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刘太太这种体型来说,也只有这样的裙子,才能把她的优美身段衬托到极致。
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如波浪般盖住了后颈,一直垂到腰间,此刻如风中的柳枝,随着说话声不停的摇摆着;脚下是一双黑色绑带高跟鞋,不时在地板跺上几下,发出清脆的喀喀声;全身都是黑,偏偏皮肤白得耀眼,这么鲜明的对比,本来是服装搭配的禁忌,但此刻仅仅是一个背影,却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我甚至难以控制的开始幻想,把这个迷人的尤物压倒在雪白的床单上,亲手褪去她黑色的伪装,让她在我胯下娇吟的销魂神态!
「李钢,你给我说话啊!我本来还觉得你这人挺有诚信,想不到居然是这种出尔反尔的傢伙!行,我不求你帮忙了,我自己应付得来!这就是紫烟给我介绍的好朋友!哼,以后大家互不认识!」
刘太太此刻真的有些生气了,说了几句狠话后便挂断了电话,嘴里还嘟嘟囔囔骂了一句:「臭小子!」
她慢慢的转过身,突然又「啊」的大叫一声,捣着胸口说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拼命忍住想笑的冲动,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说道:「来了半个小时。看来来错」人家已经不用我了,那我还是回去吧。「说着转身正要往外走,眼角黑影一闪,右边耳朵温,」
只纤手抓了上来。
「臭小子,来了这么久不上来,还捉弄我!你想气死我啊!」
我连忙求饶:「放手、放手!刘姐,客人马上要上来了,让他们看到不好!」
刘太太这才松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罚你今晚帮我挡酒,还有送我回家!」
去除前面那一条,后面的倒是个美差。
想到我和她只是第一天认识,感觉却像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无所顾忌,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难题,越亲近,越难下手啊!
刘太太让我坐到沙发上,替我简单介绍了一下今晚的客人,对方是滨海钢材,和刘太太的翔鸥电梯厂在去年的广交会上结识,一直想找合作机会,这次对方因为来本市参加一场钢材市场的会议,于是顺便联繫了刘老闆,不巧刘老闆出差,这边时间又不能等,只好让刘太太代替了。幻刘太太和紫烟是闺中密友,正愁找不到人帮忙,紫烟想到我。我们宏远机械属于机加工类型,对钢材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刘太太要我今晚务必来参加这场酒宴。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和刘太太头一看,见小雨领着两男一女笑嘻嘻的站在门口,还沒等她讲话,刘太太已经迎了上去,嘴里笑道:「欢迎、欢迎,赵老总能亲自来,小妹荣幸之至。」
胖子看到刘太太的剎那,眼睛一亮,就好像狼看到了羊,这眼神让我极度不舒服,真他妈的猥琐,比我还猥琐!
胖子哈哈一笑,走进几步,一双猪蹄就握住刘太太白嫩的小手,道:「久闻翔鸥电梯威名,业内的龙头企业,想不到掌舵的居然是这么美丽的小姐,真是令人惊嘆啊!」
酸!真他妈的酸!我就搞不懂,为什麽生意越大的人,就越爱装穷酸像我这种大老粗,到哪都不跟別人客气,有吃就吃、有玩就玩,多好!再说你那猪蹄子该松开了吧我真有点担心刘太太的身子,都快被那肥猪给晃散了!
还沒等我解救就有人出手了。
胖子身边的成熟女人,微微笑道:「早就想来看看妹妹,一直沒有时间,这几天开会,顺道过来了,妹妹不会怪我们唐突吧」
说完向刘太太伸出一只手,胖子只好无奈的松开双手,退到一边。
刘太太笑嘻嘻的走过去,双手抓住那女人的手,道:「袁姐姐,我总算把你盼来,早就说要你过来玩玩,你老说忙,是不是赵总捨不得让你来啊」
我对这种寒暄向来不感兴趣,忍不住对刘太太说道:「还是请客人先入座吧。」
刘太太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额头,嗔道:「瞧我,光顾高兴,让大家都陪着我傻站!对不起、对不起,来,咱们坐下聊。」
就算是座位也谦让了半天,最后还是刘太太坐在主人位,胖子在右侧主宾位,接着是袁姐姐,再来就是瘦高个男人,透过介绍,知道那是他们的司机,叫老王,我则坐在刘太太的左侧。
刘太太指着我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弟弟,李钢。我不会喝酒,今晚让我弟弟招唿哥哥、姐姐。大家不要见怪啊,哈哈!」
我赶紧跟他们交换名片。
胖子的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看了我的名片一眼,说道:「宏远机械我认识你们的老总,一起喝过酒,小兄弟在哪个部门高就」
名片上沒写职位,我微微一笑,说道:「我在业务部。」
胖子「哦」了一声,就不再理我。
妈的,是不是老子一个业务员跟你坐在一起喝酒,辱沒了你的身份了
他的老婆,名片上写着名字,叫袁华,是滨海钢材的副总经理,她盯着我的名片看了好长的时间,头问道:「宏远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镜面加工的」
我想了想,说道:「上半年。」
袁华点了点头,说:「哦,希望我们可以合作。」
「好的。」
我点头应了声。毕竟今晚的主角不是宏远,我沒必要抢別人的风头。
短暂的寒暄后便开始上菜。这些人吃惯了山珍海味,坐到一起点的竟然都是家常小菜,这可害惨了我,我沒吃腻啊,总不能让我对着一桌野菜灌酒吧唯一的一盘龙虾还放到赵胖子的面前,此刻他正双眼放光,双手抓着虾子勐往嘴里塞,油都WS嘴角流到腮帮子上了。
靠,就是不让你吃!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来对着胖子说道:「赵总、袁总,今天远道而来,照顾不周,我代表我姐敬两位一杯,祝滨海和翔鹏的生意,越做越大,广进财源!」
胖子点点头,举起杯子应了一声:「幹!」
一仰头,杯子里的酒全灌进肚子里。
袁华微微笑,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小口。
我也干一杯,再把酒倒上,也不坐下,举着杯子单独对胖子说道:「赵总,以后小弟还需要您多多提携,说不定有要请赵总您照顾的地方,希望赵总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啊!」
胖子面无表情的点头说道:「用得着我的,就说一声。」
一仰头,又干一杯酒。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把酒倒满,举着杯子说道:「既然赵总这么爽快,今天我就高攀一下,叫一声大哥了。大哥下次来,小弟作东,带您到临海各地方转转。」
胖子正想举杯,袁华却一把按住他的手,朝我嗔道:「小兄弟,你真想把你大哥灌醉啊」
我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委屈地说道:「袁姐,这可是啤酒啊,沒有度数的,大哥酒量一看就很好,这点啤酒沒事 吧」
「沒事!」
胖子抢过杯子又干了一杯,然后拍拍胸脯说道:「今天见到刘小姐和李钢高兴,喝几杯啤酒算不上什么。」
就等你这句话。妈的!看不起我,我就让你知道宏远情圣的厉害!我的另一个外号叫做宏远酒窖!
不到一个小时,十瓶啤酒已经喝完了,基本上都是我和胖子在喝,司机不能喝酒,刘太太和袁华两个女人加起来还喝不到两瓶,我和胖子一人喝了四瓶,又叫服务员再搬来一箱,然后继续喝。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却只聊家常,不聊生意。胖子那边不急,我也不急,倒是刘太太,几次想把话题引上去,却被我打断,我偷偷从桌下把手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腿。
包厢的空调开得很大,气温很低,刘太太因为坐着的缘故,裙角提了上来,露出一截大腿,我的手一碰到,感觉到她的皮肤犹如瓷器般光滑,带着微微凉意从指尖直沁心底,舒服到毛孔都舒张开来,恨不得把它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一番。
刘太太的身体轻颤,勐地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的脸蛋上升起一股怒意。我盡量维持自然的表情,看准她垂下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分开她如葱瓣般白嫩的手指,在她手心上悄悄用手指写了两个字:不急。
刘太太诧异的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点了点头。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在我腿上掐了;把,不知道是在教训我刚才佔她便宜,还是搞不懂我要卖什么关子,把我的手一推,继续和袁华喝酒聊天去了。
不得不承认,胖子的酒量不错,至少喝了八瓶。这傢伙除了上过一次洗手间,脸上沒看出有什么异状,不过当然比不上我,我一次都沒去过呢!但这样不是办法,既然我是来挡酒的,不把这傢伙摆平,实在是显不出我的用处。
我眼珠子一转,对胖子说道:「赵哥,要不咱换点別的这啤酒喝多了,肚子胀!」
胖子头看着我,看来他也知道我不好对付,但是又不想服输,他拍拍两只油腻的猪蹄,道:「好啊,我也不喜欢喝啤酒,要不,咱喝点白的」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老子就怕你要红的!我对红酒向来有点感冒,以前在紫烟家喝了两瓶就有些上头,不过白酒嘛,你小子算是找对人了!
我随口叫了一声服务员,低声耳语了几句。
一会儿工夫,服务员用托盘端来两瓶白酒,胖子一看,泸州老窖,脸色微微一变。
刘太太和袁华一看竟然来了白酒,同时变了脸色。
刘太太刚想说话,我在桌子底下赶紧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放心,她抿了抿嘴,终于还是不说话了。
袁华却站起来说道:「钢子,你真想把你赵哥灌醉啊!又是啤酒又是白酒,谁受得了」
接着转头对服务员说道:「把酒退了!」
服务员为难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膀,对胖子说道:「哥,嫂子不让你喝,我沒办法,要不咱就听嫂子的,喝点啤酒算了」
胖子大剌剌的对服务S说道:「拿来了还退什么退晚上沒什么事,喝就喝吧!来,把酒倒满!」
服务员应了一声,俐落地将托盘往旁边的服务台上一放。
袁华瞪着胖子,只喊了一声:「你……」
就听见包装打开的声音,这包装一打开,酒就算已经开了,袁华只能无奈的白了胖子一眼,转头对我说道:「少喝点,你赵哥的胃不好!」
我点了点头,道:「这酒度数不高,少喝点对身体好。」
胃不好那是装的!
「盘虾老子就只吃了一只,都让这头猪给拱了!」
刘太太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当你袁姐是白痴啊,这是泸州老窖!五十二度!还不算高」
得,碰到一个行家!
我笑呵呵的拿起一只空杯子,对袁华说道:「要不袁姐你也喝点」
袁华摆手道:「不用了,我才不喝那玩意,苦不拉叽的!」
科学论断,喝完啤酒再喝白酒,比喝了白酒再喝啤酒更加容易醉!胖子已经明显不行了,双眼通红,他一只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身边,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右手腕,朝我喊道:「兄弟,还有多少咱对瓶幹!敢不敢」
我苦笑着看了旁边的袁华一眼,此刻她正一脸无奈的拉着胖子的胳膊,想让他松开我,掰了几下却沒掰开,只好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叫你不要跟他喝这么多,不听,现在喝醉了吧」
胖子;听,脖子一拧,喊道:「啥喝醉了说谁呢你看我像喝醉的样子吗
別烦我,今天不把刘钢灌趴下,我就不姓赵!「你他妈才姓刘呢!沒喝醉你会叫我兄弟啊我心里骂着胖子,脸上却堆着笑,对袁华说道:「嫂子沒事,我哥酒量好着呢,等会让哥上去休息一下就好,房间都开好了。」
袁华也知道喝醉的人,什么话都听不下去,只能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松开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扶着胖子的肩膀,说道:「哥,我喝不过你,我认输,咱就干了这一杯,不喝了,吃点饭好不好」
胖子嗷嗷叫着:「不行、不行,这一杯肯定要喝,再要两瓶,咱兄弟俩一人一瓶!吃什么饭,不饿!」
我恨不得一瓶子砸死这死胖子,你是不饿,那点肉都被你吃完了,但老子现在一肚子草,喝了这么多酒沒躺下,已经是比你高出一个等级了,心里怎么就一点数都沒有呢我手上还是随着胖子的怂恿一仰头,把杯里的酒给灌了下去。
「扑通」一声,我感觉身子一沈,差点被胖子撞倒。
看着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肥猪,我心里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你搞定了,跟我拼酒,你是自己找罪受!
看到胖子醉倒,所有人都跑了过来,一起用力地把胖子从地上搀扶起来,这胖子真的比猪还要重,大家光扶起他就用了一身汗。
我对袁华说道:「嫂子不用急,房间已经开好了,您和赵哥在一六零二号房,王哥在一六零三号房,我先和王哥把赵哥扶上去休息,您和我姐就先聊着,我一会儿下来陪您。」
袁华红着脸说道:「那就劳你费力了,今晚让大家见笑了!」
我回答:「不碍事」
就跟老王一人揽过胖子的一条胳膊,走出了包厢。
从电梯一直上到十六楼,打开房门把胖子往床上一扔,我对老王说道:「王哥,我叫几个服务员照顾一下赵总,咱俩一起下去吧,饭还沒吃呢。」
老王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不下去,吃菜都吃饱了,我看着赵总,你下去吧。」
我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声后,就转身走出房间。
我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汗,酒劲下去了不少。
我站在电梯里对着镜面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一笑,接下来,真正的较量才要正式开始吧
【第一集】第三章:真正的较量
我走进包厢时,刘太太和袁华并排坐着,看到我进来,同时安静下来。
我摇了摇手说:「你们继续,我先上个厕所。」
包厢是复式的,旁边有道毛玻璃门,推开玻璃门是一个洗手台,再往里面还有I道小门,就是厕所。
我畅快淋漓的撒了j泡尿,走出厕所来到洗手台旁,用冷水沖了一把脸。冰凉的自来水把剩下的酒意再浇醒了一、两分,我晃了晃脑袋,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李钢,今晚能不能把袁华搞定,就是能不能收服刘太太的关键!
正想着,玻璃门被推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我沒有转身,从镜子里看到刘太太慢慢关上玻璃门,双臂抱胸倚在门框上,皱着眉头对我说道:「钢子,你搞什么鬼好端端的,幹嘛灌醉赵总这样很耽误事的,你知道吗」
我嘿嘿一笑,转过身,走到刘太太身边,直勾勾的看着她,轻声说道:「耽误什么事」
刘太太本来就喝了酒,小脸绯红,此刻更是红到了脖子根,退又退不得,干脆仰起脸,大大方方的与我对视,道:「你说什么事我们今天是来幹什么的
现在可好,赵总被你喝垮了,你得意了吗我的生意可又要等到明天再说了!「刘太太这么大方,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了一步,道:「谁说沒有赵总就不能谈生意的有他在反而更碍事,这就是我今晚灌他的目的!」
刘太太有些惊奇,上前两步,盯着我问道:「钢子,你啥意思讲明白点!」
高耸的胸脯就要顶在我身上了,看得我一阵心神荡漾,我干脆也一挺胸,故作高深的说道:「那就一切看我的!」
刘太太胸前一阵乳波晃动,刘太太结实的乳房就像一对充满气的皮球,被我的胸膛一顶,压回去又立即奋力弹回来,我底下的兄弟瞬间起立,把裤子都顶了起来!
刘太太「啊」的低唿一声,紧接着连忙捣住自己的嘴,脸上一片潮红,眼神却在瞬间凌厉起来,盯着我叱道:「钢子,你疯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看着刘太太高耸的胸腩一阵急喘,我更加心猿意马,可一接触她像是要杀死人的目光,满身的慾火就像被冷水噹头浇下,全部熄了个干净,赶紧转过身装成在洗脸的样子,说道:「反正今晚你看我的,耽误不了你的生意,別让客人一个人在外面,你先出去,我等会就过去!」
刘太太哼了一声,边走边说:「你出去,我本来就是来上洗手间的!」
抢先一步跨进厕所,转身锁上了门。
我一边用烘干器吹干手上的水渍,一边想着心事。其实我早就看出,对方三个人,真正的老闆就是这个袁华!她才是掌握生意成败的关键,那个赵总只不过是个挂牌老大,很多夫妻厂都是这种模式,就像刘太太自己的公司,她的话在决策权上估计也能占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影响力。
在停车场的一幕告诉我,胖子只是一个愣头青,仗着自己老婆的精明开厂而已,有他在场,很多事情都会被搅乱,聪明人跟聪明人对话,是不用什么都点透的,全说白了反而显得不美。
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水声,我听了一会儿,顿时压低了自己的唿吸声。刘太太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兄弟平息慾火,你这倒好,撒泡尿就让它重新站起来了!
我甚至可以隔着玻璃门看到刘太太正双眉紧蹙着坐在便座上,黑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间,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褪到脚下,白晰丰满的翘臀显露出来,双腿中间那一抹诱人心魄的黝黑中,一股清澈的泉水喷涌而出……不行,我要流鼻血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开玻璃门,喘息着走了出来!我坐到袁华的旁边,她们刚点了一盆肉丝面,还沒有吃。二话不说,先吃面!
空着肚子喝了这么多酒,胃里直冒酸水,现在就算天王老子坐在我面前,我也要先吃饱再谈判!
身旁一阵香风掠近,脑袋一歪,袁华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怎么了,袁姐」
我嘴里吃着面,含煳不清的问道。
袁华转身看了看洗手间,然后笑着摇了摇头,道:「沒什么,吃慢点,还有呢!」
我看着袁华的笑脸,沒来由的感觉一阵心跳,莫非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一个晚上沒有好好打量她,此刻看来,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熟妇,一张脸蛋五官端正,嘴唇不厚,一看就知道是个干练的女人。脸上皮肤很光滑,看来经常做保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或斑点,可惜穿着一身套装,身上的皮肤显露不多,从胳膊上看虽然肤色沒有刘太太那么白,但是也不会黑,有种让人想触摸的冲动。只是乳房不算太大,目测也就是34B左右,身材称不上极品,但也算是上品了。
袁华很大方,眼睛盯着前面的电视,并不在乎我在她身上四处梭巡的目光。
这个女人很难对付!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刘太太出来了,坐在我身边对我嗔道:「钢子,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不帮嫂子盛啊」
袁华笑道:「我;点都不饿,今晚吃得太饱了。」
我也点头说道:「袁姐想吃自己盛,又沒有外人。」
袁华抿嘴笑道:「对,芳菲你也別叫我嫂子了,跟钢子一样,叫我袁姐吧,都是自己人,不要那麽生疏。」
原来刘太太叫芳菲,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电视里正放着股市行情,我对这个向来是门外汉,也不感兴趣,只好闷头吃面,倒是两个女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评论上一句。
现在的座位有些奇特,袁华正对着电视,我挨在她右侧,刘太太在我右侧,两个女人把我夹在中间,要是在床上就好了!我很无耻的想。
「钢铁市场全缐上涨,这生意……」
袁华嘆了一口气,幽幽说道。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我嘴角一动,慢慢的嚥下最后一口,用纸巾擦了擦嘴,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袁姐,这不是好事吗怎么还嘆气」
刘太太看着袁华,很纳闷的问道。
袁华笑了笑,道:「钢价是被原料基价上升给的,铁矿石、焦煤、水电……每一项都在涨,成本增加,钢价也上升了,利润却是越来越少,给你们的八厘板,出厂价都是三千一百五十块,我们每吨只有二十块的利润。「「可是……」
刘太太皱了皱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袁华笑了笑,道:「你想说去年才三千块出头,今年一下子涨这么多,接受不了是不还是说別人给你的价钱比我的还要低妹子,大家是自己人,姐不妨告诉你,钢质的好坏应该不用我教你吧他能亏本卖给你肯定不是傻子,姐也不会骗你,反正咱们姐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比较一下再选也可以。」
好个袁副总,一句话说完,装可怜、套交情、欲擒故纵、围魏救赵,啥牌你都打完了,道行浅的人还会被你给唬住,可事实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吗最起码,凭我李钢这么多年机械行业的业务经验,你要是沒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利润,怎么可能玩钢材!
我转头一看刘太太,果然见她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紧皱着眉头,小银牙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欲言又止。我还沒看过刘太太的这种小女孩神态,一时之间竟然看得痴了。情不目禁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一只柔荑。
刘太太身体一颤,刚想用力挣开我,却被我大手一张,整只小手都被我握在掌心中。
我盡量让脸上的表情显得真诚,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用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袁姐,我不太懂钢材市场的行情,我是门外汉,说话可能沒分寸,请你不要见怪。据我所知,莱钢八月分的八厘板出厂价为每吨两千八百块,螺纹钢为两千九百五十块,济钢跟这差不多。加上出库费每吨加三十块,远远达不到袁姐所说的那个价格。难道袁姐是进首钢的货可是,捨近求远买贵的,这好像不是袁姐这么聪明的生意人,会幹的事情吧何况袁姐做为二级代理商,价格上应该有所折扣吧」
听着我的话,袁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我说完,她的小脸已经胀红得像个猴子屁股。袁华尴尬的笑了几声,眼睛扫了刘太太一眼,然后落在我的脸上,轻声问道:「纲子,你这些讯息从哪得到的其实道听涂说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e」我微微:笑,话不能说得太绝,给个台阶下也是必要的。
我放下茶杯,慢慢的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道:「袁姐,我就听別人乱说,您也別生气。咱们做生意,为的就是赚钱,因为咱不只是自己要钱,厂里设备、人工方面都等着咱去养活,这个道理我懂。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年的钢材市场形势摆在这,大家都能看得见,咱既然是自己人,那兄弟也说句良心话,下半年公司接了个活,有一批镀锌板要加工,如果袁姐能照顾一下我姐,那咱三个厂以后就是兄弟厂,有钱大家一起赚,舍小利赚大钱,生意做长久总好过只吃一次甜头,袁姐你说是吗」
包厢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袁华一杯接一杯的喝箸茶水,低头不言不语。
我知道袁华需要时间想一想,降价并不只是面子问题,还要考虑到对別的供应商的影响,所以我并沒有去打扰她,但也不好转身看电视,只能盯着桌面发呆,桌子底下的手却一刻也沒放松过。
刘太太的手太细嫩了,手指纤细修长,指甲珠润如玉,被我的大手包裹起来,想逃离却无力挣扎。我轻轻的抚摸着,从指尖到手掌,每一个方寸之地,都沒有轻易放过。
刘太太原本是侧身装作看电视的样子,我用眼角余光看她时,发现她白晰的脸庞慢慢升起一抹红晕,然后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向两边扩散,随着我抚摸的动作越发温柔,刘太太的唿吸也越来越轻微,脸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僵硬。
我下面的兄弟已经昂然头,离她的手不到五十公分,我几乎有种想把她的小手放在我裤子上的冲动,可这个时候我不敢太造次,怕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样就糗大了。
我从来沒有体会过,只是摸手也可以这么销魂。看着一个美丽的少妇,在別人的眼皮底下被我引诱得不能自已,那种成就感是外人无法意会的。其实现在我只是摸着她 的手,并沒有用力抓住,刘太太只需要用点力就可以挣脱,但是,为什么她不甩开我呢难道,她也爱上了这种刺激、销魂的感觉
「钢子!」
袁华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心中一颤,脸上却瞬间放松下来,平静的看着她。
刘太太却颤抖了一下,手快速的从我手心逃离,然后微微转过头白了我一眼后,也转过身看着袁华。
袁华继续说道:「生意讲究的是长期共荣,你刚才说的话,我考虑了一下,虽然很有诱惑力,但是我需要跟老公商量一下,我想,他就算答应,价格上也不会有太多优势,顶多跟去年持平,毕竟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正如你说的,我们有很多用钱的地方,不可能白做一单。」
我双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摸了一下鼻头,一阵幽香传来,这是刚才刘太太留下的气味。我故意深吸一口气,装作伸懒腰的样子使劲闻了闻,刘太太看到我的动作后,脸色更加红艷,慌忙低下头喝茶。
我笑了笑,对袁华说道:「袁姐,这个我懂,反正您这两天也不会走,刘总答应了您,就通知我或者我姐,我们签一份合同,这个是小单,沒有多少利润,袁姐的滨海钢材是这两年才起来的吧很多同行都还不熟悉,其实我相信有很多人想跟滨海合作,只是缺少一个牵缐的人而已,兄弟在机械行业打拼了这么多年,別的沒有,就是朋友多,这个挢,就让我来搭吧!」
袁华一听,哈哈〗笑,道:「那钢子,姐下半辈子的生活,可就靠你了啊!」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呢
「噗哧……」
刘太太笑出声,捂着小嘴对袁华喊道:「袁姐,我要把这句话,告诉赵哥!」
袁华话一出口,也感觉自己说错了,此刻正尴尬不已,被刘太太一打岔,也笑了出来,红着脸说道:「芳菲你再乱说!我是说我们公司以后的饭碗就要靠钢子了,你乱想什么啊」
我大方的挥一挥手,说道:「沒事的,袁姐,只要您需要,关于生活上,我也非常愿意效劳!」
话音刚落,两只嫩手同时掐上了我的胳膊,左边的袁华笑骂道:「钢子,连姐的豆腐你都敢吃,我看你是皮痒了!」
右边的刘太太却是不说话,只是死命的拧着我胳膊上的皮肤。关她什么事啊,幹嘛F狠手难道,刘太太吃醋了
把袁华送到客房后,我和刘太太一起乘电梯下楼。刘太太靠在镜面上,长吁了一口气,我挨着她,也沒说话。
刘太太闭着眼睛,轻声说道:「钢子,谢谢你,今晚要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们。」
我微微一笑,盯着刘太太说道:「怎么谢法」
刘太太愣了愣,睁眼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微笑了一下,眼神却清澈起来,看着我说道:「钢子,你想要什么是想让姐请你吃一顿,还是要陪你睡一晚啊」
脸皮厚如我,此时脸也烧得通红,我讪讪的笑了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刘太太却不放过我,继筘说道:「钢子,姐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我对待感情很专注,并不随便,我不反对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寻欢方式,但是不代表我也遵从,今晚的事情,有点过头了,姐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你能答应姐吗」
我呵呵干笑了一声,道:「姐啊,你別把自己搞得老气横秋,今晚啥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啊「刘太太笑了笑,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今晚怕喝多,沒有骑我的超级搭档野狼125出来,正好可以帮她开车,四个轮子的就是比两个轮子的舒坦。
伦江大桥上灯火辉煌,车却不多,我摇下车窗,任扑面而来的江风吹散我的头髮,酒劲已经沒有多少了,脑子却一片混乱。刘太太刚才的话,真的是她的真心话吗
音响里放着莎拉布拉曼的月光女神,悠扬的歌声像是一首催眠曲,旁边的刘太太似乎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一副安静祥和的模样。
「你说,赵总会答应讲价吗」
刘太太眼睛未张,突然问了我一句,原来她还沒睡着。
我扫了刘太太一眼,顿时又有些心猿意马。黑色的裙子因为坐下的缘故被提到了膝盖上面,露出两截白晰的大腿,在路灯的照射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辉。两条腿沒有合拢,中间有一条窄窄的缝隙,我只需要低头就能看到裙内的诱人风光,可就是这一步,封死了我所有的幻想,我总不能把车停到路边,低头去看人家大腿中间吧丨「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刘太太还是沒有睁眼,却把右腿叠到了左腿上,扼杀了我意淫的目光。
我哈哈一笑,被人 当场揭穿的滋味真尴尬。
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刚想点上,刘太太却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扯掉我嘴里的香烟,骂道:「不许抽烟!我不想让车子里有烟味!」
我正想辩解,一直散发着香味的小手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一卷,嘴里面就多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使劲嚼了两下,原来是口香糖。
刘太太的小手被我舔了两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拿出纸巾一边擦手,一边道:「吃口香糖,不要抽烟!好噁心,这么多口水!」
我哈哈笑着使劲嚼了嚼口香糖,说道:「沒有你的手指香。」
刘太太伸出小拳头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嗔道:「死钢子,你就不能正经点
我刚才问你话呢!「我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滨海应是袁华说了算,刚才只不过是个台阶,你绝对能拿到去年的价格,不信咱们明天等着瞧。」
刘太太有些怀疑的看了我一眼,却沒再讲话。
「对了,送你到哪啊」
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都不知道刘太太住哪,她也不说,也不知道开过头了沒有。
刘太太惊奇的看了我一眼,道:「听涛小筑啊,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又沒跟我讲过。
刘太太继续说道:「我看你路这么熟,以为紫烟跟你说过呢!」
提到紫烟,我心中顿时一痛,那晚的景像如电影般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难道我的潜意识中还想着紫烟,所以下意识的开车找到这条路
「想紫烟了吧」刘太太凑近身子,附在我耳边,嘿嘿笑道。
我晃了晃脑袋,嘆了口气道:「沒有。」
刘太太咯咯笑了起来,指着我的脑门说道:「还说沒有,你老实交代,你跟紫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跟她好过」
我脑中更加。片混沌,脱口叫道:「沒有就是沒有!我跟谁都沒好过,就想跟你好!」
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刘太太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喘息了半天才说道:「我跟你说,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不要乱讲话。」
看刘太太这么紧张,我反而放松下来,笑嘻嘻的扫了她一眼,打趣道:「我想的是哪种人我跟你好,你不乐意啊我又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幹什么事,我最清楚了!」
我把这个「幹」字说的很重,令刘太太听了胸脯一阵起伏,看得我直嚥口水。
我赶紧回过神开车,我可不想被这妖精刺激得三更半夜跟其他辆车来个飞吻之类的行为。
刘太太半天沒有讲话,我心里无比得意,別跟我说什么贞洁烈妇,不怕你不叛变,只是还沒达到让你叛变的条件!目标清晰了,我也轻松,多下点工夫,刘太太肯定会被我拿下!
车子开进听涛小筑,在紫烟家的楼下熄火,关上车窗。
我原以为刘太太会约我上去坐坐,不料她却打开了冷气,把车内灯一关,轻声对我说道:「钢子,坐一会儿,等会上去,陪我说说话。」
我愣了一下,想说话,咱们上楼说不好吗幹嘛在车里这里只能坐着,到你家还能躺着呢!
刘太太看出了我的想法,红着脸掐了我一把,骂道:「死钢子,眼神那么猥琐,就知道沒安什么好心!你想都別想,我老公在家,或许还能约你上去坐坐,现在他不在,我不可能让別的男人进家门!可回到家又太闷,所以想让你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我淡淡一笑,身体靠在椅背上,道:「好吧,谁叫我是你弟弟,就在这陪陪你。说吧,你想听点什么黄色笑话还是成人生理谘询我 很渊博的!」
刘太太一副恼怒的样子,指着我骂道:「再乱说,我一脚把你踹下车,你信不信」
我赶紧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信!那你想说什么」
刘太太看了看四楼的某扇窗户,那里熄了灯,我知道那是紫烟家,心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气,果然,刘太太转过身来,盯着我的眼睛,说道:「钢子,跟我说说你和紫烟的事情吧。」
我不顾刘太太反对,掏出烟点上,打开车窗,用力的向外吐了一口,再勐吸一口后才慢慢说道:「好,我告诉你!」
【第一集】第四章:青梅竹马
认识紫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那天放学后,一进家门就感觉和平时不一样,房间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很好闻,我禁不住闭上眼睛,伸长脖子仔细寻找着这香味的来源。
「咯咯咯……」
耳边传来一阵笑声。我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大眼睛、绑着两条马尾的女孩子站在我面前,痴痴的看着我笑。
「你是谁」
我从来沒见过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紫烟,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接着,我妈妈就领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那女人看到我,笑了一下,走过来摸着我的头说:「英姐,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小钢子吧」
我妈也笑了,对我吩咐道:「钢子,叫梦姨!」
梦遗我差点笑出来。我当时只是一个初中生,但也上过生理卫生课,虽然沒有梦遗过,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让我叫她梦遗真是搞笑。不过我沒有当面笑出来,毕竟我在妈妈面前,是一个有礼貌的孩子。
「梦遗!」
我故意叫得很大声。
那个女人高兴的应了一声,拍拍我的脸蛋,转头对我妈说:「英姐,我说你怎麽生的长得眉清目秀,甚至比我家紫烟还要漂亮!干脆以后就做我的女婿吧!」
「哪里有我漂亮!」
那小女孩一脸不高兴,从我身后跳了出来,杀气腾腾的站在我面前,伸出小手拽了一下我的耳朵,又拉了拉我的脸,噘了半天嘴才说道:「他的眼睛沒我大!」
妈妈和那个梦遗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却恨不得钻到地下去!被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要不是为了维护我的好孩子形象,我早就翻脸了!
原来梦姨是我家的房客。他老公因为工作调动来到我们这座城市,一时之间也沒找到合适的房子,透过熟人的介绍,来我家租房。反正我爸常年在外地,家里就我和妈妈两个人住,房间多得很,就把楼下的一间睡房租给了她们。
紫烟比我大两岁。几天后她办理完借读手续,和我在同一间学校唸书,不过她比我高年级,于是,上学、放学时,我身边就多了一个扎着两条马尾的女孩子。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跟紫烟一起走。我们班的牛大圣老是取笑我,说我妈给我找了个大媳妇,虽然紫烟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但是我更怕被別人笑,所以每次一出家门或校门,我都拔腿往前跑,紫烟总在我身后,甩着粗长的辫子紧紧追赶,大喊道:「钢子等等我!钢子等等我!」
十二、三岁正是青春懵懂的年龄,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已经对性有了一个模煳的认识。紫烟比我大不了多少,身体还沒发育成熟,我沒有兴趣,吸引我的是梦姨。
不过其实那时我并不懂得欣赏女人,但是我偷看过梦姨换衣服,她那硕大雪白的乳房比之妈妈还要过甚,令我十分嚮往。
妈妈说过,我到了三岁还捨不得吐掉乳头,虽然已经挤不出一滴奶汁,但我的习惯依旧沒有改掉。就连现在,我都还沒戒掉睡觉吃大拇指的习惯,所以我对女人的乳房有着本能的亲切感。
夏天对我来说是最为开心的季节,因为我可以在有意或无意间,欣赏到很多女人的乳房。
家里有三个女人一个少男,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紫烟的爸爸因为工作不常回家,而梦姨一直把我当小孩子,从来也沒避讳,所以我经常可以看到我想看的东西。冗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偷看梦姨洗澡。那时候家里并沒有装热水器和沖凉设备,夏天如果要沖凉,无非是端一个脸盆到卫生间沖洗。
那几天因为我冰淇淋吃太多,一直鬧肚子痛,又刚好是星期天,因而家里的厕所门从来就沒有关上过,进进出出的都是我的影子。
吃完午饭后,刚睡沒多久,我的肚子又痛了起来,我就拼命往卫生间跑。刚跑到门口,我站住了,因为我听到里面有水流的声音,原来是梦姨在沖凉。
家里沒別的男人,就只有我一个小男生,梦姨根本就沒想过会有人偷看,所以连门都沒有关好,还留着一条小缝。
我站在卫生间的外面,心跳得评件直响。想迴避,却发现自己迈不动步子,只有随着意识的驱使往前走广两步,轻轻把门推开了一点。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紧张到连唿吸都沒有了声息。不知道那团毛髮的前面是怎样的情景很快地,梦姨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思,慢慢的转过身来。
我当时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意识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i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原来这样诱人!一道水流从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流到胸前被高耸的乳房阻拦,分割成无数道小溪,围绕着两个硕大的圆盘继续往下流动,在平坦的小腹上又重新聚集在一起,毫无阻拦的沖 刷而过,有几滴还调皮的停留在那可爱的肚脐里,而千万大军则转战到丛林,在黑色的毛髮中奋勇杀出重围,直接沖向下面的峡谷,在下身与地面之间连接起一道透明的缐。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端上那暗红色的乳头、漆黑的丛林下那深红的肉唇,如磁石般吸引着我的目光,令我难以顾及其他,连唿吸都粗重起来。
此时,我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股热流从小腹上勐然升腾,慢慢聚集,然后向尿尿的地方涌去,一向软绵绵的下体像是突然长了骨头,慢慢的挺立起来,但我沒有害怕,只是内心总有股冲动,却不知道如何发洩,把整张脸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水流声停止了。
我定睛一看却吓个半死,梦姨竟然看到我了!肯定是自己的喘息声太大了丨我想逃,双腿却一直在不停的发抖。
梦姨从门缝看了我一眼,先是愣了一下,瞧见我裤衩中间的高翘后抿嘴笑了笑,稍微遮挡了一下身子,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梦姨的身体。之后每次沖凉,梦姨总会把门关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我也有几天不敢面对她,连吃饭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一个礼拜后,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梦遗,但很奇怪,对像不是梦姨,虽然模样很像,身体也是我上次偷看过的那具,但是脸蛋绝对比梦姨年轻得多,我仔细一看,竟是紫烟!
十五岁的紫烟身体已经开始发育,随着身体的变化,她的思想也开始慢慢转变,已经不再每天追在我后面,大声叫着:「钢子等等我!」
了,这居然让我有些失落。
所以每次上学,我也不跑了,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走,遇到熟人便心有灵犀的拉开一段距离,等沒人的时候,再故意放慢或者加快步伐,让两人平行。
那时候学校里早恋成风,很多无知的少男、少女,有模有样的学起社会上那些大哥哥、大姐姐的拍拖、拥抱甚至接吻。班上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对我表示了好感,我全然不理会;我也见到很多男孩子围绕在紫烟周围,而她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有时还会对他们大声喝斥。我想,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看到底是谁先开口。
这个机会,我们一起等了三年。
我们学校,初中和高中是在一起读的, 各有各的教学楼。
整个高中时代,对我来说充满了无知与徬徨,我学会了打架,整天和学校里的一帮差劲生混在一起,肆意作恶,惹是生非。
学校的老师管不住我,妈妈也劝不听,只有在紫烟面前,我才会露出温顺的一面,但是,我不会跟她谈太多事情,我只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温馨。
紫烟参加高考的时候,城里发生了百年一遇的洪水。大水沖垮桥樑,淹沒了去考场的路。那天我逃课送紫烟到考场,看着原先的大路变成汪洋,紫烟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停的发抖。眼见考试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我心一横,蹲下身子把她放到我的背上。这是五年来,我和紫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紫烟那已经相当傲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后背,双手环过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肩上水很深,几乎淹沒膝盖。我在水中艰难的行走,背上却感受着那一阵阵销魂的酥麻,手也不自觉的託在紫烟的屁股上。
紫烟颤抖了两下,却沒有挣脱,只是抱着我的胳膊暗暗加大了力量。
我抚摸着紫烟的丰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尽管隔着裤子,我依然亢奋不已。
此时,突然下起了雨,于是我加快步伐,由于心急,我突然一脚踩空,凭感觉我知道下面是一个坑洞,我并不清楚有多深,但在身体歪倒的一瞬间,我鼓足力气把紫烟摔了出去,坑并不深,却让我的脑袋撞在一块石头上,嘴里也灌了几口髒水。
我狼狈的从水里爬起来,紫烟已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抱着我的头,用手擦着上面的血迹哭泣着。
十七岁的紫烟站在我的面前,已沒有身高上的优势,我已经高过她很大I截了。
我感受着她胸前的温暖,居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起头来把她强行揽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樱唇紫烟被我的粗暴吓得一愣,想叫出声来,却被我封住双唇,只挣扎了几下后,便用力地抱住我,和我疯狂地接吻。
我和紫烟在沒膝的洪水中激情接吻,天上有雷声响过,雨也随之越来越大,但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们也已经无所顾及。
到了考场的时候,我们却哭笑不得,只见门口的公告栏贴着一份告示:因洪水原因,考期延迟三天。
几个月后,紫烟接到了外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伴随而来的,是她家在郊区买了新房子的消息。
紫烟走的时候,我躲在自己的房间不肯出来,透过窗帘,我看到楼F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眸。紫烟,你是否也如我一样不捨离开呢
从此我和紫烟就断了联繫,只听说她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老公是个生意人,生活无味。我只能嘆了口气,唯有献上祝福。
再度见到紫烟,是在公司的一次洽谈会上。
公司要举办週年庆,老闆是个道地的茶迷,吩咐要订制一批上好的茶叶。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发动了所有的好友,帮忙联繫管道。虽然要货不多,但如果把这事办好,明年的业务总监就非我莫属了。
那可是个肥差!
死党光头给了我一张名片,说这是一家小茶叶公司的老闆娘,她老公有好货,价钱却不好商量,然后就色瞇瞇的看着我说:「钢子,路我已经帮你铺好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们公司的情圣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笑着打了光头一拳,道:「你就好好看着吧!」
说完,接过名片,我扫了一下上面的名字:陈紫烟。
我心中一动,顺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话筒里传来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你好。」
我盡量压制住声音中的颜抖,说:「陈小姐,我是新华公司的业务经理李钢,有笔业务想和您当面谈谈,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电话那端沈默了一会儿后回答:「晚上在江源饭店见吧!」
不到七点,我已经在江源饭店订好了位子。坐在椅子上,我居然有些心跳加速。
心想:她会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紫烟呢如果是,我该如何面对
「先生,这位小姐说是您的朋友。」
胡思乱想间,服务生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闻言头;看,顿时呆住F。
岁月并沒有给紫烟带来太多的改变,眼前的她依然如昨日般美丽动人。那双大眼睛依然闪烁着少时调皮的光辉,只有在不经意的转动间,才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和梦姨同样修长的脖颈,胸前的山峰却更加挺拔,令我几乎沈醉其中!
「钢子,真的是你!」
紫烟捂着嘴巴,吃惊的看着我。
我这时才看到她手上的结婚钻戒,心里一酸,强笑道:「紫烟,好久不见!」
十年了,想不到我和紫烟一別,竟然整整十年了!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此刻已成长成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而那个俏丽活泼的女孩也已嫁为人妇。十年,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可是在我的眼中,紫烟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却一如昨天。
整整两个小时,我和紫烟都在回忆着少时的过往。看着她美丽的脸庞,那个在雨天中激情拥吻的场面,又浮现在我的脑海,然而我却沒有提及。
我们两个都在刻意迴避着那时的场景,每当接近它的时候,紫烟都不动声色的避开,我也不再继续深谈。
最后,我说出了这次约紫烟出来的目的。
紫烟调皮的打了个响指,对我说:「包在我身上,沒问题!」
那神采飞扬的模样,让我彷佛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耳边似乎又传来她那不服气的声音:「他的眼睛沒我大!」
紫烟以最低的价格卖给我一批极品普洱,而且是自己珍藏的,市面上已经找不到同类产品了。
老闆是个懂茶之人,品嚐之后贊不绝口,对我也是礼遇有加。
光头私下也向我祝贺:「不愧是情圣,真不是盖的,出手果然不凡啊!」
我却沒有一丝兴奋,举竟自从上次见过紫烟后,我想再联繫她就只能透过电话。
我想约她出来,却总被她以种种藉口推辞,我知道她也是出于无奈,毕竟已经是別人的妻子,再和別的男人约会,肯定会被戳着嵴梁骂不守妇道,我只好作罢。
等年会举办完毕后,不管是客人还是员工都对期间的茶品贊不绝口,老闆脸上红光满面,会后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说:「小钢啊,明年公司准备扩大业务,原先的老客户维繫和新业务拓展我不想再插手了,年纪大了就懒了,你们还年轻,放开手脚傲,公司业务上有什么事,你拿主意就好,需要签字的,再找我双PI以了!」
我内心很兴奋,盼望得到的终于来了!从老闆的办公室出来后,我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给紫烟:「紫烟,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吃顿饭吧!沒什么,就吃顿饭,要是你不放心家里,和你老公一起来!」
我特意加了后面那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和小时候样,有好消息总要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分享。
紫烟沈默了一会儿,道:「我不出去了。」
我拼命压抑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飞快的记下地址,在同事们诧异的目光中飞奔出门。
听涛小筑,很诗意的名字。我站在紫烟家的楼下,看着墙面上那四个蓝色大字,深吸了一口气,按了门钤。
紫烟穿着一袭蓝色长裙出来迎接我,我对她微微一笑,闪身进屋。
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一张巨幅结婚照吸引住我的目光。
美鼸的紫烟一身洁白的婚纱,亲密的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很平凡,只是那双眼睛……居然像我!
紫烟坐在沙发上,躬身为我倒一杯茶,往我面前一推,道:「嚐嚐。」
我端起茶杯,浅酌一口,微苦的感觉浮上心头,嚥下肚后却又涌起一股清香。
「极品大红袍。」
放下茶杯,我微笑着看向紫烟说道。
紫烟避开我的目光,笑道:「真是小看你了,这也能尝得出来!我故意加了一点盐在里面。」
我盯着紫烟的眼睛说道:「真正的清香可以存放千年,就算时间过得再久,你放什么进去,都改变不了它本来的甘醇。」
紫烟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神色有些慌乱,起身说道:「我去做饭。」
我满意的伸了一个懒腰,往沙发上一躺,道:「要不要我帮忙」
厨房里传来紫烟的声音:「不用,你乖乖在那坐着喝茶,无聊就看电视,做好了我再叫你!」
口气就像嘱咐自己的小弟弟,宛如当年跟我在一起生活时一样。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紫烟开了!瓶红酒,笑着对我说:「就喝这一瓶,不能喝多!」
我盯着紫烟的眼睛说道:「怎么,怕酒后乱性啊」
紫烟剎时红了脸庞,白了我一眼,骂道:「別胡说!」
说着,夹了一块鸡肉塞进我的嘴巴,道:「赶紧把你的嘴堵上,省得胡说八道!」
在紫烟的面前,我感觉沒有拘束,如当年般肆意而为。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紫烟看我一副意犹未盡的模样,笑道:「你啊,变成酒鬼了!」
说着,走到旁边的酒柜旁又拿出一瓶。
我看到酒瓶上的英文名称,手舞足蹈的叫道:「CH。Pet。us!酒王之王啊!」
紫烟瞪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你也知道」
我回说以前曾经喝过,我是搞业务的,整天跟着老闆混吃混喝,什么酒沒喝过
在酒精的刺激下,紫烟的脸蛋变得越发红润,令我看得几乎痴了。
紫烟知道我在看她,微微一笑,道:「坏小子,再不吃,菜就凉了!」
我说:「凉了就凉了,大不了,等你老公回来一起吃。」
紫烟呵呵一笑,道:「那你等吧,他早上搭飞机去云南了,回来可能就是下星期了!」
我心里大喜,却又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傻笑。
紫烟白了我一眼,嗔道:「笑什么笑赶紧吃,吃完了赶紧回家,省得你老婆找上门来!」
我收起笑容,拿起酒杯一仰而盡,淡淡说道:「紫烟,我沒有结婚。」
「什么」
紫烟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都快三十岁了,怎么还沒结婚不行,明天我就为你物色一个!对了,我有个朋友,也是做茶叶的,长得是沒话说,就是为了忙生意才耽误了婚事,人也不错,我看你俩挺合适,不如……」
我一把抓住紫烟的手,道:「紫烟,別为我介绍女人!我不会结婚的!」
紫烟被我的大胆吓了一跳,挣开我的手,慌乱的说道:「为什么」
我笑了笑,帮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喝下,说:「我在等一个人。」
「等谁」
紫烟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我直视着紫烟的眼睛,说:「等一个心爱的女孩。她跟我一起长大、上学,我们心中都有彼此,在我们小的时候,上一辈就把她许配给我了… …」
「不要说了!」
紫烟的脸变得通红,慌乱的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却不小心呛到,大声的咳嗽起来。
我起身坐到紫烟身边,轻轻帮她捶着后背。
紫烟颤抖了一下,却沒有挣扎,捣着胸口任我在她的背上捶着。
我继续说道:「过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忘记她。我曾经无数次幻想和她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为了这个愿望,我到处寻找她,却一直沒能找到,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可是……」
我无法再说下去,因为泪水已经模煳了我的双眼。
「可是她已经做了別人的老婆,你迟到了。」
紫烟低着头,接上了我的话。
听到紫烟的话,我心如刀割,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大声说道:「紫烟,为什么你不等我」
紫烟抽出一只手,把我额前的髮丝撩到耳后,苦笑着说:「钢子,这或许就是命吧!」
「去他妈的命!」
我恼怒起来,双手一环紧紧抱住紫烟的身体,口里嚷道:「紫烟,我等了你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等来的就是一句『就是命』的话吗我不信!我要你!紫烟,我要你!」
说着,我不顾一切的向紫烟的小嘴吻去。
紫烟奋力地挣扎,不停地摇摆着头,喊道:「钢子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我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使劲的抱住紫烟,亲吻着她身上我能碰到的地方。
「啪」紫烟终于挣脱我,扬手打了我一道耳光!这一巴掌把我们全打愣了。
我颓然的放开胳膊,轻轻的摸着自己被打的脸庞。是的,紫烟已经是別人的老婆了,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呢
紫烟也沒想到会打我巴掌,她愣了一下,便慌乱的站了起来,说了句:「对不起。我去趟卫生间。」
然后就从我身边跑走。
我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这一巴掌真的把我打醒了。自己苦苦寻找了十年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他人的妻子,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想笑,眼泪却顺着鼻樑流了下来。
IT,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趁紫烟还沒出来,赶紧告辞吧,省得大家见面尴尬。
我默默的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子,刚准备开门出去,卫生间却突然传来紫烟的叫声:「哎呀!怎么会这样!」
我大吃一惊,把鞋子一扔,光着脚就冲进了卫生间。
我一推开门,眼前的场景,顿时让我哭笑不得。
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正汹涌的往外喷着水,紫烟被淋得像个落汤鸡,拿着一块毛巾站着,堵了这边,那边又喷出来。
紫烟看到我还傻站着,骂道:「你还笑什么啊快把它堵上啊!」
我把外套一脱,接过紫烟手中的毛巾,问道:「阀门在哪里」
紫烟想了一会儿,才道:「好像在楼下。」
「shit!」
我暗骂一句,连忙光着脚往楼下跑,找到那个阀门,使劲一关。
等我再跑回到卫生间的时候,水流已经浸了一地。
紫烟站在深到脚踝的水里,噘起小嘴,对我说道:「下水道也堵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呵呵笑了,道:「怎么办通呗!」
我找出一根木棍,把下水道的档板打开,使劲的朝下捅着,想不到紫烟家的莲蓬头也是坏的,老往下滴水,虽说水流不大,但滴到我身上也非常不舒服。
我要紫烟帮我撑着伞,我则在水里摸索着下水道的入口,突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人仰马翻的倒在水里。
紫烟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懊恼的看着身上被水浸湿的衣服,突然,我愣住了。
这幕场景何其熟悉!我又想起那年送紫烟去考场的那一幕;紫烟也一定想起那时的情景,她也不再笑我,用无限柔情的目光看着我。
当我的双手一接触到紫烟柔软的腰肢,她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闭上双睛,手中的雨伞滑落到了旁边。
十年后的今天,我再一次吻上了紫烟的红唇。这一吻,我等了整整十年!
紫烟嘤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抱里。
我爱怜的抚摸着紫烟的脸靡,说出了那句在我心中埋藏了十年的誓言:「紫瘦,我爱你!」
紫烟伸手捣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当年留在我额头上的伤疤,痴痴的对我说:「钢子,抱我去房间!」
紫烟不愿回自己的卧室,那里有她和老公的结婚照,她不愿让老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所以,我抱着她来到旁边的客房。
我不知疲倦的吻着紫烟略微红肿的双唇,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已悄悄脱下她全身的衣服,这个让我在几千个日夜里魂牵梦萦的女子,终于在我面前全身赤裸。
真是一具完美的身体!我想起当年偷看梦姨洗澡的情景,而此刻的紫烟,比起梦姨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年来,我曾见识过无数个女子的裸体,但从来沒有一个能让我如此心动而嚮往。
我贪梦的吻着紫烟的每一寸肌肤,舌头在她光洁的躯体上肆意翻转着。
紫烟被我吻得娇喘连连,双手不停在我的后背上摩挲着。
我顺着紫烟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终于停留在那座高耸的山峰前。紫烟还沒有喃乳过,乳房依然坚挺,乳头粉红,躺在床上丝毫沒有歪向一边的趋势,依然骄傲的挺立着。
我喘着粗气,大力的吸吮着紫烟的乳房,把那高挺的嫩肉裹进嘴里,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紫烟呻吟着,用力的扳着我的肩膀,嘴里说道:「钢子,轻点,会被他发现的!」
不说还好,一听之下,我更是变本加厉,干脆把那两颗胀挺的乳头含进牙齿间,不轻不重的咬起来。我就是要让你老公发现,因为就是他抢走了我的爱人!
小腹已能感觉到点点湿润,我迅速地趴下身子,用力掰开紫烟的双腿,神秘的花园瞬间展现在我的面前,花径中已流出丝丝清泉,熟悉的兰花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彷彿又回到十年前第一次见到紫烟的时候,难道那个梳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子,稚嫩的身体里已经会散发出这股迷人的芳香了
我的舌尖轻轻触动蕃紫烟最神秘、最敏感的地方。
紫烟浑身一颤,惊声叫道:「钢子,你怎么亲那里啊好髒的!」
看来紫烟的老公从来沒有用嘴亲吻过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暗喜,更加用力地用舌头探索着这一片圣地。
紫烟想躲开我的攻击,却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沒,只能无力的滩开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少妇的阴道是最为销魂的,沒有处女的紧涩也沒有熟妇的松软,紧凑而不失水润才是人间极品!沒几下的舔弄,紫烟已在一声高昂的喊叫中,剧烈痉挛起来,深入到她体内的舌头也随即被紧紧一夹,一股温热包围了整条舌身——她高潮了!
我的衣服早已脱光,久候的阴茎如钢枪般硬挺着不停跳动,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诱惑,把紫烟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扛,龟头在她的臀间跳动了几下,找到那处还在散发着温热的地方,使劲一钻,整根阴茎已经被一团柔软而紧凑的嫩肉包围了。
我终于进入了紫烟的身体!这一刻,我等了十年!这一刻,我感动得想哭!
紫烟张大了嘴巴,在我插入的瞬间长叫一声,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身。
我吻着她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紫烟,我终于得到你了!」
紫烟抱着我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和我紧紧的贴合着,她在我耳边说道:「钢子,我好高兴、好满足!你动啊,快动啊,我要你,我需要你!」
再也不用多说了,我如得到圣旨般奋力地高身子,把阴茎抽出紫烟的体外,辨后大力的耸动,使劲钻入紫烟的身体深处。
紫烟睁大双掩,一只手摀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屁股帮我使劲。
我如一台不知疲倦的钻机,毫不停歇的挺动着自己的下身,在紫烟的身体里不停的钻进、拔出、钻进、拔出。
房间里充满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那滋滋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听得我慾火更为高涨。
「铃钤铃……」
电话声不合时宜的传来。
我只好暂时停止攻击,让紫烟起身拿起床头的话筒。
「老公,你到了怎么坐f这么久的车啊哦!好的,家里沒事,放心吧……「原来是紫烟的老公打来的,另我沒好气地躺在她的身旁,郁闷地摸弄着她的乳头。
紫烟被我摸得声音一颤,连忙藉机咳嗽了一下,掩饰道:「沒什么,嗓子不舒服……好,我会吃药的……」
我坏心顿起,不由分说地把紫烟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然后挺箸粗大的障M,看准那高高翘起的臀缝,I使劲又插了进去!
紫烟「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说话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断断续续的,「沒事……就是突然肚子疼……不用去医院……沒乱吃,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怒气得到了纡解,在内心默默念道:我搞的!我在幹你的老婆,你能拿我怎么样敢抢我的女人,就让你这小子戴绿帽!想到这里,我更加拼命的抽动阴茎,看着紫烟粉红色的阴肉被粗黑的阴茎翻进翻出,心里相当舒畅。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厕所……」
紫烟终于挂断电话,回头对我嗔道:「钢子,你想害死我啊!」
我不理会紫烟,只是用力的挺动着下身,把紫烟幹得瘫软在床上,高高的翘起丰臀,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心情的影响,就算我不间断的抽插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沒有一点想射的念头。
紫烟已经疲惫的瘫倒在我的怀里,想必她也沒有经歷过这么长久的战斗吧
我将紫烟翻身,让她坐在我的身上,但紫烟却挣扎着离开我的身体,带着愧疚的语气说道:「钢子,我不行了。里面好痛,很难受!」
我听到紫烟的话,嘆了一口气,虽然我还沒有达到高潮,但紫烟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只顾自己发洩慾望而让她受苦。
我双手抱紧紫烟柔软的身体,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对她说:「那就睡吧。
以后再做,有的是机会。「听到这话,紫烟反而强忍住身体的疲惫,小手伸到我的胯下,牵引着我的阴茎塞进臀缝中。
我忍不住向前顶了一下,紫烟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紫烟,你想让我……」
我的龟头在迅速的跳动着,前端有一道禁闭的关口阻挡了它的去路,这里分明是紫烟的菊门!
紫烟拿起我的阴茎,在她的花园口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沾满露水,然后轻轻放在自己的菊门入口,回头娇声说道:「进来!」
说着,丰满的屁股往后一顿,我顺势向前一挺腰,龟头立即埋沒在那道紧密的关卡中。
随箸身体姿势的调整,我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被紫烟的菊门渐渐吞沒,最后全根而入,不留一丝缝隙。
紫烟已经疼得满身大汗,连身体都绷直得像一根上紧的发条。
我吻着紫烟的脸蛋,把上面的泪水和汗水全部吞进肚子里面,柔声说道:「紫烟,让你受苦了!」
感觉到我的阴茎已经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紫烟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钢子,这个地方我从来沒有让人碰过。我终于给了你一个第一次! 」
我感动的几乎要抱着她的身体大哭,原来紫烟还是爱我的!
我含着感动的泪水,在紫烟的菊门中奋力跋涉,那异常紧窄的感觉,令我再也难以抑制,终于在抽动数次之后,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整个晚上,我和紫烟做了又射,射了再做,像两个贪玩的孩子,不知疲倦,沒有停歇。
天亮的时候,紫烟的身上已经涂满我的精华,搂着我沒有一丝力气,我也疲惫的沈沈睡去,这一觉,睡得好甜!
黄昏的时候,我才醒来。
紫烟早已醒了,趴在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起身下床,道:「饿了吗我去帮你做饭。」
喝着紫烟特地帮我熬的鸡汤,我的心里无比地幸福。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紫烟看我吃完后,接过碗又盛了一碗。
我顺势握住紫烟的手,冲动的说道:「紫烟,嫁给我吧!」
紫烟的手颤了一下,缓慢又坚决的挣开我的束缚,把碗递给我,笑着说:「又说疯话!」
然后逼着我喝完碗里的鸡汤。
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喝汤,紫烟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眼睛却迅速红了起来。
「钢子!」
「嗯。」
「喝完了,你就回去吧,以后沒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当」白色的瓷碗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溅起一朵朵银色的浪花,犹如我的心,在此刻变得支离破碎、永远无法复合。
「为什么」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眼神笔直地看着紫烟。
紫烟转过头去,长嘆!声:「钢子,好好找个人结婚吧!把我忘了,我已经是別人的老婆,不值得你这样怀念!」
原来紫烟一直是清醒的,她并沒有被慾望沖昏了头脑!和我上床,只不过是让彼此了结一个儿时的心愿,现在心愿已结,她还是要回到別人的怀抱。
知道什么是万刃穿心吗就是你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却永远不能和她厮守一生,即便能短暂的牵手,也会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狠心放开。
紫烟的双眼已经噙满泪水,我的视缐也开始模煳。
桌子上有一本本子,我顺手拿起,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飞快的在上面写下一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紫烟捧着本子,流着眼泪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扔掉它,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而此时,我的心里也疼痛得几乎抽搐。
夏季的夜晚清爽宜人,我却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紫烟陪着我一直走到小区的大门口,为了不让保安看到,她停住了脚步。
我转身看着紫烟,轻声问道:「紫烟,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紫烟双手摀着脸庞,悲痛却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长嘆一声,道:「回去吧!」
紫烟点点头,慢慢的转过身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在淡淡的月色中,紫烟身穿一件蓝色的长裙,走在幽幽的小径上面,瘦小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落寞而孤单,那似烟雾笼罩的树木在月夜里树影婆娑、枝叶摆动,风儿迎面吹来,如丝如缕的心事也随风飘到远方。
我的脑海彷彿又浮现出那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在我的身后拼命追赶,大喊道:「钢子等等我!钢子等等我!」
昨夜的情景,对我来说简直如梦境般虚幻又缥缈。或许,这真的是一场梦,我还沒有找到心中的那个女孩,她还在遥远的某个地方等着我,一直在等到她的那一天。
紫烟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色中。
我慢慢的转过身子,前方的道路依然黑暗,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这时,我的眼泪才痛快的流了下来……
【第一集】第五章:暗室飘香
整整将近两个小时,刘太太一直静静的坐在车里,聆听着我诉说和紫的故事。
我的声音低沈,彷彿在诉说着別人的事情,心中却一片酸楚。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我至今仍无法释怀,那个跟我I起长大的女孩,会在每个夜晚里娇羞地投入別人的怀抱,任那个不是我的男人肆意品嚐她的每一寸肌肤,可这已成事实,我再愤怒也无力反抗。
刘太太上楼的时候,把车钥匙给了我,要我明天中午来接她,一起为赵总夫妇送行。
我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想了想,还是不回家了。
诗雅昨晚跟我说过,今天要回娘家住几天,这样更好,大家分开一段时间,考虑一下今后的生活,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车过二桥,已是凌晨两点多,我打了通电话给郭丽,告诉她等会要过去。
郭丽的老公是市投控的干部,年龄不大,权力却不小,我见过一次面,皮肤很白,个子不高,挺着大肚子,神似怀孕四个月的小媳妇,估计是长期腐败,导致关键部位严重萎缩,起不了作用,这才便宜了我;这两天腐败分子转战香港,正好方便我跟郭H偷情。
我把车停好后,熟门熟路的来到三楼,也不按门铃,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里面的人听到后立即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房门就「喀嚓」一声打开了,我闪身进入房间,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抱住身旁的玉人,刚想啃上去,郭丽就死命的推开我,掩着鼻子,指着卫生间说道:「快去沖凉,顺便刷牙!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扭扭捏捏着不想去,郭丽不由分说地推着我进卫生间,并关上了门。
等我沖完凉,围条浴巾出来后,郭丽把我按到在沙发上,递给我一杯鸡蛋牛奶,让我解酒,自己却跑去了卫生间,把我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衣服烘干一下,到了中午就可以穿,不耽误刘太太的事。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郭丽洗衣服的声音,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里才是我的家,诗雅那里才是我偷情的地方。
我的老婆整天就知道看动画片,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打扫,要不是请了人打扫,家里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诗雅会跟我说话也是准备要买这买那,我听着不胜其扰,这就是我不愿回家的原因;而每次来到郭丽这里,总让我有种舒心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我自己都搞不懂,哪个是我的老婆,哪个才是我的情人
我喝完了牛奶,站起身走进旁边的卧室。
吃公家饭的人就是好,好烟都不用自己买,郭丽家里光烟、酒就有一大柜,每次来都要我带点回去,但我对酒不感兴趣,烟呢刚好自己沒有了,又懒得出去买,才会拿一包。睡了人家老婆还要拿人家东西,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郭丽洗完衣服,一回到卧室,立刻皱着眉头跑了过来,一把抢去我手中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按,趴在我身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 「叫你不要在床上抽烟,你怎么总是不听呢味道好臭的!」
我正想教训一下郭丽,郭丽却一个翻身,把房间的灯关了,然后走到窗边,「唰」的j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带走房间的烟味。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郭丽穿着一身白纱睡衣,在月色下像是森林童话里的精灵,胴体若隐若现,虽然曲缐分明,却让你看不清楚,这个妖精一向沒有在睡衣底下穿内裤的习惯。
我吞了一下口水,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小丽子,过来!」
郭丽轻轻的哼了一声,娇声说道:「不过去。我今晚就站在这,你自己睡吧!」
「再不过来,我就收拾你!」
我恶狠狠的说道。
郭丽干脆转过身,扭着屁股说道:「就是不过,看你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幹你!一整个晚上,小兄弟都委屈得不成样子,被刘太太那个妖精激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奈的低下了头,此时被郭丽一激,再不发洩一下,我都觉得对不起它。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到地h,在郭丽还沒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握住她胸前那两团坚挺的乳房,边用力的揉搓,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
郭丽「哎呀」一声,刚想转头骂我,我已大嘴一张,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
郭丽嘤咛一声,身体开始发软,这个小妖精最喜欢被人从后面握住乳房接吻,这个姿势令她极易动情。
郭丽的上身被我压到窗台上,本来就高翘的屁股,此时更是紧贴着我的下体;我赤身裸体,龙根早已高扬,如j把笔直的钢枪,隔着纱衣顶在她双臀间的凹陷处。
郭丽的身材在公司算是最为修长的,我个头有一米七六,她接近一米七二,沒有一丝赘肉的双腿穿上制服裙,套上丝袜,总让办公室的那帮小子大吞口水。
现在她翘高屁股,我的龙根正好顶到她最柔软的花园,透过纱衣,我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和湿润,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船入港的准备,我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郭丽难耐的晃动着屁股,让龙根在她的蜜处上下摩擦着,丝丝甘泉浸湿了纱裙,龙根好几次顶着纱衣进入到两片媚肉中,却被我迅速拔了出来。
郭丽几次想偷偷撩起睡衣,让我的龙根长驱直入,彻底攻陷她的身体,却被我箍紧胳膊,再也动弹不得,只得吐出香舌,跟我的舌头疯狂的纠缠,嘴里发出阵阵呜咽,似乎在哭诉着我的无情。
我咧了一下嘴,龙根向后一撤,离开郭丽的身体。
郭丽愕然的望着我,刚想张嘴,我突然往下一蹲,掀起她的睡衣,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大嘴一张,一口吻在她的媚香私处上!
郭丽的私处很漂亮,我曾无数次观察过她这个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她的阴毛不多,也曾刻意修剪,在小腹下只有淡淡的一条缐,蜜唇颜色粉红,我都不知道这个结婚四、五年的少妇,经歷了这么多日子的肉慾洗礼,蜜处竟然还像婴儿般粉嫩无瑕,就连诗雅的私处也比不上郭丽的五分之一。
跟诗雅结婚三年,当初娇嫩的花朵早已不耐风雨,变得零落不堪,虽然深处还如往日般紧密,但两片花瓣已沒有了当年的颜色,虽然不至于黑红得令人噁心,但也是一眼就能看出经歷过不少战事;不像郭丽,即便是叉开双腿,也难以看到里面迷人的风景,紧实的一道缝隙,把不带一丝世俗杂质的桃源与外界隔开,整个阴部高高鼓起,像一道严密的大门,守护着迷人的圣地。我看过书,这是馒头穴,属名器!
虽然关着灯,房间里很黑,我看不到眼前的美景,但是嘴里不断涌进的甘泉和两侧媚肉的痉挛,已经让我感觉出玉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修长的双腿在微微颤抖着,结实的臀肉此时更加紧绷,已经探入到蜜源深处的舌头,被两侧的肉壁紧紧夹住,不停研磨,似乎想让它更加深入,可惜太紧窒,我只能另闢赎径。
我伸出右手,找到缝隙上那一颗硬起的红豆,两根手指一夹,朝顺时针方向一拧,郭丽的双腿勐然;阵颤抖,捂着嘴巴哀鸣一声,我只感觉到舌头被夹得微微一痛,股花露随即喷涌而出,『郭丽的上身已经完全趴在窗台上,头部伸出窗外,对面的住户早已沈睡,整栋楼都漆黑i片,就算有人还沒睡,也看不到这房间里的旖旎风光。
郭丽的气息细不可闻,身体还处在高潮的馀韵中,全身酥软,双腿摇摇晃晃,若不是上身趴在窗台上,恐怕她早已瘫软倒地了!
你爽了,我还沒舒服呢!我用她的纱衣擦了一下嘴巴,俯身抱住了郭丽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丽子,舒 服吗」
郭丽似乎沒力气了,头枕在胳膊上,慵懒的说道:「钢子,把我抱到床上去……哎呀,你这个坏蛋……怎么进来了……」
胀挺的龙根根本不顾郭丽的求饶,沾着蜜源深处涌出的泉水,拨开两边肉唇的把守,缓慢却不容阻拦的一寸一寸进入玉人身体的最深处!
疲惫的肉芽已经无力抗拒敌人的攻势,却心存侥倖的妄图以合围之势阻挡龙身继续深陷。我低吼一声,下身突然一挺,在郭丽的闷哼声中,把龙身盡根插入,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两具身体已再也沒有一丝缝隙。
郁闷了一整晚的小兄弟,此时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一进入到郭丽的深处,顾不得流连里面的美景,又马上退了出来,只留一个光头先锋在入口处,感觉里面的媚肉重新聚拢包围,龙身抖了两下,光头先锋率先发难,闷头往里一沖,龙身紧随而入,「啪」的一下,我的小腹跟郭丽高翘的屁股再次来了个亲密接触,荡起一团臀波。龙身份开四周的包围,迅速 佔领最后的阵地,龙根清晰地感觉到前方那团软肉的碰撞,那里就是郭丽的花心!
我双手抓着郭丽的纤腰使劲往后拉,让龙根不断拨弄着那团软肉,然后在郭丽剧烈颤抖的时候再次全身而退,然后重新重重插入!
郭丽已经无力出声,她全身仅存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死命地抓着窗台,头不停地摇摆,令长发甩来甩去,像是发疯了一样,不知道是想让我停止,还是要我不要停下
上午和她在办公室吃了个快餐,由于环境限制,无法盡兴;此刻在家里,又是凌晨时分,关上门后谁会管你加上酒劲并沒有完全消散,所以我沒有了平日的怜香惜玉,把郭丽按在窗口,底下的龙身快速且兇勐的在娇嫩的花园里不停进出,带出一汪汪泉水,浇湿了我和她的连接处,就连她的大腿上也是滑腻一片,似乎还有扩大湿润面积的趋势。
我正想加大攻势,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其实这个号码也不算陌生,这一年来,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号码总会打过来,却从来不讲话。刚开始我还怀疑是诗雅,后来感觉不是她,因为诗雅一直以来都是用同I个号码,结婚前是,结婚后也是,何况她也沒有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的习惯,后来我就懒得理了,响了就直接挂掉。现在在这个时候打扰我,真是找死!我按下接听键,接着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然后按下关机键,把电话扔到了一边。
房里除了两人的身体撞击声和细微喘息外已听不见其他声音,「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更显得清晰。
郭丽本已全身瘫软无力,任我摆佈,却在我停下休息的时候,突然直起身体,勐地关上窗户又拉上窗帘,然后把我向后j推,离开龙根的束缚,转身踉跄走了两ぉ步,一头倒在床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沒有半点停频,看来是蓄谋已久,暗中积攒了不少力气啊!
敢招唿都不打就甩掉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我还是男人吗我一个箭步跟了上去,随手打开房间的电灯,见郭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睡衣捲了起来,露出雪白高翘的屁股,原本闭合的峡谷此时露出一丝缝隙,里面的红嫩媚肉显露无遗。
我的龙身跳了几下,双手分开玉人的双腿,身体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龙根找到那个散发着湿润香气的地方,摩擦了两下后屁股一沈,再次钻了进去。
「死钢子、臭钢子!」
窗户关上,让郭丽沒了顾忌,她在我插入的瞬间,身体紧绷起来,娇吟着骂了几句。
我嘿嘿一笑,双手搂住郭丽的细腰,把她拉得跪了起来,上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我则光着双脚站在床下,龙根深入她的体内,开始快速、大力的抽插。
「钢子,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就是那里……对……好嘛……老公!我爱你!不要……停……」
郭丽开始吶喊起来,她叫床的特点是胡言乱语,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干脆置之不理,埋头勐幹,管她喊什么!
我觉得拉着郭丽的腰往后撤,已经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慾望,我干脆双手用力往后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t身仰起来,跟我的身体成九十度直角,屁股如打桩机般不停耸动。在疯狂的撞击下,郭丽的爱液不断飞溅、落下,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酒精的作用让我根本沒有喷发的慾望,只是不停耸动着自己的下体。
空调已开到了最低,却还是不能让我有半点凉意,浑身汗如雨下,被单都被浸得湿透,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郭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此时正瘫软在床上,仰面朝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勐攻不时滑落下来,又被我迅速扛了上去。
郭丽已失神,不时翻起白眼,喃喃叫道:「老公……不要了……戴套套吧……「这是郭丽高潮后的正常反应,平常我都会听从她的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戴套。郭丽当了我的情人这么久,我从来沒在她体内喷射过,但是今晚,我想尝试一次。说实话,我并不是想让她怀孕,只是捨不得拔出来,我享受内射的快感,那种在身体深处无拘无束、盡情喷发的快感,是戴上那层小雨衣所无法比拟,何况我和诗雅每次都不戴套,三年了也沒见她怀孕,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莫非我的喷射之物,真的不能让人受孕
我把目光移向別处,像是在躲开郭丽的哀求,龙根依然在她炙热的腔道里抽送。
这妮子,刚才还想让我盡快完事,自不量力的坐在我身上,想用女上位摆平我,但我对她的屁股一阵勐顶后,便让她哀叫连连的败退下来。
吊灯很亮,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射得清清楚楚,双人床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小鬍子搂着我身下的女人,摆出一副幸福的神态,可惜,你的老婆现在正在我的胯下求饶不止,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还能露出那幸福的笑容吗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把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床头上,搞得卧室像个殡仪馆,上床之前先膜拜一番。
我就不挂,我和诗雅的结婚照就是一个八寸相框,摆在床头柜上,易收、易擦,多方便!
紫烟的结婚照也是挂在床头,忽然想到那晚销魂的一幕,我脑中突然I声a鸣,I股难以抑制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我暗道不好,马上压在郭丽身上,一阵拼命的抽插,郭丽已经无力支撑了,浑身瘫软的任我强攻,在一声低吼中,我终于把龙根紧插进郭丽的密道深处,龙根欢快的跳动起来,顶端开始强烈的喷射!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虽然身体疲惫到不行,我还是提起精神,把郭丽抱了起来,走到卫生间,让已经近乎昏迷的她坐在小方凳上,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开始沖洗两人的身体。
郭丽的下身一片红肿,原本紧密厚实的肉唇,被我蹂躏得瘫软翻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和指甲般大小的洞口,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洞内流了出来,这是我刚才喷射的精华。
我蹲下身子,让郭丽倚在墙壁上,用手接了些水 ,轻柔的盖在她的下体上,看着白色的浊液被水一点点沖走,我突然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我的孩子啊!
我的手指顺着郭丽下身的腔道慢慢深入,里面已经沒有了当初的紧密,却还是温热如常;手指拔出来后,带出一股残留的精液,我嘴角一翘,用食指沾了一点,慢慢放在昏睡的玉人唇边。
玉人的睫毛动了几下,连睁眼的力气都沒有了,嘴唇却还是张了张,我再把手指往她嘴里靠近了一些,她的小舌头就从我的食指上无力滑动了几下眉头一却还是闭着眼睛,继续沈沈睡去。
想到明天,如果郭丽知道我趁她昏睡的时候,餵她精液,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态我嘿嘿的笑了。
我不知道郭丽家的新床单放在哪里,便干脆把被子舖平,盖住满床的污渍,搂着郭丽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关上电灯,倦意袭捲而来,在身旁玉人的轻酣中,沈沈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身上盖着一层毛巾被,旁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伸了个懒腰,对客厅喊f一声:「小丽子!」
郭丽在厨房应了一声,对我喊道:「起来刷牙、洗漱,都快十一点了,赶紧吃点东西。你下午要出去吗」
我下了床,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说道:「要出去,跟刘太太一起去送两个客户,搞定她的那一单,咱们这一单也就沒多大问题了!」
厨房里沒了声音。我赶紧洗漱了一下,衣服已经干了,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穿好后走到客厅,郭丽端着一锅乌鸡汤放在饭桌上,旁边有我最爱吃的蒜薹肉丝,还有!杯牛奶。
「快坐下来吃吧!牛奶都快凉了,要不我再帮你热一热」
郭丽解下围裙,吩咐道。
我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拿起牛奶一饮而盡,然后接过郭丽递过来的鸡汤,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说道:「小丽子,我有时候真希望,你才是我的老婆!」
郭丽任我握着手,看着我的眼里蓄满了柔情,又在瞬间黯淡下来,无奈的说道:「钢子,我也想,可是不能,我们只能做情人,因为我不能沒有他……我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爱着汪岩,但是,很多事情,我必须要依靠他来帮我完成……」
我嘆了口气,慢慢松开她的小手。是!她说的对,郭丽是个好强的女人,一个I部门的经理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我能帮助她什么呢
汪岩是她的老公,人家有权有钱,随便动动小指头都比咱劲大,拿什么跟人家比
还是珍惜眼前最重要。
「这两天公司有什么情况」
我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对郭丽问道。
郭丽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似乎有所顾虑,我放下小碗,盯着郭丽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郭丽抿了抿嘴,头问我:「钢子,你老实告诉我,老闆是不是跟你讲过,要考察你做业务总监的事」
「你怎么知道」
年会前,老闆曾经跟我提过这件事,但也只限于我们两个之间。
因为我在公司的时间不短,业绩也不错,原本是原二部的经理,但现在二部和一部合併了,我都归郭丽管了,虽然还是享受着经理待遇,但是如果直接提成总监,那对很多人来说都会是一种震撼,老闆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用实力说话,那样就不会落人话柄了,可现在居然连郭丽都知道了,是谁走漏了风声
对于郭丽,我不想瞒,也沒必要瞒,于是我点头说道:「是的,老闆是跟我提过这件事。」
郭丽嘆了口气,喃喃说道:「难怪……」
我皱眉问道:「难怪什么到底怎么了」
郭丽又盯着我问道:「钢子,你是不是得罪过公司的什么人」
我越听越煳涂了,对郭丽喊道:「什么嘛,我得罪过谁啊你一次把话说完,行不行」
郭丽嘆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钢子,昨天财务部向我要了你这半年的公差单,我怀疑他们在调查你的帐目!」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顿时眼前一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财务部在调查我的帐目为什么其实我的帐目沒什么,就是一些车辆、食宿之类的报销凭证,这些我都沒虚报,真正想挣大钱的人,都不会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随便他们查;有玄机的,是跟客户之间的合同。
在合同上我有动过一些手脚,比如公司跟客户签署一单的底限为每件标准件加工费十块,我们跟客户说十二块,而懂事的客户就会给我一块钱的利润,然后以十块的价格跟公司签单,他就省了一块。这样,每一件合同我佔了十分之一的利润,一单少说有十几万块的总值,我也是万把块的赚。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这也是资深业务员约定俗成的东西,你不说我不说,对公司无害,对客户有利,自己也能大把捞钱,这事傻子才去揭穿。唯一的风险就是老闆亲自蹈客户联黎,一旦知道签合同的价格就是本来公司给出的底限,估计我是公司、客户两头不讨好,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傢伙看来是想致我于死地啊!是谁呢
光头不可能,如果问公司谁跟我最亲,非光头莫属!我们一起进公司、一起进业务部,有二部的时候,我是经理,他是副经理。
我刚结婚那阵子,他天天拎着酒瓶往我家里跑,后来看到我和诗雅吵架比亲热还多,为了避嫌就不去了;可在公司,沒有谁能比他更维护我,好多次公司心血来潮搞个考勤、抽查,都是他替我顶着,他要是有整我的心,打死我都不信!
那是郭丽我靠,我怎么可以怀疑她!她是我的情人,身体都让我玩熟了,还能对我生出二心吗那会是谁呢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张揋琐的面孔,冯麻子!业务四部的副经理,能力一般,事特多,比我早一年进公司,仗着自己跟老业务总监安大庆,是个八十个桿子接一块都构不着的亲戚,在四部混了个副经理职位,整天端着一张麻子脸在办公室装傻,一个副经理的职位一待就是四年,外号「万年老二」我跟他有过节是因为隆鑫厂加工螺丝的合同,这厮拖了半个月都沒拿下,老闆急了,直接在办公大厅喊,谁拿下就给三个点的提成,我用了三天就搞定,把这厮气得黑麻子变成了红小V,天天跟煮熟的癞蛤蟆似的瞪着双眼对我怒目而视,我真担心哪天他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不过部门不同,级別我比他还高,他也拿我沒办法。旦现在我下来了,他是不是想逮着这个机会整我如果是的话,我发誓你这傢伙会死得比我更难看!揭开了合同的谜底,等于断了所有业务员的财路,你就犯了众怒了,知道吗那你也別想在公司混了,就你那总监亲戚也保不了你,或许安大庆才是第一个捏死你的人,他 那个位置,捞的更多!
我不喜欢惹事,可是不代表我怕事,谁想整我,先看看自己的骨头硬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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