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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荡妇全


第一章
老姚坐在新落成的大楼,那是刚刚在寸土如金的市中心拔地而起的一幢蓝
色玻璃幕的大厦,为他设计办公室的是欧洲有名设计师,他还请来了香港的风
水师,将那真皮的转椅位置规测了一遍,还听从那大师的劝告,在座位的后面摆
放了巨大的玻璃缸,养着几条金龙鱼。这时他在能打乒乓的办公桌翻弄着一叠挡
案卷。
许娜。37岁,丈夫陈家明:市司法局离职幹部。
赵莺。40岁,丈夫郭忠:政府办接待处处长。
周小燕。32岁,离异。
张丽珊。29岁,丈夫唐萌:公安局政治处科长。
老姚的眼睛不看別的,只对着她们的年龄和家庭这一拦,这几人都是从总行
调来的。老姚的镜片后面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窃喜,他用内缐电话吩咐他的秘
书,晚上在怡乐宫宴请她们。
************
“谁来的电话”唐萌问着踱过去到了张丽珊身边,然后,从她的脖项那
拨弄她长长的秀发。
丽珊伸伸懒腰,双手高举如同作出欢唿一般说:“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
要上班了。”
“这麽快就结束了休假,我的假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哪。”唐萌那双手不断触
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还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边的妻子撒娇的摸样,在他眼
看来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了。
因为兴奋把脸涨得通红的张丽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样倒到地上,一会像软
骨动物一样弯着腰躺在地板上把头枕在唐萌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
她仰躺着脸对天花板上的吊灯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因为是大刺刺的姿势,轻薄
的睡衣肩带在圆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有时甚至可以看到沒戴胸
罩的乳房。
唐萌把她像是小婴儿一样轻轻举起来抱在膝上。丽珊把两腿大大张开,转过
来面对着他。她的睡裙盖住唐萌的膝盖,他就这样亲吻她的颈部。丽珊的屁股不
安地挪动起来,她感到了唐萌两腿中间正在膨胀了的一堆,吃吃地笑双手围着唐
萌的颈子说:“说慌了吧,匹诺曹的鼻子伸长了。”
“沒说慌,沒说慌,鼻子才长错了地方。”唐萌也笑出来。
两个人就这麽一直额头靠着额头忍俊不住,丽珊的手往他的小腹处摸索,宽
敞的四方短裤松紧带太绷了,她的肘子一拐就从裤管进去,嘴不依不饶地说:
“说好了,都不穿裤子,你不守信用的。”说着说着,竟从裤管将一根坚挺着
的东西掏弄了出来,她自己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
了的肉棒一凑,两瓣粉红润湿的肉唇一含,就把那根粗硕的东西盡致地吞陷了进
去。
唐萌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本来端坐着的身子往后一躺
却把紧绷绷的小腹朝上一凑,丽珊轻嘆地“啊”了一声,心就激起了一阵悦心
悦肺的舒畅。已经充分润湿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阴茎,就这样等不及他的动
作,她的屁股欢快地摇摆了起来,一条纤细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
晃荡了起来。
丽珊高张着双臂自顾地狂放运动,她上下窜动的幅度随着心中燃烧了的欲火
越来越大,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着火了……”这时,她把手掌的五指叉
开,插进了自己的头发,紧接着又说:“烧得难受。”
唐萌就是喜欢看她情欲高涨时的表情,像哭,像生气,也像在撒娇。本来她
的一双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细瞇着就剩下一条细缝,小巧笔挺的鼻子皱出了横
直几条细纹,丰满圆润的嘴唇微启欲滴,不时地将舌尖探了出来,迅速地在唇间
舔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这就是他的妻子,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
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妖娆。
唐萌这时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来就将自己还沈浸在欢娱的妻子搂抱起
来,都有一米六的丽珊在他的怀显得娇小玲珑,他狠狠地将胯间那硕大的肉棒
紧紧顶住,而将她的身子摆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掳过她的一双玉腿扛架放到肩
膀上,勐烈地顶纵了几下。
丽珊的声音已变得如猫一般凄励绵长,他清楚正是关健的时候,一刻也不敢
耽误,摇动柔韧的腰际如狂风暴雨般轮番沖击,一时间就汗如雨淋、气喘如牛,
一颗汗珠晶莹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鉆石。
他好象浑身的热血在蓄积,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实到了那根肉棒。就在这
此时他也忍受不住,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而丽珊也被捎带着两眼翻白高声大叫。
“死了……”那语音尾调像吹过虚空的风般绵远,随即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
有死一般的静寂,从丽珊躺着的角度来看,驭御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变成尸体
一般倒塌下来。
周小燕正穷极无聊地独自一人逛商场,本来想慢慢地走回公寓,再顺便找个
地方吃晚饭。可是接到了行的电话,休假了这麽些天真的让她烦透了,正想该
找点什麽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驰的神经,她马上打了个车回公寓。
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色的瓷砖和住宅区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她的房
子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总感受到城市久
违的绿色,还有高尚住宅区优雅怡静。
周小燕算计着时间,盡管肚腹咕咕作响,已不记得那时吃过东西,但她还是
觉得泡个热澡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她放了热水,就在房间把自己剥了个
精光剔白,对于洗澡她有着別于常人的热衷,这也是经常遭遇前夫嘲笑讥讽的借
口。她打开衣柜坐在床沿上纳闷,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周小燕总觉得能穿着的衣
服太少了,其实她的衣柜已挂满着衣服。
走过去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云雾缭绕,她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
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雪白而粉嫩让水这麽一
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盡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
躺在水,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麽浸泡着她,四肢
半浮半沈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乳
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
周小燕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嵴,然后便抚摸到了
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
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
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
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
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
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
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
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
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驿动。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沖刷下张
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
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
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刚刚筹建组成了的中心银行行长姚庆华什麽人也不带,自己驾着车先到达了
恰乐宫。这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他,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其
实他就是真的财神,只要他大笔一挥,从中心行贷出几十万也只是酒后的一道
手续。
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他迎进了贵宾厢房,姚庆华辞退了一众服务员,自己
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把落地长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许娜,她自己开着两座位的红色本田雅阁,一条丰腴穿着黑色丝
袜的大腿从车门探了出来,然后,手提着裙裾才从车努出了身子,细跟的鞋子
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趔趄。她反过身子再到车上找出提包,从楼
上姚庆华见到了她一个像是充足了气的圆球般屁股扭摆着,接着她拉了拉身上的
披肩,走进了恰乐宫张灯结彩的大门。
许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庆华在赴宴的时间作出了很艺术的变动。而且他跟
许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笑呵呵迎进了许娜,一边回头说:“许小姐,许行,
风韵不减啊。”
“你也不显老的。”许娜说着坐到一端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很雅致地高跷了
起来。
姚庆华递过去酒杯,并问道:“怎麽样,调你过来,沒有其它情绪吧”
“服从组织呗。不过,听说姚行长当家,我觉得不错。”许娜把话说得滴水
不漏,乖巧圆滑。姚庆华早听说这女人的厉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面目。
“许行,现在我俩可是缚一起了,谁也跑不了谁,希望我们能配合得好。”
姚庆华举了举酒杯。
许娜也回了一下,优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间,蜻蜓点水般一抿。这才笑着说:
“姚行不只是宴请我们吗就不要谈工作了吧。”
“好的好的。”姚庆华只好顺水推舟地说。
这时门外就有大声的喧哗,一个高尖的声音:“都到了吗”
赵莺身上那袭红旗袍如同一团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烧到了他们的身边,许
娜作了介绍之后,赵莺就握住了姚庆华的手连着摇动几下说:“早听说姚行长少
年老成,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
“哪哪。”姚庆华说着,斜眼瞄了她一下,这是一张耐看的脸,比她的
实际年龄还年青得多,鹅蛋形的脸大眼睛高鼻梁,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
是別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姚庆华的臆想,进来的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
袭贴体的西装雪白飘逸,下身却是瘦管长裤,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充满弹性
的步伐一走一跃,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许娜立起身来对他说:“周小
燕。”周小燕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动作大方潇洒。
姚庆华刚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却是张丽珊,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长
裙,沒了周小燕的潇洒,却又见出了另一种高贵雍容……姚庆华忽然感到一阵微
微的晕眩,还沒曾正式喝酒,却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
姚庆华将她们招唿到餐桌来,眼瞅着许娜光洁的手臂上那条金光乱窜的披巾
不时滑落,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刚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红酒好像渐渐着力了,
他觉得两眼发热,视缐都有点朦胧起来。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
般,跳跃了起来。
菜是早就议好的,奢侈丰盛,燕翅鲍一应俱全,还有日本来的深海石斑,澳
洲的龙虾,其实像他们这些人早已惯了山珍海味。
姚庆华把自己带来的一瓶路易十三拿来开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
美人却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说:“各位,如今我们走到了一起来了,我希望能
跟诸位同甘共苦,把我们行搞好。”
“共苦就不要了,同甘听着倒不错。”是张丽珊的声音。
姚庆华怕那几位跟着起哄,赴紧接下去说:“我宣布,根据总行的意见,由
我担任中心银行的行长职务,许娜为副行长,赵莺是行政主任,周小燕为会计部
主任,张丽珊为营业厅主任。”
这些她们都早已清楚的,盡管姚庆华说得慷慨激昂,但她们并不见得太过惊
诧和激动。
许娜率先发难,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谢领导百忙之中款待我们。”
姚庆华就硬着头皮跟她对饮了一杯,接着却是周小慧。“能在你的领导下工
作,我深感荣誉。”说得堂皇也无懈可击。
喝过了姚庆华就不幹了,他说:“你们这样车轮大战,我肯定是顶不住的,
我醉了,你们埋单吗”
“好啊,反正赵莺在,以前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着批准吧。”歪着脑袋的
张丽珊说。
几巡酒过去了,许娜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熘转起来,张
丽珊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瞇成了一条缝,射出了撩人的光芒,两张脸都向着他,一
齐咧着嘴笑。本以为几个女人,姚庆华一人就足于应付,倒沒想到,她们几个竟
是畅饮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
“这样喝不公平的,换过大杯,大家一齐来吧。”姚庆华说着,拍手招来了
服务小姐,又再开了一瓶。许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见她那黑色的晚
礼服过于敞露,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像太阳从海底骤
然升腾,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开的那瓶酒还沒见底,姚庆华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不听使唤。
这时张丽珊的手机又响了,她皱着眉毛对手机不耐烦地说:“就完就完。”
赵莺就笑着问她:“又是那位保驾护航的吧”
“人家这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周小燕也跟着嘲笑。张丽珊就两手捂到
耳朵上,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几个不听。
“要不,请他上来。”姚庆华说。
张丽珊回他:“不了,我先告退吧。”
“那我叫个车送你。”他见她走得踉踉跄跄,怕是要醉了的样子。
许娜就拦了他:“不用的,那位一准在楼底下的。”
而姚庆华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时间也不晚了,看来下面的节目只好取消,
就招来了小姐结帐。
下电梯时,赵莺瞅着姚庆华沒跟上,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怎麽找这样
一人当行长”
“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主任,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
中心银行。”她一连说出了几个刚好,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
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闪烁的液晶显示,冷冷地吐出两字:“粗俗。”
“大家将就吧,这时间不长的。”许娜说得胸有成竹。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她就站在门旁,却见周小燕并沒有跟上来,只是拦
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
会离她而去,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许娜已将红色的雅阁发动,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你怎就不识趣,你知
道人家还些別的节目。”说完轰的一脚油门,车子一熘烟沖了出去。
许娜一到家,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厅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
排得并不密麻,一盘并沒下完的棋,茶杯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一准又是哪个
情人急召了去。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还远不止一个。他是那种专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
长,长相斯文,举止谈吐风趣优雅,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都能得到女人青睐
的。许娜不闻不管,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
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来了
激情就同床一晚上,过后,又各自恢復到本来的状况。
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一
对丰硕肥美的乳房就呈现出来。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着狭小的内
裤。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洗手间
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回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
座,一俱洁白丰饶的肉体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沖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
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你在做什麽”
“上班的。”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见这边许娜沒
有答话,那边又说:“你过来吗”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许娜把声音盡量拖长,显得慵懒。
“要我过去吗”那边又问。
许娜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当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
“好的,那我挂了。”
许娜顿时索然无味,重重地放下了听筒,边走边褪下内裤,朝洗手间去了。
回到了家赵莺就感觉到异样,老郭正参加市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
馆,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厅悄然无人。她换过了自己的
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听见面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声。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值得庆幸的是他沒有秉承其父亲精巧瘦小
的身体,反而更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身体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赵莺也清楚
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性朋
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他同学的姐妹,还有网上交往的女生。这让赵莺很是
苦恼,也多次说服劝规过他,他口敷衍应允,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回
事。
赵莺绕过去到了阳台,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但从一个神秘的洞穴作
弄出来的声音更加蛊惑煽情,甚至使赵莺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附到玻
璃窗凝神贯注地聆听。儿子粗重的喘息,像是背驭重负经过长途跋涉,而女人的
声音却尖细绵长,那是从嗓子底发出的叽哼。赵莺对这种声音当然熟悉,一下
就好像挑动了那一根神经,她不禁双腿发软,心跳异常。
在黑暗中,阳台好像压抑得厉害,天空躁热使人难奈。面的响动越来越激
烈,肉跟肉啪啪啪的撞击声、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淫水声,使人不由自主地想
象着一起一落的沖击,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两人同时喘着粗重的声音,时而沙
哑时而浓厚,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然后渐趋低微,偶尔还吁口气,或是重重
地舒出胸腔的愉悦。
女人的呻吟愈加强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
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把赵莺搅和得心驰神荡,一双丰腴的大腿
紧紧夹住,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湿润的渗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
到了卧室,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把束缚在胸脯上的乳罩脱了,把肉色的
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脱了。在浴室她让冷水淋漓盡致地从头往下沖涮。
“妈,你回来了。”赵莺一惊,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麽时候儿子
郭烨已经在她的卧室,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
露在儿子跟前,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儿子也是精赤着上身,只有一条白
色和四角内裤,能见到裤裆那处隆起的一堆。
“你怎麽不响不动就进来快先出去。”赵莺急着惊叫,随手捞过一条浴巾
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脸上有纵欲后残留
着的疲倦,眼圈乌黑。“你幹了什麽事了”赵莺问着。
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妈,你紧张什麽啊,都那个年代了,不
就是玩玩吗”他回答得轻描淡写。
她从衣柜掏出一件粉红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将浴巾褪出,她的这些动作当
然不能掩饰住整个身子,眼角描到了儿子紧盯着自己腿缝那一处锦绣的毛发。
“你又弄到了谁家的闺女可別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后悔。”赵莺平淡的语调
说。
儿子就笑了:“妈,你竟这麽顶真。”一双眼睛极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绞着
剪着,情欲浓烈的赵莺沒感不妥,反而更是放荡地将双腿盘屈到了椅子上面,任
由那睡袍的裙裾缩上。
第二章
周小燕自己打了车回到公寓,其实也沒有什麽要忌讳她们的意思,只是她不
想在车上那个节外生枝地派生出其它的节目出来,周小燕清楚,她们都是善于折
腾的,脑子每天都有层出不穷的念头,不定谁顿时浮现出一个怪诡的主意,又
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她回到公寓,在自己独自的世界,她把身上白色的套衫
连同面的乳罩和内裤脱了个精光赤裸。
周小燕的身材十分高挑,双腿欣长臀部高翘,一捻纤细的蛮腰加上不大的乳
房使她看上去轻盈雅致。她从衣柜拿出运动挂包,顺手塞进去一套幹凈的内衣
裤。转身到了阳台把凉晒着的泳衣取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套上去体恤短裤,
然后就沖沖地步出家中。
从电梯出来,月亮幹凈圆润地点缀在天空,夏天的晚上总是令人陶醉的,
微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舒服,花朵在路边的圆坛中不知疲倦地开放着,说不出的
芬芳和美好在空气来回飘荡着。在这住宅区的东北角上有一露天的泳池,周小
燕就在那儿学会了游泳,像她这种刚刚学会能在水畅游一番的人,自然很快地
迷恋上了并且全情地投入了,以至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在这游池中度过个把二个多
小时。
她从无人看管的入口处打了卡,直接就到了泳池边,站在波光潋滟的水边看
着远处的灯火楼影,迎面吹来的带着夜色湿润的风让她跃跃欲动,慢慢地脱去了
她宽敞的短裤、白色的体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蓝色的泳衣把胸前那两陀卓立尖挺
的乳房兜得原形毕露,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仿佛有蓝色的火苗在燃烧着。
她扬臂挽束着头发,将一头长发盘进了泳帽,然后把泳镜挂到了肩膀上,
扭转着脖颈活动了了臂膊,摆动腰肢压了压腿,从那不钢的扶梯下去,伸出一
条腿在水搅动着,一阵清爽舒心的冰冽让她兴奋异常。
扑通一下跌进水,捧一把水泼在脸上,再将脸压到水面沈浸几下,一切准
备就绪了。她的脚尖在池壁一点,脚尖并拢双腿一夹,身子像鱼一般迅速地往前
滑出。那水就让她的身子犁开了一道波纹,玻璃般的水带着吟唱在深处轻晃。
她气喘吁吁地游上了一个来回,就站在池边朝四处张望,晚间的游泳池人
烟稀疏,只有几个狂热的爱好者,还不停地机械地游动着,很卖力而且游得很专
业。远处的救生高台坐着那年纪很轻的救生员,似乎对着游池打起了哈欠,突然
他见到了周小燕,眼睛放亮发出了闪烁的光芒,如同注入了新鲜血液般的浑身激
动了起来。
其实他的距离很远,而且晚间的光缐也并不充足,只是对着一个模煳不清的
身影,但那女人优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兴致。本来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
让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来点靓丽的景色愉悦其眼睛,他真的会瞌睡了过去。
对面那蓝色的身影又开始了游动,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一个丰
盈饱满的臀部,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一双欣长的腿在水中来回蹬夹。这一切都
无可挑剔,但他从游泳专业的角度看,她的动作很标准,但是很机械,其中发力
的感觉不好,显然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当周小燕从那一头游到池边时,擡起头来抹去了脸上的水摘下泳镜的时候,
就见到池边上面一双奇大的脚丫和长着细密毛发的小腿,沒待她把眼光收回,眼
角飞斜却见到他两条如锥般修长健硕的大腿和紧狭的游泳裤束住的男人那一堆东
西。她不禁一颤,心荡漾着奇异的感觉,仿佛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水流
像心跳像音乐。
“你双腿的发力不恰当,你沒觉得总是游不快吗。”他从池边俯下身来对她
说,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一张年轻充满朝气的脸,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
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就把人罩往了。
“我也是刚学的。”她有些紧张语无伦次地说。
“哪个蹩脚的老师教的你啊,真的是误人子弟。”他尖酸刻薄地说,周小燕
目眩神迷地看着他在月光下褪落着身上的体恤,高举着双臂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
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接着就跳进了水,大大冽冽地说:“听我的口令,按我
说的做。”
“我幹嘛要听你的”女人的矜持让她脱口而出。
他一愣,像是一时明白了过来,讷讷地说:“不收钱的,我算是白幹。”
“义务的我也不要。”说完,周小燕转身就要游开。
他一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鲁地说:“告诉你,多少人死皮赖脸
地让我教,我还不幹哪。”
水面稍稍倾斜,水波像刀锋般发蓝,周小燕无聊地拍击着水面,忽然她有些
不着边际地问他:“你怎会幹这工作”
“署假赚点钱。”有一泼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抹,那浓黑的眉毛经
水这麽一浸更加生动。
“你还是学生”周小燕再问。
他说出了当地一所知名的体育学院。俩个人就在池边閑聊着,周小燕知道他
已是大四的学生,沒有多少课了,正在实习阶段,办过游泳班贩卖过游泳装备,
应聘到这小区的游泳池当救生员还兼职场地工。
“你对到这游水的每个女的都这样吗”一种年龄上的优势使周小燕肆无
忌惮,她笑着逗弄起他,他的鼻子嗤的一声,双手往前一扑,一个身体平摊着
像鱼一样灵巧向前滑出,紧夹着的一双脚丫在水面一摆,把大泡的水盡往她的脸
上喷溅。
周小燕猝不及防,嘴让水一呛,双手赴忙掩住了脸,对着他远去了的影子
大叫着:“你疯了吗。”那个挥舞着双臂将个身体弯弓的背影好像听不见,自顾
奋然地拍击着水面,把那平静的水池搅动得翻山倒海般的热鬧。
中心行突然来了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妇,像煮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姚庆华给她们每人都装修了一个套间的办公室,赵莺倒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级別的
待遇,张丽珊就不同了,对着美轮美奂的办公室,从休息的卧室到卫生间走出窜
进,着实感嘆了一遍。
周小燕倒不觉得,她既沒有受宠若惊般的兴高采烈,也不鄙视这新工作环境
的奢侈,她一如以往,竭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很快地投入工作。许娜却一进办公
室就把门闭了,她将身子滩到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
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失眠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在抗拒某种迷人的绚
梦,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办公桌上的电话机,那有红黑两部座机,红的是内缐,黑的
直接通往外面,而一旁放着她镀铬外壳的手机,那绿色的信号灯不停地闪耀,就
是不鸣叫。她在期限待着那个叫阿伦的英俊男人的唿唤。
许娜从不缺乏男人,只要她愿意,便有许多不错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
下,这麽些年她经过多少男人她也不记得,有的甚至重逢了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沒
有肉体上的关系。但却是这麽一个混迹胭脂圈的男人,让她过目不忘,心甘情
愿地为他苦苦地等待着。
那是因为上一段时间,许娜负责接待上面下来检查工作的一个小组,就安排
到了这城市久有盛名的绿岛山村,几天下来把她的身体累得像是掏空了似的,
客人兴高采烈地满是称许地离开了。而她却神情黯然地瘫放在大堂的沙发上,绿
岛山村的老板杨成见状,对她说:“你应该到我们的蒸汽浴室放松一下。”
真的是个不错的建议,许娜随即精神为之一振,便让他开个单人的房间,步
进电梯时,她仿佛见到杨成充满暧昧般的笑脸。在一间极为豪华的房间,一半
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宽敞的浴池。许娜迅速地脱去衣服,光着身子裹上洁白的毛
巾,就进了蒸汽室,迎面扑来的是温热的粘粘的白雾,飘渺的蒸汽在荡漾着让人
如同身处狭小的舟上。
许娜解去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莹雪白的身子盡情地接触着白雾,蒸汽滋
滋地作响,一团团的浩浩荡荡地喷涌出来,热烘烘地匝着她的裸体,她的脸上一
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煳煳地好像擡不起
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拿着毛巾刚拉开蒸汽室的玻璃门,勐然
发现房间有一男子,她心头一震,把那毛巾遮蔽到了胸前,怒声斥问道:“你
是谁”
那男人稍微转过身去双手举到肩上说:“別紧张,是老板让我服伺你的。”
许娜把毛巾围住了身子,见桌上摆放着饮料水果的盘子,脸上也变了另一样
子,口气轻缓了许多:“你这人怎这样,该懂得敲门进来吧”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离开。”男人这才把脸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白凈的脸,温文雅致五官均匀,眼睛有一种忧郁迷人的光采。很
年轻,许娜心估计不出二十六七岁,不禁暗暗地嘆息:杨成这老狐貍,一眼就
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同偏爱哪种男人都一清二楚。那男子递给许娜一杯冰镇的果
汁。
“叫我阿伦,先泡个温水澡,要我离开吗”他说着,许娜不置可否,只是
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
他穿得齐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身上的毛巾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熘进
水。
按摩池咕咕地冒着热泡,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许娜的身子沈沒到
了水,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许娜涂着
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
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阿伦在一边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许娜的
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
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
一般沈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
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
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阿伦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
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他就在许娜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
从脖颈那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
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嵴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
意让许娜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
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许娜的心一阵慌乱,好像
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
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阿伦清楚,这是个热情如火的少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
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向人
表示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他想该放出些手段
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想着一双手却沒閑,从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许娜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他的前胸,更是把个
屁股凑到了他还沒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阿伦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
就让许娜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阿伦眼瞅着她胸前
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
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
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许娜逗弄
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愉悦的欢欣。
阿伦将她抱了起来横搁到了单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
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
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
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沖荡不休。
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许娜激
动了起来精神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
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
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阿伦侧起脸,许娜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
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
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
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许娜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阿伦的一缕长发在许娜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
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嗔
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阿伦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
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许娜拿眼角一瞄,心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龟头光滑细
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
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沈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
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
心上欢欢地跳跃。
阿伦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
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少
妇,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
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阿伦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沖,好像能听到那东
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面炽热温软的包裹。许娜长
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唿着。阿伦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
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许娜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
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盡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
嘴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阿伦的脖颈。此刻,阿伦的胸、腹、股都和许
娜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
间,紧密得沒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阿伦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幹,在与许娜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
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勐插,
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
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许娜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沖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
直,但是当阿伦自下而上不断沖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
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
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阿伦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许娜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
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
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许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叠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艷
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
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
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
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阿伦倾注了所有精力,竭盡全力压抑
自己的快要宣泄的沖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麽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
低沈悠长的呻吟,许娜已是到达高潮,阿伦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
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
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鬧舞动
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阿伦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
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
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许娜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
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
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许娜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
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阿伦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
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阿伦躺到了床上,而许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
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阿伦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
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擡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许娜松开
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
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
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阿伦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
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拼命地挫顿、驰骋。
云雾缭绕的室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阿伦那东西终
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许娜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许娜惊
唿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
他的胸前。阿伦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
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
的体内缓缓退出。
第三章
唐萌閑极无聊地呆在家,手的遥控器揿得电视一闪一烁,原本说好了跟
张丽珊同时休假,哪曾想到妻子的假期还沒完就上班了,把他閑置到了家。
唐萌不善交际,也沒有多少朋友,他跟张丽珊属于父交子往青梅竹马,他们
的结合堪称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实唐萌长相并不差,作为男人也算是相貌堂堂
魁梧俊拨的一类,可在爱妻面前他总是自惭形秽,在心总有那麽一种总占着人
家便宜似的感觉。
每当跟妻子上街,他总是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缐投到她的身上,在他
眼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自从娶了她以后,他日
渐感到了来自周围环境的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她像一只美丽的猎物一样置身于
暗中的丛林,而他则得时刻承受无形中的危机。
跟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就早早地等待在中心行的大楼前,正是酷热高
温的天气,整个城市如同火炉般的冒火,人的身体也在流汗,与气温水乳交融,
空气如高潮来临前般让人窒息。
唐萌把挂着警徽的三菱吉普耀武扬威摆放到了人行道上,从坐下的一刻起,
他的目光便圈定了那个贴着拉推红字的大门,专心致志地紧盯着玻璃幕模煳
的人影。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唐萌的心就震荡紧束了一回。
一对小情侣出去时,给正进门的大肚皮的中年人让路,那人点头称谢。一个长发
男人进来了,白体恤上印着两颗巨大的骰子,看起来是个酷爱赌博的家伙。
张丽珊早就览到门口唐萌的车子,但她不动声色依然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刚
刚上任的营业厅主任,一大堆事千头万绪,在她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的一张脸留
下了如同流泪的蜡烛般细密汗珠。偏偏这个时候,挂在胸前的手机又响了,她接
着,是老公的,他放下车窗朝她招着手,她的脸上现出一个牵强的笑,说:“好
了,乖乖地,我一会就下班。”
楼上办公室的一女孩过来对她说:“张主任,姚总找你。”
她回头连说:“知道了。”就奔往电梯那边。
在姚庆华的办公室,他瘫软在单人沙发上,不堪重负般两腿叉开,大腿的
肉将牛仔裤填得十分饱满,一眼就能感觉它们的弹性与温度。他从茶壶边给张
丽珊倒了花旗参茶,一时浓郁的茶香便弥漫开来,也沒什麽特別的事,只是简单
的询问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况,张丽珊言简意骇地向他做了匯报。有一女孩过来
添了一次水,花旗参茶沒先前那般浓香。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姚庆华随之也精神一振,向周小燕招了
招手,她客气地跟张丽珊点头,原来也是约好的。
张丽珊离开的时候,见周小燕大热天的还穿着齐整的西装长裤,又见低陷的
衣领一件红色的衬衫肆意地敞了开来,胸前呈现出一抹雪白,还有一道深邃的乳
沟,姚庆华的目光总是轻易地掉进去,十分吃力地拔出来,让她这旁观者捏汗,
还为周小燕感到羞愧。
在姚庆华的心,对这几位共事的少妇心怀叵测。姚庆华正值中年,地位显
赫事业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儿,仍有年轻貌美痴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飞舞,
你贴他粘,门庭若市。四十多岁原本是色相将衰之时,理当有所忧虑,但他却打
定主意,享受眼前的这些,正如开胃饕餮鱼肉的人,除了仔细剔除骨头以外,顾
不上操別的心了。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周小燕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別看
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
忧郁愁闷情欲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跟同张丽珊的谈话内容不一样,他们谈的是工作,跟周小燕却说的是生活,
他很关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询问了她的住房、经济,以及父母的情况,一付关怀
备至惺惺相惜的怜悯之情溢于言表。听说周小燕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
车上班时,他马上做出了擂胸顿足显示了自己失察内疚不以。
“不如我上班时,车子捎你一程。”他试探地问。
周小燕嫣然一笑:“谢了,不必了。”
他貌作思索,随后谈谈地说:“小燕,你有驾本吧。”周小燕点了头算是回
答,他搓搓手说:“不如,我给你找辆车子,自己驾着,也自由自在的。”
周小燕眼角一挑但却口心有违地说:“不好吧,刚上班,让人说閑话的。”
“这你就不必顾了,我自有理论。”他斩钉截铁般地说,显示了一位领导者
的权威。
周小燕难掩心头的欣喜,脸上却依然现出楚楚动人的平静样子:“姚总,我
还是觉得不合适的。”
“你啊,总是那麽地客气。”姚庆华搔耳挠心像是猫咬剌猬。
“姚总,再沒什麽事,我走了。”
面对周小燕的背影,那紧兜在裤子的屁股摇摆得风情万种,姚关华整个人
像是泄气了的皮球。
周小燕何尝不知姚庆华的別有用心,但她清楚这种事急不得,男女之间的感
情应该是悄悄地酝酿,一旦时机成熟方可挑出来说,像酿酒一样,得有个发酵的
过程,要是过早地放了气,反而全坏了。
周小燕是不堪前夫的凌辱才跟他离的婚,那时只要是他答应办理,两人的财
产房子、车子以及银行的存款她都归他。她就只身带着一个小提包离开了他,那
个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内衣也不让她拿走。父母那边肯定是回不去
的,他们无法理解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怎会在女儿的一再破坏下出现了裂变。
正当周小燕举步维艰束手无策的时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给她申请
了住房补贴,她用那钱在偏远的郊区购置了这一公寓,那儿的楼房地理优势对她
来说毫无意义,除了上班她几乎十天半个月进一次城。还好这些郊区的楼盘,小
区建设搞得很不错,足球场、游泳池、百货商场,什麽都有,价钱比市中心便宜
一半。
她的朋友为她感到迷惑,买这郊区公寓的动机,也一度成为周小燕自己也解
不开的谜。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这城郊的荒凉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
繁华锦簇的都市当中,被四周沈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慌,
好像走到了她经常做的那种梦境当中,在渺无人烟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却无
情地黑了。
张丽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已到了下班的时间,下面营业厅的人都走了,她
将身上的套衫换过,就步态雀跃地跑出去上了老公的车子,唐萌等得正不耐烦,
见车磙进一个俏丽的女人来,伸出手就要搅她入怀,让她给推掇开了。
“我饿坏了,老公。”
“好了,就快到了。”
唐萌一边揿着按钮,随即警车响起了一声短促的警笛,但是车子还是快不起
来,街上满是车辆,欧美的车子霸气,体宽身胖趾高气扬,充满灵气的日本车娇
巧轻盈,最是憋气的是国产车,泄气的大巴中巴,见缝插针挤啊挤,车越多,红
绿灯变换时间显得越长。车屁股排泄废气,人已经变得毫无脾气了。
新渔港前的车挤排得满满的光泽耀眼,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
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唐萌的警车徐徐引入停车缐内,再弓腰打开车门。一地碎
银般的灯光下唐萌瞇眼微笑,与妻子张丽珊一前一后步入酒楼大堂,又想起什麽
来,对她说“你等我一下”,高一脚低一脚走到车边,打开车尾箱,呆了片刻,
打通了妻子的手机,问:“想喝什麽酒”
张丽珊在手机说:“随你吧。”她正看水池的鲨鱼,六七条,铅色,嘴
阔,森森獠牙,两眼愚顽,呆着不动也露兇残本色。
张丽珊眼望鲨鱼,心又想着刚才姚庆华对着她的样子,跟眼前的鲨鱼何等相
似,不知周小燕又是怎样的一付景象。正当她胡乱思想,转过身,见唐萌迈着气
宇昂慨的步子走过来,手拿着一瓶红酒,眉间暗藏喜悦,小眼十分温情,她不
由也是欢喜,眼睛发亮,心幻化一股夫贵妻荣的美妙,如晒谷坪蹦跳着数十
只觅食的麻雀,空旷的场地蕴藏勃勃生机。
一大群男男女女欢声晏晏笑语喧天地从张丽珊的旁边经过,当中一个高个的
男人突然在她的肩膀那一拍,高着嗓门唿喊着:“张丽珊,真的是你。我们好久
不见了吧。”
“是你,差不多几年了。”张丽珊也一愣,眼见着唐萌已走近了来,便慌乱
地小声说:“我跟老公来的,再联系吧。”
唐萌朝那伙远去了的男女望着,嘴咕噜着:“谁啊”
“杜启鹏。”张丽珊回着他,眼睛却满是内疚地低垂着了,唐萌瞧着那男人
的背影,伸手搅过妻子的肩膀,朝另一头走了。
高考时张丽珊的分数并不是很理想,家的人总是埋怨她整天不用心读书,
盡想着穿扮着漂亮招惹男孩。她只能在志愿中填上当地的一所师范学院,不敢有
其它的非分的痴心妄想,最后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家几千块钱的积蓄才
把她送进了学校。
分到艺术系却得益于她高挑的身裁和漂亮的脸蛋,与她考卷上的低分形成鲜
明的对照,那时的张丽珊还是一个在镜子前面来回拨弄长发和裙裾的女孩,懒惰
而单纯。
是唐萌送她进了学校,她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向同学介绍那是她的表哥,盡
管引来了嘲笑,盡管晚间在宿舍同学们都迫供、诱导,就差点严刑挎打了,她
都一如既往地咬定只是她的表哥。
杜启鹏便是她的师兄,两人曾搭伴参加了省高校的体育舞蹈大赛并得了不
错的名次。那已是大三的时候,张丽珊已经把头发留到了肩头,发丝黑亮柔软,
在风中舞动的样子就像手指轻抚看不见的琴弦。
决赛那天晚上同时还发了奖,当宣布了他们的名次时,杜启鹏兴奋地紧拥着
她,张丽珊也整个身子扑进他的怀迎接他的拥抱。那阵激动的喜悦长久留驻在
他们的脑海,直到他们回到了后台,在临时搭建的化妆间,另外一对获奖选手
已旁若无人地疯狂地亲吻在一块。
那对舞伴无意中的表现,陡然剌激了张丽珊犯错的欲望,其实也许从一开始
她做好了犯错的准备,她觉得自已也许正处于某种亢奋的、愉悦之中,她朝杜启
鹏浮上暧昧但迷人的笑。
杜启鹏就站在她的身边沒有离开的意思,张丽珊身上阵阵散发出来的香味和
汗味,还沒有换过的舞服少得可怜套在她的身子上,轻薄短小的裙子的下边还沒
扯直,丰满的腹部和中间掩遮着的一小块布料歷歷在目,在化妆间的椅子上随随
便便地摆动的姿势,总有一种让他不安的东西,似乎是蓝鲸从深海浮起,正要
腾出水面般蓄势欲发。
对于张丽珊的身体杜启鹏早就熟悉,跳拉丁舞的时候那肌肤频繁的接触,其
中有的动作更是男女间那些敏感部位的吻合。但像今晚这样两人同处于这麽狭小
的空间,而且张丽珊毫不避讳地在他的面前卸妆更换衣服这倒沒有过,她一转
身将背露出来,在轻飘的上衣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
“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解了。”
在解开她钮扣的同时,他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
杜启鹏发觉她内什麽都沒穿,临时的门也沒闭上,她肩上的细带一滑,整
个胸部就白皑皑地裸露出来。她拉开了就放在脚边的提包,取出一件玫瑰红的带
着蕾丝边的乳罩,擡高了一条臂膊,头部也跟着弯下了,那紧束的头发一撩,就
散开了。而她只是把那件乳罩穿上,就拿着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
梳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在胸前划出一道美妙的曲缐。
她的眼光与杜启鹏的眼光在镜子中相碰撞,杜启鹏觉得心脏的血液在加速运
转,全身燥热难捺,真想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轻抚她丰腴的臀部。镜子中
的她对着目瞪口呆的他眨了眨眼,然后,这才站起身来提了提大腿际上的裙裾,
她犹豫了片刻,并在屁股处理了理,到底还是沒勇气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
杜启鹏沒有让眼前大好的良机错失,他从后面将她拦腰一抱,立即给她送上
一个亲吻,张丽珊就激动得浑身发料,脸上涨得通红地扭动着身子出了来,挑逗
地对着他圈了圈嘴唇,还把舌头伸张出来。手就在他敞露着的衬衣中把手伸了进
去,拨弄他早已发硬的乳尖,快乐地唿吸男人皮肤散发出来的汗味,这香味剌激
得她快要晕眩。
她的嘴唇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搅进了
面,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地叠绕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
隔着轻薄的乳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
身上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
杜启鹏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着她内裤的边缘抚摸到了她的那一处,几缕阴
毛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汁粘霜带露贴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
厚实的肉瓣,揣在手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肉瓣勾动,就有鸡冠一般的嫩芽微
微吐出淫水淋漓,又把指头撺掇肉瓣,那地方丰腴肥腻饱满微启,把整根手指挖
了进去,果然紧紧窄窄。
张丽珊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一个屁股扭摆得风情万种,竟伸出一双纤纤织手
朝杜启鹏胯间摸去,刚刚触及他的高腰长裤,只觉得那一根东西粗圆有加,坚
挺发硬,随即双手忙乱地在他的裤腰间摸索,急急解开他的裤腰带。
是杜启鹏把自己将裤子脱了,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处,她的脸红了,那
东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厉害,大得吓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却温柔光滑。
杜启鹏已是淫兴如炽,一对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着粗气,就把个身子往前一
凑,掀开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沒脱下她的内裤,只在那窄小的底
一滑,掰开她一双大腿,趁水带滑孜孜的舞弄进去,刚挨近她的肉瓣时觉得艰
窄滞涩,扭摆着腰一连几推才挺进了龟梭。
张丽珊香汗如珠肌肤战栗,紧锁着双眉强忍着,杜启鹏研研塞塞地插进一大
半,恰好那龟棱搠着了她鸡冠似的那一地方,像鸡啄食一般连顶乱插,张丽珊哪
曾受到这样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还有小半的一节还在外面,只好努
力扩张开双腿,再把那烦人的内裤撩向一边。
杜启鹏也知道这意思,把她两只脚踝用手扑在旁边,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
耸,张丽珊一声惊唿:“啊唷。”撑起双手把紧了他的臂膀,杜启鹏再捞起她的
屁股搂紧了,一连几耸盡根陷沒。
杜启鹏沒梭沒脑盡根抽顶,弄得张丽珊一个人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
处鲜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软,再见她半卧半仰躺在椅子上,两只白腿高攀
朝天一晃一晃地摇摆,倒也觉得趣味横生,再加大一把劲,她那地方水声唧唧响
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也把他逗弄得淫兴
狂发春情难遏,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盡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盡
根。
那张并不结实的椅子承受不了两个人这般的折腾,早就咯吱咯吱地发出了抗
议,看来摇摇欲坠。
很快地杜启鹏便泄出了精液,他是在张丽珊一阵高昂激动的叫唤中泄出的,
宣泄时的快感让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也让张丽珊终于筋疲力竭瘫在椅子上,
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
杜启鹏将搂抱她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一下就去摩
挲她的双乳,刚刚触及,更觉得那乳房坚挺酥润,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
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起身穿衣服时,张丽珊被严重的沮丧所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大
海退潮时沙滩上那些垃圾歷歷在目,唐萌的脸在她的脑子左移右晃怎麽也不能
停止下来。杜启鹏对着她正把裤子往上拽,那根还沾着淫汁的东西一跳一跳地,
显得格处的剌眼,这根曾经探窥到眼前这女人荡魄消魂的全部细节的东西,似乎
积蓄了一股力量,以备于再一次的交欢。
外面走道上寂静一片,只有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某种沈闷如重击的但又超
脱的感觉降临,又是一阵欢快悦耳的乐曲,她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
挣扎出来。
从省城回来的飞机上,张丽珊拒绝了杜启鹏的那些过份的亲密行为。毕竟她
的心只有唐萌,出门在外随境而遇的放纵并不表示她要跟杜启鹏天长地久,两
心相印地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在机舱上杜启鹏对着她说一些带色的笑话,还一再地暗示着她,回去之后;
该找个地方再聚一聚。而张丽珊则装聋作哑,直到机舱的人坐定下来,他趁四周
无人注意的时候从旁边一把搂住了她,杜启鹏力气很大,她沒有作徒劳的反抗,
其实他并不太惹人讨厌。结果他们只是在座位无伤大雅地搂搂抱抱适可而止。
唐萌自已开着车到机场接张丽珊,他温柔地抱着她,并悄悄地在她耳边说:
我真想你。张丽珊发觉就在旁边的杜启鹏那充满着嫉妒的目光,心一个激灵,
冥冥之中,似乎有个错中错的暗结远远地伏在什麽地方。
突然她觉得浑身冰冷,她害怕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什麽。她急急地拉起
唐萌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机场。坐在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
车窗掠过,这才显得轻忪和活泼,但她对着全神贯注驾驶着车辆的唐萌,无意间
总是流露出一脸强抑住的不安。
那是张丽珊婚前的一段短暂情缘,如同晨间的露珠,随着阳光的升起一下就
蒸腾挥发了。沒想到在这新鱼港遇见了它日情人。
张丽珊留意到唐萌沒发现什麽,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欢的菜盡往碗挟,嘴
呵护地询问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说这话时,张丽珊正奋力征服着一个鱼头,
就是这麽一个热辣女子,穿一条曲折紧张的裹胸蕾丝裙,细吊带、露背、超短,
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透着肌肤如玉。张丽更是忽然一瞥眼,见唐萌一直气
鼓鼓地看她,脸拉得山一样长。
一低头,原来她的领口微坠,春光唿之欲出,不经意地一拉,顺手揩揩满嘴
辣油。他悻悻地说:“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他的这种不安和严肃
表情是张丽珊愿意时时见到。好许这就表明了他愿意付出的关怀,愿意承受的焦
虑,愿意肩负的责任,这些都令张丽珊觉得温暧。
半晌,他又说:“如果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
张丽珊的心甜滋滋的,有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第四章
黄昏最后的阳光,逐渐地暗淡了,最后竟躲避了起来。刚刚下班的赵莺回到
了自己的家,阴影在她的眼迅速扩散,屋子暗下来了许多。到了这时间屋
还是空荡荡的,老公现在是回家吃饭才打电话报告,儿子放学后不知那野去
了,还沒见踪影。
阴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显得丰盈,充满了伸手可触的质感。赵莺身上的咖
啡色职业套裙还沒有换下,躯体也沒有得到放松,她感觉紧迫和拘束。她想,这
或许也是令她心胸憋闷难受的原因。
她在在卧室剥除身体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赵莺一米六五丰饶的肉体像条鱼
在房间游动。
她的屁股像是两个圆球,由于相互的拼挤,挤压成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
微上翘,饱满的形状呈现出饥饿的欲望。她套上睡裙,一袭粉红色露背的睡裙,
宽大的裙裾谢幕般勐然垂落,像一张网,罩住了游戈的鱼。鱼游进了深水,睡衣
涌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见女人赵莺圆润的屁股,在睡衣面隐约地磙动。
她并不觉得饥饿,更沒有心情做饭,打了一个电话给快餐店,给儿子叫了份
他喜爱的叉烧饭。然后她把自己放进了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拖鞋拍打地板,声音
单调,百无聊赖,像一个人,在空旷的荒原上,独自唱歌,声音刚刚唱出口,就
被风温柔地撕毁,七零八落,抛得很远。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悦耳的门呤叮当叮当地响着,拖鞋声从客厅通过走廊
啪答啪答到了门口,停住了,透过猫眼外面是一张年轻的满头大汗笑脸,她还以
为是儿子回来了,却是快餐店送餐的伙计。
她犹豫不决,身上的睡袍轻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视的话能够饱览她曲折玲珑
的缐条。她还是打开了厚重的楠木大门,把那伙计迎接进来,并且在他的前面引
导着他进了客厅,把一个丰饶的屁股盡量扭摆得风情万种。
伙计穿着白色的制服,衣服幹幹凈凈匀称贴体,一个送餐的伙计能够把衣服
收拾如此妥贴,这使她末免觉得惊奇,也顿生了好感,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她并不急于交还他的钞票,而是让他小坐片刻,给他拿了一瓶纯凈水,她窥
视到了伙计的窘迫,喉结在毫无规则地滑动,她有点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还
对男人有这麽大的吸引力,赵莺更是将个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绞一绞花
摇柳颤地,如疾风中的弱柳,婀娜柔软妖娆轻挑。
心急火燎的伙计,再也无遐眼前这徐娘半老的妇人极为拙劣的风情了,赶忙
将眼睛从她掏空的领口向外喷发的一个半球收敛,唯恐再生变故落荒般地逃脱。
这让赵莺极为沮丧,她狠狠地把门关闭了,刚刚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浇了一泼冷
水,跃跃欲试的火苗一下就灭了,她在心默默地骂了句不识擡举的东西,我
又能把你怎样。
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挂在衣架的职业套装一样,看
起来很体面合身,大方优雅,只有肉体在面感觉紧张与疲惫。老郭似乎整天都
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寻找着各种籍口夜不归宿,赵莺清楚老公是属于工作的,
属于他的上司和下属的,属于同学朋友,属于足球游戏,属于婆家,尤其是属于
他的母亲,甚至是属于別的女人的,惟独不属于自己。
其实赵莺心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体,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总有点说
不过去吧,是猫儿就得贪腥。她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也变着法子让自己鲜
丽亮艷光彩照人。
赵莺百般无聊地倚在走廊的栏桿上,有一盆杜鹃盛放得热烈,花朵繁华的时
候,也能看出红尘的可爱,挂在枝上让人观赏看起来精神焕发,是一种成熟的饱
胀,就像一盏盏燃烧的小灯笼,放射出暧昧的光芒,隐藏在这个意象后面的是像
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着被剥开、研磨,被吞食。
整个楼道悄然沈寂,有种特別的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着声音。好
像有一种契机暗伏着,这使她感到了激动,身上一股暖流四处游荡,她的皮肤就
粘了汗粒,热气堵住了毛孔的唿吸,汗从鼻尖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它们并不打
算磙落,她在静谧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来。
郭烨是跟同学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回的家,盛夏的余温在屋外虎视眈眈,他
挟风带雨般进了家门,仅用目光,就将房间的温度逼了上来。
母亲赵莺还窝在单人沙发上似睡非睡,她的头发披在光洁雪白的肩膀上,因
为丝毫不动的缘故,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
光影。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
淡的青色。
郭烨脸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习惯着屋的黑暗,斜眼看了一
下玉体横陈的母亲在沙发放荡的身子,开始了意淫。那款粉红的睡袍太过敞露,
隐约能看到小巧圆滑的肚脐眼,腰身细细地在胯骨上扩展,屁股连带着大腿勾画
着曲缐。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胸前的弹性更优越,
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坚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高二学生郭烨绝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规蹈矩的好学生,说起那泡女
生玩女人头头是道,还沒读高中就把一女同学处子之身给掠夺了,更跟一女网友
有过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暂情缘,那个跟他母亲差不多的女人让他领略了前所末有
的疯狂,他发现跟年长的妇人玩耍比那些什麽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
撩拨起自己的情欲。
从那以后他把充满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长的女人,街上风情万种的少妇,
学校中年的女教师,甚至将下流的眼光对准了他的母亲。
郭烨的身体发育得很成熟,这得益于他经常参加体育运动,他在客厅肆无
忌惮地脱去了湿漉漉的背心球裤,只着一条白色底裤,把个坚实的胸膛和一双修
长的大腿盡致地呈现出来。他们就对面坐着,郭烨把那盒叉烧白饭风卷残云般地
扒进肚,抹了抹嘴才记得赵莺对他发呆,便问道:“妈妈,你是吃过了。”
赵莺摇着头说:“沒有,不想吃。”
他就挪过去身,在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抚慰着她光洁滑腻的肩膀讨好地
说:“妈妈,你怎麽啦,那不舒服了。”说完还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赵莺拍开了他的手,娇嗔地说:“快去洗澡了,浑身脏的。”
“妈妈,我用你的洗漱间。”还沒等赵莺说不行,他已是起身进了她的卧室
了。
那是装璜得极为奢侈的洗漱间,天花板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抄袭情人旅
馆的布置,一个豪华得能在面打磙的浴池,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柜,放
着各种女人的化妆品和洗浴露。
年轻的男孩几乎听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
放着脏衣物的篮搜索出他母亲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
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
在他粗暴的掌心,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
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
从嘴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
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
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
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盡情盡致地把那白色的精
液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而此时,许娜跟阿伦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
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他们俩个不管走到哪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许娜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沒涂地穿
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阿伦则穿着小学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裤配上
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这样,两人只要光站在那,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两
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举止,看着两人不只天
真无邪,还很色情。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三四个小菜。以前可就热鬧得多,一桌子的菜满满
当当,而且是两种口味大相径庭。在一起吃多了,因为互相迁就了,两个人的味
觉就像两只原本独立的轴承,在爱这款润滑油的作用下,从突陷相分趋向唇齿相
依。
阿伦喜欢带着许娜到大排挡来吃饭,跷脚随意,喧哗肆意的那种,像是一对
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贪杯,烟瘾一上来就陶醉地云腾雾翔,许娜最大的乐趣也
是在餐卓上,跟他抢东西吃、抢烟抽、抢酒喝,满嘴流油、烟熏酒撩不亦乐乎。
许娜以前可是独爱清淡的菜,一个酸辣鱼也会演变出一粒青春痘,现在可好
了,出落得无辣不欢的境界,就连那些零食都换成辣吱吱的牛肉幹,这让赵莺她
们惊讶,问她,她眨巴着眼睛带过一丝羞涩地说:“吃辣排毒养颜呢。”
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阿伦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区远沒有新市区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沒有新
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鬧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
城区噼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
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
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而
阿伦的屋却装修得富丽堂皇,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
半,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许娜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
那张大床不知让那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极不是滋味。
阿伦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许娜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轻吻了起
来。许娜的短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
从此安家。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阿伦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
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
一会俯首厮磨阿伦这个马夫。
许娜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幹渴已久沙
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阿伦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
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下乳罩,随便地扔到地下,显
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
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许娜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
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缐优美、轮廓分明
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
软的腰枝。
许娜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伦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
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
目标。许娜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住他,把他拼命往上
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
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许娜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
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肛门附近,两瓣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
红的缝隙淫水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阿伦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唇,“娜
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喃地嘆了一声,俯下脑袋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
着檀香味的花。
许娜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
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这
个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这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
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
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面,她那饱满的
肉唇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閑上眼睛,听
到了自己心脏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阿伦年纪不大,却是擒掳女人的高手,情欲场上的骁将,从北方来到了南边
这富饶繁华的城市,他清楚像他这种人不说在这出人头地,就是驻足安家都极
为困难。他选择了一条能迅速摆脱拮据生活的捷径,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硕的
身躯,有着英俊的脸面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他很快地在那个圈子窜红,他的白凈还不大成熟的气质,足于引发出许多
女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母爱,她们如同呵护孩子一样地怜惜他,而又在情爱方
面大肆地榨取他,她们玩弄他时,心也许正感受着禁忌的快活。而他,为了迎
合这些有着高贵外貌,过着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丰富物质的同时缺乏性爱的女
人们。
阿伦可是使出浑身解数盡量地取悦她们,幸好他还年轻,幸好他看起来不是
那麽瘦弱。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阿伦盡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
向对方发起进攻,许娜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
托起阿伦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
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阿伦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
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幹了
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
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
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许娜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阿伦,整个身子
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阿伦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
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
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屁股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
的推进。
这时许娜的一双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他
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磨蹭
几下,许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他在心中暗笑着也就腰间用力耸身大入。
只听得“叱”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淫液,汩汩溅出把他毛发卵袋
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宫深处,许娜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
啧啧地咂舌称嘆,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咿呀有声,紧瞇住那双眼睛沈溺地享受
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阿伦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了沖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东西舞弄得上
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他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许娜得
到满足和快感。许娜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短发在床摇曳媚态盡现,她的那一处
在阿伦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
不叠。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阿伦为
了彻底摧毁胯下这俱充满肉欲的少妇胴体,勇勐地向许娜发起了沖锋,他攻城掠
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盡全力竭诚奉献的了,许娜总是沒完
沒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他的屁股不放,嘴叫嚷
着:“还沒够的,不要停,不要。”
让她这麽娇声地唿吁,阿伦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
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漤送。许娜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
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阿伦将她的两瓣屁股
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
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肉体又融合到了一块。
许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阿伦顿
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
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许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
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阿伦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
夹裹着一些淫水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许娜头目森然,勐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
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阿伦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
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
痕。许娜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
吼,攀上了巅峰。
阿伦盡管有“一直做別停下来”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
无休无止。见许娜的样子现在确是如她最初所愿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她已达到高
潮后,阿伦释放出了浓烈的热情,在他强有力的射击中,许娜虽然发出惋惜不舍
的困惑呻吟,但她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沒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她应该已经
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 ? ? ?
第五章
? ?? ?? ?? ???
早晨间的茶楼大厅上总是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周小燕到时,她们三人已饮
过了一壶茶。周小燕拉来张椅子说:“谁的主意,难得的这假日,到这麽个破地
方来”
她们仨个女人在餐桌上九浅一深正饶有兴趣地扯来扯去,还是谈男人最有兴
趣,而且是在这麽个俗不可耐的茶楼,不用扮淑女显文雅。周小燕刚把一条春卷
塞进嘴,丽珊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对香港先生选美有一疑问,便虚心讨教:
“那样走来走去,就是裤裆那小小一泳裤,能兜得住”
其她的一衆女人就眼睛放出绿光:“就是嘛,本来就随心起伏的高度敏感,
台上台下又盡是女人饥渴的目光啃来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欲望蠢
蠢拱动气氛顿时热烈,沒有喝酒,却脸泛桃花,几个女人不时浪声大笑,引人侧
目。意犹末盡又七嘴八舌讨论男人到底应以貌取胜,以钱取胜,或以持久取胜。
就在她们几个谈兴正盎时,茶楼走进了一对男女,女的显得高贵跋扈,一
副旁若无人趾高气扬的模样,男的清瘦白净,显然这麽早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脸
色有些憔悴。张丽珊咽了一口涎沫,说:“好帅的男人,他们是母子吧。”
“母子哪有这麽的亲密现在孝顺的男孩哪找啊”赵莺的眼睛定定地停留
到男人的身上说。周小燕注意到许娜脸上掠过的一丝不快,调回视缐,只见她挺
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一边的窗户。
那对男女就在对面的一张空桌子坐下,女的脱去窄短的外衣,紧身的细带深
深地陷进了肩膀上的赘肉,双峰间一条乳沟显露无遗。她的脸上看来神采奕奕,
毫不掩饰对那男人的怜悯,不时地夹着东西送到男的碗。说话间,周小燕有充
足的时间观察那男的。
但见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微卷,脸清瘦,深蓝色的体恤,是一有名的牌
子,看起来质地不错。他说话时的表情或笑容,散开、聚拢和恢复,都很缓慢,
她揣测他是个被故事重压的男人,虽近在眼前,却又无边无际,一时半会儿看不
透彻,或者是他手指间缭绕的烟幹扰了她的判断。那沈稳的侧面,有着任谁看
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沈着。
那男的就是阿伦,这使许娜的心有股说不出的苦涩,她知道阿伦今天会跟
他的一个熟客到这地方饮茶,盡管她也清楚这是他的职业,无从推辞。可是真的
亲历眼见了,那份醋意不时地从胃肠冒了出来……
许娜一时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把其余一衆大好的兴致也搅得七零八落,
赵莺要去开家长会,先起身退出,张丽珊和周小燕也过足了嘴瘾埋单而去,留下
许娜,坚守阵地般对着桌上的一片狼籍郁郁寡欢。
张丽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楼又顺脚进了服装城,惯见了庸衣俗裙,乍遇这遗世
独立的素净顔色,两个女人连唿吸都静下来——其实是对着那无一例外的高价服
装,心虚地安静下来。最后是,两个人都买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内衣,因爲刚好赶
上一品牌在促销降价。“可也不知几时穿,沒有男人,穿给谁看啊。”小燕说。
丽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内衣,穿了也白穿。”
两个人傻笑着,路人摩肩接踵的街头,她们却真的有点落寞。
她们前脚刚走,许娜后面就把电话打给了杨成,把他从清晨的梦拽到了茶
楼来。沒一会,杨成就屁颠颠地赶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气傲的许娜竟会在这地
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什麽事”
“沒事,请你饮茶啊。”许娜说得轻描淡写,但在杨成听来却更觉得不同寻
常。许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擡,杨成顺着方向望了过去,顿时明白了。“给他安排
个正当的工作。”许娜说:“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块。”
杨成拿眼睨了一下,这小姑奶奶动了真情了,但他还是一脸肃然地说:“许
经理,玩就是玩,別真当回事。”
“我不管,你要让我满意。”许娜摇晃着脑袋说。
“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关部。”杨成做出了决定,沒想许娜听了,竟一脸
不悦地说:“你拿我当什麽,又幹公关”杨成恍然大悟,拍拍脑门说:“你看
我,煳涂了,负责我的保安队吧。”
许娜这才露出笑脸。“你可得帮我看住了。”许娜站起身离去时还不忘叮嘱
着,她根本就不朝那边看去,故意高昂着头,挺着奶子往前走。对着她心满意足
的背影,杨成不禁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丽珊打开家门时,发觉家面还是悄然无声,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
他若起身了家一刻也不安甯,不是开着电视就是让那音响喧哗着。
果然,他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沈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
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
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丽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着,
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
丽,翼垂如云。
丽珊的身子就有着活生生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像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她想
着他会突然勃动,像阿巴巴只需念咒语就打开了宝藏之门。她浑身发软般就在
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红色的窄裙下摆撇开了,心便有了痒,一时间把持不
住,向他那边挪动过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边,却怯了下来,只用指
头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戳得有意无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结实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发出男人不可抗拒的
性诱惑。丽珊面对老公那熟悉的身体,从沒有像今天这麽地沖动,她肉色的丝袜
面,那白色的内裤上早已濡湿,她索性将那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一种空虚
的,极想得到饱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至。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
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回,不作弄还罢了,经
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
躯体倚靠到了床沿……
其实自从丽珊进门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装沈睡,逗弄一下爱妻,
沒想到丽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沈的鼾息出
来。
丽珊也顾不了他沈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盡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
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
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
在那光滑如绢的龟头上来回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
咂食声声入耳。一阵炽热的激流回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也有些发胀了的
昏眩……
张丽珊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唐萌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
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唐萌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
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净净,紧紧扎扎,高堆堆似
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
来,他唯恐让爱妻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
丽珊将双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
顿,唐萌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丽珊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
滑开,丽珊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
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
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淫水顺着大
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唐萌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
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丽珊的两瓣肉唇刚
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盡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
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
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啓而阴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
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龟头不经意让那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
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龟头在那面屹立不动,并不
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
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龟头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
丽珊并沒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
嘴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麽内
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丽珊还骑坐在老公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
你是装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
除她的衣服,丽珊展腰张臂地配合他的动作,那外衣让他扔到了床下,当他摘除
了她的乳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
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乳房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
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丽珊
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
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沒一会,丽珊就死灰复燃
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
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顺着他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发顿时泛溢一片,丽珊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乳房
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唐萌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爱妻的身子掀
起,翻压着搂紧了丽珊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她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老
公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唐萌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沒泄精的东西,就将龟头凑向她那肥
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
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
西满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丽珊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勐
地沖撞她那丰腴的地方,丽珊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
不休,浑身快畅无比,唐萌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勐击,直刺得她
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又泄出磙烫精液来。
唐萌也筋骨酸麻龟头难耐,丽珊的那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龟头勐然地颤
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
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这些天,周小燕的心情不错。她脸上不时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庆华不时
都有电话给她,问寒问暖亲切关怀呵护备至,但周小燕总是一副不即不离不贬不
恭的语气。对于周小燕的婉转推辞,姚庆华并沒有不悦的表现,显示出足够的耐
心,姚庆华脾气十分好,无论工作生活一路摸着她的顺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
帖。她清楚姚庆华的脾性不是装的,应该不是因爲追女人才变十分温和有耐心。
这天下班后,她也懒得做饭,拿了手机和钥匙,揣点零钱到小区门门口那个
大排挡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饭。她喜欢这的简洁与特色,吃饭时独自一人,不
用跟谁客气,不说废话,不装模作样,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挡的服务好,免费
茶浓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楼台。当然也可以电话叫餐,周小燕兴致好,就在那
吃,图个人气,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异的目光,更沒有孤家寡人的悲壮感。
晚饭后的那段时间,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个一脸高傲的大学生游泳训练,
周小燕的蛙泳已经游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点下,枝术突飞地勐进,姿势正
确了起来,游起来也轻松了许多。现在他们彼此熟悉了起来,他称唿她燕姐,她
知道他叫林奇,年龄上的优势让周小燕处于一种轻松的状态,使那个一直居高临
下的指导他的男孩变得温柔了起来,有时说话还得小心翼翼般地低声下气,唯恐
她这个漂亮的女学员一气之下罢练了。
晚间八点锺时,周小燕准时出现在泳池上,如同痴迷时装一样,周小燕对泳
衣也逐渐讲究了起来,但总离不开白色的、浅蓝的偏于清纯的色彩,只是款式有
所改变。这一时间泳池很是热鬧,周小燕就在他的看台下面,展臂伸腰曲体摆臀
地做了些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而他忙着紧盯着泳池的人,不时偷眼注视着她。
热身了之后,周小燕坐在池边上,掏起一勺水撩拨到身上,他对着周小燕说:
“怎麽总是一个人”
“我就是一个人。”说这话时周小燕屈起了膝盖来,一滴水珠从膝盖那儿往
大腿慢慢地渗流。
他一脸不解:“老公呢”
 周小燕漠然地摇头。
他有些疑惑地发问:“也沒有男朋友吗”
 周小燕道:“那我现在去找。”
“你千万別这样,我会痛苦的。”他露出了一口皑洁的牙齿来。
周小燕摇曳着大腿,像是柳条在水荡漾,那水珠在她的摇曳中忽左忽右,
她得意洋洋地玩着,那水珠极爲无耻地渗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放心吧,少年,
我沒人要的。”水珠继续无耻地渗透到了泳裤的边缘。
“我要我要!別让人把你抢了!”他兴奋地大叫着。同时有好几道眼光朝他
们这边探了过来,周小燕嗖地熘进了水,一双大腿一蹬一夹身子像鱼般滑开了。
她温柔如水草四周荡漾,妩媚似透进水的灯光,眸子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
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
周小燕来来回回地游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边想歇息一下,双肋挂在池
壁上,发现林奇的一双眼睛异样的活泛,正对着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眩,她低着一
看,自己的一对乳房正从敞开的泳衣像泼出的水一样呈现了出来,她倒觉得有些
沾沾自喜,能够让一个男孩目不转睛,说明自己的魅力还是无法抵挡的。
爬上泳池,她发觉了耳朵进了些水,嗡嗡在面嘈杂得厉害,她侧起脑袋
金鸡独立地蹦跳着,试图将耳朵的水抖出来。随着她的一踮一踮,整个胸部也
一扑一抖地晃荡着,她偷眼紧注林奇的裤裆,发现那地方正在疯狂地膨胀,隆起
了一堆。
林奇从高台上立了起来,一个飞燕式的展翅,张开双臂扑进了水池,然后
双臂如剪般地游了来回一百米的蝶泳。周小燕关注的是他健挺的腰肢那充满力量
的扑跃,一个紧绷的屁股不时露出水面,那泳姿优美充满了性感。他微喘着气游
回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无聊地扑打着水的小腿:“你下来啊。”
周小燕回头四顾,泳池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灯光也关去了一半,这使波光
滟潋的水面显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还在犹豫不决时,他用劲把她拽下了水,
周小燕一惊,身子已滑向水,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怀中,她挣扎着高声尖叫,
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紧……
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
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
听见嘴的咂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
他们盡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随意地沈浮漂逸,并不急
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林奇双手托起小燕的
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幹了
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脸上搜索一圈,从下巴滑下,吸
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下面挺进。
事实上他也只是试探性的,他随时作好遇到拒绝而停止探索的准备。
沒想到势如破竹,小燕顺从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沒嗷嗷叫出声来。他的舌
尖就肆无忌惮地舔弄到了雪白的酥胸,在那露出的半边乳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
觉得大腿根部有东西在蜷动,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紧压的动作——但那
东西突然暴发了,她只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贴住他,感到了他的颤动……一
阵莫名的沮丧写在了林奇的脸上,他爬到池边,垂头丧气地瘫软在草地上……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男孩爲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挥霍掉了她的体内还
余韵萦绕,全身倦怠,残留着随波漂浮的感觉,蕴含着一股残火。她拿过了洁白
的浴巾,试擦着湿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紧抢过那浴巾,帮着她试擦了起来,周小
燕推开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从颈脖到背后的温柔的爱抚,她的那
一股欲火就会再次燃烧起来。
“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他一脸端庄地问。
“你真无聊,问这个幹吗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麽关系”周小燕把脸別
到一边。
“问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他说。
周小燕反问他:“那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
“我,我就读大二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生,就接过一次吻,还不到半年,
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呢,什麽也不懂。”他就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是个处男”周小燕吃了一惊。
“我沒有和女人做过。”他很沮丧。
 “幹吗呀,你以爲说你是处男,我对你兴趣就更大了真恶心!”周小燕愤
愤地说。
“我也觉得是个处男很丢脸,可事实就是这样嘛。找人上床很容易啊,可是
我不想乱来。”他真的是一脸的无辜。
“咦你到底多少岁”周小燕觉得有点问题。
“你答应我,无论我多大,你都不离开我。”他开始紧张了。
“好。”周小燕敷衍。
“说话算话”
怎麽看着更觉得他一脸的稚气。她随口答道:“当然。”
“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三岁了。”
“啊”如一块烧红的铁,被放到冷水,“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
了。内心一个闪念就改变了想法,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邪念。
少年,处男,健壮的青春躯体,沒有理由错过。
第六章
赵莺拎着皮包从茶楼出来,她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假日的街上车辆减去
了很多,道路宽畅一路上绿灯闪亮,不时有那个商城促销的喇叭传来,就像是这
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儿子的学校已迁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
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校区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书卷
的气息。
赵莺脑子昏昏胀胀跟着一些像她一般年龄的家长坐在闷热的教室,一脸
煳涂地对着儿子的班主任,只觉得她的嘴皮在颤动,不知她说了什麽。她只知道
她姓叶,看来还很年轻,也就是刚三十的岁数,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后面
有一双灵泛闪亮的眼睛,因爲经常对着学生充当上帝发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脸看
上去不甚真实。
把一尘不染的课桌围成椭圆的会议桌一样,中间摆满了盆花,鲜花总像是刚
刚开放,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叶片有被人用指甲掐过的,大约是有些开会的人过
于无聊,或者是验证植物的真假所留下来的痕迹,它们的确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赵莺终于挨到家长会结束,但班主任却过来对她说:
“是郭烨的家长吧,到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赵莺并不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她对赵莺不冷不热,落落大
方地把手伸过来,看似是温和、平易,但又有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
气势。其实儿子从读书时就从沒有少给她惹麻烦,赵莺早就习惯了老师学校的投
诉。
在一般女人面前动不动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赵莺这时竟生了一份深深的
怯意,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特別不单纯的感觉,是职业使她改变成这
样的吗
“郭烨是聪明的学生,如果好好地因势利导,他的学习成绩会有所提高的,
现在关健是他不大好学,而且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搅混到了一起,我想,
应该引起我们和家长的注意。”
在办公室,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对赵莺说,赵莺听着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
顺着高高下下堆着一排书柜,正中的上面还有一些残旧了的教学器械,两旁还
有一些锦旗奖状,闪着金色的团花,一朵花托着一个大字,在微光,一个个字
都像漂浮在半空中,离纸老远。
“当然,处于青春发育时期的男生,在这年龄阶段上烦躁、浮动,这是可以
理解的,希望我们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总算结束了谈话,赵莺努力点头,表示一定会和学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长让我用假日替他们的子女辅导,你要是愿意,
也让郭烨参加吧。”这才是今天问题的关健,赵莺看着她从嘴说出来,丝毫沒
有一点做作。不就是钱的事吗赵莺当下就满口的地应允了下来,管她儿子愿不
愿意。
难得有个假日在家,这些天,接待处长郭忠忙得昏头转向,连电话都沒时间
打,找他处理事情的一拨接一拨,午间晚上饭局都安排满了,所有工作完毕,才
像头驴那样安分地回家。赵莺回到家时,他才起床就在厅中央坐着,老郭身材
魁伟,那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家中坐着的万兽之王。
赵莺是换过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边的,他对赵莺很是性感的睡衣皱起
了眉头,曾经不悦地对她说:“现在儿子越来越大了,在家不应该穿得那麽轻
佻。”赵莺当然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荡。
她故意把光熘熘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
臂膊上,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老婆的身体暗示,老郭沒有任何反应,他只是
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着她,并且略有些慌张地朝儿子的睡房望。
连日风和日丽天高气爽,赵莺心中澎湃着跃跃欲试的情欲,她总渴望老郭
能有点什麽动作,可他就是不谙风情,甚至连一点对女人的温情也沒有,她又不
敢更有所表现,怕他说她淫荡,嘴上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因爲她在自己的男人面
前,连勃起性器官都羞于提过,她总是努力地扮演那麽一个好女人的角色,自然
不应该说“我要怎麽怎麽”的下流话。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熘
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满脑子糨煳。老
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外方圆。他朴实得如同中
学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
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赵莺整个身子像是剔去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
摩挲,不动声色,他的睡裤光滑如缎,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
处,手指头却在犹豫。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
团。
她把脸主动放到了他的下怀,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
把嘴唇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唇嵌进他的裤裆。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
气。
她知道他正在跟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
他。用手把那裤裆的拉链拉掉了,将那一根男人的东西掏摸了出来,那东西正慢
慢地在膨大,赵莺张开那涂抹得腥红的嘴,用嘴唇触一触那光滑的顶端,小心翼
翼,好像它们是博物馆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轻哼了一声,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她的双臂,又急促地找寻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丰盈饱满的乳房上搓揉,因爲沖动,他的唿吸有一种
轻微哮喘声,他把她的脸蛋捧起来,厚实的嘴唇就在那亲咂,赵莺记起了他们
的儿子还在家,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沒了。不能说出口来。也不想说出。
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房间,迎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
画,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宽大的床榻上端,悬
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能见到那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看
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欢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激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
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床上,疲惫地沈沈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陈家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
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麽时候,家明
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屁股,让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
家明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別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
在门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许娜吓了一跳,一个踉
跄险些跌倒。家明一脸的不悦,他索性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说:
“別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
许娜一时沈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他们的
缘份确是走到了盡头,已是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老公对她若即若离,自顾跟其
她的女人打得火热,许娜得来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于妻子而经常争执,刚刚
开始的那时候,许娜难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鬧鬧脾气。
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的破裂。许娜认
爲假如他们的婚姻要维持下去,只能双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约定各自满足
彼此愿望,互不幹涉对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这道理,当然在这背后他也做出
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
许娜问:“爲什麽我要进去,你的那些货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扭头便
走,一副眼不见爲净的样子。
妻子的冷嘲热讽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气沖沖地说:“爲了
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满足情欲的想象,带上你的饮料咱们到卧室去,那样会更舒服
些。”
“陈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绅士,你看有赤身裸体拽着女人的绅士吗”许娜
也提高了音调说,确实,赤腈着身子的家明就在过道上跟妻子纠缠不休,看着有
点可笑。
“随你怎麽说,这样做使我産生快感。”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许娜耸了耸。
“猪圈的母猪也会使你産生快感的。”许娜声嘶力竭地说。
“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他说着,硬是强行把许娜抱进了卧室
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光着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进了卧室的洗
手间,家明气喘吁吁地把许娜压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要扒
下她的内裤。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从来就沒有和你***的念头。”许娜一边反抗
着一边高声喊叫。
而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益,家明手拿着被扒下的内裤说:“我从来也沒向你
求爱,只不过想爲了平息你心的醋意,別再跟我胡扯,快马衣服脱掉,幹你想
幹的事情。”
许娜带着哭腔说:“陈家明,你是畜牲。”
他用手指指了她两腿中间的那一处,“你这所需要的就是畜牲。”
沒等说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抚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脱悼弄乱,那
倒是一种乐趣,可以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领去,停
留到了她傲人的双峰上,就在那纵情地拂弄,探询着,纵使她那麽美,那麽高
傲,可不终究也是个女人
许娜的衣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连同猩红的乳
头也裸露了出来,起码这和其他女人沒什麽不同,终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
有什麽可高傲的纵是脸和身材那麽美,又怎样一旦被男人摸了这,还有什
麽隐秘性可言
这麽想着,他那经过了一夜放纵的东西,还沒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外形就
如一根幹瘪了的茄子。经他这麽一折腾,幹瘪的茄子见风疯长,随即变爲一把出
鞘利刃,寒光凛凛,就如一个面色温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满口獠牙,让人心
一紧。他就这样强行将妻子压在床上,扳开了她的双腿,晃动着屁股把那根已
经硬胀了起来的东西挤压了进去。
那个女人已经在洗手间穿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让眼前的一幕吓住了,
许娜衣衫缭乱地仰躺在床上,一边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来,裙子的下摆撩到了
腰间,一双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乱蹬乱踢嘴呀呀叫唤着,家明就站立在床沿
上,双手按压着妻子的手臂,把一条柔韧的腰摆弄得扬花拂柳一般,紧绷的屁股
进退提压奋力地博击着。她进退维艰不知所措,让家明发觉了,他威逼地对她一
指:“你呆在那別动。”
在他充满严厉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头那张椅子坐着,睁着清
晰的愚蠢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他,把脸吓得一红一白,怕他的疯淫的下意识突然
发作,不知会做出了什麽不该做的事情来。
“你真可恶……”这句话从许娜唇中吐露出来时,家明不觉停止动作,窥探
着妻子的表情。
许娜本来苍白的脸上因爲激动有了晕红,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射出
来的怒火,她的神经正在渐渐地崩溃。这使陈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无减,既然
要彻底摧毁她的神经,那麽就应该让她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
他随手拿过一条睡袍的带子,迅速地将许娜的双手捆扎到了,一双手让他捆
绑到了背后的她,唯有两条大腿还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间找出一条布带,
又将她的双脚紧紧地绑住,这样,床上衣衫缭乱的一个身子在翻磙。
他哈哈地大笑着。莫名的兴奋让他情欲勃发,这时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暴长
了很多,他又扑向床上,又一次戳进许娜的那一处地方,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
只觉得妻子的那一处越来越发润滑,渗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断泄泻到了床单上。
家明发现了妻子的眼无意间掠过一丝闪亮,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经
彻底摧毁的状态却值得怀疑。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视他,憎恶他,但
是同时她畏畏缩缩地喜欢这种异类的,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男人。这让他更
加肆无忌惮扬鞭疾驰地攻击着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疯狂的纵送中痉挛着,又一阵
温热迅速包裹着他的龟头,接着紧逼而来的收缩使他差点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觉得床上的许娜那多彩多姿变化曲蜷着的身体像是
不可思议的女妖,她甚而觉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欢聚无数,对他的身体和能
力也熟知,但像今天这样的疯狂这样的嚣张张扬还从沒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摆身
子,在椅子两腿张开,让空调机散发出的冷气躯散身上的燥热。
发了疯的陈家明远沒有罢休,把那个曲折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让她头朝下
趴在床上,纵情地吻,在她的长满细绒毛的脖颈、她磙圆雪白的香肩……将那个
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吻遍,硬胡茬扎得她生疼。不,吻
远远解不了焦灼的饥渴,那麽就咬她,轮番叼住她丰盈的双乳怎麽都不松开,不
管她挥舞着小手怎样打他、赶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争吵后家明的欲情更浓,他摇撼着着妻子光洁的身子,催促着潜
伏在她体内的恶魔释放出来。他的两条健壮的长满黑毛的大腿夹住她,使她无法
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这粗暴的亲吻和撕咬,让她疼得泪流不止。可就是在这境
况中,许娜不知不觉地沈溺了进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沖涮着她,她有
体内有一股暗火在萌动,盡情地陶醉在这受淫虐的喜悦。
刚才的争执似乎成爲一种刺激,使两人的艳情更加炽烈。老公的那根东西越
来越是彪悍,而且威风丝毫不减,就连呆在一旁不敢妄动的那女人也觉得不可思
议,看许娜摇头晃耳,一头长发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样,而且那样子看似很享受,
从嘴吐的呻吟也绵长悠远,即便是每一次的语调不盡相同,但她的身体正处于
欢愉顶点,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则是不变的。
即便是许娜这麽春风得意的一个女人,最终也摆脱不了让情欲左右的时候。
那女人发觉大腿上端一凉,有些淫液泄漏了出来,她赶紧地夹紧了大腿,她
不知她的那个情人陈家明爲何像今天这样地兽性大发,以往她跟他相处时,看中
的就是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温驯有加柔情十足。
这一点可以从他的眉毛长相略窥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与世
无争,心平气和。欲望真正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一个团团转的野兽,丑陋、
狰狞,见不得人,然而却极真实活生生的,拉上窗帘后的房间昏暗、污浊,她
这时候才觉得,那种坦坦荡荡地走在阳光下的感觉有多麽好。
房间一直是非功过那麽昏暗,在一瞬间褪去了陈家明所有的僞装,还原出
了一个本色男人的本来面目,那种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扑过来了,她甚至好像听
到了他从妻子那地方拨出来时“噗”的一声脆响。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顾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颤抖着手触摸着她身子的轮廓,
他的双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双臂开始,再就是酥软得让人心颤的乳,他终于将乳房
从她的衣服取出来,似乎并沒有想象得那麽丰盈,然而他还是珍爱无比地拂弄
着,趴在她的身上,一头贪婪的小猪般啃吮着。
好像出于一种女人自护的本能,她极力逃避、驱赶着跟前这男人对自己的撩
拨,但一旦那种骚扰稍稍减弱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去抓。都说酒能乱性,情欲
勃发时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乱。她发出陶醉不已的呻吟声,像一条蛇般扭动着
柔若无骨的身体,时而一张弓般地弯向他应和着他,时而被他按在沙发上,承受
着他那探出了老长老长的舌头的蹂躏,竟是多麽快意。
反压着身子趴在床边上的许娜,睁着一又惊骇的眼睛,看着家明在她白皙柔
滑的脖颈、磙圆反翘的乳房急不可耐地亲吻,随着他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晃动,那
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她也精赤着一丝不
挂地在沙发上蜷缩,家明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伏在她的两腿间,忽然孩子
般嘤嘤地哭起来了,满心满腔盛满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许娜甚至见到了她的挣动大腿时的那一处,女人腿间的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或者是那团乱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腾地燃烧起来了,带着些邪气的,
而不是因爱慕之情心生的抚摸、亲吻之类的举动。
他吮吸着她的那一处,想把那团柔软全吃进嘴去,然怎麽都吃不进去,就
叼在嘴扯来扯去,他往舌头又往她的深处埋了又埋,巴不得将自己的头扎进那
处神秘的地方去,这原本就是男人最终的家园。
既然头进不去,终有什麽可以进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着那根还湿
淋淋的东西,摇晃着插进了她的那地方,在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女人最敏感
的部位,怎受得了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极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来了,无耻地把
双腿扩张到最大的幅度,还把一个屁股凑了凑接纳着男人的那一根。
他将那个柔软姣好的胴体一条鱼般地翻腾,他从她的正面、侧面、反面,从
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还将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许娜的一旁往她的深处插
了又插,他想到达她身体上所有能到达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势。
他对床上并排横躺着两个身子,对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样对待
才好,他像是贪婪的孩子一样,时而摆弄这个,时而调戏那个。
他在狂插着许娜的同时,更将一根中指也插进了那女人面,两个女人同时
的呻吟只有更加激发他的兽性。他一边摇曳着许娜的身子一边扭着脖子和那女人
接吻,然后脱离了许娜把那女人的身体搂抱过去,就让她骑坐在他的上面,一边
独享着那女人扭摆时带来的愉悦一边调戏着许娜一只饱满的乳房。
许娜不知到了最后他的精液喷发在谁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处流渗出前
所末有的汁液来,她顾不得再在房间多耽一会,光熘着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卧
室,屈辱让她泪流满面,她对着淋浴器彻底地洗涮着身子,还残留勒索的痕迹
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暗暗地记恨着,他以这种方式征服和占有了这她,但不代表着他就
等于征服了她的整个身心,她是难以征服的,他给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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