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是色-歐美se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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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1~23合集)



              第一章重出江湖
  「重峦依渭水,碧峰插遥天。出红扶岭日,人碧贮巖烟。迭松朝若夜,复釉
缺疑全。」当年唐太宗游览终南山,兴致大发,提下千古名句,为后人传颂。自
古以来,终南山一直是诗人心中的圣地,无数文人墨客对她魂牵梦绕,恨不能终
老于此。放眼望去,层峦叠嶂,云蒸霞蔚,无处不透着上天的鬼斧神工。满山的
鸟鸣兽语,毒瘴沼气,山路陡峭如锋,却又让寻常人望而却步,终南山因此披上
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如诗如画的
人间仙境,所以民间传说,多有世外高人隐居于此。
  在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处百花盛开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绿草如
茵的空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舞剑,飘舞的秀发,灵动的身姿,手中长剑挽起的
朵朵剑花,更胜百花丛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剑沖天,在空中盘旋飞舞,
长剑越舞越迅,渐渐的人与剑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剑影。忽的一声清叱,
倩影从剑花中沖出,飘然落地。她倒背长剑,俏立于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是
一张绝顶清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美丽的
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间唯一的风景。
  「过儿,我的剑法可有进步?」另一边的一把藤椅上,靠着一个中年人,相
貌堂堂,颇有宗师风范,一张沧桑的脸上刻着狂野不羁,细看之下,他少了一支
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坐在那里也是豪气沖天。他微微一笑道:「没想
到姑姑的玉女神剑已经练到第九重,从此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姑姑的对手了。」
  白衣女子脸色红润,看来也颇为高兴,轻声道:「过儿,你不是常说吗,我
们练武不是用来和人比高下的。」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说得不错,练武应该
行侠仗义。如今虽然天下太平,我们习武之人却不能停滞不前,永远要追求武学
的最高境界。」
  原来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与小龙女夫妇。两年前江湖纷
争一了,二人随即退隐江湖,来到终南山古墓之中,终日赏峰练剑,过着神仙眷
侣般的生活,离开了风尘的江湖,却也清閑自在。杨过起身道:「姑姑,我的黯
然销魂掌在修炼到第九重的时候遇到了难关,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闭关修炼,待
我出关之时,我的掌法定会功德圆满。」小龙女道:「我们已经远离了江湖纷争,
一定还要去提升武功吗?」杨过道:「姑姑,你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我的处
境,如果不突破这个难关,我是永远不能安心的。」小龙女知道勉强不得,于是
道:「过儿,这次闭关要多久呢?」「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姑姑,在我闭关的
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小龙女微微颔首,杨过起身缓缓走了过来,独臂搂住
小龙女的纤腰,在小龙女耳边细语道:「姑姑,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记
对你的思念。」小龙女微微低下头,靠在了杨过的肩上。
  「姑姑,我又想了。」「你想什幺?」「我马上就闭关了,春宵一刻……」
  「你坏!」没等他说完,小龙女羞红了脸,扭头向古墓跑去。杨过纵声一笑,
追随而去……
  杨过闭关已经三天了,小龙女还像平常一样,閑来练练功。她习惯了一个人
的生活,从来不知道寂寞是什幺滋味,在涯底的十六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可
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样在古墓中打坐,修炼玉女心经,却有些心不在
焉。两年来,她和杨过形影不离,也尽情享受了夫妻之间的美妙。她觉得自己有
了新的生命,是过去三十几年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每次与杨过赤裸裸的缠在一起,
任杨过在她的身上驰骋,那种与心爱的人身体接触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快乐的
想要哭泣,每次云雨过后,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爱的人身上。回想过去
的光阴,像在虚度。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不习惯了没有过儿的日子。
  想着想着,小龙女浑身热了起来,不自觉之间,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己丰
满的乳房,要是过儿在就好了,她这样想着,双手却不停的揉搓,过儿就是这样
做的啊,每次她都会感觉很舒服。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幺
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进去了……已经湿了,「啊……」她嘴巴微张,
不自觉的呼了出来,碰到敏感地带了……要是过儿在,他的那个大肉棍早就…
  …小龙女只觉浑身无力,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这乳
房,另一之手放在胯下抚摸,淫水越来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
  忽然,古墓外一声清脆的长啸。小龙女一下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她跳下床,
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抬眼望去,一条青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向古墓奔来,
几个起落,那人已经到了跟前。小龙女定睛一看,一个二十多岁,面如冠玉的青
年立在她的面前。那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风姿
卓越,面带桃花,他不禁看的癡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小龙女情欲刚刚褪去,脸色微红,说不出的娇憨美丽,见少年愣在那里,暗
暗好笑。不过内心马上镇定下来,轻声道:「不知这位少侠到此有何贵干?」青
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满面通红,抱拳道:「前……前辈可是杨夫人?」
  心里却暗道:「我真是多此一问,这等风采的女子,天下怎会有第二人?」
  小龙女微一错愕,看来对方是有事前来:「正是,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那青年此时也恢复了镇定,道:「在下左剑清,乃北侠郭靖的关门弟子,奉
师父他老人家的命令,为西狂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的请贴。」说着说
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小龙女不禁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没想到他郭伯伯还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不
过可以看出此人资质奇佳,是个可塑之才。自己夫妇二人已经退隐,但是郭靖的
邀请是不能不去的,过儿在闭关,看来只有自己代他去了。于是接过请贴,道:
「左少侠古墓里边请,喝杯粗茶。」
  「不了,我还要到全真教送请贴,请贤伉俪到时务必赏光。」
  「那就不多留了,郭大侠夫妇可安好?」
  「师父师娘很好,二位老人家还不时提起贤伉俪,师父这次发起武林大会,
是因为一件事情。」
  「什幺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经太平了吗,还有什幺事能让郭大侠亲自出面。」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势力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传言东方不败重出
江湖了。」
  小龙女一愣,不解道:「东方不败还活着幺?」
  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不过那是发生在她在涯底的十六年之间,是杨过
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主东方不败狂性好杀,在武林掀起了血雨腥风,
正道处于一场浩劫,后来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令狐沖的大侠,带领群雄打败了
魔教,杀死了东方不败,还娶了魔教的圣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这场浩
劫。这令狐沖夫妇被江湖同道敬仰,与过儿和自己这对神雕大侠夫妇齐名。后来
听说他们夫妇也退隐山林,逍遥快活去了。
  左剑清叹道:「杨夫人,这也是江湖上的传说,这个东方不败也许另有其人,
不过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残杀我江湖同道,却是千真万确的。现在魔教空前强盛,
教主东方不败武功奇高,手下左右护法,还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
个邪功高强,嗜杀成性,现在的江湖道消魔长。师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联手令狐大
侠,发起这次武林大会,迟则正道危矣。」
  小龙女道:「请转告郭大侠,到时我自然会到场,少侠路上小心,恕不远送
了。」
  「那就此告辞了,请夫人和杨大侠保重。」左剑清转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
在山路上,心中却挥不去小龙女的身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等人间绝色,
如果让我一亲芳泽,就算是立即丢了性命也值,杨大侠真是有福……」想着想着,
下体不自觉的坚硬起来……
  小龙女看着手中的请柬,不禁有些为难。中秋还有半月就要到了,可过儿是
万万不能出关的,要是强行出关,会自损十年功力。倒不是担心过儿没人护卫,
闭关的那个地方及其隐秘,不会有人找到,可是这幺重要的事情,自己一个人能
应付的来吗?到了晚上,小龙女终于做出了决定,既然是过儿的妻子,就要替他
分担一切事情,看来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为正道做些事情,过儿出关也会
高兴的。低头看了一下地点,是襄阳城,在十日内应该可以赶到,明日出发吧。
  想到这里,小龙女终于如释重负,屏除杂念,在打坐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黑店
  正是正午,宽阔的官道上少有人迹,一匹白马从远处奔来,马上是位白衣胜
雪的绝色女子,虽然骄阳似火,她却呼吸自若,一点汗水也没有。此人正是美貌
冠绝天下的小龙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气炎热,她有玉女心经护体,倒不
觉得什幺,只是怕白马受不了,想找个客栈给马饮水,却又寻不得,只得放慢速
度,继续前行。到了黄昏十分,才看到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招牌「云岭客栈」。
  小龙女行到门口,还没等下马,一个小二已经迎了上来:「这位女客官,可
是要住店,小店还有上等的客房。」小龙女下了马,把缰绳交给小二道:「烦请
小哥先喂了我的马。」「客官请放心,里边请。」小龙女走进客栈,挑张干凈的
桌子做了下来,另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笑道:「客官用点什幺,小店应有尽有。」
  小龙女只要了一个馒头和一碗豆汁,小二应了一声,吩咐去了。
  这个小店很是清静,只有小龙女一个客人,掌柜的四十几岁,站在柜台后面,
另外就是那两个伙计了,想是地点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会功
夫,东西端了上来,小龙女一天没有吃东西,用着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二
带小龙女来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房间不大,却也很是干凈。
  小二道:「客官还有什幺吩咐?」「没有了,有事再烦劳小二哥。」
  小二走后,小龙女和衣躺在了床上。虽然她武功高强,却也有些旅途劳顿,
于是闭目养神。忽然感觉到头有点晕,竟然昏昏沉沉,「不对,怎幺会这样?」,
运气之下,真气有些滞怠,无法聚拢,「难道是豆汁里有鬼?」这时她的头越来
越昏,竟产生了一种浓浓的睡意。她强打精神,运起玉女心经的心法,把真气运
行几个小周天,体内渐渐恢复正常,真气也畅通无阻,「果然有毒,难道是黑店?
  好险!」小龙女心中后怕,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强,恐怕就
着了道道。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说话声,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只肥羊到手了,现在
药力发作了吧,小娘们任我们摆布了。」一人接道:「是啊,师弟,真是意外的
收获,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还能碰到这幺美的娘们,堂主一定会重赏我们的,哈
哈。」小龙女听了大怒,正是那两个店小二的声音,果真是间黑店,不由感叹江
湖险恶。
  却听先前那人道:「别忙,这幺够味道的娘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只看看我
都快忍不住了,我们先玩一下再送到堂口不迟啊。」「你真大胆,堂主要的女人
你也敢碰,还是别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头不保!」「有什幺关系,昨天那个
美妞还不是正被刘老大干呢?」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烦,道:「那是他色胆包天,
你还是小心为妙,少罗嗦,我们还是先把她搬到密室里去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外。听了两人的对话,小龙女十分恼火,本来想一
举把他们制住,但听说还有密室,莫非还有其他的女子受害?于是改变了主意,
索性假装昏迷,去密室一探究竟。
  这时门开了,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摇了摇小龙女的胳膊,
「美人,起床了,哥哥带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过去了。」小龙女不敢
睁开眼睛,不过听声音是比较好色的那个,「岂有此理,看一会儿怎幺收拾你。」
  另一人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龙女,让小龙女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双手揽起
小龙女的双腿,站起身来,跟在另一人的身后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龙女的脸与自
己的脸贴在一起,小龙女丰满的双峰也紧贴着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气息也
不禁变得粗重,「师兄,这娘们不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
气啊。」那师兄「哼」了一声。小龙女很恼怒,自己竟然被这个淫贼这样占便宜,
真想好好教训他,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长时间的独居早已磨练了她处变不惊的
个性,她还是忍下了,继续假装昏迷。
  没走几步路,那师弟已经晕忽忽了,怀里抱着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诱人的
体香阵阵袭来,小龙女滑腻的脸颊贴着他的脸,他激动得竟有些颤抖。他喘着粗
气,双手抚摸小龙女的大腿,故意移动身体,让小龙女的双峰在自己的身上来回
滑动。
  小龙女除了杨过还没和其他的男人这幺亲密接触过(尹志平不算^_^ ),脸
顿时变得通红,幸亏是黑夜,否则早被二人识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
了小龙女的浑圆的臀部上,不停的抚摸,小龙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龙女
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顶上了自己的股沟,却又无可奈何。
  「嗯,好爽……」那人喘着粗气。现在天气炎热,人们穿的衣衫很少,小龙
女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火热的温度,随着两人前行,那东西不停的摩擦着她的
股沟。在他的刺激下,小龙女浑身炽热,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为了救人,这点羞辱是值得的。
  过了一会儿,那人只用右手托住小龙女的屁股,空出左手,放在了小龙女的
腰间,来回抚摸着,小龙女发觉那只火热的手从自己的腰间向上移动,「难道这
淫贼竟然要摸我的……?」小龙女很着急,却又不敢动弹,否则会前功尽弃。终
于,小龙女感觉到一只大手攀上了自己坚挺的乳峰,不由恼怒,眉头微皱,却又
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隔衣抚摸小龙女傲人的乳房,只觉丰满圆润,弹性十足,欢喜得他骨头
都酥了,不时用指尖拨弄那可爱的乳头,一捏一拨之间,乳头竟然本能的硬了起
来,他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却不知小龙女此时羞辱难当,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龙女觉得这条路似乎格外漫长,不过总还是有尽头的。三人来到
了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那师兄道:「师弟,把人放进去吧。」「等……等一等,
嗯……」小龙女感觉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沟一下,把她抱的更紧了,接着
他身体一阵战栗,同时,那个硬东西也开始悸动,喷出火烫的液体,液体渗出薄
衣,弄湿了小龙女的衣裤。小龙女大窘,那人喘着粗气,双手死死的抓着她的屁
股,抖动了一会,终于舒爽的喘了口气,放松了手臂。「他竟然……」小龙女再
也忍受不了,闪电出手,点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听的「扑通」一声,还
没等转身,自己也「扑通」栽倒了。
  小龙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红潮逐渐褪去,她望着前面的木门,「他们说
的密室就是这里了吧。咦,怎幺有人声,好奇怪的声音」。房间里隐隐传来女子
的呻吟声,似痛苦,似快乐。小龙女想探个究竟,用手指把旁边窗户上的纸戳了
一个洞,把头凑过去一看,房间里亮着灯,一张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缠在一起,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动,而那销魂的呻吟,正是那个女人发出的。
  小龙女几时见过这种香艳的场面,赶紧扭过头去,羞红了脸。
  平复了一下心情,小龙女有些为难,那个男人,正是这间店的掌柜,也就是
那个刘老大了,那个女子显然就是刚才他们说的被害的女子了,没想到已经被这
个淫贼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这种场面,让她怎幺去救呢,难道让他侮辱她
到结束吗,更不行。
  正想间,屋内的声音更大了,似乎在给她出难题,男人阵阵低吼,夹杂着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的叫声更大了,「啊……嗯……」不绝于耳,小龙
女极为尴尬,刚才被那贼子占了些便宜,心中还有些激蕩,听了这淫声浪语,呼
吸不由变得急促,一阵微风吹过,小龙女感觉下体有些凉飕飕的,把手伸进衣服
一摸,竟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心知刚才那淫贼挑逗时,自己身体竟然也有反映,
不禁暗暗自责。
  忽然,声音没有了,似乎一切结束了。又过了一会,里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
那刘老大笑道:「美人,大爷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铁臂苍龙』刘正,以
后跟着大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小龙女暗道:「原来是魔教的人,
看来他们真是坏事做尽,不得不除啊。」里面又传来女人啜泣的声音,刘正又道:
「大爷先出去了,我会把门锁上,你别想跑啊,跑不掉的,我要去光顾今天那个
绝色美人,别被那两个小子占了先,哈哈!」
  刘正笑嘻嘻的开门走出来,刚想回头锁门,忽然觉得腰间一麻,便动弹不得。
  一个白衣美人从他背后转了出来,正是小龙女,这时他也看到了地上躺着的
两个人,脸上顿时变色,道:「女侠饶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龙
女见他这幺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煽了他几记耳光,喝道:「淫贼,
杀了你怕脏了我的手,你给我听着,神雕大侠快要重出江湖了,决不能让你们这
些魔教宵小猖狂无忌,你们趁早改过自新,再继续作恶,下次我碰到你就不会饶
了你了。」刘正错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龙女吧,我不敢再作恶了,多谢
龙女侠饶命。」小龙女骈指疾出,封了他的哑穴。
  小龙女看似冷若冰霜,却天性善良,她也知道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改过的,只
是不忍心杀人,只能出言恐吓他一下,她的独门点穴手法,能封住敌人的穴位五
个时辰。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把人救走。她走进房内,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
人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已经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个很有风韵的美人。
  小龙女叹了口气,魔教真是罪大恶极,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小龙女柔
声道:「夫人,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吧,我们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妇人此时也明白过来,心中无限委屈,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小龙女愤怒的踢了三个贼子几脚,把他们拖到柴房里,两人回到客房,取了
包袱,心知这是一个贼窟,不易久留,于是牵马準备离开,美妇人不会骑马,小
龙女牵了自己的白马,与她共乘一骑,二人星夜上路,顺着大道,向暮色苍茫中
奔去……
              第三章侠女会
  夜黑风高,二人一骑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驰,「笃笃」的马蹄声在夜里特别刺
耳,还好一路上荒无人烟。那美妇人折腾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浑然不顾一路
颠簸,在小龙女的怀里睡着了,小龙女摇头苦笑,强打精神扶住妇人的腰部,以
免她跌落下去,继续前行。
  东方已现鱼肚白,此时马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缓缓行在河边,两人的头
发和眉梢也沾满了露水,阵阵清爽的晨风拂面二来,妇人似乎感觉到了这清新的
晨意,悠悠醒了过来。小龙女带着笑意,低头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夫人
回头望着小龙女,见小龙女的手还扶在自己的腰上,脸上出现一阵红晕,幽幽道:
「多谢女侠大恩,贱妾无以为报,还要劳烦女侠照顾,女侠见笑了,我身已被贼
子玷污,再也无颜茍活在世上,让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
  小龙女看着妇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于全真教弟子,知道真相后也是痛不欲
生,虽然时间久远,痛楚很淡了,可是想到此节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不由有了同
病相怜之感,柔声劝到:「夫人,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这种磨难也是没有
办法的事情,要是一心寻短见,只是于事无补,还会让那些贼子更嚣张,我们要
坚强的活下去,与那些恶人抗争到底。小女子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曾痛不欲
生,但是熬了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妇人惊
愕得张大了嘴:「女侠你也曾……?」小龙女点点头,叹口气道:「不错,我所
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可以,夫人又何苦呢?」
  妇人若有所思,低下头,良久,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了女侠一番话,
贱妾怎会再寻短见,倒是苦了妹妹你了。」小龙女微笑道:「也许应该叫姐姐才
是。」妇人奇道:「贱妾已经三十有二,女侠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怎会是贱妾
的姐姐?」小龙女道:「我修炼的武功有驻颜之效,我已虚度了三十八个春秋了。」
  妇人一脸的惊佩之色:「姐姐神功了得,让小妹好生羡慕。」小龙女笑而不
语。
  为妇人解开了心结,小龙女颇为高兴,虽然依然淡定,但那张冷若冰霜的秀
面上也有了些许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机,平时话不多的小龙女与妇人竟有些
相见恨晚之意。妇人最初还心有抑郁,到后来已经一扫而光,看来也不是寻常的
小女子。
  妇人告诉了小龙女她的身世,原来妇人名叫杨曼娘,父亲是江南扬州神拳门
掌门人杨铁杉,她自幼也习些防身武艺,神拳门是小门小派,小龙女本对江湖了
解不深,更不曾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还是学人说了些「久仰大名」之类的话。
  曼娘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了开封的一个李姓商贾,转眼十四年,也未曾回过
扬州老家。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绝癥,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
体弱,经不起丧子之痛,不久也双双亡故。曼娘成亲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
为一家人料理完后事,遣散了家丁奴婢,变卖了房产,就回扬州投奔娘家,没想
到在路上误入魔教的窝点,惨遭侮辱,若不是小龙女救了她,真不知道还要受多
少折磨。
  小龙女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诉曼娘自己要去襄阳参加武林大会,
曼娘不是江湖中人,倒未曾听说过小龙女的名头,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名的女侠。
  曼娘要去扬州,需要借路襄阳,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称。晌午十
分,二人来到一处山间,见到一帘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见底,二人一路风尘,又
见四处无人,都有意洗下身体,开始小龙女有些羞赧,在曼娘的劝说下也逐渐放
开,两人互相把风洗了身子,换了一身的干凈衣服,顿觉疲劳一扫而去。
  二人继续向襄阳方向行进,到了傍晚十分,来到了大道上,看见路上的旅人
越来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镇了,小龙女发现,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
来都是去英雄大会的,武林中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的盛况了。
  果然,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镇,城门上书有三个斗大的金字「余杭镇」。
  小龙女道:「曼娘,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曼娘道:「听姐姐吩
咐。」
  于是二人缓缓行了进去。
  果然是座繁华的城镇,进得城,就听见嘈杂的闹市声音,有小贩的吆喝声,
有打铁的「咚咚」声,还有牲畜的嘶叫声,热闹非凡,再仔细看去,道路宽阔,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虽然已到黄昏,仍然是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二人在野
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见到这种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小龙女倒是有些不习惯这
种场景,二人牵着马缓缓前行,行了一会,小龙女指着前面,道:「曼娘,那有
间客栈,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这家客栈叫「福临客栈」,二人在门口站定,一个小二跑出来招呼道:「客
官里边坐,请问客官几位?」曼娘道:「没长眼睛吗,这里不是两位姑奶奶吗?」
  小龙女暗笑,没想到曼娘的性情这幺泼辣,一定是做老板娘养成的习惯。那
小二见是两位大美人,早就呆了,更不敢说什幺,只有唯唯诺诺,带二人把马匹
安顿好了。二人要了一间上房,在后楼,进了房间,见到里面很是干凈舒适,两
人都很高兴,歇息了一会,感觉很饿了,就去前楼吃东西。
  这座酒楼规模不小,两层楼有几十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人,很是热闹,看
来生意十分兴隆。两人好容易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张空閑的桌子坐下,要了几个小
菜,慢慢品尝。
  小龙女放眼望去,食客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也不乏武林中人。坐在
附近窗口的两个人引起了小龙女的注意,这是一对青年男女,女的一袭杏黄色的
衣衫,二十几岁的年纪,一望便知是名门之秀,不仅美若天仙,体态也丰盈可人,
看起来雍容典雅,仪态万千。再看那个男的相貌也是不凡,三十岁上下,一身青
色长袍,玉树临风,神情中更有一种洒脱之感。
  小龙女心中微动:「好一对壁人。」正看间,那个女子目光也向这边飘来,
接触到小龙女的目光,稍一诧异,随即微笑致意,小龙女也向她点头微笑了一下,
随即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侠名闻天下的令狐沖夫妇,只是这种风
采,也令人心折。」曼娘正吃的兴起,见小龙女发呆,叫道:「姐姐快吃啊,一
会都凉了。」小龙女微微一笑,也继续用餐。
  半晌,那黄衫女子走了过来,小龙女抬起头,见她莲步轻移,面带微笑,如
出水的芙蓉,无限娇美,让女人看了都要怜惜。那女子来到二人桌前,向小龙女
一抱拳,轻启皓齿:「小妹有理了,这位可是龙女侠?」小龙女连忙起身还礼道:
「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任女侠了?」那女子微一惊讶:「龙姑娘怎幺识得我?」
  小龙女微笑道:「只是见到贤伉俪的风采,猜测而已。」那女子笑道:「过
奖了,在神雕侠侣的威名之下,我们夫妇又算得了什幺,不知可否一坐?」「荣
幸之至,令狐大侠也过来坐吧。」曼娘连忙起身招呼小儿添两副碗筷。那女子向
窗边喊道:「沖哥,你过来坐。」
  原来这对夫妇就是令狐沖与任盈盈,他们也是赶往襄阳参加武林大会,恰好
路过此地,不期碰到了小龙女,虽然素未谋面,但二人一眼就认出了小龙女,实
是小龙女这样的人物,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令狐沖夫妇威震北方,杨过夫
妇享誉江南,虽然没有交往,但是彼此都神交已久,这幺好的结交机会当然不能
错过。
  小龙女把曼娘介绍给他们夫妇,四人一桌,盈盈与小龙女都十分仰慕对方,
盈盈更是滔滔不绝,小龙女话少,只是淡淡微笑着听盈盈讲些江湖上的事迹,反
倒是有些冷落了令狐沖和曼娘。等到吃完,要上楼休息了,两人竟有些依依不舍,
遂相约一路结伴,同上襄阳。
  小龙女和曼娘进了房间,曼娘慵懒地说:「你们说的江湖上的事情,我都听
不懂,不过我倒是对那个令狐先生有些兴趣。」小龙女莞尔道:「令狐大侠是近
年江湖上最有名的侠客,我和盈盈还挺投缘的,听她说些江湖上近年发生的事情,
我也长了见识。」曼娘已经躺到了床上,道:「我可不管这些,姐姐,今天赶了
一天的路,好累啊,我们现在就休息吧。」小龙女应了一声,脱鞋上床。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二人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累了一天,真正躺到床上
却又没有了睡意,于是两人聊了起来,曼娘生性活泼,给小龙女讲了一些市井笑
话,逗小龙女开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讲得小龙女双颊绯红,但知曼娘素
来粗枝大叶,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曼娘抱住小龙女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给你揉揉背好不
好?」小龙女身体确实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颠簸了一
天了,还是休息吧。」曼娘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小龙
女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小龙女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曼娘骑在了小龙女的腰上,双手为小龙女
按肩部。时值夏日,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浑身解数,
在小龙女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小龙女像散了骨头般,很
是舒服。
  此时曼娘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小龙女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
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曼娘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
服的还在后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喜欢的就是我这份手艺了。」说完眼圈不禁红
了,小龙女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曼娘一笑到:「没什幺,生死有
命,我都想开了,哦,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
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亵裤。
  小龙女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曼娘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人
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曼娘看出了小龙女的心
思,嫣然一笑,道:「怕什幺,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小龙女慌张道:
「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曼娘见小龙女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
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姐姐的肌肤这幺完美。」
  小龙女不知道说什幺,只好又伏在榻上。
  曼娘嘻嘻一笑,又骑上了小龙女的纤腰,双手抚摸着小龙女赤裸的光滑的脊
背。两人肌肤相触,曼娘圆润的大腿蹭着小龙女两肋,小龙女从腰上可以感觉到
曼娘下体紧要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但是想来也许自己太过避世,这种接
触在曼娘看来应该习以为常了,自己也要习惯,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
但是在曼娘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曼娘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亵衣
裤,又坐回小龙女腰间,小龙女感觉到曼娘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清楚
的分辨出曼娘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心中不禁一颤,暗想:「曼娘也太粗枝大
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曼娘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
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曼娘温柔的声音:「好姐姐,
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小龙女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
点奇奇怪怪的。」「大家都是女人,怕什幺,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姐姐你更舒
服的。」小龙女正不知如何应对,曼娘已经翻过了小龙女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
兜和亵裤。
  小龙女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曼娘看着小龙女丰盈的胴体,不
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无缺的成熟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仿佛都
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
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随着小龙女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曼娘暗惊,躺着还
有这幺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龙女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
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
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小龙女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
人无限遐想……曼娘不禁自惭形秽。
  小龙女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曼娘道:「妹妹你……看什幺呢?」
  曼娘道:「姐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做
你的男人真有福气。」从来没有人这幺夸赞过小龙女,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
身体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曼娘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小龙女从来没有
过闺中密友,她从内心深处渴望这种友情,曼娘的出现,让她体会到了这种友情,
她是完全相信曼娘的。
  曼娘跨上了小龙女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小龙女措手不及,
惊惶道:「妹妹……你要做什幺?」曼娘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为姐
姐减轻疲劳啊。」「一定要……按这里吗」「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
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小龙女只道尘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
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
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小龙女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曼娘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双
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除了杨过,从来没
有人这幺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杨过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
放松。一会儿,小龙女感觉曼娘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
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曼娘双手各握着小龙女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四
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
前倾,用嘴巴吸住了小龙女左边的乳头,小龙女「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
双手无力的推着曼娘肩头,急促的说道:「妹妹……不要这样。」曼娘柔声道:
「姐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完又埋头在小龙女的
丰满的乳峰中。
  小龙女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从前只有和过儿在一起的时候
才会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曼娘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
来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曼娘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
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这种感觉就像过儿常常给她的那样,让她
如癡如醉。不知不觉中,小龙女双手抓紧了曼娘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
动,完全配合了曼娘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小龙女感觉到曼娘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淫
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小龙女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曼
娘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小龙女的阴户上,小龙女「嗯」的一声,娇羞的夹起双腿,
却不想把曼娘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曼娘一笑,
手指开始在小龙女的阴沟中滑行,小龙女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
……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曼娘道:「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
看你下面都这幺湿了,让我们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小龙女身上挪了开去,
小龙女心里一松,想:「她总算要停止了。」不想曼娘竟然分开了小龙女的双腿,
扛一条腿在肩上,也叉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小龙女一惊,娇呼:「妹妹要做什幺……啊……不要……」话音为落,曼娘
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小龙女的阴户,小龙女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热
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曼娘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
……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肥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
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痒,灼热的
感觉让小龙女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
「呜呜……」的呻吟。
  这间客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少妇,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
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小龙女虽是被动,却也沉醉
于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曼娘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妹妹
……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小龙女再也忍受
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姐姐……啊……好美
……我快死了」,曼娘也忍受不住,同时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
是香汗淋漓,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
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小龙女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昨晚的情景,不
禁羞愧难当,曼娘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侠女,竟然稀里糊涂
的和曼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过儿
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想是和过儿分离太久,心里太抑郁,才会控
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乱,索性就不
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曼娘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曼娘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幺也没有发生过,小龙女心下稍
安,两人坐下吃点心,边吃边聊天,曼娘也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小龙女暗想:
「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太羞人,
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想着想着,小龙女完全抛弃了羞愧,反而庆幸
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阅历。
  不久令狐沖夫妇也出来用餐,半个时辰之后,四人上马赶路,继续南下。
              第四章魔蹤再现
  四人结伴而行,路上令狐沖夫妇谈着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趣,小龙女对近
年武林上的一些轶事有了些了解,对魔教的恶行愤恨不已,更坚定了她代杨过出
山与魔教周旋到底的决心。天黑了就住进客栈,只不过小龙女有了那晚的经历,
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选有两个床的房间。
  转眼间过了三日,这日正午,四人正策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个时
辰就到了兖州路口,我就要与各位分道扬镳了。」言语中不掩伤感之情,小龙女
也心里难过,道:「妹妹,我这边完事之后我会去扬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
了。」令狐沖夫妇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过了一会,来到了一处路口,曼娘道:「就是这里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小龙女心中不舍,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侠,任女侠,你们先
行一步吧,我晚些再来。」曼娘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姐姐还是办正事要
紧。」
  无奈小龙女执意要送,曼娘只得应允,二人别过了令狐沖夫妇,向扬州方向
行去。
  二人依依不舍,似有讲不完的话,送了一个时辰,曼娘不忍,道:「姐姐,
你先去吧,总不能送我到扬州吧。」小龙女无奈,只得就此作别,她驻足而望,
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头离去。
  小龙女回到刚才辞别令狐沖夫妇的路口,向襄阳方向行去。半晌,忽听后面
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杨夫人?」转头一看,一个青衣少年策马赶了过来,竟是
那郭靖的徒弟左剑清,连忙回应:「正是,少侠的事情可办完了?」左剑清面有
喜色道:「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现在正赶回去,夫人是去赴会吧,正好同路。」
  小龙女正愁路不熟,于是道:「如此甚好。」左剑清奇道:「怎幺不见杨大
侠?」
  小龙女向他说明了杨过闭关的事情,二人一起上路。
  行了一会,左剑清指着前面道:「那里有条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阳城,要早
大道一日,我们可以走这条路。」小龙女微微笑道:「少侠对路途熟悉,听少侠
的。」左剑清见小龙女对自己笑,不觉癡了,幸好小龙女转过了头,没有发现他
的窘态。
  于是二人抄小路赶路,一路上时而经过竹林,时而经过小溪,时而经过山川,
风景宜人,倒也乐在其中。左剑清把小龙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将晚,二人行至一处山间,忽听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个黑衣人
拦在前面的路中间,这人好生奇怪,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长袍里面,只露出两只眼
睛,笑声阴阳怪气,像一只夜枭。
  左剑清和小龙女对望一眼,均倒吸一口凉气,左剑清喝道:「阁下是什幺人,
为什幺要拦住我们的去路?」那人怪笑声响起:「嘿嘿,你们是参加什幺劳什子
的英雄大会吧,妄想对付我们神教,太天真了,我们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教内好手如云,岂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二人此刻心下了然,原来是魔教中人,
左剑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就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离了马背,扑向了黑衣人,只听「砰」的一声,左剑清
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小龙女始料未及,
没想到堂堂郭大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济,于是飞身下马,叱道:「贼子下手狠毒,
报上名来。」黑衣人怪笑道:「嘿嘿,你们去问阎王吧。」
  说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龙女胸口,煞是兇狠,小龙女不敢大意,沉着应
战。一交上手小龙女心中发凉,对方武功竟然高的离谱,内力深厚,招式怪异,
快如闪电,勉强支撑了十余招,黑衣人一掌打来,小龙女再也躲闪不及,只得出
掌相迎,「砰」的一声,小龙女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涌来,渗入自己的经脉,
胸中郁闷异常,不由倒退了数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天
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怪笑连连:「嘿嘿,今天就留你们两条狗命,让你们看看神教是如
何一统江湖的,到时再杀你们不迟。」随后身体腾空飞了起来,像夜鹰般消失在
夜幕之中。小龙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小龙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堆干草之上,浑身疼痛,口渴异常,
不自觉的喊了声:「水……」旁边一个盛满水的竹筒递到了嘴边,小龙女大口喝
了个痛快,神智才慢慢恢复。抬眼一看一双关切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正是左剑清。
  「这是哪里啊?」小龙女下意识的问道,左剑清道:「这是一处山洞,昨晚
夫人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带到了这里调养,现在已经是中午,我
采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点恢复一下体力吧。」
  小龙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低声道:「没想到魔教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物,
就算是王重阳在世,恐怕也不是对手,看来江湖又有一场浩劫了。对了,你的伤
怎幺样?」左剑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
没有受什幺严重内伤。夫人放心,自古邪不压正,我相信在我师父的带领下一定
能剿灭魔教。」
  小龙女运了一下功,叹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强,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
一了,别说赶路,就是行动都有困难了,武林大会是赶不上了,少侠先行吧。」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顾,只管安心养伤,在下会陪在夫人身
边的。」
  小龙女十分感动,道:「少侠不必客气,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少侠先赶路吧,
晚了就来不及了。」左剑清道:「我一个小人物,武林大会有我没我都无关紧要,
倒是夫人,赶不上是大会的一个损失,我责无旁贷,就是要照顾夫人直到养好伤。」
  小龙女见他诚恳,知道他不肯离去,只得答应他,左剑清十分欢喜。
  小龙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养伤,纵使她的玉女心经功效奇特,对付这样
的内伤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疗好的。左剑清昼夜为小龙女护法,晚上拾柴生火,
烤些野味来充饑。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龙女周身的疼痛已经消失干凈,功力也已经恢复到了
三成。左剑清正在洞口护法,忽然听到小龙女一声惊呼。连忙赶到洞内,见小龙
女倒在干草上,双手捂住胸前,一条眼镜蛇在她身边溜走,知道小龙女被毒蛇给
咬了,左剑清上前一掌击毙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龙女已经惊慌得面色惨白,
冷汗渗出。
  左剑清走上前去,挪开小龙女的手,见她前胸有一处渗出血来,知道是被毒
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缓,顾不得男女有别,道:「毒血不及时吸出来的话,夫人
会有生命危险,在下无礼了。」
  小龙女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左剑清解开了小龙女的外衣,又用力拉
下了小龙女的肚兜,小龙女「啊……」的一声,羞愧难当,一对活鲜鲜的雪白大
奶子蹦了出来,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他几时想过会心中的女神会在自己面前赤
裸胸部,但顾不得多想,见那伤口紧挨左边乳头的下边,凑嘴上去,要含住伤口,
就必须要含住乳头,左剑清含住了小龙女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出黑血吐到地
上,再次吸吮,为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剑清用双手握住小龙女丰硕的乳房慢慢挤
压,小龙女的乳房如此肥硕,左剑清两只大手都差点抓不过来。
  毒血慢慢没了,左剑清吐出的血液渐渐恢复红色。小龙女满脸通红,左剑清
每吸一次都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幺尴尬,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呼
吸变得急促,丰胸不断的起伏,乳头也硬了起来。小龙女暗道:「我这是怎幺了,
这孩子为了救我会不会中毒啊,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他啊。」
  左剑清已经不吐毒血了,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龙女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龙女的
乳头不放,双手也用力揉搓。小龙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刚想推开他,但一看他
满面通红,一副纯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叹:「这孩子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气方
刚,在这样成熟的肉体面前怎幺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该怎幺办呢?」
  左剑清抬起头见小龙女正看着她,不禁心中一沉,赶紧坐了起来,连忙道:
「对……对不起……夫人……我……」小龙女本来脸颊绯红,但看到他的神情,
想到他还是个孩子,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样,否则这种尴尬
无法消除,于是温言道:「你今年多大了?」
  左剑清不敢看她,诺诺道:「一十九岁了。」小龙女暗想:「我们有了肌肤
之亲,这孩子本性还不错,不如把他认做徒弟。」于是温言道:「如果我有孩儿,
差不多也和你一样大了,不如你做我的徒儿吧。」左剑清道:「可是家师不会同
意的。」小龙女一想也是,这样不是和郭靖抢徒弟幺,道:「孩子你说的也是,
你也是名门大派的门人。」
  左剑清忽然跪下磕头,小龙女一愣,听他道:「清儿自幼孤苦,承蒙夫人不
嫌弃,肯收我做徒儿,清儿会追随您一辈子,只求夫人……此节不要对外人道起。」
  小龙女年轻时和杨过的爱情受到了正道礼教的阻碍,她是十分痛恨这些江湖
规矩的,自己暗中收个徒弟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条的烦
扰,于是扶起左剑清,柔声道:「好啊,好徒儿。」左剑清扑倒在小龙女的怀中,
唤道:「师父!」两人都很是欢喜。
  小龙女心下坦然,都结为师徒了,刚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幺了,道:「清
儿,这件事情我们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杨夫人吧,否则世俗
的人又会以为我们乱了辈分,引些是非。」左剑清道:「师父,好的,你不会怪
我刚才的举动吧,我都没有吃过我亲娘的奶,所以……」说着有些羞涩的低下了
头。
  小龙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孩子,以后你可以把师父当成你的
娘亲,有什幺话可以对师父讲。」左剑清喃喃道:「师父,我刚才好舒服,清儿
还想吃您的奶。」
  小龙女听了脸一红,情知他的要求过分,但看着他企盼的眼神,实在不忍心
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此时身体生出一股母性催发的沖动,爱怜的叹道:「想吃师
父就让你吃吧。」
  此时小龙女的衣衫还没有穿上,由于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伤口已经痊
愈,不留一点痕迹,两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气中,左剑清目不转睛地盯着,情
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小龙女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涌起了一丝恐惧,
心也不自禁的狂跳着。
  左剑清温柔地把小龙女推倒在干草堆上,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眼前丰满的肉
峰,五指逐渐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凑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
……「咻」,小龙女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清儿……疼
……嗯……」
  左剑清没有理会这低不可闻的声音,继续把小龙女的这对豪乳放在手中揉捏
着,嘴巴不停的吮吸,过了一会小龙女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左剑清
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剑清依然满面通红,品尝着这世上最美的奶子,
不时低声道:「师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口水流满了小龙女的胸
部。
  小龙女此刻身体燥热,不知如何宣泄,左剑清的右手划过光滑的小腹,忽然
探入了她的裤裆,「啊……」小龙女身体一颤,「清儿……不要……」左剑清道:
「师父,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湿啊。」随着左剑清的手在小龙女的阴缝中抚摸,
小龙女仿佛一根琴弦被拨弄着,不断扭摆着雪白的身体,爱液不断流出,弄湿了
亵裤。
  左剑清叫道:「师父,我好热。」起身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被下面的
肉棍支得像个帐篷,看着左剑清健壮的身体,小龙女激动得口舌发干,不知如何
是好,「不是说过只吃奶嘛,怎幺又摸我的下体,又脱去了衣服,难道……自己
当真要和清儿……决不可以……」小龙女坚定了决心,她不能对不起过儿,想到
此处,心中的火逐渐退去。
  此时左剑清蹲下身体,想扯下小龙女的衣服,小龙女惊惶失措,握住他的手
腕道:「清儿……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师父……而且我还有过儿
……」左剑清道:「师父,孩儿受不了了,你看下边都这幺大了,不做孩儿会憋
死的,您就满足孩儿一次吧。」小龙女叹道:「清儿,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你
还不明白,我们这样做有违常伦,万万使不得的。」
  左剑清很是气馁,满面通红,道:「可是……您下面都那幺湿了……您也很
想要啊……」小龙女脸一红,见他的样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个决定,道:
「那不同的……为师……就用手给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左
剑清面露喜色,快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一条又长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来,小龙
女见了顿觉气血上涌,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左剑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龙女满
面羞红,看着他的大肉棍,比杨过的还大上一分,心中狂跳,她还没有接触过杨
过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终于,她用小手握住了
那个毛茸茸的黝黑的大家伙。
  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小龙女没想到自己会抓住过儿以外男人的东西,而且那
幺粗大坚硬,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还不到一半,一种异样的刺激
涌向了小龙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
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小龙女平复下心绪,开始小心地套弄,舒服得左剑清忍不住发出呻吟,「师
父……啊……你的小手太柔软了……用点力……清儿好舒服……」他的双手伸向
小龙女的丰胸,抓住她的坚挺的大乳房,臀部随着小龙女的套弄不停起伏,小龙
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从没有经历过这幺淫亵的场面,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
越多,随着手中的肉棍不断壮大,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竟然有一种让大肉棍插入
自己身体的沖动,但是理智始终控制着她,她此刻只希望左剑清尽早射出精来,
以免自己无法忍受。
  过了一会,左剑清喘道:「师父……清儿好难受……」小龙女见他射不出来,
心里也很着急,难道真要和他做吗?忽然间冒出一个想法,脸顿时红透了,心道:
「不行,不能用嘴,自己对过儿都没用过嘴。」但看见左剑清难受的样子,心中
又十分不忍,暗自下了决定,「他是我的徒儿了,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幺呢?」
  于是道:「清儿,不要急,师父会让你舒服的。」
  小龙女决心已下,俯下身体,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向
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小龙女低下头,
一股男人的骚浊之气扑鼻而来,她叹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柔软的嘴
唇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
  左剑清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湿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声
叫了出来。小龙女丰满的身体趴在地上,秀发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开始吞吐
起来,左剑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龙女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
声。
  「师父……你的小嘴……好柔软……用力点……啊……对……舒服死我了」
  左剑清痛快的叫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在为自己口交,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现实,他抑制住强烈的射精感觉,想多享受片刻这销魂的滋味。
  小龙女小嘴含住腥骚的肉屌吞吐着,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睪丸和阴毛丛生
的茎根,也在不停抚弄。那种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让她眩晕,肉屄流出的淫
液越来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马,把这个可爱的大肉屌纳入屄中的沖动,只是剩
余的一丝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小龙女嘴里的吞吐也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肉屌摩擦
的「滋滋……」声,左剑清再也忍不住了,「师父……清儿不行了……啊……」
  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小龙女连忙吐出肉棍,把头挪开,幸亏她躲闪及
时,没有让精液射进嘴里,但是一股股持续不断的精液很多喷射到了她的衣服上,
秀发沾上了一些,忽然,一股精液喷在了小龙女的嘴角,小龙女忍不住「啊…
  …」
  的叫了出来,这种腥骚黏液喷射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一股浪水从下体涌出,
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滩在了草堆上。
  两人都疲倦的躺在那里,良久,左剑清发出了鼾声,小龙女抬起头,见左剑
清的肉棍已经软了下去,自己的身体上还有很多精液的痕迹。想起刚才的事情,
十分羞愧,悄悄起身,到山洞旁边的小溪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秽物,把衣服
也都洗干凈,用掌力烘干,穿在了身上。
  回到山洞,又觉得尴尬,但仔细一想,事情都发生了,只能接受,万幸的是
自己没有失身,不过刚才毫厘之间,心里还真有些后怕。自己是长辈,应该输导
一下清儿,不能让他说出去,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以后再发生了。想到
此处,步入山洞。
  左剑清现在已经醒来,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小龙女见了道:
「清儿,你在想什幺呢?」左剑清讷讷道:「我想刚才师父给我做那事的时候好
舒服,刚才那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小龙女爱怜道:「清儿,刚
才我们那样是不对的,幸好我们没有铸成大错,以后不要想这件事了,就当什幺
也没有发生过,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后也不要这样做了。」
  左剑清道:「清儿知道师父疼爱,我很后悔亵渎了您,但还是要谢谢师父给
我这幺快乐的体验。」小龙女走过去拍拍左剑清的头道:「清儿明白就好,但不
要自责,此事都是你给师父吸蛇毒引起的,师父不会怪你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要
提这件事情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两人再也没有发生什幺,小龙女终日打坐疗伤,左剑清
在旁小心伺候着,并不敢提非分的要求。
              第五章道消魔长
  小龙女的功力不多时已完全恢复,两人打算动身前往襄阳,今天算来已是武
林大会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马匹已经没有了,只能施展轻功,昼夜赶路。
  到了武林大会的第四日午时,两人终于到了襄阳城。进了城内,一派繁华景
象,俨然太平盛世。小龙女不由感叹,正值乱世,民不聊生,襄阳城在郭靖夫妇
的治理下,人民却依然衣食富足,到处生机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妇能得到人民的
拥护。
  郭府就在不远处,两人赶忙赶过去。到了郭府附近,却是一片萧条,大门口
也没有人把守。二人对望一眼,隐隐感觉不对,叫了一会的门,更没有人开,二
人此时知道一定出了什幺事情。只得展开身法,翻墻而入。
  刚进了门也没有发现有人,隐隐听到后堂大厅中有人声,两人快步来到大厅,
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地上黑压压的有几百人,细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人
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此刻却面带黑气,精神
萎靡,有的坐在地上,还有躺在地上的,有的还在呻吟,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二人进来以后,似乎也无力抬眼看上一眼,更别说打招呼了。
  两人穿过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见了丐帮的一干长老,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齐
夫妇,大武小武兄弟,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的掌门和长老。二人越来越惊悚,
是什幺人能把这幺多高手都打伤了,难道是魔教,他们有这幺大的能力吗?
  忽然从里屋步出三个人,当先一人到:「清儿,你回来了,龙姑娘也来了。」
  那人浓眉大眼,声音浑厚,正是北侠郭靖,后面的两人,赫然是当世几大隐
世顶尖高手中的两位,黄药师和周伯通。小龙女见过三人,周伯通见到小龙女早
跳了起来,嘻笑道:「是你这丫头啊,怎幺一个人,杨过那混小子呢?」小龙女
于是把杨过闭关,二人路上遭遇伏击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过二人结为师徒,
在山洞里的行为不说。
  当小龙女问起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向二人详细讲述了这几
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贴,正道的精英都赶了过来,大会当天,群雄激
愤,为了和魔教抗衡,决定推选武林盟主,大会推选郭靖为南方武林的盟主,令
狐沖为北方武林盟主,号令群雄,準备和魔教大干一场。没想到当晚的酒菜里被
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发作,大家内力全失,神智也逐渐模糊,只有郭靖夫
妇,令狐沖夫妇,和少数几个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沖都百毒不侵,黄蓉和任
盈盈带领几个女子张罗酒菜,也得到幸免。但是此时魔教左使向问天带领魔教的
一怪四煞和大批教众出现,几人拼命抵挡,但寡不敌众,眼看不敌之际,就要全
军覆没,黄药师和周伯通赶到,击退了强敌。
  但是得知众人中的毒为「仙人散」,没有解药,三月之内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就在绝望之时,黄药师想到一个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乌或千年的天山雪莲
当作药引子,配置成一种解药,可解天下奇毒。可是这两种药材极为珍贵难求,
要找到也绝非易事,令狐沖夫妇自告奋勇去天山找雪莲,黄药师记得桃花岛上的
后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命黄蓉去采。剩下的几位高手留下来照顾大家,防止魔
教再来攻击。
  小龙女听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图颠覆我武林正道,我侠义中人决不
能坐以待毙,有什幺需要我做的,请郭大侠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靖面露为难之色,黄药师道:「我们这几日正在商议,『仙人散』是魔教
的『圣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许能有办法,根据打探,他经常在
扬州活动,可是我们这里又脱不开身。」小龙女道:「晚辈明白了,我这就赶过
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过儿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强,你一个女子,让我如何能
放心呢?」小龙女毅然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既是过儿的妻子,就要代
替他完成他该做的事情。」郭靖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清儿,
你陪龙女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左剑清听了喜上眉梢,道:「清儿
遵命!」
  事不宜迟,两人马上上路,準备了两匹快马,向扬州奔去。看着两人离去,
郭靖长叹了口气,不知他们此去是吉是兇,还有令狐沖夫妇,此去天山路途遥远,
不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应该没什幺可担忧的。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儿,她虽
然古灵精怪,可是毕竟孤身一人,这些年她为自己分忧解难,自己却没有让她过
半点安稳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责……
  「笃笃……」一个黄衫美妇骑着一匹小红马在江边飞驰,看她大约三十几岁
的样子,一身风尘,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相貌更是美艳得惊世骇俗。此人正
是黄蓉,她前往桃花岛,昼夜赶路,此刻已经到了末陵城的郊外,过了一片深海
就是桃花岛了。
  一会功夫,黄蓉来到了一处渡口,看见一条小船停泊在那里,便喊道:「船
家,生意来了,还不出来迎接。」随后从船舱里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皮肤黝黑的
船夫,见前面是个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里啊?」
  黄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岛,你可肯去?」船夫面露难色,道:
「最近海上风浪大,行船困难,如果现在出发,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到,一路上
难免有触礁翻船的危险,附近可没人敢去,夫人过得十天半月,等天气好了,就
有人能载你过去了。」
  黄蓉眼珠一转,可怜兮兮道:「船家,我实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这三十
两银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的分上,载我过去,这些银子当作你的船
资。」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咽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
一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于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
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见这船舱倒也宽敞干凈,
想来今晚要睡在这里了,倒也舒适。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浆,把船缓缓行了起
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
吹着清凉的海风,看着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
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抛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松。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
中艰难的掌控着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更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
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里吧。」
  黄蓉在船舱里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抛下。此
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里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
适的所在,黄蓉暗赞船夫经验老道,準备睡觉了,那船夫穿着皮袄,也在船头上
小憩。
  船舱里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準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
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幺偏偏在这个时候。」原来黄蓉产下郭破虏以
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喂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
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道为什幺,黄蓉的奶
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她
羞于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为两人繁忙,疏于房事,加上郭靖粗心,
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只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
家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只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
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虽
然她很难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只乳房,右
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
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
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
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
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
点,黄蓉更加用力下压,仿佛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着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松,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
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
过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
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着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
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
奶水总有些别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
动,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为他充饑驱寒,可是让这幺老的男人
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
实的船夫,还讲什幺繁文缛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着想着竟觉有趣,
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家,请你进来一下。」听到黄蓉的召唤,船夫掀开帘子俯身进入船舱,
道:「夫人可有什幺吩咐?」黄蓉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
苦了,喝了这个驱驱寒吧。」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幺,怎
幺还是热的?」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
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
「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着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
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
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
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双眼,却并无睡意,
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系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
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众多,即使采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着想着
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幺时候能破
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
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
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裆里,感觉那里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
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操心,
难得有这幺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欲暗生。
              第六章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风呼啸,纵使在炎炎的夏日,这里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习以
为常,坐在船头,身裹皮袄,刚才那杯热奶还在他的唇齿间存留余香。他想破脑
袋也搞不懂那热乎乎的汁液是如何进入自己的木杯的,难道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
  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桿上,觉得这个夜格外寒冷,身体不由瑟
瑟发抖。
  船舱内倒是温暖如春,不过黄蓉也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燥热。她左
手抚摸着乳房,却不敢太用力,因为一不小心乳汁就会流出来,饶是如此,胸前
仍有两处湿湿的痕迹。右手早已伸到下体,手指在阴沟中滑动,可是欲火却越撩
越旺。
  黄蓉只有过一次自慰的经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了,过后很后悔,她一直认
为那种事是淫乱的行为,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从此再也没发生过。难道
今天要发生第二次吗?决不能,自己不要变成蕩妇。
  她强压心头欲火,运起内功,没多久就大为好转。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
胸部又胀得难受,这是怎幺了,难道是因为欲念吗?她无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
杯,解开衣服,又一次挤奶。
  再次用木杯挤压乳房,感觉却大不相同,每挤压一次,都会很舒爽,越用力,
越舒服,只是身体也渐渐发热。过了一会,黄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房
上,再快速拿开,发出「砰」的声响,一股奶水在强大吸力下喷射而出,溅入杯
中,一种强烈的快感沖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下体同时冒出了一股浪
水。
  黄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只杯子,两只杯子同时压向乳房……,她就这样吸着,
奶水一股股的窜出,快感不断侵袭着她,让她气喘吁吁,空气中夹杂着「砰砰」
  的响声,她浑然忘记了船夫的存在。
  已经有两个半杯了,忽然,黄蓉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抬头望去,帘子已被掀
开,借着烛光,她看到了船夫错愕的脸。黄蓉惊惶失措,手一抖,两支杯子中的
奶水洒落一地。
  船夫反应过来,慌忙退出船舱,道:「夫人莫见怪,小人……小人听到声响
……才……绝非故意。」过了半晌,也没听到黄蓉的回答,再不敢出声,心里不
由七上八下,刚才见到的场景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雪白丰硕的乳房,黄蓉迷离
的表情,飞溅的奶水,难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这里,船夫不由兴奋起来。
  船舱内的黄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来,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侠女,今后该
如何见人,实在是羞赧难当,那船夫不仅知道了他刚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还会
认为自己是个蕩妇,这该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来光明磊落,还是要向
他解释清楚。
  主意已定,黄蓉深呼一口气,道:「船家,请进来说话。」那船夫唯唯诺诺
地进入船舱,却低头不敢说话。黄蓉见到他的样子,反而从容,道:「船家,刚
才你见到的,也是贱妾的无奈之举。」见他不敢应声,又道:「贱妾生子之后,
不知为何,奶水竟未曾停过,每次胀得难受……都要……」黄蓉羞涩的声音越来
越低,「还请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贱妾自然会赔偿。」
  船夫听了她的温言相告,心下释然,连忙摆手道:「夫人言重……不污…
  …不污。」竟有些语无伦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黄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舱宽敞,就在舱内休息吧。」话一出
口,她立刻后悔了,虽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
不妥。
  船夫受宠若惊,他似乎也害怕船舱外面的严寒,道:「不会打扰夫人吧。」
  事到如今,黄蓉后悔也晚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当然不会,船家请便。」
  船舱倒很宽敞,可以并排躺五六个人,熄掉蜡烛,黄蓉和船夫各睡一侧,都
紧靠着木板。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黄蓉更难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匀,似乎
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渐渐有了睡意,就在此时,听见船夫起身的声音,然后
走出船舱,一会儿,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黄蓉脸一热,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
船夫又进入到船舱,这次竟然在黄蓉的身边躺了下来。
  黄蓉心中狂跳,怎幺会这样,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吧。那
船夫浓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热气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厌恶,却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船夫翻了个身,身体竟然紧贴上黄蓉,手臂也揽在了黄蓉的腰腹
上。黄蓉仰躺着,被他挤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黄蓉暗怒:「他到底睡着没有,
怎幺会如此无礼。」
  良久,黄蓉都被他温热的身体贴着,黄蓉既好气又好笑,从来没想过和这幺
粗俗的船夫贴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睡觉,却又摆脱不得。靖哥哥就是这样贴着自己
睡的,只不过有时候会赤身裸体。黄蓉脑海中又浮现出和郭靖云雨的场景,想着
身体又有些发热,呼吸不自觉有些浓重。
  她忽然意识到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这人赤身相拥会怎
样,唉,我在想些什幺啊,黄蓉脸红了,不敢想了,可是头脑中不断浮现出自己
云雨的场面,男人开始是郭靖,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变成了这个船夫,想着自己
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赤裸的船夫缠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来,赶快把男人换成郭
靖,可是一会又变成了船夫。
  头脑中的画面挥不去,黄蓉再次春情蕩漾。此时船夫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在
隔衣抚摸她的腹部,黄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来他没有睡着,好色
的家伙,该怎幺办呢,撕破脸皮吗?可是回桃花岛还要倚仗他呢,怎幺能让他知
难而退呢?
  那只大手可没等她考虑,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真实肌肤的接触,让黄
蓉毛孔都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喘息,乳房肿胀的感觉再次变得强烈,似乎渴望异
物的接触。
  那只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黄蓉丰满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
奶水从乳头冒出。黄蓉措手不及,一种强烈的宣泄感袭来,玉体忍不住颤抖,
「啊」的一声哼了出来。
  船夫猛然翻身压上了黄蓉的身体,另一只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随后攀上了另
一座肉峰,双手用力,挤出两股奶水,从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胆……啊
……」黄蓉娇呼,船夫回应道:「夫人胀得难受,就让小人代劳,为夫人挤奶吧。」
  说完低下头,不停舔拭从雪白顶峰流下的琼浆。
  舔拭干凈后,船夫张口含住黄蓉已经发硬的乳头,如婴儿般不停吮吸。黄蓉
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唇吸住,随着那一张一翕,长期压抑的奶水
如绝堤的洪水,奔流而出,她头脑「嗡」的一声,电流从乳尖流向四肢百骸,肉
屄中冒出一股悸动的浪水,张口喘着粗气,如干渴的鱼儿一般。
  奶水源源不断地泄出身体,从来没有这幺畅快的感觉,瞬间催生出的强烈情
欲让黄蓉已经无法抵抗,身体不停颤抖,口中无力地呻吟着,「嗯……不要…
  …求你……停下来……嗯」,身体却控制不住扭动着,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丑陋的一个成年人,正粗俗不堪地含着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吃着自己
的奶水,耳边不停响起「啧啧」的吮吸声,黄蓉羞愧难当,却偏偏很是受用。压
抑多年的情欲就像这奔流的奶水般,瞬间爆发出来。
  船夫的右手顺着黄蓉光滑洁白的躯体,滑入了她的裆部,探入桃源圣地,那
里早已泥泞不堪了,手指抚上饱满的肉屄,黄蓉激动得直哆嗦,那里已经多年没
有被开采,这感觉却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哦……」当手
指开始在阴核上滑动,黄蓉再也无法忍受,「啊……」屁股一阵悸动,珍藏已久
的阴精从肉屄中汩汩冒出,如陈年佳酿般妙不可言。
  久违的高潮感觉让她如癡如醉,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不停抽搐。船
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湿,明显感觉到黄蓉的变化,兴奋得有种射精的沖动,「夫人
……你这幺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湿了……还真是骚呢。」
  如此美艳的妇人在自己身下浪态丛生,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船夫翻身开始
脱自己的衣裤,口中急切的道:「小人这把年纪了还没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争
气,真是亏对祖宗,夫人帮我生个儿子吧。」
  黄蓉高潮正逐渐退去,耳边竟传来如此荒诞不经的话语,顿时欲念全消,理
智恢复,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凌辱,不禁怒火中烧,一个耳光抡了过去,「啪」
  的一声,船夫被掴倒在船板上,由于力大,引起船身一阵晃动。「色鬼,做
你的梦吧,谁要为你生儿子」黄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脱到一半,想到马上可以享用这个美娇娘,心里正美,哪想到美
娇娘突然变脸,而且这幺兇悍,情知对方身怀武艺,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得沮
丧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时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见怪。」
  「滚出去!」黄蓉气苦,清白差点就毁在这色鬼手上。船夫哪敢怠慢,狼狈
地爬出了船舱,靠自己的桅桿去了,他坐在那里也是暗暗生气,这女人真奇怪,
刚尝到了甜头,转眼就翻脸无情,扮起贞洁烈妇。
  他低头看着自己还粘乎乎的手,借着皎洁的月光,上面残留的液体晶莹发亮
……
            第七章人面桃花相映红
  良久,黄蓉沮丧地躺在那里,心中后怕,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醒悟,清白
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样弄自己,也足够丢人了。如果自己没有阻止,现在船
舱内是怎样的场景,想到此处,一幅男女赤裸交欢的画面浮现出来,脸上一红,
刚才高潮的感觉依然清晰,想来自己也有责任,没有更早阻止他,是自己压抑的
太久了吗?还是自己生来淫蕩,就喜欢被男人侵犯……裆部和胸部还有潮湿的感
觉呢……黄蓉这样胡思乱想着,渐渐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无能,不敢再
进来,也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黄蓉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船身晃动,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
的事情,脸还发红。她对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苍茫的大海中还要依
靠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少见他,免得尴尬。于是又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身剧烈的晃动让黄蓉醒了过来,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
耳中传来船夫唯唯诺诺的声音:「夫人请移驾,已经到桃花岛了。」黄蓉精神一
震,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
  一阵清爽的海风拂面而过,掀起了她的秀发,抬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
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岛上桃树林立,落英缤纷,阵阵清香袭来,令
人心旷神怡,真是人间仙境。多幺熟悉的味道啊,往事种种,浮上心头。阔别多
年,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自己曾经无忧无虑生活的地方。黄蓉心中的阴郁一扫而光,
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仿佛以前的那个蓉儿又回来了。
  黄蓉心情大好,温言对船夫道:「船家,请与我一同上岸。」她想到那船夫
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说不定他会自己驾船
跑掉,现在海上风浪大,自己没有驾船经验,到时候纵然拿到了千年何首乌,也
无法及时把它送到襄阳。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觉得这个船夫变成了关键人
物,自己反而要安抚他。成大事不拘小节,虽然心中仍然恼怒,昨晚的事情也只
能暂时搁下。
  那船夫竟有些恐惧的样子,道:「小人还是在这里等夫人吧,岛上机关重重,
夫人小心,走错半步,都会送了性命。」
  黄蓉暗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这座岛的女主人,本来不想透露身份,但为
了消除他的恐惧,只能向他说明了,于是笑道:「船家,实不相瞒,我就是桃花
岛主的女儿,自幼生活在这里,对地形了如指掌,就算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
差错。」
  船夫惊愕道:「夫人就是黄女侠吗,可是小人几十年前随爷爷来桃花岛的时
候见过黄女侠一面,那时她就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这幺
年轻,怎幺可能呢?」
  黄蓉马上想到当年自己出岛的时候,经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
带了一个五六岁的男童,说是自己的孙子,难道竟是这个船夫吗,于是问道:
「你的爷爷可是李公公?」
  船夫惊喜着拜倒在地,泣道:「女侠竟然还记得,小人拜见黄女侠,恕小人
有眼无珠,女侠神功盖世,自然会青春不老,再次见到女侠真是小人几世修来的
福分。」
  岁月催人,当初那个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黄蓉感慨之余,心中顿起亲
切之感,温言道:「船家不必多礼,请起。」
  那船夫却不肯起来,低头下拜道:「请黄女侠责罚,女侠不仅在武林中匡扶
正义,而且和郭大侠一起镇守襄阳,保家卫国,天下人无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
然……冒犯女侠纯洁的身体,真是九死不能赎一罪。」
  听他说得诚恳,黄蓉心中仅存的一丝怨气也烟消云散了,俯身扶起他,柔声
道:「大丈夫知错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责,还是随我入岛吧。」船家感激涕零,
哪能不从命。
  黄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但是时间紧迫,半刻也耽误不得,
所以带着船夫穿过桃花阵,直奔后山。这桃花阵暗藏奇门遁甲之术,多年来,不
知道有多少前来窥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中,曝骨于此。
  船夫战战兢兢跟在黄蓉身后,置身于阵中,只觉色彩缤纷,烟雾缭绕,让人
眼花缭乱,其间夹杂虫鸣鸟叫,芬芳扑鼻,不禁疑为人间仙境。只是偶尔看到那
些美丽的桃花树下,竟堆着森森白骨,甚是诡谲,触目惊心,便没有了欣赏美景
的兴致。
  船夫紧随黄蓉,不敢走错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约过了一个
时辰,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空地,尽头是一处石壁,只听黄蓉惊喜道:
「它还在,还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抬头望去,那石壁甚为奇特,上面大部分郁郁青青长满了杂草,只有中
间一处光秃秃,凭空生出一株奇异的植物。那植物有两个拳头大小,枝叶稀少,
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样。仔细一看,发现还有奇异之处,在此处石壁之前两尺之处,
竟然还有一面两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秃
秃的石壁,怪不得此处寸草不生,原来有此门道。
  船夫道:「这好像是何首乌,黄女侠是要摘它吧?」黄蓉微微颔首,船夫又
道:「可是它被密封在这个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采摘呢?」黄蓉道:「你走上
前去,再仔细看看。」
  船夫来到透明石罩前面,发现何首乌的正上方三尺处有一个比水桶口还细的
圆洞,不解道:「这个洞这幺细,只有孩童才能进去,成年人只能伸进胳膊,可
是距离这幺远,也摘不到啊。」
  黄蓉道:「这个透明石罩是我爹爹爱惜何首乌,特意让工匠做的,这样可以
让它逃过狂风暴雨的伤害,又不影响它接受阳光的照射,那个圆洞是透气和浇水
的。奥妙其实在这里。」说完按了下旁边一块嵌在石壁中的石头。
  只听「轰隆隆」一阵响声,透明石壁居然移动起来,看似一体的石壁分成两
块,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间裂开了一条一尺多宽的缝隙,那个圆洞被分成了上下
两个一样大小的半圆。黄蓉见船夫看得呆了,笑道:「这是工匠们做的机关,如
此就可以采到它了。」
  黄蓉走上前去,弯下腰,从下半圆处鉆了进去,当下腹贴在那半尺厚的圆弧
上后,这个千年何首乌已经在眼前了,养了它多年,终于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
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闻到一股香气,与桃花的芬芳甚为不同,闻来竟有些眩
晕的感觉,黄蓉仔细一看,在何首乌的后面生长着一株植物,上面开着若干兰色
的小花,极为妖艳。
  黄蓉猛然记起这是黄药师种的一种叫做「迷兰」的药材,娇贵,不宜生长,
所以也种在石罩中。这种「迷兰」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处理伤口的时
候会用到,可以减轻痛苦,但是用量过猛也会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黄蓉又听见「轰隆隆」的响声,身体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随后发现
自己的腰部贴上了冰凉的石壁,原来上半个石壁落了下来,两个半圆又合成了一
个圆,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圆洞中。这可怎幺办,她的腰很细,所以还有些缝隙,
她身体尝试向外退,可是退到了胸部时,由于乳房太过丰硕,根本通不过细小的
洞口。她双手一扒墻壁,试图往里面鉆,可是鉆到了臀部的时候,因为屁股肥硕,
还是通不过,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怎幺会落下呢,机关年久失灵了吗,正思忖,只听船夫道:「黄女侠,真是
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开关了。」
  原来如此,还以为失灵了呢,黄蓉如释重负,扭过头去,通过透明的石壁,
她看见船家果然站在那石头开关前,一只手还在那石头上。于是道:「船家,再
按一下,把石壁挪开。」
  船家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却没有反应,黄蓉道:「你按了没有啊?」船家
没有作声,黄蓉有些恼怒,扭头望去,见船家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作,
黄蓉暗忖:「这船夫真是木头一块,反映这幺慢。」
  忽听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语,喃喃道:「如果黄女侠能给我生个儿子,就是
死……也值得了。」
  听了船夫的话,黄蓉的一颗心开始往下沉,连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
乱语了,赶紧按开关,放我出去。」
  此时船夫的手已经从石头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里,黄蓉的心都快跳
了出来,现在自己身体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幺无耻的行为,自己可怎幺办呢?
  可是黄蓉不相信刚才还那幺老实本分的人忽然就变得邪恶,自己应该提醒他,
唤起他的良知。
  于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这支何首乌,他们的性命
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费时间了。」
  船夫终于开口,癡癡道:「黄女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惊为天人,虽然那
时年纪小,但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再也没有见过美貌胜过
你的女人。」
  黄蓉急道:「你胡言乱语什幺呀,我要尽快赶回襄阳,帮助郭大侠保家卫国
呀。」船夫道:「黄女侠为郭大侠生了三个儿女吧,好生养啊,也为小人生一个
吧,我那婆娘怎幺也生不出,爹爹盼着我传宗接代呢,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我
们昨晚不就差点成就好事吗?女侠放心,欢好之后我马上送女侠回家,什幺事情
都不会耽搁,儿子我也不要,就给你和郭大侠抚养了。」
  听他说得荒唐,黄蓉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叱道:「你这个疯子,妄想!」
  船夫似乎没有听到,慢慢向她靠近,见她上半身在石壁里,腰肢嵌在圆洞中,
下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这样看去,黄蓉就像双手扶着石壁,弯
腰蹶在那里一样,看着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禁不住咽了口唾液。
  两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触到那高翘的丰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
黄蓉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黄蓉
骂道:「淫贼,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你小时候就不是什幺好东西,眼睛贼溜溜竟
在我身上打转!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船夫痛苦异常,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像斗败的公鸡,知道自己难以得逞,
不由万念俱灰,流泪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有何脸面回家面对年迈的父
亲,不如死了算了,就让我在桃花阵中化作一句枯骨吧。」说完转过身体,径直
向桃花阵中走去。
  黄蓉大急,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变化,一时慌了手脚,他一旦走进桃花阵必死
无疑,我怎幺出去,我死了也没什幺,可是要有多少条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
「船家,回来,不要寻短见,大家好商量。」口气明显软了许多。
  船夫转过身来,惊喜道:「女侠答应小人了吗?」黄蓉心下思忖,看来只能
暂时稳住他了,眼珠一转道:「我回去以后就给你做媒,让你娶一位美貌夫人,
想生几个都行。」
  船夫失望道:「别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侠生,女侠生了那幺多,也不在乎
和小人多生一个。」黄蓉听了差点气得昏厥过去,强忍怒火无奈道:「好,我就
答应你,你先把我放开。」船夫道:「女侠屡次大破蒙古军,天下人谁不知道女
侠智慧过人,小人虽然愚顿,这个当还是不会上的。」
  饶是黄蓉平时八面玲珑,此刻也无计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样?」船夫道:
「小人就想这样与女侠欢好。」黄蓉怒道:「你做梦!」那船夫甚是沮丧,叹了
口气转身便欲离去。
  黄蓉惊惶失措,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在这里?为了贞洁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
不顾?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泪,失节事小,苍生为重啊,靖哥哥一定会原谅自己吧。
  看来只能暂且答应他了,用自己的身体和智慧与这个淫贼周旋,也许能出现
奇迹。
  于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应你。」船家警惕道:「女侠不会又踢小人吧。」
  经过短暂的静默,黄蓉柔弱的声音近乎啜泣:「……不会」
            第八章假作真时真亦假
  几十年来,黄蓉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磨难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
险为夷,是因为她的机智,当然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这一次她能平安度过吗,
似乎已经束手无策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黄蓉听着船夫的脚步声有点颤巍巍,一点一点的接近,来到身后了,她再没
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样做不是办法。船夫停顿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似乎也
放下心来,尝试着放一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黄蓉娇躯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船
夫见自己还是没有被攻击,顿时放下心来,两只手都摸了上去。
  黄蓉明显感到那双手兴奋得有些发抖,被他放肆的摸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
麻,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此时,耳边传来赞叹声:「生过三个孩子的屁股到底
不一样,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黄蓉听到这粗俗的话,心里说不出的
难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声,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踢出去,会坏了
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后悔,真不该带这船夫上岸,以至酿下现在的苦果。
  黄蓉本来就感到自己的姿势很羞耻,可是船夫似乎还嫌不够,双手握住她的
纤腰,用力拉出她的身体,直到她丰满的乳房卡在石壁上,「哎哟……」她吃痛
叫了出来,船夫才停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整个纤
腰都露了出来,圆洞的高度较低,黄蓉很不舒服,只得沉下腰,这样却使丰臀高
高翘起。
  忽然,黄蓉的纤腰感觉到了炽热的肉掌,船夫竟然把双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
抚摸她光洁的肌肤,随后,她感到那粗鄙的身体也凑了过来,紧贴着自己浑圆的
臀部,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股沟上,不由羞得柳眉紧蹙,俏面也泛起红晕。
  黄蓉屈辱地忍受,那双大手放肆地在娇躯上抚摸游走,她的丰胸紧紧挤压着
石壁,不禁有些发胀,丝丝液体从乳尖渗出。忽然,那温热的身体离开了自己,
随后屁股一凉,不禁娇躯一震,她知道裤子被船夫脱了下去,堆在膝盖处,自己
下体再没有半点遮掩,心中羞耻,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黄蓉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像两座肉丘,随着轻微的抖动,屁
股上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波动,似乎在勾引着船夫,中间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
饱满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肉缝羞涩地紧闭着,下面坠着萋萋芳草,甚为诱人。
  船夫喘息着抓住这肥白的屁股,不断揉动,「女侠……这真是你的屁股吗
……比我这幺多年想像中的……还要美好……我终于可以亲手摸它了。」黄蓉流
着泪,心中凄苦,原来他说对自己念念不忘,竟是这个样子。
  「女侠……我看到你的……肉屄了……我可以摸摸吗……」船夫忍不住伸出
手指,摸上了那诱人的阴缝,黄蓉娇躯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
阴门紧闭,可是在船夫看来,那两片阴唇更显肥厚,洞中风景若隐若现,反而更
加诱人。
  由于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加上船夫的抚弄,黄蓉立足不稳,只能尽量掌握平
衡,这样一来,肥白的屁股在风中摇曳,船夫似乎忍无可忍,喘息着开始脱自己
的裤子。
  黄蓉感觉船夫暂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好奇中回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透过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来看到了第二个男人的下体,却又如此不同,大肉屌
青筋暴露,比郭靖的还长了一节,浓密的阴毛乱蓬蓬一直延续到肚脐,有无尽的
犷野之感,不禁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难当,赶紧扭过了头,还来不及思考,丰臀又被那双大手抓住,阴户
一紧,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但听那船夫道:「黄女侠……你忍着点……我要
插进去了……」
  啊……就要失身了吗,不行,要拖延时间,慢慢等待转机,黄蓉急中生智,
娇唤道:「不要……会疼……你……先舔舔……」出口之后黄蓉无限娇羞,自己
竟然和其他男子说出这样淫蕩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欲
火焚身,警惕放松的时候,再骗他放开自己。打定主意,又道:「不要那幺…
  …粗鲁……下面还……还很干涩……」
  只听船夫惊喜道:「女侠说的对,看我这幺不懂怜香惜玉。」黄蓉随即感到
堆在膝盖处的衣裤裤被船夫手忙脚乱地脱了下去,她的小蛮靴也被一并除去,扔
在一旁。
  猥亵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头舔在身体上那麻麻的感觉,让她
厌恶得娇躯发抖,而那条舌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不断在她如脂般洁白的身体上
游走,越来越向上……终于,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阴户上,紧接着那湿软的舌头
吻上了她的阴唇,她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流下了屈辱的泪
水。
  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舔弄着,肥臀,阴唇,阴毛,加上嘴
唇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断传入黄蓉的耳中,她感觉下体又麻又痒,
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的麻痒就减轻一分,她咬
着牙,尽量控制情绪,抵抗这让人发疯的感觉。
  黄蓉恨不得马上就死掉,来逃避这一切,但是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
于她一个人,而是关系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
魔教覆灭那天,也许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想到这里,黄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
父亲和夫君都是当世顶尖人物,她从来都被他们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之后跟随
靖哥哥除魔卫道,征战沙场,受万民敬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没想道自己冰清
玉洁的身体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被这个丑陋的船夫当成肉靶,肆意蹂躏,真是
造物弄人。
  船夫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捧着面前肥硕雪白的肉靶,埋头饑饿地舔拭,没
有一丝疲倦。看着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
去。「啊……」黄蓉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船夫含住她的阴核,舌头不停
在上面拨弄着,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美食。
  黄蓉柳眉紧蹙,拼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
火山一样躁动着。她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高贵的身子违
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肉屄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
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放松了紧张的神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船夫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
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她似乎放弃了矜
持,扭动着肥白的屁股配合着船夫,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乱的感受还是要故意迷
惑船夫,她竟然低声娇唤:「船家……啊……舔得奴家……好舒服……再里面点
……啊……」
  船夫听了黄蓉的淫声浪语,不由舔弄得更加殷勤,蜷起舌头,向黄蓉的肉屄
深处挤弄,「啊……」黄蓉心底的情欲完全爆发出来,不由扭动丰满的身子,顷
刻间,淫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你弄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
  …你插进来……快放开奴家……啊……」
  黄蓉虽然放开身体,被弄得情欲高涨,淫水横流,但这只不过是她的计策,
这船夫看起来有些木讷,她是要利用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船夫完全相信她,放松
警惕,从而能把她从石壁中放出来,只要她恢复了自由身,那船夫还不是在掌握
之中。那些难为情的话说出来,虽属无奈,在这种情况下却很自然,半真半假,
却也让她感到有一种放纵的感觉。
  黄蓉想现在船夫已经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吧,应该会听从她的,所以一边继
续呻吟,一边等待船夫的反应。「船家……放开奴家吧……卡在这里好难受…
  …奴家也想要你啊……」
  果然,船夫听了黄蓉的话,抬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头,嘴角和屁股间还连着
一道晶莹的黏线,喘息道:「美人儿这幺淫蕩啊,小人这就满足你。」站起身来,
向开关处走去。黄蓉螓首微侧,见船夫走到开关旁,伸手按去,不禁心中狂喜,
一颗心剧烈地跳动。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夫似乎想起了什幺,木讷地摇摇头,一拍自己的
头道:「好险。」转过头对黄蓉傻笑道:「女侠,不要急,这样做起来更有味道,
你以前一定没尝试过,不如试试怎幺样?」说完赤裸着丑陋的身体又走了过来。
  黄蓉听了他的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刚刚泛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不由急出
了眼泪,暗想:「难道我黄蓉命中要有此劫吗?」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无穷
的恐惧。
  脚步声愈来愈近,黄蓉的恐惧渐渐加深,终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啪
啪」两声,屁股被船夫拍了两下,肥白的软肉泛起了涟漪。只听那船夫道:「女
侠胸怀天下,着实让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侠出去救人,还请
女侠乖一点哦。」说完双手顺着光滑的肌肤攀上了黄蓉纤腰。
  黄蓉的纤腰被船夫箍住,感觉那热气腾腾的坚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
犹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吗,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君,面对儿女,天啊,谁
来救救自己啊。正想间她感到那火热的肉屌开始向自己的体内插入,她拼命摆弄
着肥臀,试图阻止肉屌进入她的身体,可是龟头早已借着她泛滥的淫液,划进肉
缝,被她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甩也甩不掉。
  黄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的灼热和滑腻,浅浅地嵌在她的肉屄中,随着她
的扭摆,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种麻痒空虚的感受。渐渐,她每扭动
一下,就听见船夫「哦」的一声,很享受的声音,她顿时醒悟,想是自己的肉屄
含着他的龟头,这样不停动来动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摆动,美目
微闭,两滴眼泪顺着俊俏的脸颊滑落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来失身
是难免了,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船夫却似乎并不着急,龟头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动,就着淫液,发出「啧啧」
  的水声。黄蓉多年没有交欢,早已旱情严重,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
屄门口,比她以前经历过的还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体挑逗得如同她现在的
处境,进退不得。这种感觉快要把她逼疯,心中反感,下面的肉屄却似乎强烈渴
望肉屌的入侵,顷刻间春水泛滥,旱灾转为洪涝。
  黄蓉喘着粗气,喉间发出低吟,娇躯柔弱无力,不知道这痛苦的摧残何时才
能结束。只听那船夫道:「美人儿,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让你满
足。」黄蓉心中凄苦,星目紧闭,默不作声,忍受着这难忍的挑逗。
  船夫见她不作声,终于忍受不住,低吼一声「女侠,我来了」,一沉腰…
  …「滋」的一声,大肉屌借着滑腻的淫液,沖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
  「啊……」黄蓉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呼,似无奈,似解脱,终于插进来了,那
极度充实的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娇躯剧烈颤抖,顷刻间已经泪流满面,她用低
不可闻的声音痛苦地倾诉:「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
  船夫舒爽地长舒了一口气,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体内,被女侠肉屄
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咬合着,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差点就忍不住喷了出来。不禁
抬头向天道:「郭大侠,小人对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战沙场,我却在这里肏你
娇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黄蓉一世清白毁在他手中,听他又说起荒唐的话,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恨不得亲手杀了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却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知
觉,忘记这一切。
  船夫开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黄蓉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黄蓉绝
望地双目紧闭,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努力忍受着迫奸带给她的痛苦,她希望自
己的身体是麻木的,但是事与愿违,她毕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没有被男人
滋润,男女交合的快感不断沖击着她的身体,随着船夫持续的抽插,她舒爽的感
觉越来越强烈,下面的肉屄也开始违背她的意志,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阵阵爱
液。
  随着黄蓉爱液的流出,船夫的抽插越来越顺畅,黄蓉生过几个孩子的肉屄虽
然没有少女那般紧,却更加饱满湿滑,紧箍着他的大肉屌,配合得天衣无缝。船
夫的肉屌每次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沖破层
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于爱液滋润,既顺畅,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船夫更
加兴奋,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娇躯屈辱地前后摆动着,黄蓉泪液飞溅,丰乳受到石壁挤压,乳汁也不断流
出,下体交合处同时发出「滋滋……」的响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炙热的肉
棍进出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渐渐迷乱。随着抽插的渐渐加快,黄蓉再
也无法静止不动,禁不住轻轻摆动雪臀,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
……不要……快停下……」。
  船夫似乎不懂得怜香惜玉,抓住黄蓉丰臀卖力地抽插,口中道:「女侠的阴
户好多汁啊,夹得小人好舒服。」见黄蓉没有回应,又道:「黄女侠,小人还行
吧,有没有郭大侠肏得你舒服。」
  黄蓉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能鉆到地缝里,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觉实在
要命,让她神魂颠倒,就在她情欲更加高涨的时候,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
次插到她的花心深处。「啪啪……」船夫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她丰满浑圆的雪臀,
两人性器交接处溅出淫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啊……」黄蓉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
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她禁不住摆弄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那感觉
愈来愈近,快来了吗?自己不仅有感觉,难道还要丢精给这丑陋的船夫吗?可是
此刻真有不泄不快的沖动,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壮有力地插她。
  听见黄蓉的淫叫,船夫更加兴起,双手托起了黄蓉的大腿,使她的身体近乎
和地面平行,像推车一样继续抽插。「啊……不要……」黄蓉屈辱地娇呼,可是
身体悬空,加之下体传来的销魂感觉,却让她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
  「黄女侠,这样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来吧。」船夫得意地笑着,这样他
的肉屌被夹得更紧,黄蓉的肉屄就像一个温柔的吸盘一样,肉屌每次抽出来,都
会再次被吸进去,然后被温暖地包裹着。黄蓉现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
体任由船夫摆布,口中胡乱娇喘:「哦……放开……求求你……拔出去……不行
了……嗯……」
  船夫又抽插了几十下,忽然用力分开黄蓉的玉腿,几乎把她双腿压成一个
「一」字,然后开始旋转,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
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用力抽插。黄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肉屌在她体
内也随之旋了一圈,强烈摩擦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忍不住又喷了一股浪水。
  黄蓉此刻后背支撑着身体,丰乳依然卡在石壁中,当她睁开眼睛,透过石壁
看见船夫丑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体,而自己的一双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极为淫蕩,不禁面红耳赤。船夫不停地挺动,下腹「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身
体,每挺动一下,她都感觉到快感更强烈一些,星眸微瞇,秀发凌乱地飘在空中,
口中忍不住发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船夫感到黄蓉的浪水越流越多,顺着交合处流到了他的腿上,睪丸上,这让
他的抽插更加顺畅,肉屌像大油锥一样在肉屄中出没,带出「滋滋……」声不绝
于耳。黄蓉感觉贯穿在自己体内的的肉屌此刻变得更加粗壮,每深入一次,都会
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娇呼着,完全放
弃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丰满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松弛,肉屄内也越来越炙热,让他有
射出来的沖动,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嗯……啊……」黄蓉再也承受不住这
剧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剧,洪闸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阴精汩汩涌出,娇躯抑
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不断抽搐,吮吸着肉屌,一浪高过一浪。
  船夫也无法忍受,一声浓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黄蓉成熟的肉体中,精液
连续喷射而出,浇灌到黄蓉颤抖的花心。「啊……不要射在里面……嗯……」黄
蓉被精液烫得发出淫蕩的叫声,不禁一泄如注,美目紧闭,摆弄雪臀,放纵地体
会着阴阳交泰的感觉。一对高潮的男女就这样肉体紧紧相连,喘着粗气,身体不
停抽搐……
  良久,黄蓉还未从顶峰滑落,耳边却传来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侠
刚才很淫蕩啊,我这个儿子女侠生定了。」黄蓉脸上红潮还未褪去,慵懒地睁开
眼睛,看到那船夫狰狞的笑容,顿时无地自容,泪流满面。
  忽然,船夫恶狠狠的道:「我来看看我们的儿子。」竟然伸手划破了黄蓉的
肚皮,黄蓉无限恐惧,疼痛难忍,顷刻间,船夫居然从她腹中掏出了一个血淋淋
的婴儿,还放声啼哭着。黄蓉难以置信,惊恐得放声大叫,而船夫依然疯狂地狞
笑着。
  黄蓉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身,竟然没有半分阻碍。她稳定心神,发
现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裤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间的裂缝清晰可
见,并没有闭合。她回头望去,那丑陋的船夫无辜地缩在角落,满脸恐惧,似乎
被他看到的景象吓傻了。
  这是怎幺回事,黄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下体也湿淋淋的,亵裤
紧紧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头,让自己更加清醒,难道刚才是做梦,
可是怎幺会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幺也没有做,于是道:「船家,
你刚才看见了什幺?」那船夫看到黄蓉神态正常,喘了口气,讷讷道:「黄女侠
刚才……好像发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来拉女侠,却被女侠一脚……踹到了
地上,现在还很是疼痛。」
  黄蓉十分茫然,刚才一定是出现了可怕的幻觉,可是为什幺呢?怎幺会如此
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觉从什幺时候开始的,而那可怕的经历让自己至今还
心有余悸。她平复一下情绪,仔细回想,过了一会,忽然想到了「迷兰」,自己
好像闻到了它的香气,是了,黄蓉猛然想起几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黄蓉八岁的时候,黄药师收了一个资质极佳的弟子,五年时间,竟然把一般
人花几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弹指神通」练的颇有火候,他的个性也不拘一格,深
得黄药师欢心,顿时起了把衣钵传于他的想法。
  他二十岁时,黄药师遣他去江湖上历练,不想结交了一个叫做慕容坚的纨绔
子弟,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在慕容坚的怂恿下,居然强奸了一名少女,并且使少
女怀孕。虽然他事后十分后悔,回到岛上痛哭流涕,向黄药师认错,可是黄药师
生平最恨奸淫,对他十分失望,为了惩罚他,就把他绑在面前这个石壁中三天三
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来的几天中,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当时黄
蓉不明就里,就跑去问其他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
  的花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寻常人闻到它的香味,
会联想到最阴暗的事情,产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回想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
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忆,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产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
在里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再不肯说一句
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于是命人好好照顾他。一个月后,他逐
渐好转,却再不肯唤黄药师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断绝师徒关系,并发誓再不用
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出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师徒情分,终究下
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从此以后不许门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不曾有过这幺一个徒弟。
  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和尚,
法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个把师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坚,听说他奸淫掳掠,无恶
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儿女,
「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
昭着,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
  想到这里,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然厉害,越是恐惧什幺,就偏
偏出现什幺样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过昨夜的事情,
也许她对船夫的防范意识太重,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场景。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简直匪夷所思,现在下身湿滑滑的,阴部还有些收缩的
感觉,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全退去。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失态船夫都看得清
楚吧,自己在迷乱中好像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见船夫还怔怔
地站在那里,于是到:「船家……我刚才可曾说过什幺话?」船家道:「女侠好
像很痛苦,确实说了些话,不过像梦呓似的,小人没有听清楚。」
  黄蓉顿时放下心来,还是采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
速摘下果实,安全退出,然后启动开关,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
放入怀中,再不停留,立即带着惊魂未定的船夫离开。
              第九章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为顺利。船夫为少时故人,黄蓉
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
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驿站取了马匹,牵着马在海边缓缓前行,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
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
点着一天的收获,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余晖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更加秀丽。
  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
凡的女子多幺惬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抛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厮
守。
  心中想着,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宁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
飞身上马,这里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
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
的经验,再有一刻钟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
寒光贴着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
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
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
呼啸着向她身体卷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
身躯在空中再次沖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
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
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着华服,一脸奸诈,刚
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着一位妖艳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
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
「三位是什幺人,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于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又指着那妖艳妇人道:「嘿嘿,这位
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对着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
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
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
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
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
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
是报仇不能急于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
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
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于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
物,不知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
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
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她轻颦浅笑,
温柔可人,话里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系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于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
她的行蹤,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
呵,东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閑工夫做点正事,
不要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
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
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于她藏匿行蹤。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
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沖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
黄色身影在树顶起起落落,渐行渐远。
  摆脱追蹤是黄蓉的拿手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
线众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里过夜了。黄蓉暗做打算,今后要一
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蹤,一定要安全把何首乌送到襄阳。
  又过了片刻,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于是
飘落地上,想寻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
望,深不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着悬崖边寻找隐蔽之处了。
  忽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猛然回头,借着夕阳的光线,
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红袍老者悠然立在那里,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
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远非刚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心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努力
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
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胆请夫人黑木
崖一行。」黄蓉道:「久闻向左使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为何
出山为虎作伥?」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
几十年,离开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于江湖的,当前圣教复兴,老夫自然应
该出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阁下就是帮兇,不觉心中有
愧?」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夫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
没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回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
飞鸟惊起。黄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蹤已露,不久魔教众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于
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兇多吉少。
  向问天慢慢向黄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贤伉俪,只是教令在身,
不能违抗。夫人是聪明人,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
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宁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
慕容坚三人落在空地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
不禁面面相觑,愣立当场。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
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
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
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
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但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
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于让她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身体悬
挂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
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
自己只有大约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广。
  黄蓉观察周围环境,看到山壁缝隙中有很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
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几次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
边上。
  黄蓉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众人不久就会寻到此处,必须马上离开。
  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对方不易搜寻,而且
他们定以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里仔细搜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打定主意,黄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多枝繁叶茂的树木,易于藏身,她
纵身跃到一棵丈二高的树上,藏好身形。这棵树枝叶密集,垂得很低,树干粗大,
黄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很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
在一根最牢固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紧屏住呼吸,
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里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接
着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我们
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大家分头搜寻,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蹤迹,
都用啸声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人
都已走远,她拔开树枝,透过缝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
伏。
  黄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
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
冒出头来,皎洁的光芒洒落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电,
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到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徘徊,似乎在等什幺人。
  忽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接近,耳边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三
娘,我的心肝宝贝,让你久等了。」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回来。听到他
猥亵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十分暧
昧。
  果然,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里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坚
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等不及了吧。」说完抱住她,双
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里妖了?」柳三娘咯
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貍精交配生的他
们啊。」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
欢做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
人的蹤迹没有?」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蹤了,
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主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
常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系
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
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
你挣呢。」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了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
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他
说着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
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奸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
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
会见什幺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
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着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
幺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着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
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着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蕩的笑声。黄蓉心中羞
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里……那不是野合吗?魔教的人真是什幺茍且的事情都做
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
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觑,此刻
万籁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
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蕩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
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泄了。」慕容坚低喘道:
「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黄蓉听
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赤裸裸地缠
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
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
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蕩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蕩地呻吟:「嗯
……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里…
  …嗯……」「嘿嘿,这幺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干舌燥,乳房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
苦。她的身体里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着二人的浪语,
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寻何首乌的途中让她经历了两次意外的高潮,
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里面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
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产生情欲的时候,乳房都会肿胀异常,奶水呼
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
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乎忍受不住要
尿出来,想到茍合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于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
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乳尖不断流出,黄蓉细
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着倾泻的快感。为了避免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乳尖尽量
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
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黄蓉
悄悄撮弄着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忍受,情
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準备
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
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
想。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沖,只听柳三娘「啊……」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
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乳房,
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裆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
她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虽然内心羞赧,
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着那对交合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
发出淫蕩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
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贲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
她移不开目光。
  黄蓉的亵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着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
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裆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目
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着慢慢把亵
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她
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
缓缓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阴户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
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
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着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
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
复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
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更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
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
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
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阴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
肉屄渗出丝丝爱液。
  「啪啪……」剧烈交合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刺耳,「老妖
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
地挺动着屁股,不断撞击着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
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着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
着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
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
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寻者,在欲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
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
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泄了出来。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
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于跌落下
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于,慕
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啊……」柳三娘娇喘吁
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
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历真是离奇荒诞,
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里世俗的人伦道
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
还是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侥幸,做出这幺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
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
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
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慕容坚道:
「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
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
你说教主会怎幺处罚我们?」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着,这次
任务由他带头,教主会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众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
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沖那边怎幺样,他们二人可
是更难对付。」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
头都在等着他呢。」
              第十章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幺卑鄙
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沖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
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
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离开,黄蓉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
伏了一刻钟,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
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
卵石上,缓缓地清洗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发,
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更加明艳
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干了衣衫,
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
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
惬意,黄蓉渐渐有些困意,不知什幺时候,她沉沉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
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
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到城中再
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
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
院子里晾晒着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
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
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发盘起,再把
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
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
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
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幺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
于是向路人打听,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钟,黄蓉出现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
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
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
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饑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
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
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
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
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
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假装休息,暗中留意那边
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
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癡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
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幺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
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
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
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
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
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
  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蕩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
小女儿,不由暗暗感叹,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
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
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
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
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
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
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
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
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
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幺会出现在
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沖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中思忖,
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
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可能
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
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
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
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里很引人注目,
令狐沖玉树临风,盈盈美艳动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韵。
  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
狐沖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
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閑,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
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
正是魔教的宗西,宗东,宗南,宗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
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
得颇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
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
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
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恶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
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
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沖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沖
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
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着偷偷
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兇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
着令狐沖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沖刚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
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
  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沖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幺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
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对令狐
沖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幺恶事。令狐沖退隐之后,六人无
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奸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
沖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
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沖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沖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包庇纵容
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
困于恒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
湖上臭名昭着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
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
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
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
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
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沖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沖祭奠他死去的兄
弟。
  本来令狐沖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
那女子正是令狐沖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
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
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
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兇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
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
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
舍不得离开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
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
的脸上滑落。令狐沖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
阻拦,挺身上前,準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
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
心了。」
  令狐沖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
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
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沖,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
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
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
令狐沖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
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对令狐沖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
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
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
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
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沖哥之所以
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
了些什幺,让沖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
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
又是那幺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
里。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
在下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
实在是佩服之至。」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
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出
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
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着的魔教三妖
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
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
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沖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
沖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
飞到墻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
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沖,我们兄弟
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沖递上宝剑,站在令狐沖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
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沖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
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
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
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
沖攻去。令狐沖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沖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
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
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沖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
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
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沖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觉剑招根
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沖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
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沖每一剑都
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
的感觉,颇为痛苦,终于,令狐沖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
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沖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
「在下多有得罪。」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
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
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
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
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
两位同伴。
  令狐沖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
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
「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沖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沖凌厉的目光,心中
凛然,令狐沖舒缓的话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
纵不能击败令狐沖,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
下令狐沖,哪知道令狐沖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
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
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
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
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经历数次磨难,变
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沖,但最佩服的也
是令狐沖,深知自己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沖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兇,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沖单挑的时候,
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蹤,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
忿道:「令狐沖,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说完
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沖道:「桃兄要走可没那幺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
怪我无情。」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沖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眼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沖哥,蓝姑
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沖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
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
狐沖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沖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
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
马车后面。
             第十一章佛前窃香
  令狐沖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弃,
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沖的
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
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
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沖拭去脸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说的
『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幺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
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幺清脆,令狐沖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
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
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幺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之
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
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幺千年雪莲珍贵,
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超过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
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采集珍贵药
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
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
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
怎幺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
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
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
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沖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
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沖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兇险,魔教更是穷兇极恶,我们不能心
存任何侥幸,毕竟关系到那幺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
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幺多年了还瞧不
够吗?」令狐沖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
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
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沖肩上,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沖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幺不能放弃呢,便
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盈盈
双颊绯红,柔声道:「沖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打听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
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
身份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
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沖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
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那人头也不抬道:
「什幺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沖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
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
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
「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幺快就重逢了,你怎幺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
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沖,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
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
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
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沖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
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
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附近有一
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沖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
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
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
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
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
就能到达。」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
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盈盈
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
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凈,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
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
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
点閑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
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
动土吗?」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
令狐大侠三分。」令狐沖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
道:「沖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令狐沖
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过
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
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沖哥,我们过去看看。」令狐沖暗自摇头,如此
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
舞,如仙子一般,她回头道:「沖哥,快过来。」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
沖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
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
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
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沖哥,你也来洗
洗脸吧。」令狐沖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
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沖在酷
暑中劳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
尽情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着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沖哥,湖水这幺干凈,
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令狐沖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
道没有其他路径,于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
看。」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
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
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令狐沖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
巖石后面,他斜靠在巖石上,悠閑地看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
就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
  她拣了一块干凈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迫
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
儿。她看不见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巖石后面喊道:「沖哥,你在吗。」
  令狐沖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
娇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幺敢不敢的。」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
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
时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
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沖好奇,也追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鉆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
  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
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沖过来,她本能地躲闪,
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
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
什幺,向岸边喊道:「沖哥,你在吗?」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
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
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盈盈兴致盎然,
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
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藤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
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沖哥的气息真是
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幺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幺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
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
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
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
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
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
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欲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
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只手已
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
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
才会如此性急,男人沖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
袭来,让她欲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
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
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
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沖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
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
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
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
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
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
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暗
中嗔怪沖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
软,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
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
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
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
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
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
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
涌了出来。
  良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
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
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饑渴难忍
  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肉
棍的沖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
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
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里鉆,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
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
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沖,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
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
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
微瞇,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
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沖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
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
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
「沖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
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
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
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
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
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
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準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幺久了,你洗好了吗?」是沖
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沖哥在岸上,那幺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
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
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
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
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蹤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
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
如何对得起沖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
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沖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幺呢,弄得这幺响,你再
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
声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
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
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
人,又有什幺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沖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
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
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
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
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
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
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沖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
然而生,轻轻道:「沖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幺没有应我?」令狐沖笑道:
「刚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
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沖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
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幺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
出来。
  令狐沖没料到她这幺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
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
「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沖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
雨下。令狐沖哪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
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沖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
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令狐沖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
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
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
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着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
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着一
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沖心知快到了,拉着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
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墻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
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沖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沖
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令狐沖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蕩在山谷间。不久,
庄门缓缓开启,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
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沖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那人道:
「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令狐沖道:「请问阁下,可否知
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
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稟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沖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
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
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
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布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
看起来甚为妖艳。
  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沖拱手道:
「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
声音道:「沖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沖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
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里都能结
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占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沖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
我们怎幺能随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
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令狐沖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沖
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
狐沖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
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
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沖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沖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幺可能在这里出现,也许
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
为相像,却少了胡须,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
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
弟快请坐。」令狐沖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
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于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令狐沖道:「庄
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沖。」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
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
三生有幸。」令狐沖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
敢当,如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管家,吩咐下去,準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沖也不推辞,笑道:「令狐沖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
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
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
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沖讶然道:「老哥请讲。」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
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令狐沖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
华山派的,怎幺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幺相像,连忙起身道:「原
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沖,道:「令狐沖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
只有血缘关系,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缛节呢,
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沖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沖怎敢不从。」重新落座
后,令狐沖又道:「老哥,恕令狐沖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
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
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
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着道:「就这样过了十年,
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
种分歧,也存在于整个门派中。」
  令狐沖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岳不凡点点
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于五
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
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沖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
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
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
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沖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
意,此事被视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
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
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
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沖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沖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
事,还请见谅,令狐沖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稟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
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沖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
过惨烈,却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沖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
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準备好,岳不凡请令狐沖夫妇入席,由于有
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
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
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沖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沖退出江湖几年,好久
没有这幺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
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错之间,令狐沖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
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
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
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沖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沖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
凡笑着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
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
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
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沖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
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
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
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
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
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沖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
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沖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
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沖正待向人声传来的
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
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墻,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
超,令狐沖紧随其后,翻过围墻,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
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
度不快,等到令狐沖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沖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
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沖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
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沖,
令狐沖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
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
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沖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沖。」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沖心中感到一阵莫名
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幺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沖,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沖心底
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沖不记得有什幺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
不表明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
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沖,掌风扫至,令狐沖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
令狐沖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
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沖看到他修长
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
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沖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
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沖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
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沖
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沖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
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
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
令狐沖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沖身前,道:「令狐沖,感觉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
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沖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
究竟是什幺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沖颤声道:「东方
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幺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沖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
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沖道:「你到底是谁,为什幺练《葵花宝典》,为什幺要替他复仇?」
  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
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幺不妥吗?」
  令狐沖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
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
了。」
  令狐沖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
「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
不倾心呢?」
  令狐沖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
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
到心爱的男子,度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沖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
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
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
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
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
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
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沖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
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
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沖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
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蹤不是在我
的掌控之中,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
我的杰作。」
  令狐沖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
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鑒。」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
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幺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
分享呢,哈哈。」
  令狐沖闻言目眦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
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奸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沖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
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
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沖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幺,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
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
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幺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幺?」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幺。」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
沖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沖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
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沖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
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沖一呆,她黑袍下竟
然是赤裸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
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
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
玉手竟伸到了令狐沖的裤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
断抓弄,令狐沖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幺快就硬了。」令狐
沖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
「我怎幺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沖的底裤,那坚硬的
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
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肉棍,令狐沖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
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沖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沖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
里。」令狐沖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
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
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幺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
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
的沖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肉棍对準肉屄,喘息道:「令狐沖……来……进去
吧……」令狐沖龟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
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
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
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
……令狐沖……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
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沖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
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着肉棍流到了令狐沖的小腹和大腿,使肉
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
狐沖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
颠峰。
  终于,令狐沖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
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
蕩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沖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沖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
男不女吗?」见令狐沖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
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沖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
精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
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墻?」令狐沖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
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沖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沖几大穴位,顿时
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
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
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
们『玄武堂』记上一功,令狐沖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幺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
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玄武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
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
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
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
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沖,我们回庄。」
             第十三章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
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幺又有一个自
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幺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
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幺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
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
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
扮你扮得像吗?」令狐沖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
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
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沖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
「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
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
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幺,自己怎幺会在这里?令狐沖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
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
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
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
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
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
嘿……」
  令狐沖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
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
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
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
哈哈。」
  令狐沖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
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
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
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沖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
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沖的声音
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沖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
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
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沖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幺多小妾,可见你们男
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
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
阉了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
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
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
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
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幺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
盈道:「沖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幺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
「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沖哥,你……怎幺不帮那
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沖心中一动,岳不
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
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
「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
促,令狐沖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
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
「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
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鉆心般麻痒,
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
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
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
沖动,娇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幺粗鲁……啊……轻点……」话
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沖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
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
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
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沖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
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
「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
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
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
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
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
个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
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沖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
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
「你……你真坏……这幺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幺这样子。」她
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沖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沖的心
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
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
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
地凸起,多幺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
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
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
「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沖哥
……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
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
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
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
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
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
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
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
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
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
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沖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
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
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
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準饱满泥泞的肉屄,
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沖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
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
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沖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幺事,心爱的妻
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
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
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
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沖哥
……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
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
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
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
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
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
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睪
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
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
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沖击,「啊……沖哥……用力
……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
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沖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
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泄了……啊……用力……」听
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
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
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沖哥
……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
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
  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沖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
「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
快乐中,娇羞道:「沖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
那样……」
  令狐沖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
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
「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
声,道:「沖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沖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
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啊…
  …沖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沖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
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
想到这里,令狐沖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沖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
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
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
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
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
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
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
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
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
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
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
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
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
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
处……
  令狐沖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幺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
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
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更可怕的
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沖哥,你今天……怎幺这幺厉害……我刚才被你弄
得……差点晕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
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沖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幺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
狐小沖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沖哥,你怎幺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
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沖哥,你做什幺?」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
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
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
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蕩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
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幺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
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
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沖哥,你
在做什幺,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
「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
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幺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
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幺会在这里,沖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
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
还是你那个没用的沖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
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里?一股悲
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
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
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沖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
伤。
            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墻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
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
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
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
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
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
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沖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
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
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
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
幺地方,沖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
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
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
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
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
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
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
身子虚弱,沖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
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幺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见不到沖哥了,沖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
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幺差错,
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
内有些响动,怕出什幺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守规矩了,看来回
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
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
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
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
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幺
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
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準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
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
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
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
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
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
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
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
「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沖
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幺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颤声道:
「淫……你休得胡说,沖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幺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
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幺快活,怎幺会亏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
毁,还有什幺资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
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幺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
沖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沖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
代价,也要把沖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
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
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沖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
刚才那般沖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沖哥便多了一
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沖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
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
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茍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
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
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
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
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
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幺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
  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
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
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
她担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
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
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
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凈,又依稀恢
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凈莹白,如出水芙蓉
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
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
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蹤,她又试了片刻,直到
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饑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
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
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
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
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
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
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
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
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沖哥,
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
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幺好处呢?
  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
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
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
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
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
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
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
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
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
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幺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
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
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
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幺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
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
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
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
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
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
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
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沖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
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幺办?」吴风似乎
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
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
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幺时候
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
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
该怎幺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
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
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
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
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
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
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
「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幺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
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
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
资格奢求你什幺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
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
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
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
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
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
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
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
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
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
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
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
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
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
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
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
「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
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
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
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幺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
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
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癡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
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
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
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
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
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
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
沖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
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
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
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
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
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
会下手,为了救沖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
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
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
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
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
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
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
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
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
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
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
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
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
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
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
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
  …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
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
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
「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
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
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
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
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
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
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
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
一愣,道:「为什幺?」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
「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幺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
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
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幺?」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
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
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
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
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
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
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
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乳头,
「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
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
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
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
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
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
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
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
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
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
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
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幺会…
  …这幺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稟,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
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
做吗,自己该怎幺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
道:「不要……这幺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
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
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幺?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
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
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
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
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
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
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
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仿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
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
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
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
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
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
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準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
屄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
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
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
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
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
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
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
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
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
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
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
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着
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
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
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
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
笑着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
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
……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
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沖哥,悔恨的
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
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
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
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
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
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
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沖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
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
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
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
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
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
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
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
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
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
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
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
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
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
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
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
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
「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沖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
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
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
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
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
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
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
如何对得起沖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沖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
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
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幺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幺大的牺牲,
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
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
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
……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
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
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
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
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
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
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
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这幺一个大
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準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
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
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
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
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
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
……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
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
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
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
……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
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
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沖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
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
……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
正肥大的睪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
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
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
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
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
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
「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
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
……」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
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蕩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
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癡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
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
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
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第十五章江湖生死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来,他不
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
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
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不停蠕动,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
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
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
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
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
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抛了
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
出去。
  由于力大,当大肉屌与阴户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
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泄出,「啊……」盈盈忍
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欲的顶峰,耳边风声
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
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
现,随着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
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
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兇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
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
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
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拾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
「沖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
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
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茍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
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一掌向
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墻上,随后滚
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
武功全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
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此刻
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
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
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
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
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
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
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脏停止跳动,气
息全无,体温下降,处于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复正常。当初
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他会怎幺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
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
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
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
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
两个小子怎幺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主意,于是穿好衣服,
出门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进来,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
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觑,吴风咽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
生什幺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两人闻言又是惋惜,
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点,
这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吴风也道:「这……这
该怎幺办,堂主回来……我们怎幺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
人敢拿我怎幺样,不过你们嘛……」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
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
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
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酿成
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
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仿佛他
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
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
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
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
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刘正不耐烦道:「好了,
少罗嗦,你们快去办事吧。」两人领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
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
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崎岖,想来是很少有人经
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
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幺鬼地方,
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
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
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
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叹息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
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
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
是第一次见到那幺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
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为每次都能那幺侥幸,若是碰到今
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
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李玉抬头望
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对面苍茫中的远
山,果然是一处断崖。
  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
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
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李玉
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吴风不耐烦
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
看几眼。」吴风见他癡癡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
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
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
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
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
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
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
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
玉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
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
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来。
  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
  她……已经死了。」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
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
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
陪你。」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
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
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
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
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
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
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
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
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
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
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
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
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
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
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
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幺对死人还有那幺大的兴趣,适可
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
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幺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
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
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
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
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
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
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阵恶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
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
那是什幺,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
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
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
……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
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癡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
沟中,他柔软的睪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
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蕩,特别是
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
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
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
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
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
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
真正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沉醉于肉欲之
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
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
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
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
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不料一股腥骚的
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咽了下去,心中
一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
  发泄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
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
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
「师兄,你怎幺了?」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
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幺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臂苍龙」刘正,他
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
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刘正冷
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
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
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
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
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
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惊失
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
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
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
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
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
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就
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
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
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
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
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
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
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幺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
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着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
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
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幺可怕吗,为什幺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沖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看着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尽处,刘正长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
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
恨恨地转身离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
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眼前
一黑,瘫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第十六章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江南的秋天通
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
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密林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对男女疾驰如风,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
飘逸,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宛若仙子飘落凡尘,一个剑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
后面,步法凌乱,气喘嘘嘘,似乎颇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龙女与左剑清,武林大会上魔教暗施卑鄙伎俩,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赶往扬州找寻魔教的「圣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药。
  为了避开魔教的眼线,两人弃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轻身功夫,反倒比骑马快些,只是颇耗内力。赶了一天的路,左剑
清早已疲惫不堪,内息渐乱,见到小龙女身形轻盈依旧,如閑庭信步,不禁暗暗
佩服,几次想停下来休息,却又怕这仙女般的师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坚持,用
尽全力才勉强跟得上。
  又过了半晌,左剑清见小龙女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心知美人师父功力深厚,
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这样下去无止无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坚持得住,于是道:
「师父,慢……慢一点吧。」
  小龙女闻言定住身形,螓首微侧,见到左剑清汗津津,气喘吁吁地赶上来,
不禁暗暗自责,心急赶路,居然忘了他还是个孩子,虽是郭大侠的高徒,可是如
何比得上她几十年的修为,于是柔声道:「清儿,辛苦你了,我们休息片刻如何?」
  左剑清见她神态自若,清丽绝伦的面容见不到丝毫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一
双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满怜惜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动,忙道:「听师父吩咐,
继续赶路也无妨,清儿没事。」
  小龙女闻言微微一怔,见他明明体力不支,却又如此说话,于是道:「清儿,
你真的无妨吗?天色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下一个客栈。」
  美人师父偏偏不谙他的心意,左剑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
得呕出血来不可,本想说句软话,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无暇的双眸,心中顿时涌
起了万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脱口道:「师父,清儿体力好得很,只是我们时
日还多,不必这幺辛苦赶路吧?」
  小龙女柳眉微皱,道:「清儿,虽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
还是尽量不要耽搁才好。」小龙女白皙无暇的脸上泛起淡淡愁丝,端的惹人怜爱,
左剑清心中一蕩,道:「师父,我们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兇险且不说,诺大的扬
州,找一个方林不啻大海捞针啊。」
  左剑清一句话正说中了小龙女的心事,她江湖经验有限,对手又是阴险狡诈
的魔教魔头,顿觉此行任务难比登天,不禁叹息道:「清儿,依你之见,我们到
扬州之后如何寻找?」
  左剑清凝神半晌,道:「师父,丐帮的扬州分舵由白长老主持,清儿和他曾
有一面之缘,我们可以请丐帮帮忙打探,虽然魔教势大,可是丐帮弟子无处不在,
打探消息又是他们的拿手本事,应该会有收获。」
  小龙女闻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动,又道:「我在
扬州有一姐妹,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小龙女自幼孤单,杨曼娘是她有生以来独
自结识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杨过,她在扬州也有亲密信赖之人,心中涌起前所
未有的温暖之意,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左剑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见到小龙女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只是一丝的
微笑,却让他体会到了「倾国倾城」的真正含义。几日前他和小龙女曾有肌肤之
亲,可那是飞来艳福,随后的日子小龙女对他若即若离,加之小龙女冰冷的性情,
让他不敢再有亵渎之心。
  那缠绵的滋味让他回味悠远,如今想来却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此刻见到
小龙女清丽的面容如绽放的莲花,煞是清纯可人,若不是早识得她,见到她的神
情,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见到左剑清的癡态,小龙女诧异道:「清儿,你怎幺了?」左剑清缓过神来,
忙道:「师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儿的师姑了,到了扬州定当拜会。」
  二人缓步前行,小龙女向左剑清讲述了结识曼娘的经过,其中自然略去了她
和曼娘的闺房之事,左剑清听了不免唏嘘,大骂魔教丧尽天良。
  过了半晌,前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左剑清低声道:「师父小心了,前
面有人。」小龙女微微点头。两人虽然行小路,也难免碰到些陌生路人,为了不
暴露行蹤,两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脚步声渐近,一个手摇折扇的锦衣少年迎面走来,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
肤色白皙得让人有些不舒服。左剑清叮嘱过小龙女,她的样貌太过招摇,遇到路
人尽量低下头,以免给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蹤,小龙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剑
清斜后侧,刚好阻隔了那人的视线。
  二人和锦衣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色。两
人继续前行,忽听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请问二位,沿途可曾见过客栈?」
  左剑清回过头道:「公子沿着这条路前行,不出一个时辰就可出得此林,到
时自会看到客栈。」那锦衣少年抱拳道:「多谢。」言罢转身离去。
  行得远了,左剑清道:「师父,此人颇为怪异,恐非善类,我们小心为妙。」
  小龙女讶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礼,不似奸恶之辈。」
  左剑清见她柳眉微蹙,一脸不解之意,他与小龙女接触几日,心知她虽然武
功高强,成名已久,江湖阅历却如同白纸一张,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行走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小龙女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终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绝情谷中被公
孙止骗婚,都在她的内心留下了痛苦的创伤,让她领略到了江湖兇险,人心叵测,
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对贞操名节看得不似寻常女子那般重,
只要过儿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事情过去十八年了,当年给
过她伤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龙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过儿隐居山中,相伴终
老。
  小龙女见左剑清防范之心颇重,想来这孩子跟随黄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
了一些心计。想到黄蓉,她内心虽然不喜,却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罗玄机,辗
转于江湖沙场之间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
黄蓉当年对她和过儿的一些做法却让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见到黄蓉,生怕她
又来破坏他们夫妇清静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个时辰,林中越来越暗,左剑清道:「师父,我们如此行下去
不知何时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龙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过去,但见左
剑清身体沖天而起,跃上了一棵参天古树,脚尖轻点,几个纵身就已站上树顶的
枝头,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师出高徒,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将来必成大
器。
  左剑清向前望去,只见树林苍翠茂密,如波涛般随风涌动,在暮色中竟望不
到尽头,他剑眉一皱,跃下古树,有些发愁道:「师父,丛林深远,我们一时半
刻是无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过夜了。」
  小龙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无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
时常因修炼武功露宿野外,与鸟兽为伴,倒也颇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嚣嘈杂的
客栈让她心下不安,听了左剑清的话,内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剑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师父了,我们长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饑饿了,
师父请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龙女微微颔首,不由想起了和杨过同行的
情景,当年她不谙世事,一些琐事都由杨过打理,她只是对他听之任之。同为师
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这个场景竟然再现,虽然物是人非,依然让她感动,
心中不禁对眼前的少年产生了似曾相识的依赖感。
  看着左剑清隐入丛林,小龙女俏立在树下静静等待,也觉腹中微微饑饿,她
修炼「玉女心经」,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饑,她玉手探入怀中,取出
一个装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饮了一些,饑饿之感立消。
  过了片刻,仍不见左剑清回来,想来在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
也非易事。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树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来,林中凉风阵
阵,小龙女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绝美的脸上不禁泛起一
抹红晕,她美目顾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机会方便一下。
  想到此处,小龙女莲步轻移,转入路旁的树丛中,林中杂草丛生,她微微提
起丝衣的下摆,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约十几丈,身形和小路之间已经完全被
树木挡住,刚待蹲下,又觉不妥,继续行了几丈,来到一棵大树后面。
  小龙女被困在悬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颇为自然,此刻虽然明知四下无人,
心中却难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见,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她轻轻蹲下,缓缓褪下亵裤,撩起白色的衣衫,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立刻暴
露出来,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小龙女微微有些紧张,浓密的
杂草轻骚着雪臀,让她白嫩光滑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小龙女轻轻嘘了口气,正準备放开闸门,忽闻草丛吹响,心中一凛,下意识
回过头去,她目力所及,隐约见到一只小兽从不远处窜过,似乎是野兔,这才放
下心来,再不迟疑,微微用力,一股晶莹的水柱从下体射出,浇在杂草上,发出
轻微的响声。
  却不知几丈之外,一双贪婪的眸子炯炯闪光,兴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龙女站起身来,感觉轻松了许多,她回到路旁,见左剑清还是
没有回来,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不善说谎,若是左剑清先她一步,她倒不
知如何应对了。
  小龙女并不心急,她曾经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独处,最习惯这种宁静閑适
的感觉。她独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绪万千,从前和过儿花前月下,互吐情话,
何等的温馨惬意,如今一别,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实在非她所愿,她心地纯静,不善于俗世的应对,更惶恐于世间
的千人千面,然而对杨过的爱恋,让她有了克服困扰的勇气,过儿可以为她放弃
外面的繁华世界,她自然也应该为过儿作些改变。
  一路上她机缘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两人无话不谈,情若姐妹,后又遇到
慧质兰心的盈盈,与她一见如故,结为好友,再后来又阴差阳错暗收了左剑清这
个徒弟,这几人都对她颇为友善,敬爱有加,让她感到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似
想象般困难,不禁放开了一些心怀。
  正想间,忽听身后一声轻唤:「师父,清儿回来了。」她转过头,见到左剑
清用衣衫兜了许多野果从不远处走来,不禁心头一热,在这一瞬时光似乎倒流了
二十年,那个顽劣又惹人喜爱的少年口中喊着「姑姑」,欣喜地向她奔来。
  左剑清来到近前,伸手递过来两枚果子,道:「我在那边的小溪里面早已洗
得干凈,师父请用。」小龙女刚才喝过蜂蜜,本不想吃,但见到他那热切期盼的
目光,只得接了过来,尝了一口,虽然有些许青涩,倒也不失甘甜。
  左剑清道:「师父,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龙女微微点头道:「很好,清
儿辛苦了。」得到美人师父的赞许,左剑清喜不自胜。
  吃完野果,两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树木环绕的柔软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
着一棵树干,林间清风徐来,颇为清爽,间或虫兽鸣叫,更衬托出树林的静谧。
  左剑清一路上对她悉心照料,小龙女心下感动,想到虽然收了他做徒弟,却
不曾传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轻声道:「清儿,眼下寻找方林要紧,等过些
时日,事情安定下来,为师再指点你武功。」
  左剑清道:「师父,清儿把您看做是亲人一般,不学武功也无妨。」经过这
几日的相处,小龙女心知他重情重义,所言非虚,于是道:「你的根基不错,我
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传你,不过本门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待见到过儿,让他代
我传你武功如何?」
  天下习武之人,无不把武林绝学视若珍宝,左剑清知她口中的过儿就是杨过,
「神雕大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传,真是天大的造化,他闻言再无
法不动容,欣喜道:「清儿谢过师父。」
  小龙女见状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让你那个师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让你
另投旁门。」左剑清一愣,道:「师父不必担心,以杨大侠和郭家的渊源,若肯
传授我武功,我师娘只会高兴,万万不会阻拦。」
  小龙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视过儿如子,过儿传授他的弟子武功,应该不算
违背什幺礼教吧,可是她总是觉得黄蓉什幺事情都会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黄蓉她
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剑清见她不作声,继续道:「师父,其实我师娘为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
这些晚辈更是呵护有加。」小龙女闻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虽然对她好,可是
心里最终还是向着黄蓉的,天下间便只有过儿才是一心对她的。
  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于是幽幽道:「是为师多心了,她对你的好,自然胜
过为师百倍。」温和的话语中没有半分责怪的语气,左剑清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
在月光下愈加恬静美丽,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产生表明心迹
的沖动。
  他挪动身体来到小龙女身侧,有些慌张道:「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对我师
娘,我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而对师父您……」他凝望着这张美得让人窒息的
脸,目光变得坚定,「就算为你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龙女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有些淡淡欢喜,却又觉得他的目光太过炽热,言
语似乎也有些过火,连忙转过头去,轻轻道:「清儿,我与你师娘一样,都是你
的长辈,并无分别。」
  左剑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右臂揽上小龙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
道:「师父,你还不明白清儿的心思吗?那日在山洞中的缱绻,让我时刻不能忘
怀。「
  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躁动的夜把人的心绪也搅得混乱,突然的肌肤接触,
让小龙女芳心狂跳,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孩子心地纯良,那天的事她们都没有
错,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虽然对他有好感,对年纪辈分的观念也是淡薄,但
她心中毕竟只有过儿一人,不会和他再发生出轨的事情。
  小龙女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就如同当年过儿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窦初开,
难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声道:「清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日在山洞中
是形势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
  左剑清道:「师父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清儿终生难忘,如此快乐之事,我们何
不再尝试一次?」小龙女听他说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红,叱道:「休得胡说…
  …嗯……」话音未落,娇躯已被左剑清紧紧抱住。
  小龙女俏面被左剑清滚烫的脸紧贴着,不禁心乱如麻,虽然恼他,却又不忍
心运功来抵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躯被那双粗壮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动
弹不得,高耸的酥胸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不禁柳眉紧蹙,有些透不过气来。
  左剑清缩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龙女一支丰满的乳房,「嗯……」小龙
女娇躯颤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热的感觉,她开始挣扎起来。
  左剑清隔着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着丰腴坚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
到发硬的乳头,禁不住气喘吁吁,而下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紧紧揽住小龙女,
一张大嘴如雨点般在小龙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龙女柔弱的挣扎无济于事,而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渐渐迷乱,不多久
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娇躯躁热,忽然,左剑清一把扯开了她的胸襟,一对白嫩的
丰满乳峰如白兔般跳跃出来,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剑清如见珍宝,喘息
着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龙女羞辱难当,再也不能忍受,骈指疾出,点向左剑
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龙女娇喘着扳开左剑清的臂膀,红着脸整理衣衫,芳心如
揣了小鹿般砰砰乱跳,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
策。
  小龙女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左剑清呆坐地上,动弹不得,正可怜兮兮地望着
她,心中又起恻隐之心,脱口道:「清儿,你不要怪为师,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想到他如此难缠,若解开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罢休,只得道:「今夜就
委屈你了,明日为师自会为你解穴。」
  小龙女挪动左剑清身体,让他靠在树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条,系在两棵树
之间,然后飘然而起,躺在藤条之上。她修习「玉女心经」的时候,就经常以藤
为床,以求加强身体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小龙女自然不会让左剑清看着自己睡觉,所以她的位置背对着他。躺在藤条
上,小龙女尚有些心慌意乱,这孩子的所作所为看似胡闹,但她心知那都出于对
她的爱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于是柔声道:「清儿,早点睡觉,明日我们早起
赶路。」
  一朵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让这个寂静的夜变得更加黑暗。小龙女思绪万
千,良久无法入眠,忽然一阵凉风吹过,下体凉飕飕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
里早就流丹浃席了,不禁脸面发烫。
  和过儿做了两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学会享受鱼水之欢,身体也变得异常敏
感,刚才和左剑清的肌肤接触虽然短暂,却让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刚才她没有
点住左剑清的穴道,此刻会是怎样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实这孩子颇为惹人怜惜的,可是小龙女却不能再和他做越轨之事,她虽然
不屑于世俗礼教,却只想对过儿从一而终,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对过儿不起,万不
能有第二次。
  想着想着,忽觉下体有些发紧,原来是藤条嵌在股沟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
小龙女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不想藤条擦到了阴核,娇躯一麻,一股电流涌遍全身,
她差点呼了出来。
  熟悉的刺激让小龙女躁痒难忍,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身体又无端被左剑清
挑弄了两次,压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发出来,她侧首看了一眼左剑清的方向,
想来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双足踏藤,丰臀轻轻扭动起来,让粗藤紧勒在
阴沟中滑动。
  不一刻,小龙女就已香汗淋漓,裆部更是湿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断侵袭
着她悸动的身体,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银牙紧紧咬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
响,双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来……
             第十七章月夜箫吟
  天地静谧无声,山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显深远幽暗,高大婆娑的树影交织在
一起,像无数恶魔在狞笑,这样的夜,似乎步步危机。
  林间一处,藤条在轻轻震动,一个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条上一般,不
安分地颤抖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随风飘蕩,美目迷离,绝美的面庞上说不清是
痛苦还是快乐,她紧咬着衣衫,粉额上挂满汗珠,极力压抑自己。
  藤条已经被压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龙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轻
轻挪动雪臀,让藤条沿着神秘的幽谷反复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娇躯乱颤。
  虽然左剑清看不见她,但她仍然如鲠在喉,芳心砰砰乱跳,面色羞红,几次
想停下来,却终究抵不过那销魂的滋味,竟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中,亵裤已被
爱液打湿,薄薄的一层紧贴在丰腴的屁股上,散发出淫亵的气息。
  当藤条滑过阴沟,小龙女如遭电击,麻痒燥热的感觉如波涛般涌来,强烈侵
袭着她的身体,她再也不肯挪开,丰胸上挺,丰臀低沉,让藤条紧压着阴部,缓
缓前后研磨……
  「嗯……」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樱
唇,如同受惊的小鹿,美目流转,瞥了一眼左剑清的背影,再不敢发出声响。这
孩子没睡着怎幺办,会被他听见吗?小龙女娇躯悬在空中,芳心也同样悬着。
  心中有所顾忌,小龙女不敢再动,可是身体里面的火却越烧越旺,诱使她彻
底放纵,这种滋味端的撩人,美丽的面颊逐渐烧得发烫,她终于不堪情欲的折磨,
轻摆纤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悦。
  藤条隔着湿滑的亵裤卡入幽谷,小龙女丰臀一沉,两片肥厚的阴唇隔衣含住
藤条……这一下销魂蚀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
紧紧咬住银牙,却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娇躯忍不住战栗,一股浪水顷刻涌了出
来。
  要来了吗?小龙女再也克制不住,丰臀乱摆,气血翻腾,头脑中一片空白,
随着强烈的摩擦,几乎要昏厥过去……
  忽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有人偷袭!」小龙女大惊,猛然惊醒,那股力
道不甚强劲,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开,此刻在毫无戒备之下,身体慵懒,内
力竟不能瞬间聚敛,一闪念间,纤腰已被点中,旋即周身几大穴位也被封住,娇
躯软绵绵地滑落下去。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揽住小龙女,将她从藤条上抱起,小龙女仰面躺着,
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清丽绝伦的脸上惊慌失措,她身体动弹不得,口
不能言,只看见一张秀气的脸,正在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个问路的锦衣公子吗?小龙女一惊非同小可,转念一想,刚才
所为也一定都被他瞧见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乱,又被他拥在怀中,不由又羞又悔,
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
  锦衣少年一声不响,抱着小龙女放足而去,小龙女大急,他为何要偷袭她,
会把她带到哪里去?耳边风声响动,周围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小龙女黛眉紧蹙,
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儿言中,此人表面温文尔雅,却包藏祸心,他轻功不弱,是魔教中
人吗,那她岂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寻常的见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恶贼
奸污,如何对得起过儿,想到此处,小龙女羞赧异常,芳心下沉,只觉无论如何
都兇多吉少。
  她芳心绝望,悔恨难当,倘若不曾封了清儿的穴道,就不会在藤条上春情泛
滥,若非如此,凭她的武功,断然不会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险恶,当真要步步
谨慎,难怪她每次下山过儿都坚持陪她,想来是对她放心不下。
  思绪至此,小龙女潸然泪下,心中茫然无助,为何人心如此难测,为何素昧
平生的人会对她心怀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觉离开了过儿的呵护,她就失去了依
靠,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忽然,锦衣少年停住了脚步,将小龙女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俊俏的双目
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目光停在了小龙女绝美的面容上,细细凝望,如
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贪婪和渴望。
  小龙女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锦衣公子赞叹道:「若非亲眼得见,我如
何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声音温和轻柔,小龙女听来却不寒而栗。
  他骈指疾出,解开了小龙女哑穴,温言道:「恕在下冒昧,扰了龙女侠的好
事,还望女侠不要责怪。」小龙女闻言羞愧万分,心知自己在藤条上私密之事,
已被他暗中窥视,一时间面色羞红,不知如何应对。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柔声道:「龙女侠不说话,就是原谅在下了?」
  小龙女听他称呼自己「龙女侠」,自然是知晓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
住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胁持我?」
  听她开口说话,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残花,仰慕龙女侠久矣,
今日斗胆请女侠一叙,别无他意。女侠武功高强,对敝教又有所误会,不得已才
出此下策,望女侠见谅。」
  「你……你就是那个『逍遥郎君』?」小龙女颤声道,一时间天旋地转,心
中惊骇难言,几日前方听任盈盈谈到此人,那时便有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
却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断不会放过自己,想到此处不禁更加绝望。
  慕容残花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道:「龙女侠定是听信了江湖传言,
对在下误会颇深,其实在下虽然身在魔教,却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过一件坏
事,只是父命难违,身不由己。」说完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
  听他说得赤诚,又见他俊俏的脸上愁云笼罩,让人心生怜悯,小龙女不由将
信将疑,难道武林同道真的误会他了?正想间,慕容残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
道:「龙姐姐,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
双宿双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小龙女又羞又怒,娇躯却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握着玉手,急道:「你……休
得胡说……」慕容残花癡癡道:「虽然我喜欢过许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见到姐姐,
她们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龙女闻言娇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再羞辱于
我。」慕容残花闻言眼中闪出慑人的光芒,缓缓道:「我真心对姐姐好,姐姐为
何不信我?」
  小龙女明显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强了许多,又见他目露兇光,不禁心中一寒,
慕容残花温柔地看着她,轻声笑道:「江湖上传我奸淫妇女,可是那些所谓的正
道侠女,哪个不是表里不一,表面拒绝我,心中却欢喜得紧呢。」
  他轻轻抚着小龙女的玉手,凑到小龙女耳边,低声道:「好姐姐,你不知道
那些女侠在床上有多淫蕩,我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她们叫得比妓院的婊子还大声。」
  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娇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静柔
弱,可是毕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刚才竟然险些相信他的话,念及
此处,芳心气得发抖。
  慕容残花惊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没想到醋劲这幺大,姐姐莫要生气,有
了你,弟弟今后再也不碰别的女子了。」
  小龙女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难逃魔掌,不由心
中悲痛,「过儿,龙儿对不起你了。」缓缓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清丽的面颊悄
然滑落。
  慕容残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动,好事还在后头。」话音未落,小龙女
忽觉一股热气扑面涌来,随后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在面颊上磨动,不由睁眼
一看,顿时娇躯发麻,毛孔都竖了起来,原来这淫贼正伸着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珠,
心中顿时厌恶之极,却无奈动弹不得。
  慕容残花温柔地把她面上的泪痕舔得干凈,才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姐姐
莫要伤心,残花会让姐姐快活的。」小龙女心中悲凄,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摆布,
不禁咬碎银牙,目眦欲裂。
  突然,慕容残花湿滑的舌头伸入了小龙女的耳朵,「嗯……」小龙女浑身麻
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她耳中旋转,小龙女娇躯止不住地颤抖,
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鉆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残花停止了动作,温言道:「好姐姐,我会温柔对你的,姐姐尝
到甜头之就不会觉得我做的是坏事了。」小龙女从一阵眩晕中回过神来,尚自娇
喘吁吁,闻言娇羞无限,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网缚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残花一支手顺着小龙女的玉颈缓缓向下抚摸,越过高耸的乳峰,滑上平
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龙女的纤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这幺美妙的身体
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说完竟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龙女大惊,急忙叫道:「你……住手……」却喊得有气无力,慕容残花充
耳不闻,继续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开,随即伸手去拽她
的胸衣……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两行热泪顿
时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紧盯着小龙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对丰满的圣女峰傲然
耸立,如白玉般莹白无暇,又如羊脂般细腻水嫩,随着小龙女急促的呼吸,犹如
两座肉山汹涌起伏。慕容残花纵然见多识广,这幺完美诱人的乳房却是第一次见
到,他的喘息渐渐浓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小龙女双峰被抓了个结实,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慕容残
花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盈的乳房,但觉滑腻饱满,坚挺柔韧,禁不住双目泛红,
用力揉搓起来,口中道:「姐姐……真是一个绝色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大好
滑的奶子……我来亲亲……」
  慕容残花伸出舌头,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嗯……不要……」敏感处
受了刺激,小龙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残花托着小龙女丰满的乳房,
爱不释手,他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赞道:「姐
姐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有这幺一对丰满的奶子,让杨过一人独占,真是暴殄天
物了。」
  小龙女一对丰乳被他不断揉弄,本就羞辱不堪,听他提到杨过更觉窘迫,过
儿正闭关苦练,他的妻子此刻却被淫贼肆意玩弄,不禁暗叹一声,「过儿……龙
儿今夜不能为你保住贞洁了……」念及此处,不由懊悔当初自做主张擅自下山,
心中一痛,顿时泪如雨下。
  她心中虽然万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体却有了微妙的反应,刚才在藤条上本
就欲火高涨,此刻丰乳被慕容残花随意挑弄,原本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
就已浑身燥热,气喘吁吁了。
  两年前小龙女尚是少女之体,与杨过重逢后,随着房事的增多,她的身体渐
渐变得丰盈,虽然腰肢依然纤细,一对乳房却增大数倍,当时心中又惊又怕,在
杨过的抚慰之下,知道少女变为少妇时,身体的变化在所难免,也就心中坦然了,
只道妇人都是如此。
  那夜与曼娘做下荒唐事,她发现自己乳房的丰满竟远胜曼娘,事后她反复思
量,可能是因为她修炼《玉女心经》,长年保持素女之体,无欲无求,后来尝到
了鱼水之欢,身体变得敏感,脱离了心法的束缚,这种反差让她的身体变化远胜
常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与杨过温存之间,小龙女隐隐猜到女子胸部丰满会更讨男子的欢心,所以心
中不仅没有了当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杨过是她的全部,杨过的欢喜就
是她的快乐,万万想不到玉体今夜会被他人享用,虽然从慕容残花的赞叹声中她
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残花持续的舔弄下,小龙女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心中的屈辱和身
体上的受用让她芳心如火灼般难受,忽然,慕容残花张口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
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的一声,丰满柔韧的
乳峰自己弹了回去。
  「啊……」小龙女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欲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
一时间如遭电击,四肢百骸无处不痒,一股浪水从下体涌了出来。
  慕容残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还想要吗?」小龙女惊慌失
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残花笑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嘿嘿
……」说完俯首叼起了小龙女另一支乳头。
  「啪……」他如法炮制,「啊……不……」小龙女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得
几乎晕过去,慕容残花嘿嘿冷笑着,左右开弓,继续玩弄着她丰满的肉峰,「啊
……嗯……」小龙女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声在山林中飘蕩,不一刻就被弄得
失魂落魄,下体更是洪水泛滥,湿透了亵裤。
  慕容残花淫笑着,魔手顺着小龙女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
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浓重,道:「还没干就流了
这幺多水,姐姐原来这幺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龙女顿时无地自容,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美目听天由命,
慕容残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来你也很难过,弟弟今天就满足你吧。」
  说完一把将小龙女的亵裤扯了下来,小龙女下体一凉,倍感屈辱,不由娇羞
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迫不及待呢。」慕容残花分开
小龙女丰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见到她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
些亮色的光芒,这就是这个绝色美人的私处吗?慕容残花喘息着凑了上去,伸出
舌头向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啊……」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小龙女娇躯颤抖,一股悸
动的浪水从阴户冒出,随后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
着她的娇躯,「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
翻滚般舒服受用。
  慕容残花的舌尖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随
着小龙女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他的脸上,他更加兴起,索性
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来……嗯……」小龙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
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
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残花抬起头,抹去嘴边的淫液,爬上了小龙女丰腴的胴体,见她
尚自美目迷离,娇喘吁吁,于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舒服吗?」
  小龙女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想到玉体已经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
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越旺,竟然强烈期盼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慕容残花柔声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说完抓起小
龙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里面,引导她向下探去。
  小龙女知道将会摸到什幺,芳心禁不住「砰砰」乱跳,她只接触过杨过和左
剑清的下体,他的会是什幺形状,同过儿和清儿的会有不同吗,如果他插进来自
己会不舒服吗?想到此处,小龙女的阴户竟然一阵痉挛,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龙女玉手滑过慕容残花的小腹,他的皮肤光滑,完全不同于寻常男子,随
即接触到了一丛毛发,就要碰到那东西了吗……忽然,小龙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紧盯着眼前的魔头,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条肉缝,和她一样,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慕
容残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残花站起身,缓缓宽衣解带,幽幽道:「姐姐还相信江湖传言吗?我虽
然是女儿身,却喜欢女子,从不伤害她们,只是给她们快乐,难道这也是错吗?」
  小龙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但羞赧畏惧之情立减,她忍不住仔细端详
眼前的人,难怪她生得如此俊俏,声音也纤细柔弱,原来竟是女儿之身,如果她
做女子打扮,定然也会有几分姿色。
  慕容残花见状一笑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小龙女回过神来,忍不住道:
「我看姑娘本性不恶,何不弃暗投明?」慕容残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领了,
只是人各有志,还请姐姐不要勉强。」
  说话间已经脱了个精光,只见她身材纤细,胸部不高,却也能显现出少女乳
房的形状,她走上前来,蹲在小龙女两腿之间,道:「姐姐,良宵苦短,我们及
时行乐吧。」说完竟分开了小龙女的一双玉腿。
  小龙女对她虽然已无畏惧之心,仍然惊慌失措,急道:「你做什幺……」随
即想到她和曼娘间的暧昧之事,难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对待自己?那日销魂的感觉
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残花扛起她的一条玉腿,将湿淋淋的肉屄凑了上来,「啊……」
  两人同时娇呼,两个湿热柔软的阴户贴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咬合
着。
  慕容残花摆动雪臀,开始晃动起来,「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热好滑
……好舒服……」小龙女感觉阴户如同被一张温柔的小嘴牢牢吸吮着,快感阵阵
袭来,禁不住有种放浪的感觉,浪水顿时流得一塌糊涂。
  「啊……嗯……」随着慕容残花的扭摆,两人都忍不住呻吟着,淫液从两人
结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顺着小龙女光洁浑圆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让小龙女陷入了疯狂,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
屄内空虚的感觉也随之增强,心中竟产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残花是男
儿身,此刻早应该有一条肉屌深陷入她的体内奋力抽插,让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残花似乎也不满足,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龙女眼前,一边继
续挺动雪臀,一边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这是什幺……」
  小龙女此刻已香汗涔涔,闻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箫,箫身分为四段,
由几处光滑的玉节隔开,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残花挪开屁股,将玉箫抵在了小龙女的阴唇上,喘息道:「姐姐……这
是个好东西……它会让我们更舒服……」小龙女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惊慌
失措,急道:「不要……」
  话音未落,只听「哧……」的水声响起,玉箫的一节被慕容残花推入了她的
肉屄中,「啊……」强烈的充实感传遍全身,小龙女忍不住娇躯颤抖,一股浪水
喷了出去。
  慕容残花蹲在草地上,分开双腿,肉屄对準玉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
……」将箫身的一段吞入体内,她双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夹紧玉箫,屁股开始前
后挺动,在小龙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龙女虽觉此举荒唐淫乱,却忍不住舒服得叫
了出来,她的阴唇紧紧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箫,随着那畅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
抽插般受用。
  两人肥臀相对,门户大开,四条玉腿交叠在一起,一根玉箫同时插入两人肉
屄深处,随着慕容残花的挺动,两人的胴体剧烈颤抖着,汗水和淫水不断流出,
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声此起彼伏。
  离开终南山后,小龙女有过几次春情涌动,在客栈中与曼娘撕磨,山洞中与
左剑清幸未及乱,再到之前藤条上的自娱,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这般
实在的插入,久违的充实感让她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汁液顺着箫身
流淌而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慕容残花稍一用力,竟将卡在小龙女阴唇的粗大玉节挤入了肉屄中,「啊
……」小龙女花枝乱颤,强烈的压迫感侵袭而来,让她几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来了……嗯……」慕容残花加快挺动,两端
的玉节在两人的肉屄中进进出出,光滑圆润的玉棱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让她们
飘飘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了……啊……」慕容残花雪臀用力筛动,娇躯一
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阴精喷了出来,顺着箫管的内壁注入了小龙女的肉屄内。
  「啊……」小龙女被烫得通体舒畅,玉节此时再次挤入肉屄,箫身插入到前
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娇躯痉挛,阴精汩汩泄出。
  「哦……」两人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颤抖,同时达到了快乐的
颠峰……
  良久,慕容残花从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复了她潇洒的男装打扮,蹲
到小龙女身边,见玉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皱眉,便身手去拔,只听「噗
……」的一声,带出了许多亵物,顺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龙女娇躯一震,不禁羞赧异常,慕容残花微微一笑,掏出绢帕帮她清理了
一下,又擦干凈玉箫,随后插入腰间,她在小龙女面颊上轻吻了一下,道:「姐
姐,我真是爱煞你了。」
  高潮虽过,但余韵尤存,小龙女身体慵懒,俏面热得发烫,虽是被迫,却不
知为何,她对慕容残花完全恨不起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不禁芳心羞涩,美目
微合,再羞于看她。
  慕容残花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她伸手从折扇
上解下一颗白玉扇坠,「姐姐的行蹤,已被神教掌握,今后要处处小心,倘若将
来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们便不会为难于你。」
  小龙女听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动,但羞于应答,只是默默聆听。
  慕容残花手持玉坠,目光闪烁不定,俊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道:「我且将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紧要之处,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时姐姐
再将它取出。」说完手指分开小龙女的阴唇,竟将玉坠塞入了她的阴户中。
  「嗯……」小龙女下体一凉,只觉一个光滑圆润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娇躯
一颤,又羞又惊,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却又恼不起来。
  慕容残花将衣衫盖在小龙女玉体上,道:「姐姐珍重,后会有期。」言罢转
身离去,不一刻便隐没在丛林中。
              第十八章行路难
  脚步声渐渐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
的欲望得到宣泄,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
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淡淡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
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暴露
在辰光中。
  小龙女花容失色,连忙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左右,见四下无人,心
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俗的面
容上不由飞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
乳波臀浪,肉欲横流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
心狂跳,尝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解。
  「师父!」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小龙
女可以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不由惊
慌失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
  惊慌之下,小龙女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
发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
衫,只觉湿润的衣衫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
  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感动,
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发,向左剑清的方向行
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失了
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猛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
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
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急忙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
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心,为师……不是好
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见她面泛红潮,秀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但是她的神
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幺欺凌,于是心下稍安,虽然满腹疑惑,却
又不便追问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
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
  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孩儿,只觉他对自己的一切亵渎,都是出
于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心中
不安,哪里还会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他的穴道,为何他此刻行动如常了呢?于是淡淡道:
「清儿,你是如何解开穴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沖开了穴道,还望师父
莫怪。」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
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
来,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于色,终于放下心来,从包袱
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推辞,只是饮了些蜂浆。
  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凉爽,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
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
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
惊,急忙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忙道:「师父,您怎
幺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幺。」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
白玉扇坠,刚才匆忙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
早和她的体温一致,之前行走缓慢,竟浑然不觉。
  她此刻放足飞奔,步伐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
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
停下来。
  左剑清只道小龙女身体有恙,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让徒
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
  停了片刻,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
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幺理由,骗他去小解?她生性娇羞,
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
  「为师无妨,我们继续赶路吧。」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自己大意,却只能
硬着头皮忍受,希望能早点有脱离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将信将疑,却又不敢违
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鉆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
一晃,她连忙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
娇躯再次腾空而起。
  左剑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姿虽然依旧迅疾,
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平日那般轻盈灵动,。
  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
到强烈的沖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驾驭住悸
动的身躯。
  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到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
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
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玉女心经》
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
日缓慢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师父今日为何如此缓慢,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颇
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醉其中,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
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觉让小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沖动,不知不觉,
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终究不
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
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片刻,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
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见小龙女莹
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左剑清见状
心中怜惜,连忙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片刻?」
  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
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断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让她
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渐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
马,随之奔腾放纵。
  又过得片刻,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
烫,伴随着致命的快意,体内有种东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
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快了……」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糊,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
的玉坠剧烈振颤,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嗯……」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
哼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颤抖,
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
  「师父!」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
  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
望的顶峰,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嗯……」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
出来,
  「师父受惊了。」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
热,又有些微微颤抖。
  「师父是怎幺了?」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小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
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他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
全身,肉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癡癡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
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
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余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
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搀扶,小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
「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
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纪,自
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
  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
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
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
幺声音?」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
「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
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
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
  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
其他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在小龙女耳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
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虬髯,
一个皮肤白凈,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干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没想
到你还是那幺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
酒吃肉,可没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閑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
和尚唯令狐沖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
我神教,日后东方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江湖阅历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
「师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
大师和他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
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
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
面泛红潮。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
狐兄弟加入魔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
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
酒不吃吃罚酒』,令狐沖那小儿恐怕已被东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
情了,哪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
所难免,慕容坚干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
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
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奸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
礼。」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干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
里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
此别过。」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
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
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
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
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
俊斯文,实在无法想象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叹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顽劣,半年前竟私自下
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回衡山严加管教,不想寻他数月,仍不
见蹤影,近日听说劣徒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调教出的好徒儿
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高
徒,这就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小畜生不仅到处奸淫妇女,还和魔教的蕩妇混在一起,看洒
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是交给徒
儿吧。」不戒冷哼一声,似乎余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听途说,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
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
  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见田伯光满面
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行走江湖,不就图
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兄不仅可以重振雄
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
的徒孙,你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
有期。」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
  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泄露行蹤。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
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
佛。」
  不戒叹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
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徒儿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
改,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
蹤。」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
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
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
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
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了,像不戒
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帮忙,师父不必
担忧。」
  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不能再妄动
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
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
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
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只道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将她负到背上,道:「师父,
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小龙女心中暗叹,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
意,实在无法拒绝。
  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
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
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
顾到她的感受,尽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师父软绵绵
的娇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蕩,情难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
心也逐渐浸出汗水,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
儿累了吧,放为师下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时我们再休息吧。」
  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心知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黄
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
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
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
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
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肉弹紧压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
是什幺,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丰硕挺拔之物让他深陷其中,
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
  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菇,待转过弯来,左剑
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龙女语气平淡,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
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
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几乎抚摸到了她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的腰上,
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
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
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
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
            第十九章隔江犹唱后庭花
  江南的天气变幻莫测,方才还晴空万里,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遮住
了太阳,乌云越聚越多,不一刻便布满了天空。
  林中左剑清一面继续奔行,一面享受着背上的温香软玉,正乐在其中,忽觉
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平滑的小腹离开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
对丰满的肉团紧紧贴上了他宽阔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时觉察到一只玉手离
开了他的肩膀。
  为了避免让左剑清觉察到她的动作,小龙女只得挪动身体,将丰满的臀部向
后翘起,右手从他的肩上挪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娇躯缺少了支撑,不可避免地将
丰硕的胸部结实地贴在了左剑清的脊背上。
  小龙女将纤纤玉手放在自己丰臀之上,芳心「砰砰」乱跳,良久,见左剑清
没有异常反应,才尝试着将玉手从纤腰处探入衣底。
  玉手渐渐下移,抚上丰满圆润的屁股,纤指顺着股沟前行,划过一道美妙的
弧线之后,探到了裆部,那里仍然湿滑一片,亵裤被粘液紧紧粘在阴唇上,小龙
女俏面一红,纤指微挑,伴随着一阵麻酥的快意,将亵裤拨离了阴部。
  纤指放在滑腻的阴唇上,小龙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着黏液的
滋润,纤指很顺利地滑了进去,敏感之处受到入侵,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小龙
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娇躯一震,她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娇躯的躁动。
  身体明明可以感觉到那温玉的存在,纤指却偏偏碰不到,难道在更深的地方?
  想更进一步,却发现鞭长莫及,她焦躁异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
磨,挺胸翘臀……
  「滋……」伴随着一声只有小龙女自己才听得到的响声,她的中指深深地插
入了湿滑的肉屄,她刚泄身不久,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弯
曲至极的丰润胴体激动得不禁微微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左剑清觉察到了背上美人的变化,小龙女弹性十足的双峰在他的背上越贴越
紧,他明显感到尖端处逐渐变硬,紧抵着他的肌肤,如此享受着师父丰满的肉体,
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弹向下滑动了一下,似乎贴得更紧了,随即发
现丰满的胴体竟微微颤抖,美人如兰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那幺炽热,又略
显急促。
  左剑清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将双手向上滑动了寸许。
  小龙女指尖终于触到了一个温热润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觉那玉紧贴在泥泞
紧缩的肉壁内,光滑圆润,沾满了淫液,指端触摸到即滑开,竟完全无法着力,
小龙女芳心一紧,尝试着催动真气,欲将温玉逼出。
  阴门乃习武之人的第一命门,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真气运至此处,所以
纵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这唯一的要害,小龙女试了几次,终究徒劳无
功。
  小龙女正急得满头是汗,忽然灵机一动,将真气运到手指上,试图将玉坠吸
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龙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难事,只是此刻温玉滑不触
手,又受到肉壁的挤压,加之行路颠簸,要将玉坠吸住取出却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坠时而从手指上颠落,时而被肉壁吸回,尝试几次之后,非但
没有吸出,随着纤指在阴户中抠弄,又麻又痒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小龙女丰腴的肉
体,片刻之后,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乱,香汗淋漓。
  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左剑清只觉背上丰满的胴体变得滚烫,随着小龙女
急促的呼吸,两座丰挺的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跃滚动着,他再也不能忍受,大着胆
子将双手在小龙女丰润的臀腿上滑动,指尖触到大腿内侧,竟发现到那里的软布
有些粘湿。
  小龙女觉察到他手上不老实,俏面一红,刚想出言喝止,忽听「轰……」的
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从天际响起,心中惊悸,禁不住娇躯一震。
  「真是天公不作美!」左剑清心中暗骂,抬头望向天空,一时风起云涌,地
暗天昏,伴着此起彼伏的轰鸣声,一道道电光不断闪彻长空,一时间大颗的稀薄
雨滴从天而降,拍打在两人身上。
  「师父,这雨来得甚急,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左剑清一边说着,一边拣
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冰冷的雨水不仅熄灭了小龙女身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也消
除了她的尴尬之情。
  「如果徒儿没记错的话,附近应该有一处农舍,前次路过的时候,徒儿还上
门讨了碗水喝。」左剑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张望。
  小龙女伏在左剑清背上,任由他背着乱窜,雨势越来越大,繁茂的枝叶已经
阻挡不住,不一刻,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小龙女明显感觉到左剑清的脚步慌乱,
心中暗忖,清儿一定是记错了,路两旁遍布密林,哪里会有人家。
  「轰隆……」伴着一声惊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倾盆之势,穿透层层枝叶
的阻碍,在林中形成道道水帘,两人衣发皆湿,眼见避无可避,小龙女不禁有些
着急。
  「就是那里了。」左剑清向前一指,小龙女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片翠绿的
竹林,其间蜿蜒出一条小路,路的尽处隐约露出房屋一角,顿时心中一喜。
  左剑清飞身向房屋掠去,一时间两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势极大,虽然一
转眼便来到院子中,两人却淋成落汤鸡一般,倾盆大雨中,尽在咫尺的房屋都看
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连着一处偏房,寻常农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门窗紧闭,却见偏房的门虚掩着,左剑清毫不迟疑,背着小龙女推门而
入,房内空无一人,堆满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应该是主人的柴房。
  小龙女连忙从左剑清背上翻下,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
一头乌黑秀发早已湿透,水滴兀自从发梢上滴落。
  小龙女解开发髻,让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侧,去拧秀发中的水分,
随着大股的雨水从指缝间流出,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只是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
肌肤上,浸满了雨水,让她颇为不适。
  若是她一人独处也就罢了,可是此刻左剑清就在身侧,却又多有不便,一时
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剑清望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正赤裸
着上身呆呆地望着自己,顿时面色绯红,连忙低下头去。
  「清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拜会一下主人家?」小龙女轻声道。
  「师父,此刻雨势甚急,待到雨停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此间主人是一对樵
夫夫妇,颇为纯朴友善,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礼数不周。」左剑清应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势丝毫不减,更有加剧之势,小龙女
秀眉微蹙,心中暗叹,不知这场雨何时方休。
  左剑清双目紧盯着小龙女,似乎要喷出火来,小龙女此刻如同雨后的桃花般
娇艳欲滴,雪白的丝衣本已薄若蝉翼,此刻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衣底的妙
处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饱满的弧形顶端可以看到凸起的
乳头轮廓,更显娇娆,左剑清看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此刻便扑上去,他强自克制,
心中暗忖,此刻两人同处一室,倒是向佳人献殷勤的好机会。
  房间没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墻壁旁平放了一张宽大的门板,夹在墻壁与
一堆柴薪之间,颇为光滑平整,左剑清连忙上前,用他脱下的衣衫将门板拂拭干
凈,转向小龙女道:「师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小龙女衣不掩体,早觉不适,闻言走到门板的另一侧抱膝而坐,与左剑清相
隔三尺。左剑清此刻赤裸上身,他虽是是晚辈,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小龙女颇为
窘迫,转过头去,静静打坐。
  陋室虽小,却有前后两扇相对,只是早已破损不堪,根本抵御不住呼啸的狂
风,窗外雷雨肆虐,室内却闷热潮湿,只有窗欞不时发出雨打风吹的声响,劲风
偶尔穿堂而过。
  「师父你听,隔壁有声音,想来那樵夫夫妇定是在家中了。」左剑清忽然道。
  这般雷雨天气,若是寻常人,同屋说话都听不真切,隔壁的声音更是无法洞
悉,可是习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聪目明,小龙女闻言下意识仔细聆听,
她此刻倚着墻壁,隔壁的人声清晰地传入耳内。
  「大白天来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回来砍了你……咯咯……」一个妇
人的笑骂声响起。
  「嘿嘿……这种鬼天气他怎幺会回来,若是真回来……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
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咯咯……你这死鬼一无是处,就这张嘴甜。」
  「只是嘴甜吗?哈哈,还有其他地方甜吧,不然你怎幺那幺爱吃。」
  言语猥亵,不堪入耳,小龙女不禁俏面发烫,美目下意识向左剑清瞥去,却
发现他也偷眼望向自己,更觉羞赧,连忙低垂螓首,再不敢看他。
  「死鬼……咯咯……不要这幺猴急……」妇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两人默默地坐在门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燥热的气息,可是越是如此,隔
壁的声音反而显得更加清晰,再听得片刻,两人都隐隐猜到那妇人似乎在背夫偷
汉。
  「那樵夫……端的可怜。」左剑清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前次路过的时候,
见他们夫妻恩爱,还甚为羡慕,不想……若是被他撞见这对狗男女,不知会生出
什幺事端。」
  小龙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幺言语来应答,虽然她对道德礼教不屑一顾,却
也知道那对男女有悖常伦,她不懂那妇人既然有了丈夫,却又为何甘愿与别人私
通?
  她与杨过情深意浓,生死相许,自然不会再喜欢其他男子,她不谙世事,只
道世间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杨过一般,所以这妇人的心思,她是万万猜不透的。
  半晌,隔壁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些时断时续的喘息声,左剑清道:「师父,
您若是不舒服便把衣衫脱下来拧干吧,徒儿……转过身去……不会偷看。「
  小龙女闻言芳心一颤,俏面绯红,湿衣贴在滑嫩的肌肤早觉不适,口中却道:
「无妨……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让她宽衣解带难比登天,他环视左右,
目光所及,见墻壁上竖着一颗铁钉,正在床板上方,不由灵机一动,随即站起身
来。
  他将脱下的衣衫展开,一端挂在铁钉上,另一端系在一根凸起的圆木上,便
把两人休息的地方隔离了出来。
  左剑清退到外面道:「师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儿为
您护法,您大可放心。」语气甚为关切。
  小龙女见状心中感动,此刻方知他是在关心自己的「病情」,她犹豫片刻,
实在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又见那衣衫挡得颇为严实,心下稍安,低声道:「如此
也好。」
  雪肤上湿漉漉的,小龙女早就难以忍受,她轻解罗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
般完美的胴体,她转过身去,迅速将手中的丝衣拧干,又将衣衫展开,运起内力,
玉掌所到之处,水汽冉冉升起,片刻便使丝衣干爽如新。
  只有亵裤是湿的了,也要脱下来吗?小龙女面色一红,清儿就在咫尺之间,
多让人难为情,可是最隐秘之处那曾经干爽舒适的感觉诱惑着她,她暗叹一声,
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
  纤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来,小龙女强忍娇羞,将湿漉漉
的亵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将亵裤剥离了玉体,丰腴的肉体上
便一丝不挂了。
  很快将亵裤拧干,只是中心一处却始终无法干涸,玉手触到之处粘滑滑的,
小龙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于汗水和雨水,那是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
  她不自觉将纤指探到下体的肉缝,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却发觉那
里也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啊……死鬼……先不要插那幺深……疼……嗯……」此时隔壁再次传来声
响。
  「难道他们已经……」小龙女听得脸面发热,她此刻赤身露体,心中不安,
正想将手中亵裤穿上,忽然心念一动,她饱受体内玉坠折磨,正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岂不是一个难觅的良机。
  只是她与左剑清只有一衫之隔,终究难以放心,但是转念一想,秋日的暴雨
说停便停,难道赶路时又要让清儿背负?想到此处她暗下决心,轻咬朱唇,纤指
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她芳心狂跳,
呼吸禁不住变得急促。
  「嗯……骚货……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此时传来男子的叫声,
恰逢小龙女将中指插入阴缝,直如在面前对她说话一般,她竟觉莫名的刺激,一
股热流涌变全身,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骚货……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那男子继续低吼着。
  彷佛被那男子轻贱之人便是她自己,「嗯……」小龙女忍不住低吟出来,肉
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娇躯一软,几欲跌倒,连忙伸出皓臂扶在墻上。
  「啊……好汉子……用力……不要停……好舒服……啊……嗯……」妇人的
淫叫声勾人心魄,逐渐变得高亢,后来竟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怎幺会如此难受?」小龙女只觉浑身燥热难忍,仿佛要喘不过气来,尚未
碰到玉坠,竟已春心蕩漾,「怎幺办,若是过儿在身边就好了。」脑海中禁不住
浮现出和杨过交欢的情景,那强烈的抽插,激情的倾泻,此刻竟让她发疯般怀念。
  清儿就在几步之外,此刻他若是来侵犯自己,她还有气力拒绝吗?想到清儿,
竟不觉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他的大肉棍的情景,顿觉口干舌燥,娇躯禁不
住一麻,一股爱液再次涌出阴户。
  「当……」随着窗欞被吹起又滑落的声音,一阵清风窜入室内,竟将悬在空
中的衣衫掀了起来,左剑清坐在一根木桩上休息,正百无聊赖,听见风声,下意
识向小龙女的方向望去,顿时春光乍现,让他再也无法收回目光,。
  只见小龙女一手扶着墻壁,羊脂般嫩滑的玉体弯成弓形,湿漉漉的秀发铺洒
在光洁的脊背上,圆润丰满的双峰倒挂在胸前,随着她浓重的喘息不断起伏,最
让他血脉贲张的是,小龙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耸起,一只玉手竟伸到阴部,不知在
做什幺。
  感觉清风拂过,小龙女侧过头去,不想正与左剑清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
连忙将玉体缩成一团,双臂环抱胸前,玉腿紧夹,羞不可抑,恨不得找个地缝鉆
进去。
  衣衫很快飘落,小龙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左剑清挑开衣帘,赤着臂膀,
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喘息道:「师父,您……」
  「你……不是……出去……」小龙女羞愧交加,连忙转过身去,清儿定是把
她看成淫蕩的女子了,却又不知如何辩白,不禁急得面红耳赤。
  左剑清顺势从背后抱住小龙女丰腴的胴体,小龙女猝不及防,只觉左剑清滚
烫的肌肤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下边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衣抵触在她的股沟,她
不由一阵眩晕,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师父……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吗?」左剑清语气急切,
一双大手胡乱地在小龙女光滑的胴体上游走。
  小龙女大急,慌乱中伸手扣住了左剑清的手腕,左剑清只觉脉门一麻,一股
强大的阴柔之气涌入体内,让他再无法动弹。
  「清儿……不要如此……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小龙女虽然制住了左剑清,
却依然在他的紧抱之下,呼吸都变得困难,柔美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师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左剑清竟有
些委屈。
  小龙女心中暗叹,过儿何尝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时候都不顾一切,不论什
幺处境,终究要满足了他才肯罢休,也许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师父……您不如杀了我吧……总比现在好过些……」左剑清喘息道。
  小龙女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清儿不得,连日来她刻意和清儿保持距离,
虽说难免有些身体接触,也始未及乱,不想事有凑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见男女茍
合之事,之后又不小心被清儿看到她的裸体,这孩子血气方刚,如何克制得了,
便是她一个女子,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也快忍受不住了……
  「师父……若是能重温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左剑清见她犹豫不定,继续道。
  小龙女听她旧事重提,不禁心中一蕩,娇躯被他紧拥着,脊背紧贴着他火烫
的肌肤,她竟有些心猿意马。
  「啊……好汉子……插我……好舒服……嗯……啊……」隔壁放蕩的叫床声
传来,小龙女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差点站立不稳。
  「为师……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依为师一件事……」小龙女口干舌燥,声
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她简直无法相信此话出自她
的口中。
  「莫说一件……一百件都依得!」左剑清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为师的身体……可以让你碰……只是不可以真的做那事……为师可以如那
日般……为你……」娇美的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完,小龙女面颈皆红,便说不
下去了。
  「当然依得……徒儿从不敢……奢望过多……」左剑清气喘如牛,似乎有些
等不及了。
  浓重的热气从左剑清鼻子中涌出,喷在小龙女的粉颈上,让她芳心一颤,又
听左剑清答应了她的条件,顿时如释重负,身体一阵酥软,不禁瘫在左剑清怀中,
玉手也自然从他脉门上滑开。
  左剑清喜出望外,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的肉峰,入手挺
拔柔韧,不禁血脉贲张,他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怀念过这种感觉,此刻得偿所愿,
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小龙女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
眼看着自己坚挺的乳峰在左剑清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不禁气血翻
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左剑清眼见小龙女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双手用力,
将丰乳向上托起,他从小龙女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已兴奋得勃起的乳头。
  「啊……」小龙女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左剑清另一
边肩上,左剑清用力吮吸着奶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外
一边的乳头拨弄,下体坚硬的肉棍也不断隔衣在小龙女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之前小龙女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此刻对左剑清放开了身体,在他上下
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左剑清一只手顺着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
摸到了一处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
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左剑清心中一喜,细细品位,只觉小龙女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随
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小龙女娇躯一颤,不禁冒出了一股浪
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
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嗯……啊……亲汉子……插死我了……好美……啊……」隔壁似乎做得激
烈,叫床声再度响起,传入小龙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
羡慕和渴望,脑中不自觉涌现出交合的场景。
  「师父……您把徒儿的手都弄湿了……您也想要徒儿吧……」左剑清放开口
中鲜活的乳头,低声说着。
  「不要……啊……」小龙女话音未落,左剑清竟然将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
顿时花枝乱颤,一股粘液瞬间涌出阴户,顺着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娇躯一
软,竟瘫倒在了门板上。
  没想到师父的身体竟然这幺敏感,左剑清见小龙女坐在门板上,斜靠着他的
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
  「师父……让我看看您后面……」左剑清说着弯下腰,扳动小龙女娇躯,小
龙女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
势。
  「啊……不要看……」小龙女双膝跪在门板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
着,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左剑清眼中,在杨
过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蕩的姿势,顿时羞耻难当。
  她娇羞难忍,却又隐隐期待,这种矛盾的心情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气
血上涌,脸红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没有挪动身体。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只见小龙女肌肤赛雪,通体
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间尤物,马上就让他尽情享受,不禁激动
得发抖。
  左剑清看到小龙女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
把小龙女的整个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
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门板上,
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左剑清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小龙女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门板上的秀发甩落
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左剑清脸上,
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龙女的整个阴户。
  「嗯……不要……弄那里……啊……」小龙女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
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左剑清双手握着小龙女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
品尝着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小
龙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
呓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左剑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来,不顾口鼻间还粘着粘稠
的液体,气喘如牛,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体,那
粗壮丑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小龙女正沉醉于肉体的欢愉,忽觉左剑清离开了她的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
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师父……徒儿来了……」左剑清言罢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身体前倾,
肉棍抵住了小龙女的阴户。
  「嗯……不要……」小龙女花容失色,只觉那粗大的龟头前沖,借着淫液的
润滑拨开了她的阴唇,「啊……」她失声叫了出来,那龟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
体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真的要让他插进去吗,自己如何对得起过儿?」小龙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
心知清儿只要向前一挺,两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处,
她不禁燥热难忍,喉咙翕动,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不能……」一瞬间小龙女脑海中浮现出和杨过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
个沧桑的身影,为情守候了十六年,此刻正充满喜悦地望着她,过儿看得见她此
刻淫蕩的样子吗?他是不是会肝肠寸断,「不能背叛过儿……」她心底大喊着,
若是她和清儿做下淫乱之事,又与隔壁那对奸夫淫妇何异。
  「徒儿进去了……」左剑清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向小龙女身体
深处插去……
  小龙女大惊,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剑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
上方沖去,滑脱了湿漉漉的阴唇,龟头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腻
的淫液,「啪……」的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大肉棍横亘在深深的股沟中,肥厚
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左剑清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小龙女的阴户,肉棍被两片肥
厚的臀瓣紧夹着,也让他倍感舒爽。
  股沟中压着一条火烫的肉棍,阴唇紧贴着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肤被茂盛凌
乱的阴毛燎刺着,小龙女清晰地被两人性器紧贴的感觉刺激,不禁心中一蕩,若
是刚才她的动作慢了半分,两人此刻恐怕已经短兵相接,开始肉搏了,念及此处,
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清儿……不是说好了不能……真的……」小龙女娇喘吁吁,声音柔
腻无力,「为师可以……用嘴……为你……」
  「师父……徒儿实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离开……师父的身体……
  …喔……」左剑清气喘如牛,肉屌和卵蛋都沾满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动下体,
肉棍借着淫液的润滑,在小龙女的股沟中摩擦。
  「你答应为师的……要做到……嗯……」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小龙女的
阴唇,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同时火烫的肉棍刮着她的股沟,让她麻酥难忍,兴
奋得身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儿……答应师父……不会真的……肏师父的……」左剑清低声回应,下
体继续扭动着。
  小龙女闻言顿时放下心来,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让清儿射出来,总胜过她用
嘴巴,想到此处,左剑清精液喷射的场景映入脑中,不禁芳心一蕩,忍不住摆动
肥臀,迎合起左剑清的耸动。
  又大又烫的肉屌在股沟中挺动,肥厚的卵蛋摩擦击打着敏感的肉屄,这种性
器的摩擦,早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随着两人的蠕动,不断发出「滋滋
……」的水声,虽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让欲火中烧的两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旧,劲风吹得枝叶「哗哗……」响,不断敲打着窗欞,屋内却春
意正浓。
  「哦……嗯……」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舒服地呻吟着,小龙女收紧股沟,紧
夹着左剑清的大肉棍,放蕩地摆动肥臀,只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却不知不觉也
将自己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小龙女的股沟,左剑清捧着她肥白的屁股,见龟头每次碰
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小龙女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龟头对準菊洞,屁
股向前一挺,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小龙女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
烫的肉棍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
来。
  「哦……好紧……」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
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沖动。
  「不要……插那里……」小龙女羞耻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
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
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肉屄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
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
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
「噗哧……」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竟连根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啊……」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沖,丰硕
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肉棍从
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左剑清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小龙女银
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左
剑清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虽然被他插入了,毕竟不同于真正的交合,应该不算失身吧。」小龙女暗
忖,「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想到此处,她虽然羞
耻难忍,却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左剑清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
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小龙女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阴户
不断被卵蛋击打,竟产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哦……好舒服……师父……」左剑清双手扒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
力挺动着,小龙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门板上,有节奏
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
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小龙女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
醉如癡,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
  「啪啪……」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
……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小龙女只觉体内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
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徒儿……可以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
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为师……噢……噢……噢……」小龙女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
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徒儿射了……啊……」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
丰满的肉体,肉棍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噢……」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蕩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
挛,一股阴精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肉洞
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激情过后,左剑清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肉
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廿章把酒言欢
  「吱……」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
战。
  「啊……你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
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
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
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
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左少侠吗?」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
居然认出了左剑清,「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茍合。」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
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
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沖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
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
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
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瞇瞇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杀意暗生,连忙提上
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
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妇
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準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
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準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随便饮些水酒。」
  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上次他出手大方,给了樵夫夫妇些散
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儈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
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
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
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
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
而生。
  左剑清见状慌了手脚,忙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
是。」
  小龙女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当年尹志
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他死后小龙
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见左剑清癡癡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
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
了衣衫,低头见到门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
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
……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
道。
  「方才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
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
不动脚步了……」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幺一对璧人也会如此
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蕩妇又叫得
那幺大声,我们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
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
到刚才美人师父丰腴的肉体跪趴在门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沖击,最
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龙女脸色绯红,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
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师父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
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幺大方,定是带了不
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
过这幺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
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恼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
便罢了,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
推门沖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左剑清心中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
一软,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
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
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觉
湿溻溻的,并无其他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才的折腾,那东西受到肉壁的挤
压和淫液的沖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
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
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他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
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
们小心为妙。」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经
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
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
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
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幺?」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
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
花岛了吗,怎幺会在这里出现?」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道:「师父,行官道路
途遥远,又容易暴露行蹤,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
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
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
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幺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一个武夫打
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
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
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
肩膀,「兄弟……」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
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幺?」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
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幺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
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
了武功,江湖兇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黑寡妇」柳三
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
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
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閑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
还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
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蹤,不
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
括她的几个宝贝儿女和女婿,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
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
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
个习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
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失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
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
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
一定尽快回去救你们。」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
向行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
地盯着,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
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
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
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饑饿,若在
平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
点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饑饿疲
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一
个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
一下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
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卷残云,
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
来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叹气!」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
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
并没有怀疑,连忙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
兄台自己吃便是。」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
到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交哥哥
这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
子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哥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
弟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
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
送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
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
个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
丰满圆润,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
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
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
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
都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
江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
哥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问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她眼睛一眨,
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幺大买卖了?」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
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
好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
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
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对,
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
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
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黄蓉勉强点点头,尤
八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他一拍桌子,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幺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
打紧。」
  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
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饑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心中却暗笑,没
想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
求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
始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他沏
茶倒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
嘴短,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
起了木材生意,閑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
不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
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幺多良家妇人,
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
家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哥哥便是鉆
了这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幺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
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于是笑道:「小弟唯
独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
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
经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蕩漾,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
会甚深,不禁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
让她们高潮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
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
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
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
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
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
却也不是什幺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
上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
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
看,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寻常的女
子如何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
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
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环顾左右,
压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
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哥哥。」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
墻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
弟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
寻常妇人最爱閑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
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
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
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
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
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幸
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
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
躺在藤椅上。」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
出了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象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幺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
我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
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幺?」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幺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
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
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
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哥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
流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
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
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
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
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
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
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颤抖,骚水一下子就喷了
出来,爽得哥哥当时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
奶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
般,折腾得我精疲力尽。」
  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
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
功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
言,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
是一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
哥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蕩,乖乖臣服在
哥哥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吗?」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
动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
侠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第廿一章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
侃,但她侧目一瞥,见他目光真挚,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放心
郭靖的忠厚老实,怕他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没想到竟换来今
朝的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
哥哥可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弟什幺记性,刚才哥
哥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
哥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幺美的人儿,她几十岁的人了,
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
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随即摇摇头,
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
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
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
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蕩,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
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幺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
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
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
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
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
她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
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
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
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
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
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
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
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
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
她常听说有些采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幺淫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
事后还甘心情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
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
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
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他见这黄九虽然其貌
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他不由自主产生好感,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
黄蓉也不推辞。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
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
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
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
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
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
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胸丰臀肥,
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
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
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
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
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
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
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凈,休息片刻,尤八便
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
黄蓉目光一扫,便看準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
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
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见他出手
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
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
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
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
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她
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
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
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
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
什幺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
……唉……哥哥不是会什幺……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
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
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
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
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
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
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
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
真是冒犯了。」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
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
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
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
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
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传
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
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
头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桿上,一手捂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
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
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溜
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
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咳
……」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
下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
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
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
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
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
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黄蓉
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
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
子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
「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
『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幺,念及于此,
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
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
嘿嘿,兄弟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
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
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
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
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
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
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
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
『神龙摆尾』是什幺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
定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
正好,方才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
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
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
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
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
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幺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
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见黄蓉微
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
般交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
「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柔韧,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过常
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
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
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幺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舔弄
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
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
人都不会嫌脏,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
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
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百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合的姿势,而
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
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
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蕩狂乱,
达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
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
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舒服之
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幺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
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
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
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方才问道的『口纳百川』,
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杠上开花』,
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
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
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
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蕩,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
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叹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
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
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
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
魔歪道,纵然是有人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
叹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
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余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
急于宣泄,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
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
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
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
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
反应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
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黄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
什幺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閑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
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
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铺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
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
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幺?」心中好奇,便
悄悄跟了上去。
             第廿二章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
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
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
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
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
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
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
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
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
言调戏。
  「啊!」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
哥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
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
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
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
快发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幺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
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
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
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
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
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
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
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
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
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
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
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
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
地悠蕩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蹤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
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
瞅準部位,迅速弹出。
  「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
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
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
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
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
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
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
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
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幺鬼怪,方
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
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
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
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
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
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蹤迹。那歌声
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
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
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
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满
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
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
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
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癡癡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
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
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蹤绝迹之
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
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
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
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
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
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幺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马,
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
  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
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
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
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着,只觉美
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
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
沖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
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
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
只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
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
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
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
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只觉颇为解气,
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
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
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
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
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奶前的
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
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
抽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霉。」随即又叫道:
「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
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
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
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
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
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
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
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
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準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
一晚,看在我一片癡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茍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
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
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
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
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衣而
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
忍,再也无法承受,「啊……」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
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
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幺大的奶子,定是想喂奶了,让哥
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幺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
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
胀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尤
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
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
托住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
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
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
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
奶吸干凈,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
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
「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幺,便
任他淫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
的放蕩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
于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
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
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
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
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
  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
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
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
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
奶奶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蕩,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
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
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
自挂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
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
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
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蕩意,她双手抓
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好热啊……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
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
……小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
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
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
  …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
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
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
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
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
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松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
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啊
……」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
粗又长,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
的无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
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插你……我们一起销魂……」尤八双眼微瞇,气
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
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
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
回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
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
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饑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奶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干上,左边的乳房也
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
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
分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
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
弄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幺?真的任他玩弄吗?」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
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
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合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
「噗……噗……」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他不
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
以复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
已让她春心蕩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
欲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泛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
令她浑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
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
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
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
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湿啊……真是个浪货…
  …」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
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
户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
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揽起黄蓉
一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
即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
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快让哥哥插进去……我们一起销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
的乳峰上滑落。
  「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竟有些烫手,
不由芳心一蕩,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
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第廿三章春风无力杏花残
  黄蓉美目迷离,娇艳的朱唇一张一翕,她此刻已忍无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纤
手变得酸软无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沖破樊篱,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
滚烫的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啊……」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似乎
要将她剩余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
尖吐出一丝真气,「嗯……」尤八闷哼一声,仰面翻倒……
  黄蓉娇喘吁吁,娇躯兀自颤抖不已,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
她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胴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
软绵绵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黄蓉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抬眼见到尤
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险……」她暗叫侥幸,
方才若是犹豫半刻,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
  黄蓉心中后怕,连忙整理衣衫,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丰乳上沾满了
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亵裤,伸臂拣起,眼见
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干凈。
  「我是怎幺了,竟然被这猥琐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狼狈……」黄蓉斜倚着树根,
心中暗暗自责,可是方才尤八肆意亵玩她丰满的肉体时,那种销魂的快感依稀让
她意犹未尽,至今还觉得娇躯麻酥酥的。
  差点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也不至于让这淫贼占了这幺大便
宜,念及于此,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见暮色四合,林中黑沉沉的,该回去了,黄蓉便想去不远处的树上取回男
装,乔装以后再返回客栈,念及于此,便欲起身,不想娇躯慵懒无力,不由俏面
一红,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过火了,时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这淫贼如何处置,丢在此处幺?」黄蓉暗忖,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
裤褪到了膝盖处,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阳具已经缩成
一团,软啪啪的雄风不再了。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方才她一只手才勉强握住的庞然大物,此刻竟然缩小了
数倍,不由暗自感叹,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缩放自如。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身观看那阳物,她内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
仍如在白昼一般,只见尤八的阴毛又浓又乱,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
阳具软绵绵垂在阴囊上,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毛真多,与靖哥的全然不同,
别的男子的下体,是和这家伙一样,还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于此,黄蓉俏面一红,暗忖她乃一代侠女,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
是和那些市井蕩妇一般无二?可是转念一想,她虽然武艺高超,地位尊崇,在男
女之事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怅然若失。
  瞧了几眼,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
西,指尖触到,俏面已涨得通红,急忙又将玉手缩了回来,她终究面嫩,纵然别
无旁人,如此主动去摸男子的阳物,也不免娇羞难忍。
  可是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过了半晌,黄蓉银牙一咬,伸出玉手,颤抖
着摸了过去,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
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
  黄蓉屏住呼吸,下意识顾盼左右,只觉周围一片静谧,停了片刻,才娇羞着
用纤指夹起那软绵绵的阳根,好奇地轻轻撩弄。
  那东西如死蛇一般,软中带着韧性,任由黄蓉摆弄,顶端粘乎乎的,晃动之
下甩出几缕粘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那种久违
的粘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黄蓉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尤八的阳物会慢慢勃起,不想过了片刻,竟毫
无反应,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换作靖哥,阳物经她如此刺激,纵然是在睡梦中
也很快便硬起来。
  想到此处,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
侧,发出「啪……啪……」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仍旧软绵绵的。
  正奇怪间,黄蓉忽然心念一动,莫非方才催动真气,封住了他的经脉,致他
血脉不畅才会如此?想起此节,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对付这等江湖走卒,何
用封他的经脉,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于此,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骈指疾出,先点了尤八的睡穴,随即解开
他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尤八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
出了鼾声,黄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浓浓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
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小娘子……不要跑……让哥哥疼疼你……」尤八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
软弱无力。
  黄蓉微微一怔,只见尤八双目半睁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
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然也
会做梦呓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呓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时说的一
些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贼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梦中也要做坏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哥哥多吃一口……」尤八继续低
声梦呓,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垂首一看,只见尤八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
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尤八身体一颤,那软
中带硬的阳具明显地胀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来。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胀,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
轻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
又坚硬无比,黄蓉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
起伏。
  与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
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来男人胯下的东西也如同人的面
相一般千差万别,若是这条肉棍插入她的……会比靖哥的舒服吗,念及于此,不
由俏面发烫,只觉羞耻难耐。
  想到尤八夸口他的「伏凤十八式」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黄蓉不禁芳心一蕩,
暗忖:「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他相差甚远。」
  说来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时,只觉骯脏不堪,恶心至极,想不
到此刻尤八的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想象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
间,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
难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尤八粗壮的身子
微微颤抖,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黄蓉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想放开肉屌,
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想到若非方才当机立断,此刻恐怕已真
的被这淫贼……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
干上,尤八抱紧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黄
蓉不禁羞赧难当,却觉胸中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峥地矗立在黄蓉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
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赫然露出,一
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
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烧着了一般,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
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来了……这如何是好……」黄蓉双颊烧红,禁不住娇喘吁吁,每当她春
心蕩漾之时,胸部都会胀得难受,奶水充盈,如要喷出一般,一直让她困扰不已,
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应,她心知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难以抑制。
  「不行了……」黄蓉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探入了自己裆部,玉手所及
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经过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泛滥,欲火难抑,看来只
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
  「嗯……」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阵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
不住撸动尤八滚烫的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
后仰起头。
  「呜……嗯……」黄蓉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她一手品箫,一手抚琴,
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着,随着剧烈的娇喘
声急剧起伏。
  「受不了了……」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
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尤八
身上,渴望地看着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
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念及于此,黄蓉不禁口干舌燥,蠢蠢欲动,她已记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
何年何月了,虽然前几日有过几次荒唐的高潮,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合
同日而语。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方才与尤八胡闹一
番,已经觉得万万对不住靖哥,岂能真的失身于他?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念
及于此,黄蓉芳心羞赧无比,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热……好难受……」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
汗和奶水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似乎快要被那对弹
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欲火烧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
的肌肤上缓缓滑落,
  忍得好难受,一霎那,黄蓉方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
竟骑上了尤八的粗腰。
  黄蓉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
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尤八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蕩,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
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
贴尤八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黄
蓉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几下,她的淫水已将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
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
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从来没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过,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
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幺淫蕩……不能对不起靖哥……」黄蓉娇喘吁吁,内心艰
难地挣扎着,而那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
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尤八
身上。
  黄蓉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
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黄蓉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
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着尤
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于碰上了……」黄蓉芳心一蕩,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
  …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发出
舒爽入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许是太过受用,沉寂良久的尤
八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梦呓,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平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
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丝衣
下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黄蓉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
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弄
得两人胸前的衣服粘湿一片。
  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塌塌的也让她难以忍受,黄蓉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
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
尤八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啊……好热……」黄蓉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衣带解开,随即双
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着跳了出来,一时
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着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
阵快意,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便如同白
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
在尤八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经与尤八的阴
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黄蓉不禁羞耻难忍,与此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蕩意
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尤八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
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蕩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在做什幺啊……不能……」黄蓉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
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
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黄蓉肥臀扭动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忍受,
整个丰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他交欢吗……靖哥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芳心虽然抵
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
头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剎那,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
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
肉屌吞没,黄蓉通体烧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
  「噢……」黄蓉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久违的灼热
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
  「嗯……那个头……进去了……」黄蓉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
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肥
臀,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嗯……」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淫水止
不住地顺着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
片狼藉。
  「受不了了……」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
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
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他……行此淫乱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炽热
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背弃夫君,黄蓉一时
进退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
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尤八粗大的龟头,兀自如蜻蜓点水
般摇动。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黄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
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嗯……哦……」黄蓉扭动肥
臀,淫水四溢,如同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晕,树林清
旷,夜色撩人,斑驳的树影洒落在树下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黄蓉
娇喘吁吁,骑在尤八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丰满的奶子
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黄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
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
入体内。
  「一定要忍住……万万不能失贞……」黄蓉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
被欲火烧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芳
心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
  念及于此,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
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想着,肥熟的肉体
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发,想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黄蓉不由方寸大乱,
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让他……插一下吧……」黄蓉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
乳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
强烈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屄已将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
闭,两行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不要……」黄蓉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
……」一声,肉屄吐出了刚刚侵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尤八的身体上,
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宽阔的胸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
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
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幺啊……」
  「嗯……咳咳……」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体一颤,忍不住咳了几
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黄蓉俏面一红,暗忖:「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
……」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有,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那
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
时感觉痛楚而生涩。方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却如当
年一般激动而忐忑。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再
来一次……」
  「不能……说好只插一次……」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如
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
了两难之境。
  记得幼时在桃花岛,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去他的房里面偷吃糖果,每次开
始只想偷吃一枚,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不
过如此一来,便容易被黄药师发现,为此没少被黄药师训斥。这许多年来,郭靖
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经常会搜寻一些当世的珍品给她,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
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般无二,害怕,兴奋,意犹未尽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无人后,她禁不
住气血上涌,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于此,黄蓉颤抖着摆动
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黄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
待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便将尤八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黄蓉舒
服得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
淫水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
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
屌齐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
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黄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
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
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
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黄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
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黄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
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
量都压在了尤八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
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尤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
味,不断低声梦呓。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尤八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
浓重起来,黄蓉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蕩,尤八在梦中肢体拙笨,
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曳腰肢,
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
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随着黄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
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在做什幺啊……」黄蓉听见尤八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
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
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缝已经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满……
  「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见此淫蕩的景象,黄蓉不由气血上
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
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黄蓉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
淫声,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着,尤八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
带出滑腻的淫液,伴随着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静的树林一
时淫声大作。
  「嗯……好舒服……啊……」黄蓉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
的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莹嫩的皓臂撑在尤八
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
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
场,黄蓉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尤八一双黝黑的大手,
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尤八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
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啊……」随着黄蓉一声浪叫,两股乳白色的奶
水从乳尖喷了出来。
  「哦……不行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尤八同时刺激,黄蓉如癡如醉,
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着她肥熟的肉体,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
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
息。
  「啊……要泄了……噢……噢……」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
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飞溅,她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
体一阵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动,沉甸
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浓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
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口中不
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黄蓉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
后的余韵。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尤八忽然低吼出来,
握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黄蓉柳眉紧蹙,双乳微感疼痛,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喷了尤八一脸,只见
尤八紧闭双眼,气喘如牛,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黄蓉见状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蕩意,
不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噗滋……噗滋……」淫声此起彼伏。
  「啊……射了……」尤八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
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黄蓉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屌
还未完全脱离阴户,尤八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啊……」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随
即只听「噗哧……」一声,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
  「哦……哎呀……」黄蓉无力地伏在尤八的身体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
不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月夜幽静,暗香袭人,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
吁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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