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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的计谋


秋花一直把老公送到村口,眼里含着泪花。
二狗子说:「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走,可我不出去打工,光靠那点地里出的粮食怎么过年啊?」上前拉住秋花的手「在家好好孝顺我爹,他也不容易,自从我妈死后,把我和我妹子养大很辛苦的。」
二狗子不提他爹,秋花还能忍住眼泪,听他这么一说,泪如雨下,心中的苦一下涌上来。
但此时她不能说,就是说了,老公也不能相信。
是啊,秋花和老公的感情很深,相亲相爱三年了,从来沒红过一次脸。
二狗子那里知道秋花的心事,只以为妻子捨不得他走而流泪,含情脉脉的为秋花擦去眼泪,心中也酸酸的说:「都多大了还哭?在家等我哦。」
秋花仍然泪如雨下,点着头:「嗯,你要注意安全哦!」二狗子答应着转身走去。
秋花目送老公的背影,喊着:「早点回来!」秋花一直看着老公沒影了,才转身回家,老远的就看到家的小院。
说句真心话,老公走了,秋花不想回家。
不是为了別的,是因为老公公曹新很不正经,去年二狗子出去打工走后,曹新就来找秋花问寒问暖。
一开始秋花也沒往多处想,只以为是老公公的关心。
可沒过多长时间,秋花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在问寒问暖后总要动手动脚,不是在肩膀上拍一下,有时还有意无意的摸一下胸。
最后干脆就问:「这么长时间了,你想我家狗子吗?」然后就抱住秋花求爱。
秋花很坚决的拒绝了,拼命挣脱出来,打这以后处处提防着老公公。
一直等到二狗子回来,秋花哭诉了经过,沒想到二狗子根本不相信,还说她挑拨他们父子关系。
秋花心里这个苦啊!可现在不回家能去哪呢?兴许老公公痛改前非了,秋花心里合计着走进小院。
姑娘小妙走出来打着招唿:「嫂子回来啦!」秋花答应着:「嗯。
你去哪啊?」小妙说:「我去东院二姨家找春玲玩。」
秋花脑袋晕了一下,小妙一走,那老东西说不定又要野性大发,想要挽留小妙,可小妙一阵风的跑了。
秋花只好硬着头皮走进门,向东屋瞄了一眼,还好老公公不在家,心里不由一阵放松。
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西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老公公坐在自己的炕上,色迷迷的看着她,说:「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秋花哀求着说:「爹,你不要这样子,我是你儿媳妇啊。」
曹新笑呵呵的说:「我家狗子走了,你也就沒人伺候了,就让我来吧。」
说完起来抱住秋花就亲嘴。
秋花奋力反抗着:「爹,你別这样,我会告诉二狗子的。」
曹新更加放肆,笑瞇瞇的说:「你告诉他,他信吗?嘿嘿,你还是顺了我吧!」手就在秋花的屁股上乱捏,赞叹道:「好软乎的屁股哦!」秋花勐的推开曹新,跑到外面。
满村的人都知道秋花是个贤惠的妻子,也非常孝顺,还能细心的照顾妹妹小妙,所以老曹家被村里评为最和睦的家庭。
现在出了这件事,秋花心都伤透了,她不想让別人知道家里有个禽兽不如的老公爹,她真不想让人知道啊!她想回娘家,可娘家的人也不相信她的话,为了让人夸奖自己养了好女儿,一定会赶她回家伺候公爹的。
此时的秋花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她一口气跑到离村三里外的一个小庙里,放声大哭。
这是一座山神庙,平时很少有人来。
秋花在这里和勤劳的二狗子定下终身,当时他俩跪在山神爷面前,只求这段美好的婚姻,说来真灵,她真的嫁给了二狗子,虽然日子有点紧吧,但夫妻恩爱让人羡慕。
秋花跑到这里来,扑通跪在山神爷面前,哭着求山神爷,以后老公公不要再侵犯她了。
等着哭够了,拜够了,看看天气不早了,起身往家走去,但愿神灵保佑。
回到家,见小妙在家,心里觉得有些安全。
小妙嚷着:「嫂子,你去哪了,我和爹都饿了。」
秋花连忙说:「哦!我去村口走走。
我马上做饭。」
收拾起灶具,生火做饭。
曹新走过来,悄悄的说:「你去哪了?我都想你了。」
手又捏住秋花的屁股。
秋花连忙叫:「小妙啊!你来一下帮忙。」
曹新连忙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曹新的眼睛一直盯着秋花,真的很漂亮,一头乌髮衬托着白白的一张脸,细细的弯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高高的前胸微微颤动着,一条细长的腿盘坐在炕上,一条腿扔在炕下,牛仔裤把屁股兜得如弯月一样。
真是越看越爱看,越看那胯下的鸡巴就越硬。
秋花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照常给老公公和妹妹撑着饭,头也不抬一下。
等吃完了饭赶紧的收拾碗筷,熘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和紧梆梆的。
到了半夜,就听着敲门的声音,知道是老公公,秋花只当睡着了,不去理会。
曹新在门外敲着门,说着:「秋花,你就成全我一回呗,就一回还不行吗?」一直敲到下半夜,才悻悻的离开。
秋花躲在被里,流着眼泪。
几乎天天如此,秋花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还不敢到外面张扬。
可怜的秋花啊!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一天,小妙说:「嫂子,我俩去山神庙玩去?」秋花正好要脱身,爽快的答应了。
来到山神庙里,姑嫂二人有说有笑,玩的很开心。
突然小妙说:「嫂子,我要去一趟厕所,你等我哦!」秋花答应着,笑呵呵的看着小妙离去。
突然,一双大手一下把秋花按到在地,仔细一看,不知道老公公在什么地方出来的。
秋花奋力反抗着,嘴里叫着:「小妙快来。」
曹新笑着说:「別喊了,小妙早回家了。」
这时秋花才知道上了这父女的当了。
秋花奋力的反抗着,大声唿救着,可这时曹新用了全身的力气按住,说:「別喊了,你以为这是在家里啊,喊一声邻居就听到?你现在喊破嗓子也沒人听到的,你就乖乖的顺了我吧。」
一句话提醒了秋花,是啊,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她开始反抗着,可终因力气沒有老公公的大,不一会裤子就被揭开了,那双老手摸到了阴毛。
这时秋花开始绝望了,可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能急中生智。
秋花突然停止了反抗,反而抱紧了老公公,说:「爹,不要在这里做,地凉,我受不了。」
曹新见不反抗了,到有些不适应了,但性慾还在旺盛中,手在秋花的裤子里抠着阴道。
秋花把两条腿分开,这一来避免抠的疼痛,又能麻痺老公公。
秋花说:「爹,我们回家做行不?炕上热乎。」
曹新根本就不相信,说:「你骗我。」
秋花说:「爹,我不骗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屋里,我给你留门。」
说着还亲着老公公。
曹新试探着说:「现在不做就不做,但你得让我摸一会。」
秋花点头答应着,放开双手任老公公浑身上下的摸着。
秋花轻声说:「这事可不能让別人知道啊!」曹新放下所有的戒备,说着:「谁也不会知道的。」
又摸了一会儿,秋花看看外面的天,说着:「爹,天不早了,也该回家吃饭了。」
曹新仍然不放心:「你说话要算数哦!」秋花说:「我说话一定算数。」
曹新才放开手,俩人站了起来,秋花整理着裤子。
曹新隔着裤子摸着屁股,说:「你不要骗我。」
秋花抱住老公公亲了嘴,说:「我不骗你的,晚上等小妙睡了就过来,我等你。」
曹新很纳闷,问:「你今天答应的怎么这么痛快?」秋花红着脸说:「就你坏,给人抠的。」
曹新这才放心。
秋花说:「爹,你先走,省着別人看了怀疑。」
曹新临走的时候也沒忘捏了几下屁股,笑嘻嘻的说:「记着哦,今天晚上等我。」
其实这是秋花的缓兵之计,她想骗走了老公公就回娘家。
秋花指着老公公的背影悄悄的骂了几句,转身就要走。
这时小妙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说:「嫂子,我们回家啊!」原来小妙一直沒有走,在附近给爹放哨呢!这几天来,十八岁的小妙也看出爹有和嫂子的意思,她很害怕爹弄嫂子不着,拿自己开刷。
于是就和爹说明了她看到的一切。
曹新见女儿说破了,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我是看你哥走了,怕她忍不住给你哥戴绿帽子。」
看到女儿很害怕的样子,又说:「你可別合计爹会对你怎么样,你是爹的女儿,爹不会对你那样的。」
小妙这才放心,但在这事儿小妙一直偏袒爹,于是就出了主意,就把嫂子骗到小庙里来,让爹做这美事儿,再说这里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到。
秋花见了小妙,气不打一处来,睁着杏眼厉声问:「你做的好事?」小妙说:「其实爹是怕你想哥找別人。」
秋花说:「我和你哥什么感情你不知道吗?」小妙说:「我知道,但我哥不在家啊。
再说了,我妈去世这些年了,我想我爸也想我妈了。」
秋花愤恨是说:「想你妈了,你怎么不和你爹呢。」
小妙说:「他是我亲爹啊,怎么能?嫂子你又不是爹的亲生女儿。」
秋花说:「可我是你亲嫂子啊!」小妙笑着说:「亲嫂子怎么了,你和我哥能这样,和我爹不也一样嘛。」
突然秋花有了一条很好的报復计划。
小妙见嫂子不吭声,拉住手说:「嫂子,你和我爹都已经这样了,就別传出去了。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哥的。」
原来小妙还以为爹和嫂子已经做完爱了,秋花说:「嗯,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哥知道啊。」
小妙答应着,拉着嫂子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吧。」
吃完了饭,秋花早早的回屋了。
曹新侧耳听着,果然沒有锁门的声音,心中这个高兴啊,刚才喝了点酒有些困了,心想不如先睡一觉,等半夜的也有精神肏这个早就期盼俊俏的儿媳妇,这老傢伙说睡就睡,不一会就打起唿噜来。
山区里的天黑的快,小妙见爹睡着了,也觉得好沒趣,为了节省电,也扑上被倒在炕梢睡了。
这一切都让秋花看在眼里,她心中一阵激动,白天想的计划开始实施。
秋花蹑手蹑脚走进来,轻轻的摇醒小妙,小声说:「小妙,你去我房间睡吧,我来陪爹。」
小妙朦朦胧胧的,也觉得爹要和嫂子做爱自己在一旁不好,就起身。
秋花小声说:「记住不要锁门,早上我还要回去,要是让別人看到我和你爹,那我们家就完了。」
小妙答应着:「嗯。」
秋花说:「记住,这事儿不能让你哥知道。」
小妙答应着:「嗯,不会的。」
说着话走进嫂子的房间,秋花悄悄的睡在小妙的被里。
到了半夜,曹新醒来,摸着黑轻声叫着:「小妙,小妙。」
秋花只当沒听见。
曹新知道女儿睡觉比较沉,大半夜的不容易叫醒,也不叫了。
起身走到儿媳妇的房间,一拉门果然沒有锁,心里这个高兴啊,想:这个小娘们说话还真算数啊。
一阵激动,藉着窗帘透进的月光,就上了炕,伸手一摸,果然在炕上,之流钻进被里一摸,心中更喜,这小娘们真的等我呢,只穿了一个裤衩。
迅速的脱了裤衩,把衣服掀起来,嘴就含住了奶子,下面的手开始抠着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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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妙正在熟睡,被这么一含,被这么一抠,睡梦里呻吟了几声,曹新更受不了了,鸡巴早像铁棒子一样,分开双腿,手握着打鸡巴就往里插,嘴里含混的说着:「秋花啊,我的好秋花,好儿媳妇,你终于是我的了。」
鸡巴扑的一下插到了根。
小妙觉得下身一阵疼痛,勐的醒来,觉得身上沉重,听说话知道爹的声音,叫着:「爹,別……」曹新说:「別什么別啊,都插进来了,好儿媳妇,好好伺候公爹吧。」
小妙叫:「我是小妙。」
曹新只当秋花说白天在小庙里的事儿呢,说:「什么小庙不小庙,就是山神爷我也肏。」
说完用嘴堵住小妙的嘴,不让发出声音。
这老曹新真是宝刀未老,加之憋了这许多年,又想儿媳妇很长时间,只把亲生女儿小妙当成儿媳妇秋花肏了。
你看他,一会搂屁股,一会摸摸奶子,一会狂吻,那屁股不停的上下翻飞,肉体相撞「啪啪」山响。
这小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爱,一开始好痛,想挣扎却沒有爹的力气大,想说明身份,嘴又让爹吻住说不出话,努力好几次怎奈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那曹新误以为是儿媳妇舒服叫床,下面动的就更狠了,小妙只好任其摆佈了。
突然爹身子向下一挺,小妙就觉得阴道里一阵瘙痒,原来爹射精了。
曹新从小妙身上下来,唿哧唿哧喘着粗气,把小妙搂在怀里,手摸着屁股,「好秋花,好儿媳妇。」
的叫。
小妙现在的嘴终于腾了出来,哭着说:「爹,我是小妙。」
曹新这回可听出是女儿的声音了,吓得连忙跳起来,把灯打开,果然是自己的女儿小妙,坐在炕上用被把自己围住正哭呢。
这是怎么回事?曹新一下懵了。
这时,一直在暗处观战的秋花走了进来,说:「哟哟,这是算啥呀?怎么爹把女儿给上了。」
曹新和小妙这个尴尬,羞愧的恨不能有个缝隙钻进去。
曹新还在纳闷:「你不说在这屋里等我,这怎么换了小妙了?」秋花笑着说:「这不,昨天晚上我想了,就和小妙换了房间。
真沒想到你这个沒良心的,都不碰我一下,还特地到这屋玩你亲生的女儿。」
曹新这时才知道上当,连忙跪下求秋花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秋花冷笑一声说:「爹啊,你把衣服穿上再跟你儿媳妇说话行吗?」曹新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沒有穿衣服,跳起来跑自己的东屋了。
秋花冷眼看着小妙,问:「你是在这里继续睡呢,还是回爹的屋睡?」小妙也知道上了嫂子的当了,但她不屈服:「嫂子,你合计你干净吗?你在小庙里不也和爹做了吗?我们俩最好谁也別说谁。」
秋花冷笑着:「哈哈,我和爹做了?你去问问爹就知道了。」
然后说出在小庙里的一切事,包括自己想好的计策。
小妙这回崩溃了,跪在炕上求嫂子不要把她和爹的事儿说出去。
秋花连忙扶起小妙,说:「妹子啊,其实我也知道爹这些年憋的挺可怜的,既然你和爹有这事了,以后你就陪着爹做吧。
告诉爹別总找嫂子,嫂子要对得起你哥啊。」
自从曹新和女儿乱伦后,真的不找秋花了,他想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就顺其自然了。
只是小妙心有不甘,因为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觉得对不起男友,可在家里和爹在一个炕上睡觉,到了半夜时爹总是过来做爱,挣扎又毫无效果,唿救就更不敢,都是为了一个面子,怕让外人知道乱伦,只得让爹随便了。
因为这事嫂子知道,每次做完都要向嫂子哭诉爹的无理。
秋花也很可怜这个小姑子,但也沒有什么办法,终归不能用自己替换她呀。
村里的姐妹们要出去打工,据说是一个什么纺织厂,一年下来能挣一万多。
小妙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挣到钱,还能躲开爹的骚扰,两全其美。
至于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毕竟是嫂子冒坏设计,才有这样的乱伦的经过。
假如我走了后,爹上了我嫂子,那么我以后见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着人家眼色过日子,这岂不是一举三得!想到这,小妙打好了主意,决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妙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烦了曹新,女儿一走他拿谁发洩呢?秋花也不愿意让小妙走,因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
可小妙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爱后,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强烈抗议。
小妙说:「爹,既然是嫂子使坏让我们有了这关系,我也想让你上她,为我报仇。」
曹新说:「可你嫂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小妙说:「她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上不了的,嫂子又沒有你力气大,就像在小庙里那样准能行!」曹新见女儿非要走,也沒有办法,只得想法在秋花身上发洩。
临走的时候,秋花百般阻拦,但看到小妙意志坚决,知道是要报復她,更知道劝是劝不住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果不其然,小妙走后,公爹就开始骚扰秋花,不是摸摸屁股就是摸摸奶子,沒把秋花噁心死。
秋花想过回娘家躲躲,可就留一个公爹在家沒人给做饭,邻居会怎么说?应该说她不孝顺,然后你走到哪,人们都会指着嵴樑骨骂的。
再说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好面子的人,见女儿不伺候公爹,那肯定不能答应的。
秋花也想到把公爹骚扰的事儿说出去,可公爹在村里人们的眼中就是个老好人,说了也沒人相信,还得说秋花不愿意赡养老人,才给老人造谣,毁坏老人的名声。
秋花啊秋花,真是左右为难啊。
吃过午饭,秋花赶紧的收拾碗筷,一分钟都不敢在屋里呆着,要不公爹的大手浑身都要摸个遍。
院子里养了十多只鸡,见主人出来都兴奋的围过来,叽叽喳喳的要吃的。
曹新也跟了出来,但在院子里不敢放肆,只是在一旁轻声说着:「秋花,我们就来一次,就一次行不?」秋花把米扔在地上,假装沒听见,那群鸡围过来争抢食物。
突然,一只公鸡一扑稜膀子登在一只母鸡的身上。
曹新问:「秋花,你看鸡做什么呢?」秋花知道公爹不怀好意的问题,气哼哼沒有好气的顺嘴说了句:「踩蛋儿呢。」
曹新嘻嘻的笑着说:「你看鸡都踩蛋儿了,我俩也踩蛋呗?」秋花暗想:如果就这样相持下去,说不定哪天又像在小庙里一样,我又沒有公爹有力气,他一定会得逞的,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秋花突然来了主意,勐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公爹,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说:「爹,你一天怎么就想这点事吗?你就不想想自从我到你家来是多么的辛苦吗?」曹新想了想,儿媳妇说的也对,自从嫁到家里来就把家务都承包下来了,里里外外的劳作,的确很辛苦,可不管你多辛苦也不是拒绝做爱的理由啊!秋花眼睛变得温柔起来:「爹,你看你一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怎么就不帮我一把呢?再说了,狗子在家的时候和我做那事,但他能帮我忙啊。
爹,你想一想,你帮我做过什么活计了?」曹新一听,原来是这个事儿啊,连连说着:「秋花,只要你和我做那事儿,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秋花哼了一声,说:「家里沒有柴火了,得去打点柴火。」
曹新一蹦老高:「我去我去。」
把秋花往屋里拉,「做完了我就上山。」
秋花忸怩着:「爹,要是做完了你就沒劲了,还有力气上山啊?」曹新说:「有,一定有。」
秋花撒娇的说:「不嘛,你打回柴火再说。」
曹新因上过一次当了,这次也学滑了:「秋花,你不是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了吧?」秋花说:「我现在还有什么花花肠子,小妙又不在家。」
曹新还是不相信。
秋花说:「爹,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去,等我回来好给你做饭。」
曹新一听蹦了起来:「別別別,我去,我去。
但你得让我亲一口。」
秋花点头回身进屋,曹新也跟着进来,两个人相拥亲嘴,秋花很主动的把舌头伸进公爹的嘴里。
过了一会,秋花挣脱出来说:「爹,时间不早了,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说着话还在公爹的裤裆扭了一把。
曹新从心里往外乐,拿起绳索镰刀,临走的时候也沒忘在秋花的屁股上掐一把。
秋花说:「別摸了,快去快回。」
曹新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秋花望着公爹远去的背影,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你这个老不死的!然后生火,往锅里放一碗豆油,烧的磙烫,又重新装在碗里,放在了炉台上,转身走进自己的屋,把衣服脱了,只穿着红兜兜和一条三角粉裤衩,上了炕,用被把自己盖上,眼睛瞄着窗外,等着公爹回来。
曹新家后面就是山,只需走五分钟就到了,因我家里儿媳妇答应和他做爱,所以幹活也格外的卖力,不一会就打了一捆柴火,轻松的扛在肩膀上,一路小跑的回了家。
早见儿媳妇在窗户这看着他,身上只穿着红兜兜,露着雪白的肩膀。
哇,儿媳妇真的等我呢,曹新不由得一阵欢喜,放下柴火就往屋里跑,进屋就把儿媳妇抱住,更让她高兴的是儿媳妇只穿着裤衩,那鸡巴早就硬起来了。
迫不及待的把儿媳妇的裤衩拽下来,用手摸着朝思慕想的阴道,上面亲着嘴,秋花很配合。
曹新更加迫不及待了,分开儿媳妇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掏出鸡巴就要往里放。
这时,秋花突然用手摀住了阴道,说:「爹,我这里有半年都沒有弄这事了,我怕疼。」
曹新温柔的亲吻着说:「沒事,我慢慢放里。」
秋花说:「不,你还是蘸点油吧,那样能滑些。
油我都准备好了,在炉台的碗里,你把这个蘸一下就行了。」
这时的曹新以昏头了,向外一看,果然看见炉台上碗,拍着儿媳妇的屁股说:「秋花你真好,想的真周到。」
下了地走向炉台,把一个坚硬的鸡巴插进磙开的豆油里,就听得「支」的一声,几乎把鸡巴炸了个外酥里嫩。
疼的曹新摀住鸡巴哇呀呀怪叫,在地上乱蹦。
秋花见计策成功,心也就放了下来,跪在炕上用手抠着自己的阴道,喊着:「爹啊,快来和儿媳妇踩蛋儿呀。」
曹新这时还沒反应过来,叫着:「我鸡巴发麻心发颤儿,哪有心思去踩蛋儿。」
秋花说:「爹,这回你不能怪我了,我都准备好了,是你不来的。」
说完开始穿衣服。
这时曹新才知道又中儿媳妇的计了,而这次是绝杀,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做爱了。
在医院里,秋花细心的照料着公爹。
当医生问这是怎么弄的?曹新早羞得老脸通红,无言以对。
秋花说:「拿豆油沒拿住,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当医院里的大夫知道秋花是曹新的儿媳妇后,都夸赞秋花贤惠。
秋花不好意思的说:「我公爹不容易,自从我婆婆去世后,他一个人拉扯着我老公和妹妹长大成人。
现在我老公和妹妹都去打工了,我要是不孝顺公爹,就对不起我老公的。」
这一下,秋花就美名在外了,一家媒体还专门採访了秋花,登上了报纸。
等出院回到村里,秋花得到了县里的表扬,立她当劳模,还给颁发了许多奖金,许多人还来帮助秋花来照顾公爹。
到了晚上,秋花放心的住在公爹的炕上,惹来不少的非议。
秋花说的好:「公爹也是爹,如果照顾不好公爹,那还是人嘛。
再说了,公爹一直把我当亲生的女儿一样,这时还有什么忌讳的?」这一下秋花就更有名了,还得到来自各个方面的资助,小日子也红火起来了。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曹新就把牙咬的咯咯直响,骂着:「秋花啊秋花,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呢?你害苦了我不算,你还在众人面前显得那么孝顺,你真是毒蛇心的女人啊。」
秋花说:「爹,你能怪我吗?是你老不正经的想不正经的事儿,我对你只是一个教训。」
曹新骂着:「你这个毒蛇,为什么还要在外面装好人。」
秋花说:「爹,人家问,你让我怎么说?是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吗?我知道你是很要脸面的,我是给你争脸面呢。
爹你可別把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把个曹新说的理屈词穷。
转眼快要过年了,二狗子回来了,知道爸爸在媳妇细心的照料下身体很好,特意给秋花买了金项链,在爸爸的面前给秋花戴上,秋花笑的满脸桃红,幸福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曹新这个气啊,但又不敢说出来。
邻居也来了,岁数大的,就拍着曹新的肩膀说:「老哥啊,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媳妇啊。」
曹新还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得陪着笑夸秋花几句。
秋花就倒在公爹的怀里说:「公爹也是爹啊,我这么照顾是应该的。」
引来一片喝彩,都说秋花贤惠。
沒几天,小妙也回来了,刚进村口就听到大家都夸她的嫂子,心中还纳闷呢。
后来才知道爸爸不小心把磙烫的豆油洒在裤裆上受伤,是嫂子精心的护理才得以康復的。
小妙一想就知道是嫂子幹的好事,但她又不敢对外人说。
刚进院子,嫂子一阵风似的迎了出来,笑呵呵把小妙身上的行李接过来,爬在耳边说:「这回你和爹睡在一起沒事了。」
然后就像什么也沒有发生过一样,进屋给家人做饭。
到了晚上,小妙问是怎么回事,曹新气哼哼的把事儿给说了,然后骂着:「你嫂子这个带毒的女人啊,把我这个给毁了,现在我想和你做那事也做不了。」
小妙说:「爹,你就感谢我嫂子吧,人家把我俩的事儿都隐瞒了。」
心里很感谢嫂子,从此自己也结束了乱伦的生活。
曹新见女儿也不帮他说话,心中就更来气了,但也沒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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