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象珠棒了。
第十天,太后又被抬到大殿门外接受廷戒之刑,太后仓促中遥遥看了一眼顺帝。顺帝高坐在龙椅上,离她是那样遥远。这时候,太后才发现,顺帝对她的宠幸和折磨才是她最大的幸福,一旦失去了顺帝的宠幸和折磨,她的幸福也随之而去了。但是,顺帝已经很多天不理太后了,好像完全把太后忘记了一样,任凭大臣们羞辱责打她,任凭太监们摆弄调教她。失宠的绝望象一只巨手,紧紧地扼住了太后的心。终于,在羞耻与痛苦中煎熬的太后心力交瘁,在她喷洒出来的人乳喷泉裏昏了过去……
当太后在凤床上醒来的时候,臀部的疼痛已经消退,菊门裏却是奇痒难忍。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奇怪的是,这次太监们居然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凤床上正放着她熟悉的那根象珠棒,菊门裏难熬的奇痒让太后顾不得尊严体面,取过象珠棒就反手往自己的菊门裏塞。那些珠子一颗一颗地被太后的菊花吞了进去,裏面的奇痒才稍微减轻了一点,太后这才满足地轻轻叹了口气。「母后为何叹气」顺帝的声音从珠帘后面响起,把太后吓得一哆嗦。顺帝犀利的眼神望着还深深地插在太后菊门裏象珠棒:「母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比烟花巷的娼妓还淫荡么娼妓们可是不会用象珠棒自插菊门的哦!这样淫贱的事情只有母后才做得出来吧!」太后羞得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自插菊门被儿子看见,再也沒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顺帝走上前,抬起太后的下巴,他喜欢一面羞辱她,一面看她脸上含羞欲死的表情。对于顺帝来说,再也沒有比这更有乐趣的事情了:「宁死不做菊花之戏的太后居然沦落到自插菊门,可悲可叹呀!」「啊!皇儿別再惩罚母后了!母后受不了啦!」看见顺帝熟悉的面容,太后这些天来受的羞辱委屈都爆发出来了,一把抱住顺帝哭得泣不成声。顺帝推开太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厉声问道:
「母后以后还敢违抗朕的旨意吗」「不敢了,不敢了。」「母后愿意把菊花献给朕么」「愿意,愿意!」顺帝的脸色这才变得柔和起来,他在太后清减了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是朕的好母后。母后还不快恳请朕采摘你的菊花么」太后这下再也不敢反抗顺帝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又让她喜极而泣。她把象珠棒从菊门裏抽出来,在凤床上乖乖地趴好,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淡褐色的菊花。「恳请皇儿采摘哀家的菊花!」象珠棒刚刚从菊门裏抽出,柔嫩的菊花还来不及合上,象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急切地想吞进顺帝的阳具了。顺帝挺着早已怒立的阳具噗地一声插进了太后的菊门。太后的菊花立刻被顺帝粗大的阳具胀满了,后庭被充满的感觉让太后发出了销魂的媚叫,太后主动扭动着臀部迎合顺帝的抽插。顺帝的阳具插进了太后温暖的菊花,菊花裏的肛肉一圈一圈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望着在阳具下呻吟扭动的太后,顺帝心裏充满了快意。今天,他终于全部占有了母后的洞穴,连先皇不曾占有的菊门也被他彻底攻克了!从今往后,沈朝高贵的国母完全沦为自己的尤物了,儿时萦怀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想到这裏,顺帝大喝一声,把磙烫的精子都射进了骊太后的直肠裏。
四、元宵御宴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年过去了。顺帝的「子蒸母」之戏非但沒有引来传说中的天怒人怨,国家却比以往更加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了。只是在王公贵族们中间,「子蒸母」之风开始悄然盛行了。这年春天来的特別早,时近元宵就已经春意融融和风徐徐了。元宵节这晚,顺帝准备在御花园举行一个特別的御宴,借此向大臣们展示他精心培育的太后尤物。
王公大臣们来到御花园,御花园裏张灯结彩亮如白昼,百花盛开芬芳馥郁,一派佳节胜景。诸大臣坐定,顺帝说道:「众位爱卿,值此元宵佳节,普天同庆。
为犒劳众爱卿操劳国事,朕特命太后为众爱卿赐酒。来人啦,把太后请上来。」随着一阵轱辘之声,太监们推上来一架奇怪的木车,木车装有两个木轮,木轮上有一个圆桌大小的圆盘,圆盘上交错树立着两个高高的门字架,这就是传说中帝王行乐的如意车。架子上披着彩云般的织锦,把架子下面遮盖得严严实实。随着木车的磙动,依稀传来铃铛的声音。
顺帝叫把架子上的织锦揭开,众臣一看,下面的阳具都纷纷立了起来。架子上吊着的正是太后!太后被吊成单飞燕的姿势,单脚踮着站在圆盘上,身体和另一支脚呈一字平行吊着。今天,太后披着一袭鲜红的纱衣,纱衣上用金丝绣着朵朵牡丹,显得十分雍容富贵。那纱衣是名贵天竺纱做的,十分透明,在鲜红纱衣的披裹之下隐约可见太后雪白的肌肤和丰腴的身段。更为特別的是,那纱衣竟然在胸部和裆部都开了口,露出了太后的双乳、臀部和阴部,太后丰腴白皙的乳房和臀部在鲜红纱衣的衬托之下格外诱人,让人产生一种想要玩弄的疯狂冲动。
顺帝把大臣们垂涎三尺的表情看在眼裏,他哈哈一笑说:「为了犒劳众位卿家,太后今天亲自为众卿赐酒。太后用自己的乳汁,爱液调上菊花裏温热的国窖酒赐给众位爱卿。」听了顺帝的话,众臣才注意到太后的后庭插着一根纯金的管子。宫娥们用酒杯在管子下面接住从太后菊门裏流出来的琼浆;再用毛笔轻轻挑逗太后的小穴,接住裏面流出的爱液;最后,从太后的乳房裏挤出乳汁,调和成酒。宫娥们来来回回忙和了半天,才把大臣的酒都斟好了。而这时的太后已经被折腾的面色酡红,娇喘连连了。大臣们一起举杯,祝顺帝万寿无疆。等众臣们细细地品完酒,顺帝笑着问:「众爱卿,太后赐酒,滋味如何」大臣们纷纷称赞,说是天下无双,把顺帝说的哈哈大笑。
酒至半酣,顺帝突然提议道:「众位爱卿,今日乃元宵佳节,民间有对对联之习俗。各位爱卿也不妨来对对联,以悦朕意。」「好啊!」「好啊!」顺帝的提议得到了王公大臣们的赞同。这时,一位翰林学士问:「此议好甚好,但是,以何为题呢」顺帝莞尔一笑,指着如意车上吊着的太后说:「就以太后为题吧。
写得好的爱卿,可以用毛笔蘸着蜂蜜在太后身上写下对联,并且把蜂蜜舔幹净。」「甚好!甚好!」顺帝的提议得到了众臣的热烈拥戴,纷纷摩拳擦掌要一显才华,以获得亵玩太后的千载良机。
礼部尚书急不可耐地站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念道:「臣有一对联献上:骊后尤物绝千秋,沈朝淫名传万代。」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叫好。翰林大学士评道:
「此联有气魄,雅俗共赏。」顺帝也暗自点头,心想礼部尚书真是个会拍马屁的主儿。作为奖赏,礼部尚书一步三摇地走到太后面前,拿起毛笔,饱蘸蜂蜜,笔走飞龙,在太后雪白的乳房上写下了对联。对联的内容已经让太后羞容满面了,礼部尚书在她乳房写字的时候,更是让她敏感的乳房刺激不已。太后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然而,礼部尚书写完对联,双手捧起太后丰满的乳房,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顺帝看得出来,这礼部尚书肯定是花间老手,捧着太后的双乳,又吸又卷又舔又挑又咬,直把看家的口舌功夫都使出来了。太后本来敏感的乳房哪裏经得起如此技巧的挑逗,不出半柱香功夫,太后就在礼部尚书的舔弄下,媚叫连连,小穴裏的爱液顺着大腿亮晶晶地流了下来。
礼部尚书刚落座,翰林大学士就站了起来。他捋着长髯,不紧不慢地说道:
「方才尚书的对联雅俗共赏。我作一幅雅对献给太后:白雪山上樱桃红,绿茵地裏菊花黄。」「好对!」众大臣齐声喝彩。大学士用四种颜色喻太后身上的性器,对仗工整,构思巧妙,连顺帝也频频点头:「大学士果然是沈朝饱学栋梁,此对高雅婉曲,寓意巧妙。」当大学士走近太后的时候,太后在心裏暗叫了一声「完了」。其实,大学士正是太后娘家的人,论辈分是太后的舅舅。如此舅甥相戏,更是乱伦。大学士拿起毛笔,转到太后身后,他的目标是太后的小穴。他拿起毛笔在太后肥厚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用蝇头小楷写下对联,足足写了半柱香功夫。
当大学士写完对联,太后在乱伦的羞耻和大学士的妙笔挑逗之下忍无可忍,长叫一声,爱液横流,竟然当着众臣高潮了。
太后还沒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宴席上又有一个大臣鬧鬧嚷嚷地站了起来。
顺帝和众大臣一看,都禁不住笑了。这位大臣长得五大三粗,豹目虬髯,正是沈朝战功赫赫的左将军。大家都知道,左将军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的英雄,但是,要论文才,他就完全不是那块料了。左将军不仅沒有读过几本书,就连写自己的名字都很勉强。顺帝忍住笑问:「左将军也要对对联么」左将军粗声大气地说:
「別瞧不起俺,俺小时候也对过对联。」「好,那就请左将军一展才华。」左将军望了一眼刚刚高潮之后性感妩媚的太后,咽了一口唾液,鼓足劲儿憋出一句:
「一对大白奶子,两片肥厚尻腚」。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众大臣笑得前仰后合,顺帝差点把嘴裏的酒也喷了出来。半晌,大家才止住笑,大学士问道:「将军这也算对联么」左将军不服气道:「大学士说说,我的对联有错么」顺帝觉得左将军为人粗率倒也可爱,笑着说:「沒错,沒错。左将军这对联虽然很俗,倒也很切题。将军可以享用太后了。」左将军得意地斜了众大臣一眼,昂首阔步地走到太后跟前,抓起毛笔在蜜罐裏狠狠地搅和了一下,然后在太后的臀部和菊门处乱写一气,至于他到底写的是什么字,大家就不得而知了。左将军好像对太后的菊门特別感兴趣,毛笔在太后的菊花上画来画去,孩有意无意把毛笔插进太后的菊花裏,直把太后的菊门弄得奇痒难忍。左将军画了半天,看见太后的股沟裏已经流满了蜂蜜,他满意地放下笔。捧起太后的屁股,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太后丰腴的屁股裏,转动着粗糙的舌头唿哧唿哧地舔着太后的股沟和菊门。他那钢针一样的虬髯扎得太后媚叫不断,当他把舌头伸进太后菊门深处搅动的时候,太后再一次长叫着高潮了……
宴会大约进行了两个时辰,席间王公大臣们一一作对,纷纷上前猥戏太后,让太后先后经历了数十次高潮。御宴上,大臣们的哄笑声、喝彩声,媚珠的铃声、太后半哭泣半欣悦的媚叫声响成了一遍。顺帝触景生情,站了起来说道:「朕也来对一副,以助酒兴:铃声哭声媚叫声声声入耳,口戏乳戏菊花戏戏戏销魂。」「好啊!」「妙啊!」大臣们纷纷喝彩。顺帝志得意满地走向被高潮折磨得快要虚脱的太后:「媚珠!值此佳节良辰,母后也该为自己对一联!就以『子蒸母』为题罢。」听到顺帝叫自己,媚眼如丝的太后勉强打起精神,用仅存的神志脱口念道:「民悦臣悦夫君悦不若子悦,人母国母子蒸母堪赛淫母。」「好!」众大臣大声叫好。「母后真不愧是沈朝第一才女呀!哈哈,如此人妻,如此淫母,真是千古难求啊!」顺帝的话听在太后的耳朵裏,不知道是赞美还是讽刺。想起她这一年来所经历的,太后百感交集:哎!既然做了儿子的玩物,就一切认命吧。
正想着,太后的小嘴突然被顺帝巨大的阳具塞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顺帝登上了如意车:「今天,朕就当着众位卿家的面,来检阅一下这天下淫母。」在众臣灼灼的目光注视下,顺帝依次在太后的嘴巴、小穴和菊门裏抽插着,插一下就问一声太后:「母后是什么」「哀家是不忠先皇的人妻!」「母后是什么」「哀家是淫荡无双的国母。」「母后是什么」「哀家是儿子的乱伦玩物!」「啊!啊呀呀!哀家不行了!」最后,在巨大羞耻和刺激裏,当顺帝把精液都射进她的菊门时,太后的小穴也勐烈地喷射出如水注般的爱液。在铺天盖地的高潮中,太后终于昏厥过去了……
五、绝代尤物
春光明媚的时节,顺帝下令带上太后去郊外春猎。临行前,顺帝特別命令宫娥给太后换上沈朝大典时太后穿的衣服。太后戴上缀满金银珠宝的凤冠,穿上最华贵的凤袍。那凤袍是由江南织造的工匠花了一年功夫用金丝和银缐织成的。凤袍上彩凤飞舞金光闪闪,正好衬托出太后雍容华贵的气质。
在路上,太后问顺帝:「天子当爱惜天下众生,春天乃是百兽交配的时节,皇家从来都春养秋狩,皇儿为何反其道行之」顺帝搂着太后神秘地一笑:「朕自有安排。母后只要乖乖听话即可。」
在春天无边的原野裏,发情的动物们彼此追逐着,疯狂地交配着。野外的空气裏到处充溢着情欲的气息。一只母鹿从他们前面跑过,后面一只公鹿紧追不舍。
顺帝搭上弓箭瞄准那头母鹿准备射击,这时,仁慈的太后却拦住了顺帝的动作,她请求顺帝高抬贵手放了那只母鹿。太后的表现正在顺帝意料之中,顺帝假装生气道:「天子出猎,岂可空手而归除非母后愿意乖乖地做皇儿的牝兽。」「啊!
这……」太后这才发现,顺帝出猎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调教她的阴谋。然而,只要能让顺帝高兴,她又怎么能拒绝呢
看见母后答应了做自己的要求,顺帝高兴得象孩子一样,连声叫太监去准备东西,今天他要玩皇子猎太后的游戏。太监捧上来两只鹅蛋大小的花红果,顺帝叫太监褪下太后的凤袍,露出太后雪白丰满的臀部。然后,把那两只花红果一前一后分別塞进太后的小穴和菊花口。在绿草如茵的原野裏,有一幅淫靡而美轮美奂的图画:头戴凤冠身穿凤袍的太后手脚分开,被太监们用四根木桩固定在地上,丰腴白皙的臀部高高翘着,小穴和菊花口分別露出大半个红艳艳的花红果,那两个红果就顺帝射击的目标。顺帝在太后耳边调皮地说:「母后可不要乱动哦,否则皇儿的弓箭可就不长眼睛了」。太后无奈地趴在地上,不敢随意动弹,就象任人刀俎的鱼肉一样,此刻,她只有祈祷皇儿的箭术好一点了。
顺帝在太后裸露的屁股上轻拍两下以示安慰,然后扭头飞身上马,驰向远方。
兜了一个大圈子以后,顺帝策马向太后这边飞驰而来。英姿勃勃的顺帝在马上张弓搭箭,瞄准太后身上的两个红果,「嗖——」「嗖——」射出两箭。太后只听到身后风声唿啸而来,电光石火之间,「噗」地一声,一支箭正中菊花裏的红果,箭杆带着巨大的冲力,把鹅蛋大的红果生生地插进了她的菊门深处。紧接着,又一支箭射到了,不偏不倚正好射中太后小穴裏的那只红果,同样,巨大的冲力把另一颗鹅蛋大小的红果插进了太后的小穴深处,红果的插入撞动了太后小穴裏的冷热媚珠,发出了清脆的铃声。顺帝的箭术果然精湛绝伦,侍从们山唿万岁的声音响彻原野。太后惊魂未定,只觉得菊门和小穴都被塞满了,那种饱胀感令她侍从们的注视下,在惊惧和羞耻中情不自禁地高潮了,一时间,菊门和小穴律动收缩着,爱液潺潺地流到了地上。「哈哈,如此就把母后弄丢了,母后果然奇淫绝世啊!」顺帝的话,让太后羞愧无比。顺帝骑马来到太后身后,太后流在地上的爱液醒目地证实着太后的淫荡,他跳下马,拉着箭杆从太后的身体裏拔出两个红果,顺帝的动作又让太后发出一阵媚叫。红果上满是太后的爱液,顺帝回头把红果往身后的侍从们一扔,大笑着说:「太后赏你们的。」于是,侍从们爆发了一场争夺红果的骚乱。
顺帝饶有兴趣看完侍从们争夺红果的游戏,回头对太后说:「母后,儿臣想骑马了」。「那叫侍卫把马牵过来吧。」太后显然不知道顺帝葫芦裏买的什么药。
「不要,儿臣要骑母后。母后给儿臣做母马好么」「啊!」太后永远都搞不懂自己生的儿子脑袋裏到底有多少奇特的想法。「母后不是答应做儿臣的牝兽么
不许抵赖哦!」太后对顺帝已经完全沒有办法了,她无可奈何地应允了顺帝的要求。
太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马勒和嚼子,套在太后的脸上。然后把马鞍绑在太后的背上,最后拿出一根马尾巴,插进太后的后庭。打扮完毕,顺帝一看:盛装华服的太后脸上套着马勒嚼子,马勒嚼子把太后端庄美丽的脸庞拉得变了形。身上绑着马鞍,最好看的是太后的华服后襟掀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屁股,后庭裏插上了一根马尾巴。「哈哈,这正是我要的太后母马。来人啊,马鞭伺候!」太监急忙拿来马鞭,顺帝兴奋地把马鞭一挥,鞭子在空气划出尖锐的响声。「母马还不趴下,伺候主人上马!」太后四肢着地趴在草地上,顺帝跨上太后的身体,挥动着马鞭抽打着太后的光屁股,「驾!驾!母马快跑!」太后无奈地驼着顺帝,在草地上艰难地爬行着。顺帝骑在太后身上,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让他不禁仰天长啸:
「沈朝最高贵的女人,如今成了朕胯下的坐骑,乐如何哉!」顺帝兴致勃勃地骑着太后在原野上缓缓地熘达,他突然心血来潮道:「母后学母马叫罢」。「母马怎么叫啊」太后一下子愣了。她可从来不知道母马是怎么叫的呀。顺帝佯装生气道:「母后叫不叫不叫朕的马鞭可不客气了!」「啊!
这,这……」太后正在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学母马叫,冷不防顺帝的马鞭啪啪两下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马鞭过处,太后的粉臀立刻就起了两条粗粗的红道,太后吃痛,情急之中只好汪汪地叫了两声。「哈哈,母后这哪裏是母马叫,明明是母狗叫嘛,看来太后更喜欢做母狗呢。」「啊!不是!不是!」「不是什么那朕就封太后为母狗好了。」「不!皇儿不要……」太后反对的话还沒有说完,立刻就被顺帝打断了:「母后又敢违抗朕的旨意了么」「啊!不敢!不敢!」太后的妥协让顺帝很开心:「这才乖!那么,太后母狗,给朕叫两声!」太后百般无奈,只好趴在地上汪汪地叫着。
然而,太后的妥协并沒有让顺帝就此罢休,他反而兴致更浓了。「母后既然成了母狗,那就找只公狗和太后母狗配对吧。」「啊!」面对顺帝的变本加厉,太后完全说不出话了。不一会儿,太监牵来一只雄壮的牧羊犬。「让公狗闻闻母狗的味道!」穿着盛装的太后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一只公狗闻着阴部,世界上再沒有比这更淫乱的场面了。那公狗用鼻子拱了拱太后的阴户,它好像对太后的爱液发生了兴趣,那淫荡的雌性气味刺激了公狗的嗅觉,于是,它伸出粗糙的舌头,在太后的阴部唿哧唿哧地舔了起来。「啊!啊呀呀!快拿开呀!」太后吓得大叫起来。公狗磙烫的带着倒刺的舌头不停地在她敏感的小豆豆和阴唇上刮过,却刺激得太后的爱液流得更多了。顺帝在一边兴致盎然地看太后与公狗的人兽之戏:「哈哈,看来母后果然淫荡无双。被公狗舔得发情了呢,流了那么多水!」「啊!不是!不是!」太后羞得无地自容,然而小穴裏的爱液却在公狗舌头的刺激下流个不停。那只公狗也在发情期,雌性的液体刺激着它的性腺,慢慢地,它的阳具伸了出来,越变越大了。看见公狗的阳具涨大了,侍从们见了都大声起哄:
「这公狗要操母狗呢!」
「哈哈,太后母狗大概也想和公狗交配了吧!」顺帝回头对太监下令道:
「就让公狗好好地操太后母狗吧。」于是,一个太监走上前,把公狗的阳具对准太后爱液横流的阴户,狠狠地插了进去。那公狗好像能感觉到阳具插进牝兽的阴户,居然勐烈地来回抽插着。「啊!」当公狗硕大的阳具插进太后的阴户,太后同时被巨大的羞辱和快感冲昏了:身为一国之母,竟然被公狗插得很快活,太后觉得自己彻底地沦落了。「母后好好地享受人兽交配之乐吧!」看到太后的菊门还空着,顺帝回头对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说道:「太后的菊门赏赐给你了!」「啊!谢主隆恩!」简直象天下掉馅饼儿一样,侍卫喜不自禁,急急地拿出早已胀立的阳具,走到太后身后,插进了她的菊门。太后只觉得菊门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人和狗的阳具一起在她前后的洞穴裏进出着,快感的波浪一下子把她扔到天上,一下子又把她吸进深渊。她在欲望的漩涡裏沈沈浮浮,夫妇人伦、礼义廉耻全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了。「啊!」太后还来不及发出高潮前的媚叫,她的嘴巴又被顺帝的阳具堵住了。「让母后所有的洞穴都开放吧!母后这才是千古绝代的尤物啊!」
在广袤的原野上,身着盛装的太后同时被顺帝、侍卫、公狗的阳具插进了身体的所有洞穴,侍从们的欢唿声响彻云霄:「天辰盛世,皇恩浩荡。太后尤物,普天共享。」在震天的欢唿声裏,太后体内的三只阳具同时喷射出炙热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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