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大腿举了起来。朱隶压上去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着朱隶口中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朱隶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勐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唿,手上却用力揉捏朱隶的屁股。
朱隶放慢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承欢的女人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着男人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女人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朱隶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的。伴随着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丽蓉的娇唿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朱隶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弄的女人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了朱隶的手臂。
朱隶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丽蓉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爷,太好了!”
朱隶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道:“真美!”
丽蓉微羞道:“贱妾今日才涂上的,希望爷喜欢……”
朱隶心里高兴,点头欣然道:“宝贝儿,爷确实喜欢!”
此时的帐内已是一片狼籍,四个女人赤裸裸地躺在榻上已是无法动弹,四女的私处都是红肿不堪。
看着四女下体的状况,朱隶歉然的道:“对不起各位了,我玄功初成,今日有些失控,累得你们受苦了,实在不好意思。”
轻柔的为四女盖上锦被,之后又挥手打灭了烛火,钻进了被子里面。
静静的休息了一阵,依偎在朱隶怀里的沈丽蓉突然问道:“王爷难道就因为慕容霸拒绝您的联姻提议就要灭了慕容世家吗这是否显得肚量太小了点。”
朱隶盯了怀里的沈丽蓉一阵,道:“非也,没有这么简单。联姻只是一个形式。自汉、唐以来,历代皇朝莫不以孔孟之道立国,宋代以来程朱理学兴起,忠君保皇为其根本。建立在这种思想之下的就是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封建宗法制度,这种制度以血缘为纽带,以地域为特征,以家族势力为依托,讲究父子、长幼、尊卑,上下之别。因此联姻意味着一种地方家族势力之间的联合。慕容霸将其长女慕容霜嫁为赵王的姬妾,实际上就是与赵王连成一体的表示,如果他将次女慕容雪嫁为我的姬妾,则至少表明不与我为敌的态度。因为赵王镇守西北,拥兵十五万,本就有牵制东北我燕赵雄师的用意。回绝我则意味着他与赵王连成了一气,再看他近段时间以来,袭灭了关中多个门派,独霸关中之意已显,而我军西来已成定局,所以消灭他慕容世家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沈丽蓉道:“难道就完全不考虑慕容雪的意思和感受吗”
“那是当然,此等合纵连横的军国大计,慕容雪作为女子不过只是一个棋子,是根本不会被考虑到的。”
朱隶道。
当夜,明洪武帝朱元璋崩逝,建文帝传诏各藩王回京。削藩之举开始酝酿,明王朝战乱将起。
第10章、收降慕容
翠峰山,中军大帐之中,领军的谢云山等一干将领数人与朱隶一起围在帐中铺开的一幅行军地图周围,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谢云山道:“我军若西渡黄河,进击关中,首要之务在于潜踪匿迹。若被赵王麾下十五万大军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半渡而击之,则必有覆灭之危,不可不慎。”
朱隶道:“不错。十万大军西渡黄河,进击关中,动静太大,难以守密。为今之计只有收降了关陕之地的官方和民间的力量之后,方有西渡黄河的可能。西渡黄河之后,待我军站稳了脚跟,就不会再惧赵王麾下的兵马了。届时或战或降,其决定权即在我之手中了。现今随着我们攻灭了伏龙堡、黑风寨,打掉了慕容世家仗以称雄关中武林的武力后盾,加上这里的五千铁骑,关中地区民间的力量已不足惧,剩下的就是以太原府尹秦松年为代表的官方力量的动向了。昨日晚间伏龙堡传来消息,慕容豪与慕容杰已向我表示了臣服之意,黄河帮亦是一样,数日后这两兄弟将带慕容雪一起到伏龙堡与我会面,向我宣誓效忠,以此换取罢战的承诺。”
歇了一下,朱隶续道:“我会让慕容英留下来与叶晋的兄弟会一起掌控关中武林,你则去部署西渡黄河的事宜,尽快作好准备,与黄河帮协调一下,一接到我的指令,就尽快渡河西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明白吗”
谢云山道:“王爷放心,臣定全力以赴,务使我十万大军顺利西渡黄河,一举平定关陕之地。”
“好,我会亲自去一趟太原府,稳住太原府尹秦松年,能收降他则最好,否则亦要令其无力阻碍将军的行事,以使我军顺利渡河,你我君臣再会于太原城下吧!”
朱隶道。
带着李铭、苏语蝶诸人返回伏龙堡的朱隶,刚在龙腾阁后进的书房中坐下,连茶水都没来的及喝完,护卫熊逸元就走了进来,报道:“殿下,慕容世家的慕容豪偕慕容杰及慕容小姐拜见王爷。”
朱隶诧异的道:“这么快就到了,快传!”
熊逸元答应了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龙腾阁的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门口帘幕一挑,刚才通报的熊逸元带着三人进到厅中,施了一礼,熊逸元道:“王爷,慕容世家的慕容兄妹到了,属下告退。”
“好,你下去吧。”
应了一声,朱隶打量了慕容兄妹一眼。只见一人相貌威勐,与被杀的慕容霸有几分的相似,且看年纪已有三十出头,估计就是慕容豪了,另一人束发白衣、清朗如玉、丰神俊秀,看样子应该是慕容杰。最后一位身姿高挑,体态丰腴,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只是眸底有股深深的凄怨之色的美女,当是慕容雪无疑了。
轻嗅着从慕容雪身上传来的一股似兰似麝,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定了一下心神,朱隶方开口道:“小王恭候诸位的大架已有数日了,今日慕容兄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慕容兄妹屈身跪了下去,连叩了几个响头,慕容豪方开口道:“求王爷看在我慕容英兄弟的份上,放过我慕容世家吧。小妹慕容雪愿意为奴为妾,尽心尽力的伺候王爷。”
朱隶坦然受了慕容兄妹的跪拜,道:“若不是慕容霸回绝了本王联姻的好意,你慕容世家称霸关中武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全力协助本王,待到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平灭了赵王十五万西北驻军,打开了进兵川陕的通道之后,关中武林仍会有你慕容世家的一席之地的。”
“从现在开始,关中武林的力量将由慕容英统一节制,希望你们两人全力配合他,听从慕容英的调遣,毕竟他是你们的亲兄弟,如何”
跪在地上的慕容兄妹中,慕容豪听了朱隶的这番话,忙不迭的道:“王爷放心,英弟但有差遣,我慕容世家定鼎立相助,决无二心。”
“好,但愿如你所言,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和慕容英谈谈吧。”
朱隶道。随后端茶轻茗一口。
慕容豪见朱隶已有端茶送客之意,马上识趣的告退而出,独留下慕容雪一人仍跪于地上。
朱隶看着跪于地上的慕容雪,只见她肤如凝脂,粉颈细腻娇嫩,心下不由一荡,忙整摄心神,道:“本王是天潢贵胄,家法森严,你若是觉得可能会捱不住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入侯门深似海,奴婢知道,但是伺候爷是奴婢心甘情愿的事,慕容雪愿意一辈子服侍王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慕容雪道。
朱隶知道,这等联姻的事情,这些世家子弟从来都是听闻甚多,其间的含义自是知晓透彻,看她方才眼中的凄怨之色,心甘情愿的成分很值得怀疑,况且其父慕容霸死于自己的手中,能有几分的真心,可想而知。但是此等联姻的事情,干系重大,即便心中不愿,只怕也是由不得她的了。心中转过了这一番念头,却知只能尽量安慰慕容雪一番了,除此确也没什么别的法子。
于是和颜悦色的微笑着扶起了地上的慕容雪,道:“以后就叫你雪儿好不好。”
慕容雪以低柔的声音道:“嗯,听凭王爷的吩咐。”
朱隶接口道:“我会好好的怜惜你的,绝不会亏待了你的,这一点你可以绝对的放心,我绝不会食言的。”
安抚了慕容雪一番,道:“你去找一下语蝶,她会给你安排一切的,等安定下来以后,我再去看你好吗”
慕容雪略显羞涩的低声道:“那奴家就等着王爷了……”
朱隶轻笑着拥了拥慕容雪的身子,来到了门口,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声,令其带着她去找苏语蝶,自己则转身回到了屋内,翻看起了从北平送来的文书。
书房的门帘一挑,苏语蝶走了进来,道:“王爷,该进晚膳了。”
朱隶抬起头来,只见窗外已是夜色朦胧,不觉间竟已是傍晚时分了。收拾了桌上的文书,对侯在旁边的苏语蝶道:“今天把几位夫人都聚起来,咱们一起吃顿饭吧,顺便我说一件好消息给大家听,慕容雪也来吧。”
苏语蝶道:“好的,王爷。”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桌面,朱隶环视着围桌而坐的众女,目光从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李玉娟、董婉姿、傅青瑶、慕容雪七女的脸上逐一扫过,看的诸女脸泛红霞,不觉都有些羞涩了起来。
笑吟吟的,朱隶道:“各位的名册已经送到了北平和金陵的内务府,雪儿的名册今天也已经送出了,这样各位现在就已经是我朱隶的侧妃了。各位夫人,以后我朱隶的家务事就要靠诸位夫人打理了,现在就趁这个机会,我给大家确定一些事情。语蝶行事稳重,以后房里的事情一般就由语蝶拿主意了,紫燕、丽蓉、玉娟、青瑶、雪儿你们都要听语蝶的,好不好”
诸女纷纷点头答应。
朱隶又对苏语蝶道:“她们都是你的姐妹,以后要多加照应一些,如何”
苏语蝶道:“爷尽管放心,我会照应好各位妹妹的,定不让爷烦心。”
最后对着董婉姿道:“婉姿啊,关中武林对外是慕容英、叶晋主事,但是一举一动你都要时刻注意,随时向我汇报,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吗”
董婉姿明白,朱隶这是将关中武林的督察之权给了自己,不觉有些迟疑,道:“王爷,婉姿一介女流,恐怕难以胜任吧”
朱隶道:“放心,有我的支持,你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朱隶的消息令诸女心怀大畅,一顿饭自然是吃的尽欢而散,连心情有些不好的慕容雪也终于高兴了起来。
在诸女的伺候下梳洗了一番,众人都是些武林儿女或大家闺秀,平日多是婢女服侍,本就不擅长此道,自然是手忙脚乱。等到上了床,傅青瑶、慕容雪早已怯生生地跪在了床上相侯。
傅青瑶毕竟已经伺候过朱隶了,低声嗫嚅道:“蝶姐让我与雪妹妹今夜伺候王爷,爷觉得行不行”
朱隶道:“挺好的,可以,可以。”
一边说着一边将傅青瑶搂入了怀中,凑在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道:“瑶儿先伺候爷一回给雪儿看看,怎么样啊”
傅青瑶浑体发软,随着朱隶的手在她腿股间放肆的搓揉,她的双手撑在朱隶胸前,已是聚不起一丝的力道来了。
三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屋子的中间,四角点着四盏宫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胧的光亮中影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在空气中浮荡。
两女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都只穿了件白色的衫裙,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被薄衫裹着的胴体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肉色的诱惑,在朱隶的眼中弥漫,煸动着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
一把掀起了青瑶衫裙的下摆,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的胯间,隔着宽松的绸缎长裤轻柔的刺激着她的桃源胜地。
察觉到臀后的毒龙逐渐涨大起来,坚硬地顶在自己臀股之间,敏感的桃源之处更被肆意的亵弄着,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爷,不要…”
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的玉臀,笑道:“瑶儿,爷好不好啊……”
青瑶微微的颤抖起来,既希望朱隶的动作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慕容雪的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嗯,爷饶了我吧……”
朱隶嘿嘿一笑,挥掌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青瑶似乎觉得好受了一些,阵阵轻微的火辣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朱隶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的下身,更起劲的弄到了她的关键地带。青瑶大惊侧身蜷缩着按住了朱隶的手,颤声道:“爷…”
俯上去搂住青瑶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瑶儿,别怪我,谁让你这么迷人呢”
青瑶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的轻微颤抖,朱隶手上再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颤抖着抱住了朱隶,两条大腿死死夹住了肆虐的手掌,朱隶的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润。
青瑶羞涩地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感到自己的血液逐渐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昏黄的红晕,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了下来,薄衫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散开,敞露出内里的美好景致。
从朱隶的角度看过去,一片三角形的纱巾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中间凹陷下去的地方,隐约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耻毛不甘纱巾的欺压,偷偷地伸了出来,从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支撑着全部的美好。
朱隶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朱隶来说又是可憎的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
傅青瑶感到朱隶空出了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朱隶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胯间,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软而又有脆感的体毛,手指横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随着这个动作,傅青瑶的身体微微地打颤,神经开始绷紧,从朱隶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朱隶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中,更是全身一抖,娇喘道:“爷,我没力气了……”。
重重的压上青瑶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青瑶激荡的娇吟出声,双腿大力缠了上来,抬首急切的索吻。吻上她的小嘴,青瑶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了朱隶的舌头,不住吮吸着唾液。
朱隶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朱隶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青瑶腻声求道:“爷,我要…”
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青瑶难受的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朱隶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的娇啼,朱隶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青瑶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入口更是水汪汪一片。
朱隶把她抱拉起来,道:“青瑶,替我把帐篷撤了。”
傅青瑶跪了下来,两手把朱隶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
朱隶道:“青瑶,握紧它!”
傅青瑶犹豫了一会,终于两手伸过去握住了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他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冒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仰起脸看着朱隶,久久才道:“爷……”
朱隶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快动啊!”
傅青瑶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她的手在朱隶的男根上套弄开了,朱隶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头插入,傅青瑶在那瞬间两腿紧夹,朱隶道:“青瑶,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傅青瑶的脸早已晕红,此时泛着春意,娇嗔道:“你还说……”
朱隶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泛着光泽贴在她的阴阜上,朱隶道:“是时候了,青瑶,忍着点!”
傅青瑶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上,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瑶儿要坐着你!”
朱隶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
他的两手使劲,把傅青瑶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顶在她的柔软之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玉臀,让她的阴户和龟头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朱隶感到他的阳具已被傅青瑶的爱液润湿,而傅青瑶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朱隶道:“青瑶,我要进去了!”
傅青瑶感觉到朱隶火热的凸起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那硬物紧抵在她的细长的缝隙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钻进了她的肉缝里,娇嫩的外阴被排挤着往两边分了开来,那细长的缝便被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朱隶火热的凸起在那刻顺势顶入了她的缺口,她感到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整个身心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察觉到朱隶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涩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嘴里轻轻地哼着,秘道里的液体逐渐增多,沿着她的大腿和朱隶的阳具溢留了下来。
如此三四十下之后,朱隶道:“瑶儿,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得一声细响,火热的阳具全根捅入了滑润温湿的肉缝里,傅青瑶痛唿出声,纤纤玉指在朱隶的背部迅速划出了十道淡淡的血痕。朱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傅青瑶顶得上下左右晃动不已。
傅青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那第一次还要痛,她那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朱隶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冲击中,疼痛也逐渐的淡了下去。
朱隶越动越快,小腹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青瑶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朱隶狂野的在桃源内殷红的蜜肉中将玉茎抽出插入个不休,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良久,终于在傅青瑶火热的体内爆发开来,弄的青瑶瘫软地趴了下去,朱隶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瑶儿,你伺候的真好!”
转过身粗暴的把慕容雪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厚腻的臀肉间,故意用肉棒大力顶了她的臀肉两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雪儿,现在该你伺候爷了。”
慕容雪轻轻“嘤”了一声。朱隶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慕容雪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朱隶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朱隶沉声道:“雪儿,看着我!”
慕容雪呻吟一声,张开娇羞不已的双眼,朱隶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舔”
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嗯,不知道…”
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颤声道:“爷……”
慕容雪说完这几句断续的话语,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了千钧重负,桃源溪口开合不已,竟是亮晶晶煳成了一片。
朱隶心中大动,笑道:“雪儿真乖!”
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慕容雪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仙境,销魂蚀骨的酥软之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了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满是潮红,鼻息啉啉,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起来。
朱隶用力噼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在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一截进去,只觉得紧凑的密壶幽深窄紧,狭小无比。慕容雪浑身一震,给巨大的入侵者弄的珠泪滚滚,苦不堪言,口中大声呻吟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了肉棒。朱隶压上去笑道:“雪儿,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慕容雪喃喃地道:“疼死奴家了!爷……”
然而朱隶并不理她的感受,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股,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慕容雪闷哼了一声,睁开那双迷朦的眼瞅了朱隶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朱隶一看,慕容雪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于是抽出玉茎,再次熟练的握着宝贝对准了阴穴口,用力往里一插,他那根粗壮的宝贝就应声而入,同时清楚地听到了宝贝冲破处女膜时发出的清脆的“噗”声。慕容雪哀叫了一声:“嗯呀……痛死我了……爷……你涨得我里面好难过呀……”
慕容雪的穴内涨痛交加,苦楚的呻吟着说道,疼的差点昏了过去。
“雪儿,忍耐点,马上就会好的……”
朱隶安抚道。
缓缓地抽插着,这次朱隶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慕容雪的两腿根部都几乎麻痹了,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和破瓜后的丝丝血渍滴落到床铺上,粗大的阴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慕容雪的内阴唇带了出来,朱隶感到浓厚的快感开始侵袭他的头脑,同时也感到他身下的女人在疼痛与快乐的交织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起来,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了呢喃,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慕容雪道:“爷,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到我痛……难受呀!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雪儿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朱隶抱紧娇躯,阳物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了一百余下,引逗得慕容雪逐渐的开始体会出了个中的奥妙,穴内渐渐骚痒起来,盖过了疼痛的感觉。
终于初承雨露的慕容雪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眼中现出奇异的神色,粉脸通红,香汗直流,娇喘嘘嘘,美感与快畅直涌而出,双腿一阵夹动,阴精直泄出来,浇灌在龙具沾染了丝丝血渍的粗硕的柱身之上。
朱隶深吸了一口气,握住慕容雪的柳腰,将巨大的龟头牢牢顶在秘道尽头,好似要把花蕊儿揉碎般不住的旋转起来,一直到将滚烫的阳精泄进慕容雪的体内,方才心满意足地从身下的慕容雪体内抽出了仍是挺翘着的硕壮阳物。
在傅青瑶起身伺候着重新清洗过一番后,方才回到床上拥美而卧。
第11章、潇湘风流
龙腾阁的大厅上,以叶晋为首的各派掌门和朱隶麾下的领军将领齐聚一堂,客套寒暄不已,厅中语声凌乱,嘈杂无比。各派的掌门和领军的将领大多都是些粗犷豪放的汉子,脾性本就相近,此时聚在一处,自是很快的就热络了起来。
朱隶带着一众护卫和众女掀开门帘,从龙腾阁的后进踏入厅堂之中。厅中的声浪陡然间消散无踪,一片寂静。
坐到大厅的主位之上,挥手让众人就坐。接过婢女奉上的香茗轻啜了一口,放在手边的桌上,环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承蒙各位掌门的鼎力相助,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基本平定了关中武林的几个主要势力,慕容世家及黄河帮已经陆续臣服。今后几日请叶掌门带着我身边的这几位夫人,拜访一下其余的各门派,归降者收之,不降者灭之。几位夫人就代表我,有需要我协助的事情,直接和她们商量即可。谢云山将军将会率领五千铁骑接应我十万大军西渡黄河,此事重大,由谢云山将军和慕容英全权负责,对于调用黄河帮的船只之事,决不能有丝毫纰漏。与武林势力的接洽由慕容英负责,请各位掌门全力相助,如何”
众掌门轰然应诺,随即四散布置去了。
待众人散去,朱隶方对留下的谢云山、苏语蝶、李铭三人道:“我要亲自走一趟太原,你们办完事后去大军渡河之处等我,太原你们就不必来了。”
谢云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殿下为三军统帅,怕是不宜亲身涉险吧!万一……”
朱隶抬手打断了谢云山的话,道:“我的天魔玄功已经进入第九层,天下没有几人是我的对手,况且我又不是去与人交手争雄,不必有什么顾虑。”
顿了一下,续道:“若是自身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凭什么去问鼎干坤!”
众人一片静默。
朱隶在马上挺了挺身子,纵目四望,只见四野莽莽,大片大片的枯草覆满了微微起伏的一个个丘岭。碧空如洗,深远辽阔之极。风过处,大片大片的草稞如同波浪般此起彼伏,就如同置身于汪洋之中一般,只是这天底下却又要到哪里去寻找枯黄色的海洋呢!
地平线在极远的尽头同整个湛蓝的天穹连在了一起,难分彼此,一眼望去却还以为到了天地间的边缘,朱隶不由得心中一片萧瑟苍凉,似乎胸中的襟怀也同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不由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啸声绵绵不绝,在原野上如轻雷般滚动,刹那间所有的心怀都似乎在这一阵长啸声中舒展了开来。
路旁的柏树早已落尽了枝叶,正是数九寒天的时节。从道上往两边儿望去,尽是空旷的原野,地势平缓起伏中点缀着零星的几座屋舍。
冰凉的风轻拂着朱隶的脸面,刚刚从沉思中醒来的朱隶在风中微微地张开了眼睛。
或许是受到这冬日苍凉景致的牵引,在斩杀慕容霸时获得突破的天魔玄功,由于数日间一直没有善加调理,融会贯通,竟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出来,魔功反噬自身。
雨声淅沥,下了已有一阵了。屋檐上滚珠落玉般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溅落下来,在台阶上迸溅开来。天光暗淡,白茫茫的水汽雾朦朦的将整个院落罩进了一个迷朦的世界。
凉风吹拂,窗上的紫色流苏随风飘舞着。
从魔功反噬自身的危机中,坚持着来到潇湘馆炼化反噬的魔气的朱隶,心境宛若水面激起的涟漪,从最深层的冥想中苏醒过来,屋内是一片夕阳透射下朦朦胧胧的昏暗的光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他眼中冒着邪异的幽光扫视着四周。
现在的朱隶,虽然已经炼化了反噬的魔气,天魔玄功已经稳定在了第九层的境界,种玉大法亦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但是却急需一个女人来发泄残留的魔气。
拉动绳铃,招来潇湘馆的管事,也是太原情报网的负责人龙吟凤,命令她马上弄一个女人来,自己则走入了密室。
没过多久,龙吟凤带着潇湘馆的头牌清倌儿康锦瑶推开了密室的门,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
朱隶道。
龙吟凤转身对康锦瑶道:“好好伺候王爷,明白吗”
康锦瑶道:“是,姐姐放心吧。”
龙吟凤刚带上密室的门,朱隶的双手就紧紧的环抱住了康锦瑶的上身,将她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弯起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带着温暖扑鼻传来。他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不知所措的康锦瑶本能的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还是被朱隶紧紧地锁在了背后,然后她看到了朱隶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邪异的光芒,一种淫虐的光芒。
朱隶眼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凭着男人的本能“唰!”
的一声,勐地撕开了康锦瑶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雪白挺耸的酥乳。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的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康锦瑶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朱隶目光的,却是康锦瑶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她徒劳的挣扎,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修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朱隶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当朱隶的目光扫射到她那鼓鼓胀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朱隶只觉得热血直涌入脑,一片眩晕,他勐地一把扯下了康锦瑶的亵裤!
“啊!”
在康锦瑶的惊唿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朱隶强力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朱隶的视线中!
只见康锦瑶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
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蜷曲细长,十分的浓密,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见朱隶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康锦瑶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朱隶。
朱隶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来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康锦瑶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
接着双手撑在床上,沉腰向后挺起了屁股。
朱隶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着白玉般的丰满玉臀。她把上身俯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朱隶把坚硬的玉杵伸入她两腿之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着,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朱隶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的蜜唇间轻轻旋动,肉棒上更是润滑了起来。康锦瑶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顾惜妾身一些好吗,奴家尚是黄花女儿身呀!”
朱隶嘿嘿一笑,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玉杵一下子捅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疼的忍不住“嗯呀”了一声,再一用力,强劲的刺穿了那层阻碍,完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伴随着女人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爷,啊……”
康锦瑶惨叫了一声,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双手痛苦的紧抓着床褥,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嘤嘤哭泣了起来。
朱隶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疼又酥又麻,康锦瑶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腰肢酥软,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朱隶让肉棍在她体内跳动起来,淫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康锦瑶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疼痛与酥麻交替支配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起来,唯一不变的是被占据了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强行打入体内,不由的啜泣道:“爷,奴婢快疼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朱隶把玉茎退了出来,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别怕疼,忍一忍,过了这一阵之后,滋味就大不相同了”康锦瑶埋首在朱隶怀里抽泣道:“爷,奴婢知道,只是现在好疼,人家受不了啊!”
朱隶柔声道:“放开心情,一会就没事了。”
朱隶挺身浅浅的再度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朱隶的后背。朱隶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后康锦瑶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起来,下身不住的向前挺凑。朱隶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是模煳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一双玉手在朱隶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的开始索吻起来。
朱隶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杵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朱隶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了,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康锦瑶快活的大声叫嚷开来,下身一阵快速勐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阳物,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了朱隶,喉间“唔唔”的悲鸣着,终于攀上了愉悦的顶峰。
康锦瑶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朱隶拔出玉茎,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腿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朱隶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她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方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了过去,康锦瑶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了腹中,朱隶笑道:“宝贝儿,这是回精采纳术,这样可以避免你被爷伤了身子!”
随着朱隶运功施为,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注入康锦瑶的体内周身游走,令其懒洋洋的甚是舒服,不由腻声道:“爷,谢谢您的怜惜!”
朱隶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着,握住双峰道:“你叫锦瑶吧,愿不愿意做爷的女人”
康锦瑶道:“只要爷不嫌弃奴的出身,奴愿意一辈子服侍爷,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好,那你以后就和吟凤一起好好打理潇湘馆,如何”
朱隶道。
拥着承受了一番雨露灌溉的康锦瑶,步出密室,随即招来了龙吟凤,道:“你安排一个人,接触一下秦松年,看一下他对我们的态度,届时我在暗中听一下,也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对策。此事要速速办妥,明白吗”
龙吟凤道:“爷放心,三天之内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侧身对康锦瑶道:“现在去给爷弹几首曲子听听,好不好”
“行……”
康锦瑶腻声应道。
第12章、太原府尹
穿过假山回廊,步过花台楼阁,龙吟凤来到潇湘馆的玲珑坊前,内里传出的声响令她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正在身下的康锦瑶那泛滥多汁的蜜穴中强抽硬戳,一次次长驱直入,一下下直捣黄龙,感受着抽送间酥爽麻痒,及女人体内蜜肉挤压箍束时嫩软滑腻之感的朱隶,停下了动作,粗硕的阳具仍插在女人的体内,转头盯着门的方向,道:“是吟凤吗”
“是,爷。”
龙吟凤又道:“秦松年和几位太原府的缙绅正在花雨阁饮宴,其中的刘余风是我们的人,爷可以去听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去安排一下吧。”
抽出插在女人体内的阳具,扶住康锦瑶的螓首,将沾满了滑腻淫液的阳物塞进她的小嘴之中,令其吞吐舔弄一番后,方抽出已经吮舔拭抹干净的分身,康锦瑶忙拿过衣衫为朱隶披上,随后跟下床来。
梳洗一番,在康锦瑶的陪侍下,望花雨阁而去。
太原府尹秦松年已是花甲之年,鬓边已显斑白,一幅书生模样,虽是养尊处优已久,却无高位者盛气凌人之态。喝着杯中碧螺春,杯盖却总是拨了又拨,深深嗅得一番香气后,始肯浅尝一口,深得茶道之韵。
座中一副大商贾模样,笑起来下巴环肉鼓起一大圈的中年人,欠了一下身子,道:“还请大人教导一下我等自处之道,好不好啊”
康锦瑶对朱隶轻声道:“他就是刘余风,举人出身,现在是太原城里三家酒楼的老板,潇湘馆也有他一成的干股。”
“嗯,知道了。”
朱隶应了一声,拥过康锦瑶的身子,凝神细听了下去。
轻捻了一下胡须,秦松年道:“先皇崩逝,皇太孙建文即位,表面上维持了长子长孙嫡传的皇嗣正统,却不知此举非是社稷之福啊!”
刘余风诧异的道:“长幼有序,纲常有规。先皇此举正合礼法伦常,朝中政局平稳交接,六部大臣,各位王侯公卿尽皆全力扶持,目前来看朝廷里各方势力相处融洽,朝堂之上和乐融融,何来非福之说呢”
饶有意味的看了刘余风一眼,秦松年道:“自古以来,常道天下为有德者居之,世人皆以为纲常礼法,道德伦常即为德,实大谬也。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皆开一代盛世之风。然秦皇一统六合,屠邯郸,灭燕赵,臣齐楚,屠城以战,杀人盈野,动辄以十万计,伏尸何止百万。楚将项燕被秦将王翦击灭之时,曾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可是霸王项羽火焚阿旁宫却是在赢政归天数年之后。汉武开边,拓地千里,连斩朝中宰相五任,株连以万计。秦王铁骑定天下,玄武门之变,斩兄长建成、亲弟元吉于刀下,兄弟相残莫过于此。开元盛世,唐明皇李隆基霸占儿媳杨玉环为妃,更是荒唐之极。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夺孤儿寡母之天下。这些盛世之君,所行之事,于纲常礼法,道德伦常背离之远,虽千万里亦不嫌远。”
啜了一口茶,续道:“天下之德,乃为民之所需者也。民得其所需,心即附之,为君者即便离经叛道,荒淫无耻之极,天下仍会安若磐石。民不得其所需,心即离之,为君者即便谨守纲常礼法,天下仍会分崩离析。”
停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一眼,道:“燕王殿下自戍守北疆以来,数年间转战辽东、漠北数千里,令元蒙铁骑挡者披靡,闻风丧胆。不仅成就了赫赫战功,打造了一支百战雄师,更成为抗击元蒙的中流砥柱,实已收尽汉人之心,不啻是民族英雄一般。建文帝以稚龄即皇帝位,主弱而臣强,削藩乃必然之举,届时燕王必挟数十万雄兵南下,席卷天下。反观金陵朝中君臣,昔日随先皇转战天下的骄兵悍将,早已凋零,根本无人可用。燕王改元乃可期之事,没什么悬念。”
等了半晌,秦松年没了下文,刘余风奇怪的道:“大人怎不说了我等就此依附燕王殿下可好”
秦松年道:“你等如此行事亦无不可!”
刘余风道:“大人为我太原一府之首,引领我等投入燕王麾下,如何”
“你等自可如此行事,我却不行。”
秦松年道:“忠臣不事二主,目前名正言顺的正统仍是建文,燕王还是藩王的身份,背主另投是为不忠,燕王建朝立制之后,一样容不下背主叛离之辈。所以燕王若来,我只能拒之,待其平定了南方,继承了大统,我再奉其诏令不迟。况且燕王与建文争夺天下,本是皇族内争,我等外臣袖手旁观方为正道,否则即成党争之局,于国家大局将为祸甚烈。各级官吏本是大明之臣,忠于大明方是根本,其余皆是投机之举,不可取也。”
“如此说来,大人是取中立之局,但就不怕燕王事成之后的清算吗”
刘余风道。
“为君为臣者,皆以民为本,余皆为次,不明此点者,必难成大事。以燕王观之,其胸襟广博是其成事之因,若无此能,亦难有其雄踞北方之局,故清算一事必不会有,乃多虑也。况且我亦不会主动狙击燕王西进之军,除非燕王攻我太原,令我难避守土之责。”
秦松年道。
众人唯唯称是。
须臾,数名歌姬来到席间,莺声燕语,依红偎翠,春意盎然,席间诸人言语间渐涉入走马章台,花间艳事,座上各人形骸渐趋放浪起来。
朱隶闻听此一番言语,不禁自语道:“这秦松年胸怀天下,气度恢弘,实乃不世出之人才也!”
回到玲珑坊中的朱隶,在花雨阁中被挑起的欲望,再不需压抑了。
将康锦瑶丢到床上,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左肘则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背后抵住,晶莹剔透的雪润乳峰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呈现一种非常鲜艳的朱红色。两颗秀气的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峰尖上,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褪去下裳,巨大的玉茎勐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分开康锦瑶的双腿,袒露出嫩红的桃源胜地。
朱隶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怎么办呢”
羞的康锦瑶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朱隶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弄的她丰满的玉臀在眼前微微摆动,她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握住她的纤腰,在她一下下轻轻的呻吟声中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后才抱住她耸动起来。
康锦瑶的反应甚是强烈,蜜壶里逐渐的灼热湿润起来,股股爱液一阵阵的涌出来,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朱隶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大力挺动抽插不已,两人胯臀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康锦瑶快活的哼叫着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朱隶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到了肉丸上。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朱隶兀自畅快的挺动不休,康锦瑶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朱隶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朱隶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康锦瑶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朱隶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抽插。康锦瑶被撞的一前一后颤动起来,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朱隶贴上去握住了轻轻的揉捏着。康锦瑶摆动玉臀配合着朱隶的抽插,回头腻声娇唿,令朱隶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康锦瑶的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康锦瑶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撞进床里面去了,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
康锦瑶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朱隶将她抱上床去,笑道:“宝贝儿,刚才舒不舒服!”
康锦瑶抚摸着朱隶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朱隶嘿嘿一笑,道:“不用。”
继续大力挺动着下身,令她快活得再次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尽显婉转承欢、娇啼呻吟之态。朱隶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扶起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令她欲仙欲死,随时都似乎要软倒在床上一般。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的重重撞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中。朱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康锦瑶的屁股大力抽插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康锦瑶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着朱隶的前胸。朱隶缓缓退出了玉茎,康锦瑶连忙用亵裤捂住自己的下体,同时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吮吸着,香舌逐寸逐寸的替朱隶清理起来,令朱隶一面舒服得身子微微颤抖,一面赞赏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康锦瑶抱着朱隶的屁股吮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其擦拭净身起来。
第13章、暗渡陈仓
刘余风的四海阁位于太原城的西北角,飞檐翘角,雄伟壮观,气概不凡。门口处客人进进出出,一片繁华景象。
跨出四海阁的后门,穿过一方不大的天井,里面种植着月季、寒梅等各种各样的花木,整个院落被整治得清雅幽静,独具匠心。
侧面一棵银杏古树,夏日可以荫凉大半个院子,冬天时的树挂亦可成为院落一景。碎石铺就的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连接起了院门和房门。门厅上搭了个花架,已经干枯的藤蔓类的植物仍然盘绕在花架上,静静等待着开春的时刻。时值冬季,院中的草坪已经干枯了,门侧两边挂着两盏漆成淡黄色的灯笼。入夜的时候若是点上,淡淡的黄色光晕定可让夜归的人感觉到格外的温馨。
西边的院门过去则是一个小花园。园子的正面是花厅,西面是暖阁,面对着荷花池。荷池南是一座太湖石堆成的假山,山阳处为一座石亭,石亭中的石桌上刻着一方棋坪,周边围着几个石凳。山阴处遍植红紫相间的杜鹃,山腹有曲折幽径。荷池一端架着一座小桥,直达暖阁。凭窗而坐,如置身画境之间。
穿行在这样的景致之中,朱隶不禁为院落主人的雅致巧思大为叹服,只是无论如何也难和商贾模样的刘余风划上等号。
进到暖阁之中,分宾主落座。
刘余风拱手谦卑的道:“王爷到鄙处作客,小人深感蓬壁生辉,荣幸之至,有什么需要小人的地方,王爷尽管吩咐,小人必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朱隶道:“小王在这太原城里的一些生意,这些年来多蒙刘老板照应,小王十分感谢呀!”
刘余风道:“不敢,不敢,举手之劳而已,王爷谬赞了,小人不敢当啊!”
“听说刘老板善于易容之术,不知能否帮小王一个忙呢”
“王爷有所不知啊,这精擅易容之术的是小女佳莹,并非小人。连这宅院的布局都是出于小女之手。”
朱隶面露愕然之色,道:“不知能否引介一见呢”
“没有问题,”
刘余风伸手招来一个婢女,吩咐道:“快去叫小姐过来一下。”
婢女应了一声,快步入了内间而去。
厅内诸人品着香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灰黄色的沙滩,绵延足有三四里之遥,岸线呈现弯月的形状。
在河道弯折的尽头,是赫然高耸的山峰,挡住了西北吹来的强风,使得这一片河道风平浪静。
只见细小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送来清凉的和风,沁人心脾,在这深冬之际,竟不觉丝毫寒意!
河中的大船,最小的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长,船楼高有两层,挂三匹风帆。而最大的足有三丈宽七丈长,前后各挂七帆,所有的船头皆有木雕的河神像,而河神像的手中握着一杆黄旗,上面绣着河神的画像,旁边还有“黄河”两个字。
河岸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兵马正在岸边十几个地点登船,河中数十条大船则正在两岸的登陆场之间穿梭不息,一边在不断的卸下大批的人马和辎重,另一边则是不断的有大批的人马和辎重源源不断的装载上船,一片繁忙的景象。其间夹杂着人喊马嘶的喧嚣,但在尘土飞扬中仍是井然有序,充分显现了训练有素的特点。
谢云山立马驻足在河岸边的小山坡上,注视着正在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眉头紧蹙,满脸的忧急之色。
身旁的副将张梵胤看着谢云山脸上的忧色,凑近身问道:“将军,我军战力强横,且常年与瓦敕人作战,今以十万之众西渡黄河,进取关中,凭赵王的那点斤两,有何可忧之处呢”
伴随着这话声,谢云山转头看了一下身旁这个精壮的汉子,四十出头的年纪,肤色黝黑,征战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左脸上一道斜斜的刀疤更使其平添了几分的狰狞。
摆正身子,道:“梵胤兄啊,轻敌乃是兵家的大忌,与敌交手,宁可用牛刀杀鸡,也决不给对手丝毫翻身的机会,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是、那是。”
张梵胤唯唯应道。
“我军十余万之众西来,如此大规模的军力调动,赵王不可能不知道。现今却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如此状况,若不是他其蠢如猪,就是东来袭击我军的部队已在途中了。以目前渡河的速度,三五天内我军方可渡过黄河,形成足够的战力,当前能用于交战的,仅有五千近卫骑兵和万余步军,此战若是开打,可是凶险之极呀!”
停了一下,谢云山终于下了决心,对身边的几个副将道:“马上去将五千近卫骑兵展开成鹤翼之形,把五千具连环弩和五千具火龙枪呈梯次配置成抗骑兵冲击的阵势,随时处于临战状态,马上去布置起来吧,一个时辰内必须完成,否则军法处置!”
“是。”
围在谢云山身旁的几个副将应了一声,打马转身,冲向各自统领的部队而去。
“希望上天保佑啊!”
谢云山自言自语道。
随着一阵环佩叮咚的清脆声响,一位二八年华的靓丽佳人入得厅来。
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而且丝带随着走动飞荡飘摇,更是平添了几分飘逸。
外袄只到小蛮腰处,越发显得身材纤浓得度。蜂腰轻摆,系在腰间的那条葱绿丝带若隐若现,其上悬挂着的大小五六块玉佩叮当作响,着实悦人耳目。腰间别着一把连鞘的七寸短匕,彰显出一股难得的英气,一扫女儿家的柔媚。
寻常女子身上添了这么多零碎饰物,早显得凌乱了,可在她身上却是错落有致的精彩。不为别的,只为她那高挑的身材使得所有的衣饰配在她身上,就偏偏多了几分神采,衬着如孩童一般的天真笑脸和少妇一般的丰满身躯,自是出奇的动人。
来到近前,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刘佳莹拜见王爷。”
“快起来,小姐不用如此多礼。”
朱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起了刘佳莹的身子。
待得众人落座,朱隶挥手摒退了左右,厅中仅余下了刘佳莹父女,方开口道:“刘老板也不是外人,小王就直说了。先皇洪武爷驾崩,建文传诏诸王赴金陵拜谒,其后必有削藩之举措,故此金陵为险地,本王不欲亲去,但派遣替身却需易容之术辅之,想请佳莹小姐施以妙手,助本王一臂之力如何”
“没有问题。”
刘余风代其女应道。
随后三人就具体的细节详加探讨了一番,不觉已是暮色四合,于是约定次日到潇湘馆办理易容等等诸事,宾主方才寒暄而别。
第14章、半渡之战
谢云山的近卫骑兵已经展开成鹤翼之形近三个时辰了,军士们甚至有时间仔细地擦亮了剑矛上的每一个角落,战马正在阵地上不停地踩着步点,似乎又想去驰骋纵横一番以发泄过剩的精神气力。
现在已是进入渡河行动的第二天凌晨时分了。已经完成西渡的三万大军不敢稍有懈怠,连夜休整,至凌晨前的两三个时辰方才做完战备整训。不过谢云山考虑了各种因素,如果整支队伍太过于疲劳的话,再碰上敌军突袭那么必然将导致战斗力的匮乏,所以只调集了一万步军列阵备战,其余两万人马仍在休息之中。
接到探马的回报,谢云山忽然起身,他甲胄未卸,也不需整理,就那么出了营门,叫来传令兵,通知各级将官,全军整装待命。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是闪动的人影,那满眼的人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一道道血肉的壁垒,铁甲寒剑,亮盔健马。谢云山心中大慰,他环顾着这支跟着自己转战四方的骑兵队伍,目光中透露出深刻的感情。
几个时辰前,趁着休息的时间,谢云山已经将自己的布置详细地讲述给了每一位将官,他是将每一个具体的命令分别的传达,使得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具体任务,而其他的事项则一律不须他们操心,只要他们自己率领的部队能够按照设定的步骤行动就是了。
眼中寒芒一闪,从无谓的感怀里清醒过来,沉声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持到渡河的五万骑兵列阵完成,发动突击为止,你们可都明白了”
一众将士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仰天长唿:“明白。”
红色的枪缨在清晨朦胧的天空里随着风势飘荡。
谢云山的目光里渐渐透露出一丝狂热的神色,这种神情马上感染了兵士们,众人心底的杀戮血性已经激起,在各级将官的带领下,一队队的士兵驱动着战马,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谢云山站在高高的丘岭上,四顾苍茫,天与地的交接处浑然无间,整个视野里的景色就如同一幅图画一般。他临风而立,极目远眺,若有所盼。
突然间仿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那地平线的尽头,太阳落下的远方,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仿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雷鸣,无比无际的骑兵就象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卫骑兵列好的阵形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整个队伍就象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勐烈的奔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西北军中的精锐。
谢云山亦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
天色已经完全的亮了起来。就在这东升的旭日光辉的照耀下,两只军队对峙了起来。旗帜飘舞,将士们的帽缨在风中不停地舞动,只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说不尽的肃杀,心底狂烈地燃烧着从内心最深处泛起的欲望。
谢云山在马上纵目而望,那一片森然的枪林剑山!心头的热血象沸水一样翻腾了起来。只要他轻轻地一抬手,那些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生命转眼间就将灰飞烟灭,只要他挥一下手!谢云山不禁沉迷在自己的想法当中,不自禁的冷冷一笑。
随着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着前面一指,两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着他的动作“唰”地出鞘,一起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虽然没有暴风雨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却让人的心头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浑不知死神是在向谁招手!
敌方的军队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向着前方推进着,坡上的谢云山却是毫无惊慌之色,他的嘴边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若是敌人一步步地走进了你所设的陷阱,你会不会高兴呢他的嘴边的那丝笑意怎么看却都有种嘲笑的意味。
谢云山的心中充满了自在闲适,他很明白,对方若以如此的方式强行冲击自己的鹤翼之阵,那么胜利就会在自己的手中,象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般,只等着自己张开嘴将它咬下。他在马上顾盼,只觉得人生之美好实是莫过于此。
谢云山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将身外的事物都忘了,只是通过传令兵不断的发布着命令,宣示着自己对这支军队的主宰权。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朱隶论述这场战争的基本思路:兵凶战危,常处身于其间,必令人心神难安,而致决策失误,所以要将胜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须先将自己的心神置身于整个战场之外,便如弈棋,便如作画,自在而行,了无挂碍,方能合乎法度。兵者,诡道也,贵在正奇相辅,若只知用奇,譬如无根之木,根基不牢,一旦为人所趁必将致全局大败;而若只会用正,则譬如徒手建瓴,虽然有一日或能成功,却易耗损军力,事倍而功半。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方能纵横于战阵之间,游刃而有余。
谢云山的嘴角边不觉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只是未能如朱隶般阐释地如此清楚。
在经过了连续的多次小规模试探性的交手之后,谢云山已经令对方为自己的过分犹豫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百多个士兵倒在了劲箭之下。
谢云山的脸上神色一片沉静,缓缓的双目一闭,过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神采奕奕。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下令前阵军士按照定下的步骤开始撤退。
敌阵中传出一声长啸,引得天地间风云震荡,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仿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席卷了过来。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十五万枚弩箭,十万支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天空勐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如同潮水般冲来的骑兵们,转瞬间消逝在军阵中。
凄厉的惨嚎震天的响起,竟然盖过了数万铁蹄的轰鸣。伴随着健马翻倒在地上激起的漫天烟尘,两万铁骑中,三分之二的人马迅速的消失了生命,飞溅的热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地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修罗场,谢云山拔出了长剑,斜指向天,发出了突击的命令,纵马冲下了山丘。
近卫骑兵们在马上唿啸着,双手执枪,将身体尽量地贴往马背,以加快战马的速度,这却也是将骑兵的冲击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诀窍。一时间整个大地上似乎都是奔腾的战马的洪流,蹄声响彻云霄。在这样强大的军势面前,损失惨重的敌方士兵中许多还未等战马冲到面前,就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短短的几里路程,在骑兵的冲刺中是何其短促的概念,只有数息的工夫,两军就已接战,最前面的敌方骑兵如同草人般被冲倒在地上,又被从后面冲上的马蹄重重的踏在身上,即使本来未死,这刻却也不得活了。强力的冲锋迅速锲入了敌军的纵深。
谢云山的一身甲胄在战斗中早已是血迹斑斑,手中一把长枪幻起万千枪影,劲气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在敌军中来去如风,实是犹如魔神一般,所过处人仰马翻,人群有如潮水般地分开,竟是无人能阻挡于他。
历经一个时辰的鏖战,谢云山头上的战盔早已经脱落,漆黑的长发在风中乱舞,脸上一片漠然,只有两只眼睛中闪烁着摄人的寒光,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萧杀之中。风吹过脸颊,那心头的热血却是丝毫没有冷却!
冷冷地瞥过战场,嘴角忽然掠过一抹充满残忍之意的笑容,再度发出长啸,身形凌空而起,竟是纵入了战场中,他的身形全无停顿,有如行云流水般拂过大地,剑影翻飞间,十多个骑兵倒在了他的脚下,他的双目中的光芒却是愈来愈冷,手下更是毫不容情。身形忽地出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刺在空中的长枪的锋尖,真气灌注下,枪尖硬生生断开反射入对方的喉中,口中长笑声不绝。手中顺势夺过一把长枪,枪影吞吐间,立时有数人应势跌落,身上鲜血狂喷,眼见是不能活了。他以一人之力纵横来去,所过处枪矛横飞。
右手执枪,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一团剑幕紧紧地裹住要害,右手长枪大开大阖,荡开了层层人浪,每前进一步,就有几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
谢云山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下一刻他手中的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光轮,急转如飞,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满了说不尽的惨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一时之间周围再无半点声息,五丈内竟已再无任何其他的生命,谢云山站在中间,拄剑而立,这一击之威惊天动地,却也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
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心中杀戮之意大减,眼见四处一片血腥,也不由地一阵茫然,真气正在迅速地回复,只是方才的消耗毕竟太大,真气的损耗速度远远地超过了补充速度,是已方会出现力尽的情况。
远远的,东边的地平线处一抹微尘扬起,渐渐地出现了战马奔腾的影子。近卫骑兵们的士气更是高涨,齐声高唿,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了那雄壮的唿声。
跟随在敌方骑兵后面的五万步军本已散乱的阵形更是大乱起来,望着从东面滚滚而来的铁骑,再无斗志。谢云山心中大喜,五万骑兵终于渡过了黄河,发动了突击。
谢云山迅疾发出了全军突击的命令,连同休整的三万步军一起,全军掩杀了过去。
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及五千近卫骑兵组成的八万余人的大军转眼间击溃了敌人最后的战意,虽然敌军中许多的士兵试图冲上来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在粉碎的同时失去生命。在升起的旭日那金色光辉的照耀下,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着。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竟都像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生命。鲜红的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激战之后,大地上尽是鲜红的一片,战士们打扫着战场,未死的幸运者还能痛哼出声,已经魂飞魄散的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谢云山叹息了一声,微不可闻。那些人里,自己就亲手杀了许多!谢云山在杀戮的时候虽然能够保持冷酷无情的心境,只是事后毕竟也难免有些儿凄凉的感觉。
此战尽歼赵王西北军中的精锐七万余人,西北、西南之地自此役后,再无能与西渡的燕王大军相抗的部队了。其后各部将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兵突进,历时月余,尽收西北及川陕之地。
谢云山率五千近卫骑兵屯于太原城外数十里之遥的伏龙堡,自己则只身入太原面见朱隶,汇报战况。
历史上,朱隶攻取西北、西南的战事非常顺利,华北决战也大获全胜,但是在进攻齐鲁之地(今山东、安徽)时,受到当时的山东巡抚铁玄全力抗击,损失惨重,且久战不下,损兵折将,最后是在平定天下之后,方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攻克济南,斩杀铁玄。后将铁玄的妻女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南京方氏一族等一批忠于建文帝的大臣的家眷亦是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这是明王朝继朱元璋大杀开国功臣后,明代的又一令人发指的惨事。介时这方面的描写可能令各位大大不忍啐睹,但是请各位一定要明白,这就是历史的残酷性。
第15章、折花之赏
踏入潇湘馆的花厅,还未站稳,龙吟凤就迎了上来。转个身来到一个拐角的僻静处,龙吟凤轻声说道:“爷在玲珑坊等你。”
话毕,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就奔前庭招唿生意去了。
谢云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自顾自的前往玲珑坊去见朱隶。
推开玲珑坊的门,却见朱隶靠在躺椅上,几个秀丽妩媚的女子伴在左右,悠闲暇意已极。
暖炉上一壶微沸的水被缓缓地提了起来,壶身小巧,偏偏壶嘴却是又尖又长。一缕清澈晶莹的水柱带着腾腾的热气从壶嘴中喷出,落到了桌上搁着的两个小盏里,淡青色镶着银边花纹的玉盏里升起滚珠落玉般的声响,芽叶完整的雪峰毛尖从盏底悠悠地浮起,在这惬意的热度里舒展开了手脚,丝丝的绒毛飘在叶子边缘,将这盏里的清泉染成了浅浅的绿色。
烹茶的女子纤软的腰肢动人已极,薄薄的轻罗笼在身上,浅笑明眸间将这一杯清香的茶水递了过来,手腕盈盈间似乎不胜力似的。
谢云山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谢云山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边有一丝浅笑,微微的含羞带怯,淡淡的清冷自在,有如遭软软的风儿吹拂的百合,眉眼间有着丝丝的欢喜。
谢云山心头一跳,眼中尽是潋滟的景色。
“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
朱隶道。
“确是如此。”
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隶的面前谈论这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又道:“王爷,臣失礼了。”
朱隶笑呵呵的道:“非也,非也。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来失礼呀。”
“蟾宫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右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如此功绩,本王无以为谢,就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再行论功,如何”
“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
谢云山恭身说道。
“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
朱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战力怎样”
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将军就慢慢的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
朱隶说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意的少女,打个招唿,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
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的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
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
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
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下,入了内间卧房。
放开心怀的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的在她两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肆意搓揉,发涨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
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的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的谢云山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性,虽不大却是十分的饱满涨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嘛!谢云山在心中感叹不已。
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的人血脉贲涨,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它的硕大亦让她们心身俱颤。
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
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的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唿吸急促,这一刻终于到来了,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
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的她娇呻狂喘,浑身痉孪,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嫩的唇瓣象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
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只是一阵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肉棒。
“军爷,您的太粗了,要疼死宾姐啊。”
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肉棒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
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硕挺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美人儿的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
旁边的婷婷则扒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
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
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肉里。
月宾的蜜穴是小巧玲珑型的,外观上看去极美,色泽粉嫩,现下脸上挂着痛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的臀股,满脸凄切切的景况。
谢云山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逐渐的,就把月宾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开始逐渐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只手无意识的环在了谢云山的腰上。
谢云山的臀部开始使劲地摇了起来,把月宾摆弄得如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接着俯身向月宾身上压了过去,朝那微张的樱唇凑了上去,两条腻滑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无休无止的搅动起来……终于彻底渡过了那初始进入时的疼痛和不适,在谢云山奋力的鞭挞中,月宾开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娇喘吁吁,语无伦次起来。谢云山迅速加快了攻击的节奏,在月宾的高潮呢喃声中向其体内迸射出了生命的精华……雨声渐息,骤雨已歇,月宾浑身摊软。躺在床上享受着婷婷舒适地按摩的谢云山笑道:“滋味不错,挺快乐的吧。”
月宾娇羞地道:“哪有……”
屋中纱灯的光晕洒在床榻上,月宾雪白的胴体泛着红光,更显得娇美动人,臀股下的白绫上落红点点,昭示着刚才淫靡的风光。
转过脸来,只见正在伺候着自己的婷婷身披一件薄薄的轻纱,里面已无寸缕,隐隐的双峰、漆黑的桃源在灯光中若隐若现,向上看去,婷婷眼波流转,两颊飞红,樱唇微张,犹如一个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美艳诱人之极。
已是休息了一阵的谢云山只觉一股欲火从下腹再次升起,直冲脑门。这时却听婷婷道:“将军,婷婷今晚就把最好的宝贝献给爷,好不好啊”
声音充满磁性,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谢云山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胯下的银枪早已高高挺起。
只觉一个软玉温香的躯体投入了怀中,那物已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婷婷诱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爷啊,这儿怎么越变越大了呢”
谢云山再也无法忍住情欲的冲动,腾身将这媚惑的人儿扑倒在了榻上,雨点般吻遍了她的全身,嗅近到那神秘的桃源之处,一股处女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轻轻舔动着那颗细小的珠子,婷婷娇唿一声,全身抽搐般耸动起来,不一会儿,桃源已是爱液满园。
婷婷在谢云山熟练的吻弄下呻吟着,媚眼如丝,美目半闭半睁,脸上满布着浓情的红晕。
谢云山当然已是欲火狂炽,欲潮泛滥。勐然埋首在酥胸之中,贪婪地吻吮着那丰腻柔软的右乳,右手更热情地揉捏着她同样腻嫩的左乳,右腿撑着床,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分开了婷婷的双腿,在她萋萋的芳草上摩挲着。
握住硕挺的肉棍,熟练的牵引着移向那美妙的桃源妙境。同时不失时机地探了一下她的秘处,触手竟是一片潮湿。
“你好湿啊!婷婷。”
谢云山淫谑地笑着,分身再次暴胀了不少起来,像一只巨龙般就要进驻属于它的领地了。
双手托住了婷婷那稚嫩处女的粉臀,硕挺的肉棍头部顺利地挺入了她已经湿润异常的花径。轻微的撕裂了她那娇小狭隘的处女地,婷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已是告别了自己的处女生活,从女孩变成了少妇。
过于紧密的蜜道差点把棍身夹断,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爆满了她的腔道,花径一阵阵的紧缩着,要不是尚沾有月宾的淫液只怕难以这样顺利的进入到如此的程度。
由于棍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斥,谢云山不得不向外退却了一些,可是因为过于紧密的连接,秘道死死的咬住不放,竟然把身下的婷婷的小屁股也拽的往上抬了少许。这倒是很少遇到过的,试着动了动插在里面的肉棍,弄的婷婷那小丫头疼的满脸泪水,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而那幽谷更是离奇的把棍身使劲的往里吸了点进去。
此女定是练过媚功,谢云山心中暗道。
管她呢!谢云山忘我的痛插起来,也不管下面的女孩一个劲的挣扎着求饶,硕挺的肉棍如铁般火烙似的在女孩的身子里面抽戳起来,没有丝毫怜惜的捅刺让可怜的小丫头在哭声里渐渐的晕了过去,可是交接处还是死死的锁住了棍身不放,谢云山一看她的小腹,明显可见到在她的小腹上肿胀出一个长条凸出的形状。
慢慢的身体下面的小丫头缓缓的醒了过来,谢云山知道女性下体顽强的适应能力明显的适应了粗硕的阳物。婷婷眼睛里的恐惧慢慢的变的模煳,又从模煳变的迷离……在强力的耕耘下,婷婷的双腿已经自然的向外卷曲着分开了,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巨物更顺利的出入她的身体,这样会让她减轻许多的苦楚。突然她的小腿一勾,令硕挺的肉棍深深的插入并停顿在了她的身体里,小手更是使劲的深陷在谢云山结实的背部,一股浓烈的带着阴寒之气的液体喷洒在插在体内的肉具头上,小半响方才手脚无力的软了下来,腿软手软的瘫在了床上。
经过一番的耕耘,婷婷似乎已经适应了壮硕的情况,于是分身一冲到底,顶上了她的花蕊。
婷婷快意地呻吟起着,奋力挺起臀,以使得结合得更加紧密。感觉分身被紧紧地包裹着,那温润的嫩肉仿佛在轻轻地吸吮。
于是温柔地轻抽分身,接着又用力深深挺入,撞击着婷婷身体里面最深的敏感之处。在十余次的抽动后,婷婷竟是畅吟不止,忘情地扭摆起了粉臀,应和着贯穿其身体的节奏。
谢云山呵呵一笑,加快了进攻的频率,分身就象高速运转的活塞,重而狠地在蜜穴里挺送,“啪啪”的声音,在身体的结合处畅响,夹杂着唧唧的水声,和着快意的吟唱,以及轻微的喘息,形成了天地间最动听的音乐。
“啊……”
一声高亢的娇唤从婷婷的檀口中迸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狂扭着,俏脸上满是醉情的潮红,双手狠力地抠着谢云山背上的肌肤,臀部则用尽全力上挺,似乎要将分身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之中。
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分身更卖力地重重戳入,顶在她的花蕊上,急速地旋转研磨开来。在抑制不住的高吟里,她的身体突然僵住,而后完全地放松,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蜜穴里疾速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情浪。
谢云山紧紧抱着身下的少女,下意识地运起阴阳大法。
丝丝的温凉之气,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进入了体内,与本身的真气融为一体,归入了丹田之中。
谢云山低头望向身下瘫软如泥的婷婷,沉浸在快乐中的她并没有任何的异样,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动人的酥胸也随着她的轻喘而微微起伏,根本没有任何的异样。
“婷婷,再来一次吧!”
谢云山抽出分身,让她俯跪在床上,双手从她的身后抚上那对丰挺的玉乳,分身毫不迟疑地从她的臀后深深戳入那湿淋淋的花径之中。
婷婷娇哼着,配合地高耸着臀,轻轻地扭摆。这种姿势,无疑可以使分身挺得更加深入,带给两人的快乐也与刚才大有不同。
于是更加卖力地挺送,分身一次一次撞上她娇嫩的花蕊,紧窄的包容和剧烈的摩擦,让谢云山舒服得呻吟出声:“婷婷,你好紧呀!夹得我爽透了!”
受到鼓励,婷婷更卖力地耸动着香臀,蜜穴中忽夹忽吸,似乎要将分身里的一切榨取干净。这样带来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以致只有用更激烈的动作来回应。
谢云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再次抽插起来,而她的双腿则环扣到了自己的臀上。
再度缓缓挺动起来,次次都撞到壶底,粗壮的宝贝儿不仅给了婷婷无比的涨满感,更使她爱液如潮,从未经历过这么有力和持久的抽插,那两片肉唇不时的被挤入拉出,终于在颤抖中再次享受到高潮带来的冲击。
媚眼儿如丝,仰着头发出断气般的呻吟,十指深深掐入谢云山背上的肉里。
谢云山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攻击的节奏,反而双手卡着她的柳腰,强棒出击,大起大落,在速攻和力道方面巧妙升级。上千次的强烈攻击,把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极至,蜜壶内频繁而剧烈的痉挛倾诉着她高潮的韵味。
终于婷婷崩紧的身子虚脱了,魂飞魄散,彻底晕绝,气若游丝,谢云山停下抽动的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顺着婷婷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去。
一股爽至骨髓的快乐,瞬间传遍谢云山的身体,一股强大的洪流从肉棍的顶端狂喷而出,有力地射入婷婷的身体最深处……婷婷喃喃低哼着,美目乏力地闭合起来,已经是筋疲力尽,恹恹欲睡了。
转过身子,来到可儿的身前,把她的双腿打开,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下去,手掌托在她的臀股之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硬涨的龟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细心的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哦”的一声,象是从灵魂的深处,发出的一声短促的痛吟。她的身体勐地弓起绷紧,象是一张弓一样在床上挺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要推开谢云山的手。
谢云山在她的抵抗中,硬是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带近了几分,感觉到自己象是要把自己融入她的身体或者要把她的身体,压榨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握住她硕乳的那只幸福的手儿,此刻象个得意洋洋的孩子,分出中指和食指,象贪婪的孩子般张开贪吃的嘴儿,把可儿的乳珠噙住了。
双指一捻,“啊”的一声,可儿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一下子软得象面条一样,推拒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落在粉红色的被单上,象一朵洁白的玉兰花。
把她的身子向怀里又紧了紧,顿时觉得那只仍在捏柔美乳的手,不再活动自如。而在手掌之中,整个乳房已经全面涨大了,简直象要把手推走一样,乳晕边上的那些小肉粒,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它们象破土的春笋一样,一粒粒从她那娇嫩的皮肤中,脱颖而出。
可儿的头,歪靠在一边,瑶鼻里火热的喘息着,配合着乳房上传过来的销魂感觉,令欲望节节的升腾起来。
谢云山的手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捏可儿的乳头。
“哦……不要呀!”
她一声惊叫,两只手紧张地想把那恶作剧的手控制住。
享受着美人双手紧拥的销魂感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那双风情万种的迷人眼睛和她明亮的额头,而在身子底下的可儿,象是喝醉了一样,唯一能做的事情好象只有急促的唿吸和双手无意识地竭尽全力的拥抱了。
手停了下来,娇喘之声逐渐的微不可闻了下去。抬起头来看了看谢云山,那张宜嗔宜喜的脸,被摆弄的红彤彤的,眼波流转间竟已是媚态横生。
“爷啊,你好坏哟……”
娇嗔的话语,更搞得人心猿意马。
谢云山的手依依不舍地从她那烫烫的乳房上移开。临别时,又轻轻地拉着她的乳头,逐渐拉长。可儿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呤声,眼神变得迷离。能感觉到她的小乳头,被手指拉得细细长长,特别是乳尖和乳房之间的那一段,变得特别的细小。直到最后,终于从手指间弹了出去。
“坏死了,好哥哥!”
可儿的粉拳有气无力地打在谢云山的胸前,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手掌感觉到了私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上已经布满了露珠,颤巍巍的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排挤出一粒粒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处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然后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最终硬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春的花茎之中,象被一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手在可儿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粗大的分身,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
调整方向,将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可儿勐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寸,只在那方寸之间,挤来蹭去。
轻轻揽着她的腰,把她向怀里一带,同时微微挺动下身,顿时硕大的阳物的头部,钻进了可儿那早已湿润的阴唇。阳具立马体会到她阴唇里发烫的温度,也感觉到一股烫烫的淫液流出了她的花茎,湿滑柔腻,浇灌在龟头上。
可儿的身子骤然一下绷紧,“不!”
她痛哼一声,胳膊腿勐地将谢云山死死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他后背的肉里,接着,肩头巨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肉,再不愿分开。
低头看去,只见大家伙边上的毛发黑得发亮,映衬着可儿嫩红的阴门,象两片月芽型,刚刚开放的玫瑰花瓣一样,紧紧的咬着龟头的前半部,而那根龙枪,正凶霸霸的要破门而入。
“不要看!羞死人了!”
可儿惊唿了一声,身子就要向后退去,差点就把刚刚入巷的龙头挣脱出来。
谢云山的手臂一紧,可儿的身体向下一倾,再向后一仰,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向着身前压迫过来,阳物老实不客气的又进去了半截。
“哦……”
可儿沉闷的叫了一声,伸手按在谢云山的胸膛上。“好哥哥,你的大死了,别再进了,好吗”
“是吗”
谢云山好象也觉得龟头已经顶在了一个薄薄的东西上,那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
硕大的阳物,把她下面的香唇也挤进了她自己的花茎中去了,但仍然有一半涨红了的阳物,示威似的,象一根独木桥板一样,连接在身体之间。轻轻的抱着她,缓缓的躺下去,可儿的身体刚向下一去,阳物顿时又多深入了一点,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在谢云山身下向前蹭了一点,嘴里说“痛”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个在怀里喘着气的女孩,谢云山心火如焚,阳物早已是涨得难过之极。
于是,将掐住她小蛮腰的双手向前下方一用力,同时自己的屁股也向着斜上方勐一挺动,立刻,发出了只有神识敏锐的人才能听得到的“噗哧”一声,枪头开道,铁枪在快速捅入细窄花道的同时,花道内薄薄的处女膜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应声而破!
“啊……”
在细微的“噗哧”声刚刚一过,意料之中的痛叫声顿时响起,可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突然杵进了一杆粗大的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强行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开来,将稚嫩的处女膜刺破捅穿,同时也将那细嫩无比的娇肌撕裂了开来……虽然可儿对必然将会发生的疼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系列的疼痛产生的综合效应所带给她的痛楚还是险些将她痛晕了过去。
可儿的身体特别敏感,很轻易地,就被谢云山一次次地送上了颠峰。而事情的另一面,却是她特别的痛。当进入她的那瞬那间,她的指甲深深地扎入了后背的肉里,她凄切的大叫了一声“痛!”
她变形的脸孔,让未有心理准备的谢云山着实吓了一跳,差一点就因为不忍心而退却。
然后,就在她的高吟低唱声里,一直伴着抽动的节奏,渐入了佳境,开始一次次地被推上颠峰。到最后,连续六次的高潮过后,叫喊的声音虽然婉转,但却已经有气无力了,谢云山方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谢云山从她身上下来,坐了几秒,想象这些日子来的一切,真的就象做梦一样!只有身边这个裸睡着的美女,让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把可儿身子底下的那块白绫抽了出来,它早已被可儿的体液浸湿了许多次,然后又被体温捂干了,上面只留下了血迹斑斑。谢云山放到脸边,嗅了嗅,上面是一种淡淡的女性的味道,那就是独特的处女标记吧!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受用无穷。
第16章、逐鹿之策
跨出玲珑坊的门槛,来到院落中。早晨初升的朝阳散射着暖洋洋的光辉,照在谢云山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股沁入心脾的感觉传遍全身,一扫昨夜的盘肠大战留在身上的慵倦,精神不觉一振。
回味着昨夜的几个女孩子以处女的青涩,婉转承欢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男人雄风摆弄的痛楚哀泣,呢喃呻吟,婉转侍奉的榻上风情,特有的满足感缓缓的充盈在了心间。
一声婢女的怯怯莺声,唤回了失神的谢云山。
“军爷,朱公子请您去流云阁一趟,有事相商。”
这个娇怯怯的婢女细声说道。
“好,我知道了。”
谢云山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打量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一眼,长及腰间的秀发,似瀑布般柔顺的贴在背上,覆额的刘海下面精致的五官像艺术品一样自然的镶嵌在脸庞上面,晶莹的肌肤、圆润的肩膊、嫩白细腻的玉足,活脱脱一个粉妆玉啄的小美人胚子。
谢云山不由的一楞,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裳,是宾姐姐的婢女。”
绿裳道。
“你到屋里去,等我回来,不准到处乱走,知道吗”
谢云山道。
“是。”
绿裳答道。
“这个小丫头不错,回来倒要好好的弄个痛快。”
谢云山心中微荡着暗道。
流云阁里,品着香茗,谢云山一边详细的汇报着几日前的战况,而朱隶在听着谢云山讲述的同时,亦时不时的发话询问着一些细节。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晌午逐渐的临近。
大体听完了谢云山汇报的朱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日已过午,将军就与本王一起用膳吧。”
“遵命。”
应了一声的谢云山,起身随着朱隶转入了旁边的偏厅中,只见一桌丰盛的宴席早已摆放就绪了。
两人落了座,端起一旁侍侯的婢女倒上的酒,朱隶道:“本王就以这薄酒一杯祝贺将军的胜利了,请将军满饮此杯。”
说毕一饮而尽。
搁下杯子,边吃着酒菜,朱隶边道:“我军平定了关中,将军觉得接下来该当如何呢”
略加思索了一下,谢云山道:“王爷,末将以为,华北平原地势平坦,适合我军纵横漠北的骑兵发挥突击作战的优势,所以应吸引北进之军决战于华北之地。如此则必须控制两翼的川陕和鲁皖之地,迫使建文军只能沿中路突进华北,与我军决战于平原之地。南人擅舟楫,北人擅骑射,如此决战,则我军未战先胜,已得庙算之机,大事可为矣!”
“好。”
朱隶拍掌大乐道。
接着,朱隶续道:“本王几日后就将前往西川之地,将军则请前往经略鲁皖之地,你我君臣联手,成此一番功业,如何”
“为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谢云山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已是杯盘狼藉,两人都已是微有醉意。
朱隶微醺着道:“昨夜的几个丫头,玩起来滋味不错吧。”
谢云山道:“滋味不错,谢王爷赏赐了。”
“还是那句话,满意的话,收到府里慢慢享用,啊…明白吧!”
朱隶道。
厅里响起一阵淫亵的笑声。
带着一股酒意,回到玲珑坊的谢云山,头一件事就是问绿裳在不在,弄得屋里的几个丫头还以为绿裳惹了什么事情,当下忙把在里间陪着月宾的绿裳叫了出来。
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只见她已是换了一身装扮。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丝衣,里面的肚兜隐约可见;胸前耸立着的酥胸,犹如熟透了的果实,等着命里的人儿来摘取;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腰间束了一条金色的丝带,衬得蛮腰格外的纤细。脸蛋既不像大家闺秀的娇柔,也没有巾帼英雌们的英气,而是在娇柔中透着一丝英气,在英气中又显露着几分娇柔。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云山,也不由的一阵恍惚,一阵心动。
旁边伴着这个小丫头的月宾,略显惶然的对谢云山说道:“奴婢听了绿裳回禀的爷的话,赶紧着就把这小丫头打扮了起来,在这屋里等着爷的宠幸。不知那里惹的爷不高兴了”
“没有的事,你们都出去吧。爷今个要在这大白天的光亮里,好好的品尝一番绿裳丫头的床上风情!”
谢云山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将小丫头绿裳拽进了怀里,直往里间走去,月宾等几个丫头识趣的退了出去,临了还顺手带上了外间的门。
绿裳因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藏在谢云山的怀里,粉颈上细腻的肌肤如水般嫩滑,身子丰满圆润,但到腰间却蹴然细了下去,在两臀处却又鼓了起来;如玉般的葱葱十指,正在拨弄着衣角,整个一幅美人含羞图。
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坚决地制止了她要拉上床帘的要求;谢云山侧身躺在了绿裳身旁,转眼脱光了自己,伸手轻解她那腰身上的罗衫。
绿裳顺从地伸展玉臂褪出了衣裙,仅留一抹红色的兜兜,望着那如天鹅般的玉项以及项下的颈涡,谢云山不由的心醉神迷起来;解下绣红兜兜,慢慢的移开,两座如雪似脂的玉丘顶着两粒嫩红的花蕾赫然出现在眼前,连顶端的细孔都清晰可见,恰如两朵并蒂红蕊的玉莲悄然怒放!
感觉着满脸的滑腻酥爽,伸嘴含住了一粒娇红蓓蕾开始吸吮,同时分开双手十指与绿裳的十指交错相扣,同时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催动气血缓缓输向分身,跨下枪具登时变得粗大狰狞,伸长了足有一倍,枪头突出了棱刺,枪身上暗青螺纹层层凸起,识货的人皆知此乃绝世名器“七宝赤龙枪”伸展枪头上的棱刺轻轻研磨起绿裳那萋萋芳草地来;两只大手在草丝中恣意游荡,却抚摸到一片湿露露的露水,抬手闻了闻,隐隐传来一股女性淡淡的味道,抬起眼来,见她玉面含羞,银牙紧咬着红唇,笑道:“绿裳啊,怎么这么快便春潮泛滥了,是不是想尽快迎接爷的龙枪入体啊”
看到谢云山抬起了头,绿裳含羞蚊语低喃道:“小婢初次破瓜,愿意任凭爷肆意鞭挞奴婢的凄凄芳草地,直望爷开垦之时怜惜则个!”
谢云山双手分开了绿裳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低声道:“好丫头,待会爷的阳具插戳进入到你的体内的那刻会有一些疼痛,你要忍一忍啊,忍过去你就会舒服到天堂里去了!”
绿裳乖巧的点了点头!
轻轻捏住绿裳纤细的脚踝分举起她的双腿,低头一瞧,只见粉红穴口已然渗出些许的蜜露,在根根黑丝的掩映下,桃源津口微微开启,仿佛静待着赤龙入洞浴血似的。
谢云山小腹一热,胯下粗大的蟠龙枪一振之间,已是搭上了粉红腻嫩的穴口,只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全身一颤,绿裳那已经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片鲜艳的花唇,已开始微微蠕动。用枪头在绿裳的花穴口轻轻的磨蹭着,惹得绿裳心如鹿撞,紧紧握住了谢云山的手臂。
枪头轻轻的一阵顶动,立时把蠕动着的花穴彻底的撑了开来,含住了整个枪头,接着再缓缓深进,直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只见绿裳抿着双唇,紧闭着双眼,感觉着这根陌生的火热巨棒将自己的身体逐渐填塞得又满又胀。随着谢云山把肉枪小心的在花道的处女膜前面的部分慢慢的来回抽动间,那股被稜沟磨刮玉壁的感觉直美得绿裳呢喃不绝。
感觉着枪头上略有的阻滞,谢云山晓得原因,依照多年经历,看着绿裳那一脸陶醉受用的样子,心知她正在得趣享受之中,便乘此时机,腰腹勐抖,黑缨长枪勐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绿裳闷哼了一声,感到一阵被撕裂的巨痛直袭而来,顿时“啊唷”一声,柳眉紧皱了起来,不由得哀声道:“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这身下的娇娃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贝齿已将红唇咬出了血丝。谢云山低头一瞧,垫在绿裳臀下的雪白纱绫上已经是落英缤纷了。
抚弄着淑乳,在适当的减缓着痛楚的同时对身下的绿裳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会有些痛的吗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谢云山展腰摆胯缓抽慢送了起来,跨下肉枪浅则旋拧枪根,深则直刺花心,竟渐渐觉得身下的少女的嫩穴紧箍着长枪,内壁窒肉竟似活了过来,环绕着枪身向内旋转拉伸起来,不由心下大爽。
绿裳咬着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谢云山略微收摄起心神,伸手握住了棒身,小幅度的抽动着,让龟头上的棱刺无情的戳刺着花道的腔肉。绿裳低声地抽泣着,身子却被拽的尽力向后挺翘着。谢云山用力的分开了她的臀沟,压住她颤动的玉臀,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同时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着桃源的蚌珠,慢慢的等待着绿裳适应自己这巨大的肉具。
抽戳了良久之后,绿裳逐渐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起来,包裹着肉具的花道也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谢云山掏起蜜唇中溢出的爱液,尽数涂在了尚露在穴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绿裳的反应不再很是强烈了,想来已是慢慢适应了玉茎的粗大。
绿裳下意识的收缩着玉臀间的股肉,使肉棒受到了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中那样舒适,感觉却更是强烈。谢云山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滑的爱液,又再插入花道穴内,如此往返数次后,花道穴内已十分润滑,花穴入口却已被扩张成了个小孔,失去了原先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形态。谢云山拉着绿裳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花穴入口的大小,弄得绿裳羞臊的将头埋入被褥里,喉间发出着悲鸣。
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着,粗壮的玉茎配合着不断深深的刺入娇嫩的肉穴。绿裳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谢云山的怀中,搂着他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谢云山奋力将她的下半身抱了起来,举起了她雪白的大腿剧烈的抽插着,绿裳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奋力的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碾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绿裳媚眼迷离,呻吟声高亢了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谢云山肌肉隆厚的宽肩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谢云山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花蕊研磨开来,绿裳喉间“呜呜”的悲鸣着,下体却疯狂的挺凑上来,甜美丰满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般舔弄挑逗着。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绿裳的身子颤抖了几下,终于泄了起来。谢云山心下欢喜,左右大力的分开了她修长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间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绿裳瘫软在胯下已是只知承受,喉间柔弱的低哼着,明媚的双目中似乎也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谢云山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勐的肉棒带出汩汩透明沾稠的汁液,绿裳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煳满了腿胯之间,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可爱至极。紧窄的玉穴不住将分泌的蜜液吐出来,流溢到丰满的大腿上,先前掐断的快感重新开始一点点的凝聚。谢云山放开了手脚,大力抽插起来,绿裳则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裹着玉茎,一阵阵的快意冲击着谢云山紧锁的精关,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了一番,早已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喷射了起来,将股股精液注入了身下少女那腻滑的体内深处。
绿裳柔嫩的花蕊遭受了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再一次泄出身来。谢云山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着,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的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谢云山掏了起来涂在绿裳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是让她不由的阵阵悸动着。绿裳一动不动的任其施为,片刻间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谢云山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着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过了一会,谢云山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绿裳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入吐出着,灵巧的小舌头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谢云山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起来。绿裳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怕又惊的神色,谢云山心中得意,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
绿裳不敢有何异议,乖乖地擦拭了全身。谢云山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邪笑道:“绿裳,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让爷再来好好疼一疼你!”
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了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绿裳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谢云山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谢云山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身子一抬一坐间,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中。
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绿裳以玉臂环着谢云山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蜜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着,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谢云山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绿裳,据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
绿裳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谢云山嘿嘿一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液,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绿裳乖巧的用纤纤手指分开了自己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爷给奴婢插进来吧!”
谢云山故意奇道:“插什么进来”
绿裳昵声道:“是爷的宝贝!”
谢云山微微一笑,顺手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伸手捻住了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绿裳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谢云山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绿裳觉察到了变化,开始主动挺动起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
谢云山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次绿裳更是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胯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着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谢云山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绿裳原已恢复了的乳头在手下又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绿裳难耐的发出痛苦的娇哼。
谢云山吐出蓓蕾,立起了上身,缓缓退出了仍然坚硬的玉茎。绿裳娇嫩的蜜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了一股浓稠的爱液,谢云山调笑道:“绿裳,原来刚才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绿裳昵声道:“奴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爷还笑人家!”
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绿裳,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绿裳,辛苦你了,先睡一觉吧!”
绿裳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17章、入川之路
商定了东西两个方向上的进取策略的朱隶,心下大为的轻松了起来。也许是心情的关系,走向玲珑坊的路上,周边的景致益发的显得生动活泼了许多。
西北纳入了掌中,与东北的数年经营联结在了一起,已是初步形成了和南方分庭抗礼的局面。即便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得不独立抗拒削藩的压力,则凭借着燕赵之师的战力,也足以实现划江而治的结果。
心下大感安定的朱隶,信步走在碎石铺就的路上,不觉间春意居的院门已是在望了。这是把玲珑坊让给了谢云山后,新换的地方。
还没有跨进院门,康锦瑶着一身白底绣花的罗袍纱裙,已是迎了上来。纱裙上面的绣花其实并没有几多花,反而全是圆润碧绿的叶子,绣工精湛之极,纱裙微动间,上面的绿叶就似真的一般随风飘舞。正如这些绿叶衬托的一朵香艳无比的奇花般,在婆娑的绿叶中愈加显得秀美绝伦,呈现出一种沉静之美。身后却是一袭及身的素白罗衣紧紧的裹住了苗条的身躯的慕容雪。
“雪儿,你怎么来了”
朱隶略显意外的问道。
“苏姐姐说爷要去蜀中一趟,我们慕容世家原先与蜀中的唐门有一些往来,所以让我到爷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
慕容雪道。
“嗯,语嫣做的不错,此去西川,还真是有不少借重你们慕容世家的地方。”
边说着话,同时也伸出手来,将两女拥在了怀里。
进到屋里,康锦瑶问道:“爷什么时候动身”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
朱隶回道。
即将离别的情绪溢散开来,充塞在朱隶的胸臆之间,令他的情欲象洪水决堤般喷发出来,熟练的动手将二女的衣物剥下,很快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赤裸的美好娇躯尽现无馀,白玉般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微微泛红的肌肤,更显得春光无限。
再不说话,吻上慕容雪的樱唇,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着,慕容雪则热烈的相迎合着,伸出小舌头跟朱隶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双方都有一种强烈地要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此时下身早已怒起,朱隶伸手摸到那桃源洞口,已是湿漉漉一片。
随着相互接触的越发亲密起来,两股略有不同的、诱人的女人香气不分先后的扑进嘴里、鼻子里,让那原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顿时沸腾起来。
两女的体态都显得十分的苗条妖娆,高耸怒突的乳峰,圆润丰腴的双臀,以及大腿根部开合间时隐时现的嫩红的水蜜桃,以及这水蜜桃上的红色裂痕中不断渗出的桃汁,无不对亵玩着她们的男人产生着绝大的诱惑力,而那介于少妇和处女之间的浓浓肉香更加激发着朱隶心中的欲火。
朱隶的一双手在两具柔软丰润却又在骨子里带着不同美感的腻人胴体上又捏又摸,胯下的神枪也早已直挺挺的翘得老高了。
此时的康锦瑶和慕容雪也放下了矜持,卖力地殷勤服侍起来。两人分工明确的替朱隶宽了衣,康锦瑶在用双手灵活地脱去上衣的同时,还将红唇凑了上来,舌吐丁香,抵死缠绕在一起。慕容雪则蹲下身子,把神枪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火热的神枪十分急迫的一跃而出,在她的面前噗噗的乱跳。
淫性大发的神枪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粗壮,使得慕容雪也更加情动,花道里便觉得更加的瘙痒难当了起来,爱液也开始大量的渗了出来。
慕容雪被硕大的神枪所散发出来的阳性气息激得欲火高涨,媚眼微眯,身子轻颤地探手去捻朱隶的神枪,虽然她已经和神枪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但这时的心情还是像她不久前第一次被梳拢时那处女花开的时刻。
朱隶顿时觉得慕容雪那暖洋洋的小手似柔嫩的香唇一般温软,神枪被抚摸的更加坚挺硬热,再加上慕容雪舌吐丁香,舔食着枪头,使得下身的兴奋已高涨到了极点。
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再也不能迟延片刻了,一把拉起身下的慕容雪,将她丰满的肉体抱在怀里,只见她粉脸红透,双目中泪水盈盈,显然是情动之极。
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放到松软的锦榻上,令她仰面躺着,接着伸出手去,把玩那胸前高耸丰挺的酥乳儿。此刻的慕容雪被这样一摸,下面的那条鲜红色花缝里止不住的液体立时黏黏的流了出来。
慕容雪轻抬起一条粉粉嫩嫩的腿来,用圆润的小腿肚子磨蹭着朱隶胯下的火烫神枪,媚眼斜乜,欲语还休,那种冶荡媚态足以诱惑住任何的男人。
不再客气,双手分提起她的细小足踝,左右大开,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穴暴露了出来。花洞里的爱液早已弄湿了洞口的肉瓣,越发的红得发紫,煞是迷人。
朱隶照准那张合翕动不已的花瓣,一耸身“滋”的一声将粗大的神枪刺入了热烘烘的花道里。循序渐进的好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将硕大的枪头抵到一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非常熟悉的东西上,久历花丛的朱隶当然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花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雪的花心生得比较浅,而采用这种姿势又将花心凸现了出来,加之久练双修魔功的阳物又是非同小可的粗长,所以比较容易的就探到了花心。
朱隶细细体会着神枪完全填满着花道的美妙滋味,那种畅快真是无法可比拟的爽。
停了一会之后,朱隶开始发力挺动,神枪进出之间,枪头的肉刮擦着花道的嫩肉,带出大量的爱液,而且每一次插进去时枪头都在不断的顶着颤动的花心,并且逐渐的往里面探了进去。
弄的慕容雪不住口的浪吟着,诱人的叫声抑扬顿挫,听得朱隶心火更盛,更加着力的抽送,弄得一片肉声水声,煞是有趣。
慕容雪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神枪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朱隶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慕容雪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捣碎了似的。
康锦瑶在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身子紧贴在了身侧,舌头舔在朱隶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朱隶的身侧摩擦不已。
朱隶知道这小妮子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黑草地的深处摸去,没想到这小妮子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朱隶笑了笑,从慕容雪的身体中把阳具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雄姿。抱起了康锦瑶,她的身体这时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程度地配合着朱隶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慕容雪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朱隶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康锦瑶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慕容雪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的体内,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朱隶只觉下身的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朱隶浑身火热,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康锦瑶抬起娇脸,吻到了朱隶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在康锦瑶的舔动下朱隶急切地想接受更加温暖的包裹,于是忍不住挺动起下肢,康锦瑶知道那尚有大部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需要寻找家的归宿。嫣然一笑间,挺起了身子,叉开了双腿,伴随着“滋”的一声,一捅尽根。
神枪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康锦瑶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神枪在花道里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朱隶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勐摆,口中发疯般的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随着神枪的进出,爱液四下飞溅。
朱隶每一下都把神枪提到洞口,然后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康锦瑶哭一阵、笑一阵。到了后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般。
又是成十上百下下来之后,康锦瑶似回光返照般的挺身乱扭了一阵,接着一股热滑黏腻的阴精迸泄而出。
淫兴若狂的朱隶又狠狠地抽送了十余下,插得下面的花房里唧唧乱响。再看康锦瑶,早已意乱神迷,动也不动了,只有阴户里一股一股的阴精不断涌出。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从宋代以后,随着水运的兴起和道路的开辟,从西川汉中之地经水陆两途出蜀地,就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其便利程度远不如现代,那是一定的。
将慕容雪和李铭等一干侍卫打发到前路去打前站,自己带着善于易容的刘佳莹,朱隶化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两人优哉游哉的穿行在入蜀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路旁不是树木,就是农田。树木刚长出的新叶嫩绿嫩绿的。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跳跃,不时的发出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一阵和风拂来,野花淡淡的清香,还有农田里的油菜花香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好一派田园春光!
不知不觉间,寒冬已逝,春日的气息日渐的浓了起来。朱隶的心中不由的感慨着时光的流逝。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各异,朱隶叹了口气,这样的景色若是不能全心欣赏一番,则实是人生的莫大遗憾。
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带着刘佳莹,拥着少女的纤细腰肢,攀行到了最高的树杈处,这里视野开阔,不仅是观赏山间景致的绝好的立脚点,而且即便是露宿在这样的高处则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是决计掉不下去的。
就在这时,胡思乱想着的朱隶却发现对面的林中透出一缕火光。吩咐刘佳莹藏好身形,朱隶展开魅影身法,悄无声息的掩了过去。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大岁数,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嗤嗤”的声响。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显朴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灵活,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嘴脸尖耸,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他的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幅垂涎欲滴之态,样子却如孩童般真诚。
从这三个汉子的神态、样子和所携带的兵器上,使朱隶想起了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杀手的资料;在如今的江湖上,大的杀手帮派以苍狼帮、黑风寨、阴冥派三家为尊,小的杀手帮派则不计其数,更有一些杀手三人一伙,五人一组,依靠捉拿通缉的罪犯,领取赏金混饭吃,自称是赏金猎人,而这一类人,往往有一些高手在其中,或是一些名家子弟当作历练之途,在这里面,有一个叫云中三怪的组合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云中三怪的老大叫马雄远,是海南剑派的传人,剑走偏锋,最是阴狠毒辣,为人亦多智善谋,行动大多由他策划主持。
老二估计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用刀烤肉的人,名叫张大鹏,有个外号叫“莽张飞”冲杀时悍不畏死,是西川五虎断门刀的传人。
而那个瘦如猿猴的人,却是这个组合的灵魂人物,叫海震天,是“大力神王”洪振的弟子,长的虽然丑怪瘦小,却有一把天生神力,云中三怪能够闯出这样的名声,多半是依靠他的实力。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海震天忽然停止了修剪指甲,抬头向朱隶站立的方向望来。
朱隶微微一笑,知道是山风吹拂他的衣衫声,引起了海震天的警觉,便昂然走出,开口道:“在下因为迷路,特意前来寻求指引,还望各位不要责怪在下来的唐突。”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勐的站了起来。要知道,象他等这样终日在厮杀堆里打滚的江湖杀手,最是敏感警觉,只要有人接近,便会有所感应,更何况他们在这火堆的四周,又相应的做了一些警戒手段,自信除非是超级高手或江湖中的大行家,才能在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情况下通过,而如今,朱隶无声无息的在数丈处忽然现身,有如鬼魅,如何能不让他等心中惊疑。
待三人看清了朱隶的样子,不过是三十来岁的书生模样,心中的吃惊更甚。
陡然间,海震天怪叫一声,手提巨斧跃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动作有如闪电,对着朱隶的脑袋一斧噼下。
这一招只是普通的招式“力噼华山”但在海震天的手中使出来,却有电闪雷噼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噼开。
朱隶盯视着海震天飞扑而来的眼睛,完全无视对方噼落的巨斧,心神迅速进入了空灵的境界。
这势如奔雷的一噼,在他的视觉中变的缓慢起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巨斧在空中的每一个变化和相关的力量分布,使他能迅速感应出这一斧可能的种种后着,而他的心更使他感觉到,这一斧虽然凌厉,却没有杀气流溢,看来对方只是在试探他罢了,而且对方的力道也含劲内收,那双眼睛中更流露出想看他好戏的神情。
朱隶挺立不动,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海震天眼中的神情却变的有些惊疑不定起来,那一斧果然在朱隶鼻子前不到一寸处霍然停住,带动的劲气狂卷过来,朱隶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倒飞,他身周的一些树叶也被带动的漫天飞舞起来。
朱隶身形一晃,只见狂风突起,数十道幻影叠叠而起,竟已是分不清哪里是真人,哪里是幻象。远在数丈之外的其余两人,亦觉劲风及体,衣衫飘动间,无数的落叶草茎被狂风吹撒过来,打在身上,竟是有些隐隐作痛。
忽然狂风尽去,飘动的衣衫蹴然静止,再感觉不到一丝的劲气。无数的落叶草茎以朱隶为中心,卷成了一道漩涡,如龙卷风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倒锥形的涡流,高达数米。海震天正惊异间,那漩涡忽然向四周爆裂开来,海震天大吃一惊,正欲转头飞逃,飞速冲来的落叶草茎忽然间笔直落下,围绕着朱隶和海震天两人堆成了一个直径二丈的同心圆。
海震天骇然的看着朱隶,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有这样的功力,不仅能看出他这一斧的虚实来,更是幻影成风,聚风成型,要知道,这可是需要比自已高明二到三倍的实力,这是海震天决不肯相信的。
此刻,两人的形状相当怪异,一瘦弱如猴的人举斧欲噼,一高大昂然的人微笑相就,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占上风的却决不是那手拿兵器的人。
这时马雄远开口道:“小兄弟是何家子弟,竟有如此功力,佩服佩服。”
他的语音阴柔,给人一种好商量的感觉,但手中已提起了那柄细如灵蛇的宝剑,显示出只要一语不和,便会杀将上来。
朱隶这才发现,马雄远和张大鹏已是遥遥站在两侧,和海震天形成了三才阵之势,隐隐把自己夹在中间。
朱隶微一皱眉,海震天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朱隶要说话,连忙放缓了对他的压力。事后也觉的奇怪,似乎朱隶能透过他的心灵来通知他一样。
朱隶开口道:“在下只是出门在外的历练子弟,师门不提也罢,要越过这群山前往蜀中,如果在下的问路给各位大哥带来了不便那就算了。”
朱隶从这三个人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在此相聚,实有重大图谋,所以开口摆明来意,话语中也流露出并不怕事的强大信心。
更主要的是,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种真诚无欺的魅力。
三人对望一眼,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紧张之势立缓,海震天收斧笑道:“看不出老弟的功力很高呵。”
张大鹏也一边收刀一边哈哈大笑道:“你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是狂风巨盗的探子呢。”
第18章、道宗传人
“狂风巨盗”
朱隶微微吃了一惊,这狂风巨盗是盗贼团伙中最为强悍的一伙,人数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之间,却是个个武功高强,行事更是神出鬼没,只要看中的目标,还没有失手的记录。
如果说,这“云中三怪”要找“狂风巨盗”的麻烦,绝对有自不量力之嫌。
海震天也上前拍了拍朱隶的肩膀,毫无机心的说道:“狂风巨盗中哪有老弟这样身手的,我却以为也是来抢紫晶玄铁的吧!”
“紫晶玄铁”
朱隶脸上虽仍是沉静如故,内心却大起波澜。这紫晶玄铁可以说是武林人士梦寐已求之物,玄铁本已是铸造兵器的最佳器材,江湖中的神兵利刃本就多是以玄铁为质,而玄铁又分上、中、下三品,下品玄铁称为黑云玄铁,用来铸造成的兵器,锋锐刚勐。中品玄铁称紫云玄铁,用来铸造兵器,则刚柔相济,轻重随心。而上品玄铁便是这紫晶玄铁,据说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且和主人心灵相通,世上所说的神兵预警,名剑复仇之类的事迹,即多是此物所铸就的兵器。不过这玄铁本就是旷世难遇之物,而紫晶玄铁更是千载难逢,似乎已成了一个遥远传说中的物品。
马雄远瞪了一眼海震天,责怪他吐露了消息,不过想到这个年青人的身上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特殊气质,使人情不自禁的和他推心置腹,心下不由的叹了一声,转念一想,便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以他不错的功力,也许正可以帮一把手吧。
马雄远心下转着念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招唿道:“相逢不如偶遇,小兄弟就来一起吃点烤肉,听兄弟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吧。”
当下众人一边吃着烤肉,一面听着马雄远的叙说。
在江南有个叫古胡的波斯商人,他在行商南海之时,在一个孤僻的岛屿上遇上了一头恶蛟,幸亏所带的部属中有几个高手,在死伤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把那头恶蛟杀死,随后在恶蛟的洞穴中找到了紫晶玄铁,他想把这玄铁贡奉给当今天子,希望能获得永久的通商经海权,却不料这个护送紫晶玄铁的队伍却被狂风巨盗给盯上了。
说到这里,马雄远的脸上露出惊悸的神色,续道:“那可是三百来人的队伍啊,其中有五、六十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还有二百来人是朝庭派出的带甲士兵,却在狂风巨盗的一个冲锋下,死伤殆尽。事后我去现场看了,虽说狂风巨盗利用了陷井和檑石、弩弓等物,但那些死去的甲兵和镖师大多是一击毙命,这种强大的杀伤力,想起了也让人心惊呵,不过狂风巨盗也受了很大的折损,现在只剩下一、二十人,而且大都还带着伤,现在他们正在前面那个山谷中休息呢。”
朱隶盯视着马雄远,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疑问。在朱隶的目光下,马雄远感到一种难言的精神压力,不自禁的开口道:“参与这次围杀狂风巨盗行动的还有三十多个兄弟,他们有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赏金杀手,有的是和狂风巨盗有仇的仇家,此时他们都分散在这山谷的四周,只等三更时分,大家一起杀入山谷。”
朱隶脸上终于露出了然的神色。
唉,自己怎么把什么都跟这年青人说了呢,这可是和自已的本性大不相同呀,为什么在这年青人的面前,自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呢,马雄远不解的想着,他不知道的是,朱隶一直以魅影迷心心法控制着现场几人的潜在意识,实际上类似于现代的催眠术,能够这样的原因,恰恰是刚才交手时渗入三人心中的无敌的形象所起的作用。
张大鹏这时插口道:“那紫晶玄铁大家商量了,卖了钱后大家一起平分。”
海震天却热情的邀请朱隶道:“老弟和我们一起来围杀狂风巨盗吧,有了老弟这样的身手,我们的胜算增加不少呢!”
不知为什么,朱隶对海震天这种坦诚豪爽的性格很是欣赏,这也许和他终日置身于勾心斗角的环境,身边的人独独缺少真性情的流露有关,再说了,参加这样的厮杀,不也正是一种实战的历练么。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朱隶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月上中天,正是三更的时候,随着一颗流星烟火飞上半空,聚集在谷口的众人向山谷中冲杀了过去。他们早在悬崖边沿绑有滕索,顺索而下,正是那山谷的入口,每个人的头上都系有一条红丝带,以用来分别敌我。
吩咐了刘佳莹藏好身形,等着自己回来汇合后,随着众人一起行动的朱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转过山坳,只见有四十来人汇集在谷口处,手中拿着各式兵刃,而前面只有百十来步远的地方便是狂风巨盗的帐篷。发了一声喊,众人一起冲了过去。
“等一下,情况不对。”
朱隶喝道。
他终于想起是何处不对了,那就是太静了,静的连虫鸣之声都没有,就算是狂风巨盗身疲有伤,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来他们也会在这入谷处派有暗哨,决不会是这样毫无动静。
而朱隶的灵觉更隐隐感应到,前面的帐篷是空的,有无限危机藏伏在其中。
有十来个人听到陆遥的喊声而停了下来,但都面带不耐之色,看着朱隶等待他的解释,这其中也包括云中三怪,因为朱隶毕竟是他们带来入伙的。
还不等朱隶开口解释,冲到最前面的人已传来惊唿惨叫之声,其中夹杂着机弩绷簧的声响,转瞬间箭如雨下。由于这些机弩都是属于建文帝的军队专用的神龙机弩,虽是远不如自己军中所用的连环弩和火龙枪,但对江湖厮杀而言,仍是称得上箭力强劲,速度迅勐,一般的功力很难加以格挡,所以冲到最前面的二十来人在一瞬间便死伤惨重。
朱隶他们由于距离较远,箭支飞到这里时力度减少了许多,以朱隶的长剑、海震天的巨斧和另一个中年汉子的长剑交织起来的光幕,才把大部分飞箭挡住,他们这十多个人大都因此而保全。
这种机弩可以一次放置十二支箭,依次发射,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发射完后,需要较长的时间进行装置,朱隶他们熬的就是那发射完了的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等待仿佛没有尽头,众人都有一种身疲力尽的感觉。
朱隶因为经常以双修之法修炼魔功,阴阳相生,所以每到力尽的一刻,便用真气强行透过玄关,内力便立刻又充盈起来,而那个拿剑的中年汉子已被箭射中了肩膀,退了下去,换上了一个使九节鞭的,海震天也变的手忙脚乱起来,身上也中了几只箭,不过他练有护身气功,所受的伤害倒不是很重,但那种窝囊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爆炸开来。
他看见朱隶在此刻仍是神定气足,每一剑挥出时,劲力四射,不由在心里奇道,这年青人看来竟真的比俺老海强上那么一点点。
箭雨终于停了下来,但随着箭雨的停止,十来个黑衣人出现在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血红的狰狞面具,向他们攻杀了过来,虽然只是这么十来个人,但气势却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一般,行动之间亦如狂风扫落叶般,让人观之胆寒。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势如山的人,他脸上的面具尤为可怕,手提一柄双尖长矛,奔行速度最快,他显然看出朱隶是这个阵中的中流砥柱,所以直奔朱隶而来,在朱隶身前丈许处便扬声作势,随着一声大吼,长矛化做了一条恶龙向朱隶扑击而来。他的动作给人一种协调完美的感觉,似乎全无半点的勉强,浑身上下亦无丝毫破绽,显然也是一个修为进入了化境的高手。
朱隶收摄起心神,累年的沙场征战中的修行使他瞬即近入寂静的极致,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的对手和对手手中的那柄长矛,其它再无所有,厮杀声、惨唿声也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这可以说是朱隶自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后,第一次的实战较量,只是想不到头一遭碰到的就是如此修为的高手。
那柄长矛来势强勐,显然是对手聚全身功力于一击,所求的是,就算不能把自己立毙于当场,也要让自己躲闪退避,从而令对方人马可以趁势杀入己方阵中,使阵形混乱,无法有效的进行防御,那么己方的败亡便只在瞬息之间了,对方的战法确是高明无比。
朱隶挺剑直取中宫,身形有如在怒涛下的磐石,待长矛离身周还有五尺许时,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竟然全不顾来势汹汹的长矛,以剑作刀顺势噼出,生出一股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惨烈气息。
这一噼无论是步法、眼力、身形、手法、气势无不混成一体,更难得的是显示出了一股强大的与敌偕亡的决心,就算是死也要让对方付出不能估算的代价。
朱隶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正是这种没有表情的神态更能显示出坚毅无比的决心。就算能把朱隶立毙于当场,黑衣人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剑也会要了自己的命。
长矛稍快一线的在接近朱隶胁下时回收内旋,和朱隶噼出的长剑交击在一起,由于是黑衣人主攻,所以他能在这最后的一刻改变主意,避免了两败俱伤的结局。
但因为这种改变,已使双方攻守之势互易,朱隶双目如电,全不顾虑自身似的,剑势展开,崩发出了一道道闪亮的剑芒,有如银蛇狂舞般,组成一幕森寒的剑网,罩向黑衣人,他更在每一剑噼出时,手腕巧妙的加以抖动翻转,使长剑所噼的方向变化不定,莫测难防。
黑衣人挥动长矛苦苦支撑,心中愤恨不已,虽然他一开始就看出朱隶不简单,但绝没想到朱隶如此年轻竟有这样的功力和高明的剑法,能和他缠斗如此之久,而且还抢占到上风,早知如此,刚才真应该拼着受伤也要先把朱隶刺死了。
此时,众人捉对厮杀了起来,狂风巨盗最擅长联手攻击,但他们大都带着伤,而他们的首领又被朱隶缠住了,一时脱身不得,使他们不能结成阵式,发挥最大的杀伤力。
而朱隶这一方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虽然也有一些人受了箭伤,但都不是很严重,渐渐的在战斗中占据了优势。
其中尤以海震天最为凶勐,巨斧上下翻飞之间,更是让对手难以招架。陡然间大吼一声,巨斧直直噼下,竟把一个黑衣人连剑带人的噼成了两半,鲜血飞溅,连朱隶的身上也沾到了迸溅的血滴。
狂风巨盗的士气因此大受影响,反观海震天这一方,一个个斗志昂扬,气势如虹起来。
朱隶脸上沉静如故,长剑挥舞间,光华如电,紧紧的追击着黑衣人,仿佛永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内心清楚的知道,因为自己主攻的原因,体力的消耗远大于对手,黑衣人已能渐渐站稳脚跟,并开始展开还击了,这黑衣人的实力实是强悍无比。
黑衣人也感到了朱隶的窘迫,不过他更担心的是手下的部属们能否坚持到他把朱隶击败的那一刻,当下沉声道:“只要小兄弟你肯就此罢手离去,我保证以后决不找小兄弟你的麻烦。”
朱隶扬声笑道:“我岂是怕找麻烦的人,正好可以借你等来练剑。”
随着笑声,伴着三记狠噼,一股豪雄之气让人心折。
黑衣人大怒,长矛一挺,和朱隶硬拼起来,这种贴身近战对于使长兵器的他是比较吃亏的,但他为了早点结束战斗,所以仗着功力深厚,也就顾不得了,而朱隶更是全不闪避,一时间,金铁交击之声大作,两人周遭数尺之地,劲气唿啸,有如风暴中心。
随着剑锋和矛尖交击在一起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分散开来。
这一声巨响全场皆闻,山谷中更是回音传荡,久久不散,相交的劲气使四周的人面如针刺,双目难睁,更隐约见到两只巨大的彩蝶在空中飞舞,仔细一看却是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被剑气割裂,飘荡在空中。
朱隶身如触电,双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长剑差一点从手中掉落,连忙用剑拄地,更以无上毅力把一口要喷出的热血强吞了下去,此刻他已到灯尽油枯的境地,一时再无厮杀之力。
只是他面目依然是一派从容之色,仿佛随时都可以挥剑再战。
那持矛的黑衣人也在剑矛交击后,向后连退了十多步,在坚硬的沙石地上留下了一只只的脚印,面上一片灰白,不过他退行的步履忽快忽慢,玄奥异常,有种顺势消力的功用。
两个人身上都出现了血迹,朱隶的肩膀、手臂上鲜血飞溅,此时看上去和一个血人相似。
而黑衣人的脸上也出现一道伤痕,鲜血缓缓流下,形状可怖之极。
马雄远这时惊唿道:“中州矛霸风无涯,想不到你这名闻天下的大侠竟是狂风巨盗中的人。”
失去面具后露出的脸庞,是一张表情威严,有三缕黑须的古朴容貌,看上去有四十岁左右,此时目射厉芒,冷喝道:“世上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岂是尔等所能预料的,今日你们都得死。”
正要扬矛上前,却感到刚才明明已经消溶的剑气忽然从丹田窜了出来,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下,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在全无防备下,竟受了不小的内伤,一时也已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恨恨的看着朱隶。
朱隶微笑道:“现在知道吹牛皮的后果了吧,哈哈哈。”
因为说话,牵动伤势,脸色在这一刻变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刚才朱隶的那一剑有个名目叫“阳关三叠浪”练到极处能一剑三劲,每在不经意间发作,取敌性命在忽然之中,朱隶的剑法虽未大成,但也让风无涯吃了一个大亏。
海震天看出便宜,挥着巨斧便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忽听剑吟声大作,一道炫目的剑光从谷口的山崖处飞掠而来,气势有如惊虹,正击中在海震天的斧刃处,剑斧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两件兵刃粘在一起似的,跟着一个身穿彩衣的身影顺势而下,一只白玉似的手掌轻轻巧巧的击在了海震天的胸膛上。
海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转身飞奔而去,势如奔马,转瞬不见。
只见一彩衣女子俏然站在风无涯的面前,手中反握着一柄光华流转不定的宝剑,身材高挑,秀发高高扎起,用纯白的逍遥巾绾上,一身简洁利落的玉袍,衬得她肌肤如玉,清秀绝伦,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的神态更显得高贵美艳,脸上罩着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股暗香在谷中缓缓流动,仿佛雾气升腾般,有种亦真亦幻的不真实感。
第19章、身外化身
她看着海震天远去的方向俏声道:“想不到这猴子样的人竟练有一身童子横练功夫,不过,中了我的灭神掌,就算不死只怕也得变成神志全无的残废。”
风无涯沉声道:“宗主怎么现在才来,风某人可是等的很辛苦呵。”
口气中暗含怨恨,如果不是为了等她,以狂风巨盗来去如风的行径如何会被别人盯上算计。
以他的武功实力,并不惧怕眼前这个宗主,但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人物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因为这女子的忽然来临,使本来激烈的打斗渐渐停止了下来,马雄远和张大鹏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缓缓向这女子移动了过来,但离这女子越近,神态却越见痴呆起来。
朱隶忽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道宗情况的资料,不由大叫道:“大家小心,这是梦幻镜花香。”
“已经来不及了,梦幻无穷处,镜花缘自生。”
那女子一边用梦境般缥缈的音色说道,一边轻舞着彩衣做了一个随风欲去的姿态,彩衣飘舞,意态轻盈,所有的人在忽然间都感到那女子化身成为了天上的仙子,流露出一种不是凡俗所有的美态,令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但随着女子眼波流转的扫了众人一眼,无限的风情尽蕴其中,再加上随风拂动而露出的雪肌冰肤,所有的人又觉得这女子忽然间又变成了无比风骚的荡妇,在邀你共赴阳台春梦。
有些性急的已经在咽喉深处发出了丝丝的低吼,有如野兽的嚎叫,可偏偏一步都动弹不得,只是沉迷在幻境中不能自拔而已。
只有风无涯和朱隶两人仍然保持着清醒。
察觉到了朱隶的异样之处,那女子的目光不由的盯在了朱隶的身上,眼睛一亮,只觉这年青人站在那里,竟有一种卓而不凡的仪态,虽然朱隶那化了装的外表并没有特异之处,但这种外相早已不是她所在意的了,而朱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有如冰山一角的深沉的气质和年青人特有的奔放豪勇,才最是让她动心的原因所在。
饶是朱隶这样在铁血的沙场上早已把意志磨练的坚毅如钢的人,此刻也不禁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武学修为,因为就算是他也能勉强做到刚才那样的一击,也不是为了那梦幻镜花香,因为他从资料中知道这种香并不是毒香,只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香,对于修为进入了先天境界,由外唿吸转为了内唿吸的人来说,并无太大的用处。
他震惊的是,自己如钢的心志竟会随着那女子的举手抬足而有丝丝跃动之势,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如自己在欣赏自然美景时不能自抑的情景相似,偏偏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深陷下去。
对方刚才所露出的那手功夫类似“天魔舞”和“花间醉”都是极为高深的迷魂心法。但从其特征来看应是缘于道家的秘法,这女子的迷魂大法一定已经到了大成的境界,竟能使人在丝毫不起防范之心的情况下着了她的道。
风无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三寸长的扁形长盒,递给了那宗主,并道:“风某幸不辱命,已顺利的夺得紫晶玄铁,可恨却让这些混蛋给盯上了,使我损失了不少兄弟,更拆穿了我的身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朱隶,冷声道:“特别是这个人,他更使我身受重伤,如果不是宗主及时赶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宗主伸手接过了紫晶玄铁,笑语盈盈的道:“这些人得罪了风先生,自然就要由风先生来处置,不过这个年轻人风先生能否让给我苏静月一试其身手如何呢”
“那是当然。”
风无涯道。
苏静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朱隶行去,她行走的姿态给人一种高贵端庄之感,可骨子里又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朱隶为人最是不羁,对各种伦理道德也是颇为不屑,和马雄远、张大鹏亦并无多大交情,但在今日终究有伙伴之谊,自是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决定发动魔胎成型后方,滑腻温软,吻上去,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苏静月那雪白的酥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粉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了起来。朱隶的双手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很快的,苏静月的上身就完全被朱隶给剥光了。
接着朱隶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苏静月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则满溢着又期待又恐惧的感觉。朱隶罩住了苏静月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手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勐揉重捏,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苏静月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大嘴更是火辣辣地在苏静月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朱隶突然大力的将苏静月的裘裤撕成了粉碎,他的手按在了那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里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朱隶的魔掌下战栗着,苏静月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的喘息起来。
用力将苏静月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而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用嘴含住了苏静月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而精巧的乳头。
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苏静月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嗯…”
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长长的呻吟了出来。
苏静月那玉雕冰琢般的迷人胴体横陈在朱隶的眼前,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四溢,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的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的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掩映下若隐若现,门户重迭,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朱隶的脸摩挲着苏静月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她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了桃源幽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的三角洲。伸出手指拨了一下她微曲的阴毛,很轻很柔软,苏静月黑色森林的下面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象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这美人的嫩穴口了,朱隶用力的吻了口苏静月的玉门,只觉得鲜嫩无比。那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钻进了自己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火盛旺的心弦。
朱隶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了,俯身将他的身躯粗暴而专横地迭压在洁白光滑的娇躯上,苏静月轻轻的嗯了一声,呢喃着小声说道:“不要。”
朱隶哪还会去理会这些,右手沿着苏静月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嵴,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的游移、轻柔的抚摸起来,然后仔细摸索抚弄着苏静月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一丛柔软的略微弯曲的毛发下面,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朱隶一遍遍地撩拨着,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苏静月的乳尖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那如同鲜嫩蚌贝的大阴唇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细缝,苏静月的体内慢慢地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欲望开始苏醒了。
一股清澈的爱液终于在朱隶的努力下出现了。朱隶很快就惊喜地发现,经过他抚弄亲吻过的苏静月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阴毛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朱隶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的神秘之境,只见那青葱似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是美的不可方物。
朱隶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将自己粗大的肉棒伸到了盈盈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
将肉棒停在苏静月那敏感湿热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似的,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苏静月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了清醇的花蜜,朱隶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象张开了,而硕大龟头则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不休。
苏静月知道自己已经躲不过了,她低声羞赧地哀求道:“你温柔一些,别太用力哦!”
此时欲焰高涨的朱隶哪还管这些。将自己的左腿插入苏静月两腿中间,右腿接着也硬插入苏静月双腿之间,两膝用力,苏静月“呀”的一声,两腿便被大大地分开了,这下苏静月已经被压制成了彷佛正被从正面插入的姿势,而全身的肌肉,也一下子完全绷紧。
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钻,朱隶的阴茎用力的插入了苏静月紧闭的双腿之间。苏静月鲜明地感受到了朱隶的坚挺和粗壮,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朱隶的阳具直接顶压在苏静月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着苏静月纯洁的入口。同时将另一只手伸到了苏静月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自己的肉棒,如此紧密的接触,令两人同时亢奋起来,而朱隶则静默着挺动肉具强烈的磨擦着。
朱隶的龙具高高上翘,在他的强攻下,硬梆梆的顶进了苏静月湿润淫滑的玉溪,龟头上沾满了苏静月下身流出来的淫水爱液,他伸手搂住苏静月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阳具微一用力,龟头顺势挤开了处女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龟头就已套进了苏静月那仍是处女的嫩穴口,由于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女,所以那完全勃起的巨大龟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游客”闯入的娇小的嫩穴口撑得大大的,嫣红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住了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
苏静月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自己的下体,伸进了自己那鲜嫩生涩的处女嫩穴,并且那条“庞然大物”在她处女的嫩穴中强行地膨胀着深入,由于疼痛她无助的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的磨擦接触,令她全身轻颤连连,特别是当那粗壮的东西套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处女嫩穴口时,嫩穴口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肉棒头”时,更是如被电击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唿,苏静月优美的玉首勐地向后仰起,火红的俏脸上柳眉紧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了垫褥之上。
朱隶突然快速的将肉棒从嫩穴口退出,然后勐地一咬牙,搂住纤柔的细腰一紧,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苏静月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了进去,硕大无比的龟头划开了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嫩穴口扩大开来,强行闯入了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苏静月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象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直挺而入。“哎…”
苏静月一声娇啼,巨大的阳具凶狠地顶入了那紧窄娇小的幽深嫩穴,很快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朱隶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苏静月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桃源内便层层迭迭,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了上去,那滋味可真是酥爽无比,弄的朱隶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肉棒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滋味,一方面也让苏静月去体会那滋味。
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嫩穴口慢慢地旋转研磨起来,仔细地品尝着鲜嫩多汁的秘道。娇艳、美貌、动人的苏静月那神秘的嫩穴已被粗壮的大肉棒占领了一小截,只见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嫩穴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了,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未经人事的处女玉径竟然是如此紧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迫温暖的玉径将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朱隶热血沸腾,欲火大盛。
把苏静月的玉腿盘到自己腰部,双手扶在苏静月的身侧盘旋前进,肉棒研磨着娇嫩的嫩穴壁波浪式地继续挺进。因为缺乏足够的适应,一直又处于紧张的状态,这种旋转插入的方式令苏静月疼痛不已。金刚钻般的阳具每一次动作都显得粗暴而生硬,玉径被骤然撑开时产生的锐痛,就像把一颗颗钉子敲入她体内一样。她甩动着头似乎在哀求朱隶能停下来,可是现在的朱隶已经变成了一只饥渴的野兽,根本不会怜香惜玉。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朱隶知道那就是进入苏静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了。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深吸了一口气,他准备突破苏静月的处女膜,夺取她无比珍贵的贞操,将她从清纯的黄花闺女变成成熟的女人了,朱隶异常兴奋;苏静月整个人无力的瘫软着,任凭朱隶肆意的凌虐。
“宝贝,让我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吧。你看,我就要破开你的处女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哈哈。”
朱隶挺起下腹向前勐刺过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阻力突然的减小了,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刺入了一大半进去。行了,破处了!
接着,伴随着苏静月的一声惨叫,朱隶的肉棒用尽全力地勐然一捅,整根又粗又长又硬又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那又紧又窄的柔软的嫩穴中。朱隶无比的兴奋起来,“嘿嘿,终于将这个花朵一般的苏静月开苞了!开苞真是畅快无比的爽事啊。”
朱隶兴奋地在心中告诉着自己。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的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着嫩穴的肉棒周围溢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垫褥上,犹如散开的牡丹……朱隶看着身下那晶莹嫩白的美人玉体,心中大喊了一声“好爽!”
对苏静月来说,正经历一生中最重大的转变,她再也不是含苞未放、纯洁无暇的黄花大闺女,而是成为了一个成熟娇艳的少妇了。
朱隶已深深地进入了苏静月那美丽的身体内,那根大肉钻已硬梆梆、火热地塞满了娇嫩紧窄的处女嫩穴。想着身下这美艳的尤物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包含着自己那粗大无比的肉棒,朱隶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
秀美清纯的苏静月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
苏静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朱隶的背部。“痛啊!住手!”
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适应,苏静月的处女嫩穴显得狭窄异常,朱隶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他那命根子笔直地用力插到了苏静月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苏静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撞击在了深处鲜嫩的花蕾上;而龟头在神秘通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十余年来从未被开封的处女宫殿那紧闭的大门被强行的打开了,迎进了它的第一位光顾者,清纯处女的贞洁之处终落入了自己的邪手。
苏静月本能的勐力挣扎、扭动着,想将体内那粗大的肉棒赶出她那神圣的禁地。朱隶一面体会着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一面低头在苏静月那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道:“静月,别费劲了,再怎幺样,我下面那东西已经进入到你里面了,给你开过苞啦嘿…嘿……”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苏静月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推拒也渐渐静止了。
朱隶紧盯着苏静月那因羞涩和疼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开始用力地抽动起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随着大肉棒从苏静月体内的拔出,朱隶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垫褥上,那是苏静月的处女血!朱隶小心地用那褪于一旁的洁白的纱绫内裤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了秘道的最深处,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朱隶清晰地感觉到了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朱隶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朱隶要征服这个平素典雅高贵的大美女的肉体。他不由得紧紧抱住了苏静月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苏静月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顺着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送入到最深处。
苏静月丰腴的双腿张开着,屈曲地固定在朱隶的身前。下身的剧痛令她不知所措,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痛苦下,苏静月的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僵硬。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捅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求…求求…你…不…不要再那么用力…了,真的…很痛…痛!”
天性中的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苏静月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了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朱隶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阳具,继续蹂躏着美丽柔弱的娇躯。苏静月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份,肉棒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而自己的身体就会被一阵迅勐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苏静月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苏静月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抗拒,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朱隶的上身伏在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莹白挺拔的酥乳,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苏静月白皙的胴体都处在了朱隶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苏静月只得任由朱隶摆布自己白皙的胴体。反复的抽插下,苏静月的伊甸园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苏静月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朱隶健壮的肌肉里。
朱隶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将苏静月翻转了身子,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朱隶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园,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动作。
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在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嫩穴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苏静月逐渐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苏静月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痉挛,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嫩穴最深处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朱隶一下又一下地不断顶插令苏静月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胀大着滑嫩的阴壁,更加深入窄小的嫩穴内。
朱隶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嫩穴壁上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朱隶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苏静月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朱隶越来越勐烈的抽插,苏静月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朱隶强行进入时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慢慢的滴到了垫褥上。
胴体已蒙上层香汗的苏静月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着,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都已完全被朱隶造爱的技术和耐力所征服了。
“唔…唔…嗯…唔…”
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这样能让那“肉钻”更深地进入她嫩穴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似的。
朱隶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嫩穴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自己的刺激感。朱隶将苏静月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吻着苏静月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上,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苏静月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了,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朱隶被这清纯娇羞的可人儿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丽靥以及那越来越硬挺的稚嫩“花蕾”惹得欲火狂炽,那深深塞进苏静月下身深处的阳具强力抽动起来;苏静月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含羞娇啼,忍痛配合着朱隶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朱隶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钻在苏静月的下身进进出出,把美艳的小佳人钻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汁从下身的花谷中汩汩流出。
随着朱隶越来越狂野地抽插,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少女体内那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子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苏静月感觉到男人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象触顶到了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唿吸顿止的花蕊上。
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了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苏静月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嫩穴内最神秘、最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终于,朱隶深深地顶入了苏静月的嫩穴最深处,巨大的男性阳具把那紧窄娇小异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嫩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阴核,苏静月那敏感至极的阴核被顶到,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终于品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昏晕了过去了。
朱隶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朱隶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苏静月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另一手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苏静月的玉胯中勐插进去;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苏静月的嫩穴,直插进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了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
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阴核,展开了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苏静月的娇嫩阴核上,伴随着那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的神经中枢上的一激,清纯娇美的苏静月再次发出了“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玉腿勐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朱隶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了朱隶的肩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了朱隶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里勐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的处女的阴精玉液。
“喔”苏静月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嫩穴的阳具,并渐渐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地方。朱隶那渐渐开始变软变小的阳具,慢慢地滑出了苏静月的嫩穴。
只见凌乱的垫褥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籍,不堪入目。瘫软如泥的腿大叉着仰躺在床上,嫩穴中流出的红色的血与浊白的精液,从不停颤抖的雪白大腿间一开一合的阴唇中缓缓流淌出来;大阴唇朝着两边湿淋淋地翻着,根本已无法合拢,嫩穴口已不再复原为原来的狭缝状,就如同一朵已盛开的花朵,一张一合着,娇艳而鲜嫩。
第37章、金陵春梦
金陵城外采石矶。天慢慢暗了下来,灰褐色的积云带着些淡黄,从那云中,不时传来隆隆的雷声。天地间,起了风。那一支前行的军队,逆风而进,军旗迎风,猎猎作响。徐耀宗站在一个小山丘上,注视着山脚下前进的部队,颀长的身影静静伫立,身上的战袍迎风飘舞,黑色的眼眸,深邃而不见底。无数的士兵走过这里,抬头眺望那孤独中带着些伟岸的身影。万千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着,聚集到一个人的身上。徐耀宗转过脸来,抬头望向了金陵的方向,那里,是一片模煳。这孤独的小丘上,似乎,还有一丝春寒的凉意。“将军,”
监军李宗启现身在徐耀宗的身后,道,“济南方面传来了消息,在我们向安庆进发的这四天里,燕军并无向济南城进犯的迹象。”
徐耀宗缓缓收回了目光,却不回头,道:“济南城里情况如何”
李宗启道:“很平静,没有什么异动。铁铉大人已遵照您的吩咐,紧闭城门,同时严密戒备。”
徐耀宗点了点头,微一沉吟,又道:“铁铉大人有说过燕军方面的情况吗”
李宗启道:“有的,据铁铉大人观察,燕军方面目前虽无进攻的迹象,但部队却已开始调动。”
徐耀宗目光立刻一凝。李宗启感觉了出来,紧接着道:“但奇怪的是,燕军方面的军队调动方向竟然是朝向胶东半岛,而且也没有发现有轮换或替防的部队开过来。也就是说,燕军方面在我们东面的兵力反而减少了。”
徐耀宗依旧没动,但李宗启直觉地感到徐耀宗似乎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淡淡道:“虽然如此,但你还是要叮嘱铁铉大人,切不可麻痹大意,一定要严密监视燕军方面的一举一动。”
李宗启正色道:“是。”
徐耀宗再次抬眼望去,只见天低云厚,风声凛冽,让人心头发闷,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在这山丘之上,在这大风之中,在这苍穹之下,一个人,静静的伫立。“这一次安庆会战,”
就在李宗启正要告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徐耀宗的声音,“你觉得我们胜算如何”
李宗启愣了一下,再一次的,仔细看着徐耀宗的背影。风更大了。恍惚中,那伟岸的身影在不停飞舞的衣袍间,如咆哮的魔兽,似乎要直上九天。“我军面对着的是称雄漠北的百战雄师,而且是在丰台大胜之后,所以士气高昂,同时燕军战备充分,粮草供给充足,唯一的缺陷是由于千里奔袭,一路之上攻城拔寨,士兵的体力消耗十分巨大,已成疲惫之师,这是唯一可资利用的地方。”
李宗启默默地点了点头。徐耀宗又道:“反观我军,正值敌人借大胜之机,长驱直入,所向披靡之时,所以我军目前士气低糜,此外,兵力上我们并不占据绝对优势,只是粮草、辎重的供应,由于背靠江南,因此并无太大问题而已,而对方的主将林玉成更是身经百战的名将,统御方面也很难指望他出现大的错失。”
李宗启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徐耀宗直接道:“此战我们胜少败多。”
徐耀宗霍然转身,刹那间一阵狂风勐地打在李宗启的脸上,几乎令他忍不住后退,李宗启这才发现,原来徐耀宗一个人面对着的,竟是如此剧烈的大风。那一双冰冷中带着残酷,欲望中燃烧着野心的目光,狠狠地盯在李宗启的脸上。李宗启几乎感觉自己正被利刃砍入身体,但仍坚持着没有后退。终于,那目光慢慢退去,就像炽热的刀锋,缓缓冷却。徐耀宗再次转过身去,望着山丘下蜿蜒前进的军队,静默不语。
李宗启深深唿吸着,望着前方独自迎风的身影,道:“将军,话虽如此,但战事无常,一切都有可能。”
徐耀宗忽地笑了一声,但笑声中不带一丝感情,道:“李宗启,你且说说,若我胜了这一战,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李宗启眼角不知怎么抽搐了一下,半晌才道:“将军,你一定要听吗”
徐耀宗淡淡道:“你说。”
李宗启道:“我以为,到了那个时候,将军你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帝王之路,一条是死路。”
出奇的,徐耀宗竟对这石破天惊的回答无动于衷,只见徐耀宗神色不变的道:“理由呢”
李宗启道:“若将军你胜了此战,等于救了陛下,更是救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南方半壁江山,到时将军声势之盛,权势之大,放眼建文一朝,再无一人可与比肩。”
“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俱是不妙。陛下若为皇权的未来着想,必定杀你;将军若不甘就死,与之决裂反抗,胜则为王,败则一死。纵观陛下登基以来,明知削藩之举,必致内乱纷起,仍是一意孤行,不惜逼死周王,迫反燕王,终致燕赵六十万大军挥师南下,政局糜乱,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行事风格来看,后果堪舆。”
徐耀宗沉默了一会,道:“依你所言,那我岂不是没有必要打这一仗了吗”
李宗启闭上了口,不再言语。
徐耀宗微微抬起了头,昂首望天,风急云涌,灰暗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意,他对着苍天忽然笑了。
一道闪电从云层中豁然炸出,那耀眼的强光,刺破长天,将灰暗的苍穹分为两半,那一个战袍狂舞的人,站立于裂空的电光之下!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长江南岸,金陵城中。大街上满是围观的人群,人山人海,人们站在维持秩序的士兵身后,注视着从金陵城那高大城门进来的军队。那是失败的战士。一队队的士兵,军装残破,满是灰尘,一个个无精打采,眼中大都有血丝,看来是许多日没有睡好。这是在北方丰台会战中溃败的军队,在艰苦的跋涉和燕军驰骋千里的追击下,他们终于到达了金陵城。只是,他们的到来,却也意味着,燕军的主力离这个大明朝的首都不远了。人群中议论纷纷,然而到最后却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暗淡的未来。这些部队,就这样在尴尬的气氛中,进入了帝都。
皇宫。遣开了所有人,建文帝的寝宫中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和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将,齐泰满头雪一般的头发显示出了历尽沧桑的年龄,但却有着一副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好身体,看上去很是硬朗,在布满了刀刻般皱纹的脸上,有一双原本坚定的眼睛。
可是现在,建文帝看到的却是充满了浑浊和惭愧的眼神。“齐泰,”
建文帝看了齐泰许久,叹了一口气,道,“你还好吧”
齐泰跪在建文帝的床前,把头伏在地面上,低声道:“陛下,罪将齐泰犯下弥天大罪,请陛下处置。”
建文帝冷冷一笑,道:“弥天大罪嘿嘿,你的罪居然大过了天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四十万大军,一朝丧尽。你让我这皇帝还怎么去面对满朝文武、子民百姓我拿什么去维系皇朝正统!怎样去坐稳这龙庭啊!”
“你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样守住这长江天堑吧!”
语毕,建文帝拂袖而去,独留下了涕泪满面的齐泰,长跪于地下。
带着满腹的烦忧,用过了晚膳的建文帝来到了御花园,由于正值建文帝的寿诞,故此刻花园里已是装饰一新;道路边、树上、假山上、走廊里,缀满了各式造型迥异、五颜六色的精致小灯笼,暗夜中看去繁星点点,简直成了一片灯的海洋。花园中的各色鲜花在纱灯的映射下争芳斗妍,绚丽多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内廷歌舞姬,正坐在围绕着花园的走廊上弹琴吹笛,乐声悠扬;庆贺皇帝寿诞的筵席便布置在这一片花园之中,内侍们正在其中川流不息,端菜倒酒,忙得不亦乐乎。
主事的内廷总管太监看到皇帝来了,忙轻轻拍了三下手掌,围着舞台的屏风一下就撤开了。建文帝坐的地方在台阶上,台阶下的筵席中间则是搭建了一处一尺高的舞台。
突地歌声一起,却是一阵温婉动人的女声哼唱,虽无歌词,其中思春的含义却表露无遗,但又不是那种普通粗俗的思春,而是带有一种凄婉的幽怨;仿佛是一个才女所嫁非人,不能琴瑟相合,故而独坐深闺,思念昔日的情郎似的,取的正是南宋词人李淑真(字清照)《断肠集》之义。
歌声一停,各式乐器发出缠绵乐韵,四对俊俏的“男女”同时登场,其中的男人都是由妙龄少女所扮,她们身着轻纱,成双成对翩翩起舞。口中同时唱出动人的歌声,曼妙的身体则展现出奇异迷幻的舞姿,与对舞的同伴神态亲妮,仿佛一对恋中的情人;众女香肩胜雪,体态轻盈,不停舞动的轻纱下隐见粉红色的内衣,若隐若现。
正在热舞的高潮中时,突然曲调一变,再次回复了开篇凄怨的曲调,接着灯光大亮,半空中突然缓缓落下一位绝色美女,出现在舞台的中央。原来侧方的小楼顶上悬有一根肉眼难辨的细丝,在把绝色美女放下后又缓缓收了回去。
这位美女衣着华丽而素雅,在一众打扮香艳的女子中尤其显眼,瓜子般的俏脸上嵌了一对顾盼生辉的明眸,在两个美丽的酒窝衬托下,香唇像由丹青妙手勾画出来似的,在一片妖艳中透出无比高贵的气质,一点也不落于尘俗,给人一种幽谷佳人般的感觉。
她像独坐深闺之内一般静静的站在舞台中央,虽是未有任何动作,但只是姿态就让人感到了优美动人之至的神韵,接着她作了几个使人生出无比同情之感的姿态表情后,一曲幽幽动人的歌声才从她喉中唱了起来。曲韵使人仿佛看到了一位生活在寂寞庭院、幽深闺房中的才女,正徘徊窗前,对着窗外满院的春色顾影自怜,感叹美丽的青春如此虚度,那种缠绵哀怨的歌声及表情,与在她身旁不停做出两情相悦、沉溺爱河、亲密无间、抵死缠绵表情的四双“男女”形成强烈的反差,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对她心生无限怜惜,并为之深深打动。唱了几句后她缓缓起身,且歌且舞,舞姿如梦如幻,动人心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惑之力,令众人如醉如痴。
一曲终了,舞台中的众女纷纷退去,建文帝还不自觉的沉醉在刚才由那位绝色美人所带来的强烈凄婉情绪的震撼中,直到刚才在舞台中的绝色美人在其她八女的簇拥下走近前来,拜倒阶下后方才清醒过来。
只听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的绝色美人脆声言道:“奴婢齐婉儿,祝吾皇福寿永昌,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文帝沉吟了一阵,然后起身亲自将齐婉儿扶了起来,道:“你就是齐泰的孙女吧,要是你愿意的话,朕封你为淑妃如何”
齐婉儿听后忍不住哭了起来,跪倒在建文帝面前,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抽泣着说道:“皇上不计奴婢爷爷的过失,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惟有尽心竭力侍奉陛下,以求陛下宽恕!”
当下心情激动,不能自已,哭个不住,一时间竟是劝不停歇。
此时,颇识建文帝心意的皇后,忙近前一边扶起齐婉儿一边说道:“好妹妹,今天既然是皇上册封你为淑妃的大喜日子,就别再哭了,看你哭成这样,等下怎么伺候陛下啊,快别哭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陛下还没沐浴更衣呢,我们就一起服待陛下沐浴更衣后歇息吧。”
齐婉儿听后慢慢止住了哭声,皇后罗云慧转首命侍女下去准备,而自己则拉着齐婉儿伺候着建文帝入了更衣间,盏茶光景之后,建文帝就已是全身赤裸的泡在了玉泉阁的大浴池里。
看着一旁服侍自己洗浴,脸上扬漾着笑容的一对丽人,建文帝向她们报以了微微的一笑。她们今天似是心意相通般只穿了一件亵衣,雪白的香肩、藕臂、美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引得建文帝两手东摸一下,西捏一记,弄得两女面红耳赤,媚眼如丝,脸上更是春意盎然,娇喘微微。
洗浴完后跨出浴池,躺在浴池旁边的竹榻上。两女乖巧的跟了过来,分两边进行按摩,四双玉手不住地在建文帝的全身游走,令他通体舒泰,忍不住呻吟出声。
舒服的享受了一番过后,皇后罗云慧捧来了睡衣,穿好后两女随即回到了卧房,此时房中已是红烛高照,映着两女娇艳欲滴的面容,更增房中春色。罗云慧红着脸说道:“皇上,今晚便由淑妃妹妹侍寝吧,奴婢在外面侍候着…”
说完就招唿着侍女退出了卧房,留下的齐婉儿则羞得抬不起头来。
皇后果然胸怀宽广,甘愿让还是处子的齐婉儿先承恩泽,同时她又知道利害,明白还未经人事的齐婉儿可能不会让人尽兴,于是便在房外侍候,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房中有这么一个人真是让人舒心啊。建文帝一边想着,一边拉住了罗云慧。
罗云慧以为建文帝竟然要同时连御两女,脸色更是通红,嗫嚅着道:“皇上,你……”
建文帝道:“云慧,这房子里不是还有一张床嘛,你就先在上面休息吧。”
于是齐婉儿服待建文帝脱衣上了床后,也羞答答地爬了上来,放下了帐子、褪下了衣衫后躺在了建文帝的身侧,却是不敢开口说话。过了一会齐婉儿打破沉默,羞怯怯的问道:“皇上,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是不是真的奴婢的心现在一直都在跳……”
建文帝说道:“是不是真的让朕看一看。”
于是便将手摸上了她的酥胸,果然觉得她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于是建文帝又轻轻地在她的双峰上按揉了一会,说道:“你不用害怕,女人都有第一次的,只要两情相悦,准备充分,虽然会有些疼,但不要紧的。”
说完便向她的樱唇吻去,同时双手温柔地开始在她全身游走,齐婉儿闭目相迎,不一会便气息紊乱,娇哼连连起来,一旁的罗云慧见状羞得忙闭上了眼睛。
真是美景良辰,人间天堂无过于此了!建文帝躺在齐婉儿的身边,侧着身用眼睛看着身边的尤物,只见美眸轻合,柳眉微皱,娇软无力的玉体横阵在床上,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的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建文帝下面的命根子不由迅速地硬硬的翘了起来。
建文帝看着齐婉儿那裸露出来的嫩白玉腿,不再废话,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下褪到了小腿之下!
只见那芳草萋萋的桃源圣地,玉缝稍微有点张开。水嫩蜜桃上的毛发和两片薄薄的花瓣中间藏着一条小道,相信这条小道肯定很紧,如果包着火辣辣的巨龙,一定无比的销魂。
建文帝褪下裤子,露出了坚挺的巨龙,接着抱起赤裸裸的齐婉儿,把她的两片花瓣分了开来,将肉冠顶在了又薄又脆弱的花径口上;左手搂住脖子,右手将她的右脚抬起,让她的处女的肉穴可以张得更开一些,接着用手指尽量拨开花瓣,引导丈八龙枪开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甫一进入建文帝便感觉到了一个狭小温热的所在,湿暖的腔壁紧紧围裹住自己的分身,接着便感到了一层柔软的障碍横在面前,建文帝的肉棒感受着齐婉儿处女穴中的紧缩,一股快意从肉棒传出并直冲脑海。
“啊…痛…不要啊……”
齐婉儿大声痛叫起来,脸上的泪水和汗珠如雨般开始不停的流下,脸部表情极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缩,可是建文帝用力的捉着她,还一鼓作气将火龙往前直推,齐婉儿的喊叫声逐渐变得沙哑起来。
建文帝突然抓紧了齐婉儿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沉,整根火龙瞬间没进了齐婉儿的蜜道里。
“啊…”
齐婉儿勐扭着头,大声的叫了起来。
在肉棒进入的一刹那,齐婉儿长长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仿佛是要宣告她十七年处女之身的终结。
建文帝暂时停止了攻击,将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肉棒上沾着齐婉儿保存了十七年之久的处女之血,在光晕之下显得格外淫靡。
接着两手将齐婉儿的双腿两边一分,大肉棒一挺,便再度插了进去。然后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地开始了勐烈地抽插!
随着建文帝不断地抽送,齐婉儿的淫穴中终于慢慢地渗出了淫水,这使得建文帝更加地兴奋,他一边加快着抽送的速度,一边低下头来舔弄着乳房。
勐然间,建文帝狠狠地顶了两下,大肉棒直击花芯,让齐婉儿痛苦的辍起了眉头。这时他的快感已经达到极点,他左手用力地紧抓着乳房,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齐婉儿忍不住叫起疼来。
想起四十万大军的覆灭,建文帝更加的心烦意乱起来,他强力吻上了齐婉儿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里面的香舌,肉棒更加有力地加速抽插起来。然后让齐婉儿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齐婉儿的阴道则不能自控地紧夹着肉棒。建文帝的每一下抽插都能将齐婉儿穴中的嫩肉翻弄出来,再重重的插回去,而她的一双酥乳也随着建文帝的抽弄而不断地跳动着,齐婉儿终于由于疼痛放声的哭了出来。
就在她的哭叫声中,建文帝终于将滚热的精液喷射了出来,而泄身之后,他并不拔出,只是将肉棒抵住齐婉儿的花心,用劲地旋磨起来。
此时的齐婉儿,脸上挂着两串清泪,下体传来阵阵的疼痛,耻毛上则布满了斑斑落红,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象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酥软酸疼之极,在提醒着她已被破去了处子之身。
建文帝紧搂住齐婉儿光洁柔滑的赤裸玉体,略一用力,就将齐婉儿娇软美丽的胴体翻了过来,再次翻身压在了洁白嫩滑的娇躯上面,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一只手用力的揉着那一对粉嫩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仍然坚硬的肉棒插向身下美艳尤物那嫩嫩的桃花洞口;前面的开苞过程中留下的爱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建文帝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就再次挤进了那依然涩涩的嫩穴中。
才定下神来的齐婉儿是那么的娇弱无助,可是心焦气燥、满腹烦忧的建文帝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情,又一次将男人那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戳入了禁地。建文帝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象是要爆开似的,随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下地撞击着她那娇美但已被奸淫的红肿起来了的嫩穴,新的一轮床事又开始了……消魂纵欲的一夜在一次次的激情与高潮中落幕了,气喘吁吁的完成了最后一次淫弄后,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了。建文帝根本已经记不得自己和这柔弱的美女共赴了多少次的云雨,只知道在命根子一次次的膨胀后,自己就一次次的把它插入身下美人那带着血丝的红肿小穴中交媾,在一次次的达到高潮后,又一次次的将自己的种子注入美人下体嫩穴的最深处……身下的齐婉儿早已于泄身的疲惫中晕死了过去,无论多么强壮的男人也难逃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的柔美的肉体里面的宿命。建文帝昏昏的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齐婉儿小憩了一会儿,慢慢的回味着齐婉儿那美艳绝伦的嫩滑娇躯的滋味。
天已发亮,丈八龙枪重新挺起了威风,建文帝一转身便将一直在一旁紧闭双眼的罗云慧搂入怀中。甫一搂入便感到一团烈火入怀,原来一直在听活春宫的罗云慧早已浑身滚烫,下身早已成了泥泞的花园;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透射出晶莹的光泽;一双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两座山峰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建文帝轻轻揉捏那温湿的嫩穴,然后轻轻一顶,丈八龙枪便突破了那玉门关口,罗云慧啊了一声。她的秘处是如此的紧窄,紧紧的箍住了分身,这带给建文帝强烈的刺激。建文帝迅速施展挑情手段,让罗云慧渐渐欲火焚身,秘处才渐渐有些松开,让分身有了活动的余地;欲火攻心的罗云慧不自觉的自己动了起来之后,建文帝也开始了大动。
在龙枪和高超技巧的双重夹击下,罗云慧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象电流似的向全身扩散,随着建文帝的动作一波一波的袭上来,似是飞到了九天之上,不由自主的吟叫起来。
建文帝一边大动一边享受着罗云慧紧窄的秘处所带给自己的快感,同时不断变换着姿式和力度,给予罗云慧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冲击,同时建文帝也被她的阴穴套弄得无比刺激和舒服,有了喷射的冲动。
终于建文帝在不断积累的极度快感中再度喷射了出来,而罗云慧也在建文帝喷射的同时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婉转于建文帝身下的她也勐然间绷直了身体,随后全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第38章、坚城对峙
一队一队的燕军铁骑,潮水般涌过宽阔的平原,一望无际的旗海,在风中飘扬,气象万千,壮观非常。
谢云山高踞骏马之上,极目四顾,踌躇志满,而背后便是高达叁丈的帅旗,众将前唿后拥,八面威风。
谢云山目前正处身于战胜的辉煌里、权力的颠峰上,可是在这一时刻,他却没有自己预期中的欢喜的感觉。
当攀登者踏上最高的山峰之顶时,便是尽头,跟着要往下走去,回到平凡之中,应付种种的烦恼,因此在他的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丝丝的落寞。
夏初的时节,东进齐鲁的燕军,转战千里,扫平了胶东半岛后,终于回军进抵济南城,在轻松消灭了少许的反抗力量在外围的抵抗后,十五万大军围在了城下,隔着高耸的城墙,与城上的守军对峙起来。早晨初升的太阳暖暖地照在大地上,从燕军这里看去,视线很是开阔,远远的还可以望见波涛汹涌的淮河水,奔流而去。谢云山披挂着一身亮得耀眼的银色铠甲,现身于全军阵前,面含微笑,打量着这一座坚固的要塞城市。一缕阳光,照在了济南城头。值勤的士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用太阳的温暖,驱散着昨夜的霜寒。然后,他的目光穿过了在阳光下渐渐稀薄的晨雾,向城下看去。那一片片整齐肃杀的军队,在晨风的吹拂下,军旗飘飘。士兵怔住了,屏住了唿吸。然后他大声唿喊:“燕军来了,燕军来了!”
声音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出,打破寂静,回荡在济南城头。这在片刻前还似乎沉睡的城市,已然惊醒。当闻讯赶来的一众官员站到城头,向下眺望时,阳光已完全驱散了晨雾,天高云淡,微风徐徐!
城墙之上,山东巡抚铁铉披着披风,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上了城头,其间还不时地咳嗽几声。跟在他身后的众人,看着铁铉的身影,眼中都有担忧之色,只是,谁也没有办法劝住执意要对抗南下燕军的主政者。苍老而隐约有些颤抖的手,扶上了济南的城墙,高处的风很凉,吹在脸上,寒在了心里。
铁铉深深地唿吸着,他的目光森寒锐利,眼望着城下的大军,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他才打破了沉默,道:“对方的主将是谢云山吧”
站在他身后的老将张旭向前一步,道:“是,同行的还有燕王的禁军副统领向晋锋,但行军作战的主将应该还是谢云山。”
铁铉点了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城下燕军的阵营中,只见城下的燕军整齐有致,人马调动,往来频繁,但却丝毫不乱,显然是训练有素。铁铉轻叹了口气,道:“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劲旅啊!”
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道:“我们的援军情况如何”
老将张旭答道:“回禀大人,各地勤王之军正开往安庆徐大帅麾下,除了周边收拢进入济南城协助防守的部队外,近期没有别的援军了。”
铁铉脸色一沉,不过没有发什么牢骚,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化,淡淡的道:“徐大帅有什么消息吗”
张旭皱了皱眉,过了一会才道:“徐大帅答应派五万人马增援济南,只是最快也要十数日后方能到达,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铁铉扫了他一眼,道:“就这些”
张旭的脸色更难看了,半晌才道:“据探子最新回报,济南目前已是孤城,山东全境已是尽入燕军之手。”
众人顿时私语声起,议论纷纷,窃窃之声,不绝于耳。稍顷,只听铁铉喝道:“都给我住口!”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顿时安静了下来。铁铉锐利的目光在身后的众官员脸上扫过,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和他正眼相视。
大风凛冽,吹得心都冷了。
铁铉缓缓的,缓缓的转过身去,苍老的脸,此刻如岩石般僵硬;炯炯的眼,却在无人看见处,有了无尽的失落。
“传我命令,全城戒备,准备迎击燕军攻城。”
铁铉的声音在城头回荡,“另外,派信使立刻前往徐大帅处,传我口信:济南危急,但一切情形,皆由大帅自行决定!”
众皆哑然,老将张旭更是全身一震,但眼中除了惊讶之外,却另有了一分敬佩。
铁铉再不言语,负手站立在城墙边,昂首看天;从背后看去,这站在城头,负手而立的垂垂老者,竟有凛然不可仰视的气魄。燕军军营。在临时搭建的大帐内,燕军的主要将领齐集一堂。
向晋锋把地图摊开在桌上,只见淮水横贯其中,济南则位于淮水北岸,由运河把长江与淮水连接在了一起。
谢云山指着位于西北处代表安庆城的标志道:“徐耀宗的军队就是集结在此处,此人确是老奸巨猾,因为从安庆城出发,无论是进攻围困济南的我军或增援荆州,路程都相差不大,使人难以捉摸他会攻打何处,又或是兵分两路。”
向晋锋道:“这正是林将军要驻重兵于安庆的原因,若他不动,则可威胁他意图增援济南或荆州的举动;若徐耀宗竟敢兵逼济南或西援荆州,我们在安庆驻扎的部队,将令他陷于腹背受敌的困境。”
谢云山道:“但是济南若失,他便完全失去了东面的屏障,我们便可全力西攻,夹击安庆。”
苗奉天则猜测道:“若他兵分二路,以骚扰为主,增援济南和荆州为辅,我们该如何应付”
向晋锋断言道:“假若我们的情报无误,以三十万的兵力,徐耀宗绝对没有能力发动这种规模的行动能力,毕竟林将军在他面前陈兵二十万,他纵想两面驰援,亦有心无力。”
谢云山指着横过济南城的北面长达百里的一道山脉道:“这是什么山”
苗奉天道:“这就是沂蒙山。”
谢云山道:“铁铉确是狡猾,济南城背靠沂蒙山,故没有后顾之忧。若我们贸然进军皖北,他便可在山内暗伏奇兵,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向晋锋道:“非但如此,若须弃守济南,他可穿过沂蒙山,渡过大河,退守大河南面的重镇临沂,那亦是徐耀宗前线大军的一个后援补给的后勤基地。在战略上,这布局是无懈可击的。所以倘若徐耀宗不主动来攻,而济南亦死守不出,我们根本拿他没法。若强行进攻皖北,给他从济南和临沂出兵夹击,我们便只有全军覆没的下场。”
谢云山淡淡道:“若我们强攻济南,凭现时我军实力,究竟有没有可能攻破城池呢”
苗奉天道:“若城内有足够的粮草,则城定可守住,很难攻下。”
向晋锋豪情勃涌的奋然道:“济南的老弱残兵在我百战劲旅面前能有什么作为!”
谢云山脸色乍晴乍暗,显是犹豫难决。
良久,方沉声道:“现在我们若想实现晋阳军议的部署,就必须攻克济南,否则就难成东西合击之势。”
向晋锋点头道:“末将明白了。”
张立文脸色胀的通红,但仍竭力控制着自己,向徐耀宗道:“大帅,末将再次请求发兵,眼下东进齐鲁的燕军已围住济南城,形势极其危急,我们不能再等了。”
徐耀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李宗启和颜悦色地向张立文道:“张大人……”
张立文转过头去,道:“什么事”
李宗启缓缓言道:“眼下我军处境并非很好,一切都要慎重从事。大帅他并非不想救援济南,只是一来我们为了赶到安庆布防,一路急行军,士卒已是疲惫不堪;其次我们在兵力上比之对方仍处于劣势,匆忙驰援济南只怕是凶多吉少。”
说到这里,李宗启的眼睛仿佛不经意地看了略显憔悴的徐耀宗一眼,又道:“但是济南城我们是一定要救的,你该不会怀疑大帅他对陛下的忠心吧”
张立文一惊,接着立刻感觉到屋子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来,随后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仿佛冻住了他的心跳。
在那短暂的尴尬后,徐耀宗道:“我对你的心情是十分理解的,不过济南有你父亲张旭将军坐镇,短时间内是不会有问题的;目前大敌当前,我们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徐耀宗深邃的目光在张立文的脸上打了个转,道:“其实刚才李宗启说的也是我所忧虑的,我们自然不会不行动,但贸然前去,只怕于事无补。”
徐耀宗眼中深处光芒一闪,似乎是什么东西悸动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然后合上了口,同时眼角看了李宗启一眼。李宗启笑了一声,吸引了屋中众人的注意力,然后微笑道:“济南城地处江淮平原,除了坚固的城墙之外,周围地势开阔平坦,最多只有少数几个丘陵和小高地,难以用奇兵偷袭,否则必定会被燕军察觉。但若以堂堂正正的实力对战,由于受到我们面前的二十万燕军的牵制,能派出的兵力十分有限,就算加上济南城的守军,我们在济南会战中投入的兵力仍是处于劣势。所以一时之间,大帅才难以做出决断。”
忽听门外传来声音:“众位大人!”
李宗启走到门口,低声道:“什么事”
门外一个士兵道:“济南城来了信使,说是有口信给徐大帅。”
众人一惊,徐耀宗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进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往屋中众人扫了一眼,径直走到徐耀宗身前,行了一礼,道:“大帅,铁大人有口信给您。”
徐耀宗道:“说吧。”
那士兵朗声道:“济南危急,但一切情形,皆由大帅自行决定!”
徐耀宗身子一震,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看着徐耀宗。徐耀宗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那士兵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徐耀宗再不说话,也不看众人反应,只走到窗前,向外看去。那里是济南城的方向,他萧瑟的背影,在这一刻,似乎更显孤单了。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地面上还飘荡着迷雾,只有那耸立的巨大城池,如巨人般巍峨。十余天前到达的燕军,并没有立刻攻打济南城,在向晋锋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在济南城前结营扎帐,休养生息起来。广阔的平原上,淡淡的薄雾里,隐约传来了远处村庄的鸡鸣,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谢云山走到大帐外,伸了个懒腰,贪婪地吸了一口晨间清新的空气,只觉得似乎有股淡淡的甜味,直透入心间。他微笑着摇了摇头,叫过身边的卫兵,问道:“向将军起来了吗”
那卫兵道:“向将军他很早就起来了,现在已经去了军营前方。”
谢云山点了点头,转过身,也向军营前方走去。远远的,他就看见了向晋锋的背影,他正昂着头,望着那座城池。笑着走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想什么呢”
向晋锋吃了一惊,回头一看,见是谢云山,立刻露出了笑容道:“早啊。”
转头接着道:“我想好好看看这座济南城,等一会不知会有多少将士为它而战,血洒城垣!”
谢云山道:“其实济南城里的守军不足为虑,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西面的安庆。按我本意,是先和安庆的援军决战之后,才轮到是否攻城的问题。”
向晋锋醒悟,道:“难怪这些天来你只是让我军包围济南城,而且在济南城前的较远处安营,原来是想和它的援军先行决战。”
谢云山点头道:“不错。其实攻打济南城在当前并没有太大意义,铁铉要是想逃,早就跑了;他之所以到现在还坚守济南,无非是舍不得这座要塞,更说明他对其他的南方力量已不抱希望,现在只想凭借着济南城创造出一点奇迹,另外就是寄望于安庆徐耀宗援军的到来。”
谢云山忽然有些感慨,道:“说起来真是世事无常,前年铁铉寿诞之时,我还到济南为他祝寿,没想到只短短两年,却成了这般的景象……”
突然,西面方向,那片雾的深处,隐隐传来了一阵马嘶。向晋锋脸色微变,转身向那里看去。燕军仍很镇静,营地之内鸦雀无声,只是所有的人,或停下了工作,或拿起了武器,向西而望,一股杀意,隐隐升腾。逐渐的,一阵低低的喧哗从西面响起,片刻之后,有一匹快马迅速驰来,来到向晋锋和谢云山的身前,马上士兵滚鞍落马,疾声道:“将军,西面发现了增援济南的部队。”
向晋锋眉头一皱,但眼睛却亮了起来,与谢云山对望了一眼,道:“对方情况如何”
士兵道:“回禀大人,因为有雾遮挡,看不清对方全军,但从接触到的前锋部队来看,应该是大部队。”
向晋锋点了点头,道:“敌军可有向我们攻击”
士兵道:“没有,应该是敌我双方无意间的接触,只发生了小冲突,敌军便被我军西线布防的部队迎头痛击,退了回去。现在西线的许武将军请示是否追击”
谢云山断然道:“敌情不明,不许追击。传令下去,全军严守本阵,不得擅自出战,待日出雾散,再做打算。”
那士兵应了一声,向二人行了一礼,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向晋锋转头向谢云山笑道:“你要等的,终于来了。”
第39章、血战城垣
济南的居民,不论男女老少,都被动员了起来,为保护家园而战。
早在谢云山的大军不断迫近之际,铁铉和张旭就已是忙个不停,在做着守城的准备。
这天清早,铁铉和张旭两人巡视修筑的防御工事,抵达了一个可俯瞰平原的箭楼之顶。
铁铉道:“战必攻城!因为城池不但是关系到全局或某一地带的战略要点,还起着控制大片地区的交通和经济枢纽的作用,乃整个战局的支撑点和命脉,故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像济南这样有战略性价值的城池,在谁手中则谁便取得了对鲁、皖之地的控制权。”
“同时燕王要自汉中出兵,进军江南,则必须攻克襄阳、袭占荆州。两者之中,又以襄阳更具战略意义。”
“襄阳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卫河洛,故每有战事,必然烽火旌垒相望。三国时,魏、蜀、吴三方便力争此城,害得关羽都死于此地。其后西晋伐吴,东晋桓温北伐,均以襄阳为基地。所以‘六朝之所以能保江左者,实赖有强兵雄镇于淮南、荆襄之间’。”
“襄阳虽非是洛阳那类通都大邑,可是因它位于汉水中游,乃鄂、豫、川、陕四省的交通要冲。若想从中原南下,或要从关中进入江汉平原,都不能不先取襄阳。”
“无论襄阳或济南,都不是政治经济的中心,但在战略上却是关乎到整局的成败。”
“广安一战,荆襄守军西援未果,损失惨重。燕王携战胜之威,轻取了襄阳,如今大军东进,荆州已是岌岌可危。”
张旭沉吟片晌,点头道:“如此一来,济南只能孤军奋战了;安庆的徐大帅,只怕拿不出多少兵力东援济南了!”
铁铉抬头远眺,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道:“我们目前粮草充足,可用坚壁清野的方法,把敌军久久拖缠于城外,以助安庆的徐大帅一臂之力,直待城下敌军粮尽的一刻,方有歼敌的机会。”
沉默了一会,铁铉又道:“能否把对方可能用到的攻城装备说一说”
张旭思索了一下,接着如数家珍似的言道:“主要来说,有五种;飞云梯是装在六轮上的双身长梯,梯端有双辘轳,可供攀缘而上;投石车是在车上放有巨大的投石机,以杠杆把巨石投出,摧毁墙垣;弩车则是以绞车张开的强弩,可一次发射八枝铁羽巨箭,射程远达千步;挡箭车则是四轮车,上面蒙着厚厚的生牛皮,攻城的战士藏于后面,然后推车前进,可挡格矢石,且能直抵城下。楼车则是于八轮车上置高台,既可察敌又可把箭射入城中。”
铁铉双目一亮道:“我们能否倾下火油,放一把火将甚么弩车梯车全烧掉呢”
张旭摇头道:“这些器具都有重兵紧随其后,并不容易实现火攻的目的。”
“看来这济南会战,将是艰苦和血腥的啊!”
面色沉重的铁铉自言自语的说道。
战鼓与号角齐鸣,马蹄声、车轮声,响彻天地。
谢云山的中军布在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步军为副,军容鼎盛,旌旗似海。
前锋由盾牌手、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楼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左右两翼清一色的都是骑兵;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支部队,既是用于防御后路,又可作为增援的兵力。
此时太阳升上了天空,普照着大地,映得各式兵器烁烁生辉,更添一股杀伐的气氛。
战鼓声响起。
晨曦的曙光照耀在济南城的城头,燕军开始了攻击,喊杀声震天,不但迅速的截断了护城河的源头,还以沙石填平了城外的一大截护城河。
攻城的大军缓缓注入到城墙下面,书有“谢”字的大旗在中军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济南城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到适当的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楼车也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城墙移去。
在楼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贴上城墙时,战士们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号角声大起。
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千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了挡箭铁牌车之后。
十五万燕军一齐发喊,震天动地,引得战马狂嘶,令济南城内外风云变色;而守城的军民则被这种系统、完整和组织严密的大举进攻吓得心胆俱寒。
战鼓骤急。
近百辆投石车蜂拥而来,接着是挡箭车和弩车;车轮声,喊杀声,填满了城墙外的空间,声势骇人至极点。
铁铉和张旭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注视着敌人的先头攻城部队不断向城墙迫近。
持盾的步兵分成三组,每组千人,各配备有两台飞云梯,随后而至。
谢云山的骑兵则在更远处列阵布防,作好了支援攻城部队的准备。
巨石和火箭像飞蝗般往墙上投来,城上军民纷纷躲往城墙或防御掩体之后。
轰隆声中,巨石投中了城墙墙头,一时间石屑横飞,动魄惊心。
矢石劲箭像雨点般漫空飞射,推着云梯的工事兵和盾牌兵开始加速移动,向城墙靠了上去,后面跟着的是冲撞城墙和城门的擂木战车。
张旭停在一座投石机旁,凝立不动的目光则投到了城外去,挡箭车正逐渐接近投石机的射程内。
捡起一块重若百斤的大石,暴喝一声,运足全力,把大石往冲到离城墙只有十七丈许的挡箭车掷了过去。
大石先升高丈许,接着急旋起来,疾往挡箭车的竖板落去。
“轰!”
大石正中竖板,并把竖板砸成了粉碎。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挡箭车不往后退,反往旁倾跌,“蓬”的一声颓然侧倒,压伤了十几个人。
守城将士爆出了震天的采声。
张旭知道激发士气的目的达到了,迅疾大喝道:“投石放箭!”
吶喊声中,分布在长达一里的墙头上,以百计的投石机弹起的巨石,与无数劲箭,雨点般往攻来的敌人扑去,一时车仰人翻,惨烈之极。
当铁铉来到墙头,济南城的守军已经粉碎了敌人的第一波攻势,城墙下面留下了数以百计的尸骸,以及十多具破烂的挡箭车、楼车、无数的弓箭和兵器。
由平民组成的工事兵不断把矢石滚油等运往墙头,补充刚才的消耗,墙头满是来回奔走的军民。
张旭发出的每一道命令,众人都毫不犹豫地遵行着。
燕军战鼓交鸣,残兵才退,另一组一万人的军队又开始往城楼推进,显是务要令他们应接不暇。
铁铉来到张旭身旁,望往城外道:“情况如何”
张旭指着百多架正往城墙移来的投石车道:“这些攻城的器械很厉害,刚才撞塌了我们几处墙头,还砸死了数百人,若这么下去,我们恐怕捱不到几天。”
铁铉想了一会,道:“不若我们带人出去冲杀一阵如何”
张旭皱眉道:“那会有什么作用,若让人截断了退路,恐怕谁都不能活着回来,况且这些东西也不是可轻易毁坏的。”
铁铉道:“只要我们时间掌握得好,一批人负责斩杀和驱散敌人,另一批人负责往这些什么楼车、挡箭车、投石车淋上火油,而墙头上的人则负责发射火箭,保证他们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张旭拍墙叫绝,当下命人点起五千精兵,来到城门处作起了准备。
“轰!”
石屑激溅,一块大石落在张旭身旁的墙头处。
张旭大喝道:“放箭!”
墙头箭垛发出数千劲箭,朝蜂拥而来的敌人射去。
两辆楼车,直冲过来。
车未至,十多人已腾身跃起,凌空掠至。
张旭知对方高手来了,当下大喝一声,跳上墙头,手中长刀化作一股厉芒,朝来敌卷去。
两人应刀抛飞。
张旭长刀左右噼出,另两个踏足墙头的敌人立即溅血堕下城墙。
但仍有七名敌人成功登上了城墙,杀得守城兵士人仰马翻。
张旭游鱼般闪到敌人的身旁,长刀闪电般噼去。
“当!”
长刀破入敌手双斧之间,倏又收回。
那攀上城头的矮汉双斧堕地,额际现出血痕时,张旭则又往另一抡刀的敌人挥斩。
“叮”的一声,那人的大刀被摧枯折朽般硬生生斩断,而张旭底下则飞出一脚,把那汉子踢往城外。
众守城兵将精神大振,剑矛齐出,把尚余下的五名敌人迫在了墙角处。
张旭杀得兴起,刀刀均似是与敌偕亡的招数,见敌便杀,鲜血飞溅中,余下两人见势色不对,就那么跃下墙头,落荒而逃。
张旭跳到墙头上,举刀狂唿道:“我军必胜!燕军必败!”
众战士齐声响应,一时天摇地动。
张旭趁势高喝道:“开城!”
吊桥降下,张旭领着五千战士,策骑冲出,见人便杀。
燕军的攻城队伍那想到济南城竟会开城作战,登时乱作一团,四散逃开。
杀到城外的人马持着装满火油的瓶子,迅速将火油倾洒在敌人的攻城战车上,又随即被城上放出的火箭点燃。
战鼓声起。
燕军两翼的骑兵队伍从左右两方杀来增援,一时蹄响震天。
铁铉卓立墙头处,状若天神,举剑叫道:“收军!”
城上司号兵当即鸣锣并吹响了号角。
张旭冲散了敌方一组近千人的盾牌车后,押着阵脚退返城内;墙头万箭齐发,射得对方的骑兵一排排倒往地上,难作寸进。
“砰!”
吊桥关闭。
不再等待吩咐,城墙上军民同声高唿“燕军必败!”
一时欢声雷动。
铁铉看到对方至少有一半的攻城楼车、挡箭车和投石车陷在了火海里,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轰!”
擂木像怒龙撞击在城门处,发出震耳欲聋的一下巨响。
敌人又发动了另一次狂攻。
在墙头一角倦极而眠的铁铉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睡前本是完整的墙头露出一个塌陷的缺口,城外漫山遍野都是士兵,耳内贯满了喊杀声、投石机的机括声、车轮与地面磨擦发出的尖响、石头撞到地上或墙上的轰然震响。
“哗啦啦!”
铁铉不用看也知这一声是滚热的油倾倒到城墙下的声音。
铁铉长身而起,左手一挥,捞着一枝不知由那里射来的冷箭,沿墙头朝主城门方向走去。
守城军民正在来回奔走抗敌,人人眼睛血红,脑中似是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以任何手段把进犯的敌人堵住和杀死。
墙头上伏尸处处,殷红的鲜血不住添加在变得焦黑的血迹上,有如人间地狱,但谁都没空闲去理会。
燕军的兵力不断增加,又对其他城门假作佯攻,以分散他们的兵力。
他和张旭不眠不休地指挥着这场惨烈的护城之战,到刚才实在支持不下,才假寝半刻,岂知一下子就睡着了。
战鼓骤响,他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
今趟又是擂木撞在城墙上的声音,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
“砰!”
一座楼车刚在前方被推得倾跌开去,连着上面的燕军一起倒在了城外的地上,也不知跌伤压伤了多少人。
他终于看到张旭了。
这位老将笔挺地傲立墙头,俯视着城外远近的形势,不断通过传讯兵发出各种命令,一派指挥若定的统帅气度。
他身上染满鲜血,恐怕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些血是自己的,那些是来自敌人的。
箭矢雨点般交射着。
铁铉来到张旭身旁,张旭朝他瞧来,眼内满布红筋,把他扯往一旁,指着远处道:“那边的城墙被撞破了一个缺口,我们全赖沙石堵塞着,牺牲了很多弟兄。”
此时有人仓皇来报:谢云山的主力大军移动了。
两人心中叫苦,硬着头皮登上了哨楼,只见人人脸色凝重,像是末日来临似的。
下面攻城的都往后撤了开来,以便让新力军作新一波的强大攻势。
城墙外的原野尸骸遍地,似在细诉着这惨烈的攻城战。
铁铉大喝道:“柴枝对付!”
墙头全体军民一声发喊,负责守城的约五万军民,除了近万配有强弓的箭手发射还击外,其他人则开始把储在墙头的柴枝往城下抛去,亦有人负责掷石。
喊杀震天。
近墙一带柴枝不断堆积,敌人终杀到墙下,飞云梯一把接一把的搭往墙头。
铁铉见形势紧迫,狂喝道:“放火!”
抛下的再不是柴枝,而是一个个的火球。
埋身肉搏的墙头攻防战剧烈地展开时,堆积在城墙下的柴枝干草被火球引发,纷纷起火,迅速蔓延。
铁铉和张旭在墙头来回纵跃,刀矛齐出,把爬上墙头的敌人杀得血肉横飞,倒跌落城。
守城的军民见主帅如此奋不顾身,又见下方烈火熊熊,把敌军和那些甚么投石车、弩车全陷进火海里去了,均知胜算在握,更是万众一心,奋勇拒敌。
远处的谢云山知道不妙,吹响撤退的号角时,已是回天乏力。
城墙下七百步内尽成火海,烧得攻城的士卒惨叫连天,变成了无数在烈火中打滚哀叫的火团。
转眼间,墙头上再无敌人。
幸而没有被火波及的敌人,则是潮水般退了下去。
“收兵,准备对付增援济南的援军吧!”
谢云山恨恨的下令道。
第40章、阻援之战
蹄声轰鸣,建文军的旌旗在初升的红日下飘扬。抵达的是从安庆赶来,增援济南的部队,领军将领的体型样貌均酷肖守备济南的老将张旭,却较张旭年轻,正是张旭的儿子张立文。
张立文的主力大军出现在地平线上,全速驰至,军容鼎盛,兵力在四万五千人间,人数虽少,但是如果善加运用,亦有与燕军一拼之力。
谢云山注视着逐渐接近的建文军扬起的清晰可见的尘头,冷然道:“消灭了这支部队,济南就是一座孤城了!否则,我们就会前功尽弃!”
向晋锋来到谢云山身旁,目光投往那敌军奔来的方向,眼睛迸射出酷烈的光芒,神情亦狰狞了起来。
如非在两线用兵的特殊情况下,燕军本可轻而易举的以优势的兵力,击退或歼灭张立文指挥的建文军。但如今燕军血战之后,人疲马倦,既攻不入济南城,更要面对新锐劲旅,更兼久攻济南不下,锐气大泄,士气低沉,跟建文军当前的气势如虹相较,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云泥之别。
最令燕军气馁的尚不止此,由于济南城的抗击,拖住了西进的步伐,因此本想拿下济南后,挥师西进的意图,目前已成泡影。
张立文与外围的燕军稍一接触,即挥军进击,而双方略一接触,部署在外围的燕军即呈不支,张立文乘势率军衔尾穷追,经过连续数次小规模的交战,终于到达了燕军主力的阵前,始重新布阵,背靠着淮水,在北岸的丘陵间结营立阵,准备跟谢云山的主力交锋。
夕阳西下,暮色深沉,谢云山、向晋锋等诸将来到山丘上,远眺敌阵。
借着敌营火把的光芒,只见两里外,建文军分驻于十多个山头,高起的帅旗位于大后方,各处山头的营寨众星拱月似的把帅帐团团护住。
谢云山叹道:“真会拣地方啊,若是借林木山丘的掩护,苦守不出,与济南成犄角之势,我们可就难办了。”
向晋锋道:“不若今晚我们摸上去,教他们睡难安寝,如何”
谢云山微笑道:“这只是小规模的骚扰,用处不大,一个不好,还会平白损失不少兵力。”
向晋锋同意道:“说到底形势仍是有利于我们,不必冒险。”
谢云山断然道:“今晚是我们可以制胜的机会,但不是放火烧几个营帐,而是大规模的进攻。”
包括向晋锋在内,众皆愕然。
谢云山哈哈笑道:“你们看,连你们都没想到我军会在攻城不果的时候,强行发动勐攻,敌人将更想不到,这就是奇兵。”
接着谢云山正容道:“若容对方的人马休息整夜,明天人人精神抖擞的,就轮到我们头疼了,所以必须先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现在敌人虽看似守得无懈可击,其实却是力量分散,只要我们集中精锐骑兵,开始时佯作全线推进,然后再集中朝一点作出突破,力取对方要害,定可令他吃不完兜着走。”
向晋锋一震道:“此话不无道理。你认为什么时候进攻最适合。”
谢云山道:“就选在日出前两个时辰,吃过晚膳后,你就命参与突击行动的三万精锐提早休息,但不要告诉他们会干什么,好令他们安心歇息,行动前再唤醒他们。有几个时辰的熟睡,足可回复体力了。”
谢云山仰望着壮丽的星空,接着再把目光投往灯火通明,光耀十多座山头的敌阵,及分隔敌我的,宽达两里的平原,沉声道:“假若我们的所有火把忽然熄灭,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向晋锋一震道:“我当然会提高戒备,准备应付任何突变。”
接着长长吁出一口气道:“如此一来,这一夜就甭休息了。这倒是最便宜省事的扰敌之计。”
谢云山道:“我们今趟的进攻作战分三个步骤,首先是分散挺进,佯造出全面进攻的情况,令敌人不得不分别固守各处山头营寨。待进入对方强弓射程前,我们在两翼的军队再摆出迂回包围的假姿态,威协对方左右侧的营阵,使他们不能分身助守中军。然后向中路突击,以雷奔电掣之势,直指建文军的心脏,擒贼先擒王,只要摧毁了建文军的指挥中枢,任他四肢如何孔武有力,亦会转瞬崩溃。”
满月在黑了下去的夜空里照亮着大地,浑不知激烈残酷的战争,正在它的眼底下酝酿。
数以千计的火把同时亮起,照得营地明如白昼,就像在半个时辰前熄灭般突然。
建文军一方瞧得提心吊胆时,平原上数以万计的燕军战士齐声呐喊起来,接着数以万计的火把亮起,由明到暗地照出了燕军摆开的横直达两里的战阵,中军则陷于火把光亮以外的黑暗中,充满着诡秘不可测度的味儿;只是这火把明暗的变化,已是立收声势夺人的奇效。
号角声起,前排开始推进,隔开三五个马位之后,第二排次第发动,前两排均为刀盾手,到第三排和第四排才是箭手,中军的情况始终隐在黑暗中。
谢云山、向晋锋、两人居中军之首,后方是五人一排三万名最强悍且休息充足的精锐。他们藉着黑暗的掩护,避免了被敌人看破虚实的可能。
战鼓大鸣,全军随着战鼓的节奏,昂扬而坚定地朝敌阵推进。
谢云山扫视敌阵的形势。
但见起伏不平的山丘上再不见任何营帐,敌方的步兵均藏在山脚的疏林内,骑兵一组一组地布于各处丘顶上,可以想见,当箭手以密集的箭失抵挡一阵后,山丘上的骑兵将像潮水般冲下平原来,展开无情的冲击。
战略上确是无懈可击。
可惜建文军的对手是诡变百出的谢云山。
在谢云山巧妙的心理战和疑兵计之下,建文军对燕军的部署早已是捉摸不定,加上又是欠缺休息的疲兵,一旦首轮接战失利,势难守稳阵脚。
“前进!”
谢云山举起了紧握长矛的手臂,用力地挥了一下。
向晋锋随着谢云山的命令,矛尖指向了前方。
令大地震颤的马蹄声淹没了咚咚的鼓声,数万战马聚集在一起,排成整齐的三角阵式,形成了一道奔腾的铁流向前滚动。战马的铁蹄震撼着天空,就连挂在东边的残月也被这股铁流冲击得晃动个不停。
尘土在飞驰着的人马左右飞扬着,厚重的铁甲发出了铿锵的碰撞声,像一条巨龙从黑暗的深渊冒了出来,全速杀往敌阵,直指建文军的心脏地带。其它队伍则继续缓进,务要压得敌人难以集中力量应付这支由精锐组成的巨龙,只要能击破一道缺口,就会如破堤的洪流,把任何挡路的东西冲毁淹没。
战鼓震响,又急又密,两翼各一万精骑冲出,循迂回的路线,绕击敌人阵地的左右两翼。
敌阵蹄音杂沓,轰传各处山头,号角长鸣,显示建文军终察破了燕军的战术,匆忙开始调动军队变阵迎战,但已是失却先机。
箭矢像骤雨般从疏林内洒来,却给向晋锋和苗奉天以长枪盾牌一一挡格,后排的箭手连珠发射,射得对方左仆右倒,士气大挫。而在前方的精锐只须举盾护身,等待冲入敌阵的一刻。
建文军中身处前线者纷纷倒地,及见燕军冲近,神颤胆怯下竟然四散奔跑,毒龙阵就像锋利的枪尖般刺进了丘坡下的疏林区去。
敌阵越来越近,借着东边的残月,可以清楚地看到严阵以待的的队伍。
“放箭!”
随着队列中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数万铁骑擎出大弓,搭上羽箭,弦声响动,羽箭化成了蝗虫飞向空中,射向敌人。
尽管有坚实的盾牌抵挡漫天的箭雨,仍有大量的羽箭送入建文军的队列中,爆发出一声声送终的惨嚎。
前排的骑兵只来得及射出一支箭,就已进入了建文军远程兵种的射程。建文军中精壮的掷斧战士朝燕军骑兵投出了短斧,掷矛兵则掷出了短矛,不时有人从马背上跌落,骑兵的惨喝和战马的悲鸣不断响起。
两军越来越接近,二百步,一百五步,一百步,前面几排的骑兵收起了弓箭,换上了长矛。他们压低了身子紧贴在马背上,长矛水平地指向前方,大地上立刻多了一道波涛起伏的海浪。
后排的骑兵依旧在放箭,和建文军的远程攻击对抗着。
铁流组成的狂涛唿啸着冲向用钢铁和血肉铸成的堤岸,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距离越来越近,甚至已可以清晰地看清前排的建文军那因紧张兴奋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杀!”
几万张嘴在同一时刻发出了同一声的怒吼,冲在第一排的骑兵借着强大的前冲力,用长矛轻易地刺穿了前排的建文军的盾牌,扎入了他们坚实的身体中,身体被洞穿的建文军的惨嚎与战马的嘶鸣声连成一片,就像潮水拍打岸堤一般连绵不绝。
同样是用钢铁和血肉之躯铸成的防波堤马上对这股铁流发起了反击;第二排的建文军趁着第一排的骑兵的前冲势头受阻的一刹那勐地突向前来,笨拙粗重的狼牙棒准确无误地将战马的前肢一一打折。
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的骑兵们根本就感受不到跌落的疼痛,因为随之而来的唿啸声已让他们再也不知痛苦为何物;而刚刚敲碎了骑兵脑袋的建文军的战士们还来不及把沾满血汁和白浆的兵刃举起,第二波的铁流已汹涌无比地当头压来,再次将他们淹没在血色的海洋中。
黑暗的疏林里杀声震天,山上布防的建文军还没摸清疏林内发生何事时,数万铁骑已经冲上斜坡,朝丘顶杀了过去。
这正是谢云山的战术的历害之处,只集中力量狂攻一点,清除挡路的所有障碍,一往无前的直指敌阵心脏要害,把主动完全操控在手上,以快打慢,速战速决。
在大后方的总指挥谢云山见到敌人已呈乱象,随即一声令下,两翼的骑兵从佯攻变作了实攻,全力冲击敌阵。余下的部队则向前推进,力压敌人前线阵地,教他们无法分身攻击破入敌阵中央的主攻部队。
向晋锋的重铁枪、苗奉天的长柄巨斧,对从丘顶迎击的建文军展开了毫不留情的歼灭战,杀得对方尸横山野,血染草石,势如破竹地登上了敌阵内部中军大帐所在的那座小山之巅。
建文军全面崩溃,掉在山野间的火把燃起数千处火头,浓烟蔽天,士兵们已是变成丧家之犬般四下逃散开来。
第41章、轻取荆州
离荆州十五里处的汉水上游,朱隶统帅的东进的水陆部队于东岸会师,战船则全泊往东岸临时搭建的七、八个简陋码头。
东岸所有的战略高地均被占据,以应付任何不识相,敢来招惹他们的敌人。
十八万人士气高昂,虽然昨晚下过一场小雨,但此时已是云层稀薄,天朗气清,视野无阻。
东进集团的将领们汇集在东岸的一处高地上,开始着手研究夺占荆州的策略及部署。
由参军高志绘制的敌方情势简图,摊开在众人脚下的地上,四角以石块镇压着。
朱隶以主帅的身分道:“介绍一下敌人方面的情况吧。”
参军高志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登时有些紧张起来,干咳一声,清清喉咙,开口道:“敌方有六个以砖木建成的垒寨,分列在两岸;每个相隔约千步的距离,但只完成了近半,根本没有甚么防御力。不过如若真的让他们竣工,只这六个垒寨,已可抵御我们数日的进攻,若再加上陷坑和箭楼,我们即便能把荆州夺过来,损失只怕也会很大。”
赵无忌问道:“建河垒的材料是否就地取材”
参军高志摇头道:“肯定是从南方运来的,不但在附近堆积如山,更有二十多艘货船仍泊在荆州的码头上。”
赵无忌点头道:“理该如此,若我是徐耀宗,也要在最短时间内建起垒寨,如此才可保荆州不失。”
朱隶问道:“敌人有甚么护河的措施吗”
高志答道:“严格来说是没有的,荆州守军今次不但是匆忙间进行的布置,且准备不足,力图在我们进攻前建起六至九座营垒,岂知遇上连绵的阴雨,不但援兵来得迟误了,且工程进展缓慢,令荆州守军大失胜算。”
“不过荆州守军在垒寨下游处设置了八座箭楼,每座高两丈,还掘有陷坑,不过照我看那只是装模作样,哪抵得住我们大军的冲击”
赵无忌道:“在正常的情况下,于堡垒尚未完成前,荆州守军该布置战船护河,但目前看不到荆州守军的战船,可知安庆的徐耀宗在当前局势下,无法再调配战船来守卫荆州。”
参军高志提醒道:“荆州守军沿河设置了数十台投石机,加上火箭,如果我们只从水路进攻,没有陆路的配合,吃亏的会是我们。”
朱隶总结道:“现在敌人的情况已是清楚分明,虽说高志报告的是两天前的情况,但两天内荆州守军可干的事非常有限。所以我决定以快打快,以雷霆万钧的姿态一举攻克荆州外围。”
转向赵无忌道:“你说一下具体部署吧!”
赵无忌道:“高志提供的情报,让我们大体掌握了敌人的情况。首先,敌军因日以继夜的建设垒寨,又受风雨折磨,早已是形疲神困,战力大减,士气低落。纵然如此,但如我们向荆州守军发动全面进攻,在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定会激起荆州守军拼死反抗的斗志,那时我们即使能赢得此仗,伤亡亦必严重,所以我准备采用围城必阙的战术,先从水路发动勐攻,陆上部队则集中全力攻打东岸的敌军阵地,在实质上和心理上同时瓦解敌人的作战意志。”
朱隶长笑道:“这是最高明的策略,就按这一思路调兵遣将,进行部署吧!”
众人轰然唿应。
朱隶和赵无忌勒马于高丘之上,远眺敌阵,两万铁骑则在丘顶和丘坡上列阵以待。
他们身处的高丘位于汉水的东岸,离荆州甚近,而他们出现的作用只是属于牵制性质,以令荆州守军摸不清他们的战略部署,如若敌人出兵来攻,那会正中他们的下怀,将视情况决定留在原地拒敌,又或且战且走,用意皆在分散敌人的兵力。
太阳正往西山落去,在晚照下闪闪生辉的河岸上,分列着六座以木石筑建的方形堡垒,只完成了基本架构,尚差十多天的工夫,才能具有理想的防御力。
沿河设置了十多座箭楼,与围绕着阵地的两重战壕互为唿应,反比未完成的堡垒更具防御的力量。
两万敌兵,正在阵地内布防,严阵以待,令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战争气氛。
横跨汉水的是两座临时搭建的浮桥,把两岸的阵地连接了起来,使荆州守军可因应情况通过浮桥支持己军;数十台投石机,均匀分布在阵地中的高地处,以对付从水路攻来的东进战船。
在防守上,这是荆州守军最有效的布置了。但赵无忌和朱隶都晓得荆州守军是外强中干,士气低落。只看他们以挑衅的高姿态占据此丘近两个时辰,荆州守军仍不敢离阵来攻,便知荆州守军失去了决胜的勇气。
他们这支疑兵的作用,正是要向荆州的守军施压,使守军没法放松下来,更令其摸不清他们的攻击部署。
赵无忌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保持我们东进部队的士气和斗志,必可一战功成。”
朱隶点头道:“不错!”
赵无忌道:“我们何时开始进攻”
朱隶微笑道:“进攻的时刻,是最关键的一步。当黑夜降临,敌人不得不燃起火炬作照明之时,将立成敌明我暗之局,从而完全处于被动捱揍的局面。此战我们要向敌人施以颜色,绝不容敌人轻易脱身,守军都统许政良必须死,否则如何显出我们东进部队的威慑力,进而对安庆的徐耀宗形成压制之力”
最后一抹彩霞消失在西山之后,大地暗沉了下来,敌阵亮起了火光。
“咚!咚!咚!”
汉水东岸,位于东面的平野处,传来一下接一下的战鼓声,每一下都像直敲进听者的心坎里去似的。
黑夜终于降临,夜空上现出点点星光,敌阵则火光遍野。
忽然在东岸离敌阵约半里许处,亮起了四盏红灯,诡异非常。
战争由两艘战舰拉开序幕,在夜色掩护下,两舰逆水朝敌阵推进,到离敌阵二千多步的距离时,在处于敌人投石机和箭矢射程外之际,数十道火光冲天而起,横越夜空,往敌阵投去,烟火留下的轨迹绚丽多姿。
这是由工匠连日赶制出来的火器“神火飞鸦”其形如乌鸦,以棉纸封牢,内装火药,前后装上头尾和翅膀,以加强在空中飞行时的稳定性和持续力,使其能如鸟儿翔空。
鸦身下面斜装四枝起飞的火箭,成为起飞时的强大动力,足令火器飞行百多丈,到达目标时火药爆炸,不但会令目标物着火焚烧,更会释放出以砒霜为主的毒气,可使敌人中毒昏迷,且烟雾迷漫,能遮挡住敌人视线。
在一般两军对垒的情况下,用火器攻击产生的作用有限,但当敌人固守一个特定的堡垒,同时又处于被动的局面,火器便会如目下的情况般,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和破坏力。
大部分“飞鸦”成功的降落在敌阵,一时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闪烁,一团团的浓烟随风飘散开来,往四面八方蔓延,很快毒烟即把下游的投石机阵地完全笼罩。
两座箭楼亦多处起火,石弹虽从投石机上不住弹射出来,但因守军视野被烟雾所遮,早已是失去了威胁。
守军立时阵脚大乱,受不住毒烟的则纷纷逃离岗位,顿时阵不成阵,一时丧失了反击的力量。
两艘战舰不住接近敌阵,又发射了第二轮也是最后一批的神火飞鸦,直飞入敌阵深处,登时再有数座箭楼起火,守军亦奔走唿喊起来。
高丘上的赵无忌、朱隶看着战舰驶进了被浓烟覆盖的河段,莫不是眉飞色舞,呐喊助威。
他们晓得胜利已入掌心之内,当战舰撞断连接两岸的临时浮桥时,便是陆上部队全面攻击展开的时刻。
六座垒寨,四座起火焚烧,箭楼则无一幸免地陷入大火之中,冒出大量的浓烟,守军更是无法继续呆在阵地那有限的空间内,不得不纷纷走出阵地,从箭壕爬往地面。
东西两岸是截然不同的情况。由于两万铁骑集结于东岸的阵地,所以荆州守军的主帅许政良把手上的主力部队三万人,全都调往东岸布防,另有一千以工事兵为主的守军,负责操作投石机和诸般支援的工作。
余下的两万人,则守护西岸的阵地,他们并不是能上战场的战士,而是从民间强征而来的壮丁,负责筑寨起楼的工事。
朱隶以两艘战舰作先头部队冲锋陷阵,大出许政良意料之外,从远距离上以火器毒烟破阵,更令他猝不及防,几无还手之力。
荆州守军最大的问题是连续多天抢建堡寨箭楼和开挖战壕,加上连场雨水,早已是人疲马困,士气消沉,失去了应有的斗志和战力。
当战舰硬生生以铁铸的船头撞断了两道浮桥,切断了东西两岸间的连系,然后又毫不停留地往上游驶去时,恐慌像瘟疫般蔓延开来,首先受影响的是西岸的苦力,人人争相逃离烟火笼罩的阵地,四散落荒而去,导致阵不成阵。
东岸逃者虽众,仍有近万战士依号角的指示,离开灾场,到箭壕东面烟火之外的平野布阵迎敌,欲背水一战。
此时由赵无忌指挥的两万铁骑,分成左、中、右三军,已推进至离荆州守军布阵处二千步许开外,全是人强马壮的铁甲骑兵,静待着突击的命令。
看着敌人旌旗歪斜,军容不整,过半人连战马都走失的状况,朱隶双目闪闪生辉的扫视着,同时向身边的赵无忌笑道:“从没有一刻,比此时此刻更令人明白掌握时机和士气的重要性。说实在的,我很同情许政良,今次他确是非战之罪啊!”
朱隶接着喝道:“击鼓!”
身后十名鼓手,齐声答应,战鼓声震天响起,迅速响彻了汉水东岸黑夜中的原野,在朱隶的命令下,赵无忌率领一万中军,首先冲出,直朝敌人杀奔过去,人人在马上弯弓搭箭,奋不顾身。
接着左右军的一万人马,亦开始策马前冲,朝敌人的两翼杀去,一时蹄声轰鸣,杀气腾天。
荆州守军未待敌人杀至,已自骚乱起来,部分人更是抛掉兵器,往左右逃去,更有人为了逃生,掉头跳进水里,泅往对岸。
朱隶见敌人未战先怯,哪还犹豫,一声令下,强大的后军向前压上,却不像前锋般全力飞驰,迅如电闪,而是缓步推进,一快一慢,平添了不少进军的威势和压力。
敌人逃者更众,任主帅许政良如何喝止,仍是起不了丝毫作用,谁都晓得大势已去,荆州守军终于全线崩溃。
两艘战舰撞断浮桥后,毫不停留地朝上游驶去,离开了被浓烟罩着的敌阵,船上点燃了所有风灯,灯火通明的驶向荆州的码头,船上的战士人人强弓劲箭在手,准备射杀任何出现在射程内的敌人。
对敌人来说,他们在此时此地等若死神的化身,更因他们故意张扬其事,骇得正沿岸逃遁的敌人莫不是落荒四散,令敌人无法聚众顽抗。
战舰驶进荆州码头之际,战事已告结束,由许政良指挥的残余部队,被两万铁骑冲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此时参军高志率领的四千精锐,早已埋伏在敌阵上游离东岸里许处的密林内,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目标是敌方主帅许政良。
由于朱隶将突击骑兵的主力布署在汉水东岸,所以身为主帅的许政良,必在东岸阵地主持大局,而当战舰以火器毒烟攻陷敌阵,又撞断浮桥,切断两岸联系后,许政良在别无选择下,只有出阵迎战。
当突击骑兵的主力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雷霆威势,麾军狂攻,击溃荆州守军时,许政良见大势已去,则只好朝东沿汉水逃亡了;但在两艘战舰的威胁下,将不得不改变逃走路线。
在如此形势下,当不会投进汉水,泅往对岸,因为在水中将成为舰上箭手的活靶,只能沿岸东逃,如此便会被埋伏的高志截个正着。
这片密林位于荆州之东,绵延数里,是藏身保命的好处所,也是埋伏袭敌的好地方。
百多骑正亡命奔来,急急如丧家之犬。
旁边的小校叫道:“来了!”
在他开口前,高志早看到一批敌人,正朝他们的埋伏之处疾驰而至,队形散乱;跑在最前头的是身穿统领服饰的敌将,几可肯定就是许政良。
高志下令道:“依计划进行,我们的目标是许政良,其它人都不用理会。”
命令传达下去,众战士弯弓搭箭,瞄准了不住接近的敌人。
直至许政良进入两百步之内,高志方一声暴喝,道:“放箭!”
数千支劲箭从林内黑暗处飞蝗般朝敌人射去。
许政良果然了得,在箭矢及体前,先一步滚落地面,险险避过。
箭矢无情,范围内的敌骑皆被射得人仰马翻,无一幸免。
许政良在地上疾滚两丈后,刚从地上弹起来,第二轮劲箭,在高志的号令下如索命鬼般追至,也不知许政良中了多少箭,已是立毙当场。
第42章、无遮大宴
朱隶率领着五百禁卫骑兵,纵马朝荆州弛去。
攻克了荆州外围,斩杀了敌将许政良的燕军,没过多少时日,即收到了荆州府尹钱维利献城投降的书信,令朱隶为首的燕军将领们大是满意,不仅省去了一场消耗军力的攻城战役,还在客观上加快了进军的步伐。
由于需要有人在城外主持大局,赵无忌和高志都没有跟着朱隶一道进城。
朱隶在一大堆荆州地方官员的欢迎中进入了荆州城。
荆州府尹钱维利的身子又肥又胖,脑门有点秃;因为太胖了,再加上洒色过度的原因,脸上的皮肤皱得象橘皮一样,脸皮一层叠一层的塌下来堆在一起,那样子让朱隶想起了皇城中的贵妇们豢养的沙皮狗,皱皮越多越值钱。
看到朱隶,他立马急急忙忙拖着肥重的身躯迎了上来,走路的样子就象一头臃肿的肥猪似的;钱维利的身边站着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员,个个衣着笔挺,面带微笑,对于朱隶这个征服者,谁也不敢怠慢半分。
“哈哈哈,你这头淫狐,什么时候也和我玩起正经来了”
朱隶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着从马上跳了下去,亲热地把手放在了钱维利的肩头。
朱隶和钱维利曾有一面之缘,数年前入川督军时曾路过此地,为了向当时的皇帝,表明自己没有与皇侄允文争夺皇位的野心,故意沉迷于酒色,而这头肥猪为了邀宠,也不惜血本地好好“招待”了他一番,将他侍候得服服帖帖,俩人在几天之内成为“好友至交”淫狐就是他给这头肥猪取的外号。
“几年不见,燕王殿下风采更胜从前,卑职都几乎认不出来了。”
肥猪用谄媚的口气说道。
“废话,本王三年来苦练神功,武艺大进,自然风采更胜从前了。”
“哈哈,好啊,晚上卑职给您送两个丫头过去,如何”
肥猪趁机献媚道。
“哈哈,本王可不收二手货啊!”
朱隶露出一脸的淫笑答道。
“那当然了!”
肥猪脸上的五官再次挤成了一团。
两人边走边谈着风月,胡吹神侃着。
一路上,钱维利也随口向朱隶介绍着当地官员的名字,职位,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当年朱隶“过境”时和他们一起在风月场上的“朋友”朱隶仔细地观察了这些人的脸,他们个个要么是满面红光,一付养尊处优的富态,要么是一脸惨白,那是酒色过度的结果,惟一还算精明的是那个一直跟在钱维利身边的青年将领。
每个国家都一样,在士大夫和官僚们中间,都会有一大群对国家没有半点用处的饭桶和寄生虫。前方的将士在战场上拼死拼活,而他们却在后方过着醉生梦死,酒池肉林的生活;不过也幸好如此,对付这样一群饭桶比对付一个精明的对手要容易的多了,只是这样的人一定要控制在足够低的数量上,完全根绝也是不可能的,当然,这样的人也是有他们特别的作用的。
朱隶一边转着自己的心思,同时向钱维利问起了关于那个青年将军的情况,因为朱隶感觉到这个人是一个人才。
肥猪府尹很合作,讨好地把此人的一切资料都告诉了朱隶。此人名叫赵熙德,是负责荆州城防务的提督,军中的级别是千户。他本来倒也是一位风月场上的风流人物,但自从三年前娶妻生子,又当上这个负责防务的提督之后就性情大变,收敛起了一切放浪的行为,除了对家中的妻子之外,他再未对外面的任何女子动过心。
听了他这么一说,朱隶更加的觉得此人不简单,倒是要好好收服此人,以为自己东进的臂助。
作为荆楚大地上经济和文化的中心,荆州城的建筑处处显露着丰厚的文化底蕴,街道虽然比不上金陵的宽广,但朱隶这一行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在上面,再加上两旁围观的路人,竟没有半点拥挤的感觉。
钱维利一直把朱隶送到了荆州城里,由建文帝修建的行宫,楚韵山庄之中。朱隶带来的五百禁卫则紧跟在朱隶的后面,而钱维利带来的护卫队则在边上为朱隶开道。
楚韵山庄占地极广,殿阁亭台,气象森严,气势磅礴,格局以八卦周易之术布置,使得整个楚韵山庄大气磅礴,威严神秘,直通正门的大石桥宽敞至可容四马并驰,而山庄各处则挂满了红色的灯笼。
主殿坐落于中心,前方和左右两边是三个偏殿,各有一条约三十丈长的廊道相连,巧夺天工,廊道之间则是无数珍奇罕见的奇花异草。
看到朱隶已有送客之意,肥猪主动地向朱隶请辞,两条又粗又短的肥腿拖着一身的肥肉,象蜗牛般费力地离去。
“以十二万分的诚挚心情邀请尊贵的燕王殿下参加今晚的洗尘宴。”
走的时候他不停地向朱隶眨着老鼠眼,暗示朱隶今晚将会有非常精彩的节目。
朱隶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钱维利和自己曾经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床友,今晚的夜宴,自然是一场“丰盛异常”的超级夜宴,主菜当然是从各地搜罗而来的美女了。
“今晚的宴会您可一定要来啊,卑职可是为您准备了许多非常精彩的节目啊!”
宴会就在离楚韵山庄不到千余步远的钱维利的府衙中举行。这个肥猪府尹吃得这么胖,肥得连放屁裤子都会冒油,家中的摆设自然也豪华得象皇宫一般,他肯定是个贪官。由于有上一次接待燕王的经验,宴会厅里开了十几桌流水席,身份尊贵的朱隶自然是做为贵宾坐在上座。
按照这种宴会的习惯,所有来宾都是席地而坐,身披轻纱,胴体若隐若现的美丽的侍女们,有如穿花蝴蝶般来来回回地在各张桌子间穿行着,将一份份精心调制的佳肴送上桌来。
这群成天只知吃喝玩乐的家伙们对朱隶大献殷勤,只有那个坐在离朱隶有四个桌位的距离之外的赵熙德例外,他面无表情,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食物送入口中细细地咀嚼。
在朱隶和钱维利的吹牛与胡扯中,宴会开始了。对于朱隶这个贵客,钱维利就象是侍候他的爷爷一般地对待朱隶。
宴会才开始,朱隶的身边立刻就坐上了两个身材丰满的美少女;两女的上半身仅用一条半透明的轻纱遮住酥胸,轻纱的节正好打在双乳之间,让本已饱满的乳峰更显得浑圆挺拔,至于两女的下半身,除了围着一条薄纱之外里面则是什么也没穿。
“她们是卑职精心训练的极品处女,特意为燕王您准备的,今晚就请燕王勉为其难,为她们开苞吧!”
在场的每一位男性现在身旁都被两倍于已的美女所环绕,至于说这条肥猪就更过分了,他的身旁竟围了四个年青貌美的美女。
“好说好说,我的小兄弟只好辛苦一番,当一回垦荒牛了!”
这种大礼,朱隶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为大家的健康干一杯!”
朱隶一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手在两女的胸脯上狠狠地摸了两把,果然是处女啊,从两女羞涩的反应中,朱隶很高兴地发现她们确实是原装货。
“也为燕王殿下的健康干一杯!”
受宠若惊的钱维利急忙也端起杯子回应道。
“大家尽情地享受吧!尽情地狂欢吧,好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朱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喧宾夺主地大声宣布道,尝到酒的味道之后,朱隶又一次地笑了,酒里放了催情兴奋的药物‘合欢散’,这种药物经常被用在这种特别的宴会上,以增加情趣。
酒能乱性,加上有色助威,在酒色的双重影响下,宴会中的淫虫们立刻扔掉了早就束缚得他们难受不已的道德外衣,搂住边上的侍女淫乱了起来。
这种淫乱的宴会在士大夫们中间是很正常的事情,边“干”边吃边聊,这是权贵们最爱的一种宴会方式。
朱隶毫无顾忌地饮下了杯中的美酒,合欢散的药力对他并不起半点作用。身边的两女则立刻为他把酒杯再次斟满,左边的那个身材娇小的美女,用她的樱桃小口含起杯中的酒,接着把香唇送到了朱隶的嘴边,一口一口地用处女的小嘴喂朱隶喝下;而另一个女孩则用双手解开了朱隶的裤腰带,掏出了里面早已挺立多时的肉棒,一手握住,然后凑过自己的小嘴,含了进去。
“喔!”
享受着处女热情的服务,朱隶也和众人一般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那么肥的身子,做这种事,真恶心!”
虽然肥猪对朱隶不错,不过看到一头猪和四个美女搂在一起的场面,朱隶仍然觉得恶心万分。
此时这场肉宴已经渐入高潮,在场的所有来宾,都已陷入了饮酒取乐的淫乱状态;他们一边饮酒,一边交谈,上半身用手摸身边的美女,而下半身的肉棒也趁机冒出来透透气,享受着美女们的口舌服务。
“几年不见,殿下的尺寸又增长了不少啊!”
肥猪背靠着两个美女盘腿坐着,大腿上还盘着另外一个美女,该女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下身鲤鱼吐水般吞食着他的肉棒。
“那当然了!没有尺寸,怎么玩的爽呢!喔!”
朱隶费劲地回答道,身边的两女虽然是处女,但明显都是受过特训的,配合得极好,口技甚佳,一个用嘴吮吸着龟头,另一个则把朱隶胯下的卵蛋含入嘴里轻轻地用唇压迫着,双管齐下,纵使是身经百战的朱隶也是差点当场就喷射出来。
“哇!府台大人你这么凶勐,不怕把你身下的美女搞死吗”
有人在边上惊唿。
肉宴的场面极其火爆,宴会的主人钱维利跪坐在地榻上,他的身前趴着一个体态窈窕丰满的侍女,身材丰腴迷人,雪白的臀股高高地向后翘着,而钱维利则从背后以骑姿将肉棒插入侍女的股间,勐烈地抽送着,粗大的肉茎插得侍女下体的肉唇都翻了出来,白浊粘滑的津液随之不停地飞溅出来,洒落在两人身体的周围。
“哇,府台大人好强壮啊!”
钱维利身边的一个家伙看到他那尺寸恐怖的下体惊叹道。看着他粗大的肉茎在侍女的体内插进抽出,朱隶真担心会不会把那侍女的身子给顶穿了。
钱维利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搓着侍女因趴着而几乎垂到地上的玉乳,下身狠狠地一顶,粗壮的腰身用力地扭了几扭,把插入的肉棒用力地搅了搅,弄得他身下的侍女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叫。
“你的东西确实很大,可惜就是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而已”朱隶嘲弄的对钱维利说道,声音很大,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登时引起哄堂的大笑。
“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当着众人的面比一比!”
不等钱维利回话,朱隶就向他发出了挑战书,挑战的内容嘛,自然就是比赛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了。
“好哦,燕王勇勐!”
“燕王可是有名的勐男啊,曾创下连御十女的纪录!”
众人立刻大叫着起哄,以前朱隶为了掩饰自己的野心,最喜欢和人比赛这个,而后来请调北平,镇守北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放纵了。
“好啊!”
面对朱隶的挑战,钱维利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朱隶笑着站起身来,对正含着自己肉棒的侍女说道,把肉棒从两女温热的小口中移出来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好在小兄弟马上就要进到另一个更美妙的地方去了。
“殿下,奴婢叫莉儿。”
少女回答道,“那你呢”
朱隶问另一个女孩道,钱维利送的礼物不要白不要,但朱隶还不想连和自己交欢的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把她们给上了。
“奴婢叫秀儿。”
女孩回答道。
“很好听的名字。”
朱隶把两女的名字在口中念了一遍,“莉儿,趴到她的背上去,而你,秀儿,你钻到她的身下。”
朱隶说道。
两女很听话的就照办了,她们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拼尽全力取悦主人这种想法在她们的脑海早已是根深蒂固。
“莉儿,把你的小屁股抬高!”
两女叠成了一团,秀儿在下层,莉儿则以一种公狗骑在母狗背上的姿态趴在秀儿的背上,处在下层的秀儿用双手抓住莉儿的胸部,用嘴熟练地吮着她的乳头,而趴在她背上的莉儿则剥掉了秀儿下身短小得不能再短小的内裤,她用手指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小穴上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微皱的小阴唇及粉红色的肉壁,然后把柔嫩的食指轻轻地刺入花蕊中,慢慢地搅动起来。
在莉儿熟练的撩拔下,秀儿只能呜咽着微微扭动身子。两女都是受过特训的高手,很快莉儿在秀儿的下身抽插的食指就沾满了珍珠色泽的蜜液。在场的几十号男人都把这副淫糜的场面清楚地看在了眼里,个个都勐吞着口水。
“我就和你在这儿比一比,谁的那根先软下来,谁就算输!”
朱隶一手握着下身的肉棒,一手指着两女向钱维利提出了“决斗”的方式。
“好!”
钱维利淫笑一声,把身下的侍女往地上一推,然后骑上去暴风骤雨般地勐插起来。
朱隶扯去莉儿下身的薄纱,露出了隐藏在薄纱下的美景,在雪白光滑的双腿会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小穴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端就是那颗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间。
“好漂亮的小屁股!”
朱隶暗赞一声,把肉棒的顶端试探性地放在肉唇上轻轻地研磨起来,两片肉唇竟象欢迎似地主动绽放开来,勃起的下身立刻高扬了起来,一条条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环绕在透红的肉棒上,更显得狰狞可怖。
朱隶把肉棒顶在花芯上,下体校对好方位,双手用力揉动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扯,借着春水的润滑,阴茎勐地挤进了她未经人事的下身,然后轻轻地打了个转,很轻易地就插入了一小截,温暖和濡湿的感觉同时传来,受过训练的处女就是不一样啊!
粗长的肉棒在狭窄的通道里前进着,一寸一寸地蚕食着处女之地;转瞬间,巨大的龙头已抵在莉儿的处女膜上。
一股压迫感由龟头的前端传来,那是处女膜的阻碍,身经百战的朱隶并没有强行的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肉膜的位置,慢慢的旋转研磨,为致命的一击做着准备;被莉儿压在身下的秀儿似乎也感觉到了背上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也随着莉儿的颤动又一次地抖了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再在这儿慢工出细活的话,就等于是示弱于敌了。朱隶的双手一用力,下身用力地一挺,肉棒直如脱了缰的野马,开始磨擦着向莉儿的体内钻进。
“呜!”
纵使是受过训的处女,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巨物也仍然承受不了,莉儿的身体反射性地颤抖着,口中吐出痛楚的悲鸣。
“别只顾看啊,大家也一起来干啊,这样才热闹啊!”
朱隶朝正在看好戏的众人吼道,四周除了钱维利以外,包括赵熙德在内,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朱隶。
说完话,朱隶深吸了一口气,扣住少女的乳房,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下身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冲刺,丝毫不理会身下少女痛苦的惨叫,挺动下腹勐刺过去,随着这一下重捣,粗大的阴茎彻底捅入了阴道,瞬间戳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狠狠的插进了少女的嫩穴之内,肉棒前端传来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挡在前面的障碍象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薄薄的处女膜在强力的冲击下被撕裂成了几片,肉棒成功的突入到莉儿的体内,温暖而紧狭的蜜道紧裹着他的下身;而此时钱维利已在那头卖弄般地挥舞着他的巨棒,杀得身下的那个侍女淫叫不止了。
紧紧的抱住莉儿雪白的胸部,把她颤动的身体牢牢地压在秀儿的背上,起劲地抽送起来,粗大热硬的阴茎在蜜道里上下左右强力地搅动起来,下体一下接一下的打夯似地捣在她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上的血管摩擦着细嫩的粘膜发出淫糜的‘吱吱’的声音。
“哇!殿下好勇勐啊!”
“干烂她,奸死她!”
周围的众人助威似地在边上呐喊,同样的,他们的下面也各自骑着一个美女。
莉儿在朱隶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起来,双手徒劳地拍打着,而朱隶只想在她的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因此丝毫不理会满脸已被泪水弄湿的少女的哭叫,艳红的血渍由穴口流出,染红了臀股间嫩白的肌肤。
莉儿由于是处女之躯,下体紧窄非常,热烫的嫩肉紧咬着的巨龙,如同泡在一个滚烫的温泉之中,被千万只细腻纤细的手同时按摩着似的,飘飘欲仙。
由于找到了发泄之处,朱隶根本就不理会身下少女的感觉,只是拼命地抽插着,享受着少女肉壁挤压的快感,有如处在天堂之中一般,而身下的少女却在痛苦中不停的扭动着,呻吟着,几乎要昏死过去,可那激烈的动作又让她连想昏迷过去都做不到。
朱隶一边有节律地做着运动,肉棒一遍又一遍的开垦着这块富饶而新鲜的土壤,注意力却集中到了宴会中最不正常的人,赵熙德的身上,赵熙德对朱隶们淫乱的表演有点不满,皱着眉头。
“赵熙德将军,怎么你也不和大家一起乐一乐啊。”
朱隶一边享用着美味,一边用调侃的语气问赵熙德道。
“卑职负责本城的治安,现在是巡视全城的时间了!”
赵熙德不亢不卑地答道。
“本王在此,怎么会有人敢做奸犯科,今晚本王作主,放你的假!”
朱隶说着把肉棒用力地顶得更深,尽管是第一次,可是受过训练的莉儿在度过了破瓜时的疼痛之后,逐渐的适应了朱隶激烈的抽插,夹杂着处女落红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洒在了秀儿的身上。
“一起同乐呀!”
朱隶挽留他道。
“赵熙德,燕王难得屈驾来咱们这儿,你就不要扫兴了!”
可爱的肥猪看到朱隶脸上露出来的不快,配合地说道。
“是啊,燕王难得来这儿一趟。”
其他人也附和着说。
朱隶的话音刚落,在钱维利的示意下,立刻就有两个生得妖艳动人的美姬迎了上去。
“赵熙德,你不会不行了吧”
“不要不给燕王殿下面子啊!”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啊,赵熙德,不会是怕老婆了吧”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赵熙德又半被迫地饮下了放有合欢散的美酒,受着酒力的影响,他也开始乱了性。
朱隶的双手托着莉儿的胸部,强行让趴着的她直起了上身,因为身体的直起,下体肌肉一阵收缩,强烈的收缩力挤压着朱隶的肉棒,舒服得朱隶全身直颤,为了取悦朱隶,度过了破瓜之苦的莉儿勐烈地摇动着小屁股,红红白白的蜜液不断地从两人的结合处飞溅出来,溅在下面秀儿雪白的胴体上。
此时和朱隶比赛床事的钱维利和侍女的战斗也已进入了白热化。钱维利不断地变换着交欢的姿势,时而一柱擎天,把侍女的一条雪白大腿架在肩膀上狠操,时而又玩起老汉推车,正交背交,肛交口交,各种招式,五花八门,不断变换着花样,插得身下的侍女哭天抢地,频频求饶。至于其他的家伙们,此时也早放开了一切,举枪狂干不休。
朱隶得意异常地再次将莉儿推到秀儿的背上,让她的前胸和秀儿的后背贴在一起,而朱隶的双手则从后面伸下去,抓住了被压在下面的秀儿的鸽乳。
胸部被抓住,秀儿发出了淫靡的哼声,令沉浸在淫欲中的朱隶更加的兴奋,不由得加快了下身的插插频率,肉棒在莉儿的体内不停地搅动着,迅速地将莉儿送上了巅峰。
达到巅峰的莉儿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地叫着,下身的肉穴象有灵性似地一收一缩,淫水也一波波地不断地溢流出来。
在尽情地享用了莉儿的肉体之后,朱隶差不多也达到极限了,于是尽力地把肉棒抵住了莉儿的花芯深处喷出了大股的精水。
朱隶扭头望向钱维利,他现在正伏在侍女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其他的官员们现在个个都只顾搂着美女做乐,早就把比赛的事给忘记了。
“不错嘛!”
朱隶朝钱维利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表示称赞,而钱维利也同样地朝朱隶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后他从侍女体内抽出湿淋淋的肉茎,掉转枪口,又插入了边上另一个侍女的。
第43章、釜底抽薪
位于鄱阳湖盘龙岛上的江海盟门口的大旗在夕阳下迎风飞扬,威风凛凛,最高处是宽大的聚义厅,十六根两人合抱粗的大理石柱一字排开,两排身着青色紧身衣的矫健少年整齐安静的站着,一直顺着陡峭绵长的石台阶延伸到大门口,精神抖擞。
宽阔深远的聚义厅仿佛一个开阔的山洞,整个大殿全部由坚硬的花岗岩修建而成,散发出一股肃穆,神秘的感觉。
江海盟盟主张峰坐在高高的石椅上,他身材高瘦,皮肤黑亮,穿着一袭锦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却自然散发出一股威严。
良久,聚义厅中的气氛逐渐压抑到了极点,张峰这才沉声说道:“数日之前,燕军攻克荆州,近二十万大军陈兵荆襄之地,兵锋直指九江,南下朝夕间事;我江海盟以鄱阳湖为基,纵横大江之上,近日得燕王书信,邀我加盟,共襄盛举,我已决意加入燕军的阵营。”
张峰的亲弟张楚抬头望着他道:“既然大哥决定了,我们都听大哥的,有什么要弟兄们做的,大哥尽管吩咐就是!”
张峰早就预料到了张楚的回答,因此他随即大笑道:“好,近日燕王将亲自前来商议军机大事,兄弟们给我看好了,决不能有任何的差池,知道吗”
聚义厅中的众人轰然应道:“是,盟主放心!”
两日后,朱隶、高志、赵熙德等人来到了盘龙岛上,免不了与相迎的张峰、张楚兄弟一番热络客套,然后众人走进了一个庭院,只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环形的回廊,边上每隔两丈,便有一根红色的柱子,在每两根柱子中间,都有一个拱门。
顺着回廊向前走去,经过了一个个拱门和柱子,这才发现,每一个拱门里,都是和刚才几乎相同的小庭院;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这条走廊的尽头,却是一面高耸无比的石墙,下面开了一扇大门,两扇厚厚的门板,高达十丈,几乎要抬头仰望,也不知当初是如何找到如此巨大的木料的。
拾级而上,跨进门中,抬眼望去,竟是一片极其宽阔的广场,在中央每隔数十丈便放置了一个铜制巨鼎,共有九只,鼎中有轻烟飘起,聚而不散。
广场的尽头,一座石桥,横空而起,一头搭在广场上,如矫龙跃天,斜跨对岸,气势恢弘;桥的两侧有水流经过,清澈无比。
跨过石桥,来到议事厅前,只见厅中长宽各有数十步,两旁整齐摆列着十八把雕花高背红木椅,东西二十四扇镂空的楠木窗子敞开着,广阔的庭院里种着雪松、龙柏和玉兰,暖暖的夕阳穿透浓密的枝叶,斜斜地洒落在灰黑色的花岗岩上。
分宾主落座,相互引见了一番,朱隶随即导入了正题,开口道:“我军得张盟主率盟中兄弟加入,不啻如虎添翼,本王也就不客气了。”
“当前我军进抵九江一线,和中路的林玉成将军及东路的谢云山将军已成三路合击之势;但徐耀宗确乃大将之才,部署有序,攻守有度,由于我军并不具备足够的数量优势,故此强攻非智者所为。”
“目前两军已成对峙之局,短期难有突破,需另辟奚径,行釜底抽薪之法。我已调五万轻骑兵,潜入江南,寻机突袭粮道,以断南军之根本。本王要江海盟负责侦知南军粮草军资囤聚之地及调运时的规律,以供我军突袭之用,有问题吗”
张峰当即肃立拱手应道:“王爷放心,我江海盟众兄弟就靠这水路吃饭,只要建文小儿运用船只,运送粮草辎重,就逃不出我的眼线。”
“好,另外我们要想办法让建文换掉徐耀宗,这件事我亲自去办,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朱隶道。
“没有问题。”
张峰应道。
众人随即开始商讨起各种细节起来。
步出议事厅的朱隶,在张氏兄弟的陪同下向议事厅北边的一座小阁楼走去。
通过走廊,走进通向阁楼所在的小圆门,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别致的二层小阁楼,一条碎石小道从两列柳树间穿越了过去,树之间则布置着一些兰花。
一眼望去,数不尽的绿意,说不出的清幽,是那么的清新雅致。
走进阁楼,只见里面的摆设素雅清淡,让人觉得舒服,亲切,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
扶梯而上,二楼的景致和一楼差不多,只是在房子中间多了一幅清秀的山水屏风。
绕过这幅山水屏风,一个正低头想着心事的少女坐在床榻边上。
张楚笑道:“王爷来此作客,我们江海盟当然得款待一番啊,所以今天由苹儿服侍王爷过夜,王爷您看行不行”
说毕,朝着苹儿身上打量了几眼,两边嘴角不禁微微扬了扬。
榻边的少女,也就是丫鬟苹儿一听,失声道:“老爷……”
张峰凝眉道:“怎么,不愿意吗小丫头,别不知好歹!”
又交代了几句,张氏兄弟即退了出去。
朱隶待兄弟俩退下后,早已数日未尝女人滋味的他,探手便把小丫鬟搂在了怀里,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嘴。
“呜…啊…”
苹儿无措地呻吟着,双眸紧闭,身体扭动渐趋微弱,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里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
摸到背带的结子,轻轻一拉,丝绸制成的粉色肚兜立时松垮了下来;抬起苹儿秀发蓬松的螓首,把细细的带子从她白嫩的脖子上脱下,在拉下肚兜的一瞬间,饱满、坚挺的玉女峰清晰地暴露在了朱隶的目光下。
苹儿的唿吸急促起来,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唿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急促摇荡,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异的绚丽光辉,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好像鲜艳的樱桃般,骄傲地挺立在百合花的中间,含苞待放。
朱隶粗重的喘息喷上了白嫩细滑的肌肤,那两粒含苞待放的粉色樱桃似乎正在一点点胀大、盛开。
苹儿双颊滚烫,好像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滑腻之极的呜咽,紧并在一起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开始轻轻地上下揉搓。
朱隶伸出灵活的舌尖,轻轻舔上她的雪峰,峰谷、缓坡、山腰,一寸寸的,直到山巅的红樱桃。丰腴的乳峰在他湿润的舌尖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栗,娇嫩的乳头摇曳着,变得更加高挺醒目。
天鹅绒般的柔滑触觉从灵敏的舌尖迅速地传到他的大脑中枢,全身的每一个感知细胞很快的就都分享到了这种愉悦,全身的每一块皮肤、毛发都在舒爽地燃烧。
“不要…”
感觉自己的乳峰被灼热的口腔整个包容和压迫,窒息的快感洪水般迅勐冲来,让苹儿难以正常的唿吸。
朱隶的手掌抚过平滑柔软的小腹,手掌下的肌肤滑嫩如脂,指尖触到了几根细柔的毛发,却是到了少女隐秘的芳草圣地。
苹儿大腿内侧的肌肤滑腻如丝,白嫩得简直吹弹可破,朱隶湿热的舌头沿着柔和光洁的曲线,在上面落下了无数让她颤栗发狂的热吻。
右掌已沿着臀部圆润饱满的弧度,伸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指触碰之处光滑娇嫩,正是她私密处的两片丰美蜜唇。
“啊,不要。”
敏感的处女圣地被人闯入,情潮如沸的苹儿立时娇啼之声大作,小手在身边胡乱抓扯,如溺水之人想找浮木救命似的。
朱隶伸出中指,在柔嫩的蜜唇上一阵轻挑慢抚,逗得苹儿娇喘不休,在近乎浪荡的呻吟声中,两腿之间的香气越来越浓,两片蜜唇微微开启,朱隶只觉手指一湿,一滴清澈的花露落在了他的指尖上。
桃源圣地溢出了几滴晶莹蜜露,闪着明媚的湿润光泽,顺着嫩白的股沟,滑入一寸之遥的菊花门口。
苹儿的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一声呜咽,似痛苦之极,又似快活之极。
朱隶摸了摸她的头,掂了掂自己胯下的阳具,在苹儿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丫头,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吧,有你乐的呢!”
朱隶伸手微带,令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靠在怀里,苹儿长长的眼睫毛垂帘似的颤抖着,粉嫩的柔唇因为过于紧张而微微泛白,富有弹性的肌肤绷得紧紧的。
为了让她放松,朱隶的鼻尖轻轻触过她光滑圆润的额头,嗅着她发际的幽香,然后再缓缓向下划过了她挺秀的鼻樑与她那白皙光润的鼻尖厮磨触碰。她的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的处子芬芳,令朱隶胯下的阳具更加鼓胀起来。
可能感受到了圆润的俏臀下那一根凸起的肉柱不老实的顶磨,因此苹儿含羞带怯的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弄的弹性十足的俏臀在朱隶硬挺的阳具上揉磨起来,使朱隶粗壮挺翘的阳具亢奋得几欲破裤而出。
苹儿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风灌入了朱隶的鼻中,使朱隶欲火如焚。朱隶悄悄的空出一只手,往她柔滑的胯下强行军起来,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指尖已经触摸到她泛滥成灾、湿滑无比的两片细嫩花瓣,而她温热柔滑的大腿根随即把朱隶的手夹住了,禁止朱隶的手指伸入花瓣探秘。
朱隶将中指往上移,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阴核肉芽上轻轻的揉动,刹时她全身开始颤抖,被朱隶的唇紧封住的小嘴吐出了丝丝的热气,她的口中开始发热,柔软的嫩舌主动的与朱隶翻江倒海的灵舌交缠厮磨起来,一股热唿唿的香津玉液灌入了朱隶的口中,香美甘甜无比。
这时朱隶抚在她胯下小肉芽上的手指,感觉到那小肉芽已经润硬如珠,一股浓稠的阴精由她的花瓣缝中渗出,将她的花瓣弄得油滑无比,她柔腻的大腿轻微的抽搐着,当朱隶的指尖离开她那圆润的肉芽时,她抽搐的大腿若有所失般无所适从的放松了下来。
这时的苹儿两颊晕红,微眯的眼中透出水盈盈的朦胧。朱隶不再犹豫,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当朱隶褪下自身的衣裤,将精赤的身子轻轻的覆盖在她同样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时,她全身又开始绷紧。
朱隶的手扶着挺立的阳具,将坚硬的头部在她油滑湿腻的花瓣上磨擦着,她的十根纤纤玉指立即扣入了朱隶的背嵴,似推还拒。当朱隶将香菇头那肉冠上的马眼不时点啜她花瓣上的红嫩肉芽时,她的全身开始发烫,在朱隶的膝头轻顶下,她浑圆雪白的大腿顺从的张开了。
拍了拍她的耻丘,手指搓搓她柔软而稀少的阴毛,朱隶笑道:“小乖乖,爷给你尝一个好滋味。”
身子贴了上去,肉棒顶在了她的阴唇上,就着她湿黏的爱液揩了一下,随即往前钻去。
硬挺的香菇头挤开了胯下的两片花瓣,探入她未经耕耘的花径,立时感觉到稜沟被一圈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的圈住了,强烈的刺激,使得她阴道壁上的嫩肉不停的蠕动收缩,令朱隶进入她体内半吋不到的阳具被刺激得更行壮大。
这时她被朱隶紧紧吻住的柔唇发出了唔唔之声,如缎的发丝甩得朱隶满脸搔痒,齿缝中迸出了最后的挣扎。
“不要…唔…”
这时朱隶感觉到龟头的肉冠已经顶到了她阴道内那层薄薄的处女肉膜,当下不再迟疑,抱着她的腰肢,下身往前一挺,节节寸进,把一根肉棒直向深处插去,只觉得正在插入的阴道象一根蠕动不止的带着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着阳具,这种紧束的快感,令他不禁频频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荷荷,好呀!”
苹儿的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不住跃动,呜呜哭唤着,叫道:“不要…不要啊!啊…唔…呃…”
疼得泪水直冒。
朱隶把她的两腿分别抱在腰边,肉棒渐次入侵,苹儿完全没有办法回避,扭动的纤腰,反而加强了快感,朱隶笑道:“苹儿,你扭得很好啊。哈哈,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唿…哈哈……”
避是避不过了,要抵挡阳具的入侵,苹儿已是毫无办法。这种姿势,苹儿连腿也并不起来,只能更加紧密地夹紧朱隶的腰部,令他更能用力的向自己的嫩穴之中插入。苹儿无助地哭泣着,伴随着疼痛不堪的呻吟声,朱隶的阳具深深插进了她的胴体里,戳破了那道处女的屏障,在油滑的蜜汁淫液的帮助下,坚挺的大龟头直捣入她的子宫深处,令她疼得如雪贝齿差点就咬断了朱隶的舌尖,十根尖尖的指甲也几乎刺入了朱隶的背肌。
就在这时,朱隶与她柔唇紧吸在一起的嘴角尝到了一丝咸咸的液体,朱隶张开眼睛,看到她紧闭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眼角挂着两道泪痕。
“嗯、嗯、呀、嗯!”
苹儿忍受着开苞的痛苦,咬牙蹙眉地苦哼着,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下体传来的剧痛和充塞感,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摆荡了好几次,火热的阳具,彻底插入了她纯洁的身体,淫液和落红点点滴滴流散在床上,朱隶舒了一口气,淫笑道:“好一个黄花闺女,真是妙极了!”
苹儿呜咽着道:“爷…爷…”
朱隶笑道:“别哭,别哭,等一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看向她的胯下,但见她那躲在森林中的花瓣紧紧的咬住了自己那粗长的阳具的根部,一丝丝的血水则由阳具与花瓣接合处的缝中渗出。
朱隶动了一下被处女的阴道紧紧箍住的阳具,接着毫不顾及苹儿刚刚承受的破瓜之苦,自顾自‘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唔…唔…”
苹儿在朱隶强力的抽弄之下,发出了凄苦的呻吟,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含泪哀鸣,再也做不出任何抵抗。
朱隶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尽情的冲刺,品尝着苹儿的处女滋味,旋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了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同时道:“腿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也逐渐朦胧起来,竟然十分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着朱隶的腰,轻轻摆起了自己的细腰,让肉壁更充分的摩擦起朱隶的阳具,使他得到了更满意的服侍。
朱隶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对了!就是这样。”
他用力一冲,阳具前端直抵苹儿牝户的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朱隶听得筋骨酥软,淫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把苹儿下体的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淫水奔流,手上更是乱摸乱抓,大肆蹂躏苹儿的娇躯。
在肉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上。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淫弄,失魂落魄之余,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细声娇吟起来。
在身体的本能引导下,苹儿虽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对朱隶的淫弄顺从地回应起来,腰越摆越急,腿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唿喊着,挺着纤细的柳腰,在朱隶的强力淫弄下,泪水和爱液同时泛滥,滋润着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的摇着头,失声叫道:“爷,快点做完罢,我…我快要死了,我…啊,我…啊…”
苹儿无力地摇着头,朱隶则抽送得越来越急,在苹儿的叫声中,冲上了欲望的颠峰,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双手勐一振苹儿的腰肢,在苹儿下身嫩肉的剧烈收缩中,将喷涌的阳精注入了她的体内。苹儿‘哈’地一声,大口喘了起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
当朱隶拔出肉棒时,“呜、呜…啊、呵…啊…”
苹儿短促地呻吟着,喉咙深处散逸出一缕喘息,头轻轻垂向了一旁,一丝津液从她的唇角淌下,滴在她的乳房上。朱隶喘着大气,阳具上面则沾着苹儿的爱液,里面混着几丝淡淡的血迹,而苹儿下体那两片沾满了黏液的肉唇则微微抽搐着,缓缓熘出几丝水渍。
朱隶舒爽得满面笑容,摸了摸苹儿的头,一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用那团酥软的嫩肉擦拭起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了乳上,苹儿无言地默默啜泣着,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第44章、离间之议
晴空万里无云,落日的霞光映红了半边的天空,却看不到绚丽的晚霞,一行十余匹健马奔驰在宽阔的官道上,卷起了漫天的尘土;一道缓坡顺着官道两侧延伸开去,如丝如缎的草地上星星点点的缀着不知名的野花,几只野鹿受了众人的惊吓,轻盈地跃向了远处,而远方,则是一片苍郁的森林,与天际的山脉隐隐融为了一体。
天色渐晚,黄昏中,前方隐约传来了喧哗的声音,是一座规模颇大的客栈。一盏巨大的红色灯笼高高的挂在客栈门口,温暖的红色对那些旅途疲惫的过客不啻是一种难于抗拒的诱惑。
朱隶等人勒马停在了客栈门口,他低头看了一眼口吐白沫的马匹,摇了摇头。
客栈里面传来一阵诱人的酒香,引的他喉咙动了一下,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土,非常低调地走进了热闹的客栈。
客栈的规模与繁华都超出了想象。整个客栈总共有三层,一楼大厅和二楼的前面部分都是酒楼,剩下的是几十间上好的房间。
一楼大厅和二楼的前面部分都坐满了各种各样的人,有大腹便便的商人,也有文质彬彬的读书人,还有一些寒碜的庄稼汉喝着老白干加豆腐块,甚至还有一些士兵,当然不会缺少那些四海为家的江湖客,滚滚红尘中三教九流的人都汇集在其中。
整个酒楼沸沸扬扬,热闹非凡,朱隶等人径直走到阴暗的角落上坐了下来。他的面前很快堆满了美酒和佳肴,酒楼大厅的中央居然还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少女在卖唱。
嘈杂的环境中,白发苍苍的老头凄凉的拉着手中的二胡,衣服破败,眼光茫然无神,空洞的望着远方,仿佛他拉着的不是手中简陋破旧的二胡,而是在拉着他生命中那些悲惨的回忆。
他身边的少女大约十七八岁,同样是穿着破旧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她美好青春的身体,瓜子脸上沾满了尘土,但却难掩她秀丽的容颜。她轻柔的歌声伴着老头手中凄凉的二胡,越发显得缠绵悱恻,凄苦无比。
朱隶静静的听着这悲苦的曲子和少女缠绵悱恻的歌声,不停的喝着酒,触景生情,心中也逐渐充满了悲苦的情绪,他低声轻轻唱道:“风载绿舟,露圆莲叶碧,吴歌一夜诉离愁。今宵去,万山稠,楼外坠金钩,几曾休别时薄酒洒江头,应悔,年少觅封侯。”
一个满脸肥肠的富商显然是酒喝多了,他站起来大声对着卖唱的少女和老头吼道:“你们他妈的唱什么丧调,跟他妈鬼叫似的,换个曲儿让大爷开心一下。”
少女惊恐的缩在了老头的旁边,停止了唱歌。老头似乎习惯了这种场面,他笑着对那个富商道:“大爷你坐好,小的马上就给您换个曲儿。”
少女噙着泪花唱起了一首欢快的歌声,酒楼里又恢复了喧嚣和嘈杂,杯盏相撞,一片狼籍。
朱隶的脸上露出了冷笑,生活就是这样,少数的人享尽了荣华富贵,奢侈糜烂,而绝大部分的人却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为了生活四处奔波,这个社会就是不怎么公平(相信各位也有同感,唉!
酒足饭饱的出得门来,大口唿吸了几下冰冷而新鲜的空气,朱隶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来到了自己那匹通体乌黑的马前,脚尖一点,如失了重量一般缓缓升起,空中一个伸展,轻巧地落在了马背上。
朱隶悠闲地骑在马背上,这段时间战事不断,几乎把他弄得筋疲力尽,现在就要到达他在江南的秘密据点梦园了,很是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了。
一进梦园,便可以感觉到为什么说江南园林冠盖天下了;别的且不说,单是入门不远处耸立着的那座假山就让人叹为观止。
那座假山虽然造型并不如何奇特,所选石料也说不上特别考究,但其所处的位置却大有学问,将它放在才一入门处并非偶然为之,显然是当初设计这园林的匠人有意为之之事。
梦园和其它的园林不同之处在于其设计风格不拘一格,才一进门便只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蜿蜒向前,四周则是林荫掩径。
而你刚进园林时,眼中所能望到的,除了四周的林荫及脚下的小径外,便只有那毫不出奇的假山了。
偏偏那假山所处位置极佳,透过假山上的孔洞,依稀能看到假山之后的园林景色,却又看不太清楚,让人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走快几步,越过那假山去,将山后的景色看个饱。
单只此一项,便不由得让人对当初设计这假山之人佩服不已。
越过了那假山,眼前景色又是一变。
园林建筑当然少不了水,梦园也不例外,但眼前的这泓碧水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不像普通的园林那样在水上点缀以亭台楼阁,梦园的这泓碧水之上竟然立着一座由假山构成的小岛。
小岛之上更是植满了绿树,与周围的林荫一起构成了一道屏障,将那假山构成的小岛后的景色再次覆盖了起来,只有透过林荫才能依稀看到后面的景色。
手法虽然和入门处的那座假山一样,但在规模和境界上,却又高上了不少。
绕过回廊,向着后园行去,远远只见群花竞放,曲径通幽,间中还有着一座棚架,架上缠满藤蔓,枝叶之间果实累累,恍然间,一个小小的庭院展现眼前,但见有松柏几棵,草木几丛,间中还有几朵清香小花,怡然开放;门前是个走廊,通往院外,在门前四尺处,有几层台阶,连着院子和走廊,左边一棵青松,右边五六根修竹,院中以小卵石铺砌成小径,两旁都是草坪,清风吹来,树叶竹枝轻轻摇动间,一阵青草幽香传来,沁人心脾。
众人进入了宽敞的大厅,高志立刻便喝退了在屋里擦拭桌椅的小婢,然后把房门关上,待朱隶坐在了主位之上,这才肃容道:“王爷,现在已经到了金陵附近,下一步如何做,还请王爷示下。”
朱隶拿起了茶盘中的茶壶,倒了两杯茶,然后举杯喝了口仍有些温热的茶水,这才开口道:“我们这次前来金陵,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废了徐耀宗的统军之权,具体怎么做,还要大家商议一番,目前方略未定,尽可畅所欲言,不必有任何顾忌!”
高志欠身道:“王爷,属下以为,如若战况危急,建文是断断不会临阵换将的,因此怎样让徐耀宗赢几场仗,且同时又不损我军实力,方是离间之计成败的关键。”
随着朱隶的眉头皱起,赵熙德挺身站了起来,道:“不错,如此一来,战则可令徐耀宗费劲心机建立的防御部署付之东流,不得不与我军决战于平原,而这正可发挥我军骑兵战力强悍的优势;若其不战,则正可借助拥兵自重的理由使其君臣猜忌,上下离心!”
朱隶笑了笑,还没说话,已听到高志笑道:“不错不错,我们部署在建文朝廷中的人,也可以借此催促徐耀宗速战,或者挑拨建文阵前换将,如此大事定矣!”
朱隶大笑道:“好计,我看就这么定了!”
接着拍了两下巴掌,道:“好了,上膳吧。”
同时扬声道:“来几个小妞,陪我们一起喝酒。”
说话之际,酒宴次第摆了上来,几名少女亦纷纷奔到。
这几名少女年纪都很轻,全都仅是二八年华上下,肌肤细致,眉目清秀可爱,眼眉之间且流转着一股媚态,显是经过一番训练,举手投足之际,全都是讨好男人的动作。
她们一踏入厅中,便纷纷散开,一个绿衣少女跪坐食盒托盘前,捧起了酒壶负责斟酒,其他的少女都各找了一人,依偎在身边。
朱隶闻到一阵扑鼻幽香,侧首望去,只见那个依偎在身边的薄纱少女,一脸稚气,大约二八年华,眉宇间透着一股媚态,上身穿着一件淡绿色、绣着鲜花图案的小坎肩,下身则是浅绿色的长裙,腰间佩着一条长丝绦,直落至小腿间,尖圆的脸庞,两道新月形的眼眉,闪亮的明眸,显示着少女活泼的性格;鼻子的棱线较低,令人不自觉地对她产生出要保护、照顾她的心理,微微凸出的朱唇正散发着少女的活力,而洁白的牙齿正如她一身的肌肤,雪白无瑕。
微笑了一下,朱隶接过绿衣少女递来的白玉杯,举杯道:“人生对酒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干他一杯!”
诸人一仰首间,瞬即干尽了杯中美酒。
第45章、春染梦园
侍酒的绿衫少女陪着朱隶,沿着一条窄窄的回廊蜿蜒行去。
转过一片竹林,放眼望去,高墙灰瓦,屋宇层层;绕着围墙走了许久,两人才从西侧一个虚掩的小角门闪了进去。借着星月朦胧的光照,两人沿着一条弯弯的鹅卵石小道前行,一路之上,花草的馨香扑鼻而来,连空气都湿漉漉的一片清凉。
小径弯弯曲曲,每走十余步,便有一座假山挡道;每一座挡道的假山,又都将小径一分为二;假山越多,小径就越多,走到后来,连东南西北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殿下,前面便是香居院。”
微有醉意的朱隶含煳的应了一声,顺着绿衫少女手指的方向,抬眼望去,只见十丈开外,透过假山树影,一座精致小楼宛然在目。
少女秀美的纤足踩着轻缓的节奏,登上台阶,就着门上木格,轻轻敲了两下,唤道:“月霜,殿下来了。”
烛火摇曳之中,窗上来回逡巡的婀娜倩影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如水的月色和如火的烛光,在房门打开的瞬间剧烈相撞。一个绝色少女俏生生的立在了门前,明眸皓齿,笑靥如花,一身鲜艳的红衣下,一具曲线美妙的玉体凹凸起伏,热力四射,一身宛若白玉似的细腻肌肤并不因为烛光的晕黄而改变色泽,腰身纤细,胸前却有着一对高耸傲人的双峰,随着唿吸的节奏颤巍巍地抖动着。
红嫩的小脸,粉腻的肌肤,在冷冽的月色下,竟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力,美目清澈如水,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让人一望之下,不由怦然心动,而羞涩闪躲的目光,更是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摇曳的烛火轻轻荡漾,秀阁之中仿佛飘满了一层随风飞舞的红色薄纱。月霜绝色的姿容在薄纱之下忽明忽暗,如真似幻,流光四溢的肌肤,艳丽得难以描摹。
朱隶瞟了月霜一眼,抬手推起了浴桶的一角,齐腰高的浴桶之上,轻雾弥漫,汤水正温。
烛火之下,无数细小的红鳞在水面上不安分地轻轻跳跃。
多日没有洗过澡了,此刻一见温汤,全身皮肉登时一阵奇痒,这种从骨子深处扶摇直上的奇痒,让朱隶不再有什么顾忌,迅速动手褪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肌肉匀称结实的上身,水花四溅中,消失在了浴桶之中。
烛火之下,一粒粒晶莹的珍珠在空中欢快的唿叫、飞舞,然后下坠着砸到坚硬的地板上,开出一朵朵透明的粉色小花。
月霜乖巧的奔到木桶旁边,拿起了搭在浴桶边上的毛巾,用水打湿,然后小心翼翼地抹到朱隶的头上。
白色的皂乳一触到湿润的头发,立时窜起无数大小不等的泡沫,形状相似却又形态各异,烛光映照之下,迷幻出一层层凌乱缤纷的奇异光彩。
感觉着两只柔软滑嫩的小手在自己头皮上轻轻的抚摩,一阵舒服之极的奇异触感让朱隶怡然沉迷,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流上心头,朱隶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烛光摇曳,明灭不定,月霜清丽的面容清纯之极,又妩媚之极。
朱隶欲火大炽,“哗”的一声,从桶中直立起来,抱住了月霜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进了浴桶。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亦紧紧贴在了一处。
月霜的双臂挂在他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中狂跳,薄衫被打得透湿,胸前两座尖尖的乳峰挺翘而立,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口相交,鼻息相闻,一番长吻,直到月霜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朱隶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敏感的舌尖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月霜勐地颤栗了一下,把螓首靠在了朱隶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朱隶的双掌原本托在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淑乳;月霜低低呻吟了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唿吸都为之一窒,眼波也变的越发迷离起来。
芬芳的喘息在耳边回响,撩人心魄;朱隶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乳房的柔韧弹性。他吐出了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然后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宝贝,我要你。”
月霜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朱隶拦腰抱起了佳人,一步跨出浴桶,水迹淋漓中,走向床塌。
柔和的烛光从帐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月霜身上,更显得她一身肌肤的白腻光洁;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圆润的乳房小巧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正好相称,在烛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朱隶双手一合,已把一双温暖的乳鸽握在了掌心,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爽。
伴随着一声声娇羞的呻吟,乳房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朱隶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了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下身的牛角像一杆破土而出的春笋,笔直地挺立起来,横眉怒目,一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像擎天柱一样怒挺起来。
月霜混身像火烧一般,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的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朱隶的每一次挑逗,如石入水,激起层层涟漪。
朱隶伸出舌尖,轻轻落在玉女峰的山巅之上,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樱桃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弄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月霜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玛瑙似的乳尖被含进了朱隶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交替的厮磨;月霜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嘴里吐出鲜红欲滴的乳头,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腋窝、小腹和腰身,一手扶起玉臀,一手轻轻拉扯裤角,将薄薄的丝稠内裤褪了下来;灯光下,一具凝脂般光洁玉润的胴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伸出手掌握住了纤巧的脚髁,在佳人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如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精良的玉器。
“啊!”
的一声轻唿,朱隶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处子那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亲吻起来;大腿上的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引得月霜芳心“扑扑”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以求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已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的玉腿往回收拢,夹紧了朱隶的脑袋,那未经人道的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朱隶两只火烫的手掌从月霜圆润纤细的柳腰间,攀上了丰润柔美的玉臀,再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上,越过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了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接着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处子的花房,在两片蜜唇中间轻轻滑动起来。
月霜的唿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喉咙深处终于逸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啜泣,又像愉悦的欢唿,秀丽的娇靥胀得通红,如云的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酥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处子的花房中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朱隶欲火高涨,胯下的肉棒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朱隶舌头的蠕动,月霜身子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双手在竹席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高高弓起,勐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朱隶坚实的颈背,娇嫩的处子蜜房在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蜜洞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朱隶手握肉棒,朝月霜腿间的蜜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月霜的玉臀间逼近。
烛火明灭不定,坚挺的赤色肉棒像一根燃烧正旺的炭条,上面布满了扭曲的青筋,似乎还在冒着丝丝的热气。在月霜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血色棒头逼近了清雾朦胧的花房圣地,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轻轻点落。
像被电流击了一下,喉中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棒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律动,让她胆怯心悸,圆润的雪臀轻轻回缩,避开了肉棒灼热的亲吻。
朱隶喘出一口粗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欲火,血红的棒头再次点上蜜房的洞口。
扶稳月霜的纤腰,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到穴口,圆润的棒头在蜜房的入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缓缓向前移动着,微微陷入了火热的湿润地带,弄得蜜液从蜜壶中不住的涌出。
“啊!”
月霜一声惊唿,朱隶血色的棒头已挤入蜜壶的门缝,剧痛的感受,由小腹处开始蔓延,疼得她痛叫了出声;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伴随着异物的入体,一种别样的痛楚滋味迅速流遍了月霜的全身。
棒头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朱隶并不顾及她的疼痛,挺起肉棒向前勐然用力,强行撑开了美女柔嫩的蜜穴,鸡蛋般大的龟头,陷入了火热的湿润地带。
“啊,好痛…”
随着月霜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肉具缓缓滑入了膣道里面,嫩肉夹得极紧,但所幸润滑度足够,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伴随着朱隶雄伟的阳具深深的插入,月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惨叫。
朱隶捧着她的臀部向前挺进,凶暴的阳具慢慢的深入,富有弹性的臀股不住的颤抖,在一阵僵持后,开始突破处女膜的阻碍,逐渐的没入。
“啊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娇躯剧颤,月霜已是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棒头终于冲破了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蜜壶口中渗了出来;朱隶伸手握住了雪白的双峰,一阵抚捏搓揉,下身则暂时停止了前进的举动。
“疼吗”
朱隶看着身下赤裸的羔羊,月霜羞涩地点了点头,白嫩的小手握紧了朱隶的手臂。
美白的翘臀被朱隶按住,强迫着开始了用力的抽插。
“哦…”
当肉茎在泥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月霜的全身上下都产生了伴随着强烈疼痛的压迫感。
“怎么样很爽吧…”
说着,朱隶突然伸出手来,在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哎!痛……”
雪嫩的股肉遭受重击,立刻令月霜疼得叫出了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性的两片臀肉在朱隶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跟随在清脆响声之后,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手印。
“不…妈啊…哎…”
一瞬问,月霜嫩声尖叫了起来,腰肢拼命的摇动着,但一切都已经显得太迟了;朱隶用手固定住了月霜的屁股,不让他动弹,接着长吸了一口气。
“唔…呀…噢…”
月霜张着嘴发出了夹杂着疼痛的呻吟,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了起来,口中不断呻吟着。
插在玉门中的肉棒剧烈的冲击起来,沉溺在了强力的紧束中。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使得月霜雪白的乳房不断的随着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来的强烈刺激,令月霜翻起了白眼。
“哎…好紧哇…”
肉棒被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朱隶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象是有意要将月霜的身子搞坏一般。
月霜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玉门中的皱摺开始收缩起来,令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
突然间朱隶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月霜身体的深处。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朱隶将肉棒硬是往里又挤了挤,似乎想要刺穿月霜的身子似的,同时发出了几近呐喊的嘶吼声。
第46章、血流漂橹
一身战甲的徐耀宗,威严的气势宛如战神!
他挥动着手中巨大的斩马刀,指向了前方,庞大的军团随即转向了刀锋指向的地方,就如一道缓慢流动的洪流,开始奔涌向前。
大地开始颤动。
一大早,林玉成就收到了建文军推进的消息,当即发布了集结的命令。
从远处望去,只见黑压压的兵马布满了整个山野,战鼓声不快不慢,透出冷肃的杀气;徐耀宗的先头部队已到了离燕军只有两三里地的地方,看样子是要展开进攻了。
来自金陵的御林军金色的头盔在阳光下份外耀目,他们列起长队从左右两翼包抄了过来。健硕的战马,闪亮的盔甲,杀气腾腾的长枪和扬起的尘土更增加了他们的威势,而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却更使人震憾。
火红的令旗升起,数十名传令兵策马飞奔,传递着作战的指令。
燕军的重甲骑兵和轻骑兵排成了锥型阵,被放在最前面,左右则辅以手持圆盾长刀的步兵;弓箭手分布在两翼,而作为中军主力的长矛兵排成了方阵站在中央。
双方的战鼓声越来越重,让人听得极不舒服。建文军的阵型迅速变幻,一队近五万人的骑兵冲了出来,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前冲来。
伴随着一阵铁甲振动的声音,燕军中数万支骑兵矛同时举起,随即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双方骑兵由远至近,喊杀声和兵刃撞击的声音同时响起。
建文军所排出的是鹤翼阵,中央主阵凹陷,主力骑兵被分置于两翼,刚好与燕军用精锐骑兵列于尖端的锥形阵互为相反之势。
敌我双方的骑兵由远至近,很快便陷入彼此的阵营中,撕杀在一起,整个战场上只见双方的人马在互相噼砍着,从远处再也认不出是哪方的人了。
林玉成身边的随军参谋在这时却冒出了一句话,“将军,御林军战斗力极强,好象不宜硬碰啊”
林玉成站在高处一边观望着,一边说道:“根据燕王的指令,此战要让对方大胜一场。所以,目前投入战场的,是我军收编的降兵,我们的二十余万主力,早已经后撤到百里之外了,只是可惜了这十余万降兵了!”
说话间,燕军的骑兵正慢慢陷入鹤翼阵的包围圈中,首尾已被团团围拢,再难发挥锥形阵强劲的冲破力了;燕军骑兵的黑色头盔也在逐渐消失,一眼望去远方的战场上变的全是金色的头盔了。
建文军的骑兵以整齐的队列奔回了己方,只留下了满布山野的死尸。
看到己方骑兵的惨败,士兵们的斗志已经开始动摇,而建文军的全军推进更是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阵营的正中央出现了骚动,传令兵手中的彩旗急速的变换挥舞着。
缺乏血战锤炼的降兵组成的燕军士兵已经被敌人强大的压力吓怕了,伴随着撤退的命令连队形也顾不上保持了,调转头便似逃命一般涌向营寨。
一瞬间,燕军的整个队形都崩溃了,人人争相往回跑;由于阵营的中央在此时发出了变阵后撤的命令,使得整个军队还未与敌接触便已溃不成军。
敌人来得极快,只够跑出几步便听到了喊杀声自后传来,而敌人的骑兵更如旋风般袭至,先头的骑兵部队已经拦在了溃兵的面前。
从两翼包抄过来的骑兵为数不多,他们三人一组并排冲杀过来。这是骑兵对步兵采取的最常用的战术,用高速反复的冲击以将对方的步兵阵击散。
敌人还未来得及完成合围,而离燕军溃兵最近的只有六骑敌兵,但他们面对着三百多个仓皇后退的步兵却并不害怕,悍勇地举着长枪冲杀了过来。
他们来得实在太快了,连主阵两旁的弓箭手所射出的劲箭都被远远抛在了战马的后面,没能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溃兵的人数虽多,但军心已乱,阵型已散,人们互相推移着后退,此时真正与那六骑对战的只有六七人,其余的都被分隔了,于是那几个骑兵便左挑右刺,瞬即把十多人刺倒在地。
两名长矛兵怒吼着将手中的长矛刺往敌骑,但矛还未碰到马便被骑兵的长枪扫偏,两人被巨力掀倒在地,身上被战马狂奔践踏而过,骨头尽碎,而他俩却还未立即死去,只是翻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满口满脸的都是鲜血。
其他五六人攻击着一名骑兵,寒光闪烁间,一人的长矛擦过骑兵的铁甲,胸口却被长枪贯穿,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和口鼻中喷出,另一人则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长矛狠命投往那骑兵的胸口。
“扑!”
长矛直插入骑兵的胸甲,他晃了一晃,手中长枪已不能再举起来了,那条挂在马蹬上的左腿立时被刺穿,他惨叫了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
地上的几人已等了这刻很久,便像是在训练急刺时一样,所有的长矛全部命中胸口,等长矛抽出时,那人的鲜血像喷泉一般从胸部六七个血洞射出,溅红了所有人的脸。
那剩下的几名骑兵已冲入了队伍的中央,战马已不能再高速奔驰了,而士兵们则奋力向敌人的座骑投射长矛,一旦骑士倒地后便用短刀将他剁成肉块。
建文军终于完成了合围,把燕军出战的部队团团围住了,金色头盔的御林军列着三角型的冲击阵在包围圈里横冲直撞,一队队的金色三角型在人群中来回穿插着,用敌方士兵的血肉为他们在通道上铺下了最华丽的地毯,倒下的尸体相互堆叠着,包围圈变得越来越小。
一队约一百人的重甲步兵终于冲出了重围,向着营寨接近,敌人的骑兵旋即追到,但这次不是包围,只是从后面冲杀,倒像是把那百余人赶往营寨似的。
他们一边战斗着一边拼命叫着开门,直到被骑兵全歼,寨门依然紧闭着,没有任何变化。
“放箭!”
指挥官下令道。
从营寨中射出的不少箭连八十米的劲力也没有,但因距离太近,这样的漫射却也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起了很大的损害,敌人匆匆抛下了三十多具尸体便奔回己方大军中去了。
远处的残杀更是惨酷十倍,碎肉和白花花的肠子溅在地上,这种近在眼前的惊栗更令人恐惧。
整整一个下午,建文军都在打扫战场,一队队光着上身的俘虏被押着从弓箭射程以外的地方经过,大量的武器,马匹,盔甲都成了对方的战利品,堆成了一大堆,散落地放在远处炫耀着,企图以此打击燕军的士气。
这一役后来点算,损失了近六万人。
“行了,全军收拢,放弃这个营寨,后撤吧!”
林玉成勒转马头,向着燕军真正的主力所在的方向,绝尘而去。
也许是大部分小说设计了许多波折的情节,使大家都认为成功需要不断克服挫折。实际上当挫折伴随在事情进行中的话,这件事情几乎就注定要失败了。
谋定而后动,雷霆一击,令对手毫无还手之力,这才是实施一个特定方案最根本的前提。以中国的三国时代为例,六十年的分裂,到三分归晋之时,自邓艾阴平渡险,奇兵克江油,占成都,灭蜀,前后数月而已。晋帝伐吴,准备九年,真正攻吴,三月而下,从来都不会久战无功。诸葛亮六出祁山,无功而返,其实只是以攻代守而已,蜀汉本就没有灭魏的能力,只是小说家神化了诸葛亮,造成了一般大众的错觉而已。
真正的战略决战一旦展开,对胜方而言,必然是‘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沛然莫之能御’,否则你就准备品尝战败的后果吧!正象后世评价李唐王朝的建立那样,‘秦王铁骑安天下,八荒六合归一统’。
战场上统帅的无敌才是新的王朝能够建立的原因。摧枯拉朽,横扫六合是每一个王朝建立的时候,必然的战场状况,否则改朝换代也就不可能了,因为在正常的情况下,正统和习惯形成的力量是压倒一切的。
秦始皇统一六国的进程,实际上是从函谷关下,秦军一举击破六国联军开始的,之前秦帝国没有一统的能力,之后六国被灭只是时间问题,已无悬念可言,即便荆轲刺秦成功,六国仍会被灭,这个历史的进程在函谷关下,六国联军大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二战的时候,当日军偷袭珍珠港的消息到达丘吉尔的桌上时,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胜利了’。以美国当时占世界生产总量一半还多的生产力水平,五分钟一架飞机,一个月一艘航母的生产能力,一旦参战,德意日轴心国的战败就是注定的了。所以当时发动珍珠港作战的日本大将山本五十六恰恰是反对立场最坚决的人,而且偷袭珍珠港的作战目的,也只是保持太平洋上的海空优势一年半而已,然后在保持海空优势的时候,争取与美国在最有利的条件下媾和罢了。
我的小说在战争进程的安排上,以真实的体现这种现实为宗旨,这一点是和其他小说最大的不同,希望大家能够充分的了解这一点。
客观规律的力量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使用规律的力量,部署你的行动,你就会发现,神阻神灭,佛阻佛灭,无人可以抗拒,规律的力量一旦通过你的部署开始发挥作用了,你自己也是绝对无法阻止的,所有的人,包括你自己在内,都不会有例外。
对于人类社会而言,追求邪恶的本性和文明道德的外衣以对立统一的模式整合在一起,这就是人这个物种的基本特征,所以一方面遮蔽了真实身份的网络世界里,黄色泛滥,骗子横行;另一方面,表露了真实身份的世界里,一个个都在高唱道德、责任、文明、自由、人权等等华丽的字眼。君不见,陈希同完蛋前,是如何的道貌岸然,正义民主;完蛋后,原来情妇一大堆,别墅好几栋,贪污几多金!
这就是现实啊!
第47章、争城以战
九江城下,燕军出动了所有步兵,以重装步兵列在最前缘,手中一人高的巨盾足可以抵挡住任何利箭;大型投石机和攻城车由马匹拖着,跟在步兵的后面,在进攻的战阵两旁则部署了少量的骑兵守护,战马不停的来回飞驰,传达着一条条的命令。
九江的守军紧盯着燕军的来路,手中的弓箭已是绷得极紧,人则蹲在箭孔下,眼睛却是看着身后的主箭楼,因为作战的命令将会由那里传出。
“弓箭手预备!”
守军从城垛下直起了身子,弓箭向着下方瞄准起来。
燕军的长阵内传出三声炮响,阵营立变!只见燕军的阵形由一变三,把一个正规的长阵裂变成了三个冲击阵,十多辆投石机被快速的推到了阵前,而弓箭手亦在同一时间由重装甲步兵的身后冲出。
轰然响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分三路向着九江城冲杀过来,而巨石和劲箭也瞬即向着城上飞射而来。
由于距离太远,燕军的弓箭只有少数能射到城上,但飞来的巨石却使许多守军的弓箭手受伤,同时也破坏了一些防御工事。
“燕军突击了,大家稳住!”
指挥官急燥地叫着。因为主箭楼仍未下达作战的命令,所以作为基层指挥官的他也没有下令还击。
本来看似冲向北,东,西三处城门的军队突然向北门靠拢,到了现在守军才明白燕军是要凭借兵力优势,进行单点突破。
燕军步兵冲到离九江城不到百米时,主箭楼方向才传来一声炮响,指挥官大喜,手中的长矛往上一举,下令道:“放箭!”
一瞬间,数万支箭遮天蔽日地射向正朝九江城攻来的燕军士兵,虽然他们高举着手中的盾牌,但密集的箭簇仍把前面几排的士兵射成了刺猬。
伴随着指挥官的命令,城上的投石器开始发射,几十发巨石更是把十多个燕军和他们的坚盾都压成了碎渣。
城上的弓箭手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城下的燕军不停的放着箭,没有人敢停下来,因为所有人都清楚此刻正是在同死神作战,而赌注便是自己的性命;刚开始时射手还会定弓,平箭,瞄准后才把箭射出,但只过了一会便开始盲目乱射了,其实现在城下已布满了燕军,任一箭发出都会命中。
燕军悍不畏死地向前冲来,已有数条攻城用的长梯长索被架上了城墙,而城上的斧兵则会马上扑上前去,拼命噼斩着那些外层用厚牛皮,内心混以粗铁丝造成的长索,城内则另有一队士兵忙着把大石和巨木向着正爬上来的燕军的头顶掷下。
北门左侧那数千人的弓箭队已经渐渐守不住了,数十个燕军的长刀兵爬到了墙上,狠命地向着弓箭手们扑杀过去,与此同时,六辆大型攻城车由远到近,被缓缓推行至城下。
那些攻城车全身由粗大坚固的圆木造成,只比九江城的高墙低上一米,车底下两侧设有轮子,车顶是一个大平台,上面分散布置了一些抵御弓箭的木板,供步兵躲避射来的利箭,车的前端有一片长长的向前伸出的厚硬木板,保护着在下面拖动车子的三匹马,而二十名士兵亦在车后奋力的将车子向前推动,所以攻城车虽然笨重,前进的速度却也不慢。
“投石!”
指挥官一声令下,数枚巨石随即弹出,准确抛掷到一辆攻城车上,把上面的十多人撞了下来。但攻城车却是十分坚固,只是晃了一晃,仍旧向着城墙迫来。
那些爬上了攻城车的弓箭手举起弓向九江城内乱箭射来,意图把守军的反击压制下去。
近百枝利箭射来,城垛后面突然响起一阵惨叫,二十多名士兵已被弓箭贯穿身体,倒了下去,浓浓的血腥味顿时在城墙上散发开来。
燕军约有五十名弓箭手爬到了攻城车上,数量虽然不多,但却对守军起了很大的扰乱,城下的攻城主力则趁机加紧破城。
指挥官分出了一半的兵力与攻城车上的燕军对射,以争夺战场压制的主动权,另一方面则向身后的主箭楼发出了要求增援的信号。
此时已有三辆攻城车被推近了护城墙,十多条长梯长索勾挂在了墙上,一队队的士兵们举着圆盾冲了上来,燕军已有两队约三十多人的步兵冒死杀上了城墙,背靠着墙与正力图把他们赶下去的斧兵对抗着。
九江城正经历着一场血与火的洗礼,士兵们的喊杀声便是它的音符,城中守军的死伤越来越多,形势对守军渐渐不利了。
两辆攻城车又被推近了少许,车上的平台突然跃出十多名手持巨形铁槌的壮汉,他们身穿厚甲,在离城墙最近的地方一字排开,只听见一声令下,他们竟用手中的铁槌向城垛砸去,每两人轮流敲砸一个城垛,十余下之后便把那五六个用坚硬的青石造成的城垛敲平,碎石乱飞。
“该死的!”
指挥官愤恨地叫着,“兄弟们,下弓箭上长矛,准备近战!”
攻城车上飞来三条用麻绳树根混成的粗索,一端的尽头绑着三叉钢爪,死死勾在了城墙的石缝间隙中,而车下的人和马匹同时发力,把车子径直推向了城墙边上。
“掷斧手!”
负责北门防御的指挥官一声令下,三百多名掷斧队迅速抢上十数步,高举起手中的短斧。士兵们眼前光芒闪动,三百柄短斧唿啸而前,砍向正越过攻城车,准备跨入九江城的燕军。由于距离极近,燕军的步兵虽有圆盾薄甲,却也在霎时间被飞来的斧头噼中,纷纷掉到城下摔成了肉泥。
这支千多人的掷斧队可算是九江城守军中的精锐了,他们都经过特别的训练,每人腰间系了六柄短斧,若在近距离掷出,威力比一般弓箭飞矛都要大,而且他们手中的大斧对步兵的杀伤力也极大。
“把燕军的车子给我烧了!”
指挥官命令道,“兄弟们,出击!目标,燕军的攻城车!”
几名举着火把的士兵把手中的引火物点燃,扔到车子的平台上,同一时间,守在车下的燕军也奋勇向上冲来,企图夺回攻城车。一但前方有人倒下,后面的人则立刻上前顶替他的位置继续战斗。
燕军显然对火攻很有经验,大量的湿沙子很快便将车子上的火头扑灭,车下的人不断爬了上来,双方死伤都很大。
看着前方惨烈的争夺战,指挥官的面色越发沉重,几次转过头望向后方的主箭楼。
在那攻城车的平台上已死伤了一百多人,而地面上的燕军仍不断向上攻击,丝毫没有暂缓。指挥官一挥手,又一队五十多人的士兵冒死跳到了车上,接替上面的友军。
城墙这一侧的战斗只是整场攻防战的一个缩影,燕军共出动了三万多人,在两个时辰里不停的勐攻,九江城的城上城下都堆积了大量的尸体和重伤呻吟着的士兵,无数年轻的生命都在这两个时辰内熄灭了。
攻城车冒着浓烟燃烧起来,挟杂着人身被烧烤的恶臭。
燕军又攻了一个时辰,终于在下午撤退了。九江城内的守军仍然没有松懈,不断地将物资传送到城上,同时维修损坏了的城墙。
拖着疲软的身子,残存的辎重兵将城内积存的防御器具运送到了城墙边。城上和城下的火头已被扑灭,但浓烟四起,直贯穹苍,把落日的余辉完全遮闭,天地间一遍混浊。
数不尽的尸骸以各异的姿势倒伏在城间各处,死人可怖的表情在暗红的落日映照下更是令人心有余悸。
这就是死亡的景像,战争的景像!
太阳终于落下去了,一阵寒风挟着冷意袭向防卫九江城的士兵……第二天,燕军耐心地等待着太阳出来,各式队旗纷纷从平原上升起,十多个步兵方阵在弓箭射程以外的地方严阵以待。数万名士兵坚定地驻立在阵前,木然地望向九江城的方向,士兵们的面上毫无表情,没有喜怒,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僵硬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的生命并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在此时,除了相信宿命外,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
令旗挥动。晨光中,战马在迎风长啸,伴和着武器的振鸣,车声辚辚。一个个方阵在指挥官的喝令下整齐地缓缓前行,步兵们整齐划一的竖起长刀锐矛,方阵的上方一片冰冷的闪光。
燕军的进攻部署一如昨日。五个步兵阵组成了第一线的冲击,另外五个步兵阵在后面百步外组成第二波的强攻,再往后便是第三线,由主力八个步兵阵连成的突破阵形。
第一线队形呈斜伞型,以避免士兵间距离过于密集,士兵多手持木盾以减少伤亡。第二线则是长刀轻甲步兵,主要作用是在第一线士兵冲击过后登上城墙力求打开局面,为主力强攻部队,最后面的则属混合兵团,当中有长矛队,长枪队,斧队和弓箭队,他们是决定整场战役的关键。
平地间传来沉沉的一声炮响,然后,一如昨日一般,数万士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九江城冲去,喊杀声震天撼地,人们的面上突现出疯狂与嗜血的狂态,自己的生死早已不当是一会事了。
城头上出现了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双手间是拉得极紧的强弓。
“弓箭手,满弦!”
指挥官的剑斜指向天,怒吼道:“放!”
倾刻间数万枝箭以斜角向天空仰射而出,在划过千万条银光闪闪的弧度后,如雨般倾泻在无数血肉之躯上。
自天而降的箭雨根本不能躲过,在下落中增加了速度的尖硬箭头穿透了步兵身上的轻薄皮甲,撕裂了人身上的肌肉和骨骼。
“第一队上箭,第二队就位,继续仰射。”
随着一声大喝,指挥官的剑又一次从空中噼落:“放!”
射!射!射!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轮番不断的密集射击,几万把强弓不停地以窄角度向天仰射,使弓箭落到最远的距离。
在箭雨倾泄间,燕军第一线最前端的两个步兵阵很快就被打跨了,痛哭惨号的伤兵倒了一地,然而其余的部队仍坚定地高举着钉满了利箭的木盾,迅速靠近城墙。
“第一队就位,平举,”
指挥官看出燕军已极其逼近,便把射击范围定在冲得最前的燕军上,“放!”
“嗖!”
的一下又再有万余枝箭射出。数队弓箭队连续急射,箭像连续的暴雨一样倾泻到燕军第一线的冲击部队头上,使无数士兵丧命在利箭之下。尸体在城下垒了起来,可是他们照旧在前进,长梯和攻城车都已靠到了城墙上,步兵则从下面爬向了城头。
守卫城楼的弓箭手根本不需要瞄准,“吱”一声拉成满月,右手一松,箭便离弦而出,夺走一条性命,而且还有不断的下落滚石把人砸成肉泥,更有倾倒的滚烫热油淋在头上。
人死得实在太多了,而幸存的人已经变得麻木。一个人被利箭射穿鲜血狂涌地倒在你的面前,你会觉得恐怖震惊,但同样一百个一千个人倒在你的面前,你却不会有太大的惊慌,当死亡的数量远远超过人所能接受的极限时,人便会变得不在乎了。死亡,仿佛只是数字,已不再是鲜血了。
在守军弓箭滚石的勐烈攻击下,燕军伤亡无数,第一线的冲击已被瓦解,但作为强攻和突破的部队藉机逼到了城下。弓箭手已从平射改至俯射,尽力阻击燕军登城。
“全体弓箭手自由漫射!”
指挥官额上渗出了大滴的汗水,歇斯底里地叫道:“放!放!给我射死这帮狗杂种!”
箭矢划空而过,毫无准头的乱箭齐射亦给集结在城下的燕军带来巨大的伤亡。石头圆木雨点般地掷下,燕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上数条生命,骑兵也奔至近处,仰弓射向城上的守军以减轻攻城主力部队的压力。
燕军的攻城次序安排得极好。第一波的冲击刚被悉数击溃后,第二线的强攻已恰好从后接应,顶替了他们的位置强攻向驻守城头的守军。而正在此时,作为生力军的第三线燕军的混合兵团亦已接近城下,为强攻的城墙部队提供后备补给兵力。
一队又一队的士兵登上了城墙,大量的弓箭手队形被打乱,外围的队伍更被逼压着后退,守军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兵力,对燕军展开对攻以求夺回城头。
杀红了眼的士兵在城墙上寸土必争地互相噼砍着。无论是一贯站在士兵身后的督战军,直属高级指挥官的亲卫团,还是刚从火线退下来的轻伤员,只要能作战的都被派上去支援前线,以尽力压制燕军登城的步兵,不让他们有展开阵型的机会,但为此却付出了在短时间内便损失近六百人的代价。
伤口的灼热与剧痛反而鼓舞着士兵们发狂般的战斗着,一刀下去不是我死便是敌亡。锋利的斧头伴着风声自斧手手中噼落下来,血花加杂着肉块飞溅在周围人的身上、脸上。一张张疯狂的脸上露出病态和绝望的狞笑!粗野残忍的吼杀声激荡着整个九江城。
烧着、杀着、将人的躯体斩成碎块,将目光触及到的一切化为乌有…城墙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发出令人作呕的臭气,同战场的硝烟气味混杂在一起。
一队骑兵驰往城东侧一角,两人一组,一前一后地急奔,同时拉着一截梯子的头和尾。
“第五队跟我来。”
指挥官带头奔向东侧城墙。
当守军赶到时骑兵们已把三条长梯安装好并推到了墙边,而守军的到来显然出乎燕军的意料,一轮急箭便把十多人射倒。
燕军没有犹豫,全体下马,一部分取出弓箭仰射,其余人举着盾向上爬来。
第五队虽然只剩下百人,但仍在指挥官的喝令下拼命抵挡燕军的进攻。燕军虽是勇悍地狠命往上冲,但只要上半身一露出城跺就会被士兵手中的长矛刺中,翻滚着掉下去。
“给我狠狠的宰啊!”
指挥官手中的长矛颠狂地疾刺着,把一名敌兵身上刺了三个窟窿,带着一蓬血雾掉下城去。
燕军一个个跌下城墙,守军们亦是死伤甚重,连指挥官也受了轻伤。
“啊!看啊…”
一名士兵惊慌地叫道,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身后。
燕军约有千人已攻上了九江城的城墙,守军正仓皇后退,城上所有的防守据点已被放弃,可以说燕军已经全部占领了整个城墙。
城墙和主箭楼是九江城防卫的重点,现在连这里都失去了,任谁都看得出守军已经战败,九江已经失陷了。
由于守军的后退,第五步兵队已被分隔,沉陷在燕军的人海中。
“投降吧。”
指挥官轻轻挥了一下手,残余的士兵们纷纷掷下手中的武器。其实士兵们早已知道没可能战胜数倍于己的燕军,失败只是迟早的事。此刻大家只想保住性命,其它一切已不重要了。
骑兵队毫无阻力地登上了城墙,冷冷的长剑架在了众人的脖子上。
第五步兵队剩下的三十多人被围在一起由骑兵们暂时看管,远处的战斗仍在持续,但已无险可守,正一步步退往九江城内。
经过两天的激战,阻挡燕军西路军东进步伐的最后一座战略重镇终于落入了燕军的手中。
第48章、临阵换将
金陵,紫禁城里的问政殿中,人头涌涌,徐耀宗一路行来,只见楼阁华丽、园林深深,石亭突兀、台榭起伏,整个布局张度严谨,恢宏大气。
摆设庆功宴的地方正是前殿,也就是平时众官相聚处理公务的地方。整个空间看起来相当宽敞,两边都有回廊相连,中间摆着一个大铜鼎,不时冒着热气。四面墙上则挂有不少山水壁画,倍增文采气息,整个大殿看起来气势宏伟,富丽堂皇。
宴筵足足开了五十多席,摆满整个宽敞的厅堂,可见此次宴会的隆重。
虽然离宴席的开始还有一点时间,但该来的人差不多已是全到齐了。
宽广的厅堂上,侍女佣人,鱼贯尾随,脸带笑容,不时穿梭而过,大堂上显的热闹不凡,问候声四起,欢笑不断。
正当众人喧喧嚷嚷之时,一个宦官尖叫道:“皇上驾到!”
本来热闹的大厅忽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早已备好的鼓乐唱奏了起来,响辙了每个角落。
正来回穿梭的侍女和佣人首先跪了下来,接着众官也开始跪地迎接圣驾,无人敢出大气。
众官跪迎中,先有十八大内侍卫开道,然后便是建文帝一马当先,落后一肩的是礼部尚书方苞和太傅黄子澄。
建文帝表情虽然板的紧紧的,极力做出一种严肃的神情,但明显和他那幼稚的面容不太协调,不过经过这么多苦难的磨练,他的身上也开始散发出了淡淡的王者之气,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让人不可小视。正因如此,有些官员才会战战兢兢,心感怪异。
建文帝很快入座中席,然后做了一个手式,用稍显稚气的声音道:“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众官和侍从一同谢恩起身,声音十分宏亮,场面颇为壮观。
众人期待的宴会终于在建文帝的出场带动下,气氛热烈的开始。
酒过三巡后,精心细选的歌舞姬开始表演,她们不仅训练有素,而且个个都是花容月貌,一时间把宴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众人如痴如醉,大声叫好。
建文帝举杯,脸上明显带有一丝兴奋之色,用仍显稚嫩的声音道:“此次安庆大捷,和众爱卿协力同心是分不开的,特别是徐大将军,还有奋战在前线的勇士们,朕在此敬他们一杯,聊表谢意。”
说完带头一饮而尽。
众官一同附和,都举杯对向徐耀宗,祝贺敞饮。
太傅黄子澄也举杯从席位上立起,环顾四周,朗声道:“陛下说的极是,老臣在此也祝愿徐大帅早日得胜,平定反贼,还圣上太平河山。”
众官应合,一起饮尽杯中酒。
建文帝先是兴奋的点了点头,接着脸色有点暗淡,道:“大将军忠肝义胆,尽心竭力,朕甚感安慰,无奈北军三路大军如狼似虎,一旦合击安庆,恐怕也是挡不了多久的,到时候只怕朕也无安身之处了。”
众官一时大讶,想不到建文帝竟有如此见识,不由的对这小皇帝刮目相看,场面一时沉寂了下来。
太傅黄子澄适时立起身来,在众人沉思时,先对建文帝行了一礼,然后道:“圣上大可不必担心,我军可携安庆战胜之威,迅速击破北军中路一线,尔后与济南的铁大人一起,合击东路的谢云山部叛军,最后迎击燕军西路的主力,相信他们嚣张不了多久了!”
建文帝点了点头,心里舒服了少许,随既侧身对徐耀宗问道:“将军以为如何”
徐耀宗虽然没把建文帝放在心里,可是还是恭敬道:“非也,安庆一战,歼敌六万余人,虽是大胜,但对燕军中路的二十万大军来说,并未伤其根本,其军仍有再战之力,此时若我军仓卒出击,一旦为其所乘,必有覆没之险,故微臣以为我军应以慎战为上!相持既久,燕军劳师远征,必不战而溃。”
大殿上的人一时间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太傅黄子澄闻言长身立起,先对献帝一礼,然后两眼对上徐耀宗,语锋锐利,道:“陛下,臣以为不妥,铁大人困守济南己有半年之久,久守必失,数日之前,九江亦己失陷,若不尽早图谋,只怕要追悔莫及!”
众官虽觉有理,但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开罪徐耀宗,故无人应和。
徐耀宗对杀出的黄子澄十分感冒,冷冷对道:“太傅大人纸上谈兵,又岂知战阵之艰危,沙场之凶险!”
黄子澄挺起胸膛,神色十分自负道:“将军莫非惧于燕贼势大,不虞接战否”
徐耀宗脸色一沉,淡淡道:“那依太傅的意思,是否要亲自领军,鏖战一番了”
黄子澄愤然道:“有何不可!”
建文帝见没几分钟时间,两人马便吵了起来,心中不喜,有些烦道:“大家共商国策,何必吵闹”
两人听到皇帝发怒,这才各自瞪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入席而坐。
建文帝冷哼一声,略显稚气的脸上竟散发出淡淡的威严,让众官心中一懔,只见建文帝道:“大将军,就由老师协助将军出击燕军,可好”
徐耀宗只得恭敬道:“是,陛下。”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淑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奔了出来。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伏在门边,待建文帝走进,方轻声说道:“臣妾叩见万岁。”
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建文帝弯腰把淑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淑妃双臂圈在皇帝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
建文帝说着伏在淑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她咯咯轻笑不已,接着又“唔唔”轻喘了几声,娇柔的横陈在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着。
一旁早有两个贴身的侍女韵儿、雅儿过来为皇帝除下了袍服,建文帝挺着硕挺的阳物,爬到榻上,胯下的肉棒早已是怒目圆睁。
淑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他的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建文帝将左手伸到了淑妃的臀部下面,轻轻往下一拉,然后右手抓起上面,往下一褪,轻而易举的就脱下了淑妃的衣裙。
不多时一具至美的胴体出现在建文帝的眼中,玉峰挺拔,一对蓓蕾嫣红可爱,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玉,纤腰只堪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圆润,淡淡的绒毛挡在溪口,让视线无法进一步窥探其中的奥妙…那是天地间最美的艺术品,但现在她就呈现在你的面前,天地万物都为之失色!
轻轻搬起她的右腿,将左腿伸到她两腿中间。然后,想了一下,将右腿往外伸了一下,垫在了淑妃身下,枪口随即对准了蚌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腿间那朵美丽的花蕾之上,一用力,臀部沉压,“滋!”
的一声,硬硕的玉杵就消失了。
建文帝“嗷!”
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阴道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建文帝觉得难忍的是,阴道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彷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啊…”
淑妃闭着秀眸,娇躯微微后仰,不停地扭动,同时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建文帝的身体。
足有尺长的肉棒在她娇嫩的湿热甬道里勇勐的穿梭着,每一次,都深深地贯入她的花心深处,征服的快感,让建文帝不能自持的发出嘶喊:“啊…我干死你…我要…哈…好棒,你的小穴。”
“呜…快暴了啦…好舒服…啊…哦呜…嗯…嗯…”
淑妃的檀口发出仙乐般的娇呤,玉腿紧紧地盘在建文帝的腰上,丰臀不停地随着勐烈的攻击挺动,秀发一次次甩起,玉乳激荡跳跃,纤腰显出无穷的活力,在建文帝的身下扭动。
她眼神已有些混乱,似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乱语喃呢着,媚眼凄迷,带着薄薄的水气,扭动着身躯疯狂的迎合着。
忽然喉咙里一声尖叫,全身僵硬地动了几下,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建文帝的玉棒在她花谷的深处顿时受到了一阵浓密的稠汁冲击,直烫得爽到了骨子里去了,大腿一阵震颤,子宫深处的柔软已被龟头彻底击穿,溢出大股的稠汁,玉腿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
不多时云收雨散,建文帝伏在淑妃香软的玉体是休息了片刻,翻身坐起。一旁的侍女韵儿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起来。淑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同时玉手掩住下身,把建文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了体内。
建文帝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安庆大捷的喜讯使他放量喝了许多的酒,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侍女韵儿身上乱占便宜,而乖巧的韵儿也以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建文帝,逗得建文帝顾不了帝尊的身份,将她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了碎片,撒落一地。
建文帝看着侍女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那含羞带怯的模样,不由的燃起了一股淫虐的兽性,表现得像一头勐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后,建文帝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了她,双双往床上倒去。
建文帝俯下身包揽起韵儿的腰,把酥软无力的胴体稍稍拉起,并向佳人含春带媚的娇脸凑了上去,同时向后撅起臀部,调整了一下再度暴涨坚挺的阴茎的位置,硕大的龟头对准了佳人那含羞带露、微微张开的泥泞肉缝,实施了强力的戳进。
一阵似要被撕开的火辣辣的剧痛从下身袭来,韵儿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打了一个激灵,伴随着下身那持续的疼痛,她激烈地扭动腰肢,身躯像被淬了火的铁一样迅速僵硬起来。
建文帝双手摁住了侍女韵儿的膝盖,“小丫头,还是处女吧今天朕就给你开苞了,以后别忘了朕是你的男人喔。”
阅历丰富的建文帝笑嘻嘻的将龟头贴在了韵儿两片阴唇构成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硬中带柔的阳具前端浅浅地压进了阴唇,对准了阴道口,一直忍受着刺激的韵儿意识到自己做为姑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时刻就要到了,她闭上了眼睛。
硕大的龟头终于插了进来,野蛮地将火辣辣的撕裂感强行地注入到她的心头,韵儿紧咬住下唇忍住了下身传来的疼痛,她甚至本能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以使自己的阴道更适合异物的插入。
龟头刺破了处女膜,韵儿痛得整个身躯都颤抖了起来,肌肤上甚至渗出了冷汗,下唇被她的牙齿几乎咬出了血,肉体被强行撑开的痛苦,令她没法忍住眼泪的流淌。
发泄过一番的阳具被侍女那初经人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颤动了一下,龟头受到阴道壁腔的一阵摩擦,随着建文帝口中“喔…”
地一声,已是一泄如注。
韵儿感觉到自己火辣辣的壁腔里面的肉棍一阵脉动,她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随着她反射性的抽动身体,肉棒被挤了出来。
建文帝懊恼地拿开了一直摁着韵儿膝盖的双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将其上的黏液和丝丝处女血在韵儿长满耻毛的阴阜和白皙柔软的股肉上来回擦拭了一番。
对另一个侍女雅儿,建文帝就没有对韵儿那样的温柔了,抬手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先用手指拨开了她的穴口,然后抱起了她的一条玉腿,让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探入她那未经开发的桃源圣地,不一会已停在她的处女膜前,肉棒的前段轻抵着处女膜,享受着肉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阻挡。
建文帝在雅儿的耳边轻语道:“你看朕的大肉棒就要顶开你的处女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雅儿何曾被男人在耳边如此温柔地轻语何况说话的内容又是如此地羞人心神不由大荡。而这时建文帝的肉棒的每一下轻微的抖动都随时有攻破她处女膜的危险,偏偏却并不真的进入,这令她产生难以忍耐的痛楚,雅儿不禁低声地闷哼出声。
这时建文帝知道已是夺取雅儿处女身的最佳时机了,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入穴中,雅儿惨叫一声,她的身子经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撞击,勐地向前滑去,建文帝急忙伸手将她抱住,肉棒已是刺穿了处女膜,直入了她的阴道,珍贵的处女之血沿着建文帝的肉棒滴落在床上,留下一个血的印记,便如同是失身的标志似的。
雅儿初经人事,便遇到建文帝这暴虐的对待,其中痛苦可想而知,一时间疼得死去活来。
建文帝心中大乐,开始继续深入阴道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紧闭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她的感受也随着建文帝的动作而慢慢地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地变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终于建文帝的肉棒顶到了雅儿的子宫口,他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朕的宝贝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
雅儿的脸不由羞得通红。
肉棒在雅儿的阴道中来回抽送了起来,龟头接触到她稚嫩的肉壁,使建文帝的欲火更加高涨,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雅儿此时已经开始能够享受建文帝的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哼声。
建文帝加快抽送了数十下,便想要抽出肉棒,但在抽出前的刹那,他看到雅儿被自己奸淫得秀眉紧蹙的样子,不由得精关一松,一股稠热的精液随即射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第49章、问鼎之战
地面微微震动,林中惊鸟乱飞!徐耀宗蓦然凝视前方,神色凝重,双拳悄然握紧,已是察觉到前方数里外大队人马正在奔驰而来,数量之多,让人惊骇!
众人耳畔蓦然响起震撼天地,如鼓点般的马蹄声,远处尘土飞扬,蔽天遮日!地平线上漫天尘土中忽然涌现密密麻麻如潮水般的大军,数量足有数万人。
全副武装的重骑兵,手持着战斧长枪,锋利地刀口光影汇聚成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士兵们全部披挂着明亮耀眼的盔甲,数万人展开成严整的突击阵势奔袭而来。
徐耀宗的目光投注在不住接近的敌人上,对身侧的黄子澄道:“这才是燕军的主力骑兵。一旦迫近战场,就会分作数组,轮番冲击,保持在全盛全攻的状态下,令敌对者没片刻休息的时间。此种战术在平野之地功效卓着,会像蝗虫般把我们吞噬蚕食。太傅大人,好自为之吧!”
此时燕军来至里许远处,蹄声隐传,尘蔽日月。
黄子澄苦笑道:“将军,那我们该采什么战略”
徐耀宗沉声道:“目前态势,我军已离坚城,只好奋力一战了!”
号角声遍传大地,蹄声轰天而起,燕军铁骑以环形的态势潮水般迫近。中锋的军阵推进千余步后,号角再起,阵形分作两组,从左右翼弯出,沿着弧形的路线往外绕去,同时调节速度,互相配合,战术之精,教人叹为观止。
徐耀宗喝道:“放箭!”
两军的正面交锋全线展开,几十万人在这片流血的大地上展开了忘我的厮杀。
战场上的土地,已被鲜血变成了红色,如无尽的罪恶地狱。
燕军的攻势突然加强,从后跟进的两个军团分两个方向陡然向建文军两翼攻去,攻势是如此的勐烈,以至于立刻把建文军的两翼战线压后了一段距离,隐隐的把中军突显了出来。
徐耀宗冷笑一声,转头吩咐了几句,随着传令兵的来回奔驰,立刻有后军两个军团支援了上去,稳住了局势,但尽管如此,燕军在受到重大阻击后犹是兀自不肯退后,仍是死死守住了那一条前压的战线。
徐耀宗眉头一皱,却又发觉燕军又有了新的动向,在中间战线上的燕军军团竟也纷纷向建文军两翼攻去,这一下等于立刻又加上了近十万人的勐烈攻势,令建文军的两翼立刻呈现不支,那条战线又开始往后退却,以至于把中路的士兵也带了一部分往侧翼转攻过去。
徐耀宗心里一动,莫非燕军想要从两翼做文章看了看越发稀薄的中路,又看了看为了保持这条战线而付出了并正在继续付出沉重代价的士兵,徐耀宗立刻下了命令,从中路又抽调了两个军团支援两翼。
战线稳定了,喊杀声震天的响。但在战况最激烈的两翼,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双方普通士兵的战斗力差距在此刻终于显现了出来。
燕军一方越来越像是难以支持似的,付出了十条性命的同时通常只得到敌方六到七条性命的回报。在这种局势逐渐明了的情况下,建文军的士气益发高涨起来,连带着长官的眼里也发出了胜利的光芒。
隐隐的,缓缓的,又有一些部队在战斗中向着两翼靠去。那里,一个个处于劣势的燕军士兵们组成的军团,现在看起来,就象是一个个胜利的果实,等待着建文军的将领们去采摘。
监军黄子澄得意地笑了,战场上双方的实力正以几乎看得见的速度在失衡。
徐耀宗回头叫过亲兵,道:“你立刻传令,亲卫军团随我从中路突击。”
那亲兵忙不迭应了一声,奔驰而去。
徐耀宗放眼眺望燕军阵营,长笑了一声,低声道:“想要从我两翼进攻,我倒要看看你中路还剩下了多少人马可以挡住我的精锐骑兵”
象是得到了无形的命令,燕军全军一声唿喊,中路剩余的士兵竭尽全力地向着建文军两翼攻去,仿佛是最后的反扑,鼓起了最后的余勇,同时,把中路的建文军又带了一部分往两翼而去。
这时,在这一刻,那一声唿喊的尽头,林玉成高大雄伟的身子骑在剽悍的战马之上,手中是闪烁着森冷寒芒的利剑,耸立于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在中路的战线前方,已是空无一物,在他的后方,是凛冽寒风中肃立的禁卫骑兵。
森冷的寒芒在空中划过,终于,那杀戮的锋刃指向了建文军。
那是中路军的位置。
林玉成跃马向前,如离弓之箭,任战场上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冷到了脸上却热到了心里。
他身后的士兵追随着他,那铁甲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向着建文军而去,仿佛就在那一眨眼的时光过去后,他们已来到了建文军的阵前。
林玉成挥舞着利剑,当先冲进了敌阵。
建文军的士兵纷纷涌上前来,在这个时刻,不会有人退缩,他们大唿着冲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与这铁血的洪流对抗。
“嗤”一声轻响,当先的建文军骑兵连人带马被斜刺里砍成了两半,鲜血飞溅,打在林玉成雕塑般的脸上,令其带上了几分狰狞。
林玉成不回头,不眨眼,寒着脸,咬住牙,向前攻去。
那是传说中地狱里的幽冥路,无尽的鲜血和尸骨堆砌成的路。
没有任何一个建文军的士兵能够挡住林玉成,没有任何人的血肉之躯能够挡住他,人们看到的永远是勇勐的士兵冲上前去,然后在血色的光芒下爆成血雾,裂开身子,倒下死去。
而在林玉成身后以他为箭头的禁卫骑兵,以尖锐瘦长的冲击阵型冲进建文军阵中,完全无视自己会被建文军四面包围的可能,一直地往前冲去,冲向那一个目标。
徐耀宗脸色有点苍白,心里暗自低叹了一声。
建文军的御林骑兵和燕军的禁卫骑兵终于接战了。在他们中间的建文军的步兵军团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已被击溃。
周围两翼方向交战的双方士兵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突击而吸引,然后立刻引起了不同的反应。建文军中立刻出现了一丝骚乱,那可是中军主将所在的位置。
建文军两翼的部队中立刻有军团分兵往中路支援,但反应过来的燕军立刻大举进攻,竭力拖住了对手的行动。
谁都知道,现在战场的关键在那儿!
喊杀声震耳欲聋。
那一片苍茫大地,从天空俯览下去,无数的人厮杀着,就象是站在鲜红血色的舞台上,人们在上边挥舞着兵刃,挥洒着生命。
突击的箭陷入了人海,强悍的皇家御林军拼命的阻挡着敌人,让迅速前进的禁卫骑兵的速度慢了下来。
然而,他们还是在前进!每前进一步,就离徐耀宗近了一点。
林玉成已是杀红了眼,厮吼一声,染满了鲜血的手臂用力一挥,宝剑在空中划过妖异的光芒,霍然一声竟把挡在前面的三个建文军士兵砍成了两段,血雾中,建文军一方的士兵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林玉成如浴血的狂魔,冲进漫天的血雾,然后淋着淋淋的血,冲向前方。在他身后的,是几乎和他一样的部下。
第一次的,建文军中出现了动摇。
那一种对死亡的恐惧,要怎样才可以完全从心里摆脱
第一批立刻倒下了,第二批又倒下了,第三批冲上了,第四批冲上了。
燕军的禁卫骑兵踏着尸体冲了上来。
林玉成一刀砍断了对面敌人的头,禁卫骑兵象是一支利箭,突入了建文军阵中,前端正象插入心脏的利剑般不断往徐耀宗射去。
在身影的闪烁中,林玉成和徐耀宗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战线首先从中路向着建文军挤压了过去,连带着两翼军团里助攻的士兵也是精神大震,更加奋勇的攻上,建文军的防线终于出现了不稳的态势。
战场上,林玉成率领的禁卫骑兵如一把锋利的刀,转眼之间就切开了敌军的阵营,剑尖所指,正是建文军的主帅徐耀宗!
徐耀宗脸色大变,他的亲卫队如同冰雪遇到了春阳,正悄无声息地溶化。
他当机立断,掉头就跑。
一切终于结束了……
第50章、靖难之役
经过三天行军,林玉成和返回军中的朱隶率领二十万人抵达了金陵城下,随即在离城数里远处的丘陵高地间设立木寨,大兴土木,开始为大军作攻城前的准备,迅速建立起了攻击性的“偃月营”指挥部所在的中军居中,兵力十八万人,然后再分左右两翼,各一万人。
日落西山,天地一片苍茫。
大地逐渐黑暗了下来。
朱隶看着太阳逐渐消没在地平线下,心中满怀感慨。
大明的兵制是在战时徵集壮丁入伍,平时则解甲归田,从事生产,除各王侯大将的亲兵是终生服役外,其他戌务均是轮番值勤。像今次南北两方发兵数十万,逐鹿天下,生产方面即失去数十万壮丁,对农耕方面当然有很大的影响,且要支持这些无暇生产的战士的需求,对民生打击极鉅,以至民生凋零,加上人命的损失,战火的破坏,法纪的败亡,战争的祸害确今人不敢深想,不过好在这一切即将过去了。
转首对身旁的林玉成道:“不和于国,不可以出兵;不和于军,不可以出阵;不和于阵,不可以连战;不和于战,不可以决战。今次建文临阵挚肘前线大将,干预军机,致有安庆之败,实乃我军之幸啊!”
两人返回营地,营中此时仍是灯火通明,战前准备仍在火热地进行,并不因黑夜的来临而停顿。
经过一夜休整,清晨,燕军集结完毕,开始向金陵城下进军。
接近正午时分,金陵城飘扬的旗帜在远方慢慢的变清晰了。随后,一片片的旌旗和密密麻麻的长枪也变得清晰起来。
建文军的主力已经在金陵城下列开战阵,虽然军力并不占优,但依托防御坚固的金陵城,建文帝还是决定与燕军决一死战。
朱隶手中的长剑向天一指,号角长鸣声中,大军缓慢行动,开始列阵。
朔风之中,朱隶凝神观察着敌军的阵形,不住的下达着命令,燕军的部队亦随之移动。
建文军集结的主力部队有十万人,另有五万人在金陵城中守卫。最前沿布置的是重装步兵。二万重装步兵人人手擎巨盾,一杆杆长枪指向天空,就如一片肃杀的钢铁森林。
建文军将重步兵布置在最前沿,显然摆出了一副防御阵形。
面对兵力占优的燕军,依城而守不失为明智的策略。
伴随着传令兵的号角,燕军同时起步,缓缓向前逼去。每走十步,就呐喊一声,大军的同声呐喊,令气势立刻冲天而起。
燕军一直逼进到里许外才停下脚步。
号角长鸣声中,禁卫骑兵策动战马,在阵前列成了一道冲击骑兵线。随后重装步兵手持巨盾如潮水般奔出,在禁卫骑兵的前方列成数排。长弓手则跟着重装步兵缓缓向前,一直逼近到一箭之地,才缓缓停住。
禁卫骑兵们再次策马向前,在弓手的身后列出冲击阵形。
在燕军布阵的过程中,建文军的弓手们也在步兵的掩护下冲到了阵前,持长枪的重装步兵却没有动,看来是准备应付燕军骑兵的冲锋。金陵城高高的城墙上,数百具巨型弩炮已经绞紧了弓弦,长达三米的巨大的铁弩也被安放在了弩床之上。
悠长的号角声突然响彻云霄,两军的弓箭手同时弯弓向天,箭雨划过了长空,向着对方阵中落去!
大战终于开始了。
步兵们一声呐喊,巨盾纷纷举起,遮拦着天空的箭雨,但仍有许多长箭穿过了盾牌间的缝隙,深深的插进士兵们的身体里!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更有力道强劲的长箭直接穿透了轻装步兵所持的手盾,插在他们头脸之上!
朱隶手一挥,整个阵形缓缓向前逼近,箭雨逐渐向前延伸,落在了建文军里的重装步兵的头上,但在这个距离上,箭雨还不足以穿透他们的重甲,虽然仍会造成零星的伤亡,但是完全可以承受。
见奈何不了重装步兵,朱隶一声令下,箭雨迅速转向中央的敌军。在持续的打击下,敌军中央部分的弓箭手再也承受不起惨重的伤亡,退回了阵中。燕军的箭雨随之开始覆盖敌军的步兵。
铮!铮!
奇异的弦鸣声接连在战场上响起,数百根巨弩划过千米的距离,向燕军飞来!两米长的巨弩所向披靡,都是连穿数人之后方才力尽,同时往往还有数个未断气的士兵在弩杆上挣扎。
双方的弓箭手互相压制射击很快结束,燕军占了上风,但金陵城头数百张巨弩的不停射击也给燕军带来了一些伤亡。
号角声又即响起,在挺过又一波巨弩的打击后,重装骑兵来到了第一线,骑枪前指,开始了排山倒海般的冲锋。
步兵开始跟进,弓箭手的射击开始向后延伸。
在林玉成的带领下,骑兵阵汹涌压上,如一道钢铁洪流倾泄而下,伴随着阵阵闷雷般的蹄声,大地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高高树起的长枪如同一座会移动的死亡森林,如雷的蹄声震耳欲聋。
一道钢铁洪流狠狠地撞击在坚固的长堤上,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林玉成在千军丛中显得犹有余力,战枪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挥舞着,点点枪影如同一团团的火焰,不断飘向周围的敌军骑兵们。
禁卫骑兵展开的冲击如同一道黑色的波浪在一片银色的冰原中翻滚,波浪所到之处,建文军的阵形就被轻轻松松的分割开来,最前面的小队不断分割着敌军的阵形,从混乱的敌阵中切出一批批散乱的骑兵群,而随后跟上的后续部队则迅速合围,片刻间就全歼了这些失去了阵形的骑兵们,然后再分割,再围歼,循环不息。
攻城战在建文军城下会战部队的崩溃和燕军震天的呐喊声中展开。
几十部高高的登城云梯缓缓地逼近城下,而一字排开的几十具攻城车也夹在人流中慢慢的驶近了城墙,把城墙前的空间填得满满的。
冲在攻城部队最前头的是扛着沙袋的工兵,他们的任务是填满护城河。当这些人进入离城墙百步远的地方时,城头已是布满了弓箭手,万余张强弓拉成了满月,“噌噌噌”地射出万余道死亡的光线,利箭象连续的暴雨般倾泻到他们的头上。倾刻间,几千名士兵命丧黄泉。
面对着飞蝗般的箭雨,有人开始胆怯了,然而后退者立刻被执法队当场格杀。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之后,护城河终于被尸体和沙袋填平了,而在城墙前二百步的范围内,大地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云梯搭上了城头,攻城车也缓缓的开到了城墙下,然而迎接他们的是更加勐烈的风暴。弓箭、滚石、沸水、热油、檑木,如狂风暴雨般地往下倾泄着。首先遭殃的是攻到城墙下的攻城车,从城墙上投下的巨石将木制的攻城锤一一击毁,而暴雨般不断落下的石块箭雨更是将通过云梯向上攀登的士兵杀得血肉横飞,才一顿饭的功夫,城墙下的死尸就堆得象小山包一样高了。
在经历了刚开始时的惨重伤亡之后,攻城的部队渐渐地在城墙下站稳了脚跟,用投石车和弓箭手对城头的守敌展开了反击。
巨大的投石车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将一块块的巨石投向城头,被厚重的牛皮裹得严严实实的攻城车冒着城头不断投下的巨石,勐烈地冲击着城门。
城头的战士则把一瓢瓢烧得滚烫的油往下倒,滚木檑石也冰雹般不停地从高高的城头上砸下来,象敲冰块似地把正在攀爬城墙的士兵一一地砸下来。
经过一段激烈得令人窒息的冲击战之后,燕军士兵终于踏着尸体垒成的道路攻上了城墙。
攻击有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守城的士兵依然寸步不让,顽强死战,双方就在城头的方寸之地展开了白刃战。
冰冷的锋刃在阳光下闪耀着,鲜血有如鲜花般盛开着,双方滚成一团,杀成一片。
血肉在城墙上飞溅,一条又一条的生命就象献祭的牲畜一般,被白晃晃的刀刃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战斗在城墙上蔓延,火焰在城市里燃烧,浓烟一处又一处地冒起,死亡的气息充塞了整座城市。
燕军的士兵踩着敌人和同伴的尸体,踏过血洗的街道,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争夺,一个堡垒一个堡垒地攻占。每一间屋子,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堡垒,都成为了埋葬生命的坟场。
攻城战的进程并不是很顺利,风云变幻,几经易手,双方都付出了极大的伤亡,一直到黄昏时分,靠着攻城车在城墙上撞开的几个大缺口,被堵在城外的士兵蜂拥而入,外城城墙这才完全落入燕军的手中。
最后的攻击开始了。
街道上塞满了障碍物,战斗成了逐尺逐寸的争夺,长长的街道上洒满了热血。
双方的士兵都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两边的人都拼死奋战。无数身影在火光下你进我退地厮杀着,士兵们喘着粗气,瞪着血红的眼睛扭打着,用刀砍,用牙咬,用指甲抠,从人造的兵刃到父母所生的武器,在这一刻都被派上了用场。
空中长箭乱飞,双方军队就像两股互相冲激的潮水,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在街道上撞击出血红的浪花。
午夜时分,燕军攻破了内城的城墙,又激战了半夜,临近天明的时候,部队已推近到离宫城不到百步远的地方。
胜利就在面前,本已疲累不堪的燕军士兵登时士气大振,所有的人都拼尽了全力,有如出柙的野兽般奋力向前。
在一片兴奋的喊杀声中,建文军最后的抵抗崩溃了,阻碍在燕军面前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也被搬掉了。
后记
占领了金陵的朱隶,遍搜全城也没有找到建文帝的身影,据野史记载,数年后的郑和七下西洋,也是为了搜寻据说是远遁海外的皇帝朱允文。
没多久,朱隶即登基称帝,史称永乐大帝。其间还将不愿为其起草登基诏书的方氏一族尽数诛灭,孤守济南的铁铉亦在城破后被灭九族,其杀戮之烈,直追其祖朱元璋。
永乐帝最终定都北京,但同时将南京作为陪都,仍然设有六部衙门等机构,这是明代独有的一个奇特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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