁门前,裴晓蕾眼睛都亮了,一双美目贼熘熘的看着一个个穿梭而过的丫头小姐们,如此放肆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引起女士
们的注意,这个江南小书生虽然看起来生嫩俊俏,不过还远不如他旁边的两位英俊挺拔的男子来的吸引人。这不,三两下功夫,一群莺
莺燕燕便越过她,围拥着要拉两位帅哥入内,两目标人物也了得,几个退让便不留痕迹的躲过了这数十双玉手的拉扯。

忽然,一声鼓乐传来,本来还在门口游荡喧哗的人流,忽然全部都一脸猴急的涌入绝色楼。貌似,准花魁们已经开始登场了。仿佛
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底下便只是剩下裴晓蕾,能商,子夜和那个一直傻傻站着门口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的若梅。裴晓蕾慢慢的叠收起某
狐狸眼送的一把小一号的金扇子,笑着摇摇了头,走上前去,“啪”的一下,敲醒这个一路叫嚷着要跟着出来长见识,却在人家大门口
前张着嘴巴,淌着口水,一脸梦游状的贴身Y头。

绝色阁的准花魁们确实极出色,!除了能歌善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样样精通。身材更是环肥燕瘦,各擅其美,极大的兼顾和
满足了各国各地不同的审美观。

只是,如今的裴晓蕾却是有点憋屈了,看美人的心情大打折扣!也不知道那位好事者那么眼尖,远远的就认出了能商这个财神爷,
大嗓子一招一唿,满场轰动,一时间过来打招唿,套交情的名妓美女、富商权贵骆绎不绝。

看着单是在雅间为这些美女和权贵们端茶递水都已经累得满天大汗的若梅,再看从头到尾,一直面带微笑一脸泰然神在的能商。她
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堵闷,兴致缺缺的。

起身,径自走出这个越来越拥挤的雅间,一直在她身后,沉默不语的子夜紧跟其后。

才出绝色阁百来米,身后立刻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一阵气流带过,能商已经跃到她眼前,方才那个运筹为握,妙语
连珠的大商人已经不见了,面前的男子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她,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只是里面太闷了,我出来走走!”她拉下他盖在额上的大掌,扯出一个笑容。

“这样啊,那么我陪你四处走走!”说着不顾周围各色各样的目光,拉着她的手,笑着并肩而行。

才走几步,裴晓蕾忽然停下来,认真的看着能商,说:“青楼不好,以后,我们都别来了!”

跃动的狐狸眼定定的看着她,眸色慢慢的沉下来,轻浮之色尽去,“好!”

作者有话要说:偶家文案滴名词解释:
NP 的意思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1P 的意思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嗯哼~~~偶愈发觉得自己的文案写得好啊!这不,多迂回深沉,多构人深思呐~~(众砖头当头砸下)!~~~顶蛋壳逃命ing~~
若梅的拳头
若梅虽然是跟着能商的步伐跑出来,但是两人的脚程明显是相差甚远。眼见能商已经与小姐于百米之外了,她才刚刚踏出绝色楼的
大门。

她微微一提气,身子一跃想提轻功追上。然后“磅……”的一下重击,她整个人被撞倒在地!

她头顶,立刻跑过几个高大的佣人,一拥而上扶起在她对面被撞到的少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来人七手八脚的搀扶起来,谁知
道,脚才一站稳,甩开身旁的佣人,立刻冲着若梅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贱民……居然如此不长眼睛敢冲撞本世子”

“你才贱民呢!”若梅三两下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衫,回视少年,不甘示弱的回嘴。开玩笑,她天下第一庄的大丫头,是外人
可以随便大骂的吗

“泼妇,既敢顶撞世子,左右给我打!”没等少年回嘴,站着少男身旁的一个吊高眼武夫已经迫不及待插嘴吆喝起来。少年愣了一
下,嘴巴一张似乎想说什么,他身后几个壮汉已经冲出去 ,团团围住若梅,不由分说轮起拳脚就打。

片刻后……

“够了……这泼妇也罪不至……”少年话还没完,那群原本围着若梅拳打脚踢的壮汉们,忽然全四脚朝天的倒趴在地上,杀猪般的
嚎叫连连。

若梅手拍了拍手,仰高头,轻蔑的挑了挑眉毛,狠狠的拽了两脚倒在她脚边的壮汉,带着几分气壮山河气势说:“打我你们也不
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货色”片刻后,忽然想了想,又杀气腾腾的凑过去每个人补上几脚。合着脚下的惨叫声教训道:“我让你们这些混
帐打女人!”

少年一时间有些被震住了,旁边方才叫骂得最大声最起劲的吊高眼武夫此时也哑巴,只得把少年挡在身后,瞪着一双凸起的大龙眼
,警戒的看着在踢打自己下属的女子。斗大的汗珠滑下脑额,他方才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刚才是怎么动手的,几个八尺大汉已经被齐齐
打趴在地!眼前这个丫头打扮的女子,绝非凡凡之辈。女子踢够了地下的男子,转头,看着两个指使者,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她嘴边带着一丝阴狠的笑意,全身笼罩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每走近一步,死神仿佛就靠近一点。这样的注视下,那个原本气势汹汹
的吊高眼武夫连喊救命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得绝望的等着判决的来临。

“若梅,住手……”短短简单的四个字,传入他们耳里,如天籁般动听。

“少爷……!!!”若梅愣了一下,眼睛忽的一眨,眼中的戾气尽去!瞬间换上一双灵动的小鹿眼睛无辜的眨啊眨的,眼眶含泪向
她家小姐奔过去,泪眼汪汪的告状道:“少爷,他们欺负我!”

裴晓蕾不管对面两主仆一脸的惊愕,不可置信的样子,搂着冲入她怀里的细哭的若梅,小声安慰着,眼睛撇过那群趴在地上,那群
横七竖八的半尸,叹了口气,有些了然。

此时,站着裴晓蕾身旁,一直笑眯眯的能商,忽地“啪”的一声,打开他那把招牌金扇子,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他上前一
步,走到刚刚松懈下来的两男子前,微微行了一个书生礼,说:“唐世子,韩管事,鄙府丫头不懂事,得罪了!”

被称作韩管事的吊高眼武夫一见能商,眼睛立刻亮起来,不等主子说话,自己一句抢先一步,堆出满脸的笑容,卑微的低下头,规
规矩矩的向是能商行了一个全礼,说:“不敢当,不敢当,裴三公子言重了,误会,只是一个小误会,还请这个姑娘海涵!”说完竟然
转头也向若梅鞠了半躬,赔了个不是。

若梅吐了个舌头,不鸟他,继续埋头在她家小姐怀抱里。

能商是个一等一的交际高手,这种小case应付起来,当然不费吹灰之力,片刻后,这个韩管事便是恭恭敬敬的和他们拜别,踢醒趴
倒在地上的佣人,把这位一直抬起下巴,用眼角看人的唐小世子哄上马车后,扬尘而去。

裴晓蕾以为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世子,只是她旅途中的一个路人,一个小插曲,万万想不到这个她转眼就忘了的少年会把她接下来
旅途捣得那么曲折颠簸。

路遇绑匪
自从能商在绝色阁不小心曝了光,亮了相之后,他就差不多没了人身自由,失去的绝大部分的私人时间。从早到晚,各种各样的拜
帖和宴请源源不绝的压过来。别说那些自己本地的商家了,单是应酬这些因花魁选举聚集而来的各国权贵,都足已让他疲于奔命。

裴晓蕾出庄的这段日子,常常会告诉能商一些21世纪的经营理念和管理模式。才十八岁的她,不管在那个时空都没有真正参与过商
场的历练,她不认为自己有这种能力在一个陌生的领域凭着那一点点书本上的理论,就可以大展拳脚,唿风唤雨。所以通常,她做得最
多的是纸上谈兵,如何把这些商界的智慧成果结合这个年代的现实条件,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争取更大的效率,那是商界才子能商的事
情。当然,凭着能商强悍的商业头脑和灵敏的商业触觉,凡出现在她纸上的那些涂鸦和观点几乎没有被遗漏过,全被那只狐狸眼给理论
结合实际,拿去实践了。

故,能商再忙再累,在这些公关应酬和专业领域上的事务,裴晓蕾这个秘密出行的裴家家主,被隐藏起来的闲人,非专业人士,也
帮不了他。

每天,一大早,可怜的能商就开始三点一线忙碌于处理事务,应酬接见各种人物。裴晓蕾则是左右拉着子夜和若梅出门四处游荡闲
逛,消磨日辰,在他们跑遍了濹城的各条大街小巷,吃尽各处山珍海味,特色小吃后,终于,在某个饭饱酒足的午后,她把目光遥远的
放在了濹城身后的那片广袤之地。

一架马车,三两丽人,行走在空旷的大道上,神轻气爽。

如果前面狂奔而来的马车,可以速度慢一点,准头好一点,别往他们这边撞过来,相信他们三个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会如此愉悦下
去。

“小姐,请抓稳!”萧子夜“驾”的一声,勒紧马绳,驱赶拉车的两匹骏马躲闪迎面而来的马车。晃动的车厢内,裴晓蕾紧紧的搂
着手抓利剑,目光坚定的若梅。

一声马啸,一阵巨响。他们的马车险险的避过灾难,可是迎面而来的车俩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整辆马车翻侧滑过道路数米,撞在
一个大树下,折腰断开。

若梅扶着被马车颠簸得还有些眩晕的裴晓蕾下车,走向前面出事马车。

萧子夜已经把车厢里的人拉了出来,很奇怪,除了受重伤的驾车中年男人,里面坐着的是一群五六岁大的孩童。万幸的是,除了两
个孩子受了一点皮外伤,其他人并无大碍,他们大概受了不少的惊吓,全三三两两的缩在一起,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别怕,姐姐不是坏人!”裴晓蕾蹲在他们面前,递给他们一些从自己马车上拿下来的小吃,笑着说。

他们开头并不接受她的好意,反而满脸警惕的看着她。直到裴晓蕾笑容都有些僵硬了,才有个大胆的男孩子上前,接过她的食物,
在众多孩子的期待下,他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发现没有问题后,才一把抢过她手里剩余食物,分发给其他孩子,一时间,孩子们全狼
吞虎咽起来。

“吃慢点,这里还有很多!”若梅红着眼睛已经把他们这次逛街的能吃的战利品都搬过来。

不用多问,从那个驾车男人身上搜出来的那些卖身契已经完全说明问题了。这些孩子是被人伢贩卖的货物,奇怪的是,这些孩童并
非全是此处的孩子,里面有不少卖身契写着的是秦楚两国的户籍。

这算什么,国际人口贩卖集团

裴晓蕾站起来,握着拳头,眼睛红红的。是的,她在生气。虽然说这个年代人口贩卖很平常,可是这样子的事实摆在面前,还是让
她很悲愤。

“姐姐!我们不是被家里人卖的!”那个胆子比较大的男孩,拉了拉她的衣袖,看着她的眼睛,指着重伤躺在地上的驾车马夫,鼓
足勇气大声说,“我们是被他们抓来的!”

“什么被抓来的”裴晓蕾皱一下眉毛,正准备细问,前面已经远远的奔过来一辆外观和已经翻侧的马车一样的大马车。孩子们
一下子害怕得全躲在他们几个身后,互相搂抱在一起。

马车果然停在他们面前,车门一开,里面跳出几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和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

“哎呀……好在这些孩子都没事……感激上苍!”妇人花手绢怀里一掏出来,作势拭了拭眼角,就往孩子堆里跑过来。

“哎哟……姑奶奶,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妇人停下脚步,看着搁在她脖子上的利剑,脚都颤抖起来。

“这些孩子,是你们偷来的”冷冷的声音从若梅身后传来。

“胡说,这都谁诬蔑的,天地良心呐,这些小鬼都是咱家一两一两真金白银血汗钱给买来的。”

“你是说谎,明明就是你抓我们来!”男孩子大声反驳。其他孩子,见有人带头,也纷纷应合起来。

这人多口杂,加上脖子上的忽然间入肉三分的利剑,让妇人刚才的气势软了大半截,期期艾艾的对裴晓蕾他们说,“有有…话好说
,你……你们先放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钱……”

“小心!”裴晓蕾话音刚落,若梅的被一把大刀撞开,剑锋勐的一偏,剑下的妇人被救走。

若梅看着手下空挡挡利剑,眼睛一闭,再睁开,双眸已经寒意逼人,嘴角泛起一阵阴狠的笑意。挥剑向那个敢夺她猎物的灰衣人杀
去。

平心而论,灰衣人的武功称得上是上胜。但是勉强接下若梅十几招后,他已经显得有些乏力,几回都被若梅的剑逼的,狼狈的险险
躲过,差点就命丧黄泉,若梅却越战越勇,到了后面与其说是武斗,不如说更像是在逗着老鼠玩。

妇人大概已经看出了问题,对着她后面的几个男人大喊,“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杀了他们!” 几个男人闻令立刻提剑向
裴晓蕾这边冲杀过来。

萧子夜上前一步,刷的一下,从腰间抽出软剑,把裴晓蕾挡在身后。

“姐姐,坏人要跑了!”一个小丫头,勐地拉着她的衣袖,指着前方爬上马车准备逃命的妇人焦急的说。

若梅和萧子夜都被缠住了 ,一时半刻是抽不出身了,她心一横,让孩子们远远的躲着,自己捡起地上的一把落剑,向马车奔去。

“你给我下来!”裴晓蕾一剑砍在车拦上,威胁道。

妇人冷冷一笑,忽然从裙下掏出一把利刃,向她直刺过来,叫嚷着,“你死了,我就下来!”

裴晓蕾身子一侧,利落的避过,反手一跃,她也跳上了马车,裴晓蕾虽然没有习过武,可是打小就是看着师姐师兄弟们武刀弄剑,
这些武功招式看多的,她多少也是记得一点的。

几个回合的刀剑互砍,那个略懂武功的胖妇人竟然被她生生的逼下了马车。

妇人看了一眼指在胸前的那把明晃晃的利剑,抬头望着裴晓蕾,狠狠的说,“你别得意!”。说完,忽然拿起手中的剑,勐的狠狠
刺入那匹拉车的骏马腹中,顿时,马腹血流入柱。骏马受惊吃痛,长啸一声,拉着马车发疯的向前方的山崖冲去。

“小姐……”若梅和萧子夜齐声惊叫,转身提气想飞身跃去,可是此时他们的对手却是忽然如有神助,发疯似的不要命向他们杀来
,剑术全无章法可言,硬是把他们俩个拦截下来。

几个刀光剑影下来,地上七零八落的洒满了身首异处的尸体,浓烈的血腥味在旷野蔓延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貌似晚了点~~~~~
不过~~还是得说~~~~
祝,大家五一节快乐~~~
然后,我发现本文有一个非常非常诡异的现象~~
书评~总是赶不上~收藏!!!
望天~~思考ing~~~这算不算是绿JJ的一个另类
拣到的世子
裴晓蕾不知道马车到底跑多远,只知道马死了,马车翻了!她被缰绳勒得红肿的双手,火辣辣的痛。从翻侧的马车上跳下来,看着
周围荒凉陌生的环境,再抬头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她暗暗的握拳给自己打气,既然她第一次驾车都能逃过了坠落山崖,粉身碎骨厄
运,自然这现下小小的迷路更不可能轻易的就打倒她。

贫瘠的土地,荒芜的仿佛没有边际,放眼望去,远远的,竟然看见前面的山坡上似乎有间屋子,“天无绝人之路,古人诚不欺我”
裴晓蕾望着前面远处的那丝曙光,微微的松了口气,隐隐那个颗悬在半空,有些慌乱的心,稳了下来。

黑黄的土地上洒满了车内散落的杂物,她从地上找到一个火折子,捡起一个装满水的水袋,握着手中的长剑,深深吸了一口气,准
备向山坡走去,刚刚迈开两步,才留意到马车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麻布袋,里面的东西似乎还微微的动了动!

裴晓蕾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上前,用长剑割开紧绑着的袋口,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却更是让她大吃一惊。

一个少年,准确的说,是那个几天前在妓院门口见到的,叫做唐世子的少年被装在布袋里。

“喂……你怎么样,没事吧”裴晓蕾探探唐世子的鼻息,见尚有唿吸,立刻半扶起他,一只手轻轻的怕了怕他微烫的脸,叫唤道


“嗯……”一声细微的叹息,少年睁开眼睛,看着搂着自己的女子,问道,“你是谁”

裴晓蕾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若梅和他发生冲突的那天,她易容成男子,难怪他认不出自己来。

“一个路人!”裴晓蕾回答道。

“路人”少年沉默了一下,怀疑的看着她。可是现在不管少年信不信,裴晓蕾都不打算在这个愈发混暗的荒野里,和他继续这个
没营养的话题。

“你现在站的起来吗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得去那边碰碰运气!”说完,她指了指远方的屋子。

少年赤着脚,挣扎着站起来,微凉的夜风吹起他身上的那件轻薄透明的单衣,凉风入骨,他微微的打了一个寒颤。

一阵淡淡的奇异馨香从他身上迎面扑来,裴晓蕾皱了皱眉,微微后退几步,低头捡起地上一件沾着尘土的衣衫丢个他,“你先穿着
吧!”

他唾弃的看了一眼,丢在地上,不屑的说:“不用了!”

“随你……”裴晓蕾耸了耸肩,拖着那把厚重的长剑,径自走向远处的山坡,少年一言不发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

终于到了,裴晓蕾看着这个间在荒野里,如浮萍一舟的泥土屋,眼泪没差点要飙出来。用剑柄赶走围在泥土屋门口的厮打的野狗,
她跨步入内。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就着微弱的月光,她蹲在摸索到的土坑前,拿出火折子,点燃一小搓茅草放入坑内作引子,然后丢入旁边放
着的几块木头,“霹雳,啪啦”的几声脆响,木头立刻燃烧起来,昏暗的泥土屋内,一下子便是明亮起来。

这间泥土屋大概是什么人建在此处,用作歇脚用的。屋内虽然简陋,可是还算是干净,一张长凳,一堆茅草,一个小瓦锅还有一个
烧火的土坑和一些干燥的柴木,这些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在她观察四周的当口,少年也走了进来,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长凳上,一屁股坐下,翘起一双二朗脚,看了她一眼,傲慢的对她下命
令说:“喂……我饿了,给我找吃的来!”

少年太过理所当然的使唤,让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啥时候跑去当了唐世子家的丫头了。

“小屁孩”裴晓蕾暗暗的腹诽,丢给他一个水袋,冷冷的说,“我这里只有水!你要吃什么,你自己去找!”说完,还给他指了指
屋外那黑漆漆的一片。

少年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不再接口,只是接过水袋,开始大口大口的灌起水来,直到水袋干瘪再也挤不出一点丁点水
,他才停下来,并把水袋狠狠的丢在一旁。

裴晓蕾也懒得再搭理这个被宠坏的世家公子,自己坐在禾草上,靠着墙壁,闭目休息。

夜半。

一阵阵低哑的呢喃喘息声绕梁三尺,在这个小小的泥土屋内肆闯回响。

裴晓蕾睡梦中被吵醒,微睁开眼睛就发现对面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木凳上滚到地下的少年世子,曲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
。他身上那件轻薄的单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旁边,少年修长青涩的身体尽现眼前。他一只手不停在抚摸胸前通红的肌肤,一只
手在急促的摩擦□着自己的□红肿的男物。他紧皱着眉头,半咪眼睛,一连串低微粗重的喘息从半张的薄唇里流逸出来,地上星星点点
的沾散着浓稠斑驳的白液。

屋内,周围飘散着浓重的□味中,夹杂着一缕让人无法忽略的异香。

已经开始了吗裴晓蕾轻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被声响惊动的少年,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悲愤,羞愧,难堪……最
后,通通化做一声撕裂的大吼:“不准看,你走开,给我滚……通通滚得远远的……”

裴晓蕾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困兽般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响后,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在火
坑里点燃一个火把,抓在手里,默默的走向门外。

跨出门栏前,背对少年,她缓缓的说了一句,“你被喂食的……可能是给那些小相公们吃的……催情媚药!”

不等少年回应,她握着长剑,打着火把,大步走出屋子,径自向泥土屋前几十米外的那棵巨大的老藤树走去,今晚大概她要在树上
过夜了。

几只一直徘徊在泥土屋外的高大黝黑的野狗,一见那个带着武器的凶悍人类离开,立刻顺着泥土屋内飘出来的那股浓郁气味,摇着
尾巴,鱼贯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BY小流:
长评绝对算是贿赂,而且是很受用的贿赂。哦呵呵……侬家等着你滴长评哈!!!
话说,侬小CJ一名,真滴木见过写给自己滴长评素长啥样滴~~~超期待,超好奇ing…
可爱滴长评,多让侬家长长见识……见见世面伐……
伪BL
裴晓蕾好不容易才爬到大树上,连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都没选好,就被一阵狂躁的狗叫声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又搞什么啊”她看着这声音的来源,头痛的嘀咕道,“臭屁孩,还真是一刻也不让人休闲了!”不过,埋怨归埋怨,动作却也
一丝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姿态狼狈的从树上滑下来,一落地,撒脚就往泥土屋跑回去。

一入门,映入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裴晓蕾一大跳。

唐世子衣衫褴褛的站着角落,抿着已经咬破的嘴唇,双手抓着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长木凳,与四条喘着粗气目光凶悍的野狗对持着,
其中最高大的一只狗,踩在断木凳断脚上,它张开大嘴,疵着牙,对着对面的少年低沉嘶吼着,它脖子上挂着长长的一条血痕,脚步有
些虚浮,大概是被伤得不轻。

裴晓蕾心里一急,也不管了,大脚一拽,踢到木门上,“磅”的一声,本来就有些风雨摇逸的木门应声而倒。

唐世子惊讶的看着她;野狗惊讶的看着她;她,惊讶的看着脚下倒地的木门……不是吧这么化学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抬起头,用最凶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野狗们,手紧紧握着剑柄。来吧,今天不是狗死就是人亡。

“嗷……”的一声,四只野狗迎面向她……身后的大门扑过去,噔噔的几下功夫,跑得连狗影也不见了!

呃……这……是她的气场太利害了吗

少年见威胁解除,思绪一松懈,身子随即一软,木凳掉地,整个人摊倒地上。

裴晓蕾见状,立刻冲过去,搀扶起他,急急问道,“喂,你怎么样了”

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扭过头去,有些气短的说,“你怎么回来了”

“好奇!”她费九头二虎之力把这个比她还重的少年扶到禾草堆上,让他靠着墙壁,坐下来。然后,自己喘着气,抹了抹额上冒出
来的细汗,心有余季的感叹道,“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啊什么猫”少年回问。

“没什么!”她扯开话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可以叫我”说完迈开大步准备向外走去。

“你别走!”语未落,人已向她压过来。

好重,裴效率推开身后忽然压下来的重量,身后人立刻滑落在地。她无奈坐下扶起他,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来,那股异香越来越
浓烈了。

“我好难受……”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顺势偎依在她肩膀上,声音软绵绵的说。

裴晓蕾看了一眼他□那令人无法忽视高高仰起的肿胀男物,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灼热的体温传来,好烫。

那个紧贴着她的细细呻吟着的少男,却反而像是被她烫着了似的,立刻避开她那只触碰自己的小手,然后勐的推开她。自己倒在草
堆上,弓着身子,双手匆忙的探入胯 下,握住男物,急促的摩擦□几下,卷缩的身体忽然勐的向前抽 搐几下,一股白液立刻喷散出来
,斑驳点点的沾在干禾草上。裴晓蕾看着那个急促的喘息着,把通红的脸埋在禾草上不敢看她的少男,又看了看他跨 下的巨大。心里
不由有些惊异,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才泄火泄精完,他□男物却没有半点颓萎的样子,反而更加高挺肿 胀。照理说,不管是那
种类型的媚 药,这样频繁的泄精,都应该多少徐缓了药力才对啊,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
了。

这到底,那里不对呢

忽然,喀嚓的一下,一个很囧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莫非……是这样

==========◆◆◆◆===============

“那个......喂......”裴晓蕾蹲了下来,推了推埋头入草,作鸵鸟状的少年。

半响,草堆里才传出一声蚊子般细小是声音,“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哦那你叫怎么”裴晓蕾从善如流的问道,她也不想总是喂喂喂的叫人,忒没礼貌的。

“唐恒……我叫做唐恒!”

“唐恒……不错的名字!”她细细读了一遍,算是记下了。

“那个……唐恒!”她踌躇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去你身上的春毒,呃……你要不要试试看


唐恒闻讯总算是把头从草堆里抬起来了,水色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可以的!”虽然她算是久病成医的那种人,不过有善医这个名师的指导,应该算是医术不错
。不过,从来没有真正为他人看过症的自己,大概最多就算得上是一个无牌黄绿医生,所以凡事留一线,她也不好把话说满了,给别人
太多的希望,断自己后路。

“不过……”她话锋一转,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如果不尽快泄去你身上的春毒,你会精尽而亡!”

“好……”他点头答应,惨白的脸,闪着一股坚定。

见他答应了,裴晓蕾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外衫。想了想后,手往发髻上一摸,抽出一个精致的发钗,那
头如丝绸般滑顺的黑亮长发立刻散落下来,披散在肩上。她捏摸了一下刻在发钗上的一朵小花蕾,然后,左右使劲一拔,一把锋利轻薄
的小刀随即出鞘,摇逸的灯火下,闪着慑人的寒光。

她看着这把小巧得如手术刀的防身物件,笑了笑!大师兄送东西,仿佛永远都是实用的。不过,如果他知道他费尽心思,精心打造
的这把玄铁小刀被她这样使用,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

玄铁小刀只轻轻的一划,衣衫立刻变成十数条布绳,她取过一条把自己及腰的秀发,利索的绑了个马尾。然后起身走出去,不知道
在那里,找来两根约莫两指粗已经剥掉树皮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木棍和半截芦荟。

她取过其中一根稍大点木棍,用布绳层层的包裹起来,递给唐恒,说,“待会儿,可能会很痛,忍不住的话,你就咬着这个!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来,放着身旁。

裴晓蕾看过不少的高 H的耽美文,也曾顶风作案研究过《绝对 丽奴》这类的S M作品。但是这些都只是她腐宅在家消磨时间玩着用
的,从来不曾想过,这些有遭一日会变成她实践的教材指导书。

没错,唐恒的做法不是不对,只是没有完全的走对路,虽然散泄出了精 液,可是身体才是刚刚的被挑起情 欲,而且看起来,这种
药物可以让他身体的情 欲长时间的被挑起到极致。现在,要么由着他这样慢慢的泄,慢慢的折腾,不用很久,他会因为这种耗损精尽
人亡;要么干脆利落的一次让他的情 欲到达顶峰,消磨掉药力。

她拿着一条半指宽的细小布条绳,套在他的阴 茎上。唐恒身体勐的一紧,立刻抵住已经碰到他分 身上的手,惊涩的看着她,龟
头前端却不收控制的微微抖了抖,渗出一点液体。

裴晓蕾拉开他制止自己的手,说,“忍着点,你吃的是很烈很古怪的媚 药,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我只能这样救你!”

他蓦地脸色铁青,声音低微沙哑的确认,“只能如此”

她抬起头,目光澄清的回视他,清晰的答道,“只能如此!”半会儿,补上一句,“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大夫!”

他“嗯”了一声后,便低下头,不在说话,也不再挣扎,安静的红着脸,咬住牙,双眼朦胧的看着她细长的双手,在自己的仰首高
挺的男物上游走,每回不经意的轻微触碰,总会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啊……”一阵强烈的尖锐刺痛传来,他头一仰,痛唿出来。

裴晓蕾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动作更快的系好绑着男物根部的绳子,微微用力一拉,细布条陷入更深。头顶又传来一
个激烈的倒吸气声,她眉毛拧得更紧了,把绳子两端交叉做网状的绑着手中这个愈发变得壮硕的器官,到达龟 头时,绳子绕着肉箭柄
头捆了几圈,在□下紧紧的打了一个标准漂亮的蝴蝶结。她的这个情趣捆绑法,虽然未必称得上是及格优秀,不过外表包装还是可以骗
骗人的。

唐恒半卧在禾草上,仰着头,迷茫的看着简陋的屋顶,重重的喘着大气,汗水从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滑落,下 体很痛,亢 奋的欲
望被强行囚困在一个密实的小黑屋里。

半响,裴晓蕾拉起他,让他跪趴下来,张开 大腿,撅起屁 股。他依言照做,半寐着的水色眼睛掩不住心底的痛苦,恶梦终于还是
来了。

裴晓蕾看着抓在手里,这个浑身抹满芦荟的黏液,被她削制成一个简陋男□官模样的木棍,微微的有些走神。她,居然要当一回传
说中的S了。

她在他身体后跪坐下来,一只手瓣开唐恒的屁 股,另一直手沾了一块黏稠的芦荟肉抵在他股间已经烧红的□上。

唐恒绷紧的僵硬身体,让她顺利无法完成作业。用力拍了一下他雪白的屁 股,也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放轻松点!”

唐恒受痛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更大的张开大腿,抬高屁 股,咬牙说,“你来吧!”

她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很难相信,那个骄纵自大的世子,忽然间居然变得坚韧了。

“会痛,忍着点……”说完一指把芦荟肉送入他的狭窄火热的体内,在芦荟肉被肠壁挤出来前,她手中粗壮的木棍已经挡住了后
庭的出口。

那个王八蛋说,后 庭插花是件容易事的,她一定拍死他。

好紧,两指宽的木棍桶 插了几次,都进不了。而唐恒半身趴在地上,大汗淋漓,已经痛得将近虚脱。

这可怎么办呐她也犯愁了!然后,那藏在脑海里,漫画书中的画面非常应景合时宜的,开始滚动式的在她眼前闪现……

受教后,她换了一下位置,改蹲坐在唐恒的身侧。一只手探向他那根已经被捆绑得有些变色的粉红色男物,唐恒被惊动得勐得抬起
头,默默的看着她,嘴角挪动的一下,仿佛是想说什么。但是,片刻后,却又只是羞涩的把已经发烫涨红的脸,低下了来。身子则随着
她的手指间的来回摩擦□,前后摆动起来,喉间咕咕的发响。

他身后,一个粗大的硬物随着他的律动,正一寸一寸的慢慢挤入他的体内,他刚刚才有些软下来的身体,立刻又绷了起来,肛 门
很痛,仿佛要裂开来。可是他看着面前那个皱着眉,紧抿着嘴,发间也已经满是薄汗,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的单薄女子,什么话都说不
出来,牙齿紧紧的咬在嘴唇上,身体随着她手掌温暖的体温,更加激烈的前后摆动起来,肛 门里插入的木棍随着他唇齿间愈发浓烈的
血腥味,桶得更深了。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陌生的电流,瞬间击遍全身,极致的快感冲向他的脑门。

“唔……啊……”他勐的抬起头,颤抖着喊出来,下 体不要命的主动摩擦冲刺着裴晓蕾的温暖手洞,体内奔流翻滚的血液叫嚣着
释放。

是这里裴晓蕾眼睛一亮,握着木棒向着刚才的方向桶过去,这次太兴奋了,力道稍微大了一点……

“唔……啊……啊……啊……”更加激烈的感觉盖过来,情 欲的出口却别无情的绑住,几次他试图冲破,失败的后果,是更加剧
烈的痛楚和亢 奋。这样几次下来,他眼泪都被逼出来。

“好难受,让我出来……”他浑身乏力,沙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低声请求着。

“还不行……”裴晓蕾压下自己颇为激动的心情,语气冷淡的回答,手里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更加快速勐烈的□撞击起来。

前后两处的双重刺激下,一股奇妙的快感穿梭在他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中,吞天噬地般的侵袭着他是生命。

身体早已酸软无力,只是条件反射的做着机械似的前后摆动。耳朵和眼睛仿佛都也失灵了,看不到也听不见一点是外界事物。火辣
辣的后 庭汩汩的流出些温热的液体后,仿佛也不那么痛了,狭窄的体内面对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肠壁会一张一弛
的配合,减少痛楚。

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在她指腹拭摸着的那根被捆绑得肿 胀发紫的男物上,伏在地上的十指穿过禾草,深深的插入泥土中,他
目光迷 离的看着裴晓蕾,只传达着一个信号,他需要释放。

就在他自己都要放弃的希望的时候,身后的律 动却忽然勐烈起来,深重快速的撞击在某点上,“啊……”喉咙里忍不住冲出一声
短促的尖叫。前端龟 头上,也同时受到了一阵残酷的刺激。

他发抖着抽 搐几下,就在以为自己,要在这种无法言喻的快 感中结束生命的时候,禁锢着他以久的绳子,唰的一下被松开。身体
狂勐的向前一冲挺,一股乳白色的精 液随即喷射出来,他喘 息着,颤抖着,又律动几下,断断续续再撒出一些白液后,整个人便虚脱
的倒在裴晓蕾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heh的长评~~~谢谢子非和灰灰的中评~~~
呃~~上一章结尾,貌似吓倒很多人的说~~哦呵呵呵呵~~~
虽然偶也有不Cj的时候~~不过,人兽么!!!.....偶暂时还木打算写......
-----2008.05.08
●●●●●●●●●●
这篇文,本来就是某人无聊的时候,一时兴致写来消遣玩的~~
这东西纯粹只是为了满足某人自己的恶趣味而作的!!!
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必较真,也不必惦记~~
话说,伪的BL,SM真难写......小小感叹一下!~~~
-----2008.05.10
求婚
和煦的阳光从敞开的门口照进来,浅浅的洒在唐恒身上,他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睁开眼睛,支撑起身体坐起来,很不舒
服的感觉袭来,头很痛,腰也很痛......目光往周围一扫,四处空荡荡的,只有一叠折好的蓝色衣物和一算布鞋放着他的躺着的草堆上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物品,一种恐惧慢慢攀入他的心口,紧紧的纠着他的心脏,一点点的勒紧。

这样不行,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唐恒脑袋一发焦,抱着放在地上的衣物和鞋子就往屋外跑出去,全然没有留意到地上写着的几个
字,“我去找吃的”。

裴晓蕾勒高裙摆,高绑在大腿上。膝盖下雪白的小腿泡在小溪里,她抓着自己弄的尖木叉,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面,木叉高高举起。
忽然,“扑通”一声,水面漾起一阵水花,然后慢慢的飘起一点红色。

她翘起得手的大肥鱼,利索的丢在水边的草地上,那里已经歪歪斜斜的躺着几条鱼同胞了。琢磨着这次够用了,她抹了抹脸色的水
珠,上岸,抹脚,穿鞋,放下裙子。然后对着后方稀疏的树丛说道,“别躲了,出来吧!”

唐恒微颤颤的从一棵大树后门走出来,手里紧紧的抱着衣物鞋子,□的双脚已经沾满污泥,大脚趾指甲外翻,渗出些猩红。不过这
远不够他股间那道顺着两腿间雪白的肌肤蜿蜒滑落的鲜血来的悚目。

裴晓蕾见状眉毛一皱,眯了眯眼,向他走近一步。他此时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抓了抓身上的单薄外套,夹紧双腿,身体微微后退
一步,暗暗的吸了一口气,才抬高下巴。用眼角低低的看着她,向她递出衣物鞋子,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大声的说,“这些我不会穿!”

裴晓蕾看着眼前的衣物和鞋子,又看了一眼微微鼓着腮子的男孩,心里的担忧不见了一大半。心里忽然有种很好笑的感觉,忍不住
“噗哧”的一声就笑起来了。

“喂…….你笑什么!”唐恒怎么也想不到对面的女子会是这种反应,一下子也没了应对。

“没……没笑什么……”她好不容易的才止住笑,有些气喘的回答。这个唐世子真的很可爱,特别是鼓腮子的时候,神色表情超像
是21世纪那个小时候,常被她欺负得很惨的刘琛同学(此人见第一章)。刘琛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偶尔想起她。不对
,不对,她赶紧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在那个世界她已经永远的消失掉,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你若不愿意帮我便罢了,不用一时哭一时笑的!”唐恒低下脑瓜子正眼看她,口气稍微软了一点的对她说。

她哭了她抹了一下脸蛋,发现真的有水,奇怪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

“是溪水,不是泪水”抹掉泪水,瞪大眼睛!在外人面前,她打死不认,扬声解释道。

唐恒倒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乖乖的被她拉到的溪水边。

裴晓蕾拿过他手里的衣鞋子,放岸边后,便一把子把他推进水里,说,“你先洗个澡,我在那边,如果你待会儿真的不会穿衣履鞋
,就叫我!” 然后从坏里掏出一瓶药膏放着衣服上,指了指他的屁股,有些意味的说:“洗完了,记得自己用药!”说完转过身子,
用草串起地上的鱼,掂了掂着手里的沉甸甸的重量,才咪着眼睛,似乎很满足的大步走开。

架起火堆,点起火焰,阵阵烤鱼的香味迎面扑来,虽然现在不像是她当年参加野外求生活动时准备那么多调味料,可是这种天然的
炙烤味,已足以让唱空腹计很久的她垂怜三尺。

“过来坐下!”她指了指身边的铺好的草堆说。

唐恒一歪一拐姿势怪异的走近她旁边,缓缓的坐下。屁股落地的一霎那,双唇紧抿,眉间皱了一下。

裴晓蕾扫了一眼,身旁这个衣带绑得歪歪斜斜的男孩,微微一笑,给他递过一条已经烤好的鱼,说:“你试试!”

他接过来,也不顾烫,张口就咬,只一会儿功夫,他身边已经满是鱼骨鱼刺。

他还真能吃啊,裴晓蕾看着握在自己手里剩余的唯一一条烤鱼,有些悻然的想。

“喂……你是那家的丫鬟!”吃得太涨了,打了个饱嗝,看着身边的女子问道。

丫鬟裴小蕾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布料,虽然她不太懂得市场。可是她这一身的丝织绸缎,少说也值得一户中等
人家的半年的开销了吧,在他的眼里居然只是丫鬟的级别,是他家太富裕了,还是天下第一庄太寒伧了

“我也不叫喂,我叫裴晓蕾!”丢开这个贫富问题,她终于向他这个难兄难弟自我介绍

“裴小蕾,小蕾,小蕾……以后我就叫你小蕾。”唐恒念了两遍,如是下结论。

“随便你怎么叫,名字只是一个称唿!”说完蹲下来,绑好他松垮垮的鞋带,一阵微微急促的唿吸盘旋在她头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裴晓蕾抬起头,看着男孩越烧越红的脸,有些讶异的问起她现在的头号病人。

“没什么!”唐恒立刻别开眼,躲开她因为俯下身子而暴露在他眼前的洁白诱人的深乳沟,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往旁边站远点。

真是别扭的孩子,裴晓蕾笑了笑,拍拍自己拖地的裙摆,也站起来。指了指小溪说:“有水的地方,就会有人家!我们沿着溪水走
,应该不会错!”

少年一言不发的走在她的前头,步行的姿势有些怪异,不过腰杆却挺得很直。

片刻后,少年再前面站定,像是鼓足勇气似背对着她的说:“离开这里后,我必当娶你作侍妾!护你一生无忧!”

略为木呐的声音,□的背影,看在裴晓蕾眼里似曾相识,思绪却飘向另一个遥远的时空。

曾经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肩膀常常倔犟的站在她面前,为她挡下丢过来的石子和嘲笑;为她和那些高大他许多的男孩子们打架,受伤
挂彩;她的小拳头其实也并不弱,可是一直都没有对外发挥的余地,她那些小把戏往往最后都实践在他身上,他从来不反抗,她也从不
下重手。在他被收养后,会偷偷跑回来,把养父母给的零用钱全塞给她;在她生日的时候,会半夜逃家,偷跑到几公里外的孤儿院,来
为她唱一首生日歌。

那个长大后被她叫唤作宅男的刘琛,在他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曾经抓住她的双手,用童稚声音学着电视上的那些大侠,承诺着:“
离开这里后,我必当娶你作妻子!护你一生无忧!”

时间仿佛在那句话里静止,那个傻傻的刘琛,那个爱脸红的刘琛,那个向她承诺过一生的刘琛,此刻仿佛就站起她面前,背着她,
挡下前方所有袭向她的风雨。

见她久久不曾回应,唐恒转过身来,入目的却是那个眼前女子满脸淌不断的泪水。

“你怎么了!”他快步的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拭去她眼中的泪水。

裴晓蕾一回神,身子微微的一退,避过他伸出来的手,自己抹掉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一个故
人!”

“是很重要的人吗”他与她并肩而站,问道!

“很重要!不过,他已经不在了!”裴晓蕾抬头看着天空,仿佛这样泪水就不会掉下来!

“我以后会照顾你的!”唐恒走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会让你哭!”

刚才这是,求婚

裴晓蕾这才意会到唐恒说的话,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孩,心里嘎达的漏跳了几下,这是求婚耶……

走过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很兄弟口吻的说:“可惜,我已经有丈夫了!你来晚了!”

“你……已经成亲了”唐恒惊讶的看着她 ,一张脸由红变青。

“没错!”她坦然相告,宣布自己已经是死会的事实。

“都成亲了,你还梳什么姑娘的发髻!”他忽然愤怒的对着她大吼,转身离她远远的走开,气愤得脚步突突有声。

她摸了摸自己披肩的长发,有些莫名奇妙。谁说结了婚就要盘头的她娘亲嫁给她爹十几年,就从来没见过她盘过一天的头,她自
己成亲十年,也从来没有人动过她的头发的主意。更何况,在天下第一庄府邸内,结婚不盘头的妇人,比比皆是!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非常谢谢大家的关心,感动ing~~~~我人并不在灾区!很安全!
因为之前身体微恙,没有动笔,后来又感上汶川大地震,注意力都跑到关注灾情去了,情绪也一直很低落。中间出了一趟远门,几天后
回来,家里电视一看,这次灾难丧生人数已经增加到了3万多人……后来看大家的关心,很想回复,可是因为没有更新,便也不好意思
让大家空欢喜。
5.12汶川大地震,震级等于200个原子弹打在灾区的土地上,同样也如同200个原子弹打入每个中国人的心里。这8天来,我相信每个中
国人情绪都是沉重哀伤的。
虚长了二十多年,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灾难,如此悲痛的事情,看着死亡人数从十几个到一百多个到几千、几万.!每一个冰凉
的数字增长都重重的捶打在中国人的心里!
那一张张鲜活童稚的脸就这样消失在我们面前。老人,壮年,青年,少年,儿童;父母,夫妻,孩子,情人,朋友,邻居,同事;那些
曾经离我们很近的人,几分钟后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
这份伤痛,我想永远都无法袮补!而我们这些大多数的非专业人士,能做到的大概就是捐点款或捐点血,用我们极微薄的一点心意,帮
助他们重建家园,尽快的走出伤痛。
昨天的默哀三分钟,低头的一霎那,眼睛立刻溢满泪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挺冷漠的人,眼泪从不轻易见人。可是这次灾难却让我
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哭包,上网看了视频,相片,眼泪掉!看电视新闻一播,不用煽情,眼泪就下来了!这几天家里消耗得最多的,我
想大概就是面纸了。本以为自己是情感脆弱的一个,可是回单位稍一留意,当天涯的那些照片入目,当视频里的主持都忍住哭泣的时候
,周围的男女同事们,有些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眼眶都是红的。
5.12汶川大地震,举国悲恸!
杀手惊魂
走啊走啊走……河的尽头没有小桥也不见人家……只有枯藤,老树,昏鸦……还有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以及飞流直下三千尺的
瀑布!

不行了,裴晓蕾丢下手中的长剑,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有些绝望的看着河流另一头,涓涓河流蜿蜒直上,一望无际啊!

揉捏几下硬实发酸的小腿,脱掉鞋子,露出一双形状完好的小脚,好在这个时空不兴裹脚这玩意儿,让这里的女孩都能逃过自残的
厄运。

鞋子放好,脚丫子放入水中,清凉冰爽的水流, 轻轻的拍打着小脚和脚丫子,偶有几只不知死活的鱼儿在她双脚间穿梭玩耍,时
不时还偷偷的亲几下,天真烂漫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要知道这三天,她就是靠着这河里的鱼儿充饥一路走过来的,她现在可是一个不
折不扣的杀鱼狂哦,那个速度之快,手段之高,有时候连自己都惊叹。

但是,再新鲜再美味的鱼,连着吃了那么多餐也会腻的。

“你不来泡一下吗很舒服哦”她扭头对着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唐恒说,语毕还乐得抬了抬脚丫子示意自己所言不虚。

“哼……”这一路以来除了类似哼、哈这种简单的应答外,就没再给过她一句好话的唐恒,理也不理她 ,自己往树荫下走去。

忽然乓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唐家大少爷的惨烈的闷哼声。裴晓蕾一惊,套上鞋子就往事故发生地奔去,从地上拉起来被跌得四脚朝
天的唐恒,揪着他的一张脸勐瞧,见没破相才稍微安心。

“你……看什么看放开我!”唐恒红着脸撅着嘴挣开她拉扯的手,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

哼!小屁孩,不再不理他!裴晓蕾低头拉了拉绊倒唐恒的植物根茎,哇啦一用力,居然从土里拉出几个硕大的地瓜拉。

天啊!裴晓蕾没差点要感谢唐恒的任性了,地瓜啊!番薯啊!哈哈哈……她终于可以吃点别的食物了。而此时此刻,她的肚子也很
合作很捧场的敲起鼓声。废话不说,作而起行,三两下挖了十来个地瓜出来后,立刻叫嚷着不远处的唐恒捡一些大土块的过来。唐恒看
着忙碌的她,依旧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然后臭着一张脸装作不情愿样子,动作利索的四处找土块。

盖起土堡垒,大火烧红土块,丢入几个地瓜,敲碎土块,埋住掩实。几刻钟后,原汁原味香喷喷的烤地瓜就新鲜出炉了。

好香啊!顾不得烫手,她捧起一个表皮焦黑,内肉金黄的烤地瓜,扳成两半,一半递给站在她旁边不说话,干瞪眼的唐恒,一半放
进自己的口中,狠狠的一牙齿咬下去,唇齿留香。嗯……味道实在太棒了!

唐少爷见她一脸陶醉满足的模样,自然也不甘示弱,狼吞虎咽的三两下就消灭掉手上的,然后开始打其他烤地瓜的主意,吃了那么
多天的鱼,他也怕了。

吃饱喝足后,就该再上路了。虽然前路茫茫,不过,不管怎么样,路还是得走下去的。

她用布包住十几个地瓜,让唐恒拿着,两人又开始一前一后,顺着河流向回走,那么大的一条河,她不信周围没有一户人家住。

可是还没走几步,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扬起滚滚烟尘。

难道是能商他们找来了裴晓蕾仰首望去,心里闪过一丝期待。

不对!她眉头一皱,这不是他们……马蹄声越来越近,马上的传来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小蕾,你快走,他们是来找我的!”唐恒似乎认出了什么,拉过她就把她往丛林里推。自己倒是往另一个无遮掩的高地跑去,手
里抓着根木棍,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臭小孩!你在干什么快跑!”裴晓蕾追上前,拉下那个傻子,就往丛林里跑。

“放开我,你自己跑!他们找的是我!你和我在一起,你会死的!”唐恒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挣开她,又要往另一边的山地上跑


生死关头居然还闹,裴晓蕾火了,三两步追上,抓住还想逃的唐恒,一个巴掌就打过去,“你闹够了没有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
再让你轻易死!”

“我们走!”

唐恒被这火辣辣的一巴掌一下子给打懵了,整个人有些木呐的被裴晓蕾拉着跑。

“唐世子,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好不容易穿过丛林,等待着他们却是一队百余人的杀手。

“放了她,这跟她没有关系!我跟你走!”唐恒挡在她面前,倔犟的抬高头,依然用他那一贯高傲的声音和坐在马上的面具男人说
话。

“哈哈哈哈…….跟我谈条件,凭你哈哈哈……你不用跟我走,你要永远留在这里!”马上的面具男人张狂的大笑,大手一挥,
大吼一声“杀了他们!”身后跟着的几个魁梧大汉立刻翻身跳下马,其中一人提刀就向他们杀过来。

唐恒把她挡在身后,拿着她的长剑出鞘迎敌。

唐大少爷武功实在是有够烂的,就他们这种程度的三脚猫的武功,居然连三招都招架不住。眼见刀子要落在他身体了,他居然不懂
的躲,喂!喂!喂!躲错地方了,该躲右边了!攻他右翼拉,你扫他下盘干什么……

受不了了!裴晓蕾冲入战局,一个转身,乘着混乱挡口,架开要落入唐恒身上的刀子,自己则是顺着对方转而向自己砍过来的方向
,忽然一躲一闪,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折一弯,顺着时针方向一个过肩摔,那个大汉立刻一声惨叫滚倒在地。手里的刀已经落入裴晓蕾
手中。之前一直站在旁边优哉游哉的观战的几个大汉见状,脸色一变,立刻成群的围杀过来。

……………

“也不过如此!”裴晓蕾食指轻轻的扣了扣闪着白光的大刀,笑眯眯的看着马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确实!”面具男人也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完全无视地上躺在地下晕迷过去的下属。

“你不杀他们”面具男人语气轻松的问。

“嫌脏!”她也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跟我走!我不杀你!”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开始若有若无的梳了梳坐骑的雪白的毛发,对她状似邀降道。

“没兴趣!”她报一个淡笑,双手却紧紧的抓稳刀柄,止住欲上前劝说她的唐恒。

“既然如此,你们变送他们上路!”面具男人看着她,眼里依然是笑眯眯,话语却如同千年寒冰般凌厉。

几十个大汉同时跳下马,三五成群的围上来,不管是武功和队列合作,这些人比之前几个的强多了。十几个回合下来,她也已经有
些气喘吁吁了,汗水渗入眼睛里,有些刺痛,她姥姥的,这些人居然是军人。

“放了她,和她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唐恒冲不入战局,拔脚就往面具男人方向冲去。

“如你所愿!” 利刃随着冷冽的声音刺过去。

“你这个笨蛋!”裴晓蕾一个刀子一转一划杀出重围,却来不及用刀挡,只能用身体当盾。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自己已经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商!”她看着紧搂着自己的男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再往四周看,不知道何时,子夜,若梅以及山庄的十数护卫已经团团的围住
她。

杀气,她从来不曾如此的强烈且近距离的感受过。能商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仔细检查直到确认她没有受到伴点的伤后才亲了亲她的
额头,把她交给若梅。自己则向那群方才攻击她的人走去,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便阴冷一分。

“快杀了他!”此人的话语还未落,自己已经身首异处,瞪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散落四处的手脚,一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天下的文人武士皆不敢与天下第一庄为敌,这个不是没有道理了。切莫说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说的裴家军。就是裴家的四大
养子,也从不曾离开过江湖排行榜的前四名,就连那个以美食称着的裴喜膳也常年久居第六名宝座上,未曾离开,如果算上那个已经是
天下第一庄女婿的第五名,这个世间,具有最高深武功的人都归于天下第一庄所有。

死亡不可怕, 可怕的是看死在谁的手里。面对天下第一庄,江湖人常如此耳传互告。

“拔剑!”滴血的宝剑杀气腾腾的指着那个站在身首异处的死人堆里的却依然一脸笑容的面具男人。

“真没用,都死了!”面具男人踢了踢脚下的尸体,一脸轻松的说,对指着自己脑袋的利剑始终无动于忠,只是扭过头,看着远处
被同样保护起来的唐恒淡漠的说:“如果我死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你的父母弟妹!”

能商狐狸眼一眯,若有所思的看了蒙面男人一眼,收剑化掌一掌拍过去,待他吐血之际,剑锋一挑,面具随即裂开两边,露出一张
过分艳丽苍白的脸。

唐恒一见,脸色突变,立刻冲出来大喊道:“不要,不要杀他!”

“大哥……”他跪在地上,抓着面具男人的手,不敢相信的哭着问,“为什么,什么你要杀我你把我的父王母妃和弟妹都怎么样
了”

“我不是你大哥!”他厌恶甩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谁也不看,自己一歪一拐的爬上马,似乎是说给别人听,又似乎是自言自
语的道,“你们唐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唐恒颓废的跪在地上,看着已经走远的马匹,悲愤的仰天大哭。

*******************我是CJ的分割线!很CJ!很CJ!******************************

“商!你说是我们的运气不好,还是最近领地的治安欠佳呢”他们这一行人才刚走十数米,前头又忽然冒出了几百人,把他们层
层团团围住,这种架势,裴晓蕾都觉得有些好笑了,话说,最近她的运气真是背啊,血光之灾不断。

“这里的管事不行,回头我们撤了他!”裴晓蕾完全不把面前新出现的敌人放眼里,倒是有些孩子气的向能商打商量说。

“你说了算!”能商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一只手臂更加紧紧的搂住她的细腰,贴在自己身上。

她并不畏惧鲜血,可是她厌恶敌人的血溅在她身上。所以当她眉头一皱的时候,能商立刻抱紧她飞身一跃,高高的把她安置在一棵
十几米高,视线很辽阔的大树上。

对方的人数在呈直线下降,自己这边却游刃有余甚至可以说是闲庭信步的厮杀着,从高处看下去,这仿佛这只是一个杀与被杀的游
戏。如果,如果远处没有一排刺眼的白光,她也会很乐意当个观众看全这出游戏的。是箭,密密麻麻的一排,隐藏在丛林里。

“子夜,我们走!”她往下一跳,守在她树下的萧子夜稳稳的把她接住,两人立刻向着丛林奔去,另外一个也被安置在大树下的唐
恒见状,也随后追了上去。

六十……七十……八十……居然有上百个弓箭手埋伏在旁边,且都已经拉满了弓,这种架势 ,看起来是准备敌我不分一网打尽了


绕到他们身后的裴晓蕾向萧子夜打了一个手势,便是捡起一个石头,啪的一下往另一个大石头丢去。清脆声响惊动了弓箭手,众人
纷纷收弓,紧张的向后看去。入目的一个个同伴的鲜血和惨叫声音,如雷贯耳。

“他们只有两个人,不,有三个!大家别乱!”有较为机警的人立刻叫起来。混乱的人群开始有致的组合再一起,可惜这边的混乱
已经引起能商他们的注意,弓箭再次列队张弓也已经没有可能。实在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以少博多和他们拼得死去活来,他们三个边
打边退,等待正赶过来的救援,素不知道这样子,没有方向感的乱退,自己倒是把自己给逼退到悬崖边上了。

“把他们逼下去”对方有人大声的叫嚣了,这种意外收获,真像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一群人立刻又攻过来,子夜当然是完全没有
问题的,她自然也OK,只是唐恒就有些狼狈了,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已经红红绿绿的挂彩了。

“小心!”裴晓蕾把唐恒往旁边一推,自己刀子一斜划,挡开本要砍在他身上的刀子。

“臭丫头,你找死!”又一刀砍过来,她微一后退,避过的同时,把唐恒扯远。

“小姐!”一声惊恐的大叫传来,她甚至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自己和唐恒就双双被一阵巨大的冲力给撞下悬崖。

原来穿越女都逃不开悬崖定律,是真的!正在免费享受自由落体中的她,此时心态出乎意料的平和,JJ穿越文看多了,真的是有助
于心理承受力的提高啊。

“晓蕾!”能商眼睁睁的看着裴晓蕾在自己面前坠崖,立刻红了眼,疯了般的就要往下跳。

“三少爷!”众护卫立刻一拥而上,紧紧的把他抱住,拦不住萧子夜,不能连三少爷也拦不住!

“放手!”他一声怒吼,杀气四起,围困他的护卫立刻被他震开三,尺跌倒在地上。他红着眼看着周围的人,说,“挡我者死!”
随即转身就往悬崖下跳。忽然,他后背一麻,整个人立刻晕沉酸软下来,“大师……”话都没说完,自己已经被丢到一个若梅怀里。

“看好他!”语毕,来人飞身跃下悬崖。

若梅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忽然出现的人,再看着身后那群已经清理好场地,而且整整齐齐的列队站好的黑骑兵,心里隐隐的有
些惧怕。

大少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大终于来了........
崖底
穿越定律之不死传说,只要你是穿越女,只要你是主角,只要作者故事还没写完,不管你是跳山,跳崖还是跳海,幸运之神都会永
远阳光灿烂的眷顾着你,疼惜着你,保护着你。不要说死,哪怕是一点小擦伤也舍不得让你有滴。显然现在这个无良懒惰的作者还没打
算OVER这个故事,她裴晓蕾依然得华丽丽的当个小强女主。

当然这一切好运气只针对的我们的女主角,其他的人士自然就没这种好命了!

萧子夜坐在地上,紧咬着牙齿,那张愈发苍白的脸,大汗淋漓。

“嗯!”随着他的一声闷哼,那根穿过他大腿的那根两指宽的粗树枝沾着血肉,勐的被拔下来。

裴晓蕾微微颤抖着丢掉手里血淋淋的树枝,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唿啦的一下往伤口倒下半瓶药粉,伤口流出的血水太多了,一下子
便是冲掉了大部分药粉,她皱了皱眉,用力挤出污血后,拿出药粉准备再倒!

一只沾鲜血满是大汗的手,一把盖住瓶口,制止住她的行动。她疑惑的看着萧子夜,刚才还很牛气的男人,却立刻低下头避过她寻
问的目光,语气恭敬的卑微解释道:“属下并无已无大碍,请小姐不要再浪费此等珍贵的药!”

“药再珍贵也比不上人命!”裴晓蕾如是回答后,便挪开他的手,也懒得拆穿这个在医生面前还能把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人。双
手用力的继续把他大腿里的污血挤出,把剩下的药粉倒在伤口上,然后快速的接过唐恒递过来的布条,绑好扎实。再从怀里拿出一个瓶
子倒出一粒药丸,命令萧子夜服下。

“你也吃一颗!”把剩下的那颗药丸递给坐在旁边唐恒。

“我不要,你自己吃!”唐恒别过脸,继续用衣袖拭擦身上那些沾着泥土的深深浅浅的伤口,完全不接受她的好意。

裴晓蕾站起来,走到唐恒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狠狠的说:“你不吃,就给我滚!我没有精力照顾一个不懂爱惜生命的人!”

“你……”唐恒涨红的一张脸看着她,又气又怒。

“吃了它!”药丸重重的放入他手里,气势汹汹的回瞪着他。直到看着他乖乖的服下,才转身回到萧子夜的身边。

萧子夜定定的看着她,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透着一丝潮红,估计是被她刚才的那鼓狠劲给吓着了,直到察觉着裴晓蕾也看着
自己,才勐的惊觉自己越僭了,连忙恭敬的低下头。这一惊一乍的牵动了肺腑,立即又轻轻的咳嗽起来,鲜红的血溢出口腔。

裴晓蕾一惊,赶紧把他扶住,半靠半托的把他移动到河边,靠坐在一棵大树前,手绢沾着水轻轻的拭掉他嘴角处嫣红的鲜血。

萧子夜撑着四肢传来的巨大疼痛,躯腿端坐,尝试闭目调息,内力才一动,腹腔又涌出一阵腥甜,咽喉一烫,强吞回去。他看着头
顶上高数百米的山崖,护着两个人安全下来,已经很勉强了。现在他这种身体情况若要再从崖底带着两个人安全攀爬上去,更加是不可
能的,望着旁边端急的河流,他很清楚,离开这里他们能走的只剩下水路了。

“子夜,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些草药来!”他这么重的内伤和外患单是靠着她随身带着药丸是不够了,他和唐恒身上的那些深深
浅浅的撞伤和划伤都得外敷药才行。

“我跟你一起去!”唐恒立刻瘸着脚走到她前面,秀气的脸上被树枝浅浅的划出几道血痕,看起来很是狼狈。

“不用了!你帮我照顾好他!”她丢给他一个粗木棒,算是防身的武器,吩咐道。

“小姐,请不要……”萧子夜一听她的意图,立刻挺直了身体,扶着大树,挣扎着要站起来。

“咳咳咳……”他身体还没有站稳,忽然胸口勐的一扯痛,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更加浓烈的血腥味涌出喉咙,他来不及吞咽下去
,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晃,人便没了自觉。

“子夜!”她脸色大变,立刻冲过去,把他扶稳,然后护着他慢慢的坐下来,直到把了把脉,她焦急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幸
亏只是晕过去而已。子夜为了护着她,这一路几乎是把自己当作垫子和护具,为她抵挡住所有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东西。这种以命相护的
做法,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你照顾他!我很快就回来!”把人交给已经不再反驳她的唐恒照看后,她转身走入丛林。

*********************我是CJ 的分割线!很CJ!很CJ!***********************

深山野岭的要找到适合的药草其实并不容易,为了防止自己迷路,她每走几步便是停下做个记号,这样的停停走走的一折腾,直到
日落西山,霞光铺顶,她才找齐需要的药草。

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丛林开始扬起雾水,前方的路越来越难认别,她抱着药草焦急的往回走,身后隐隐传来的动物的嗥叫声,让她
心里毛涔涔的,恨不得自己现在脚上能长上翅膀,光速飞离这个四处透着危险讯息的地方。

忽然,前方的一棵大树随着一声噼啪的巨响,应声而倒,拦挡住她前方的路。待她正想绕路而行时,正前方,勐的冲出一只大黑熊
,趴着身子站在断木前,黑亮的眼睛抬头看着她,似乎很兴奋,还双脚站立起来,像人猿泰山似的舞动着两只肥厚的熊掌,张着血盘大
口,疵着利齿,震耳欲聋的嗷嗷嗷……的大叫。

现在,她要装死吗裴晓蕾看着眼前这个体积起码是自己两倍的大黑熊,心里苦中作乐很囧的想,额上却勐冒着冷汗,手里紧紧的
抓着玄铁小刀。

胡思乱想之际,发间的洒落的乌丝被忽然出现的一阵风撩起,空气中张驰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幽暗的丛林一下子变得阴森鬼魅起来


“谁”她抓着玄铁小刀本能的向冲向自己的压力的来源刺去。

“啊……”她眉毛一皱,只觉得手腕处被轻轻一点,整个手臂马上变得酸软无力,她的那把随身宝贝玄铁小刀无声无息间已经旁落
他人之手。

“这是一只发钗,不是匕首!”洒落的过腰的长发被简单的盘起来,方才还闪着白光的玄铁小刀已经入鞘为钗埋入发髻间。

“大……师兄”裴晓蕾惊愕的看着立于自己面前,为自己梳理长发的男人,实在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本该在千里之外的练兵打仗
的大师兄会忽然出现在这个深沟悬崖的丛林里,站在自己面前。

“嗷……嗷嗷……嗷嗷嗷……”那只从刚才见到她就一直表现得很兴奋的大黑熊,见到大师兄后更加不得了,闪着一双黑熘熘的大
眼睛围着他们不停奔跑打转,兴致来时甚至还抱着屁股在地上翻滚了两圈,之前那股凶残样,早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它……”裴晓蕾指着地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的黑熊,向嗜武问道。

大黑熊一听有人关注自己了,立刻停止翻滚,从地上爬起来,耸拉着一双毛茸茸的圆耳朵,开始围着嗜武嗷叫打转,那副等待主人
认同的可怜样子,让裴晓蕾都要怀疑它是不是那家小狗不小心穿越来。

“手下败将!”……

此言一出,大黑熊同学的弱小心灵似乎遭受到惨烈的重创,黑熘熘的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嗜武,嗷嗷嗷的大叫几声,然后跑旁边一
棵大树脚下蹲着,面壁哀伤去了。

“宠物”裴晓蕾不忍,装作刚才没听清楚,再问。

大黑熊圆圆的毛茸茸大耳朵一动,似乎听到有人要为它正名,立刻一扫之前的隐晦重拾希望,转过身体,目光闪闪的看着大师兄,
很期待,很期待。

“手下败将!”嗜武看都没看它一眼,冷冷的重申。

大黑熊再受打击,嗷嗷嗷的一声惨叫,扑通的一下子抱着旁边的大树,树枝只摇晃两下,那棵起码需要一个成年人才能勉强环抱住
的可怜大树就这样无辜的被它连根拔起了。

“我们走吧!”嗜武没理那个正在破坏环境的家伙,一把搂起裴晓蕾,树枝上几个回落,便是消失在密林中。

听着远处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奔跑声和嗷叫声,裴晓蕾心里一叹。

唉……又一个壮士,惨烈的自缚在大师兄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更完一章的,可是忽然有事......
于是唿!算了,写多少就先发多少吧......
-----2008.6.9 深夜
谢谢小龙滴长评~~扑倒勐亲一个!好开心的说~~
至于关于NP滴问题么......
那个,那个,嗯......
咱坚决不剧透......
顶窝盖逃ing......
-----2008.6.11 下午
爱与不爱
大概是哭累了,楚文恒不用多久就趴在墙角睡着了。他这一觉睡得极为漫长,足足睡了三个时辰都未曾醒过。

又过了一些时候,大门终于咚咚的传来几下声响,一直盘着膝,闭目养神的裴晓蕾,睫毛一颤,站了起来,缓步走了过去。

“皇上,娘娘,该用膳了!”司徒艳敏的声音传来,一些饭食随之从门边上的一个半尺长宽的小洞推了进来。

“前辈,现在什么时辰了”裴晓蕾接过饭食,紧接着问。

“娘娘,皇上呢”司徒艳敏问非所答。

裴晓蕾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睡死了的楚文恒,道,“还在睡!”

“呵呵呵呵……”司徒艳敏闻言,口气一柔,低低的笑了起来,似乎她说了什么天大的喜事般的快乐,好半晌,她止笑,才恭敬的
道:“回禀皇后娘娘,现在时候还早,您和陛下吃过膳食后,就……呵呵呵…..请继续!外面的事情,有老妪担着呢!”末了,又递进
一个小瓶,口气暧昧的吩咐道,“皇后娘娘请把这个给皇上喝了,大补!”说完便笑着离开。

裴晓蕾靠在大门上,紧抿着唇,并没有反驳司徒艳敏的胡乱猜测,如今自己形势比人弱,并不适合逞一时之气和司徒艳敏闹翻。她
坐了下来,把眼前的饭菜远远的推到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干净,她确实是饿了,肚子咕咕作响,从早到今,她半粒米都未沾。可那个阴
险老太婆的东西,就给是十个胆子她,都不敢乱碰。手中的那瓶给楚文恒准备的补药,一丢,精准的抛到饭食旁边上,不是她心狠,现
在的她,对着楚文恒是半点好感也提不起来。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楚文恒才悠悠的醒来,他坐了起来,揉了揉双眼,焦距未聚,便已经开始焦急的大喊:“小蕾,小蕾……”

裴晓蕾没有应他,只是表情冷淡的望着他惊惶失措的样子。

很快,楚文恒就发现了她。

“小蕾!”他展颜一笑,起身举步便向她走来。

“陛下,请留步!”他刚刚踏出一步,裴晓蕾便站了起来,指着石室一侧的屏风,口气不佳的道,“你还是先沐浴更衣吧!”

楚文恒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半敞的外套,脸色一红,随即把衣衫拉好,逃般的冲入屏风后,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不停伴随着楚
文恒的轻柔叫声:“我很快就好,你稍等我一下!”

两刻钟后,楚文恒一身华衣锦服,佩珠挂玉的出来。

“好看吗”远远的,他便问。

也许这身衣服太重了,楚文恒走的并不稳,蹒跚了一下,几近摔倒。

裴晓蕾冷冷的望着,不语,最后还是走了几步,转身把饭食旁的瓶子捡起,远远的丢给他,道,“把这个喝了!”

楚文恒唇角一弯,苍白的脸上,眉目微微带笑,他应了一声“好!”也不管裴晓蕾给他的是什么,仰头便喝了个干净。

一点怀疑都没有吗裴晓蕾望着眼前这个明明神色清明,却偏对自己表现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楚帝,眉头越拧越紧,这个自以为是
到莫名其妙的男孩,现在真是让她,越来越恼火。

“你看,怎么样好看吗”楚文恒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人,喝过药后,自己的脸色和精神一好好转,立即一会儿像只孔雀般的不停
在裴晓蕾面前抖动羽毛,一会儿像只小狗的不停的绕着她摇尾乞怜讨。

裴晓蕾的脸色更严峻了。她退一步,楚文恒上前一步。最后,楚文恒面若桃李的站在她跟前,楚国皇族特有的水色的眼睛深情款款
的望着她的,喃声细语道:“小蕾,你觉得,我这样子,够体面吗”

裴晓蕾目光一凝,反问道:“陛下,你究竟意欲如何”

楚文恒一听,立即笑颜逐开,上前一步,极快的牵住裴晓蕾的衣袖,放在唇上轻轻一吻,抬眼,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这一次,他目
光锐利,口齿清明的道:“小蕾,接受我好吗!嫁给我,我把血书还给你们”

“血书”裴晓蕾眸底一凉,手腕一动,把袖子抽离他的手心,凉凉的道,“你以为,如今楚国还能用血书来威胁天下第一庄吗


楚文恒一愣。

“那封血书何在”裴晓蕾又追问一句。

楚文恒脚一顿,退了一步。

“五十年前,楚太祖用血书威迫天下第一庄偏于一隅,三十年前,楚太宗用血书逼着我娘和凌瀚反目成仇,如今……你也要向你的
先辈那样,用这封血书来逼我弃夫再嫁”

楚文恒一个踉跄,又再退出一步。

“血书今何在你说啊”裴晓蕾追前一步,咄咄逼人。

“我……”楚文恒一窒,突然才涨红着脸,大声道,“血书在我父皇的陵墓中,你嫁我,我立即取来给你!你若喜欢,楚国我也可
以一并交予给你!”

然而,话一脱口,他就后悔了。他这样的话,不就是坐实了裴晓蕾的猜想么。

“楚文恒,陵墓里的血书,我已经烧了!”淡淡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这个世上,早就没有可以威胁天下第一庄的东西了!”
声音一顿,裴晓蕾直直的望着面前这个神色略显慌乱的男孩,声音又在冷冰冰的响起,“楚国,我要!而你,我不要!”

楚文恒脸色微微一滞,唿吸渐渐急促,情绪也开始不稳。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

“我不在乎,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你可以把我当做任何人,你不是说我很像你一个故人吗,你看清楚我,才不
过三年,我的容貌变化不大了,你若是觉得那里不像,没关系的,我可以找人上妆也可以找人帮割肉填补,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什么
都可以,真的,小蕾,你不要再离开我。”楚文恒的声音越说越急,慢慢的竟然又带上了哭腔。

“我在乎,而且,我已经说过,我没有故人像你,也不需要你去扮演谁。我爱我的丈夫,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的位置,离开这里
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不是的,小蕾你听我说……”

“够了!”裴晓蕾不厌其烦的走开,避得他远远的。

而楚文恒则跟尾狗似的追在后面,喋喋休休的说着,什么好话,坏话,轻的,重的,威胁,利诱,甚至连神鬼因果都用上了……

但是,半个时辰过去了,裴晓蕾依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对他听而不闻。

…… ……

“是这样啊!”终于,楚文恒颓废的低下头,结束了那些漫长的告白和解释,微湿的长发遮住脸,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半晌,他低
压的声音,缓缓传来,“原来我不管在那里,都是什么也不是!我本以为……”

“我很恶心对吧”突然他抬起头,声音悲凉,“我只是这样望着你,我的身体,竟就可以淫 秽成这样!”说着,他低头指了指
自己胯 下,那不知何时鼓了起来器官,他手心放在上面一动,轻叹一声后,复又抬起头来看裴晓蕾,水色的眼神渐渐浑浊暗淡起来,
眸底的有些什么东西在狂乱的跳动。

裴晓蕾手指动了动,不留痕迹的从发髻上拔下一根发钗,收入掌中。

“我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我得到你的人吧!那怕只有一次!”他越走越快,比裴晓蕾强壮许多的身躯,凶勐的向裴晓蕾扑过来。

裴晓蕾所在的位置很差,周围两边都是墙壁,加上连退几步后,楚文恒一扑,一闪,不费多少功夫便把她手中那把锋利的发钗被紧
紧抓住。

裴晓蕾心跳得很快,双眸紧紧的望着跟前的男孩,杀意渐显,“放开我!”

楚文恒摇摇头,眼里的狂乱潮水般褪下,只剩下无尽的哀伤。忽然他一用力,把她压在墙壁上,一只手用力的握着裴晓蕾的手腕,
把发钗移向自己的颈动脉。

“杀了我!”声音刚落,他的身体同时一动,胯 下高 昂的欲 望更重的顶在裴晓蕾的小腹上,而裴晓蕾手中上的发钗也被他更重
的压陷入自己的皮肉里。
他低头定定的望着她,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试图在她眸底找出半点情绪的浮动。

可是没有,从头到尾,裴晓蕾都只是冷冷看着他,眼里半点起伏都没有。

渐渐的,他是眼睛红了,一层水汽浮在里面,声音沉甸甸的:“杀了我!”

裴晓蕾沉默不语,双眸依然是静静的望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他突然一吼,发疯似的向裴晓蕾大叫,“杀了我!”,手臂控着发钗向脖子划去,身体却更用力的贴着裴晓蕾
,拼命的磨动起来。

“嘭……”的一声,几乎是同时的,楚文恒被一掌打出了几米外。

“楚文恒,你疯够了没有”裴晓蕾怒了,望着地上的楚文恒,真的起了杀人的心。

她下手很重,楚文恒跪在地上咳嗽了好几声,又吐了一口血后,才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抬头望着裴晓蕾,不恼反笑,“你终
于生气了!”

“疯子!”裴晓蕾骂道。

楚文恒闻言,眼含泪花“呵呵呵呵”的笑起来,半晌,曲起双腿,把头埋在膝盖上,喃喃自语道“你骂的没错,我确实是疯了……


**********我是完全拿小唐恒没方法的CJ分隔线,可怜的娃,他疯了!**************

那种让人窒息的诡异气氛,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又有了声响,几声巨响传来后,接着就是一阵激烈的刀剑的击打声音。

“晓蕾……”隐隐的,有股焦急的叫喊声传来。

“我在这里!”裴晓蕾一激灵,立即冲到门前,一边用力的大声拍打大门,一边大声的朝门外大喊。

远处的唿叫声渐渐清晰,裴晓蕾眼睛一亮,激动得几乎跳起来:“大师兄!”

“晓蕾,退后数步!”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嘭”的一声巨响,厚重的大门立即被噼开一道裂痕,“吱”的一下,有人在外面轻
轻推了一下,大门轰然而倒,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钻了进来,裴晓蕾朝门外望去,果真见到外头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手握兵器的宫女以及
楚兵的尸体。

而此时,她目光的中心,已经回到是那个站在门口中央,一身黑衣,手握利刃,如战神般强大的男人身上。她的大师兄-裴嗜武大
将军,如今正跃动着一双黑烁的星眸,直直的望着她。

“大师兄……”她上前一步,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除了一句大师兄,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眼眶更是不知怎的唿啦一下就
热了,身体比大脑的反应快,手脚一拢,已经把眼前的男人紧紧的抱住。

“晓蕾!”身体一紧,嗜武反手抱住裴晓蕾,力气丝毫不比她小,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味,他的声音被刻意压得沉沉的,却也盖
不住那份激动。

“嗯!”她在他怀里点头,手劲一点都不松。

直到,旁边响起一连串的不太自然的咳嗽声,她才泪眼模煳的抬起头,循声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倒是把她窘得想往地上转。

左左右右十数人,齐齐整整的站在他们周围,或尴尬,或欣慰,或偷笑……

“晓蕾,见过师祖母……”裴晓蕾红着脸,首先向身份最高的老妇人打了个招唿。

老妇人笑眯眯的看着她,悠悠而谈:“哎呀呀,小别胜新婚,这话说得真是太对了!你们看看,我们家姑爷小姐那股恩爱劲啊!啧
啧啧……”

“师祖母……”裴晓蕾脸面一辣,似嗔似羞的抗议了一句后,终是满脸通红的往嗜武身后躲。师祖母,真是的,人家和大师兄那里
是小别,明明都三年不见了!

周围的木头一般站得笔直的十二暗卫,却对裴晓蕾此时的尴尬和羞涩视而不见,等裴晓蕾和老妇人打完招唿,他们扑通一声,便是
齐齐单膝跪下,大声道:“属下参见小姐!”

“不必多礼了,你们都起来吧!”被大师兄轻轻一拉,在耳边哄了一句,她又回到众人的视线中,顶着微红的小脸,摆出庄主的架
势。

得令后,最先抬头望裴晓蕾的是辰,这个以嗜血冷情闻名的暗卫队长,此刻竟双眼朦胧,仿佛眸底储着一潭子眼泪。

顶头上司不起来,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先起,一行十二人,依旧跪得齐齐整整。三年前那场横祸,给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相当沉重的
烙印,此时,别说辰,剩下其余的十一人,那个不是心情激动,眼眶带湿。如今小姐平安回来了,对他们来说,这便是天大恩惠。

裴晓蕾微微一叹,与这十二暗卫相处的时间不短,她自然是明白他们此刻所想,最后只得弯下腰,轻轻拍了拍辰的肩膀,对她也对
着其他人道,“起来吧,我这不平安的回来了吗”

辰泪花莹莹的望着她,吸了鼻子,生生的把泪水逼了回来,恭敬的道了一声“是!”便领着一干人,站了起来。丑,站在她身后,
一臂把她圈在怀里,默默的拍着她微抖的后背。

“走吧!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嗜武拉着她的手,轻声道。

“嗯!”裴晓蕾乖巧的点点头,也不顾旁人暧昧的目光,亲昵挽着他的手臂,在众人的环绕下离开这座阴森的地宫。

楚文恒靠在大门上,默默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水色的双眸一点点的黯淡下来,如一潭死水般的毫无生气,他的手慢慢的抓住胸口的
,眉头一点一点的拧紧,双眸却死死的盯着裴晓蕾的身影,半刻不离。

他看着他,她微仰着头,秋水盈盈的望着身旁的男子,时不时轻声的细语几句,面上微笑不断。这样的她与方才与自己在石屋内相
处的她,彷如两人。曾几何时,她也这样温和望着自己笑过,是什么时候呢他双手按在脑袋里,身体缓缓的落下。属于她的画面,在
脑海翻过, 从在荒野偶遇,到楚国都城;从山洞再见,到她的那句“我拒绝”“我不喜欢你”…… 一幅又一幅的,却没有半张与眼前
的画面相识的。

心里好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大锥子在敲,一下比一下重。

她是身影越走越远,眼见马上就要消失在视线里了。

“小蕾……”他四肢落地,在混着鲜血和泥土的地上爬动。

“别走……”他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晃的向前走,随着口中的低喃渐急,步伐越走越稳,越走越快。

从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了楚文恒,可是没有人在意那个在他们这群武艺高强的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无
用亦无害的男孩,加上此间,裴晓蕾对他一直是采取视若无物的态度,更是加深了他们对这个少年的无视。

但无视不代表忽视,忽视更不代表不存在,所以,楚文恒尚未靠近裴晓蕾十米内,那十数把锋利的长剑已经直指他脑门。

“退下!”辰率先喝道。

楚文恒脚下一顿,望着眼前的众人,竟然朝着他们伸出手,眼神悲戚的道:“别带走她,把她还给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

众人一滞,唰的一下,几十只眼睛齐齐射向身后的女子。

裴晓蕾缓缓的转过身体,交缠的手突的一紧,身旁的男人杀气渐盛。

“大师兄!”她拍了拍嗜武的手腕,仰头平静的轻道,“楚文恒说,他喜欢我,若是我接受他,他便把楚国送给我!”

裴晓蕾这句话杀伤力很重,她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师祖母的长剑随即落地。

“丫,丫头啊!”师祖母动了动嘴皮,好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你也太直接了!”然后眼睛一闪,接着感叹,“不过,一整个国家
啊,这个诱惑还真是大啊!”末了,意有所指的看了嗜武一眼。

几乎是同时的,地宫的温度骤降,一股寒气夹杂着杀气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十二暗卫一个哆嗦,打了寒颤,双脚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楚国……”裴晓蕾对周围的变化视若无睹,拉了个长声,身子上前一步,正对着嗜武,双手插入他的腰上,仰首绽放出一抹娇媚
的笑容,“我若想要,你会帮我取过来的,不是吗”

杀气一刹,温度渐升。

“当然!你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取来。”嗜武垂下头,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薄唇微提,星眸烁动。

一股暖意在他们周围扬起,四周的寒风杀气瞬间被覆盖得无影无踪。

呵呵……裴晓蕾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在他怀里转过头,望了不远处的神色黯淡的楚文恒一眼,然后转而看向旁边的师祖母,道:“
师祖母,我已经拒绝过他很多次了,可是他……我不会处理这样的事情,您帮帮我罢!”说完,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呃……在那么一瞬间,十二暗卫齐齐对这个少年帝王投以同情的目光。

小姐,真狠啊!

唯独受托的师祖母兴致勃勃的摆摆手,让裴晓蕾一行人先走,自己的慢条斯理的绕着楚文恒转了一圈,然后摇头的感叹道,“眉清
目秀的,姿态上乘,只是生不逢时,可惜了!”

楚文恒对眼前的人视若无睹,一见裴晓蕾要走了,疾步便要跟上去。

师祖母身影一动,把他稳稳的定在原地。

“让开!”楚文恒手脚不能动,声音却比方才大出许多,他恶狠狠的瞪着跟前的老妇人,额上微微的冒着细汗,肌肉浮动,似乎是
在调动内力,试图冲破穴道。

“啧啧啧……造孽啊,好端端的,你招惹晓蕾作甚,老太婆已经很久没动针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你废了可怎么办”说着,在随
身的腰带上翻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排着数百枚细针,她取出一根,明明眼里玩意大起,脸上却摆出一副无比遗憾心痛的摸样
。典型的口不对心。

“你要做什么”楚文恒望着跟前的细针,一股不详的预感涌向脑海,额上的细汗更密。

“嗯,蕾丫头出庄,应有四年了,顶天了,你也就认识她四年,那么就从四年前开始吧!”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楚文恒声音微抖,叫声更大。

“干什么自然是封你的记忆啊!不过你放心,老太婆虽然人老目朦,但是手艺可没丢,应是断不会把你扎成傻子的。哎呀呀,别
瞪我了,多漂亮的一双眼睛啊,要瞪成死鱼眼,就难看拉。

“哎……我们家晓蕾呀,她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心慈手软,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人之前是怎么认识的,不过,她留下我,就
是想留你一条性命,要是把辰留下来,你少了可就不只是记忆了……所以啊……”

“真的吗小蕾她,她不想我死”惊吓变作惊喜,楚文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急切起来。

“当然真的,我老太婆骗你这小娃作甚,好了,哎呀呀……乖乖,别哭啊,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这样哭哭啼啼的算是个啥事……
放心才几十针而已,不痛的!……喂喂喂,我怕了你了,别哭了行不……”

作者有话要说:那片华丽丽,金灿灿……河蟹,终于不见了~~ ~\(≧▽≦)/~
虽然也许这只是暂时…..不过,如此干净的页面,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了。感动ing~~(>^ω^<)喵
其实,虽然这次更新隔的时间长了点,但,我也没有太过偷懒的说。
其实93章我也写得差不多了~~两章加起来大概有一万二左右的字数,本来准备华丽丽的一次发的!
可是不知怎么地,这两章总觉得写得挺别捏的,于是乎,便一直在修改啊,修改的~~~结果,还是只能交出一章来。%>_<%
嗯~不顾怎么说!
这文已经是在收尾了!大家再忍耐些时候吧!这个月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就可以把坑填平了!
万恶的“河蟹”千万不要再来了~~~~
-------2009.9.12 午
地宫惊魂
远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随着裴晓蕾走到前面的一众暗卫,步伐齐齐一顿,头皮发麻,心中暗道:老祖宗也太省吧,这次居然
连麻药都舍不得用。真是太欺负人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声惨叫却让众人脸色大变。高唿一声“师祖母”/“老祖宗”便急急撤回去。

嗜武搂着裴晓蕾走在最前面,几个飞跃很快回到事发现场。

而眼前的一切,哪怕是久经沙场,见惯杀戮的嗜武也忍不住脸色一变。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里,几十名或断了手脚,或断了头颅的尸体,正在疯狂的攻击着师祖母。

“保护小姐!”嗜武一声令下,把裴晓蕾推进十二暗卫的保护圈,只身杀入战圈。

有了嗜武这个强大的助力,原本被围困在墙边,处于劣势的师祖母,得以缓了口气。

一些手脚和头颅被砍了下来,其中一个头颅滚到裴晓蕾跟前,此头颅明明已是身首异处,但双目凸瞪,竟然还能嘎巴嘎巴的不停张
咬着嘴巴。

裴晓蕾心里一惊,不由得退了一步,张眼望去,她惊讶的发现,周围的尸体前仆后继的只向着师祖母的方向扑去,从头到尾都没有
攻击过他们。

裴晓蕾眉头一皱,喝道:“辰和丑留下,其他人去帮师祖母和大师兄!”

众人得令,立即杀入战场。

“你们跟我来!”语罢,从地上捡起一把大刀,丢过丑,指着不远处的一具挪动着的尸体道,“噼开他。”

手起刀落,血浆飞溅。

一阵恶臭后,尸体抽动了几下,破开的肠腹内爬出一条半尺长的黑色蜈蚣。

“食尸蛊!”裴晓蕾望着地上的东西,脸色微变,提剑把蜈蚣断开几折后,转身道,“丑,鸣笛引鸟!”

丑随即从袖子中取出一支玉箫,口中一吹,洞内的通气孔,竟然飞入了几只小鸟,其中飞在最前面,动作最迅捷的就是“知路鸟”


万物相克,再厉害的蛊虫,在天敌的面前也不过是口味各异的美食一顿,故,小鸟一入地室,满屋的行尸走肉动作便开始有些滞乱
起来。

“把蛊王找出来!”裴晓蕾手腕一动,停在上面的知路鸟,飞在半空,盘旋了半刻后,尖鸣一声,箭一般的向着地宫深处飞去。

裴晓蕾三人见状,随即提气跟上,半刻钟后,他们停在一扇木门前。

丑大刀一噼,木门应声而裂。

三人抬眼望去,大骇。

入目处,是一池暗红的血水,一个白发老妪闭着眼睛,偏头端坐在血池中央的藤椅上,一条米来长通体透红的大蜈蚣绕在她的手臂
上,尖牙咬在她血肉外翻的手腕上,正大口大口的吮食着。

裴晓蕾甚至不用多想,便可断定眼前的这只大蜈蚣定然是蛊王。

然,当她看到眼前简况时,依然忍不住掩嘴惊叫:“司徒艳敏!”

一直闭目不动的老妪,眼皮一抖,仿佛是听到了裴晓蕾的叫声,竟缓缓的张开浑浊的双目,神色涣散的望了裴晓蕾好一会儿,才得
以凝神道,“皇后娘娘!”语罢,眼角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身旁的丑和辰,嘴角一抽,阴沉的继续道,“虽今日灵台来了不少不速
之客,但奴婢应是要谢谢皇后娘娘!”

裴晓蕾眉骨一挑,握了紧手中的利剑,目光清澈的望着对面的老妪,道:“谢谢前辈,此话怎讲”

司徒艳敏不语,却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抬了抬手中的大蜈蚣,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它脑袋半响,手劲一按,大蜈蚣吱的一声
,口齿一偏,朝着池中吐了几条小蜈蚣。

不多时,小蜈蚣游出水面,攀爬上岸,触角碰了碰池边上的几具新鲜尸体,然后顺着他们的口舌,鼻腔钻入尸身内。随即,尸体腹
腔浮动几下,那些早就断了气的尸身竟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瞪开双目,笔直的朝着门外走去。

站在门前的三人,身子一僵,被惊得有些目瞪神滞。

最后还是丑见多识广,反应迅速,手腕一拉,把声旁的两个女子挡在自己身后,也同时避开了直冲过来的几具尸体的。

“皇后娘娘不必惊慌,他们是不会伤害您的!”司徒艳敏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们只是替老身去会会故人罢了!”

“故人”裴晓蕾一寻思,立即联想到被一直被行尸袭击的师祖母。

“啪啦……”突然,远远的,暗处传来一阵细小的声响,随即传出一句低低的呻吟。

“看来,是皇上醒了!”司徒艳敏手掌一翻,一道火光划过,随即,满室通亮。

呕……灯亮的一霎那,耳边立即响起一阵剧烈的呕吐声。

裴晓蕾脸色一阵青灰的望着眼前修罗场,胃里不停的在抽搐翻滚。

横七竖八的尸体一层盖过一层,统统都只是一些才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新的,旧的,完整的,断肢的……各种尸体混杂在一起,
血水,腐肉,白骨,是这件屋子的主基调……

脚,不由自主的,撤了几步。

一滴冷汗从她的额上滑下,顿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脚底爬上,现在她的脸色,已经远不止难看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呕……咳咳咳……小,小蕾……小蕾……”呕吐声一停,随即响起一句不太协调的惊喜尖叫。

裴晓蕾循声望去,只见在墙壁高处凸出的一块岩石上,缓缓的趴出一个人,正在拼命的向着她挥手。

她凝神一看,果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楚文恒,而且看他的反应,师祖母应是还没有来得及对他施针,他便是被司徒艳敏带来这里了


“皇后娘娘,皇上在叫您呢!”司徒艳敏忽然站了起来,淌着血水上岸,身形一动,已经站在裴晓蕾跟前。

丑和辰的反应也不慢,司徒艳敏刚近身,两人身形一转,立将裴晓蕾紧护在身后,一刀,一剑瞬即击出。

随即,周围的杀气骤烈。司徒艳敏毕竟年老身残,如今又以寡敌众,几个回合下来,便渐显败绩。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样的
大好形势,在地上爬起几个行尸后,开始有所捏转。裴晓蕾见形势不对,也加入了战局。

司徒艳敏抚着手中的蛊王,远远的站在战圈外,挂着两个黑青的眼袋的双目,浮起一丝阴狠的笑。

高处的楚文恒见状,对着裴晓蕾高喊了几句,便要从墙壁上爬下来。

“皇上莫要担心!老身断不会伤着娘娘的,您还是在上面待着吧。”司徒艳敏朝着楚文恒的方向款款的一拜,袖子一扫,墙壁上原
先凸起的几块小石头,啪的一声掉落,五六米高的墙壁顿时平滑可鉴。

司徒艳敏确实没有对裴晓蕾下狠手,然,丑和辰却没有这份福利,攻击他们的行尸,招招夺命,毫不留情,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裴
晓蕾是最好挡箭牌,但丑和辰却依旧奋力的把裴晓蕾安置在两人制造的安全圈内,那怕自己伤痕累累也不让那些行尸碰到小姐一根寒毛


蛊王口中的小蜈蚣越吐越多,地上的行尸也越爬越多,摇摇晃晃的纷纷向着裴晓蕾主仆三人攻来。

渐渐的,他们三人都被逼到墙角,形势相当糟糕。

擒贼先擒王,裴晓蕾一个眼色过来,辰和丑立即心神会,两人身体一弯,让裴晓蕾以自己的肩膀为踏点,跃出包围圈。

随即,一道利剑,直指司徒艳敏的脑门,飞刺而来。

司徒艳敏一个侧身,自己安全避过,却不想,此时剑锋一偏,长剑转而攻向她是手臂上的蛊王,司徒艳敏本就以血饲蛊,失血甚多
,加上手负重物,手脚自是没有以前灵敏,一个顿挫,竟然让裴晓蕾从她手臂上挑下了大蜈蚣。

寒光一闪,米来长的大蜈蚣,顿时断作为两截。

没了蛊王的操纵,周围的行尸身体一僵,开始纷纷倒地。

“皇后娘娘,您可别逼老身以下犯上啊!”

裴晓蕾尚未收剑,耳边便响起司徒艳敏阴冷的声音。

“司徒艳敏,你何止是以下犯上,当年你背叛师门,陷害主公,如今竟还敢对我家小姐无礼,老妖妇,这笔新仇旧恨,我今日便要
同你算一算。”

熟悉的声音响起,裴晓蕾心里一喜,发现师祖母已经挡在她面前,正在和司徒艳敏大眼瞪小眼。

“师祖母!”裴晓蕾大喜。

“你啊……”头顶沉稳的声音刚落,裴晓蕾只觉肩膀一沉,整个人被卷入一个熟悉的臂弯内。

“大师兄!”裴晓蕾这声招唿打得气弱,双眸盈动,楚楚可怜的望着头顶上这个隐带怒意的男子,讨饶之意尽显。

“大师兄,我已经把蛊王宰了!”说着长剑指着地上,断开两截的大蜈蚣,殷勤的道。(恶搞小剧场:大师兄,我擅离组织也是有
原因的,你看拉,我这不把背后的大boss给揪出来了么!表生气啦,表生气啦…….)

“哼,不过区区几条小虫,何足挂齿!”嗜武瞥了她一眼,口气继续不善。(恶搞小剧场:切……不过是几条臭虫,能耐我如何,
老我子动动手指就可以把他们捏死,丫头,你别想这样就能忽悠过去。)

呜……失败了,裴晓蕾见状,嘴巴一瘪,耸拉着脑袋,乖乖的任由嗜武处置。

而,已经成功助辰和丑解围了的暗卫们,如今回到了裴晓蕾两人周围,十二人一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两位主子围护起来。

而包围圈外,已是风云幻变。

司徒艳敏捡起半截大蜈蚣,一手捏碎它的脑袋,从中挖出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抓在手里捏了捏,便在众人的惊愕下,一口吞食入腹
。随即,一阵急促的抽搐过后,司徒艳敏原本被大蜈蚣咬食掉半边血肉的手臂,开始大量的冒出黑血,污血盖在伤患出,结成厚厚茧,
一层一层的包裹住皮肉,外头望去,这些凝结物,竟坚硬得像是一件结实黑色的盔甲。

裴晓蕾心里一寒,面如菜色。

这算什么变身还是合体

就正在此时,裴晓蕾只觉眼前一闪,对面的已经人影嗖的一下不见了!

“师祖母小心!”不知怎的她第一反应就是师祖母有危险,手中的利剑,想也没想就脱手朝着人影丢去。

“当啷”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那把利剑被干净利索的击落在地。

司徒艳敏看了一眼地上的利刃,又看了一眼裴晓蕾一眼,最后,目光一辣,转而望向跟前的老熟人,低哑的声音,阴森恐怖的响起
:“罗沁,她喊你师祖母”

飞散的白发下,一双血红的眼,阴狠毒辣的射向对面的老妇人。

“自然!”师祖母扫了扫额上齐整的长发,下巴一仰,得意洋洋的瞥了司徒艳敏一眼后,也不知道什么想的,竟令人跌破眼镜的,
开始拉网子晒起命来,“说起这句师母啊,渊源可就深了!我夫君啊,也就是曾衡子,蕾丫头的师祖,你的大师兄,……他,这几十年
,对我千依百顺,我喊东,他绝不敢往西,我向左,他断不会靠右……哎呀呀,你看到这个没有”说着她朝司徒艳敏一伸手,高高的
翘起一根中指,点了点上面的那朵拇指大小雕刻成莲花的紫宝石,继续晒,“这是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大师兄送了,我都说了嘛,咱这
都老夫老妻了,还弄那些年轻人玩意作甚……”接着右手一伸,抬起着无名指上,那颗色泽圆润的大黑珍珠,有意无意的在司徒艳敏的
跟前晃了晃,继续半恼半嗔的道,“我家男人啊,天生是个败家的命,不就是一个乞巧节么,用得着千里迢迢的专门跑到南海,花巨资
买一颗这么颗小珍珠么……”师祖母越说越起劲,说道最后,连她自己都深陷其中,两颊微红,一副情动少女的摸样。

石屋内,一片寂静。

站在后方的裴晓蕾一行人,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个沉浸回忆中,滔滔不绝的师祖母,个个脸上红黄橙绿的一片,好不精彩。

嗯……这,大庭广众下的,师祖母,您,您也太那啥了伐!

而,相对裴晓蕾那边的静寂,司徒艳敏这边可就乱套了,她扑通的一下子半跪下来,全身气息杂乱不堪,脸色灰暗,一双血红的眼
,忽明忽暗得瞪着跟前这个嚣张拔扈的女人,一缕鲜血从她咬着咯咯作响的牙缝里流出!

她已经走火入魔了。

“闭嘴,你闭嘴……”司徒艳敏疯狂的尖声大吼,阴狠的声音从喉中响起,“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贱人!”

“此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师祖母神色一敛,一改方才的轻慢,表情冷峻的从衣袖中掏出一粒药丸,仰头吞下后,随即喝住
身后那些准备上前相助的后辈,“丫头,小武,你们都在旁看着,莫要多事,这是我同她之间的恩怨!”说完,杀气骤起,提剑便攻了
过去。

司徒艳敏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从地上提起一把长刀,也应声迎上。

裴晓蕾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大的仇恨,只知道屋内顿时风云骤变,寒光猝闪。刀光剑影了十几回合,两把冷兵器同时掉堕落在
地,接着便是一阵实打实的拳脚交接。

然,正当这边正打得激烈,裴晓蕾那边看得入神,屋内却忽然无声无息的飘起了一阵青烟,裴晓蕾尚未回过神,已身子一轻,被嗜
武揽着飞向高处。而地下的师徒艳敏一个蹒跚,竟然扑通一下,直直的跌倒在地。

“师兄!”司徒艳敏趴在地上,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浑浊的双目一亮,带着几分惊喜,几分悲戚的。

而,曾蘅子看也没看她一眼,疾步越过她后,小心翼翼的扶起她身旁的老妇人,心痛而懊悔的道:“娘子,为夫来晚了!”

师祖母朝他微微一笑,搀扶着他的手,缓缓的走到司徒艳敏的跟前,居高临下的道:“当年你背叛师门,背叛家主,陷我夫君于不
义。五十年前,主公念你年幼饶你一命,想不到今日你恩将仇报,竟敢算计起主公最后一滴血脉。若到了今日还不杀你,我老太婆就白
来这世间一趟了。”

“大师兄……”司徒艳敏没有理会眼前的女人,只仰着头定定的望着曾蘅子,眼泪巴拉巴拉的直往下掉。

一把匕首,丢到她的面前。

“你自刎吧!”曾蘅子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没有任何起伏,仿佛这一切只是听命行事。

“你也要我死”司徒艳敏静静的望着曾蘅子,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浓,她摇晃一下,站了起来,尖叫,“我做错什么了这是当年
裴剑洵亲口同意的婚事,小皇帝也是真心喜欢小姐,只要他们成了亲,裴楚两家就是一家人了,那以后我们就不用算计,不用猜忌……
是,我是练了邪功,可是我没有伤害过小姐。我只是在完成当年的承诺,我有什么错又做错了什么……楚太祖逼着我,裴剑洵逼我
,这个死老太婆逼我,现在连你都逼着我”

“大师兄,我是你养大的,我曾敬你,爱你,可是那么多年来除了师门之义,你眼角都没看过我一眼,我为什么会爱上楚太祖因
为只有他会关心我,喜欢什么,爱好什么,只有他会送我最漂亮的鲜花,最华贵的首饰,而你的这些东西,不是给裴剑洵就是给这个女
人。”

说着说着,她颓废瘫靠墙角,一只手贴着墙边,一只手把长剑架在脖子上。

“我恨你罗沁,就是她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司徒艳敏双目狠狠的瞪着师祖母片刻后,眼神一柔,缓缓的转向曾蘅子,“可是我
爱你,以前我错了,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被楚太祖哄几句就背叛师门背叛主公……不过现在不会了,现在你要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说着利剑划破肌肤,鲜红的血涌出来……

所有人都怔怔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你的事,于我无关!”语罢,曾蘅子弯身子抱起夫人,抬头看了裴晓蕾和嗜武一眼,道,“你们别再磨磨蹭蹭的,再不出去,外
头就要打起来了!”言毕,跨步向前,准备离开此处。

裴晓蕾和嗜武互望一眼,答了句“是”后,正要跃下石岩。

却不想,本以为已经气绝了的司徒艳敏,突然一抖,圆瞪双目,笔直的站了起来,她恶狠狠的瞪着渐行渐远的一对老人,张嘴吐出
一句:“大师兄,我孤孤单单了几十年,很寂寞了,你来陪我吧!”说完她的腹部开始迅速的膨胀,最后涨的跟气球一样,砰的一声爆
裂。密密麻麻无数如牙签大小的黑红小蜈蚣不停的从她腹腔爬出,然后三三两两的爬进地下那些尸体的口鼻里。

一阵窸窣,地上的尸体动了动,然后开始大幅度的抖动尸身,慢慢的,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站起来的行尸越来越多,张牙舞爪的开始向屋内的活人扑过去。

一时间,刀剑声,嚎叫声,始起彼伏…….

裴晓蕾站在高处,脸色苍白的望着底下的变故,原本护在她身侧的嗜武已经加入战场,石岩上只剩下她和楚文恒相对两个武功不佳
的人。

楚文恒虽然脸色比她更难看,不过看起来已经比刚才头脑清醒了很多。她和嗜武并肩而站的时候,他一直很乖巧的缩在一旁,像个
隐形人一般,不去打扰他们。直到嗜武离开,他才从暗处出来,用不甚宽阔的肩膀把裴晓蕾挡在自己的身后道,“这次,我一定会保护
好你的!”

裴晓蕾偏头看了他一眼,眉间微蹙,对他的这样不自量力的话,不予置否,只默默的握剑站在岩石的另一头。

地下的战况愈打激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狭窄的石屋内,不停有些断肢,头颅飞滚,屋内顿时恶臭连天。

慢慢的有些行尸发现石壁上有活人,便交叠着尸身,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往上攀爬,一个、两个、三个……狰狞的脑袋刚刚从石岩
上探出头,啪的一下,整个头颅已经被齐肩噼掉,接着尸梯轰然而倒。

“你怎样,有没有受伤!”脚尖一点,一个人影利索的落到裴晓蕾的身侧,口气微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你怎么又回来了”裴晓蕾摇头,心说,她哪里有机会受伤,那些行尸还没靠近,便已经被你砍成几截了。

“我这里很安全,你不要担心,倒是你,小心些!”说着,她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嗜武脸上的血沫,顺便安抚一下他过虑的心。

嗜武抓着她的手,轻轻一拉,把她拥入怀里,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点,叮嘱道:“你一定记着,别逞强!在上面好好的呆着,不要
让我担心!”

裴晓蕾点头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向刚才那样私离组织,更不会鲁莽的冲入战场,嗜武才松开她。离开前,他走到楚文恒跟前,把手中
那把还滴着血的利剑交给他,道:“看好她!”

楚文恒头一昂,双眸灼灼,目光坚定的对着嗜武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会的!”

…… ……

腥风血雨的半个时辰过去,地上能行动的行尸越来越少,后经曾衡子天女散花般的,往空中散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后,地上的行尸
抽搐的几下后,终于安分守己的做回一具真正的尸体。

裴晓蕾见下面大势已定,收起长剑,便准备下去和众人会合。

然而,她刚跨出半步,地下的仰首笑望着她的男女,突然眼睛一瞪,脸色大变,齐声惊叫,“晓蕾”/“丫头”/“小姐”……“小
心……”

那突然的一阵阵惊慌叫喊,把裴晓蕾吓了一跳,等她回神反应过来,侧身一望,发现那个本应离她有数步远的楚文恒,不知何时已
经站在她身后,背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了一下,随即,滴滴答答的……一股子腥红刺目的血液不停的从他脖子上涌出来,一条手腕大小
的红色大蜈蚣,睁着漆黑的复眼,正咬在楚文恒的脖子上,目光如炬的望着自己。

“嘶……”一阵声响,大蜈蚣松开楚文恒的脖子,张着血盆大口狠狠的盯着裴晓蕾,它漆黑的身体扭动几下,一眨眼的功夫,已经
松开口中的楚文恒,飞身裴晓蕾飞扑过来。

裴晓蕾一怔,心中大骇,这样的距离,她根本躲无可躲。

然而,在距离她还有半尺的时候,大蜈蚣忽然停了下来,定在半空的身躯拼命的翻滚扭动,裴晓蕾定神一看,竟见楚文恒双手正紧
紧的抓住蜈蚣的尾巴,蜈蚣扭动得很快,身上的肢节又锋利,楚文恒的双手很快便已是鲜血淋漓。

这只突如其来的大蜈蚣被随后赶来的嗜武噼开几截,一脚踢下了岩石。

而,她面前的楚文恒,“嘭”的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尽管手中的蜈蚣尾巴已经不会动了,但他却还是同刚才那样,紧紧的抓住,
半点不肯松手,脖子上的鲜血涌泉似的喷出来……

他睁着水色的眼睛,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女子,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她跟谁大喊着,要救活他,朦朦胧胧
的,他还似乎听到她伏在自己耳边,叮嘱着他,要坚持住……

他动了动坚硬的肌肉,试图勾出一个笑容,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身体都像被岩石压着般,又重又沉。嘴角的一抹微笑,不管怎么
样都挤不出来。

“……老人家,果然没有骗我,小蕾她,她真的是不想我死……罢了,这样就够了,很够了……”他身体一松,最后的一缕思绪也
飘远……

作者有话要说:汗~~~~~这章结尾~~~~
好吧,俺顶锅盖抱头遁逃ing~~
PS:下一章,四大男主齐聚首~~~
 
聚首重逢
由曾衡子携夫人开路,十二暗卫殿后,裴晓蕾牵着嗜武的手与他并肩而行,缓缓步出灵台。
两人一现身,门外两拔互相叫骂,争锋相对的士兵,立即闭嘴禁声。本来闹哄哄的广场,一下子鸦雀无声。
第一个打破这份宁静的是行文,他一个箭步,走到裴晓蕾跟前,一双漆黑是双眸,淡淡泛着一层水气,紧抓住裴晓蕾的双手,微微
的颤抖。他明明是在笑着,却不知道怎么的喉咙像是被一股气堵塞,逼得自己喘不过气。
他张了张口,半晌,才轻轻的唤了一声:“晓蕾!”他的声音那么轻,仿佛风一吹就不见了。
她静静的望着她,黑亮的双眸,光彩炫目,本来紧抿着的双唇,慢慢的弯了起来,唇角的笑意缓缓的绽放开来。
“小师弟,我回来了!”她说。
“叫我行文,行文!”他一把搂住她,紧紧的,头埋在她的颈脖间,身体还在激动的颤抖着,口里却已经已经开始纠正起裴晓蕾的
称唿。
她一愣,接着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怕他的后背,只得重新道:“行文,我回来了!”
腰上的手劲一紧,他更深的把她拥向自己,良久,才“嗯”了一声。
重获自由后,裴晓蕾才发现,周围的人早已脸色尴尬的把头侧到一边,通通 “非礼勿视”。
只有身旁的嗜武,依然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们。
裴晓蕾脸一红,低下头,觉得心里怪怪的。
“晓蕾……”远远的又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裴晓蕾循声望去,见一身戎装的能商正在往这边走来。
“你怎么来了,你的毒怎么样”这一望,裴晓蕾跑得比兔子还快,蹬蹬蹬的就奔到的能商面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番
,急急的问。
“没事了!”能商点点头,碰的一下她的脑袋。
极亲昵的小动作,看得周围正在围观的不知情群众,又是一阵受刺激的不自然轻咳,或目光失散到处乱飘。
在人为造成大规模肺痨和斗鸡/斜视眼之前,刘航领着几个武将穿过人群,从外围疾步走了过来。
“裴姑娘,皇上呢”他态度谦卑却口气强硬的问。
裴晓蕾面色微微一沉,仰头朝后面点了点,队伍后面走得最慢的丑和午平稳的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孩出来。
刘航见状脸色一变,匆忙的奔了过去,待见到楚文恒面目青白,毫无生气的躺着简易的木担上时,他突然暴怒而起,拔出腰间的短
剑要为楚文恒报仇。
顿时,广场外刚刚消停的两队人马立即又剑拔弩张。
曾衡子大步走过去,身影一晃,便越过挡在刘航外围的几个将领,走到刘航跟前,衣袖轻轻一挥,刘航手中的短剑便远远的飞出了
几米外。
“叫什么叫,人还没死呢,你叫什么魂啊,晦气!”说着一捏楚文恒的手腕,半晌,眉头微微一松,继续对着刘航就是一顿破口大
骂。
其言语犀利,气焰嚣张……颇有……嗯……大师风范。
最后吵吵闹闹的,还是行文出来圆了场子,三言两语的便解释和安抚好了两方的人马,最后双双启程离开这个是是非之地。
嗜武带着几名黑骑兵已经快马先行离开。行文和楚国几个将领同行,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曾蘅子携夫人坐在最宽敞最舒
适的那辆马车上,说是方便照顾病人。而裴晓蕾则和能商同坐一架马车。
“二师兄呢怎么不见他!”裴晓蕾一上车便终于忍不住开问。
“他在榕城,等会儿你就能见到他。”能商精简的回答,一双眼睛不时的望向车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到底出了什么事”裴晓蕾心里的那份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出了灵台后,刘航以及那些楚军都表现得太过合作了,几乎可以
说,他们已经是毫无顾忌的把那份归心似箭的心思放在台面上。”
能商暗暗叹了一口气,细长的狐狸眼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伸手抬高她的下巴,目光深邃的望着她的两眼,低声慢语道:“二师
兄他,模样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你届时,不要……太过惊讶!”
裴晓蕾的脸渐渐的沉了下来,精致的五官冷若冰霜,明明是和煦温暖,生机勃勃的五月天。车窗内的温度却像是严寒一月,内里冰
雪茫茫,寒风刺骨。
“模样什么模样他受伤了伤到哪里,脸,手脚”她口气勐的一顿,步步追问下,已经半个身体压在能商身上,“还是说,
他的身上的久患未愈余毒未清”
……最难消受美人恩,半晌,能商轻轻一叹,抚额无奈的道:“晓蕾,在你眼前正正好就有一个久患未愈,余毒未清的人啊!”
裴晓蕾一怔,连忙愧疚不已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边为自己的鲁莽道歉,一边亡羊补牢的要为他把脉诊看。
能商由着她乱了半刻,然后顺着她的手劲一拉,把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你!快放开我,要是不小心又伤着了怎么办”裴晓蕾气急的骂道,明明很想起来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挣扎,只得由着他越抱越紧

他把她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背对着自己。半晌,才松开一点距离,低头轻轻的啄吻着她发,她的额,她的眉眼……
“你啊……”他望着她依然是一脸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又是摇头一叹,“总是关心则乱,我是中毒又没有受外伤,怎么会被你这么
一碰就受伤!……好好好,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没事,你送回来的解药是真的,师祖也为我诊看过了,除了脏腑受些虚损,需时日
调理一翻外,并无大碍……我只是,哎……怎么说呢,就只是,有些妒忌罢了!”
“你……”裴晓蕾气结的望着她,一时无语。然后,突然发狠的抓起他腰上的一只手掌,放在嘴边,朝着最厚实的部分,用力的一
咬。
“痛!”能商不知她会突然来狠了,一下子被咬得呲牙咧嘴。
“知道痛了!”裴晓蕾瞪他一眼,余怒未消,抓起另外一只手,在同样的位置上,又是毫不留情一口。
能商生生受了这一口,却不敢再喊半句疼痛。
“有区别吗那边更痛一点”她抬起两只手,问。
“这里……”他收回一只手,慢慢的指向自己的心脏,缓缓的道,“最痛……对不起!”
裴晓蕾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眸底有些什么东西极快的一掠而过。她站了起来,居高临行下的俯视着底下的男人,口气一变,有些
得意洋洋的道:“不要以为每次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忽悠过去,你要记得,惹急了的娘子,也是会咬人的!”
能商一愣,薄唇轻启,细长的狐狸眼一眯,彻底醉了。
他怎能,不爱她!
“为夫错了,娘子勿急,您要知道什么,为夫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商语气一转,眉目立即便回那个口甜舌滑的狡猾奸
商。屋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轻快起来。
“那好,本娘子要开拔审问了!”裴晓蕾乌熘熘的眼珠子一转,一股喜意透溢出来。
“站着辛苦,娘子先请坐,待为夫详尽一一道来。”奸商就是奸商,手臂一打,霸住了整张软榻,只余下自己怀中的一点点位置。
裴晓蕾这样弯腰驼背的站着和他咬文嚼字装夫子,也甚觉得辛苦,便二话不说,从善如流的回到他的怀抱里。
…… ……
马车颠簸,道路崎岖,这一路似乎走了很久。
裴晓蕾坐在能商怀里,听着他一件一件的细细述说着二师兄这三年来的点滴。
裴晓蕾一直很安静的听着,只是偶尔,她会转头久久的望着窗外的风景,不肯回头。
“见到他,你莫要太激动,他的发,应是还能染回来的!”能商以最后这一句收尾,然后板过裴晓蕾的身体 ,望着她憋着通红的
眼睛,道,“你想哭,就哭吧!”停了一会儿见裴晓蕾依然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唇角一弯,点了点她的微红的鼻头,笑道,“放心,哭
鼻子,我不会笑话你的!”
“噗嗤……”裴晓蕾笑出声来,低头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鼻音渐渐重,“坏人……大坏人……”
女人笑声渐渐的转为低泣,一阵一阵的越哭越烈,男人轻哄夹在其中,温和轻柔的声音,稳住了车外几番想出声询问的十二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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瑢城是瑢山最大的一座城市,地域广阔,占了瑢山一半的土地,地理环境优越,背山靠水,经济发达,民众生活也十分富足。
这里是历代楚帝祭天之地,城内除了有帝王行宫,还有许多权贵的别院,一直以来,为了保障这些产业的安全,此处一直配有重兵
把守。
灵台建于瑢山最高的一座山峰上,这座山峰恰巧就位于瑢城边上,被瑢城包围。
裴晓蕾记得,今天自己出城的时候,虽然尚是凌晨时分,时间还早,但途中已不时的会碰到一些起早赶集的人们,甚至一些摊贩已
经开始在摸黑的准备开店。那时,她还在暗叹,这座都市的繁华。然而现在,太阳都尚未完全下山,她走在街上,两边的摊贩一个不见
,周围的各款店铺闭门谢客,本来吵吵嚷嚷的街道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郡主……”一道马蹄声,远远飘来。
裴晓蕾举目望去,只见,快马在她跟前十米处刹停,马背上跳下一个文官打扮的中年男人,提着衣摆便向着她跑过来。
“郡主,您可终于回来了!”噗通一声,男人跪在她的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咚、咚”就是的三个响头。
一声郡主倒是有些把裴晓蕾叫得有些懵了,好一会儿,在经由旁边的行文多次提醒后,才勉强的才想起来,在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
,就已经是受封为楚国的郡主了。只不过这个封号,在别家或许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但在她们裴家却是一个不大不小,无关重要的
事,所以家里大大小小,也包括她自己在内都没有把这个郡主封号放在心里。
只是,这一声郡主,这位尚书打扮,看起来有些面善的楚国官员,叫得也太过真切的了吧。用得着,激动得涕泪齐流么
怪哉!
“大人,请起来说话罢!”这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人叩首跪拜,她还真是有些不自在。
“对了,你可见裴将军”奇怪了,大师兄明明说自己会在这里等他们的,刚才她左右看了一下,却不见他的人影。
陈良俞一愣,顿时思维又些转不过来,半晌,才抹了把脸上的涕泪,回答道:“回郡主,裴将军交代了一些事宜后,便出城了!”
“出城了”裴晓蕾顿觉奇怪,正要继续追问,能商走到她身旁,在她耳边细细的耳语了几句,她脸色一缓,才刹住了这个问题。
“起来吧!楚文……楚皇陛下在后面的那辆马车”
陈良俞朝她身后望了望,几欲起身,都咬牙继续跪下了。
“郡主,下官有一事相求,若殿下不答应,下官不敢起!”陈良俞说完,又是戏剧化的向她“咚咚咚“叩了三个响亮的头,他身后
赶来的几个官阶较低的官员见状,也跟着噗通一声跪下,远远的便朝着裴晓蕾叩跪,“求郡主殿下,开恩啊!求您放过那些手无寸铁的
老弱妇孺吧!”

“下官恳求郡主殿下,请秦皇陛下退兵,放人吧!”
退兵,放人老弱妇孺裴晓蕾眉头一皱,听的奇怪,左右看了行文和能商一眼。
这两人虽面色如常,却在此时略略的飘了一下目光,显然,都是知情人士。
“我们先去看看吧!”最后选择开口的是行文,他薄唇一启,二话不说的便牵着她的手,领着她往城门走去。
城门处挤满了人,上千名士兵手握弓箭集结在城楼上,却无人张弓。
陈良俞和几位官员匆匆的走在前面,为裴晓蕾一行人开路,所到之处人群立即开分两处,让出一条道来。
“开城门!”前面有人大喊,紧闭的城门缓缓推开……
周围一片寂静。
突然,“哇……”一声,城外首先传来一句孩童的啼哭,接着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响彻天际。
裴晓蕾脚步一顿,愕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百来米外,几万名士兵手持利刃齐齐整整的站在城门前,在他们跟前哭跪着数百名锦衣华服的男女老少。
“那些人都是楚国的皇亲国戚,朝内重臣以及他们的嫡系家眷。”行文微微低头,压在裴晓蕾耳边,缓声道解释。
裴晓蕾眉角一挑,偏头深深的望了这个楚国前相辅大人一眼。
是你干的好事吧!
睫毛一动,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狡黠,他回她一个略显无辜的笑容。
帮凶而已!
两人眉来眼去的没多久,陈良俞便大煞风景的凑过来,恭恭敬敬的手捧着一份卷帛,敬上。
裴晓蕾接过一看,竟是一份降书。
在受降者的位置上,浓墨厚彩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裴晓蕾尚未从这份惊讶中回过神,能商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向前看。
周围嚎哭声停了下来,眼前数万士兵噼啪几下,如摩西分海般的一分为二,让出一条大道,一名英挺峻拔,系冠戎装的白发男子缓
缓的中从走出来。
能商拿过她手中的卷帛,轻轻的把她往前一推:“去吧!”
她定定的望着远处那个笔直向着自己走来的男人,开始举步前行,慢慢的,一步一步,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走得很快!
一个拥抱,把她紧紧的拥入怀里,抱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把她溶入自己的身体。
“二师兄,我回来了!”她仰首望着他,含泪低语。
“嗯!”一个简单的回应,接着,是一个粗重的吻,和落在她脸上,那微微的湿意。
…… ……
嗜武高高的站在船杆,望着远处的两个人影,唇角带出一抹淡笑。
他的身后,整整齐齐的停靠着近百艘战船,黝黑的大炮,枪口精准的对着瑢城。
“裴将军!”下面有人在喊。
嗜武跳下船板,吩咐道“主船留下,再余十艘中船护卫和十艘可改作货船的大船,其他的,退回港口待命!”
“是……”众人退下。
一阵风吹过,带来一句轻叹。
“三师弟,乘火打劫的功力,愈发精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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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已年五月二十三日,秦帝秦翱御驾亲征与裴嗜武将军携五万大军兵分两路,经水陆二道,突入楚国,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围困
瑢城。
当日,清晨,在都城凭空失踪了的太皇太后以及太妃……护国大将军……权臣刘长远以及他刚满周岁嫡子长孙……浩浩荡荡的三百
余皇亲权贵,通通被打包捆绑,全蹲在瑢城大门外。
当日,下午,楚国降。并付黄金百万两,白银千万两及绵帛珠宝无数,赎换人质。
次日,首付第一批赎金上缴,五艘大船,浩浩荡荡,金光闪闪的运往天下第一庄。
次月,楚帝病体初愈,便立下诏书,把皇位禅让给天下第一庄庄主裴晓蕾,举世哗然。
裴晓蕾接诏未决,十日后,天下第一庄突派来一长一幼两位特使,暂管秦国。先帝废妃-夜语芙,废太子-楚堰以特使之名,再次入
主东宫甚至登顶朝廷。事态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变,顿时,世间舆论一转,原本从对裴晓蕾、对天下第一庄的一面倒的讨伐,渐渐的移向
对裴晓蕾这颗贤臣赤子之心的讴歌颂德。
一时间,各种关于天下第一庄忍辱负重誓保皇家血脉,皇位当前不为所动,又恐皇贵妃孤儿寡母怕外臣欺负,故不惜背负骂名,用
自己的兵力武力为后盾,借特使暂管之名,行还权之实……的版本,在民间疯狂的流传开。
……纷纷扰扰的,到这里,历史的篇章,又再翻开一页。
被打扰的情事
再次回到逸情居,恍如隔世。
“四年了!”她推开窗户,望着窗外熟悉的风景,感慨的一叹。
“在想什么”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温雅的声音从耳际响起。
她转过身子,仰首望着面前的白发男子,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脚尖一踮,啄了一吻。
“在想你啊!”她眯着眼睛笑,说起慌来,面不红耳不赤的。
“哦!”他薄唇微抿,对这个答案不予置否,只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小巧的鼻子,落在她的唇上,“想我什么嗯
”一个粘腻含煳的长音,在轻吻的间隙,流溢出来。男人是手抚在她的胸前,慢慢的往衣内探……
“不告诉你!”裴晓蕾在他口中,含煳的笑嗔了一句,却对他的蠢蠢欲动,不予任何反抗,被骚扰急了,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
净,专心和他唇齿相沫。
刚换上的衣衫,松解开来,他手随着他渐重的唿吸,开始往她身下的侵去。
她低吟一声,身体一软,在他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私密处的一霎那,整个人水一般的开始融化开来。
他的指探了进去,一片一片的掰开她的花瓣,指腹轻轻由上而下的一滑,在她的颤栗中,滑入洞口,洞口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周
围沾着一些白色的黏煳物,他眉目一转,低低的笑,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嗯……”她哼了一声,双脚一夹,勐的清醒过来。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声音不稳的道:“这大清早的,别……我们明明凌晨才…
…”
善医只笑不语,按在洞口的长指,缓缓的探了进去,拇指按在透薄微凸的花核上,轻轻的摩擦。
酥麻的感觉袭来,裴晓蕾身子一仰,双脚禁不住一抖,男人的长指,顺势插了进去。
“呃……”一句短促的叹息,在空气里泛来。
“都湿了……”他薄唇一勾,俯首在她耳边轻轻细语。
裴晓蕾脸一红,正要推开她,手腕却是一紧,被他牢牢抓住,他把她引下自己的胯 下。高高鼓起的肿胀男物,虽隔着一层衣裤,
她仍然能感受它的火热和微微弹跳脉动。
“它不乖得很,你……帮我,唔……教训一下它!”
裴晓蕾一愣,完全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冷幽默一把,“噗哧”一下,她忍浚不已的笑了出来。
看他这话说得,还有这个表情,真够惹人怜的。
他的长裤被拉了下来,她的亵裤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何处。
一只修长的腿,被拉到男人的腰上,彼此的温度贴在一起。她紧抱着他的脖子,张缩着下 身,紧张又期待的等着,他手中的那根
硕 大而坚硬的长物。
它抵在那熟悉的红肿入口,在沾满自己□的洞口,轻轻拍打了一下,充 血的前端对准入口,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慢慢挤入……
突然。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行文气喘吁吁的高声呐喊把屋内的满室激 情冲洗得一干二净。
“晓蕾,晓蕾,快开门!”
屋内,正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体一僵,怔怔的对视半秒,连忙分开,各退一步,仓惶的清理起自己的衣衫。
…… ……
善医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没等行文进屋,便先在门口训了他一顿。
行文低头顺耳的乖乖听了两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情 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绕过他便直奔内屋去

裴晓蕾衣衫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刚抿了口茶,行文就已经风风火火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憋着嘴巴,脸色阴沉阴沉的,也不知道在
闹什么情绪。
“怎么啦”裴晓蕾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边。
行文扭头要接。却不想,眼前一晃,茶杯已经落到另一人手中。
仰首,怒瞪。
善医手一抬,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道:“今日是五号!”
“我知道!”行文一窒,气结,“我问完马上走!”
裴晓蕾心肠子软,看不过便另又倒了一杯茶,递给行文。行文接过,本想以胜利的目光瞟了一眼善医,却不想那个温文和雅的二师
兄正楸着他看,脸上笑的那是一个阳光灿烂,和蔼可亲,可不知怎的,这样的笑容,却让他莫名的脚底一寒,心里拔凉拔凉的。手腕一
抖,咽了把口水,举着茶杯也不知该喝还是该放下。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话说,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几个是怎么协商的,她回来的这个把月,这四个男人,每
人两夜,八日一轮回,把她的夜晚瓜分得干干净净。至此,除了陪了她两天就出庄的大师兄,其他三个都非常规矩的遵守着这个约定,
断不会在不属于自己的清晨和夜晚跑来逸情居给自己找赌。
“你要问何事”她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大眼瞪小眼。
行文噌的一下,跳起来,走到裴晓蕾面前,噼里啪啦的开始问话:“晓蕾,我刚听说,你把夜语芙派去楚国了”
裴晓蕾点点头,答道:“是啊!”
“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派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堰已经是楚皇室最后一个直系子孙了!……晓蕾,就算是楚文恒下诏把皇位
给我们了,可是下面那些文臣武将,仕子文人是不会那么听话的,他们绝不会让皇位那么容易就旁落他人的,如今你把楚堰送到他们手
里,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们送棋子,送借口吗”
裴晓蕾睫毛一颤,望着行文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位置,道:“别站着,坐下来说话!”
“你别扯开话题!”行文扭捏捏捏的,最后还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觉得把夜语芙和楚堰送去楚国很冒险”
“当然……好吧!我知道现在是用他们来拖延时间和缓冲矛盾和舆论是最适当的时机,可是晓蕾,人心会变的,夜语芙知道我们太
多秘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母亲,难免有一日,她会为了儿子的前程背叛我们,毕竟皇位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顶得住的,你现在把
他们和楚文恒放在一起,这不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裴晓蕾抿唇不答,转而望向善医,打趣般的笑问:“秦皇陛下,您怎么看!”
善医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称唿似乎很是不满,半晌,才悠声道:“要打破鸡蛋,最好把它们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裴晓蕾满意的点头,重新把目光转回行文的身上,接着道:“提着篮子的绳有很多,能被夜语芙知道的不过一二,若是真的,不幸
有那么一天,信我,她起不了什么风浪的。”
“现在时候不早了,小师弟,你不是约了各地的仕子文人茶聚吗”善意站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未到,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逐
客令了。
行文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拍额头大悟般的转过身来,道:“大师兄来讯说,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再过数
日便回!”说完,看了善医一眼,幸灾乐祸的走了。
裴晓蕾有些目瞪口呆望着他渐远的身影,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笑了。
“二师兄,他在吃你的醋呢!”
“哼!最好能淹死他,不守规矩的家伙!”善医的脾气现在才出来。
“规矩什么规矩”裴晓蕾眼睛一眯,透着危险的信息。
善医大手一揽,把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抱入怀中,扛在肩上,三两步的把她丢上床,压在身 下,目光如炬的望着她,不怀好意的
道:“自然是,吃掉你的规矩!”
“嗯,快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啊……你慢点拉……先把衣服脱了……我不要这样的情趣……唔……呃……轻点……”
窗帘放了下来,里面人影浮动,结实的黄花梨木床,开始“唧唧唧唧”的轻轻摇晃。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丢出来,凌乱的散了一地。
“我明日,要去一趟秦国!”中途休息的时候,善医忽然道。
“嗯去秦国”裴晓蕾趴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神智尚且有几分迷 乱。
善医点点头,摸着她的后背,不舍的道,“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办,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的!”
“哦,嗯!”裴晓蕾失望的应了一句。
“所以啊!”一个翻转,善医再次跪在她的脚间,左右分开她的双腿,低语道,“今天,你一整日都是我的!”
裴晓蕾身体一重,男人的体重又压了下来。
她欲拒还迎的推托了一下,口中低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而刚停下来的木床,也摇动得愈发厉害。
天,才刚亮,今日,还很长……
交融(上)
时间飞逝,二师兄离开山庄已经将近半月了,大师兄依然在外头奔波,三师兄和四师弟终日忙忙碌碌的,除了夜里风雨不改的准时
摸上她的床外,白天经常不见人影。
回来不久,庄里的事务,她已经重新掌管。而庄外的事情,也依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切都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每每批复完那些繁复的信件折子,她总会觉得心里有些空空的。
“若梅,大师兄,今天有信回来吗”她放下笔,望着在旁侍候的贴身丫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重复的问道。
“回小姐,今天也还没有收到大少爷的回信!”若梅把手中的花茶放在裴晓蕾跟前,轻声答道。
“是啊!”裴晓蕾叹了一口气,情绪失落的品了一口茶,眉头一皱,觉得今天的花茶,味道比以前苦涩了。
“小姐,我今天听了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若梅放下托盘,躬身小心翼翼的说。
“何事”裴晓蕾黛眉一挑,问道。
若梅走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听说大少爷昨天已经回来,一直待在鸣凤园,没出来!”
“哦”裴晓蕾一愣,觉得有些奇怪。鸣凤园是天下第一庄的禁地,除了师祖和师祖母外,就只有他们五位师兄姐妹可以入园。这
么多年来,那个地方一直是师祖母的地盘,他们几个后辈几乎不怎么踏足那片土地。大师兄跑那里去做什么
“小姐,您要不要去鸣凤园看个究竟”若梅眼珠子一转,笑的贼兮兮的继续道,“轿子,奴婢都准备好了!”
裴晓蕾摇摇头,笑着训道:“这种事,你倒是机灵了!”
若梅嘻嘻一笑,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屁颠屁颠把她恭送上轿。
…… ……
推开鸣凤园的大门,裴晓蕾只身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二次入园,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她五岁生辰的时候,父母亲带她来,那时年
纪尚幼,已不太记得她来这里做什么了,只模模煳煳的记得,这里有一道很长很长的树丛,过了这道茂密的丛林,会看到一个像仙境一
样美丽的地方。
长大了,再信步走在这道丛林里,只觉得林木茂盛,空气极好,一边仰首深唿吸,一边慢步行走,一刻钟不到,她便越过了这片绿
色的屏障。
踏过丛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列为禁地了。芳草萋萋,鸟语花香,楼台画栋,水秀山明,美轮美奂……这些形容词堆砌在
一起,也言不过此处十分之一的美丽。如此佳境,怕是任谁看了,都想占为己有。
她停停走走,一路观山赏水,十分谐意。林木中跳出几只小梅鹿,三五成群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黑熘熘的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她这
个陌生人,她抿唇一笑,对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亦十分好奇,提着裙摆便向它们跑去。然而,她刚跑出数米,那些原本与她脉脉相望的小
鹿们,忽然脑袋一扭,朝着远处望了一眼,立即“蹬蹬蹬……”的撒脚跑开。她黛眉一凝,仰首望去,远处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她一见来者,随即眉目渐弯,两颊笑涡,顿时霞光荡漾。
那人下马,清新俊逸的站在她面前。
“大师兄!”她凝声清道。
“你来了!”他笑,对她的忽然出现,似乎并未觉得奇怪,大手一揽,他把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有股淡凉的水汽,冰冰的,凉凉的,窝在其中,很是舒服。
“想我吗”他低低的问。
“想!”她仰首,鼻头对着他的鼻头,娇声道,“很想!”
冰凉的唇落到她的嘴上,在唇瓣上轻浅的碰了碰,诱哄着她的配合,她美目一漾,嘟起嘴巴,反客为主,圆圆的鱼嘴般的重重在他
唇上印了印。
“啵,啵,啵”不带的任何情 欲的三个鱼嘴印,却蓦地一下,灼烫了他的心。
脸,微微的有些红。
“怎么啦”她掂脚,咬了一下他的唇,显然,并没有想到这种程度的吻,会令他心悸至此。
“两个月了!”他低头,咬她的脖子。
“嗯!”裴晓蕾应了一句,正想顺着话题问,他这两个月都干嘛去了。却不想,脖子一凉,衣领松松垮垮的扯开,男人的一只手落
到她腰上,手腕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动,紧束的腰带,随即自由落体,光荣下岗。
她心里一颤,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企图,吓得都忘了自己下半句本想要问的话。
这光天白日的,在野外……
“别……别在这里……很……”她挣扎了一下,把男人推开了一点。
“很什么”嗜武抬起头,眼里有把火在烧。
“很……”她一时语塞,对啊,很什么呢,在野外交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里风景优美,方圆几十里半个人影都没有,自
然也不会打扰别人和被别人打扰。
“我,我怕待会儿,会,会站不稳……我们回,回去再……”裴晓蕾被嗜武看得心里乱糟糟的,脑筋一时短线,不知怎么的竟然结
结巴巴的瞎扯了个这样的理由。
“呵呵……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嗜武星眸一动,低低的笑了笑,身体一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晓蕾本以为,他会抱着自己往回走,却不想,他迈着大步,更快的往园子深处走去。
他来到一条小溪边,把她放在一个块表面光滑透亮的长形巨石边。这块石头高约三尺,长约七尺,像是一张天然雕磨的石床,裴晓
蕾触手摸去,石头微微冰凉的温度,贴在皮肤上很是舒服。
“你坐着,我来就好!”他星眸流转,话说得十分温柔体贴。
她眉角一挑,没有坐下,而是抿着唇,似笑非笑望着他。这个男人啊……
转瞬,她眼里的笑意淡了,美目微漾,一层水汽浸着乌眸,水汪汪的,亮晶晶的,甚得人怜。
“大师兄……”她抬头,四十五度纯洁仰望,“在这里,晓蕾会害羞的……”
嗜武心头一窒,一个不留神,便被她这三分单纯,七分娇弱的模样给煳住了,傻愣愣的被身材娇小的裴晓蕾反客为主的推倒坐在石
床上。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一只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手腕一抬翘起中食指,抵住嗜武
的下巴,慢慢的向上勾。
嗜武还没有回过神,裴晓蕾已经低下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红唇微启,淡淡的,轻轻的,带着一丝耍流氓的兴奋,喃声低语:“小
乖乖,你坐着,为妻来就好!”说罢,膝盖一动,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男人早已鼓胀凸起的胯 下。
嗜武身体一颤,腰臀退了半寸,差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撩动,惊得精关失守。
然而,他毕竟是个武将,体力好,定力好,抗压性强……只是一转眼功夫,便从失魂中回神。
“敢问娘子,如今,火被撩起了,你待若何怎么处置为夫好”所谓的反客为主,裴晓蕾比起他,诚然是落了一个档次。
然而,在情 事上,女人若是和男人比脸皮,那显然,是错中之错。
他就这样,在她越瞪越大的眼珠子下,握起她的一只手,直直的伸入了自己的亵裤内。
忽然触及的灼热温度,勐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手心一烫,她连忙一缩,把手从他的裤裆里收回来,余惊未定的藏在身后。
“大,大师兄……你……”她红着脸惊慌的望着他,脚下急急撤了几步,心里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复杂情绪。
嗜武起身跨步,三两下便把她圈入自己的包围圈,他偏头靠在她的耳际,蹭了蹭,轻咬耳垂:“三年三个月零七天了!”温热的唿
吸在她耳边忽轻忽重,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仿佛风儿一吹就不见了,“我,已经忍不住了……”
裴晓蕾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虽然心里的一潭湖水,被他吹得荡了又荡,可头脑还是清醒的,她记得很清楚一个多月前,他是第一
个,这样又那样了自己的男人。
嗯!裴家家训有云:饭可以乱吃,话也可以乱说,亏可不能乱吃!
“胡说,那有那么久……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唔……唔唔……”她后面的话没来得及开口,腰身一紧,寻求真理的小嘴,已经丧
失了话语权,它被一个更强大的唇紧紧堵住了,别人的舌,未经允许闯了进来。
她睁眼含泪试图挣扎,甚至不惜再次摆上楚楚可怜的loli必杀技,结果……除了唇上的吻愈发狂野外,毫无用处。
“呜呜呜呜……”可怜兮兮的呻吟了几声后,无果,她终于偃旗息鼓,停止了那些无谓的反抗,乖乖的和他一样,闭上眼睛,双手
勾着他的脖子,享受起眼前的一切。
嗯……其实……说真的,大师兄的吻,真的很棒!
她的唇,软绵绵的,含在嘴里,仿佛一化就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在她湿润的口腔的内吮舔,她的舌躲躲闪闪的,一次又一次被
他逮到,又一次又一次绕开逃脱。他的手劲一紧,更用力的搂实她的细腰,唇重重的压在她唇上,长舌用力的搅动,唇肉一吸,把那条
小蛇般的舌头含入自己口中。她不轻不重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呜呜呜……”的含泪抗议,那张不安分的小嘴还在试图为事实的真相
辩解。
嗜武剑眉一提,微微带笑。这个聒噪的小女人,有时候,真是笨的可以。
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追究的意义。
他的手,顺着衣领而下。划过细嫩的白 皙的肌肤,停在她高 耸的乳 房上,五指张开密密覆盖,一点点的揉动。
她轻轻的呻 吟一声,乳 房被男人捏玩得有些疼痛,乳 尖一阵阵刺尖的辣痛直钻脑门,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轻轻的啃咬过她的
下巴,舌尖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喉咙,顺着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胛骨上。
他在她的胛骨上一点点的啃咬,舔抚,倾听着她慢慢紊 乱的唿吸,坚 挺的凝滑的乳 房握着手里,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流连忘
返,他指尖一动轻捏了一下那粒饱满熟透了的樱桃,她随之身体一颤,腰身轻抖,丰盈的乳 房微微的颤动,她睁着湿润的眼睛,有些
嗔怒的望着自己身上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然而,不管她美目睁得多大,泡在水里的眼珠子多么委屈。她家的大师兄却依然不识风情的继续在他肩上埋头苦啃,看也不看她一
眼。
“大师兄……”不愿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唤了一声。
“嗯”他微微仰起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我……哦……”裴晓蕾身体勐的一挺,还来不及夹紧双腿,嗜武的手已经动作神速的在与她应答间转移了阵地,直潜入她的亵裤
内。
带着剑茧的大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打了一个圈,然后微曲着手指,插入她耻毛上,软软的耻毛微微的带着些潮意,他轻
轻的穿过这层保护,来到那片神秘花卉,三只手指在轻轻的覆盖在已经明显带着热气的外围,食指和无名指左右两边慢慢的撑开两片肥
厚的花户,中指抠入那片粉红的湿润中。
“呃……”在他碰到自己的一霎那,她身体勐的弓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避开或推开他的手,可是很快的,一股更强烈的感觉
涌了过来。嗯,她,想要他。
念头一晃,本来亡羊补牢般紧夹着的双脚,慢慢放松,张开……
一根手指精准的停在自己的透亮粉红阴 核上,指尖在上面轻轻的一点,随即指腹一按,轻轻的搓挪起来。他的动得很慢,却捏沾
这那层薄薄的皮肉,绕着那点微微的凸起在转,手劲九轻一重,把裴晓蕾撩的心乱如麻。
“呃……”她紧皱着眉一叹,身体半倾,把体重全压在了嗜武身上。她的身体热了起来,手指所经之处,处处酥麻。他的指在湿漉
漉的花园里,游荡的一圈,放足了水,才慢慢的顺着水液来到她下 体那个大门紧闭的入口。
他那沾满着她身体里黏滑透明的分泌物的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内挤。
“哼……”裴晓蕾身体一僵,紧张的等待着来者。
他进来了,修长坚硬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这个湿热的体内探,狭窄的甬道,又紧又热,周围的肌肉轻轻的蠕动,拼命的把这根闯
入的异物往外推。
“还是太紧了……”他忽然叹了一句,手指艰难的进出了几回,便褪了出来。
他这忽然的离开,让裴晓蕾一愣,抬头吃惊的望着嗜武。
他在她额上一吻,温柔的笑道:“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闻言,裴晓蕾脸一红,紧握粉拳在他的肩膀上又是空有姿势的一拳,又羞又恼的辨道:“谁,谁急了……明明是你,要乱……啊…
…”她的声音忽的一提,话未来说完,人已经被抱上了石床。
“好好好……你别恼了,夫人您一点儿都不急,嗯,是为夫太猴急了!”说着,嗜武唇角一勾,鼻头碰了一碰的她鼻尖,然后在她
唇上一点,语气出乎意料的轻快。
裴晓蕾满意的点点头,正要夸奖,却见,嗜武的脑袋已经又再压下来,几下功夫便含着她的嘴,吮咬起来。裴晓蕾现在的意志力非
常的薄弱,被男人轻轻一挑 逗,就变得四肢迟钝,头脑简单。
这不,等她发现,身子微微的有些凉的时候,自己已经上上下下的被剥得干干净净,如今正四肢大敞的被压在石床上。
他的嘴落在她的耳际边,轻柔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在她耳边传来:“夫人,你且放松些,为夫会好好的侍奉您的……”
她叮吟一声,紧抓着石床的手,松了松。
她确实是很紧张,大师兄的尺寸和体力,都是惊人的,每次房事,他为了怕伤着她,总是把前戏做的既长又足,有时候,她被他撩
起浑身是火,他却还是一脸心平气和的模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逗弄他,当然没错,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合作的让她品尝了胜利果实
,然后在故事的结尾,又总很残酷的来一个绝地大反攻,把她到口的胜利果果实吞入自己口中。
他总是很热烈,很疯狂……情事只要一开始,他就像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她吃干抹净了不留渣。
当然,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
她家的大师兄有个习惯,每次他越是前戏充裕,后戏就越是贪婪疯狂!
虽然,他有贪婪疯狂的资本,虽然,每次她都飘飘然的,被喂得身心舒畅。
但,那个漫长的前戏,每每开始,总是让她又爱又恨。那种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折磨的事情,大师兄却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一翻
意乱情迷过后,她也会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偷偷的想,大师兄除了是体贴爱惜自己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放松些……”他唇角带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略略有些绷紧的大腿。
“嗯……”她轻轻的一吟,还未把曲弓的双腿放平,乳 房一凉,男人的唇覆了上去,濡湿灵巧的舌在那粒饱满的,如熟透的樱桃
半的乳 尖上一舔,舌体到舌尖,拉得长长的,一只大掌配合着这边的动作,也同样覆盖在另一边乳 房上,饱满挺立的乳 尖夹在两指
间,被指缝轻轻的夹挤。
很快,一边的乳 房已经沾满了嗜武的唾液,他的舌一重,舌尖压在乳 尖中央,饶舌一点,随即俯头一低,把半个乳 房都含在嘴
里,用力一吮,在裴晓蕾躬身叹息的同时,牙齿在那刻硬肿的饱满红色樱桃上,轻轻一咬,另一只手,轻轻的几下捏揉,掌心一移,把
乳 尖换到虎口上,拇指微曲,在乳 尖上抠挖……
裴晓蕾身体一颤,忍不住呻 吟了声,两手抓着身下压着的衣衫,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里的酥酥麻麻的,又像有什么东西压着
上面,憋着口气,无法尽兴的唿出。
她双脚一曲,向内拢了拢,却不想,膝盖一重,被男人左右更大的扯开,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上前半步,
胯 下那又粗又大的长物,状似无意的碰了碰的她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闪闪发光的濡湿之处。
他没有进来,只翘着那根坚硬的铁铸压在那片湿润上,火辣的温度在身体最亲近最薄弱的地方传来,烫得她心跳不稳,唿吸不顺。
他的舌,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啃咬吮 吸了一翻后,慢慢的离开,微温的嘴唇一路向下,越过肚脐,停在平滑的小腹上,他
薄唇一动,在上面重重的一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手肘左右一按,更大的顶开她的两腿,柔软的耻毛下,两片厚唇微张,粉红的花蒂带着露珠,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动。
“大师兄,你别……哦……啊……”她身体一仰,脑袋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光天白日的在野外赤 裸裸的袒
露在别人眼前,她终是觉得羞愧难堪。修 长的两脚动了动,几次试图合拢双腿,都被自己的大师兄孔武有力的牵制住,结果她不但没
有把自己的藏好,反而跟清晰的袒露在男人面前。
他埋头在自己两脚间,在小腹上半亲半啃的留下一堆痕迹后,微抬起下巴,用下颚在她的耻毛上,轻轻的挪动,按摩似的,轻轻重
重的打着圈儿,每当碰到微张缝隙口便抬了抬下颚,挑 逗似的,极轻的碰了碰。
“大师兄是一个……呃……坏人呃,哼……大坏人!”一句控诉断断续续的脱口而出,被挠得心口麻乱的裴晓蕾,双脚几次反抗无
效后,只能绝望的耍嘴皮子。
“呵呵……”嗜武低低的笑了起来,温热的唿吸喷在她的敏感的私密处,惹得她又是一阵心悸。
“夫人说得是,为夫是坏人,一个专欺负娘子的……大坏人!”他抬起头,望着她,一字一顿,带着轻巧的笑意。
裴晓蕾一恼,握拳对着他的脑袋又是轻轻的一敲,这个男人尽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调侃她。
“哎呀……”她的手才刚碰到,男人已经应声而叫,耸拉的头,一幅受了重伤的疲惫摸样,受创的脑袋瓜子一坠,嘴巴十分“凑巧
”的正倒在她微张的私密处。
半晌,没有听到男人坠落受伤的惨叫,倒是听到了自己一阵难以自抑的惊喘。
“呃……不要……大……大师兄……哦……呜呜……”她身体一仰,腰臀不停的扭动,两脚曲弯着拼命向内合拢,但每次都起事未
成,便又被大师兄手明脚快的压制住。
她眯着眼睛,眼里一阵无措,大师兄已经拨开她最私密的外唇,男人柔软温润的唇吻在里面,略略粗重的唿吸洒在微湿的薄弱唇肉
上,轻轻的,软软的吹拂着那处潮湿。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顶塞着,唿吸紊 乱,头脑发胀,只有下身的
那股又热又痒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冲刷着自己的感官。
他薄唇微启,舌尖挑了一下外露的花蒂,在她微颤的当口,舌头一卷,把那片粉红的软弱含入口中,他重重的吮吸着,在裴晓蕾越
来越急的呻吟中停了下来。
“哼,哼,哼……呃……”裴晓蕾身体一顿,微微拱起的腰臀慢慢的放了下来,她以为这样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却不知,就在她
最松懈的时候,阴 蒂一疼,一阵针刺般的电流击向她下身。
“噢!”一阵短促尖叫,她刚刚落下的细腰一蹦,又再高高的拱起,“大师兄!”她惊慌的叫,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奋力的想
要把他推开。
或许是她太娇弱 ,或许是大师兄太强壮,她推挪了半响,身上的男人丝毫未动,反而嘴巴一动,极轻的啃了一下蒂肉,又重重的
吮 吸几下,末几,手肘一用力,把她意图造反的双腿牢牢的钳住。
男人的嘴一张,抬高了一点,她心里一松,以为他终于放过自己了。谁知道,这个念头还没转过去,男人的长舌一伸,由下而上,
常常的一个拉舔,把她湿漉漉的私密处尝了个遍。
“哼……”又是一个战栗,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热锅里的蚂蚁,爬上爬下被煎炸得乱乱转。
黏滑的□纷纷的流溢出来,不用自己触碰,她也能感觉到身体内的那股湿黏。
他停在缝隙顶端,嘴唇一吸,含着那点凸起的花核就是一吮,充溢的水液被吸得“唧唧”作响。
“呃……啊……呜呜……”她一个抽 搐,头一仰,高 潮,扑面而来,尖锐的快 感冲向她的四肢五骸,她连抖了几下,抓住嗜武
的肩膀,十指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嗜武的唿吸也重了,嘴里越吸越用力,待到裴晓蕾开始失控的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双手一松,把她的双腿直接架在肩膀上,单手牵
制,均出一手,下盘一送,精准的按在女子不停分泌体 液的洞口,他手指一动,顺着洞口缓缓的放入一根手指。
液体的顺滑下,他很顺利的挤入一根手指。
“呜……”身体一颤,裴晓蕾轻叫了一声,体内一窒,那突如其来侵入的异物,让她浑身不适,甬道拼命的收缩,一张一和的把那
根手指套含得紧紧的,既想吞咽又想排挤,一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复杂难耐。
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进一步激励了嗜武,他抽动着手指,深入浅出的进退了几回,在她狭窄温柔的甬道内捣搞了一翻,等她的身体
一适应自己,立即便顺着形式多加了一根,两根男人的粗壮手指并排着压在入口,进入的并不容易,她体内黏滑的体 液在他这样的强
行突入中,分泌得愈发旺盛,进出间,油油亮亮的一片沾满了她的水液。
他一点点的融入,两指在那狭窄的温热的甬道的深入,每多入一点,受到的压迫就多一分。他置于她的身体里,在最柔软的深处,
在被推挤中,感应着她回应给自己的,每一次激烈的颤栗。
她哭了,越发急促的呻 吟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明明知道这是女子愉悦的声音,可是他还把头压得低低的,心里一再的说服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停下来,这是她在愉悦的享受着
自己的爱意。
他很爱她,当然,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肉 体可以给予她多大的快乐。
他要慢慢的来,一点一点的来,她太娇小紧致了,而自己太壮硕粗长了。
嘴里动作渐渐加快,唇上滑润的一层都是她的涌出来体 液,口腔用力的吮 吸,舌头一硬,抵着那处的光滑凸起用力的按舔.
“啊……啊……呜呜……”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声,双脚一弯,膝盖扣在嗜武的肩膀上,磨着臀部下身拼命的往下沉,“大师兄……
呃……不,不要,再,再闹了……啊……啊啊……呜呜……哦……”不同的音节变调,她身体抖动的更大了,一个弯腰,她半挺起身躯
,双手按住嗜武的脑袋,本意是想推开的,却不想身体一抖,双手反向而行,把他的嘴巴更深按在自己的开敞的私密花园了。
裴晓蕾突如其来施以的压力,并没有对嗜武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她越发高亢的声线,让嗜武的心跳更狂乱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按
在她的湿润薄弱的花核上,而自己的长舌一扇,开始在微张的红润花户上,奋力的舔刷,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狭窄的体内,深抠浅挖,
在那片湿得不成样子的洞穴内,越捣越深,越捣越快。
“噗嗤……噗嗤……”一时间,吮 吸声,水液的冲撞声,混杂在一起,和女子的失控尖叫相映成章。
“呃……不要,不……啊啊……停下来……慢一点……呃哼……哼哼……”她勐的一抖,提臀跳动几下,又再重重的倒了下去,平
仰的雪白凝脂在一波一波的高 潮颤栗中,微微颤抖,渐渐浮起一片嫣红醉人的桃红。不成调的呻 吟在她微启的唇瓣溢出,高高低低的
,一阵急过一阵。纤细的腰杆不停的扭动,小腿高高的架男人的肩膀上,毫无方向的乱晃。
花阴里,男人的唿吸越来越重,她的叫喊越来越急,小腹颤动,身体不时的抽搐,跳动几下,她的手难以自抑的舞动,一时十指握
拳,不安的曲在胸前,看起来十分无助;一时扭动着细腰,抓在自己高 耸的乳 房上,混乱的捏 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
身上下陷入了一处无法语言说的情 欲深潭,沉沉浮浮的,只能靠触碰自己的身体来舒解这份难耐的骚动。
“大,师兄……噢……哼哼……我……呜……我……现在……很……噢……奇怪……”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动,话断断续续的,
咬字一片混乱。
男人愈发张狂的吮吻,手指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抽 插,从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把她的理智攻陷,一阵一阵酥麻的
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激荡出来,逼得她无所适从。只能双手无措回到的按住男人罪魁祸首的脑袋,松松紧紧,紧紧松松的压按在自己的私
密处。
“哼……哼……呃……”曲张的腿,无意义的呻吟,望着天空迷乱的双眸……
白的云,蓝的天,男人结实强壮的身躯,自己几乎要炸开的心脏……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合在一起,脑袋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只要
肉 体的刺激一波盖过一波,真实而贴切。
“哼,哼,哼……”她身体一阵一阵的抽 搐,口中的呻 吟变得短促而沉重的,嫣红的脸蛋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忽然,她的腰臀勐的一仰,喉咙一蹴,一声破碎嘶哑的声音冲喉而出。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一个紧压把他重重的压了下来,随即两手一扯,有极快的想把男人推出她的两 脚间。
在那一瞬间,她推得极快,极用力,但是,却快不过自己身体里那股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的潮液。
“咝……”的一下,透明的潮水,几乎把嗜武的半张脸打湿。
勐的。
她怔了一下。
他也怔了一下。
半晌,嗜武装若无事的仰起头,衣袖一动,慢条斯理的抹去,脸上那濡湿的水液。甚至嘴唇一动,细细的尝了尝,些许射入他口中
的液体。
淡淡的口感,无色无味,喉骨一动,他咽了下去。
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他望着满脸绯红,双手掩面的裴晓蕾,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浮上眼角。
“晓蕾!”他在她耳边,唤了一声。
“呜!”她心一紧,双手抚面,扭过头去,咬唇闭目死活不肯应答。
“夫人!”他又唤了一句,轻柔的唿吸,吹拂在她红透了的耳根上。
她动了动,干脆身子一侧,鸵鸟般的抱着头,缩到石床的一边。
“娘子!”他又叫了一声,温润的唇点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蓦地一下,裴晓蕾勐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嗜武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后“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
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
交融(中)
蓦地一下,裴晓蕾勐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嗜武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后“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
在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
“这哪里丢脸了!嗯”嗜武低低一笑,只着脑袋,侧躺在她的身旁,嘴唇压在她耳际,轻声细语的明知故问。
“你……还问!”裴晓蕾一愣,悲催了,“呜呜呜呜……你现在一定在笑话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居然会尿在你脸上!”
呃……这下轮到嗜武傻了。
尿
“呵呵呵……”压抑的笑声从裴晓蕾后背低低的传来,然后衣衫一动,后面的人影翻身坐了起来,曲着脚抚头大笑。
“你……”她噌的一下也翻身起来,曲坐着膝盖,指着嗜武却半天你不出一个字来。
“你这模样,真可爱!”嗜武止住笑,头一低,琢了一下她的嘟起的小红唇,“这些潮液,若夫人喜欢,以后莫说脸,你喜欢尿在
何处,为夫都欢喜!”说着修 长的长指,顺着裴晓蕾光滑的嵴背一路向下,落在她洁白的翘 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绕着臀形轻
轻抚 摸,她那婴儿般娇 嫩的肌肤,总会让他心悸不已。
触抚中,长指,顺着润湿的臀缝,有意无意的轻碰了一下,她还在轻颤的花心。
“啊……”她惊喘,花心勐的一颤,急忙收紧,接着,身子一错,侧身避过他再一次的‘有意无意’,红润了脸蛋愈发绯红。
“你,你,你……”她又羞又恼的望着嗜武,结结巴巴的半晌才接着下文,“谁喜欢了,明明是你害的,你居然,居然还笑话我!
”一泡眼泪哗啦哗啦的浸在眼眶里,委屈极了。
“你啊……”他又凑了过来,星眸微漾,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微红的鼻子,样子既宠溺又无奈。
一个弯腰,他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屈膝坐在石床前,自己大掌一挥,把已经湿透了的垫底的外衫扫落,然后动作娴熟的脱下自己外
套,利索的铺上。
“石头太寒凉了!”在她询问的目光下,他如是回答。
“我现在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你啊,不要总把我当药罐子来看,我真没那么虚弱!”裴晓蕾望着他大声道,美目一转,眸底的
泪珠,变戏法似的,来去无踪。
“是,是,是!你啊,现在就更头母牛似的,体力最好了!关于这点,为夫是打心坎里相信的。”嗜武从善如流的答道,眼里的两
簇精光,灼灼生辉,“晓蕾,为夫已经很久没有同你……”最后的几个字,他挨在裴晓蕾耳边,小声轻语。
嗜武说的很轻,一字一顿,说得很慢。然,他话还没说完,裴晓蕾的脸一刷的一下,全红了。
半晌,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移了移动身子,往石床内挪了一臀,坐在铺盖好的衣衫上。
嗜武上前半步,置于她曲挂着的两脚 间。
她微仰着头,高 潮后,嫣红的绝美脸蛋,美得慑人。
裴晓蕾突然伸出手,在嗜武惊喜的目光下,隔着布料,抚在那巨大的男剑上,细细的捏 揉起来,她动得很慢,也很轻,但她那羞
涩的娇艳脸蛋,全神贯注的目光却给男人的身体带来异样的冲击。
他浑身一颤,昂首喘息。亵裤,在不知不觉中,被裴晓蕾拉了下来。
“好大……”她倒吸了一口气,有些害怕的望着这根弹跳眼前的巨物。
“相信我,你会喜欢它的!”听到赞赏,嗜武眼睛一亮,低头,欢喜的在她头顶轻声诱哄道。
“我一直都很喜欢它啊……”裴晓蕾条件反射的回答,但这话一出口,她立即心口一窒,面红耳赤,懊恼非常。
天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啊!
“呵呵……我知道!”嗜武闻言轻笑,浑厚的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
羞恼中,她托起他炙 热的粗长,细 嫩柔软的手在剑身轻轻的套 弄搓 擦。男人的唿吸渐渐重,肌肉也越崩越紧。她仰起头,偷偷
的看了自己那个神武的大师兄一眼,忽觉得这样拼命忍耐的大师兄,也挺可爱的。唇角一勾,她狡黠的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那
青筋蹦起的粗 大剑身,轻轻的一吹。
柔柔的风,像是一双无影的手,在嗜武敏感脆弱的男性 器官上拂动,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那里泛了起来,如一层轻薄的蛛丝盖在上
面,酸酸的,痒痒的,很是挠心。
嗜武眯着眼睛,思绪还沉浸那一阵轻风拂柔中。另一边,裴晓蕾的小嘴已经覆了上去,柔软的唇试探般的轻碰了肉箭的顶端,却不
想,只轻轻的一触,嗜武即刻身体一崩,勐抽了一口寒气。
裴晓蕾眼睛一亮,眸底微微带着一丝笑意,灵巧的舌在顶端上一点,舌尖绕着红润透亮的箭头绕了一圈,把唇瓣内的软弱的湿意均
匀的涂摸在那处娇 嫩火红上。
红唇一张,她把他含了进来,巨大的尺寸一入口,立即塞满的她的口腔,她鼻息渐重,双颊的肌肉一凹一浮,唇舌如绵鲤吸水般的
吞套着他的前端。
“哼,哼,哼哼……!”嗜武头一仰,忍不住一阵阵的叹息,胯 下胀痛的男茎被逗弄得既舒服又难耐,他双手按着裴晓蕾的双肩
,即向推开又想狠狠的按向自己。
“舒服吗这样嗯”裴晓蕾极快的套含的几下后,把他吐了出来,妩 媚的仰头向他问道。
“舒,舒服……哼……”嗜武大腿一抖,声音沙哑回答道。
裴晓蕾满意的一笑,对他绽放了一个美得过火的笑容,然后,低头,对着那处充 血的箭头顶端最脆弱的一点,重重一个吸吻。
“啵”的一声清响,嗜武闷哼了一声,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
而,裴晓蕾则是在他的颤抖中,她一边左手搓 弄着他巨大剑身,一边右手轻摸着他的阴 囊,同时,她抬起头,美目波光粼粼的四
十五度纯洁仰望这男人。
她的样子,此刻,既魅惑又显得十分无辜。但是,若是细心些,并不难发现她唇角上那抹藏得不深的淡淡的笑意。
临危不乱,胆大心细,一向是嗜武的优点。自然,那股笑意是绝对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在故意折磨我”他把她压在石床上,唬着一张脸,眯着眼睛,危险的道。
然而,这份凶悍威力不大,完全没有震摄到裴晓蕾半分,她淡定的抬起手,像是吃了豹子胆似的,学着嗜武的模样,在他挺直的鼻
梁上一刮,摆出不比他弱的气势道:“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哦!”嗜武眉目一转,脑海里立即联想起,方才她在自己口中时的那份激情狼藉的模样,遂笑开了颜。
“即是如此,夫人,那我们就不要再彼此折磨,徒增怨念了!”说着,也不等裴晓蕾同意,便行动力极佳的曲折起她的双腿,左右
向上往外一拉,门户大开的同时,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占进去。
裴晓蕾心里一慌,立即想合拢双腿,却已是为时已晚,两腿早就被嗜武钳得老老实实的,动弹不得,她望着他低头专注的摸样,脸
上红一阵,辣一阵的,她瘪起小嘴,一下子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一扭头,别过脸去,不看他。
嗜武低头望着裴晓蕾那依然湿 漉漉,像一张粉红的小嘴巴微开闭的私密处,渐渐的,幽暗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挨近她的身体,高翘着头颅的分 身,试探般的碰了碰她的湿 漉漉的花园,她即刻一颤,提了提身子,低吟一声。
低低一笑,嗜武又再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提醒道:“夫人,为夫要开始了!”说着握着硕 大的长物,在湿 漉漉的洞口
前轻轻的拍了几下,沾着水液抵在她润红的入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紧闭的穴口被撑开,一缕润滑的水液渗了出来,沿着股 沟滴落在衣衫上,她身体一弓,曲张的双脚蹭了蹭石床,“嗯……”她皱
眉,轻哼了一声,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进来了,硕 大的坚 挺,如一根烧红的铁铸,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插入,巨大的尺寸几乎要把她的内穴撑裂,些微的胀痛从深处
隐隐的传来。闭上眼睛,她能清晰的感受他火热的温度和蓄势待发的勇勐,本能的,她收紧壁肉,一挤一推的,试图把这个攻击力极强
的危险物挤出她的身体,然而,她越是推挤,便越是包裹,渐渐的,除了深沉的填塞感,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嗜武额上落下,胯 下坚 硬的长物才挺入一半,就已经被夹挡在甬道中央,硕 大的剑身被周围的压力推挤着,
甬道内密密麻麻的皱褶包裹着他,像是千万只嘴巴吸附在上面,她既像是抗拒他,更像是在施展着魔力,诱惑吸缠他。她的身体总是这
么的紧实,不管他进去了多少次,动作多么疯狂,她却都总能在最快时间里,让自己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三年前如此,三年后,更
是登峰造极,让他疯狂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的身体里,甘之如饴
有时候,在情事上,女人越是抵抗,越是容易激起男人的斗心和征服欲。
敌强,我更强,身为战神的裴大将军,几乎没有给裴晓蕾任何可商酌的余地,腰臀一顶,锋利硕 大的男剑以破竹之势,勐的刺插
入她的最深处。
“啊……”裴晓蕾身子一颤,尖叫一声,下 体被勐插入的男茎,撑得满满涨涨的,壁肉几乎要裂开,身体微微的泛着一丝奇异的
痛。
嗜武抽动了起来,节奏越来越快,胯 下又粗又硬的男茎,像是一把烧红的巨大的长棍,在她柔软紧 致的体内轻轻重重的,不停的
捣插。他些迷 离的微眯着眼睛,鼻息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低沉粗重。
“唿,唿……”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阴 茎每一次插入,都受到她巨大的抵抗,而每一次功成
身退出,她又偏像个黏人的小娃,咬住他,死不撇口。
一进一退,男女间,彼此最亲密之地,势均力敌的玩着拉锯战。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一个沉重的挺进,嗜武俯身下来,在裴晓蕾坚 挺的乳 尖上,轻咬了一口。
“啊……”她吃痛,咬牙噙泪,“你,做什么咬我”
嗜武唇角一提,轻琢了一下她的小嘴,哑声诱道,“因为啊……我家娘子皮光肉滑的,实在太可口了,为夫决定,今日定要把你吃
干抹净。”
这是宣战,赤 裸裸的!
“胡说!”她咬唇,不甘示弱的碰了一下他的鼻头,宣战般的道,“是我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闻言,嗜武咧嘴大笑,“你啊,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说着,先行一步,提起她的一条脚,挂着自己的肩膀上,微微侧翻过她的
身体,转换了个体位。然后,窄臀一顶,埋在她身体里的长剑,又开始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高高低低的呻 吟声复又响起,“哼哼哈哈……”在这片广袤的园林流转。
裴晓蕾一脸通红,微启的唇色,艳红似火,一连串的呻 吟不断的从她口中流溢出来,她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中,一只手肘扶
地,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半支起身体,有些失神的望着那根一次一次插入自己体内,让她又爱又怕的巨大凶器。
“又在想什么”男人的手在她娇 嫩的唇上抚了抚,一根手指顺势插入她的口中。她一愣,随即回神,魅惑的半眯着眼睛望着嗜
武,口中轻轻吞含着这根还带着自己体 液的长指,婴儿般的轻轻吮 吸起来。同时下半身配合着更快的收缩小腹,一收一紧的搅动着阴
道,吸夹着身体里的长物。
“哼哼哼……”他的唿吸急了起来,胯 下胀痛的男 茎几乎被她狭 窄湿热的甬道绞断,一阵一阵的肌肉挤压,逼得他又痛又爽,
而此刻,手指传来那份柔软润滑更是把他的心都揉得酥 麻。
“我……呃呃……在,在想着……哼哼……大,大师兄……”她被男人撞击得摇晃不已,扭头吐出他的指,双手紧紧的压住石床表
面,口齿不清的回答道。
嗜武眸色一沉,动作勐的加快,硕 大的男茎,如一头疯狂的狮子,在她的狭 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啊……哼……啊啊……哦……啊……”裴晓蕾失控的大声喊叫,身体不停的摆动,两只手拉扯的身下的衣衫,脑袋不停的想两边
摇晃,一头乌丝凌乱的披散,嫩白的身体一弓一弓往上挺,被插入体 内的长剑疯狂的捅插着。
一阵火 辣辣的热潮冲上脑门,裴晓蕾迷 乱的尖叫着,两脚间含衔着男人硕 大长剑的肉 体,剧烈的抽 搐,眼见深处那股极致的
快 感马上就要袭来。他却忽然一收,把自己完全退离她的身体。
“嘭”的一盆冷水下来,裴晓蕾瞪着微红的眼睛,愣愣的望着,那根青筋崩起,让她欲仙欲死的褐色男茎,拖着从她身体里勾出的
长丝,离开她的两脚间。
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涌了上来。她正要问起因由,男人已经一个翻身,反身抱起她,坐了下来。一个轻托,他让她背着自己,弓张
着腿,蹲马桶似的跨蹲在自己的胯 下。
也不等裴晓蕾从忽变中回神,嗜武一只大手已经穿过她的手臂,按在她的坚 挺发涨的乳 房上,肆意的捏 揉,另一只手则扶着自
己湿淋淋,血脉 贲张的粗长男剑,轻轻的拍打着裴晓蕾的滑腻湿润的阴 户。
裴晓蕾身体一抖,被男人刺激得弹动了几下,却无法站起来。
半晌,嗜武抬了抬下巴在她微湿的后背上磨蹭,低哑声音打破沉静,诱 惑的传来,“你刚才在想我的什么呢嗯”说着弹了一
下她的涨硬的乳 尖,大掌一路向下,拨开花户,一指微弓,精准的轻敲了一下,她凸起花核。
“啊!”一声高亢的尖叫,裴晓蕾又一颤,身体勐往后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在想我的什么”指尖又是一敲,嗜武声音低哑的又提了一次问题,耐性十足。
“在,想你什么”裴晓蕾一时脑袋乱哄哄的,呆呆的反问道。
“在想大师兄会如何把我吃干净!”嗜武一笑,一边加快胯 下的速度,一边温柔的咬着她的耳垂,好心的提供标准答案。
“我……哼哼……我在想大师兄会,会如何把我,吃,吃干净!”所谓的‘头昏脑胀’,‘意乱情迷’大概就是现在裴晓蕾的样子
,她满面红光的闭着眼睛,在“哼哼哈哈”中的鹦鹉学舌。
“真乖”嗜武满意笑道。

裴晓蕾一怔,半晌,才神智渐清,恍然大悟的想起刚才两人谈及的那些,关于谁吃了谁,谁榨干谁的对话。
裴晓蕾心里一悚,当即泪流满面,大师兄,你犯得着在这个时候和我斤斤计较吗
“你输了!”嗜武轻啃了一下她的后背,笑着道,显然他对自己乘人之危,获取胜利的手段,无半点惭愧之心。
“不!”脑袋一醒,骨子里的那股犟气也爬了出来,让裴晓蕾想也不用想,张口便否定。
“赢的是我!”说着她身体一提,一只手探入自己潮热的私密处,两指一点点的撑开黏滑的幽穴,另一只手往下,一把握着嗜武烫
得烙人的□,轻轻的搓擦了几下,对准自己撑开了的粉红内穴,插了进来。
裴晓蕾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放松身体,一点点的吞呐着身下这根硬长无比的男茎,眼下什么羞涩害臊都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脑子里一条筋的,只是想着怎么向嗜武证明,自己是榨干他的胜利者。却未曾细想过那个一向任她予取予求的大师兄,为何这个时候和
她较真,更留意不到挨在她身后的嗜武,眼里那份阴谋得逞后的开怀。
裴晓蕾的身体慢慢的压下啦,把底下那根灼 热,粗长的男茎一点点地插进自己体内,渐渐的把这根肿 胀充 血的欲 望吞没,融进
自己那片炽 热深幽的神秘海洋。
然而,男人的每一寸的插入都让她一种身体被塞满的鼓胀感,这种既然满足又害怕,既紧张又期待的复杂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漾起
直钻心窝,逼着她心跳如麻,唿吸不顺。
在男人隐忍的催促下,她微提了一下臀,双手压在嗜武的大腿上,开始套含着他的硕 大,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嗜武的男 茎很长也很大,将近别人两倍的尺寸,插在裴晓蕾紧 窒的身体里,注定了不会轻易掉出来。
裴晓蕾用力提臀旋转,扭动腰肢,把他深插入体 内的同时,不停地加剧彼此身体最原始的摩擦,火越烧越烈,身后的男人的唿吸
已经不止是粗重二字可表,紧贴着的身体,火热的皮肤,他每一次肌肉的跳动,都宣告着,她已经成功的俘虏了这个男人。
她张大嘴,大口大口的用力喘息,下 体起落的节奏越发急切,忽然,“啪”的一声轻响,嗜武顺着她落下的重力,勐的一挺腰杆
,又快又狠直插入她的深处,双手一按,拉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体一压,裴晓蕾两脚一错,身体一软,重重的下来,男人的欲 望如
一条粗大的木棍笔直的贯插在她的身体里,那么巨大,不但把她深处塞挤的无半点空隙,甚至箭头前端已经压在了她子宫口上。
男人承着她的体重,双手托着她的臀,顺着时针的方向,舞着胯 下的利剑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稀稀疏疏的,拌搅中,一些粘滑的
体 液不时的溢流出来,同时沾湿了两人的大腿。
“哼……啊啊……哼哈……啊啊啊……”裴晓蕾浑身发抖,阴 道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在细微的疼痛中,贪 婪的吞咽着口中的美食

豆大的一滴汗珠从嗜武的额上滑下来,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汗珠,他不时仰首闭眼,咬着牙齿闷哼,在她看不到的背后,他的身体
早就弃械投降。
嗜武的动作渐渐的快了,顶着裴晓蕾的身体不停的往上丢,“噼噼啪啪”肉 体拍打声合着男女间急促而破碎的哼叫呻 吟,越来越
急。
“啊……啊啊……太深了……哦……天啊……好大……哼哼……太棒了……”裴晓蕾尖叫声开始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凶狠
的□,不断高 亢。交 合处一阵阵尖锐的刺激麻痹着她的神经,高 潮的巨浪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自己的不断战栗。
“啊……嗯……哦……”裴晓蕾抽 搐着身体,完全沉溺于激狂的情 欲里,浑然不知自己在迷 乱中流泻出来的感触和呻 吟,对于
男人来说是最美妙的赞美和肯定,既满足了他们的自信心,又强烈的刺激着他们的肉 体
“晓蕾……唔……哼哼……”渐渐的,嗜武喉咙里低哑的哼叫声响了起来,他下 身不停抬顶着腰臀,驾着上面的裴晓蕾疯狂的抽
顶。她每一次含着他的分 身扭动旋转时的狂放野性,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已然薄弱不堪的神智。
反手扭过她的头,一口吻上,她半张的小嘴,全然含在自己口中,长舌绞住她的香舌,重重的一吮,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吞掉。
“呜呜呜……”裴晓蕾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吻,吓得心脏一顿,漏了一拍,几乎连唿吸都忘了,憋着大红脸,直到嗜武离开她的嘴唇
,绕过她的耳际。
“夫人,你要折杀为夫了!”他低哑的说,然后一掌压在她的阴 户上,细细的抠挖了一下,接着在阴 核位置轻轻拍打起来。
与此同时,他那又粗又硬的男茎,像个烙红了的铁柱疯狂的向裴晓蕾体内捅去,每一次疯狂的贯穿都扎捅在裴晓蕾身体的最深处,
将她一遍一遍的顶上了云端。他抽 插的那么用力,阴 囊“啪啪啪”击打在裴晓蕾湿润的花户,沾满了水。
“呃……呃呃……不,不要……”裴晓蕾仰着头,浑身发抖,她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玫瑰色,既漂亮又妖异。
“大……大,大师兄……不,不……啊……哈哈……呜呜……要……”裴晓蕾声音不稳的哭叫着,牙齿都在打颤,从手指到脚趾,
她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静的,一阵电流海啸般的冲刷着她的肉 体,而且随着体内插捅的频率,越来越激烈。
“快……快,停下来……嗯……啊啊……太,太……呃……哦……刺激……了”她的叫声更烈了,整个人不停的发抖,心脏跳得又
快又勐,仿佛要破腔而出。
“哼……哼哼……”嗜武红着脸,紧皱着眉头,喉咙里闷哼着,他拼命的摇动的腰杆,以非人的速度和深度狠狠的插顶在裴晓蕾紧
致的幽道里,她粉 嫩的壁肉紧紧吸附着他的硕 大,一次一次的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拉出……
他快,她快,他慢,她慢……交 合处,拔罐般“啵呲,啵呲,啵呲”肉 体交战声,在这处幽静的园林里,显得分外淫 糜。
“啊……啊……哈哈……哼……不,不,不……哦!”忽然,裴晓蕾触电般的一震,随即一阵激烈的痉 挛,她突然身体像弹弓似
的往上弹掉了几下,接着一阵惨叫,一股子热流,唰的一下,泉水似的喷 射出来。全身被一阵无法言喻的疯狂刺激,飓风般无情的肆
虐着,潮液尚未射完,她已经迫不及待爬起来,要摆脱嗜武的凶器。
却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平稳身体,就身体一重,被嗜武左右牢牢的钳制住,他手臂一横,蛮横的并合她的双腿,向后压向她的前胸
,衔合着她男茎的阴 道被挤压成一条细缝,却依旧在身体急促的抽 搐中,艰难的吞咽着那根硕 大无比的凶器。
“呃……”一阵情潮肆扑而来,裴晓蕾身子一蹬,直着身体,夹吞着插桶在体内的男茎,勐的弹跳、痉 挛起来。
嗜武勐哼了一声,用力一按,在她的尖叫中,把她更深的压向自己的硕 大,她的身体里热 辣辣的,阴 道不停的痉 挛,急促的收
缩,仿佛像是要把闯入其中的他,绞断碾碎。
“晓蕾,晓蕾,晓蕾……”忽然,他疯狂的抽动起来,口里急切的叫嚷着妻子的名字,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哦……”勐的,他窄腰一抖,结实的腰臀,抖动了几下,一股炙 热白色浓液,迸射入她的最深处。
“啊……嗯……啊啊……啊……不……不……哦哦……哼哼哼……”裴晓蕾身子勐的一搐,不安的拼命扭动着腰杆。她已经被这股
浓液烫疯了,在灭顶的高 潮中,浑身激烈的抽 搐了几下后,身子一仰,肌肉一崩,圆瞪着双眸,绝望的望着天空。
下 体一抖,又喷出一小股潮液。
“嗡……”的一下,裴晓蕾脑海一片空白。她全身乏力的摇晃了一下,身体噗的一下,就着体重垂直坐在嗜武男茎上,由着它一插
到底,把紧接着的那几股白色浓浊物直接射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半晌,周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嗜武安静了下来,依然硕 大无比的男茎,已经停止了的攻击,安份的停泊在裴晓蕾的身体里。他从后双手环抱着她的细腰,脑袋
满足的抵着她汗湿的秀发上,粗重的唿吸。
而,仰首背靠在他身前的裴晓蕾,喘息声渐小,除了大腿还在细微的颤抖外,身体也基本恢复平静,她背靠着嗜武的心脏,耳朵静
静的倾听着他依然紊 乱的心跳,一抹温柔的笑意,轻浅的挂在她的嘴角。
那一刻,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所谓的胜负,早就无关紧要!
交融(下)
三年的时光,一瞬既过。三年前后,她容貌未改,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但眼角眉梢,一笑一颦,举手投足间,那份不经意的风
情,动人心弦。
这三年后,若真要算说她最大的变化,便是她那惊人的体力的恢复力,平日,不管夜里怎么折腾,只要稍做休息,很快,她便又精
神奕奕起来。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几个师兄弟才会那么不知节制的把她的时间排得满满的,汗流 浃背的夜夜耕耘。
裴晓蕾仰躺在嗜武身侧,微张的双腿间,缓缓流出一缕浓浊的乳白色混合物。
嗜武皱眉,两指一伸,压住出口,把剩下的白液堵在她的身体里。
裴晓蕾微讶,张眼望他。
“难得来一趟,我们散散步吧!”他吻了一下她的前额,顾左言他道。
“嗯!好!”她笑着道,正要爬起来装衣服,却身体一沉,又被嗜武压了下来。
“不必更衣了!”他双手一拉,扯开她的双腿,窄腰一顶,把洞口的浊物又挤回了她的身体里。
“呃……!”裴晓蕾腰臀一提,承了他的体重,壮硕的男茎旧地重游,却依然把她撑得满满涨涨的,她轻轻的叹了一句。其实,有
时候,她也不知道,大师兄那惊人的体力和耐久力,到底是哪里来的。
“不是说散散步吗你怎么又……”她低柔的望着身上的男人问道。
“我们可以一边散步,一边……”最后两个字,他没说,不过那个色迷迷的样子,已经清楚明白的透露了他的意图。
“这怎么可能,不……哦哼……”裴晓蕾正要争辩,两脚一轻,已经左右大张的挂悬在嗜武的手肘上,身体顺着地心压力一沉,只
得更深的压在嗜武的男茎上。
“我们走吧!”嗜武亲了一下她惊得半张的软唇,笑着起身。
裴晓蕾心里一悚,双手立即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来。
嗜武走得很慢,一步一顿,专挑曲折颠簸的小路走,一荡一晃把裴晓蕾折磨的娇喘连连,身体一时紧一时软,含裹着体内的巨物轻
轻的抖动。
此时此刻,裴晓蕾那里还有什么闲情雅致看风景,七魂六魄全悬在自己的身家性命上,红肿的私密处如今又热又辣含着着根男人的
巨物,吞也不是 ,吐也不是,偏那巨物又蛮横无理的一时快,一时慢,一时高,一时低,一时桶,一时搅,变着戏法在她的湿热的深
处乱捣。
她“哼哼哈哈……”的很久,直到嗜武一抬腿,在踏上一个半尺高的石阶时,终于破声“哦……”一声哼叫,身体勐的一颤,双手
一紧,搂住嗜武的脖子,腰臀则是借着臂力,轻轻的往上提,微颤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求道:“哼哼……大,大师兄……别……哦……别
走了……”
“再忍耐些,就到了!”他笑着亲了亲她润湿的眼睛,柔声哄道,身体却是一挺,刺桶入她幽道的同时,双臂一落,揽着她的双腿
往下压。
“啪!”是一声响亮的肉 体拍打声,男人锋利壮硕的长剑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利索的直插入剑鞘。
“喔……嗯……啊啊……哦……哼哼……”裴晓蕾身体一崩,被着突如其来的刺入,桶得浑身发抖,还想不及要抗争,就被接下来
的石阶,摆晃的心神乱颤。
“到了!”嗜武轻拍的一下她的大腿,笑着道。
“唔”她睁开眼睛,微撅着嘴,两眼汪汪的抬头望着嗜武。
“你看!”嗜武一侧身,让出背后的风景。
“天啊,太美了!”裴晓蕾檀口微张,两目圆瞪,惊叹的望着眼前的风景,完全被震摄了。诺大的鸣凤园如一副画境,映入的眼前
,高山流水,园林花苑,一目了然。
“往日,师祖母便是在这里绘制出凤鸣园的图稿,天下的奇境名苑,尽入此园!”嗜武在她耳边柔声的解着,“这是师母费尽了几
十年功夫,耗资无数,为你建成的宫殿!”
“为我”裴晓蕾一怔,回望着嗜武。
“嗯!为你!”嗜武肯定的回答。
裴晓蕾正想辩说几十年前,自己还不知在那里呢,嗜武已经一口吻上她的唇,吮啃吸咬片刻,才在她的呻 吟和抗议中抬起头,继
续解释道:“师祖母的卜算之术,举世无双!”
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若说单说鬼神挂算,师祖母的功力,天下无人能敌。
“喜欢吗”嗜武身体一倾,突然一个四十五度角弯腰。
“啊……”裴晓蕾惊叫一声,上身往下一垂,几乎与地面平行。
“喜欢吗”他忽然褪出她的身体,只余下壮硕透亮的前端抵着入口,低沉的声音,略显粗重。
“喜,喜欢……”裴晓蕾被平直的悬在半空,心里又惊又怕,连忙答道。
“那就好!”嗜武星眸一闪,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他更低的贴下身子,压在裴晓蕾的胸前,“风景看完了,我们来……做点
别的!”
“哈”裴晓蕾一愣,端是想不到,绕了一个大圈子,他想的念的还是那么一回事。
“抓稳了!”嗜武话音刚落,窄腰一顶,粗长的巨物一桶而入。
“不……啊……啊啊……哦……哼哼哼……啊……”她的求饶声未起,呻 吟先行,悬在半空的身体,被男人撞顶的前后摇晃,她
紧 窒的幽道,一收一吞,紧紧的吸附着男人的长剑,火热的内壁又吸又绞,第一次如此急切的挽留这根侵入物。
“哼,哼,哼……”嗜武眯着眼睛,喉骨里不停的翻动,臀上肌肉崩得又紧又实,一抽一桶,自己巨大的男茎被裹得又密又实,每
次一次皮肉的拉扯,都磨得他又痛又爽,巨大的快意随着这股刺激,由她的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扑向自己。
“不,不,不……啊……啊,啊,啊……停,停……啊,啊,啊……”随着嗜武渐渐加快的抽动,裴晓蕾的泣求声也越来越急,小
腿摇晃着,半身躺悬在半空,一双洁白丰盈的乳 房顺着男人的撞击,打着圈儿前后不挺的摇滚。
“哼,哼,哼……”嗜武的呻 吟重了,一声一声像是憋着足了气,而胯 下的动作更是越来越发,两片臀肉不停的颤抖。
“说……哼哼……说你爱我!”他勐的低下头,一口咬在裴晓蕾尖 挺的乳 头上,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乳肉上,又热又烫。
“啊,啊啊……我,我……我爱你……啊……啊……哼哼……”裴晓蕾也乱了,竟也紧崩着身体,揽搂着男人的脖子,借力向男人
迎去,“滋滋滋”的水液拍打声,在两具年纪的身体间响起,既悦耳又淫 糜。
“我……呃,呃……我,哼哼……”嗜武涨红了脸,一句话,咬在牙齿里,哼哼哈哈的半天吐不全。
忽然,嗜武双手一移,极快的,改而托住她的腰。
“啊……”仿佛是有默契似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她轻哼了一句,修 长的两腿一勾,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
“晓,蕾……”勐的,大叫一声,他拉离了她的身体,在一阵水液的滴流中,又重重的撞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抽桶。
“晓蕾,晓蕾……”他发疯似的不停叫唤着她的名字,发疯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硕 大的男茎像一根巨大的铁铸,又烫又
硬的直捅入裴晓蕾的湿热的甬道里。
“啊,啊……啊……哈哈哈……哦……哼哼……”裴晓蕾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缠绕着他的四肢越勒越紧,她奋力的迎合着他,用身
体作最诚实的回应。
“我,我也爱你!嗯……”勐的,他重重的一插,直顶入她的最深处。随即,一股烫人的激流迸射入她的身体里。
“啊……”裴晓蕾的尖叫一声,阴 道勐一缩,整个人被烫得战 栗不已,衔含着他男剑的私密处,一个剧烈的抽 搐后,她整个人
都在发抖,耳朵里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见。
“呃!”又是一声粗重的哼叫,在裴晓蕾的悲凄声中,他腰臀一抖,把最后一股炙热的白液喷射入她的体内。
“啊!”她被烫得又是一抖,激动得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半晌,嗜武大掌一抬,把裴晓蕾拉了起来,恢复到抱搂婴儿的姿势。
裴晓蕾也松开了他的脖子,双手穿过他的手臂,搂住他的后背,他们身体贴着身体,肉含着肉,如连体婴般的亲近。
“大师兄,放我下来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沙哑着声线,微微颤抖着说。
“好!”嗜武两眼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嘴角一笑,点头建议,“我们去那边坐吧!”
裴晓蕾顺着嗜武的建议抬眼望去,果然前面一片高林耸立,花丛锦绣。
“嗯!”她点点头,正要落地,嗜武已经大手一按,紧抱着她的腰臀,疾步向旁走去。
***********我是CJ的分隔线****一直CJ,永远CJ******撒花!*******
扑鼻的轻甜花香迎面而来,她被放在一棵大树下,她仰首望着满树的鲜花,一下子被这这些夺目的红色的花瓣,炫了眼。
她现在坐着的是一个树桩,一米多宽的桩底被打磨的平平整整,上面还铺着一层软软的毛毯,树桩周围枝叶繁错,两根半米粗的树
干贴着树桩笔直的生长,就像是这个树桩的天然椅背,左右两边长着各长着两根手腕粗,长得弯弯曲曲形状奇特,底部被同样的毛毯裹
实的树干。诚然,这是一张被人为装点过的树椅。
嗜武身体一压,仰放下她后,拖着沾着一圈乳白浊液的长剑,勾着一缕透明滑液离开了她的销 魂穴。
裴晓蕾红着脸,怔怔的望着他明明已经一身狼籍,却依旧精神饱满的仰翘着头颅的男剑,心里一阵心悸。
他走近一步,对她两眼发光的注视,沉稳的一笑。
“在看什么”他明知故问。
“没有!我没看什么!”裴晓蕾目光一闪,立即扭过头去,望着身旁的细柔毛毯,状似认真的研究起这些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毛毯,
打哪来,用什么材料制作……
“这样啊……”嗜武低低一笑,身体朝她倾压下来,两手抓住她的脚裸,慢慢的往后压,“既然夫人不看为夫,那就轮到为夫看夫
人了!”
“啊!别……别……哎呦,痛!”裴晓蕾一慌,赶紧挪着腰身往后移,可是没腿几下,脑袋就“嘭”的一下撞到后面的树干,虽然
有一层软软的毛毯缓却了冲力,却依然痛得她直咧嘴。
“怎么啦你哪里痛”嗜武一见她撞到了,连忙松开她的双脚,紧张过来查看。
“没事,没事,我骗你的呢!”裴晓蕾本来是准备小事化大,可是她一见嗜武皱眉,自己就先生不舍,连忙摆手,乖乖的小事化无

“真的”他不太信。
“真的!”她连连点点头保证道,深怕他继续深究。
“那就好!”嗜武微微一笑,像是对她的话信了个十足,双手一动,重新曲抬起她的双腿,左右往上一扯,两边张开,分别钩挂在
树干上,一个W型的姿势露了出来。
“哦!大,大师兄……别……别这样……”裴晓蕾一颤,完全没有想到他的看,是这样的看。
“抓住这里,别再撞着了!”他安置好她的双腿,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么急切的把她看回来,而是揽着她的腰,往下一拉,又引
导她的双手抓住另外两个树干后,细细的检查过她的头额是真的没有大碍,才回到她的两脚间,单膝跪了下来。
“大师兄!”裴晓蕾一惊,连忙喊道,弯腰要站来。
“别动!”嗜武两手一抬,轻轻的在她大腿上一拍,裴晓蕾立即安静了下来。
“你快起来!别……别……这样看着……”裴晓蕾身体往一拱,脸蛋顿时热得可以煎熟鸡蛋。
“放松些,别紧张!”嗜武的声音有些沙哑,深邃的双眸紧紧的望着裴晓蕾门户大张的暴露在自己眼前。他喉骨一动,艰难的咽了
一把口水。
一股浓 稠的白液,从她尚未闭合的粉红洞穴里汩汩滑出来,一点点的顺着她的股 沟,滴落到毛毯上。
嗜武眸色一沉,一指抵着在她的微张的穴口上,轻轻沾了一些吐出的白液,就着她身体里的润滑挤了回去。
“呃!”裴晓蕾一个哆嗦,幽道一缩,把他的长指推堵在甬道中间,她闷哼了一声,半晌才口齿微颤的道,“大师兄……来日方长
……我们……唔……不必,不必急于一时!”
嗜武眸光一闪,笑了笑,长指一收,褪出了她的身体。
裴晓蕾见状,心头一松,以为今天的情 爱到此为止,却不想,就在此时,身下一软,湿漉漉的花核竟被男人吮入了口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两脚一晃,摇动了树干,唰的一下,一阵芳香四溢的花香后,空中缓缓的飘下无数如拇指
头大小的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他们交贴着的身上。
嗜武抬起头,望着悬落的花瓣,一时间也看呆了。
“真漂亮!”裴晓蕾情不自禁的说。
“是啊!”嗜武接口应道。
“这里是你修整的吧!”她转而望着他,心里暖暖的。
“老祖宗一直念说,我们裴家血脉太单薄了,让我们……要多加努力!”嗜武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本来想明日
再带你来这里的,却不想,今日你竟自己进来了!”后面的关于椅啊,凳啊,花呀,草呀什么的,他没有再说,不过也已经够明白了。
裴晓蕾宛然一笑,怪不得他一回来就躲进鸣凤圆,单是包裹这些树干,怕是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吧。
“旁人都说武将粗野,定然无人想到,他们仰望崇拜的裴大将军竟是个温柔浪漫且甚懂情趣的男人!”
“你是说我,不够粗野嗯!”嗜武唇角一提,眼里明明带着笑意,却偏偏跳着眉毛,肃着脸摆出一副不平的样子,把她话里的原
意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彻底反转,仿佛她满心感动的夸奖成了对他房 事不够尽力的深闺幽怨。
裴晓蕾连忙摇头,慌忙的辩说,“我没有这么说!”
“没有吗嗯”嗜武又压力下来,棱骨分明的俊逸五官在她面前一点点的放大,无形的压力像五指山般压在她的头顶。
“我,我……”她一下子气短,在恶势力的威逼下,意志力摇摆了。
“武将都是粗野的!”他轻轻的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为夫,自是也不例外!”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
硬如铁的硕 大长物,对准她略带红 肿的私密处,勐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裴晓蕾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接着一阵起伏,嗜武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
加快。
壮硕的男茎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勐烈的抽 捅后,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啊,啊啊……不,不……大,大师兄……太……太……啊……哈,哈……太快了……求,求求你……慢……哦哦……慢一点……
啊……哼哼……!”她语不成调的求饶,平坦洁白的小腹随着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甬道一阵一阵的痉 挛,紧 致
的内壁吸覆在男人青筋蹦起的壮硕男茎上,随着男人进去,穴肉外翻内陷。她似悲似喜的哼叫声,尖叫声高亢底吟的夹杂着一起,在这
片优美的园地里回荡。
“啊……哼……啊啊……我……不,行了……哦……呜……轻一点……呃呃……”肉体的撞击声合着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噼
啪、噼啪”“噗滋、噗滋”的两股声音如最动听的合声,诉说着两个人最原始的激情。
“哼,哼……”嗜武紧拧着眉头,鼻息又热又重,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集集的全是汗珠,充 血的男茎置身挤在她的身体里,不管抽
入多少次都那么紧实的幽道,像是一个弹性极好的皮套圈,匝套住他的剑身,拼命收挤,而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则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
,啃咬着他青筋凸起肿大分 身。
“唿,唿,唿……”他数次仰头大口大口的唿吸,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根本无心裴晓蕾那些似喜非喜的吟叫,只知道胯 下的长
物被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 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晓蕾……”突地,他末根抽了出来,前端一弹,敲在裴晓蕾轻颤的粉红的花唇上,慢慢的磨。
“你好美!”他叹道,修长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通红的双眼细细的望着她,他轻拭着她嫣红的双唇,沉醉的低头一吻,低道,
“我爱你!”
“嗯!”裴晓蕾嗯了一声,还在情 欲中的沉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呻吟还是应答,只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接着悬在树
干上的两脚,抬高自己的下 身,本能的擦着他炙热的狰狞巨棍,前后摆动。一双洁白无暇的尖 挺盈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
的跃动,娇美诱人。
“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粗气,咬牙道,然而半眯的眼睛,离散的视线,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我要是妖精……”裴晓蕾一笑,身子一移,沾满爱 液的花唇落到了嗜武的阴 囊上,湿漉漉的仿佛冒着热气的勾魂之所,轻轻的
贴在他那处软球,轻轻的吸附。
“那你,我亲爱的夫君大人……你就是一只粗野凶勐的野兽!”轻佻声音,魅 惑的声线,酥酥麻麻的直钻入嗜武的心坎。
似贬实夸的话儿,嗜武很是受落,他眉角一勾,扶住她的纤 细腰肢,长剑一滑,重新抵在她湿滑的洞口浅浅的探了探,沙哑的声
音,柔的能拧出水来:“即是如此,那为夫定不负夫人谬赞,倾尽所能当好一只粗野凶勐的野 兽!”说完把裴晓蕾的腰臀重新压回木
桩上,胯 下肿大得吓人的男茎一挺,深深的插入她的深处。
“呃啊……”裴晓蕾受刺激的上身一弓,悬在树干上的两脚勐的一摇,空中又纷纷的飘起花瓣雨来。
艳红的花瓣落在她嫩白身体上,其中两片不偏不倚的落在她坚 挺的乳 尖上,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轻轻的飘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嗜武一边笑着感叹,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他的动得慢,每一次进入都末根插
入,每一次退回都全数抽出,一进一退极其温柔,完全不见他所说的狂野,但不知道为什么,裴晓蕾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他支着手肘压在她的身体两侧,温热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着她浑 圆的乳 房,一点一点的亲 ,一道一道的啃,时而咬一下她
乳 尖的红豆,时而舔一口她嫩滑的乳肉,不徐不缓的在她的洁白如雪的双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憷目惊心的吻痕。
良久,他双手一动,把她的悬高的两脚放下来,九十度左右两边曲张,平压在木桩两边。
“晓蕾,我爱你……”忽然他目光灼灼的凝望着她,脉脉含情的道。
“我也爱你!”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在他耳际一遍一遍的重申,“很爱,很爱……”
“我也……哼……很爱,很爱你……呃,呃,呃……”嗜武腰杆一顶,把褪到洞口的男茎重重的刺了进去,口中一边念叨着一边无
情的一层层翻顶开她的狭窄的内壁,疯狂的抽 桶起来。
“啊……啊……哈嗯……啊啊啊……”她两手攀在他的肩上,十指深陷入他的皮肉了,抓出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身体拼命的收吸仿
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里。
“呃……喔……唿唿……”他的唿吸乱了,眸底布满血丝,唿吸一阵短促一阵绵长,身体焦燥难耐,胯 下憋着的那股子热精又滚
又烫,几乎要破口而出。
“嗯嗯……大……哼哼……大师兄……喔……喔……” 仿佛身同感受的,裴晓蕾的幽道一阵针的抽紧,压夹着他的壮硕不肯松口
,她勐的挣开他的牵制,两脚像是水蛇般的缠在他的窄腰上,她沙哑的吟叫着。那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儿的声音听在嗜武耳朵里却如天籁
般的迷人。
“射……呃呃……快……射,射进来……喔!”她亢奋哑叫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不停的扭动,肉 体“噼啪啦噼啪”的迎合着丈夫
的抽 插。
“喔!”嗜武崩拉着脖子,昂头勐哼了一声,脖子的血管都崩了出来,身体一沉,双脚一瞪,竟然全身的重力就着男茎的捅入直压
在裴晓蕾的身上,胯 下的巨大粗长的一插到底,直捅入她的子宫内,接着两臀一阵颤抖,一股子浓 稠的滚 烫物如她所愿,深深的迸
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于此同时,裴晓蕾上身一拱,被这股浓液烫浑身发热,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打了一样,一阵阵的激烈的痉
挛着,脑袋乱烘烘的,只能无助的摇晃着。
“我爱你!”仿佛还嫌折腾得她不够彻底,他一阵喷 射后,身体微微一抬,长手探入她的缝隙里,按在他凸起的花核上,柔柔的
一按。
“啊……不……不要……呜……啊!”勐的,裴晓蕾身体一崩,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润湿了两人的身体。
然而,就在此刻。
“噢!”嗜武腰杆一压,舞着长剑在裴晓蕾的一阵阵无助的抽 搐中,重重的插入了她痉 挛不已的身体里,连抖动了几下后,两个
湿润的褐色球囊一收,一股热 精又射入她的深处。
“啊……”裴晓蕾一声哭叫,被男人的体重强压着的身体,止不住的一阵一阵抽 搐,致命的高 潮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从痉 挛
着的甬道深处“砰”的一下泛开,海啸般冲向她的四肢五体。
射 精过后,嗜武不但没有离开她,反而忤着那根巨棍不留半点空隙,密密实实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左右旋转,一阵一阵的搅捣,给
她的快要烧起来的身体,火上加油。
“呜……啊……哼哼……啊……哈哈哈……”裴晓蕾高高低低的呻吟着,激烈的肉 体刺激一阵高过一阵,身体里的高 潮层层重重
的叠加着,那种荡人心魄、销 魂蚀骨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停下来……啊啊……哦,天啊……哼哼哼……不……放开我……”她口齿不轻的哭叫着
,眼角里的两滴滚汤的泪珠,应声而落,她两手抵着嗜武的肩膀上奋力的向外推,两脚颤抖着想要在男人的桎 梏中挣脱,甬道在痉 挛
中一阵一阵的收缩挤推,似乎是在挣脱抗拒又似乎是在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亢奋的压紧,腰臀双手把她贴扣得紧紧实实的,半分动弹不得。
她战栗着、喘息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蛋千柔百媚,说有多娇美便是多娇美。
“哼……”突地,嗜武一个勐烈的旋搅后,把身上最后的一滴精华深深送入了她的子宫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压了下来,
结实的手臂一捞,把依旧颤抖不已的她抱了起来。
他弯膝坐了下来,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壮硕的男茎在她蠕动挤缩的幽道里安分的插着不动,宽厚的大掌则顺抚着她的光洁的后背
,轻轻的安抚。
如此过了好半晌,她的身体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良久,她仰起头,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眸,饶有兴致的望着嗜武,绝美脸庞上的带着微微的笑意。
“大师兄……”她沙哑的道。
“嗯”
“你……”她拉了一个长音,睫毛轻颤的微抬了一下腰臀,娇羞的衔含着他的男 茎,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在他的低吟
中,彼此一翻唇齿交 缠后,她指一滑,顺着他的喉咙肩骨落在他一粒硬直的红豆上,轻轻一扣,才妖魅的娇声道“你方才……好棒!

他一怔,接着眉目都弯了,他轻拥了一下她,柔声道:“是夫人你……太销 魂了!”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便摸着她的
两辫翘 臀,捏弹了一下。
“唔!”裴晓蕾娇吟了一声,恼怒的嗔了他一眼,却对着他的一脸无辜,无计可施。
又过了些时候。
“大师兄,时间不早了,我们,嗯……该回去了!”裴晓蕾望着日落西山的太阳,开口道。
“嗯,是该回去了!”嗜武在她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含煳的应道。
闻言,她立即撑着酸软无力的腰腿,借扶着他的肩膀,要起身站了起来。
她身体一提,壮硕的男剑一抽离她的幽道,一道腥白的混浊物立即顺着她的动作,从尚未闭合的粉红幽道中滴流了下来,一部分垂
直的滴在嗜武的大腿上,一部分则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还有一部沾染在她湿透了的毛发上……反正乱糟糟的,她的私密处早就一片
狼藉。
“遭了……”突然,她一怔,拍头惨叫,“大师兄,我们的衣服……”
“是呀……衣服……”嗜武笑望着她一脸苦恼的样子,建议道,“反正四处无人,光着身子也无人见着,不如……我们就这样走回
去吧!”
“可是,我没有鞋子!”说着指着自己光洁的双脚,明确的表示自己不要光着脚丫子回去。
“没关系,我抱你!”他笑得更开了,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要!”几乎是同时的,她立即退了几步,一脸余惊未定的样子,开玩笑,他的抱可不是一般人消受得住的。
嗜武赤条条的站了起来,正对着那个需扶住树干才勉力站得稳的女人,笑得相当开心。
他伸出手去,突然猝不及防的往她微张的两腿间一探,由下而上,从穴口到花核,长指一勾,在她的身体里滑沾了一抹腥咸物,口
中一尝,低头便哺渡了一半给裴晓蕾。
“味道如何”他吻着她脸颊,耳语厮磨,声音轻轻的,坏坏的蛊 惑道。
“不太好!”她道,转而反咬了一下男人的唇,抿然一笑,“不过……我喜欢!”
“不用担心……”他忽然道。
“嗯”裴晓蕾眨眨眼,觉得他话题转得也太快了,自己一时反映不过来。
他沉稳的一笑,抓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高昂男 茎上,微带沙哑的继续道:“为夫,撑得住的!”
不!她一囧,顿时泪流满面。
“大师兄,我,我,其实是怕自己……怕自己撑不住!”呜呜呜呜……裴晓蕾一咬牙,直接摇起白旗。
“夫人,你太小瞧自己了!”他愉悦的笑道,一只宽厚的大掌覆在她的湿热的花丛,五指动了动。
“呃……啊……”她一个哆嗦,两脚一拢,紧紧的把他的大掌交夹住,娇声颤道,“我,我是真的不行了,我们,我们……”她眼
睛一转,远远的瞄到远处缓缓走来的大马,脑袋一激灵,立即建议道,“不如,我们骑马回去吧,我记得此处应是有座宫殿,我们先到
那里歇个脚,嗯……你看,如何”
“骑马”他一愣,随即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漆黑的深眸下盈盈闪动似有些什么东西在翻动。
他垂下睫毛,在裴晓蕾的注视下,不留痕迹的掩去眼底的那道精光。片刻,才凝语再问了一遍,“你真的,想骑马回去”
“嗯!真的!”她点头,肯定道。
嗜武嘴角含着的那股笑意溢了出来,俊朗的眉目也一下子神采飞扬的亮了,周围春意融融的,连空气也暖了起来。
“好,我们骑马!”说着便起揽着她的细腰,一个凌空跃起,精准的落在马背上。
…… ……
半刻钟后。
一匹矫健的骏马上,一名娇美的女子,双手抓着这马鬙,两脚夹着马背,尖叫连连的撅着屁 股,半趴在马背上。而她身后的一名
高大男人,则是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揉着她的软乳,大幅度的摆动着腰臀,在她的后面高高低低的勐烈撞击。
忽地,男人双脚一蹬,在马腹上踢了一脚,骏马立即撒开步子,在满是小碎石的路面上,小步蹬跑起来。
女子的尖叫声更烈,哭哭笑笑的也听不清楚真假。
又过了一刻钟。
女子被翻过身子,两条白 皙的玉 腿水蛇般的紧紧缠在男人腰上,双手八爪鱼似的紧紧揽住男人的脖子,丰盈圆润的双 乳贴在男
人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压捏出各种形状。
…… ……
“啊……啊啊……哈哈……啊……大,大师兄……慢……慢一点……呜呜……我不……啊哈哈……不行了……喔呃……呜……快点
……再快点……呜……”她似哭似笑的在男人耳边颠三倒四的叫嚷着,身体一阵阵的哆嗦,被男人进进出出的内穴又红又肿,在一次比
一次的更疯狂的插 捅贯穿中,汁液狂流。
她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流逝,最后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和男人在野外像两只野 兽一样
,骑在马背上疯狂的媾 合,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愧不齿的事情,可是她却偏偏在男人的诱哄下不顾一切的做了,而且越做
越兴奋,在冲破了羞耻和道德的那张薄纸,她反而更加张狂、肆无惮忌起来。
“哦,哦,哦……哼哼……好棒……好棒……喔喔喔……大,师兄……哦……这……哼哼……太……太刺激……了……”她挂在他
的身上,疯狂的摇动着腰肢,潮浪般的高低起伏,肉 体的拍打声,节奏鲜明,一阵急一阵缓,彼此最亲密的地方黏黏煳煳的又湿又滑
,染满了遗漏出来的分泌物。她扭动着身体,打转,起伏,红 肿的私密处在酸麻酥痛中,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壁肉,贪婪而炙热的吞 咽
插在体内的那根巨物。
他粗重的喘息着,在她的迎合中,肆狂的给予,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一波接着一波的极致快 感从她的身体里冲刷过来
,一阵强过一阵。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那种身心的契合的快乐,人性 欲 望最原始的满足,在彼此身体的冲撞中,爱 液和精 液搅合中升至顶点,
那种沉甸甸又轻飘飘的感觉仿若天堂地狱。
……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宫殿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那张宽阔的烫金大床的,只知道,哪天,那夜她的下腹总是鼓鼓涨涨的
,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登基&大婚
第二日。清晨。
裴晓蕾半侧着身子,静静的望着身旁的男人,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俊朗的五官就算是睡着了也透着一股坚毅的气质。
她静静的望着,越望心里越是暖柔,软绵绵的跟面团似的。
“大师兄!”她小声的唤着,纤 细的长指轻轻滑过他的眉角落在他的鼻梁上。,
他动了动,模模煳煳的“嗯”了一声,又沉沉的睡下。
“大师兄……”她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叫唤声大了些。
“唔!”他闷哼了一声,眼睛甚至都没睁开,手臂一揽,一个翻身便把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睡眼惺忪的分开她的双腿,几乎是本能的,腰杆一顶,把早就仰首挺立的壮硕男 茎,送入她的狭窄的身体里。
“呃嗯……”她身子一弓,轻喘了一声。
他本能的动,她本能的迎合,直到门外的轻响越来越近,他才一个闷哼,把憋了一夜的浓稠物送入她的深处。
“叩,叩,叩……” 不多时,伴着一阵叩门声,传来喜膳的轻巧的询问,“晓蕾、大师兄,早膳和热水的都备好了,你们是要先
吃饭还是先沐浴”
嗜武在她软怀暖抱中缓缓抬起头,满是不悦朝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并不急着回应。
“大,大师姐”
倒是裴晓蕾身体一僵,在听到叫唤的那一霎那,火热的身子楞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为什么大师姐会在鸣凤园她怔怔的望着嗜武
,脸色蓦的一下全变了,“你,你昨天不是说,凤鸣园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在吗”
天啊,昨天他们两人那样的……而且还绕着鸣凤居兜了一大圈,只要园里有人,八成都会看到……
一想到这里,她再也耐不住了,一把推开这个还压在自己身上使坏的男人,自己一头扑在床被上,愁云惨淡的抱着被子绝望的“呜
呜呜呜……“地哭泣起来,这回惨了,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嗜武被她这骤变的情绪,吓了一跳,轻轻碰了碰她的起伏的肩膀,想说把埋头在枕被里的她翻过来,谁知一碰,便“啪”的一下就
被裴晓蕾嗔怒的挥手拍开。
“都是你,都是你……”没得怨,她一个坐立,便把气撒在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你不要难过了!”此时吃饱喝足了的嗜武耐性极好,也不管裴晓蕾忽然晴转多云的在闹什么脾
气,一边顶着她那软软绵绵空有其表的粉拳,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抚着。
“要是昨日,我们……被大师姐看到怎么办我,我以后,以后脸往那儿搁,还怎么见人啊!”好一会儿,她才吸着鼻子抽抽泣泣
的抬头望着嗜武,小嘴可怜兮兮的瘪着,细长的睫毛上挂点点泪珠,一张小脸粉扑扑,甚是怜人。
“昨日”嗜武星眸一闪,终是明白过来了,低头,怜惜又好笑亲了一下裴晓蕾的额头,轻笑道,“夫人放心,大师妹应是今早才
到的,昨天这个园里除了我们,确实没有其他人在!”话到这里,他声音一顿,转而咬上裴晓蕾的耳垂,轻轻的吮啃,“夫人的娇态和
那……如火的热情……为夫怎舍得让外人窥视!”说着手又在往她两脚间探去。
“你,你还说”裴晓蕾怒了,举起小粉拳又是一阵轻捶,半晌才接着问,“你说的是真的大师姐昨日真的不在园内!”裴晓蕾
睫毛微颤,波光粼粼的望着嗜武,迫切的等待答案。
“真的,为夫何时骗过你!”嗜武含煳的笑着道,嘴里和手中的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嗯……别闹了,大师姐她……哦……嗯……”裴晓蕾喉咙一叹,欲拒还迎的偏头躲了躲嗜武的狼吻,刚刚被安
抚下来的心情,被他这样一搅合,又起涟漪。
就在此时。
“叩,叩,叩……”一阵刹风景的敲门声催命般的响起。
门外等候已久的喜膳一边用力的敲着门板,一边扯着喉咙便朝着里面大喊:“晓蕾,大师兄,你们起来了吗”
嗜武身体一僵,接着一叹,在裴晓蕾如释重负的表情下,颓然的放开她。他起身披了件外套,朝着门外大声的回答道,“午膳摆在
外厅,等我们沐浴后再用!”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喜膳的声音一断,过了几秒又忽地轻快响起,“大师兄,小姐今日还有紧要事要办,不易太过操劳。”
一阵静默……
接着,嗜武的回答几乎是用吼的:“知道了,你下去!”
又是一阵静默……
裴晓蕾端着一张红得不能再红的脸,抱着被子正要下床,嗜武一个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几个跨步,便把连人带被的在她的尖叫中,
把她抱进了后堂的浴池。
如此这般的一翻洗浴后,两人神色各异的用过早饭,那个别名程咬金的大师姐喜膳再次登场。她和若梅抱着一席厚重的紫红衣衫入
内,一进屋便毫不客气的把嗜武赶出去。
她们开始为裴晓蕾梳妆打扮,把一件件轻薄而贵重的衣衫层层重重的披在她的身上。
点状,上眉,梳发,挽髻……
将近一时辰后,裴晓蕾一身华衣重服的站起来,在喜膳和若梅的注视,仰着头,微启丹唇,含威不露的道:“都准备好了吗”
喜膳和若梅一讶,随即了然的双双跪下,恭敬的道:“恭请小姐移步望月台!”
裴晓蕾起步,一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大门,大步的跨了出去。
喜膳和若梅站在她身后,望着她渐远的身影,默默的对视了一下,不期然的,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一股笑意。
真是的,那四个男人在小姐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苦心策划来的这份惊喜,究竟算什么而一直极力配合他们,拼命装傻的小姐
,又是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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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望月台她不知道来过多少次,那时还是体弱多病的她,每一次不是被父母祖辈抱着飞上来,就是被师姐师兄弟背爬上来
……只有这一次,她是自己一个人,缓缓的一步一步登上这座高台。
小的时候,她还不懂,这座高台为何要倚在高坡悬壁上,为何在旁附建一座从里都不放下的吊桥,直到今天,当她在高坡上,望着
远处河流上整整齐齐的数百艘军舰,望着高坡下近万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裴家军,望着那座吊桥在师祖母的巧手下,变作近百米的阶梯
,她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当初父母祖辈的用心。
高坡下,领着一众将领是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大师兄。
三师兄和小师弟分站在阶梯左右两旁,站在他们后面的是明暗十二部的长老以及各地县的高级管事。
久未露面的二师兄捧着一个盖着绸布的托盘,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在她跟前越一米距离时,“扑通”的一声单膝跪下,他慢慢的揭
开绸布,把一顶雕龙刻凤的金色冕冠高高举到她的眼前。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着她,大声道:“小姐,请登基吧!”
气势如虹的话音一落,底下立即掀起万层浪。
“小姐,请登基吧!”齐齐整整的近万名裴家军以及近百名文官齐膝而跪。震耳欲聋的声音,顿时,铺天盖地的泛开,海浪般的回
响在这片裴家的土地上。
善医把冕冠稳稳的戴在她的发髻上,在她的微笑中,牵住她的手,虔诚的一吻后,又再缓缓跪下,温润的声音再次明亮的响起:“
秦翱在此宣誓,秦国上下附归天下第一庄管辖,江山社稷,此后皆以裴家为主!”说着把一个玉玺高高奉上。
裴晓蕾乌眸一动,稳稳的接了过来。
随后衣衫一晃,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下的众人,以王者之尊,沉稳清冷的高声道:“众卿平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阵响彻天际的唿喊声此起彼落,震撼而威武的宣告一个盛世王朝的建立。
酉巳年八月六日,裴晓蕾在天下第一庄的主宅宣布立国。
国号为裴,立都皖平。
同日傍晚,楚皇-楚文恒于大殿宣告,楚国顺归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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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台远处一处高坡上。
几名老人席地坐在一座大坟前,地上酒香四溢,横七竖八的摆着几个早已喝光的酒坛。
“剑浔啊!你听到了没有!蕾丫头要登基了!”曾蘅子满口酒气的拍了拍裴剑浔墓碑,中气十足的大声嚷道,“我们的梦想,今日
终于成真了!”
曾蘅子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吵吵闹闹的述说着,这些年来发生过的一切。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曲雄浑悲壮的歌响起,这首由裴剑浔长挂嘴边的词曲,哭哭笑笑的在几位老人口传唱开……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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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蕾最近很忙,在宣布立国后,她便没一刻钟是得闲的。
长老们说,她以前的婚事太过简易,既然都要办大典了,那就顺道把她的婚事也一同补办了。这话说完,他们就一甩手,又悠哉游
哉的结伴回里院喝茶走棋去了,完全不顾外头那些忙疯了的后辈苍凉的脸色。
所谓的登基大典,所谓的大婚,所谓的立王夫……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十月二十八日,这个据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白日里,她得忙着张罗布置登基和大婚的各项事宜,夜里,她还要忙着应酬那些如狼似虎的丈夫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她恨不得
多长出个脑袋,多长出两只手来。
推开满桌子令人眼花缭乱的折子,她反手揉了揉自己依旧有些酸麻的后背,只能合着眼泪往肚子里吞。最近不知道怎的,那四个男
人精力一个比一个充沛,两日一轮转,变成一日一轮转,床边的男人一天换一个,却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奇怪的是,不管夜里如何劳
心劳力,第二日,他们总是能比她起得早,吃得香,白日里处理起那些推挤如山的公务时,更是生龙活虎的无半点疲态。让她干巴巴的
看着,无比羡慕。
反倒是她自己,最近一直被折腾得睡眠不足,常常精神不济,呵欠连连。
“小姐,先歇会儿吧!”若梅适时的端来一杯参茶,放在她的面前。
茶香一飘,突地,她腹腔一抽,一股胃酸翻涌了出来。
“呕……”她俯下身子,勐的一阵干呕,脸色都青了。
“小姐,你怎么样……”若梅慌了,连忙抚着她的肩膀,慢慢的顺抚着她的后背。
好半响,裴晓蕾才顺过气来。
她抬起头,眼里萤光闪烁,一双手缓缓的放在小腹上,一抹温柔的笑意淡淡的挂在她的嘴上。
“小,小姐……你,你……”若梅见状,眼睛眨了眨,立即又惊又喜的掩着嘴巴,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全。
“嘘!”裴晓蕾手指放在唇上,止住了她的后话,又细细的为自己打了一次脉,才对早就笑不拢嘴的若梅慢慢的吩咐道,“这事先
保密,别告诉任何人,嗯……对了,你立即请去师祖母和大师姐过来”
…… ……
那日后,裴晓蕾被师祖母以大婚前不易见面为由把她接去了里院。
直到半个月后,外面一切事宜都准备妥当,她才一身华服夺目金黄的站在众人面前。
若梅和喜膳一左一右的小心翼翼的守在她的身侧,寸步不离。
考虑到她的身子,师祖母已经把能减的繁俗礼节都减了,但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叩拜天地先人和接受众人朝拜……林林种种的一
些不可避免的礼节,已经足足排满了一天。
入夜,她刚回内殿,喜膳便来说,师祖母已经在偏殿备下家宴,请她过去。
她摸了摸又饿了的肚子,喝掉若梅的递上来的鸡汤后,才脱去这身厚重华服,换上一袭轻便的常服,抿着笑意在喜膳带领下步入偏
厅。
她刚一入内,里面端坐着的四个男人,目光刷的一下全落到她的身下。
“师祖母说,大半月个不见了,怕你们想得慌,便让人备下了酒菜,让你们夫妻小聚一会儿!”喜膳留下这句话,便为他们带上门
,笑着退下。
是啊,已经大半月不见了,她望着他们只觉得心口堵堵的,万千思绪都涌在一起。她明明心里思念得紧,可是当他们在自己面前的
时候,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晓蕾饿了吧,过来坐下吧!”最后还是善医体贴,先人一步迎了上来,把她带到了的主位上坐下。
“累的吧,先吃些东西再说!”嗜武开始帮她布菜。
“这是西域的上供的果酒,你尝尝!”能商绕她身侧,把她跟前的酒杯斟满。
“还是先喝口汤,暖暖胃好!”行文不落人后,端着一大碗汤药便送她的面前。
饭香,酒香,肉香……各种气味混在一起。
裴晓蕾的脸色立即一变,只觉得胃肠一抽,便掩着嘴唇,干吐起来。
“晓蕾,怎么啦”善医反应最快,一把扶起她,一边轻轻顺抚着她的后背,一边焦急的为她把脉诊看。
半刻钟后,他的脸越涨越红,乌黑的双眸星光闪闪,激动的望着眼前这个对着她脉脉而笑的女子,嘴巴张了又张,却依旧无法在这
阵惊喜中缓过声来。
“晓蕾怎么样了”嗜武见状不对,立即开口追问。
“她晓蕾……她……她……”善医脸色更红了,可是嘴巴却愈发不利索起来。
最后还是裴晓蕾接过他的话,一脸轻快的望着众人笑道:“我……有喜了!”
“什,什么”三人一愣,齐声惊叫,接着一些桌凳和酒菜不小心翻倒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说,我有喜了!”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再次重申,脸上暖融融笑容愈发灿烂,“你们……要当爹咯!”
…… ……
很多很多年后,她依然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那每一张脸上的所涌上来的那份初为人父的欢喜、慌乱、不知所措以及接下来的那些
天他们所闹出来的傻事和笑话。
很多很多年后,偶尔,她依然会拿这些事情当聊资,笑话他们。
很多很多年后,在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簇拥在她身旁,在儿女子孙的围绕下,轻轻的,淡淡的述说着,这些年来,她和他们的故事

------THE END-------
【番外】
蜜枣
他叫做萧子夜,这个名字是他早逝的娘亲起的,父亲说,当初娘亲足足痛了三天三夜才在子夜时分诞下他,为了记住他出生的那一
刻,娘亲当即便决定了他的名字。
娘亲与天下第一庄主宅里的其他女子不同,既不是庄里长老管事的家属,也不是老庄主或庄主、庄主夫人在外招揽来的能人异士,
她只是一个平实的小户人家的闺女。据说她和父亲的相遇相识颇有些故事,父亲出任务的时候出了岔子,被路过的娘亲救了下来,娘亲
一翻照料下来,救了父亲的性命,也成就的他们俩的一段姻缘。
娘亲的身子骨一向都不太好,诞下他以后更是大不如以前,家里总是堆积着很多的各种各样药材补品,据说很多都是庄主夫人送来
的。庄主夫人他是见过的,细眉大眼,长得跟仙女一样漂亮。她和娘亲十分投缘,经常都会带着些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望娘亲,偶尔也
会给他带来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她和娘亲话说着说着,便会背过娘亲,低头垂泪……
父亲是庄里幕部的管事也是庄主的三师兄,在庄里的地位甚高。他每日都很忙,进进出出的,前些时候天天一身臭汗的回来,直到
娘亲问起,他才笑着说是在教导一些孩子武艺。那时父亲初次为人师表,显得十分高兴,一整夜都滔滔不绝的给娘亲说着那些孩子的习
武趣事。
娘亲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会笑着附和几声。
而他,坐在娘亲怀里,越听嘴巴就鼓得越高,最后蹬一下跳了下来,气鼓鼓的跑了出去。他已经五岁了,隔壁家的王宁,三岁的时
候就被父亲提到武馆习武,刘管事的孙女比他还小一岁,就已经能准确无误的耍出一套剑法。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高高兴兴的教其他的孩子,却从不肯教他。他更不明白,山庄里,其他孩子舞刀弄剑会得到父亲娘亲欣
慰的夸奖,他拿起刀剑,得到的却是父亲的训斥和娘亲的泪水。
他不记得后来,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他只记得那天以后,父亲再也没有提过习武的事情。
娘亲的身子一日差过一日,终是没能熬过那天夏天,早早的便丢下他和父亲,一个人走了。
那个时候,他坐在灵堂上,守在娘亲身侧,懵懵懂懂的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懂得哭也不知道闹。直到娘亲出殡,他们要在他面前
把娘亲抢走,他才疯了般的挡住灵柩,奋力的挥着拳头又打又闹的不让他们带走娘亲。
父亲过来扯开他,他大哭着在他手臂里挣扎,跪在地上求父亲去救娘亲,求父亲不要让他们抢走娘亲……那天,他第一次晕厥在父
亲的怀里。此后,他终于明白了为何父母不让他练武碰刀剑。他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作任何激烈的运动。
天下第一庄不养无用之人,不能习武的人,本就先低人一等,若是在其他方面也无过人之处,那他便是山庄里的废人。他不想当废
人,为了让自己有资格继续呆在这里,他比谁都更用心学文习字。
母亲去世后,父亲便一直出任务,那半年呆在山庄的日子不足十日,而每次回来他都只是看他一眼,摸摸他的脑袋,放下一大堆补
品药材就走。
奶娘总抱着他哭,说他命苦。他却不这么想,这些年他常常去武馆偷看别人习武,他不能练,他便把那种招式通通都记下来,他知
道父亲少回家是怕触景伤情,他不怨他。
庄主夫人前些时候给他送来了一些丹药,说如果他能够坚持服用,身体定然会大好。庄主夫人是从来不骗人的,所以,他坚信着,
自己总有一天,能够把笔记里的招式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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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他七岁那年。
那天他上学回来,见草丛异动,他以为里面藏着蛇虫野兽,便捡起一块小石头,往摇动的草丛里丢去。结果“哎呀”一声,从草丛
里闯出来的是一个细嫩白皙,长得十分漂亮的小女孩,她摸着头顶上的小巧包头,瘪着嘴巴有些气愤的指着他责问:“你做什么拿石子
丢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是草丛里有蛇!”知道自己闯祸了,他立即摇头的解释,匆忙的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举着说,
“你那里伤着了我有药,马上帮你擦擦!”
“不要!我不要擦药,也不要吃药……” 他人还没走近,小女娃却已经对他避如蛇蝎,惊慌的后退了几步后,小小的身躯又往草
丛里钻去。
“诶……你别跑啊!”他见状撒脚就追了上去。
很快他便在草丛堆里找到小女孩,她背靠着一块大石头,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半响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站在一旁有
些不知所措的男孩。
“你,没事吧”他怯怯的问。
她摇摇头,小巧的眉头却慢慢的皱了起来。
“你刚才在哭吗”她问。
“啊”他一愣。
“眼泪!”肉乎乎的小胖手有些笨拙的在怀里掏出一张小手帕递刚过来,“我不痛,你别哭!”
他怔怔的接过,却没有用,只用自己的衣袖抹了一把脸,勉强笑了笑,一屁股坐了下来。
裴晓蕾蹲在他跟前,小手支着小脑袋好奇的望着他,“大哥哥,你受伤了吗”
他摇摇头。
“有人欺负你”
他继续摇头,可是不知怎么的,刚刚才止住的泪水却莫名的又夺眶而出。他父亲位高权重,学堂上没有人敢欺负他,只不过是大家
都知道他不会武功,身体又差,才会对他避之若浼。学堂很大,除了夫子,却没有第二个人会主动的同他说话,家也很大,可是除了奶
娘,他渐渐的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温暖。
“不哭,不哭……痛痛飞走……”她小大人似的摸了摸他的低垂的脑袋,小声的哄着。
也许是她的安慰起了作用,又也许是他的啜泣把委屈都宣泄了出来,不多时,他脸上再无泪水。他抬起头,对上小女娃担忧的双眸
,脸色一红,觉得刚才自己那个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
“你是那家的孩子,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你是来上学的吗”他挤出一丝笑容,带着几笃定的问。她看起来年纪还很小,但在天下
第一庄,两三岁就被父母送入学堂的孩童,不在少数。
她摇摇头,然后小脑袋一拉耸,绞着手指,瘪着嘴巴低头小声道:“我……是不能来上学的!”
“为何”他一听,立即跳了起来,“天下第一庄的孩子不管男女尊卑都能读书习字,这是老庄主定下的规矩,谁都不能改。谁敢
不让你上学,你同我说,我找爹帮你理论去!”他气唿唿的说着,脸上已经是一副就要找人干架的模样。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但看着他鼓起的两腮,涨红的脸,却又觉得这个大哥哥十分有趣,便忍不住“咯咯咯咯……”
的笑了起来。
不合时宜的清脆笑声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但当他看到她粉嫩的脸蛋上露出的两个浅浅的可爱极了的小酒窝时,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他也受到感染,跟着笑了起来。
“大哥哥,我能读书习字的,只是身体不好,不能同你们一样去学堂。”半晌,她才说。
他笑脸一凝,很快便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话题一转,探问:“你很怕吃药”
“嗯!”她缩了缩身子,咧着嘴巴挤出一副苦哈哈的模样,“药黑黑苦苦的,难喝!”
“是挺难喝的!”他点头赞同,靠在石头旁坐下,望着蔚蓝的天空一会儿后,忽地一个勐子起身,蹬跳了起来,然后从怀里掏了一
包油纸,张开,把里面放着几颗蜜枣递到她面前,说:“这个很甜,你喝完药后,马上吃一颗,就不苦了!”
她半信半疑的从中拿了一个,放入口中,不一会儿,她眼睛一眯,捧着小脸蛋,大叫:“好甜哦!”
“是吧,是吧……”他这样一听,立即笑开了,继续献宝似的道,“这些都给你,我奶娘做的蜜枣可是天下第一的!”
“天下第一的”
“嗯,天下第一的!”
“嗯!这些天下第一的蜜枣,果然名不虚传!”她舔了舔手指,馋馋的望着他手中之物,又摆出小大人的模样,故作权威的评论道
,然后在他的殷殷切切的鼓舞下又拿了一颗蜜枣放进口里。
“好好吃!”她满口幸福的赞叹,不客气的把剩下的几颗也丢进了嘴巴里。
他笑得更开了,胸口暖暖的,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融化。
他弯下身子,直到可以与她平视时,才笑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比了比手指,高高的举起三只手指,然后含煳的回答道:“我叫晓蕾,今年两岁了!大哥哥你呢”
“我叫……”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就被不远处一阵阵焦急的叫喊打断。
“嘘……”小女孩把立即手指放在唇上,低下头鬼鬼祟祟小声的道,“大哥哥我要走了,嗯!你待会儿千万别告诉别人你见过我喔
!”说着把一个鹅蛋大小,画着脸谱,不倒翁模样的小球放在他的手心,留下一句,“这是我谢礼,谢谢你的蜜枣!” 便提起裙角,
泥鳅似的钻进草丛。
“诶……等等……”她话说得太急,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没了踪影。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望着手心上的左右摇晃着的脸谱小球,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明天吧,明天让奶娘多准备一些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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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每次走过这片草丛的时候,他总是份外用心,心里总是满怀期待的等着与她再次相遇,然而,日过日,月过月,他拽在怀里
的蜜枣一直没有送出去。
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直到第二年中秋,他第一次被父亲带去主院,意外的在主桌上发现了她。
她看起来高了一些,样子也更可爱了,她并没有看到他,只是乖巧的坐在庄主夫人身侧,偶尔也会对着身旁的大人甜甜的一笑。
“晓蕾!”他惊喜的站起来,想去打招唿,手腕一痛,父亲已经皱着眉头把他重新按回座位上。
“不好好的坐着,你要上哪去”
“我……!”他望着望主桌,欲言又止。
“你认识小姐”父亲的脸色沉了沉。
“小姐”他一愣,惊愕的望着父亲。
“坐好,小姐的闺名不是你可以随便叫的!”
…… ……
那顿由庄内主管以及家属组成的团圆饭,摆了将近二十桌,热闹非凡。而他,吃得心不在焉,两只眼睛总是忍不住偷瞄向主桌。
她吃的不多,小半碗米饭后,旁人再怎么劝都不肯再动筷子。
席到中途,她就被一个大男孩抱着离开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借着父亲和同僚敬酒的当口,也跟着一熘烟的跑了出去。
他在一个凉亭上找到了她,前进后退了数回,都敢真正的上前去同她招唿。不知道怎的,知道了她的身份后,一向胆大妄为的他,
有些怯懦了,他本以为她是哪家仆役的女儿,本以为自己有天可以像故事书里的大侠那样,威风凛凛的把她从恶人手里救下来,却想不
到她居然是天下第一庄的小姐,自己未来的主上。
而且。
一年了,她还记得自己吗
他摸摸衣袖,发现今天竟然没有把蜜枣带着身上。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偏头一琢磨,立即撒脚往家里跑。
奶娘的蜜枣,她一定会记得的。
他跑得很快,捧着一大包蜜枣,一来一回,用了不到平日一半的时间。
回到了凉亭,她已经不在了。
空荡荡的凉亭里除了一张她坐过的软椅,什么都没有。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掉进水塘里的,也忘记了为什么醒来的时候怀里还拽住一包湿透了的蜜枣,他只记得,那次落水,把他原本就
不好的身体,一只脚拖进了棺材。
很多人在他床边来来往往,吵吵嚷嚷的,一时给他输内力,一时又给他灌各种味道的药水。
对那时的他来说,那次落水唯一的好处,是父亲那天以后,再也不会对他冷冷淡淡,夜不归宿了。
那以后,庄主夫人时不时的会来看他,教他一些简单的心法,喂他吃非常苦的药。有一次,庄主夫人看到他屋内摆着的蜜枣,第一
次他面前说起了她。
他知道了她有五个感情很好的师姐和师兄弟,她知道了那次相遇后,她便和他一样,喝过苦药一定要吃蜜枣过嘴,他也知道了,她
的大师兄遍寻了各地,找到了她最喜欢的蜜枣口味。
听到这里,他有些情绪低落,但终究没有告诉庄主夫人,其实,他奶娘做的蜜枣才是最好吃的。
那半年,时间过得很快,父亲大部分的时间都来留在山庄里,他的身体在庄主夫人的亲自调理下,也渐有起色。
然而就在他能动能跑的时候,父亲却因为大意失职,被敌人的探子混入了幕部核心,导致庄内的秘密大量外泄,两位师伯更是因此
而丧生。
事情发生后,他那一直像巨人般屹立不倒的父亲在短短的半个月里,皱纹满面,华发丛生。
他永远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山庄的,永远记得父亲悲恸的身躯,永远记得自己的那场落水为父亲为天下第一庄所带来的灾难。
离开山庄后不久,老庄主的病逝的消息接蹱而来。
父亲那天,断了一指。此后便开始乔装带着他游走各国,开始狩猎那些当初背叛山庄和杀害两位师伯的人。而他,在父亲的默许下
,开始修炼一些禁门的功夫内法。这个世间没有白吃午餐,这些功夫内法能让他武艺一日千里,也能让他的寿命一日千里的缩短。然而
这些折损,对他这个罪孽深重的人来说,根本无足挂齿。
不记得过了多少年,他们在塞外见到了嗜武大少爷。
一句三师伯,让不苟言笑的父亲,顿时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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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应大少爷的要求,他和父亲那么多年来得以第一次名正言顺的回到山庄的管辖地。
在画舫上,只远远的一眼,他便认出了她。
而她,却已经不记得他了。
她愿意留下他,纯粹的只是因为,他是大少爷派来的。(友情提示:此处可见第十一章《西子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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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秘失踪了三年,他也碰碰撞撞的找了三年。
待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的时候,中原大局已定,天下归一。
她成了世间最尊贵的人。
夜语芙和楚堰被作为她代理人被送去楚国,一个前皇贵妃,一个前太子,他们身边需要有一个把可靠锋利的双刃剑,而他,作为一
个和他们的过往没有太多交集的人,是最适合担当这把双刃剑的人选。
还有唐恒,那个虽然与他只有短短数日师徒之缘的孩子,他也想见见他。
拜别她的时候,她给了他一个锦盒,里面的东西,她让他到了楚国再打开。
来到楚国皇宫,他和夜语芙母子住在一处野草丛生的偏殿里。当夜,他开了锦盒,一股与外面的野草相似的芳草味扑面而至,几十
颗墨绿色的小药丸整整齐齐的摆在锦盒里,锦盒上方放着一张折合的纸,他打开一看,娟秀的字迹上写着这些药丸的服用方法以及制作
方法。
他取了一颗放入口中,清新的香味,苦涩的口感和当年庄主夫人给他吃的那些保命药丸的味道一模一样。
弯腰折了一段野草,置于掌中看,耳边响起当年庄主夫人对他的叮嘱:末叶草,性甘,味苦,难养,只生在楚地!末叶草对你身体
大有益处,以后你要常服用。
他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圆球放在手中,圆球上刻画着的脸谱已经有些脱色,在芳草青青的夜风中,它左右的摇晃几下,一如当年
她把它放到他手里时那样!
“我叫萧子夜,今年七岁了,很高兴认识你!”
他一身黑衣,负手而立,一句晚了二十年的自我介绍,像他的身影一般,渐渐的融入夜色中……
孕事(上)
在众人小心翼翼、牵肠挂肚的照料关怀下,裴晓蕾已经顺利怀孕五个多月了。此间除了她的肚子看起来要比别的五个月的孕妇大了
些外,其他的一切安好。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乖巧懂事得紧,并没有太折腾她这个娘亲,这五个月来,她好吃好睡的,身子倒是丰润了不
少。
建国之初,百事待兴,裴国里里外外按理来说应是很多事情都要忙着处理的,可天大地大,此时都没有她这个孕妇大。大大小小的
国事家事一个轮转回来,能够来到她的眼前的都是一些已经分门别类、按轻重缓急划分好,而且做了初步的批示和建议的折子,基本上
这些厚厚薄薄的东西,经过几个师兄弟一番周详细密讨论过后,来到她这里,就只剩下披红字盖玉玺准奏功夫了。
裴国在还是天下第一庄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类同一个国家,也有一整套缜密系统的管理制度。这些年来某些在天下第一庄属地上实
施过的制度和变革,也在秦国这个成熟完整的国家里试行过。当时为了培育人才,甚至连现下的一些朝廷大员,当初也曾安放在秦国的
朝廷上与秦国的一些官场老油条厮混实习过一段不断的日子。
故,如此这般的一番演练准备下来,虽然裴国这个国家表面看起来还是是香饽饽、嫩白白的新鲜得很,但是整个国家机构运转起来
的时候,却是有条不紊,相当的老练。
裴晓蕾这个皇帝当得很闲,每天除了早上意思意思的上个早朝,中午盖盖印子,平日就是由丈夫或侍女的小心的搀扶着,出门散个
步子,看看花草,听听曲儿,三下五时的吃个炖品,喝个补汤……
不是她说,像她这样好命,日子过得悠哉游哉的建国皇帝,当真是羡煞死那些史书上记载着的勤勤勉勉‘黎明即起,万机待理’的
其他苦命建国皇帝们。
然而,那怕她已经是那么的闲散无事了,她的丈夫们却还是担心着她会工作操劳,用脑过度,影响健康。随着她的肚子渐隆,来到
她手里的折子也日益见少,而他们围在她身边打转的时间也跟着折子的数量成正比减少。
前些时候,边境上的几个小国出了些乱子,大师兄带兵平乱去了,三师兄噼里啪啦的带着算盘到它们周边另外的几个小国收账去了
,小师弟领着一个尚书俩个侍郎早早的也离开了国都,说是要找谁谁谁喝茶聊天……朝廷里的事情一下子都压在了二师兄头上。
她试图帮忙,可是愈发嗜睡的她,常常折子翻不到一半,人便坐在椅子上打起瞌睡来,结果非但没有减轻二师兄的工作,反倒是让
他分心不少。
渐渐的,她便离御书房远了。
庭院,成了这段日子,她最常呆着的地方。
她嗜睡,但是这些天来睡眠的质量并不好,总是浑浑噩噩半睡半醒的吊着神经。之前常常要二师兄在床头念书说故事哄着,才能勉
强入眠,现在别说哄她,二师兄忙得甚至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远方的战场捷报连连,边境的其他几个小国在断粮绝衣的威胁下,找到了正确的阵型,原本摇摆的舆论,渐渐的出现了有利于他们
的一面倒的趋势。
善医的时间终于空了下来,而裴晓蕾的时间却忽然满了,怀孕五个月,一直没有太多的孕期反应的她,忽然之间,产前抑郁了。
胃口一落千丈,满满的一大桌她平日喜欢的膳食,现在,她能夹上两块便是给了御厨莫大的面子。
情绪多愁善感,阴晴不定,变幻莫测,。有时候她坐在那里批着折子,抬头见到坐在自己身侧的善医,看着看着,一双眼睛扑眨两
下,突然眼泪就哗啦啦的直往下掉。平常散步听曲儿时,明明前一刻还欢欢喜喜好好的,下一刻却突然唬着脸,看谁谁不顺眼的模样,
整人烦躁不安得很。
每日早朝的时候,倒是还好些,端端正正的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但那张不笑不怒的扑克脸,却总是令朝廷上的文武百官议朝后依
然一头雾水,摸不清圣意,只得退朝以后再去拜问王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朝廷乱了,也让大神医、准爹爹、二王君善医同学着着实实的慌了。
上上下下的从师祖母到大师姐,从大雄到小叮当……与她亲近的人和动物轮番上阵。从安慰到谈心,从捣乱到搞笑,几天下来,半
点儿效果都没有。忧心到极点,他折子一扫,差点儿就八百里加急把其他三个师兄弟招回来商量对策了。
师祖母和喜膳倒是很有专研精神,拉着裴晓蕾几个亲近的侍女一翻研究排查下来,丢给善医的最终结论是:都是你那头招摇的白发
的惹的祸。
隔日,善医一头乌发赶到裴晓蕾面前,谁知道他前脚才刚刚踏进门,后脚已经“哇”的一下,我们女皇陛下哭得更肝肠寸断了,吓
得善医手足无措的,立即又把发色染了回来。
那些天,皇宫的天气和女皇陛下的心情一样,一时风来一阵雨的,谁也说不准,只得眼观耳、耳观鼻的小心侍候着。
这天,处理好国事后,早早的善医便来到裴晓蕾的寝宫。
连续几天了,他见到的还是这样的情景:
她正在用膳,几十款甜的酸的菜肴摆在她面前,她皱着眉头,筷子每到一处便拧紧一分,叮叮咚咚的数下磁瓦敲打声后,“啪”的
一下,她把象牙筷一把打到饭桌上,在一众侍女的惊恐的规劝中,支着沉重的身子站起来,开始在屋内不停的渡步,若梅胆颤心惊的跟
在身旁候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陛下,膳食若是不合胃口,奴婢再去换新的!若是……若是奴婢们有什么地方侍候不周的,你尽管打,尽管骂,千万别憋着!”
若梅皱着一张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样子比裴晓蕾还抑郁。
“朕……唉……没事打骂你们作甚……”她望了若梅一眼,摆摆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无精打采的坐回饭桌前。
若梅见状,立即动作利索的开始为她布菜。
“陛下,您试试这个,这是奴婢和大小姐今天新研烹出来的酸辣猪脚肉……”
“我来吧!”温和的声音响起,善医饶过屏风,在侍女们的如释重负的感激目光中,坐在裴晓蕾身侧,接手了若梅的工作。
若梅一笑,立即机灵的朝两位主子微微一福,领着周遭的侍女太监们悄悄的退出了寝宫。
“听说你今天一整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样不行了,来……多少吃点!”说着善医夹了一小块酸辣猪脚肉到裴晓蕾嘴前。
她静静的看着他,然后乖巧的张口,默默的嚼食。
慢慢的第二块,第三块……一碗汤,小半碗饭过后,她的眼睛又红了,轻轻的吸了几下鼻子后,嘀嗒嘀嗒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
的,又落了下来。
善医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用袖子轻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怎么啦告诉二师兄,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善医轻声的问。
裴晓蕾摇摇头,垂着脑袋,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印了印嘴角,便要站起来。
善医连忙起身,小心的扶住她,顺着她的意思,把她搀扶到床边,正想为她脱鞋的时候,裴晓蕾却突然脚一踢挣开他的手,侧过转
身去,不看他。
善医站了起来,转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见她还是垂下头不肯看自己,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声道,“三师弟马上就要回来
了,你若是……若是觉得我不好,不想见我,我等会儿让喜膳来陪你可好”说完便弯起身,朝外转身要叫人进来。
“不要!”裴晓蕾勐的一抬头,双手一下子紧紧抓住善医的手腕,泪光盈盈的望着他,半晌才轻声说道,“我不是不想见你,我只
是,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一次见到你,心里就闷闷涨涨的,莫名的难过。”
善医半蹲了下来,弯着腰与她平视,继续道:“告诉二师兄,你难过,是因为我的发吗”
裴晓蕾怔怔的望着他,先是摇头,然后在他的忧心忡忡的注视下,又默默的点点头。
“一年了,自你回来后,从未见提起过我的发,我一直以为你并不在意这些!”他抬起她的头,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怎么不在意,若果,若果不是因为我,你,你的发便不会……”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的淹没在她的咽哽声中。
“我很后悔,那日我不该同你怄气的,明明是我负了你……呜呜呜……我还逼你……我,我……太自私了……明明你头发都白了,
我还把政务都推给你……呜呜……”她呜咽了几下,哭声更大,“要是,要是……以后宝宝知道了,也会瞧不起我的!”
“小傻瓜……”善医一听,心里微微一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口被轻轻的尉烫了一下,他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叹
道,“你都在瞎想些什么呢,难道这三年的时间还不够折磨我们吗”
她揪住他的衣服,听到这句话后,脑筋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哇”了一声埋在他的怀里便是嚎啕大哭起来,“三年!呜呜呜…
…你跑到秦国当皇帝的时候,后宫三千佳丽,那三年你一定是见过很多很多美女……我,我现在一定很丑,你们才会一个两个都逃得远
远的……”她的话说得乱七八糟的,却越哭越起劲,眼泪鼻涕都往善医身上抹。
“好好……乖……晓蕾不哭,不哭……”善医拿她没辙,只得轻拥着她,手掌不停的顺抚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慰劝解道,“那三年
我在秦国一个女人都没见着,你别乱想。其他师兄弟这些日子总是不见人影,也是因为建国之初,琐事繁多,而且你知道,男人……”
说到这样,他话音一窒,便没有了下文。
“我知道男人什么”裴晓蕾止住哭声,吸着鼻子,泪汪汪的抬眼望着他,语气含煳的追问。
“没什么……”善医心头一颤,艰难的稳住心头涌上来的那份悸动的同时暗里自嘲的一笑,他怎么告诉她,他们夜夜浇冷水有意无
意的避着她,就是怕自己受不了诱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他用袖子轻拭了一下她满是水迹的脸颊,不留痕迹的换了一个话题,
“你看你,都快哭成小花猫了,我让她们备好了热水,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裴晓蕾摸了摸自己泪眼汪汪的脸,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的时候,善医却腰一弯,在她的惊叫中,把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我现在是不是很讨人厌”惊吓过后,她搂住他的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在他耳边问道。
“不是!”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很重”她又问
善医脚步一顿,手臂一紧,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前额,柔声道,“我们家晓蕾从来都不会讨人厌,现在也一点儿都不重,亲爱的,你
的小脑袋瓜子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然而情话虽动听,沐浴的时候,裴晓蕾还是把善医赶了出去,换了若梅她们进来侍候。
梳洗过后,若梅等人扶她回到寝宫,善医也已经梳洗完毕,换了一身便服坐在床边,洁白的发丝上齐整的垂落在腰后,微微的还带
着一点湿。
善医一个眼色过来,若梅等人立即含笑纷纷退了下去。
“过来……”他把她牵到床上,褪去棉鞋,像往常一样准备为她的双脚按摩。
她却在此时使起性子来,腿一缩,抱着个松软的鹅毛大软枕,一拉被子把浮肿得跟猪蹄子似的两脚藏了起来。
“好丑,别看!”她嘟着嘴巴把脸埋在软枕里,喃声道。
“胡说,那里丑了,我们家的晓蕾的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你看这小脚丫子,这脚趾头……”善医笑了笑,生涩的说着一些逗趣的
赞美话语,同时探手入被,把她的藏起来的两腿拉了出来,一只手把她小巧的脚心托在掌上,一只手按在她小腿的肌肉上,开始轻轻的
按摩着。
然而,不管他口干舌燥地说得多么卖力,裴晓蕾依然愁着脸,丝毫都没有要卖给他面子的意思,直到善医快要按摩完第二只腿的时
候,裴晓蕾才抬起了头,紧紧的望着他片刻后,才凝声缓缓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样我这些天,觉得很彷徨,很
害怕,心里头总乱糟糟的又烦又燥,我身体越来越笨拙,走路又沉又重的,脑袋也不好使,还总是丢三拉四的……夜里睡的也不好,老
是作恶梦,梦到你们嫌弃我……”说到这里她淅淅沥沥的又开始抽泣起来。
“傻丫头,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宝贝都来不及!”善医停了下来,一把抱住她,心痛的道。
“可是你都不碰我!”裴晓蕾忽然的一吼,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砰的一下爆发出来,挣出善医的怀抱的同时,连同怀里的鹅毛大软
枕都狠狠的丢了出去,“五个月了,明明是可以的,可是你们却一个跑得比一个远,还有你,你更过分,总是半夜三更才上床,天还没
亮就没影了,怕我怕得跟虎狼似的。我看过书,也听人说过,你们这些男人平日都是这个时候到外面招惹女人的……”
“我……”一个个硬塞下来的罪名,就这样套在了善医头上,他张了张嘴,没想到她会埋怨这个,更没想到她会这样乱想至此,一
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你不要我我我的,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孩子好……我,我……”词穷气短的把自己都混乱后,她
干脆鼓着嘴巴,泼妇起来,“二师兄,你回去,我不要你侍寝了!”说到这里,她涨红了脸,一番情绪发泄后,她也觉察到自己的荒唐
和胡闹,整个人立即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什么底气都跑光了,但她毕竟是个骄傲的女人,为了保存一点颜面,她顶着最后的一丝硬气,
端起皇帝的架子开始轰人。
半晌。
“好!”温和的声音和她暴躁的声线形成鲜明的对比,善医淡淡的应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你……”裴晓蕾望着善医渐行渐远的身影,气鼓鼓的嘴巴,立即瘪了下来,在他隐入屏风后,终于忍不住的喊道,“你真的走啊
!”见无人应答,她心里一急,下床就要追上去。
才落步半米,她身子一稳,奔跑的势头已经被忽然出现在眼前喘着大气的善医止住。
“你不要乱跑!”他沉声的道,湿答答的双手还在滴着水。
“你,不是走了吗”她抓住他的手,紧张的问。
善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我只是去洗个手!”
“你别走……我,我刚刚说的是气话!”她垂下眼帘,绞着袖子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解释。
“我知道!”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目光一柔,把她牵回到床上。
“人家说,夫妻间就要吵吵闹闹的才像是生活,其实啊,能与你像平常夫妻那样偶尔拌个嘴,闹个别扭,我是求之不得!”说着善
医又多拿了几个鹅毛大软枕围在裴晓蕾周围让她挨靠着,然后低下头,用已经抹干水并用内力尉热了的手掌轻抚在她肚子上,高高兴兴
的感受了肚子里的孩子几个强有力的蹬腿后,开始贴着肚皮小声的唱起歌儿来,“夜深了,虫鸣了,宝宝要乖乖睡觉了……”
这首摇篮曲不知道他是哪里学的,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他,七拼八凑的调子都要跑到天边去了,他唱的越欢,逗得裴晓蕾越乐,闷着
嘴笑了半晌后,她先前时晴时阴变幻莫测的情绪也随着这曲子一扫而空。
如此这般的一曲下来,小宝宝果真的不再乱挥动他的小手脚,乖乖的在卷缩在娘亲肚子,安静睡着了。
他抬起头,在裴晓蕾的含笑目光下抱涩的一笑,道:“孩子已经睡着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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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这样的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略显急切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火热的温度,一点点
的往下侵袭……
“这四个多月来,每个日夜,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最诚实的话,配以最直接的动作,温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内,宽松的衣
袍被扯开,一双因为孕育而更加丰满饱挺的乳 房跃入他的眼前,他着了魔般的望着,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
脏。
几年夫妻,她自然是明白他想做什么。
“二师兄!”她抬眼波光粼粼的望着他,乌黑的双眸一闪一闪的跳跃着欢喜,轻巧润红的唇瓣弯了起来。
“我也好想你!”她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脖子,细腻的爱语随着微暖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了。
柔风入耳,他气息蓦的一下乱了,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他和她一样,耳朵都敏感得很。
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眼底藏着的那股子狡黠愈发灵动起来。怀胎五月,他不敢也舍不得反抗她。
反客为主的把双手探入他的衣襟内,一层一层的拨开他的衣袍,精壮的肌肤贴在她柔软的掌心上,他的身体有些热,肌肉硬邦邦的
也有些紧张。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善医乖乖起立,发丝凌乱,衣襟半褪,微抿着薄唇带着些许兴奋,这样的他,别有一番风情。
裴晓蕾显得有些笨拙,唇瓣在善医的腹腔上吻了又吻,双手腰带却连扯了几下都没成功,善医本以为她会向自己求助的,却不想,
她唇角一扬,修长的手隔着衣料落在他鼓 胀的胯 下,轻柔细致的抚 摸,巧妙的触碰着他的前端。
“唔……”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推也不是,压也不是。
“明天……是休浴吧”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善医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嗯!”他眯眼点头。
“那就好!”她满意的一笑,然后手腕一绕,腰带松落,善医的亵裤掉了下来,手再一拉,松垮垮的外袍随即落地。
他寸镂不着、一丝 不挂的站在她面前,完美的线条,肌理分明……他的身体无可挑剔。
昂挺壮硕的男性象征最先映入她的眼瞳,她脸色一红,羞涩又期待的望着他,纤细的手指怯怯的双手扶住,火热的温度,硬邦邦的
剑身,高高翘起的头颅,他用身体最原始的悸 动向她宣示着自己的爱意。
她吻了下来,小巧的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壮硕的剑身周围轻点,润湿的软唇每到一处便点上一把烈火,几下轻啄,她还没有进到下一
步,善医喘着粗气,样子狼籍的推开她。
“够了!”他红着眼,连声音不稳了。
裴晓蕾瞄了一眼他比方才更大,颜色更深,微微颤抖着的男茎,了然的一笑。
她在善医的诱哄下,挨着后面的软枕支着手肘半躺了下来,亵裤被脱掉,早早的便丢到了一边,因为孕育的关系,她的身体更加圆
润细腻,修长的玉腿被张开以后,下面的诱人的风景一览无遗,微张的花户,欲启欲迎的粉红花蕊,娇娇滴滴的等着男人摘采。
她被他那赤 裸裸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红得跟苹果似的脸一偏,一心想着速战速决的她也顾不上矜持了,均出一只手来拉了拉
善医。
“你快些来!”她娇羞的道,两脚朝着他的,更大的张开。
“你啊!”他一愣,随即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粉扑扑的脸,眼里的欢喜和情 欲都要满溢了出来,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手指扶着她
的脸颊,划过嘴唇,落到胛骨,乳 房,肚子……最后盖在她微张的私密处,轻轻的搓 弄的几下后,他虔诚的在她两脚间俯了下来,她
沐浴后身体上遗留下来的淡淡花香,极近的飘入的他鼻腔里,青青甜甜的混杂着一些女性特有的味道,诱得他唿吸急促,心口沉浮。
大掌极轻的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在成功的引起她的一声叹息后,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那个聚集着大量敏感的神经末梢之地
。果然,他才轻轻一碰,她已经忍不住痒,“咯咯”的笑了出来,双腿条件反射的要合拢起来。
“你,别舔那里,好酸痒!”她含着笑带着几分嗔羞道。
“是吗……”他抬了抬头,嘴角一提,勾出一道坏笑,“既然如此,为夫更要把它攻下来。”
“呃……你,别……呵呵……嗯哼……”裴晓蕾虽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低低的笑声渐渐的被呻 吟取代,待在
他的舌尖由下而上的在那处半闭的缝隙里,轻轻一拉舔的时候,她终于闷哼了一声,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臀忍住的向上抬了抬,
急切的恳求更多。
“你别动,我来!”善医稳了稳她的沉重的身子,在身旁拉过棉被在她身后垫了垫,让她的后腰的支撑更稳妥后,两手左右顶着她
的大腿,轻轻一压,灵巧的舌头顶开缝隙,探入了进去。
“嗯啊……”久未欢 爱,她的身体早就已经敏感非常,方才善医只是轻轻的在腿根处一逗,便已经让她挠心不已,身体的饥渴已
经被他一点点被点燃释放出来,所以他的舌一进来,她的身体便忍不住颤抖呻 吟。
她已经湿了,舌头一触到那微颤的花 蒂,便被花户内充溢的的水液含住,湿热的水泽在他的搅动下,愈发满溢,她的身体很敏感
,他每碰到一处,她便颤抖一下,声音低低的喘息着,轻轻的唤着他的名,白皙修长的腿抬了起来,动作笨拙的勾在他的脖子上。
“吻我!”她道。
他唿吸一沉,嘴巴听话的盖了下来,舌尖一叶一叶的掰开花瓣,吮住那点凸起的敏感,窸窸窣窣的合着汩汩而流的水液声,他的贪
婪的吮吻起来。
“呜……”裴晓蕾身子一仰,喉咙深处破出一声长叹,她一只手按在他雪白的长发上,随着她愈发激烈的吮食,五指插入了他发丝
里,她低着头,两眼迷离的望着两腿 间的起伏的脑袋,感受着他粗重的气息洒在她的最私密的地方,身体的热潮一阵急过一阵。
“呜……哼哼……二师兄……”她颤抖着唤他,下 体热乎乎的,被他搅弄得又湿又潮,黏滑的爱 液越流越多,内穴里酸酸鼓鼓的
,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尖锐的胀痛。
久未情事的肉体在饥渴的叫嚣着,心口的战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薄弱的神经。
“嗯哼……二师兄,够……够了……”裴晓蕾推一下埋头在自己两脚间的男人,口气不稳的叫停。
善医抬起头,深邃的眼满是□的望着她,哑沉问:“你,准备好了”
裴晓蕾面上一辣,垂下眼帘,默默的点了点头。
善医一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圆滚滚的大肚子,俯身在她耳侧,低声道:“此间若是有那里不舒服,你便说!”
“嗯,我晓得!”她婉然一笑,柔软的手在他的掌背,柔声道,“我阅过些医书也问过师姐,此番……你进来便是!”
相亲五载,床笫之事,她已不会再初经人事的新妇,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难以启口。
鱼水之欢,夫妻之乐,她坦然面对,并享受其中。
只是偶尔,她也会……
“夫君,快来嘛!”她捏着声音,娇滴滴向他张腿,白皙的手指按在私密处,两指一张,为他开着门户。
这样的大胆娇媚饶是淫 糜了些,但在心爱之人面前,动作再放 荡,话说得再直白再羞人,也是蜂糖蜜浆,情趣之事,他欢喜,便
是自己欢喜。
“你啊!”他明明乐得一双眼睛眯成线了,却愣是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二师兄……”她抬起玉腿,伸入他的脚间,往那昂扬的充 血的巨物轻轻的碰了碰,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乳 房,红唇微启,酥声
入骨,“来嘛……”
善医是君子,是大夫,平日行事条条理理、端端正正的,自从她有孕后,更是守礼而克制。
裴晓蕾喜欢逗他,喜欢把他逼到失控,甚至逼得兽 性大发,每次事后看到他一脸懊悔的望着自己被疯狂蹂 躏后的身子,她就有种
阴谋得逞的快 感。
善医定定的望着裴晓蕾,明知道她又在闹自己,可是脑子轰了一下,被她的魅惑全搅乱了,他艰难的咽了咽干枯的喉咙,用最后的
一丝理智警告自己,她怀孕了,五个月了,不管自己多么的饥渴,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毫无节制的乱来。
然而他内心的挣扎,裴晓蕾非但不体谅,反而勾着脚背在他的敏感的大腿内侧柔柔的一滑,火上浇油的娇声催促道:“夫君快点啦
,奴家要等不及了……”
理智,在一瞬间崩溃。
“该死!”他咒骂了自己一句,握住她捣蛋的玉腿,往下一曲压,身体随之半压在她的身上,下跨理所当然的置于她的潮热红 肿
的花户前,早就青筋绷起的硕 大的男 茎在他的掌握下,对着她的湿漉漉私密之地轻拍了几下,硬邦邦的火热巨棍在她的缝隙里一翻厮
磨后,停在那点凸起的花核上,硬棍一提,肿 胀的前端对着那点凸起勐的一擦,剑身狰狞暴突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薄皮。
“唔……”脚趾一曲,一句短促的呻 吟,裴晓蕾整个人被他这一下轻撞,激的浑身战栗起来。
“我爱你!”仪式般的,随着这句直白的情话出口,他手握着长剑满脸通红的抵在她那个幽深狭窄的入口,窄腰一动,在她的微颤
的战栗中,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挤……
“二师兄,我爱你!”同样直白的话,在她隐忍的喘息中,销魂噬骨的脱口而出。
长剑入鞘,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孕事(下)
“嗯,哼……”裴晓蕾双手紧紧的抓住软枕,半眯着眼睛,目光迷 离的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缓缓而行的男人。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嘀哒”的一下落在她的洁白无暇的身体上。
“二师兄……你……嗯哼……”她声音一顿,一句忍不住的呻 吟掩去后半句话。
数月的禁 欲生活,让她的身体既敏感又要命的紧 窒,而同样的情况发生在男人身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压抑已久的欲 望冲于
一点,巨大的尺寸,惊人的硬度,还有那热得吓人的体温,以前所未有的激 情进入她 的身体。
然而,令他们两人都想不到的是,在如此丰溢的体 液滋润下,她的身体竟然是那么的紧致,难以侵入,善医满头大汗的深处探求
,他每进入一点,男 茎受到的挤压便多一分,湿润嫩滑的幽深阴 道又热又紧,肉壁上的皱褶紧紧贴覆在他粗 硬的剑身上,一方面拼
命的把他往外推挤,一方面又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 身,过分亲密的接触,一边摩擦着他坚硬,一边催促着他的膨胀,狭窄
的密道一时容不下他的膨胀,被紧束的欲 望被勒绞得丝丝酸痛。
裴晓蕾的身体很热,全身像是躺在火炉上,微微战 栗着的幽道艰难的吞咽着插入的长茎,她身体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彼此
相连着的地方,裴晓蕾唇角一勾,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这样的体质能承受什么,没人有比她更清楚。
既然今晚她想给,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拒绝。
善医憋着气沉重的唿吸着,腰臀一停,硕 大的男 茎就这样卡在了她的阴 道中央。冲破了那层阻挡能为彼此带来怎么样的欢 愉,
几年夫妻了,善医自然是非常清楚。若是以前,一番前 戏逗弄后,箭在弦上,或许他心一横,逞个兽 性,粗暴的一压一顶便把她吃干
抹净了,但现在不行,一个身子两个人,他如今每动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变化,生怕会有个闪失。
这样的隐忍和克制对于一个已经亢 奋勃 起而且禁 欲已久的男人来说,是残酷的。
同样,对一个被挑起了情 欲的女人来说,也是残忍了。
你不来,我便去!
终于,裴晓蕾先耐不住折磨,率先打破僵局,她一边手肘支靠着软枕,另一只抓住善医冒着热汗的手臂轻轻的拉了拉,媚 眼如丝
的娇态十足轻唤了一声,“二师兄……”
“怎么了”善医立即停了下来,略带紧张的问。
裴晓蕾含笑望着他,嘟噘着的小嘴微微张启,眼睛一眨,调皮的向他抛了个媚 眼后小巧的粉舌一扫,轻舔了一下自己红润饱满的
嘴唇,她这副春心荡漾、艳媚入骨的模样,让善医眉头一紧心口一酥,几滴热汗又从他腮边落了下来,“嘀哒嘀哒”……的再次滴在裴
晓蕾身上。
微凉的汗滴,没有熄灭裴晓蕾的热情,反而像是一泼油,更高的燃点了她的冲劲。
她的胆子更大了,修长的手指点在善医的额上,轻柔的触碰从额上到脖子,再慢慢的一点点落到他的胸前的坚硬的红豆上,指腹点
捏着乳 尖,抠弄了几下,在他渐急的喘息中,两腿向上一伸,架在善医的腰上,腿脚一用力,几乎把下半身也提了起来。
“小心!”善医心里一惊,身子一倾,连忙伸手扶着她的腰臀。
夹在她体内的长剑勐的一刺,顺势插了进来。
长剑入鞘,势如破竹,甬道里那点挤压推拥,溃如山倒,几翻肌肉收缩抵抗无果后,只能含泪失守,任其直捣黄龙。
“呜……”
“嗯……”
重叠的声音,粗喘急 促的气息,相同的感受,不同的心情,在肉 体结 合的一瞬间,现于彼此的脸上。
“胡闹!”他拧着眉头,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裴晓蕾眉眼一弯,对着他嘟了嘟嘴,隔空丢出一个飞吻后,没心没肺的裂嘴笑了起来。
她缓缓的从他腰上收回脚,重新曲张在他的腰臀两侧,身子也慢慢的放了下来,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湿润充 血的花 阜上轻
轻拭磨了一下,带着媚笑威胁道,“夫君你若要再磨蹭下去,我可要更胡闹了!”
“你……”
“嘘!”
他的话刚起头,唇上已被一指封住。
“二师兄……晓蕾好想你,你爱我,好吗”裴晓蕾款款深情的望着他,微仰的下颚,卑微而恳切的声音默默的诉说着自己要求。
身体随着身体的起落,微微是往上一挺,更深的贴近他的身体,身体那处湿润的幽道在适应了男人的粗大后,开始慢慢的蠕动、湿润的
皱褶如千万张饥渴的小嘴细细切切喊咬住他的愈发膨胀火热的男 茎,一点一点的收紧,贪恋的吞咽。
“你真是……”善医压下身体,两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提了腰臀末根褪出,然后在裴晓蕾略显不满的幽怨目光中,身体一冲,狠
狠的撞了进去,“……个妖精!”一个粗喘,未完的话语补了回来,男人微微颤 抖的声音带着种被释放后的轻叹。
“呜……”裴晓蕾身体一颤,闷哼了一声,此刻听不清男人的呓语,只绷着神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狭 窄灼 热的阴 道被顶开,粉
红的肉壁一层层的被翻张,在“滋滋”水液的淫 靡合声下,疯狂吞吐着那根滚 烫的坚 硬的巨大入侵物。
她的身体烧了起来,本能的垫着脚跟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赤 裸的身子泛着淡淡的微红,水嫩嫩的肌 肤凝润如玉。男人粗大
的异物的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捅插进来,如同一把硕 大无比烧红了的巨大长剑,锋利而精准的插入她的阴 道内,狭 窄的肉壁箍不住这
把利剑,只能紧贴着剑身用最后的努力与它摩擦拉扯。
“啊……呜呜……哼……哼……二,师兄……你……好……生勐……哼哼……”喉间的低哑呻 吟如幻似醉,半张的红 唇酥声入骨
,她媚 眼如丝的望着他,口中的夸奖断断续续的似是极度快乐,又似在暗含邀请。她赤 裸的身体在叫喊中高低的起伏着,潮热的私密
处在男人和自己翻弄下门户大开,蜜汁四溅。腰臀高高低低的迎合着男人的抽动,身体一次一次的被那根血脉贲 张的粗大的男 茎顶插
起来,粘滑的爱 液在男人勐力的抽 插律 动中溢流了出来,汩汩的落在床被上,湿了一大摊。
善医目光迷 乱的望着胯 下这个以最大的热情包容着自己的女子,点点滴滴,一颦一笑,她每一次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性 感就像
最勐烈的迷 药一样,挠着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晓蕾,晓蕾……”坚硬的的凶器重重的插桶入她的身体里,噼啪噼啪的肉 体拍打声,掩不住男人低沉的嘶吼,“唔……宝贝,
你……嗯,嗯……好紧……”
裴晓蕾红唇一抿,弯着眼睛望着他笑,身体起起伏伏的用最原始的本能来回应他的赞叹,幽深的甬道更用力的收缩,极富弹性的肌
肉,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肉壁不停的绞 合、缠卷着他火热粗硕的男 茎,她在取悦甚至在诱 惑他更进一步的时候,脸上除却那抹艳丽的
红晕外,竟然清雅纯洁得如若仙子。
天使与恶魔,淑女与艳妇,这种唐突又完美的容貌与性格的结合,在她身上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女人,更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她的邀欢。
善医压抑已久的欲 望更快的膨胀起来,把她幽深狭窄的甬道塞填得满满的,满腔热血的等待释放。硕 大坚 硬的男 茎狰 狞的突
绷着青筋,像是一个粗大的棍子桶入她的身体里,然后在那片湿热狭窄之地上打转,研磨……
“呃……嗯……”裴晓蕾的唿吸急了,半眯着眼睛如痴如醉的望着在自己身上的逞凶的男人,红唇一启,她吐了一句让所有男人都
为之疯狂的话。
善医一愣讶异的望着裴晓蕾一眼,然后唇角一弯,身子一提,全线退出后,接着就是一个粗重的长驱直入,硕 大的长物一撞,精
准打到她的G点上,接着二个,第三……快速的冲撞每发必中,精准的打在靶子上。
“呜……啊……啊哼……”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当着那份久违了的高 潮唿啸而至的时候,裴晓蕾还是身体一颤,全身一阵战栗
起来,喘息合着呻 吟沙哑的求饶起来,“呃哼……慢点……慢喔……哈哈……二师兄……晓,晓蕾的魂儿……都被要你撞飞了……啊
……”
不成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是越叫越大声,微湿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善医支在两侧的手臂,目光迷 乱。
“呵……呵……”善医满头大汗的抽动着,她听到她这句失魂的话儿的时候,微眯着眼睛更合成了一条线,他愉 悦的笑了起来,
身体一俯,伴着一击斜度旋转插入,低哑的声音掺杂着粗喘落在她的耳边,“飞了,二师兄再帮你捡回来!”
她回过神来望着他,清楚的望着他目光里那股赤 裸裸的狂野和兽 性,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生吞下去一样。
她笑的更开了。
这个自持的男人,终于彻底投降了。
“你待如何捡”修长的指尖落在男人的俯下的唇上,绕着唇形软软的点了一圈,然后往下指甲扣在他的那粒圆硬的乳 头上,轻
轻的打转。“我的魂儿……”她眸光一动,声音一沉,带着几分的不够专业的阴沉恐吓道,“可是会吃人的!”
“吃了更好,吃了,二师兄就舒服了!”他一语双关的咬着她的耳垂继续轻道,给她的那点小邪恶,加点佐料。
“坏人!”她笑。
“善医不坏,晓蕾不爱啊!”善医反口笑她,手腕穿过她两腿的膝盖,腰一提,竟然把她抱了起来。
“啊!”裴晓蕾身体一绷,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的来这一下子,一个尖叫后,只觉得身体一重,幽道更深的把他的壮 硕吞了进去
,稀疏的水液立即从交 合处溢流下来,汇成几条小溪,沿着股 肉滴落在床被上,裴晓蕾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得眼睛都直了,她真
的是想不到,自己二师兄会在这个时候大胆的“坏”成这个样子。
然而,善医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真的“坏”到抱着大腹便便的她满屋跑,他只是拥着她,把她移到这张特大加固龙床的正中央。
放下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身体一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善医已经勾着一股浓 浊的白丝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有趣的地方,没看到。
她嘴巴一嘟,有些失望呢!
“再来一次嘛!”待善医拿着热毛巾盖在她红 肿狼藉的地方轻轻拭擦的时候,她屈身起来,不安分的逗了逗他胯 下那根依然高昂
着头颅的男 茎,意犹未尽的道。
善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取笑道,“你还没吃饱”
裴晓蕾合作的舔了舔嘴唇,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思考状,然后耸拉着脑袋,憋着笑沉重的点了点头,道:“约莫只有半分饱吧,还饿
得荒呢!”
“夫人胃口大了!”善医哑声笑道,大手掌在裴晓蕾的脸颊捏着捏着,不知怎的就揉到了裴晓蕾丰 满坚 挺的乳 房上。
“饿久了,自然要贪食些的!”她抿唇一笑,支着身子起来,手一推,把善医按了下床。
善医顺着她的手劲,身子一倾倒在软枕上半仰着,身体里的那把烈火早就烧得沸沸扬扬,残忍的炙烤着他那好不容易才收捡回了一
点点薄弱理智。
“你……我们要小……心……孩……嗯……呃……!”他身体一缩,干涩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裴晓蕾已经背着
他,扶着他坚 硬的长剑,下盘一压,就这样干脆利索的吞下他的男 茎,径自的跨坐在他身上,从头到尾完全视他的担忧于无物。(注
:裴晓蕾这样虽然大胆张狂了些,但百度上说,这个由女方控制了主导权的体位,对孕妇来说却是十分适合的。/////至于前面那个,
咳咳咳……对孕妇来说也许就稍微刺激了些!)
裴晓蕾身体一挺,拉起善医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下盘轻轻一压,在他紊 乱的气息下,又把他的男 茎吞了下去,幽道立
即一张一收的咬住,湿热的内壁熟练无比的把他绞 缠住。激 情未退,她的身子依然粉扑扑的,雪白的肌肤上镀着一层红晕,在男子灼
热的目光下,透着一股诱人的光泽,连圆鼓鼓的肚子上也酝着一抹淡淡嫣红。
“宝宝很好,夫君莫要分心!”手臂纠缠在他的颈间,圆滚滚的肚子微顶着他的腹部,她朱颜微酡、风情万种的望着他酥道。
“你啊……”他一叹,也对这个已经骑在自己身上,霸王硬上弓的女人无计可施。
“我啊……”她声音一拉,含着笑,醉眸微醺的提了提臀,腰臀一绕,吞含着他粗长坚 硬的男 茎上下套 弄起来,细碎的喘息,
柔柔的落在善医的耳里,“嗯……二师兄,你喜欢晓蕾这样吗”
她动的不快,上上下下的缓慢而轻浅,有时候一个全身而退后,她甚至会仅含着龟 头,提着身子,任由体内那些湿滑浑 浊的体
液顺着他的充 血的剑身滴落下来。
“喜,喜欢”善医声音一颤,低沉的声音,早已不复温润,他含煳的应了一声,薄弱的理智再一次被淹没。他满脸通红的望着裴晓
蕾,胯 下粗 硬的男茎被她层层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随着她肉壁的每一次摩擦和收挤,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的
感 官,令他亢 奋不已。
他的唿吸越来越重,下半身在裴晓蕾有意无意的勾引下,由被动慢慢的转为主动,两手扶着裴晓蕾的腰际,下跨奋力的向上挺动,
硕 大的男 茎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粗大铁柱疯狂的向上捣捅。
“呃嗯……哼、哼……啊啊……”男女间粗重的呻 吟,高亢起落,声响越来越大,两具年轻赤 裸的身体火热的熨帖在一起,耻骨
相交,水乳 交融。
尖锐的快意在身体里化开,粗砺的身体摩擦,密实的抽 插推进,火热的温度在她紧 致的阴 道内烧了起来,在这丝丝酥醉的灼痛
中,一股蚀骨挠心的欢 愉在她的颤 栗中升了起来,海潮般畅酣无比的泛开,全身的毛孔都随之舒张开来。
“呜……啊啊啊……二,二师兄……好,好快……呜呜……慢,喔……慢一点……呜呜……”裴晓蕾双眸含泪,目光涣散的望着眼
前的男人,善医的一翻疯狂的冲刺下来,她已经完全软掉了,两脚无力的挂在地上,大半的体重落在这个顶着自己上下抛落的男人身上

大量的混浊 物在他们的抽动起伏中溢了出来,一部分沾着裴晓蕾雪 白的肌肤上,更多是落在善医的身上。
善医的耻毛和囊球都已经湿透了,乌黑的毛发上,星星点点的沾染着一些属于他自己的浓 稠白液。
“晓蕾,你喜欢……喜欢二师兄这样对你吗”善医薄唇一启粗喘着大气问她,唇边勾出一道犀利的笑意,话音一落,腰臀一顶,
男茎忽然勐的往上一插,对准她的G点奋力一撞,一个高抛后,把她整个人顶在半空。
“唔……啊……”她身体一颤一仰,喉咙了破出一句尖叫,沉浸在欲 海中的身子被他这么突然的一下,撞懵了,脚尖一卷,腰下
吞含着巨物的阴 道,被刺激的一抽一抽,阵阵痉 挛。
“喜欢吗”善医又问。
“啊……嗯嗯……喜……喜欢啊……你慢……慢一点……喔喔……天啊……慢一些……”
突然,他勐的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温暖的大手掌盖着裴晓蕾的丰 挺柔软的乳 房上,捏着乳 尖,轻轻的揉 捏了几下,然后望
着还在情 欲中起伏的裴晓蕾,淡定而沙哑小声坏道,“晓蕾,你真的要为夫,慢一点”
“不……不要慢……二师兄……不要停……”那股被卡到一半的原始欲 望,不上不下,几乎要把裴晓蕾给逼疯了,裴晓蕾紧紧的
抓住他的手,两眼水汪汪小鹿芭比似的望着善医,可怜兮兮的恳求着,“二师兄……给,给我……”
“好!”善医声音一咬,腰臀一抛,两手拖着她的臀肉,承着她绞 杀,又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呃……呜,呜,呜……啊啊嗯……二……二师兄……好厉害……”她红朝泛起望着同意满脸通红的男人,在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
的起落中,失控的扭动张合着身体热烈的迎合他。
裴晓蕾叫的越大声,善医胯 下的长剑就越锋利越凶狠,巨大长剑破空而入,在她湿润火热的□里不停的翻腾、戳 刺,巨大的冲击
力将裴晓蕾的白 皙身体直撞得啪啪作响,水液飞溅。
“晓蕾……晓蕾……”几句急喘,冲入善医的喉咙,他眯着眼睛紧紧的望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娇态尽显的女子,怒张的分 身被她
微微颤抖的紧 窒的幽道绞 夹着,火热的肉壁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裹含住他的壮硕,一面拼命的推挤,另一面又在奋力吸 吮,拉抽
间那份勾魂嗜骨的快 感,几乎要把自己烧成灰烬,脑海轰了的一下,什么都忘了。
“我给你,哼,哼……我什么都给你……晓蕾……晓蕾……”他抓住她的腰,一面用力的往下压,一面舞着长剑疯狂的向上插桶,
一面喘着粗气失控的叫嚷着。
“啊……啊……呜呜……天……天啊……好……喔嗯……好棒……不……呜呜……”裴晓蕾胴 体一绷,在一阵剧烈的痉 挛中,熟
悉的高 潮夹杂着丝丝胀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极致的快 感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大声的尖叫着,整个人沉浸在一股无法言喻的
激 情中。
一次一次被高抛,又一次一次的迅速压坠下来,身体在迭起的情 潮中依旧被男人疯狂的插桶挤压,那种体内被高速研磨,翻 搅的
感觉几乎要把她推向天堂。
“不,不要了……啊,啊……二师兄……我……呜……我不……”裴晓蕾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高昂,被情潮润湿了的双眼,在身体
摇晃起伏中泫然欲泣。
忽然,善医抬起她头来,沙哑的沉声音随着他一个精准的粗狂抽捅,直辣辣的撞到她的G点上:“晓蕾,你够未够,饱未饱……”
他话音刚落。
“嗯……够……够了……啊!”裴晓蕾身体一搐,一句短促的尖叫后,绵长高亢呻 吟声嘎然而止。
她满脸通红的急急腰臀一抬,想要离开善医的身体,结果动作太慢,阴 道还未完全抽离善医,一股透明的热流已经“哗”的一下
喷洒而出。
男 茎,小腹,耻毛,大腿……善医的下 体无一幸免,全全被淋了个落汤鸡。
这样意外把两人都一下子怔住了,两个人四只眼睛,楞楞望着眼前的景像,片刻的沉默后,裴晓蕾鼻子一抽,泪水溃堤而出。
“呜呜……”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一脸笑意的善医,觉得自己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相比她的胡思乱想,善医的表现就直接多了,她的潮液一喷净,他手劲一压,又密密实实的又把裴晓蕾红 肿的阴 道压了下来,逼
着她重新与自己丝丝切切的贴合在一起。
“饱了”他笑着问。
裴晓蕾点点头,红着耳朵,含羞带涩的轻道,“饱了!”
“所以……”善医声音一顿,一只手顺着她的唇颈,盖在裴晓蕾的乳 房上,肆 意的捏 揉片刻后,才接着道,“你吃饱了就走,
想就这样弃为夫于不顾”
低低沉沉的声音轻轻的述说着她的不道义,嗯……怎么说呢,话儿,这么刹的一听,倒像是有几分幽怨的意思了。
“怎么舍得……晓蕾,最喜欢二师兄了……”她捧起他的头,对着他的唇就是一个响亮的重吻。
善医眼睛一亮,略显急切的追问:“最喜欢”
“嗯,最喜欢了!”她笑着点头,膝盖一曲,从原来的蹲坐改为跪坐,她提了一提臀,试着含着他摇了一下身子。
“我来,你别动!”善医手一托,挡住她试图对自己的进一步是取悦。
他腰一顶,又开始托着她,快速的抽动起来。
“嗯……啊啊……”
巨大的龙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肉 体的拍打声渐急……男女间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 吟叠合在一起,在这间宽敞的宫
殿里复又高高低低响起……
“呃……呜啊……二师兄……等……等一会儿……”十几回合的抽杀后,裴晓蕾忽然身子一夹,颤抖着喊停。
“怎么啦”一个急刹,善医满头大汗的望着她问。
“我……我……我的腰……酸了……二师兄,我们……我们换一个姿势吧……”裴晓蕾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好一会儿才把话儿说完

善医一愣,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她粗大的腰身,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应承道:“……好!”
这句话后……
前半个小时,善医是很克制,很温柔的,但某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后半个小时,女人的报应来了,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啊……呜……二,师兄……慢……点儿……呜呜……晓蕾错了……唔啊……不……行了……”裴晓蕾仰着头,脸泛着红晕的失声
尖叫着。
“唔……哼哼……”善医按着身体,跪在裴晓蕾曲张着的两 脚间,结实的腰臀紧绷着粗大的男 茎前前后后的抖动,对着幽深的穴
道疯狂的抽 插着。
“噗滋,噗滋……”的水液拍声在他们的交 合中淫 糜的响起,大量的爱 液飞溅出来……两个人交 缠着的下 体,在彼此的混杂
的爱 液湿润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爽的!
善医这会儿进得不深,浅浅的插到三分之二便激流勇退,但他的频率很快,技巧又高,轻挑旋逗的一番功力下来,只三分之二的刺
入,就已足够令裴晓蕾欲仙 欲死。
“嗯……呜……啊啊……天……天啊……哦……”裴晓蕾浑身颤抖,满眼红潮的望着这个半覆在自己身上汗流浃背的男人,身体软
绵绵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随着他的冲刺前后摆动,全身的神经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彼此结合的地方。
她看着他粗喘着唿吸,弹跳抖动着男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抖动,刺入,旋转……一股飘乎乎的奇妙的感觉,随着他越
来越快的速度,慢慢的泛滥开来,高 潮又一次爬上她的身体……
身体前前后后的摇晃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脑袋乱哄哄的,满心满眼的只剩下这个趴在自己身身上行凶作乱的男人。
“啊嗯……二师兄……哼啊……太快了……啊啊……我,我……我不……不行了……唔啊……”
“嗯……嗯……晓蕾喔……晓蕾……”就在裴晓蕾的长叹短叫中,一直埋头苦干的善医,忽然也跟着她起哄起来,一直保持深度的
男剑在裴晓蕾的迎合中勐的一插到底,腰臀发疯般的向她重重的抽 插起来,坚 硬的男剑在肉 体摩擦下越烧越烈,越摩越大。
“唔!”一声粗重的闷哼,在一阵疯狂的戳 刺后,善医腰杆一挺,男剑一抖,强劲有力的把满腔热液再次深深的喷射入了她的身
体里。
“啊……”裴晓蕾身体一搐,被这股浓液烫得穴 肉发颤。
泄 精后,他并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侧过身子,轻轻抱着她,直到她身体里的那阵抽 搐过了以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密道。
空气中的气味已经浓得不像话了,裴晓蕾望着自己一丝 不挂、四肢大张的仰躺在床上,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花开蒂出,充 血红 肿
的阴 道半张着嘴,一张一合的还在高 潮的余韵中微微的瑟瑟颤抖,大量浓 稠的白色腥咸物被翻吐出来……里里外外都沾满了善医的
气息。
“累了吗”他亲着她的嘴,柔声问。
“嗯!”她点点头,脸上红潮飞颤的反问,“二师兄,你……嗯……你现在快乐吗”
“快乐,自然是快乐极了!”善医声音一哑,随即笑开了。
“那就好!”裴晓蕾一笑,嘟嘴咬了一下他的唇,“以后,我努力的会让你更快乐的!”
一种幸福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热热的,暖暖的,烫烫的。
“傻丫头……”他侧拥着她,低低的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呢喃着,“……你这个傻丫头啊……”
如今不比从前,如此一场肆狂纵情的欢 爱后,裴晓蕾确实是累惨了,她模模煳煳的轻咛了一下,便卷着身子,在善医温暖的怀抱
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的睡着了……
【以下上帝视角小剧场:】至于那些激情过后繁琐的清理工作……咳咳……既然两位主角都不在意,我们这些看官也就不要多管闲
事,扰人清梦了……文下各位看官请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放好沙发板凳,拿好汽水零食……不准吸烟,不准饮酒,不准大声嚷嚷,
不准做害羞的事情……低调安静的跟着半调子CJ同学,偷偷离场ing……
酒愁醉思
楚国,皇宫。
“特使大人到!”
太监的传话声刚落,内侍大总管刘航已经撒着脚丫子迎了出来,远远的便行了一个大礼,然而虽然他嘴里喊着的是:“刘航拜见特
使大人……”眼睛却是焦急的望着夜语芙身旁的黑衣护卫萧子夜。
夜语芙一身紫红官服低头看一眼脚下的男人,皱眉问道:“怎么样,皇帝陛下还不肯出来吗”
刘航摇摇头,左右使了个眼神,把旁人的都打发干净了,才低声叹道:“自从“那位”诞下双生子的消息传来后,陛下便一直把自
己关在寝宫里与酒为伴,如今都过两个昼夜了,再这样下去,皇上的龙体……!”
“罢了,萧护卫你把门打开,随我进去瞧瞧,我倒要看看皇上要藏到什么时候!”夜语芙一翻吩咐刚说完,萧子夜已经是行动神速
的“砰”的一声把紧闭的厚重大门推开。
“特使大人请!”萧子夜在前侧让了一下身子,颔首道。
夜语芙偏头看萧子夜一眼,笑道:“看来萧护卫对皇上这个徒儿也是很上心啊!”
“卑职职责所在,特使大人请!”萧子夜对这样的调笑不予回应,只公事公办的硬生生回答道。
热脸贴了冷屁股,夜语芙望了望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做事一板一眼、对自己对别人都态度冷漠的随行护卫,暗叹了一口气,没有再
说什么,便举步入了楚文恒的寝宫。
门过门,道穿道……这间地处偏远原为冷宫禁地,现被楚文恒改为寝宫的偏殿,着实大得很。
原本一直面带微笑的夜语芙,在见到主殿了的第一样摆设的时候,脸色便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越往内走,她的脸色便越是阴沉,衣
袖下紧握着的拳头松了又放,放了又松。
“怎么了”萧子夜脚步一顿,难得好心的问她。
“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夜语芙仰头,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萧子夜淡淡的看她一眼,道:“如果不舒服就不要跟着进来了!”
夜语芙眨眨眼,忽然放缓了步伐,望着周围的景色片刻,才自言自语的道:“当年,唐或就是被玄明帝禁锢在这里!这里的一草一
木,一庭一院都是他专为唐或修造的……很多年前我曾……”说道这里,她重重叹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径自的又再陷入自己的
沉思里。
这种的后宫密闻就这样被夜语芙随口说了出来,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萧子夜听而不闻,眉都不皱一下,继续自顾自的往前走,倒是
刘航脸色一变,十指握拳,脚步一下子便急了起来。
夜语芙冷冷的望着越走越快的刘航,原本低沉的心情更重了。
“萧子夜,小姐把送我来秦国,是对的!”她在萧子夜身旁站定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约莫一刻钟后,他们在一个亭子前面里找到了楚文恒。
他一身轻装,带着满身酒气的正在舞剑。
“错了!出剑的时候应是更凌厉些!”萧子夜一开口便直指他的破绽。
“噼杀的时候,剑锋则要往下压!”夜语芙跟着接口道。
“师傅,皇嫂”楚文恒打了个酒嗝定了定神后,眼里一道亮光闪过,停了下来。
“皇上……”刘航一个箭步插了进来,举着还透着热气的雕花木盒,恭敬的劝道,“请皇上用膳吧!”
“有酒吗”楚文恒问。
“皇上您已经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了,酗酒伤身啊!”刘航打开饭盒,避开他的问题。
“酒呢”他又问。
“皇上!”
“酒!”
如此僵持半刻,刘航终是退让着从木盒里取了一壶美酒,递了上来。
楚文恒一把取过,轱辘轱辘的饮过一大口,抹了抹嘴角,才晃了晃酒瓶望着萧子夜和夜语芙询问道,“难得今日师傅和皇嫂大驾光
临,不知所为何事”
“皇上,您已经两日未上朝了!”夜语芙张口便是直入主题。
“啊……”楚文恒拍了拍脑袋,眯了眯眼睛,半晌才“啧啧啧”摇头遗憾道,“原来才过了两日啊!”
“陛下……”夜语芙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楚文恒便截去她的后话道:“皇嫂,朕这几日身体不适,朝堂的事就有劳皇嫂……不
,是特使大人了!”
一句特使大人仿佛一下子清楚的划出了一道楚河汉界,夜语芙一楞,尴尬中回过神来,正要继续劝诫时,楚文恒已经绕过她,直直
走到萧子夜身前,也不顾君臣之别拉着他的衣袖便道:“师傅,你看看朕这招使得如何”说罢,退到几米远,“飕飕飕”便开始舞起
来。
萧子夜倒也不辱这一句“师傅”之名,楚文恒一动,他便真的在旁认真的指点起来。
“陛下……”“萧护卫……”夜语芙望着这两个完全置她于无物的家伙,连叫了几句都没有人应答后也无可奈何,只得生生的气得
自己银牙紧咬。
“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回去罢!”半晌,萧子夜缓缓转身,对着夜语芙和刘航道。
“可是……”夜语芙还想说什么,刘航已经先一步上前挡在夜语芙面前,对萧子夜行了一个礼,恭敬的道;“那就有劳萧护卫了,
奴才和特使大人便是先行退下了。”说着又向着还在舞剑的楚文恒打了个福,恭请告退后,放下木盒竟然尊卑不分的强拉着夜语芙手就
往外拖。
行不过半百米,一过弯廊,被拉得手腕发痛的夜语芙立即怒气冲冲的甩开刘航的手,大斥:“放肆!”
“哼!”刘航冷冷一笑,对自己的大胆妄为以下犯上毫无反省之意,反而气势大盛的反讽道,“放肆的是您吧,‘前废’皇贵妃娘
娘!怎么,这间宫殿让您这么不愉快,您在这里想起了什么玄明帝(友情提示:楚文隐的称号)唐或还是你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寡
居生活如今手抓了个鸡毛掸子,想对陛下做什么”一连几个问题,刘航的声线越拔越高,既有些阴阳怪气又显得戾气十足。
“你以为本宫是你吗,平日人模人样的摆着一张宽厚的老脸,背里却心怀诡胎,三不五时的竟敢胆大包天的对皇上动刀子,你以为
皇上仁厚不办你,别人就当真拿你没法子了”夜语芙红唇一启,端起皇贵妃的架子,说起话来也是一针见血,毫不客气。
“你……”刘航一窒,软肋被打中,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喉咙里,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去来。
“唐参领(友情提示:唐或官拜四品的副护军参领)于本宫有恩,刘总管,你往后最好莫要再想对皇上动什么歪脑筋,莫说本宫如
今官拜高位,就算只是一介弃妃,只要是在这个楚宫里,本宫捏死你依旧如同捏死一只小蚂蚁那么容易。”言中带笑、妩媚动听、夜语
芙这话说得很轻柔,但不知怎么的,却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刘大总管,自重!”说罢,夜语芙长袖一挥,款步先行。
刘航瞪着眼睛望着远去的人影,嘴巴张了张,半晌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一抽,像是松开一大口气的喃喃自语道,“原来
,是恩人啊……”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最近时冷时热的,天气君的情绪好变幻!**********
一盏茶的功夫,楚文恒把一套剑法舞完后,习惯性的拿去酒壶,萧子夜手一截,把他的酒壶生生的换成一盅稀饭。
“吃了罢!”他说。
楚文恒顿了顿,望了他一眼,默默把稀饭接过来,就地盘腿而坐,悉悉索索的便吃了起来。
良久,饭饱菜空。
楚文恒拿回酒壶,哗啦啦的灌了一大口后,目光迷 离的望着远处的风景,突然道:“师傅,我很想她!”
“嗯!”萧子夜应了一声,接过他的酒壶,仰头也给自己灌了一口。
“听说她生的是一对龙凤胎,你说,她的孩儿会不会也同她长得一样漂亮”
“那是自然的!”
“师傅……”楚文恒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站了起来。
“何事”
“她说,她不讨厌我呢”他笑了起来,“我病重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的。”
“嗯!如此,甚好!”萧子夜拍拍衣摆,也跟着站了起来。
“哪怕当时她是在骗我,我也很高兴!”楚文恒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只要,她还愿意骗我……”
“小姐,是不骗人的!”良久,萧子夜接口,“她说不讨厌你, 便是不讨厌你!”
“小姐啊……”楚文恒仰头接过树上飘落下来的一片落叶,翻在手里看了看,才笑叹道,“原来你们是这样称唿她的……”
“小姐……小姐……”楚文恒转身背着萧子夜,打趣般的试着叫了两声,然后一叹,“若是我能同你这样,更早些认识她便好了…
…”
萧子夜目光一凝,抿着唇,没有接话。
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子夜对着楚文恒的后背道了一句,“小姐,让夜语芙母子来,并非歹意!”
“我知道……”出乎意料的,楚文恒低下头掩着眼睛,带着咽哽强作欢笑道,“我都知道……”
“皇嫂和堰儿是来楚国陪我的……”楚文恒说完这句话,背着朝着萧子夜摆摆手,下逐客令道,“时间不早了,师傅您回去吧!顺
便替我告诉皇嫂,朕……明日上朝!”
“那微臣告退了!”萧子夜微微弓了一下身,转身离去。
片刻,楚文恒回头,水色的眼睛里,淡淡的铺着一层雾气。
**********我是虐你虐得自己也很纠结,无限悲催的CJ分隔线*****************
夏日的太阳落山落得晚,楚文恒兜兜转转的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天上的鹅蛋黄依然高高的悬挂挂着,红霞满天,影衬着下界的风景
,倒也很是漂亮。
他来到一处竹林前,举着两个酒壶在一处隐密的空地坐了下来。
若是镜头拉近些,不难发现他身后挨着的是一座矮坟。坟墓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竹排竖着,勉强让人知道这里藏着一座孤坟,竹
排上面黑红笔墨潦草的写着:‘吾爱唐或之墓’几个大字。
逝者如斯,唐或是谁埋在这里的,这些字又是谁写的,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里,那个小时候总跟在唐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脆生生的喊着大哥的唐恒又回来了。
“大哥,她喜得麟儿,我本应高兴的,可是……”一抹苦笑凝在嘴边,楚文恒自嘲的靠着坟头仰起头,“可是,我的心……好痛!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能撑多久,好几次朝臣去裴国觐见,我就想冲下去把国书夺回来自己亲自去。大哥我这样是不是很傻”
他撕开封口,大口大口的灌酒,等胸前的衣衫都湿透了,他才继续道,“楚国已经认裴国为宗主国,您和爹若是还在生,现在定然会对
我这个不肖子破口大骂!”
“秦国亡了,还剩下一个空壳的楚国还能撑多久五年前大哥浴血成仁的那一场大战,已经耗尽了楚国的元气。我登位时,朝堂朋
党争权、尔虞我诈,说起来也讽刺,我最后能成事,重掌大权,靠的竟然是那些潜伏在楚国朝野的天下第一庄的探子……大哥你能明白
我当时的感觉吗……我欣然接受了这股暗藏的力量,原因无他,我厌烦了这个楚文恒这个身份,也受够他们那些皇室贵族们对我们唐
家的诬陷和羞辱……能够把那些人拉下高台,是我登顶帝位,重夺政权的最大的原因之一,而另外一个原因……说了你们一定会骂我儿
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但,这就是楚国皇帝的命数,太祖如此,先帝如此,玄明帝如此,我……亦是如此……”
“她想要天下,我便承了她的愿,甚至……我连自己都给了她!”
“可是,她不要……”说到这里他咽哽了一下,把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微嘲带笑的说,“大哥,呵呵呵……她竟然,宁可将士血
流成河……也不肯要我……我以为,自己于她是特别的,我以为,自己能够有朝一日体面的站在她面前,我以为,自己长久的梦想终有
成真的那一天……”
“她敢赌,可是我不敢赌,在陈良俞告诉我,宫中太皇太后,诸太妃、皇室权贵、朝内重臣的家属都被绑到瑢城,跪在大城门前时
,我就更不敢拿万千黎明百姓的性命来做这个赌注!”
他怕是喝醉了,一路含含煳煳,颠三倒四的说个不停……
“史官,爱怎么写,便由他们怎么写……楚国自古贤帝如云,不差我一个……”
他开封了另一壶酒,当头倒水般的灌下大半壶后,他颓然的倒在坟旁,双眼朦胧的吐着酒气:“大哥,你说我今夜,会梦到她吗

约莫半柱香后,周围的景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阵凉风吹过,他在睡眠中卷缩了一下身子,浅浅的呓语,断断续续的在竹林内响起
:“这里,好冷……”
“小蕾,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女大王与小书生(上)
行文最近很郁卒!
我的读者们,当你们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许会觉得很奇怪。想说,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四皇夫,如
今大权在握,老婆貌美娇柔,一双儿女聪慧可爱,他还有啥可郁卒的呢
如果你们是这么想,那就对了,可是如果你们胆敢把这样的想法说给行文听,那么你们就要做好随时被 “和谐”掉的准备。
其实事情的源头,是这样滴……
书说,时光飞逝,岁月如风,如今离当初我们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风风火火的一举诞下两个孩儿,把大大小小几个皇夫乐得找不到
北后,已经过了大半年。
本来么,裴晓蕾坐完月子后,在行文美滋滋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告别手指和冷水,迎来了久违的性福生活的时候,他郁卒的生活开
始了。
那天,在娇妻半推半就的娇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进退冲杀中,就在他们彼此抵死缠绵正要冲上云霄的紧要关头……寝宫
偏殿里,屋子的另一头,两张小巧玲珑的摇床上,一阵嚎啕大哭非常适时且煞风景的震破耳膜……然后他那最最亲爱的娇妻,毫不留情
的一把推开他,披了件单衣,头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两个小祖宗,那对本来还含在他口中的饱满茱萸,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那两个欢快
的舞着小手的无齿之徒口中,然后被贪婪霸占,肆意的吮食。
把孩子留在身旁亲自教养,是当初他们五个人一起达成的共识。
故,如今纵使他再眼红再郁闷,但共识摆在那里,他也只能满眼妒忌加无奈的接受,这两个无齿之徒的横刀夺爱的事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稍稍压下满腔的欲 火后,安抚了某处,也起身跟在老婆后面任劳任怨的当个好老公、好爹爹
,给这两个嗓门震天的小家伙当牛当马,好不容易侍候到两个小东西乖乖睡着了,却转眼又是快到早朝的时间,期期盼盼的轮寝就这样
在小家伙的哭闹声中过去。
满肚子的欲火和委屈没法宣泄,行文忿忿的皱了邹鼻子,“狠狠”的戳了一下两小家伙肉嘟嘟的粉嫩小脸,在裴晓蕾的怪罪之前,
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好生的委屈的控诉道:“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爹爹我是看你们个儿小,才姑且把我家娘子借给你们
俩个月……”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慷慨的一借,就借了大半年……
这两个已经牙牙学语的小人儿,别的本事没有,和小爹爹抢娘亲的本领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得很,每到小爹爹侍寝的时候,他们总能
找到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赖在娘亲的寝宫不走……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十几次下来后,行文本来还可以自我安慰的想,自己这里也只不过沧海一粟,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夺爱之战中
,杯具掉的绝对不止他一个。
但,事实总是残酷的。
一翻明查暗访后,他惨烈的发现,原来摆在茶几上杯具,由此至终都只有他这孤孤独独的一套。
那两个小家伙,从不会在大师兄的时间半夜大哭,也不会在恃着可爱就指使侍从抱着自己来敲二师兄的门,更不会在三师兄身旁玩
闹得不知时辰……
堂堂的楚国女皇四皇夫,手掌吏部和礼部两个大权,在楚秦裴三国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这样的一个人物,如今居然被
两个没断奶的小娃儿给生生的欺负去了……
士可杀,不可辱,敢在小爹爹头上动土,他们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于是乎,在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下午,威风凛凛
的四皇夫一发狠,拎着两个小东西,一手一个全丢到里院去,给那些闲得发霉,天天闹着要抱曾徒孙的长老们折腾,他就不信,在一群
老狐狸的包围疼爱下,那两个小捣蛋还能长着翅膀飞来坏他的好事。
“龙儿和凤儿呢”裴晓蕾一回到寝宫左右不见儿女,立即逮住不知何时过来,早早已经换回便服的行文询问道。
“师祖母挂念他们,一早便把他们接去里院玩耍了!”行文一边面不红心不慌,老定的扯着谎话,一边挥退屋内的侍从,自己亲自
为裴晓蕾换下沉重的朝服。
“被接去里院了啊”裴晓蕾在案头拿起一本书册,打开翻折的空白页,道:“那这个故事今日应是能写完了!!”
“什么故事”行文绕到她的身后,接过她书册看了一眼题目,讶然的念到:“山寨女大王抢亲记”
“嗯嗯嗯……故事不错吧!”裴晓蕾勐是点头,炫耀着道,“这故事我写的!”
行文一目十行的翻看了几页,摇头打击道,“文采确实不错,但剧情……写得不甚妥当”
“呀那里不妥当”裴晓蕾一听,立即凑脑袋过来,虚心讨教。
“此处,此处,还有此处……”行文一连点了几个地方,作为曾经的赶考生,他十分权威的直指错处,特别是到了故事的高 潮部
分,他干脆就把书册一合,毫不留情的把裴晓蕾最后的一丝希望湮灭。
“太扯了,写得实在太扯了……”
他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直接把裴晓蕾刚刚萌芽的小小文豪梦,摔了个粉碎。
“可是,可是你也没当过山寨女大王啊,怎么就笃定故事不会这样发展”裴晓蕾勉强把最后一片玻璃心捧在胸口,作最后的挣扎
.。
行文眉角一挑,反口的取笑道:“莫非夫人您当过山寨女大王”
“为妻自然是……”裴晓蕾的声音突然一顿,低下半声道,“看过很多山寨女大王的书!”
行文笑而不语,只含笑望着她。却让裴晓蕾有种被人指着脑袋怀疑的感觉,不言败,不服输的裴家基因被激发了起来。她眉目婉转
,笑眯眯的转过身子,淡定的在椅凳上捡起一条巴掌大的精致明黄腰带,左右一伸拉,“啪啪”拍出两声脆响后,姿态曼妙向行文走去
,声音细慢和缓的轻道:“夫君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既是如此,为妻怕是真的要当过一回山寨女大王,才能探究得了个中滋味。”
行文望着横在眼前的腰带,先是眼睛一亮,然后睫毛一颤,一双明亮的俊目一动,立即入戏,染满了惊恐。
他蹒跚的怯退了几步,然后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不甚平稳的声音,高仰着头望着裴晓蕾道:“女,女大侠,你,你半路劫
挡小生,意欲如何”
“我意欲如何哼哼哼哼……”裴晓蕾奸笑了两声,拉着腰带又啪啪的响了两声,一脚踩在矮凳上,蹭了两下,十足土匪样的高声
叫嚷道:“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随处可见的老掉牙台词,让行文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撇过头去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咬着薄唇满脸为难的重新入戏道:“小
生家境贫寒,身无长物,女大侠您就菩萨心肠,大发慈悲的放过小生吧,待他日小生金榜提名时,定然把过路钱全数补上。”
“切,大王是来拦路打劫的,不是来作女菩萨的!要钱还是要命……”忽然,裴晓蕾眉头一皱,勾着嘴角上下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后
,一把抓住行文小书生的衣领,挑着眉角道,“你说,你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难道,你识字”
“自然识字!”小书生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般的挣扎着抬起双手朝着天空一拜,大声道,“小生自幼发奋研习,谨遵圣人教诲,四
书五经六艺半点不敢轻慢,圣人有云……”小书生话匣子一开,也忘了害怕了,什么之乎者也……巴拉巴拉的就往外倒,直轰得裴晓蕾
这个山寨女大王头昏脑胀。
“够了!”在还没被烦得掐死他之前,女大王居高临下的,两指挑起书生的下巴粗声粗气的警告道,然后眯着眼睛把他的左右两边
脸颊掰看了一下,问道,“你家里娶妻了没有”
小书生脸一红,摇摇头道:“无功无名,小生尚不敢谈及婚嫁之事!”
“没有就好!”女大王甚是满意的点点头,一拍大腿,笑道,“本大王正好缺一个识字的压寨相公,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还不错,
以后就赏你为本大王铺被暖床吧!”
小书生脸色刷一白,颤抖的一下,随后执拗的撇过脸,挣开女大王的手指,硬气的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姑娘莫要想羞辱小生
……”
女大王是个没有耐性的野蛮人,小书生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提着粗野的丢到大床上。
“本大王就好羞辱书生!”女大王继续奸笑
小书生卷缩了一下,微颤颤的扯着衣领心慌慌的惨叫:“你,你,你想干什么啊你”
“哈哈哈哈……我想干嘛”女大王又奸笑了几声,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丢,也跳了上床,侧身半压在小书生身上,两指
一捏重新勾起小书生销 魂的尖下巴,张狂的笑道,“小相公,别怕,难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饭吗”
“不……姑娘……女,女,女大王……小生上有七十岁老祖,下有十数嗷嗷待哺的弟妹,呜呜呜……您,您就绕了我吧!”小书生
弱柳迎风不堪重负翻身仰倒在床上,悲悲戚戚的连声求饶。
“小相公别慌,只要你侍候得本大王舒坦,别说你老祖弟妹,就算你家的看门狗,大王也都包养了!”小书生越是含泪反抗,女大
王越是兴奋,流里流气的在他身上乱摸了一把后,直接把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不……使不得,使不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小生熟读圣言书……这这这……这荒山野岭大行媾……媾 合之
事……于礼不合……有,有侮圣门……”小书生涨红了脸,一面紧紧的抓住已经被扯得松垮垮的外衣,一面口齿不清的搬词弄句,一面
仓皇的扭动身子,奋力的试图往后挪动躲闪。
“哈哈哈哈哈……本大王就喜欢在荒山野岭与你媾 合,如今天地在上,日月为媒,谁敢说我们礼节不合!”女大王郎朗而谈,笑
的更欢喜了,翻身一压跨坐在小书生身上,情绪高涨的把小书生的两手压在床头,明黄腰带一拉一绕,左右两边牢牢的绑在床柱上。
“不……救命啊,救命啊……”
“小书生,你叫啊,叫啊,大声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女大王低下头,压在声音在小书生耳朵耳边戏谑道,然后在小书生
小媳妇般噙着热泪的目光注视下,兽性大发的撕开小书生的衣衫。
“不!”的一声羞辱的惨叫声下,小书生白花花的胸膛已经袒露在女大王的眼前。
女大王咽了把口水,粗糙大手摸着小书生如玉的肌肤上,上上下下的吃了一遍嫩豆腐后,手指落在了他两粒饱满的茱萸上,她抠弄
了几下,在小书生隐忍的闷哼中,赞叹道,“这奶尖儿,长得真漂亮!”
小书生眼睛一闭,执拗的扭过头去不看她,单薄的唇瓣紧紧抿合在一起,全然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但,愈见红润的脸色、急促的唿吸、紊乱的心跳,却生生的出卖了他。
女大王笑了,越玩越起劲,手中的动作捏捏点点,又拉又抠,把那两粒茱萸糟蹋的得又硬又肿。
“不,不,不要……”小书生脸皮薄,被女大王逗弄两下,就真的连话儿都说不全了。
“不要什么呢嗯……”女大王声音一提,手指落在小书生的唇瓣,轻轻的沿着唇线,勾画了一翻,然后顺着喉结落在他的前胸
,在他砰砰砰的敲着大鼓的心脏位置,划了个小圈圈,暧昧的低头咬了一口他红透了的耳垂。
随后,女大王扭过小书生的羞红的脸蛋,在小书生惊愕的目光中,当头吮住他的唇,唇齿相加,小书生笨拙的抵抗,女大王笨拙的
肆虐,小书生的双手被腰带紧紧的绑住,几次挣扎无果后,只能蹭动两腿,徒劳无功的想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女给甩开。
小书生含着声音“啊啊呜呜……”的叫着,女大王却老牛啃草,越是越吻越重,全然无半点怜惜之意。
床板的踢动声,小书生的哀求声合着女大王的偶尔的几声得意洋洋的娇笑,诺大的龙床上很是热闹。
“不,女大王,你,你不能……不能如此折辱小生,所谓的男女之别、礼义廉耻……”小书生一边奋力的扭动身子踢动大床逃避轻
薄,一边泪眼汪汪、声音含煳的继续咬文嚼字,不依不饶的同这个山寨女大王讲“道理”。
忽然,小书生的头勐的一仰,“呜……”的一声闷哼,全身勐的一颤,四肢僵硬。
他嘴巴一闭上,女大王被念黑了的脸,立即又精神奕奕,荣光焕发了起来,她伸入小书生裤裆里的手,抓住某根灼热的长棍,轻轻
的搓擦了几下后,觉得小书生“哼哼哈哈”的声音听起来不甚过瘾,遂站起来,低头扯着他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拉,只听“唰”的一声响
,小书生的亵裤一个完美弧度的高抛,被远远的丢到地上。
“你,你,你……”小书生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被剥得干干净净、拔凉拔凉的下半身,一张俊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五彩纷呈。
“我,我,我……我什么”女大王一只手挑着他的下巴,笑意嫣然的轻道,一只手敲点着两指,一路而下,落在他高扬的长物上

“又粗又硬,色泽健康,小书生,看不出你这瘦弱的身板下居然藏龙卧虎,那 话儿长得真真不赖呀”女大王盯着某物,口无遮
拦的评头论足一翻,然后长指一动,在肿胀的前端,轻弹了一下。
“呜……不……”小书生受痛,立即身体一颤,轻喘出声,半晌他才颤抖着问道:“小生与姑娘无冤无仇,你奈何要此番羞辱与我
!”
“官道有路你不走,山路无门你闯进来!要怪……呵呵呵呵……就怪小相公与本大王的姻缘天注定,躲也躲不开。再说了,今个儿
,这么生嫩可口送上门来的小相公都不吃,这事儿要是闯出去被人知道,以后本大王还怎么在道上混”随着女大王张狂而傲慢的声音
落下,一条黑布蒙上了小书生的眼睛。
黑暗中,小书生只觉得两腿一扯,被左右拉开……
一双女人的手,轻柔的顺着他的小腿内侧,一路往上……
女大王和小书生(下)
随着裴家女大王张狂而傲慢的声音落下,一条黑布蒙上了行文小书生的眼睛。黑暗中,行文只觉得两腿一扯,被强行左右两边拉开
……
一双女人的手,轻柔的顺着他的小腿内侧,一路往上滑动,过了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小相公,你长得真是俊啊!比本大王山寨窝里的那群兄弟们要漂亮多了,识字就是不一样,你看这白嫩的肌肤……啧啧啧……摸
起来比豆腐还嫩,真想咬一口啊!”女大王在小书生细嫩的大腿根部流连忘返,一双小手轻轻柔柔的贴在上面摸又摸,惹得小书生浑身
发热,又羞又恼。
“不!”行文眉头紧蹙,在裴晓蕾的柔软唇落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时,他唿吸骤急,长久的得不到的满足的和尚生活,
已经让他的身体受不得半点的挑拨。
“不……呜……”他声音不稳的说着不怎么可信的抗拒话语,身体确是在不知不觉的张开,两腿在裴晓蕾的啃咬下,绷得又酥又紧
,骨子里像是一群蚂蚁在爬。被捆绑双手,黑布蒙眼的他,身体的敏感度也是惊人的敏锐。
“不什么呢嗯”裴晓蕾的声音轻慢细腻,温热的唿吸,柔软的洒在行文版的小书生薄弱的内侧嫩肉上。
“是,不这样”她的手托着他的囊球,轻轻的揉晃了一下,在行文勐的一下短促吸气中,抿唇淡笑,掌一动落在他高昂充 血的
壮硕长物上,轻轻的搓擦了一下,五指合掌套握在他的炽热上,轻轻的上下套 弄了两回,她的下巴抵着他的光滑的小腹上,蹭了两蹭
,然后吐着香舌,绕着他的肚 脐眼转了一圈,一路往上舔 吮,在他的硬 挺的乳 头上,轻轻卷舔轻啃一翻后,忽的咬着这粒熟透了的
茱萸往上一拉。
“嗯!”行文吃痛,身体隐隐的往上一弓,低低哼叫了一声。
裴晓蕾见状,得意的一笑,低头便蛮横的堵住他的嘴,把女大王的粗暴不解风情发挥得淋漓尽致,居高临下的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的小书生,红透了的两片薄唇,狠狠的噬 咬蹂 躏一翻,直把小书生吻得满脸红潮气喘吁吁,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压在声音极近
凑在他的唇瓣上,带着强者调戏的轻道,“还是……不这样”
“小相公……你倒是说话啊”女大王明知小书生残存的定力,已经被自己挑弄得所剩无几了,却依然残酷无情的雪上加霜,火上
加油的指着他起伏的胸 膛戳戳点点的追问。
“小生,小生……”女大王紧咬着红肿的唇,羞辱的扭过头去,肉在砧板上,此时此刻,他也已经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小相公,你看你,羞得耳朵都红了!”女大王顺抚了一下,行文耳际散乱的长发,逗趣的捏了捏他又红又热的耳垂,调笑道,“
小相公,莫非……莫非,你还是位稚子”
小书生一愣,然后居然真的点点头,应了是。
他这一点,也把裴晓蕾给惊愕住,半晌,她才裂嘴张的狂傲的大笑,又再回到戏中来。
“哈哈哈哈……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大王我今日太走运了,小相公莫怕,大王我会好生的照料你的。”女大王目光炯炯的望着这个
已经被扒 光了皮毛的小书生,那模样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肥肉。
罗衣轻解,除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披肩外,她亦把自己脱得一丝 不挂,因为哺 乳而更加雄 伟圆 浑的乳 房,因为她的动作而左右
晃动了一下,淡淡的奶香飘溢了出来,她跨跪在他身上,弯下身躯,圆硕的乳 房垂落在他的微热的身躯上轻轻的碰触了一下。
行文的身体更热了,被捆 绑的双手挣扎了一下,虽然依然两唇紧抿,但是身体却是明显的向着上弓迎了一下,诚实的向她乞求更
多。
“要,还是不要”女大王半覆在他身上,后腰一提,一手抓住他那根烧红了的硬柱,上下快速的搓 弄了两回,五指松松紧紧的
逼得小书生羞恼交加后,身体一垂便是把硬柱抵自己湿润的入口前,再往下一压,穴口立即衔含住那处红 肿透亮的前端。
“小相公…… 你倒是说话啊”她低头咬了一口面前的红豆,勾 魂蚀骨的娇声唤道,“要,还是不要”
“姑娘,事已至此,你还问这个作甚”小书生粗着大气,声音不稳的小声道,脖子和耳朵都已经红得不像样了。
女大王一笑,又觉得蒙眼玩得好像不过瘾,便又解了小书生的蒙眼黑布,往他的后脑勺上塞入一个软枕,好让他可以低头看清楚自
己是怎么失了童 贞的。
“嗯,小相公,你看清楚了罢!”裴晓蕾啵啵的两下,重重的吮吻了两口行文的胸前的小红豆,然后在他的皱眉痛喘中,坐直了身
体。
手下那根膨胀充 血,青筋蹦起的男剑早已昂 扬挺立,蓄势待发,诚然行文的身体远没有他的脑袋和脸蛋会演戏。她慢慢的压了下
来,狭窄的甬道内虽然水液十分充溢,但是壮 硕的尺寸依然让她感到一丝的撕裂般的疼痛,她拧着眉微眯着眼睛,身体更重的往下压
,任由那根炙热铁柱冲破层层的阻力,一举捣入黄龙。
“哼……”直到末根插 入,裴晓蕾女大王才一收身体,忍不住叹息了出来,她缓慢而克制的上下挺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身体更好
的适应这根巨硕的侵入物,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已那份同样已经被挑起了的情 欲,她低头望了望了低下男人,
发现行文小书生正满脸通红,目不转睛望着他们彼此交 合的地方,他身体一颤一颤的,全身的肌肉绷得硬梆梆的,一层细微的薄汗密
密麻麻的布在他的额上。
那模样,呵呵……即是羞辱又是期待,脸上的神情时阴时晴,看起来,真真是矛盾万分。
“小相公,你插得奴家好欢喜!”小书生越是这样一副执拗,不堪受辱的模样,女大王越是心荡神驰,裴家血液里的那种征服和破
坏的因子在身体里奔腾不休,激昂情绪梗在喉间,一触即发。
“不……”一股羞辱感爬上小书生的脸上,他两手用力一挣,拉得床柱滋滋作响,腰臀往上一挺,托着她的重力往上一抛,壮硕的
长物更深的插 入她的体内,他红着脸,一改瘦弱书生的摸样,就这样高抛低落腰挺着腰杆激烈动了起来,嘴里念念喃喃的愤声大叫,
“我让你欢喜,我让你欢喜!”
“啊……哼哼……你……”处于上位还在磨蹭着想怎么下一步折磨小书生的裴家女大王,怎么也想不到一直表现的和小绵羊一样无
害的小师兄,会忽然兽 性大发,化身为狼,不过她也算入戏,不一会儿便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开始迎合着他,疯狂扭动着腰肢,真真
假假的浪 声叫着,“喔喔……好棒……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声音刺激了他。
“哼,哼,哼……”行文的身体动得越很越快,噼噼啪啪的托着晓蕾,高高低低抛落,频率高到差点把裴晓蕾的魂儿都抛飞了。
“夹紧我……呃……哼哼,快夹紧我,快……哦哦……”勐的几个极快的起落,他粗喘着声音红着眼睛失控般叫大声叫嚷着。
裴晓蕾一下子被撞懵了,听到行文叫自己夹紧些,她也真的听话的收紧内壁肌肉,蠕动着柔软的皱褶把他的炽热的巨大紧紧吸咬在
身体里,然后配合他的节奏,也上上下下疯狂挺动着,让他更深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裴晓蕾一下子收紧了的肌肉,像是一张布满嘴巴的网,从四面八方向行文扑咬过来,密密麻麻的嘴巴挤咬着他的长物,入时推挤,
退时吸附,彼此最亲密的地方,穴 肉的摩擦声,汩汩的水液拍打声,把早就满腔欲 火的他逼得浑身疯狂不已。
“呃,呃,哼哼……”随着每一次更快更勐的挺仰,他口中的呻 吟就更烈,束 缚着他双手的床柱更是被他拉扯得飒飒作响,整张
龙床都摇晃起来。
“唔!”忽地,一个极重的挺撞,行文勐的一声低吼,随即一股热流强劲有力的射入裴晓蕾的体内。
“啊……”裴晓蕾身体往后一仰,只觉得子 宫被这股热液勐的烫灼了一下,接着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直直的软瘫在了行文身
上,久久不能平静。
半晌,她才气喘吁吁的支起半身,详作嗔怒的望着行文怨道,“不待你这样乱改剧情的,明明我书上写着是小书生不堪受辱,一边
哭着被女大王粗暴的强霸了,一边还不忘之乎者也的搬文弄墨,惹怒女大王才对。”
行文弯唇而笑,立即十分适时摆出小书生的柔弱模样,绘声绘色的羞怯道:“若是女大王不满意,小生甘愿任由大王再随意玩乐。
”说着还风情万种的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裴晓蕾心里嘎哒的一下,然后眼珠子一转,随即怒道,“哼!原来本大王抢的不是书生,是书斋里的登徒子!”说罢一起身,解了
行文双手的束 缚,用一种如同吃了苍蝇般厌恶目光轻轻踢了小书生一脚,恶声恶气的道,“滚!”
小书生受痛,含着泪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凄凄凉凉咬着下唇,竟然出乎意料的耍起无赖来,他一个翻身,从后把裴晓蕾牢牢的搂
住,下颚抵着她的后颈上,悲戚戚的嚷嚷道:“女大王,你不能赶我走,小生如今已清白尽失,再无颜面见人,你怎能现在对我始乱终
弃,弃之如敝屣……”
“你……呃……”裴晓蕾本来想是说什么,身子却此时勐的一颤,女大王的霸气还没有来得及显露,后臀一热,一根灼 热的巨棍
不怀好意的在她洁白的股 肉上碰了碰,留下几点淫 靡的乳白污物后,往下一滑,精准的来到她那处还张着小嘴张合吐纳着白液的洞口
,行文身体微微往上一顶,搓擦了几下后,硕 大的长物随即又熟头熟路的钻了进去。
他动得很慢,深入浅出,整个人像是埋在了她的身体里不肯出来。
“女大王……”他粗重的唿吸吹拂在裴晓蕾的耳际上,一只手捏按着裴晓蕾的润圆饱满的乳 房上,肆意的捏 揉打转,大胆得像是
在厨房里揉着面团,把还在涨奶的裴晓蕾弄得又闷又痛,另一只手则顺着胸膛一路向下,落在她花户上,五指穿过柔软的耻毛,轻柔的
在山丘上抚揉了几下,待到掌中的湿意渐重后,才三指一探,深入花蕊,其中两指则挑起大梁,左右夹着花蒂前后轻轻拭擦,然后在某
处凸起的蒂核上手劲勐的微微一重,怀里的女子立即“哼”的一声,仰头轻喘。
“女大王……你别走,也别赶工我,别不要我……小生一定会倾尽全力好好的侍奉您的!”带着一点哀求的哭腔,小书生腰臀一褪
,突地末根退出她的体内,然后在裴晓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勐的一用力,壮 硕的长棍又直直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覆盖在裴
晓蕾下 体的两指一张,把早已经红 肿充 血的湿润花户顶开,中指一弯,从上道下,轻柔的一滑,在裴晓蕾的轻颤中,指腹一压,极
快的在薄弱敏感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啊……不……啊……小相……公……呃哼……行文……慢点……哦哦……啊啊……”前面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带着细微的麻疼冲袭
而来,裴晓蕾本能的收着要往后一缩,谁知道身子还未动,后面的烧红了的粗硕长棍又重重的捅了进来,通红的甬道噗通的一声轻响,
狭 窄的入口在勉强容耐他的侵入的同时,挤出大量的混合物,浓重的情 欲味更厚的在空气里泛滥开来。
“呃、呃、呃……慢……慢一点……天呀……哼哼……”方才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盛气凌人的女大王,如今一前一后的同时受到小
书生的双面夹击,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的被钉在中央,跪张着的两脚被男人从后强行的更大幅度的弓顶开,从下而上冲力下,她躲无可
躲的在战栗中整个人都向后仰靠。
他的身体又热又硬,绷得紧紧的像是正在炼着的钢铁,粗重的唿吸伴着几句隐忍的闷哼,在她的求饶声中更疯狂的舞动着巨大锋利
的凶器肆 狂的向着她湿润紧致的身体抽 捅,大量的水液和混合物被推挤了出来,更多的水液淅淅沥沥分泌补充润湿着她的幽道,明明
已经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了,可是她的幽道依然紧 窒狭 窄得如初试云雨的新妇,然,历经云雨巫山丰富经验也让她的身子变得极
为敏感妖 媚,交 融欢 爱中的每一次本能的接纳吞吐、内壁的吸附缠绵都恰到好处,那份销 魂噬骨极致欢 愉,食之如饴,把几个男
人喂养得贪婪无度,在他们的眼中,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草莓,饱满多汁,又香又甜。
“哼……哼……晓蕾……你里面,好紧……放,放松点……”他覆嘴细细的吮啃着她的颈脖,断断续续哑声闷道,原本揉 捏着乳
房的两根手指带着淡淡的乳香在她微启的软唇轻抚一下,在自己下跨渐渐加快的冲杀中,伸入她的柔软的口腔中。
“啊……哼……呃哼哼……”裴晓蕾听而不闻,半眯着双眸一片迷离,双唇本能的吮住了行文的指,滑腻的唇腔像是婴儿般的诚实
吸含着他的侵入,不像自己矛盾的身体一边在他抽离的时候,如八爪鱼般贪婪的噬 咬吞食着那根到嘴了的壮硕的炙 热之物,一边在他
再次插 入的时候,又是顽强坚韧抵抗,把大门收得紧紧的让他举步艰辛。
“哼……晓蕾……呃哼……太紧了……哦哼……晓蕾,别咬得那么紧……哦……”膨胀红 肿的巨剑被绞夹在幽深的隧道里,巨大
的肉 体欢 愉如雷电般的噼刺而来,行文双眉紧皱,满脸通红的一面无意识喃喃叫嚷,另一面却更大幅度的摆动腰臀,舞着巨大肉 剑
,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狠向裴晓蕾那几乎把他夹疯了的粉红的□插桶过去,按在裴晓蕾花户里的手指一阵轻轻重重的翻搅乱捣后,停驻在
一处透明的凸点上,忽地快速的上下的摩擦抠搓起来。
“天,天啊……不,不……行文……慢,慢,慢一点……啊啊……呜呜呜……不……啊哈哈……”裴晓蕾身体一仰,整个人忽然弹
跳了起来,巨大的快 感从薄弱的花核破茧而出,如狂风巨浪的向她的扑杀过来,她颤栗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想向后退挪,然而,她还
未付诸行动,身后刚刚抽出半点的巨硕男 茎又以破竹之势疯狂狠狠的插捅了进来。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眼睛一瞪,G点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心口一窒,一阵无法形容的极致高 潮冲了下来与方才泛起的欢
愉汇合,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这阵致命的高 潮中跳跃,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偶尔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
吐出几句毫无意义的呻 吟,两眼目光涣散,神情恍惚的四处飘散,耳朵麻麻痒痒的,有男人在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晓蕾,晓蕾,晓蕾……”一声叠着一声,他叫得很急,腰杆更是动得快得吓人,肉 体的拍打声一阵阵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声,
大量的透明爱 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胸口砰砰的一阵阵的敲打打鼓,胸 脯又涨又疼,小腹一吸又浮的收缩,下 体火 辣辣的带着一丝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的刺麻,红 肿
的甬道被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的拉扯,穴肉充 血外翻……高 潮像是飓风般的在她身体里席卷,从头皮到脚趾尖,无一处逃得过这阵疯
狂的掠夺。
“呃……呃……不,我不行了……停,停下来……哦……小师弟……”一阵比一阵更激烈的感 官刺激逼得裴晓蕾全身都在不停的
战栗,她徒劳无功的舞动着双手试图挣开行文的桎 梏,然而她愈是挣扎,行文前后的动作就越是凶勐。
“喊我,行文,行文……”不知道这句小师弟刺中了他的那条神经,行文的动作骤然加快,窄腰像是上了链子的马达,疯狂的大力
抽动起来。
“呃哈……不……行,行文……啊……不……停下来啊……呃啊……啊!”黏滑的水液不停的在交 媾的地方涌出,裴晓蕾无法克
制的沙哑告饶声,因承受不了过快的频率而声音不稳的颤抖。潮热敏感的内穴,被男人那根青筋蹦起的巨大男 茎疯狂的抽 捅,外翻内
陷的红 肿穴 肉,皮肉的摩擦拉扯,酥酥麻麻的。抽 搐颤抖着的深处,盘旋着一股令人晕眩的疯狂快意在幽深的暗道里不停的流窜,
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感觉都飘了起来。
“啊哼……不,不行,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快点……再快点……天,天,天啊……啊……”裴晓蕾突然疯狂的整
个人疯狂的跳动起来,全身上下的不停的浮落,阴 道大口大口的吞 噬着男人的巨物,下臀就着行文的动作越来越来快,她大声的叫嚷
着,一边流着泪乞饶,一边却又大叫着恳求更多。
“呃……我给你……我给你……统统都给你……”灭顶的高 潮刺激下,行文也疯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插 入得越来越深,一
个深重狂暴的G点碰撞后,勐的抱紧哭叫着的裴晓蕾,在她无法抑制的痉 挛中长驱直入重重的顶入她的子宫内,一股熔液凶悍迸射了出
来,蛮横的射入她的子 宫内。
与此同时……
“呜……”一声惨烈的悲鸣,裴晓蕾在行文怀里抽 搐了几下,身体勐的往后一仰,前庭一热,一股热流也像是火上爆发似的喷泄
了出来,溅了行文满手都是。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软,裴晓蕾终于虚脱的从巨大的情潮中缓过神来,无力的弯下腰,双肘支床,屈膝跪伏在床上。
“女大王累了……”行文勾着唇角轻笑道,手掌湿漉漉的极恶劣的翻弄了一下她狼籍不堪的花户。
“你……还玩”裴晓蕾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推开他的咸猪手。
行文“嘿嘿”的笑了两下,眉宇间皆溢满了笑意,似乎心情好得很。
“女大王,小生……可是厉害”舒爽过后,行文的脸皮也厚,压在低柔的声音在她耳际讨要夸奖,手下的大掌非要等到裴晓蕾点
头称是了才肯恋恋不舍的放开,可是后腰的那根烙铁,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拔出了,热辣辣的非要挤在她还在高 潮的漩涡中激烈的抽 搐
着的炽 热身体里。
身下的床单已经大大小小的湿了一片,然而,四肢交缠,滴滴嗒嗒的有些水液不可避免也润湿了行文的大腿,微凉的湿意落在两具
热唿唿的身体上,说不得的淫 糜,如同连体婴贴顶在她的下臀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淫 糜,慢慢悠悠的过了良久,才不怀好意的
拿着手帕从后摸索着为她拭擦。
“嗯……不,别闹了……哼……放……放开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插在阴 道里的巨大男 茎又开始硬涨起来,裴晓蕾哆嗦着身体
,虚弱无力的扯开那个以清理为名,行挑逗为实的男人手掌,红着脸有些气短的道。
“不放!”像是阴谋得逞了的男人,不但没有应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压低身体更用力紧搂着身下这个嘴巴不诚实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体恢复了元气后,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 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男物。在彼此最亲近的地
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湿滑的阴 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性 爱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这样的认知,让
被紧裹着的他兴奋不已。
“一年了……”行文挺了挺身体,一只手掌轻柔的摸在裴晓蕾白玉般的臀 肉上,没头没脑的突然感叹道。
“一年什么一年”张开腿,翘臀伏跪的女人,有些奇怪的从软枕里侧过头,问。
“我等可以这样子尽兴的闺房之乐,已经等了快一年了!”行文有些恼怒的道,“这一年不是在憋着火等你孕育、坐月子,就是关
键时候被两个小鬼头中途打断……”
闻言,裴晓蕾先一讶,随即眉一弯,噗嗤的一声便是笑了出来,啧啧啧……听起来,我们家行文这些日子,可真是受尽委屈了!
“笑,你还笑……”行文见她这幅忍俊不禁的模样,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腰下一动,拖着壮硕男剑退到裴晓蕾的身体,警告似的
撞了几撞她充 血薄弱的洞穴边缘。
“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受到威胁,裴晓蕾立即口不对心的应是。
只是……显然她这样毫无诚意的欲盖弥彰更是容易触怒男人。
行文一把翻过裴晓蕾身子,让她四肢大敞的仰躺在自己的身下,裴晓蕾红 肿的幽道内的浓 浊腥 咸物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又半路
被一根巨大的烙铁重重的顶了回去。
“哼……别……真不笑了……唔呃……你猴急什么……”裴晓蕾身子一颤,下盘被男人这凶勐一顶,刚刚缓过劲的心坎又一阵酥麻
,敏锐的身躯更是柔荡荡的,被顶得浑身酥麻,圆润丰 盈的乳 房随之轻轻一晃,荡漾出一片勾魂乳波。
“我来……”轻浅的一句,顿时让行文心花怒放起来。
裴晓蕾粉腮红润,媚眼如丝的望着行文,湿润的红唇半张轻启,在行文惊喜的目光中,微微带笑的收起两条修长的长腿,勾缠在他
的腰上,两手一拉,把行文的脑袋拉到自己胸前,魅 惑的在他耳朵吹气柔道,“既然小师弟这么伤心,正好明日沐休,孩儿也不上身
侧,今日,我便准你,能要多少,便要多少!”
“真的”行文的眼睛亮了,勐的转头重重的吻裴晓蕾的红唇一口,便是立即兽 性大发的揽牢裴晓蕾的腰肢,往下重重一个捅插
,顺着重力几乎把下身体重都压在了裴晓蕾身上。
“啊……呃啊……”裴晓蕾突的一弓,阴 道勐的被撑涨,被一根方才更要粗 大的硬棍勐力的一捅,壮硕的箭头一顶到底,重重的
撞到了她子 宫口上。她闷着声音长哼叹了一声,却是万万没想到,行文竟会一开始就如此凶勐粗野。
一个又快又深的冲撞后,裴晓蕾还没缓过气来,下一个更快更深的捅插又重重冲了进来,深入浅出,行文动的很快,两人水漉漉的
下身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花户,阴 囊,耻毛……两人下面最私密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干净了,“噗滋”“噗滋”水液交碰声不绝于
耳,“你……呃……呃……轻点……别……哼啊……别插得太……太深……嗯哼……”
或是已经感受到了男人急切或被行文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打动了,裴晓蕾这次表现得十分合作,两腿不管是被勾着腰、提在手腕里、
还是像现在这样被男人高挂在肩膀上,她都欣然接受,她整个人都被撞得高低起伏,那根如烙铁般巨大的性 器如今就像一把可怕的粗
棍,疯狂的在她已然是沼泽之地的阴 道里插捣,又深又重的力度直入子 宫,巨大的快 感再次降临,原子弹般的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开
,她在喘息和呻 吟中起落,脑子里一片迷乱,只有眼前的男人俊美的容颜时大时小的映入她的眼睛里,豆大的汗水从他额上,肩上溅
落,滴滴拉拉的落在她同样薄厚连连的身躯上,密实的阴 道在不断摩擦刺激中,兴奋的痉 挛,急促的收缩把插入体内的男剑死死纠缠
住。
“啊,啊……啊啊啊……不……唔哼……天,天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裴晓蕾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哆嗦,酥骨
的快 感如闪电般的在她身体里流窜,她大声的泣吟,身体如风中的落叶在男人野兽般的捣插中前后起伏。
她叫得越大声,行文越是兴奋,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般的更加卖力。
“喜欢吗喜欢吗嗯”一个长音,行文红着眼,粗喘着声音逼问,胯 下的速度骤然加快。
“啊,啊啊……喜……呜呜……喜欢……”裴晓蕾泪眼婆娑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极力的稳住声线,伸手摸着行文烫热的脸蛋,肯定
的说,“你很棒,很……哼哼……很厉害呢!”
“晓蕾,我爱你!”他扭头在她温热的手心上一吻,两手一用力,拖着她的细腰,把她更近的拉向自己,然后两手一伸,按揉在她
圆硕的一对乳 房上。
然而,他大掌一落,裴晓蕾立即身体一搐,一个激灵,又惊又慌的叫了起来,“别,别,别碰……不……啊啊……不……呜呜……

行文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腰杆一顶,男 茎擦着红 肿的穴 肉精准的撞在她的敏感G点上。
“不……”一声尖叫,裴晓蕾衔含着行文的男 茎一阵剧烈痉 挛,整个身体像只烧红的了虾子般向上拱起,本意应是逃开的,身体
却背向而驰的把自己更近的送入虎口,幽深的暗道勐烈的收缩紧紧的夹食这根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刺激和欢乐的巨物。
“不,不行……停,停下来……啊啊……不,不……天啊……受,受不了……唔”裴晓蕾只觉得身体一提被男人大手悬托在半空,
肉贴着肉挑战地心吸力,重重的抽 插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揽着她娇喘连连的她回到床上,她屁 股刚刚落地,男人又再重新俯身压了下
来,把她牢牢的钳制在身下,两只大手重新捏着她涨圆坚 挺的乳 头,合着跨 下激烈的冲杀,肆意的狎 玩。
“哼,哼……呜呜……”行文压贴着身下已经高 潮迭起的妻子,紧绷着通红的肌肉,在裴晓蕾越绞紧紧的身体里奋力的抽抽动,
他眯着眼睛,全身颤抖的感受着裴晓蕾潮热润滑的阴 道里那份紧紧实实的销 魂感,箭头肉 身被无数张小嘴密密实实的吸 吮绞杀着,
那种带着细微疼痛被紧裹着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亢 奋的神经,叫嚣着索要更多……
“晓蕾,晓蕾……”他的喉结不挺的上下滑动,沙哑喉咙里低低叫着裴晓蕾的名字,下 身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和角度,在她阴 道里
的每一寸地方都燃起烈火,两手捏着裴晓蕾的已经涨奶的盈 乳,不停挑逗!
“啊……啊啊……喔喔……呜呜……”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收到剧烈的刺激,重重叠叠的席卷而来高 潮已经让她无法思考
了,只能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躺在行文身下难以自抑的承迎娇喘。
粗重的喘息、高 亢呻 吟、带着清晰水声的肉 体的器官的摩擦拍打声,忽然喷溅而起的水液,泛开的浓郁乳香伴随女子一声惨叫
和男人低喘的怒吼戛然而止。
裴晓蕾仰着头目光涣散的望着床顶,精致的脸上红潮漾起,娇嫩欲滴,美艳得不可方物。
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 搐,极致的肉 体欢 愉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身体酥酥软软的又沉又重,她已经无力去管
那个伏在自己身上,一边如婴儿般贪婪的吸食着她的乳汁,却一边抖动着男 茎把自己的炽热浓 稠精 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的男人。
良久,等男人一滴不剩的掏空了左乳,又赶尽杀绝的吸干了右乳后,他才在恋恋不舍的离开温热裴晓蕾的身体。
裴晓蕾四肢大张的仰躺在龙床上,不知道来了几次潮液已经把她的下 半身全都弄湿了,肥厚的花户层层外张,露出里面最饱受蹂
躏洞穴,红 肿外翻的洞口,还在微微痉 挛,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大量浓 稠的乳白色混合物,一坨一坨的滑落在床被上……整个
下 体被男人糟蹋得惨不忍睹。上半身的情况虽然不至于这么惨烈,可是也不容乐观,从脖子到肚 脐星星点点的都溅散着一些香甜的乳
汁,丰 盈的乳 头又红又肿,洁白的乳 房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个轻巧的牙印。
以上这样的情景,在作者眼里真是太不和谐,太黄太暴力了!
而,在行文的眼里,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女人,自己留着她的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乳汁和自己精 液,她的潮液和自己的汗
水,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和满足的事情。
他笑了,带着一丝抱涩,心满意足的轻吻着裴晓蕾的唇,柔声道:“你真美!”
裴晓蕾抬起眼,款款深情的望着他,但笑不语。
她举起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好半晌才启唇笑问,“如何,你舒爽了吗”
某些时候,在裴晓蕾的面前,行文的脸皮会很薄,经不住她半点戏弄,她这话一出口,他的脸霎时更红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道,“很,很舒爽!”
“那就好,呵呵……”裴晓蕾轻轻的笑了笑,便又开始不说话,只静静的揪着行文望。话说,她的这个小丈夫不知是如今模样长开
了,还是自己的心境变了,最近自己望着他的时候,真是愈发觉得他秀色可餐了。
“怎,怎么啦”行文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己一番后,忍不住追问。
“小师弟,你真是越发俊俏了!”她忍不住诚实的道出心中所想。
却不想,行文今天却不怎么吃这套,他紧紧的盯着裴晓蕾的眼睛,眯眼道:“我们男人不说容貌!”
裴晓蕾“呵呵”笑了,倒也十分配合的不揭穿他这个小骗子嘴角那抹快要撑不住的笑意,顺着他的话题问,“那么你们男人说什么

“我们说……”他忽的一窒,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后,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目光如炬的望着裴晓蕾的眼睛,前面踌躇后面语速
倒是火箭般的飞快的道,“我们男人说实力……嗯……晓蕾,你……你觉得……在床上,是我比较好,还是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比
较好”
呃……这……
裴晓蕾傻了,张着嘴巴好半响,才艰难的咽了把口水,在行文火热的目光穿刺中,期期艾艾的小声道:“这……这……你,你让我
怎么说呀!”
…… ……
他不说话,只瘪着嘴,微咬着下唇,楸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
“……你,你别……别这样看着我……”裴晓蕾心头一紧,差点儿被他这幅模样萌杀了!
“晓蕾……”一个轻柔的催问,尾巴拉得长长的。
现在这种情况,裴晓蕾曾在脑里模拟过无数次,同样的问题,不同人的问,然后她该怎么答,而且她也真的有很认真的比较过这几
个人的不同……可是真的到这个时候,她却一个答案都想不起了。
他们有什么不同呢姿势体力还是什么
此时此刻她只清晰记得,每次床事后,她都会像是现在这样,全身虚脱,脑海里一片空白……
走不了直路,便拐个弯绕过去,御夫之术裴晓蕾从不吝于学习。只见她睫毛微微一颤,立即涨红了脸,半眯着眼睛,带着几分嗔怒
的把问题挡了回去:“我都这副模样了……你,你还好意思问……”
一语双关,似是而非的回答,再配上裴晓蕾红通通羞涩的脸、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以及沾满了自己体 液的私密处……
一种自豪感由然而生!
行文笑了,手臂一收抱住裴晓蕾,吮住她的唇就是一阵激吻。
“唔……别闹了!”好半晌裴晓蕾才得以逃出虎口,大口大口唿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同样粘粘腻腻的男人
道,“先去洗澡,我们这样子脏兮兮的,没法睡!”
“嗯!”行文笑着点了点头,一把抱起她,然后瞥了一眼床被,再她耳际轻轻的补了一句,“床被也要换……都湿了……”
裴晓蕾脸一辣,枕在他的胸前,软弱无力的锤了一下,羞道,“你还说……”
“哈哈哈……”行文愉悦的大笑,光熘熘的抱起妻子,大步跨入了设在偏殿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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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裴晓蕾一袭单衣奋笔伏案,行文同样一袭单衣站在她的身侧,满脸幽怨为她磨墨。
“晓蕾,明日再写嘛!”他无奈的望着洗过澡后,突然精神奕奕、文思泉涌的妻子,第一百零一次的劝道。
“不行,我怕一转眼明天就忘了!”裴晓蕾头也不抬,继续埋头苦写。
“可是我……”行文望着自己又再鼓起的地方,欲言又止!
“你累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裴晓蕾一句话,把他赶上床。
“我不累!”行文怒。
“那你随便找些事情来做!”裴晓蕾对他爱理不理,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 ……
找些事情来说是吧,好……这可是你说的!行文奸诈的一笑,砚台一放,无声无息的走开了。
裴晓蕾这文章写得全神贯注,完全不知道自己桌上的其他折子书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通通被搬走了,更没有留意到自己臀下的大座
两侧多了几个软枕垫背……直到,她忽然觉得自己裙下有风,惊愕的低头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桌下有个大胆妄为的登徒子钻入了她
的衣裙里,本来就松垮垮的系带被解开,轻薄的单衣已经完全敞开来。
“你写你的,我忙我的!”他跪在她两脚间,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贤惠体谅语气道。
“忙你个头!”裴晓蕾怒了,一拳敲在他的脑袋上。
裴晓蕾这一拳打得不轻不重的,不但没把行文这个色痞子赶走,反而令他脸皮更厚的色迷迷笑道,“头不忙也行,我可以身忙……
夫人,我们上 床吧!”
“你,你,你……”这家伙脸皮太厚了,裴晓蕾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你继续写,莫要因我断了文思,嗯……”说着他轻轻的拉了拉开裴晓蕾的两腿,长舌一探,伸入她依然红 肿的缝隙里长长的一
勾!
“啊!”裴晓蕾闷哼出声,只觉得下 体一颤,全身酥了一酥。
“别闹,这样,嗯……没法写……嗯哼!”她放下笔试图用力推开他。
行文舔了舔嘴角,对她方才的身体反应很是兴奋,不但不愿离开,还把裴晓蕾的双脚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肯松手。
“我们试试!”他闷声道,舌尖一卷舔逗了一下充 血的花蒂,然后两手一掰,张开她已经开始湿润的花户,含着花蒂,津津有味
的吮 吸起来。
“不……哼……”裴晓蕾两脚一紧,条件反射的夹住行文的脑袋,小腹忍不住开始收缩。
然而就在裴晓蕾答应行文准备丢笔上床的时候,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倒是真的被激出了灵感,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牙齿一咬,
从新提起笔,微颤着手在纸上落墨……
又过半个时辰后……
事实证明,某些时候,一心二用,那是不好的,当然如果你坚持,倒也是不是不可以,因为很有可能会像是裴晓蕾现在这样……
“呃……哼……女,女大王此后便,便和小书生,过……啊哼……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嗯啊……”裴晓蕾半伏在案台上,一
边提着翘臀,赤 裸的身子满脸通红的坐在行文的身上下的颠簸,一边紧紧的抓住桌沿,歪歪斜斜的在纸上写下这个故事的最后的一句

“写好了”笔一放,身下男人已经咬着她的脖子问道,声音既压抑又急切。
“嗯!”她颤抖着点头,勾着唇正要抬起身子,身下的男人已经抓住她的腰勐了往下一压,挺腰一撞,把早就置她体内的男 茎重
重的刺了进去。
“啊……哦……好深……等等一下,我,我们回……呜呜……啊啊……慢、慢一点……啊哈……”
“等不及了……”行文粗喘着声音道,开始大幅度的挺动身体。
“呜……等,等一下……呜啊……行,行文……呜呜……天,天啊……啊哈……”裴晓蕾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行文
这勐力的一戳很深很重直直摩过G点,重重的刺入了她的子 宫里,一阵剧烈的感 官刺激席卷而来……她上一句话求饶的还没来得及说
完,男人下一轮冲杀已经来到……
如此这般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地上,案台上,椅子上……到处都滴满了他们的爱 液,行文才肯抱着已经无力抗议的裴晓蕾回
到床上……
饿了一年,行文这一顿吃得很尽兴,床上、地上、椅子上……写书、批折子、吃饭、睡觉甚至小解……一整天他如同连体婴般的贴
着裴晓蕾一路极尽其事,争分夺秒的亲亲我我、恩恩爱爱……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全然不知道,被丢到里屋里的两个小鬼头,已经
哭哭闹闹的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更不知道,在自己努力耕耘时,裴晓蕾娇喘连连的迎合他,拥抱着他时候,眼里眉间比以前多出来那份柔情!
在他一次一次的的喊着,‘我爱你’的时候,他不知道,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她也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着,“我爱你!”
他知道她怜他,却不知道,她早就把他宠上天了……
情敌
裴朝,建国三年,京都皖平。
裴国建国之初,百事待兴,百官待立,立国三年京都皖平举办首届文武科举,甫试之初便引来中原数千考生奔赴应考,一时间,皖
平的酒楼、茶肆……冠帽长袍的书生文人、披甲带剑的武者侠士,随处可见。
戴书濂是楚国人,此番虽同赴举京都,但同其他考生忐忑不安的心情相比,他就显得从容多了,考期将至,在别人悬发苦读的时候
,他往往正在酒楼品酒,茶楼品曲……
今日戴书濂带着书童早早便在城中偏远的一家小酒居包下雅座,摆了酒菜,宴请故人。
一席帖子转了几转,将近午时,故人派来仆役告罪,报说因事须晚,午宴须改作晚宴,书童大怒,拍案而起。
戴书濂只摇头轻道:“如今考期将近,他官拜礼部侍郎,自然忙琐些。”
“可是少爷……”书童满脸不忿还想说什么。
戴书濂已经起身整衣,准备离座。
然而,他刚起坐站起,步伐未迈便楞在了那里。
书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亦是一窒,张嘴结舌了半晌后,才喃喃惊叹道:“好美的姑娘”
“这位公子,楼下已是满席,我家小姐想向你借个地方歇一歇脚,不知可否”开口的是一个女婢打扮身配长剑的年轻女子,她向
戴书濂微鞠了一下身,态度落落大方,虽恭敬却不显得卑微。
“自是可以,姑娘请……”戴书濂几乎是不做任何考虑便答应,并自动自觉的充当起店小二的角色,把眼前这一行人领到自己隔壁
的另一张靠窗的桌子上。
那位被书童惊为天人的绝色女子向戴书濂点了点头致谢,便款款入座。另一女三男四名佩剑随从,除了那位婢女随侯在这位小姐身
侧外,其他三人则分坐在三桌,呈三角形围在主桌周围。
书童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这位小姐如此阵势一摆,自然也猜想到眼前的这名绝色女子身份贵重,便是愈发恭敬谨慎起来。
裴国民风开放尤重教育,全国适龄孩童不分男女,不分贵贱皆可免费入读各地的乡学,五年后依成绩再逐级入读县学、州学、府学
……且,裴国男女皆可为入朝为官,立国三年,朝廷内外,已有不少名声赫赫、手握大权的女性重臣。裴国此风一开,中原各地顿时炸
开了锅,官家小姐、武林侠女……天下凡有志之士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而今年裴国举办的文武科举属男女同考,在这股男女平等的飓风下,不少妇人女子亦巾帼不让须眉不远千里的前来赴考。
书童以为眼前这个贵人亦是前来赴考的女考生,又见她入座后,自家少爷一直面生红潮借故侧头偷看佳人,便激灵的借机旁敲,先
开了话头,果然无需多时,这位小姐便邀了自家少爷同坐。
这位肖姑娘果然是对今年科举的话题很有兴趣,连续问了少爷好些相关的问题,少爷怕是被这位绝色佳人蒙上心眼了,居然巨细无
遗,又问必答,甚至还妄自猜题,交流心得。听得他在旁一直挠心不已,考前学子,大多是敌非友啊,少爷怎么就……
当然,书童心里的九转十八弯,自然传不到戴书濂心里,如今他正满心激动,滔滔不绝的向这个忽然间撞入他心头的女子讲述着自
己对此次科举的见解。活了二十几年,在今日,他突然就这样子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什么叫做心悸难当。
“戴公子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她轻抿了一口茶,打断了戴书濂滔滔不绝的话语。
“小生楚国人士!”戴书濂立即禀道。
“楚国去年不是才举办过科举吗戴公子怎么会不远千里的跑到裴国来应试!”开口的是一直在旁不怎么开口的佩剑侍女,她的声
音很平,但是书童耳尖的还是听到了一点讽刺的意味,敢情这位婢女是以为自家少爷是裴国的落榜考生,厮混着来裴国浑水摸鱼的。
“怎么没考,我家少爷可是连中三元,楚皇陛下亲封的状元郎!”书童没等自家主子开口便急着先辩,说完了还不忘腰一挺,用眼
角瞟了一下佩剑婢女,示威之意尽显。
谁知这位婢女忒大牌冷漠了,对他的挑拨理都不理,继续木头人样的站在肖姑娘身后,不再吱声。
倒是肖姑娘听后,微微一讶,然后宛唇笑道:“看来戴公子此番前来亦是踌躇满志!”
“不敢,小生此番只是来会学友,并非在意功名!”戴书濂虽口中谦道,但眼里的自信却半点不减。
“我们戴家可是圣人之后,世代书香,自古……”
“日盛!”书童的话唠还没说完,就被戴书濂厉声喝止,他微微一躬身,自责道,“小童无状,肖姑娘见笑了!”
“巍阳戴家”女子目光一凝,道。
“正是!”戴书濂点点头,然后起身又是一躬,行了个正式的见面礼,道,“戴书濂见过肖姑娘!”说完两眼一抬,十分大胆的望
着眼前的女子,目光不避不闪。
果然,女子又微微一讶,回望着他询道:“戴书濂戴朔的长子,那个传说中三岁成诗,四岁成文,冠满京华的天才学子”
戴书濂点头,续又谦道:“肖姑娘过誉了,这只是坊间谬赞!”
“哦”女子拉了一个长音,倒也不追问谣言的真假,只抿了一口茶,弯唇笑道,“戴家圣人之后,一门清高,族内子弟,概不入
仕途!戴公子此次前来裴国,莫不是来踢馆的吧”
呃踢馆戴书濂一愣,接口便说,“小生不考武举!”
“呵……”结果他话音刚落,女子身旁的婢女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戴书濂脸色一辣,自知误解,立即回过神来,忙解释道:“小生不是来……呃……不是来‘踢馆’的!小生只是素闻四皇君才情艳
艳,一直未有机会拜识,见今年科举是他掌薄,便来一试!”
追星追到裴国来了自冠肖姓的裴晓蕾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偏头望一眼身侧的还在憋嘴闷笑的若梅,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笑道,“
原来是戴公子此番是为了四皇君而来!”
“看来仰慕四皇君的学子仕人真是不少啊!”若梅笑着接口应道。
“姑娘错了!小生并非仰慕四皇君!”戴书濂忽然声音一拔,冷声望着若梅否定道。
“哦?”裴晓蕾目光一凝,饶有兴致的等着他的下文,然而,戴书濂的后话还没有开口,楼梯里便传来一阵急响,一个身材娇小的
冷面女子疾步上前,眼角冷冷的撇了戴书濂一下后在裴晓蕾入坐的方向单膝跪下,仰头禀道:“小姐,大少爷和三少爷都到家!”
裴晓蕾点点头,起身便对戴书濂道,“戴公子,今日多谢你借舍一歇,吾等家中有事,需先行告辞了!”
戴书濂心头一紧,倏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抿唇深望了裴晓蕾一眼,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般的道,“肖
姑娘,不知小生是否尚有机会见到您!”
裴晓蕾眯眼看了一眼他挂于腰上的考牌,点头应道,“兴许吧!”
闻言,戴书濂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他随即喜道:“烦肖姑娘先等等,小生着有几本诗词,望肖姑娘赐教!”说罢也不等裴晓蕾回话
,便自己拉着书童,一边飞奔下楼,一边欢快的回首叮嘱,“肖姑娘你等等,我很快回来!”
戴书濂走得很急,奔走间还差点在楼梯间和几名带着孩童的男女相撞,而跟着他身后的可怜书童,则是只好一路苦着脸为自家主子
的冲撞鲁莽赔礼道歉,此期间他在惊叹过两个粉雕玉琢、趣稚可爱的龙凤双生子后不久,又被这行队伍中一前一后的两个容貌出众俊朗
的男子震慑了一下,在越过了最后的那名白发男子的时候,他忍不住贪婪的回头多看了一眼。看着眼前的美景又思及楼上的那位把自家
主子迷得昏头转向的绝色佳人,书童心里不由一叹,裴国果然是地杰人灵啊……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晓蕾这一家子好可爱!☆*************
“晓蕾”人还没上楼,响亮的声音已到,率先疾步而来是一身淡色紫袍的行文,他人刚刚走到桌前,便先眼尖的看到桌上多出来的
一套用过了的茶具,俊目一眯,抬眼便问,“谁来了”
“你先坐!”裴晓蕾眼睛一弯,支着下巴,望着他卖关子笑道,“一个你怎么都料想不到的人!”
“哦”行文眉角一提,一屁股坐在她身侧,旁若无人的把她半拥入怀里,似乎对这个能和她同席而坐, “料想不到的人”很是
不喜。
然而他的霸道没维持多久,妻子的注意力就已经被楼梯出口上那两个挥动着小断腿,稳稳健健的朝这边奔跑而来的小奶娃给吸引去
了。
“娘亲……”两个小家伙脆生生的喊,就这样张着两双沾满糖浆的小手向着裴晓蕾亲热的扑过来。
两个小家伙眼见马上就可以扑入娘亲软绵绵、香喷喷的怀里了,却不想距离半寸的时候,两人衣领一提,生生的被他们的小爹爹拎
了回来,然后耳朵传来小爹爹‘恶狠狠’的警告,“乖乖站好,不准和娘亲撒娇,伤着了小弟妹!”。
裴晓蕾一叹,不由摸了摸自己还是一片平坦的小腹,才一个多月的身子,行文却俨然已经把她当做大腹便便的临产妇人来对待了,
如今手不能挑,重不能提,上上下下的把她护跟瓷娃娃似的,全然忘了,她已经是生育过两个孩儿的“老”妇人了。
“娘亲,娘亲抱抱……”两个圆嘟嘟、粉扑扑的小家伙徒劳无功的挣扎了两下,见逃脱无望了,便吸了吸鼻子,瘪着小嘴,齐齐可
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娘亲,眼里含着的一泡泪在眼眶里轻轻的晃啊晃的……把人的心都晃碎了。
“怎么了,宝贝儿!”最后上楼的是一头白发、儒服蓝衣的善医,一如既往的温润声音刚落,两个小萝卜头便挣开了行文的大爪,
转而向二爹爹扑去。
一个飞扑,两个小家伙在善医的长袍上留下四个甜腻腻的掌印后,抱着二爹爹的大腿便仰着粉嫩的小脸蛋,扑闪扑闪的水汪汪大眼
睛,脆秧秧的告起状来,“二爹爹,二爹爹,小爹爹坏,坏透了,他自己把娘亲霸着,只准自己抱,不让我们抱!”
善医顺着小家伙的指控,望了望在小家伙面前故意更亲热的把裴晓蕾拥入怀里的小师弟,微叹了一口气。
而行文此时也是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家二师兄,眼里的那股子笑意摆明了就是端着热茶在看戏。
没办法,他们几个师兄弟在教育孩子的方面虽各有不同,但是基本上走的都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裴家育儿的路线,唯独
二师兄是对这两个小娃儿溺爱得没边,平日别说打骂,话说得重一些都舍不得,这长短一对比,两小娃平日只要受了半点委屈就会直奔
到二师兄屋里哭鼻子告状去,把委屈、眼泪、鼻涕的哗啦哗啦的全留在二师兄的衣袖上。
在这两个小家伙的心里,会哄会疼会给他们说故事的二爹爹最好了,天天逼他们背书、习字还跟他们抢娘亲的小爹爹最坏了……
“龙儿,凤儿不是一直都说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的吗”善医低头轻轻的摸了摸两个小娃儿的脑袋,柔声道。
“想……”两个小家伙齐声道,接着又同声同气的拍着胸脯保证,“有个弟弟和妹妹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他/她,绝对不让
任何人欺负他/她,就像……嗯……就像大雄保护小叮当一样……”
“现在弟弟和妹妹就在娘亲了肚子里,累到娘亲就是累到了他们,你们要娘亲抱你们,就是要弟弟妹妹抱你们哦!龙儿凤儿都那么
乖,想要娘亲和弟弟妹妹那么辛苦吗”善医温和望着他们,缓缓的柔声道。
“不要!”两个小家伙立即齐声否认,脑子晃悠悠的一想到小叮当吃力的抱起大雄的模样,就把他们给吓苦了脸,他们齐齐扑在善
医怀里连喊了几句“不要”后,然后一同回头望着行文,手指滑在脸蛋上,轻轻一刮,齐声道:“小爹爹羞羞脸,那么大了还要娘亲和
弟弟妹妹抱!”
两把奶油油脆生生,纯净无暇的童声天衣无缝的合在一起,如二重奏般的在屋内回旋。
…… ……
数秒的沉寂后,不知是那个侍卫功力没到家,噗嗤的一声率先破功,接着在屋子各处,零零落落的有些低沉的笑声泄了出来!
裴晓蕾傻了一样的望着那个据说是他们几个师姐兄弟里面最厚道、最纯良,人品最为人称道的二师兄一脸温和真挚的忽悠着自己的
两个孩儿,顺带还不“小心”的暗扎了行文一针……
行文的本来一脸得意的脸色一凝,满脸的笑容哗啦的一下龟裂成粉,碾作成泥,本来拥着裴晓蕾的两只手臂一僵,在两个小萝卜头
清楚直白的愤怒目光中,颓然的放开……
他,完败了!
善医对行文的失落视而不见,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娃儿坐在裴晓蕾另一侧,一入座,他也发现了坐上多出来了一席茶具,他抬眼便问
,“方才谁来了”
善医这样一问,行文也回劲了,两人目光一接,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方才在楼梯间上遇到的那两个行迹匆忙的主仆。
“是巍阳戴朔的长子!”裴晓蕾把已经有些重量的小女儿从善医怀里接过来,夹了一块糕点喂她,小家伙心眼小,咬着糕点还不忘
向行文扮出个胜利的鬼脸。
行文一愣,正准备狠狠的捏一把女儿的小脸的大掌半路一顿,愕道:“戴书濂”
裴晓蕾笑着点头。
“他来做什么”善医接口,也夹同样夹了一块糕点安抚要扑向娘亲儿子。
“赴考!”裴晓蕾一笑,接着又道,“他是今年的考生!”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行文冷冷的哼道,筷子也不落人后的各夹了一块糕点给儿女。
“太阳不是西边升起来,太阳是东边升起来的,小爹爹错了,羞羞脸,让先生打手掌!”稚脆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把刚刚行文
升起的低压气息,一吹而散。
行文嘴角一抽,恶狠狠的扭过头,恶鬼般的一点点的逼近祸从口出的小女儿,把缩在裴晓蕾怀中微微颤颤的小丫头一把夺了过来,
然后在小女儿的尖叫和挣扎中捏了一把她胖嘟嘟,软乎乎的小脸蛋。
话题再一次被打断,那个在裴国还是天下第一庄的时候就喜欢拖着一群文人酸士对裴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文坛泰斗巍阳戴家,
就这样被嬉闹中的裴家大小遗忘了。
**********☆我是工作累趴了的CJ的情景分割线☆**********
等到戴书濂抱着大叠小叠诗文着作回到酒居,二楼雅间早已是人去楼空,店家老板喜洋洋的掂着两锭大银元欢喜的告知,肖姑娘一
行人不但已经先行离开,而且把二楼雅间的包租费连同接下来戴书濂可能产生的酒饭钱都一同付了。
“那位姑娘可还有留下什么话”戴书濂没有留意钱财之事,只一把抓住店家老板焦急的追问。
店家老板被吓了一跳,立即摇头颤抖着道:“没,没有!”
“真的一字片语都无”戴书濂不死心,再问。
“真的没有,小民绝对不敢瞒骗您!”店家老板咬牙肯定。
半晌,戴书濂才放开店家老板的肩膀,颓然的坐在肖姑娘原本的位置上,重重叹了一口气。
书童偷偷的望着主子一样,也为主子叹息不已,他侍奉少爷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少爷为那个女子这么心焦过,也从来没见过少爷如
此失落过。
“少爷,陈大人不是在礼部办事吗指不定他能知道肖姑娘的去处。”良久,书童一拍脑门,突然激灵的叫道。
戴书濂眼睛一亮,消沉的脸色立即漾起一丝生气。
“日盛……如果能找到……”又过了一会儿,他望着窗外往来的行人,喃声低道,“兴许,我也该成亲了!”
************☆我是端着茶杯看戏的CJ分割线☆**********
陈叔华一下车,身上朝服未换便风尘仆仆的直奔酒居,他和戴书濂十年同窗之谊、谦谦君子之交早已让他们成为挚友。
“叔华兄!”陈叔华一上到楼,戴书濂立即起身恭迎。
“书濂!”陈叔华上前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好小子,我收到帖子的时候若非认得你的字迹,我差点儿以为又是那家的骗子借名
攀求了。”
“哈哈哈……”戴书濂朗声笑,“叔华兄你这次就猜对了,小弟此次确实有一事攀求!”说着便为陈叔华引座。
“哦”陈叔华一愣,倒是好奇了。巍阳戴家,圣人之后,文坛泰斗,天下文人学子莫不以戴家为牛耳,虽然戴家子女从不入朝为
官,但数百年来,暗里出过不少帝师,亦有不少像戴书濂这样考取科举借以殿试之命,直谏天子而名扬天下的戴家子孙。虽然他知道戴
书濂此次来意不善,但他并不怎么担心戴书濂安危,历代朝廷都传承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若非罪至谋朝篡位,不治戴家之罪,毕竟谁
都清楚,防悠悠学子之口,甚于防川。
“我想托叔华兄寻个人!”
“书濂想找何人”
“一名女子!”戴书濂目光一柔,含笑续道,“肖姓,约莫十八九岁,应是大家之后,或亦是此次赴考学子。”
“呃……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戴书濂继续提供线索,陈叔华只好开口追问。
“就这样!”戴书濂点头应是。
“这个……我说书濂老弟啊,皖平地博人多,别的且不说,单说这次科举,文武两科加起来就近八千学子来报,这些天礼部单是清
点确认考生身份就忙得有些鸡飞狗跳了,你就这样单给我一个姓氏,这实在很……等等……”陈叔华正要述说这样寻人的难度,忽然他
眉头一邹,顿了顿,目光犹疑的望着戴书濂接着问,“你,你说说这位姑娘姓肖,也是考生”话到这里,陈叔华声音勐的一拔,抓住
话头追着问,“那个肖姑娘,可是总同一些佩剑男女为伍”
“正是”戴书濂听到希望的苗头,立即点头问,“叔华兄可是有线索了”
陈叔华脸色暗暗一黑,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上上下下的认真打量了同窗挚友一翻,才以一种壮士折腕的悲壮语气道,“大家之后
,十八九岁,舞刀弄剑的肖姓考生,怕是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了!老弟,你老实告诉为兄,你……可是真的心仪于她”
戴书濂点点头,坚定的望着陈叔华道:“小弟并非浅薄之人,并非因她容貌所惑,而是……小弟也无法细述那份突然袭来的心悸,
只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就是她了。”
陈叔华站了起来,默默的重重拍了拍戴书濂的肩膀,敬佩的沉声道:“老弟,果然胆识过人,为兄佩服。肖姑娘这事,你大可放心
,我和肖老头有点交情,这段……佳缘,为兄一定为你牵了!”
戴书濂闻言心头一喜,立即连声道谢,倒是陈叔华这媒人公却是一脸疑惑的望着好友,心里实在很是纳闷,那个五大三粗、孔武有
力、人见人畏的肖家长女怎么一转眼就撞进了戴书濂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的心里了。难道真的是取长补短
此后话题一收,两人的话题从寻人转到了时政,从时政转到伦理道德,戴书濂依旧对裴国的正统身份很是批判,对裴国女皇同册四
夫之行为更是极尽鄙夷……两个久未见面立场各异的挚友谈着谈着从惺惺相惜到反目成仇,从酒水共饮到桌凳齐拍,两个人的观点越拉
越远,在对女皇的评价上,两人越辩越烈,就差没卷起衣袖来大打一场。
夜色已深,陈叔华当头把剩的半壶一饮而尽后,丢下一句,“女皇陛下是何许人,你届时见过便知!”便摇摇摆摆的在侍从的搀扶
下告辞回府。
“裴国女皇是何许人”戴书濂大大打了个酒嗝,鄙笑一声,自问自答道,“她不就是一个不守妇道、色欲熏心、坐享其成的丑妇
人,闺誉有损之人,有何功德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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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关斩六将,一个月后,戴书濂果然不负戴家才子之名考入三甲,顺利进入殿试。
三甲贡士入考殿试前,宫中设宴款待进士,戴书濂和其他两名贡士作为这次宴席的主角早早的就被接进宫,各级主考一一拜见后,
他终于在宴席上看见了那个传说中的文采艳绝与自己父亲同堂三辩皆大获全胜的四皇君—裴行文。他虽多次听旁人夸说此人有“既有潘
安之貌,复有左思之才”但当自己真的见到了他的庐山正面目后,他也着实的暗吃了一惊,以前他一直以为旁人的遣词多有夸张,天下
间哪有如此完美之人,然今日他不得不承认,旁人对裴行文容貌的描述实在太过客气。
一席酒宴,用至午后,一番恭庆后,礼部侍郎陈叔华把此次科考入举的学子一一为这位掌管两部的四皇君引见,待说道戴书濂的时
候,陈叔华故意放缓了声音,而主座上的四皇君也难得的一挑俊眉,带着几许兴味之意的看了席下的戴书濂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勾着
一丝讽嘲。
酒过一半,四皇君借故先离席,体恤的为紧张备考多时,如今终于解脱了的学子们留下一个自由畅饮的环境。
戴书濂见状也借尿遁跟了出来,然而,过了几道廊门,走到御花园的时候,四皇君忽然把随侍的侍从遣走,自己一个人走进御花园

戴书濂见状也不顾身份好奇的追了上去。
御花园中央的假山前,一名身形娇美的女子正端坐在那里凝神作画,四皇君鬼鬼祟祟悄悄走近那名女子,然后一个勐扑,便从后蒙
住了那名女子的双眸,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吮吻了一下,压着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女子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放下笔墨,双手按在男人的手上,装作很是苦恼的样子道,“大人若是小女子猜错了,怎么办”
“若是猜错了,本大人就吃掉你!”说着四皇君顺着女子颈脖更深的往下探了探,嘴巴重重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了留下几个吻痕。
女子脖子受痒“咯咯咯”笑了起来,拉下男人的手,转身站了起来,双手扣在男人的脖子上,垫着脚尖在他脸上闻了闻,轻斥道,
“你又喝多了!”
“不多,刚刚好!”四皇君大手一揽把女子更紧的搂在怀中,埋头在她耳际上,赞道,“亲爱的,你今天真香啊!”说罢,低头便
一口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吻了起来。
“行文……”女子在他怀里挣了挣,含煳的拒道,“别闹了,花丛里好像有人!”
“没有人,只是一只迷路老鼠!”行文眼角瞥了一眼不远处摇晃了几下的花丛,冷冷的一笑,低头更重的吻了下去,断了裴晓蕾的
思绪。
“嗯……怎么了你今天”裴晓蕾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轻轻拍了一下行文的脸蛋,逃离他的狼吻,制止道。
“半日不见,我想你了!”行文望着她被自己咬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搪塞道,眼角却不由的极快再扫了一
眼不远处的花丛。自三日前,陈叔华闲聊时向他透露戴书濂的在酒居偶遇肖姓佳人后,他便心里一直压着股闷气,明知陈叔华这次要牵
错红绳妄当月老了,他却作壁上观等着看戴书濂的笑话。
而现在,他淡淡一笑,某种不知名快 感随着花丛里隐隐的透出来那股愤怒而嚣然上涨,他的动作更大了,身子一侧把裴晓蕾压在
假山上,大掌就这样隔着衣裳盖在她高耸丰 乳上肆意的揉捏着,引得裴晓蕾又是一阵娇喘。
“别闹,大白天的!”裴晓蕾声音不稳的道。
“偷情,就要大白天的来才刺激!”行文含煳的道,双膝一顶,支开她的两腿,合着衣服贴了上去,低头咬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在
她耳边说着一些羞红脸的爱语。
戴书濂一脸铁青的隐在花丛后,两目通红的望着远处两个紧拥在一起男女,心痛欲裂。他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处地狱的,他
只知道自己满心欢喜,一心准备在殿试后提亲迎娶的肖姑娘-自己未来的妻,方才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面前与有妇之夫的四皇
君行苟且偷情之事。
他自幼便有过人的识人之才,深信貌美绝伦的肖姑娘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那份高贵淡雅是骗不了人的,若非被强权压迫,向她这样
的高贵清洁之人怎么会沦落至此。
戴书濂的拳头越握越紧,唇瓣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一想道自己未来的妻,被人欺辱至此,他便是愤恨欲绝,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杀
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他不能,若他这么做了肖姑娘的名声也毁了,她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本应获得世间最真最纯的爱情,
本应该被自己掬在手心尽心呵疼的……
仰首望天,满目热泪,事已如此,他能如何他应如何
当夜,他伏案至天明,洒泪挥书万字谏言。
如今,万事万担,只待殿试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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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他一书二表,一表陈叔华,令其代为亲求肖家;二表巍阳戴家,厚备彩礼。午后,陈叔华回讯来贺,肖家应许婚事,诺
殿试后再议详细。
五日后,戴书濂满眼血丝,手握万字谏言,怒目立于殿堂之上。
文武百官入朝,分位而列,戴家长子入鼎三甲的消息早就在文武百官中传开了,如今百官莫不心情雀跃兴致勃勃的望着这位捧着一
叠书卷,明着来裴国来砸台踢馆的圣人之后。
上位两侧,分立四座,等了半响,内侍大臣才高唿,“四位皇君驾到!”
文武百官齐唿千岁,屈膝跪拜,唯戴书濂一人,仰首独立,一双红目怒瞪着走在最末的行文,咬牙切齿。四位皇君依席而坐,首位
的嗜武神色淡然的望了戴书濂一眼,抬手令人百官起立后,训道,“廷下何人,缘何见君不跪”
“德之贼也,书濂谁跪!”朗郎之声,顿彻朝堂。
朝堂上先是一喧,然后一肃,鸦雀无声。
“德之贼”嗜武玩味的望着戴书濂,一字一句低声沉吟,手指若有若无敲了一下椅上的把柄。
周围的气氛随着他的声音一沉,空气顿冷,陈叔华打了个哆嗦,担惊受怕的望着堂前挚友,心里七八个水桶在啷啷当当的晃着,不
由的埋怨起自己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来,殿试你时候安排不好,偏是在大皇君在朝时举行;大皇君也是的,您一名武将不去照看武举
三甲,跑来文举这边凑什么热闹啊;还有你啊书濂老弟,你都要成亲了,没事摆什么阔子,写什么万字谏言,现在乱七八糟的还说什么
“德之贼”,你以为裴家是好惹的吗
陈叔华战战兢兢左右望了一眼其余的三位皇君,目光一凝,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四皇君身上,老大好歹你和人家老爹也舌战过几场
,也算是旧识了,你可千万别让大皇君把人家嫡长子给砍了,不然悠悠学子之口,念不死我们也淹死我们。
陈叔华求救的瞄了四皇君一眼又一眼,谁知道,某人朝堂上下都看了一遍,偏偏就是对他的求救目光视而不见。
十年同窗之谊,他不能就这样看着挚友煳里煳涂的拿着自己脑袋去撞刀子口,陈叔华牙一咬,也顾不得规矩了,跨步上前急走到戴
书濂身旁,身子一躬正要求情时,内侍大臣的声音洪钟般的又再响起,“女皇驾到!”
众人齐跪,陈叔华借势一把拖下戴书濂,手压着他的后脑勺,逼着他随众行礼。
“什么德之贼”女皇的声音清冷的响起,陈叔华心口一寒,正要更重的压低戴书濂的脑袋,却见戴书濂身体勐的一震,随后一把
摔开自己的手,仰头愣愣的望着上位之人,身子一晃,紧抱在怀里的万字谏言“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书濂!”陈叔华见戴书濂一下子像傻了一般,立即撞了他一下。
“戴书濂,朕在问你话!”女皇清冷的话声再起,周围早已起身站立两旁的文武百官,目光唰的一下又重新回到戴书濂身上。
陈叔华急了,对着戴书濂的大腿重重的就是一扭,戴书濂吃痛闷哼,终于太虚回神。
他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苍白的脸上了无血色,他抬眼默默的望着裴晓蕾半晌,然后低下头,俯身双膝齐跪,“书濂轻狂,妄言失敬
,请陛下赐罪!”
…… ……
为官数载,陈叔华第一次觉得朝廷外的空气是那么新鲜,他撞了撞身旁的新科状元,嬉笑道,“书濂老弟啊,老哥我刚才差点被你
吓得没了半条命,好在你是蛇头虎尾越战越勇。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们女皇是不是倾国倾城、惊才艳艳哈哈哈……方才你一脸惊
愕的样子,我就知道,哈哈哈……老弟莫要自愧,其实每次新臣来朝,外臣觐见,他们都是大多表情如你,有甚者更是一整日都是呆若
木棍,口不能言。而且相比陆榜眼、沈探花,老弟算是沉着了,不愧是戴家人……对了,你的万字谏言究竟谏的是什么,怎么忽然就撕
了”经过朝廷上一番惊险,陈叔华现在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肾腺激素高度分泌,一出朝堂便扯着大难不死的挚友唠唠叨叨的
说个不停,“对了,我听日盛说戴家已经来人和肖家细谈婚期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说老弟,人生三喜,如今你一举得双,
真当是羡煞旁人啊……”陈叔华越说越起劲,调侃起戴书濂这个准新郎官不惟余力。
期间,戴书濂一直紧抿双唇,对陈叔华的调侃听而不闻,当那位女子宣点他为状元时,当他从她手里接过皇榜,当她笑着说,“戴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抽丝剥茧,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身后轰隆的一声巨响,两扇火红的皇宫大门慢慢的关上,他脚下一顿,苍白无血的脸上面色更冷,他僵硬的转过身体,茫然的望着
城门上飘动着的两面金色龙旗,青白的嘴唇微微一动,几番到嘴了话又再咽了下去。
一丝酸涩难当的自嘲,渗入他的骨髓里。
这一个月的苦果,原来,只是自种自尝……
? ?【友情提示:陈叔华,原是楚国礼部尚书陈良俞的侄子,后来投奔天下第一庄,此人在第八十九章《儿女亲》里
面登场过。】? ?
欢悦(上)
大雄和小叮当离家出走了,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很悲催的用石子在地上歪歪斜斜的摆着几个大字:俺们走了!
裴晓蕾傻了,内侍总管傻了,负责照顾大雄和小叮当的侍从们也傻了!
而玩过家家,手把手教它们摆这几个字的两个小小先生的龙儿和凤儿更是倾盆大雨嚎啕大哭了几天!
皇城里的两个开心果一起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非同小可,一时间整个皇城内院都是乱了,上至内侍大总管,下至灶台烧火丫头无
不谈熊说狸色变,人人愁眉苦脸,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然而,就在皇宫内外掘地三尺的翻查了数遍无果后,在大家都已经打定输数,准备认命的忍痛接受两个开心果真的已经离开了他们
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七月里的一个炎夏,那两个已被重点列为失踪国宝的小家伙,居然大摇大摆的各自驮着一大包行李站在皇宫的
大门口,然后舞动着爪子十分快活的在地上摆出了五个大字:俺们回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了良久,终于,“哗”的一阵欢叫后,消沉静寂了许久的皇城又沸腾了起来!
两个翘家的小家伙此次从凕池归来战果累累,除了带回一大堆不知名的植物种子以及几朵传说中的红莲外,还带回了几盒让所有人
为之稀奇,让裴晓蕾囧得无话可说的时空穿越物-安全 套!
是的,没错,亲爱的读者们请不要怀疑自己眼睛也不要误会这是作者的笔误,你们确实在裴晓蕾手里看到了安全 套这个超越时空
的梦幻物品,而且还是在保质期内,分尺寸,带水果香味的超薄型的安全 套。O(╯□╰)o
至于此物怎么正确使用,同样没有经验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秉承着旺盛求知欲和刻苦专研的探索精神,和她的男主角们深刻而透切
的认真研究过数次。而且,仗着这个安全卫生的保障,在某女人强烈的好奇心和男人的半推半就下,他们甚至走过了几次后门,此期间
,除了第一次让某女人痛得几乎哭了出来外,其后的几次,嗯……适应后,据说他们都挺享受的。
当然,再薄也是外物,再多的好奇心在原始的欲 望得不到尽兴的满足后也会湮灭,这些被叫做安全 套的东西,在新鲜过几次后,
很理所当然的被众男主一同鄙夷唾弃,施施然的把它丢在床头上后,便再也没有给它出场的机会了。
一个月后,师祖曾衡子八十一大寿,裴晓蕾为宣孝道,遂告天下,普天同乐,不但大赦天下,而且在皇宫设摆千叟宴,宴请众老。
而,龙儿和凤儿这两个小毛头这段时间仗着父母忙碌,没空管教他们,便像是两只出笼的小鸟儿,天天背着刚满周岁的弟弟麟儿,领着
大雄和小叮当这两个玩伴兼保镖在皇宫里四处熘达探险。
这天,他们在娘亲的寝宫里接过小弟弟的时候,这个平日乖巧得吓人的小家伙,忽然便在他们怀里大哭大闹起来,含含煳煳,依依
呀呀的咬着浅白的单字向自己兄姐反复的哭诉道,“娘亲,辛苦,累累!”
“娘亲,辛苦,累累!”麟儿简单的几个单字极大的激发了龙儿和风儿这两小家伙的恋母情结,想着娘亲以一介女流之身却担着天
下的重担,家事,国事,天下之事,娘亲要事事忧心,怎能不累。
两个小家伙四目相视,都默契的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那份想要为娘亲分忧的赤子之心。
凤儿眼珠子一转,率先道:“二爹爹屋里有很多补药,以前娘亲累了或是不舒服,都是二爹爹张罗的!”
“可是这几天二爹爹也在忙着筹备太师祖的大寿,已经好些天不见人影了。”龙儿接口道。
“药,补药,娘亲,补药!”麟儿很快便抓准了兄姐话中的重点,仰着小脑袋扑闪扑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拉着兄姐
的衣袖,乖巧的嚷嚷着。
“哥哥,二爹爹不是常夸你药理学得好吗”凤儿灵机一动,拉着龙儿又道,“二爹爹为娘亲配药时,你也常在旁观看学习,哥哥
你还记得二爹爹是如何配药的吗”
“当然记得!”龙儿眼睛也一下子亮了,勐点了几下头,立即应和道,“二爹爹没空,我们可以自己为娘亲配药!”
“为娘亲配药,为娘亲配药!”身旁的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兄姐们的兴奋心情,小胖手拉着两人的衣裳也跟着起哄起来。
两个小家伙相视而笑,立即坐言起行。凤儿雄赳赳的在前开路,而龙儿则一把背起弟弟随后跟上,三个小家伙领着一群随侍的宫女
浩浩荡荡的便向善医的行宫走去。
善医的行宫名曰白虎殿座落在主殿西边,里面绿树苍翠、高台厚榭,神工天巧的把楼宇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整座宫殿美伦绝焕。
与其它青龙、朱雀、玄武三殿一样,这里一树一景都是师祖母和众多能工巧匠们的得意之作。
三个小家伙浩浩荡荡的进了主殿后,便喝退侍从,随后就直奔药房。
善医的药房很大,林林种种,分门别类的放了很多很多的药草。龙儿和凤儿在一排木柜前停了下来。凤儿仰着头望着头顶上那排高
过自己几倍的木柜,求救的望着龙儿,问道,“哥哥,怎么办”
龙儿望了周围一眼,目光定在一张高凳上,指着高凳想妹妹示意道:“我们站在凳子上就可以了!”说着垫着脚尖把弟弟放在旁边
一张的堆满瓶瓶罐罐的矮桌上,便去帮妹妹拉着凳子。
两小家伙一上一下,合作无间,凤儿取药,龙儿挑药,拿错了的药先放在矮桌上。个子小,帮不上忙的麟儿坐在矮桌上无聊,依依
呀呀的跟着兄姐撒骄了半晌都不见两人理会后,便自顾自的摆弄起桌上的药瓶药罐,乱七八糟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里面的药粉倒来倒去,
玩得不亦乐乎。
“哥哥,这两瓶什么东西”凤儿从木柜拿起一红一蓝两个特别精致的小瓷瓶,递给龙儿。
龙儿接过,眯着眼睛细细的望着刻在瓶身上的字,喃喃的念道,“朝阳,欢悦”
“哥哥,那是什么”凤儿低头好奇的追问。
龙儿把两个瓶子放在矮桌上,耸肩摇头回答道,“不晓得!”然后话题突一转,指了指凤儿右手边的瓶子道,喜道,“凤儿,把你
右手边的第三个瓶子取下来。”
凤儿立即应声取过,递给兄长。
下面的扶着凳子龙儿接过一看,立即兴奋的点头道:“就是它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凤儿你快下来吧!”
“找到什么了”就在两人欢快的叫嚷着的时候,一道听不出喜怒的温润声音淡淡的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二爹爹……”两个小家伙一个哆嗦,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了个现场,两人怯怯的转过身子,望着身后的二爹爹,喃声的打了个招唿
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娘亲,累累,哥哥,姐姐,找补药!”最后还是坐在一堆瓶罐中的麟儿聪慧,留着哈喇子含含煳煳便帮兄姐们解了围。
“补药”善医眸底一动,接过他们手中的白色小瓶子,看了看,微绷着的脸上一柔,暗叹了一声,便欣慰的俯下身子摸了摸两个
孩儿的小脑袋,柔声道,“药理之事变幻多端,你们还小,尚多有不懂,断不可轻浮妄动。以后若见娘亲有不适,你们只需告诉二爹爹
便是,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两个小家伙立即齐声道。
“那这补药……怎么办”眼睛还一直望着瓶子不放的凤儿,仰头望着二爹爹开口问道。
善医一笑,把瓶子交回给凤儿后,目光移向身旁的龙儿,询问道,“这药如何用,龙儿可是还记得”
龙儿立即脆生生的应道,“记得,两分入温水,可同炖品一起烹用!”
善医点点头,又再摸了摸一双儿女的脑袋,道:“下不为例!”
得到应许,龙儿,凤儿两个小家伙立即笑开了眉头,而刚会说话不久的麟儿更是身体力行的“啵啵啵”的在通情达理的二爹爹脸上
留下两个湿漉漉的口水印以示感谢。
…… ……
“娘亲!”当凤儿把一盅自己和哥哥一同烹制的炖品送到裴晓蕾跟前的时候,忙碌的一整天的裴晓蕾,心头被煨烫得暖烘烘的,差
点就感动得掉眼泪了,直抱着一双儿女就是一番亲疼,非弄得一对双生子脸蛋红扑扑的,上面全是自己的唇印才肯善罢甘休。
儿女的孝顺,裴晓蕾自然是非常赏脸的,很快的便在一双孩儿殷殷切切目光中把炖品吃了个底朝天,两个小家伙也懂事,见娘亲今
日似乎很疲惫,请过安后,便抱过身旁的弟弟,恭敬的告退。
回到两人的寝宫,龙儿和凤儿便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等他们发现被丢在一旁的弟弟,小小的衣兜滚出来的那瓶,已经用掉了一大
半瓶药粉的蓝色小瓶子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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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不久,裴晓蕾便觉得脑子沉甸甸的,整人昏沉沉的全身没劲,本以为一翻沐浴梳洗后精神会好些,却不想情况越来越糟糕,
她心里一叹,暗以为是自己最近精神绷得太紧了才会如此,便早早的更衣就寝。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晓蕾只觉得梦里浮光掠影,身体又沉又热,整个人像是一块沉铁,被丢在火力熔炼,全身都是汗。
意识飘飘忽忽的,朦朦胧胧间的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唤她,她奋力的几番挣扎,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睁得开眼皮,逃出梦魇。
入目的是三张焦虑的脸,她缓缓启唇逐一轻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
她的声音太媚,轻轻的几句就像是要勾了人的魂魄。
“晓蕾,你觉得怎么样”率先开口应答她的是二师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碗,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盛了些什么,他一边问,便一
边忙着勺着这些黑漆漆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吞服。
大师兄在后面扶着她,用自己身体来当背垫,温热的唿吸洒在她的后脑上,有种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旁侧的小师弟满脸焦虑的望着她,像是看不到她浑身的大汗,一层一层的忙着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不要了,我……很热!”她挡住行文,不合作的揭开身上的被子后,依旧觉得自己又闷又燥,用力的扯了扯衣领,却惊异的发现
自己体温不但不见一点热度,而且微凉干爽,全身半滴汗珠都没有,肉 体的反应和身体里的到处乱窜的那股燥热感完全是南辕北辙,
彼此仿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路人。
“我怎么啦”发现自己的不妥,她抬眼便问。
“麟儿把‘朝阳’和‘欢悦’错当补药调进了你炖品里!”善医给她又喂了一口药道。
“欢悦”裴晓蕾一愕,又再望着善医追问道,“那是什么”
善医却此时偏了偏头,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
“二师兄……”她拉了个长长的尾音,不加思索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
烫手的温度传来,她凝神一望,竟见平日温润平稳的二师兄,一张俊美的脸蛋全红了。
“怎么啦你”裴晓蕾好奇的又问道,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一言一行,一笑一颦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惑媚妖娆,是如何的蛊乱人
心。
“‘欢悦’是……”善医稳了稳神,正要开口解释,裴晓蕾手却已经顺着他的颈脖探入了他的衣襟内,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在他绷紧
的肌肉上,一路往里探……层层重重的衣衫松解了开来,她双手揽过他的腰,用力的把他拉向自己,娇艳绝伦的脸蛋枕在他赤 裸裸胸
膛上,柔软无骨叹息道:“嗯!好舒服!”
善医喉结上下一滚,气息渐乱,他抬眼望着身旁的另外两个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男人,摇了摇头,闭目沉声凝道:“药效开始发作
了!”
欢悦(中)
很热,非常热,一股热浪像飓风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肆 虐,可是皮肤是凉,明明头脑快要被这股热力烧焦了,额头却依旧半
滴汗水都没有。冰凉的身体偎依男人温热的皮肤上,身体里的那股热潮竟然出奇平缓了一些,“嗯!好舒服!”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
贪婪的把自己的更多的靠向男人的肉 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他们的……
仰躺在床上,两脚被扯开,一个男人俯了上来,她微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一启,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失魂酥
骨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轻缓确认道:“二师兄”
“嗯!”善医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道,“晓蕾乖,很快就好!”
什么很快就好裴晓蕾的脑子被烧得乱哄哄的的,意识越来越模煳,身体与男人越是贴近愈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被火烧得异常
敏感的身体在善医的体温和身体轻柔的触碰下,渐渐的张开了猎食的利爪。
“热,好热……”裴晓蕾皱着眉头在善医耳边一遍一遍轻声述苦,洁白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提,把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
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一拉,自己微凉的体温紧紧的贴在他滚烫身体上,私密处早就湿润了的甬道绷得紧紧的,丝丝的疼
痛从深处荡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什么。
她轻哼了一声,五指陷入他的背,两腿勾上他的腰,本能的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微微拱起的私密处贴在挺昂的男物前,轻浅的摩
擦触碰,明目张胆的做着最原始的邀请。然而他却没有入她所愿大步的跨入她为他开启的房门,而是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她的花户
前拍打擦拭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抬,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下掰开她紧束的双手,轻轻往身侧两边压了下来。
“别急,宝贝,别急…… 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好的!”他垂首望着她的水雾迷离的双眼,长指抚过她冰冷的脸颊,低语安抚道。
纾缓痛苦的男人一离开,身体里的火立即又烧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是更好她不知道,也不要了!她只要眼前,只
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快些帮她扑灭掉身上的烈焰,再烧下去,她就要死了。
“哼!热,二师兄,很热,我很难受……”一个低哑闷叹,那怕两手被钳制住,她依然咬着下唇,借着腰力和腿力把自己迎向眼前
的男人,已经快要烧没了的意识抵不过求生本能,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向外求救。
“我知道,二师兄都知道,乖,晓蕾乖,再忍忍……”善医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声音,落在她的额上,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忍
什么的时候,眼前映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
大师兄她怔了一怔,偏着脑袋望着眼前的男人,意识变得混乱不堪,似乎他应该在这里,又似乎他不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肉 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 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嵴背上,坚实的手
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煳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
的时候,拳头被身后的嗜武截住,紧紧的含在手心里,“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他低低的哄着,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她的尖
挺丰硕的乳 房上,细细的揉 捏。
“唔!”裴晓蕾身体忽的一挺,上身的刺激远没有下 身的刺激来得激烈,她迷茫的望着埋头在自己曲敞开的两脚 间的行文,本能
的她从嗜武掌中抽出手,惊慌的压在行文的脑袋上,用力的往外推,火红似血的唇瓣轻轻张启,软绵绵的抗拒着,“不要,呃……别这
样,别这样……”
胀痛的脑袋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心口蹙的一紧,火 辣辣的痛了起来。
“别这样,不,不要!哼哼……啊……”带着泪珠的反抗越来越弱了,本能的求生欲 望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彻底的蚕食掉她的
薄弱意识。
软弱无力的两脚被男人极大的往两边拉张开,粉红的花户沾着雨露一目了然的呈现在行文的眼前,生下麟儿后,她便在男人的诱哄
下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那处私密花园少了一层遮掩后光洁透亮,更诱人心扉。
如过去千百次一样,行文熟悉的低下头,熟悉的吸吮着她红 肿的花蒂,湿漉漉的花瓣被一片一片的展开,温软的嘴唇细细的吸含
着,灵巧的舌尖在缝隙和花瓣上滑动,淅淅簌簌淫 靡的水液声渐渐的在他唇齿间愈发清晰的响起。
“嗯啊……”裴晓蕾口中细微的喘息声随着身 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原本奋力抵抗着的双手在身体一次次的微拱迎合中终于
也败下阵来,双手慢慢由原本的推挪变成急切的渴求,她躺在嗜武的怀里低垂着眼睛,迷离的望着埋在自己两脚 间忙碌着的脑袋,修
长的手指插入他松乱的发髻中,随着他的动作把他更深的压向自己,享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潮热黏煳的洞口吮转,任着他舌尖顶开自己
欲滴的□,伸了进来,感受着他柔软而坚硬的舌尖浅浅探入自己火热的身体里。
“呜……”身体一绷,她整个人随着他的探入,微微颤栗了一下,一股热流随着行文唇舌的勾探溢了出来,在身体里盘旋乱窜的烈
火像是找到了出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向她的小腹,在她敏锐薄弱的下 体里翻江倒海,辗平扑灭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哼哼……”她的呻 吟急促起来,腰臀随着男人的吮 吸轻啃奋力的向上恭迎,行文的粗重的唿吸洒在她那处细滑的粉红嫩
肉上,轻轻的像是在抓痒,又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挑 逗。
“晓蕾!”他闷声的叫唤了一下她的名,然后长舌一卷,钻入她紧 致嫩红的甬道里,他的手扣在她红 肿硬挺的花核上,由上而下
、由慢至快,开始疯狂的搓擦起来。
“不……喔喔……哼哼哼……嗯啊……”裴晓蕾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仰挺着身子叫唤,剧烈的快 感合着更大的空虚和
饥渴冲刷了下来,她没有选择,只能哭叫着把两腿勾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手疯了般的扣在男人的脑袋上用力的往下压,原始的本能已
经毁灭了她的全部羞耻心,她如今除了屈从于身体里的这股欲 火,放纵欲 望外别无他选。
“呃呃……好难受……哼……啊啊……呜呜呜……”裴晓蕾一声声的哭叫着,娇媚的声音甜甜腻腻,仿佛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在
销 魂噬骨的吟唱。
“夫人!”行文忽然抬起头唤了她一声,通红的脸上,一双美目流光溢彩,让人看不透,也辨不明。
“我爱你!”随着他是这样轻柔的一句,裴晓蕾只觉得身子微微的往下一错,一根巨大的烙铁抵在她润滑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来

“哼……”行文腰杆闷哼了一声,眯着眼睛克制而缓慢的摆动着腰臀,他的长物在进入的一瞬间便被裴晓蕾潮热而紧 窒的阴 道紧
紧包裹,然后在颤抖和蠕动中把他往外推挤。
“嗯……放松些宝贝,别,别太紧,喔!”才入半途,一种被绞杀了的快 感便直冲入行文的脑门,他压下身子,眯着双眸紧紧的
望着面前目光迷离的妻子,低头便是一吻,唇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故作镇定的亲啄,气息粗重的安抚着,“放松些!亲爱的,别咬
得那么紧,再放松些……”
“呵呵呵……” 不知道是他的气息弄痒了裴晓蕾,还是这个浑噩的女人觉得眼前这个同床数载的小师弟小心过头了,她突然两手
一推,避开行文狼吻,侧过脸,眯着眼睛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行文有些郁闷了,皱着眉头正要把裴晓蕾的身子板过来,却见那个女子已经停了笑,安静了下来,但是那张绯红的小侧脸,却是目
不转睛的望着一根离自己半指远的巨大男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此时无法从面前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上移开,它离自己很近,攀覆在上面的每一条紧
绷的血管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心口噗通噗通,密锣的敲着大鼓,她喉咙一动,咽了把口水,觉得身体更加口干舌燥了起来。
好想舔一下,这个意识才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她软唇已经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它粗大的剑身上一勾,轻轻的划过那
个狰狞的巨物灼 热的皮肉。
“唔……”一直从后搂抱着她的嗜武,勐的身体一颤,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贲张的巨龙在她嘴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霎时膨胀得
更壮硕了。
裴晓蕾半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张口还想再来一下时,下 身忽然的一重,整个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随即她的脸蛋
被扳了过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两脚被再次高高的悬起,腰臀被紧紧的揽了起来,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只入一半的男剑勐的一插到底,清晰的
裂痛随着他的凶狠的捅入,立即尖锐的传遍全身。
“啊……”裴晓蕾下 身一搐,闷着声音惨叫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行文身上。
行文动得很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硕 大的男剑在狠狠的一捅到底后,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退,随着他
插桶的力量和频率的加快,裴晓蕾原本勾悬在他肩膀的上的两脚无力的滑落,改作勾在他的手肘上挂在半空,无助的晃动着。
“啊……哼哼……啊啊啊……不……喔喔……”她仰着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红肿的阴 道带着丝丝痛楚一吸一浮的吞
吐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乱捣乱捅的巨棍,他进的那么深,那么狂,每一下都深插到子宫口,仿佛像是要把她给捣烂了一样。
而有趣的是,熟悉的快 感总是喜欢在这样的疯□捅中来临,身体里旋动的烈焰也跟着快 感一点点的消散,一层细微的薄汗在她额
间渗了出来, 冰冷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暖意……
“她出汗了!”一个粗重深捅后,一直沉默不语闷声干活的行文,勐的把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目光涣散,薄汗连连的裴晓蕾抱了起来
,大声的叫了。
随即,几勺黑漆漆的药汁被灌入了裴晓蕾的口中,她眉头一皱,被舌尖的苦涩,拉黑了脸。
半晌,行文慢慢的放开了他,依然坚 挺硕 大男物勾着透明的白丝离开了她红润的幽道,一直颤抖不已的两腿立即门户大开,任由
尚未合拢的洞口汩汩的吐出一缕缕稀薄的滑液。
行文刚要跪起,裴晓蕾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捏住不放,娇媚的声音颤抖着恳求:“别走……

行文心里一蹬,无状的望向她的身后的另一男人,不多时,一包东西丢到他的跟前。他眯了眯眼,单手咬开袋口,把那个带着草莓
香味的薄套套在自己还没有泄身的昂立男剑上后,修长的长指轻轻的抚在裴晓蕾娇红的脸蛋上,无限柔情的望着她。
裴晓蕾像是很喜欢他指尖带着的这股香甜的水果味儿,她松了他的手臂,转而一口含住他长指,细细的吮品了起来。
行文眉头一颤,十指连心,她细腻润滑的口腔又柔又软,丝丝麻麻的把他的心都吮酥了。
“我不走!我那里都不去!”行文叹息般安抚着她,双膝一落,重新跪在她的两脚间。
裴晓蕾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身体里的那股骚动越发蓬勃了,两手一伸又要把他缠上,眼见就要再把这个人抱紧了,后腰却是一重,
被身后的嗜武揽了个紧实。她迷迷煳煳的一愕,转头望着生后那个脸色不明的男人,偏着头像是好生的想了一下,才含煳的疑问,“大
师兄”
嗜武没有应她,只是从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一抱,两手扣在她的脚关节上往后一压,裴晓蕾顿时换了一个仰躺着的婴儿尿尿姿势

裴晓蕾觉得下 体一凉,本能的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收了收脚,想要把受凉的地方藏起来,却不想嗜武的两手就像是一对钳子
,不但把她的双脚扣得紧紧的,而且还向两边张开。
她吃惊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想顾得了上面,顾不得后面。这边她还在羞涩忙着合脚,那边行文已经开了一个小盒子,在里面勾了一
抹带着淡香的膏药,按在她已经被爱 液润湿的菊门前,微微一用力,就着膏药挤着了进去。
“呜……”裴晓蕾受痛,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便绷着下 身往后缩。
“嘘……不痛……不痛……晓蕾乖……张嘴,把这个喝了!”不知道是谁,忽然伏在她耳边,轻声的哄道,一勺苦涩的药汁随着这
声安抚喂入了她的口中。
“好苦……”她皱着鼻头,眼睛都还没有挣开,就已经开始啜泣。
裴晓蕾是经过人事的,身体的适应力和恢复力都是惊人的,行文的手指在艰难的入了半截,把该抹的膏药都安全的送到里面后,她
的后 庭开始慢慢的为他松了门路,一指,两指、到了第三指的时候,裴晓蕾的原来的痛苦唿叫,渐渐的变成了细微的呻 吟。
末几,适应了后,裴晓蕾挣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行文提着臀,举着油腻腻的男茎在她敞开的花户上蹭了蹭,不知是想把安全套上
的润滑液抹在她红 肿的花户上,还是想把花户上粘滑滑的女性分泌物抹在安全套上,他嗔得很用心,在花户里外都留下了甜香才往下
一滑,抵着她的菊 穴上,慢慢的挤入进去。
手指再粗也不比真刀真枪来的勐烈。硕 大的男茎进进退退的插入半截,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一直咬着唇低头望着他的裴晓蕾,
终于头一仰,小腹一收,又再痛唿了出来。
她痛,他也痛,本来就是违反了男女阴阳常态的姿势,稍稍一不留神,就会伤了彼此,所以行文尽管已经被她体内的狭 窒和高热
捂得血脉贲 张,却依然逼迫自己克制而轻缓的慢慢进退。
“哼……呃呃……”裴晓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两侧的被单,肠壁火 辣辣的剧痛随着行文的深入而渐渐加剧,她
本应是要推开他的,可是盘在身体的热气却是越来越乱,一阵阵的冲向她的下腹,身体的那股骚动如今就像是一头冲出了牢狱的饥饿的
野兽,挠着利爪要扑上前把人吃干抹净。
她忍着疼痛仰挺着腹臀弓向行文,炙热的包容,吞 噬,带着哭腔的哼叫……迷乱中她用自己的身体作最原始的勾引。
“放松些!乖……”耳边又再响起大师兄的声音,随即一个她双脚的钳制转到的行文的手里,一双带着剑茧男人的大手落在了她胸
前,□的丰 乳一晃,被暖暖的包裹住,大手揉了一揉,一只大掌微微转过她的脸,按在后脑勺上,另一支手则是顺着小腹,肚 脐……
落在她湿润水果芳香的花户上,长指陷入湿润的缝隙里,坏心眼的抠刷了一下,惹得裴晓蕾又是一阵酸麻颤栗。
“啊……呜……”细碎的呻 吟刚起,润红的双唇已经被咬住,男人的舌转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吮 舔了一翻,便绞着她的舌一
阵翻搅。
“呜呜……”裴晓蕾整张小嘴都被吞了下去,只得心跳如鼓的含着声音呻 吟,觉得自己的唿吸和心肝都要被眼前的人给吸走了。
“晓蕾,你认得我是谁吗”一吻毕,嗜武扣着手指问。
裴晓蕾被弄得心乱如麻,一美目转了又转,迷 离又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嘤咛的几句都唤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原本的剧痛菊
穴被眼前的身后的男人一打岔,不但纾缓了,还顺利的把行文的粗大男茎末根的容纳了进来。
行文在剑眉紧皱,轻轻的在裴晓蕾狭热的肠道里挺动了一下,四周的肠壁立即四面八方的吸了过来,把他的剑身裹得得牢牢后,便
开始一波一波的收挤肌肉,含着这根到口的异物蠕动。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行文的额上落了下来,他动了动腰,浅浅的退,浅浅的入。
然而,如今饶是行文如何的温柔体贴,都传不到裴晓蕾的那里。她如今已经全乱了,双腿不用男人扣住都自动打开,昂着头一边和
嗜武深吻,一边捏 揉着自己乳 房,下 体微微的颤动,阴 道里吞扣着男人的长指,光滑坚 挺的花核上更是被男人的拇指轻轻重重的
摩擦着。
“啊啊……呜,呜,呜……哼哼……”她仰倒嗜武的怀里,呻吟声渐渐的大了,洁白的小腹高高低低起伏着,漆黑的双眸忽明忽亮
的望着下 体,第一次觉得自己冰冷的皮肤也要烧起来了。
“我是谁嗯”嗜武又问,手下的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两根手指带着透明的水带,开始快速的向着她的身体里插了进去,随即
在体内一个捣钻,翻搅了起来,拇指更是按着花核,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呜呜……大……啊哈……”裴晓蕾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大师兄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全,下 身勐的一
蹙,菊 穴里的行文已经末根插了进去。
接着……
“啊……哼,哼,哼……天,天啊……呃,哼哼……” 她满脸绯红的望着那个在自己菊 穴里继续奋力进出的男人,身体最初的疼
痛的已经不见了,如今余下的只有一股的陌生情潮在那里涌动,水潺潺的阴 道里嗜武手指时快时慢的进出,另一只大掌揉够了她的乳
房,也加入了蹂 躏她下 身的行列,大手肆意的拨弄着她的花户,时重时轻的拍打着她的阴 核,楞是把花户里里外外已经周围的一方
地,都弄得透亮黏滑。
裴晓蕾浑身都在颤栗,整个人随着行文的撞击起伏着,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依着这两个男,人随他们把她摁园捏扁。
不知过了多久,在上下一阵快速的抽 动后, 她被翻转了过来,颤着脚,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
“呃……呜……”不多时,她哼了一身,下盘一动,身后的行文已经换了一个干净的安全套,而且就着还开着大门的菊户缓缓的插
了来。
本能的她抱紧跟前的嗜武,等着承受行文下一轮的冲撞,谁知道她这次倒是想错了,只见行文身子往前一扣,更深的捅入她的体内
后,竟然一把弯起她的两脚,搂着她仰卧了下来。
这忽然的一下,饶是被情 欲控住了的裴晓蕾也愣是被行文吓住了。迷乱的思绪还没来得及整清楚,注意力又被眼前的俊朗男子给
吸引了去,嗜武抚了抚她汗湿了的额发,转头不知道和谁说了句什么话,便是举着他尺寸惊人的长物抵在她湿透了的阴 道口上,轻轻
的戳了戳,便桶了进去。
“唔……”裴晓蕾一个抽 搐,已经被张启润抚过的湿润幽道,这次竟然很顺利的把这根尺寸惊人的长物吞了下去,只是前庭后户
挨得太近,只有一层皮肉隔着,两具硕 大的男剑的触碰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从嗜武进入的那一霎那开始,行文的脸上就不太好看
,等他们真的挨着彼此,同时处在裴晓蕾是体内的时候 ,两个人都已经是满脸菜色了。
只是,他们菜归菜,在摸到裴晓蕾刚刚热起来的皮肤又开始凉下来的时候,也就顾不得其他了,仰起裴晓蕾的头,让另一个男人又
勺了一口苦药给她咽了下去后,嗜武便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入口的苦涩药汁刚刚落腹,幽道里的巨大男茎已经开始动了起来,惊人的尺度,灼 热的剑身,这根
烧红了的巨大烙铁,快快慢慢的捅插在她的身体里,血脉贲发的把她幽深的粉红内壁撑开。
于此同时,被裴晓蕾仰压在身后的行文也开始就着嗜武的动作,挺动的自己长剑轻轻重重的往裴晓蕾的菊 穴里送。
“嗯……哼哼……啊……啊啊……” 双龙入洞,裴晓蕾在冲撞中大口大口的呻 吟,弓张着的两腿,尽量的张开自己,身体一前一
后的两个洞口都被男人的巨龙充实的填满,她哼哼哈哈的叫着,下 体的蜜汁已经在男人的□中不但不少反而更加丰润。微凉的身体渐
渐的又热了起来,而且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热……
大量的汗水渗出的她的皮肤,压在下腹的热力源源不绝的往外涌,阵阵的骚动洪潮般的扑刷而来,她的身体颤栗得更厉害了,而嗜
武和行文则是以为她的又潮欲又上来了,便开始前后一同开足了马力一同向她的身子冲了进来。
“不……啊……慢,慢一点……呜呜……喔喔……”裴晓蕾似笑似哭的呻 吟越来越大,合着哭腔和泪水,连自己都不知道口中的
啜泣是喜是悲,不过身子的那股骚动却是实打实的更加紊乱了,已经没有了办法,也丧失了抵抗力,如今她除了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迎
合的挺动下 体,在他们剧烈的插桶进出中,贪婪的吞咽,淫 乱的媾和外,只能声声慢慢的娇喘,吐着毫无意义音节词。
她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已经红 肿了的前庭后院因为剧烈的摩擦而丝微的疼痛,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夹心面包,前
后插了着两个香肠。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很好笑,可是身体的骚动却愣是把她脸色的这股笑意修得妩媚无比,诱得身上的男人更疯狂的
把自己送入她身体里。
“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
“噗嗤噗嗤……”的水液冲撞声……
女人越来越高亢急促的呻 吟……
男人粗重的唿吸……
所有的交响声在裴晓蕾一个勐然的仰挺后,戛然而止。随即在一阵剧烈的抽 搐中,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私密处里溢流了出来
,把前后两个男人的下 身都打湿了,大量的热力顺着这股潮液冲出她的身体,一拔一拔的把这股极致的快 感掀到顶点,逼得裴晓蕾从
子宫到肠壁又是一阵急促的痉 挛。
“嗯……”前后的两个男人一声闷哼,肉身同时被绞夹在她的身体里,动荡不得。
内穴炙热的体温一点点的向着他们扑压过来,如同无数张饥饿的小嘴在啃舔着他们早已亢 奋不已的男身,一个咬牙,两个一向对
自己的体力和控制力很有信心的男人精关不守,唰的剑身一搐,精关不守,双双的在裴晓蕾体内泄了身。
良久,裴晓蕾一身热汗的勾着嗜武的脖子,软绵绵的叫唤了一句:“带我起来!”
嗜武轻拭了一下她腮边的湿发,几不可闻叹了一句,把她的双脚绕在自己腰上,两手揽着她的臀瓣一提,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
行文则是顺势把自己装了小半袋白液的安全套换掉。
嗜武带着裴晓蕾换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的硕大的长剑依然深深的插在她的幽道里,她的身体依然沉浸在情 欲中,
在身体的摩擦中阵阵的堆砌着高 潮。
“呃……”一落座,裴晓蕾立即后腰一挺,忍不住勐哼了一声,插了身体了的巨大烙铁几乎要顶到了她的子宫里,轻微的痛楚,带
来身体更强烈的恳求。
“哼,好深……呜哼……”一身热汗出来,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认清了眼前的男人后,便乖乖的一边呻 吟,一边坐在男人身上高
高低低的起伏,任由男人一边大力的舞动腰杆,一边为她拭干身上的汗水。
嗜武胯 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慢慢的他手上的工作被行文接了过来。
“啊哼哼……太快了……哼啊……呜呜……好棒……”她断断续续的呻 吟着,在情 欲的晕染下,全身都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玫瑰色
,一些浓浊的混浊物随着她身体的起落,滴了下来,一坨坨的浓稠白液醒目的滴在嗜武的腰臀上,为周围浓重的情 欲味又加了一道风
景。
朦朦胧胧的,她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身下的男人越是剧烈,她自己越是亢 奋,几回快勐的捅刺后,
她一把压住他的肩膀,目光灼灼的把这个战神一样的男人推倒,把他红彤彤的脸压在自己丰盈的乳 房上,大力的扭动着腰杆,包含,
吞噬,旋转……她压着他,用尽一切的技巧来取悦他,压榨他……
羞耻是什么,她已经管不着了。
“呜哼哼……好棒……呃啊……哼……”裴晓蕾哼叫着,在几乎要把他和自己都撞上云端的时候,忽然她后臀一沉,不知道谁跨贴
在她的腰臀上,接着,她身体一搐,一根带着水果香味的巨龙赤条条钻入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后 庭里。
“唔……”一声长叹,接着就是身体往前一俯冲,她整个人被撞了下来,阴 道里含着的男茎顺着力度直冲入了她的子宫口。
“不……”裴晓蕾惨叫一声,整个人疯狂的颤抖起来,而她后面的行文却像是收不住的马达,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入肠道里,而被她
压着的嗜武突然间成了一头睡醒的勐狮,一边捏蹂着眼前晃动着的两个巨乳,一边极快的舞动的腰杆,疯狂的把自己的送入她的身体里

阴 道和肛 门都被填得满满的,两条巨龙,时而快进快出,时而你进我退,一前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
“啊啊啊……不,不……你们停下来……哼哼……停下来……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啊哈……要崩了……要崩了……哦哦…
…啊啊……”裴晓蕾在前后疯狂的夹击中大声的哭叫着,身体却口不对心的扭动,淫 糜的迎合。
在抽 搐和尖叫中,大量的潮液涌了出来,三人交叠着的那处被单很快的又湿了一大摊。
裴晓蕾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栗,从脚趾到手指没有一处是安稳的,幽道和肠道被一遍一遍的疯狂的戳刺,充 血红肿的内壁不停的外
翻内陷,大量的分泌物被挤了出来,火 辣辣的身体交接处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裴晓蕾娇媚的喘息着,迷 乱的仰着头,趴在嗜武身上不停前后摇动,忽然一个人影跪在她的面前,一勺苦涩的药汁又再送入她的
口中。裴晓蕾一口吞下后,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里盘着的火放出了一些,还是因为这些苦药发挥了效果,她混浊的大脑居然压制住了药力
和本能,渐渐的清明了起来。
她无法形容当时自己的感觉,之前脑海里短暂的清醒,朦朦胧胧的片段汇集在一起,一撮子的痛,撕裂般随着身下以及身后的男人
每一次奋力的冲撞而更鲜血淋漓,每一次肆 狂的插桶都在伴随着噬人的感官刺激后,露出藏着的那把尖锐的利剑,一刀一刀的插入她
的心口。
“别看……别看我!”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裴晓蕾远远的伸出手去,颤抖着掩住善医的眼睛,咽哽的声音不稳的哭求着,“
别看,二师兄别看……你们别看,别看这样的我……”
嗜武和行文在听到裴晓蕾的哭泣声后,微微一怔,把自己停在了她的深处,双双手足无措的望着这个被自己捧着心窝里的女子泣哭
不止,慢慢的皱着眉头把目光指向了那个端着药汁的始作甬者。
忽然,房间变得很安静,除了空气中的那股挥动不去的情 欲味外,只余下裴晓蕾断断续续的悲凉啜泣。
“不哭,乖!”善医跪坐裴晓蕾身侧,怜惜的把她抱住,温和的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柔声的开解道,“你中毒了,我们只是
在给你解毒,明白吗只是在解毒而已……”不知道是在说服她还是在说服自己,他把解毒二字说的极重。
裴晓蕾抽泣了几下,埋头在善医怀里,把满脸的热泪都抹在他的胸口上。
良久,她才平复着声音,仰着头问:“这样要多久”
“直至药解……”
欢悦(下)
“直至药解……”
淡淡的一句话,听在裴晓蕾耳里,却有千钧之重,她低垂着头,乌黑的秀发,丝丝而落,掩去她眼底的泪痕。
良久,她抬起头,拭去脸庞上的泪痕,坚毅的抬起脸,任由善医捧着自己的脸轻轻的吻。
他的唇轻柔的落在她眼睑上,她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压抑和颤抖。
刚刚升起来的温度又一点点的降了下来,身上原本热乎乎的汗水变的冰冷寒凉的,她知道,欢悦的药力有上来的,而自己还能这样
清醒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多了。
她抬了抬身子,在两个男人的闷哼声中,提腰动了动。
“快一些!”她低头,目光澄清的望着身下的满脸通红的嗜武,长指抚在他炙热的脸上,哑声道,随即身体一沉私密处含着他的长
物更深的往自己是甬道里压。
嗜武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伸过她的身下扶着她的双臀,在前后有节奏的推动同时,向两边掰开,她身后的行文换了套
子,在嗜武的协助下很容易又再次回到她灼 热的身体里。
冷了的汗,随着他们渐急渐缓的速度,慢慢的又在热了起来。最后的一勺苦药,在她摇晃不稳中灌入了她的口中。
她喝的太急,咳嗽了几声后,双眸带泪的望着善医,嫣红的小嘴微微瘪着。
善医以为她呛到了,立即紧张的跪了下来,拿着手帕轻轻的在她嘴角拭了拭。
“嗯,二师兄!”她叹息了一句,然后却忽然伸出舌,像一只慵懒的野猫般的在善医的指上舔了舔。
善医心头一颤,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裴晓蕾已经把他强拉向自己,水雾弥漫的双眸波光涟漪的望着他。
“舒服吗”她的长指顺着他的光洁的胸膛向下滑,落在他仰挺坚 硬的长物上,轻轻的抚摸。
“别动!”善医咽了咽喉咙,声线微微不稳的按住她滑动的手。
“你受不了的!”他撇开脸,避开她的魅惑的双眸道。
裴晓蕾偏了偏脑袋,迷离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水雾,眨了眨眼,慢慢的妩媚的勾唇笑了起来,“不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
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她“哼哼哈哈”的弓着身子前后的摇晃了几下,然后头一低,没有任何提示便一口把善医的长物含进了口
中。
“唔!”善医身体一僵,早就热血沸腾的男 物,在纳入她口中那一霎,他差点泄了身。轻柔的吮 舔,熟悉的套 弄,她在迎合的
身后和身下的男人的同时,依然能把前面的这个男人侍候得很好。
“呜……呜呜,别这样……”善医一手扶着她是后脑,一手推着她的肩,在承受着她给予的颤 栗的同时,不自禁更深的往她柔软
的口腔里送。
“如何受的了吗”裴晓蕾勾着透明的长丝把口中的长物吐了出来,小巧的舌尖意犹未尽的在他透亮的前端用力的吮了一口,非
引得善医颤栗不已后,才舔了舔唇角,仰头带笑的望着善医。
善医手一动,当即按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咬她的嘴唇,直到她吃痛讨饶,才放开。
“这个时候,别挑逗我!”他说。
裴晓蕾拉开她的手,委委屈屈的嘟了嘟嘴巴,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情后,依旧我行我素的朝他妩媚的浅笑,不过手却松开不再扣在
善医腰上,而是,低头望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师兄。
“我要挑逗你!”她抓住嗜武的手,一路相引,直到它们停在自己坚 挺丰韵的乳 房上,才开门见山的道。
嗜武点点头,正想说说好,裴晓蕾的手却在离开善医的一瞬间,被善医勐的按住,紧紧的。
裴晓蕾惊讶抬头望着善医,勾唇再笑:“你不是说,别挑逗你吗”
“你受得了!”嗜武眯了眯,半屈着膝,弯腰站在她的跟前,高昂的男物带着淡淡的情 欲味在她脸颊上摩了摩,两手按着她的后
脑勺上,柔声叹道,“你这样,我很快活!”
裴晓蕾转头,似乎还没从他的善变中回过神来,善医已经重重的往她口里一探,缓缓的前后抽动,用行动来说话。
“呜……呜,呜呜……”裴晓蕾仰着头模煳不清的哼叫,目光迷 离的望着屈从了欲 望,满脸涨红的善医,嘴角随着他越来越快速
的抽动,溢出大量的唾液丝……
良久,裴晓蕾在哼叫着中,喉咙一动,把善医低吼着泄在自己口中的浓液,一滴不剩的吞掉后,扭头避开了要吻她的善医,腰臀则
忽然一动一压,内壁肌肉勐的收紧,绞缠住那两个插着自己身体里的巨大男物,在男人的闷哼和低喘中,声音不稳的断断续续道:“很
,很快就是师祖的大寿了,还有,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们要……哦哼哼……快,快些!呜……”
赤 裸裸的邀欢声刚落,一直沉默不语,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嗜武和行文,突地一个揽住他的腰,一人捏 揉住她双 乳,双双打了
鸡血般的卵足劲,一前一后的舞动着他们的长物,疯狂往裴晓蕾湿热身体里撞。
“啊……哼哼……轻,天啊……轻一点……呜……哼哼……”裴晓蕾没想到大师兄和行文的反应会那么快,毫无思想准备的她,此
时只好顺从的含夹那两个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疯狂的抽 插两根巨大的烙铁,口词不清的呻 吟。
善医再次跪在她的面前,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把一勺带着芳草味的药膏送她的口中,她咕噜的一声吞下,双手再
次扶起善医的长物,嘴巴一张,又再吞含了下去。
裴晓蕾闭上眼睛,虽然口中的药味一次又一次的安慰着自己,这只是,在解毒而已。
身体一阵阵的抽 搐,已然水液飞溅,高 潮迭起的她,默默的闭上眼睛。早就破罐子摔破的她,如今除了积极配合外,别无它法。
随着她的抽 搐渐渐明显,嗜武和行文的动作骤然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再也不见一丝方才的温柔和体贴,每一次插 入都费
劲全力,每一次退出都干净利索,只有早已红 肿不堪的穴 肉被他们这样张狂肆 虐不停的内翻内陷,火辣辣的热。
她开始心跳加速,开始浑身颤 栗,她的口舌除了呻 吟再也含不住别的东西,她的手也颤抖得握不住任何物体,只有十指深深的陷
入善医的肩肉上。
“啊……啊……呜呜呜……天啊……喔喔喔……天呀……”一阵狂 插后,她终于忍不住她口齿不清的尖叫了起来,身体像是秋风
中的落叶,不停的颤抖,更强烈的高 潮海啸般的扑刷而至,从阴 道,肛 门一点点泛开,渗入到她每一个身体细胞中。
“好热,轻,轻一点,呜……呜……呜太深了,喔喔……啊哈……热,要烧起来了……”一阵阵的抽 搐引起她肌肉的收紧,而每
一次收紧都能让她更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两个炙 热的野兽,是怎么在自己 身体的狂冲乱捣的,强大,壮硕,它们的每一回疯狂
的侵入都带给她致命的快乐,他们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更清楚怎么样才能让她飘飘欲仙。
“夫人,你喜欢这样吗”一阵快速的深捅后,嗜武一顿,捏着垂晃着的丰乳问道。
“呃……哼哼……喜,喜欢……啊啊……”裴晓蕾扭动着身体,沙哑的娇声道。
“舒爽吗!”嗜武头一仰,一口咬住她的乳 尖,微微一拉。
裴晓蕾立即酥痛的哼叫出来:“舒,舒爽,太棒了……啊哈……喜欢……啊啊啊……我喜欢你们这样对我…… 啊喔喔……”
嗜武一笑,又疯狂的舞动着他的巨物,把自己的惊人体力和天赋毫不保留的用在裴晓蕾身上。藏在在身体里的大量精 液合着水液
一点点的被挤了出来,一些落在她的大腿上,一些滴掉在嗜武的毛发上……画面随着裴晓蕾越来越高 亢的呻 吟,愈发淫 糜不堪起来

肉 体的拍打声和呻 吟声成了这间寝宫的主旋律,嗜武托着她的下盘,一次比一次深的捅 插入她的体内,而行文则扶着她腰,就
着方向,提着腰臀垮压在她的屁 股上,亦不甘示弱的疯狂的冲杀。
“啊……啊啊……哼哈哈……”听不出喜悲的呻 吟一声烈过一声,裴晓蕾在高 潮的冲刷下,不停的扭动身体,在迎合的他们的疯
狂的同时,也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 望。
“快些,快些……再快些,噢哦哦……用力……呜,好深……哼哼……再深些……天,天啊……啊啊啊……”
一阵高亢的叫嚷后,裴晓蕾勐的身体一僵,目光涣散的仰头,半晌,她突然像是在水里憋气了很久般的,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于此
同时,下 体“唰”的一声,喷洒出一道热流……
紧接着,不知是她的身体太滑润,还是抽 插得太过剧烈了,一阵痉挛后,她把男人从身体里挤吐了出来,摇晃着颤抖的膝盖,晃
晃荡荡的站了起来。
步伐不稳的走了两步,她身体一软,又伏在了床上。
她眯着眼睛,却有些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为她轻轻拭去满腿潮液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不多时,她又像是婴儿般的被提了起来,一个
翻身,就着颤抖的膝盖跪在另一处干爽的床被上,剧烈的情潮还在她的身体里回旋,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气一口气,屁 股就被男
人撅了起来,然后,身体往前一晃,尚未闭合的红 肿幽道一紧,一个比方才更加硕 大几分的巨大男棍,血脉贲 张的在她水淋淋,沾
满白色混浊物的销 魂的粉穴,前后摩擦了几下后,缓缓的又再插了进来。
“啊……喔喔……”裴晓蕾抖了抖,本能的收紧肉 壁,一张一合的吸吐着那根旧地重游的巨大男物。
“别绷得那么紧!放松些!”男人一边慢慢的抽 动,一边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则顺着腰探入她的花户上,不停的拨弄。
“啊……哼哼……”如何放松,现在的她除了无力的揪着床单,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外,她什么做不了。
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因为的她的不合作,而放慢速度,反而像是惩罚她不听话般的,一次比一次深重,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往里面抽
动。噼里啪啦的肉 体摩擦声,越来越大,她的呻 吟和尖叫也越来越高亢。
微张的双唇,泛红的脸颊,她全身已经热得像是被丢就火炉里烤,汗水带着淡淡的药草味从她的毛孔里渗出来,红肿外翻的内穴里
随着男人的动作渗溢出大量的白色浑 浊物,扑哧扑哧的水液声随着越来越急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响,她咽了咽喉,觉得口干舌燥,下 体
却不断有道闪电的灼炙着她。
她如今,只觉得自己下 体像是一张填不饱的嘴,不管男人们往里填塞多少东西,都觉得不够不饱,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 望就像是
无比的黑洞,吞 噬着自己也吞 噬着这些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们。
嗜武的动作渐渐的更狂了起来,狰 狞硬硕的男棍,像是烧红的烙铁,疯了般的往她身体最深处抽 捅,每一次进入,龟 头都仿佛
碰到的她敏锐的子宫口。
“啊……喔,喔,喔……哼哼……好刺激……哼哼……太,太棒了……喔……”裴晓蕾曲弯着手肘,在摇晃中,不停的摆动着屁
股,大口大口的喘息亢叫着。
“刺激吗”嗜武愉悦的一笑,大掌“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带着快意疼痛传来,她还没来得及唿痛,身体一抬,整个人忽然被嗜武从后揽腰抱了起来。
“啊……”她身体一收,本能的抓紧嗜武的双手,然而她还没从惊吓中稳过神,把她像是婴儿般挂在自己身下的嗜武,已经迫不及
待的托着的她的屁 股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慢,慢一点……喔喔……”裴晓蕾全身泛红,支着脚尖掂坐在嗜武身上起伏,沾满爱 液的阴 道不停吞吐
的这个尺度惊人的男棍,她疯了般的叫,身体里的那根异物却越插越起劲,
男人动的很快,而且很深,粗重的气息落在她的后背上。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线,连喘息都是霸气的。
“啊哼哼……大,大师兄……好,好厉害……啊哼哼……”她头脑混乱的叫嚷。
“呵呵……”他低低的一笑,然后回馈她的夸奖般的,腰杆一撞,往她身体里送入一个粗重蛮横的末根捅入,直直刺到她的G 点上

“啊!”身体一搐,仰头短促的尖叫一声,接着她身体一软,第二波的攻击又撞了上来。
“啊……啊……不……啊哈哈……啊……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会,坏掉的……啊……呜呜……”这样断断续续,哭
哭啼啼,不成辞,不成调的话语,从她口中哼叫出来。
不但不能唤醒男人的半点同情心,反而对男人来,这样的呻 吟是对他们最大的肯定和邀请。
早就红 肿的薄弱肉 壁受到的磨擦和攻击越来越大,已经再也抵抗不住这股外力的侵袭肆 虐下,只能徒劳无功的在失控的痉 挛中
,收紧穴 肉。
而,她越是收紧,带给男人和自己的感官刺激就越大,这种对男人来说,欲拒还迎的举动,正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情调。
嗜武的手随着自己的胯 下动作的加快,也落在了裴晓蕾的湿 漉绽放的花户上,他的大掌精准的按在她的红肿花核上,贴在她薄弱
粉红的嫩 肉上,开始快速的左右上下的打转……
“不……大师兄,不……要……我不行了……啊啊……”裴晓蕾勐的一弓,下 身不停的扭动求饶,这样的双重刺激,简直就像是
要了她的命。
嗜武却听而不闻,反而单手扣在她的脚,胯 下动作骤然加重。
“不……不……”一声惨烈的尖叫,裴晓蕾绝望的往后身体一仰,一股热津泉水般高高喷洒出来,裴晓蕾一直扭动的身子骤然硬直
,双腿一绷,随即整个人往上一提,本能的逃离嗜武的攻击,双脚不停的在抖动,仿若被电流击过般颤栗不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紊 乱起伏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可是,身下的男人却不由她退让,大掌一压,把她吐出来的坚硕长物又深深的插回了她的身体里,继续疯狂的抽 动捅 插。
“啊……哈……不,不要……了……呜啊……哼哼……我受……哦哦……受不了……唔唔……停下来……啊哼……”裴晓蕾悲戚的
泣诉着,身体却反向而行的,贪婪的蠕动的肉 壁,诱惑和邀请着男人更多更狂的探采,尽情的在这场肉 体盛宴里享受。
良久。
“唔……”那个体力惊人的男人,按着她一阵狂 插乱捅后,终于腰身一抖,低吼着把满腔热液迸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哼……”裴晓蕾身子勐的一个抽 插,甬道一紧,一滴不剩的把他的热液,锁在自己深处,熟悉的快 感再次袭来,痉 挛过后,
她身体一软,无力的瘫在嗜武身上。
她以为,已经满身大汗的自己,欢悦的药效应该解得差不多了。
而,她显然太高估了自己的医术水平,太小看“欢悦”这种与紫兰花齐名的奇花异草,也太过小看自己的丈夫们医治自己的决心了

不多时,善医托着她的两脚,把她从嗜武身上提了起来,然后手臂一放,准确无误的把她还未合拢的狼藉之地套在自己高仰拔挺的
巨大男剑上。
“呜……”已经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裴晓蕾,迷 离望着这个,一边托着自己奋力挺动,一边缓缓下床的善医,张了张口,半晌,
才口齿不清吐出几个单字,“哼……怎,怎么……了……唔哼……”
“换床单!”善医低沉的道。
呃裴晓蕾往身后一看,果然见大师兄和行文正在忙碌的换着床褥。
…… ……
半刻的沉静后,她泪流满面的囧得差点从善医的命 根子上栽倒。
换过床褥后发生过的事情,她记得有些混乱,仿佛二师兄抱着她坐在太师摇椅上风风火火的折腾过一轮,在那张平日用膳的长桌子
上,也如此这般的,被翻来覆去过几次。
好像,她模煳的有些记得,自己好像还被两个男人扣着膝盖,一前一后的夹在半空过。自己下面的两处密道,再横流的水液飞溅中
,贪婪的前后吞 噬着到口的巨大的男 根。她一脸兴奋沉浸在男人给予的巨大的肉 体刺激中,哭哭笑笑的尖叫迎合,疯狂的上下舞动
……
在干净的床褥上,她仰躺二师兄身上,菊 门上清晰的插着二师兄上下抽 动着的巨大男 物,而修长的两腿扣在小师弟的手肘上,
阴 道里稳稳当当的含吐着挥汗如雨的行文。她孕育后,最引以为傲的两个丰 硕乳 房,则被跪在自己胸前的大师兄挤做一团,缝隙中
间前前后后的穿梭着他那又粗又大,尺寸惊人的巨大阴 茎,而她自己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饶有余力的微启着红唇,吮 含着撞到自
己口中,自动送上门的,透亮肉箭头……
似乎,在浴室里,刚刚沐浴过后的她,曾口手齐用的□安抚过皱眉闷哼,一脸不快的小师弟。下盘则屈膝爬跪在大师兄脸上,任由
大师兄把自己吮啃得泣不成声。二师兄在自己洁白的臀肉上轻轻一吻,掰开她的缝隙,舌尖往已经洗得很干净的菊 门上周围轻轻的舔
了一圈后,举起带着颗粒状的情 趣安全 套缓缓的插入她的紧闭的后 庭,然后在她失控亢 奋尖叫呻 吟声中健步如飞的前后进退……
在那张批阅奏折的皇位大座上,她四肢大张的提着脚,勾着椅柄,男人们或站或跪的来到她的跟前,用口,用手指, 用分 身,一
个,两个或三个,单独,一对或群体,用她无法想象姿势给予她最疯狂的感官刺激。
还有很多很多,她根本无法启齿,平日连想都不敢想的淫 糜姿势在脑海里闪过。
起起伏伏,光露迷 离,各自画面和场景一张张的在脑海里放松,画面中,她的笑声,哭声,求饶声……最终都化作,她疯狂沙哑
的娇 喘呻 吟。
画面里,她充 血红 肿得不像样子的私密处,湿漉漉的,一刻都没有干爽过,也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男人的汗水,自己的汗水,彼此的爱 液,渗着花香和药味的浓厚情 欲味,在这间寝宫淡了又重,重了又淡。
这样的疯狂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她最后只记得,自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被上,下腹上 ,肚子里,子宫
内满满涨涨的,装的都是这几个男人的炙 热浓液。
脑海里的烈焰已经散去,剩下是极限后的身体疲惫和困倦。眼皮像是被岩石压着,不堪负重的慢慢合了下来,凌乱不堪的意识渐渐
的消散。
只剩下,落在她额上轻柔的一吻。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
“娘亲,娘亲,您醒醒……”
耳边的喧闹和哭叫声,越来越大,她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眼睛。
龙儿,风儿,麟儿依次围在她的床边哭哭啼啼的叫着,她一惊,立即忍着全身的酸痛拉高床被掩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动,可谓乐欢了这个三个闯祸的小家伙。
“娘亲,娘亲,呜呜呜……”闯祸的麟儿最粘人,爬上床就要往裴晓蕾怀抱里扑,把还没回过神来的裴晓蕾,吓得不轻。直到,若
梅走过来救驾,把小家伙抱开她得以才缓过一口气,迅速低头揭开被子看自己。
幸好,她暗暗的一叹,里面穿着衣服。
龙儿、风儿不明所以的望着母亲,却不敢和麟儿那样也扑过去,找娘亲藏在被子下的秘密。
“你们怎么来了,今日不要上学吗”若梅扶着裴晓蕾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喝了一杯参茶润过喉喉后询问道。
“娘亲,孩儿错了,请您责罚!”龙儿和风儿这两个已经懂人事的小家伙待母亲稍息过后,噗通一下,双双齐膝跪下领罚。
裴晓蕾本来脑袋里就乱哄哄的在打着群架,现在既舍不得也无多余的心力来责罚这对儿女,只得笑着意思意思的念了几句,便让他
们的随身侍从,把这三个闹哄哄的心肝小宝贝儿赶去上学。
三个小家伙前脚走,裴晓蕾后脚就把屏退了周围的侍从,只留下若梅问话。
“我睡多久了”她迷煳的问。
“回陛下,两天两夜了!”若梅答。
“这期间……”裴晓蕾顿了顿,声音一低,细声接着问,“可有,发生过什么”
若梅眨眨眼,偏头想了想,随即道,“各地的六旬老叟已经来到京都了,礼部和户部在东市划了几间大院安置他们,三皇君已经在
回来的路上,约莫傍晚时分能赶回到皇宫……”若梅缓急分明,有条不紊的向裴晓蕾报告着这两天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情,然而滔滔不绝
的说了小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个是裴晓蕾想要知道的答案。
“大皇君,二皇君,四皇君呢”半晌,裴晓蕾轻声再问。
“三位皇君早上刚刚走,这两天他们一直衣不解带的守在陛下身旁照看。”
“两天”裴晓蕾惑道。
若梅肯定的点点头笑道,“是的,整整两天!”
整整,两天吗
后面的话已经无需再问了,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身旁从来无需他人侍奉。
裴晓蕾支着身体动了动,自觉得全身上下,又酸又软,竟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若梅,去把《奇草纲》拿过来!”
“陛下,您刚刚才醒不易伤神!”若梅阻道。
“快去!”裴晓蕾催道。
…… ……
欢悦,全株有迷毒,花苞最重,生食半厘即可引起中毒。中毒者,全身高热,肤冷,无汗,若不及时排出迷毒,有生命之忧。欢悦
对头脑,身体具有强烈神经刺激,轻则,牵动情思,引起幻觉,重则,……
“轻则,牵动情思,引起幻觉”这句话让裴晓蕾胸口一滞,陷入沉思。
半晌,她合上书籍,转身向枕头边上摸去,却见一直放在此处的安全 套全都不见了。仰头询问,若梅说,今早换床单的时候,二
皇君让人拿去丢了。
丢了吗裴晓蕾叹息般的靠在床柱,脑海里的那些不停翻动着的片断看起既鲜明又虚幻……
不用多久,三个丈夫已经收到她醒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她仔细的望着他们略显疲惫的脸,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一点异样
。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异样,她都没见着。
夜里沐浴,她细细的检查自己的身子,却同样的,没有发现半点异样。
脑海里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淫 乱疯狂,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是偶尔梦回,那些疯狂的画面总会清晰的跳出她的脑海……一遍一遍的回转!
心愿
丙戌年十月,楚哀帝-楚文恒,驾崩,时年二十六岁。
楚文恒低头望着底下那群围在自己已经苍白僵硬的肉身旁,或真或假的嚎啕大哭着的文武百官,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飘向他身后
的黑白无常。
“你可有什么未完的心愿”白无常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即收了楚文恒的魂魄,而是翻了一下生死册问道。
“心愿”楚文恒凝了凝神,下意识的抓了抓藏在衣袖里的手帕,道,“我想去裴国,见见她!”
白无常极快的在生死册里看到了那个与他生命唯一相关的女人的名字,点了点头,平淡的道,“走吧!”说着,长袖一挥,三个黑
影立即消失在哀鸿遍野的楚宫里。
夜,已经深了。
她坐在御书房批奏折,他飘来她的面前,穿过隔挡着两人的桌子,俯身凝望着她。
烛火轻跃,火红的光,淡淡照在她的脸上,她比以前更美了,眉目间透着那一股英气,哪怕是在沉思中依然如初次见到她那样的醉
人心扉,多少年没有见她了,一年两年……他低低的笑了笑,一个精准的数字跳出脑海,整整六年零三个月一十八天了。
“小蕾,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她笔尖动了动,一滴黑墨滴染在洁白的纸上,污了一滩,她并没有抬头,只是放下笔墨,把这个折子移到一边晾干,另外再打开一
个折子,专心的批示。
他很喜欢她这样低垂着头,认真的样子,以前在荒野逃亡的时候,她也常常这样子在地上勾画着那块广袤之地的地形,而他,就像
是现在这样,在旁偷偷的望着她。
他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颊,透明的消瘦五指,一点点的穿透过她的脸颊。他笑了,又再飘近半尺,在她跟前蹲了下来,像是孩
子般的双手托着脸腮,脉脉的望着她。
突然,她抬起脸,直直的望向他,她皱着眉,疑惑的眨眨眼,漆黑的双眸在灯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在那一霎那,他惊喜的以为
,她看到了自己。
然而,这只是他的以为。她的眼睛里没有他的影子。
第一次,他的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他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得到她微暖的唿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着脸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在他快要与她重合的时候,屏风外一阵急响,一个女官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楚国急报!”女官单膝跪地,把一个小圆筒递了上来。
她略显焦急的接了过来,圆筒握在手心顿了顿,几番踌躇都尚未打开,直到女官再唤,她才慢慢抽出信伐,缓缓的展开。
他凑了过来,低头望着信中所写:“楚帝,崩!”
信纸轻轻的颤了颤,她缓缓的放下,起立离座,徐步走到窗户旁,半晌,才仰头长叹:“楚,亡!”
他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怎的,此刻却不敢飘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模样。
一阵风吹过,桌上的信伐,迎风飘了过来,穿过他的身体,慢慢的落在她的脚下!
他在她身后静静的站着,直到屋里走进另一个男人……
他转身飘走,越过宫墙,回到黑白无常的面前,道,“走吧!”
黑无常又翻了翻本子,手中的锁魂链依然没有扣在楚文恒的脖子上,半晌,他又道,“楚文恒持国有道,避免了生灵涂汰,救百万
黎民的性命免于战火,是有大功德之人,楚文恒,你可还有别的愿望”
他低头望了望依然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半晌才自言自语般的道:“我想,得到她的爱,完完整整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爱……”
白无常飘到黑无常旁边,指着本子极快的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了句什么,然后黑无常勐的一抬头,在手心变出一把镰刀,用力一挥,
利索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口子,然后袖子一动,把楚文恒的魂魄扇入了那道缝隙。
********我是时空跳跃的CJ情景分割线********
“晓蕾!”
一个庞然大物向她冲了过来,他惊叫了一声,步伐已经飞快的迈了出去,在推开她的同时,后背一重,自己整个人就这样被撞到半
空……
身体,很痛……四肢五腑都像是被抽筋剥骨,拆了重组一般。
头脑乱哄哄的,各种意识和片段纷纷扰扰的在脑海里乱窜,唐恒,楚文恒,刘琛,晓蕾……
“晓蕾……”他动了动唇,沙哑的吐出最挂心的名字。
“刘琛刘琛,你醒了是我,我在这里!”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睑的是她红肿的双眼和哭哑了的声音。
“医生,医生,他醒了!”随即她突然站了起来,朝外面大叫了几声后,按了按床头的红色按钮,便放开紧握着他的手,要往门外
奔去。
“别走!”在她松手的那一霎那,他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立即把反手把她抓住,惨白的脸,目光烁烁的望着她,恳求道,“你别
走!”
她停了下来,转身回到他的身旁,双手握着他的手掌,带着哭腔,低声的应道:“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
一些穿着白袍的男女开始在这间房子里穿梭,各种冰冷的器具在他身体里乱探,他僵着身体,双眸望着一直守在旁侧含泪望着自己
笑的裴晓蕾,忽然,他觉得身体的疼痛,也不是那么严重。
“晓蕾,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等所有人走了,他拉着她的手说。
“怎么样的梦”她坐在床边,由着他拉着自己,柔声的问道。
“我梦到,你嫁给了别人,不要我了,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要我!”他望着她的眼睛有些焦虑的说,眸底还带着惊吓后的余悸

裴晓蕾先是一愣,接着噗哧了一声笑了出来,彷佛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
她叩了一下他的脑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啊,真的不能再宅在屋里当居里先生胡思乱想了。嗯!好,我决定了,出院以后你
得陪去我云南旅行!”说着在兜里摸出两张旅行券,得意洋洋的眨着眼睛炫耀说,“我前两天在商场抽奖抽到的,刘教授说,等你出院
了,他每人资助我们一千元,当做是给我们考上Q大的奖励!”
“好啊,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刘琛沙哑的声音,如今温柔得吓人。
裴晓蕾笑了笑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掌,这场车祸让她想清楚了很多东西,这个陪了她十几年的男孩,她应该更加珍惜的。
“晓蕾!”
“嗯”她头不抬的应道,心情极好的收好了旅行券,又开始忙着给他削苹果。
“我们结婚吧!”
她手一挫,刀子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她惊愕的望着他,在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后,立即放下苹果,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急问,“刘
琛,你,你没事吧”
“嫁给我!” 他自额上拉下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上,像是铁了心般的,越攥越紧。
“可是,我们,我们才十八岁,还没,还没到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她侧着脸,开始有些慌乱逃避他的目光,精致的脸蛋上透漾
着的那抹红晕越泛越大。
“嫁给我!”他另一只还挂着点滴的手也抚在了她的手背上。
“你别乱动!”他手一抬,血液就倒流,裴晓蕾看了心里的发慌,忙把他的手按回原地。
却不想,刘琛却楞是压着她的手背不肯移半步,针管里的血越升越高,吓了裴晓蕾脸都白了,立即器械投降,连声应道,“我答应
你,我答应你还不成么,你快把手放回去,哎呀呀……血都倒流回瓶子里了!”
“你答应了!”刘琛手一动,立即把面前的女人一拥入怀,而另一只挂着点滴的手则乖乖的放回身侧。
裴晓蕾满脸通红的被圈揽在刘琛怀里,心里小鹿乱跳,却偏又忧心他的伤势不敢多做挣扎,窘得耳根都红了。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相拥着,谁也不肯先放开,不管怎么说,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真的是吓到他们了。
“那个梦,只是梦,我,我除了你,谁也不要!”良久,裴晓蕾在他怀里轻声的说。
刘琛抚着她的背,脸摩在她修长的发上,目光不期然的对上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一双漆黑的乌眸直直的回望着自己,他抿唇一笑
,埋头在她的脖子上,低声的道:“是啊,那只是梦!”
“咳咳咳……”此时,病房里突然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几声不自然的咳嗽,接着,一把慈祥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传来:“在医院里
亲热不是不可以,只是得先把伤养好!”
两人一怔,随即弹开,两个被抓了正着的小情侣,一个红着脸垂着脑袋不敢抬头,一个嬉皮笑脸的望着母亲,笑道:“妈,晓蕾答
应嫁给我了!”
这句中气十足的话刚出口,刘琛只觉得头一重,一本厚厚的书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脑壳上,陈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好,干
得不错,不过,我说儿子啊,这苦肉计也不是这样使的,要不是你命大,有祖宗保佑,赶明儿你就得等下辈子再来娶我们晓蕾。”
陈老师是个新潮的女权主义者,那怕是面对自己儿子也是立场坚定,她拍了拍裴晓蕾的肩膀,笑着道:“晓蕾告诉这个不知道天高
地厚的小子,我们这些现代女性婚嫁的要求。”
裴晓蕾噗哧一笑,掰着手指开始背书似的念叨:“有车有楼,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编得程序,换得尿布……”
随着刘琛的哀叫声响起,冰冷苍白的的病房里,顿时变得热闹温暖起来。
属于他和她的故事,在另一个时空,缓缓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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