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第四十九回
第四十九回:再续前缘
宝玉又惊又喜,这回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上下胡乱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怎么,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慄,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宝玉粗喘着,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彷彿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可卿轻声道:「別急,愈弄愈紧啦。」
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帮着解,一时居然也沒能松出来。
宝玉急了,竟将可卿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熘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见她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妇人,闷声哼吟道:「姐姐……」
可卿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宝玉昂巨非常,大小竟丝毫不逊北静王世荣,转眼花心已被擒去,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宝玉却觉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可卿发觉,羞不可耐,急叫道:「宝玉!」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少年的视缐。
宝玉听她把自己的名字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姐姐。」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磙了出来,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可卿见他不解己意,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抱我。」
宝玉忙伏下身去,紧紧拥往妇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心里昏昏沉沉地想:「女人底下个个不同,可卿姐姐又比凤姐姐、袭人她们清丽许多哩。」
可卿也是迷迷煳煳,深埋在心底的那个梦渐渐脱柙而出,彷彿又回到了那个仙阙之内,身上的少年变成了那个魂萦梦绕的人儿,到了最后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着宝玉的头髮,语柔声颤道:「你究竟是谁」
宝玉煳涂了起来,只道:「你莫非真的是仙子姐姐」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馀度。
宝玉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洩精,却偏偏贪恋难捨,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瞧妇人的身子,含煳道:「姐姐,上边也脱了好么」
可卿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想怎样便怎样……莫问我。」
宝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却听她喘息道:「我来。」
见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会,这回终解下了那条麻烦的罗带。
宝玉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远山翠纱裳,见妇人里面围着只粉绿荷叶小肚兜,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肚兜,半只尖尖翘翘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可卿似乎怕他扯坏了肚兜,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少年眼前……
宝玉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涂上一层又一层滑腻的唾液。
可卿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艷都献了出来,忽问:「你刚才怎么唤我仙子姐姐」
宝玉这才回了点神志,道:「我梦见过一个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样。」
可卿娇喘吁吁地断续道:「你们……你们也这……这样了么」
宝玉道:「嗯,也是这样了。」
可卿又问:「你们说过什么话儿」
宝玉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便问她……」
可卿道:「问她什么」
宝玉顽性一起,勐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问她这是什么」
可卿「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虽然心中惊骇无比,却哪能再问下去。
宝玉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別样不同,直把妇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宝玉抽添技巧虽然远逊北静王世荣,但可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他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少年的肩头挺得笔直。
时下天气甚凉,可卿却已香汗透胸,宝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宝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洩意,心中甚为讶异:「我近来皆是十分耐久,怎么今儿早早又挨不过了」
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
可卿启眸瞧去,见了宝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
宝玉闷呜道:「好像要……要出来了。」
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妇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可卿仍痴痴地望着他,迷茫思道:「好眼熟的神情,我到底在哪见过」
宝玉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在里边么」
可卿香魂无主,颤声道:「亲我。」
宝玉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可卿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馀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洩了个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磙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勐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宝玉立觉龟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妇人的香舌,只馀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可卿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宝玉洩的是玄阳至精,可卿丢的是纯阴之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交匯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可卿四肢摊开,週身骨头似被抽盡,数卷秀髮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宝玉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小锺儿说他姐姐身上有两样妙处,果然毫无夸耀,如今真叫我尝到了。」
想起方纔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週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亲吻可卿,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宝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宝玉的奇言怪语,问道:「你梦见那个仙子姐姐是在什么时候」
宝玉脸红了起来,吶吶道:「就是……就是那头一回在你屋里睡中觉的时候。」
可卿心中一跳,又问:「那仙子跟你说的头一句话是什么」
宝玉连耳根也赤了,道:「仙子姐姐说『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可卿唿吸几停,再问:「那你是怎么答她的」
宝玉道:「我说『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却沒告诉你么』」心中奇怪可卿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
可卿闷哼一声,那绮梦中的每一个情景,她都清清楚楚记在心里,而宝玉所述,竟然与她所梦过的丝毫不差。
宝玉见她神情奇怪,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可卿有气无力道:「最后你是不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接着就醒了」
宝玉大惊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那梦最后的情形,他并沒有告诉过任何人。
可卿道:「因为我也做过这样一个梦,梦里的男子也说了那些话,最后他也是掉入一条黑色的大溪中,接着我也醒了。」
一时间两人皆无言语,曾经做过同一个梦已是再无疑问,皆叹造物玄妙,非凡人能度。
半响,宝玉才道:「哪有这般凑巧的!定然是我们天缘早拟,只是各自不知而已。」
可卿在他怀里钻了钻,彷彿想藏进他心里去,幽幽道:「若是如此,怎教我们今日才得重逢」
宝玉吻着她的秀髮道:「虽然重逢甚晚,却也远胜于无,殊不知今次之会,又是上天安排的呢日后我们定要好好补偿回来。」
却听可卿幽幽道:「宝玉,我念你对我一片深情,无以为报,才有今日之缘,此回已属荒唐,日后万万不可再有,你把姐姐忘了吧。」
宝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坚决道:「绝无可能,与姐姐的恩情我已烙印于心……」
他拍拍胸口,续道:「若要我忘了姐姐,除非有谁将它毁了。」
可卿勐然想起了北静王世荣,心中不由悄悄一惊,忖道:「若他知道今日之事,不知会怎样呢」
宝玉见她心神不宁,问道:「姐姐,怎么了」
可卿望望他,又想想世荣,忽觉两人有几分相像,当初见到北静王时,便已有这种感觉,当下仔细瞧了瞧宝玉,那眉目鼻口根本无一相同,心中更是奇怪,竟想道:「若他们俩人此刻都在跟前,我会更爱谁呢」
宝玉担心起来,亲亲可卿的粉额,急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可卿昏昏沉沉思道:「那时跟荣郎在一起,我便醉心于他,此际对着这个人,却又欲罢不能了,人家背后骂我水性杨花,莫非我真是那种下流淫贱的女人」
想起自己的确人盡可夫,心中难过,眼内一酸,生怕给宝玉瞧见,忙从竹榻上爬起身,趴在窗槛上,朝着对岸的斜柳默默垂泪。
宝玉见可卿身上寸缕无挂,怕她冻着,忙扯过榻上的细绒毡子,围住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立觉玉人削肩在轻轻耸动,慌道:「姐姐,你怎么哭了」
他也是无故寻愁觅恨的主儿,想了想,不禁疑心起来,叹了一声道:「姐姐,若是因为我缠着,令你心里不好过,那我日后便不再鬧你了。」
可卿只觉身上一团温暖,心头勐地一颤,迷茫的情感剎那间清晰明朗:「世荣对我虽好,但却始于贪恋我的美色,想要了便来寻我,若是不想,十天半月也沒半点消息,而此际暖着我的这个人,只有他才真正对我呵护备至,无时不刻在乎我的感受,我煳煳涂涂了多少年,不就是等着这样一个人儿么」
想到此处,不由回首来瞧宝玉。
宝玉见她玉容残泪,心中痛极,凑唇吻去,道:「姐姐,教我如何做,你心里才能好受些」
可卿凝望着宝玉,忽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採花大盗动情了,心道:「原来世荣只是他的一个影子,原来我心底一直都在渴望着这个人……只是我已残花败柳,万万配不上这个人儿的,唉…若我能带给他些许欢乐,便算天地造化了。」
当下道:「宝玉,若想我以后还见你,若想要我欢喜,便依我一件事。」
宝玉喜道:「能让姐姐欢喜起来,別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答应,姐姐快说。」
可卿道:「我已嫁作人妇,自有伦礼约束,你也在攻读诗书,日后要出人头地的,因此除了……除了偶尔的见一见,再不许再有半点其他的胡思乱想,你可答应」
宝玉哪料到可卿要他答应的竟是这个,心中泛起一片酸涩,忖道:「在她心里,或许我只不过是一个贪花恋色的浪荡爷儿,刚才之事,只不过是她不忍心拒绝我罢了。」
旋又思道:「能偶尔陪陪她,与她说说话,我也该心满意足了,难道还想贪得无厌么!」
暗自叹息一声,应道:「若是能让姐姐欢喜,我便答应。」
可卿心绪理清,不觉一阵轻松,把头靠在宝玉胸前,游目窗外的美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油然升起。
宝玉从后面抱着可卿,瞧见她那莹白如玉的耳廓,心中生出一股想去亲吻的冲动,无奈想起刚才答应过的话,只好强行忍往。
可卿忽然轻轻唤了声:「宝玉。」
宝玉忙应道:「姐姐,什么事」
想起下午还要上学,心底真怕可卿就此叫他回屋去睡。
可卿道:「虽然我比你年长几岁,但论辈份你却是我的叔叔,老唤我姐姐,你倒吃亏了呢。」
宝玉心头一松,道:「那怎么唤你才好呢」
可卿俏容晕起,低声道:「沒別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卿卿吧。」
宝玉心中一荡,暗忖道:「怎么说『沒別人的时候』难道她还肯单独见我」
可卿不闻他答,脸上更羞,似嗔似怨道:「不想这么叫是么那好,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姐好了!」
宝玉忙道:「要叫要叫,这么叫最好听了,卿卿,卿卿,卿卿。」
可卿笑道:「那也不用一下子唤这么多声。」
宝玉从侧后瞧去,见她玉颊如桃,笑时俏脸上弧起的缐条迷人万分,想起刚才的销魂,不竟如痴如醉,心中连叹:「唉……缘悭!缘悭!真是缘悭!老天不爽,却偏偏教我知了她的滋味。」
可卿慵懒靠在宝玉怀内,问道:「你的酒醒了么」
心中暗自奇怪,与世荣在一起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充满了可以把人融化的情慾,而与宝玉在一起,却感觉到了一种罕有的温柔恬静。
宝玉怕她叫自己回屋去睡,撒谎道:「头还有一点晕哩。」
心中恋恋不捨,脑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边熘去,从毡子的缝隙里偷瞧可卿的胸脯,那一道深深的酥沟,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来了。
可卿道:「你回屋里好好睡一会儿吧,下午还要去学里呢。」
又不见答,转过身去,股上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宝玉,手儿摀住了嘴上的笑。
宝玉面上发烫,有些无赖地吶吶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
可卿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沒吃饱么」
宝玉精力健旺非常,每与凤姐儿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只是像今次这么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自个也不太明白,尴尬道:「我回屋去睡了,一会它便老实哩。」
万分不捨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刚才脱下的裤子。
可卿笑吟吟道:「你这么回去,不难过么」
宝玉又想想答应过的话,咬牙道:「绝不让它再鬧你了。」
可卿瞧着他笑道:「你不鬧我,回去鬧我弟弟是么」
宝玉大吃一惊,张着嘴巴,却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可卿收了笑容,轻声哼道:「你和我弟弟鬼混,以为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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