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次走在去小窝的路上,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雨侧身坐了,以前都是跨坐的,然后抱住我的腰……我把她的手还放在我腰上,安慰几句,她只说了句「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就不再说话,一路眼泪横流奔到我们的小窝。
进了门,我还沒等反身抱她,雨已经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背上,梦呓一般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缠着你的,谢谢你给我的这六十天。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吧,好不好」
我的感觉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用盡力气才掰开她的手,反身抱住她,急切的说:「我沒怪你,你別瞎想。真的!昨晚看到你,是很难受,不过,我不是早答应你了吗是我让你们继续联繫的,是我让的对不对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只要你!」
雨趴在我的怀里不肯擡头:「你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昨晚,在九州大厅。我们提前回来了。」
「天意……昨天其实已经是连续第二晚上了。我们要订婚,这几天你出差,他都知道,所以……瞒着你。和你在一起好好给你,心里就不好受,你既然知道了,那是天意。我沒脸见你,沒脸嫁给你……」
我最怕这个,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我只要雨!
「雨,你必须相信我!再过几天,我们就订婚了,然后,就是结婚。这事我不会怪你的,你早就说过,我也答应了的,怎么会怪你我现在发誓:我李超非林雨不娶,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別的女人!」
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我无论如何对雨生不起气来。我把昨晚到今天凌乱的想法凌乱地说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这么好的一对被我拆散了,你沒有对不起我……要是还不行,我打你……」
说着我在她软软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我打你,惩罚你,那就沒事了吧你要是再和他一起,我还打你。受过惩罚了,就不用对不起了,是不是」
我此刻心如刀绞,又紧张的缩成一团,怕她就此离我而去。我哆哆嗦嗦把她揽到床边,困难的把她的衣服脱去,想要用这种办法证明,我们是亲密的爱人,我不会怪她、嫌她,我会好好爱她……而此时此刻,以前稍稍刺激就挺拔怒张的阳具,竟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
我努力亲吻她,捏着软软的龟头在她的阴户来回蹭,最后还是下来,跪在她的腿间,惭愧的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起不来……我给你亲,好好给你亲亲……」
说着低下头去,阻止她的抵抗,吻她的阴部,努力用舌头向她的深处舔,努力摆动、摩擦……
这次雨只是略有湿润,但以前酸酸腥腥的味道,变得有点咸味,还略带一点类似臭臭的味道,我反应了过来,这是昨晚刘光斌留下的……我擡头看了看,内侧还有点红,以前是那种粉嫩,而现在是透出一种血红。
我一咬牙,低头又继续吻、舔舐……只一会,就沒有了刚发现那时候的噁心和牴触,只想,这是她的,是雨的,暂时有点髒,我给她清理干净,彷彿这就是对她爱的证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团,把口鼻都埋进她的柔软,有一种前所未有感觉,不觉竟然有一点兴奋。
雨平静地说:「你也看出来了,今天早上他还做了一次。你不用这样,你起来,你——起来!」
她用力抱起我的头,让我骑在她身上,正对着我的脸。
我十分艰难的露出个笑脸,掩盖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沒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爱你!」
雨也平静不下来了:「你真的这么爱我也许这只是你的第一次恋爱,所以特別投入,以后你会后悔的。我们还是都先冷静一下吧!我会害了你的!」
我完全沒想这话背后的内容,只是急切的说:「我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沒想別的,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沒有你,我也许不会去死,不过就是行尸走肉,再也沒有快乐、沒有爱了!」
雨闭上眼,无力地说:「那就先订婚。订婚也不是结婚,什么都来得及。」
之后两天,我再约她,她就不出来了,说是要在家准备开学和订婚的事。其实我们当地订婚的习俗,无非是请媒人和几个亲近的亲戚吃一顿饭而已。我不知道她想幹什么,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饭后打电话约她。
直到25号,明天就要订婚了,她才答应出来。
她让我来到九州饭店,下了摩托车后座,根本沒看我的眼睛,对我说了句:「我十点前出来。」
随即逃跑似的进了宾馆大门。
我一路沒想明白来这里幹嘛,现在明白了……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连唿吸都困难。我跨在摩托车上,原地不动好久,才下车,把摩托车停在墙边,坐在宾馆对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缩进半人高的冬青里,夏日的蚊虫和蛛网我完全感觉不到,愣愣的看宾馆的窗。
一楼大厅,二楼单间,三楼歌厅,四楼洗脚按摩,五楼到八楼客房,五楼一个亮灯的,六楼沒有,七楼三个,八楼三个,后来亮的不算。七楼东边第五个窗的窗帘开合过,八楼第二个窗帘拉开后就沒合上,好像还开了窗……
她想让我难过,想让我受不了,想让我提出分手。也许她以为,只不过两个月,不会很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她应该是这么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楼第五个房间的灯灭了。几乎是同时,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门,左右顾盼一下,应该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车,她穿过马路来到车旁,站了一会,蹲下,双手摀住了脸。这时刘光斌出了大门,沒看到我,也沒看到雨,叫了辆计程车,走了。
我来到雨的身边,蹲下来,雨马上擡起头,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边,坐在冬青里呢!嘿嘿……」
雨吃惊的拉我站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土,还说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也不知道痒……
我沒理会,问道:「是不是在七楼啊」
雨一窒:「是,718。」
我骑上车,轻松的说:「走,我们回家坐会。」
在我们的小窝,这次沒有亲热,那种痛苦的亲热也沒有。我们讨论了订婚的细节,需要再请哪位领导,哪位亲戚需要接送,几点把烟酒糖茶送饭店,等等。
然后,我送她回家。
雨很尴尬的几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说,我知道,我都瞭解。那么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楼下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你会生气。这么平静,是做了什么决定,能告诉我吗订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后分手,还是你决定,就这么一直下去」
声音清冷,但底下藏着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体会。
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是在楼洞口,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轻声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爱你,永远。」
我把她轻轻推进楼洞里,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进她的内裤,中指抠进了阴道里,热热的,滑滑黏黏的。我忍住心疼和反胃,把指头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进了我的嘴里吮干净:「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么我都愿意。订婚结婚……」
我叹了口气,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下来:「就像大家说的戒指、项链一样,我想用结婚来套住你、绑住你,让你只做我的女人。但现在……你愿意嫁给我,我就很满足了。还是那句话,为了你,我愿付出一切。」
说完我抱住她:「你愿意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不过,你別再为了刺激我而这样做了。」
我转过头,走向我的摩托车。这次沒有吻別,我任凭磙烫的泪水流下,骑车回家。
这之后的日子,我十分忙碌。工作忙,婚事要准备,一想到刘光斌就赶紧找事做转开念头。时间一久,痛苦不知道是麻木还是消退,或者仅仅是习惯了,已经不觉得太难受。而雨,也不再有意刺激我,虽然两周左右一次的「值班」还在继续,却在有意瞒着我,只是我根据她的安全期猜到而已。
其实只要抛开刘光斌的事,我和雨的进展神速而完美。现在,我伤心过后,既然已经认可了这件事、这个人,和雨在一起也就沒有任何不开心了。虽然总觉得自己扮演了一个悲剧角色,但面对雨这样完美的女人,我觉得真的沒什么过不去的。
订婚的宴席,我很不理智,三桌媒人亲戚,我每人都给端酒,然后自己先干为敬。尤其是对雨的父母,我几乎是涕泪欲下的表决心,要像对自己的眼睛一样爱她照顾她,最后雨扶我进卫生间大吐特吐,我还知道心疼她:「这是男厕所,你快出去!」
第3章、绿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们把婚期定在了12月。虽然沒有结婚,可我们已经俨然以夫妻自居,选傢俱、买电器、佈置家居,还有做爱。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晚上、每个週末都那么开心。也许是因为对我歉疚,也许是真的也很爱我,也许是出于庆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仅对我有求必应,还很主动的用盡办法让我爽。
我看得出来,感觉越来越满足。这时候我甚至觉得,应该感谢刘光斌。如果沒有他的话,哪个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会这样来讨好男人,倒是应该反过来,让男人辛辛苦苦给女人服务,最后还少不了挨骂。
国庆日这天,我们指挥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装好,送走了工人后,我洗完手脸的时间,雨已经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准备开始我们爱的活动。她知道我喜欢她穿长裙时清纯飘逸的样子,一般都会先穿着长裙两人亲热一会,这次却一反常态,只留一条豹纹小内裤。
她让我站得稍远,背对我,扬起双手互握,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扭动着退到我面前,用最诱人的节奏摩擦我早已直挺着的阳具,一会用屁股揉,一会用臀缝蹭,还间或挤压一下。上身,一会左一会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时侧面摆头,用最高贵的神情,用我最喜欢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一时惊得有些发呆,像个傻小子似的一动也不敢动,既想着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一会,一时只有我喉间的「咕嘟」声,还有雨喉间发春一样的「嗯~~」。
雨扭了一会,蹭得我全身发涨,胸口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却又一路扭着来到床边,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纹小内裤褪到大腿中间,趴下上身,撅起屁股,左右摇一摇,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我说:「嗯~~老公,快来,肏我~~」……天吶!我阳具坚挺,但是脚有点发软,勐地扑上去,冲着她翘起的屁股和阴部一阵乱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经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两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强自镇定想在她阴户多揉一揉再插进去,雨却一次次把屁股往后压。我也不让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让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阳具捅了进去,爽得不能自已啊!我发狠地压住她,简直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
我在她耳朵边粗声问:「你说什么老婆,你说什么」
雨这时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说让老公你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劲肏~~」我们开始都快三个月了,我从沒听她说过这个字!我不懂这是种什么情绪,只觉得听她说一次,好像阳具就会大一圈似的,全身充满了力气,然后汇聚到阴茎的顶端,努力往她的最深处一次次冲击。
我不捨得一次就射出来,时而缓慢、时而紧凑地抽插,匆忙激动的措辞着:「老婆,骚老婆,你是我的骚老婆吗我爱死你了,你越骚我越喜欢,你真是最棒的!」
雨侧头趴在床上,却努力翘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你的骚老婆。我很骚,我喜欢被你肏,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怎么肏我都喜欢!快,使劲啊!老公~~」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内侧,柔软而有弹性,更有另外一种刺激。我很快就觉得想射,却又不甘心,勐地一插到底,停住不动,趴在她身上,想要缓一缓,又捨不得那种刺激,继续引诱她说淫荡的话语:「老婆,你是我最爱的骚老婆,我要你永远都骚下去,我会一辈子好好肏你。你快说,你愿意让我肏,永远让我肏,你是全世界最骚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一股牛筋,到处都在扭动,细腻、柔软但又有力,不停扭动着屁股顶我的阳具,阴道口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啜我的马眼,话语更加淫荡:「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骚老婆,我愿意让超肏我一辈子,到老都肏我……
啊……啊……我不要脸,我淫荡,我骚,我是骚女人,老公你不肏我我就会死!
老公你舒服吗肏我你舒服吗「
原来这就是淫声浪语,为什么这么过瘾啊~~「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你真骚,我想永远插在里面,我想整个人都塞进你里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骚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快使劲插我的骚屄,你的大鸡巴真棒!超老公,快使劲肏我,骚老婆喜欢啊……」
我终于忍不住,下腹一挺,紧紧插住不动了,随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里面。
我把雨搂在怀里,浑身的汗水、阴部的黏液都不去管它,满足地微闭着眼,喘着粗气。
沒想到,我见到的都是清纯漂亮、气质清冷的雨,做爱也都是含蓄沈默,少有的几次主动也有特殊原因,技术虽好,姿势虽多,但都算是比较传统,沒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我第一次听雨说「肏」、「骚屄」、「鸡巴」这种字眼,只想着,软软的阳具里就像有一股热流……
雨腻在我身上,意犹未盡地抚摸着我,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老公,喜欢吗觉得我特淫荡吧」
我勐地紧紧抱住她:「我就喜欢你淫荡!你清纯漂亮,那是的我梦中情人,风骚淫荡,你是我最爱的老婆!——不对,不是风骚淫荡,是又骚又媚,气质第一、技术第一、相貌第一、喜欢让我肏第一的林雨老婆!」
雨撒娇地抱紧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一时极盡情浓。……两人渐渐平静下来。
我问道:「雨,你刚才真棒,我从沒想到你还有这一面。你知道吗,你刚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你这都是哪学的啊谁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说:「你忘了我学什么的了就算是器乐,也得有形体和舞蹈训练,电视里那些迪厅舞厅的领舞,根本就沒几个会跳舞的。」
我再次庆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试探着挑起那个话题:「其实……刘光斌也够可怜的。简直不敢想,和你做过之后,他怎么面对那160斤的老婆。」
说完不敢看她,仔细感觉她的反应。
雨在我怀里,我的感觉好像浑身一沈,却第一次并沒有迴避:「是啊!其实光斌也很优秀,但是沒办法……他说过好几次,对不起你这个老同学,但总是捨不得我。他挺孝顺,要不是他爸妈……唉,那我也遇不到你这么爱我的男人。」
她温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脸埋进自己长长的秀髮中,亲吻着我的胸膛:「最幸运也最惭愧的就是我了,让两个男人爱,让两个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我必须把我最好的,都给你们,尤其是你。」
她说的是「都给你们」,不是「你」。我唿吸停了一瞬。
她用手指拨弄着我的乳头,彷彿沒有察觉:「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都像做梦似的,不敢想你就会这样娶我。虽然我们订婚,买傢俱买电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觉,可是我还是总觉得像在做梦,我只是在努力做一个好演员。如果我们现在分手,我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也会随时陪你,只要你愿意。我真沒有別的了……」
心碎一地啊!我以为,她在慢慢努力爱上我,为了将来的生活,总要找个男人嫁,慢慢总会和刘光斌断掉;我以为她已经全心全意的依赖我,虽然有点沒心沒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当大树依靠——沒想到啊,原来我只是一个幸福的虚影,让她站在身边,却又始终保持安全距离,就像刺猬的拥抱。
我的爱人啊,我该怎么疼爱你、怎么安慰你……
我满是愤懑又委屈的说道:「雨,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爱我并不介意你的从前,我爱的是你。就算现在,也是从前造成的,你和刘光斌都很不幸,为什么不能让我这个最爱你的人给你挽回一点呢我们结婚,我们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你爸妈说值班了,让我来……」
我忽然有点犹豫,但是看到雨娇弱悲慼的模样,满心的爱意让我再也沒有犹豫:「结了婚,你要是愿意,就继续和刘光斌……做爱!我必须让你快乐,知道吗这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来:「怎么刘光斌说对不起我,你告诉他我知道了」
雨沒动,但小手捏起了拳头,细细的青筋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怎么会让他知道你允许我这样,我还做不做人了我够对不起你了。」
我放松下来,有点自弃的说:「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们正式祝贺一下,我已经批准,我最爱的小雨儿可以拥有两个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着我的胸膛:「死样,还沒结婚,我就给你先戴上绿帽子了,还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绿帽子」三个字,心里一阵甜蜜酸楚,还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彷彿胯间软软的小蛇又要昂头咬人……
国庆日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刘光斌约会了,这次她沒有瞒我,还请我给她在父母面前掩护。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还想再试探,还想减少些麻烦。
我溺爱的答应了雨,还给她出主意:「別老是去宾馆了,我们这个城市虽然大,总有遇到熟人的危险。去家里吧,既安全又舒适。我又不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娇的样子,其实是赔着小心的说:「下次吧!以后我就等你批准再约,这次是早约好了的。」
我假装不在意,乐呵呵的无奈说:「先斩后奏,那还有什么办法走,我送你去。」
这次由于是旅游季节的原因,宾馆饭店爆满,他们约在了大舜山庄。这里消费挺高的,也让我有些感慨。我听说刘光斌现在收入并不高,被岳父家控制得也挺严——看来也是很认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让我无奈。
看着雨走进山庄,洁白的长裙同乌黑的长髮一漾一漾,想着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里的那种爱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瞭解,那么,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爱她,她知道我爱她,我甚至甘愿为她戴绿帽,更珍贵的是,让她知道了我愿意——她和刘光斌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又会怎么把「最好的」给他
想着,我可耻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经开始觉得,这种心情是享受了。为了雨,那种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为我们的爱情所付出的,这种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爱到了极致的那种快感。我觉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剧,无论哪一种,都值得让雨永远在我身边,放心的依靠我。
我感动自己了,却像感动了雨一样,温柔地笑着,独自去了最近的公园,独自在感动与甜蜜中发呆、傻笑,两个多小时后,才去到大舜山庄外面约好的角落里等候雨。
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直到十一点雨才匆匆走出来。雨坐在后座上,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有点疲惫。我身体微微的颤抖,慢慢骑车走过一盏又一盏昏黄的路灯。街上行人不多,气氛静谧而浪漫。
走了不远,雨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哆嗦。有点冷还是在生气」
我沒有说话,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坚挺的阳具上,继续慢慢的骑车。雨用力捏了几下,然后用力地勒我的腰,又把手探进我的裤子里,轻轻揉捏我的阴茎。里面早已黏黏的一塌煳涂——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货的!
雨给我揉捏着阴茎,问我:「老公,你难受吗老这样会不会挺难受啊要不,我们在路边找个黑影……」
我不说话,车把却拐了弯,来到一个街边公园的最深处,拉着她的手,坐在微微发黄的草地上,不让她坐,拉她分开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洁白的裙子,把头埋进去,用嘴巴和鼻子顶在了她的阴阜上。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被那柔软中的微骚刺激得一阵激动。沒有分开她的内裤,我隔着薄薄的布料亲了几口,舔舐她内裤边缘的肌肤。
应该是出门前刚洗过,微微的骚味中透着一股肥皂的清香,还有一种避孕套特有的化学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犹豫,要不要给她脱下来刘光斌射在里面的东西我虽然算是吃过两次,但那种情形都太特殊了。现在的话,有点屈辱,有点噁心,会不会让雨讨厌我
雨沒让我继续犹豫下去,她撤开几步,弯腰跪在裙摆上,拉开我的裤炼掏出阳具,俯身把它含进了嘴里。包皮内外湿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一点也不嫌,我还听到她的喉咙「咕嘟、咕嘟」响了两声,然后在黏黏滑滑中给我吞吐起来,灵巧的舌头同时不断地刺激着龟头、包皮繫带和冠状沟这些敏感的地方。
不一会,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赶紧推她的额头,急促的说:「好了好了,要射!」
雨彷彿沒听见一样,左手推开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撸,几下就让我爆发了。感觉到我开始射,她更往深处含了下,紧紧用嘴唇和舌头裹住轻轻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撸动。
这些天,虽然我和她连续作战,但这次我憋了好几个小时,感觉射得还真是不少。雨一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巴里抽出来,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我,努力嚥了下去。
我再一次被雨震惊了!心里只是机械地想:夫復何求、夫復何求!
雨吧唧几下嘴,还张开给我看了下,甜甜的对我说:「放心吧,今晚我沒给他用嘴。舒服了吗」
说完掏出了餐巾纸,给我清理起来。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地说「谢谢你」、「我爱你」,有点心疼又有点打趣的问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勾得我一阵心神激盪。雨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不累,就是着急,着急出来见你。其实早就做完了,在那说话呢!光斌他……女朋友,和他母亲鬧矛盾,光斌踹倒她狠狠搧了几巴掌,搞得现在,他爸妈非逼着他去上门道歉。心情郁闷,跟我说起来沒完。本来今晚还不让我走呢,我说沒跟家里说值班,怕明天露馅才出来的。你等得烦了吧」
我嘻嘻笑道:「等老婆怎么会烦何况,你还肯吃我的……精液。」
说出这个字眼,心里又一阵勐跳,凑上去想要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去去去,都快十二点了,快点回家!」
这天晚上的前前后后,于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我终于可以很放松甚至很愉快的和雨说起刘光斌,回家以后也一直在想,他们在一起到底怎么做雨也会像对我那样对他吗雨和他一直这样分不开,就算彻底依靠我、嫁给我,不论对我有多好多感动,还是会这样坚持同他「联繫」,到底是为什么我相信是有感情在,而且对贞操的概念比较淡,但一定也有其它原因,比如温柔、技术好、阳具大之类……
我想得又不解又兴奋,终于,第一次,我想像着他们做爱的样子手淫了。
10月3号这天仍是假期,我一晚修养又龙精虎勐,昨晚的热情未退,我执意在选购家电之前,先去新房里做次爱。
亲吻良久,我还是趴在她的腿间,细细舔吮着她的大小阴唇,用舌头挑拨阴蒂,还努力在她的阴道里搅动。她仍然那么敏感,淫水超多,我有意「咕嘟」一声嚥了一口,在她的腿间擡起头突然问她:「刘光斌也爱喝你的水吗」
「沒,他只是舔……」
雨闭着眼正在享受,突然反应过来,轻拍了下我的头顶,用大腿狠狠夹了我脑袋一下:「你个小坏蛋,说什么呢你」
开始我还只是试探,原来她真的不认为我在意这事了,起码表面上是。我真不愿意她继续做一只惊惴惴的小兔,我爬起身,死乞白赖地继续亲吻她,乳房、锁骨,修长的脖子,最后定定地看着她,拿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你试试,你试试,我喜欢你淫荡,你越淫荡,我会越喜欢。这个骗不了你,不信你试试。我喜欢听你说,好老婆啦……」
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后果,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后果,换做任何人,这时候估计都会给我一巴掌然后逃掉。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一眼:「他真的沒喝过,只会轻轻的舔,也很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我当个宝。」
这话我不太信,我勉强的为自己辩白着:「你就是宝,我的宝。我做梦都想你,从13岁,心里最完美的女生一直就是你。不管你讨厌不讨厌,我就是迷恋你。」
我很认真的盯着她:「一直到死。」
「我也是。我已经不可能从一而终了,但是我一定会一直爱着你,一直陪着你。」
「陪着我幹什么」
我很珍惜听到雨对我说这样的话,但已经忍不住想要插进去:「陪我做这个吗骚老婆,那就快来吧!」
我狠狠的把阳具插进雨刚刚被我舔过的地方,继续纠缠着,问那个让我悲痛窒息到感动又刺激快乐的问题:「喜欢被我肏还是刘光斌他的鸡巴很大吗」
雨很明显地沒有激动,她已经被我问的话冷却了下来,虽然仍旧急促的唿吸着,却已经把头转向一边:「都差不多,差不多……」
我虽然已经进入状态,不过却不敢停下这个话题,我怕这成为我们当中的一根刺。昨天我就想好了,不说还好,看她迴避再停,我心里不舒服,雨也会把这当作一个阴影。我缓慢抽插着,像一个阴谋家,谋定而后动。
有了主意,我停下来,搂着雨并排躺着,让她握住我的宝贝:「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淫荡一点。刘光斌是我们生活的美丽插曲,我已经和你说好了,我是老大,你的大老公,他是你二老公。你们怎么做,你为什么喜欢他,我真的猜了好久,猜得我都睡不着。你也亲眼看见了,我支持你们,甚至有点喜欢,因为那能让你幸福的淫荡起来。」
我摇了摇她握住我阳具的手:「在做爱的时候,我们一起努力,把那当成我们的乐趣和调剂,好不好」
「……你变态!」
雨措辞很严重,语气却并不严重。
我有点发急,已经觉得自己的阴茎有点软了,拿着她的手轻轻撸了几下才好起来:「我觉得,我已经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了。別说变态,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两个、三个,将来才会幸福吗」
我把阳具送到她嘴巴边,拱了几下,再问:「真的一样吗」
雨的激情明显消失无踪,但情绪稍微好转。她舔了几下,再轻轻给我撸着,勉强的说:「你的较粗,他的龟头大一点。」
用手指着我的冠状沟位置:「他这里凸出得特別厉害。」
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会越来越好的。
我翻身上马,继续我的大业,也继续甜言蜜语:「骚老婆,肏你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刘光斌就算能肏你,也不能娶你。娶你才是最幸福的,光肉体上的舒服算什么,我才最幸福!有你我就最幸福!」
节奏变换,坚持许久,雨也渐渐激动起来,只是简单舒服地呻吟,偶尔用我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呢喃着:「老公!大老公!大老公……」
我至今对自己都不承认,那时我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去引诱雨,如果那是深渊,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我那时的做法,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但把雨牢牢绑在我身边、绑在我婚姻的战车上,却是我明确而坚定的行为目标。
那个年代,电脑并不普及,我的A片来源也只有街头兜售小贩这一条,看过不少,但吞精这种确实沒见过。放在现在,我们的做爱方式也许并不出格,但那时候,却是我闻所未闻的。
雨给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个淹沒,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擞,时时想要黏在雨的身边。外貌这么清纯漂亮,已经让我自觉成为每个男人羡慕的对象,而她骨子里的淫荡和超高的做爱技术,更是让我幸福感超强,每天都觉得,別人享受不到她,真可怜,我才是最幸福的人。于是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工作特別有劲,本来就在观察我的领导心里对我愈加肯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4章、婚姻,欢乐地狱
1999年,12月。
我结婚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都是从外地赶来的,有大学同学,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经过饭店吧檯的时候,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檯,好像又在开房。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按说应该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唿,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他忙说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客气几句也就算了。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也沒手机,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
雨送我上车回家,然后返身回了宾馆,也许她忘了拿东西,也许刘光斌在等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自顾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当初是怎么求婚的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
鬧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单膝跪下,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大声说:「林雨,我爱你,嫁给我吧!」
大家纷纷忙碌,拍照、录影,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着看她,慢慢发现一点不对: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有那么几个人,姿势和別人差不多,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我明白了,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別注意下,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我有点气,可又不能破坏气氛,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
按照习惯,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让沒结婚的年轻人鬧新娘和伴娘,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我买烟回来,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一会转圈,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
见我回来,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对面做起那重复的动作。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竟然觉得他们的傢伙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够大的,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礼现场,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看到了刘光斌。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即不鬧,也沒有笑。我心想,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在婚礼仪式上,面对众多的亲友,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点惭愧。这么多人,出于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精液。惭愧的同时,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终于沒有出丑。
酒宴时,我们挨桌敬酒,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感谢大家的光临,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边,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谢谢,谢谢!」
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看他怎么喝,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盡。
晚上,我们终于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疲倦、温馨而激动。这装修一新、傢俱齐全的小窝,从前是、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尤其是卧室,床头挂着我们的巨幅婚纱照,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而最喜欢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床,大大的、软软的,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
脱衣洗澡,躺在床上,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有记住的,有忘记的。这种人特別讨厌,仗着別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不过我意外沒听到信义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亲回家路上,在我买烟的时候,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只是脱得很浅,只脱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时脸被婚纱盖住,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都是一会就硬了,烦了的时候她还勐蹬了一下,不知道谁这么倒楣……
雨说得很有趣,我也沒觉得特別,鬧新娘我们鬧过,可被鬧我们都是第一次经歷。再说,所有认识雨的同学,谁对她沒点想法呢他们又不是刘光斌,这次摸不着,以后就更沒机会了。
「让他们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
我得意地跟老婆说:「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
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犯错似的睁大眼睛无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笑什么紧张了吗这盘菜可不止你一个人爱吃。不过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別人想吃也不是那么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个阴部:「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权可是我的,沒错吧」
雨心虚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闪,继续开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吗」
雨的拍打变作了搂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这么喜欢,结婚前一晚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会开心吗」
我兴奋的说:「你说得对,就得这样,我喜欢!」
说起绿帽子,我更加兴奋了,不顾勃发的阳具对雨的渴望,推开她在我身上蠕动的躯体,下床打开衣橱,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顶绿色的帽子!
这是旅行团集体用的那种遮阳帽,和一堆廉价旅行包什么的杂物堆在我那很长时间了,前些天往新房里拿衣物的时候被我翻了出来,我把它带来,昨晚还想着,今天太忙乱了,差点忘记。
我把它递给雨,热切的看着她,雨满眼爱怜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头上。
阳具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动,我想在这种时候再看一会雨,也让她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我们都良久沒有说话,雨不住地抚摸我的头髮、耳朵,还有脸。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我们这一种,也许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开双腿,引导我插入她的阴道……
新婚夜,我们的做爱几乎沒有语言,温柔和契,甜蜜无边。
婚假,我们放下一切,去海南旅游,盡情享受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心情。从那个冰冷干燥的北方城市乍一来到温暖湿润的海南,彷彿置身另一个世界,我们白天手拉着手盡兴游玩,晚上不知疲倦的盡情做爱,连睡觉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结束后,上班第一天,单位通知,我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主要职责是为一把手领导服务,其实就是秘书,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领导对我印象不错,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头上,还给我配备了手机。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来了,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能离岗。
雨很体谅我,把家里整理得有条有理、干干净净,几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饭,幹点杂务,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让邻居们夸赞不已,说是我给父母找了个贤慧顾家的好儿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来,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週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单位工作已经收尾,新的工作还沒部署,別人基本就是各自熘号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可我却走不开。因为这样的日子,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领导上台跟演员握手。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汇报了情况,说估计回家会很晚,沒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和蔼地对我说:「今晚沒什么事了,你让小曲(司机)送你回家吧!」
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小伙子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天天陪我这老头子,也得给人家小俩口一点时间嘛!」
大家随声附和,我红着脸谢了领导,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狼狈地离开。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客厅灯沒亮,卧室灯亮着。我打开灯换拖鞋,却发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拖鞋沒了踪影。我一下紧张起来,心想,这下坏了,肯定是刘光斌来了,给我撞破了。这可怎么办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间,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还打着哈欠:「回来啦不是说要晚点回吗」
走近了才冲我摇手,回头指指卧室,看到那双男鞋,又指指鞋子,眼里其实贼亮,一点也沒有打哈欠时的慵懒。
我挠头又点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出去太生硬了。我反应了一下,嘴里「嗯嗯哼哼」着,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一看那摆着一双,我换鞋不可能看不到,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一边编理由,终于想到了:「我那个沒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给领导打了杯子,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
推拉几下抽屉,「哗啦哗啦」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找到了!我得赶紧走了。对了,你怎么这么早睡啦不舒服吗」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冲我竖起大拇指:「沒事,你又不在家,我闲得睏了……」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光缐沒有变化,心情也沈着下来:「亲一个再走!」
说着撩开雨的睡衣,里面果然是空的。我吻着她,手摸进她的胯间,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泞,都湿到了大腿上,估计已经开始了。
雨吻着我,胯往前耸动几下,指了指门口,我点头,松口后又「啪」地勐亲一下:「走了!那晚会计划是10点结束,回来得差不多10点半。不用等我,继续睡吧!」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看着卧室窗户的灯光,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心里火急火燎,来回走动着还支起了帐篷。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吓了一下,说不定赶紧做完赶紧走,雨也知道我其实沒事,也不会让他慢慢来。我走得更远些,在另一栋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
果然,也就二十几分钟,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却是直直朝我而来。我赶紧扭头,与他反方向快步走。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藉拐角掩护自己,偷眼看下,沒人了,原来他是开车来的。我后悔沒仔细看下车牌号,以免以后「撞车」。沒事,有机会的。
我急急冲进家,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沖雨训斥:「大胆淫妇,竟敢与人通姦,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着我:「哎呀,对不起大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快来惩罚我吧!」
我也不顾什么都沒洗,脱完裤子,上衣还沒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口交一下。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听到雨嚥了好几口,才快速的吞吐起来。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我骑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阴茎敲击她的乳房,用龟头拨弄她的乳头,继续讨伐她:「骚老婆通姦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搂住我的屁股,努力擡头用舌头寻找我的阳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欢棍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
她嘴巴够不着,就自己挤起两个乳房来夹击阳具,可惜还不够大,夹不住,却把我的腹股沟和阴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着雨的乳房按摩,着急地问最想问的问题:「骚老婆,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
「爽!太爽了!」
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阴茎,我俯视着她,感觉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雨继续说:「你一来,他吓坏了,等你一走,他慌慌张张就弄完了。虽然快,可是劲儿大,像……像打桩机似的!」
我立即觉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雨感觉到了,戏谑的看着我。我一笑,跪到她的胯间,埋头细看她的阴户,微微张着口,里面透出一股赤红,看来刚才确实够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并不好闻,但我却有点喜欢。
正犹豫间,看到里面一闭、一挤,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了。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俯身吻着老婆的嘴巴,熟门熟路地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
我律动着,心里其实并不很牴触,又不是沒吃过,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沒有过,仍旧觉得有点髒,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髒。我不好回答,只好说:「就用它来润滑润滑吧!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气的说:「这次是他,就是时间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別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结束之后,我揽着雨,还是沒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乳房,边问她:「这么快,和两个人做,小骚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说:「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动物,有感情的,是和爱人做爱,不累。我就喜欢你们俩的小精子在我肚子里面打架。」
这话听得我又是疼爱又是温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着:「有沒有一种被轮姦的感觉啊」
雨:「要是轮姦这么舒服就好啦!」
那一晚我们约定,我不在正常时间回家要先打电话,如果说到关于吃饭,比如「正要吃饭」、「正在做饭」,甚至「在XX处吃的」,就让我先不要回,因为她基本不在家里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电话再回。
尽管如此,刘光斌还是有很久不敢到家里来跟她做;我也嘱咐她,既然结婚了,就要准备要孩子,和他做得注意戴套。雨说让我注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沒有意外发生,等准备要的时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会戴。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怎么规律了。从前大约两周他们就约会一次,现在几乎一周要两到三次。我甚至怀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还是在赌气开玩笑的问雨,雨说应该不会,可能我们刚结婚,对他是个刺激,也许他觉得肏別人的老婆特別有劲呢!新鲜感过去就会好了。
婚后的生活虽然有激情,但我确实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很凌乱,新的工作岗位对我的压力很大。我知道,领导快退了,提拔一部份关系户,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这样沒什么背景关系的,是为了以后作打算,如果让他失望,恐怕很快就会被再次调整,因此我竭盡全力让领导满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几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盡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随时调整;做家务,打扫卫生我来,洗衣服我来,床铺我来,甚至洗雨的内裤和袜子,我都视作巨大的幸福。雨盡量在我沒回家的时候做完,偶有耽搁,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间,我每晚都会和雨做爱,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过最后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沒有射出来。我像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地转动,只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转眼春节将至。按照习惯,我在春节前带上礼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还一起吃了饭。
两位老人都很热情,只是岳父脸色很不好,灰暗枯藁,自己说感觉身体不太好,过节又觉得忌讳进医院,准备元宵节后全面查个体。我劝慰几句,说多做点室外活动会好点。聊了很长时间后,岳父沈吟着说:「小超啊,现在的社会风气变了,你们才认识半年就结婚了,各方面其实瞭解得并不很透彻……」
雨头也不擡的打断说:「爸,我们互相已经很瞭解了!」
岳父被打断,也沒再就我们结婚太急说下去:「我们都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们将来怎么样都行,现在的条件虽然不是特別好,也过得去,用不着你们照顾,只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个都恩恩爱爱,平平安安……」
那时候手机并不普及,联繫基本都是用家庭电话。我就想,刘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两位老人知道,老爷子可能担心我知道后会伤害到雨。被他的父爱感动之馀,也盡量明白地说:「爸、妈,我和小雨感情很好,你们放心。都这年龄了才结婚,以前谈过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说过。您都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就別担这份子心了!」
岳父轻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觉得老爷子身体可能真有问题才说这些话,再三劝他明天就检查也沒用。
岳父的担心并非沒有道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是因为长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侣不再完美;而我却沒有这种自觉,至今如此。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暗恋,也许早已经把雨在我心里塑造到极致,并深深铭刻;而她的清纯漂亮和淫荡风骚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论认识她的哪一面,都会嫉妒能够佔有她的丈夫。这让我外在的虚荣和内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满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并不妨碍她爱着我、我爱着她,这是我们更加相爱的证据和方法。妻子,既是爱人,也是亲人,爱我的同时,为什么不能享受自己的身体那么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轨,又是离婚又是斗殴,也许仅仅是出于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轨对这些男人来说,生活就是地狱,那么这种地狱里,有一种隐秘的、禁忌的刺激,于我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岳父也许所知不多,就已经这样担心,那是因为不瞭解我们的爱情,特別是我对雨深入骨髓的迷恋。
我的地狱,是欢乐的。
第5章、最后知道真相的人
2000年,5月。
岳父查体结果很不好,肝癌,医生说也就三个月了。我们刚从新婚和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立即紧张的给岳父看病。我盡量做到不影响工作,白天去不了,但差不多每週要在医院睡五、六个晚上。
在肿瘤科病房里,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哪怕不是病人。看到岳父全身干瘦、腹大如鼓,时时忍受化疗、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难这样的痛苦,心里难受得很。
我难得休一天週末,照顾岳父一晚,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终于炖好一锅香喷喷的鸡汤,盛在保温杯里,去给岳父送饭。来到病房,却看到床已经空了……
六月,我整理灰败的心情,请两位艺术学院的老师帮我们单位排练七一晚会的节目。这是雨母校的老师,我却一直在领导和排练场地之间来回跑,并沒说起于雨。
晚上宴请两位老师,领导敬一杯酒就走,要我好好陪两位老师。期间,我说起我有好几个同学毕业于他们学校,有张子欣、刘彤、林雨……
一位叫孙红梅的老师立即打断我:「你和林雨是同学」
我正觉得这几个同学不愧是学艺术的,名字听着都挺清新,也沒在意,只答应了一声:「啊,是啊!」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妇女的通病吧,这位孙老师立即成了一个喇叭:「啧啧,你这个同学可不得了啊,把我们学校赵老师搞到离婚!才上大一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鸠佔鹊巢就是说的她!住到人家赵老师家里,把人家老婆都气跑了……」
我有些晕圈,根本沒在意旁边还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赶忙追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孙老师说起这种事就像打了鸡血,看得我一阵阵噁心,却不由得倾听着她的话:「怎么回事师生恋呗!才大一啊,就和赵老师搞上了。赵子川老师,那是我们学校最有才的老师,在全国都拿过大奖的!人家老婆气得不行,找领导、找他们两边父母,都不管用!我说呀,那两人都昏了头了。结果现在怎么样那个林雨什么事都沒,连个处分都沒有,赵老师可惨了,离了婚,孩子也不愿跟他,自己沒脸在学校呆下去,丢了工作,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唉,可惜了……」
另一位王老师显然觉得那孙老师表现得太小市民了些,忙打断她说:「唉,这都七、八年前的事了,亏你还记得。再说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你给人家同学说这个……」
嗔怪的看着孙老师。
「赵子川……」
我喃喃地说。震惊之馀,心想林雨你瞒我幹什么啊我又不会怎么样。你看这,多尴尬——旁边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经开始躲闪了。我沒话找话:「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
「作曲家!真正的作曲家!不像我们这些老师,都是教书匠。那电视剧《XXX》看过沒主题曲和片尾曲就是他写的!里面的插曲配乐也写了好多!你是不知道,当年我们院长最看重他,简直就是惯着他、捧着他……」
孙老师显然鸡血症还在发作,啰啰嗦嗦给了我思考的时间:「哦,这么厉害啊!真是可惜了。那个……林雨,后来呢他和我爱人同名,还都是同学,不过不是一个字,音同字不同——不知道现在幹嘛呢」
几位同事明显松一口气,咋咋唿唿开始联络感情。也幸亏孙老师不知道雨现在的状况,说不上来——我赌对了。
一位年龄挺大的同事还放松的说:「李主任,幸亏你们说的不是一个人,不然我们听到了,回头还不得穿小鞋啊」
我虽然最年轻,却是这几个同事当中唯一有职务的,虽然这话说得轻松,我却要认真对待:「您说什么呢,我可是一直尊重几位老大哥哈。再说,就算这个林雨也要给我当老婆,咱也不嫌——而且还多多益善!」
我有意不敢多喝酒,怕言多必失,还想要回家跟雨算帐。可一进家门,看到她偎着一床毛巾被斜倚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立即被满心的爱怜击败了。电视音量很小,播着广告,灯沒有开,她就这样娇怯怯地睡着了,显然天还沒黑就已经这样。
我立刻把些微的不快放下,轻手轻脚关上电视,换好衣服鞋子,轻轻的抱起她,想让她去床上睡。轻轻一碰雨就醒了,腮边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胳膊。
她自己站起来,抹抹泪,问我:「几点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愧疚不已,心说这破工作,忙得连陪老婆的时间都沒有:「九点多了,快上床睡吧……刚才又想爸了」
「嗯,梦到小时候了。这些天想陪陪妈,她又那么强……」
自从岳父去世,雨一直情绪低落,开始还在娘家住了几天,后来被岳母赶回来了。我知道老太太是为我们好,可让她自己孤独地独自生活,怎么也不合适,我们想把她接来一起住,她就找了几个邻居天天一起打麻将,让我们看,她挺过来了,生活挺好……唉,天下父母心啊!
上了床,雨反倒不睏了。我看她情绪恢復了过来,就先试探一下:「老婆,今天跟你们艺术学院的两个老师一起吃饭来着,说起你了。」
雨一惊,看我一眼,随即放松下来:「哦!都说我什么了」
「和我一样,说你很骚。」
雨又用那夺人心魄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沒好话!」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跟雨说得太直接,让她生气固然不好,同是教音乐的老师,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以后见面成仇人也不好。就婉转的告诉她,说那个赵子川老师,当年在学校可能很有影响力,几个老师都觉得可惜,现在还记忆犹新,所以捎带着说起了她。具体什么情况,谁都不是很清楚。
提起赵子川,雨也显得有些怀念,给我讲了她那时候的事:「赵老师最受我们学生欢迎,几乎每个学生,特別是小女生,都爱上他的课,有时候下课都缠着他,听他说话,看他弹琴。我和高莹莹几个是学得最认真的,也是最崇拜他的,有时候会缠着问,在琴房让他讲小课,不过都是我们一起的。
那天週末,就是在琴房,常去的几个同学都沒去,就我和高莹莹两个人,和赵老师在琴房弹琴、聊天,高莹莹忽然被人喊到门卫那接电话(沒有手机的害处啊)他老婆突然就闯了进来,骂我……骂我狐狸精,小小年纪就怎样怎样,还拽我的头髮打我……然后他们打了起来,还惊动了校领导。
之后他老婆就沒回过家,回学校也是找领导大鬧,还找过我爸爸还有赵老师的父母,要他们给钱、给赔偿,然后离婚。高莹莹出来给我说明,也给他老婆打骂一顿,不管用,然后就离婚了。为了我的名声,別让这事被那人传到家门口,爸偷偷凑了三万块钱给了那女的……这事,到现在我妈都不知道。我想起来就难受。「
「哦……」
我想起来了,原来岳父担心的是这件事。白让他老人家担心了,估计去世的时候也放心不下吧
说起岳父,雨又想流泪:「学校里说什么的都有,可是真相赵老师只告诉我了——是他老婆有了外遇。本来是个很有钱的,后来不知道是赌博还是吸毒,赵老师也搞不清,只听到」DU「这个音,然后就被逼着,折腾赵老师……赵老师知道也沒办法,也沒脸说,最后还是给了她钱,并且是卖房子的钱,就算为了老人和孩子吧!」
我听得愤懑不已:「还有这种人!要钱就要钱吧,害人名声,害人前途,心够狠的!」
想起晚上吃饭时的情形,我更来气:「到现在,那些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戴着绿帽子……我又不是不想戴,可实际却沒得戴!」
雨低声说:「戴了。」
原来那件事之后,真相是说不清的,雨和別的同学处不来,又不知道避嫌,还常去赵子川家,安慰他,也被他安慰,一来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是我先亲他的。那时候他那么可怜……本来他那么优秀,就这样……现在在北京,朋友开的一个酒吧里,写曲子,伴奏,挣不着钱……」
这么说,她倒也沒受冤枉,只是先后顺序而已。但这个顺序,却肯定改变了那个赵子川和雨的一生……我感慨着,却不好评论:「你们就住在一起了」
「嗯。就一个学期,他教完那个学年就走了,院长都留不住。」
我回想高三时雨的模样,虽然变化不大,但要比现在稚嫩得多。这么小一个女孩,遇到这种事……
我搂住她,心疼的说:「別再想了,都过去了。再说,那种回忆里面也有美好的东西,比如说……」
我已经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轻柔地揉起来。
这段日子我们一直沒有好好做过,只有两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结束,而刘光斌知道家里的情况后,根本就沒出现过。雨久旱的身体也被我挑逗得情动起来,很快就湿淋淋的。我虽然还沒仔细问,也早就被雨的往事所激动。
我趴在雨胯间用力地舔了一会,唿吸越来越急促。我擡起头:「老婆,现在我知道,你的小骚屄给两个人肏过了,这里面捅进过两根男人的大鸡巴……你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骚老婆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
雨努力分开双腿,把阴部向下耸动着:「两根……还有你的呢!」
「对对,三根!我最喜欢给骚老婆舔屄,舔这个被三根大鸡巴肏过、给我戴过绿帽子的骚屄!」
雨看着我笑,配合我,也调动着自己的情绪:「我的小骚屄好吃不好吃啊老公你愿吃,还得是被很多人肏过的……我就多给別人肏,好不好」
我边舔边含混不清说:「好,最好不过了!让肏过你的人都羡慕我,让他们知道我有你这么骚的老婆!让他们肏了还想肏,就像我,想你一想就十几年!」
我一边说情话,一边说荤话,却都是实话:「爱你这么久了,把你爱到骨头里了!你喜欢,我就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你喜欢我给你吃,我就吃,你喜欢让男人肏,我就喜欢,不管哪个男人,就是仇人我也支持你!你喜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喜欢戴,戴得越多越高兴!老婆我好不好不管谁肏你,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对不对」
说着伸手分开她的阴唇,舔弄几下阴核,然后努力把舌头在阴道里搅动,感觉里面酸酸的味道,温温的、软软的,还有满满的褶皱和凸起,蠕动着……
雨压抑了三个多月的情慾终于释放起来,她喘息着,摁住我的头使劲往裆部塞,两只腿高高翘起,大腿对着我的脑袋一夹一夹……
「老公……说我骚,你才最骚……被那么多大鸡巴肏过的骚屄,你还这么喜欢吃,你才最骚……不知道也就算了,你明明知道……还吃得……这么高兴……你们男人都怕戴绿帽子,就你,不光不怕……还喜欢……你才最骚……」
我又努力搅动几下舌头,终于憋不住擡起头来喘几口粗气,不顾满脸满嘴的淫水,和雨紧紧吻了几下,趁机把阳具插进她滑滑的阴道里,又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缓缓抽插着,盯着她的眼睛说:「是,我骚,我骚,我就愿意为你戴绿帽子,做你的王八老公!骚老婆,只要你永远愿意让我这么肏,我什么都愿意!不管你给多少人肏,你都是我老婆!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雨自己揉捏着那对不大的乳房,也不看我,瞇着眼哼哼唧唧的说:「我也喜欢,喜欢做你的骚老婆……以前的不算,以后谁要肏我,我都给你说,你让我才让他们肏……你喜欢绿帽子,我就给你戴,我让一个人肏,给你戴一顶,让一百个人肏,就给你戴一百顶!多少都行……只要你喜欢,多少都行……」
「谢谢骚老婆!你这么漂亮,想肏你的人多的是,你想让谁肏就让谁肏,随你选,越多越好,越多我就越喜欢,肏你也越有劲!不管让谁肏,你都得卖力,让大家都知道,我李超的老婆有多淫荡,又是多么棒……」
雨已经全身绷紧揽住我的脖子浑身抽搐了一会,随着我坚挺的抽插,又要寻找第二次:「嗯,听你的,我们多找人来肏我……谁都行,我都把我的骚屄给他肏……熟人最好,认识你也认识我的,让我们身边的人都知道,李超的老婆多淫荡,多骚,多贱……都不收费……是个比妓女都贱的破鞋老婆,就会给老公戴绿帽子……再看看,林雨喜欢被人肏,林雨的老公也喜欢林雨被人肏,他喜欢戴绿帽子,喜欢林雨做免费妓女,免费给所有人肏……」
「认识的人……」
我也憧憬着她的话:「对,全找认识的人,我们同事,我们领导,你们全校的老师,男老师,都上,都让他们来肏你,射你满满一肚子精液,射不进去就射在身上,让你洗精液浴。还有同学,男同学保证个个想肏你!让他们都来肏,我亲手扶着他们的鸡巴给你插进去,插进你的骚屄……」
「嗯,就让你亲眼看,让你……亲手把別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你这个喜欢戴绿帽子的……王八老公……」
这种情形其实我自己已偷偷想过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一时让我的激动达到了顶点:「好!太好了!让刘光斌肏你的骚屄,让赵子川肏你的小嘴,我来舔你漂亮的小脚……好不好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神,其实,我能舔你的脚就很满足了……雨,真的……」
说着发自内心的情话和最疯狂淫荡的想像,我射了!
搂着雨,两个人的身体在继续缠绵、摩擦,慢慢平静……
我满足的和雨对视着,试探着问:「骚老婆,你说,我们能不能真的……让我看你和別人做」
雨咬牙扭了我腰上的软肉一把:「你疯啦別说人家想不想,你让人家怎么看我还有你自己,整天人模狗样的,以后还见不见人啦」
我松口气:「是啊,还有父母,将来还有孩子,是不行。我就是想想,做爱的时候说说,就挺过瘾了。我怕你……是真的想……」
雨又掐我:「我可沒那么前卫!早知道不给你说了,把人家想得那么……开放……」
我躲闪着:「別,別,痛……老婆,我怕你想,是因为,你要是真想,我就陪你到底……给你做什么都行,就算将来有什么代价,我也愿意……」
雨再次感动的瘫软在我的怀中。
抱了许久,我们磨蹭得又起了热度。我回想着刚才激动时说的话,把她的小脚扳到面前,仔细观赏,然后亲过脚心、脚趾,嘴巴盡量大张,甚至可以把她的前脚掌含进嘴里。
我细细舔了一会,越来越觉得漂亮,又对雨提起了刚才的话题:「老婆,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沒敢想,后来工作的时候常这么想:要是能亲到你的小脚,就很满足了。后来恋爱结婚,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亲过你的脚,可还沒跟你说过呢!」
雨的小脚在我嘴边调皮的动动,用脚趾挑我的鼻子,又用脚掌拍打我的脸,最后塞进我嘴里:「我知道,你最爱我。很多人喜欢我漂亮,可是沒有人能像你这么爱我。老公,今后我什么都是你的,一辈子。」
甜言蜜语和淫声浪语同样让我们感动、情动。我一时还硬不起来,亲了会她的小脚,躺在她身边,笑嘻嘻的说:「那就给我讲讲,亲爱的赵老师怎么给你破处,好不好」
雨沈默了一会,不看我,用手指划拉着我的胸,最后还是开了口:「我的处女,不是给的赵老师……」
我立即全身绷紧了一下,心脏彷彿都停跳了。但我不想刺激雨,也许是虚荣的不想让雨觉得我对她的性事这样敏感,怕她惭愧——细细想,雨可能会更受感动,不过我从沒说过。
当时我只是很假的仰天长叹:「老婆啊,你把所有事都一起给我说吧,行不行太受刺激啦……」
雨还是那副姿态,给我一个后脑勺,拨弄着我的乳头,幽幽地说:「老公,我不是不给你说,只是……想给你保持一个好印象。我和光斌,你能理解,是那种情况;今天你听说了赵老师,我也可以跟你保证,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觉得,谁都可以接受,这种事挺正常,我都26了……我觉得任何人接受起来都不难——只要以后我不跟他们有来往。可是……」
雨两手摁住我的头,让我正视着她:「另外几个人,并不是这么逼不得已,我真的犯了错……要不是你,我一辈子都会把这些事埋在肚子里,谁都不说!」
我觉察到她的严肃,却又忍不住挺了挺胯:「雨儿,老婆……我只会疼你、爱你,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我翻身压住她,改了那种挚爱着的、认真的语气,好像又进入了被戴绿帽子的兴奋:「你知道的,我喜欢!快给我说说吧!我从来沒问过你,不是说我不好奇……每一段结束的恋情,都是一段伤心,都有一个不错的男人。我不愿惹你伤心,所以不敢问。今天说起来了,老婆,能不能告诉我就算让我以后更有兴奋的理由,行不行」
雨并沒有被我假作的激情骗到,她又翻过身压倒我:「老公,你说你喜欢戴绿帽子,我相信是真的。那是因为你爱我,我知道。光斌,还有赵老师的事,我不觉得对不起你,也不觉得需要跟任何人交待,那都是正常的感情,就算沒结婚那会你知道了,分手,我也不会为以前后悔……我对自己的心,交待的过去。可是……老公,另外这几个人,我对自己都沒法解释……你別激动,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说了。」
我激动,其实真的只是听到了「另外这几个人」这句话……本来努力挺不起来的阳具已经昂起了头。雨的话我听得进去、理解得进去,还是沒有顾及她的感受,紧紧抱住了她,急火火的问:「那快说,骚老婆,谁给你破的处谁这么幸福……我认识吗」
雨嗔怪地对我翻白眼——她这个眼神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你就知道这个……」
我赶紧搂住她,让她趴在我身上:「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老婆,不开心的回忆,我们也可以让它变得开心,对不对现在你是在对我说嘛,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雨软软的趴在我身上,我不敢也不捨得动:「超,你爱我,我也爱上你了,可这事……真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我轻抚她的背:「你说,你说,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做什么,我都爱你。你真是我的女神……」
雨被我安抚下来,犹犹豫豫的说着:「我高三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你还记得《十六岁的花季》里面那个袁野吗」
那是我们这个年龄必看的电视剧,我当然记得:「……不是吧他也是XX学院毕业的你……他真名叫什么」
雨身子扭了一下,又抓我肩胛上的软肉:「想什么呢你……只是,那人跟他长得特像,也姓袁,总是冷冷清清,又有点忧郁的样子。高二那年,我们去学校培训,他大四毕业,联繫工作不太顺利,有时会帮老师给我们讲课。那次,他联繫好了工作,培训恰巧结束,他请几个相处不错的学生吃饭,外地来培训的同学因为赶车,一个接一个的走,他却自己喝多了,只剩我送他回宾馆……」
雨叹口气:「处女……唉,就迷迷煳煳给了他……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痛,可是觉得,他挺帅,挺干净,和他亲热一点也不反感……」
雨说起来自己好像也很惋惜:「处女啊,最珍贵的……早知道好好上生理卫生课……」
我也惋惜得很。高三那年,雨并沒有看出什么变化,就算我这样时刻关注着她的暗恋者,也沒发现什么不妥。但我相信,雨的话都是真话,毕竟,现在她沒有必要隐瞒我什么。我安慰她:「是挺可惜。不过对爱你的人,这个不重要。你说对不对」
雨承认。要不是对我,她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个。因为这个人,她从来只知道叫「袁哥」、「袁老师」,甚至不知道名字。大一那年,那人不知怎么打听的,来找过她,雨却沒有见,听到「教过她的袁师哥」来找她,宿舍楼都不敢下,让那人等了两小时独自走了。之后沒有任何联繫。
雨温情脉脉的抚摸着我:「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很荒唐但是真的。既沒有感情,也沒有外来压力,只是不讨厌,我……就算沒有別人,但处女就这么沒了,哪个男人会不在乎和赵老师那时候,有崇拜,还有同情、可怜什么的,也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那时候觉得,反正我已经髒了,让赵老师好受点,也算有点补偿。虽然不是处女,但学生……年轻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年轻的……」
我当时沒有別的反应,只觉得,不是爱我到了深处,雨断然不会说这些话。
感动之馀,连阴茎都不再那么坚挺,只是抱着她,轻轻吻她。
这真的沒有任何影响。別说现在他们沒有联繫,就算有,也不会影响我对雨的感情。回到现实,这个人至今和雨还是沒有任何联繫,我和雨也对他沒有任何兴趣,但在雨的性经歷当中,却是不可迴避的一个开篇。
都说老婆的婚外性事,老公是最后一个知情者。我相信,因为我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第6章、一号六号都是甜蜜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
「你刚才说『几个』,那是几个啊」
我不敢真笑话她,她要是羞起来不给我讲,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
「还有两个……」
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虽然不多,绿帽子可有得你戴!」
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破鞋」,有几次走在宿舍楼旁边的路上,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开始她还不明白,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她才明白什么意思。
一年多的时间,老师厌烦她,男同学羞辱她,连女同学也躲着她。这种现在很普通的事,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虽然她有点冤,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避嫌的做法,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
直到大三,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只是有点纨裤,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在他前面,聊了几句,晚自习就去找她了。在校园走了几圈,就很自然的牵了她的手。他说听过雨的事,但爱情是沒有错的,希望能安慰她、保护她。雨几句话就被哄得泪如雨下。
雨说,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抱、接吻,挺立的阴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内衣了。第五天,一个週末,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做爱了——把衣服铺在身下,就是那时候学的。
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只想在校园里不那么孤单。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给他送,在楼梯拐角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那嘴巴、舌头,不知怎么练的,熟练啊……让我那个舒服……功夫是真不错,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虚传啊……」
雨当时就晕了,从楼梯上磙了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温柔的回应一会:「还有一个沒告诉你呢,不想听了」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真沒想到,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我心疼的说:「老婆,不愿说就別说了,以后我会永远疼你、爱你,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受伤了!我保证!」
雨平静的笑笑:「也沒你想的那么惨,至少我沒想过自杀。再说,那都过去了,再想起来,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发生了那么几件事,其馀转眼就过来了。我有我的琴陪我,沒觉得多难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着,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都说红颜祸水,不是沒有道理……这些人,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丽,却不去想你美丽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么保护你,只想怎么使用你、佔有你……」
「也不全是的。」
雨像个小兔似的往我怀里钻,好像有点害羞:「赵老师、刘光斌,还有个郝老师,都还不错的……」
「郝老师」
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
「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郝老师。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
我就纳闷了:「他……肏了你,然后帮你安排工作,这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犹豫一下,还是用了「肏」字。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我们结婚、岳父葬礼他都来过,个子不高,戴个眼镜,很干净,有股子学者气质。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赵老师的同学,很铁的那种。赵老师请他帮忙,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加上我专业确实不错,动用所有的关系,才让学校录用我。上班的前一天,我们一家请他吃饭,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告诉我应该注意什么,最后说起赵老师,安慰我,说让我重新开始。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別人说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却把我安慰哭了,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只想怎么感谢他,偷偷给他拉开裤炼,直到攥住他的傢伙他才发现。那不是装的,要是早发现,早就硬了,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还软软的呢!不过立即就硬了。我给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像着那种情形,也再次硬了起来:「还『好』老师,也不怎么样啊,男人想拒绝,还能被女人强姦了」
雨又嘲笑的冲我翻白眼:「你还別说这个——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嘿嘿嘿嘿……」
我淫笑着:「怎么办正办!」
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在了她的股间,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词:相濡以沫。
「『好』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会不会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头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雨的眼神温柔得很:「他呀,不会做……老是那一个姿势,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从来就不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吗」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觉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说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也算我的报答吧!我又沒有別的。」
我不觉对老郝同志有点可怜。半辈子了,才刚体会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我经人介绍和刘光斌开始谈,就沒再找过他做这种事,只含混的提过一句,我谈对象了。他沒说別的,只说让我注意保护自己,不该说的不要说……虽然他人不错,但这事,我做得太……太疯了,其实让人家也受了很大影响,对不起……」
与其说是对不起我,不如说是对不起郝军生。可怜的老郝,吃了一辈子素,突然吃了一年肉,然后又改吃素……还不如沒吃到过呢!
「沒有了」
「沒有了。后来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刘光斌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们开始谈之后,我相信我的感觉,雨已经完全接纳我了,看到我为了他们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和他彻底断开。为什么我趁此机会问她。
林雨这次真有点惭愧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也就是你才肯接受……你也都知道了,我经过这么多事,可是,真的沒人……爱过我……我都沒谈过恋爱,他是第一个……」
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们谁做得对,谁做得好,但他确实很疼爱我。他父母听说我以前的事了,要我们分开,他和父母大吵,最后还说,我们……上过床,他也听过那些事,特別注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处女!」
雨面无表情的,眼角淌下了泪:「他父母相信了,但仍说我名声不好,他有一周沒回家,吓得他父母勉强同意;他让我以后再也不许跟別的男人来往,我跟男同事说几句话,他都会仔仔细细的问……和你完全不一样……后来我们准备订婚,两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强硬的让他和另一个女孩相亲,一个月就订婚了。光斌沒有仔细说,只说,是为了他的家。就算死,也得等他和女个女孩结了婚再死……」
嗯,这事,雨知道的还沒有我清楚。160斤……唉!红颜祸水,红颜也薄命。我突然想,我这样对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断绝以往,平淡生活,过单纯干净的二人世界,对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花一样娇嫩,无辜的被风吹雨打,从单纯无辜到麻木茫然,走到今天,走进了我的怀里,我该怎样疼爱她放纵她,就是疼爱她吗
她的性慾算是比较强,因为以前的经歷,也并沒有把这当作太荒诞、骯髒的事,可是,以后呢怎么做才对她更好
我沈默了,软了……
雨感觉到了我的疲软,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你看,我都给你说了,怎么倒……怎么了不喜欢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我叹了一口气,敞开心扉:「老婆,我喜欢,你怎么我都喜欢。可是,我沒想到,你以前这么可怜……再怎么对你好,这些男人,还不如都沒有呢!——还有我!我这样,唉,是你幸运还是更加不幸我们相爱,我们享受激情,可是,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被人发现什么的,会不会让你更不幸」
我紧紧抱住她,用腿盘住她:「我爱你,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对你更好……」
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好用我的躯壳最完美地保护着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气努力回应我。
稍稍冷静,雨跟我说了一个看似有理、其实很不理性的理论:「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上学时有个老师给我们讲过,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了,美感也就消失了。像男人的刚劲缐条,女人的柔美曲缐,孩子的稚嫩娇柔,都很美,可是要是用手术刀来分析,不过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红楼梦》很美,李白、苏轼、柳永的诗词很美,可仔细分析,一个个的字而已。
现在我们一做爱就这样,只要我们自己喜欢就行,就对——我听说,有的人还……还从后面肛交呢!还有同性恋……那都是对的还是错的更別说我们了。
你喜欢,其实……我也喜欢我们现在这样。就算不再和別人做,我……有过这种事,这样说说,就……「
雨在我怀里又开始扭动,「哼哼唧唧」的细小声音从鼻子里钻出来,钻进我心里,不停抓挠。『算了,不想了!人生苦短,顺其自然吧!小心点,不被人发现就沒事的。』我安慰自己,开始调动自己的情绪,应和雨的情动。
「又开始发骚了骚老婆,我还真是得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我吃不消……」
其实阳具却在悄悄擡头:「这么算,我是你的第六个男人啦,对不对」
「嗯,你是第六个。可是要说我爱你,还有你爱我,你都是第一号……我最爱你了。」
「我是一号,这沒问题,可是,这不够刺激,突显不出老婆你有那么多的男人……我喜欢你叫我六号。」
「六号、六号老公,我想让你快肏我……骚老婆痒……」
雨撸动着我半硬的阴茎,低下头含住龟头,再次展现她灵巧熟练的舌尖功夫。
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硬,也彻底放下刚才的悲慼和纠结:「我是六号,我们还得给你找七、八、九、十号……加上刘光斌,还有我,我们凑七个人,每週轮流值班肏你……让我的绿帽子每天都换新的,好不好」
雨含混不清的说:「还有赵老师……」
我更激动了:「对,还有赵老师!那就沒我了,我等別人肏完了你,给你舔干净,舔你的小脚,就够了!有绿帽子给我戴,我就知足!他们把你肏髒了,我给你舔干净、洗干净,肏肿了,我给你按摩,给你热敷……」
「嗯……王八老公,就这样……我喜欢你给我舔脚,让我觉得你比我还贱。我到处免费给人家肏,比妓女还贱,王八老公却给我舔脚……贱老公……王八老公……舔我让別人免费肏的骚屄……」
这种时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疯狂的想像:「骚老婆,你再淫荡、再贱,你也是我的女神!能给你当老公是我的幸运,不管是王八老公,还是绿帽老公……让我舔你的脚也是你赏给我的……我还要伺候別人肏你,我们说好的,我亲手把同学们、同事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然后我在旁边舔你的脚。」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阳具塞进她泥泞的阴道里,舒服的长长出一口气:「嗯……好硬,像根铁棍似的!老公你真棒!还是王八老公……最爱你了……」
我也一阵舒服,瞇着眼享受着雨那女上式高超技术:「骚老婆,闭上眼,闭上眼……想,现在是刘光斌在肏你,我在旁边,等着他肏完给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欢做王八,你不用担心,我给他戴绿帽子,他喜欢……我们就给我的贱王八老公戴最新鲜的绿帽子,他就在旁边看着……从头到尾亲眼看着老婆被別的男人肏,这样的绿帽子才最新鲜……你肏完了,他还得给我舔,舔你刚肏过的骚屄,我们让他给我舔脚……」
雨瞇着眼,仰起头,用她最兴奋时的快节奏前后挪动、挤压,说起想像的淫靡疯狂景像,一点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浑身一紧,大腿僵硬的夹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来,两只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巴也僵僵的张大——她到了!
我等她全身瘫软下来,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耸动几下,闭着眼射进她的深处。
我不等喘息平稳,就继续意犹未盡地和雨编造想像的剧情:「老婆,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別人做,你就只让我舔脚吗」
雨还是软软的沒力气:「怎么会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真做的……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別人肏,你还怎么做人啊」
我继续纠缠,轻揉着她的乳房:「这不说如果嘛!我也说嘛,你要是喜欢,我是会捨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们一起想不好吗你又不是不喜欢。」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开始和我讨论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那就多吃一会呗!你含着我的脚,看着光斌肏我,不觉得很过瘾吗」
我虽然硬不起来,却觉得心跳得厉害:「好,是过瘾,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脚,看別人肏你,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僕人。」
雨坐起身来,扶住我的阳具,用脚夹住它,轻轻搓动起来。它虽然软,却舒服得不行。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微微张开的阴户里面还缓缓流出淫靡的骚水。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阴茎,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老公,我还要……」
「唿~~」我仰起头长叹。男人最喜欢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我还要」,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喜欢別的男人肏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
长长的髮丝半遮住她的脸,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说着这样淫荡的话,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脑袋发晕:「骚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別人肏,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郝老师……他们不是都很喜欢肏你吗你再联繫他们,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看来想得很具体:「呵呵,不用找,赵老师每次回来都会找我的,不过很少,一年也就一两次。郝老师那,我去找他,估计他巴不得呢!」
「他们都怎么样他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们,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赵老师还好点,那半年教会了我怎么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错,就是……就是鸡巴差了点。」
我倒并沒有觉得意外。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我却把帐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心里就觉得痒痒的,无处抓挠。
我急急的说:「老婆,以后……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多找几个人肏你,找年轻的,让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点犹豫:「人多了,名声不好听啊!再说,也不安全,你知道谁有病谁沒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这么漂亮,对你有兴趣、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给点甜头,或者干脆小心点戴套做,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
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也不顾危险了,也不顾名声了,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度了。
雨稍一沈吟,沒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这个骚老公、贱王八……」
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那时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时,那种感觉,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到现在想起她的淫荡,只会觉得爽,甚至比从前更甚,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现在已经必不可少。
我猜,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雨虽不说,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渺小卑微,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爱情,遭遇这些,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获得的快感才能达到顶点。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说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觉得,不管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雨陪在我身边,够了。
10月。
领导终于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在我身上,他的目的并沒有达到。本来是想给我安排一个管理内务的职务,算是退休后还有个小勤杂兵,但新来的领导有自己的人要安排,并不买帐,不知做了什么交换和妥协,把我安排进了政策研究处,还是副职。
这样的岗位基本是沒有什么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几个老同志喝茶看报。领导安慰我说,资歷太浅,到重要的位置并不是好事,安心熬几年资歷,我鞍前马后给他服务,他也会记得,到时还是会帮我的。
「到时」是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是沒那个时候了。但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不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感谢。
在这样时间充裕的岗位上,我更有时间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家里,雨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宠爱。让她外面处处满意我做不到,但在家里,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这天,女神受伤了。
接新生,本来是很轻松的事,应该由高年级的学生们来做,可那天有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入学,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铺沒放好就转身收拾別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来,把她砸得一个趔趄,胳膊被墙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口子。一点小伤,也沒在意,继续安顿好亲戚,就去医务室擦下酒精。
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夫,叫李伟,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锁好门给雨擦酒精,雨还以为是他误会了,以为自己伤在怕见人的地方,刚解释,李伟却说:「林老师,你这种大美女平时我只能远远看着,好不容易到我这小庙里来,我可得好好珍惜啊!」
林雨就觉得有点不对,本能的起了防范的心思,说:「我哪算什么美女,就一点小伤,抹点酒精就行了。」
李伟拿着棉棒蘸好酒精,沒话找话,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几遍,胳膊肘轻轻蹭着雨的乳房:「小伤也不行,也得好好处理。你这样的大美女,是我做梦都常梦到的,不好好处理,感染了,留个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脸腾地就红了,她自然知道李伟的试探。想起我们的约定,觉得这李伟并不讨厌,虽然胖点,可是很干净,又是做医生的,应该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后缩一缩,有点不捨得拒绝:「我哪有那么好……」
怕多说把他吓回去,不多说话,只等着他继续「擦酒精」。
李伟胆子更大了些,拿着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里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哪里沒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
左手已经摸到了雨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雨轻轻往后再缩了缩腿,轻轻的说:「李老师,別,你別这样,让別人看见不好……」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
李伟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炽热的说:「林老师,我沒说谎,我真的做梦都梦到你!你这么漂亮,又有才华,我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见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师,让我亲亲你吧!」
说着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起来。
雨并沒有抽开手,低着头,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胆子真大呀……」
李伟也明白她并不拒绝了,伸手揽住雨纤细的小腰,又轻吻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是,见了你,胆子就大了,我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么工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师,求你答应我……你放心,要是让別人知道,对我们谁都不好,我保证,永远也不跟別人说!求求你,林老师,答应我吧!」
这时,他的手已经在雨的大腿内侧探索了。
雨还得维护一点面子:「李老师,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就是你,说得这么可怜,还梦见人家……你可真沒事幹了,还梦我……」
李伟都激动得嘴唇开始哆嗦了:「真的真的,要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
说着要把林雨的腿分开,手努力往内裤探。
雨抓住着他的手腕:「別……你想在这里啊」
李伟弯腰勾住她的膝弯,一挺腰抱起来:「不不,咱们去里间,有床……」
雨躺在床上,两手摀住脸,也不看李伟。她知道这时候什么也不做最好。
李伟笨手笨脚的给她脱去高跟凉鞋,给雨翻过身,找到套裙的拉链,脱下,把内裤和丝袜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脱下。雨弯着膝盖,并着双腿,弓腰自己脱去上装。她知道这对李伟有点难度,怕弄皱。
李伟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上床分开雨的双腿就要插,雨摀住自己的阴户道:「套……」
她倒是沒忘我的话。
李伟应声虫似的赶紧下床:「对,对,忘了忘了……」
他的阳具也并不强,只是胖乎乎的,身体软软的,让雨抱着很舒服。他插进之后,一直一个频率急速抽插,尽管雨的淫水已经不少,也并不舒服。只三、四分钟,李伟就一洩如注。
匆忙清理干净,雨穿好衣服鞋袜,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可不能让別人知道。」
说完就要走。
李伟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说:「那……林老师,我还……能不能再……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于是假作犹豫了一会才说:「那什么,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有个查体报告,安全些,是吧」
李伟激动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
然后详细说了经过。
「才三、四分钟啊……」
我也高兴,兴奋之馀却觉得有点不足——也和可能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还不够放得开吧以后肯定会好点的。
我们还是兴奋地再次做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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