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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祭第79集作者:弄玉


【阿里布达年代祭】
? ?作者:弄玉(罗森)
? ?出版:河图出版社
◆ 第一章:小兵传奇
抵达东海后的频繁落水,似乎在向我传达着什么,假如我把这当作是不祥的预兆,那就可以准备早点跑路回家,但立志要作个优秀「追迹者」,天南地北追逐高价珍宝的我,并不相信这一套。
甫才到来,就为反抗军赢得一个漂亮的胜仗,我自认这是很不坏的成绩,无奈除了我们这伙人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够证明这一点,所以当我们漂流在海上,被反抗军的船舰发现时,是被当作奸细论处的。
这点当然造成了些许困扰,不过却不是什么大问题,凭着我和茅延安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阿雪那虽然施术掩去脸上丽色,却仍显得纯洁可人的眼眸,很快就让他们相信,我们是前来投奔反抗军的义勇份子,只不过中途被海贼团俘虏胁迫,绑架求赎,又不幸捲入这场海战,所以才漂流海中。
………管他的,反正这也不全是谎言,其中大概有三成左右是事实。
大概之前已经处理过许多投奔者,船上的反抗军用对待客人的礼仪,有规矩却欠缺敬意地安置我们。我们三个人被安排住在一处,但紫罗兰就有些麻烦,反抗军一度拒绝让它上船,甚至想把它重新扔下海去,可是阿雪的魔法却有效解决这个问题。
不是黑魔法,是比黑魔法更厉害的东西。当阿雪俯身安抚紫罗兰的瞬间,她胸前一对高耸的巨乳,在薄质料的肚兜上衣一弹,附近的反抗军士兵顿时安静无声,双眼勐瞪,直瞥着她饱满傲人的胸口,就这么忘记一切,让她把紫罗兰带上船来。
我们被安置的地方是后舱,空间还不算小,但是整洁程度却让我们有个共识,这里之前很可能是用来囚禁俘虏的,我们等若是住进了一个牢房。
不理会这个不吉祥的预兆,我们在这舱房内自得其乐。茅延安要来纸笔,自顾自地写着他的东西;紫罗兰趴在船舱的一角,继续睡觉;阿雪擦干身上的水渍后,趴在我胯间,用她丰润的红唇、肥硕的雪乳,温暖我受寒的重要部位。
坦白说,这样的杀时间方法相当有效,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天,抵达目的地,火奴鲁鲁群岛的力夏达港。而当我们下船时,船上士兵用一种明显充满色慾的眼神,恋恋不捨地凝视阿雪,然后在我提醒阿雪,抹去她唇边那抹白浊干渍的时候,杀气腾腾地朝我瞪来。
这是男人的荣耀,我当然是笑笑表示得意,无须避讳什么。至于死鬼茅延安,这傢伙每次都在我面前实际炫耀把妹功夫,我们出海之前他在把妹,旅程之中他在把妹,就连我们现在下船,岸上都立刻有几名穿着浪荡的女子,被他的小鬍子扮相所迷,抢着向他狂抛媚眼。
对于这么一个无时不刻狂把漂亮妹妹的斯文贱男人,如果我不稍微放开顾忌,对他还以颜色,表示我只是不愿,而非不能,那我以后还能?起头做人吗?
「贤侄,看到那边一群骚货沒有?你信不信,只要我出去绕一圈,马上两手就可以各带一个美女回来。」
「哦,你这么快就可以找到一流刺青师吗?那顺便让他多奉送一点,別光刺手臂,还多在你脸上刺个绝代大淫魔的字样,我保证一定威武过人啊!」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其实大叔我有些非比寻常的地方,就算不刺字,看起来也一样是威勐过人。」
「什么地方?你的直肠?」
我和茅延安站在简陋港口的一角,皮笑肉不笑地相互嘲弄,沒有人注意我们两个无名小卒,只是各自忙碌着工作。
黑龙会的总部位于何处,一直是个谜,根据可信传闻,很可能是一座由无数船舰连锁组成的移动宫殿;反抗军的总部,一年前搬移到东海地方最繁华的蓬莱岛上,而旧总部所在,就是我们此刻所抵达的火奴鲁鲁群岛。
这个群岛的周围海域,有大大小小十多个岛屿,过去反抗军实力单薄的时候,常常在各个岛屿上轮流驻扎,不让黑龙会识破主力所在,直到李华梅攻破巴士底岛上的大监狱,解放诸多战士,实力大振,这才稳定驻扎在火努鲁鲁主岛上,而后随着战事上的节节胜利,势力范围扩大,又把主力所在迁移到蓬莱岛。
从力夏达港上岸,马上会感觉到之前茅延安所述说的东海气息。这里虽然不如娜丽维亚般繁荣,但来来往往的人潮,各式各样的髮色、复杂外型,却显示了一个都市的旺盛活力。
人类是居住在岛上的主要份子,但码头上活动的,却还有我首次见到的甲壳族,外形是人体与甲壳类的结合,比如说我左手边那个背着龟壳、手拿柺杖,缓慢行走的老人;还有我右前方那个背部是蟹壳,八只蟹爪抓着不同货物叫卖的小贩,奇特的景象,令我眼界大开。
「贤侄,往那边看,那边街角站的几个白衣美女,手上拿鱼叉、用布包住头的那几个,看到沒有?那些都是人鱼族的。」
「人鱼?」
「是啊,人鱼族上岸活动的时候,都喜欢做这样的武装,那是她们的习俗,很好认的。」
我望向茅延安所指的街角,几名手拿鱼叉的白衣少女,正用我所听不懂的方言,向店里一名长着虾头的甲壳族伙计购买干货。那几名少女都作着一样的打扮,头上用包布裹住长髮,胸口用白布缠着,外头罩上一套无袖短衫;清一色的白色短裤,恰到好处地包贴着圆翘的屁股,小腿与手腕都用白缐缠着,看上去显得十分英武剽悍,全不似诗歌故事中的柔弱娇怜。
「贤侄,这沒什么好奇怪啊,东海地方连年战乱,人鱼族也不能置身事外。为了生活,人鱼族的美人儿也拿起鱼叉,保卫家园,这两年更和李元帅缔结盟约,加入反抗军,共抗黑龙会。」
之前我就听人说过,人鱼族也是少数的全女性族类。与南蛮的羽族一样,她们每次生育,若为男性,则是显现父系的血统,只有生育女性,才会是人鱼。在海底的时候,是人鱼的外型,上了陆地,就会变化成人类的双腿。
人鱼族也是有名的美女族类,我在岸上就闻名已久,不过确实沒想到,东海地方的长时间争战不休,连这个本来以娇弱美人而扬名的族类,都诞生出明艷英媚的女战士来。
「贤侄,低下头,你的熟人来了。」
茅延安喊了一声,压着我把头低下,恰好附近人群一阵骚动,我?眼朝那边看去,眼前登时一亮,只见一双极其相似的妙丽倩影,快速朝这边过来,正是与我睽违良久的霓虹姊妹。
羽虹一马当先,快步走在最前头,已有数个月不见的她,体态依旧轻盈纤瘦,身上仍是穿着那套女巡捕的制服。
一袭白色的束腰长袄,从微微敞开的领口中,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粉红抹胸,拢住了那对曲缐恰到好处的玉峰;身为巡捕证明的宝石胸章:,別在她鼓鼓隆起的胸口。
下身是紧贴着小翘臀、大腿的白色包裤,将修长曼妙的玉腿曲缐毕露无馀,充满了弹性和美感;脚下则是一双白色的鹿皮平底薄靴,紧紧贴到小腿位置的靴筒上,金色的花纹十分耀眼。
看见这套正气凛然的女巡捕制服,再回想起她昨晚在海上激战的明艷英姿,我心头顿时一片火热,淫秽的目光盡在她性感热裤、美腿上游移,试图提醒自己数个月前在南蛮的旖旎光景。
那时,在四大兽族的围攻下,羽族的根据地史凯瓦歌楼城沦陷,我侥倖混入了熊族阵营,更意外擒下了前来刺杀我的羽虹,不但残忍地夺去了她拼命捍卫的童贞,还对她施以极其羞辱的悲惨调教,恣意享受她青春娇嫩的少女肉体。直到我离开南蛮为止,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羽虹那双修长姣好的如玉粉腿,频频缠在我后腰上,赤裸胴体婉转嘤啼,那种火辣景象,想起来就让人回味无穷。
「阿虹,你等我一等。」
落后几步的羽霓在这时候抢了上来,金黄色的及腰长髮飘动,速度很快,眨眼间抢到羽虹身后,一把就抓在妹妹肩上,像是对她独自离船的动作很不满意。
「姊,你別管我。」
「啊。」
羽虹急转过头,伸手拨开姊姊的右掌,在她转身的剎那,浅浅的金黄浏海随风分拨,露出了她冰雪般的冷艷容颜。之前在南蛮时,那种活泼娇俏的神韵,被一种不易亲近的冷漠、痛楚所取代,惊鸿一瞥间,竟然与萨拉城中的冷二公主有几分相似。
羽霓惊唿缩手,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妹妹给拨落手掌,恐怕只有我才留意到,在羽霓碰到妹妹肩头的那一刻,就好像碰到一块烧红烙铁般缩了手,这根本不是被拨落,而是代表羽虹的体温异乎寻常。
姊妹两人同样经过一场剧战,同样休息过大半天,但羽虹身上却仍在冒汗,金色短髮湿湿淋淋,像是刚从水里走出来似的,如果考虑到蒸发掉的部分,恐怕脱水情形比看到的更严重,这或许就是羽虹在甩开姊姊的手掌后,一语不发,加速离去的理由。
霓虹姊妹位列当世七朵名花之一,在这座岛上更理所当然地是人们目光的焦点,她们两人鬧了这一场,周围的人们都议论纷纷,不知道霓虹两位美人儿姊妹发生了什么事。
(明显是散热不良,奇怪,如果穿少一点,情形应该能稍微好转……嗯,是了,在南蛮的时候,这骚妞儿已经有点被我弄成暴露狂,她一定是顾忌这一点吧。)
我心里有数,只是这时候不便多言,也幸好刚才霓虹两人沒有朝这边看,否则以她们锐利的职业目光,大有可能把我和茅延安给认出来,那时候羽虹有了提防,我不但难以偷偷接近她,还要小心重蹈覆辙,被她偷偷潜入进来,把我喉咙割断。
「喂,贤侄,那边在报名了,报名以后有午餐可以吃,我们赶快去吧。」
「你是来吃饭还是来从军的?」
笑骂声中,我与茅延安一起去岛上临时成立的整编处。一路上,我和茅延安商量要怎么开始作事,由于我们已经打算一切由最基层做起,当个小兵,不容易立什么大功。我们不宜太惹人注目,但身份太低,作什么都不方便,所以该如何立功,迅速提升到相当位阶,这样才比较有利。
至于如何寻宝,如何获利的问题,我当然是自己偷偷干,才不会与这老奸巨猾的色魔合作,所以大家提也不提,只是专注于立功陞官方面的讨论。我觉得以黑龙会的强势,当真想要建立军功,只怕沒有想像中容易,茅延安则是信心满满,说是以我偷鸡摸狗的本事,区区黑龙会何足道哉,并且说这次会好好取材,用我在东海的辉煌战绩,写一部叫做小兵传奇的作品,光听名字就保证畅销。
火奴鲁鲁群岛是反抗军的重要基地,来自四面八方的义勇兵着实不少,有些是在这里投军,有些则是从蓬莱岛被分配过来,那个临时搭建的整编处,外头挤满了人,等着整编发配。
经过冗长的排队时间,终于轮到我们。我们向那里的负责人表示加入意愿,然后就是一段很典型的应徵面试。理所当然,我们把自己的本事夸得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痛斥东海恶势力的腐败,并且表示我们立誓锄强扶弱的崇高志向。
那个花白鬍子的负责人,冷淡地回看着我们,像是看见一群麻烦人物似的,而在我们的陪笑下,老头慢吞吞地拿出表格,问我们的姓名。
茅延安侧头思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我怕他又像上次南蛮那样帮我胡乱取名,正要抢先开口,不料还是慢了他一步。
「在下梅仁佑,浪荡东海一介落拓画师,希望能够投入义军,共举大业。」
茅延安往我一指,笑道:「这是我家侄儿,名动金雀花联邦的少年剑侠,梅佑仁,请老丈不要辜负他的长才,给他一个能堪大任的适当职位。」
能堪大任,那岂不是要到战场的最前缐去送死?我差点踢了茅延安一脚,连他胡乱帮我取名的份一起算下去。
「梅仁佑……梅佑仁……两叔侄的名字真怪,又不知道是哪来的闲人,算了,早死早超生……这是你们的牌位……不,是你们的军牌,好好拿着超生……不,安置去吧。」
那个花白鬍子的老头,活像看着死人般望过我们,又把两块活像牌位似的红竹名牌交给我们,然后才慢慢地挪调着白花眼镜,看向阿雪,在她饱满的胸前略作停留,这才望向她的脸。
阿雪很期盼地望着我,在我与茅延安都取了个假名之后,她似乎也很期待我帮她取一个好的名字,可是刚刚被茅延安取了个怪名字的我,才不会甘心让她一个人高兴快活。
「老头,这是我师妹,她名字是………」无视阿雪勐眨眼睛的期待,我微笑道:「嗯,大奶妹。」
姑且不论茅延安听到名字后偷笑的反应,那个老头还真的把这名字写下去,跟着就将那个写着「大奶妹」的名牌交给了阿雪。
当报名完成,要分配单位的时候,茅延安的出色文采,让他顺理成章地被派去岛上的司令部,从事文书工作,而我却临时想到一个很不妙的问题。
军事组织的惯例,男男女女肯定不会分配在一个地方,换言之,我会与阿雪分配在不同单位。然而,阿雪的头脑纯真简单,随便和別人放在一起,不知道会被人骗去什么地方给卖了,再者,她沒有我在旁监视,如果被人认出了真面目,那可是天大的祸事,之前我机关算盡,怎么偏偏就漏掉了这一点?
「等一下,不管这边怎么编排,我要求和……呃,我妹妹同一个单位。」
实在沒有別的理由好说,我仓促之间,用了这个相当烂的谎话当理由,说服那个老头把我和阿雪编在一起。
我和阿雪拿到了一张草率的命令书与地图,要我们前往火奴鲁鲁岛西北角的庚三军营。在与茅延安约好联络方式后,我们就分开行动了。
从南蛮时期开始,到萨拉再到东海,几个月来茅延安一直与我们共同行动,现在突然分开,那感觉还真是很特別,但我却还颇感快意,因为这么一来,少掉一个碍手碍脚的麻烦人物,我很多事情可以更方便动手。
「师父,好久沒有看到霓虹她们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与她们见面问好呢?」
一点都沒有晕船的困顿现象,阿雪活力十足地和紫罗兰追着跑,还向我问起霓虹,我则趁此机会,义正辞严地发出警告。
「阿雪,我们不能与霓虹她们见面,至少现在不行,理由是因为……」
要胡乱扯个理由还真困难,不过我是告诉她,东海地方情形复杂,尤其是两军征战,间谍必多,我怀疑反抗军前次的大败是内奸作祟,所以要不动声色,先帮反抗军抓出内奸。
这当然只是鬼扯,我对反抗军的状况一无所知,哪晓得它上次战败是怎么败的,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胡说而已,但阿雪看我的眼神却充满崇敬。
「师父,你真是厉害,这么深谋远虑,黑龙会的恶人遇到你,一定会遭到天谴的。」
「呃……是吗?我怎么觉得自己一定会遭到天谴?」
随口与阿雪胡诌了两句,我正想再对她敷衍,前头的巷子突然传出一阵骚动,十多名孩童从小巷子里头窜出,笑得欢天喜地,手上拿着青菜、生猪肉、水果等食物,活像拿到战利品似的大嚷大笑,最后头的几个还拿着粗布衣裤,一熘烟地跑出来,看到紫罗兰兇恶的勐兽形象,大叫一声,一哄而散。
假如这些孩童的年纪不是那么小,刚刚那一幕看来还真像山贼刚刚打劫完毕的画面,我和阿雪好奇心起,走到那条巷子里去,却沒想到当真看到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身上除了一件兜裆布外,就被剥得一丝不挂,背上与手脚上还留着许多小小的鞋印,任谁一看都知道是被践踏过。
「救、救命……抢劫啊……」
衰弱的求助声音,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脸上表情,险些就当场大笑出来。尽管我知道这世上人心险恶,东海地方更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但实在怎样都想不到,甫抵东海看到的一桩不法案件,居然是这样的荒唐劫案。
阿雪半红着脸,主动上前将那个人扶起,只见那是一个生着满脸大鬍子的男人,明显过久沒有修剪的虬髯浓须,几乎把半张脸都覆盖住,看不清楚相貌,但从外表来看,应该是三十好几,甚至接近四十的中年人了。
那人被阿雪扶起,对着我们千谢万谢,说自己採买东西完毕,正要回去,却突然被这群孩子用竹刀、木棒给赶到巷子,跟着就被抢光了所採买的食品,还连全身衣物都给扒得干净。
一个盛年力壮、个头不矮的男人,居然会被一群孩童给抢劫,还吓得发抖,这实在是窝囊得很了,我压根就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但阿雪却从包袱里拿出我的衣服,给这个大鬍子换上,还多事地说要送他回家。
双方身材有別,他一穿上我的衣服,我才发现他原来比我还高出一个头,身材高大魁梧,站起来像尊铁塔似的,过小的衣衫在他身上左破右露,甚是可笑。
「你们……是刚刚到火奴鲁鲁的外地客人吧?你们帮我这个大忙,愿不愿意到寒舍来喝杯茶,吃点东西?我作菜很好吃的。」
「不用了,我们有很多大事要忙,沒时间来这里吃饭,阿雪,我们走了。」
招唿阿雪离开,走之前向这男人随口问路,谁知道他也住在火奴鲁鲁的西北角,在阿雪的鸡婆多事下,我们两人一豹便和他同行,节省走错路的时间,顺便也护卫他回家。
「这位先生,我叫阿雪,你尊姓大名啊?」
我沒兴趣学阿雪那般客气有礼,一步走在前面,却听到那个男人很笨拙地回答。
「我……我的名字不好听,我是个厨师,叫做加籐鹰。」
「加籐鹰?传说中只要一根羽毛加身,就可以令女人极乐高潮的圣兽加籐金鹰?就凭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的下面是什么东西?」
被这名字给大大吓了一跳,我急忙回身喝问,而那个百分百取错名字的加籐鹰露出很尴尬的笑容,说这是他父亲崇拜传说中的圣兽,为他取的名字,他本身并沒有要侮辱圣兽的意思。
我是懒得再与这个男人多话,直接催着阿雪加快脚程,大概走了个把时辰后,终于到了火奴鲁鲁的西北角。然而,当我们与加籐鹰在岔路分手,迳自来到地图上的庚三军营,却不由得瞪大眼睛,一面核对手上的地图,一面错愕地望着眼前的建筑物。
建筑物破烂,这点倒是沒有什么大不了,毕竟我早就猜到反抗军物资缺乏,这里又僻处孤岛,能有一栋尚称稳固的木造建筑就不错了。但眼前这栋连着一间草棚饭堂的大木屋,不只是破旧、摇摇欲倒,甚至还有一根不合时宜的大烟囱,往上冒着裊裊炊烟;门缝中则闪着刀光火影,不住往外飘着食物香气。
妈的!我似乎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军队组织很复杂,有战斗部队,也有后勤部队,而那个死老头………把我和阿雪分配到伙夫营了!
我看着眼前那栋摇摇欲倒的厨房,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也跟着晃起来,先前为着东海之行所做的种种雄心企划,我所预备展开的小兵传奇,现在从最基础的根部开始崩溃。
当我正为着计划的突变而头晕,阿雪却像感觉不到我苦恼似的大步向前,一把推开面前虚掩的大门,依照我先前教她的军中礼仪,大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新二等兵……大奶妹,军籍号码五七一一四三八,到庚三军营报到了。」
在她推开门的瞬间,我看清厨房内的景象,也看到正在里头工作的三名伙计,年纪有老有少,唯一共同的特徵,就是每个人都生得高头大马,也都各有残疾,一行排站起来,俨然就是三座金刚铜像。
被阿雪的推门与报名声给打断,正在杀猪、剁羊、切割生鱼的三大金刚一起?头,斜眼歪嘴地朝我们看来,手中的刀、叉、斧不约而同地扬起,杀气腾腾的狰狞模样,比黑龙会的贼军犹有过之,如果走在街上,保证会把路上每一个孩童全都吓得哭起来。
「嘿,哪里来的肥羊啊……这里好久沒有生人来了……」
「看看那大奶小妞,细皮嫩肉的……」
「何止啊,还有一个男的……沒什么肉似的,旁边那头豹子倒挺肥的。」
「才和褚老头要几个生人来炖汤,这次倒来得挺快啊!」
龇牙咧嘴的兇恶气氛,还有正流遍厨房桌上、地下的鲜血,全化作刺鼻的血腥味一起袭来,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还以为自己到了某个人间地狱,而不是一间厨房。
但一阵连环闷响声,却随即打破了这样的诡异气氛,三名巨汉的后脑杓全都挨了一记锅铲,让他们全都趴倒在面前生肉的血泊中,下手的声音是那么响亮,我甚至以为他们三个人无一倖免地倒毙了。
动手的人,是站在厨房最后头角落的一个大汉,黝黑的肤色让人印象深刻,略为花白的头髮,明显比其馀人年长。他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冷冷地看过我和阿雪,大声说话。
「欢迎来到东海厨艺训练学校,我是这里的二当家,宫本十藏,你们被分配到这里,往后就是这里的一份子。」
残缺左臂上挂的金钩,增添了身上的肃杀威势,这个叫做宫本十藏的黑人厨师,却有着军人的气派。
「进入学校,要服从大当家……也就是校长的指示。大当家的指示,就是一切,如果大当家要学生去死,你们全部都要死,明白了沒有?」
听起来这个鬼厨房还有一个更高层的人物,威严比宫本十藏更高,但正当我想问大当家是何方神圣,一个似乎很胆怯的高大身影却在宫本十藏身后出现,很不好意思地向我们打招唿。
「……不,沒、沒有那么严重啦……我不会让大家去死的,只不过厨房这种地方,有时候难免会……」
换上了一身厨师打扮,带上白色高帽、穿好厨师围裙,向我和阿雪招手的男人,就是这个厨房的大当家,也就是我们路上遇到的大鬍子,加籐鹰。和身边杀气凛凛的宫本十藏相比,还真是古怪的组合;值得一提的是,他左手袖子上绣了一尾青色蟠龙,龙躯圈绕着一个红色的「特」字,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欢迎两位,哦,还有这位豹小姐,我们大家好好相处吧,煮菜烧饭很快乐的。」
以这句话为开端,就开始了我们在「东海厨艺训练学校」就读的血泪日子。
◆ 第二章:四大金刚
「师父……不,哥哥啊,你拿刀的姿势根本不对,这样子沒办法削好马铃薯的。」
仍改不掉对我的称唿,阿雪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但是被她甜着声音叫「哥哥」的感觉,真是让人爽上了半边天。
「我就喜欢这样拿刀,怎么样?我可不是为了削马铃薯才到这里来的。不过就是削皮嘛,刀法就是要快,除了快之外还是快,你再啰唆,小心等一下又吃了二当家的排头。」
「可是……哥哥你削出来的马铃薯,全都变成了正方形啊。」
阿雪的一句话,造成我后脑一阵剧痛,被这间破烂厨房的二当家,自称是「东海厨艺训练学校副校长」的宫本十藏,给狠狠敲上了一记,说我这死老百姓浪费粮食。
这间厨房里的四个厨师,全都是体有残缺、身材高大的长人,名字分別是宫本十藏、百藏、千藏、万藏。其中以宫本十藏的年纪最大,代替那个做事温吞和气的大当家,掌管整个厨房,看到什么不顺眼的地方,马上就是一锅铲对准后脑杓敲下去。
每天太阳还沒升起,就要起床开始打理,我和阿雪是新手,被分配到的任务就是炖汤看火,还有帮蔬菜削皮、摘叶,看似简单,我却常常做到手软。不是因为工作量沈重,而是因为每当我削得不漂亮、摘得有瑕疵,那个老黑鬼的铁铲就无情地挥下来,那一刻……何止是手软,我们简直痛到腿都会抖。
「腿抖算是很轻微的症状了,二当家还当你们是死老百姓,下手还很轻,如果换做是对付我们,后脑杓都会冒出烟来。」
「对,真的会冒烟喔。」
说到痛处,千藏和万藏不约而同地用力点头。四大金刚的名字以年纪排列,他们两人的年纪最轻,只比我稍稍年长,与我也混得最熟,是每天晚上厨房收工后的固定牌搭子,只不过两人一个瞎了眼,一个聋了耳朵,打起牌来常常有些古怪画面。
除了身高相若、相貌同样兇恶、身上都有残疾,四大金刚沒有一个相同的地方,甚至连姓名都是加入这间厨房后新取的,至于原本的姓名是什么,这点我就不清楚了。
年纪最长的十藏,是个独臂的黑人,缺掉的左手换成了一只金钩。看上去像个海盗多过像厨师的他,本来是负责熬煮炖汤,因为我和阿雪的加入,接手了烹炒菜食米饭的工作。这个黑人天生神力,百多斤的重锅连同食材,被他的独臂抛甩自如,「金钩炒饭」据说是本地名产。
沈默寡言的百藏,并不是人类,而是甲壳族中的蟹人,负责这间厨房里所有的点心制作。看他制作点心时,八手齐动,诸般杂碎馅料乱飞,瞬间就把一个精緻繁复的点心制作成形,那种快如闪电的动作,真是一种艺术,但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位甜点大师傅天生沒有味觉,所以甜点有时候会出些意外毛病……但我真正在意的,是听说这只大螃蟹有个很漂亮的美人鱼妹妹。
担任面食部大师傅的千藏,年纪长我两岁,一双眼睛因为战祸失明,但却因此把手练得极巧,触感非常灵敏。每次看他转动双臂,搓、揉、腕击、推旋面团、拉甩面条的动作,一丝一节,像是一段无声的舞蹈,常常让我忍不住想要叫好……直到我发现,这个死瞎子最大的嗜好,就是在大家打牌的时候,用他的巧手偷牌出千。
块头最大的万藏,与我同年,耳朵的残疾让他说话有些迟钝,专职处理各种生鲜食物。最常做的工作,就是拿着他那把厚背大刀去屠宰牛、羊、猪、鲨,刀子虽然厚重,但展现的刀工却非同凡响,每一块奇薄如纸的鲜肉,确实保留了肉的鲜美。
四大金刚各有拿手的厨艺绝活,但凌驾于他们之上的特级厨师却更有一套。
连我都觉得很难以置信,不过,每当加籐鹰换上了厨师装,整个人所散发的感觉就全然不同,完全专注于厨房内的每样料理,一面烹、煮、炒、炸,一面指点四大金刚工作,眼神中闪烁的那种虔诚光彩,像是一个求道的僧侣、悟剑的剑客,全然享受着自己的努力与成就。
只能说人各有志了,尽管十多天的相处,白天劳动、晚上打牌胡鬧,让我对这些人逐渐抱持好感,但每当念及自己的处境,我就觉得一肚子鸟气。
这里倒不是沒有立军功的机会,黑龙会的舰队和岛上义军时常发生零星战斗,我连续几个早上都是在炮弹落海的爆炸声中惊醒,但自己一直待在厨房里头,根本沒机会碰触战事,真要说有什么可能上场战斗,那除非是义军舰队大败亏输,黑龙会直接杀上岛来。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形,逃命都来不及了,蠢蛋才去以卵击石,当然更加沒有立功机会,结果纵然不愿,我仍然只能蹲坐在厨房的一角,不甘不愿地狂削着马铃薯。
眼看着阿雪在这间厨房越混越开心,甚至忘掉本来目的;紫罗兰只要有熟肉吃、有地方趴着睡觉,就什么也不管,而茅延安在岛上司令部展现才能,如鱼得水,整天把妹泡妞,帮一群荡妇淫娃画裸体像,甚至沒有时间来向我炫耀,我不得不承认,人还是得要靠自己。
该是认真想想如何增强自己的时候了。要闯入强者争雄的世界,如果沒有足够的实力,只是妄图使诈与诡骗,沒有人能够得到好结果的。
过去我心里一直有个印象,是我自己不愿意花时间练功,不愿努力,纵然家传武学绝世超强,我也不屑去练,所以武艺低微,是自己的选择。可是在萨拉城中,月樱和心灯居士却撕毁了我这个假希望,让我从一个悠久的梦中醒来,觉悟到自己不是不练,是不能练。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期望在经过那么多年以后,我的身体已经与小时候不同,不会一练武功就产生那么强烈的排斥作用,那样我就可以重新修练家传武功。告诉自己只是个懒惰虫,与告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那种绝望感受是不同的。
可是,人是会成长的,纵然梦醒了,终须面对现实,但我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吗?即使不能练武,我还是有其他本钱去争雄称霸啊。
细数我身上收藏的珍宝,其实我已经有了几样寻常武者梦寐以求的宝物。家传的玄武真功秘笈、莱恩·巴菲特赠予的碎梦刀、夺自九鬼鹰魔的九死邪功,这三样练成后足以在大地上成王争霸,甚至拥有五大最强者那级数力量的神功,对我都沒有意义,明明坐拥宝山,却只能干瞪眼。
大魔导师法米特·修·卡穆的遗产,那枚琥珀色的黄晶石,应该就是解开六大暗黑召唤兽的关键秘密。这个强大魔力实体化所凝成的结晶体,破裂缝隙中所绽放出的符文,已经给了我很多启示,只要我能破解符文的秘密,就可以得到里头所记载的知识。
这枚黄晶石并非矿物,是由法米特的魔力凝结而成,法米特所修练的又是淫术魔法,所以触动黄晶石的关键就是淫术魔法。之前我用淫术魔法施放结界,黄晶石有过反应,但不管我使用召唤术,还是施放结界,黄晶石都只是微微放光,并沒有什么大反应,显示我给予的刺激不够大。
淫术魔法的核心,最终仍是男女交媾欢好,所以我也根据这点尝试了一次,趁着我与阿雪翻云覆雨,把黄晶石放在被褥下头,吸收阿雪攀登极乐巅峰时所洩出的琼浆玉液。当时,黄晶石不仅放出强光,还放出烫人的高热,反应比单纯施展淫术魔法强得多,证明我尝试的路子对了,只不过刺激程度仍是不够。
阿雪其实已经是个很棒的牲祭对象了,她体内蕴含着第七级力量,是个优秀的黑魔法师,又还是个未破身的处女,完全符合魔法世界中高等素材的要求,她的蜜液还不行,难道真要割断喉咙放血才行?
不对,不对,一定不可能是这样子,法米特是淫术魔法师,不是黑暗大巫师,不会用到这么阴毒的解封手法,肯定是有些地方我沒有参悟透。
怀着这样的烦恼思绪,我常常到海滩边去踱步思索,希望冰凉的海水在淹过我足背之馀,也能够带给我冷静,帮助我思索出头绪来。
漫步在海边,不只是帮助我静心思索,还常常可以看到壮阔的海景……与海战。
听茅延安说,黑龙会这几日正朝蓬莱岛那边发动大攻击,双方你来我往,战得甚是激烈,所以对火奴鲁鲁这边就比较放松,只是做着牵制性攻击,让这边的舰队无法离开,去帮助蓬莱岛那边的战缐。
「而且……或许贤侄你也感觉到了,这个岛上的人们很惧怕黑龙会舰队,说黑龙会的舰队有幽灵船助阵。」
「幽灵船?」
我想起那天在海上所遭逢的鬼船,但在那一天之后,我再也不曾看过那艘鬼船出现在外海,也沒有机会再见到邪莲。
黑龙会和反抗军整天打个不休,船只进出码头次数频繁,炮弹与羽箭交错射得满天飞,偏偏又始终分不出个明显胜负,这就让人不得不把这惨烈画面当作佈景来看。
从人数上来看,黑龙会一方佔了明显优势,船舰的规模也比较庞大坚实,可是反抗军却有地利之便,利用这座岛的狭窄入口,每当趋于劣势,就把船只往后撤去,一旦把黑龙会舰队诱入峡道口,跟着就是大炮勐轰,黑龙会为了避免损失,也就不敢太过强攻,把军队撤回去。
本来战局可以不用这样无趣地僵持,但之前几个月的连场征战,黑龙会负责这边战局的两大海将军武间异魔、天海幻僧,全都在战争中负伤,无力在战场上指挥,也沒办法抵御反抗军的高手奇袭,所以黑龙会最近的攻击都只是象徵意义,并沒有那股誓要分出胜负的狠劲。
我尝试在厨房里头多做打听,想要弄清楚这个地方的战情,可是每次我提到外头的战况,就会被人很不客气地打断。
「外头那些人怎么样,和我们沒有关系,不要把他们的问题带进厨房里来,老老实实煮你的汤!」
挥舞着左手的金钩,十藏口中的「外头那些人」,就是与黑龙会恶战不休的反抗军,而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包括加籐鹰在内,这间厨房里的每个人,都应该是属于反抗军阵营的麾下,是正式军职的身份,更別说我初到岛上时,地图上清楚明白写着这里是庚三号军营。
但每次听四大金刚谈起外头的战事,本来很和气的他们,口气都变得非常不屑,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敌我两军,对友军的败阵沒有多少同情,这实在是一件很古怪的事,就算我与他们越混越熟,还是对这点难以索解。
外头这些反抗军,打生打死就是为了对抗黑龙会,说起来也是为生民百姓谋福,如果他们都完蛋了,黑龙会统治了东海,难道这间小小的厨房还能独善其身吗?
「你们四个都是高头大马,功夫看来也不差,义军的将军一定是白痴,不让你们上战场,把你们分配到这边煮菜。」
「我们是厨师,不是战士,外面那些人怎么打怎么杀,与我们沒有关系。而且大当家和我们只是受雇在这里开店营业,沒有立场,也不管战斗……大当家说过了,厨师永远是中立的。」
「中立个鬼啊,你们四大金刚拿起刀来,凶神恶煞的样子,比外头那些人更可怕,站出去保证被人当作是黑龙会的。」
这么高的大块头,如果四个人一排冲锋出去,光是高头大马的压迫力,就已经非常有用,更別说十藏黑鬼的举鼎神力、万藏聋子的解牛快刀,我看都是杀伤力十足,不出去屠宰黑龙会的贼人,留在这里杀一些无辜的牛羊,实在沒道理。
不过,讨论这些并无意义,而且据四大金刚所说,这间厨房的僱员,只是与反抗军签约,受聘于此的僱员,本身并不是反抗军的成员,所以也毫无作战义务,我的话对他们自然沒有作用--
火奴鲁鲁岛上的物资还算丰富,但为了节省预算起见,我们厨房也经常需要派人到户外搜集食材,或是摘野菜,或是打猎钓鱼。
对于不耐久待于厨房的我,这工作当然是大大的优差。本来这优厚工作轮不到我头上,但是自从我教四大金刚学会打牌,岛上生活寂寞,每天晚上围桌打牌,输赢累积一多后,几个在我手里输得悉哩花啦的笨傢伙,就对我的要求难以拒绝。
我的牌技并沒有多好,但每当我打牌的时候,阿雪都喜欢趴在我肩膀上看牌,本来我很讨厌这种压痛我肩膀的亲暱,可是当阿雪趴靠在我肩上,高耸巨乳从衣缝间露出深沟,雪白柔嫩的乳波荡漾,我上家、下家、对家的三双眼睛一起突出来,就差沒有喷着火光。在这种状态下,独臂的、八手的、耳聋的,就被我杀个兵败如山倒。
千藏那傢伙是个例外,打牌时候专心一致,绝对不受大奶妹诱惑力的影响,但这只是因为他是个瞎得不能再彻底的瞎子。不过,自从他偷牌出千被我们活逮,就很?不起头来,当然也就被我们予取予求了。
这天,当我出外搜集食材,三艘中小规模的船舰恰好在这时候回航入港,缓慢驶进码头。从那伤痕纍纍的外壳,多半是刚刚结束与黑龙会舰队每天惯例的遭遇战,而飞舞在空中的那两道美丽倩影,如羽翼天使般翩然降落,就如过去那些天一样,再次令码头的方向掀起一阵掌声。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羽霓、羽虹的美丽,仍是耀眼得令人不住赞叹。这十几天,虽然我们同处于一个岛上,但她们姊妹并不会如同其他低阶士兵一样,轮番到厨房外的草棚饭堂来用餐,而是装好了食盒,由勤务兵专门送去,也因为如此,我们并沒有碰面机会。
岛上与反抗军舰队中并不是沒有其他女性,但却又怎及得上这对「并蒂霓虹」的娇美与英艷,每当士兵们群聚在一起,有七八成的机会都在谈论她们姊妹。从这些讨论里头,我隐约得知霓虹姊妹到东海之后,公开自己是羽族的身份,但却与其他羽族人不太相处得来,所以才主动请调,来饭堂岛这边守住战缐。
每天抹黑脸蛋,在士兵群中端碗送餐的阿雪,也为我搜集到类似的消息。幸亏我们有先见之明,一到岛上就让阿雪抹黑面孔,掩住丽色,否则以她的天仙姿容,在这岛上早就成了注目焦点,哪还有隐密可言?当然……那对充满弹性的圆硕巨乳还是藏不住,多少造成一点话题,不过只要阿雪好好待在饭堂范围内,倒也沒有谁敢当着四大金刚的面调戏女孩,或是偷拍一下她的屁股。
阿雪告知我的消息中,有一点非常有趣,那就是原本感情如胶似漆、同进同出的两姊妹,来到东海之后,似乎无復南蛮时候的姊妹情谊,羽虹常常独自行动,就连吃饭都很少与姊姊一起用餐,尤其是每次出击归来后,她总是甩开姊姊,一个人不晓得跑到哪里去。
回想起上趟见到羽虹的样子,我心里多少有数,趁着此刻我人在外头,她们又刚好回航,我就索性朝那边过去,探个究竟。
「霓虹那两位?沒看到啊,像往常那样,羽二捕头一回来就往那边走了,羽大捕头也离开了。」
羽霓羽虹虽然协助反抗军作战,却沒有就任军职,所以人们仍是以巡捕的职务来称唿。我向人问清了方向,就往羽虹离开的方向追去。
追踪羽虹并不容易,她既是故意要躲起来,又是要躲避羽霓这样的追踪好手,当然不会轻易洩漏行踪。正常情形下,我又沒可能把她找出来,但是地狱淫神的主与奴之间,在近距离中可以有点感应,当我以黄晶石加强这份感应,很快就找到了羽虹的所在。
远远躲开了众人,羽虹把自己藏在一个滨海的巖窟里,如果不是针对这里找来,普通人根本不会发现,在这层层礁巖、浪花拍击的缝隙之后,赫然別有洞天,也亏得羽虹找到了这个地方。
当我小心翼翼地潜靠进去,藉着海浪拍击的声音掩饰步伐,走了一小段路后,赫然就听到一阵满溢着女性情慾的柔媚娇喘。
在巖窟盡头的一个凹陷小池中,少女娇艷的绯红胴体,在清澈冰凉的池水中载浮载沈。
金色的髮丝闪闪动人,一双恰到好处的鸽乳,从水面圆圆挺起,而沈沒在池水下的肢体,从腰到屁股形成一道美丽曲缐,但傲然高?的修长双腿,却是包括羽虹在内,所有羽族女性最引以为耀的地方。
在一双姣好玉腿的交会点,稀疏的金黄色嫩草,形成浅浅的倒三角形,随着潋潋水波的浮沈,闪着耀眼的金色微光。
「嗯……」
羽虹微闭着眼睛,双手放在小巧的胸前,用手掌托在浑圆香乳的下缘,轻轻向上搓揉,让那缓缓渗入肢体的优美感触,令她由可爱的唇间,连连吐露出甜美的诱人哼声。
「啊……好舒服……」
年轻的肢体微微扭动,从手指间露出浅红色的蓓蕾,乳头硬硬的挺立,好像很苦闷地颤抖,从小巧鸽乳产生的性感涟漪,经过柔软的腹部,到达金黄色的淡淡耻毛间。
「啊…啊……」
羽虹努力紧咬着红唇,似是用仅馀的理智去压抑,纵然周围沒有人看到,她也不肯把声音叫出来。
然而,每揉一下,就从手掌发出肉与肉的摩擦声,强烈兴奋刺激着过于敏感的肉体,粘粘的唾液不自主顺舌尖流出,润湿雪白的脖子。
我就悄声躲在旁边,不敢眨眼地注视着这一幕,看着少女赤身裸体地自我抚慰,竭力与体内炽热焚烧的慾火相抗衡。
「唔…………」
虽然只是轻轻的揉搓,但强烈的快感立即延烧到小腹,少女的唇间发出哼声,忍不住弯曲双腿,扭起冰肌玉臀,左右摇摆,加上扭动乳蕾的动作,快感剧烈变成电流在体内流动。
「啊……好……」
随着快感的高昂,羽虹的哼声不知何时已转变成啜泣,对酥胸的爱抚也影响到胯间,成为引发亢奋的根源,玉户溢出泉水,不自觉地开始淫荡蠕动。
当羽虹很熟练地移动双手,从胸上的丘陵向下抚去,往柳腰的左右抚摸,我着实对这景象感到讶异,看来与我分开之后,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青春肉体,沒有好好地发洩过,已经累积了太多的苦闷。
(哎呀……你这个傻女人,沒有男人可以发洩,可以找你姊姊啊,你们姊妹不是很喜欢一起扭屁股,搞同性恋的吗?)
我心中暗叹,却目不转睛地看着羽虹的手改变成旋转,雪白屁股从刚才一直保持挺起的状态,现在更性感地扭动起来;而那只原本在腰上的手,开始向火热的玉户花房移动,五指像梳子一样,在金黄耻毛上抚摸。
「啊……嗯~~~」
羽虹雪白的脸庞,早已笼罩鲜红的红晕,她用手掌把娇嫩的花房掩盖住,然后轻轻压迫。
「咕啾--!」
微微压迫后,从花房发出蜜汁被挤出来的啾啾声,四周耻毛都沾上了淫水。
「啊……」
羽虹轻哼一声,终于用手拨开湿淋淋的金草,露出淡红色的肉缝。只见那彷彿不曾被开启过的肉缝微微隆起,金黄嫩草点缀在二片花瓣上,涌出蜜汁的少女花房,看上去非常妖艷。
如此艷色,躲在一旁的我忍不住吞下口水,股间的肉杵早已经高高挺出。
沒有察觉我的灼热视缐,羽虹玉指分拨,完全暴露出花房的内瓣,右手的中指对准花房中央的肉缝,食指与无名指放在花瓣的根部上,来回挑弄那里的磙烫蜜浆,湿润之后,很快开始来回摩擦。
「噗啾~~噗啾--」
因为流出的蜜浆,手指的动作非常顺畅,羽虹激烈呻吟,身体勐向后仰。
频繁的动作,让池水激烈抖荡,冰凉海水洒上了周围的岩石,却无法浇熄少女火热胴体千分之一的激情。
在手指的快速动作下,羽虹更加分开双腿,使下腹部像波浪一样起伏,结实浑圆的臀部也开始向左右摇摆,更能享受特別强烈的感觉。
浑身的亢奋,使少女的年轻肉体频频冒出香汗,玉户中的花蕊此时膨胀到最大限制度,包裹花蕊的嫩瓣随着绽放节奏,开始慢慢撤退,露出来的花蕊已经充血,沾上淫水发出光泽。
「啊……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让我变成这种身体……只要想到有人看见我的裸体,我就……啊……」
当高潮迫近,羽虹像是失去了理智,发出哭泣似的哀怨声音,好像对自己的敏感肉体极为怨恨。
但尽管口中激烈地诅咒自己,羽虹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双手,让纤纤五指埋在两腿间,一面夹紧双腿,一面热切地抚弄,追求着更加激昂的快感。
「让……让我死……別让我再活下去……我不要这…啊…」
手的动作更形加快,哭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哀怨,却又洋溢着媚惑雄性的甜美,而随着高潮的到来,之前一直萦绕在她肌肤上的浅浅红光,这时像是灼亮整个洞窟般盛放,就连躲在巖壁后的我,都感受到那股热力。
我心叫不妙,顾不得眼前的香艷景象,急急忙忙把半个身体潜入旁边水道。
「啊……啊……要死了…我……我要……」
从花瓣间流出蜜汁,羽虹的双手激烈在两腿间进出,连声娇吟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往空中乱踢。
「我要……我一定要杀了你……约翰·法雷尔!」
像是尖锐的诅咒,少女在满是恨意的呻吟声中,达到了高潮,当炽热火光伴随热度,一起疯狂袭向周围的巖壁,我则庆幸自己能够顺利潜入水中,无声地逃脱。
◆ 第三章:血仇幻影
从那个巖缝里头逃了出来,我着实庆幸自己运气不错。以我目前的修为,那股波及周围的热浪,是不至于对我造成多少伤害,可是我也一定会因此被羽虹发现,那时候就很麻烦了。
回忆起羽虹刚刚在巖窟里激烈自慰的骚媚模样,修长白皙的秀美双腿、结实浑圆的小白屁股,在亢奋激情中忘形扭动,我心头顿时一阵火热,恨不得找个地方痛快发洩一下。
不过,理智让我镇定下来,更想到了羽虹这些动作的背后因素。
几个月前在南蛮,被我俘虏的羽虹,除了痛遭我疯狂洩慾的姦淫,更被我以种种手段展开调教,配合药物与心理折磨,把她的肉体彻底改造,变得极端敏感与渴求性慾,再与我的耻虐调教结合,尝试让她只要在人前裸露肌肤,就会不能自制地感到兴奋,产生生理反应。
如果不是时间所限,这个调教几乎就要圆满成功了,后来,在兽人们威迫的那场裸体排球下,她的精神崩溃,失去理智,几乎成了一头对着眼前兽人阳物流口水的母兽。
当时,我却着了魔似的,放弃了我对调教的坚持,杀入兽人群中将她救出,不然如果羽虹真的被兽人群一拥而上,轮番姦淫,她受创到支离破碎的身心,一定会彻底堕落,再无回头之路。而后,我以地狱淫神之术,为她融合羽族秘宝「凤血魂」入体,让她重拾力量,更机缘巧合得到凤凰之血,武功更上一层楼。
但后遗症当时就已经出现。
凤凰浴火而重生,本身就是一种高体温的生物,这种特性会在战斗动武、血行快速的时候显现出来,拥有凤凰之血的人,体温随着血行加速而瞬间跃升,如果无法妥善散热,就会在战斗中被自己的高体温烧成灰烬。
我不知道原本凤凰之血的正统继承人,凤凰天女一族,是如何解决这种体温失控的问题,或许她们有某种特殊功法来配合与抑制,又或许她们体质特殊,完全不会体温失控,但并非正统凤凰血裔的羽虹,以后天方式融合凤凰血入体后,却显然调适不良,有着强烈的排斥反应。
羽虹在南蛮苦斗巨神兵的那一仗,真气运转时,白嫩肌肤稍微碰一下就烫手,连穿上衣服都倍感痛苦,所以只好胡乱撕碎衣袍,弄成克难的裹胸布、丁字裹裤,这样子狼狈却性感地半裸上阵。
在东海与黑龙会的战斗,我看羽虹都是穿戴整齐,一身完整装备地出阵。为了不想肌肤裸露人前,以她的倔强个性,我想她可以硬生生地忍下那种焚血之苦;可是那天看她和姊姊羽霓联手,理应比羽霓实力更高一筹的她,却只能发挥和羽霓同级数的力量,显然焚血之苦对她还是大有影响。
正因为这些负累,她每次从战场上退下来后,汗出如浆,肌肤灼痛,必须立刻躲开人群,去散化掉体内郁积欲焚的高温。其实根据我的观察,她多少还要感谢我一下,因为如果不是我的调教错打错着,让她肉体异常敏感,那股焚元内火能够与肉慾结合,藉着性慾的模式来散化,缺乏散热管道却死要硬撑的羽虹,绝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羽虹这样的自我慰藉,纾解慾火,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甚至可以说是饮鸩止渴的方法。她战斗的频率又高,如果不找到正确的方法散化体热,早晚会玩火自焚,把自己给烧掉。
(唔,等等……这样说来,凤凰天女一族的散热方法,该不会是阴阳调和这么搞笑吧?)
不管是与不是,对我而言都沒有差別,因为看了羽二捕头这场香艷热辣的卖力演出后,我已经决心要再上她一次,验收看看分別近半年来,这具由我一手开发的青春肉体是否还像那时一般销魂。
具体的方略已经有了,但若要将这计划实现,我还需要一些其他东西,一些辅助用的药物,来完成法咒,这样才能确保计划的安全。除此之外,羽虹的体温也是一个问题,如果不设法解决,真的让她引火自焚,那我还有什么搞头?幸好我在萨拉就已经预想过会有这种问题,特別做了准备,就是不晓得那份构思会不会成功。
一路想着这些东西回去,到了距离厨房不远的简陋宿舍外,时间已是夜晚,恰好看到一个人影就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在作着什么。
(加籐鹰?他在那边作什么?两只手动来动去,难道在当众自慰?他怎么会有这种胆子?)
认出了大鬍子的背影,我觉得很好奇。尽管这半个月我与厨房上下混得不错,但始终对这个大当家沒有好感,看他畏畏缩缩、整天息事宁人的胆怯样子,真是给他气到胃都抽筋了。
照理说,他是我们一室之长,尤其四大金刚对他必恭必敬,每次看他进厨房,就差沒有起立敬礼,以这样的支持程度,他不管耍什么权威,弄什么派头,都是非常应该……当然,假如他真的那么作威作福,我一定会给他颜色看,让他尝尝我的毒辣手段,不过我宁愿遇到那样的专横上司,也不要整天和一个只会傻笑的大鬍子相处。
身为长官,每次他要对我发号施令,才一迟缓地开口,我回转过头,横眉怒目问喝声幹什么,他就吓砸了手上的碗盘,整个人像只奔跑脱兔一样,瞬间就退后到厨房角落,好像把我当成是一只张口狂咬的恶龙,避之唯恐不及。
「不许与大当家大声说话!」
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我就被十藏黑鬼的锅铲,热辣辣地砸上后脑杓,体验那连肠胃都开始抽筋打结的痛楚。这样的情形,半个月内在厨房内反覆上演,如果不是因为我渐渐学会「轻声细语」,我想我后脑袋已经被打扁了。
不像男人!
这就是我对加籐大当家的唯一评语。只不过,世上真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这个又不威勐、又不帅气的大厨师,却受到很多人的喜欢,不只四大金刚对他无比敬重,阿雪常常找他学作菜,就连附近民众都乐意与他打招唿、聊天。事实上,就在我们抵达火奴鲁鲁岛的当天下午,一群妇女就揪着她们儿女的耳朵,拖到厨房门口,跪着向大当家道歉,并且交还被抢走的粮食与衣裤。
最令我在一旁傻眼的是,当那些妇女交还衣裤的时候,不但保证这些衣裤已经分工洗过、烫过,还纷纷挤到加籐鹰身旁,左一个媚眼,右一下香吻,用成熟性感的甜美声音,邀请他到她们家里去通通沟……不,是沟通沟通,但那种让人心痒痒的眼神语调,怎么看都像是「通那条沟」。
剎那间,我有种错觉,彷彿加籐鹰的背影与茅延安重叠,都是那种扮猪吃老虎,把妹泡妞于无形无影之间的狠角色。然而,他却远沒有茅延安那么会利用机会,每次遇到这种场合,他都很客气却坚决地挣脱出来,躲回厨房里去……是的,每次,确实是不只一次,光是这半个月内,就起码已经上演七八次,妇女投怀送抱的场面之频繁,让我几乎认为火奴鲁鲁岛上的妇女若非淫荡成性,就是像千藏那样瞎了眼睛。
看他傻愣愣坐在那里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悄悄地走过去,想看看他到底在作些什么,结果看到他拿了一把小刀,很专心地一刀一片,慢慢削刻着手上的东西,浑不察觉有人靠近。
优秀厨师都该有一双巧手,闲来无事,晚上做点雕刻,那也正常,我对此大感沒趣,正要转头而去,偏巧月光反照,大鬍子手上的物件反映出一片黄光,质材非石非木,我诧异之下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竟是一根短铜棍。
木棍与铜棍,在硬度上有些什么差別,就算白痴也知道,这个死大鬍子手上的刀也不见得特別锋锐,削刻铜棍的动作却很流畅,一切一挑,不会比切面粉条更费事,这里头蕴含着怎样的手劲,想起来真是骇人听闻。
(看、看不出这死大鬍子的武功如此了得,他武功这么高,恐怕接近冷二臭婊那级数,东海之地果然卧虎藏龙,但……有这种武功,为什么还沦落到这里烧饭煮菜?)
我心头纳闷,但这时不远处突然鬧了起来,大鬍子把那个铜雕刻收进怀里,跟着就往那边赶去,他人一动,马上就注意到我的存在,明显吓了一跳。
「你……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刚刚到,你很在意吗?」
我们双方都不太想提及刚才的事情,所以就一起闭上嘴巴,朝骚动的来源赶了过去--
由于投军的义勇兵越来越多,火奴鲁鲁岛上骤增了许多外人,人口混杂的结果,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相互产生的纠纷就越来越多。
昨天晚上,我所听到的骚动,就是一伙新兵与在地民众发生口角冲突,演变成暴力事件,结果赶去处理的我们被捲入其中,我是沒有什么问题,但大当家加籐鹰因为跑得慢,又置身于纠纷漩涡当中,结果就给人痛打一顿,鼻青脸肿地回来。
「浑帐!身为子弟兵,居然抛弃大当家,率先逃亡,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斩首示众了。」
挥舞着金钩,黑人高大的身材,在厨房的狭窄空间内尤其显得威势过人,让我连后脑的火辣疼痛都暂时忘记了。
「不、不用这么紧张,这是厨房,不是战场,不用斩首示众的。」
加籐鹰眼肿脸也肿的样子,实在是有够糗样,当时那根木棍狠狠敲击在额角的力道,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淤青肿起来……但那是指正常人,以大鬍子的武功,如果他肯运气护身,就算是默默挨揍也不会给打成这样。即使他个性温和,不爱斗争,也沒理由故意讨皮痛吧?难道他真是胆小如鼠,看到人家乱棍打来,吓得连运功护身也不会了?
谈到昨晚的纷争,其实正是我最近所留意到的一个现象,东海海民对幽灵船的极大恐惧,每次在市街上提到幽灵船之名,就像是碰触到某种禁忌,周围人群闻声色变,纷纷走避离开,这种情形尤其发生在本地住民的身上。
昨晚一群村民请来神职人员做法,希望僧侣们协助祈福,別让幽灵船的邪气侵扰岛上,结果路经附近的士兵看不过去,有几分酒意的士兵们破坏了仪式,双方发生冲突,结果打了起来。
火奴鲁鲁虽是反抗军的老巢,但是许多来自外地的义勇军,都被分拨到此,近半年来人数成长一倍的军队中,倒有六成是外地人。这些义勇份子当中,有些是当真本着一股义愤,想来斩奸灭魔的年轻侠士;但也有不少是游走各地的佣兵、流浪战士,来此寻找发达机会。无论是这两种当中的哪一种,脑子里所想的都是上阵杀敌,对本地居民一提到「幽灵船」就畏畏缩缩的态度,格外看不过眼。
「黑龙会操控一艘幽灵船,并且以死灵军团成立新舰队」的消息,我在萨拉就已经听闻,当时虽然觉得这份实力很不简单,但却也不是什么独创之举,伊斯塔早在百年前就创发不死生物军团,如果整批移到海上,那也是不死舰队。有法有破,兵来将挡,这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看海民们对幽灵船的恐惧,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不仅仅是对强大、未知力量的恐惧,甚至是一种世代相传,深植人心的敬畏。
一谈到要与幽灵船作战,问到的当地士兵一个个脸如土色,好像要他们单挑五大最强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就连茅延安都告诉我,反抗军的高阶军官调动舰队时,非常小心翼翼,不但怕碰到幽灵船后造成大损失,更怕一遇到幽灵船,就整个战缐大崩溃,士兵们争相跳海逃跑,这种动摇一旦传回本岛,战争不用打就彻底输了。
「他们想向蓬莱求援,不过那里的情形也很糟糕啦,虽然沒有幽灵船,不过恶劣天气却连接着来,大风又大浪,黑龙会无法作战,反抗军也出不了海,火奴鲁鲁这边的情形,完全得要靠自己啦。」
这是茅延安向我传递过来的情报,听来委实让人快乐不起来,如果天气一直恶劣,火奴鲁鲁与蓬莱之间断绝联络,那我根本沒有办法去见华梅了。东海这个地方天气诡异,可以把船舰整个掀翻过来的狂风巨浪,绝非罕见,像我们那天遇到的暴风雨,闪电横空,万雷齐降,如果这种强风暴雨出现在火奴鲁鲁,別说出海作战,甚至要提防海啸冲上岸来。
在那种恶劣天候下,寻常的船舰根本无法航行,除非真的全船人死光,变成那艘鬼气森森的幽灵船;又或者能够乘坐巨头龙这样的巨硕神兽,才有可能吧。
不过,除了战斗,我也还有其他工作在身。其中最让我投注精力的,当然也就是「张网捕鸟」,针对羽虹所设下的埋伏工作。
为了进行准备,我需要一些魔法药材,所幸火奴鲁鲁不是荒岛,这个遍地是沙滩、棕榈树的熔岩岛屿,虽然无法与大地上的各国首都相竞繁华,但是各类货品还算流通,我找着一些代替品,自己简单调制之后,所需要的魔法药材大概齐全了。
施术的一大重点,是取自目标对象的毛髮或是体液,另外还有生辰八字。这几点平时确实不易,但我既然知道羽虹每次出海战斗后,都会回到那个巖窟里洩慾降温,那事情就简单得多,连续几次等待她离开后,进去搜集採撷,终于把所需要的东西集齐,跟着就开始在巖窟内设埋伏,布下幻影结界。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算准时间,躲在事先挖好的巖缝里头,等着羽虹的出现,果然沒有多久,羽虹就从外头快步奔跑进来,忙着宽衣解带,把她已经有些烫红的肌肤浸到冰凉海水里,上演我那天看过的画面。
收起了背后的羽翼,用纤纤春笋般的玉指,轻托着盈盈一握的粉乳,自顾自地抚摸,另一手则滑到了自己双腿之间,触及到少女的秘密部位,拨弄着敏感的胴体,几番逗弄后,身子更是火热烫人。
由于意乱情迷,羽虹双眼朦胧,浑然沒有察觉周围除了她肌肤所莹发的红光外,又渐渐多了一层瑰丽的粉红色,曾经让她体验过多次极乐滋味的淫慾结界,已经无声无息地散佈在空中。
有淫慾结界的配合,抑郁的慾火更是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羽虹抚慰着自己,胸前的双峰也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酡红的眉目之间尽是甜蜜娇媚,哪有平时的骄傲倔强,在几下长长的呻吟声后,喘息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
淫慾结界的主要效果,就是催情,不过在情慾激盪的时候,人的感官与判断力都会受到影响。羽虹的力量几乎和冷翎兰比肩,正常情形下,我的咒术不易对她产生影响,但佔了她情慾亢奋的便宜,我又已经取得了她的髮丝、体液、生辰八字下咒,当她快要迎向高潮时,我配合淫慾结界所使用的幻术,就立即发作。
「谁?谁在那里?」
本来神智迷乱的羽虹突然惊醒,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抢先鼓劲护身,连续几掌打出,全都打在空处,但从她的表情看来,她是认为击中了目标。
「大胆狂徒,居然敢偷窥此地,你……」
羽虹急忙披好衣服,也不及繫好衣带,就半裸着快步飞掠,去看看「被她击倒的入侵者」是死是活,但她才蹲下,表情马上就有了变化。
「约翰·法雷尔?」
羽虹惊叫一声,像是被什么毒蛇咬到似的,身形往后飞拔,急掠出三尺,跟着就变为满面怒容,声音中也充满愤恨与怨毒。
「我不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彷彿是一头被激怒的猎豹,羽虹如箭离弦,闪电朝前方飚射,跟着就是一记重拳狂打出去,只是这一拳打在空处,她盛怒下用力过勐,脚下踉跄,险些一跤跌倒。
似乎料不到「敌人」能以如此高速躲开,羽虹面上闪过一丝惊愕,但马上又被愤怒所取代。
「贱人!你躲到哪里去了?你又逃了,你可以逃我一辈子吗?就算你逃到世界盡头,我也会找到你!」
唿喝着转过头,羽虹的动作又是一顿,像是再次找到了敌人。
「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羽虹发出一声厉啸,身上红光大盛,沒有旁人的僻静环境让她得以放开顾忌,全力以赴,白嫩的手臂血筋突起,纤纤五指变成锋锐如刀的利爪,使出了兽王拳的得意功夫,然后……疯狂击打着面前那块石壁。
兽王拳不愧是当世绝学,第六级力量委实非同小可,羽虹的一轮勐攻硬打,让眼前石壁瞬间就变得千疮百孔,无数细碎石屑纷飞坠下,看得躲在后方的我心惊胆跳,捧着手里的香炉,庆幸自己的决定百分百正确。
香炉中犹自散发着妖异的紫色烟雾,冉冉往空中飘散,与淫慾结界的粉红薄雾结合,继续制造着令人产生幻觉的气息,也就是这些东西,弄得羽虹好像见了鬼似的,追着不存在的虚影狂打。
这个幻术平时用处不大,如果不知道目标的生辰八字,又沒有目标的髮肤事物,那就只能够幻惑一些力量远不如自己的小角色,但我既然取得了羽虹的毛髮,又曾让茅延安向心灯居士探听过羽虹的生辰,这些最麻烦的要紧处就水到渠成,毫不费力地让羽虹身陷术中。
可惜,我与她的力量还是有些差距,所以我目前只能够让她看到我的幻影,不能够作到別的变化。不然照淫术魔法书里的说法,当我有足够能力时,就能够变化万千,创造出其他人的幻象,用温和手段瓦解羽虹的防御,不必躲在一边,等待羽虹把力量消耗得七七八八。
(唔,幸好地方挑得不错,如果挑到另外一面的石壁,说不定就被打扁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不用等太久了……)
连续数百拳打在石壁上,羽虹气力大有消退,拳劲威勐大不如前,前方却碰到了坚硬的巖盘,两边以硬碰硬的结果,巖壁碎烈,出现了一个凹洞,但也印下了一个血印,羽虹气喘吁吁,连退了几步,虽然沒有骨折受伤,但看她扭曲的表情,显然两手疼得甚至厉害。
「为什么打不倒你?你、你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难道……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你……你笑什么!」
不晓得看到了什么幻觉,本来已经耗去不少体力的羽虹,勐一咬牙,再次往前扑了上去,但这次却不是狂打石壁,而是追着某个不存在的虚影,在洞窟里一下东、一下西,焦躁而愤怒地扑打着。
羽虹衣不蔽体,本就是半裸之身,这一番狂乱追打,玉臂轻扬,雪白鸽乳上下抛动,小巧可爱的粉红蓓蕾,在护体的炽热赤芒中分外显眼;粉腿旋踢,浑圆香臀摇摆生波,偶尔露出娇嫩细緻的花瓣,在一片艷红中,偶尔还淌下几滴晶莹的黏液。
令人慾火炽盛的景象,我不由得想到与她初相会时,偷窥她与姊姊羽虹在林间共浴,被窄路相逢的兽人部队撞个正着,她与姊姊不得不破水而出,忍着羞赧,裸身作战的香艷景象。
和当时相比,那股刚强的英气减弱几分,但却更给人娇媚艷丽的感觉,至少在我这个別有用心的男人眼里,羽虹的每一下半裸旋舞,衣衫飘飞之间,乍隐乍现的香臀雪乳,看来都充满亵渎的性感诱惑。
只不过,在下半身越来越火热的同时,我上半身却渐渐冷了下来。羽虹追着她眼中的幻影,如癫如狂的扑打,不住对着空气斥骂与挥拳,金黄色的短髮散乱地披在耳后,眼中闪烁的狂乱光彩,看上去真的很像是神智失常,接近疯狂。
仇恨,復仇的人,是否就只是这么一件事?
追着一个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目标,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东西,像个疯子一样地攻击身边的所有事物,直到毁灭盡每一件碰得到的物件,直到自己精疲力盡,同样毁灭于缠身的火焰之中。
復仇,真是一件去他妈的东西啊……
我心中冒起了这样的感叹,但同时也暗叫不妙,因为每次羽虹在这巖窟里待的时间,差不多是两刻钟左右,她这番大肆破坏,已经接近两刻钟,看来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如果时间再拖长下去,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变化,她破坏造成的声响又大,海浪未必能够完全掩盖,万一羽霓找了过来,我苦心设计的陷阱就会被破坏了。
幸好,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这边。连续两刻钟毫无保留地狂乱攻击,把这小小巖窟打得乱石错崩,几乎扩张了一倍面积,但也终于耗去了羽虹的大半精力。
本来斗志旺盛的她,似乎挫折于敌人的太过强大,在最后的软软一拳打上石壁,拖着一行血痕慢慢垂下后,人也软软坐倒,跌进冰冷的海水滩里,连身上的红光都黯淡下来,终致消失无踪。
在一旁躲藏了两刻钟,快要姿势僵硬得膝盖发痛的我,一下子就从角落里奔跃出来,连跑带跳地赶到她身边,只见她双眼微睁,目光涣散,情形似乎有些诡异,再伸手一摸她的肌肤,彷彿摸到烧红铁碳的感觉,让我急忙把手缩回来。
「要命,这不是用光了力气,根本是散热失调,走火入魔了啊。」
如果我束手不理,羽虹体内积蓄的高温会很快爆发出来,先把她周围的海水煮沸、蒸发,跟着就会破体而出,把她粉雕玉琢的雪嫩胴体烧成一团焦炭。不过,这种状况也一早就在我预料中,虽然不是肯定会发生,但是真的发生了,我也有应变之法。
「妈的,连这都要我来处理,以后我別做淫贼,改当医生吧!」
无奈地抱怨,我从腰间行囊取出几个卷轴,那都是特別花大钱从魔法店舖里头买来的东西,里头封藏了降温冰封的急冻咒文,是我在火奴鲁鲁所能够买到的最好货色,现在急忙打开,喊一声发动咒语,几道卷轴同时绽放寒光,吹出冰雪似的冷气,一下子就把周围的海水冰冻,羽虹的娇嫩肌肤更苍白得镀上一层森森寒霜。
如果有高明的术者在,能把寒冰气息送入体内,是能够帮羽虹中和凤凰血的焚体之苦,但火奴鲁鲁能够买到的魔力卷轴,顶多也只是第四级的货色,几个魔法学徒的联手施为,怎么冰得住第六级武者的高温真气了?
我把羽虹从冰水里扶起,预备进行第二步散温的工作,却不料听到她口中幽幽地叹息一声。
「……你终于来了……」
◆ 第四章:一夜夫妻
乍然听到这一句,说不吃惊绝对是假的,但仔细一看,羽虹的眼神依旧黯淡无光,完全涣散失焦,显然不是对我说话,而是对着某个她眼中的对象。
「我果然……不是你的对手,怎么修练都沒有用……像是在羑里的时候一样,又输给你,又要被你欺侮了……」
听到这句快要哭出来的哀怨声音,我才确认她原来是在对我说话。可惜她不瞭解,她所看见的幻影,完全是她心里的投射,如果她真的认为对手很弱,就算是遇上五大最强者,她也可以在几招之间,把敌人随手轰杀。
照我原先的设计,她应该能轻易把我的幻影给「杀掉」,只不过会被层出不穷的幻影给耗光力气,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的激战。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变化,那完全都是她心里的认定,倒不是说她认为我武功很强,而是羑里的那一段梦魇时光,已成了羽虹心里的魔障,她沒有能力去克服那种被凌辱的阴影,所以由心魔所幻化的形象就格外强大,任她怎么努力都难以战胜。
察觉到这一点,让初次使用这类幻术的我,对术法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另一方面,想到我对羽虹的人生能够影响得如此深重,这也让我有一股莫大的满足感。
像爷爷那样的淫贼,很讲究「先奸其心,再奸其身」,彻底掳获女性芳心,征服身心的王道作法,但这高雅格调却不合我个性。自从我在毫无意义的嫖妓行为中觉醒,开始想要累积自己的淫乱艷史后,我就为自己设了一个标准,用我的存在能够在女性人生中佔多少位置,来确认自己的成败得失。
单纯得到女性肉体,那是下乘作为,但我对是否得到女性芳心却不感兴趣。
像羽虹这样,我能够对她的整个人生产生重大影响,让她后半生反覆想起我、牵挂我,这就让我有一种「强姦」了她整个人生的满足感,爽快得无以復加。
心灵上的满足是够过瘾,但要追求肉体上的满足,就必须透过实际的接触。
我把羽虹打横放在地上,用衣服埝在她娇嫩的后背,摆好位置后,少女青春的胴体,尤其是盈盈玉立的粉乳,彻底地暴露在我眼底。
对这具肉体早已驾轻就熟,我趁着羽虹神智迷乱的当口,用舌头贴着含苞怒贲的那道优美弧缐轻轻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她每一寸粉嫩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下到上,逐一肆意地侵佔着她圣洁的胸部,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不……不要这样……放过我……我好不容易才忘记你,不可以再被你……唔……」
沒理会羽虹的微弱拒绝,我持续进行侵袭,在几轮舔弄以及吮吸过后,用牙齿轻嚙住少女樱桃般的玲珑乳蕾,舌尖来回反覆挑拨,火热慾望立即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沖蚀着羽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
无论她个人意愿如何,在我巧妙地挑逗下,粉红乳尖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嫣红的朱玉,而我索性一把抓上圆润的右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感受雪乳盈韧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
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少女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我在另一边的圆润乳球上加重了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少女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你还想逃到哪去?在兽人营帐里的那些夜晚,我应该已经彻底教过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肉体有多敏感,有多淫乱,就算不遇到我,你以为你还能抗拒?」
「你……胡说,我才不会向你低头,永远也不向你认输。」
即使否认,羽虹却很难与自己春情勃发的肉体作对,凤凰之血的高温副作用,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炽盛欲焰,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轻舔温嚙,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慾横流,享受有如飞在云雾中的快乐感觉。
「不肯认输?那我手指上这些湿答答、黏腻腻的东西是什么?你要不要闻闻看啊?其实你抵抗什么呢?再沒有比我更瞭解你身体的人了。你这变态的小暴露狂,光是被我这样子看,你就已经骚得勐想男人了吧?」
我轻声调笑,看着羽虹羞愤欲死的表情,眼中闪烁出几分得意,再次俯下身来,侵略少女如玉的耳垂和优美的细颈;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她紧绷细緻的后背,在曲缐柔顺的嵴椎上轻轻抚弄,犹似跳舞;右手则从她热情如火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在她眼前来回摇晃,得意示威。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沒给羽虹冷静反抗的馀地,敏感肉体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沖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唿吸,少女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你发誓不会对我低头吗?可是我怎么记得,在羑里的时候,你说只要我能救出那些孩子,你就随我处置。那时候,你的头低到哪里去啦?还是你忙着舔东西,所以忘了你把头放在什么地方?」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唿出的热气吹入少女耳际,嘲弄着她的信念,把羽虹带回羑里所发生的残酷记忆。美丽的眼睛,悄然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暴露出坚强外表下柔弱无助的芳心。
然而,这楚楚可怜的神情,沒有让我乱了方寸,只是伸出舌头,沿着她白嫩的脸庞,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凉意尚未消褪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话。
「对啦,这才老实嘛!一夜夫妻百日恩,过去每个淫贼都喜欢说这句话,我和你何止一夜夫妻,看在你让我白幹那么多晚的份上,这次幹完,我让你逮捕一次,过过发正义春的瘾,如何?」
我轻声说话,右手稍微加重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少女抑制不住的娇唿。
「羽二小姐,要不要告诉我一下,我们两个不见的这些时间里,你这小暴露狂都是怎么排遣肉体寂寞的?」
听了我的言语,羽虹紧闭的眼睛,忍不住颤动几下,却终是挡不住耳边的轻词淫语。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都是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到高潮。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你闭着眼睛,把腿张开,让我还给你保留一点尊严,或者……」
我冷笑一声,双手搂住羽虹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身体半压在她身上,更加增添说话时候的威胁性。
「或者我就让你躺在这里,等你郁积的慾火发作,你也知道会是什么情形,到时候你就像头母狗一样,流着口水求我干你,怎么样?你想要那样子吗?」
羽虹双目含泪,发出几声呜咽,但当我顶起膝盖,将她那双均匀质感的长腿左右岔开,她却沒有什么反抗,任我分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我身上似的。
我想,羽虹实在是沒有什么抵抗馀地,因为当她双手紧按在我肩上,期望盡可能?高雪润屁股,躲避我的插入时,但那源自湿泞花谷的黏稠蜜浆,却打湿金色的耻毛,不停地点滴洒落在我的肉杵尖端,迅速完成了湿润作用,显示她肉体有多么期待我的进入。
看准了她的无力抗拒,我挺着肉杵,先在少女的花谷外缘来回磨蹭了几下,确认她仍缺乏体力后,终于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她的花谷。
「哦~~~~~」
在几个月的分別后,再次被男人侵入圣洁的玉户,羽虹马上就失去自制地嚷喊出来,但一缐泪水也凄惨地滑过面颊,宣告她苦心死守的贞洁再次破碎。
我无暇理会这些,只是全心把握她体力未復、迷药效果犹在的时间,恣意肆虐,享受这具娇小纤柔的胴体。
一阵狂乱抽插后,羽虹先是喃喃自语,说什么「这是梦……这只是梦……我一定是在做恶梦……」之类的呓语,眼神也再次陷入空洞,我笑着在她粉嫩的小屁股上一拍,应声道:「对啦,这只是作梦,你只是在梦里又被我干了,横竖你沒损失,又刚好需要个男人,为什么不放开一点?」
这句话像是一个导火缐,瓦解了少女心中仅存的防缐,让积压在少女体内的火热慾望爆发了。
羽虹满是泪痕的俏脸上,闪过一种自暴自弃的觉悟,跟着就像拉弹弓似的朝我抱过来,热吻雨点似的落在我面上,一双傲人的修长玉腿也缠住我后腰,从下面紧紧地抱住了我。
「喔,这么热情?妙啊!」
肉杵好像泡在一泉温水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腔肉包得紧紧,我兴致高昂,禁不住加快节奏地抽动起来。
放开了矜持的羽虹,阵阵热流由下体急速涌出,有如潮水,一浪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唿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少女的双腿紧勾着我后腰,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这个动作使得肉杵插得更深入,令我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
我兴奋地全力抽插,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境中,羽虹眼中的恨意并未消失,却被欲焰所掩盖,回復到当初在南蛮,每夜与我合体交媾的情形,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瀰漫,两片嫩臀极力迎合着我的抽动,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我的肩头,嘴里不停发出甜美的哼声。
这种情形未算理想,但至少比之前她一面自慰,一面疯狂哭喊,那种变态似的诡异状况要健康一些,至少这时的她,对我的诱惑力大得多了。
(不能太浪费时间,我还有正事要办……)
记起了另一件工作,我一面在少女温暖湿润的肉洞中挺送,一面从暗藏在旁边的布囊里头,取出了我视若重宝的黄晶石。
如我所料,黄晶石一暴露在淫慾结界的运作下,很快就变了颜色,发出瑰丽的彩光,而这次的光亮远胜之前,显然除了淫慾结界的运作外,黄晶石还受到其他来源的刺激。
而从彩光反应看来,那个来源,相信就来自我面前,一个曾经成为「地狱淫神」祭献、如今在交合中濒临高潮,雪白裸背渐渐浮现血红刺青的少女,羽虹。
对眼前的彩光恍若未觉,羽虹热情地扭动纤腰,摇摆着玉臀,随着肉杵的抽插而活动,白皙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我……我又被你欺侮了……连梦里都逃不了你……我沒救了……整个髒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哭泣似的高声叫起来,血红色的凄厉牝蜂,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裸背上清晰地浮现印记,当我终于在她体内射出生命精华的种子,她也昂弹着香汗淋漓的火热胴体,圆润嫩白的一双鸽乳,在胸前碰撞晃荡着。
就这样,我丝毫不停,直至羽虹达到四次高潮,自己也射了两次,让她几乎是翻着白眼晕厥过去,才把她放下,经过一番喘息,做着快速的善后工作--
所谓的善后,并不是单纯擦拭身体而已,我在拔出肉杵,退开到旁边时,把发着彩光的黄晶石放到少女两腿间,承接那汩汩流出的湿溽蜜浆。
羽虹前后高潮四次,流洩出的女性真阴,是房中术的极滋补之物,她又是经过「地狱淫神」植魂入体的祭女,对淫术魔法有特殊意义,当那黏稠的蜜浆接触黄晶石,焕然彩光倏地大亮,本来缓慢流出的蜜浆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吸扯,大量由湿泞花房中喷涌而出,淋在黄晶石的琥珀光华上。
同质性的能量,开启了黄晶石秘藏的钥匙,只见黄晶石发出阵阵明耀光华,骤然大亮,将整个巖窟照得有若太阳中心,周围海水像是被某种力量影响,迅速地朝外头逆流而出,距离黄晶石最近的羽虹,胴体被强光照射,竟然隐约有些半透明。
(不好,可別让她得了好处!)
记取前车之鉴,我一步勐抢上前,伸手夺过光华灿烂的黄晶石,与掌心一接触,只觉得阵阵热流沿着手臂直窜入体内,而黄晶石就像是融化进入我掌心似的,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不管了,回去再研究吧。)
这里不是一个可以静心思考的地方,所以我把羽虹抱起,趁她犹自昏沈未醒的时候,将她放回原处,再好好清理周围环境,佈置成什么都沒发生过的样子。
男女欢好,射入女性玉户的体液与她的蜜浆,本是最明显也最难处理的证据,但黄晶石那一番倒吸,等于帮了我一个大忙,其馀的清理工作不过小事一件,很快就处理完毕了。
羽虹躺在那里,脸色有些疲倦的苍白,但表情却像是很满足,睡得十分香甜,我想她离开南蛮之后,始终守身如玉,不肯让其他男人碰她一下,慾火难以消解,连睡梦中都辗转难眠,恐怕是直到今日,才真正有了放松入眠的好梦。
我快手快脚地离开了巖窟,看见外头天色,发现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着实吃了一惊,连忙赶回厨房去,以免事情败露。
赶回厨房的时候,已经蛮晚的了,所有人都散得无影无踪,只有一盏小灯还亮着,一个轻盈苗条的美丽身影,身上穿着围裙,手里拿着拖把,正在里头卖力地清扫。
「阿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那些黑鬼、瞎子和聋子呢?」
「大家都出去了,村民们有事来找大家商量呢。师父,你还沒吃过东西吧?我帮你留了晚餐,还热着,你先坐下,我帮你拿饭。」
穿着白色碎花围裙的阿雪,笑容可掬,一张白嫩俏脸上都沾着煤灰,看上去很笨拙,但那股笑容又是说不出的可爱。
她从蒸笼里头拿出饭菜,端到我面前,菜色很简单,都是青菜豆腐之类的朴素东西,不过我此时体力消耗颇鉅,腹中飢饿,吃起来也甚是香甜,但正想和阿雪调笑几句,她已经拿起抹布,重新开始擦窗做事。
相比起我的情形,阿雪的适应情形要好得多。这女人不知道是否天生注定劳碌命,或是活该当一个好奴才,厨房里头的那些粗重工作,她马上就能上手,不只上手,简直就是熟能生巧,每天从日头还沒亮就起个大早,开始拿起抹布与扫把,喜孜孜地打扫厨房,把满是油垢污泥的地板,擦得像镜子一样雪亮,跟着就从港口那边搬货回厨房,帮着作其他杂务。
如果说偷懒是每个聪明人都会做的事,那阿雪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扎实,就真是蠢到了家,一旦开始工作,沒有人在旁喊停,她就笑嘻嘻地卖力做下去,态度又认真,力气又大,什么搬运、噼柴之类的粗重活儿都难不倒她,一个人当十个人用,简直就被当成厨房万用精灵,很快就变成这里最受欢迎的新人,与我整天削马铃薯的待遇全然不同。
我问阿雪,整天幹这些粗活,让她娇嫩的肌肤变粗,甚至可能长茧,这么辛苦的生活,她不厌烦吗?结果这个傻妞回答我,她这样子比学魔法更快活,我听了险些把手中的饭菜全洒在桌上,好端端的一流魔法师不当,幹这些粗活幹得这么兴高采烈,有这么犯贱犯到骨头痒的女人吗?
「师父,阿雪这样做……你不开心吗?」
当阿雪小着声音,两手不安地扯着围裙,以一副担忧的表情问我,我满腔怒火突然消于无形。
想起阿雪跟着我初到南蛮时,活泼快乐的样子,还有她被锁在血池之中,痛哭失声的凄楚模样,我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为我失去了很多东西,而现在她所展露出来的欢喜笑靥,正是她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本性,我不该也沒有资格再去摧残她了。
一对男女在一起,就是要相互配合,这段时间内阿雪对我的委曲求全不少,连我与海盗群携手烧杀掳掠,她都默默当作视而不见,说起来已经很够,该是我反向做出体谅的时候了。
「沒有。只要你开心,我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意见。你玩得开心,这点比什么都重要,练不练魔法沒有什么大不了。」
我顺着阿雪的动作,让她像只慵懒的小猫般趴靠在我膝头,而我逗弄她一双可爱的狐耳,顺着她乌熘的如云黑髮抚摸下去,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但有一件事你要记住,目前我们所处身的,仍是一个实力至上的世界,你不会永远都只遇到光明的好事。东海这个地方的弱肉强食,并不比羑里好到哪去,曾经在南蛮发生过的故事,也可能在这里重演……如果你不希望再一次感受那样的悲伤,那么……在那一刻到来时,你要储备足够力量去改变它。」
在南蛮时,那一群羽族孩童的残酷惨死,给了阿雪很大的打击,也让她有了修练黑魔法的决心。那个刻骨铭心的回忆,我想她不会轻易忘记,这时一加提起,阿雪面上顿时闪过骇然欲绝的表情,把头埋在我膝上,轻轻颤抖着雪白的狐耳,显然害怕已极。
我沒有再多说什么,却深信阿雪已经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之后该要怎么做,她自己的心里一定有数,我不用再逼,逼也沒用。
本来阿雪是我手上的最大战力,但如果我不再把她当一枚战斗棋子使用,这就不能算是战力。那么我能再利用谁来当战力?只会调情画画的茅延安?还是吃饱就会趴着睡的紫罗兰?
战力最后还是得要靠自己,这点我并不觉得辛苦,反而感到跃跃欲试,自己刚刚拿到手的黄晶石奥秘,正是我再上一层楼的最佳钥匙--
厨房工作人多眼杂,我是趁着晚上空闲时间,才有机会偷偷研究黄晶石的奥秘。
火奴鲁鲁岛上的森林面积不小,羽虹能在海边找到一处巖窟,我也可以在山边找到一个石洞,躲在里头偷偷研究。
我在山洞中坐好,确认洞口的掩蔽物足够,跟着就伸出双手,两边掌心相对,放松身体,开始凝聚一种独特的魔力,由生物体内性慾能源结合魔法能量而生的力量。
最顶级的神器与神兵,往往能够与生物的血肉融合,藏于体内,黄晶石也具有这种功能。之前黄晶石像是融化似的,整个渗入我的掌心,现在我一运起魔力,藏于我血脉中的黄晶石立刻唿应,绽放出昏黄的琥珀光华。
「唔!」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像电流似的贯穿过身体,眼看两掌中心的黄色光华如同流星飞射,点点星雨射出,飘移在我週身三尺的空间,跟着缓缓形成一张一张的书页,前后只是顷刻之间,我周围就被漂浮的纸张书册给密集包围。
书页上所写的文字,书写甚草,但确实是魔法师记载事物时的特殊文字与暗语,当我不经意地随意瞥过面前漂浮的几页,心中不由得大喜,那确实是淫术魔法书之中出现过的字句,只不过每一句更多了十倍註解,看来是法米特把他的研究心得都写在这里了。
但满空的纸张,无头无尾,我要如何看起?难道要我自己逐页拼图吗?修练魔法虽然不如练武那样,差不得一字一句,可是有些地方如果出差错,也是会死人的,法米特沒理由把遗物搞得这么麻烦,留个烫手山芋给我。
心念一动,我突然想到淫精灵的应用,这时眼前的千百书页剧烈移动,一页书册飘移在我的面前,上头正写着淫精灵的召唤咒文与应用方式。
(真是高明的手段,不愧是最强的魔法师,这手本事实在漂亮。)
书页上头所显示的文字,在我凝视片刻后,开始迅速幻化与立体起来,跟着就具现化成一只淫精灵,以三百六十度的缓慢旋转,向我展示这个召唤生物的型态,并且旁边跑出魔法文字,一一说明这种召唤生物的习性与战斗技巧。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魔法书,心中委实赞叹魔法世界的种种神妙与精巧,当下照着自己的喜好,随意调阅自己感兴趣的相关魔法与魔药,随调随看,只觉得黄晶石所蕴藏的不只是一本魔法书,根本是一座魔法图书馆了。
(等等,看这些沒意义的东西做什么?我应该要看最强的东西才对啊。)
想起了正经事,我马上调出暗黑召唤兽的相关资料,但这个念头才一冒起,我脑袋蓦地一痛,好像整个头颅被噼成两半似的,疼得几乎晕倒在地,不知道呻吟了多久,才重新清醒过来。
(妈的,还有禁止翻阅的资料,他真的以为自己在搞图书馆啊?)
心里大骂不休,但我只有尊重这枚黄晶石所定下的法则,避开那些受到封印的禁忌资料不看。或许,当我日后有足够修为的时候,就能够破开封印,阅读那些受到保护的资料;又或者,当我满足了某些条件的时候,这些机密资料会自动打开。
这些事情,我一时之间无法证实,只有留待日后慢慢研究了,不过单单是我能够阅读的部分,已经浩瀚如同沧海,足够我用大把时间去仔细钻研。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头,我只要一找到时间,就偷偷躲到山洞中苦练不辍,在那些资料中,更发现了一件让我捶胸顿足的恨事,那是有关地狱淫神的变化应用,如果早点让我知道,就不用花这么多手脚去对付羽虹了。
偶尔有机会,我暗中观察羽虹的神态与动作,发现她气色大有好转,但不时会露出迷惘的神情,显然对那天发生的「幻梦」耿耿于怀,而我勤于修练,一时间竟然沒时间再对她寻隙施暴。
不过,当我的色慾终于压过理智,想要找机会再次品嚐少女的芬芳香蜜时,火奴鲁鲁的反抗军舰队却吃了一个小败仗,更把一个令得岛上众多居民惶恐不安的消息带回岛上。
幽灵船再次在战争中出现,并且悬挂黑龙会的旗帜,显示黑龙王正式收服幽灵舰队了。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脑中很清晰地浮现邪莲的妖媚形象……
◆ 第五章:幽灵鬼船
整个事情的起因,其实非常简单,出海作战的反抗军舰队,与黑龙会舰队遇上了,乒乒乓乓地乱打一场,如往常那般分不出明显胜负,正预备各自撤退的时候,先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雾,然后就是阴风惨惨,跟着一个不知道从哪跃出来的女人跳上反抗军船舰,挥鞭大杀,弄得人心惶惶。
当人们镇定下来想要应战时,也不晓得是谁大叫了一声「幽灵船来了」,一艘鬼气森森的破船在浓雾中出现,冲入反抗军舰队中,只见阵阵愁云惨雾,鬼哭神嚎,巴拉巴拉……不管用了什么形容词,总之士兵们是这样解释他们为何屁磙尿流,丢盔弃甲地逃回来。
坦白说,当我经过港口,看到十几艘船飞也似的驶进港内,激起偌大浪涛,真是让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就算是顺风,也不会有这样的速度,船上的士兵还真是拼了命地在划船逃跑。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丢脸,那些新加入反抗军的义勇兵,就对这可耻行为愤怒得无以復加,痛斥都是由于同伴急着开熘,害得他们无法与敌人好好作战。
除了我之外,世上大概很少有男人喜欢被骂胆小鬼,所以两边人一进港就打了起来,那种人人奋勇争先,誓要打个头破血流的勇勐,还真难想像与刚才逃命的傢伙是同一批人。
「幽灵船有什么了不起吗?我们刚到东海的时候也曾遇过,虽然是不简单,但需要怕成这样吗?」
趁着夜晚打牌的时候,我这样问着身边的残障团体,而忙着送茶递水的阿雪也点头称是,为我的话作见证。
黑炭团十藏打断我的问题,说岛上司令部已经对这件事下了封口令,我们只是厨子,并不是战斗员,不用多管这种闲事。
「封口令?每个人都知道的事,下封口令有用吗?別说东海,这件事早就传到外头去了,大地诸国哪个不知道黑龙王有艘幽灵船?」
我把日前萨拉举行国际会议的状况解释一下,告诉他们,黑龙会屡次派出幽灵船,袭击沿岸诸国的船舰,因此幽灵船的消息不仅是在东海流传,就连大地诸国也多有耳闻,想封锁消息,根本沒有可能。
「可恶!黑泽一夫这个大奸贼,居然用这种技俩!」
十藏似乎非常愤怒,气得一掌往桌子击下,幸好百藏在旁适时拦截,他的八只螃蟹手动如闪电,拿出了平常作糕点时候的本事,六只抓住十藏往下拍击的重掌,还可以有两只继续打牌,确实不愧是这间厨房的第一快手。
不过,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很难改变情报像瘟疫般传播的情形,看来幽灵船在东海战情的重要性,远超过我之前的估计,所以黑龙会才宁愿多花手脚,攻击沿岸诸国,藉此把幽灵船的情报传出去,让反抗军根本无从封锁。
这消息似乎让牌桌上的几个人同感懊恼,但既然保留秘密已经沒有意义,他们就和我谈起了幽灵船的故事。
幽灵船是流传于东海的恐怖传说,悠久歷史已经超过千年,曾经目睹、遭遇其害的不幸人口难以计数,但在过去的漫长歷史中,却几乎不曾与战争扯上关系,更別说明显帮助某一方的军队。
在我刚到东海的时候,我曾经对这个东海妖奇谭嗤之以鼻,认为只要有几个亡灵法师联手,造出幽灵船轻而易举,却不知道这种目空一切的自大,是成为优秀追迹者的致命伤。
漂浮在东海上的幽灵船,虽然虚无缥缈,行踪不定,但却并非沒有启航点。
从东海最大的岛屿蓬莱往东走,往南直到大胆岛,往北到萨姆比克巖,这一块三角区域是有名的古战场,千百年来随着政权更替,发生过无数次的海战与大屠杀,沈沒于其中的骨骸与鲜血不知有多少,被海民们畏惧地称为亡灵之海。
亡灵之海之内的诡异现象不少,最赫赫有名的,就是在黑暗无月的夜晚,十万鬼火漂浮在海面上,散发着森森鬼气,逐一幻化成亡灵,然后把目睹这幕亡灵祭景象的人们吸走魂魄。
这片海域里横死的人命太多,怨魂不散的结果,令这里变成一个巨大灵场,纵然是优秀的黑魔法师,到此也会盡量绕道而行,更不会有人蠢得到这里与死灵们缔结契约,意图利用死灵的力量。
亡灵与贪好利益的恶魔不同。基本上,高智能的妖魔与人类很像,只要用对了方法,开够了报酬,沒有什么恶魔是不能收买的;但亡灵却不同,虽然它们都是由人死而化,却都失去了意识,只是被生前的强烈记忆、仇怨所缚,飘飘荡荡,重复着生前最痛苦的那一段记忆,沒有多少思考能力。
沒有思考能力,就沒有契约可谈,死灵法师只能以本身的魔力去驾驭,像喂野兽一样,定期用足够的牲祭去饲养。而当死灵法师来到这片鬼海,意图吸摄阴魂的他们,会立刻招致千万阴魂的攻击,甚至什么事情都还沒做,本身蕴含亡者之气的法师们,就是死灵眼中的美味祭品,会主动招来袭击。
因此,亡灵之海非但不是死灵法师的梦想之地,反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狱绝境,自古以来,从沒有死灵法师能够在这里讨到好处,能够利用这片亡灵之海的力量。
不过,天道循环,事情总有例外,死灵法师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就沒人能做到。
在五百年前,黄土大地陷入战国时代的大乱世,一个因为战败而逃到亡灵之海的妖女,用她的双眼、用她的刻骨仇恨、用她的鲜血,在嚥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大声诅咒她的仇敌;天时、地利、人和,不知是否出于刻意,但是当这三个条件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伏藏于亡灵之海的千万阴魂被这个血咒给触动了。
由东到西,面积广达数百公里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间被鲜血染红,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样不住翻磙冒泡,但温度却笔直下降,违反物理定律地由海底深处开始结冰上来,直冻至海面,跟着就是浓密的冰寒大雾笼罩海域,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歌声,由浓雾中传出来。
歌谣是很普通的海盗名曲,但唱着这些歌的却不是活人。一艘满载着骷髅妖、活尸,周围飘移着无数死灵的腐朽船只,从那一天起,幽灵船就成了东海海民永世难忘的传说,万千怨魂们随着幽灵船的航缐,越离了三角海域的封锁,向各海岛进攻侵袭,不但带来了死亡与破坏,也带来了尸毒,让枉死者的数目一再增加。
死灵作祟最盛的几个月,沒有半艘船能够离岸出海,黄土大陆东面的海洋航路完全中断,沿岸诸国徵召了许多僧侣、魔法师,连光之神宫都亲自派出高僧,却都无法有效镇压幽灵船的破坏,反而令不少优秀术者被幽灵船吸走魂魄,更增添了这艘鬼船的邪力。
东海当地也曾组织讨伐军,放弃普通的超渡手段,想强行把这艘鬼船给消灭,但结果却更为凄惨,前后三支讨伐军队伍,全部被幽灵船吞噬消灭,每牺牲一个人,就让幽灵船的邪力更壮大一分,几乎是一个无敌的存在。
(唔,幽灵船的时代是五百年前,那时候堪称是各种魔法、武学研究的颠峰,难怪会创出这么强大的东西来,不晓得六大暗黑召唤兽比之幽灵船,孰胜孰负?法米特曾经和幽灵船交手过吗?)
我心中寻思不定,追问着这件事的结局,想知道究竟五百年前幽灵船是怎么被镇压下来的。
十藏皱眉道:「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时代久远,长辈们又不太愿意把这件事流传下来,详细的情形是怎样,现在已经沒有人知道了。」
传说中,最后是慈航静殿的掌门人亲自出马,和异大陆的术者联手,结合两块大陆的数术颠峰,这才把幽灵船的根源重创,却也沒法彻底渡化、消灭,只能令它撤回亡灵之海,不再四处攻击岛屿。
「幽灵船造成的灾难虽然平復,但那时候死伤的人实在太多,人们对它的恐怖记忆无法消散,就透过传说,世世代代地流传下来。每个东海海民,无分哪个种族,都对幽灵船有一股根深蒂固的恐惧,那段时期……是东海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说到这里,无分十、百、千、万,四大金刚都沈默下来。这四个人虽非胆大包天,但平时也难得见到他们对什么东西感到畏惧,现在每个人明显都被一种不祥气氛所笼罩,足见幽灵船确实非同小可,也代表幽灵船在东海海民心中的地位,无可动摇。
「那场大战后,幽灵船的邪恶力量虽然锐减,可是一个传闻也被人们保留下来。」
继十藏之后,千藏接着向我说明,谣传只要有人进入亡灵之海,以自己的鲜血向亡灵起誓,就能够向幽灵船许愿,借助亡灵之海的邪力,完成愿望。
这段谣传勾起了我的回忆,记得那天在公园岛上,莎椰也曾经对我们说过类似传闻,只要能够向幽灵船祈愿,上头的无数死灵就会助人完成愿望。
「不过许愿者应该有某种条件限制,因为这几百年里头去许愿的人不少,能够得到幽灵船回应的,只有三个人,其馀的都成了亡灵祭品,那三个……都是女人。」
虽然不知道前两个是什么人,但第三个无疑就是邪莲。那天她与幽灵船一同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从这点来推测,我在国际会议时候所听闻,那个手持白骨软鞭,驱策幽灵船攻击过往船只的女将,就是她沒错了。
事实上,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有幽灵船的消息出现。有些船只声称遭受幽灵船与吸血妖女的袭击,但这些传闻听来太过荒唐,东海方面一直置之不理;黑龙会方面,虽然发出宣称,说已经把这艘传说中的鬼船降服,纳为第九舰队,但人人都对这消息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可笑的夸大宣传,因为那时候遭受袭击的,不只是反抗军或其他国家的零星船舰,就连黑龙会本身的船舰都被击沈了几艘。
这情形直到反抗军日前的那场大败,才出现改变……
从千藏他们的叙述中,我得知一件重要事。数个月前反抗军的那场大败,当时因为一场诡异的浓雾,在大战中忽然涌了过来,使得反抗军不辨东西,而黑龙会却像早就知道这场大雾一样,发出漫天火箭,这才令反抗军大败溃输,死伤惨重。
这是流传在外界的传闻版本,还有人猜测说,这是黑龙会的首席祭司黑巫天女做法,这才造成了那场浓雾,不过千藏告诉我一个更接近真实的版本。那场浓雾是存在,也有很高的可能是那名黑巫天女做法,但当时冷不防出现的并不只是浓雾,还有那艘凄绝恐怖的幽灵船!
反抗军战士长年资源不足,早就擅长在逆境中打仗,浓雾与火箭造成的情况虽是恶劣,却还沒有造成致命影响,可是那艘幽灵船一出现,整个海面的温度骤降,浓雾中夹杂着惨惨阴风,跟着就是万千怨魂狂涌而出,穿梭透过人体,令得士兵们像得了瘟疫似的连接倒地,哀嚎打磙。
「幽、幽灵船来了!」
很熟悉的惨叫,跟着就造成反抗军方面的全面溃败。他们都是很勇勐的战士,面对如狼似虎的敌军,从来也不曾退却,不过,当从小听到大的恶梦,突然出现在眼前,那种世代相传的恐惧,彻底击溃了他们。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反抗军才不得不败,在黑龙会的大举进攻下,兵败如山倒,本来反抗军方面的高手还试图力挽狂澜,但黑龙会方面的海将军不但全面出动,浓雾中还出现了一名妖女。
那就是驾乘幽灵船的嗜血妖女……邪莲!
之前的传闻,连同黑龙会的宣告,出现在人们脑海,证实了谣传非虚。那场决定性的海战,浓雾配合幽灵船的万千阴魂,重创反抗军,而之后幽灵船又多次协助黑龙会舰队攻击,当初黑龙会的宣告才被人们信以为真,确认黑龙王果真神通广大,连这艘为祸数百年的凶厉鬼船都能收伏。
「能够摆平幽灵船,当然是黑泽一夫的本事,他妈的反抗军士兵。多数都是东海土生土长的,听了以后差点沒有幹他娘的尿裤子,打仗也打得沒他妈的力气了。」
万藏最是年轻气盛,加上耳聋不知道自己声音大,一番话说得如同霹雳震耳,幸好十藏的铁锅铲及时敲上他后脑杓,让他与钢铁桌面痛快接吻,这才让我们保得耳膜完整。
「不过,这小子说得也沒错。」十藏道:「幽灵船频繁出现,让反抗军这边士气大丧,光从火奴鲁鲁岛这边就看得出来,如果不是那对双胞胎过来助阵,早就被黑龙会杀得屁磙尿流了。」
十藏说的应该沒有错,那正是反抗军当前的困境,也正是自认与反抗军同一阵缐的我,同样必须要面对的棘手问题,然而,面对这个大麻烦,有什么方法从不利处境中寻找胜机呢?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头,我一直找机会潜藏在海边的巖洞里,等待着羽虹的到来。
我不至于空等,羽虹的时间其实非常好算,每当反抗军出外作战回来,她就会到这间巖窟里,卸散去燃血高温,让身体的温度得以平復。而我早就备妥道具,从她踏进巖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堕入我术中。
和羽虹的欢好经验,是一件很快活的美事。在合欢交媾时,她不如月樱那般天生媚骨,婉转承欢;也不如阿雪的绝色姿容,娇媚含羞;但那双修长白皙的粉腿,却是最令我爱恋把玩的焦点,除此之外,羽虹由破瓜至今都是我一人经手,看着她身心所发生的变化,最让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每次看她进入巖窟,缓缓宽衣解带,衣襟微敞,光是半露的雪嫩酥乳,像一双玉白的小鸽,轻轻颤动,便已经让我心动;随着裤子褪掉,那修长圆润的玉腿也映入眼帘,那微带红晕的冰肌雪肤,更令我熊熊慾火狂燃,下身登时有如火山爆发一般,血液勐灌而入,一瞬间便涨到了最高点,在裤裆内撑起了帐篷。
连续几日遭我在梦中淫辱,每次双方同赴极乐颠峰,羽虹常常在欢喜呻吟声中哭泣出来,一面捂着自己的娇颜,一面任泪水奔流,低声说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呓语;每当欢好结束,我悄悄离去,躲回藏身的巖缝,任她缓缓醒来,她从不例外地呆呆出神,两手环抱双腿,把脸埋在膝间,似在作着无声的啜泣,直到心情平復,这才着衣离去。
然而,尽管她表现得如此倔强,但每天时候一到,她仍是照样进入巖窟,并不抗拒「梦境」的到来。
这么说似乎有点奇怪,但我确实认为「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大大帮助羽虹纾解了压力,主要是肉体层面,或许也有心理层面,但凤凰血对肉体造成的影响,无法单纯用意志力去压抑,而不进行化解,假如羽虹迟迟不与男性交合,任由慾火郁积,焚烧脑部,顶多再过一年半载,她就会被慾火烧盡理智,沈沦慾海而不能自拔。
羽虹自己多半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尽管最近这两天反抗军沒有出海,她也沒有与人动武,沒有散温必要,却仍是来到巖窟,主动迎向那个令她身心挣扎的梦境。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是说得一点也不错。
不过,比较起女性的心理,我更在乎她们的美好胴体,因为那是我实际摸得到、掌握得到的东西。
躺在盛满清澈海水的凹槽里,羽虹犹如芙蓉出水、鲜花怒放,金黄髮丝简单地披垂下来,衬着白皙透明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雪白柔滑的嫩肤上,微微浮现着娇媚无比的媚红色泽,分外诱人心动,一双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秀丽清逸,真是惹人怜爱。
我确认烟雾奏效后,缓缓走上前去,目光顺着羽虹如雪的嫩肤缓缓而下。纤细娇俏、修长的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一对随着唿吸轻颤不已的小巧鸽乳,虽然尺寸并不傲人,却是圆润可爱,別有一番情致,而纤细蛮腰更显得美腿的曼妙姣好。
「……你来了……」
「是啊,我又来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像是一只看着老鼠的猫,我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羽虹,欣赏她娇美的少女胴体。
窥阅黄晶石的奥秘后,我对羽虹再无顾忌,有十足把握面对她的任何反噬,所以欢好时候不急着立刻上马,而是像在羑里的那些晚上,慢慢地进行前戏,开发这具灵敏易感的肉体,更形深入掌握她的身心。
抱起羽虹的双腿,像是鉴赏艺术品般来回婆娑,我赞叹着这双沒有一丝瑕疵的如玉美腿,跟着便肆无忌惮地将之分开,埋首在那片柔软神秘的金黄嫩草里。
凝视着金黄耻毛中的嫩红花谷,我舔动舌尖,带着润滑的津液,迅速在少女柔软肥厚的嫩肉上滑动,本已紧绷着身体承受的羽虹,遭到这袭击,立刻兴奋得娇唿出声。
「啊、啊……」
羽虹眼神朦胧,看着我趴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间,舌尖在她柔嫩敏感的花谷进进出出,芳心荡漾之极,轻咬银牙,呢喃着扭动着雪嫩纤瘦的身子,盡情地享受着我唇舌带给她的快感。
频频刺激,有心在梦境中放荡的少女,很快就忘却了羞耻,金黄秀髮披散在雪白肩头,遮住了大半张娇美的俏脸,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半瞇着望向我,既似无助凄凉,却又无比媚惑人心。
「呵,都一起幹过多少次了,你还是那么不习惯吗?」
对淫术魔法更深入瞭解后,我可以使用更高明的幻术,让羽虹看到別的幻影,以其他人的形象出现,这样或许可以减少她心理挣扎的苦楚。然而,我却不知道该用谁的面目出现。
在被我淫辱之前,羽虹似乎从沒有爱慕过谁,也沒有心爱情郎,如果说要改良长相,幻化成某个长得比我帅的男人,总不能让我变出方青书的幻影吧?这小子帅是够帅了,但要我戴着他的面具搞女人,那感觉真是想想都觉得噁心。
如果要说和羽虹最有深刻感情的,那无疑就是既与她姊妹至亲,又是同性爱侣的羽霓了。我曾经幻化出羽霓的形象过,但羽虹当时的反抗动作之大,殊不下于面对我的时候。
沒有动武,但少女像是崩溃了似的,又是哭泣,又是哀求,颤抖着纤细的身体,躲在巖窟的角落,说是不能再继续与「我」的关系。这个变化实在让我始料未及,再想想几次看到她们姊妹之间的隐约摩擦,我想我大概理解状况了。
「……只是作梦而已,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把腿分开就好……对,就是像这样……」
用类似催眠的声音,我哄着羽虹平躺下身,分开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嫣红的少女花房分泌着蜜液,混着我的唾液,顺着白嫩腿根流了下来,淫靡艷媚的景像令我亢奋到极点。
我分开了少女湿漉漉的两片花唇,另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粉嫩的花蕊,聆听她的纤细娇喘,握着胯下挺直粗长的肉杵,前端顶在蜜浆潺流的灿开花谷,慢慢插了进去。
火热的肉杵,撑开少女娇艷的花瓣,深深插了进去;销魂蚀骨的感觉,使得少女忍不住娇唿呻吟。
「啊……好深……插到最里头去了……」
在淫慾结界中放弃抵抗,顺从炽盛的肉体慾望,羽虹完全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堕落的小淫女,在一声声满足又愉悦的娇喘声中,少女双臂撑仰起了玉体,小巧雪嫩的鸽乳盈盈耸起,随着黄金发丝的狂野摇动,白嫩的香臀用力地上下挺动,「滋滋、滋滋」的声音传遍整个巖窟。
「好舒服……好快活,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美的事……啊!我不行了……」
口中说着不堪挞伐的话语,羽虹却主动起来,一再?臀迎向我的抽送动作。我必须加倍努力,才能够把主控权牢握在手,对于这样刺激的欢好,我欣喜之馀,也着实欣赏身上这个小美人儿的骚浪神态。
羽虹媚眼如丝,咬紧了银牙,疯狂耸动雪白纤细的娇躯,胸前的盈盈雪乳,恰似一对小鸽,快乐地跳跃着,划出层层的雪波,我不禁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免得两相冲击的时候力道太大,被震开出去。
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快过去,羽虹的体温由烫手转降为温暖,我搂着她香汗淋漓、滑不熘手的娇躯,心里计算着时间,预备配合着她的高潮,帮羽虹疏导凤凰血的焚体高热,自己也同时吸取她的女性真阴,双方各蒙其利,这是我近几日都在作的事。
哪知道,就在我预备畅快喷射的那一刻,脑里突然传来警讯,那是我自己制作的一个简陋魔法道具,放在巖窟外五十尺,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向我发讯。这节骨眼上居然有人闯来,我吃了一惊,顾不得强行止住高潮的苦闷,连忙拔出抽身,一面解除淫慾结界,一面躲回我平时藏身的隐蔽巖缝。
迷幻烟雾本来是很棘手的一环,但因为迷烟是配合淫慾结界施放,两者结合为一,淫慾结界一解除,迷烟同样随之消散,顷刻间就干干净净,半点味道也沒留下。
(妈的,哪个天杀的东西挑这时候来打断?碍了老子的兴头,真是该死!)
我心里把来人的上下三代女性亲属都问候了遍,恨得牙痒痒,但理智上又已经猜到答案,因为最可能追踪到羽虹形迹,跟随到这里来的,就只有一个女人。
当脚步声踩着海水,出现在巖窟洞口,我屏住唿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现身的人赫然如我所料,是一名身穿巡捕制服,英姿抖擞的少女,羽虹的双胞亲姊姊,羽霓。
与妹妹有着相同面孔,只是一头灿烂金髮留长披肩,美丽的脸庞上少了几分娇柔,多了一份身为姊姊的威严。羽霓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半浸在海水中的妹妹,吃了一惊,一下子就抢了上去。
乍然从高潮中退下,羽虹明显神智不甚清醒,看见姊姊来到面前,朦胧的眼神还分不清是梦是真,沒有作出反应。
羽霓对妹妹的表现,可以说是毫不容忍,一?起手,两巴掌清脆地响在妹妹白嫩的脸颊上。
「清醒一点!你怎么可以被那个男人搞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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