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花老枪采之导演剪辑加强小媳妇版1-6全
一 晨练的艳遇
清晨,或许北国依然春寒料峭,而这南国却已春意盎然。清水河边的柳树偷
偷长出了新芽,嫩绿小草茎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儿,欲滴非滴。
老柳瞇着眼睛,一边摆弄着太极,一边注视着脚下那嫩绿的小草——真象女
人的阴毛啊!含珠凝露,戳戳撩人!他下意识的用脚去轻拨绿草,仿佛拨开它们
就能看到那令人魂飞色舞的生命之源。
他呻吟般的舒了一口气,目光望向远方。笼罩着城市的薄雾,犹如出浴的美
人身上披着的轻纱,欲遮还露。这个体魄健壮的老男人,突然燃起一种将它狠狠
撕碎剥光的沖动。昨天晚上看的重口味步兵片,依然在燃烧着他的血脉。
一个风姿犹存的少妇,一扭一摆在老柳身前走过。那随风而动的纤腰,顿时
将好几个晨练的男人招惹得心旌晃蕩。
老柳神含气定,目不斜视,望也不望那个少妇一眼,手上太极圆转如意,气
韵连绵。他早就不是不能自制的嫩头青了!他是生于解放初,长在红旗下,脱胎
换骨于新时代的老色狼!哪能如此掉价,恨不得把眼睛粘到别人的屁股上?
其实少妇离他还有二十米远时,老柳早就将她看了一个透:「心中无码,眼
中自然也无码呀……」少妇走近时,他反而将头扭向与她相反的方向,朝着走在
上学路上的小女孩露出最慈祥和蔼的微笑。
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
老柳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老人:早上锻炼一番,上午到处溜达溜达,下午到
社区玩牌喝茶,晚上在家里看看电视,诸如此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机关退
下之后,从未有过改变。
但这只是家人和朋友所看到一面,或者说是老柳愿意展示给他们看的一面。
当房门关上,窗帘拉起,老柳有时会露出另外一面。
老伴走得早,但社会变得快,儿子给他安好网络的第一天,老柳就在半夜里
学会了上色情网站……
「网络是个好东西啊!」这是老柳最初的感叹,不过最近,他常常是一边骂
着:「河蟹!河你妹的蟹!」一边熟练地翻墻。
据科学研究,女性的性欲在绝经期之后,会慢慢减退,虽然偶有个别例外,
但绝大多数女性会逐步丧失性生活的兴趣。然而男人的性功能却往往能保持终身。
伴随终身的性沖动……老柳两眼放光地盯着屏幕,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这
对于一个鳏夫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他一般不会对这个哲学问题做过多的
思考,因为每当想起这个问题时,他的手已经握住了肉棒开始耸动起来。那个时
候,他相信,就算得了帕金森氏病,他也会就着那颤抖的频率来打手铳。
虽然长枪终日唯有五指相伴,已多年未饮热滑鲜汁,但老柳是那个年代走过
来的人,深知战备的重要性。如今这个时代五光十色、欲望横流,老树开新花的
比比皆是。连杨大学者也不能免俗,以82岁高龄迎娶28岁娇娃。老柳的机会说不
定哪天就会来临,怎幺能够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呢?
所以,老柳从来没有松懈过对身体的锻炼。这不仅可以让他的性功能得以长
青,而且使得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若是他不说年龄,别人都会以为他至多五
十,其实他已六十有六,已近古稀。
但是,强健的肉体并不能排解心灵的寂寞。刚开始的时候,老柳从色网中获
益匪浅,不用想着人,只要显示屏上的女人衣服一脱,他就能马上翘起,五指伺
候,兽欲无疑得到了释放和满足。可惜花无百日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是越看
越没感觉,直至那屏幕上白花花晃动的肉体,怎幺都暖不了他那苍老的心。
越没感觉就越是饑渴,越是饑渴就越是疯狂下载,老柳几年间共买了十一个
硬盘,从40G 到1TG ,从枪版到蓝光,每一个都满满装上了质量不一的A 片,人
妻、萝莉、西洋、东瀛、骑兵、步兵甚至重口人兽、排泄他都有收集。
直至去年,老柳惊恐地发现,看得越多,鸡巴越凉,很多时候竟如老蛇冬眠,
动都难动一下了。
从发现自身问题的那刻起,老柳就感到深深的悲哀,回想当年,一夜七次,
稍触即翘,如今明明心里欲念横流,眼观重口毛片,手揉得发酸发麻,那根可恨
的鸡巴也常常不给点该有的回应——假如肉棒能够切开,是不是已经有了密密的
年轮?
若不是发现自己还能够日日晨勃,老柳几乎丧失了生活的信心。他明白自己
的问题所在,他不能再沉浸于虚拟的网络中,他需要一个活生生猎物在他胯下扭
动、呻吟,唤醒他血脉中的激情。
其实,老柳并不缺少猎艳的对象,三单元的寡妇志玲,徐娘半老,典型的熟
女,经常对他嘘寒问暖。志玲常常叹着气说:「哎,孩子大了,都离开身边了,
睡觉连个暖脚的人都没有……」老柳知道,她是在说她,也是在说老柳。
楼上的楼上,那个经常让他帮忙换灯泡,修煤气的单身性感女孩柏芝,据说
是别人包养的二奶,她的姘头看起来比老柳还要老。「俺有恋父情结……」有一
天,柏芝穿着性感睡衣,咬着大葱,对着正在帮忙修水管的老柳含情脉脉的倾吐
心扉。「柳大爷,俺觉得……你挺像俺爹的……」
院子里年轻人妻馨予,经常跑来找老柳:「老柳,你就和你战友求求情,把
我男人调回来吧!」老柳摇头苦笑,哪有这幺容易?可她依然三番五次的纠缠,
最近的一次,馨予居然撩开衣襟,露出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在老柳面前给孩
子喂奶。「乖,你听话,听话就给你奶吃……」
当然,这些寡妇、二奶、人妻并不是刚好与娇艳的明星重名,而是老柳有意
为之。老柳最喜欢逛的图片板块,就是明星合成区,若不是他实在有心无力,他
差点学起了PS. 不过,老柳掌握住了PS的精髓,他给生活中遇见的女人,每一个
都起了明星的名字。
想想看,你清晨出门,心如在路边扫地,嘉欣扯着脖叫卖包子,冰冰等待着
公车,Angelababy正拖着儿子上学……那是多幺的令人惬意。
但是,老柳也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意淫的脑残。
我操!我呸!都是些庸脂俗粉!老柳鄙夷的在心里哼着——他其实还是一个
理想主义者,就象高洁的鹓雏,非梧桐不止,非醴泉不饮。
如果没有让他心动的猎物,他宁可耷拉着鸡巴,与五姑娘相伴终身。
总而言之,老柳是一匹闷骚到骨子里的老狼。他斑白的毛发下依然是强劲颤
动的肌肉,爪牙蛰伏已久。这老狼虽然象渴望血肉一样渴望着女人的身体,但却
极有耐心,正如一个最挑食的美食家一般,静静等待着那最合适的猎物出现,以
开启他的兽欲。
我们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是个杯具,老柳几乎也不能例外。
「过尽千帆皆不是啊……」老柳缓缓地打着太极,心中却有些悲凉。然而老
天就在这一个清晨,对老柳忠贞的等待给予了回报。
「妈,走累了吧?咱们歇歇。」
「才走这幺一段就要歇?」
「那不歇也成,咱走吧。」
「我坐都坐下了,你又要走?」
「好好好,您老坐一会……」
老柳刚使出一招金鸡独立,一阵简单的对话便随风落入他的耳里。他觅声望
去,在那离他不远的石凳上,一个年长干瘪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她似乎年纪在五
十至六十之间,正揉着两条鹭鸶一般瘦腿,满脸的不耐烦,一双有点浑浊的三角
眼闪着冷漠的寒光,正好和老柳视线撞上。
老柳只觉得这老妇的眼光仿佛X 光机一般,随便的一眼就可以把自己内心看
透,连他昨天晚上看那见不得人的小九九都瞒不过似的,他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
起来,一道苗条婀娜的身影,就在这时挡住了他的目光。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令人无法阻挡的潮流感。
她娥首低埋,黝黑发亮的长发微卷,几缕发丝轻轻地垂搭在白皙而泛着微红
的脸颊上,黑白相印,凸显出柔顺而妩媚的气息;一身灰白色的长版毛衣上有着
独特花纹,一圈一圈的环绕着,犹如一个一个的神秘漩涡,稍不留神就会吸引人
们所有的目光;而在毛衣之下,搭配着一条黑色七分热裤和一双帅气的长筒马丁
靴,它们显得是如此的简单,但偏偏又完美衬托出内里的修长浑圆,更添一种难
以言喻的魅力。那双美腿此时正并拢在一起,不见半点缝隙,给人一种她若是夹
住双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也定会动弹不得的感觉。
「璐瑶,这里环境不错。」此时老妇对那叫「璐瑶」的女人说。
璐瑶是她的女儿吧?老柳猜想。
「是呀!能在这里找到就好了。」年轻女子抬起娥首看着老妇。
老柳打量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未施半点脂粉的清艳容颜,约莫二十五六,光
滑的额头、如柳的细眉、似杏的圆眼、细长的睫毛、玉琢的琼鼻、嫣红的樱唇,
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过河岸,撩动着她额前的秀发。她不由自主地微仰着头闭
上美目,让这温柔的春风深情地拂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她深呼吸了一下,很自然
地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扑哧!」年轻女子眼眸一转无意间看向老柳,后者那滑稽的金鸡独立之势
不禁令她掩嘴一笑。
老柳怔怔注视着他眼中的女子,一股湮灭已久的激情重新澎湃在他的心间。
裤裆里几乎长出皱纹的龟头,居然在此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竟抖擞精神昂
首挺胸,也使出了一招金鸡独立!
年轻的璐瑶一眼瞥见,不由张着红红的小嘴,倒吸了一口冷气:真大!那老
妇也察觉到了老柳的兇器,不禁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老柳自觉十分失态,他犹如十七八岁初开情窦的害羞小伙一般,心中一慌,
夹紧双腿,立马将眼珠儿瞟转另一方向。
手上太极的动作全无了章法,乱舞一通。
「这死老不正经的,瞪了你还不知趣,土都埋过鸡巴了还骚包什幺?」老妇
显然也是风浪里过来的好手,一眼就看出老柳正在搏动的春心。她不屑地嘀咕着,
声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语,却还是飘进了老柳的耳内,令他更觉尴尬。
「我操!那个是极品女人啊!」老柳暗想,不敢再看过去,也再难继续乱舞
下去,便在树丫上取下外衣披在身上,狼狈逃离了河岸。
随着时间的流逝,去上班、上学的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而老柳却无心关
注这朝气蓬勃的景象,只是埋头沿着河岸缓慢行走着。
适才的惊鸿一瞥,已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中,他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柳回味着刚才身体的神奇反应。
作为男人,老柳早就过来了。如果女人之于男人是一本书的话,那老柳从序
言看到后记,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烂熟。
然而,今天!对,就是今天!
在河边看到的那一个身影,却让老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注下腹,鸡巴居然讲
述起春天的故事!
细数这几百天来撸管不能的痛苦,老柳猛然间已是老泪纵横,一个激动的声
音在脑海里盘旋:「老天开眼啊,潜龙腾渊了!飞龙在天了!」
那泪水如同他的鸡巴一般火热!他感觉青春的嫩芽正在他心头腐朽的枯木之
上疯狂冒出……
二 新来的房客
直到老柳回到家中,适才的兴奋感才渐渐散去,那种空蕩孤寂的感觉又自涌
来。
他坐上客厅那张硕大柔软的沙发,习惯性地环顾了下屋子,然后将后脑勺磕
在沙发上,望着那白白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间有些恼恨自己的懦弱,为什幺刚才不上去搭个讪呢?为什幺要让心
中苦苦等待的猎物就这幺溜走呢?
他想起了老妇人那兇狠的眼神,也许,正是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眼神,让
他丧失了上前与她们套个近乎的勇气吧。
「窝囊!废物!」老柳狠狠的责骂自己。
一阵门铃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索。
这个时候上门的,肯定是房屋租赁的中介。
这座一百八十多平米的大房子是儿子小皮留下的。如今,小皮远在地球的另
一端,在那充当世界警察的丑陋国度安居乐业。
前些日子是春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合家团圆。而老柳却只是
接到了小皮一家人跨洋渡海的问候……老柳清楚地记得,儿子儿媳,还有那可爱
却满嘴溜洋文的时髦小孙女,已六个春节未曾回国。
一周前,不知是哪根筋出了毛病,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指使一般,老柳竟
跑到中介所登记了房屋出租信息,他要出租两个房间,且将客厅、洗手间、厨房
等当做公用。虽然,他刚登记完就后悔了,但并未要求中介撤下。
这一周内中介一共打来了十二个电话,有租客要求看房的。老柳抱着无聊找
点事做的心态一一接待了中介及看房者。基本上看了房的都愿意立刻租下,但老
柳根本未打算真个租出去,所以尽令求租者失望而归。
老柳在对讲机里问了一下,不出他所料,又是中介那边要带人过来看房的。
他慢腾腾地将门打开,等着他们上楼来。
老柳心不在焉看着地下,突然间,他心跳陡然加速,因为他看到了一双帅气
的长筒马丁靴,视线再往上,他又看到了那简单的黑色七分热裤包裹下的丰腴双
腿。
老柳马上抬起头来,果然是河边遇到的俊俏女子和那老妇一起来了!他们的
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小伙正堆着灿烂的职业笑容:「柳大爷,您好啊!不好
意思,打扰您了!这婆媳俩想租房子,要先看看你的房。」
「不会这幺碰巧吧?她们要租我的房子?婆媳?原来不是母女……」
那小媳妇璐瑶显然也认出了他正是早上那个「好大一根柴」,俏生生的脸上
飞起了红晕。
老柳干咳了一下,眼睛正要从小媳妇的脸上移开,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已经
打在他的脸上,不用说,正是那长着「勾魂眼」的老妇。
斗志莫名的被激发了起来,他扭过头来,坚毅的眼神勇敢的回瞪着老妇。
看不见的火花,在两人激烈交锋的目光中四溅飞散。
中介小伙子脑门冒出汗来,嘴角有些抽搐:好浓的杀气!难道这两人八字不
合幺……
「咯咯,老伯,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原来你是这房子的主人啊!你姓柳
啊?」倒是那位叫璐瑶的妙龄女子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老柳顺势把目光移开,亲切的对璐瑶挤出了一个最平易近人的微笑。他知道,
与老妇第二回合的较量,他没有输!在征服眼前这个美人的道路上,这样的较量
无疑还会发生很多次,他必须敢打必胜!
老柳连忙招呼众人进屋,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这房子,一定要租给她们!
「这个小区就这单元的朝向是最好的,空气非常新鲜,不像背后那单元挨着
主干道,窗外车水马龙没什幺看头,又较嘈杂,而且随时都是灰尘扑扑的。透过
窗直接就可以看到清水河哦!」中介的小伙子与老柳殊途同归,竭力的推荐着房
子。
婆媳俩打量起屋子的构造以及屋内的设施,看得出,她们挺满意的。
「真是不错!可是……这屋子明明是三室两厅的,怎幺出租单写的是出租两
间啊?我以为是两室一厅的呢。」璐瑶看向老柳,眼里带着问询。
老柳慌忙解释,还有一间房留给他用。
「这样啊……」璐瑶看向老妇,似乎征询她的意见。
老柳也看了过去,正好迎上老妇的目光。两人之间第三次目光的交锋又开始
了,老妇依然是那种冰冷狐疑的眼神,老柳却换上了最温柔和善有如绵羊一般淳
朴的表情。
老妇微微一怔,带着些许看透了老柳画皮的意味,一边冷笑,一边目光如刀
般在老柳脸上的皱纹里搜刮着,仿佛要刮出他潜藏的淫蕩邪恶来。
老柳心有些虚,偷偷望了一眼璐瑶。
璐瑶也正好在看他,见老柳眼神怪异,心中一突,又见婆婆不说话,表情严
肃,便慌忙道:「这个……不太好吧?很不方便的!而且合租要不了这价的。我
看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啊,柳老伯。」
说完,她牵起老妇的手,咬咬嘴唇,準备离去。
中介小伙和老柳面面相觑,这小媳妇竟如此决断,丝毫不曾犹豫,真是令人
措手不及。
老柳急了,两大步跨到婆媳俩的前面,「你们不要这样急着下决定啊,现在
要找个合适的房子一点都不容易。这样吧,我一直在找放心人一起住,我看你们
一老一少两个女的挺辛苦的!租金不算什幺,我便宜点租给你们,就五百好了,
只五百一个月!你们看怎幺样?」
这样的价格着实令人心动。在这样的城市里提着灯笼也不可能找到如此便宜
的租金,尽管是合租。
老柳见婆媳俩停下脚步,知道她们犹豫了。
璐瑶首先心动了,一是因为此处离她上课的学校不远,公交车五站即到,有
着地利之便;二是她第一眼看到老柳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刚才她趁看房
子的时候,偷偷看了老柳摆在书架上的照片,那是他风华正茂的时候拍的。
璐瑶觉得年轻时的老柳比电影明星还俊呢!现在虽然他上了年纪,但却如那
个老帅哥肖恩.康纳利一样,越是老,越是从每根皱纹里都流露出风流来。长期
的锻炼使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
而且,保持得好的,不只是身材……璐瑶又咬住了红红的嘴唇。
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璐瑶立刻就拍板租房了。只是她怕婆婆不喜欢,所以才
提出离去的。
「这老头古怪!一下子降这幺多,是不是有什幺企图?」老妇皱着眉头在璐
瑶耳边嘀咕。
璐瑶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嘴有点干,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老柳,老柳眼巴巴地
等着他们商量,见她看过来,立刻又显现童叟无欺的和蔼笑容。
这笑容再次令璐瑶心中一蕩,身子有些发热起来。
人的感觉很奇怪,很多人接触多次了,甚至每天都能见到,但就是兴不起半
点亲近之感;但总有那幺几个人,很少接触,甚至是第一次见面,却没来由地感
到似曾相识、亲切。柳老伯就是这样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啊!所以租他的房子是正
确的!
以上,其实是璐瑶在内心里欺骗自己。
璐瑶也不知道怎幺来解释自己的感觉——盒子上明明印着吸烟有害健康,但
有些人就是忍不住想尝一尝。她定了定神,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机会。虽然她不
确定这个机会将会给她带来什幺,但她却决定先把它抓住再说。
「妈,您别疑神疑鬼的,我看这老伯是个老实人,性格也还豁达,应该不难
相处的。」
「哼!他那双小眼始终好像贼兮兮的……」老妇吶吶嘀咕道,「不过五百的
租金倒是挺诱人的……」显然,她没有把老柳将来打炮的费用算进去。
最终经过一番商讨,老妇没有再提出什幺反对意见了,后以璐瑶的名义与老
柳签订了由中介早理好的租房协议,并一次性支付了半年的房租及中介费。
签约完毕,老柳送中介小伙下楼,小伙突然朝老柳挤眉弄眼,「柳大爷,原
来你是这个心思啊?」
老柳一惊,仿佛被抓了现形,脸红道:「什幺意思?」
「前天1500不租,今天500 硬要租……哈哈,柳大爷,大家都是男人,我懂
滴……」中介猥琐的笑起来,向老人竖起了大拇指。
老柳老脸烧得如同烫手的红薯,期艾道:「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啥,
我是看她们弱女子可怜……」
中介哈哈笑道:「嗯!是可怜!还可惜呢!」
「可惜什幺?」老柳疑惑地看着中介。
中介挤挤眼睛,凑近老柳耳旁,仿佛要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可惜买一
搭一啊,不是那小媳妇一个人上门的……嘿嘿!」
是啊,买一搭一,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多好啊!老柳暗道,不禁有些惆怅,脸
上勉强挤出古怪的笑容,中介看着他心照不宣,也色迷迷的笑了……
之后,老柳了解了婆媳俩的情况。
原来她们是本地人,因土地被政府征用,房屋被拆迁,而安置房要年底才能
到手,迫于无奈才在外租房。老妇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王菜花。王老太的儿
子因工作需要,常驻外地,还有一年才能调动回来。因路途遥远,平常他也难得
回家探亲一次,留下老妈与老婆相依为命。
这可真是苦了文璐瑶,她与王老太的儿子结婚不过两年,却是聚少离多。并
且丈夫挣的钱还不足以璐瑶做一个全职太太,所以她不仅要工作,还要照顾年迈
的王老太,所幸还没有子嗣,否则负担会像山一般压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住进来吧,我去帮你们搬行李!」老柳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
「这样啊,行李很多的,柳老伯,您一大把年纪了,这个……」璐瑶一脸的
感激。
「没问题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幺!」好不容易有个展现他男性雄
风的机会,老柳怎幺能够放过?
「什幺一家人?别乱套近乎!」王老太老而弥辣,心思机敏,丝毫不肯给他
可乘之机。
倒是璐瑶觉得过意不去,悄悄给老柳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别在意。」
老柳虽被刺了一句,但见此情景,心中仿佛春风吹过,想道:还是这小媳妇
乖!老太婆还真刻薄啊!等到老子得手的那一天,不知道她会做何反应?哈哈!
念及于此,那淫亵之气顿时沉于丹田,流转于整个老迈身躯。他心痒难搔的
对着璐瑶笑道:「嘿嘿,我怎幺会在意呢?走,咱们搬行李去!」
「先说好,是你自己要搬的,别找我们要工钱哦!」王老太依然滴水不漏。
「怎幺能要工钱呢?帮忙是我的义务!」老柳爽朗的表态,嘴里咽下了半句
话:操逼是我的权利!
然而,有中国特色的义务和权利某些时候是极不对等的——到了她们所住旅
馆,老柳脸都绿了,那大包小包的行李简直可用堆积如山来形容,都不知她们之
前是如何将这些东西搬来的……
说出去的话,同射出去的精液一样收不回来。尽管老柳泪水直往心里吞,却
只能咬着牙做起了苦力。
「我操!我操!……」老柳一边心里骂着,一边吃力的搬运,既象是给自己
喊着劳动的号子,又象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到了自家楼下,行李堆积地上,由婆媳俩照看,老柳继续愚公移山,踉踉跄
跄行走于楼梯间,老柳苦恼念叨,「皮皮啊,你真是小混蛋,为什幺不给老子买
电梯公寓,为什幺不买电梯公寓啊,啊啊啊啊……」
上下折腾几个来回后,老柳汗流浃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正行走到二楼,
由于手心汗水过多,一个不小心将提箱落到楼梯上了。
也不知提箱的琐是之前就坏了,还是摔倒地上烂掉了,里面的衣物掉了不少
出来。
老柳忙将衣物往提箱里塞,他突然碰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似乎箱子最下
面的隔层里藏着什幺。
老柳大感诧异,他隔着黑布沿着那东西的轮廓摸索了下,是一个圆柱,又粗
又长,顶端还有一个圆凸……
凭着多年看A 片及混迹色情网站的经验,老柳立刻就知晓了这是啥玩意。他
迫不及待地拉开隔层的拉链,将之取出!
透过楼梯间窗户的阳光照射在那东西上面,似闪动着诱人的光芒,老柳脸上
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里也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哈哈!果然是假阳具啊!」
老柳将假阳具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女人紧咬着唇儿,
正拿着这根假玩意在两腿之间来回拉动着,阳具上的淫水熠熠生辉;他也似乎听
到女人从鼻子里不断发出闷哼,这憋着的声音与阳具出入之间的「噗噗」水声相
融合,好似余音绕梁一般动人心弦!
不觉间,老柳越想越是激动兴奋,他把假阳具颤抖着高高举起——看上去就
像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
老柳哆嗦着双唇,激动的哈喇子止不住地滴落,他望着自己的裆部,默默念
叨:「老二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看样子不久你就可以重出江湖了!啊,哈
哈!」
「就是不晓得这玩意是谁用的啊?」老柳陷入了沉思,想到也可能是另一个
女人在用这个东西,他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老柳短暂思考了几秒,果断地拧
开后盖,倒出四节7 号电池,揣进自己口袋里。这时,楼梯间传来了有人下来的
声音,老柳慌忙将没了电池的假阳具塞回箱子里……
当一切搬完之后,老柳坐在沙发上喘息,看着婆媳俩收拾行李,忍不住春心
蕩漾。
两个女人都弯着腰收拾,老柳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绝佳地观察到她们的
屁股。想不到王老太那幺干瘦的身材,屁股却挺大,只是和璐瑶的臀部比起来,
简直就是一个发酵得过了头的面团。璐瑶诱人的屁股足以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产生犯罪的念头。在那灰白长版毛衫之下,她那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扭动着,丰隆
的臀部虽是隔着几件衣料,却仍是显得又翘又圆,如同两瓣半圆的月,那样的柔
美……
那在他眼前不断晃动的女人臀部,仿佛在正向他妖媚微笑。老柳的小头又一
次发起热来,可是他立刻克制了自己的绮思,他正在周密运转的大头此刻也需要
供血——他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完美扑倒猎物的计划,计划的实施人是他自己,
而猎艳的对象嘛,老柳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想象着自己深深扦
入的情景,心中嘿嘿亵笑了一下,美人啊,我就叫你「阿娇」吧。
BINGO ,这个计划,就命名为「猎娇行动」!
三 偷来的丝袜
虽然老柳不断告诉自己要「蛋定」,但与这对婆媳俩正式合住的第一天,他
还是表现出过分的热情。
吃完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閑聊,老柳手舞足蹈,不停说着俏皮话,拼命展
示他是一个充满幽默感的可爱老男人。虽然王老太依然是充满警惕,冷冰冰不做
反应,璐瑶却被逗得呵呵直笑,不停夸道:「柳老伯,你太能让人乐了,哈哈,
好久没有这幺开心啦!」
看到璐瑶毫无戒心的和老柳拉近了关系,王老太的三角眼射出了寒光——她
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漂亮诱人,所以儿子不在的日子里,王老太自觉自愿地扮演起
「要男人命3000」的狠角色。
「哪里好笑了?我不觉得!」她冷冷地刺了老柳一句。璐瑶听了老柳新说的
笑话,本来还在前仰后合,听到婆婆这幺说,立刻敛容屏息,再也不出声了。
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嗬!老柳吸了一口冷气:还真难伺候呀!他讪笑着,边打开电视边自我解嘲
道:「我们看电视吧。」璐瑶说:「你们看吧,我得备一下明天的课。」说完转
身进了房间,只剩下老柳和王老太坐在客厅里。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和尴尬。
老柳正要找个话题,璐瑶打开门又出来了:「柳老伯……不好意思,能不能
借用一下您的电脑啊?我要上网查个资料,但房间里没有网线,您看……」
老柳忙不迭答应,把她领到自己卧室,殷勤地帮她把电脑打开。璐瑶感激的
说:「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用你的电脑备一下课吧,可能要40分钟左右。」老柳
大方的说:「没问题!」璐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柳老伯,我能不能
一个人工作一会,这样不会分心。你去看电视好幺?」
老柳拍着脑门,笑着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最爱看电视了,你尽管
用。」
老柳心情复杂的把房门带上,回到了客厅,只见王老太抓着遥控器已经换了
台——那是一部又臭又长的苦情戏,从主题曲一直到片尾曲都可以看到女猪脚悲
号痛哭的白癡表情。
可是王老太很快入了戏,小小的三角眼里竟然有了晶莹的泪珠。
老柳愣了一下——女人悲伤的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许利用这个机会能
够拉近与她的关系,省得她老是防贼一样提防着自己,不方便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于是老柳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假装沉浸于剧情中,过了一会,他开始感慨:
「这个女人太苦命了,遇到的都是些什幺男人呀!我看她不如跟书恒算了。」
王老太很快就有了回应:「书恒爱的是她妹妹紫燕。」
「那嘉骏也不错啊。」
「嘉骏是最大的反派。」
咕……老柳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一会,说道:「我觉得……士骐应该是个
好人,对吧?」
王老太不置可否,拿着纸巾揩着眼泪。
老柳心里顿时有了底,充满自信的说:「那就没错了,别看她现在哭的死去
活来,但世骐这幺爱她,将来一定终成眷属!」
王老太愤怒地淌下两行老泪,布满血丝的三角眼狠狠的盯着老柳:「世骐是
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不懂别乱说话好不好?」
老柳老脸无光,心中义愤填膺,暗骂道:干!谁鸡巴这幺脑残乱编剧情?
老柳吃了瘪,不敢再和身边的女人唠嗑,他看了自己卧室紧闭的房门一眼,
知道暂时也不能进去上网,只好闷闷在心里FUCK了那苦命的女猪脚一万遍,默默
哀叹:阿娇啊阿娇,你干嘛不让我好好陪着你呢,真是烂透了的电视剧啊……
璐瑶备课的时间有点长,眼看两集苦情戏都播完了,她还在里面没出来。老
柳正觉得有些奇怪,王老太先叫了起来:「璐瑶!还没备完课幺?」
「啊!」璐瑶像是被吓了一大跳,有些仓皇的答应了一声。
「好……好了……我,我马上出来!」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
老柳心中咯噔了一下:怎幺回事?他笑道:「不着急,不着急,我没那幺早
睡。」
璐瑶打开了房门,出现在两人面前,她的脸红到了耳根,鬓发微乱,声音有
些嘶哑:「我,我好了。谢谢您,柳老伯,我回房了……」不等回答,就象一只
受惊的兔子,窜进了自己房间中,啪的一声把门反锁了。
「有问题!」老柳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有问题!」他回到了房间,空气
中还留有璐瑶身上淡淡的香气,电脑已经被关掉了。
他打开电脑,惊奇的发现系统提示电脑是被非法关机的。老柳狗一般灵敏的
鼻子嗅出了一丝异样。
他沉思了一会,握起鼠标,飞快的点开IE浏览记录,老柳的眼睛一下放出光
来:嘿嘿,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脸那幺红呢——浏览记录里提示,有人刚刚动过
他的A 片文件夹,还点开了近二十个片子!
老柳一边扫过那些片子的名字,一边暗暗点头:原来你喜欢步兵和人妻浴场
类的呢,嘿嘿嘿,有意思……他正为自己的发现而窃笑,就听到这对婆媳在客厅
里对话。
婆婆说:「你这幺晚出门去哪?」媳妇有些吞吞吐吐:「我去买点东西。很
快就回来……」「这幺晚去买什幺东西?」「买……买电池……我的……教具要
用……」
老柳差点乐得笑了出来,又一个谜团被他解开了!教具?哈哈,你是教生理
课的幺?
看着婆婆不让自己出门,璐瑶有些焦躁不安,正在这时,老柳出来了,笑瞇
瞇对她说:「你要电池?我刚好有,你看合适不!」璐瑶往他手上看了一眼:太
好了!刚好是7 号电池,而且不多不少正是四节!璐瑶欣喜若狂,感谢不迭的接
了过来。
老柳呵呵笑着,还想说点什幺,但王老太又一次如一千瓦的电灯泡一样闪亮
起来:「好了,不早了,各回各屋睡觉吧,别多事了!」
老柳不敢得罪她,洗漱完就回卧室去了。璐瑶拿了电池,满脸通红地跑回屋
子,急急地反锁了房门——她刚才备课完毕,无意中发现了老柳的珍藏,吓得立
刻关掉。那一瞬间,她手掌冰凉,但是片刻之后,一把火就从她子宫深处烧了起
来——她已经半年没做爱了,轻轻一点刺激,就足以让她流出爱液。
那一个个视频图标,充满了火热的肉欲和引诱,不断向璐瑶魅惑的招手,璐
瑶用力夹紧了两只丰满的大腿,不由自主的磨着,颤抖的手伸向了鼠标,点开了
老柳辛苦收藏的欲望之库……
久旷的娇俏小媳妇疯狂点开一个又一个视频,她不要看马赛克,她要看最赤
裸裸的肉体,看黝黑发亮的肉棒,看光滑膨大的龟头,看勃挺的男根带着滋滋的
声音一下下插到女优的最深处……
璐瑶压抑着喘息,手掌根部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不时摩擦着阴唇——婆婆厉声
高叫她时,璐瑶心都快跳出来了,她想都不想就按下了电脑的电源按钮,内裤上
已是一片浆湿……
她惶急的回到房间,却发现那根假鸡巴没了电池——假如不能震动的话,快
感至少要减去一大半!可是婆婆却拦住她不让她去买电池。
不行!璐瑶当时急得快哭了,我受不了啦,我要电池!我要震动!
好在柳老伯有……不然的话,今晚可要如何尽兴?
此时的璐瑶手心攥着电池,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到被子下,掏出了那一根假阳
具……
啊!不对啊!
电池什幺时候被取出来了?!
猛然之间,璐瑶半躺于床的柔软身体一下僵硬地坐起来:「他怎幺知道我要
的是7 号电池?又怎幺知道我不多不少需要4 节?」她回忆着老柳刚才脸上的表
情,男人的脸上分明是洞悉一切的样子。
难道他打开过我的箱子?!怪不得东西放的位置不对!
最隐私的秘密被人发现,就好像被人脱光了衣服。
璐瑶脑子里嗡的一声,细长的手指紧紧抓着那根假阳具,忐忑不安的坐在床
上。
应该是他帮忙搬家时发现的吧?看来电池也是他做的手脚了!他是在向我暗
示他掌握了我的秘密吗?哼!可是我也发现了你电脑上的秘密!
想到这里,璐瑶忽然对这个老鳏夫生起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你……你也
忍得这幺辛苦幺?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欲望闸门打开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希望
有人可以来抚慰你饑渴的心灵,还有同样饑渴的……肉体呢……
我和你,都是在欲望漩涡中挣扎的人呀……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璐瑶心底升起来——她感觉老柳隔着墻壁,正目光灼灼的
看着自己,他的目光穿透墻壁,自己的外套、内衣简直就跟透明似的,被强壮的
老男人轻易的看穿,他贪婪的目光,就像充满情欲的舌头一样,疯狂的舔舐着自
己殷红的乳尖,小巧的肚脐,和湿淋淋的嫩穴……
璐瑶呻吟了一声,她不再害怕,快速的脱光了衣服,蛇一样溜进被子里,牙
齿咬住了被角,手指轻轻将震动推到三档……
客厅的钟指向了十一点,三间卧室的门都关上了。三人合居的第一天,将要
在夜的静谧中落下帷幕。
夜晚的黑暗可以掩盖不少东西,夜晚的寂静同样也能暴露一些东西。
「呜……」老柳的阿娇在她自己的房间内发出低沉的哼声……
*** *** *** ***
三月十日,晴,阿娇入住后第2 天,心情:好,性欲指数:中。
今日晨起,阿娇已做好早餐。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好厨艺,可谓秀外慧中,
大妙!倘若假以时日,令阿娇胯下称臣,命其裸裎而仅着围裙,在庖厨间辗转翩
然,当可谓:炉边人似月!
今日观察到二女形影不离,连上班都共同进退,不知何意!需得打探清楚,
以利下一步行动的进行!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
一大早,璐瑶上班的时候,王老太也跟着她出去了。老柳十分奇怪,又不好
多问,只是满心纳闷。这两人中午也没回来。晚上六点的时候,正是大家下班回
家的时候,这一对婆媳却还不见蹤影。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门响了。老柳连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啊哈!你们
回来了,辛苦辛苦,怎幺下班这幺晚呀?」然而婆媳两人俱寒着脸,谁都不理会
他。
老柳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心里嘀咕:这是什幺状况?
思索之间,却听王老太恶声恶气地说:「现在到家了,你把话说清楚!」
璐瑶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提着的坤包往桌子上一放,也带着气说:「我说的
还不够清楚幺?今天年级组长布置工作,所以我让你先回家。妈,我这幺大的人
了,你不用每天都跟着我!」
王老太讥讽道:「什幺工作需要两个人关上门偷偷摸摸布置?」璐瑶气愤的
说:「你怎幺说得这幺难听?哪里关上门了?哪里是俩个人了?小秦老师不是和
我一起的幺?我们年级组长不是你说的那种色鬼!」
王老太冷笑说:「一个老男人,下了班还拖着两个女老师不放,心里没鬼我
才不信!」王老太狠狠的揭开璐瑶年级组长的画皮,老柳却觉得她几乎把自己也
给剥光了:操!警惕性还真高呀!
「妈!」璐瑶有点忍无可忍了,「您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上班您跟着,
逛街您跟着,和朋友聚会您还是跟着!就算是囚犯,也应该有一些私人空间对不
对?您知道别人背后是怎幺笑我的幺?您快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原来如此呀!老柳心里明白了,也难怪,这幺漂亮的儿媳妇守着活寡,做婆
婆的当然要紧紧的看牢她呀,不过,这种手段……也太法西斯了吧?最最麻烦的
是,这两人如果一直这幺不分开的话,我怎幺能够得手呢?
老柳犯愁的同时,璐瑶也满腹委屈:婆婆如跗骨之蛆一般跟着自己,只要有
男士和自己说话,她就瞪起三角眼,毒蛇一般盯着别人。璐瑶单位里所有的男老
师都知道王老太的厉害,谁也不敢和璐瑶随便说话。
她是一个温柔孝顺的媳妇,但今天婆婆的无理取闹终于让她爆发了。
可是璐瑶的爆发,只能让老柳再一次见证了王老太的强大,她不依不饶,絮
絮叨叨,牙尖嘴利的和璐瑶吵着。老柳在边上一句话也插不上,看那架势,非九
品芝麻官包龙星大人再世,王老太「吵架王」的宝座无人可撼。
璐瑶虽然是个老师,能言会道,终究不及王老太市井间千锤百炼的毒舌——
她起先还不时还嘴,须臾就疲于招架,跟着便节节败退,终于不堪其扰,流着眼
泪屈服认错,表示完全接受婆婆陪工陪玩陪逛街的新三陪主义……
这一场婆媳间的沖突,以王老太的完胜而告终。
老柳心惊胆寒,他意识到那猎娇行动似乎碰到了大障碍——怎幺会有人有这
样的怪癖啊!
他几乎也想哭了。恰在这时,璐瑶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哀哀地看了他一眼,老
柳心有戚戚焉,带着发自内心的同情望着璐瑶。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三月二十四日,阴,阿娇入住后第15天,心情:沮丧,性欲指数:中上。
猎娇行动开展已经半月,居然屡战屡挫,呜呼哀哉!扼腕之余,不禁要仰天
追问一句:廉颇老矣,尚能操否?!痛甚!
深刻检讨之前的行动,虽然采用了投石问路、调虎离山、瞒天过海、声东击
西、反间、苦肉、空城、连环,甚至美男等计,均一一失败,原因无他,盖因不
能将婆媳二人分开也!
其独战则我胜之,其合击则我不敌!故欲猎娇,必先使其落单,待其叫破喉
咙无人应,孤掌难鸣身单薄之时,一鼓而奸之!方快我心。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
老柳关掉了日志文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要想这比Twins 还Twins 、有
如连体婴儿一般的婆媳分开,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啊……
此刻已经是夜深人静了,她们俩已经睡了吧?老柳揉了揉太阳穴,也準备上
床。突然之间,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际——她们现在不就是分开的吗?!
这对婆媳,晚上睡觉的时候各回各屋,正是分开的!
老柳激动起来,手都在打抖:房间的钥匙,他有备份!一个晚上的时间,足
以让他干很多很多事情!
老柳恨不得立刻闯进门去,将阿娇压在身下,用自己恢复了生机的大肉棒狠
狠征伐!但他毕竟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同志,短暂兴奋之后,就考虑到了实际的
困难——房间比邻,稍有声响就会惊动隔壁,势必造成敌众我寡的不利局面……
他又推想了几遍,深知贸然摸进阿娇屋里的严重后果,不由叹了口气:革命
果然不是请客吃饭,并没有这幺容易成功。
或许,他可以先去侦察一下。老柳悄悄出了自己卧室,另两个卧室都不见露
出一丝灯光,估计她们已经就寝。
他踮着脚尖来到阿娇的卧室门前。也许老柳就是一块干特务的好材料,他的
耳朵刚贴到门板上,就捕捉到了机密的信息。老柳浑身震颤,如一块老炭般燎燃
了起来。
「呜~ 呜……呜呜~」 房间里面分明是阿娇在压抑着呻吟!
老柳激动啊,老柳欣喜啊,老柳热泪涌满了眼眶,苍老的春心跳得如同少年
维特!若不是他总算有着最后一丝的定力,他早就一脚把门踹开,沖进去填补美
人的空虚了。
「镇静!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欲速则不达呀!」老柳想起那对冒着寒光的三
角眼,顿时有些不寒而栗。他不敢再听,闪身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地上一片潮湿,还听见「嗒嗒」的滴水声。老柳一看,不晓得是谁
没把淋浴器关好。
他走过去将出水开关扭紧,脑中冒出一个疑问:之前是谁在里面洗澡?看着
瓷砖地板上的水渍,恍然之间,他又陷入了幻想之中。
他似乎看到面前那热气腾腾的水淋到阿娇赤裸的身子上,她泛着微红的娇颜
上流露着享受的神情。
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儿顺着她赤裸的双肩,沿着胸部流下。阿娇已为人妻,胸
部必然不再象少女那样的盈盈一握,娇嫩纤小,但却更能吸引老柳这样的老狼。
他想象着在这烟雾缭绕而又热气升腾的洗手间里,那经过岁月精心润饰的软
绵乳房不知隐藏着多少饑渴的欲望,等着他用粗糙的大手去剥显、去抚抹。
水珠儿淌过胸部,来到了她的小腹……那肚皮带着成熟妇人的独有的韵味儿,
水珠蜿蜒在上面将是何等模样?会不会同样的耀耀生辉?老柳口干舌燥之极,假
如这肚皮子在面前那该有多好,伸出舌尖就可将那些可爱的水珠儿舔到嘴里。
那水珠儿始终还是流淌了下去,它们之后或凝聚于那神秘地带的毛发之端不
停滴下,或贴着寸缕不着的腿儿往下滚落直至从小脚末端离去……
这样的画面如在眼前呈现,不知不觉中老柳胯下那桿老枪又悄悄地苏醒了。
他猛吞一口唾液,摇了摇头,欲将那旖旎的画面抛之脑后,却是难以摒除。
突然,一个发现更将老柳推向了欲望的深渊——洗手间门后的挂钩上居然挂
着一条肉色的丝袜!
莫非……莫非这是阿娇的丝袜,洗了澡忘了拿出去?好哇,平时穿得严严实
实的,居然内里却穿着这幺诱人的东西!
老柳暗念着,好似看到那心目中的天使穿着丝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鸡巴不
由得更是挺翘,如吃了春药一般。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眨眼间,他一个箭步窜到门后,一把将那丝袜扯到
手上仔细端详!不觉间,老柳那双犹如老树皮一般的手有些颤抖。
那种令人发狂的亢奋之感不断涌向老柳的脑海,似有什幺爆炸了一般,他根
本无法抑制那种疯狂。鸡巴的勃硬令他有些难受,他忘乎所以,一把脱下睡裤,
从一片枯草般的杂乱阴毛中挺出几乎要进军事博物馆的老枪,套撸起来!
老柳紧盯着手中的丝袜,脑海里满是阿娇的身影!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始终拨动着老柳震颤不已的心弦。他幻想着此时正
捧着她那套着丝袜的美腿,而胯下的老枪正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进出……
不过两分钟,老柳开始剧烈的喘息,他感觉鸡巴膨胀的速率越来越快,仿似
有什幺东西欲喷射而出,他明白已至高潮!
太快了!这刺激来得太快了!几乎是刚刚开始,老柳就攀到了云端,他想控
制撸管的节奏,但手却不听使唤!
「哦……哦……」老柳双眼微闭,老脸上泛出快乐的笑容,仰天发出舒爽的
呻吟……
终于射精了!终于,继几百天之前那个看兽交的夜晚,今夜老柳重温了自渎
的快乐……
这迟来的精液啊!这迟来的激情啊!
待自渎的愉悦感完全过去,老柳看着已夹杂着白毛的下身,突然有些感慨,
自古鸡巴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本次撸管的强度、刺激以及快感,明显不
如前几年……难道是手法生疏了,还是反应迟钝了?不知什幺时候,才能用这一
桿老枪,将阿娇挑于床上啊……
老柳有些惆怅,他将丝袜挂在门后挂钩上,突然发现其上竟一塌糊涂,挂着
一小团,一小团乳白色的东西,如鼻涕一般十分难看……
四 淫梦与醉酒
四月二日,小雨,阿娇入住后第24天,心情:焦躁,性欲指数:高。
今日走到厨房,阿娇正趴在饭桌前,不断扭动着她的翘臀,不时转过头来对
着我媚笑,仿佛等待着我的临幸。
只闻她含羞道:「亲爱的,来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用你那根
如牛鞭一样的粗壮鸡巴狠狠地蹂躏我吧!」
我心花怒放,表面上却做出一副威严之相,缓缓地走到阿娇身后,一把扯下
她的裤子,伴随着她「啊」一声呻吟,顿时那白花花的股肉颤悠悠地裸露于空气
之中。
我甚感兴奋,「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已落到那淫肉上,「小娘皮,爷今
天得好好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每天既挑逗我又让我吃不上了!」「我不敢了,
快,亲爱的,我们来吧……」阿娇淫叫道。
「那可不行!」说完,我又是一巴掌拍下去,然后暴喝道:「别叫我亲爱的,
要叫我主人!听到没,叫主人!」
啪——啪——
「主人……主人啊……啊,别打了……打死奴家了……」
我注视着巨掌连续不断地落于阿娇那屁股瓣儿上,那白花花的淫肉不停地划
出一圈圈微波;闻听着肉响之声不绝于耳,与她娇滴滴的呼痛叫声相融合,这所
见所闻无一不使我深感刺激兴奋,连激动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直滴到那「受刑」
的淫肉上。
拍打了一阵,我突然一把掰开臀肉,那暗红色的小雏菊一张一缩的,仿佛在
向我招手。我将手指伸到嘴里含了含,使其沾上了唾液,然后一把插入那菊花之
中,使得阿娇大呼:「主人,你插错地方了,人家的小穴在下面呢……」
我淫亵笑道:「爷知道啊,但爷就爱走后门,今儿个让你见识下正宗的老汉
推车!」
我用手指粗暴地捣弄了一阵,只觉那紧紧的菊花小洞又潮又热,胯下老枪硬
得跟什幺似的。于是我脱下裤子,在阿娇的呼痛声中,硬生生地将鸡巴塞入了她
的菊花之中。塞进去之后不做丝毫停顿,便狂抽猛插起来,跟一只疯狂的野兽没
什幺区别!
「主人,你的鸡巴把小屁屁插爆了!啊……好爽!」
我捧着阿娇的腰,不断怂恿着屁股,这样的情景老汉推车名副其实……但不
过十来下抽插,我就感到射意,发出如牛般的野兽嘶吼!那白浊却如水的精液直
往阴道里飙射……如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我仰着头,老脸带着欲仙欲死的
兴奋……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
激情随着文字一起飞扬,然而高涨的性欲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老柳叹了
一口气,手指从键盘上放了下来——这已经是他《猎娇行动日志》中第三篇意淫
阿娇的文字了。
从第一篇满是语气助词和省略号,到这一篇有动作有表情有心理,刻画描摹
生动,老柳觉得自己很有写色情小说的天赋。他又读了一遍上面的文字,将「但
不过十来下抽插,我就感到射意」修改为「经过了数千下抽插,我才感到射意」,
然后复制一下,作为原创作品,发表到一个成人论坛的色文区里,居然得到不少
红心和回复。
然而与文字的激扬快意相比,现实则显得冰冷残酷。经过近二十天的相处,
老柳发扬了十二分的耐心和爱心,对这对婆媳照顾得无微不至,期望能将真心换
来爱意。
老柳觉得在她们面前,他几乎将一生中人性里最闪亮、最高贵、最耀眼的东
西都展现出来了——尽管是为了能早日上阿娇这个卑鄙猥琐的目的。
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璐瑶对他的好感与日剧增,望着他的眼波里时常水汪汪
的——这也难怪,也许他是璐瑶唯一一个还可以聊上几句閑话的男人。
可是王老太,就象一块万年寒冰一样不肯溶化。依旧防贼一样防着老柳,不
给他丝毫可乘之机。
老柳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日益高涨的欲望让他无比焦躁,他感觉自己心
中的一根弦正越绷越紧,猎娇行动也许就要从非暴力过渡到暴力了……老柳舔了
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他反复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好猎手,一定要能忍耐,忍耐!
只有猎物最松懈的时刻,方能给其致命一击!
可是,与其说他是一个好猎手,不如说他更像一只饑渴的老狼,阿娇的肉体
不断诱惑着这只野兽,他已经渐渐难以控制了。
又是一个周五,晚上九点,婆媳俩还没有回家,今晚璐瑶学校组织老师聚餐,
王老太居然也厚着脸皮跟了去。独留老柳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眼看就要十点了,老柳正坐立不安之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还未见人,老柳就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喂!快来帮帮忙!」王老太喘着
气叫道。
老柳慌忙跑过去:「咦,璐瑶你喝酒了啊?你的脸好红!」
璐瑶歪歪倒倒地靠在王老太身上,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声音文弱,犹如
呻吟。
今天璐瑶身着一身职业套装,一件笔挺的黑色女士西服衬托出她苗条的好身
材,胸部高高夯起,鼓鼓涨涨,似呼之欲出一般;西服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V 字
领毛衫及围着一条红黄相间的丝质围脖,透过围巾,那一片雪白诱人的肌肤及细
长的脖颈隐隐若现;下身身着一条黑色的半身裙,裙子异常合身,在显露出她纤
长小腿的同时,更勾勒出优美的腰形及挺翘的臀形;两条美腿之上裹着一条透明
的肉色水晶丝袜,白皙的皮肤不仅不曾遮挡,反而在丝袜的配衬之下,如同散发
着诱人的熟女光泽……
仔细看去,只见那丰满圆润的大腿似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
鞋带的脚腕很美,那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线条。
那双高跟鞋似乎是崭新的,以前从未看她穿过,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
其中,肉色的水晶丝袜包着鼓鼓的脚背,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泽,挺拔的小腿
和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朗,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
柔美妩媚,散发着含蓄的性感意味,美脚和高跟鞋浑然一体,相映生辉……
此时可不是多看的好时机。璐瑶似乎醉得厉害,王老太几乎快扶不住了,老
柳慌忙上前搭手,把璐瑶搀进屋里。
璐瑶一下将手上那白色的女士皮包甩到沙发上,叫道:「沙发……我要到沙
发上去……」
「好好好!我们去沙发!」老柳把她扶到沙发上,转头对王老太说:「她醉
得厉害,你去厨房里煮点糖水给她醒酒吧,我在这看着她。」
看着王老太进了厨房,老柳把脸转向璐瑶:「璐瑶啊,你喝了多少酒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璐瑶满脸桃红,眼含春色,有种说不出的迷离朦胧之美,那红润的樱唇微张
着,或许是爬楼梯有些累,她娇喘微微着,呵气之间酒香四溢。
她闻言对着老柳露出一个似怨似嗔的笑容,而后慵懒道:「我就喝酒了,不
要你管……哎呀,好热啊!」话毕,她伸出那条湿润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唇瓣儿,
然后两只芊芊玉手探上胸前,有些艰难地解开围脖的结儿,将它脱下。
在她手离开的瞬间,老柳清晰看到那如蝤蛴般白长丰盈的颈项下,是大片光
滑无暇、雪白诱人的肌肤,还有那道如同海沟一样能将人生生淹死的腻白乳沟……
等等,那是什幺?
老柳的眼珠儿都快掉下来了,那紫红相间的东西是啥?
璐瑶的乳沟左边,那一团儿微露的乳肉上有着半朵玫瑰的刺青!
一时之间,老柳诧异至极,简直可用晕头转向来形容:「怎幺她身上有刺青
啊?跟个问题少女似的?」
「柳大爷,你在看什幺啊?啊……璐瑶的头好晕啊……怎幺办呢?」璐瑶喝
得不少,老柳直盯盯看着她春光乍泄的领口,她竟丝毫不觉得羞人,反倒将身子
侧了侧,让老柳看得更加真切。她看着老柳,继续蕩漾着那抹似挑逗似嘲讽的笑
容。
此时的璐瑶像极了一个性感小野猫,随着侧身的动作,高挺的丰胸颤了颤,
带动着那半朵妖艳的紫红玫瑰,蕩出一个夺人心魄的微波。
「柳大爷……你觉得璐瑶美不美呀?」
无巧不成书,还未待老柳回答,王老太恰好捧着糖水走了出来,璐瑶那暧昧
挑逗的话儿,一字不漏地全落进了老太太的耳中。
她顿时火冒三丈,放下糖水,她一把将璐瑶拉起护在怀里,「嘿,你个老东
西,你在乱瞅啥呢?」
老柳一直在婆媳俩面前苦心维系着形象,他可不想因为看了璐瑶的半个乳球
而晚节不保,连忙站起来辩解道:「你别误会,我没乱看啊,我以为璐瑶那里有
脏东西啊……你可千万别误会!」
谁知璐瑶一把推开王老太,「不要你管!我问柳伯,谁……要你多事了……
柳伯……你说话呀!璐瑶美吗?」老柳知道现在步步雷池,行差踏错不得,便说
道:「璐瑶,你婆婆是在关心你呢,你怎幺喝这幺多酒啊?」
「不要她关心!我……我就是要喝酒……喝了酒……我才敢和她翻脸……呜
呜……我快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为什幺我这幺命苦啊……老公啊,你什幺时
候回来啊……呕……」璐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还要说写什幺,突然一下掩着
嘴,跌跌撞撞沖进了洗手间,随后,呕吐声大作……
王老太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还是放心不下,紧跟了进去照顾媳妇。
老柳目瞪口呆了一阵,猛然间,他回过神来——天啊!难道是老天听到了自
己内心的渴望幺,终于要成全自己了!
璐瑶烂醉如泥,丝毫不会有什幺反应!今天晚上,备用钥匙就可以发挥大大
的作用了!老柳苦苦等待的机会出现了,他激动得浑身颤抖,鸡巴仿佛和他共鸣
一般,也颤抖着慢慢翘起头来。
阿娇!你就等着吧!我知道你旷得太久了!你就等着迎接我充满了雄性气息
的风暴吧!他又低下头来,对着自己裤裆暗道:兄弟呀兄弟!今天晚上不要再受
世俗礼教的约束,让我们自由的释放欲火吧!
Freedom !!!
如同威廉华莱士一般,老柳和鸡巴一起在心中激动的高呼起来。
激动之中,他仿佛看到一阵之后阿娇羞红了俏颜,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
膛,而他却如野兽一般疯狂耸动着下半身,做着爱做的事……
老柳心花怒放之间,王老太一言不发,将仍抽泣不止的璐瑶扶了出来。他赶
紧收敛了脸上的狂喜,做出担忧的表情望着她们。
可是,他脸上的担忧立刻变得真切起来:「哎!错了错了,你把璐瑶扶到你
房间去了!」
王老太没好气的说:「她醉了,今晚睡我这,我好照顾她。」老柳仿佛被兜
头淋了一盆冷水,嘴角猛的抽搐起来,他几乎跳了起来:「等等!」回答他的是
砰的一声关门,紧接着是清脆的反锁声。
老柳火热的心瞬间结冰,紧接着裂成碎片,又稀里哗啦摔成粉末,一阵阴风
吹来,将他胸膛里吹得空洞洞的什幺也没剩下……
当天夜里,老柳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这几十天来的计划实施进
展简直一塌糊涂,他本想用真心来换贞操,可这条路咋就这幺艰难呢?还以为今
晚是个好机会呢,谁知竟这样收场……
他不由气苦至极,于是爬起来上色情网站,在论坛上瞎转悠时无意间翻到一
个帖子,是一个人写他迷奸女人的详细过程。
老柳看得如癡如醉,他边看边思索,越看越是激动,越看心中越是明了。
「看君一篇文,胜读十年书!如此给力,不得不顶!我顶顶顶顶顶!」老柳
甩了颗红心以及回复了一下,用数个顶字抒发了鸡巴的渴望。
老柳终于悟了,凭他的道行,泡妞根本没前途。
走纯爱,是根菜。
要想得偿所愿,必须得剑走偏锋——迷女干!
他开始了严密的计划,注重到每一个细节的完美,他似乎已经预见到明晚的
狂风骤雨,不由老脸都笑烂了。
他越想越高兴,正要再重头学习一下那教学帖子,借其审视计划还有没有什
幺纰漏,却突然发现自己被禁止访问论坛了。老柳一愣,慌忙换了个马甲上去,
才发现之前那个ID回复下有版主一句留言:「回复请不要用顶字,老会员了请自
重,暂且禁访一周!」
老柳骂了一句:「操!手真他妈快!好在老子还有小号。」
五 猎「娇」进行时
第二天正是周六,老柳起了个大早。他出到客厅一看,阿娇呆着的房间紧紧
关着,看样子两个女人都没起来。
嗯,也难怪,昨晚醉得那幺厉害,够折腾的。
睡吧!多睡一会!老柳一边朝大门走去,一边猥亵的笑了,睡好了才有精神,
今晚上我和你还要折腾一阵呢!
老柳开心极了,他想通了——药石助性,古已有之,可谓源远流长,自己既
然要做色狼,又何必假清高呢?虽然说心诚所至金石为开,但「朝吃药,夕可以
日」岂不是更加快哉?
老柳乐滋滋,走到院子里就有人叫住他。
「老柳,一大早这幺匆匆忙忙地干啥去啊?」
老柳转头一看,原来是街坊胖老张,他笑瞇瞇打了个招呼。
「嘿嘿,老柳,你老小子气色心情都不错嘛!」胖老张猥琐的挤挤眼睛,暧
昧的说,「金屋藏娇啊!」
「什幺金屋藏娇,那是租客!」老柳不慌不忙,兵来将挡。
「嘿嘿……」胖老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老小子不地道啊,你说老实话,
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媳妇了?」
老柳政工干部多年,哪里这幺容易被套出话来,他微微一笑:「你别糟践人
了,我这幺大年纪还敢打小姑娘的主意?老太太还差不多。」
胖老张继续笑道:「老太太不也住进你家去了幺?」
老柳还有正事要做,没多少心思跟这老头扯淡,于是反将一军,「你喜欢那
老太太?得,我明儿给你介绍!」
胖老张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别别别!那老太太尖嘴猴腮,瘦得跟蚊子减
肥差不多,一双三角眼又狠又兇,上次就为倒个垃圾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简直是
老年癡呆了!真不知道她媳妇怎幺受得了。要不,你介绍她媳妇给我认识认识。」
老柳冷笑着留下一句「哼!只怕你无福消受!」转身飘然而去。
老柳游走于大街上,眼睛不断的瞟向两旁——正规的大药店肯定是没有的,
要找就找那种亮着昏暗的小红灯,写着成人用品的小店。
他倒是看见了几家,但是每次想走进去的时候,总是可以发现熟人的面孔。
老柳有些心惊胆颤:人言可畏啊!这年头不怕干坏事,就怕干坏事被人爆了
光,唾沫星子淹死人啊!
他又转了几圈,一狠心,上了公交车,一直坐到郊区才下了车。俗话说,远
嫖近赌,老柳到了陌生的地方,胆气也壮了起来,目光看着成人用品店也不用躲
躲闪闪。
眼前就有这幺一家店,门口打着广告:最新美国进口伟哥、宫廷秘方海狗延
肾丸、让女人飞……
反正没人认识自己。老柳一掀门帘走了进去。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干瘦汉
子,看到来了客人,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却没有贸然发问。他在这一行干了不
少年头,深知不恰当的殷勤,反而会将好不容易下决心走进来的客人吓跑。
看到老柳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瘦子心里暗笑了一下,随和自然的说:「随
便看,随便看看。」仿佛柜台里琳瑯满目的假阳具、跳蛋、极上生腰都是萝卜白
菜一样。
果然,自己坦然的态度让眼前这个老头放松了不少,只见他踌躇了一会,问
道:「你这有药买幺?」
瘦子微笑道:「大哥,想买什幺药呢?」八成是伟哥吧,他心里盘算道。
然而眼前的老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有没有GHB ?」
瘦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老柳亮出了一个大拇指,脸凑了过去,压低声音赞
道:「大哥!看不出您还挺专业啊!」
「有没有?」老柳有些讨厌他的谄媚。
「这玩意不让公开卖……」瘦子的话里透着神秘,「副作用也大,搞不好就
出人命!」
「出人命?!」老柳吓了一跳,那个教学帖子里可没说会出人命啊,只说喝
下去之后立刻意识全无,睡死过去。
瘦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你别信广告上说的无毒无味无副作用,那玩意是
强烈的中枢神经抑制剂,弄不好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男人嘛,就图
一个风流快活,弄出人命多危险啊!」
老柳背心上出了冷汗,他只想璐瑶睡过去,可不愿意她香消玉殒了。
瘦子见成功吓住了这老头,连忙趁热打铁:「大哥,您别着急!今儿您来我
这店,算是来对了!想来点小浪漫是吧?想给小情人来点小惊喜是吧?我给您推
荐啊!包她抓栏桿撕床单,要了还想要……」
老柳有些慌乱,搪塞道:「是这样的……我和老伴住在媳妇家,媳妇老是半
夜才睡,弄得我们没法过夫妻生活,我想找个药给媳妇吃了,让她去睡……」
他这一番话漏洞百出,哪里能骗得过瘦子这样的江湖人物,他才听了几句,
就弄明白了老柳的心思:好你个老畜生,居然要扒灰!
瘦子是个生意人,一边对老柳进行道德上的批判,一边继续把顾客当成上帝
:「大哥,您不用说了,我明白!我这正有你想要的药!法国配方意大利原料美
国生产加拿大包装的SuperBeau ,翻译过来就是超级情郎,简称SB水。只要几
滴,美人儿就百依百顺……」
「能不能让她睡死过去?」老柳鼻孔都翕张了。
「能!」瘦子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保证,「打雷都打不醒!」心中却鄙夷
着老柳的品味,干一个睡死的美人,还不如买个充气娃娃呢!
「我买了!」老柳掏出钱包。
「哎,别急嘛!」瘦子亲热的说。
「怎幺?」老柳有些疑惑。
「大哥!好马配好鞍,好女陪好枪。我这里还有日本科技德国研发俄罗斯出
品的伟爷!知道伟哥吧?听说过它的神奇吧?哈,可那已经是淘汰的第一代产品
了!现在我您说的这伟爷是二十一世纪……」
老柳昏头昏脑揣着SB水和伟爷离开小店。瘦子一边点着钞票,一边对着他的
背影送了一句祝福:「Have a surprise evening !」
回到家中已经接近傍晚了。璐瑶收拾得干干凈凈,丝毫看不出昨夜醉酒的痕
迹。见到老柳回家,她红着脸向老柳道了歉,说自己昨夜酒后忘形,请他别见怪。
老柳哈哈一笑,连称无妨,见到王老太不在,他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你
婆婆呢?」璐瑶回答说:「婆婆去买菜了,她说我昨天吐得太兇,今天做点好吃
的给我补补身子。」老柳哦了一声,说:「你婆婆很关心你呀。」
璐瑶嗯了一声没说话,眼睛望着老柳,两人突然发现,这是几十天来,他们
之间难得出现的单独相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璐瑶显然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脸色白里透红,她上身穿
一件薄毛衣,饱满的胸脯将衣服前襟高高的顶起,下身穿一件超短的白色裙子,
只及大腿的一半!那裙子似乎很紧身,将她圆翘的丰臀包得严严实实,形状线条
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使人有一种欲用双手抚摸搓弄,或是直接用鸡巴去磨蹭感受
那诱人线条的沖动。
璐瑶咬着红嘟嘟的嘴唇,她依稀记着昨天晚上老柳看她胸部的样子,就象一
只馋腥极了的饿猫。虽然他是一个老男人,但璐瑶依旧享受被人觊觎的暧昧——
要是刚才洗澡时他回家,会不会……
璐瑶香艳的想象被推门进来的王老太打断了。她提着菜篮子,主动和老柳打
了个还算友好的招呼。老柳愣住了,这简直如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等他反应过
来的时候,王老太已经走进厨房。
昨天晚上璐瑶歇斯底里的发作,显然给了这个老太婆不小的触动。她买菜下
厨,有一点负荆请罪的味道,就连对老柳的态度,也比往日有了大大的缓和。
饭菜上桌,三人围坐。由于王老太的退让,筷箸起落间居然可以谈天说地,
老柳很快就把餐桌上的气氛弄得活跃起来,三人欢声笑语,一片融洽。
这种温馨的场面……老柳恍惚间竟有了家的感觉,他感到人与人之间那纯凈
的关爱,正如同天堂圣光,照耀着自己。老柳深深的被陶醉了,背上仿佛插上了
天使的翅膀,在浓浓的亲情里尽情的翱翔……
突然,洁白的天使长出了恶魔的尾巴!伴随着凄厉的闪电,一个阴测测的声
音在老柳心里最黑暗的角落里响了起来:「晚了!」他一边夹菜,一边在心里狞
笑:「不管你们合不合作,小娇娇,今晚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吃完了饭,大家齐心协力收拾干凈。璐瑶兴致很高,提议玩斗地主,于是三
人围着圆桌打扑克。
这种其乐融融的场景,是老柳前段时间一直在追求的,但今天他却有点心不
在焉,寻找着行动的最佳时机。
又打完一局,老柳站了起来。璐瑶笑着说:「输了就要跑幺?柳大爷,不许
走!再来再来!」
老柳也笑了,笑容有些发紧:「我不走,我去给你们倒点果汁。」
老柳快步走到厨房,倒了三杯果汁,伸手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了那瓶SB水,颤
抖着在一个杯子里加了几滴。
这样就可以了幺?老柳有些不自信,他想了一想,咬紧了牙齿,往另一个杯
子里也加了几滴:干脆两个都迷晕过去!第一次猎娇,要做得万无一失!
「柳大爷!快来呀,就等你了!」璐瑶娇声叫着他。
「来……来了!」老柳吓得一激灵,手忙脚乱往嘴里塞了一颗伟爷,端着果
汁走了出来,「口渴了吧,一人一杯,自己拿……哎,这杯是我的。」
看着婆媳二人毫无防备的喝着果汁,老柳暗自眉笑颜开:「来来来,再打几
局就休息吧。」瘦子推荐的伟爷还真不是盖的,老柳只觉得下腹有滚滚热流奔涌,
鸡巴如同被打了鸡血,像一个按捺不住的勇士,不断蹦跳,嗷嗷请战。
老柳骨碌咽了一口口水,他小头充血大脑贫血,牌局上丢兵卸甲,溃不成军。
璐瑶和王老太呵呵直笑,婆媳俩不但没见到丝毫睡意,反而变得有些轻微亢
奋起来。
璐瑶的脸蛋红扑扑的,娇媚若春,肌肤仿佛一掐就能出水:「有点热呢!」
她微微皱起娥眉,拉了拉衣襟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
「我也热!」王老太枯黄的脸上也泛起了两团病态的嫣红,仿佛唱戏的丑角
涂的夸张腮红。两个女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把果汁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凈。
老柳心中一动,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便小心翼翼试探道:「累不累?要不要
早点休息?」王老太抢着说:「不要!打得正过瘾,休息啥!继续继续!」璐瑶
从未见过婆婆如此英姿飒爽,不由也笑着说:「干脆玩个通宵!」
老柳望着这对红光满面的婆媳,怔怔发呆:不是吃了药就会瞌睡的幺?
他又耐心等待观察,半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女人却跟威虎山上的杨子荣一样,
越发的精神焕发。
「干你娘!」老柳在心里含泪咆哮,「无良奸商!老子要的是迷奸药!你他
妈卖给我兴奋剂!丢你老母!……」
璐瑶并不知道老柳胸中的波澜壮阔,她的身体正变得奇怪,就像有一根调皮
的羽毛,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轻搔,不断挑引着她的欲望。璐瑶忍不住双腿交
叠,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轻轻摩擦:怎幺回事?突然好想要……
她想集中精力打牌,但毫无征兆猛烈勃发的性欲如同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
拾。璐瑶忍不住把领口的扣子又松脱了一个,她觉得乳房酥酥的,仿佛加了酵母
的上好白面,满满饱涨起来,乳头上丰富的神经末梢全部甦醒,将串串麻痒传入
她的脊髓。
呜……璐瑶的心在呻吟:想要啊……
璐瑶水润的眼波不时飞向老柳。她望着老柳粗壮的脖子,古铜色的肌肤,想
象着衣服下他尚不显松弛的肌肉……璐瑶觉得今天晚上的老柳魅力四射,超级性
感,她忍不住偷偷舔了舔嘴唇。
璐瑶的嗅觉变得异常的敏感,老柳身上男人的味道是那幺的好闻。他简直就
像一只发情期的雄蟋蟀,散发着强烈催情气味,诱惑着自己去和他交配……
璐瑶感觉阴道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膣道内的粘膜在微微的抽搐。一定很湿
了……璐瑶心中发出了哀鸣,我这是怎幺了,我快忍不住了。
若不是婆婆就坐在旁边,璐瑶恨不得闭上眼睛歪躺倒老柳怀里去,任他在自
己身上为所欲为。
正在这时,她的脚被人轻轻的碰了一下。璐瑶一愣,那只脚又轻轻的碰过来,
略一试探,就即刻退缩。等那只脚第三次碰到她的脚背时,璐瑶心里偷笑起来,
知情达趣的男人,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可爱的。可是那只偷腥的脚分明还缺少一些
勇气,因为璐瑶正想轻轻给他一些回应,它就又惶惶的逃开了。
璐瑶妩媚而嗔怪的看了老柳一眼,他分明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愕然的
望了过来。璐瑶心跳得剧烈,突然调皮起来,她咬着嘴唇,轻轻踢脱了高跟鞋,
柔美玲珑的脚掌被黑色水晶丝袜包裹着,慢慢伸了出去……
「日你先人……操你姥姥……」老柳每打出一张牌,就在心里问候一句成人
店的瘦子,「干你十八代……嗯?」他浑身一震,感觉到一只温暖柔软的脚,正
无比暧昧的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胫骨,仿佛还嫌不满足似的,另一只脚也紧接着伸
了过来,勾人的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老柳愕然的抬起头,正好看到璐瑶含情脉脉的目光。璐瑶看到老柳目瞪口呆
的样子,觉得他可爱极了。她忍住笑,骨子里的野性迸发出来,觉得自己此刻胆
子比天还大,璐瑶没有太多犹豫,丝滑的脚掌就顺着老柳大腿摩挲而上……
咦!璐瑶猛吃了一惊,他的腿上还有一只脚?!
两只脚互相碰到的一剎那,婆媳二人就象同时被电流击中,惊慌失措。
只听腾的一声巨响,不知是谁仓皇缩脚,把牌桌撞得几乎翻了过来。
老柳弄不清楚状况,慌忙双手扶住,正要询问,只见王老太「嗖」的一下站
起,将手上的扑克一甩,狠狠剜了璐瑶一眼,气鼓鼓说道:「我累了,想睡觉了,
不玩了!」
璐瑶的脸就象一块大红布,也把牌一丢,声音有些颤抖:「我也累了,睡吧!」
两个女人埋着头,谁也不看谁,逃也似的各回各屋,留下一个欲火焚身的老
柳莫名其妙的坐在桌子前。
就……这样失败了?马上就要吃到嘴里的阿娇,就这幺轻轻逃开了?靖康耻,
犹未雪!鸡巴恨,何时灭?老柳身子哆嗦着,心在滴血!
苦苦计划,精密实施的计划,难道就要因为一包假迷魂药付之东流?
不!心在吼,血在烧,老柳在咆哮!伟爷的强大药性让老柳鸡巴铁硬的同时,
也激起了他大老爷们的彪悍兽性。
老柳低垂着头,他的双拳紧握,那年迈身躯如受风寒一般颤抖着。
突然,他猛一下抬起头来,只见那充满皱纹的双眼变得血红,满脸的兇狠,
端的是无比狰狞!他吱吱呀呀地磨着牙齿,在心里嘿嘿冷笑:「小娇娇……你是
逃不出我手心的!」
璐瑶正坐在床上,浑身滚烫,在浓浓的春情中受着煎熬。她感觉自己慢慢陷
入了疯狂,她的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躯,却是难以压抑那股难言而火热的
沖动,整个身子就象在燃烧一般!
璐瑶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秀眉紧蹙,在凝重的呼吸中,那纤细的
手儿快速地从床下拿出了一个精巧的盒子,然后迫不及待将之打开,豁然是那根
假鸡巴……
老柳摄手摄脚地走过去,趴在门上,侧耳细听。他身子一震,听到了房内传
出的声音。
「呜~ 呜~~」正是他偷听了数个晚上的熟悉呻吟。
阿娇果然醒着?这药果然是假的!
怎幺办?放弃?还是沖进去?
他剧烈的喘着气,强烈的犯罪感突然使他有些害怕。老柳转身沖进洗手间,
捧着水擦了擦脸。
可是冰冷的水也不能浇灭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老柳抬起头,镜子中的他表情
扭曲,双眼血红,宛如恶魔……
「不管了,就算强奸今晚也一定要成就好事。」冷水的冰凉和那鸡巴的火热
如冰火九重天一般煎熬着老柳的心,促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阿娇刚才仓皇进门,并没有听到她反锁。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柳
不再犹豫,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果然!阿娇被药力所迫已脱去了裤子,手指正在摩擦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老柳的突然闯入,阿娇吓得大叫了一声。
老柳一个箭步扑上去,紧紧抱紧那具他朝思暮想的胴体:「阿娇!我想死你
了!」他深情地表白着,手带着些粗暴和专横,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你……你干什幺……呜……」虽然刚才性欲高涨的时候,确实幻想过和老
柳做爱,但这样突然的被他袭击,将自己的淫欲和私密曝光在他眼前,女人天生
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她弱小的娇躯一下就被老柳强健的身体压实,男人炽热的鼻息喷打在她
的脸上,他火热的嘴唇已经亲上了她的耳垂,吐露着甜蜜的情话:「阿娇,我好
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迷死了!你是我的女神,我的挚爱!
我再也忍受不了感情的煎熬了,我再也不做爱情的逃兵了!今天,就让我们激烈
而又缠绵地结合吧!」
哦……阿娇的心都在颤抖,她没想到看似木讷的老柳居然比流行电视剧里的
男猪脚还要浪漫,他还把自己叫做「阿娇」,这样的男人……太少见了……
春药的炙烤,男人的压迫,情话的撩拨……这一切如同海啸,卷去了阿娇心
里那冰冷高筑的堤坝,可是最后一丝清明,让她在呻吟中不至于崩溃:
「老柳……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她会听到的……」
老柳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他已经将阿娇的上衣撕开了,青筋虬突的手正抚摸
着她干瘪的乳房,那曾经丰满白皙的乳峰,被时光变成两个漏了的米袋子,垮垮
地垂到她的肚脐上,两只乳头如风干的葡萄干,恹恹地抽缩着……果然,只有这
成熟至极的女体,才能撩起了老柳无穷的欲望。
他拼命勾下头,在阿娇的肚脐边上,终于噙住了那紫黑萎缩的乳头,一边吧
嗒,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担心,我的宝贝儿……我……我给她用了些
药,她醒不过来……」
乳头上的感觉好奇怪……并不象年轻时那样敏感,快感如同隔着毛玻璃,朦
朦胧胧的并不真切,却依然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奇妙,就象隔靴搔痒,越是搔就越
是痒……
「啊……」阿娇发出如少女一般的娇吟声,脸上的皱纹如同雏菊绽放,每一
道岁月的痕迹中,都流露出风情和快美。她干瘦的手伸进老柳的头发,吟哦着:
「老柳……老柳,你混蛋!你一定给我也吃了药!啊……你混蛋……」
她本来应该满怀怒意,应该狠狠一脚把他踢下床去,可是这老妇就像一块风
干的年糕,表面上冷硬如石,一旦对上老柳烈日般炽热的情欲,终究软成了一滩
泥……
「老畜生……你轻些啊……我多少年都……没有了……别太用力……你是混
蛋……」
「我是混蛋!」老柳掌心布满了裂缝,尽量温柔的抚摸着她,老茧拂过皱纹,
仿佛春风吹过柔草,发出沙沙的轻微声,「但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来拯救我这个
混蛋的女神……」
「我一直以为你对璐瑶不怀好意,没想到你这幺变态……」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却独爱你的这一种……」
「呜……不要对我……这幺文艺……人家会受不了的……嗯……」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只有我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混蛋啊!混蛋……来……亲亲我……」
阿娇抬起头,脸上出现两团嫣红,微缩的嘴唇张开,象少女一般羞涩的笑了,
露出红红的牙床和遥遥欲坠的残根。
太极品了!老柳心中赞叹了一声,情难遏制,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两人火
热的拥吻着,身体不断扭动,就像两条老蛇,蜕皮般将一件件衣服脱去。
干瘪的胴体紧紧绞缠,皲松的皮肤如砂纸般互相研磨,苍白的皮屑似落英缤
纷,簌簌掉在床上。
老年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体味刺激着老柳的鼻腔粘膜,这味道比兰重,比麝浓,
让人想起春天里刚施过肥的田野,飘飘缕缕凝而不散,直透入鼻窍,又化作电流,
一直窜到老柳勃挺的龟头尖上。
「宝贝……」老柳呻吟着,他的手一下探进了王老太的腿间。
「叫……叫我菜花……」王老太娇羞无限。
「菜花……你的名字真的好美!充满了诗情画意,让我陶醉……」
「真的幺?好高兴呀……」王老太三角眼里蕩漾着浑浊的爱意,若不是她有
点白内障,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
忽然间,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上臂松搭搭的肉甩动着,鸡爪般的手紧紧
抓住老柳的臂膀,螓首乱舞,一头白发飘散:「不要……不要摸那里……你手洗
过没有?」
老柳师从加藤鹰,黄金手指颇有技巧的抚摸着王老太的阴户,上面白毛散乱,
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干瘪馒头。
王老太当年床第之事前,尚要背诵毛主席语录,哪里领教过老柳这一番与时
俱进的奇技淫巧?她两眼翻白,血压升高,咿呀不绝。
看着心中的美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宛转承欢,老柳愈发老骥伏枥,手指如同为
老井挖泥,更加的卖力。
王老太阴唇已经有些萎缩了,沉淀着暗褐色老年斑,在他剧烈刺激下,竟依
稀有了血色,象暮春里开残了的花瓣,随着老柳的动作颤抖着。
浓密粘稠且带着点浅浅黄绿色的淫液濡满了老头的手指,看起来就象戴上了
一个泛着污浊白泡的指环。
突然间,王老太浑身颤抖,不知道叫了一句什幺,一股褐黄火热的汁液击打
在老柳的掌心……
潮吹!她居然潮吹了!老柳太激动了!极品啊!太他妈极品了!老柳心中掀
起了爱的飓风,他再也忍不住,压到王老太身上,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
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菜花,你简直是水做的。」
王老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这两天她有点上火,尿液浓黄腥臊,
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
她感动极了,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的阴部。他
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疼得她娥眉轻颦,老目含泪,忍不住嗔道
:「轻一点……都不是大小伙子了,别这幺乱来,大出血就糟糕了!」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低头去看,果然刚才用力太猛,把美人肛周一圈痔
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紫红透亮。
他手扶着老枪,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颤抖着一挺,龟头沾染着
沥糟一般淫浆,深深挺入王老太的女体。
「啊……」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这就是一树梨
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
老柳舒缓的抽送着,经过最初的急切,此刻他终于展现出一个老狼应有的风
采,浅抽深送,左沖右突。动作之优美娴熟,不啻于华尔兹的高贵典雅。
王老太是一把被岁月打磨得斑驳沤哑的二胡,只有老柳这同样沧桑的乐手,
才能在她张翕不停的弦上奏出如此舒缓流畅的神曲。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王老太却深知自己阴松膣涩,害怕情郎难以尽兴,便胡乱抛弹着皱巴巴的屁
股,逢迎着老柳。看到情人如怀春少女一般发浪,老柳心中扬起了雄性征服的快
感,一桿老炮在陈旧的炮库里反复进出,两个沉甸甸的炮弹一晃一晃击打在王老
太溢出的粘稠黄浆上,又将之涂抹成糊,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上,沾染出一片
泡沫。
老柳太舒爽了,身下嘶哑娇呼的情人虽然老苞松散,但花心极浅,老柳次次
都能采到,男性脆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最妙的是,王老太虽然干瘦,
花心却异常的肥腴,龟头顶上去,腻腻滑滑,软酥的感觉顺着马眼直透脊髓。老
柳禁不住棒棒都去挑它,那逼人的快感简直令他兴发如狂!
极品呀!老柳又一次感慨了,他终于老泪纵横了,无以言表的极品啊!不枉
自己苦苦猎娇啊!
老柳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了女人,领悟了性
爱,领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花!爱死你的花心子了!太美了!你就是我的仙女!」老柳激动得浑身
打颤。
王老太看着他一副马上就要脑溢血的乱抖劲头,终于决定不要破坏他的美好
想象,她骨碌一声,把自己宫颈脱垂的真相和着一口浓痰,咽回到肚子里。
老柳沖杀不停,很快就攀爬到了顶峰,他搂紧王老太,胯下老雀儿将头脖拼
命仰起,阵阵抽动:「小花!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他瘦白的屁股一紧,股股白浊的精液兇猛的射进王老太久旱的枯
井中,王老太假装自己也能从男人的射精中获得高潮,配合着哑声低叫——顿时
又让老柳生出对红颜知己的涕零之感。
老柳迷醉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泪水与精液一同飞翔,为了这一刻,他等得
太久太久,太苦太苦……
雨停风疏,老柳呻吟了一声,慢慢滚下王老太的身体,精液已稀薄如水,慢
慢的从那一个尚不能关闭的黑红老穴中慢慢淌出。
老柳喘了口气,调笑着说:「小花,给我生个娃?」
王老太并没有从刚才的短兵相接中获得最大的高潮,心中有些怨尤:「你有
那幺好的种子幺?」
「好着呢!」老柳绝不能让情人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的低估。
「哪有松一次地就能发芽的?」日都被他日过了,王老太也不再藏着年轻时
的风流劲头,话里有话地刺了他一句。
老柳闻言翻身,笑着说:「那就继续春耕播种忙!」
王老太斜着三角眼,瞥到他那一条老鸡巴居然又摇头晃脑的立了起来,不禁
倒抽了一口凉气:「死老鬼,你是不是也吃药了?你不要命了?」
老柳深情地看着她,眼睛中依稀有着泪光。
「你怎幺了?」王老太颤声问道。
「为什幺/ 我的眼里/ 含着泪?因为/ 我深爱着/ 身子下的你……」
「哦……不要对人家念诗……我,我受不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啊啊啊……」
「甜蜜的吻,不会因苍老而失去火热,即使舌头舔的是假牙,传递的也是真挚
的爱!」——老柳决定等这个销魂的吻一结束,就在王老太耳边温柔的说出这句对
白。
早知道诗歌比春药还要管用,他应该在王老太第一天进门时就高声朗诵《雪莱
选集》……
王老太深深的被这个充满才情的老男人迷住了,他和她描述了好多浪漫和令
人心跳的新词汇:颜射、口爆、波推、青奸、车震、NTR 、还有放置play……
他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老柳刚才已经痛快地释放掉积累已久的情欲,开始温柔地引导王老太,这个
老妇人被老柳兼采中西之长的性技巧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在令人眩晕的快感中,她问出了一个困惑心底疑问:「为什幺?为什幺你不
去找璐瑶?」
老柳笑了一笑:「璐瑶有她的朋友陪她。」
王老太还想再问,却被老柳深深的一顶,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隔壁的璐瑶也浑身痉挛,在假阳具的震动中迷离着美丽的眼眸……
六、此【娇】非彼【娇】
夜晚,柔和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射在房间内。「呜~ 呜……呜呜~ 」本该安静
的房间里面却响起阵阵压抑着的呻吟声!
突然,「吱……」的一声,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宽敞的缝隙,随之一个
猥琐的黑影闪进了屋内,很快又伴随着「吱……」的一声,缝隙和谐了,按照天
朝惯例,这一切绝对未曾发生。
「难道我进错了门?不能啊,就是这间啊,正叫唤着呢!要知道即便是再小
的叫春声它也还是叫春!」进门后,并没有出现意想中女人的那声惊呼,老柳觉
得很是不可思议,要不是耳边依然传来阵阵低吟,他还真以为进错了门,他定了
定神,又紧紧闭了闭那双稍有些昏花的老眼,旋即又再睁开,当室内的黑暗已被
习惯,他抬眼向前望去,只见……
透过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眼前一张宽敞的大床上,猩红的薄被已被蹂躏至
床角,仅仅覆盖着一双秀美纤细的小腿和玉足,而占据床中央的则是一具凹凸有
致,玲珑透彻的半裸女体。
女人上身浅黄色的薄毛衣已被推至丰胸之上,两只硕大挺拔的玉乳暴露在空
气中,乳尖上两朵红梅调皮的高高耸起,一只玉手正轻抚着月光下格外醒目的那
半朵妖艳紫红玫瑰,分外妖娆。
再往下看,一件超短的白色裙子连着一双肉色丝袜被褪落至浑圆的两瓣肉臀
下,包裹覆盖着一对恰到好处、肉感十足的大腿,恰好露出那祸国殃民的方寸之
间。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在一片浓密的黑森林遮掩下,那一道洪水泛滥、肉汁淋
漓的肉穴内,此刻,正忙碌进出着一根粗长的圆柱。
「日,好屄都叫假货肏了。让我等狼族情何以堪!」那熟悉的尺寸让老柳立
时分辨出那条圆柱体的真身——假鸡巴(厂房温馨提醒:使用前请遵照说明自备
四节七号电池,否则后果自负,本厂概不负责!)。
眼前女人紧咬着唇儿,正拿着这根假玩意在两腿之间来回拉动着,阳具上的
淫水熠熠生辉;耳边也传来女人从鼻子里不断发出闷哼,这憋着的声音与阳具出
入之间的「噗噗」水声相融合,好似余音绕梁一般动人心弦!
「呜~ 呜……啊~ 啊~ 」房间里面那压抑着的呻吟声变换了节奏,高昂了起
来。女人似乎已经到了最关键时刻,手间的动作亦大了起来,甫进甫出忙碌个不
停的假货也伴随着红唇间诱人乐曲的节奏愈发欢快的舞动个不停。
「三档,嗯,绝对是三档!」老柳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在心底暗自评价着。
要知道,这多年毛片不是白学习的!专家,咱绝对是砖家!
「哦……」伴随着一记高昂的长音,女人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大床上,粗长
的圆柱被随手带出肉穴,摔落在床边,它犹自欢快的震动着。在洁白的床褥上击
打出一阵阵颤抖的涟漪……
「这……这真是,太……太TMD 经典了。」即便自诩看遍天下AV,心中早已
无码的顶级淫狼老柳同志,亦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精彩一幕所深深震撼了,皱巴巴
的老脸上不由自主泪牛满面,而胯间本就狰狞的柳二爷仿佛要即刻炸膛,此时—
—它挺拔如松!
高潮中的璐遥完全没有平日的畅快感,此刻的她心底只有委屈,真的很委屈,
老柳那个混蛋,尽然跑到了蔫吧猴一样的婆婆那里,还做的那幺大声,难道我真
不如那个老女人有魅力吗?看看我这祸国殃民的娇靥,玉润挺拔的乳房,盈盈一
握的小蛮腰,肉感十足的丰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圆润饱满的脚趾,还有那迷醉
万千的名器……岂是那绝经干瘪的老太婆所能相比?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哼,死老柳,以后别来找我!」猛然间,璐遥大喊出口,仿佛不这样,心
底的怨念就无法消散。
「哦?!」犹自沉寂在眼前佳人自慰大作中的老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召
唤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顺溜了。
「啊?!」犹自沉寂在高潮余韵和对老柳深深怨念中的璐遥,亦被老柳所惊
醒,一声惊疑娇弱的呻吟同时响起。
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间都呆滞了。
……
「柳,柳大爷,你……你怎幺进来了?」反应过来的璐瑶飞快地把右手边的
假阳具塞进枕头底下。慌乱地整理起衣着,中气不足的声音带着颤,就像流淌在
静谧森林里的小溪。
显然,老柳的出现让璐瑶失了心神,换作谁在自慰的时候被撞个正着都得闹
出病来,幸好还未脱光衣服,不然……
与璐瑶的羞怯忸怩不同,老柳意淫了快一个月的情景活生生的曝露在视网膜
里,虽然不是永远,但是那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饱满乳房和紧并在一起微
微颤抖的双腿无不彰显出前一刻的真实。
荷尔蒙分泌过剩的脑袋和伟爷上身的鸡巴同样受不得刺激,老柳兴奋得打了
个哆嗦,赤红着双小眼睛朝小媳妇步步逼近,嘴里头含糊:「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不对啊,我记得明明进的是自己的……」
璐瑶心里头小鹿乱撞,雪白的脸蛋上乏起一层迷人的绯色。从老男人饑渴的
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是一只被锁定的猎物,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危险到极
点,让人寒毛倒立的惊悸!很奇妙的兴奋,明知道眼前的老男人满嘴谎言,自己
却偏偏在期待着,像是在席卷长空的火焰上舞蹈的精灵。心底的怨念不由消散一
空。
「这是我的房间……」直到老柳摸到床边挨着自己坐下,女性的矜持才让璐
瑶发出微弱的抗议,身体宛若绷紧的弓弦般往后一弹,掀起棉被,躲进被窝里。
老柳眼前一花,空气中一阵诱人的香味儿波动而来,顿时浑身骚肉轻了几两,
转过头,看着躲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张羞涩俏脸的璐瑶,涎着口水说:「老糊涂了,
你看我,唉,这……让你见笑了,呵呵。」
「哼,老淫棍还装什幺纯情?玩婆婆时没见你小声。装,你就好好装!」慢
慢冷静下来的璐瑶没有笑,编贝般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若有深意的瞟了眼搓着双
手的老柳:「柳大爷,我看你是装糊涂呢。」
伟爷上身,在老菜花身上耕耘几千回合尤自欲火焚心的老淫虫,在王老太已
不堪折磨的暗示下,挺着比城墻厚的二皮脸摸进了小媳妇的门。
原本老柳抱定心思大不了来一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此刻见了小媳妇娇娇弱
弱的模样儿便琢磨出些味道来,想必那药贩子兜售的‘兴奋剂’起了作用,能把
‘强奸’的伟业做成‘通奸’岂不是妙哉?
光想想老淫虫就憋不住劲,连着抖了两个哆嗦,橘皮似的老脸笑成了菊花:
「嘿嘿,小瑶啊,我可没听明白呢,什幺装,哎呀,老咯,腰不行……」龇牙咧
嘴地一手扶腰,身子扭了几下便往床上横着倒,古怪的姿势不偏不倚地倒在了璐
瑶的身边,将一颗花白脑袋往人家的柳腰上拱去。
璐瑶又羞又急,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点,不想老柳吊着嗓子欢呼出声,翻过
身来,举着手里头的物事道:「这是……」
只看了一眼,璐瑶就‘呀’的一声羞掩住脸蛋,躲在棉被里的胴体不安的轻
颤着。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东西。」老柳恬不知耻地端详着手里的假阳具,困惑
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长得好丑,还有点湿,有什幺用呢?」
「叩」的声响,老柳推下按钮,手里头的假阳具‘嗡嗡嗡’地摇头摆尾起来,
茎体上的仿生脉络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着淫靡潋滟的水色,像是争相爬出土面的一
条条活蚯蚓,扭动盘旋。
「这老不羞的淫虫!」璐瑶闻听声音顿时给臊得不行,再也顾不得其它,劈
手就来抢夺。
老柳早防着,手一杨,将假阳具高高举起,「喂喂,别小气嘛,给我研究研
究。」
「还我!」璐瑶反应慢了半拍,抓了个空,眼见丑陋的假阳具停留在半空兀
自扭个快活,腾地半跪而起,一手夺了。由于收不住势,整个人扑到了老柳身上,
白生生的俏脸霎时红到了耳根,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老淫虫一轩眉头,乐得直哼哼,香喷喷的美人儿抱了个满怀,手上按住人家,
口齿不清地说:「哎哟,痛,痛,你赶紧别动,压着了压着了,一动就痛……」
璐瑶哪里不知道老柳的坏心眼,芳心徘徊着,也不急着起身,反而鬼使神差
地问道:「压到……哪里了?」一转眼,便见老柳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样,蕩漾
开的绮念平添几朵浪花,只觉得按在腰间的大手灼热似铁烙,一股酥麻的电流沿
着脊柱爬升,瞬间涌遍全身,腹腔里更像泼了股辣椒油,滚热异常。
「好像压在肋骨上了。」老柳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儿,涩声说:「小瑶,
你可千万别乱动,我那骨头说散就散了,哎哟喂啊。」
「呸,老混蛋!」心如明镜的璐瑶羞不可抑小声嗔着,但内心深处一种奇怪
的渴望却控制着自己,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紧紧压在老淫虫「虎老雄风犹自在」的
身子骨上,两人的身体呈交叉的‘x ’型,彼此间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老柳爽坏了,忍不住的志得意满,恍惚间又看见那一朵清新淡雅的幽兰,她
总是带着恬静的微笑,怀抱着几本教科书,静静的站在公车站台上的样子,她是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最美丽的风景。
并非她的相貌美到了什幺极致的程度,而是她无形中流露出的温婉气质,总
会让人在看见她的时候,在心头颤然一动。回味着知书达礼的璐瑶,老柳终于理
解为什幺说女人是水做的。对于他来说,这是一汪无比美丽的小水潭,清澈而宁
静。
而现在,老柳就想着把这潭水搅浑,让她变得浑浊,甚至是污秽,为此,他
想到了一个贴切的词语:亵渎!
曝露在眼皮底下的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浅黄色的薄毛衣掀到腰间,裸露
出内里一截白里透红的小蛮腰;伏身的缘故显得臀部特别的圆翘,以至于老柳都
觉得璐瑶身下的那件匆忙拉起的紧身小短裙快要撑裂了;沿着骤然隆起的臀股往
下,修长匀称的腿型近乎完美。老柳犹豫着,把亵渎的第一目标定在了往日里念
念不忘的玉腿上,哆嗦着将右手探了出去,当指腹间传来水晶丝袜的触觉时,他
差点泪牛了。
要命啊!手感真他妈好!老柳撅着嘴,晕乎乎地赞叹。
璐瑶心下一紧,右腿内侧的神经末梢告诉她那里有一只禄山之爪在作怪,久
旷的身体仿佛被施了情欲的魔咒,她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念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被手指牵动的欲望在脑海里勾勒出一道道移动的轨迹,璐瑶的心潮起伏不定,
既想着男人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又担心自己会轻易的失去贞洁,如同一只勇敢却
又控制不住害怕的小羊羔。
就在璐瑶不经意间睁开眼帘的那一刻,暧昧的情挑变成女人的羞耻,因为她
看到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她相信刚才安然享受的小秘密定是全落入
了老淫虫的眼里,璐瑶心底忍不住哀鸣出声:天啊,太丢脸了……
「你的手在摸哪里呢?」璐瑶娇嗔着仰起身子,这时她才发现右手上还握着
根活泼泼的假阳具,又自羞愧了一回,左手不动声色的关掉震动开关,就连自己
也不能否认,这是欲盖弥彰。
「你腿上的丝袜起毛边了,我帮你弄平它。」老柳慈祥的样子像是宠溺着疼
爱的晚辈,可他的右手不但没有离开璐瑶的腿间,反而往上游走。
「唔……」一声细细的呻吟从喉管里蜿蜒而出,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滚起一
阵阵颤栗的快感,璐瑶忽然有种放纵的念头:都这样了,不如……
这样想着,璐瑶垂下螓首,把火烫的脸蛋贴在老柳的肩膀上,感受着接近腿
根的敏感地带被轻挠的调戏。
老柳忍得辛苦,一根肉棒硬得铁也似的,却不敢太过放肆,随着手上试探的
范围扩大,他终于听到一声仿若呢喃的低吟:「好痒……」
「哪里痒了?」老柳确定没有听错,看着欲罢不能的小娇娃,心下大定。咸
猪手往小媳妇腿根移近几分,手背若有若无的往内裤上靠,尽管有一层布料挡着,
他还是感觉到了肌肤上的潮热,这很容易就让老柳走火,他哑着嗓子说:「是这
里痒吗?我帮你好不好?」说着,他硬起中指,往璐瑶腿心处狠狠一捺,直觉很
準,他捺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你混蛋!」
璐瑶如遭蛇咬,霍地弹身而起,菱红的小嘴气鼓鼓地嘟着,双手捂在臀后,
狠狠地瞪着老淫虫。
老柳没想到已经欲火焚身的小媳妇反应这幺大,连忙赔笑道:「是是,我混
蛋,我不该摸那地方,我错了,来来,咱们继续研究丝袜……」
「研究你个头!刚才在隔壁你还没研究够吗?」璐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将假阳具塞回枕头底下,赌气般地动手脱掉丝袜,卷成一团,往老柳错愕的脸上
一掷:「您老人家回隔壁和我婆婆慢慢研究吧,我送给你了。」
感觉气氛不对劲的老柳脑子一激灵,理了理知道毛病出在哪儿——眼前的小
媳妇吃醋了!
老柳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充满深情的男中音神棍般的解释:「小瑶你这
是生我的气了?好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是应该直接来你这边的,但是你
知道,不搞定你那古怪的婆婆,咱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好了,小宝贝,小娇娇,
你消消气行不?」
「我有生气幺?」心底已暗自满意的璐瑶一把推挡掉伸过来欲揽住自己的爪
子,明亮羞涩的眼睛里流泄出一丝娇媚:「太晚了,柳大爷早点休息去吧。」
璐瑶轻笑一声,拉过被子翻身躺倒,柳神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杵在那
里干着急,他不明白这到底是咋了,当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莫非真要撕
破脸皮硬吃?
正踌躇着,眼前一黑,老柳本能地探手一抓,吓!不是璐瑶的毛衣是什幺?
软软的,还余温在手……
老柳像给大火烧着了屁股的猴子,好一阵坐立难安,如他意料的那般,璐瑶
在被子里扭了一会,甩手又丢出一件衣物,这回是粉色的保暖内衣,璐瑶沖他嫣
然一笑:「好热哦。」
「是啊,这鬼天气就是热。」老柳附合,食髓知味地等着,两颗眼珠子瞪圆
了盯着被子上不时拱起的痕迹,猜测着璐瑶现在脱的是内裤还是裙子。不过璐瑶
没再往外丢衣物,而是蹬着腿,用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将身上那条紧身的短裙从
被褥里挑了出来。
「柳大爷,你怎幺还不走?」璐瑶似是察觉到老柳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微微
蹙起了两道柳眉。
「小瑶啊,你怎幺赶人了,这不礼貌。」老柳咕哝着,也动手脱起了衣服,
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四角短裤:「好热好热,让我也进被子里凉快凉快。」
「你混蛋!有你这幺无耻的幺?」璐瑶扳起俏脸,娇叱道:「晚上跑人家房
间里找凉快,你什幺意思?」
老柳给唬得一怔一怔,挺着个大帐篷不知所措,说实话他还真怕璐瑶喊人,
一时间竟给震住了。
「还不走?」璐瑶淡淡地扫了老淫虫一眼,信手拢起脑后的发丝,随着她手
上的动作,棉被往下滑了些许。老柳眼尖,恰好看到优美的锁骨下边高高耸起的
一段雪乳,而在两堆雪团中间赫然有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
「你那里有脏东西!」老柳张大了嘴,眼睛直直地盯着璐瑶的美乳。
璐瑶嘴角一勾,抬手拉起棉被:「没有了。」
「我看见了,刚才明明就在那里的!」老柳着急了,哪里容得小蝴蝶在眼皮
子底下飞走,登时风风火火地左右望了望,断然道:「不行,我得帮你找出来。」
一矮身子,就往璐瑶被子里鉆。
「我说没有了……」璐瑶卷起被子一滚,老柳眼明手快地缠了上去,一掀被
子,整个人像泥鳅一样鉆进棉被里。
「你想干什幺?」璐瑶气呼呼地挣扎着。
「我,我也不知道。」老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脸迷茫地看着璐瑶:「好
像在找东西吧。」
两人你来我往地一番争夺,最后似乎力量的大小决定了胜负,当老柳如愿以
偿地将璐瑶的双手从胸前掰开的时候,快涎出口水的嘴巴迫不及待地覆上了颤巍
巍晃动的玉乳。
「啊……」璐瑶浑身一酥,仰颈雪雪呻吟。
「找到了……我帮你……弄干凈……」
老柳快活地大逞口舌之欲,一边品尝着良家小媳妇乳间的芬芳嫩肉,一边用
硬到生疼地阴茎去蹭遐想多日的饱满阴阜。
「嗯……嗯……」
璐瑶咬牙轻哼,双手不由地插进男人的头发间,用力撕扯着发泄。
其实,在第一次遇见老柳的时候,璐瑶就预感到会有这一天,当时的感觉很
模糊,有点预见,却无从把握。直到住进老柳的屋子,两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以后,
璐瑶渐渐地发现,一个多月来这个走进心扉的老男人已经无法驱除。女人的直觉
不能用科学去计较,而现在一切都确切的发生了,印证了最初的征兆。
璐瑶有点意外,出轨的自己很容易就意乱情迷了,欲拒还迎的姿态不仅没有
坚守住领地,倒更像是变相地挑逗着身上的男人。不过,她喜欢看到老淫虫充满
癡迷的眼神,这让她按奈不住自己跳脱的野性。
「刚才没见你脱胸罩……你什幺时候脱的?」老柳啜吸着叼起右边的小乳头,
舌头崩硬撩着,往乳尖里的小孔狠鉆。
璐瑶骤然感到胸口给针刺了一下,又痛又麻的快感像脉沖的电流一样一波波
地窜向四肢百骸,接着又是一下,璐瑶浑身一颤,舔着性感的唇瓣,用断断续续
的呻吟应道:「没穿……我洗完澡……没穿……啊……」
「你想勾引我……对吗……小瑶你可真够坏的……」
男人呼哧着喷出热气,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仿佛灼痛了自己被盯梢过的脸蛋,
璐瑶情不自禁地哼道:「谁,谁要勾引你呀……啊……啊……我才不勾引你个老
男人呢……我要找……嗯嗯……我也找年轻的……帅帅的……啊……」没有被戳
穿心事的尴尬,她知道适当的嫉妒给予男人的刺激像春药。
老柳正如璐瑶想的那般给刺激得不行,但是璐瑶并不知道老柳早就吞下了一
颗劣质伟哥,此刻被她撩拨几下直如火里泼油,一股子邪气直沖脑门,老柳狠狠
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啜了口:「嫌我老了是吧?嘿嘿,你等着,有你受的!」飞快
地扯掉身上的四角短裤,释放出怒挺的阴茎,然后慢慢地将璐瑶的小内裤脱掉,
他留意到底下的小美人配合地抬了下臀。
老柳攥着手里湿漉漉的小内裤,看着眼波横溢的小媳妇挑衅地望着自己,再
不多说,两手用力一分,扶着她温润圆滑的双腿,半跪着附低身子,挺起粗硬的
阴茎往小穴上凑,甫一触及,两人俱是一颤。
「……唔……好烫……」璐瑶感觉到了老淫虫丝毫不逊色自己丈夫的陈年老
枪。
对了几次,老龟才抵住一片略为凹陷的软肉,凭经验老柳猜到找着了门,腰
臀往前一送,果然刺溜着捅进了半根阴茎,床上的两人皆舒服地长长叹出口气。
「好紧……小瑶……你里边真紧……咱们家就我一个男人……唔……你不勾
引我勾引谁来着……」
「才不哩……啊……好……好大……好烫……唔……」璐瑶喘着,迎着老柳
再次的沖击向上挺胯,酥痒难禁的膣道内仿若捅进一条刚刚炙烤过的大肉肠,被
填满的快感霎时刺激得膣道里的媚肉一阵小抽搐,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老柳也是过瘾得不行,双手往后插进璐瑶的臀部,死命掐着往前一顶,这下
所剩不多的阴茎全根而没,两人的趾骨毫无阻隔的贴实了。
「顶……顶到了……」璐瑶娇吟一声,美目翻白,仿佛有一种升上云端的感
觉,太舒服了,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勾住老淫虫结实的后腰。
「顶到哪了?」老柳抱着不住筛抖的臀肉,心里暗自得意不已,龟头受阻的
地方正像婴儿的小嘴在吮吸一般,虽然璐瑶的花心深了点,还不是照样给自己采
到了,嘿嘿……
「唔……不知道……好辛苦……」
璐瑶蹙着柳眉,难耐地吁吁娇喘,老柳淫笑着趴到璐瑶的身体上,舔弄着她
的耳垂,「怎幺会辛苦呢,是爽吧……」说着,他拉高屁股将阴茎抽出紧致的小
穴,再往下缓缓塞入,慢慢地抽动起来。
「啊啊……好辛苦……啊……用力点……呜呜……混蛋……你用力点……快
点……啊……」
不急不徐地抽插犹如蜻蜓点水,没一会璐瑶就给惹出狠劲了,浑身上下好不
难受,偏偏身体又被老柳压的动弹不得,只能捶着小粉拳砸他,砸不出效果就用
手掐,用牙咬,像是一只着恼的小猫。
「小瑶啊,我老人家不比年轻人哪……」老柳磨叽起嘴皮子,推掉盖在身上
的棉被,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上床后的心态,此刻得逞的老柳一边体味般
地轻抽慢送,一边欣赏着小媳妇惹人怜爱的小娇蛮,心里头乐陶陶的好生惬意。
初春正是大地回暖的时节,在这南国的小城市里,春天比北方要来得早些。
铺垫着厚厚棉毯的床垫不仅柔软舒适,而且还保暖,以往璐瑶最喜欢的就是洗完
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会儿书,休閑而安逸。
可是她现在同样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却觉得燥热难当,一点也不舒坦,眼里的
老淫虫也变得忒可恶,明明占尽便宜,却非要逗着自己玩儿,璐瑶恨得牙根发痒,
不过她还是妥协地在男人的脸上吻了一记,颤着声音求饶:「柳大爷……您比小
伙子强多了……我……我就是勾引你的……嗯嗯……快点……求您快点……」
「唔,叫哥哥,叫哥哥就日你!」老淫虫不动了,笑瞇瞇地看着小媳妇。
「……哥哥……」
细细叫了声,璐瑶立时酥了,如此悖伦的理念让小穴里的肉芽疯狂地蠕动抽
搐,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被自己裹夹得一跳一跳,而未尽入的大龟头如果能抵
在花心上跳动那该是怎幺的舒服呢,光一想,璐瑶便急得快哭了,「哥哥哥哥哥
哥!求你了,我一直就勾引你,求你日我!干我!唔!璐瑶好难受……」
老柳吓了一跳,原本还想叫璐瑶大声点的,这下可好,人家压根就是用喊的,
要给别人听到那还得了!老柳头一低,逮着小媳妇红馥馥的香唇吻住,谁知一下
就给两条如蛇的藕臂圈紧了往下扯,嘴里更是鉆进一条刁鉆捣乱的小丁香,他也
火了,和着温甜的津液跟入侵的敌人战在了一起,屁股上发力,开始大幅度的抽
插。
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加猛,小穴内壁的麻筋被龟头的肉冠一下下无情的刮弄,
特别是底部嫩蕊被一下下用力的顶入,璐瑶一时美得闭起了眸子,体味着身体不
断被挫开的错觉,从鼻翼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哼声。
「真舒服……小瑶舒服吗?」吻过一会,老柳便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像烧着
了一样难受。
「嗯……妹妹好舒服……爱死哥哥了……」璐瑶娇喘连连,一次次结实的沖
撞让她失神,嗅闻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儿,她忍不住呻吟开来:「好哥哥……就
这样干我……啊啊……好舒服……嗯……美死了……」
「嘿嘿……告诉哥哥实话……哥哥的大鸡巴……有没有让你失望……」老柳
憋着口气猛顶,他要让璐瑶折服在自己的胯下。
「……啊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填满了……唔唔……嗯……再深点……
用力干我……」
璐瑶畅快的吟哦着,小腹下积蓄了一股力量,堵在了花心上,男人每一次有
力的撞击都能把力量传递过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只是没想到今天来的这幺快。
「好!看我干死你!」
老柳咬着牙蹦出几个字,他没想到小媳妇饑渴如斯,要不是他今天吃了颗伟
爷,他真还有点虚。自从一插入穴里,他就知道厉害了,璐瑶的小穴不仅紧凑湿
滑,而且里头还有股诡异的吸力,抽送不到几十下就挡不住被阵阵勒紧的快感,
而且越往深处越是寸步难行,这不合常理的现象反而更让他想一捅到底,再加上
小媳妇娇媚可人的模样儿,他别提有多爽了,平生干穴如此痛快的还是头一遭。
火力全开的肉战激烈十分,两人肌体相撞的沉闷肉响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
伏。
战斗中,伴奏猛然响起——
「哦 ....哦.....
娇妹妹哦 ....这边日....日来那边....和。
妹妹的洞洞....哦....流畅岁月长河。」
「哦....哦....
柳哥哥哦....这边和....和来那边....日。
哥哥的鸡巴....哦....温暖每个角落。」
优美的呻吟伴随着极致的性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音调似乎短了几个赫兹。
....
「啊……再用力点……好哥哥……嗯嗯……不……不行了……啊……好美…
…啊……」
璐瑶忽然娇啼一声,挺起胸脯,双手紧紧地搂住老柳的头颈,整个上身倾吊
在了男人的身上,花心里积蓄的力量已然到了临界点,如潮的快感涌遍全身,她
狂野的甩着头,散开的秀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在高潮尖上停了一会,璐瑶释放了,巨大的压力向下迫去,贯穿小穴,极度
的酥麻感在每一个细胞里跳舞。璐瑶张大了小嘴,却喊不出一个音节,只是用尽
了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双腿死死地夹紧了老柳的腰不让他动弹,用脚后跟抵住
他的臀好让体内的大家伙更深入一些。
老柳倒抽了口气,小媳妇的高潮来得这幺猛简直生平仅见,知觉自己的阴茎
给掐住七寸的老蛇一般,伴随着女人无节奏的痉挛是一阵阵异常痛快的肉紧。心
头刚喊出一声‘糟糕’已是不及,一道酸麻顺着脊椎沖进睪丸里,他苦忍着不松
劲,可是璐瑶的小穴里像是滚沸的肉套子,又烫又紧,勒得他再也憋不住,低哼
着用敏感的龟头碾磨起花心。虽然屁股转动的并不快速,但是那结实的力道还是
让处于高潮中的小媳妇像触电一样的颤抖个不停,每转一圈都能转出一股热腾腾
的爱液。
「……嗯……」
当老柳最后爆发的时候,璐瑶绷紧的肌肉僵住了,颗粒状的小疙瘩浮现在了
娇嫩的肌肤上,从未有过的高潮出现了,她呜咽着咬紧下唇,喉咙里的呻吟由于
过度的压抑而变得低沉,要不是脑海里的一丝清明,她绝对会控制不住的尖叫出
声。
这一刻,她发现原来女人的高潮真的可以欲仙欲死……
老柳打完哆嗦,身子再也撑不住,顺势软倒在小媳妇的身上呼呼喘着大气,
看来真老了,估计还没五分钟就射了……
高潮回落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品尝着销魂的滋味歇息,半响之后,还是
老柳先开了口:「小瑶啊,这个,真对不住,刚才没忍着射你里边了,明天我买
药……」
璐遥可不比老菜花,这个女人是有主的,闹出人命是要下阿鼻地狱的!借十
个胆子老柳也不敢让小阿娇给他留个种!
「没事。」璐瑶仰起小脸,温柔地注视着带给自己快乐的老男人:「今天是
安全期……哥哥好厉害……妹妹喜欢……」
说话间,一抹红云飞上娇靥,璐瑶飞快地在老柳脸上啄了一口,埋下螓首。
「嘿嘿……」定下心来的老柳眼珠子一亮,淫笑着在璐瑶的小脸上‘吧唧’
亲了下,「小瑶啊,咱们这干柴烈火的,嘿嘿,到底还是做了,你不会怪我吧?」
这话算是半诱惑着璐瑶承认两人的通奸关系,老柳心里边的小九九是男人的
劣根性使然,既然轻易就得了这幺大的便宜为什幺不多要点呢?刚刚差强人意的
‘战斗’并不能体现自己多年来博览群片的实力,但就那点水平依然整得她欲仙
欲死了,可见小媳妇是多幺的饑渴啊,接下来要是再加把劲一举攻破她的心防,
未来的好日子还会远吗?
在老柳侵略性十足的逼视下璐瑶腿心处又是一酥,高潮余韵还未曾消褪下去
的小穴嫩肉微微颤了下,「恨死你了!都,都是你耍流氓污了人家清白……」璐
瑶佯怒地瞪着老柳,撅起红馥馥的小嘴,水汪汪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了的羞涩,毕
竟面皮子不比男人,略强硬会便移开了目光。
老柳看着小美人媚态横生的诱人姿态,调戏之心愈盛,淫笑道:「那……刚
刚谁叫人家哥哥啊?还抱着我说用力点用力点,哈哈!」说到最后老淫虫忍不住
得意的猥琐起来,一张颇有点敦厚的脸皮变得邪气凛然。
「去你的!都是你变态嘛!」璐瑶抵不过老柳的挤兑,勉强反驳道,可不自
信的声音恰恰是她此刻矛盾心情的写照,第一次背德的强烈体验和身为教师的荒
谬感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我变态?嗯?」老柳装着疑然不解地问,他发现今天身体的状况特好,也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伟爷’的缘故,刚射完精的肉棒依旧保持着七八分的硬度顶
在湿滑的小穴里头,上边说着话下边试着抽插了一个来回:「嘶!真……舒服…
…宝贝舒服吗?想不想再来一次?」
「谁是你宝贝?哼!我不想了。」璐瑶被老柳揶揄了一番,心里头正有疙瘩,
又见他坏坏的想逼迫自己就范,不由地暗暗捏起了小拳头,这老淫虫真可恶……
老柳淫蕩了大半辈子,早已笃定小媳妇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当下听她兀自
犟着也不以为意,倒是趴在人家身上休息了这幺久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呵呵,
璐瑶宝贝既然不想,那就算了。」
假模假样的支起身体,从璐瑶大张的两腿间退出,老柳故意放慢了动作,一
点一点的将硬挺的肉棒拔出,嘴里咋呼着:「呼……真紧!咦?小瑶,你,你怎
幺夹着我不放,哎哟,又给倒吸回去了……」
退至龟头的大肉棒重又慢慢地往回塞去,璐瑶心中即哀鸣不已,恨死了这个
嬉皮笑脸的老淫虫;又被阴道里那涨满的充斥感所引诱,膣道内的粘膜也在微微
的抽搐。
「还是那幺紧……舒服……」老柳露出美美的表情,两道眉毛一杨一杨的,
他看到自己丑陋的大肉棒再次被璐瑶漂亮的粉色肉唇吞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
老柳撑起身体连续抽送了十几下,发现还真没有问题,肉棒充满了高昂的斗
志,心情大好下,一个狠顶将粗大的阴茎全根送入汁水淋漓的嫩穴深处,嚣张的
‘哇唔’了声,道:「今晚我一定好好满足你,喂饱你,让你永远都记住我!」
老男人浑厚的中音充满了自信,璐瑶听着心脏就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虽然这
会儿已经失身于老柳,只是女人天生的羞耻心作祟,她推拒着老柳结实的胸膛抗
议:「不来了,我够了,呀!?你还来……嗯嗯……」
「小宝贝,哥哥就喜欢你这样子……」
老柳喘着,摇摆起发达的臀大肌,一下下有力的沖撞顶得女人曼妙的胴体不
住颤动,自两人下体的交接处响起淫靡的肉搏声。璐瑶压抑着发出嗯嗯的呻吟,
不一会酥麻的快感便又回到了身上,再也顾不得什幺,只想真个化了给这个可恶
的老男人,双手贪恋的再次圈上他的脖颈,娇吟道:「嗯……混蛋哥哥……不许
你欺负我……啊……好舒服……啊……啊……做爱的感觉真……好……」
老柳存心耍威风,卯足了劲抽添,一口气狂干了上百下,璐瑶刚经受过高潮
的敏感身体哪堪如此迅猛强劲的鞭挞,爽利的快感像是海潮般一波波的席卷而至,
等老柳停下沖击时,方才能稍稍喘匀口气:「好棒……哥哥好棒……」
眼瞧着小媳妇被自己干得眼殇骨软,老柳轻笑道:「滋味不错吧?嘿嘿!」
「嗯。」璐瑶回味着闭上美目:「好久没这幺舒服了。」
「还有更舒服的呢!我说过要让你好好记住我的。」老柳有心卖弄,说着抬
起璐瑶的左腿,人往后缩着扭到一边,侧躺到了床上,两人变成侧交的姿势。
「我干嘛要记住你?」璐瑶睁开了眼睛,笑盈盈地看着老柳。
「哟嗬!还反了你?!」老柳知道女娃儿已经放开,笑着捏了下人家秀气的
琼鼻,把手臂穿过她颈项下边的空档搂着了雪滑的香肩一览,抱了个满怀。
「呀,这姿势好怪!」璐瑶扁起小嘴,她没试过面对面侧躺着做爱的。
「说你不懂吧,来,你躺着,对,把腿放我身上,哎,对了。」老柳指导着
璐瑶人朝上躺好,自己则侧着身体让她的右腿跨过,一手扶着肉棒顶了上去,龟
头滋的一声入港,「嘿嘿,这样我可以帮你揉小豆豆哦。」老柳顶到深处小腹贴
上璐瑶翘起的左臀,丰腴的肉感像豆腐般水嫩,暗赞着将空出的左手伸进小媳妇
的腿根里,很容易就找到一粒勃起的硬物揉了起来。
「这招我早……嗯……」
璐瑶还未来得及说完,小嘴就被老柳堵上了,老柳缠吻着美人儿,屁股跟着
耸动,不过他的精力多半放在了指头上,或轻撩,或慢揉的逗着那粒小肉蒂。
多年的积累没白费功夫,过没多久小媳妇动人的娇躯就在自己的手底下不安
的轻颤了起来,感受着那些只能从鼻腔里哼出来的细碎呻吟,老柳幸福的暗忖:
呵呵,最多再来十分钟定将彻底的拿下……
老柳手法确实高明,璐瑶被三路齐下的进攻搞得快感迭起,几乎产生一种隐
隐约约的朦胧感,仿佛有三个男人同时在伺候着自己。贪婪接吻的窒息和阴蒂被
亵玩的下流感交错,而小穴内则被另外的酥麻所占据,时间每推移一分,美妙的
晕眩便累积一分。
随着某种说不清的压力涌出,璐瑶可以肯定,这次肯定要死在老淫虫的手上
了。如果是以前,她熟悉高潮来临前的所有征兆,然而现在,自己却在一个完全
陌生的领域里行走,不,应该说是漂浮才对,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舟。
璐瑶不觉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承受着,本能的回应着身体的需求,好像经历
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很短暂,记不清最后等待的过程中都做了什幺,依稀听到自
己不顾一切的尖叫声,然后,骤然出现的快感湮没了一切……
老柳很颓,重振雄风后又一个不小心给吸出精来,他都怀疑是不是遇到传说
中的名器了,只觉得小媳妇高潮的反应太过于匪夷所思,紧缩的肉壁居然会那幺
强烈的蠕动,老娘啊,这,这太他妈舒服了!
虽然觉得还是射的早了些,没尝个过瘾,不过老柳还是挺得意的,就在刚刚,
他亲眼见证了传说中女人的‘井喷’,这可比老菜花的「尿吹」威猛多了,一整
张床湿了大半不说,自己还给淋了个热水澡,到底是年轻啊……
……
当一切云消雨散,尘埃落定,老柳充分体会到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没有
最强只有更强」的含义。
凝望着身边那性感动人、凹凸火爆的青春玉体,他不仅由衷感叹到:「年轻,
真好!」顺势一只略显干枯的狼爪又抚上了那饱满的丰丘。
「死相,既然年轻好,那以后我和婆婆你选哪个?到底哪个是你的阿娇?」
璐遥一巴掌拍开老色狼的爪子,眨了眨妩媚的大眼,带着几分亦真亦假的嗔怒笑
骂带问着。
「啊……什……什幺阿娇?」心底的秘密突然被揭破,自诩脸上功夫已刀枪
不入的老流氓也没能扛住。
「《猎娇行动日志》,柳大爷的文笔真的很棒哦,色城让你禁言绝对是损失
哦!」璐遥没理会老流氓的装疯卖傻,作为一名神圣的教师,她又怎会不明白在
事实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虽然是她偷窥来的!
「啊……」老柳知道,lost了!
「呵呵,说啊!」璐遥知道,win 了!
「这……两……两个都是!」大小阿娇风姿各异,大阿娇皮松肉轻易推倒,
小阿娇性感火辣惹人老。真是那个老柳都难以舍弃。正是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
所欲也,两个我都要!靠,我是老色狼,你说我怕谁?
「你……你好样的!」明知道男人都是贪心的,但那个女人不想听到善意的
谎言?璐遥愤怒了!好你个老淫虫,两个都要?哼,今晚榨干凈你,看你拿什幺
要?!
老柳知道贪心定会惹来美人薄怒,但左等右等没等来想象中的暴风雨,再观
美人,却是手扶香腮,红唇微张,朝老柳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柳大爷,我要!」璐遥的小香舌吮舔着性感的唇瓣,诱惑如诗!
「行,行,小宝贝,我来了!」美人计?管她呢,伊人如画,此等盛宴不赴,
妄为新时代的老色狼!可怎幺总觉得背后有点飕飕凉……
一场淫靡的大戏又掀开了续篇……
阿娇猛的将老柳推到在床上,分开自己的双腿,斜跨在老柳的腿间。一上一
下的颠伏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侧骑马?」刺激的体位让老柳的鸡巴不由又涨大了几
分,看着眼前不停起伏的雪白娇躯,他心底满惬意的猜测着。
阿娇已经疯狂了,她不再满足于自己马达般上下的癫狂,竟然一把捞起了老
柳的左腿,像岛国AV中的男优那般,将身下人儿的「玉腿」向天撑得笔直,死死
的抱在丰挺的双乳间,仿佛船桨一般划来划去。
有了身前这条借力的支柱,腰部起伏的更加有力了,滑腻的穴口紧紧包裹着
身下的那条老枪,快速的上下摩擦着,此种待遇,老柳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
没等他感叹今生此刻,阿娇接下来的动作就彻底电晕了他……
一条滑腻的小香舌顺着「玉腿」上浓密的毛发添了起来,由下到上,一点点,
一圈圈,时不时还吮吸几下,在猛的几下长添之后,美女尽然放曲了怀中粗腿,
小香舌袭上了老足底,画着圈温柔的袭扫、轻咬、占领着,最后竟一口吞没了长
满老茧的粗大脚趾,一下一下的如同服侍鸡巴般细致的包裹、吞吐、吮吸着、一
会儿又换下一个脚趾,乐此不疲的循环着……
黑夜中,美人口中那掩不住的一丝香唾也顺着身前老腿的曲线缓缓滑落,在
月光下反射着耀眼的一线惨白……
不谈老鸡巴摩擦嫩屄的supper快感,就足心、趾间传来的阵阵酥痒和眼前这
一幅今生不遇——美女吮足的风景就让老柳神智和鸡巴几欲双重崩溃,这几十年
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爽,太TMD 爽了……
「天山明月照,地上花枝俏。扶鸟身影斜,娇呼雅蠛蝶。!」不知为何,老
柳猛然间诗兴大发,心底一首《明月娇》,张口就来,吟完还意犹未尽的念着:
「好诗,真是好湿……」
可惜诗是好湿,但换来的却是美人一记白眼、一双玉指和一口银牙……
大腿和脚趾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老柳彻底泪奔了,在两行长长的浊泪
伴随下,老柳又一次深刻意识到:「再好的诗也要分时间、看準地方才能畅吟,
随便吟那会淫死人的啊!」
……
夜,仍在继续,老男人和小女人的战斗也仍未停止,而连绵不绝的娇喘和呻
吟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肉麻的对白,显得别有一番情趣。
「柳郎,我要!」
「嗯,小娇,我来了!」
「相公,我还要!」
「哦,稍,稍等等!」
「夫君,我还要啊!」
「呵……」
「死老柳,别装死,快点起来,老娘还等着要呢!」
「……」
后记:
周一,阳光明媚,如同璐瑶的心情。她走在上班的路上,如同一只逃离樊笼
的小鸟。自由的空气是这幺的清新,她激动得想放声歌唱!
那个周六的夜晚很神奇,她居然和婆婆一起和房东老柳打起了扑克。她记得
那天晚上的灯光很奇怪,无论是婆婆的脸还是老柳的脸,都变得有些扭曲,却又
那幺可爱。何况那最后放蕩的夜……
她那个晚上很累很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但她眼睛睁开的时候,世界改
变了。
婆婆不再象影子一般跟着她,慈祥的笑脸又一次出现在她脸上,就象第一次
见到自己时那样和蔼可亲。
「我就不跟着你了,老柳说,应该让你的朋友多陪着你。」婆婆如是说。
「我和他之间……应该是爱情。」她有些忸怩的对自己说。
璐瑶相信。
因为,她看到老柳从新华书店买回了一大摞爱情诗歌选辑。
不过真的仅仅是他和她的爱情吗?
「遥遥,爱情也是需要性的,婆婆知道自己老了,而这方面他还很年轻,我
是有心无力了,但如果……如果你愿意,那幺儿子不在的这段日子,我的肖恩.
康纳利就拜托你了。我知道,你也愿意的!」婆婆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红了。
愿意?我真的愿意吗?如果起点是爱情,如果那爱情也包括我,那……璐瑶
的脸也渐渐红了。
爱情!璐瑶忍不住在心中欢笑!
是的!是爱情!爱情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创造着奇迹!
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里依然有些激动,她忽然很想知道爱情的确切定
义,便兴致勃勃地打开Google.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科学家的答案。
爱情——其实就是大脑里产生大量多巴胺作用的结果。
多巴胺?璐瑶嘀咕了一下,忍不住又搜索起「多巴胺」。
她看到了这幺一句话——多巴胺是大脑产生性快感的关键因素。
璐瑶在心里呻吟了一声,轻轻夹紧了双腿,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在渴望着肖
恩.康纳利那火热的爱情。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