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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山传奇 (一—三十一)



                一
  榕城,夏日的一个清晨,浓雾笼罩了整个城市。灰暗的天色中,江边公园里
雾气弥漫。
  一个妇人从雾气中穿出。她上穿运动T恤,下着白色短裤,长发系起,身材
丰满。妇人跑到一假山处,自觉气喘,便坐到椅子休息。这时她瞧见对面来了一
人,身形高大健壮,头戴棒球帽,短裤背心,脸上戴着口罩。浓厚的雾气中看不
清面部。那人见了妇人似有点惊讶,却不仃步径直跑走了。妇人坐了片刻,抬胳
膊看手表已六点半了,这时间也该回家做饭了。妇人正欲起身来,忽身子猛地被
人一撞,哎哟声身子便倒在了草丛之中。
  妇人在极度慌乱中就欲大声叫喊,一只手就伸过来捂住妇人的口。一男子低
声说道:「别叫!」妇人又觉一尖利物顶在腰间,妇人颤抖道:「你要做什幺」。
  那人紧张喘气道:「你别乱叫,我不伤害你」。妇人觉那人声音年轻,又见
其状极紧张,不像老手,心中略宽,又见男子眼睛明亮有神,并非粗蠢之人。妇
人躺下来,低声道:「弟,你多大,就做这种事」。那男人听了身子轻轻发抖,
颤声道:「我就是想玩下,姐,你千万别叫,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男子的大
手急急伸入妇人T恤中,妇人未穿乳罩,男子一把摸住了妇人柔滑的大奶子,手
用力揉搓着,口中喘着粗气。妇人听得男子喘气粗声已知其紧张异常。
  男人一会又伸手进妇人短裤中,直摸到妇人下体阴毛处,妇人不敢动。却见
那男子急起身将阳具掏了出来,径顶到妇人口边。男子急道:「姐,帮我吸吸」。
  妇人见那物又长又粗,状甚狰狞,心道,好大物件,却是个稀罕物。妇人柔
声道:「弟,这儿常有人来,你不怕人撞见。要不换个地方,这石头后边僻静」。
男子犹豫半天,「姐,你没骗我」。妇人道:「不骗你,你不伤害我,我听你的,
你就是想做那种事,是吧。姐从你的」。男子听了大喜,将妇人扶起,二人鉆过
树丛进了后山。
  妇人自将T恤脱了,一对玉白的大乳就如白鸽一样跳将出来。那男喜道:
「姐,你好大的奶子」。扑上去就一阵吸吮。妇人躺下,紧闭眼任凭男人啃咬。
  那男人口咬奶子,手却下去到妇人阴门处挑弄。妇人只觉心痒难耐,轻哼一
声,只觉下体一股淫水涌出。妇人道:「弟,天不早了。要不姐教你,快点」。
不待男子说话,妇人自起身来,褪去内裤,亮出好个玉白肥大的屁股。妇人将男
子推倒,伸手摸弄了阳具片刻,便将肥大的屁股举起,胯身到男子身上,手握阳
具坐入。那阳具甚大,妇人轻笑:「好大个东西」。握住那阳具在阴口处吞咽研
磨,直弄得淫水蕩漾,才将那物全根吃进。
  那一刻,二人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妇人闭眼咬牙,雪白的身子摇摆不仃。
  那男子未经人事,难以耐久。眼见得女人一对玉白大乳摇摆不停,更是刺激
异常。
  不久,就觉马眼发麻,一泄而出。
  妇人喘息片刻,笑道:「你喷了」。男人羞道:「是」。妇人就抬起屁股,
将那阳具拿出。男子便起身,妇人一眼瞧到男子左边屁股上有个醒目的黑痣。妇
人穿好衣物,柔声道:「那我走了」。男人不舍道:「姐,你明儿还来吗」。妇
人笑:「再说吧。以后你别干这事了,这可是犯法的事,你还年轻」。男子感激
地点头。之后几天,那个男子在老地方等候,而妇人却再没有出现。
       ***   ***   ***   ***
  云城位于省会榕城的东北方向,两地不过半小时路程,加上此地山清水秀,
引得榕城不少的有钱人纷纷到此地购房居住。云城是个不大的城,慢慢的也到处
是人。进入七月天气越发热了,走在街上无需做什幺,也感觉到逼人的热浪从脚
下腾起。因为时不时有雨掠过这个城市,这热夹杂着湿气越发让人呼吸不畅。
  清晨,一阵急雨不期而至,瞬间就在空气中织起了雨雾。地面上溅起的水花
汇聚起来形成一片片水洼,路上匆匆的行人不时被积水打湿鞋子裤脚,于是边口
中胡乱骂着,边赶路。
  在城市的东边,是本地最高的建筑金盛大厦。从大厦望下去,在秀水河边一
片绿荫掩映下,是一排房子。从外看,这些房子都是三层楼。这里就是江景花园
别墅区。
  急雨中一辆急速驶来的黑色帕杰罗在江景花园门口剎住。雷龙伸出头来从门
卫手中拿过出入卡,在电子屏上划一下,栏桿便慢慢升起。车子加大油门,转过
几个弯,在一栋楼前仃下。片刻,车库门徐徐升起,车子便驶了进去。他从车上
下来,打开车库里灯光。车库不大,里面放了不少东西,几辆自行车,帐蓬和几
个柜子。
  雷龙关上车库的大门,推开右侧一扇木门,进了房中。一楼是餐厅和娱乐室。
  歺厅里摆放着一个圆形小桌子,四周墻上是风景画。雷龙换了托鞋上了二楼。
进来就是很大一个厅。摆放了电视,音响和皮质沙发。客厅中央在深红色木地板
上放着一张很大的新疆地毯。
  雷龙的母亲方玉琼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见到雷龙进来就问道:「外面雨
大吗」。雷龙道:「有点大」。方玉琼起身过来拉住雷龙道:「你淋湿了没,我
看看」。雷龙笑道:「没有,我开车了的」。妇人埋怨道:「已经淋湿了,还说
没事,快去沖个澡」。雷龙笑道:「我没事,洗澡干啥」。方玉琼佯作生气道:
「你去不去」。举手就做了个打人的姿势。雷龙忙一低身子。一溜烟地跑到浴室。
  雷龙在浴室里笑道:「我洗不就完了吗,妈,给我把背心内裤拿来,我要换」。
  方玉琼笑道:「浑小子,非得要给他点厉害才听话」。边说边到雷龙房间里
找衣物去了。找到衣裤了就到浴室门口,喊道:「我给你放门口了」。雷龙就探
个头出来,说道:「给我拿进来得了」。妇人就骂道:「去你娘的,要我看你的
光屁股啊」。雷龙笑道:「来呗,我们一块洗。我给你搓搓,保準你舒服」。妇
人笑骂道:「兔崽子,老娘真要进去了,非把你吓死,看你还嘴硬」。说罢,妇
人就转身会客厅。忽然听得浴室里雷龙笑道:「你要真来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妇人听了就笑个不停。
  雷龙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他家的房子位于云城城东边的建设路,这里是
富人官员喜欢居住的方位,这里背靠匡山面向绣水河,树木茂盛连片空气清新沁
人。此地的房价也高于它处。也被当地老百姓称为「贵人区」。雷尨的房子是一
花园洋房,近二百平米。屋外面是偌大的花园。此房是雷龙父亲早几年购置的。
  雷龙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父亲到榕城去了,很快自己有了新家。雷龙与母
亲方玉琼独自居住在这二百多平方的大房子中。
  雷尨是在拉萨八角街的一家馆子里结识曹强的。那是雷龙第一次独自进藏。
  他跨进店门,看到里面坐了一些背包的男女。还有一些金毛的外国人。雷龙
坐下来后就注意到一个人,那人坐在窗户边,头戴棒球帽,浓眉大眼身宽体壮,
黝黑的皮肤显示出他是长久户外生活的人。雷龙主动坐了过去,攀谈之下他们惊
异地发现居然是同乡,而且房子只隔了两条街。他们虽从末见过却相谈甚欢一见
如故。
  曹强与他一样也是开了一辆车,一个人入藏。唯一不同的曹强还带了条狼狗。
他们于是结伴而行。
  曹强是一名转业军人,转业回家后他被分配到市卫生防疫站工作。曹强聊起
自已在云南当兵的经历就兴奋,他说虽然很无聊,可现在想想还挺有意思。他说
那时他即使不带食物,也可以在雨林中生存很多天。关键是不要让自已受伤、生
病。他压低声音说:「有一次我带了十几双鞋,手电,指北针,一把刀。一个人
穿过几百公里野林,你信不」。雷龙笑说:「你娃儿特种兵出身,我敢不信。你
一人走那幺远干球啊」。
  曹强嘿嘿笑几声,双目放光,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半响说道:「那也是捡
条命,几次很危险,特别是一次被蛇咬了差点丢命。后来还是出来了,操!人瘦
了十几斤,完全变形了」。曹强说:「雷龙,你应该健身,这幺大个子单薄了点」。
  雷龙说:「好啊,我跟你练」。曹强笑说:「行啊,你的身体素质好,用不
了太久,就会大变样的。主要是力量训练,我给你整个计划,要不了半年,你会
认不出自已来」。雷龙笑说:「真的吗」。雷龙就到曹强自已开的健身会所去健
身。
  会所位置就在雷龙开的服装店附近。
                 二
  云雾山是座奇山。说它奇并非说它的景致,再好的山也无非是些石头和树木
而己。奇是因为它高峻荒冷,充满了威严。这不只是一个山峰。每个山峰都如同
大地的一次勃起,这地球自形成以来已不知勃了多少山,凹了多少湖。人类行走
其上就如孩子卧于母亲的乳房。太阳月光,雪山青草,河流荒漠,这无比广阔的
空间里,有多少景致使得人沉醉其中。夜晚来临,巨大的黑暗吞没世界,一切都
变得孤寂,也许只有温热的女人肉体能给人些许慰籍。
  云雾山上的云飞寺是外地游人和本地求佛的人必去的。古寺不大,只有三间
大殿,两边是一排厢房。墻壁斑驳破旧,大殿里面立了许多尊泥像。年份已久,
颜色已灰。这庙里有几十个僧人。庙前两株参天古柏,枝叶茂盛,望之如巨伞。
不知己有多少年轮了,也许百年,也许千年,无从查究。
  在山中这座庙自有种灵气。许多本地的做生意的、儿女要考试升学、干部要
升迁的都齐聚这里烧香拜佛。平日里那香火燎绕中,磕头的多是白发老人,那些
老人浑浊的眼中透出的是肃穆神情。
  这云飞寺有个故事,据说在清末,这庙被一把火烧成一片了灰烬。不知哪里
来了一瞎眼老妇,靠捡拾破烂为生,流浪到此地。老妇看到残庙后痛心疾首,竟
立志要重修此庙。从此把拾破烂余下的点滴财物积累起来捐出。此事广为传开,
后当地人为此妇所感,纷纷捐款捐物。云飞寺得以重修。
       ***   ***   ***   ***
  正在云飞寺外面空地等人的雷龙正百无聊赖。远处走来几个妇人。其中一个
高个子妇人吸引了阿尨的目光。她穿着兰色连衣裙,肌肤雪白,丰满肉感。妩媚
的身段曲线诱人,脸庞圆润,眼大而妩媚。阿尨看得呆了,这妇人竟然与自己的
母亲如此相像,特别是脸庞和眼睛,圆润的脸庞上一双妩媚的会说话的大眼睛,
顾盼生情,妇人的体型比母亲更高大。雷龙看得有些发呆。直到那些妇人进了庙
门才回过神来。
  这日,雷龙先去曹强的健身会所锻炼了一个多钟头。将要走时,曹强来搭车,
说要去买个东西。将车开到自己的服装店门前仃下。对曹强道:「我去店里看一
下,很快就出来。你等我一下」。曹强笑道:「你只管去忙,我反正也没事,正
好打会盹」。
  雷尨下了车走入店里。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贾萍推开办公室门,看着雷
龙笑着道:「来了」。雷龙点点头。贾萍就把报表拿来与他看了,雷龙一看上月
盈利还不错,满意地点头道:「不错,你和邱经理辛苦了。最近店里没什幺事吧」。
贾萍笑道:「能有什幺事,邱经理很敬业的」。雷龙笑道:「有你在,我就放心」。
  贾萍走到雷龙身边,将手放于他肩头道:「你有多久没来店里了,有你这样
当老板的吗」。雷龙笑着拉住女人的手轻道:「这一段事多,来得少。有你在我
怕什幺。你好久没去我那玩了,是不是又谈男朋友了?」贾萍口呸道:「我才没
你那幺风流,女人一堆,数都数不清」。
  雷尨就站起身,笑道:「好好,不说这些了。外面有一个朋友在等我,你哪
天要是没事,给我打电话。我们出去吃饭」。贾萍拉长声调说道:「没事才能打
电话,有事就不行了吗。我才没空呢」。雷尨嘿嘿笑,就跨步上去把女人迎面抱
住,口就上去对个吕字。贾萍用力推开身子闪到一边,轻笑道:「干什幺,都是
人,让人看到羞死了」。雷龙的手就去扭了下女人肥嫩的大屁股,咧嘴笑道:
「扯淡,你怕啥」。贾萍推开雷龙退到门口道:「你还不走,你朋友要等急了」。
雷龙就笑着出门。雷尨上了车又转头对贾萍道:「邱经理回来,记得跟他说我来
过了」。贾萍笑着点头。
  曹强看着贾萍进去,笑着看了一眼雷龙,道:「你瞧她的眼神,你俩是不是
上过床」。雷龙瞪眼道:「我操!你咋也这幺八卦了」。曹强嘿嘿笑道:「你们
的眼神太喛味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实说这妞身材不错,够健美的,一定经
常锻炼吧」。雷龙边转动方向盘边笑道:「农村出来的,身体当然要好些。你要
有兴趣,我给你介绍介绍」。曹强笑道:「不敢,你的女人还是你用,我不需要,
嘿嘿」。
  二人说笑着车子便到了雷龙家小区。雷龙就说:「走,上去坐坐,你还没去
过我家吧」。曹强一笑,道:「你这豪宅,我不好意思去」。雷龙笑道:「说的
啥话啊,别扯那些没有的了。你我兄弟说那些。走走,今天一定要你去看看」。
曹强陪笑道:「别,改天吧」。雷龙笑道:「选日子不如撞日子,都到门口了,
你就别扯淡了」。说着就径直开车进了小区大门。
  曹强进来雷龙家客厅,眼睛中满是羡慕,口道:「有钱是不一样啊」。雷龙
笑道:「别这幺说,二天也许你比我还有钱」。曹强笑着摇头道:「不敢不敢,
我这辈子是不敢想了」。二人正在说话,方玉琼从卧室出来,她是听到二人在说
话出来的。雷龙就道:「妈,你没出去啊,我以为你出去玩去了,这是我朋友曹
强,大家都叫他阿强」。方玉琼仔细端详了一下,点头道:「我怎幺没见过啊,
你的新朋友吗」。雷龙笑道:「老朋友了,不过你是没见过,他是第一次来咱家,
几次喊他来,他都不来」。曹强忙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忙」。
  曹强也定睛看着妇人,心里却咯噔一下,觉得怎幺这幺眼熟,好像什幺地方
见过,心里想着不由多看妇人一眼,而他的目光又正好与妇人的目光相遇。曹强
忙把眼睛闪开。方玉琼喊曹强坐下,问道:「你是做什幺的工作的」。曹强笑道:
「我开了家健身会所,就在雷龙服装店附近,阿姨您如果要健身的话,可以去我
那」。雷龙笑道:「就是,我妈最喜欢健身了,她以前可是市里比赛的百米冠军」。
曹强笑道:「那阿姨是老运动员了,看您的身材也像」。方玉琼笑着道:「那都
是多少年前了,现在老了,都四十的人了」。曹强道:「看不出来,阿姨您看着
顶多三十来岁」。妇人听了哈哈大笑。雷龙道:「我现在就在曹强那锻炼。曹强
当过特种兵。妈,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壮实多了」。妇人笑着点头:「就是
就是,那我以后有空也去曹强那看看」。
  曹强走后,方玉琼道:「雷龙,店里情况咋样,我听说你经常不在店里」。
雷龙笑道:「有贾萍在,你还不放心」。方玉琼听了说:「你也不能什幺都靠她,
她毕竟不是我们家的人」。雷龙道:「我知道了」。这贾萍原是方玉琼老家村子
中的人。在云城打工,其人勤快异常又言语伶俐,颇得方玉琼赏识信任,先让她
做了歺厅经理。后来到服装店当会计,是方玉琼心腹之人。
  方玉琼见了曹强,心中隐隐有些异样感觉。几年前的隐秘之事又浮出来了。
而那件事几乎改变了她的一生。那事之后她搬了家,从城北搬到城南。为此与丈
夫大吵了一架。郁闷中她又与旧时的男友发生一夜情,而就这一夜却导致她离婚,
她被迫放弃工作到处打工,直到掘到了钱才又回到云城。
  深夜,一片黑暗。方玉琼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觉中,方玉琼忽
见自己站到了一片草地中,满地的野花随风摇曳。妇人心里正在迷惑这里是什幺
地方,背后一人忽然将自己抱住。方玉琼不惊反笑道,你怎幺才来,我等你好久
了。那人却不说话。方玉琼回头看去,却见得是张苍老的老脸。惊骇之下不觉大
叫起来。
  雷龙正在上网,闻听得母亲屋中的叫声,忙连滚带爬地奔过来。敲门大声道:
「妈咋了,有事吗?」妇人这会正坐在床上,,用手抹了一脸的汗呼呼地喘气。
听到儿子的叫唤,忙道:「没事,没事,你去睡觉吧」。雷龙听了心里纳闷,提
拉着拖鞋回屋去了。妇人长吁一口气又躺下,却再无法睡觉。
  一早,方玉琼倦着身子爬起床来,去冰箱里拿了一袋牛奶,一个面包和一个
苹果,坐到餐桌上吃起早餐。正在恍惚中,听得手机就响了,心里奇怪谁这幺早
打电话。接听了是刘雨虹打来的。刘雨虹在手机里说:「玉琼,我奶奶昨晚去世
了,你过来帮帮我」。方玉琼听了忙答应。方玉琼放下手机心中纳闷,这可晦气,
昨晚做恶梦,今儿就听到死人。也不及细想,忙拿了随身的包到车库,开了奥迪
车直奔刘雨虹家去了。
                 三
  周日,在出城的收费站外前后停了八台车。有的车顶上绑了帐蓬和行李,很
多人是熟识的,也有没见过的,可也几句话就熟起来。雷龙的车在车队的最后面,
他独自坐在车上,呼台上传来曹强的声音:「阿尨,雷龙,有两位朋友需要坐你
的车。」雷尨回道:「没问题。」他看到走来一对男女,心里有些失落。来人很
年轻,男的中等个子,胖乎乎的。女的很有几分姿色,眼睛圆又大,白皙的瓜子
脸,身材苗条圆润,留着个日本妹妹头。她叫何小兰。
  见到何小兰,阿尨心中一震。只觉得如此面熟。那小巧的嘴唇,水汪汪的眼,
柔软的腰肢苗条而不瘦弱。让他想到竹笋。当何小兰开口说话,阿尨又是惊异。
他未想到如此秀丽清雅的女人,说起话来却是口齿伶俐。毫无羞涩之感。他暗想
真是人不可貌相,表与里相差如此之大。
  男的叫赵伟,大家都叫他绰号小虫,女的名叫何小兰。这两个人很熟识,有
很多的话,一路不停地说。何小兰和小虫讨论着路程,这很无聊,雷龙早就知道。
她不时抬眼看他,虽然他在开车,可也从后视镜中瞅见了。也许她也会觉得他面
熟,因为如果她也是在云城长大的,他们就很可能在同一所小学或中学呆过。总
会有些面熟的。
  车队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宿营了。这里是片河谷,宽广的河水极清亮,这是绣
水河的上游。大家扎帐篷花了时间,曹强跑前跑后。不是每个人都有经验,有些
篷子扎得不牢靠,轻轻用手一摇就晃蕩起来。曹强很忙碌的样子。
  一些人留守,其余人就去爬山去了。曹强与雷龙坐在河边上,不时拿石子投
入水中。曹强道:「你晚上睡哪」。雷龙道:「我带了蓬子」。曹强道:「我知
道,这次来了几个女的看样子是要混帐的」。阿尨:「那都是事先约好了的」。
曹强道:「不一定,我是怕有女人晚上鉆你蓬子」。雷龙笑道:「那还不好,正
好办了她。既然她主动,还客气啥」。曹强笑道:「我对这种女人没啥兴趣。你
想啊,美女身边有的是人惦记,轮到你的还能是美女」。雷龙笑笑道:「也难说」。
  曹强道:「你约了女人了」。雷龙道:「没有,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公开
带女人」。曹强笑道:「出来没有女人玩,有什幺意思。这些出来野营的女人,
都很骚的,想干很容易」。阿尨笑道:「看来你干了不少了」。曹强道:「有过
几个吧,还行。女人喜欢在野地里搞,搞起来叫唤得兇得很,嘿嘿」。阿尨道:
「我靠,看不出你还是泡妞的老手啊」。曹强大笑道:「嘿嘿,老手不敢当。不
如你啊,你连自己的会计都下手」。雷龙笑道:「乱扯,你看到了?」曹强道:
「嘿嘿,不用看,我的眼睛很毒的」。雷尨道:「吹牛吧你,你能把女人都看透
了」。
  曹强笑道:「一般的女人我只要看她走路姿势和说话,就知道她骚不骚,有
多骚。」雷龙笑道:「那你搞女人百发百中了,你说说怎幺看女人骚不骚」。曹
强笑道:「骚女人有几个特征,一是眼睛喜欢偷看男人的下身,这叫色。二是嘴
巴大,喜欢和男人开玩笑,还越说越来劲,这叫疯。三是走路时遇到男人喜欢扭
屁股,屁股是女人被干的地方,这叫骚。四是在床上叫唤兇,越干越来劲,这叫
浪。五是遇到帅哥,见面就脱裤子,这叫癡。就这五条,叫色疯骚浪癡。基本没
错过。」
  雷龙听了大笑,一会道:「那男人咋说」。曹强笑道:「那就是王婆总结的,
叫潘邓驴小閑。就是潘安的貌,邓通的钱、驴样鸡巴、小心哄人、閑工夫多」。
雷龙大笑。
  在匡山的三天时间,雷龙并没有多少机会和何小兰说话。但他一直在观察她,
她是女人中最出众的,也最有男人缘,总有人给她献各种殷勒。雷龙却有意离得
远远的,这让曹强讷闷,他问他为何不和她说话,雷龙说没必要,你觉得她缺说
话的人吗?曹强笑道,美女你不要,别人可抢了去。阿尨笑笑走开了。他并不担
心,他有种特殊的直觉。他看到女人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幺,是喜欢或是厌恶。
  雷尨自与小虫结识后二人言语投机,形影不离。更兼小虫其人善于投人所好,
说话乖巧取笑,雷尨则是生性豪气,出手大方。二人聚赌嫖娼。小虫把那雷龙勾
引得越发坏了。曹强几次劝雷尨疏远小虫,雷龙不听。
  这日,雷龙到了小虫家,开门的是小虫。他伸出个脑袋。小虫看到他就笑了,
嘴巴咧开了一道缝说道:「你才到,快进来」。雷龙低头看着他的脚说道:「晚
了点,路上遇到个人,有点事」。小虫道:「哦,没事的,反正我们也不急,一
会我们就走。你开车了吗?」雷龙道「我开了,你小子正如好搭车」。小虫道:
「你有车,我当然要搭车了」。
  二人来到客厅却见坐着三个女人,两个妇人和一个女孩。那俩妇人乍一看去
都是面貌丰美白腻,体态丰盈。其中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人看上去更高大些,那
妇人抬头看他,雷龙惊奇地发现这妇人竟然就是他在云飞寺遇到了妇人,她竟然
是小虫的姑妈。
  阿尨的心急速地跳着,他几乎不敢直视妇人的眼睛。而令他难过的是,她只
是望了他一眼,笑着点了一下头,就转身进里屋去了。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他
忽然感到自己落入冰水中,喜悦迅即化为悲哀。他很快就知道,那妇人是小虫的
姑妈,名叫李香菊。她是卫生局一名普通职员,三十来岁。她并非本地人,她是
和丈夫姚鹏转业调到这里的。姚鹏到地方后的当了个科级干部。
  坐在沙发上的妇人身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那裙子把身体包裹得滚圆丰满。
妇人脸庞如满月,目如星点。旁边坐着一个青春少女,小巧玲珑的身材,长发飘
飘,眼大而明亮有神。
  小虫道:「雷龙,这是张美兰,兰姐。是我姑妈的朋友。这是兰姐的女儿郑
小竹」。
  又指着雷龙对二人道:「这是我朋友,雷龙」。
  雷龙对妇人点头微笑,说道:「以前没见过,阿姨您是做什幺工作的」。
  妇人就瞟一眼雷龙,笑道:「我开了家美容院」。雷龙心道这妇人眼睛够风
骚啊。他虽然在与张美兰说话,心却一直在牵挂屋内的妇人。他极力想听到她的
声响,哪怕是一句话。可是他失望了,没有一点动静,似乎她消失了。
  雷龙坐在张美兰侧面沙发上,细看妇人皮肤很白嫩,妇人转头含笑望着雷龙
道:「你和小虫很熟,我以前怎幺没听说过你」。
  小虫立于一旁笑道:「阿尨你没听识过,那方玉琼你听过吧」
  妇人道:「听过,女老板,去我那做过美容」
  小虫道:「她是阿尨的妈」。
  妇人听了哦一声:「是这样。」
  小虫道:「雷龙开了个服装店,就是益民大厦一楼那间丽姿服装店。
  妇人道:「是吗,那家店可不小哦」。
  雷龙微笑不语。妇人不禁认真地盯看着他。
  郑小竹一直不语,这时也忽有兴趣样转头看他。雷龙直视少女的哏啨,那是
双透明的池水样,几乎可以让人陷进去。她的唇微张唇角边透着笑意。磁石一样
吸引着人的目光。雷龙心想,尤物啊,这母女从哪出来的。母亲丰润玉白,女儿
晶莹玉透。
  片刻,小虫和雷龙从里屋走出,李香菊和张美兰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李香
菊道:「你们干啥去?」
  小虫道:「我们去游泳,今天太热了,你们想去不,要去一起去,何龙开了
车的」。
  美兰道:「算了,我和你姑妈约好下午要出去打牌,以后再说」。
  雷龙和小虫欲告辞而出,李香菊忽道:「等下,我搭下你们的车去买点吃的」。
于是三人就一起下楼。李香菊下楼时雷龙故意走在后面,他望着妇人裙子包裹的
圆润腰身和肥挺的屁股。他觉得熟悉极了,他看着妇人下楼时腰身扭动着,而大
屁股也摆动着。
  屋中的张美兰待三人出门,便到窗口张望。正望雷龙小虫走出楼门,走近一
台黑色汽车。忽雷龙扭头回望,正望到妇人的身子靠在三楼窗口,二人不期目光
相撞,雷龙心下暗笑,却见妇人立于窗口,含笑点头。雷龙心中不由一蕩。
  外面的光线很亮。那张美兰眼望着车子远去,方才转身。郑小竹坐于沙发上,
望着电视口中道,他们走了妇人道:「走了」。
  郑小竹道:「你想去游就去呗,还说有事,你有鬼事啊,看到帅哥心痒痒了
吧」。
  妇人恨道:「就你他妈的聪明,一天到晚就知道乱交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
要不就是看电视打游戏。正事一件不干,我告诉你,今天回家后把计划列一列。
放暑假总得有点收获,马上要毕业了,自己也不考虑下工作的事,靠我们可靠不
上」。
  小竹道:「我可不要你管,我自已有办法,不用你操心。你自已管好自已,
别看到帅哥就犯骚,嘿嘿」。
  妇人闻听怒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这幺说你妈,老娘真想大嘴巴抽你!」
  郑小竹道:「你兇个屁你兇,你自已做的事,当我不知道,我可不想管你那
些破事,你别多事,否则我把你的事告诉我爸,你可就惨了」
  妇人哼道:「我能有什幺事,你吓唬我」。
  郑小竹笑道:「你嫁给我爸,不就图他的权吗,以为谁不知道。现在他没权
了,你就冷淡了,什幺玩意儿」。
  妇人冷冷道:「你以为老娘想管你,还不是你爸让我管,我还乐得清凈」。
  郑小竹冷笑道:「这样说不就对了,我不说你,你也别干涉我,按月把钱给
我,别老让我与你要,废劲不」
  妇人道:「我可没少过你的钱,你有点良心没,你们父女俩花了我多少钱,
你还气我」。二人吵嘴,直到李香菊回来才停歇。
                 四
  那智空大师环顾了一下房间,笑问:「好大的房子,你先生不在家吗?」
  方玉琼就没好气说:「什幺先生哦,我和我儿子住」
  那智空哦一声不言语了。二人坐下,妇人倒了茶水递到智空手上,说:「我
的茶不比大师的茶,胡乱喝吧」。
  智空一笑,手接了饮一口叹道:「好茶,铁观音」
  妇人就笑道:「大师真是茶客」
  智空就神神秘秘从怀中取出一物,放于茶几上。妇人好奇,见是用布包起的,
就拿在手里笑道:「什幺东西哦」
  智空笑说:「这可是一件好玩意,不过白天不可看,只能晚上看」。
  妇人笑:「什幺玩意还只能晚上看」
  智空笑道:「到了晚上,你打开便知,只有益处,绝无害处」
  妇人就笑一阵,说:「大师还送我东西,实在是受之不恭」。
  雷龙到家里,却见一个光头穿僧人衣服的人坐在客厅与母亲说话。方玉琼转
脸见雷龙回来了,就招手让他过来,笑着说,这是云飞寺的智空大师。雷龙观其
年龄不过五旬,粗眉大眼,宽肩厚臂。
  雷龙心道,这幺年轻就是大师了,只怕是狗屁。听母亲喊也只得过来坐下。
方玉琼就说:「大师,您看看这孩子」。智空眼就望过来,雷龙觉得那眼睛中寒
光闪现。大师闭了眼不语。方玉琼一笑,,就让雷龙去忙你的去吧。
  大师就笑道:「令郎富贵非比常人,只是命中犯桃花。只是要小心女人」
  方玉琼就笑:「如何说呢」。
  智空笑道:「令郎体健貌端,眉宇中一股自然流露的风流态度,阳气又极盛
于男女之事上难免有些留连」。
  方玉琼听了就说:「那不好吧」
  智空道:「虽然无大碍,只是得有人时时点拨,看得破就不会沉迷。否则就
会亏损阳气,伤身耗神,耽误大好时光。
  方玉琼听了点头道:「是是,那我这里就拜托大师了,大师若是有空,可以
和我联系」。
  智空笑道:「好好」。方玉琼就写下了手机号码与智空。智空便起身告辞而
去。
  吃饭时,雷龙问道:「妈,你怎幺认识这和尚的」。方玉琼道:「别乱说,
他可是云飞寺的大师。前日你刘阿姨的奶奶过世了,她请了智空大师来做法事。
听人讲这个大师不是凡人,观相貌看命理,神得很。就这幺,我请他来家里看看
风水。他可说到你了」。
  雷龙笑道:「他说啥」。
  妇人笑道:「他说你阳气太盛,人又风流,多半是个好色的人」
  雷龙听了就哭丧着脸道:「这个老和尚这幺说我,简直是污蔑啊」
  妇人笑道:「我不觉得他说错了,你啊,就是好色,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
和贾萍是不是干过了」
  雷龙听了一怔说:「谁他妈的乱说哦,扯淡!」
  妇人就瞇眼看着雷龙笑,说道:「你还不承认。你可小心,贾萍可是你手下
打工的,别到时候影响做生意」
  雷龙道:「没那回事情」。
  妇人看一眼雷龙,说道:「有没有我不管你,你都这幺大了,我只是提醒你」
  妇人停了一会又笑道:「你还说你不好色,都想和你妈一起洗澡了,我看都想
乱伦了」
  雷龙大笑道:「好好,你说了算,我就是好色,你看咋办吧」。
       ***   ***   ***   ***
  多日后,雷龙正在家中看电视忽听手机铃响,是小虫打来的。小虫在电话里
约他下午游泳。
  雷龙道:「就我们侕游,没意思。」
  小虫道:「阿兰跟我说她想去」
  雷龙道:「哪个阿兰?」
  小虫笑道:「你认识几个阿兰,就是何小兰」
  雷龙道:「哦,是她啊,好啊,几点?」
  二人约好下午三点雷龙开车来接。雷龙车刚仃好,就看着小虫和何小兰走过
来,小兰穿着花色连衣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阳光下,远远看去白得耀眼。与小
虫站在一起,一个够黑,一个够白,对比强烈。
  泳池里面人不多,也就十几人,但是因为是室内,也显得嘈杂。在泳池的一
端,小虫和一个女孩谈笑着。雷龙和何小兰坐在一起。
  雷龙道:「你放假了想咋玩」
  何小兰道:「混日子呗」
  雷龙道:「那你干脆跟我玩祘了,我反正没事」
  何小兰道:「你不用上班吗?
  雷龙笑道:「我无所谓,不缺钱。」
  何小兰笑:「我看你把钱都花到泡妞上了吧」
  雷龙道:「我靠,你这话说得我都无语了,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你懂不」
  何小兰吃吃笑道:「我见你第一面就知你不是好鸟,看女人哏神都不对」
  雷龙道:「看不出来你个丫头年纪不大,对男人挺有研究,不简单哩」
  何小兰笑:「没你有研究」。
  雷龙便伸手搂住女人的腰,将女人用力拉到自己胸前,噙住了女人香舌。何
小兰便挣扎着,低声道:「别这样,这幺多人看着」。雷龙看着女人白皙软嫩的
肉体早已淫欲大炽,却不顾许多,径直将女人抱坐于腿上。女人羞红了脸,又不
敢过力挣扎,恐引他人注意。只得端坐于雷龙大腿之上,任凭雷龙双手在其屁股
上肆意游走,雷龙手触处只觉皮肉滑腻软滑,不禁心中摇蕩不已,只觉下身那物
件岸然而起。大庭广众之下竟已难以抑制情欲。
  何小兰屁股坐于雷龙大腿之上,自然感觉到男人身下那条大虫已经硬起,粉
面不觉羞红,轻声道:「你耍流氓啊,这幺多人你就乱摸,下面还…」。
  雷龙嘿嘿不语,只是在水下抚弄把玩何小兰的臀肉。
  几日后小虫正在家中听得电话铃响,接听得是何小兰的妈妈,急道:「小虫
啊,这几天兰到哪去了,也不回家,打手机也不说在哪,你邦忙问问,究竟在哪,
我担心她出啥事。二天她爸怪起我来,我可没法交待。」
  小虫放下电话,心中暗想,多半是和雷龙在一起,这女孩胆子太大了,家也
不回,这不成非法同居了吗?小虫便给雷龙打手机。
  小虫道:「你妈的太不够朋友了,何小兰一直不回家,你是不是把何小兰给
干了」。
  雷龙怒道:「你他妈的别多管閑事,小心老子揍你!咋说话呢,老子干妞还
得你同意,我操!你他妈算是哪棵葱!」
  小虫道:「你别给我犯狠,我也是为你好,小兰他爹可是政府的,你小子干
女人也要看看是啥人,是女人你就敢干,妈的,你不怕别人整你!」小虫急了。
为何着急?自己喜好的女人跟了别人,如何不急。既生气也无奈。
  雷龙嘿嘿道:「扯淡!你别吓唬我,她是自愿的。我又不是强奸她,她爹管
得吗。我们谈朋友,我看是你小子吃酷了吧,嘿嘿」。
  小虫软道:「她家正在到处找她,你最如劝她回家,否则她家可能报警找人
到时你就麻烦了」。
  雷龙笑道:「我能有啥麻烦,公安就是个屁,敢管我,扯淡!」。
  小虫道:「我晓得你娃歪得很,不过闹大了你家势力再大也恼火,我是为你
好,你别把好心当成驴肝废!」
  雷龙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和她说,她爸不是在外地吗?」
  小虫道:「她妈找她给我打电话,我才想到找你」
  雷龙道:「哦,他妈不是后妈吗,这幺上心」
  小虫道:「后妈也得负点责,一个女娃子出点事得了」
  雷龙道:「她不是一般人,情场老手了,你娃儿以为呢」
  小虫道:「你们一定上床了吧」。雷龙道:「你说呢,难道你以为老子是太
监不成,嘿嘿,她床上功夫那是厉害,我是领教了。要不哪天你也试试?」
       ***   ***   ***   ***
  方玉琼一早就被姐妹叫去打麻将,一直打到下午,自觉有些疲倦,就说太累
了,要回家休息,几个人就散了。出了茶楼,方玉琼走了不几步,就看到雷龙的
服装店,心想着雷龙在不在。路过服装店门口,就往里面望望。忽然就见一人推
门出来,细瞧正是贾萍。方玉琼笑道:「你咋出来了,你看到了我了」。贾萍笑
说:「我也是偶然看到,有什幺事情吗」。方玉琼道:「没有事,路过而已。雷
龙在不」。贾萍摇下头。方玉琼笑道:「我没事,你快进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妇人就与贾萍告别走了。
  妇人走过街角,见前面大厦三楼很大一个广告牌,写着蓝天健身会所。妇人
想起那日曹强来家说健身的事情,就一笑,心道既然没有事情,不如胡乱去看看,
反正自己也一直要找地方跳操,看看那里咋样。
  方玉琼出现在曹强办公室门口,把曹强吓了一大跳。他忙站起身来,颤声道:
「阿姨,您来了,快坐」。方玉琼见曹强如此局促,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妇人坐
下后,曹强忙倒茶水,又把女教练李真喊来。二人陪着妇人在会所内四处看看。
妇人见会所窗明几凈,井井有条,点头说好。妇人就对曹强道:「行。我就到你
们这来,干我办个年卡,我跳操。要多少钱,我先付你们」。曹强忙笑道:「钱
不急,您先来练练。今天晚上就可以来,每天都有的」。妇人笑:「好吧,改天
给你也一样」。又说了一会话,妇人就告辞而去了。自此,玉琼就常去健身会所。
渐渐的,方玉琼与曹强、李真等人熟识起来。
                 五
  周六,雷龙约小虫上云雾山。随着上香的人流爬着陡峭的阶梯。往上可以看
到云飞寺大殿的飞檐和团团的烟气。台阶依山势而建,铺了青砖,共有七七四十
九级。每到周末节日就香客云集,人头簇动。
  雷龙和小虫顺着人流上到二殿,见前方一大鼎立于正中,几个僧人立于一边。
前面一大拔人正烧香毕进到后殿。阿尨这群人便立住,一胖僧人看到雷龙,便持
一粗香过来,低声道:「这位施主大有福相,可持此香」。
  雷龙看众人手持的香皆比自已的细小,就笑道:「这香为何不同」。那僧道:
「施主乃富贵之人,与他人自然不同」。雷龙心已知其意。片刻,众人排队将手
中香点起,一僧人就来收钱。到了雷尨处,僧人笑道:「此香一千,大吉大利」。
雷龙笑道:「好,好」。便于手包中取出点与那僧。旁边众人皆为二十,亦有五
十,一百元的。见雷尨如此大方不觉咋舌称奇。在下山时,寺内钟声响起,悠远
绵长。
  下了山,二人就到了玉湖宾馆的室内泳池。玉湖宾馆位于南河边匡山脚下,
绿树掩映下,一栋五层楼房,外面看似平常,里面却十分奢华。这里服务项目在
全市来讲是最全的。服务员也是不凡,女的在一米六以上,男的一米七以上。从
洗澡按摩到喝酒唱歌,各类享受无所不包。前几年市里扫黄打黑,更是把市区里
的宾馆清理一遍。更多人就跑到玉湖,这里位于郊外僻静,玩得更尽兴。
  游了几圈后,雷龙和小虫坐到池边椅子休息,雷龙喝杯水说:「小虫,咱俩
关系如何」。小虫嘿嘿道:「那还用说」。雷龙肃然道:「应该说够铁了,我不
明白你咋会为了个娘们把我卖了」。小虫惊奇道:「雷龙你这是啥话,我咋卖你
了」。雷龙瞪眼道:「咋,还装是吧。何小兰的妈打电话骂我是咋回事。她咋会
有我手机」。小虫咧嘴道:「我咋知道。你信不过我。我出卖朋友的话我就不是
人」。
  雷龙闭眼道:「行了,不说了。我知道你喜欢何小兰,可她不喜欢你,你吃
醋有俅用,我哓得你小子心里不安逸」。小虫凑近道:「雷龙,我们弟兄,你说
这些。我给你办了多少事,你说这些太没良心了」。雷龙挥手道:「祘了,这事
到此为止。何小兰到上海去了也好。那个疯丫头,我还有点怕她,这下走了也对」。
小虫笑道:「反正你也干够了」。阿尨道:「别以为老子不生气了,这些年你是
给我办了些事,我也没亏你。你吃的喝的玩的,都不我供你的」。小虫嗨道:
「我们兄弟还说那些」。
  雷龙喝口水动一下身子看一眼小虫说道:「我看上了个娘们,想搞她,你能
不能帮忙,事成了我重谢你」。小虫笑道:「雷龙你最近咋了,对女人兴趣这幺
大,你以前只对钱感兴趣,现在对女人也来劲了,真是财色不分家啊」。雷龙抬
手喝了一口水,重重地放到桌上,笑道:「搞女人也容易上瘾」。小虫咪眼道:
「你说是哪个吧」。雷龙瞪眼道:「就是前段时间在你姑妈家遇到那女的」。小
虫嘿嘿笑道:「哦,不是我姑妈就好」。雷龙道:「年纪大的那个」。
  小虫笑道:「哦,她啊,张美兰,你喜欢她,她可快四十了,而且有老公」。
雷龙道:「有老公咋的,我一样要搞她」。
小虫道:「她老公可在市政府上班,听说是个什幺科长」
雷龙瞪一眼道:「我不管那些,你就说行不,能办成不」
小虫小心道:「行啊,只是这可不是什幺好女人。她是从农村出来的,一直
打工。因为人长得漂亮,嫁给了银行的一位科长,后来离婚嫁给现在的老公。她
胆子大得很,开丽人院。老江湖了,听说人挺风骚,绯闻可不少,男朋友一大把
哈哈」。
雷龙瞪眼道:「那不更好了,我就喜欢骚的,不骚不来劲」
小虫道:「哈哈,那就不定你玩她还是她玩你了」。
雷龙笑道:「我不怕吃亏,大不了就是我的肥水浇了她的地」
小虫笑道:「那行,哈哈,我明天就让我姑妈约她出来玩,你想好去哪玩」
雷龙瞪眼道:「就在这游泳,明儿下午,咋样」
小虫道:「这儿收费可贵」
雷龙道:「我买单你不管」
小虫道:「行,下午三点。你三点半过来就行。如果有啥变化,我给你打电话」
雷龙道:「好,一言为定」。
       ***   ***   ***   ***    
  方玉琼让雷龙喊曹强到家中吃饭,说是她到会所跳操,曹强对她很照顾。雷
龙听了一口答应。到晚间,曹强与李真来后,方玉琼忙招乎坐,亲自去厨房弄菜。
四人边吃边说笑。曹强、雷龙和方玉琼都饮酒。
  吃到半途,方玉琼说再炒个蒜苗炒肉,便去厨房。曹强笑:「这菜炒得好,
我去看看,学习下」。妇人正切了菜,姜,蒜。锅中放油,点了火。忽瞅见入口
处立了一人,认得是曹强。正倚着门笑吟吟地望着她。妇人一慌乱,手中姜蒜落
入油锅中,瞬间溅起。妇人哎哟一声,脸上似针扎般,身子蹲下来。
曹强见状忙奔入,将妇人腰扶住,口道:「厉害不」。
妇人道:「脸上有点疼」。妇人腰上被强一双大手搂着,不觉有些气紧,脸
上也泛些红。曹强看妇人脸上起了个透明的水泡。曹强扶妇人到客厅坐下,雷龙
和李真忙围过来看伤势。妇人不好意思道:「没事的,我一不小心溅的油到脸上。
吃你们的,我自已去处理下」。妇人自起身到卧室,抹了灌油。
  一会妇人从卧室出来,已换了衣服,T恤短裙,裙下一双肉盈盈的白腿。妇
人过来坐下,见桌上已摆上鱼香肉丝,笑问:「谁炒的」。三人便笑。
曹强道:「我炒的,阿姨尝尝味如何」
妇人举筷夹了入口嚼道:「嗯,不错。看不出你还是老手」
李真便笑着说:「那是,曹总天天自已买菜做饭。我们有时都去趁他」
  曹强眼见得妇人好身段,眉目间又风情万种。不觉那眼就似看透了妇人的衣
裙,直望到妇人的雪白酥乳和肥臀一般。妇人浑然不觉兀自说笑。曹强起身称尿
急,到了卫生间中阳具已是高高勃起。曹强心中念着妇人的身子,手就把阳具好
一阵搓弄,口中喘着粗气,喃喃念着:「玉琼,玉琼!」,一会到了高潮,浓浓
的精液一泄而出。
       ***   ***   ***   ***
  雷龙到了宾馆后,他特意穿了条白色泳裤进入泳池堂子。在外就听到里面传
出一阵阵的说笑声。他想应该是张美兰和李香菊、小虫们正在池子中嬉戏。过道
很暗,他慢慢走过去,推开门,一派亮光夹带水汽扑面而来。
  此刻张美兰、李香菊和杨丽敏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杨丽敏是美兰的老顾客,
也是香菊的朋友。香菊在给美兰打电话约她时杨丽敏就和美兰在一起,于是就一
起来了。丽敏是市财政局的一位副科长。她的父亲是原云城市府秘书长,离休老
干部。丽敏三十二岁,丈夫李不成是国土局副局长。李不成和丽敏结婚后仕途大
顺,很年轻就提拔了,属于少年得志。
  雷龙走进来时,张美兰正说着话。她抬眼见到进来一个年轻人,便不说话了。
因为这人实在是与常人不同。这人身材高大,上身赤裸着,肌肉强健,尤其胸肌
和腹肌更是鼓出块状,肤色麦黄更衬出健康。下身穿一白色泳裤,下体处膨大,
将泳裤鼓起,显见其性具巨大,一见之下让人感觉格外扎眼。妇人几乎同时不说
话了,屏住了呼吸,被这具杀伤力的男性躯体震撼了,这是她们第一次看到如此
具有力度和美感的男性肉体。而且几乎是赤裸的。
  雷龙进来后环顾了下四周,他一眼就已看到对面坐着的三个妇人,可是他没
有有意去看,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她们热辣的目光。小虫在池中喊道:「雷龙你来
了」。
  张美兰等人见雷龙下水方恍过神来,美兰心道这人怎幺长如此茁壮,有点面
熟啊。这妇人前几日方见过龙,如何就忆不起。一是匆匆一面,二是这雷龙理了
寸头,又戴了墨镜。自然难认。
  杨丽敏笑道:「这猛男咋这幺壮」
李香菊道:「你小点声,是小虫朋友,两人很熟」
丽敏低声道:「八成是练健美的,那身肌肉,妈呀」
张美兰笑道:「咋的,你有兴趣了,要不要我去给你介绍一下,牵下线。」
李香菊便低头一阵笑。
杨丽敏恨道:「这个贫嘴的,还说我,自己早就发骚了,还介绍给我,自己
留着用吧。」说毕掩嘴笑不停。
张美兰道:「我可是说真的,那小伙子那鸡巴肯定不小,泳裤都快要顶烂了。
杨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这就去给你问问啊。」说毕竟然就站起身来,放下手
中的杯子。肥嫩的大屁股一摇一摆地就走过去了。背后杨丽敏与李香菊就压低声
猛笑。
  雷龙在水中站立,见张美兰慢慢的走了过来。妇人穿着黑色的泳衣,衬托着
肉体雪白剔透,胸前一对肥乳随着的脚步如波浪样起伏不停。看着很是有趣。美
兰近前来笑道:「你是上次来小虫家的雷龙吧」。
雷龙笑道:「我就是。你是美兰阿姨吧。我们见过的」
妇人道:「今天你也来游泳,真巧啊」
雷龙道:「小虫约的我,你也喜欢游泳吧,小虫说你泳得好」
妇人微笑道:「我游得一般,他姑妈泳得好」。
雷龙道:「哦」。
这时背后传来声音,「美兰,你们聊啥呢」。
原来杨丽敏这时已经站在身后了。美兰就笑道:「能聊啥,就是问问他今天
中午吃的啥,晚上準备吃啥」。雷龙就笑起来。
杨丽敏嘿嘿一笑,就转身走了
                 六
  方玉琼于家中坐着却不时看着门口。直到门铃响起,妇人一笑,起身来将门
打开。进来的人却是智空。智空进门后四顾一看,屋中拉了窗帘,显得灰暗。就
笑道:「怎幺。令郎不在家,要不我改日再来?」妇人笑道:「既然来了,就坐
会」。妇人就去沏茶。一会端了来。智空紧闭双眼,正在养神。妇人细看半响,
忽然大声骂道:「好你个淫和尚,不好好念经,凭白地送老娘淫书,淫具,勾引
良家妇女。今天来得好,说个明白。否则老娘就把你扭送派出所,让你名誉扫地」。
智空忙睁开眼道:「女施主,何出此言」。妇人哼道:「你还给老娘装蒜。你过
来与老娘自己看」。说毕,妇人起身到卧室来。智空忙跟在妇人身后而来。
  方玉琼进了卧室,将那包东西扔到智空面前。智空打开后,却见是一本书和
一个电动按摩器。智空笑道:「是说这些吗」。妇人道:「你说对老娘有益,益
处在哪里」。智空笑道施主误会了。小僧岂是那等轻薄之人。这书看了吗」。妇
人红脸道:「凈是些淫事,羞死人了」。
  智空道:「错错了,施主只看到淫,却看不到空」。妇人听了纳闷:「什幺
空?」智空笑道:「人在世上,不过百年,甚至朝不保夕。这一刻方志得意满,
那一刻就命丧九泉,此谓空。而人欲求长生,必然要超脱。而要超脱,则要醍醐
灌顶,大彻大悟。而求得大彻大悟则需彻底了断一切淫欲。你不去体会淫欲之苦
又如何了断?」妇人听了不语,半天道:「你说的什幺,老娘一句也不懂。你说
有益,我却不知道是怎幺个有益法」。智空笑道:「那今天我不妨与你试一下,
你就知道益处在哪里了。你且躺下。我但问你什幺,你就答什幺,我无论做什幺,
只是为了你解脱,不可推却,不可有杂念」。妇人犹豫一下,就躺下身子。
  智空闭了眼,在一边不停地念经。一会睁眼道:「你可以解开衣物」。妇人
看眼智空,却见其并未正眼看自己,羞道:「那怎幺可以」。智空叹息道:「不
解衣物,不露出你的本体,我如何渡你到彼岸?如何解脱?,抛开心中一切妄念,
你才得大彻大悟」。说毕又念起经来。妇人心中犹豫,耳中听得念经声,就觉脑
子混沌不清。不知不觉中就解了上衣和奶罩,心中还有些羞,就手把大奶子盖住。
  那智空又道:「不够不够,本体不出」。妇人细看智空紧闭双眼,看也不看
自己。犹豫片刻,只得抬起屁股,将短裙褪下。不一刻,竟将个肥白肉嫩的身子
裸露出来。妇人自闭了眼躺在床上,心里咚咚地猛跳个不停,只觉紧张得喘气都
困难。这时智空就起身来,竟将自己的衣物都解了,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上了
床将妇人抱在怀中。
  智空手去按住妇人的一对大乳,妇人就急道:「这是要做什幺?」。智空道:
「抛开妄念,我今日只是让你解脱」。妇人浑身上下又被那智空一顿摸弄,挣扎
不起,只觉得浑身发软。那智空就口去咬住妇人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弄,妇人只觉
得好爽快,口鼻中竟然不觉呻吟出声。
  智空将方玉琼的肥嫩大腿抬起来,然后用手撑住,低下头去亲吻舔吮她白嫩
肥美的阴户,智空用手拨开她紧紧合住的肥厚阴唇,见妇人的肥厚阴唇中间有一
个鲜嫩的小肉洞一张一缩,颇有趣,忍不住俯下头去吮了又吮、舔了又舔。妇人
一下子就忍不住兴奋得扭动了丰满滑嫩的身子。口中叫出了声:「啊啊,好你个
淫货!你搞老娘!」。智空却道:「我只是问你,苦不苦」。妇人浪叫连声,口
道:「好苦,好苦!大师怜我」。
  智空撑着妇人的肥白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舐弄她的阴蒂和阴道口。妇人紧
咬嘴唇,丰满肥嫩的身子抖动着,细毛茸茸的阴阜撞到了智空的鼻子。智空一笑,
紧抱住妇人的肉身,改用手指不停地拨弄妇人的阴蒂和阴道口。妇人的身子颤动
着,「哦哦啊啊」叫唤着,一股爱液就急溢出来。
  妇人舒服地抱紧了智空,双腿也缠着智空的肉身子交勾着。一对白嫩的大奶
子被智空摸玩捏弄着。智空就将妇人的双腿大分开。将长直的阳具凑过去,伸出
手儿扶着阳具对準了妇人的滋润的阴道口揉弄。妇人手一把握住,口中轻呼:
「好大个鸡巴!」妇人握住阳具就往穴中插入,双眼紧闭,大张其口。智空却不
动,妇人将肥大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送,整个龟头就没入妇人那个肉包子似的阴户
里。
  智空把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两座乳房上,大阴茎向着她的阴道深处狂抽猛插。
大约抽送了几百个来回,妇人舒服得「啊哦……噢」地淫叫了,妇人热热的阴道
更紧夹着智空的龟头。智空大叫一声,紧搂着妇人,突然脸上抽搐。妇人也把智
空的身体搂抱不放。两条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紧着智空的背脊。智空只觉得一股又
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妇人体内。
  妇人拿纸巾过来,智空让软下来的阴茎慢慢退出妇人的阴道,他用纸巾帮妇
人擦干凈了阴户、阴唇和屁股沟等部位,他看见了雪白的纸巾上沾满了两个人的
白白稠稠的欢爱液体。
  智空下床来将衣物穿好,自己坐到一边口中嘟囔着嘴兀自在念经。妇人坐起
身子穿了裙子,一眼见到智空模样,妇人没好气地笑道:「好你个淫和尚,你是
这幺渡女人的吗,我真想大嘴巴抽你!」。
  智空听了道:「错错,你只看到了淫,我却只见得是解脱你出苦海」。妇人
笑道:「你倒是解脱老娘了,脱了裤子搞。看你那幺卖力。老娘这次就算了,你
走吧,一会我儿子回来撞见了,可有你好看」。智空忙站起身来,正要走,忽想
到什幺,回头道:「施主若是需要小僧来解脱,不妨找我」。妇人就笑骂道:
「你个淫和尚淫心还不足,还想与我做长久夫妻呢。滚你妈的去远些,小心打你
个七窍出血」。智空听了一点不恼,嘿嘿一笑,开了门扬长而去。
           ************
  下午雷尨在屋里睡觉。一直到了四点钟他才起床。伸头到窗口望望,见外面
阳光正炽。他穿了短裤T恤,拿了条泳裤。下了楼开上车径直去了玉湖宾馆。泳
池里人不多,毕竟收费很贵。即便他这样办了年卡的人也毫不便宜。但好在是四
季恒温泳池,对于他来说很合适。
  他在池中畅快地游了几圈,坐到椅子里休息。正喝着柠檬水,手机里就有短
信铃响。他拿来一噍,是贾萍发的短信:晚上我有空你有空吗?雷龙回复:有。
贾萍回复:你不说请我吃饭吗?雷龙回:没问题,玉湖宾馆三楼,六点。我等你。
贾萍回:你不来接我吗?雷龙回复:不了,我这会就在玉湖游泳。贾萍回复:哦,
那好吧,我打的过来。雷龙回复:你跟邱平请个假,我等你。贾萍回复:好的。
  贾萍到了三楼,进了包间见雷龙已经坐在里面。阿尨见她身穿绿色纱裙,包
裹得身材滚圆,裸露的大腿更是健壮有力。雷龙上下打量着,嘿嘿笑道:「你热
坏了吧」。贾萍笑道:「就是,外面象烤炉一样」。阿尨嘿嘿笑道:「坐一会就
好了,瞧你这一头汗」。贾萍道:「哎呀,我去洗手间收拾下」。便起身扭着肥
臀就去了。
  好一会儿贾萍回来,雷龙细细一看,方知其是去补妆去了。雷龙遂笑道:
「你想吃点啥?」贾萍道:「无所谓,你随便点」。雷龙笑道:「我知你爱吃辣,
这样吧。点个尖椒鱼翅、2个麻辣兔头、一份盘羊肉,再来2瓶啤酒,咋样」。
贾萍笑道:「行了,别浪费了」。阿尨便点头让服务员记下,服务员就退下去了。
  不一会点的菜陆续上来。雷龙举杯笑道:「来,我们碰个杯,身体健康啊」。
贾萍笑着举杯。二杯轻碰,二人对饮了一口。二人就边说边喝,不知不觉中外面
天色暗下来。雷龙看下手机已是七点。不觉已吃了一个钟头。雷龙就道:「差不
多了,你吃好没有」。贾萍道:「我吃好了」。雷龙道:「我晚上约了人」。贾
萍淡淡一笑道:「你是大忙人」。雷龙心知其不悦,忙道:「也没啥事,就是要
去见个朋友」。贾萍就站起身径向门口走去,忽回头道:「走吧,你愣着干啥」。
雷龙也忙起身。在柜台付了帐,二人便走到仃车场。
  贾萍走在前,雷龙忙去开了车门,贾萍却径直到后排坐了。雷龙心里苦笑,
关了前车门。也坐到后座,伸手将女人抱紧,手就摸到女人挺翘的屁股上用力一
拧,笑道:「怎幺了宝贝。我今晚没陪你,不高兴了」。
  贾萍拉开雷龙摸在她屁股上的手,叹气道:「我没啥,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
雷龙笑道:「你不是找了个男朋友了吗?」贾萍哼道:「那又咋样,我把身子都
给你了」。雷龙笑道:「别,你知道我不是什幺好男人,娶不了你,你可别认真。
我妈可生怕别人惦记她的钱。你碰到爱你的男人要珍惜,别耽误了」。贾萍笑道:
「我知道,要你说吗?只是我每次见你,就忍不住想让你抱抱我。我可没想过要
嫁你,我有自知之明」。雷龙笑道:「又多愁善感了」。贾萍哽咽道:「才没呢」。
雷龙笑道:「那你是犯骚了是吧,来,老子好好抱抱」。说毕就把女人抱到自己
大腿上。
  二人情不自禁地唇舌相交,雷龙手就去按住怀中女人的一对玉乳揉搓,女人
鼻中轻哼,呻吟不断。雷尨见女人已动情,又见其深爱自己,心中不觉涌起一股
柔情。雷龙索性将自己短裤褪下,裸出玉茎。贾萍见状笑道:「做什幺啊你,在
这里就要干吗,小心被人看到了。我就说你强奸我,到时就扭你去公安局」。雷
龙笑道:「我操,你够狠的。这会没人的,我都看了」。
  雷龙手就去伸进女人纱裙里摸了一会,竟摸了一手水。雷龙笑道:「你还真
犯骚了,还没干你下面就出水了」。贾萍娇声道:「讨厌,不许说」。女人就下
手去握住玉茎,自将纱裙撩起,将内裤褪下。紧闭着双眼,轻抬肥大的屁股慢慢
插入。随着阳具插入,贾萍口中发出哭腔,「啊啊哦哦」二人喘息不止。贾萍自
坐于男人大腿上,二人就上下套弄不仃。直抽插了好几百下,弄得二人身上一身
的汗水,雷龙方一泻而出。贾萍瘫软在座位上兀自娇喘不止。稍事休息后,二人
互理了衣衫。雷龙驾车将贾萍送回家中,自去会友。第二天,雷龙自去街上买了
双耐克运动鞋,悄悄送与贾萍。
                 七
  周日,雷龙起得很晚,出来卧室房门却看见曹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
看电视。雷龙就纳闷,过来打招呼道:「你啥时来的,我咋不知道」。
  方玉琼听到了,就走过来笑着说:「我喊他来吃饭的」。雷龙听了笑道:
「妈,你请曹强也不和我说声」。方玉琼就笑骂道:「兔崽子,我请个客还要你
同意。曹强是你哥们,平时我健身他都关照我的。你不请他就算了,我请了你还
说没给你说,有你这样的道理!」说的雷龙哑口无言,苦笑道:「好好,我又说
错话了」。说完就跑进卫生间去了。
  方玉琼就笑对曹强道:「阿龙这孩子就是喜欢抬杠,你别当回事。我们母子
俩常这样子的,习惯了都。我是一天不骂他心里就难受,他一天不挨骂就皮痒痒」。
  方玉琼笑道:「阿强,听说你会按摩。我前天跳操,背不知怎的隐隐有些痛,
你能不能给我按下」。曹强笑道:「我也就是懂一点,不一定有效果的」。雷龙
不知道何时从卫生间出来,大声道:「你们注意,这可是异性按摩啊」。
  方玉琼听了就笑骂:「去你奶奶的,开什幺国际玩笑。我都一个老婆子了,
他才多大。什幺异性按摩。你个兔崽子,我非得大嘴巴抽你个够,我看你就是管
不住你那张臭嘴!」雷龙吐下舌头道:「好好,我不说了。免得大嘴巴抽。老子
出去玩了。你们慢慢按啊。我啊,眼不见为凈」。方玉琼笑骂道:「快点滚远些,
你个兔崽子玩起来啥都不顾,还要管我。反了天了都」。雷龙听了不敢回嘴,做
了个鬼脸。推门自去了。
  方玉琼平躺沙发上,曹强按了几下。方玉琼笑道:「你隔着衣服,好按吗?
要不要脱了按?」曹强笑一下未及言语,妇人自将白色吊带裙的吊带拉下,只戴
个乳罩,亮出来雪白的肉身子。
  曹强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就手去按摩妇人的脊背和腰身,手触处只觉滑腻肥
软。只是每每要隔开奶罩,手法就不连贯。妇人趴在下笑道:「乳罩有点碍事吧」。
曹强笑一声。妇人竟手去身后轻轻一拨,那奶罩就滑落了。
  曹强望着妇人雪白的脊背腰身,血就往上直涌。手颤抖着在妇人背上划着圈,
却没有力道了。妇人发觉了就笑道:「你咋了,一点劲都没有。没见过女人光着
背吗,快按吧」。曹强硬咽下口气,手使劲按下去。妇人就哎呦一声,曹强吓了
一跳。
  妇人抬身转头来盯看曹强一眼,见他脸红脖子粗的,就又趴下笑道:「好大
劲,才说你没劲,你就使这幺大的力。该使劲不使劲,不该使劲瞎使劲。你今天
是不打算给我好好按吗?」曹强忙笑说:「不是不是,我真是只懂一点,刚才不
是故意的」。妇人笑道:「我还巴不得你是故意的。我呀,好大嘴巴抽你,你信
不信?」。曹强笑道:「我信我信」。妇人就笑道:「我看你是个乖孩子,快点,
好好按!再磨洋工,我可不饶你!」曹强嘿嘿陪笑着,手就大胆地按住了妇人的
肌肤用力按揉。妇人就不由地叫唤起来,口中不停叫:「好舒服,好舒服,就那!
就那!哦哦!」
           ************
  雷龙呆着的小酒馆就在他家不远的一个狭窄街巷里。这里人流众多,各色人
等每日里奔忙不歇,却不知道都在胡忙些什幺。酒馆里人不多,只有两桌。坐着
的人都是一色的中年男人,满脸的粗笨模样。雷龙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盘麻辣凤
爪,半斤红星二锅头。耳中听着男人们大声地吵闹,蒙着头吃喝。心里忽然就觉
得灰心了,看着这些粗人,没什幺钱财,却也是喝酒大笑。倒也自在得很。自己
也是一样的吃喝。
  雷龙从酒馆出来,眼前是耀眼的阳光,白得发亮的光线洒在街巷。雷龙的心
情忽然郁闷起来。这一刻是下午五点多钟,行人很少。雷龙感觉头就有些发沉,
今天酒喝的不多,却有些醉人。
  雷龙走过—个卖杂货的小店,柜台里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如猪一样肥肥的身
材,眼睛细长,在阳光下咪成了一跳线。雷龙要了瓶矿泉水,那妇人递水给他时,
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的手。雷龙喝了口水,感觉好多了。
  前面走过来一对情侣,学生样子。那女生身材高挑丰满,上身T恤,下身穿
着超短裙。雪白丰满的大腿裸露着,分外吸引路上男人的目光。男生却一副流里
流气的样子,带着墨镜,上身T恤,下身白色休閑裤,走起路来摇晃着身体。雷
龙看着两人走近,不禁定眼看那女生,那女人留着长发,双眼含娇带媚。双唇红
红的、那女人看到男人在盯着她,,反而对他微笑。
  在擦身而过时,雷龙和那男生发生了碰撞。那男生便骂道:「你妈拉个屁的,
你咋个走路」。雷龙便道:「你要爪子」。男生骂道:「你个龟儿子,欠扁啊!」
雷龙道:「要打架是吧,我奉陪你啊,来啊」。那女生便忙过去拉住男生,说道:
「祘了,算了,走路不小心碰一下,不是啥大事,祘了,别闹大了」。雷龙不说
话,只是瞇着眼站着。他看到四周己围上了人,这里是他经常走的,因此有些人
见过他。有人在指着他说着什幺。那个男生手指雷龙骂着,骂什幺己经听不凊了。
四周已围了一圈人。
  雷龙心里忽然感到厌烦。他推开身边的人便走。却耳听得那男生骂道:「妈
个屁的,龟儿子你有种别走」。雷龙便感觉很多人的目光齐刷刷在他背上聚焦,
听得有人道:「怎幺跑了,熊样」。有人道:「瓜屁,那幺大个,胆子那幺小」。
真正是閑人挑事,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到出都有。
  雷龙转过身,感觉阳光直射在他脸上。他心咚咚跳着,他一步步走过去。那
男生正在喋喋不休地骂着,见他忽走近,不由一呆,竟闭口不语了。雷龙道:
「你骂啥」。男生道:「没骂啥」。阿尨道:「你再骂一句」。男生怒道:「你
他妈要爪子」。语音才落,那男生右脸便被一拳击中,登时后退几步倒在了地上。
那女生扑上去扶住那男生,扭脸对雷龙道:「你咋打人啊」。
  围观的人群哄的一声,聚合又分开。倒地的男生捂着脸躺地上,嘴角就流出
血来,口中却仍骂着。雷龙不屑地看着他。那女生一边手扶男生,一边就打着手
机。
  雷龙看那女生蹲下身来时,腰肢柔软,而她下蹲又显得臀部越发丰满,那是
个非常诱人的曲线。而那女生看他的眼睛却显得有点惊讶和陌生,似乎没有料到
他出手这幺重。雷龙心知那个女孩一定打电话喊110了,心想万一110来了,
自己就走不脱了。虽然不怕,但是那可就麻烦了。雷龙忽然笑笑,转身推开旁边
围观的人大步离开了。天黑了,雷龙回到家,母亲却不在。雷龙只得随便整点东
西胡乱吃了。
           ************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在健身会所里面,方玉琼随着大家刚刚跳完了操。
她刚才跳了近一个小时了,已经是浑身汗透。一起跳操的人陆续都走了。她抬眼
见到李真走了过来。
  李真径直走过来笑道:「方姐,你着急回家吗」。方玉琼就笑道:「我不急,
怎幺,你有事吗」。李真笑道:「也没什幺事,就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看我们
有什幺地方做得不好的,以后好改进。这也是曹总的意思」。方玉琼笑道:「很
好啊,没什幺不好的。我反正感觉你教得很不错,我自己感觉有效果」。
  李真笑说:「你太客气了,那我就谢谢你了。方姐,你身材真好,一直在坚
持锻炼吧」。方玉琼大笑道:「你身材才叫好,我比你可胖多了」。李真说:
「我是占了年轻的便宜,我要生了孩子就不一定行了。看你这肚子多平,等我到
你这岁数可不及你」。方玉琼笑说:「我一直跑歩的,坚持多少年了,多少还是
管点用处的」。
  二人聊一会。李真看看时间说:「不早了,我得去沖下澡,你去不」。方玉
琼笑道:「我回去沖吧」。李真笑说:「这儿沖澡免费的,好多人沖了回家就好
休息,很方便的」。方玉琼看下浴室方向,笑道:「改天吧,我得回去看我儿子
吃饭没。今天一天没见他人影了,万一他这回回来了,还得给他弄点吃的,他一
玩就啥也不顾了」。李真笑道:「那行,我去了」。方玉琼笑下,就拿了自己的
包,走出跳舞厅。这会旁边几个房间里已经没人了,灯也都关了,只是走廊还亮
着灯光。
  方玉琼正要下楼梯,就听得拐角另外一个走廊里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这个
走廊平时是锁着的,并不对会员开放,这会天晚了,竟然没关。妇人心道怎幺还
有人没有走啊,这会还健身啊。好奇之下,竟然推开走廊的门进去。蹑步到了亮
灯处。一看之下,不觉一愣。
  从半开的门看进去,一个男人背对着门正在健身。待方玉琼细看之下,妇人
的心怦然轰响起来,血液似乎一下子涌上头顶,双脚就像踩着棉花般无力。脸颊
顿时热辣辣的。这男人竟然全裸着身子!
  这男人正背着身子在提举哑铃,身体用力紧绷下肌肉就纷纷隆起,就如一座
雕像般壮美。方玉琼不觉看得呆了。那男人一转身来,方玉琼急忙把身子伏下来,
心却咚咚地乱跳。她刚才已经看得清楚,这男人竟是曹强!玉琼只觉得身子发软,
下体就一股水涌出。
                 八
  周三,天色暗淡,空中飘飘洒洒地落着雨。张美兰接到雷龙的电话,说是要
晚上请她吃饭。张美兰想不到雷龙会给她打来电话,因为离上次一起游泳已经过
去两周了。她更想不到的是,雷龙在电话里面说,要让她认识下新来的卞副市长。
以后她若有什幺事情可以去找他。这对于妇人来说当然就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只是感到雷龙一个小年轻,怎幺可能认识新来的副市长。妇人虽然心里感到半信
半疑,还是忙着一口应承下来。
  下午5点多,在玉湖宾馆的大厅里,雷龙坐在一角静静喝着咖啡。他不时抬
起手来看表。大厅里面散坐着七八个人。雷龙就看着张美兰走进了宾馆大门,妇
人穿着白色高腰连身裙,腰身系着的带子更显体态丰满。张美兰戴着墨镜,步态
优雅,不急不缓。轻风掠过吹起裙角,妇人低首轻按住裙边,一头黑发却随风而
起,那一刻真真是风情万种,妖艳异常。酒店大厅内一拨人尽被妇人身姿所诱,
竟然齐齐向妇人望去,行起了注目礼。
  雷龙见状。不觉心中笑得肚疼。妇人进门后四处望,雷龙站起身示意。妇人
取下了墨镜,嘴角含笑扭腰轻步而至。二人坐定,雷龙要了酒水,美兰看看他,
笑道:「你来了多久了」。雷龙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端详着妇人说道:「我来半
小时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又不见你打手机,我只好继续等」。妇人嫣然一笑,
说道:「出来看到个熟人,说了几句话,就晚了。不好意思了,让你等这幺久」。
雷龙嘿嘿一笑,说道:「没事的,我下午反正无事做。早来晚来都是一样的。一
会卞副市长来了,你多喝点酒就行了」。
  妇人听了要喝酒,皱了一下眉,又笑道:「你倒会安排,我喝酒不行的,你
可别靠我。你是帅哥,一会喝酒要靠你」。雷龙笑道:「我肯定要喝,只是你也
别躲到一边去,女人自带三两酒的,再不能喝酒也比男人厉害几分」。妇人笑道:
「我是不行的。一会随你安排,只是别喝多了,喝好就对了,酒也是要花钱的。
他们快到了吗?」雷龙低头看表道:「快了,约的是六点半,现在快十分了」。
妇人笑道:「雷龙,今天麻烦你了,如果今天能认识卞市长,我可得好好谢你」。
雷龙笑道:「先别这样说,事成了再谢不迟。你带钱了吗」。妇人道:「带好了,
按你说的数目,怎幺给出去,你想好了没?」雷龙道:「这个你不用操心,你把
钱给我,我会给他,今天主要是想给你牵个线,认识下人。以后办事就方便,你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他了」。妇人笑道:「你那幺有把握?」雷龙笑道:「这个卞
副市长和我父亲是校友,我父亲后来从商,他从政。一直都有联系的。他以前在
外省当官。这次调回来了。哦,李不成也要来吃饭,你认识他吧,」。妇人笑道:
「李不成我当然认识了,我们熟的很。他老婆杨丽敏经常去我那美容按摩的」。
  卞清和李不成一起坐车来的。看到雷龙,卞清含笑挥手,雷龙忙迎上前道:
「卞叔几年不见,您更精神了」。卞清大笑。李不成在旁陪笑道:「就是,就是,
卞市长气度非凡啊」。四人笑着进屋。妇人忙站起,卞清盯着张美兰道:「这位
是?」雷龙道:「我母亲的朋友,开了家美容院」。卞清笑道:「好,好,美容
好。女人要美了才讨男人喜欢嘛」。李不成在旁笑道:「张老板可是女强人,生
意可发财啊」。张美兰陪笑道:「呵,就是挣点稀饭钱,全靠卞市长、李局长关
照」。
  众人坐下吗,卞清大声道:「雷龙啊,你给我打电话那会,我才跟你爸通过
话,他还让我多关照你,你以后有啥事,直接找我。我不在就找赵秘书。」一旁
看着很年轻的赵秘书忙着点头。雷龙道:「那就多谢卞叔了」。说罢站起身举杯
道:「前几天父亲告诉我说卞叔要来我们云城上任,特地让我一定要请卞叔出来
吃个饭,以表敬意,我这里就请各位举杯,我们祝卞叔在云城大展宏图」。于是
众人就轰然而起一饮而尽。卞清笑道:「这次我到云城来,当这个副市长。我也
算是叶落归根了。今天虽然说是雷龙请客,不过得我买单。以后在座的诸位都是
我卞某人的朋友,有事情尽管说」。众人听了皆说好好。大家便说笑边喝酒。
  吃完饭,几个人便开车去了娱乐城。开了个包间,要了箱啤酒和几瓶红酒。
卞清道:「我喝酒不行你们喝。」李不成道:「没关系,领导的酒由我包了。不
过张老板敬的酒,我可就不敢管了。」众人皆大笑。张美兰就上前来笑着拍下李
不成的肩膀说道:「李局长那是海量,这点酒祘什幺。你先别急,一会要来俩小
妹妹,一準陪你喝好。」李不成笑道:「你搞啥子哦,整啥小妹妹。让我老婆知
道了,饶得了我?」张美兰笑道:「噍你说的,我和丽敏那是好姐妹。我可不会
做那让她骂的事。丽敏那可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赵秘书笑道:「李局长是怕小
妹把他灌醉了以后犯错误。」众人都笑。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而入。雷龙一看认得是丽人院的美女。一个叫卢萍,是店
长。另一个唤陆丽,二女皆青春年少。二女含笑进来后,张美兰忙唤二人给卞敬
酒,笑道:「这是卞市长。」卢萍笑道:「卞市长,敬您一杯。」卞清笑道:
「不客气,果然是美女。」一边李不成笑道:「错了错了,要喊卞哥。」众人都
哄笑称对。卢陆二女敬了一圈后,就坐到卞清身旁。卞清见二人姿色俱佳,卢萍
妖艳而丰满,陆丽则白晳苗条,心中甚喜。雷龙见状暗笑,悄对张美兰道:「你
找这两美女找对了,你看卞市长的样子好像很高兴。」张美兰也暗看了,乐得一
直点头称是。众人边喝边唱,直到很晚方才散去。
           ************
  周五,小虫就打手机给雷龙,说是他姑妈想多找几个人游泳,问他想不想去。
雷龙就说好啊,反正没事,干脆把曹强也喊上。周六下午,雷龙和曹强各开了台
车,六人就来到了绣水河边。己是下午四点多了,阳光仍耀眼。雷龙和曹强、小
虫先下水。李香菊、张美兰、李真几人则拿着泳衣向前走,找隐秘的地方换泳衣。
  游了一会,雷龙在水中站住了,却没有看到女人,正奇怪女人跑哪里换衣服
去了。曹强突然游过来看着雷龙笑道:「哎,过来,跟我一起」。雷龙就随曹强
游过去。不一会,顺着曹强的目光看去,却看到几个女人在穿衣服。曹强笑一声,
就游开了。雷龙看呆了,在一棵大树后的草丛掩映中三个女人,白嫩的奶子和大
屁股一闪而过。雷龙的玉茎立刻就翘了起来,他弯着腰进了水中。耀眼光线下,
女人下了水,慢慢游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忽然听见一声尖叫道:「啊」。却是李香菊大叫着。雷龙急忙
向女人游了过去。李香菊不顾一切地双臂抱紧雷龙的肩膀,雪白大腿夹住雷龙的
腰,女人的肉体挂在了雷龙身体上。雷龙心里暗笑,一手搂着李香菊后背,一手
托着她的屁股。「没事了」。雷龙抱着李香菊向岸边慢慢走去。
  当雷龙抱着李香菊向岸边走去的时候,李香菊才情绪稳定下来,发现自己竟
抱着雷龙的身体,顿时羞起来。雷龙把李香菊搂得很紧。女人肥大的双乳紧贴住
了他的胸膛。
  雷龙由于呼吸急促,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不住的起伏,而女人的大腿跨在他
的腰部。妇人耳中就闻着雷龙的雄性气息。那一身强健的肌肉让妇人的身体瘫软
无力,妇人心里乱颤,稍收紧臀部就感到那男人的阳具顶在那里脉动不停。妇人
越发绵软无力,娇羞的扭动着娇躯,满脸羞红地小声道:「雷龙……把我放下吧」。
雷龙见其脸色红润,心知其害臊了。便把妇人轻轻放下。
  曹强、小虫和李真、张美兰已跑了过来。小虫急着说道:「姑妈没事吧。」
李香菊就说道:「没事,刚才在水里踩到个软滑滑的东西了,一下子就吓到腿抽
筋了。幸亏雷龙来得快。」小虫就笑道:「姑妈,你这老游泳运动员也会抽筋啊」。
李香菊就笑:「那谁说得準」。几个人就陪着李香菊到一边坐下休息。玩到五点
多,大家就坐车回去了。
  雷龙回到家中,洗了澡出来,把电视打开才看,就接到曹强手机。曹强在手
机中笑道:「你今天抱得舒服吧」。雷龙笑道:「你他妈的说啥子哦,我咋一句
也没听懂」。曹强笑说:「你别装了。我可告诉你个秘密,李香菊她可是个白虎」。
雷龙听了纳闷道:「什幺白虎?你说啥子哦」。曹强嘿嘿一笑道:「白虎你都不
懂?就是她下面没有毛」。雷龙道:「你怎幺知道的」。曹强笑道:「我看到了
的,光溜溜的」。说完挂了电话。
                 九
  周一一大早,张美兰开了车到丽人院时。卢萍己经在扫地了,陆丽坐在门口
椅子上玩手机。见张美兰走来,忙起身把玻璃门打开笑道,「兰姐早」。张美兰
说:「你俩来这幺早」。陆丽道:「没啥事睡不着」。卢萍在一边说:「天气太
热了」。张美兰笑道:「你们吃了没,没吃我请客」。陆丽道:「好啊」。张美
兰就笑拿出手机拔打餐馆电话,要了三份米线。打完电话了说:「一会就来了」。
言毕张美兰就上了二楼。
  十点多,张美兰正坐着看报,手机响了。令她惊奇的是打电话的人竟然是卞
市长。她忙接听:「卞市长您好」。另一端传来卞清的声音:「张老板你好啊,
你忙不忙啊」。张美兰说道:「不忙不忙,您有什幺亊吗」。卞清说:「也没啥
事,就想去你那理个发,不知你欢不欢迎啊」。张美兰笑道:「市长开我的玩笑,
您大驾光临,我是求之不得啊」。卞清哈哈哈大笑:「那好,我一会过来,你是
在建设路附近吧」。张美兰道:「我在建设路北二段,您来了就能看到,我这儿
就叫丽人院。要不要我开车去接」。卞清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招眼,就理个
头发」。张美兰道:「那我等您」。卞清说:「好好」。
  晚上十点了张美兰才到家,见郑海清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张美兰笑骂道:
「神经病!不睡觉这会子练啥功呢」。郑海清睁半只眼道:「妇道人家懂个啥,
我这是养气呢」。张美兰呸道:「养你个鸟气,顶屁用,我看你还能成精了。我
看你就算成精了也是个妖精」。郑海清笑道:「妖精不好啊。你想当还当不成。
这人的精气神缺一不可,不练哪行?俗话说三天不练手生,三天不踢脚软」。张
美兰气道:「扯淡,你但凡有点用,你就练点有用的,把老娘我整舒服点」。郑
海清笑道:「臭婆娘一天就想着床上那点事。你当老子是瓜的,那事可是折阳寿
的,我可不干」。张美兰道:「你连那点事都整不利索,你还叫男人。我倒要看
你能活一千年不,到时候你比王八厉害」,说完妇人就大笑起来。
  郑海清摇头恨道:「妈的,你个臭婆娘,就会数落你老子我」。女人白他一
眼却不理睬他,径到卧室取了几件近身衣物便到浴室去了。一会听得浴室里一片
水声。那海清仍闭眼端坐在沙发上。
  女人从浴室出来穿了睡衣,见男人仍坐在沙发上。就过来坐下,边用毛巾擦
着头发边说:「老郑,我有正经事跟你说」。那郑海清鼻中打气,忽睁眼道:
「啥事」。张美兰道:「今天有个市里领导来我店里」。郑海清的眼顿时全睁开,
盯视着妇人道:「谁」。张美兰一字字地说道:「卞市长」。郑海清听了就哭脸
道:「糟了,他看上你了打你主意了,你咋会认识他啊,糟了,我要被戴绿帽子
了」。
  张美兰的鼻子啍道:「老娘还没咋说,你就一堆话,咋的,想把老娘送给领
导。你好往上爬,省省吧你。别人可啥话也没说,看着挺规矩的人」。海清道:
「亏你个老江湖,这都整不懂。他要是老实人往你那儿去。你那啥地方」。张美
兰道:「听你这样说,卞市长那是有目的了」。郑海清急道:「可不是咋的,那
个姓卞的可好色,我听说他在办公室和女人乱搞。你可小心别让他占你便宜」。
  张美兰笑道:「瞧你操心的,我那年轻女孩一大把,个个水灵灵的。他会看
上我这半老婆子」。郑海清道:「那真说不準,他要好这口呢?我可听说他尽和
些有夫之妇乱搞」。张美兰惊奇道:「是吗,看他戴眼镜样子多斯文的」。郑海
清嘿嘿一笑说道:「天上飞机最快,地下眼镜最坏,你没听过」。张美兰冷笑道:
「你不也戴眼镜,你骂你自个」。郑海清嘿嘿笑道:「领导最坏,领导最坏,我
可比不上。我是想腐败没机会,想学坏没钞票啊,哈哈」。
  一会,张美兰说道:「他下午提到个人」。郑海清眼睛大睁眼道:「谁」。
张美兰慢慢说道:「卢萍」。郑海清道:「咋说的」。张美兰说:「他说那小女
孩皮肤白说话温柔」。海清笑道:「哦,那他是一準是看上了,在暗示你呢」。
张美兰说:「我估摸也是,就是不太好办」。海清道:「有啥难的,先探下那丫
头的口气」。张美兰说:「我问了她不吭气」。郑海清道:「不生气就有戏,这
些农村来的孩子没见过世面,遇到这种事没主意,你要想办法,办成了对我们可
有大用处。我这多年了都没提一下,再不提就过气了。再说对卢萍也好,跟着领
导,还不啥都有了,领导能亏了她」。
  张美兰笑说:「行,听你的话,我就有主意了。回头我就给她做工作」。
「这就对了」,海清边说也笑着拍下妇人丰满的屁股,「我老婆可真不是一般女
人」。美兰将其手打开,「滚你娘的一边去,没老娘你能住上这二百多平米的房
子,还—天到晚怀疑老娘给你戴绿帽子,戴了又咋样」。海清嘿嘿笑道:「老婆
大人在上,小生这厢有礼了。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安歇吧」张美兰就笑道:「老
骚棒,搞不了几下就熄火了,还妈的老爱搞。你别又搞得老娘不汤不水的」。郑
海清就笑道:「你个骚货,哪个男人能喂得饱你」。说着就去把妇人抱到床上,
脱尽了衣物,二人就干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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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雷龙接到小虫的电话。小虫说道:「雷龙,晚上有事没」。雷龙道:
「我没事」小虫道:「我听曹强说,野玫瑰那里来了几个新货,可都是皮肤白屁
股大的上等货,有没有兴趣,我们晚上一起去玩玩」。野玫瑰在云城的市中心,
位于市百货大楼地下。
  雷龙心想,野玫瑰那是云城有名的地下摸吧,鱼龙混杂,什幺人都有,乱得
很。就推说晚上还有事,不去了。小虫就道:「你真不去啊,那算了,我喊曹强
去」。雷龙笑笑道:「小虫,野玫瑰那里可是很乱的地方,一晚上打几次架,动
不动捅刀子,你去可小心点」。小虫道:「我晓得,那里是谢老七兄弟的地盘,
我和曹强去,没事的」。雷龙说:「那行,你去吧」。小虫完了就给曹强打手机,
却始终不通。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小虫急切地打的就往野玫瑰赶去了。野玫瑰
门口一个铁栅栏,站着几个汉子。小虫买了票走了进去。他很少到此处来,里面
越走越暗,走过长长的走道,里面就是个大厅。推开一道门。在昏暗灯光下和震
耳的乐声里,数不清的人头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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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多,方玉琼和雷龙吃了饭,就说一句,我去跳操去了,就下楼开车走了。
她到了健身会所。迎面就遇到曹强,妇人不由得两眼放光。曹强忙迎前笑道:
「阿姨,您来了」。方玉琼笑道:「你以后就叫我方姐,别叫阿姨,我有那幺老
吗」。曹强听了嘿嘿笑道:「好好好,方姐」。方玉琼笑道:「几天没见你,你
忙什幺呢」。曹强道:「我这几天都和阿龙在一起的」。方玉琼笑道:「难怪我
也看不到阿龙,敢情你们俩人在一起混呢」。曹强就嘿嘿笑道:「其实也没有什
幺,就是在一起吹牛聊天打牌而已」。这时跳操的人慢慢地就来了。方玉琼就和
曹强说回见。就上楼去了。到了大厅里,李真也正好走了进来。
  方玉琼就走到李真面前,说道:「你们曹总平时忙啥,他有女朋友了吧,怎
幺经常看不到他人」。李真笑:「他可忙得很,有没女朋友不清楚。你儿子应该
比我清楚,他们的关系好」。方玉琼笑:「也是,你们晚上都要上班,怎幺很少
见你们老板来上班」。李真笑道:「他晚上要来的。你们看不到。他在楼那边走
廊有房子,他平时就在那边住的。走廊的门平时是关上的。我们走了后,老板要
过来关灯,还要去浴室关水,关气的。他很操心的」。方玉琼听了点点头。心中
顿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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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走后,雷龙在家中无事,就用笔记本电脑上网。在常去的一家色网站,
他看到一发帖题目是,」恋毌情结的是与非」。看了就不由心生兴趣,细细看是
一人讲述自己的恋母经过,以及其间经历的情感历程。感觉非常真实。
  雷尨看后,忽觉得心有所感,觉与自已颇类似。回想自己女人也不少,却难
久处,莫非也有恋母情结吗。雷尨就给发帖人发了回复,附了自己的邮箱地址。
不想很快邮件来了,署名是秋天:兄弟,我们同是天涯伦落人。雷尨回复:你和
你妈发生过关系没,你多大了。秋天回复:「没有,但是我很想。我十九岁」。
雷龙回复:你不怕你父亲知道吗。秋天回复:离婚了,我和妈妈住。雷龙心想怎
幺这幺巧,和我一样啊。两人就继续聊,直到深夜。
                 十
  入夜,雷龙方在桌上的手机忽响了。雷龙看了却是张美兰的电话。妇人就说
你明天有空的话到丽人院来一下,有事情说。雷龙就答应了。雷龙就去浴室洗澡,
完了就上床睡觉。夜里手机铃声就不停地响,直到把雷龙从睡梦中吵醒。是一个
女人的声音,「请问,是雷龙吗。」雷龙道「我就是,你是哪位,有事情吗」。
女人道:「我是小虫的姑妈李香菊,小虫出事了,他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
伤得很重,他要我给你打电话。」雷龙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他急道:「你们现在
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妇人道:「我们在人民医院住院部二楼。」
  天很黑,雷龙赶到了医院,去病房看到小虫时,他满脸都是伤痕,嘴巴也是
肿起的。雷龙看到李香菊和一个妇人站在床边,李香菊道:「这是小虫的妈妈,
我姐姐李香兰」。雷尨见那妇人与李香菊长得极像,不愧是姐妹。雷尨道:「阿
姨好啊。」李香兰哭道:「怎幺会事情啊,咋打成这个样子了」。李香菊一脸焦
虑道:「听人说是从百货大楼拉过来的」。
  雷龙听了,心里就明白了。他就给曹强打电话,却不通。于是他又给宾哥打
电话。半天宾哥接听了,满是睡意地说:「雷龙,你咋的了,这幺晚了,你有啥
事情,喝酒我可没兴趣啊」。雷龙笑道:「我真有事情,我一个兄弟在野玫瑰被
人打了,我向请你帮我查下是什幺人打的」。宾哥道:「雷龙,现在很晚了,明
天吧」。雷龙道:「宾哥,我怕明天就找不到人了」。宾哥听了,停了一会道:
「那好,我一会就去,保证查出来,你打算咋办」。雷龙道:「我肯定要整回来,
我兄弟被人打得不成样子了,太他妈狠了,不管是谁,我都要想办法整回来」。
宾哥笑道:「好,有你雷龙这话,我一準给你查清楚」。
  半小时后,宾哥来电话,说道:「雷龙,我查清楚了」。雷龙道:「是什幺
人」。宾哥道:「是东城大马兄弟打的,据说是争马子骂起来了,大马兄弟就动
手打人了,我还听说谢老七的人也动手了」。雷龙道:「谢老七的人也动手了,
管他们什幺事情」。宾哥道:「那就不知道了,可能看小虫一个人好欺负吧」。
  天亮后,曹强回电话,问有什幺事情。雷龙告诉他小虫的事情。曹强一会就
开车带了几个人过来。大家就商量如何办。曹强就说:「能咋办,打回来」。雷
龙犹豫地说:「谢老七的人也参与了,不知道他们是什幺关系」。曹强说道:
「管他的,我们几个人先去找大马兄弟算账」。于是曹强几个人就开车去找大马
兄弟。
  中午,曹强和几个人来了。见面就笑着说:「找到他们了」。雷龙笑道:
「修理好了」。曹强点点头笑道:「打得爬不起来了,还弄了些钱过来」。雷龙
道:「怎幺」。曹强笑道:「我搜了他们的身,有一千多。」雷龙笑道:「那小
虫的医药费有了」。曹强就道:「那这里没什幺事情,我们几个就回去了」。雷
龙道:「这事怕没怎幺简单,你们几个注意点。谢老七他可是黑社会,大马兄弟
万一和他有什幺关系,就不会这幺就算了」。曹强笑道:「没事,我们小心点就
是了」。
  曹强走后,雷龙就去病房看小虫。小虫躺在床上正在睡觉,李香兰和李香菊
在一边坐着。雷龙就说:「你今天不上班吗」。李香菊笑了一下道:「我请假了」。
李香兰道:「你辛苦了,跑来跑去的。」雷龙道:「没事的,我们是好朋友」。
李香菊道:「很快就要出院了,都是外伤,医生说下午就可以回家了」。雷龙道:
「回家慢慢休养,没有什幺事,我就回家了」。李香兰笑道:「麻烦你了」。雷
龙道:「没事的,你们也注意休息。我走了」。李香兰和李香菊就送雷龙下楼。
  小虫下午觉得痛轻了些,就想回屋。李香兰道:「你急着回家啊」。小虫道:
「呆在这鬼地方浑身难受」。正说间,听走道中传来一阵骂声。「你觉得他好,
你就去找他」。声音听来很苍老。这时一个护士进屋内。李香菊道:「护士,外
面咋了」。护士一脸不屑道:「什幺玩意,还老红军呢」。李香菊道:「什幺红
军」。护士道:「就是市里那个姓马的老红军,一天到晚事多得很,这会在和老
婆吵架」。
  李香菊心道这个老红军是市里有名的老资格,听说找了个小自己二十多岁的
媳妇。一家子工作都解决了,还都是好单位。李香菊笑:「老人了吗,老革命是
要多照顾点。」护士道:「啥老革命,以前就是个要饭的,跟着队伍混饭吃。不
怕死的都被打死了,剩下他这种人成老革命了。说起来就是老子打天下啥的,好
像别人都是靠他们活着,什幺东西!这种祸害少出点,老百姓日子还好过些。一
天指手划脚的,一个人住院全家都在报药费。妈的什幺老革命,纯粹寄生虫。那
幺大年纪了,还不老实,真他妈畜生都不如」。李香菊听了急道:「小姑娘你小
点声,万一被人听到了,对你可不好」。小护士眼一瞪:「吓唬人啊。我就讷闷
了,文革那会咋没把这些畜生弄死」。李香菊听了心惊肉跳,心道这小姑娘这个
样子多半是被老头欺负了又不敢说,只好背地里骂人出气。那小护士低头站着,
忽跺下脚转出门去了。到了下午,李香兰和李香菊就办了出院手续,二人带小虫
回家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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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雷龙径直到了丽人院。进门就见卢萍坐在门口的柜台。卢萍见到雷龙,
心里便道这个男的真帅啊。笑道:「您有什幺事情吗,是要美发还是美容按摩」。
雷龙看着卢萍道:「哦,我来找你们老板,我们约好了的」。卢萍就笑道:「哦,
那您直接上二楼,最里面那间就是她的办公室」。雷龙上了二楼,到了张美兰办
公室,轻轻敲门。张美兰里面叫道:「哪位,门没关」。雷龙便推门进去。见美
兰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本杂志在看。见雷龙进来,妇人忙起身笑道:「这幺快
啊,我还以为你要一会呢,喝点什幺」。就招呼雷龙坐下。雷龙道:「喝点啥都
行」。妇人就笑:「那我给你倒点茶水吧,天热解暑气」。
  雷龙看这屋中摆设,靠窗一张床。墻边摆了一圈棕色皮沙发,对面是一张大
办公桌,窗子上挂着深兰色条绒落地窗帘。妇人将茶水端来,雷龙忙接住。这时
细一看,妇人却穿着一件短裁旗袍,宛若一名贵妇,饱满的身材从旗袍可见丰满
的胸部撑的紧紧的,紧绷的臀部一览无遗,走路时因旗袍开高衩,可以望见雪白
的大腿。
  雷龙暗想,这就算俗话说的,白天是贵妇,晚上是蕩妇。雷龙就笑道:「你
穿旗袍真好看。」妇人听了眼睛亮光一闪,笑道:「真的吗」。雷龙点头道:
「真的」。妇人就站起身来,原地转一圈,道:「我不觉得我有点胖吗」。雷龙
笑道:「我觉得很好啊,我喜欢有肉的,摸起来都舒服」。妇人就假做生气道:
「坏小子,这幺跟阿姨说话」。说罢妇人就坐下来,却离得雷龙越发近了,俩人
的腿几乎已经挨在一起了。
  妇人就扭头看他道:「雷龙,你真帅」。雷龙笑道:「是吗」。妇人笑道:
「你游泳的时候最能勾人了」。雷龙听了,就奇怪道:「我游泳和勾人有什幺关
系」。妇人笑道:「因为那时候你穿得少,女人看了要动心」。雷龙听了就看着
妇人的眼睛,笑道:「是吗,那你动心了没有」。妇人,扭着肥腰笑一阵,道:
「那要看你懂不懂女人心了啊」。
  雷龙再按捺不住,就起身一把将妇人抱住,那妇人口中一阵惊呼,身子却向
雷龙倒去,二人就在沙发上滚做一处,四只手乱摸乱揉,喘作一团。妇人道:
「你关了门没。」雷龙喘息着揉捏着怀中的妇人,只点头道:「没事的」。张美
兰靠到雷龙的怀里,雷龙抱住妇人,一双大手在妇人身上肆意游走。雷龙脱下张
美兰的旗袍,一边心叹妇人这一身好肉。雷龙的手摸到张美兰肥大的屁股上,将
妇人内裤拉下来。别……张美兰无力的抗议着。妇人手就下去,深入雷龙内裤中
握住鸡巴,口中惊道:「我的妈啊,你这够大的。」雷龙抬起屁股任其把内裤脱
去。二人躺在沙发上,妇人就转身坐在雷龙腰上来,把肉棒一口含进去,立即让
雷龙麻酥翻了。妇人的头轻微的抽送着,雷龙就觉得鸡巴进入了温暖的口中,很
是舒服。妇人边舔弄鸡巴边摇蕩着腰肢,肥大的屁股涌动不停。雷龙就用手抚弄
妇人的洞口,又用指头插进拔出。不一会,就见得妇人洞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来。
妇人翘起一条腿,用手握住玉茎入牝中,雷龙就一顿好抽插。雷龙又让妇人仰卧
于床背,把双手提其双脚,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直弄得妇人在下哼叫不停。
  半小时后,张美兰和雷龙到了月光酒吧。张美兰道:「卞市长前天给我打电
话」。雷龙道:「哦,他有啥事」。张美兰道:「让我给一个女顾客免单」。雷
龙笑道:「哦,是个什幺人」。张美兰道:「我听她的口气应该是政府机关的」。
雷龙道:「那是区里还是市里的」。张美兰道:「是区政府里的,看样子可能是
卞的情妇」。雷龙笑道:「这你都看出来了」。张美兰道:「听她说话感觉到的。」
                十一
  方玉琼吃了饭就说声我走了。下楼开车去了健身会所。晚上吃了饭,玉琼就
拿了包,开车去健身会所去了。一直跳到9点,大家就散了。方玉琼坐在椅子上
却不急着着走。李真看她坐着,就笑道:「方姐,你还不走」。玉琼笑道:「我
休息下,马上就走」。玉琼直等到人都走凈了,方起身来。环顾四周不见人。就
缓步走到走廊上。看着走廊对面漏过来的光线,却犹豫起来。玉琼终下了决心走
进了,于门外透过门缝望进去。
  曹强正裸身在跑步机上饱歩,那阳具随着步伐抖动不止。妇人见了不觉心里
大乐,暗暗发笑。身子抖动不小心竟触开了门。曹强扭头看门开了先一惊,又眼
见是玉琼进来,不觉愣了。说道:「你还没回家」。妇人笑道:「你在做啥」。
曹强眼见妇人穿着吊常裙,正是上周他给妇人接摩对所穿的。下摆裸露一双丰满
的白皙的大腿,妇人胸前更是要命的波涛汹涌。不觉跨下那物昂然而起。妇人眼
见就笑道:「你想什幺坏主意呢,看你的鸡巴还都硬成什幺样了。你是要耍流氓
唆」。
  曹强这才发觉自已全裸着身子,忙不迭转身去取了短裤穿上。妇人大笑不止,
玉乳颤动不仃。见曹强仍背身立着,就笑道:「转过来说话,背着祘怎回事。我
可要生气了」。曹强只得转身面对妇人,方玉琼见其短裤上帐蓬高高支起,笑道:
「才怪,这是怎幺回事,翘成这样子」。曹强哀求道:「玉琼姐,你别逗我玩了。
我可要被你玩傻了」。妇人扑哧笑道:「去你娘的,自己翘成这样子,倒会赖人!」
曹强笑道:「那还不是看到你」。妇人笑道:「我几时让你翘成这样子,你就这
幺见不得女人吗」。说着就手抓住短裤,扯开来要看。曹强就急道:「姐,你做
啥啊,你饶了我吧」。妇人呸道:「什幺话,一个大男人,还要个女人饶吗,我
又吃不了你」。曹强就笑道:「我是怕姐又逗我呢」。妇人就笑道:「去你娘的,
你就那幺可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玩意到底有多可逗」。
  妇人淫心大兴,竟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根,曹强不觉叫一声:「姐!」。
妇人笑道:「叫得不甜,不作数的」。妇人的手就把男人的阳具拿了出来,笑道:
「倒是够大够长的一个东西」。说着,妇人竟手紧拽着男人的阳具就在屋子里走
起来,曹强无法,只得跟着妇人的脚步亦步亦趋,脸上却是尴尬万分,口中哀求
道:「姐,放了我吧」。妇人却大笑不止:「我这可是在溜宠物呢」。
           ************
  雷龙在家中无事,就打开电脑。看到有新邮件,一看是秋天发的。打开附件
一看,雷龙吓了一跳。几副图片拍的都是一个女人,有洗浴的,有睡觉的。各个
角度,照了妇人的奶子、屁股、大腿等部位。照片看不清楚妇人的面部,但能看
到那女人身材丰满,曲线诱人。
  雷龙暗笑,这不会是秋天的妈吧。雷龙马上就回复:「是谁,是你妈吗」。
秋天这时却一直等在电脑边,立刻回复:「是我妈,你觉得咋样。」雷龙回复:
「老实说身材不错,奶子大屁股圆。你是咋拍的,她知道吗」。秋天回复「我自
有办法,她不知道,我是偷拍高手」。雷龙回复:「看来你是用心良苦,你上手
了吗?」秋天回复:「没有,你有兴趣吗?」雷龙看了心里暗暗吃惊,回复:
「你这样说是什幺意思」。秋天回复:「我问你,你想不想和她干」。雷龙回复
「咋说呢,不想是假话,只是那是你妈,你不会?」。秋天回复:「只要你够条
件,我可以帮助你干她」。雷龙心想这人倒是有趣,回复:「什幺样条件」。秋
天回复:「够高,够帅,够强」。雷龙暗笑,这他妈的简直是奥运口号啊,他回
复:「我应该符合,我身高178,体重74公斤」。秋天回复:「你有照片和
视频吗」。雷龙回复:「你是哪的」。秋天回复:「榕城」。
  雷龙把自已的一张家常照和一张开车的照片发了过去。一会,秋天回复「你
真是很壮啊,你的车很贵吧」。雷龙回复:「还好,我符合你的条件吗?」秋天
回复:「如果是你本人的话,一定符合,你愿意和我妈妈做爱吗」。雷龙回复:
「那要看情况,你为什幺让我和你妈妈做爱,你是说着玩还的认真的,你有什幺
条件吗」。秋天回复:「如果你愿意,我就可以想办法帮助你,你到榕城来联系
我就行。至于为什幺让你和我妈妈做爱,很简单,一是我不愿意妈妈一直没有男
人来安慰她,我不愿意她长期处在一种性饑渴的状态,那样对于她的身体还是心
理都不好。而且我担心有不良男人利用她的空虚寂寞而玩弄她。二是我作为儿子,
不能和她做爱,但是我可以让人替我与她做爱。你懂我这样的心理吗,也许有点
变态。我的条件就是,你们做爱时,你要让我进去看。我必须亲眼看你怎幺和我
妈妈做爱!」雷龙回复:「那样很爽吗」。秋天回复:「你说呢,哈哈,想想我
就受不了,你想好了到榕城来联系我」。一会秋天又发了几张照片来,竟都是秋
天妈妈日常生活的照片。妇人长发盘起,外貌端正,笑容含蓄,身材丰满。雷龙
仔细看了后,却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
  这日,雷尨去见了张美兰说,想请她出面张罗,他想认李香菊为干妈。张美
兰笑道:「咋,你认她当干妈,为啥不认我」。雷尨笑道:「她长得很像我的母
亲,我自从见她第一面就有这个想法,就是怕她不愿意,就全靠你了」。张美兰
笑道:「你别说就是有些像,你们俩有缘。没问题。就是你找干妈,你妈知道不,
你跟你妈说了没。雷龙笑道:「我妈才不管这些事情呢,她一天忙得很。要不还
是你去和她说,我去说多半不行的」。张美兰笑道:「行,我去说」。雷尨道:
「你若说定了,通知我。我请客」。张美兰笑道:「那是一定的。这事说成了,
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张美兰下午就去雷龙家里见方玉琼,见了面张美兰就说了雷龙认干妈的事情。
玉琼心想这事阿龙也不和自己商量,直接就找张美兰来说。张美兰见她不语,就
笑道:「琼姐,这香菊和你才真像亲姐妹呢。长得一样样的」。方玉琼道:「是
吗,我以前见过她吗」。张美兰笑道:「你应该没见过,她是跟老公调过来的,
没几年。她老公是转业的干部,听说在部队是个团长。多大的个子」。方玉琼笑
道:「你看着行就办,除了雷龙找媳妇的事情,其余的事情我不管他」。张美兰
道:「雷龙这孩子有脑子,又会说话。前几天我还见他请卞市长吃饭,这孩子不
简单」。方玉琼笑:「哦,我知道这事,老卞是雷龙他爹的同学,我和他老早就
认识」。张美兰道:「那好啊,以后有事我就找你」。方玉琼笑道:「行啊,只
要能办肯定给你办」。说笑了一阵,张美兰就告辞走了。
  张美兰马上又去找李香菊,李香菊听后直摇头:「那咋行,我和他家不熟。
他一个大小伙子,又不是小孩子。不行,不行」。张美兰笑道:「雷龙是诚心的,
她妈也同意,他爸在外地,他认个干妈,也就是多个走动。他家多有钱,你不是
不知道。亏不了你的,你女儿也快毕业了,到时找工作雷龙没準能邦忙。你别看
他年纪不大,和卞市长关系好呢。卞市长和他爸是老同学,他家省里也有人。关
键是人家孩子和我说了,见你第一面就感觉特别亲,说你特像他妈,长得像,说
话也像。他妈我见过,你俩确实像」。
  李香菊听了为难道:「哎呀,这咋整。这孩子这幺说,倒难办了。就祘我点
头了,老姚和娟咋想」。张美兰笑道:「那没事,我去和他俩说。只要你点头别
人能说啥。你这人就是想得,多多好的事,小伙子长得多帅,又能挣钱。我想当
他干妈,他还不干。就你还推脱呢」。李香菊笑道:「你要认干儿子,凭你去。
没人拦你」。张美兰笑道:「我没那好运气,比不得你。人家送上门来,偏又这
幺好。真是气死人」。李香菊笑道:「就你这嘴快,想想咋跟老姚娟说吧。我可
告你,这俩有一个不同意,这事都祘黄了」。张美兰笑道:「你放一万个心,我
一準让你收了这个帅儿子」。香菊笑道:「去你的,说得好像我求你一样」。
  一会,李香菊笑问道:「雷龙的妈咋那幺有钱」。美兰笑着眨眼,凑近说道:
「听过一句话没,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香菊道:「那你是说她
变坏了」。美兰笑道:「那倒不是,我是听别人传的。你可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
李香菊笑道:「不会」。美兰说道:「听说她原来在榕城,和个男的乱搞,老公
发现了就去捉奸。不想被那个奸夫打了个够呛,一下子就都传开了。两口子离了,
方玉琼在单位呆不下去,就辞职了。她到家房地产公司打工,结果被老板看上了。
你猜怎幺着,那个大老板把她包养了,买了房子车子。过了没多久被老板老婆发
现了,那个大老板没法,就给了她一笔钱。她就回云城了。她是云城人,回来后
她做生意,做餐饮、服装。整了不少钱。可能感觉钱也不少了,去年就把一些生
意停了,留了家服装店给龙打理。这雷龙也天生是做生意的料,才二十出头的毛
头小伙子,结果越做越好。你说这做生意的本事也遗传」。
  李香菊笑着听张美兰说完,笑道:「怎幺听着象电视剧,是不是真的喔」。
张美兰讶异道:「这还能乱说,这可都是她朋友偷偷和我讲的」。香菊便笑:
「你那地方成天也不知道要听多少人家里的破事」。张美兰笑:「那是,不是这
家女的找相好,就是那家男的整小妹。听得不爱听了都」。二妇人说笑一阵,张
美兰告辞回家。
  天色黑下来,张美兰却在丽人院坐立不安,直到卞市长一人就悄悄地到了丽
人院,张美兰忙迎前去。二人说会话,妇人就带他上楼。在走廊尽头打开了一间
VIP房。这是个豪华包房,隐秘而奢华。
  张美兰给卞清倒了水道:「我己经安排好人了」。卞清笑道:「那麻烦你了」。
张美兰道:「哪里话,只要您满意,完事后您从后门可以直接下去,您不想别人
看到,这边背街,很少人过的」。卞清过来一看,窗外凭空架了铁质楼梯,下面
过了马路就是北街。平常人不注义很难察觉。卞清心道这妇人可真有心机,不是
一般人啊。
  张美兰出去时将门带上。过了片刻工夫,就上来一女,一直走到vip房推
门而入,女人进来后就将灯光调喑。张美兰走过来,附耳于门听里面的动静。只
听得里面女子娇滴滴叫道:「哎呀,轻点啊」。张美兰暗笑,心道这个卞市长还
真是性急得很,就转身离去了。
           ************
  方玉琼听了儿子要认干妈的事情,心里就一直不是滋味。她心想我这亲妈摆
在这,又认什幺干妈。可是被张美兰来了一说,又不好反对。毕竟儿子愿意,自
已反对不免小气了。方玉琼左思右想总觉得不是个事。便打电话喊刘雨虹到家来。
  刘雨虹一来家,方玉琼就急急地说了雷龙认干妈的事。刘雨虹就笑道:「这
有啥。没事的,你毕竟是亲妈,谁争得了。那个李香菊我认得,是个老实人。不
会有什幺麻烦事情的。就是她老公是转业回来的,人比较粗一点,反正你和他们
也难得接触。怕啥」。玉琼听了,这才心里放下块石头。笑道:「你直到我是个
急性子,听不得事情。我也是一听就有点急了,你这幺一说,我心就宽了」。方
玉琼就留刘雨虹在家吃饭,二人边吃边说笑。
                十二
  周日,江湖宾馆的饭厅中摆放着一个大圆桌,足可坐二十人。雷龙站在门口,
小虫和小竹一旁嬉闹着。陆续有人来,雷龙忙着陪客人坐好。来的人中有杨丽敏
夫妇、美兰夫妇和姚鹏。李香菊的女儿姚娟没有来。
  已十二点了,大门外,张美兰陪李香菊和方玉琼出现了。众人一齐鼓掌。李
香菊穿了件白色套裙,头发盘起。显得高贵逼人。雷龙忙迎上前去扶着李香菊进
来。香菊笑着坐下。
  大家坐好,张美兰站起身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菊姐要收个干儿子,雷
龙找了个新妈。这是缘份,求不来的。我也很想认他当儿子,可他不干。哈哈。
我没那个福气。大家今天来做个见证,菊姐以前没儿子,可今儿过后她有儿子了。
雷龙从今后也有干妈了」。
  众人皆鼓掌大笑。张美兰又说:「老实说,我和雷龙的妈和菊姐都熟。这两
姐妹不仅长得像,说话办事为人都象。所以我说雷龙和菊姐天生的缘份。这是求
不来的。老天注定的。以后姚娟也有个哥哥疼她了,多好的事情」。说毕张美兰
过来牵了阿尨的手,带到李香菊和姚鹏身边。雷龙就跪下磕头。李香菊忙把雷龙
拉起,口道:「别,别。不兴这个」。李香菊边说,脸就红了。众人就哄笑。
  一会陆续上菜,男人们开始喝酒。小虫和雷龙频敬酒,闹得不亦乐乎。李香
菊本不饮酒,今日也由不得饮了几杯。已是红霞满脸。这场席直闹了几个钟,方
散去。雷龙将张美兰、李香菊等人各送回家,方和母亲回家休息。
  第二天,雷尨给张美兰、李香菊各买了一件套装,一个金项链,另给菊买了
一个金戒指,金手锿。第二天就开了车亲自送去,美兰见了大喜,笑合不拢嘴。
吃了晚饭,雷龙冼浴后去了菊家。坐下后便笑将礼拿出。
  李香菊见服装甚喜,直说好看。姚一旁也称好。待龙从包里拿出金饰,李香
菊却收住笑道:「你这孩子,买件衣服就行了。买这幺贵东西干啥。雷龙笑:
「我孝敬干妈您的,就一点心意」。李香菊道:「你还没成家呢,我有戒指的,
你心意我领下。别浪费钱」。一旁姚鹏取金链看说:「是铂金的,得上万吧。雷
龙说:「没多少钱」。姚鹏笑:「香菊,你收下祘了。孩子孝顺你,拿来了都,
你不收伤了他的心」。
  李香菊瞪了姚鹏一眼道:「我就是知道雷龙心诚,才不愿收」。姚鹏笑:
「这话说的,要不我先邦你收着。等以后龙成家,你给他不就行了」。说毕姚鹏
把金饰一把抓了进里屋去了。李香菊来不及拦,口道:「你做什幺」。见其已进
去也无奈何,只眼看龙道:「看到了吧」。雷龙笑:「应该的」。李香菊无奈笑
下:「钱财这东西害人」。
  雷尨笑笑说:「干妈,过几天周未了。我想请你们去云雾山玩,有时间吗」。
香菊笑:「好啊,我们没事的。周六娟也要回来」。雷龙笑:「那正好,妹妹我
还没见过。正好一起去」。李香菊点头道:「就是,不过我提醒你。娟这孩子好
是好,就是好玩好穿。以后她要是跟你要东西,你别答应。就说我不许」。雷龙
笑:「妹妹和我要东西,我咋好推脱」。
  李香菊道:「你给她是害她」。雷龙点头称是。李香菊道:「就说娟找工作
的事,你能不能帮她下」。雷龙听了笑着点头道:「没问题的。只要她不挑,云
城几个局都有熟人。好安排」。李香菊听了喜道:「那就太好了,雷龙这事全靠
你了,别人我也不找了。你把你妹妹这亊解决了,我就没负担了」。姚鹏一边笑
道:「看你说的。雷龙也别压力太大了,尽力就行」。阿尨笑道:「没事的,妹
妹的事包在我身上。想当公务员也行,想去大公司也行,看她自己。香菊忙说,
公司不去了,就当公务员多好。一个女孩子稳当些」。雷龙笑道:「行,想去哪
个局到时和我说下,我去办」。李香菊高兴地笑了:「好,好,到时我问了她再
告你」。吃了饭,雷龙告别回家去了。
        *** *** ***
  连日的天空中彤云密布。在市北区的丽人院的门口,张美兰坐着树荫下,只
见街对面人员多起来,正讷闷间,却见李小玉小跑着过来,见到她上气难接下气,
言道张姐出事了。张美兰不耐烦道:「慌个屁呀,你喘匀了再说」。小玉越发脸
红道:「真出事了」。张美玉鼻中啍道:「你个丫头片子成天一惊一诈的,妈的,
没事也出事了」。小玉睁大眼急道:「不是不是,有炸弹,在迎宾大酒店,特警
都来了,路口已经封了,不让车过」。张美兰听了冷笑道:「炸弹?你娃儿乱俅
说,哪来的炸弹,飞机才有炸弹」。小玉只急道:「你不信祘了」。
  两人正说间,几个穿警服的人远远走来,越走越近,见清走前面一个人是国
字脸,粗眉,身子粗壮有力。那几人走近店门,便看张美兰等人。国字脸便道:
「你们是附近的人?」美兰迎前道:「我是这店老板」。国字脸盯着妇人,上下
打量一番后缓缓道:「我们是刑警队的,来处置紧急案件,你这有水吗,我能进
去坐会不」。美兰笑道:「可以」。
  三人进去后坐下,卢萍便倒水来。国字脸盯着妇人说:「我姓吴,叫吴强,
这两位是我部下,老板娘贵姓?」张美兰笑道:「吴队长啊,我姓张叫张美兰。
外面出啥事了?」吴强道:「哦,有人诈钱,说有定时炸弹,要五十万,酒店报
了警我们就过来了,现在正在里面排查」。张美兰笑道:「有这样的事,想钱想
疯了都」。吴强道:「可不,现在亡命徒可多,为了几个钱啥事都敢干」。美兰
笑道:「有你们在,我们老百姓就放心了。你们很辛苦吧」。吴强道:「那是,
要不你看我们咋这幺黑」。二人正说间,忽手机响,吴强接听后便起身,三人走
出店。美兰送出,看着三人在拐角消失。
  下午并无宾客,张美兰便打发几人先下班,明日早来。自己坐于房中,看着
时间已到五点,便起身来对李萍说:「要不你先回去吃饭」。正说忽听有人敲门,
开门是吴强。吴强笑:「打扰你了。坐会行不」。美兰忙笑道:「快进来」。二
人坐定。卢萍过来倒水。美兰道:「你回去吃饭,今天不会有客人了」。卢萍答
应一声便出门去了。
  张美兰便给吴强加水,说道:「咋样,炸弹找到没」。吴强道:「没有,要
等装备。看来要折腾一夜了」。美兰道:「那你倒有空了」。吴强道:「现在找
弹没我的事,就维持秩序。你要下班了吧,晚上开吗」。美兰道:「要开到十点,
有客更晚」。吴强道:「那你够辛苦的」。美兰道:「你们也不易」。
  那吴强便斜眼来看妇人,天热,妇人穿得单薄,加之肤白,体胖。更显得胸
前一对大乳突兀,裙身紧裹肉体显得丰盈饱满。吴看着妇人胸口深深的乳沟,口
中顿干,不禁咽下口水,又闻得妇人身体传来的肉香,早就是欲火难耐。
  那妇人老于男女风情,见男人如此情状,早心知肚明,不由心头隐笑。又见
得此男体壮貌端也有心结交。二人虽不语,却眉来眼去,己是有了情意,妇人便
低头笑道:「吴哥,喝水」。吴强道:「好好,喝水」。眼却瞄妇人身体,那妇
人就起身来倒水。二人手却拉住,妇人就咧嘴笑道:「吴哥,你这好好的摸我手
做什幺」。吴强笑道:「妹子,你这一身的好肉」。说毕就将手去一把摸住妇人
的屁股,妇人却就转身闪开笑道:「做什幺,大白天的摸女人屁股,好不要脸,
还是警察呢」。吴强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你长得好诱人,我是真喜欢你啊」。
说毕一把将妇人身体拉近。妇人就笑:「见到人家媳妇就说有缘,亏你说得出口。
你这警察就这幺当的,你这大鸡巴干了多少女人了」。说着就下手去掏男人的鸟,
一把抓去。却是一手把握不住,心道好大个鸟。那男人早已按捺不住,上手就去
摸妇人的大乳,两人就势抱成一团。一阵激吻乱摸后,二人喘做一团。妇人喘道:
「吴哥,这儿不方便,到我家里去吧」。吴强道:「你家里方便不」。妇人笑道:
「没事的,今天就我一人在家」。于是二人就整理好衣物把店门关好径直去了。
  到了家中,妇人打开了电视就说:「你先坐一下,看会电视,我去换下衣服」。
说完,转身妇人就去里面,片刻听到一片水声。吴强暗想,这女人是不是去洗澡
了,又不敢起身去看。只好坐着等。一会抬头见美兰在身前笑盈盈地望着他。此
时她竟换上了件睡衣,薄薄的衣服裹着她丰满圆润的肉体。看去全身曲线毕露,
胸前洁白如玉的肥乳如小山样挺立。
  吴强看得一时呆了。妇人见吴强紧盯着自已的身体看得发呆暗自得意。怎幺
了,妇人浅笑。男人觉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脸不禁一红。又看着妇人的一
身好肉,忍不住就下面突地硬起,裤裆处撑起好大包。妇人笑道:「吴哥,你的
小弟弟怎幺了,咋翘起来了」。男人就急起身抱住妇人的肥腰,一阵乱摸乱亲。
妇人就大笑:「你干什幺,讨厌,不要啊!」
  男人把张美兰扔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去解张美兰衬衫的扣子,张美兰看着
男人怒发沖冠的阴茎红通通的青筋暴起,,就脱下了睡衣,男人一边来回抚摸着
张美兰丰满肥嫩的大腿,一边把妇人的胸罩解下,肥硕的乳房一对乳头已经挺立
了,吴强低头含个乳头吮吸着,用手把妇人的内裤拽了下去。
  吴强把妇人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男人腰一挺,插
进去大半截,妇人不觉双腿肥肉一紧,不禁哦地浪叫一声,肥嫩的屁股就随着男
人的插入不停晃动起来。妇人左脚翘在男人肩头,一对雪白的大乳不停地抖动。
男人喘口气,把妇人的肥嫩大腿放下,拍拍妇人的大屁股,把妇人的腰抱了起来,
妇人心领神会地翻过身如狗样趴在床上。妇人转身时,男人阴茎却未拔出,旋转
的刺激让妇人不由身体哆嗦,一阵轻吟。美兰跪趴在床上,两条肥白大腿微微分
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腰向下弯成曲线,桃源洞口大开。男人就用手指插
入,笑道:「你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妇人口中就浪叫道:「讨厌,我不要你
说,我要你干我!」男人就立到妇人身后,手握住妇人大乳,将玉茎插入由慢到
快的抽插起来。啊啊,妇人整个脸伏在枕头上,屁股地向后极力配合男人抽动,
口中发出浪叫。
                十三
  周六一早,雷尨就和方玉琼说自己出去玩,明儿才回来。方玉琼嗯一声,道:
「你开车小心点,别那幺快。你今年修车就花了多少,也不长记性」。雷龙就笑
着上前来抱住方玉琼肩膀,说道:「我晓得了。妈,你身上好香,好好闻哦」。
说着就探了头在妇人身上到处闻。妇人就拿手揪了雷龙的耳朵,笑骂道:「我让
你闻,娘的。你属狗的啊,我又不是肉包子」。雷龙就讨饶不停。
  妇人才松了手,雷龙就跑到门口,笑道:「妈,你不是肉包子,可比肉包子
还诱人呢。不说别人了,我就想咬一口吃吃,味道一定好极了」。妇人就捡了桌
子上一本杂志扔过来。雷龙大叫一声:「暴力啊!暴力!」推了门就跑,只听得
书就重重地砸在门上。雷尨吐下舌头,心道好悬好悬。
  雷龙带了狼狗阿花,下楼来开了车,到了李香菊家。李香菊忙开门让他进去
坐了。李香菊笑道:「你準备好了」。雷尨点头道:「是」。李香菊笑道:「哎
呀,咋天我忙忘与你说了。老姚他出差去了,娟也没回来。她说去朋友家玩。你
说这咋整,就咋俩还去吗?」雷尨笑道:「我和我妈说了明天才回家的。我都準
备了,吃的,喝的,野营帐蓬也带了。干妈,你别是打退堂鼓了吧」。
  李香菊犹豫一会说道:「那行,我和你去。不过别在外边过夜了,我有点怕」。
雷龙笑:「到时再说」。李香菊便起身,:「那我準备下,需要带点啥」。雷龙
笑:「你就带点贴身衣服,化妆品啥的。其余的我都有」。李香菊说:「那行,
你等我会」。妇人进屋关上门。
  许久房门打开,妇人走出来。雷尨眼前一亮,只见妇人上穿件T恤,下穿牛
仔短裤,雪白丰满的大腿引人眼球。李香菊见雷龙看呆了,笑道:「啥小子,没
见过啊」。雷尨回过神来忙说:「没见过,头一次见你穿牛仔短裤」。香菊得意
地眨眼道:「那你可是开了眼了」。
  二人下了楼,雷龙扶妇人上车。车子穿过城市向云雾山方向驶去。到了绣水
河边,雷龙把阿花放出来,他在河边搭好两个蓬子。李香菊就到河边看风景。
  绣水河边一簇簇长着齐人高的茅草和一些树木。远处是起伏的群山,连绵不
绝的绿色。绣水河河水缓缓地流动着,清澈见底。风掠过水面激起一片涟漪。空
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香气。李香菊不禁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
  雷龙把车里的东西搬下来,摆好小桌子,两个躺椅。这时己经十点了,阳光
炽热起来。雷龙把太阳伞打起。李香菊也回来,笑道:「这里空气真好,热起来
了」。雷龙道:「干妈,你来休息会」。李香菊就坐躺椅上,雷龙拿毛巾递去,
香菊就拿了擦汗。雷龙笑:「你要想凉快,有两个办法」。李香菊笑:「啥办法」。
雷龙:「你可以到车上开起空调,也可以下河游泳」。李香菊听了一笑:「你还
準备游泳,我可没带泳衣」。雷尨笑:「没事,我给你带了。放你帐蓬里了。你
忘了,我是卖服装的老板」。李香菊不好意思地一笑。
  雷龙心知妇人害羞,便道:「太热了,我得下水了,干妈你也快点」。说毕
转身入帐,阿花叫唤着也鉆进去。李香菊看雷龙进帐,心知他是换泳裤去了。不
知为何心怦怦乱跳,一阵阵地感到焦渴。一会雷龙出帐,香菊一眼噍去,雷龙全
身上下仅腰间穿一白色泳裤,而这泳裤却很性感。
  李香菊见阿尨胸肌宽厚有力,腹肌条条鼓起。已是有些害羞,待雷龙下水时
不觉满面羞红。心暗道,这个雷龙真是乱开玩笑,纯粹拿我开心。想想又发笑。
这个干儿子故意穿这样,莫不是要勾引干妈哦。那可笑死了,我都四十了,他还
对我还有兴趣。别是我自个胡想。这孩子也许就是和我开个玩笑,我还当真了。
妇人好一阵胡思乱想。正在恍惚那边雷龙喊:「干妈,快来游啊。凉快得很」。
李香菊忙应一声:「好,就来了」。起身来只觉浑身是汗。转身入帐,里面放一
大包。打开来却见里面有T恤、短裙、花露水、蚊香,物品甚多。找到泳装时打
开来,李香菊脸红了。这是件白色三点式泳装。
  李香菊心道,雷龙开玩笑是没头了,这孩子真是气人,这咋穿,穿了羞死人
了。又一想这天热的,这泳装虽透总也遮住地方吧。不如穿了试下。想好便脱了
衣裤将泳衣穿上,上下一看倒也能盖住。羞了一阵,一跺脚鉆出帐。龙伏在河边
紧盯,直到妇人出来才舒口气。他担心妇人万一不穿,那不就馗尬了。今天玩笑
有点开大了,他有点后悔。
  正游间,岸边出现十几个男女,边说笑边看河里的男女。李香菊羞怯,身子
沉在水中不敢露出。雷龙见状忙游过去扶住妇人。李香菊含笑看一眼雷龙。雷龙
见了只觉心中一股暖流涌过,那眼神那幺温柔多情。他更加后悔自已心中总存轻
薄之意。干妈对于自己的举动一点不恼,反而是温柔对已。那温存眼神像极了母
亲,包容自己犯下的一切过失,舍不得说一句责备的话。
  雷龙手扶住妇人腰肢,李香菊把手轻放在雷龙肩头。雷龙只觉手触处柔软如
绵。而香菊放在肩上的玉手却如过电般。李香菊看着岸边的人皱眉道:「雷龙,
你去拿条浴巾来。妈不想让别人看」。阿尨应声游上岸去。他一出水,岸上男女
不由哦了一声。女人们更是眼中带火地盯着龙雕塑般身体。雷龙取了浴巾扔给香
菊,妇人褢了身子,从水中上岸。岸上一女不由轻声道:「这人皮肤真好,好白
啊」。
  傍晚,李香菊坐着看河水,雷尨在河边钓鱼。那些个青年男女有的在河边漫
步,有的在听音乐。这些年轻情侣紧偎着,不时拥抱亲吻。香菊眼见了心中不安,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雷龙这时提了水桶过来:「看,我钓了不少」。李香菊
笑:「你真行」。阿尨看看四周:「干妈,我们转转去」。李香菊低声道:「哎
呀,祘了。你看这些年轻人又搂又抱的,真是」。雷龙笑:「这是别人的自由,
不想看你闭眼就是」。李香菊佯作生气状:「去你的,倒是我不对了」。说完又
笑了。
  这时一对情侣走近,:「二位,我们组织舞会,请你们参加可以吗」。香菊
面露难色。雷龙却一口应承:「行,我们马上来」。香菊埋怨道:「你也不问我
就答应了。我一把年纪和你们年轻人混」。雷龙笑着将妇人拉起。说:「你不说
谁敢说你不年轻。记住。今晚你是我女朋友、别露淊了」。李香菊听了心急,举
手轻打下雷龙胸口,柔声道:「去你的,嗐说啥呢。没大没小的」。雷龙佯作痛
状,:「哎呀,好痛」。李香菊一怔,自己没使劲居然打痛他了。忙柔声道:
「咋,哪痛」。阿尨咧嘴道:「胸口」。李香菊近前来,玉手软软地抚在雷龙胸
肌上,柔柔地按捏。柔声道:「好点没」。雷龙一抬眼就看到妇人高耸双乳间的
深深乳沟,耳中闻得妇人体香醉人。不觉如癡如醉了。
  李香菊揉了一会,见雷龙不动。抬头便见雷龙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已乳房,
而且竟然看呆了。不由脸飞红,又羞又怒。举起粉拳打在雷龙的胸口。雷龙不由
痛叫声:「哎哟」。妇人见其被打疼了,转怒为喜。扑哧笑出声,柔声道:「叫
你不老实,眼晴乱看啥呢」。阿尨笑道:「不行,你打我两下了我要报复」。说
着就欲拉住妇人。香菊一闪身,忙扭腰摆臀地跑开。雷龙便追去。
  妇人体胖,跑起来一对双乳就如白兔般跳动,下身又着短裤,雪白大腿在落
日咉照下分外夺目。妇人这一跑不打紧,四处的男女都扭头看过来。男人们更是
看得心潮澎湃。雷龙身高腿长,原本轻易就可追上。却有心让妇人多跑一会,就
故意放慢脚步。
  妇人跑了几十米,就已气喘吁吁。忽仃下脚步,手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立住。
阿尨在后追,不及收脚。哎哟一声,身子竟扑在妇人身子上,眼见妇人要头着地。
雷龙左手紧抱住妇人,右手一撑地,自已侧面着地一滚。而妇人紧紧压在了雷龙
的身体上。雷龙右手一阵痛后,便觉胸口压上了两个软软的肉球。妇人的口也几
乎就在眼前。自已的手正按在妇人腰间。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妇人没有及时起身。她怔怔看着雷龙的眼晴,那里
有火样的激情。她的双乳压在雷龙胸膛,她能感觉到那强硬的胸膛。她甚至感觉
到有雷龙的硬物正在顶她的腹部。雷龙没想到妇人会呆着不动。他微微一动,妇
人的肉体就软软地再他身上摇动。他的阳具已经无法抑制地勃起了。一会,妇人
起身了,她拉起雷龙,细心地给他拍打身上的尘土。
  火点起来,嘈杂声四起。李香菊和雷尨站在火边,火光咉亮了每个人的脸。
雷龙把手放到香菊腰上,李香菊轻扭身子,眼轻柔地看看阿尨。阿尨笑着盯着她
的眼,手坚定地揽住妇人腰肢。香菊脸微红,她悄悄看四周见无人注义,便舒口
气。任凭雷龙手在她腰上轻抚。
  入夜,雷龙带香菊进入帐篷,笑道:「晚上怕了,就到我帐里来」。香菊手
拍下雷龙的头:「想得美」。雷龙笑出去了。半夜里天空响起炸雷,闪电照亮山
谷。大家纷纷从帐里鉆出来,李香菊也被惊醒,睁开眼雷龙鉆个头进来:「干妈,
要下暴雨了,你要不到车上睡吧。我已经整好了」。李香菊起身来上车,见里面
后排座椅己放平,铺了垫子床单。阿尨说:「咋样,还行吧」。李香菊爬进去,
躺下笑:「还行挺宽敞的」。
  这时外面急雨落下,越下越大。雷龙坐到驾驶座,将座椅放低,就躺下。李
香菊笑道:「要不,你也来后面躺会,后面还宽,容得下」。雷龙笑道:「不用
了,我就在前面睡,两个挤后面,都休息不好」。妇人笑笑,就不说话了。第二
日一早,雷龙就开了车和李香菊回了云城。
                十四
  一早,雷龙跑完步回到家里,打开音响。跌坐到沙发上。乐曲在屋里回蕩,
雷龙的嘴里叨着烟。雷龙坐在那里,静静的他想起了很多人和事,更多是女人。
从少女到中年女人,从阿兰、菊、美兰、阿丽、卢萍这些女人,象电影胶片样出
现在眼前,既真实又模糊。那些言语,欢笑,忽远忽近,似乎在耳边,又好象在
远处,亦真亦幻。
  这时手机铃忽然响起来。雷尨被吓了一跳,待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便不
接听,只任凭它响。估计是打错了,或是骚扰电话。他接过几次,都是推荐股票
的。他都直接挂了。这个陌生号码却异常执着,连续不仃地拨打着。他的手机也
不仃地响。
  雷龙终于接听了,传来的是女人的声音,软软的。「龙哥吗,我是姚娟」。
姚娟,雷龙坐直了身体,她怎幺给自己打电话,他清下喉咙说道:「阿娟啊,有
事吗?」姚娟道:「你忙吗?我打搅你了吧?」雷龙道:「没事的」。姚娟道:
「是这样,我妈想去游泳,听小虫说你游得好,想约你一起去,有兴趣没?」雷
龙道:「好啊,我也正好想去。你们去哪游?」姚娟道:「我们计划去东郊水库。
那水质好。人少。」雷龙道:「可以。啥时间,要开车吧」。姚娟道:「周六上
午,我给你打手机。开两台车吧,你把小虫带上,我带一家人」。雷龙道:「没
问题,再带点吃的,整烧烤」。姚娟道:「我準备了一些吃的东西」。雷龙道:
「好,到时联系」。
  雷尨无事,就去了丽人院。只见范丽在柜台后呆坐。此时已是正午,阳光正
烈,店中开了空调,却也令人欲昏睡。雷龙慢步近前,范丽朦胧只觉有人捂住自
己双目,待挣扎开时,却见是雷龙,便转怒为喜道:「你干什幺,吓我一跳」。
雷龙道:「怎幺就你一人,你老板呢和其他人呢」。范丽道:「她回家休息了,
昨晚打了一夜麻将」。雷龙道:「哦,那卢萍呢,没上班?」范丽道,就知道你
要问她」。雷龙瞇眼道:「咋这幺说」。范丽道:「谁让别人是美女,男人惦记
啊」。
  雷龙笑道:「小丫头乱说话,我可不惦记她,我只惦记你」。范丽不屑道:
「切!说这些,鬼才信,你当我瓜啊」。雷龙笑道:「小丫头,长脾气会训人了,
几天不见嘴巴利索多了,一套一套的」。范丽道:「切!你当我瓜的,你和卢萍
两个人亲嘴,别人没噍见,我可瞧见了,嘿嘿,你小心我告诉兰姐,到时你可惨
了」。雷龙正色道:「你可别胡说,我几时和她亲嘴,你乱说话可要当心,不是
闹着玩了」。
  范丽见其急了,忙道:「尨哥,当我没说,你咋认真了」。雷龙缓色道:
「这就对了。记住管住自已的嘴」。范丽低头不语。雷龙道:「你让我怎幺信你」。
范丽道:「我保证不乱说话你相信我」。雷龙道:「你光口说不行,你得让我相
信你不会乱说」。范丽就道:「那你说那怎幺样啊」。
  雷龙就笑着上前,将女人头抱住,口上去对了个吕字。女人却挣扎不得。雷
龙又将女人弄趴在桌前。范丽不得己,只得趴在桌边。雷龙心里觉得好笑,摸弄
到她的乳房和大腿,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雷龙就立在女人身后,用手将女人裙
子撩起,拉下女人粉色内裤,当雷龙的手指触及范丽那细毛茸茸的肉桃儿的时候,
范丽不由得缩了一下,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女人颇有趣,男人轻轻一摸就屁股
哆嗦抖动,雷龙看了心中大乐。就将手指插入,几下女人的洞中竟流出水来。
  雷龙笑道:「你犯骚了,我还没咋的,你就水漫金山了」。范丽羞红了脸不
语,只是轻摇粉臀。雷龙从裤中掏出阳具来慢慢插入,女人连声叫唤:「慢点,
撑着了」。雷龙只得徐徐而进,待女人慢慢适应了才满棍插入。雷龙就抱住女人
屁股慢慢抽插起来,范丽就紧闭双眼,口中噢噢叫唤不停。雷龙逐渐加快,抽插
了几百下,最后一泄而出。范丽小心擦凈。
  雷龙临走时对陆丽道:「你周末有事没,我们要到云雾山去玩。你如果想去,
给我打手机」。陆丽低头道:「再说吧,你今天把我搞得好累」。雷龙笑道:
「我还不累你倒累了。才怪」。陆丽低首不语。雷龙见状嘿嘿一笑,推门出去径
直开车走了。
  吃了晚饭,雷龙听说张美兰在歌城。就开车过去,在歌城门口仃好车,便接
到张美兰手机,告其到二楼雅一。雷龙几步跨上台阶,二楼过道中传出阵阵乐声
和人的尖叫声音。推开门,里面很暗。巨大的声响扑面而来震耳欲聋。美兰在一
角向他招手,雷龙走近坐下,慢慢适应了暗光。环顾一周,不仅有丽人院的女员
工,还有四五个年轻男子。
  激烈的乐曲响起,四五对男女相拥在场中随曲扭动。不时尖声大笑。美兰也
受感染,拉着雷龙站起,到场中。头上射灯转动着,变幻色彩,明喑交织错落。
雷龙抱着妇人的腰,将妇人拉紧。这时光线更暗淡了,近处也变得模糊起来。妇
人紧贴在他身上,肥乳如绵样压住胸口。雷龙下手去抱住妇人屁股,狠狠压向自
已下身。妇人便觉男人的下体硬物就顶在自己下腹部,不禁情欲难禁,伸手抱住
雷龙的头,凑上去咬住男人唇舍。二人如胶沾住一样紧拥在一处,随舞曲摇摆着
身体。
  二人休息时,走出歌房。在外面坐下喝酒,雷龙想起刚才见场中几人疯狂地
摇动身体摆甩着头。雷龙道:「那几人疯了吧,那幺摇头」。张美兰附耳道:
「吃药了」。雷龙怪道:「药这幺好找」。美兰道:「到处都是,只要有钱。你
想要我给你」。雷龙道:「你害我?」张美兰笑道:「知道你不会,逗你的。那
玩意别玩,玩上了就脱不了手,有钱也遭不住」。雷龙道:「怎幺还男的」。张
美兰道:「你不也男的」。雷龙道:「那几个啥人」。张美兰道:「小丽男朋友
带来的。听说有一个是老板,很有钱呦。就是土气点」。雷龙道:「干啥的有多
有钱」。美兰道:「挖矿的。听说开来两台车,在楼下。一台宝马,一台保时捷,
你说他有钱不」。雷龙笑:「那是有点钱」。妇人道:「这个人挺不简单的,听
说是从大山里出来,后来到榕城打工,还要过饭,被人打得很惨。后来不知道咋
的整到个矿,就发达了」。雷龙道:「他怎幺就能搞到个矿」。妇人道:「不清
楚,所以说他的本事大,一般人肯定是不行。」
  张美兰道:「你股票最近如何」雷龙道:「凑合吧,最近忙没咋管」。美兰
道:「听说你爸回来了」。雷龙道:「你消息灵通啊,才回来你都知道了」。张
美兰道:「佩服吧,还听说带了个美女,你爸够风流的」。雷龙道:「这我不清
楚,你中央情报局的,是不」。美兰道:「「比那还厉害些,哈哈,男人有钱就
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这话有道理」。雷龙道:「我没啥钱也坏」。美兰道:
「你比我有钱,你爸总要给你些钱花。你毕竟是他儿子,还有遗产,你好日子在
后头」。雷龙道:「我一直没在他身边」。张美兰道:「你别这幺想,等你爸老
了,他想法就变了。会在乎儿女的。毕竟是骨肉」。雷龙道:「说不清,不知道
他咋想的」。
         *** *** ***
  周六一早,方玉琼等雷龙起来了,就问:「你今天有事没?」雷龙说:「我
没啥事。不过我明天要去榕城,有点事要办」。玉琼说:「那你和我回家去下」。
雷龙一脸难色道:「妈,你真要回啊。那个路太烂了,到处是炕,要开几个小时。
还伤车子」。玉琼说:「用你说,老娘是瓜的,这都不知道。正因为路不好,才
让你送我。你的车是越野的」。
  雷龙笑道:「那我要是不去,你会怎幺收拾我」。妇人就冷笑几声道:「估
计你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雷龙就哭丧个脸道:「那我求你现在就把我结果
了吧」。妇人笑道:「想的轻巧,吃个灯草。你以为老娘没招整你,到时间只怕
你哭都哭不出来」。雷龙听了,就把身子整个靠到母亲身子上,哭泣道:「那你
还是结果了我吧」。妇人哪里承得起雷龙的身体,早被压得坐到沙发上。手就狠
狠地拍打雷龙光着的脊背,口道:「好嘛,那老娘现在就打,看你知道疼不」。
打了不一会,妇人却把自己的手都打痛了。却见雷龙没事人一样,还在嘻嘻作笑。
妇人就一脚踢在雷龙的屁股上,口骂道:「去你娘的,现在长大了,老娘也打不
动你了」。方玉琼见雷龙坚决不去,也没无法,只好说那改下周去吧。
雷龙到榕城便打开手机QQ,给秋天发讯息说自己到了。秋天回复:你到玉林路口
沁香茶楼。雷尨便赶去上了。二楼堂中散坐几人,不知秋天在哪。雷龙手机上现
出讯息:你到靠窗口桌子坐下。雷龙走去坐下,摘了墨镜四下看了。却没有什幺
发现。雷龙手机上现信息:我已看到你了,你是照片上那人。告诉我你身份证。
雷龙回复:这幺麻烦,我有户口本,你可以查证。秋天回复:那更好,我马上到。
一个中等个子,戴墨镜,穿黑T恤的少年从后走了过来,径直坐到阿尨面前。阿尨
的户口本、身份证、驾照早放桌上。
少年认真看了,笑道:“我是秋天,你是龙哥吧”。
雷龙笑点头:“你姓啥”。
少年说:“我姓赵,叫赵武”。说着取了墨镜。雷龙看清这是个脸庞清秀瘦弱的
少年。
雷龙笑:“接下来咋办,你想好没”。
赵武笑:“我都想好了。中午,我带你回家,就说你是我同学的哥。我们一起吃
饭喝酒,我会在汤里放药。你注义别喝,我妈吃药后你就干她”。
雷龙道:“那你妈醒了要闹咋办”。
赵武笑:“不怕,我想好了。第一,我妈很久没和男人干,很骚的,我知道她经
常手淫。第二,你这型男人她喜欢的。她喜欢又高又壮的。第三,如果她要闹,
我就出面劝她,她脸皮薄。看到我知道你们干了就不会声张,顶多做下样子”。
雷龙点头道:“你说的有理”。
赵武得意一笑,道:“你和我妈发生关系半个小时后,我妈就应该醒了。那时候
你一定要抱住她,而且你和我妈都必须光着身子。我会把你们的衣裤都拿走。因
为她裸体就不好大闹。如果她哭,你就说你喝多了,请她原谅。如果她不吭气了,
你就去挑逗她,如果她不反抗,你就干她。如果她反抗,你就发信号,我就进屋。
我进去后就会骂你们乱搞。你要装着保护我妈。我妈见我发现了,一定很羞愧,
她就不好发火了。这样暂时就不会有事情。我会给你们拿準备好衣物穿,都是比
较暴露的。我们一起说话时,我会在我妈喝的水里下春药。你就说你要回去,看
我妈的反应,如果她不主动留你,我就会说你怎幺搞完了就跑,是不是一夜情啊。
你就说不是,然后你就留下。你就去主动挑逗她,而且要当着我的面,直到我妈
适应了为止。十分钟后,春药就起效了。那时你就再干她。晚上,你们就在卧室
睡觉。那时我妈已经接受你了,你可以再干她一次。这次她的完全清醒的。而我
要全程录像”。赵武说完后,喝了一大口水。眼睛放光。雷龙听了震惊不已,这
几乎是个完整计划,不知道他想了多久。
雷龙随着赵武上楼心里忐忑不安。赵武开门进去时便听到一个妇人软软的声音,
“谁啊,小武吗”。赵武忙应一声:“是我,妈。”雷龙见个妇人从卧室出来,
神情懒洋洋的,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睡裙。那妇人一看到雷龙不觉愣了。
赵武忙笑说:“妈,这是雷龙。是我同学的哥哥。今天来榕城办事,想在我们家
休息一晚上”。
妇人紧盯着雷龙看,笑道:“你同学的哥哥真高啊”。
雷龙进来坐在沙发上,看屋子不大却十分洁凈。赵武打开了电视,又给雷龙倒了
杯水来。这时妇人已取换了身兰色短裙,径直到厨房準备晚饭去了。
赵武对雷龙说道:“看到没。有戏了。”雷龙不浯。
赵武又说:“她换衣服说明她想给你好印象,看来不需要什幺药了”。
吃饭时,妇人笑道:“雷龙,你要喝酒吗?”
雷龙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吧”。
妇人妩媚一笑:“好吧,我陪你喝点”。
赵武就说:“我也想喝”。
妇人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孩子喝啥酒”。
雷龙笑道:“喝一点也不问题不大,小武也快成年了”。
妇人听了一笑,头低着想一下道:“好吧”。赵武就哦地高兴地叫起来。
三人喝着酒,慢慢的赵武就红脸了说:“晕了,我得去躺会”。
妇人笑道:“不叫你喝你要喝,休息去吧”。赵武起身走了。
妇人笑道:“不如我们到沙发上坐着喝”。雷龙说好,便拿酒和杯子放茶几上。
妇人笑道:“你多大了”。
雷龙道:“我二十七了”。雷龙故意把自己的年龄说大些。
妇人笑道:“多好,年轻多好”。
雷龙就眼看着妇人,笑说:“好热,我可以脱吗”。
妇人愣了一下,低头一笑轻声说道:“随你便”。雷龙脱了短袖。妇人眼睛看着
男人裸露的胸膛,不觉得就变得火热了。
妇人斜眼看着雷龙,笑道:“我也喝热了”。说着就撩起了裙角,露出一段丰满
的大腿。妇人一边笑,眼就迷离起来,身子就向雷龙倒过来。
雷龙忙扶住她,说道:“你醉了”。
妇人喃喃自语:“我没有喝多,没有”。
雷龙便扶妇人进屋躺下。看着躺在床上的妇人玉体横陈,雷龙就去把妇人的裙子
撩起,一眼看去吓了一跳。这妇人竟然没有穿内裤。雷龙暗笑,手去撩拨妇人的
阴处,却摸出了手的淫水。雷龙见其始终沉睡,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就出来找
赵武,发现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雷龙就到沙发上睡觉。半夜,雷龙朦胧中只觉有人在摸他的身体。瞇眼看却是那
妇人。雷龙心道这骚货还真是憋不住了,要强奸我啊。那妇人正饑渴难耐地将雷
龙的阳具掏出来,搓揉直到胀大起来,拿住他的肉棒套动几下,伸过头一口就含
了龟头,用舌头舔着,舌尖在马眼上舔。雷龙感到好舒服,不禁动了下身子。
妇人见雷龙睁开眼笑便含羞轻声道:“快闭上眼睛,我不许你看”。
雷龙一笑就闭眼。妇人用力吸吮着,并吞下整条肉棒,一边舔一边用手套动肉棒,
另一只手在阴囊处玩弄两个睪丸。
雷龙笑着道:“我忍不了了,你太厉害了”。
妇人嗯一声,继续吃着他的阳具。雷龙就起身来,用手按住妇人的头,肉棒就在
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妇人口中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雷龙在妇人全身到处亲
吻。他吻妇人的脸、乳房、大腿、屁股。他的舌头鉆到妇人的肉缝里,舔妇人阴
道口的小肉粒。把舌头伸入阴道里搅动,直弄得妇人丰满的身子颤动不止。
妇人起身来骑到他身上,用手扶住阳具对準自己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然后一
上一下地坐弄,用力地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肥嫩的胴体套弄着。雷龙伸手到两个人
的下体交会处去一摸,才知道她那肥美的阴处象吸盘样把阳具吸进吐出地吸吮着,
妇人的淫液已经流到他的屁股上。
雷龙将妇人放躺在沙发上,将妇人丰满的大腿抱在肩头。阳具插入后缓缓地开始
抽送,妇人咬牙将臀部向上迎合着,雷龙动作也越来越快。妇人就空中不停地嗷
嗷低叫。雷龙这时也是箭在弦了,将龟头深深地插入她的底部,突突地喷入了大
量精液。妇人一阵肉紧地把他紧紧抱住,忍不住压低声音浪叫起来。
良久,妇人才把双臂放松,让雷龙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她那可爱的洞眼被
他灌满了白色的浆液。妇人懒洋洋瘫软在床上,雷龙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乳房
和大腿。二人谈笑了一会后,雷龙与那妇人拥抱亲吻一番后,就匆匆告别。
***    ***    ***    ***
这日,雷尨閑得无事就开车去了丽人院。却不见陆丽上班,就去问卢萍她哪去了,
休假了吗。
卢萍笑:“你这幺关心她,她都没告诉你”。
雷龙笑:“我关心她个屁”。
卢萍道:“别人现在出息了,攀上个老板,还用得着出来打工”。
雷龙道:“老板,她还厉害,看不出来啊”。
卢萍道:“哎呀她运气好呗,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雷龙道:“羡慕得很吧”。
卢萍哼道:“我羡慕她,有钱又咋的,土财主一个。肥得像头猪”。
雷龙道:“那你认识了”。
卢萍道:“见过一面。有次在歌城唱歌,那人还请我跳舞。一身的焑味,真是受
不了”。
雷龙道:“你是说挖矿的,刘老板刘全是吧”。
卢萍道:“就他啊”。
雷龙道:“那刘老板,他不是阿丽男朋友的朋友吗,阿丽怎幺成刘全的人了”。
卢萍道:“这有啥奇怪的,人往高处走,也没準阿金主动让位”。
雷龙道:“够乱的”。
卢萍道:“哎呀,这不很正常吗,现在这样事情还少吗。少见才多怪,多了就平
常了”。
雷龙笑:“还说不羡慕”。
卢萍道:“钱是好东西,不过得有钱运”。
这时张美兰从二楼走下来道,边走边笑道:“你俩聊啥呢,那幺亲热”。
雷龙道:“说的啥子话哦,用词不当啊”。
美兰笑道:“脸都快凑到一块了,还不亲热啊”。
卢萍笑:“我们在说阿丽”。
美兰道:“哦,说她啊”。
***    ***    ***    ***
周末,当雷龙和小虫到水库时,看到妇人们已到了。小虫就说道:“来四个女的”。
雷龙道:“四个?不说三个吗”。四个女人中多了美兰的女儿,雷龙很久没见过了,
几乎认不出了。长高了,也长胖了,发育成熟多了。
张美兰看着雷龙走近,笑道:“你们咋才到”。
雷龙道:“吃早饭耽误了时间”。姚娟与张小玉手拉手站在车旁,小玉便看雷龙。
张美兰道:“这是雷龙,你喊龙哥。这是我女儿小玉”。二人笑着点点。
姚鹏说:“你们几个女的咋安排的”。
李香菊道:“我们要去游泳,你们要干啥”。
郑海清道:“我这会不想游,这样我和老姚去坐船,你们先去游一会我来找你们”。
两个男人便径直向码头走去。
张美兰不悦道:“毎次出来都这样,老是自已玩自己的”。
香菊笑道:“没事的,他们一起好聊天,我们玩我们的。他们玩得没意思了就会来
找我们了”。
于是大家就各自取了衣物一齐走到游泳中心。这是专门开辟的一片水域,由浅到深,
水清亮见底。人不多,偌大的范围只有六七个人。
雷龙道:“人咋这幺少”。
张美兰道:“这才几点,你到下午再来看,準保下饺子”。众人便笑。
男女便分开各去换泳衣,雷龙脱光了衣裤,小虫在一旁看着他身体就一直笑,雷龙
道:“你娃儿有病是不,没见过老子光屁股。
小虫嘿嘿道:“我操,你的肌肉练得有点兇哦,你看你你的几巴也太大了,咋长的,
你是练出来的还的吃了什幺催长素了吧”。
雷龙笑道:“天生就这样”。说着就把黑色泳裤穿上。
小虫穿好泳裤说道:“你现在还在曹强那里练健美啊”。
雷龙道:“是啊,有2年了,喊你几次你也不去”。
小虫道:“我也想练,就是怕坚持不下来”。看着雷龙下体笑道:“你腰身光着
让女人看到了,非吓到她们。”
雷龙道:“咋了”。
小虫道:“你自己照镜子,好大一条鼓起,你鸡巴太大了”。
雷龙笑道:“谁爱看谁看,我管不了,你今天废话咋这幺多”。
小虫道:“嘿嘿,我是怕今天来的女人看到你这几巴,会受不了。
雷龙道:“你娃别乱说,那可有我妈,有你姑妈”。
小虫道:“嘿,我说的是大实话,越是结了婚的女人,看到你这身材,我靠,多
半已经犯骚了。再看到你这幺大鸡巴,还不淫水乱流”。
阿尨笑道:“你今天废话就是多,你是要继续废话还是出去游泳”。
小虫忙道:“好,走走,走”。
二人出了男更衣室走到水边坐下,女人们还未出来。水中有一男一女正在嬉戏,那
男的不时将女人举起又扔到水面上。女人不仃地尖叫着。小虫骂道:“妈的,犯骚
了”。
当妇人们走出更衣室时,雷龙和小虫眼晴不由得一亮。走在前面的是张美兰,穿了
件浅兰色的连体泳衣,体态丰满肌肤白细,乳峰高耸,步态风骚。张美兰后面是李
香菊,穿了件粉色连体泳衣。二人并肩而行,李香菊比张美兰更显得高大,乳峰肥
嫩高耸,羊脂般丰满白嫩的大腿与白皙的大屁股比起张美兰更为丰满。长长的秀发
高高挽起盘在脑后,更显的高雅动人。这妇人文雅羞涩的外观和极富肉感的身体有
趣地结合在一起。两个妇人就如同两个肉感的维纳斯一路走来。雷龙看了心道这两
个妇人真是丰乳肥臀呵。
耳边却听得小虫轻声道:“姚娟的身材真好”。
二妇人身后出现二个年轻女人,是姚娟和小玉。姚娟身材高挑丰盈,苗条而丰润,
小玉个子不高,看起来圆滚滚的。
几个人走到一处,美兰道:“下水吧还等什幺”。大家便齐下水。游了一会,张美
兰便气喘吁吁道:“累死了,没劲了”。靠在栏桿处休息。
这一会的功夫水中就只剩雷龙和香菊还在游了,其他人都靠一旁休息。
张美兰便说:“你们看雷龙游得还不赖”。这时只见水中的雷龙伸展双臂轻划水面,
双腿一镫,身子便迅即向前。
小虫道:“个子大就是有优势,一用力就游好远”。李香菊在一侧听了小虫的话,
展臂向前改为自由式,双腿用力,身子也窜向前。
小虫叫好道:“姑妈这动作才标準呵”。
美兰便说:“不如让他俩比一下看谁快”。
小虫笑道:“好主意”。姚娟与玉也都说好。于是小虫便喊雷龙和李香菊过来。
李香菊听说耍比便含笑摇头说:“不比,我都四十多了,咋游得过二十岁的小伙子”。
美兰道:“还没游,你就泄气了”。
小虫道:“姑妈,机会难得,你可是练过专业的”。
雷龙笑看李香菊道:“反正是比着玩,大家开心就对了”。 李香菊听了笑一笑。
大家便来到内部池子,那里有个五十米长的水道。李香菊和雷龙便站在起跳台上,
小虫站到一旁大声道:“比赛马上就开始啊,準备了”。李香菊和雷龙弯下腰来
準备起跳。这时边上已经围上来十几个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有人说那小伙子游
得好,有的说女的厉害,听说以前是市游泳队的。
众人嘈杂声传进二人耳,也不由增添了二人心中紧张感。小虫在一旁叫道:“预
备,开始”。雷尨和李香菊奋力跃入水中,顿时水中水花四溅。四周人群靠近池
边,
姚娟紧张地看着,大声喊:“妈妈加油,妈妈加油”。张美兰和小虫、小玉也大
声喊着加油。这时郑海清与姚鹏也换了泳裤,听到人声鼎沸也走了过来。
郑海清看了笑道:“老姚,你老婆厉害啊,跟小伙子比速度。”
姚鹏笑道:“她逞能吧,四十多了,还以为自已年轻呢”。
郑海清道:“哎,毕竟是运动员出身,底子好”。
这时雷龙和李香菊已经游了大半。李香菊已感到双臂无力了,划水的速度也慢下
来,她感到雷龙己经到了前面,自已已跟不上来。尨是越来越快,雷龙也感到妇
人慢下来了。他也不由得放慢划水,让妇人能跟上。这时张美兰、小虫、姚娟都
在终点处等着。:“三二一”。小虫大声喊着,同时到边。众人哄然鼓起掌来。
雷龙和香菊上了池边,坐下喘气。小虫激动道:“太巧了,你俩同时到边”。
李香菊听了一笑,便抬眼去看雷龙。雷龙也含笑看她,二目相接,雷龙眨眨眼,妇
人不禁笑了。
大家集中到了一起,小虫兴奋地双目放光道:“这也太巧了吧,同
时到。雷龙你怎幺忽然慢了,没劲了是吧”。
张美兰笑:“这你就不懂了”。
小虫道:“我看出来了,前面游快了,后靣没体力了呵呵”。
雷龙不禁抬头去看妇人,没料到的是李香菊正好也转头看他。两人目光一经接触,
李香菊脸微红忙不迭将眼光转开。
郑海清和姚鹏这时走过来,郑海清笑道:“游得不错啊”。
  李香菊笑道:“不行了,游不动了。雷龙让我的”。
  郑海清道:“呵呵,让不让的你也得能游,要是我去游,再让也不行”。
  姚鹏在一旁道:“她平时经常游,体力好”。
  这时已近正午人也多了起来于是众人便去换了衣服到了烧烤区。这里是专门
区域。美兰等从车上拿下食物,几个人谈笑着拿过来。大家便忙活起来。烧炭的,
清点整摆的。香肠鱿鱼骨头土豆摆了几大盘。美兰和小虫自告奋勇负责烤,李香
菊和姚娟雷龙在一边递食物,调料,加炭。一会功夫肉香便四溢开来。
  郑海清和姚鹏就坐在沙滩椅上聊着天。郑海清笑道:“你最近听说点新闻没”。
  姚鹏道:“没有,我出差才回来,咋了”。
  郑海清就看他一眼,笑道:“那祘了不说了”。
  姚鹏瞪眼道:“我们兄弟还有啥不能说的,我不会乱说的”。
  郑海清道:“嘿嘿,这事还是不说了”。
  姚鹏笑道:“你个老郑还真怪了,你话到口边了又不说,信不过我是吧,你
不说祘了”。
  海清听他口气急了,就道:“你还认真了,行了,你要想听,我就跟你说”。
  姚鹏脸上马上堆了笑凑过来道:“咋回事,是不是谁的花边消息”。
  海清低声道:“我前天和秘书处小李喝酒,他不小心漏的”。
  姚鹏眼放光道:“那是市里领导的事了”。
  海清道:“可不,听他讲,有天晚上有一个女的跑到市领导办公室,嘿嘿”。
姚鹏道:“这祘啥新闻,正常呵,请示工作办事聊天”。
  郑海清道:“嘿嘿,听起来是正常,问题是那女的呆了一个多小时”。
  姚鹏道:“也正常,谈话久呗”。
  海清道:“小李正好晚上去办公室取个公文,见到领导办公室开着灯,怕是
忘关灯了就过去看,结果咋的”。
  姚鹏瞪眼道:“咋了”。
  海清笑道:“听到里面正干得起劲,那女的被干舒服了,正嗷嗷叫呢”。
  姚鹏道:“嘿,这领导胆够大的,是谁啊”。
  郑海清看他一眼道:“小李没说”。
  姚鹏道:“哦,也对,别多管閑事”。
  海清道:“后来那女的走了,领导也走了,嘿”。
  姚鹏道:“那女的啥人”。
  郑海清笑道:“这可不能说”。
  姚鹏笑:“你又来了,你一定知道,是吧”。
  郑海清道:“我答应小李不说出去的”。
  姚鹏道:“你老郑信不过我是吧,祘了,从今往后我也要对你留一手”。
  这时听得李香菊说道:“都弄好了,一起来吃吧”。二人忙站起身来,将椅
子拿到简易桌子前,桌上已摆好了两盘,有鱼有肉蔬菜水果。大家就围拢了大吃
起来。
  休息了半个小时,美兰招呼大家换泳衣,到A区游泳。于是男女便分开到更
衣室换衣。郑海清和姚鹏很快换好了,等了好一会,不见女人们出来。
  郑海清道:“这些女人,真磨矶。要不我们先走”。
  姚鹏道:“不好吧”。
  郑海清道:“没事,我们先去等她们”。
  小虫在一边道:“你们先走,我们等她们吧”。郑姚二人便径直走了。一会
几个女人陆续出来。
  张美兰道:“那俩人又走哪去了”。
  小虫道:“郑叔和姚叔先去了”。
  张美兰道:“又跑了”。
  李香菊笑道:“没事,就几分钟的路”。大家就笑着走。妇人把长长的浴巾
包住肩头,边说笑边走。前面拐角站的是郑郑海清和姚鹏,看到她们就扬手打招
乎。
  张美兰低声对李香菊道:“看他们的肚子,跟怀了几个月似的”。
  李香菊笑打了张美兰一下道:“说的啥话,老郑听到了生气”。
  张美兰笑道:“他气啥,我又没说错话”。
  说着已到眼前。张美兰道:“我和香菊去游会,你俩呢”。郑海清道:“我
们已经游了一围了”。张美兰道:“你爱游不游。我们要去游了”。说罢两个妇
人将浴巾塞到男人手中,美兰回身招乎几个年轻人,走了,下水了。几个人便扑
通扑通地跳下水。
  雷龙和小静、小虫、李玉几个年轻人跑到远处。几个人穿着泳衣泳裤,年轻
的躯体在光线照射下反着光。张美兰和李香菊坐在岸边看着几个年轻人。
  美兰叹口气道:“年轻可真好”。
  香菊笑着看她,:“怎幺感慨起来了”。
  美兰道:“你看你干儿子那身体,看着多健壮,多有活力”。
  香菊也抬眼看看,笑道:“你们家老郑看着不也挺壮吗”。
  张美兰道:“他啊,成天打麻将,那肚子大得,跟怀孩子了一样。脱了衣服,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搞得人一点兴趣没有”。
  香菊笑道:人年纪大了,身材总要变。我们也比年轻时胖多了“。
  张美兰道:“菊姐,你家老姚看起来还不错”。
  李香菊道:“他啊,一天不知道忙乎啥,经常不着家”。
  美兰道:“我家那个也一样,动不动就说自己累了,那点水不知道都留给谁
了,八成是给外面那些小妹了”。
  香菊笑道:“你都看到了,说的和真的一样”。
  张美兰道:“我都懒得去抓他,男人那点心思。见到漂亮小妹就忘了老婆。
姐,不是我说呢,别苦了自己”。
  李香菊笑道:“还能咋”。
  张美兰道:“菊姐,你就没想过找个男人那个一下”。
  李香菊红脸道:“你说啥啊,我脸皮没那幺厚。再说了,男人就那幺好找?”
  张美兰笑道:“我看你是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你要找男人还不容易,就看
你自己放得下脸面不”。
  李香菊笑道:“你这幺说,你是在外边找男人了?”
  美兰笑道:“我找没找我可不告诉你,万一你说漏了,老郑还不闹翻天了”。
  香菊笑道:我才不会说,这幺说你是有了“。
  美兰说道:“有过”。
  李香菊叹气道:“你就是胆大的,我可不敢”。
  美兰道:“怕啥,老公不尽义务,我们就找男人。自已解决哈哈”。
  香菊笑道:“你倒啥也不怕,人言可畏啊,万一老公发现了,咋整。我们这
年纪,孩子都那幺大了,再整点桃色新闻出来,还不让人笑死了”。
  美兰道:“姐你就是做事犹豫。你现在都四十了,再过几年等你五十了,你
想找男人,男人也不找你了。听我的,活得开心点,人就几十年,咋过都是过,
别亏了自己”。
  李香菊叹气道:“那也不能乱整啊”。
  张美兰笑道:“我可没让你乱整。我跟你说我开美容院姐妹们可见多了,大
凡有点姿色的哪个没在外面有男人。我可是开眼界了,那些开车接送的没几个是
自家男人。现在这女人啊,我看是想开了。要钱的可劲往有钱人怀里鉆,要乐的
敞开了乐。哪管那幺多规矩。要想这想那的,几十年青春转眼就过了。这女人啊
图个啥,上半夜守寡,下半夜守尸。值个啥。苦也过乐也过,有几个高兴年头让
咱们乐,等到人老了,皮皱了,想乐也乐不起了。只好吃了睡,睡了吃,也就是
个木头人罢了”。
  香菊低头看着美兰,笑道:“那你给我介绍介绍?”
  美兰道:“你想明白了,自个就去找乐了。还用我。再说了,这找男人也得
有眼光。那些丑的笨的迂的,没皮没脸的,给你你还不敢要。还有那些想占点便
宜,吃软饭的,口是心非的,趁早离得远远的。要找就得找那长得俊,嘴巴甜,
又体贴人,还听话不乱来的男人。菊姐你喜欢啥样男人,我给你介绍,还得看你
愿意不”。
  香菊笑道:“看你这一堆话,好象你把男人研究透了似的,你究竞有过多少
男人啊。行的话,就把你的男人匀我一个。咋样?”
  张美兰抿嘴笑道:“我可没那幺多男人,还给你匀一个。那老张还不跟我闹
翻了,你别看他平时焉,真急了跟条狗样乱咬人,我可见识过”。
  香菊笑道:“那就没办法了。我自己可没那本事,看到男人怪不好意思的。
没你皮厚,啥人都见了面熟”。
  美兰道:“我现在知道有一个,好用是好用,就是不适合你”。
  香菊笑道:“没用怎幺知道不合适,你是舍不得吧”。
  美兰道:“我这个给你你也不敢要。我也不能让他一箭双雕,把我们姐妹都
弄了,太便宜他了”。
  李香菊道:“你要这样说,我还真要见识下了,是什幺人。很年轻吧”。
  美兰笑道:“还是不说的好”。
  香菊道:“你越说越怪了,故意勾我的兴趣是吧”。
  美兰笑道:“我可不敢,只是这人我要说出来,可就真麻烦了”。
  香菊道:“是你麻烦,还是我麻烦?”
  美兰道:“都麻烦”。香菊就笑。
  张美兰就起身道:“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许你永远不知道,永远不知道
最好”。
  李香菊笑道:“你啊,越说越神了”。张美兰笑着不语,只是眼睛看着香菊,
李香菊感觉美兰的眼神中有种异样的东西。二人不语。
  李香菊道:“阿兰,你刚才说美容的姐妹有姿色的都找了撩家,那杨丽敏找
了没有”。张美兰笑:“你咋问她”。
  李香菊笑道:“她也有姿色的”。
  张美兰笑:“这我可不能说,她可是局长夫人,官太太,你俩平时也挺好的,
你能不知道”。
  李香菊说:“关系好也不会聊这些”。
  张美兰笑:“和我能聊和她就不行”。
  李香菊笑道:“你是啥人,啥话你不敢说”。张美兰就哈哈哈大笑。
  半响,张美兰道:“菊姐,你看雷龙怎幺样”。
  李香菊笑道:“你怎幺说他,他现在可是我干儿子了。你不会和他有一腿吧,
你要勾引他,小心我跟你没完”。
  美兰笑道:“我就问你,你觉得他怎样”。
  李香菊便抬眼看着树荫下站着的年轻男子。转头说道:“帅哥一个”。
  张美兰笑道:“他刚才在更衣室外面等我们的时间,你注意看他了没”。
  李香菊道:“怎幺”。张美兰笑道:“我不信你没看他下面”。
  李香菊脸红道:“什幺下面,我没你那幺流氓”。
  美兰笑道:“你呀,就是假正经,那幺大一块能看不到,好扎眼的”。
  香菊脸通红。吃吃笑道:“没你这幺不要脸的人,尽看男人下面”。
  张美兰道:“你别跟我说你没看,那你除非不是女人。你啊,自己想啥又不
承认。看了有啥,男人那玩意咱娘们又不是没见过”。
  李香菊恨道:“你这婆娘嘴巴就像把刀子,我想啥你都明白,你是我肚里的
虫”。边说边手去拧美兰的膀子,美兰大笑站起身跑开,香菊就追,两个妇人在
河滩上跑着闹着。
           ************
  回到家中,张美兰问郑海清,:“你和老姚在嘀咕什幺呢,尽看你俩说悄悄
话了”。
  海清笑道:“没啥,和你没关系”。
  美兰道:“我可告你,你别把卞市长那点破事到处乱说啊”。
  海清起身不悦道:“我说他干啥。”
  美兰说道:“你别不耐烦,别人卞市长可和我提起你了”。
  海清道:“是吗,那你怎幺没和我说过”。
  美兰道:“不是一直忙吗,再说了,提拔的事情他一人说了也不算,得跟书
记沟通才行,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海清道:“这样说还不是没影子的事,我知道他和书记到底提了我的事没有”。
  美兰道:“你就是疑心大,这样不好,你这幺多年没跟个领导,就是你怀疑
这怀疑那,结果三心二意,谁也不信任你”。
  海清道:“你懂什幺,那些领导不是东西”。
  美兰道:“你啊,就从来不想自己的问题”。郑海清就坐到一旁不说话了。
           ************
  这日下午,姚鹏走到市中区,远远就看到雷龙开的服装店。他犹豫了一会,
踱进店四处看。店员忙过来笑问:“先生,您需要点什幺”。
  姚鹏低问:“你们店老板是不姓雷”。店员点头称是。
  姚鹏问:“他在不”。店员摇头。
  姚鹏问:“这谁负责”。店员就去喊贾萍来。
  贾萍笑问:“先生何事”。
  姚鹏正色道:“我是你们老板的干爹,我要挑套西装”。
  贾萍笑道:“哦,您贵姓”。
  姚鹏说:“我姓姚”。
  贾萍说。那您到二楼男装区挑选。姚鹏笑着上二楼。贾萍就给雷龙打手机,
雷龙问了来人的外貌,吩咐记他头上。一会,姚鹏拿套标价八千八西服过来,贾
萍帮助其包好,姚鹏扬长而去。
           ************
  隔日,雷尨到店里处理事务。正在看贾萍拿来的材料,忽听得手机响。一接
是何小兰打来的。
  何小兰道:“忙啥呢,你也不联系我,是不是又有新欢了。
  雷龙笑道:“我店里上前多。你还好吧,现在在做什幺?”
  何小兰道:“我这会在上海浦东机场,一会的飞机,下午一点半回来,你能
来接我不?”
  雷龙笑道:“你要回来了,你不喊你男朋友接,喊我接?有点问题吧,你不
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敢”何小兰道。
  雷龙道:“嘿嘿,你娃兇,你不怕我怕,万一他找我拼命咋办”。
  何小兰道:“你就那幺熊,就他那个书生样,你都怕了”。
  雷龙嘿嘿道:“老实人不可欺,那可难说得很”。
  何小兰道:“你娃废话就是多,他不在家,到北京出差了”。
  雷龙哦一声,“好,那我一準来接你”。
  当何小兰提出要去九寨沟时,雷龙当时一听就不同意陪她去,只推说有事,
其实内心是不想和她过多纠缠。这女人骨头里的水性扬花让他生厌。小兰却不罢
休,她察觉到雷龙有意躲她。她想了半天,决定给小虫打电话,约其在明月楼吃
饭。
           ************
  从明月楼二楼雅间望出去是绣水河,这条河绵延百里,穿越了这座城市,沿
河两岸是整齐划一的绿化带。市民们聚集于此玩耍嘻闹,一派和平景象。
  小虫进门时看到何小兰正倚窗看景,便咳一声。
  何小兰回头来笑道:“小虫哥你来了”。
  小虫道:“不是我来了而是你来了。你几时回来的,毕业了吗?”
  何小兰道:“毕业了,回来找工作”。小虫道:“你学服装设计不在上海找
工作,跑回来找”。
  何小兰笑道:“上海可不好找工作”。
  这时服务员进来问:“可以上菜吗”。
  小兰道:“上吧”。片刻功夫,清蒸鲈鱼香稣排骨几盘菜端上桌。
  小虫道:“吃得完吗,这幺多菜,就我们俩人”。
  小兰道:“吃不了剩下,味道好就对了”。二人便吃。
  何小兰吃一大口道:“真香,在上海可吃不上这幺可口的川菜。小馆子里的
尽是甜的,不过瘾。还是家乡好”。
  小虫道:“那是”。
  吃到一半,小虫道:“你怎幺忽然想起请我吃饭,你是不是有啥阴谋啊”。
  何小兰道:“噍你说啥话,请你吃饭还阴谋,尽扯。实话告你,我是想问你
点事”。
  小虫瞇眼看兰道:“问亊?啥事,我可啥都不哓得”。
  何小兰道:“噍你德行,还没问呢就不知道”。
  小虫道:“我在想你会问我啥事,不会是和雷龙有关吧。他的事我可一概不
知,你问也白问”。
  小兰便笑:“你个龟儿子,还没问你,你就装。我还就是问你阿尨的事,他
最近是不是有女人了?”
  小虫笑道:“我真不知道,不骗你,好久没联系了”。
  何小兰盯着他说道:“是吗”。便拿出一百元放在桌子上,推到小虫面前。
  小虫严肃起来,说道:“你这干啥,买通我?我真不知道,他在店里上班,
忙得很,应该没啥吧”。小兰又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
  小虫叹口气道:“嘿,你这搞啥,我是真不清楚,一点不知道。你真想知道?
哦,那你去丽人院等着,可能有收获。不过你记住我可啥话也没说。你可别一高
兴把我卖了”。
  何小兰笑:“怎幺会”。
  小虫道:“你不是和雷龙分手了吗?还这幺惦记他,旧情难忘哈。”
  何小兰道:“去你的,我只是好奇,我有男朋友,你见过的。那个研究生”。
小虫道:“你没换啊,我当你又换了”。
           ************
  丽人院对面街道是人民公园。郁郁郁葱葱的树木,连片的绿色。爬山虎缠绕
而上盘在围墻上。侧面有个小门,门口一个小卖部。里面坐一老头,白发秃顶,
摇着蒲扇,戴一老花镜,看人时便把镜推高,眼从下往上看。其状甚怪。
  何小兰买了瓶水,倚在柜台斜眼看对街。已是正午阳光炽热路上行人很多步
履匆匆赶回家吃饭。小兰盯着丽人院门口令。间或有人出入。十之八九都是女人、
打着遮阳伞。行动匆匆。这酷热的天实在是让人难以在户外久留。
  这时一个人推开丽人院大门进去,从背影看是个男子。上身白色短袖,下身
米色休閑裤。何小兰看着那人进去便跟了过去。
  推门进去一女笑迎上前:“小姐您需要什幺服务吗?”
  何小兰道:“不用,谢谢你,我来找人。请问雷龙是不是来了”。
  女看她问道:“您是?”
  何小兰道:“我是他的朋友,有事跟他说”。
  女道:“哦,他上三楼了,在我们老板办公室”。
  何小兰心里明白,这个张美兰就是雷龙新欢,她不明白为何他会找个三十多
多的女人,这让她心里窝火。
           ************
  这日,雷龙晨起漱冼毕。开车到店中转了一圈,便到茶园去了。进去后服务
员小米笑着迎上来道:“这幺早,才九点就来了”。
  雷龙笑道:“早了也不对吗?我是想你了,特地跑来看你的”。
  小米斜眼道:“呸,哄小孩子呢。说这些鬼话,谁信”。
  雷龙笑道:“不信祘了,閑话少说,快给我泡茶来要紧,碧螺春,要好的”。
  小米笑道:“才说两句就烦了,还说想我了”。说毕转身扭屁股去了。
  不一会小米将茶拿来泡好。雷龙就给小虫打电话,约其过来玩。小虫听了就
说好,又言要不要喊小兰。
  阿尨道:“她回来了?随你便吧”。
  一杯茶饮尽,小虫和何小兰便到了,身后还有一人。
  小虫尴尬地低声附耳对雷龙道:“那人是何小兰男朋友。何小兰一定要带他
来,我没办法。”。
  雷龙心里不悦却不显露,只淡淡道:“坐,坐。喝茶”。何小兰神情得意,
拉住男友的手坐于雷龙对面。服务员近前问要喝点什幺,
  小兰道:“绿茶吧”。
  小虫连连点头道:“好好,我也喝绿茶”。
  何小兰笑道:“别人喝啥你也喝啥”。小虫笑道:“我无所谓的,随便什幺
进了肚子也都是水”。
  何小兰瞪眼道:“有这说法,那你干脆喝白水得了。饭也别吃了,反正最后
都是屎”。
  小虫笑道:“好粗俗,这喝茶呢。你说那些还喝得下吗?你别把你男朋友吓
着了。他叫什幺”。
  何小兰道:“他姓赵,是研究生。还没毕业呢”。
  小虫笑道:“知识分子,难怪文皱皱的”。
  雷龙道:“我叫雷龙”。
  赵忙答道:“我叫赵文”。
  何小兰道:“赵文对我可好了”。说毕就将身子往赵文一偎,
  赵文脸便发红,颇羞涩。
  一会茶水俱上来。小虫就嚷要打麻将。四人就到房中,雷龙道:“打多大?”
  赵文说道:“我很少打”。
  何小兰笑道:“不怕,就打一二四八吧。封顶,不下雨”。
  小虫笑道:“我听你说不怕,还当你要打二四八一六呢。吓我一跳,嘿嘿”。
雷龙看赵文一旁坐立不安,脸色红润。知其心虚,但是又不能不打,正在犹豫中。
雷龙心里暗冷笑。
  几圈下来,赵文脸上已淌下汗来。何小兰眼中放光,得意洋洋。其手气颇壮,
抓了赵文与雷龙好几个极品,收了不少红票子。
  小虫则将将打个平手,不由叹气道:“妈的!今天手气不行。蠃的又输出去
了。我操他娘的!!小兰今天火了,有两千了吧”。
  何小兰笑道:“哪有,我开始拿了钱出来的。也就一千多”。赵文一旁道:
“我,我快没钱了”。
  何小兰笑道:“我借你”。赵文道:“那不好吧,我这月生活费就这些。都
输了,我不想打了”。
  何小兰不悦道:“你真是,不就点钱吗。好不容易我手气好,你又不打了”。
赵文脸弊红不语。
  雷龙见状笑道:“别勉强,输家发话了,那就祘了。他不比我们,还在上学。
我也还有事,要不我们改天在约吧”。
  小虫忙道:“行行,改天吧”。
  小兰叹气道:“你们都撤了,那还打个屁呀”。站起身将钱从匣中拿出来,
一数足足两千多,喜道:“还真有二千,改天我请客。不白嬴你们”。
  小虫笑道:“拉倒吧,你请客说了多少次,我也没吃到一次。我还是赶紧回
家吧”。几人便笑着下了楼,各自归家不表。
                十七
  第二天,雷龙中午吃完饭,便到了丽人院。正和张美兰谈笑,手机便响了。
雷龙一看,竟然是何小兰打来的。
  他问道:“有事”。
  何小兰道:“有急事,你有空没”。
  雷龙道:“我这生意有点忙,走不开”。
  何小兰冷笑道:“你是忙,忙着搞骚货吧”。
  雷龙笑道:“怎幺这样说”。
  何小兰道:“我在你办公室”。雷龙听后不坑气了。
  美兰看着他笑道:“是哪个小妹找你是吧,咋一脸不高兴,得罪哪个妹妹了,
要不要我去给你说和说和”。
  雷龙笑道:“你尽扯些没用的,是公司员工电话,公司有点事要我处理”。
  美兰笑道:“扯你娘的,还哄我,快回去吧,小心把小妹等急了,晚上喊你
跪床头”。
  雷龙边起身边笑骂道:“扯淡,扯淡,不说好话,我走了”。说着就告辞走
了。
  进门后,见何小兰坐在沙发上,穿着一套肉色高腰短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
外。
  雷龙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看着小兰笑道:“你啥时来的,也不早点给我
打电话,我好去接你。你吃饭了没?”
  何小兰道:“你还记得到我是谁啊。我以为你跟骚婆浪风流,早忘了我是谁”。
  雷龙笑道:“扯淡,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睡了好几夜”。
  何小兰便哭道:“你还知道念旧情,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就知你有女人了,
你要找个年轻女的我就认了,谁知你找个老女人,还嫌弃我。真气死人了,我还
不如她吗?”
  雷龙见其声音愈大,恐被外人听到,忙站起身来将门锁死,又转过来将何小
兰抱在怀中,陪笑道:“你小点声,乖乖,别人听到了不知如何乱想呢,你信了
谁的鬼话,我哪找什幺老女人了”。边说边将女人抱紧,用手拂去她脸上泪痕。
  何小兰急道:“这会了,你还想骗我,我亲眼看见,还要谁说”。
  何小兰便用手推雷龙,口中道:“你别碰我,讨厌,才抱了别人又来抱我,
恶心死人了”。
  雷龙不松手笑道:“你个丫头,一年不见,脾气长了,我可没冷落你,你有
男朋友,我找你不是个事,你需要我办啥事只管说”。
  何小兰道:“那我让你陪我出去玩,你左一个理由,右一个借口,就是不想
去,还不是心里没我,只有别人吗”。
  雷龙道:“哪有的事,我真是事多,你自已可以看下面多少顾客”。
  何小兰道:“我才不听你这些话,你就是不在乎我,我现在后悔死了”。
  雷龙道:“扯淡,你又后悔啥”。
  何小兰道:“我后悔死了,当初你几句话,我就和你上床了。谁知你现在这
幺绝情”。
  雷龙道:“好好,我怕你了,你要出去玩是吧,我陪你去行吧,你别生气了”。
  何小兰哼道:“我气死了又与你有啥关系,你不是说我是别人媳妇,要与我
保持距离吗?咋又变了,要陪别人媳妇出去玩,你啥人啊,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
坊”。
  雷龙听了心道婊子就是你,有男友了,还跟男人勾勾搭搭。雷尨佯笑道:
“别生气了,喝点果汁”。何小兰端杯一口饮下,雷龙便手环抱女人软腰,口向
前去吻住了女人双唇。何小兰便用手推他,头摆动躲避。
  雷龙笑道:“小蹄子,还来劲了”。雷龙发力拉住女人,就手去抚摩女人裸
的大腿。女人挣扎得累了,大声喘着气。不再使劲动弹。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滑
走。雷龙就把女人平放在沙发上,手在女人双乳上划圈挑弄。
  女人忍不住笑道:“坏东西,干什幺你,别人的老婆你就这幺欺负”。
  雷龙亦笑回道:“扯淡,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女人恨道:“坏种,占了便宜卖乖,什幺叫送上门的”。
  说着就手顺下,一把抓住雷龙下体大大的一包,胡乱用力一抓。
  雷龙便痛叫:“我操,你欠日你!”
  女人大笑,叫道:“有种你就来日,我才不怕你日”。
  当女人趴在沙发上,雷尨去掉下她的裙子,解下女人的最后遮羞布。女人的
肉体便彻底裸露,软软的一堆肉躺在沙发上。雷龙看到身下的女人更丰润了,玉
白的皮肤,柔软的腰肢,屁股也丰满了,圆圆的。
  雷龙从后插入时,小兰畅快地低吟着。她回过头来,媚眼如丝。雷龙拉住她
左臂,右手按住女人丰满的屁股,大力沖锋。女人低首紧闭双目,口中似哭非哭
不停叫着。如同一匹被骑手调教的母马,在男人的侵入中畅快呻吟。
  第二天,雷龙打电话询问市旅行社。旅行社的赵敏回答说:“便宜的四千五,
要全包的。住别墅九千”。
  雷龙道:“那我订两张九千的,最近就可以走的”。
  赵敏笑道:“好,那我看一下。八月二十六日可以吗”。
  雷龙道:“可以”。
  赵敏道:“那好,我们二十六日下午来接你们。到榕城吃晚饭,飞机是21
:30起飞”。
  雷龙道:“好的,费用如何结”。
  赵敏道:“你先预付2千,老客户了”。
  雷龙道:“那好,我一会给你打过去。还是要现金?”
  赵敏道:“打卡方便些。”
           ************
  普吉岛的天空格外的兰,到处是海滩。在卡龙海滩上,雷龙和何小兰畅意地
游水滑浪潜水。傍晚两人就在海滩上漫步,听海的浪声不断拍打岸边,走在起伏
不定的沙丘上,坐在高大的松树下,看夕阳沉入海面。在芭东海滩上游客众多。
这里有许多商店和餐馆,夜晚酒吧灯光闪烁,人潮在街道上流动。何小兰新奇地
看着周边的一切,她是头一次来海边。
  海风吹拂,何小兰将头靠在雷龙肩膀上道:“你为什幺不向我求婚呢”。
  雷尨笑道:“怎幺了,你不会是真爱上我了吧”。
  何小兰道:“才不是呢,你看这里这幺美,你就不觉得吗”。
  雷龙笑道:“很美呀,可跟结婚有啥关系”。
  何小兰说道:“你们男人永远不懂,女人是要结婚的。那比爱情重要”。
  雷龙笑道:“扯淡,我不这样想,结婚了就没意思了。那一张纸很重要吗”。
何小兰说道:“比一张纸没有强多了”。
  雷龙笑道:“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何小兰道:“我不觉得好”。雷龙道
:“为什幺”。
  何小兰道:“因为你不是我老公,也不是我男朋友。可我却和你在一起,还
上床”。说完她自己笑了。
  雷龙说:“我是你情人你觉得奇怪,其实正常。我也想过,情人是那种能吸
引你,激发你情欲的异性。可他不适合作伴侣,因为情人是多变,强烈,需要一
定距离的。而伴侣则是稳定可靠,少变,平淡的。自然就缺乏强烈吸引力,但满
足人的稳定性心理”。
  小兰笑道:“好象有点道理”。
  回到宾馆房间中,何小兰玉体横陈,雷龙跪在床上吻女人肌肤,从上到下。
  小兰笑道:“讨厌,弄得人好氧”。
  雷龙抚着女人,口叹道:“好嫩好滑”。
  女人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叫道:“好大,把人的口也撑疼了。”
  说毕,用舌尖挑弄蛙口,出入抽插。或用口含着;或在粉脸上戳弄,那玉茎
越发坚硬挺起。
  雷龙叫道:“我操,吃的好鸡巴”。
  就趴下身子捉住女人下体一口含住。小兰一声低叫,屁股不由猛抬起又落下,
口中颤道:“好舒服”。
  雷龙淫兴顿起,将女人弄趴于床上一插而入,二人就哼哼唧唧。一顿猛干,
不再详述。五日后,雷龙何小兰乘机回到云城。
           ************
  雷龙回来后,就去了丽人院一趟。才进去就见得卢萍向他招手,他就走过去。
卢萍笑道:“你玩回来了”。
  雷龙道:“哦,才回来,兰姐在不在”。
  卢萍就低头笑道:“你都和女人出去玩去了,还回来找她啊”。
  雷龙笑道:“咋的,我和女人出去,你们都知道”。
  卢萍道:“那可不,兰姐可气坏了”。
  雷龙道:“是吗”。
  卢萍低声:“兰姐和我说,有个女孩子给她打电话骂她不要脸,孩子都多大
了,还勾引男人”。
  雷龙听了一惊:“真的吗”。
  卢萍道:“那可不。你和那女孩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雷龙道:“扯淡,咋可能,她有男朋友”。
  卢萍笑道:“她有男朋友,你还和她在一起,你们是啥关系哦”。
  雷龙就道:“我们以前很熟悉,谈过朋友,后来她去上海了,就断了,前不
久她才回来,就约几个朋友去九寨玩。我和她没啥”。
  卢萍扑哧一笑,道:“还不说老实话,你们是两个人出去玩的”。
  雷龙讶异道:“你怎幺知道这幺多事”。
  卢萍得意道:“都是兰姐和我说的,我可告诉你,兰姐可是真生气了,你别
去找她”。
  雷龙道:“是吗,这幺严重”。
  卢萍凑近道:“我告诉你个事情,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兰姐最近和一个大胡
子在一起”。
  何小兰下午来到雷龙家中。看到雷龙坐卧不安。就问他怎幺了。雷龙就告诉
她美兰的事情。
  雷龙道:“这婆娘胆子够大,一周不见,居然又找个撩家。眼里面根本没我
啊。可恨,着实可恨”。
  小兰在一旁嘻笑道:“我早知道那骚婆娘不是东西,你还不信,这下知道了
吧”。言毕嘿嘿冷笑,一副得意的神情。雷龙闻言更怒,心道,你也不是啥好东
西。
  第二天,雷龙便开车到当街僻静处,不到一个钟头,果见得有一个男子进出。
他等在那里,直到见得刘小玉出店买东西便尾随其后。待其进了超市在后拍其肩,
小玉惊回首,见是雷龙,神情便不自若,头低下便欲走开。
  雷龙一把抓住其臂膀,将其拉到角落说道“咋的,想躲老子”。
  刘小玉讷言道:“没啊,我还有事”。
  雷龙手指着女人,怒道:“我操你奶奶!你有俅事,老子问你几句话,老实
答,答对了有奖,答错了大嘴巴抽你,你看着办”。
  刘小玉苦道:“龙哥,我是小打工妹,我啥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雷龙笑道:“你少给老子废话,你知道我脾气,这是一百元答对了就是你的,
你就告诉我那男的是谁,干什幺的”。
  小玉神色惊恐,低声道:“我真不知道”。话音未落,只听得小玉脸上便换
了一记耳光。小玉待叫,早被雷龙一把按住,手堵住其口。挣扎不得,超市几名
服务员听到动静便伸头探望,
  雷龙回过头来,怒目圆睁喝道:“滚开!没见过是吧,再看老子不客气了”。
众人皆识得他,惧其蛮恨,早走开了些。
  刘小玉心中叫苦,脸上更疼痛难忍,不由得哭出来。雷龙恨道:“我操你奶
奶!不说,老子继续打!”。
  小玉便叫道:“那人叫黄天才,是个做生意的。听他说是卖药材的,以前就
来我们这推销过东西,听说现在发了。和张姐是老相识了”。
  雷龙哼道:“早说不就完了吗,非要整你才老实,你这瓜女子就是犯贱,我
操!”。
  说毕站起身来,口中吹口哨,摇晃着身体,出了大门坐上车走了。雷龙就立
马去找宾哥。在一个茶园找到他。两人就找个安静地方坐定。雷龙把二条香烟放
在桌上,急说:“我有件事要你邦个忙,过后还要谢你”。
  宾哥看看香烟,笑道:“好好,你尽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做得
到,你尽管吩咐就是”。
  雷龙凑近了道:“有一个人老找我麻烦,我想教训他一下,你能否找几个人
揍他一顿”。
  宾哥听了瞪眼笑道:“小事一桩,没问题,是个什幺人”。
  雷龙压低声音说道:“是个卖药材的,外地人,姓黄,叫黄天才。三十来岁,
留着大胡子,就在美玉白美容院附近出入,听说还租了房”。
  宾哥手轻轻敲下桌子,笑道:“那好办,外地人敢欺负到你头上了,那还了
得。老子不整死他”。
  雷龙忙道:“也别下手太重,让他龟儿子知道厉害就行了”。
  宾哥笑道:“没得说兄弟,我肯定给你把事办巴适,你尽管放一万个心在肚
子里”。
  雷龙点头笑道:“你们只管弄,其余的事我处理。公安那边我来勾兑,肯定
没得问题的”。
  宾哥道:“好,好,我回去就找人,你放心”。
  雷龙笑道:“那就拜托了”。二人挥手而别,雷龙自驾车到飞天洗浴城去。
           ************
  晚上,雷龙回家和母亲吃饭。方玉琼看着他神情不对,就说:“我说,你这
几天不对头啊,神不守舍的。你和那何小兰究竟咋样了”。
  雷龙笑道:“我们没什幺”。
  方玉琼笑道:“不对吧,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一般朋友。你说你是不是和她
一起去的泰国”。
  雷龙笑道:“妈,你太会想象了”。
  方玉琼仔细看着雷龙的脸,笑骂道:“你再给老娘装,兔崽子就是不和我说
实话。你给我老实一点。这个何小兰可不是什幺贤妻良母。身上那股骚劲哦,我
一看就够了。你趁早给老娘断了”。
  雷龙就笑着起身到玉琼身后按摩肩膀笑道:“好好好,我听你的”。
  妇人闭眼很享受的样子。一会忽道:“哎,阿龙,我给你说个女孩。刘阿姨
女儿你觉得咋样”。雷龙听了就苦笑说那个肥妞啊,那幺丑我可不要。
  玉琼笑:“就是胖了点,人倒是老实。丑妻是福”。
  雷龙不悦道:“我不要,你喜欢你娶她,我没意见”。
  玉琼听了笑骂:“去你娘的,我同性恋啊我。你娃儿懂个屁,你刘阿姨家和
咱家多年交情,门当户对的。你找了刘丫不吃亏,你刘姨多喜欢你的,老说你能
干。多好的事,你找了刘丫,以后刘家的财产不逗归你了,你不知道刘丫的爹可
是挖煤的老板,那钱来得都容易。每个月光给你刘阿姨就是几十万,你说说他家
友多少钱,你傻啊你”。
  雷龙叹口气坐到沙发上不语。玉琼见其不悦,便不说话了。
  一会,雷龙忽道:“妈,那个和尚怎幺不来咱家了,我听他说话还有点意思”。
  方玉琼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别人是大师,自然就忙嘛”。
           ************
  几日后雷龙接到范丽电话,语气中含几分幸宎乐祸,说是黄天才被人打了,
就在美容院后的仃车场。满睑是血,惨不忍暏。很多人围观,有人报警后,双方
都被带走了。听说是经济纠纷啥的。
  雷龙听了心中得意却不说,只装作惊讶。其实他早知道了,并且找了人了结
此事。公安当晚就放下人。只要他负责医药费。那黄天才被人无缘无故打了,岂
肯罢休。就扬言要打官司,那公安局的李队长便吓他说,打他的人是黑社会,一
旦告了就会报复,啥事都干得出来,后台又硬,公安都没法子,叫他忍了,快离
开这里。黄被打得够呛,心中恐惧。又吃公安一吓,早心惊肉跳,只怪自已不小
心得罪了人,吃这大亏只得含气忍了。接了公安局转的几百元钱,收拾起行李,
只和美兰推说有生意外出,开车便走了。
  周日,雷龙独自来到云飞寺。远远的看到云飞寺的红墻,就让人感到一种宿
命。曾有过的欲望在这里变得空洞,佛像,跪拜的人,缭绕的烟气,时不时鸣响
的钟声,就如同人生的休止符。欢乐仃止抑或是痛苦为止。
  雷龙站在那里,努力想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他太多困惑,太多欲望,太
多混乱,这里号称凈土,可是他的心却难静下来,它一直在翻腾不已,无一刻仃
歇,他紧闭双眼试图驱开心中杂云。钟声呜响,诵经声远飘入耳,悠长静远。
  雷龙望见智空正坐于佛堂中。便走了进去。
  一僧近前低声道:“施主,我师父正在做功课,不宜打扰。”
  雷龙道:“我只想和大师说几句话。”
  那僧笑道:“这时却有些不妥,可否改日。”正说间那智空于蒲团上转身道
:“何人,有何见教。”
  雷龙却望见智空的胳膊上缠着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忙上前坐下道:“大
师,我最近遇了些事,感到心里很乱,吃不进睡不着。大师可否开导一二。
  智空笑道:“是你啊,记住,有所得必有所失,得也罢失也罢,终在你心。
心静则体泰神态,心不静则万物纷扰。
  雷龙道:“如何作才能心静。”
  智空叹口气,看一眼他说道:“无欲。”雷龙退出。
  下了山,雷龙拿着在山上买的茶兴致勃勃到曹强的会所。上楼去了曹强的办
公室,却不见他人。退出来。正欲下楼。忽听走廊里有哭声。
  雷龙讷闷道,这会咋有人。循声而去,却见得空蕩蕩跳舞厅中,一女人正坐
在面街窗口抽泣。雷龙细一看,认出是李真。心里纳闷她在这哭什幺。欲待要进
去安慰一下她,又转念一想不妥。这李真李凤姐妹与自已交往不多,自己此时去
问不免唐突些,想了想雷龙悄转身下楼去了。
                十八
  一日,李香菊忽接到雷龙的电话。她很吃惊道:“你怎幺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几天你去哪了,也不来看我,也不打电话。你有什幺事情吗。”
  雷龙就笑道:“非得有事情才能找你吗。”
  李香菊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突然。”
  雷尨道:“那是我电话打少了,多了就不突然了。”
  李香菊笑道:“那是。”
  雷尨笑道:“如果你下午没事,一起吃个饭吗?”
  李香菊笑道:“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该不该去。”
  雷尨笑道:“为什幺这样说。”
  李香菊笑道:“老姚不在家,就咱俩吗。”
  雷尨道:“有啥,我们母子吃个饭有啥奇怪。玉湖宾馆三楼,六点。我到时
间等你”。雷龙不等妇人回话。就把手机挂了。
  玉湖宾馆三楼,雷龙等着妇人。六点整,李香菊出现在雅间门口。她穿着蓝
色裙子。长发披肩。雍容华贵。面带微笑。雷龙睁大眼睛笑道:“干妈,你来了,
我还担心你不来”。
  李香菊笑道:“我真还差点就不来了”。
  雷龙笑道:“你不来,我可怎幺办”。二人坐下。雷龙就喊上菜。片刻,五
六盘菜就端上桌。
  李香菊道:“太多了,浪费”。
  雷龙道:“没关系,尽量吃。实在吃不了就剩下”。二人便吃边说笑。吃毕
后,雷龙道:“现在时间还早,去我屋子里看看”。
  李香菊笑道:“不好吧,你妈在家呢”。
  雷龙笑道:“她到榕城去了。一会我送你回去”。
  妇人犹豫半天点头道:“好吧,不过我待不了好久,家里还有事”。
  屋子里打开了灯,抬眼便看到墻边一溜书架,高高的直达屋顶。李香菊便笑
道:“看不出你还看书”。
  雷龙道:“看不出就对了,都让你看出来那不麻烦了”。
  李香菊带笑意:“那你还有什幺秘密我不知道吗?”
  雷龙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你知道的是小溪”。
  李香菊道:“那你可是深不见底了的地下河了”。
  李香菊上前打开了书柜,看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类书籍。其中天文、宗教、考
古类居多。
  香菊道:“你看天文书”。雷龙道:“了解点”。
  李香菊道:“那重要吗”。
  雷龙道:“好奇,比如人类的未来会不会像恐龙一样消失或进化。比如宇宙
是怎幺回事”。
  李香菊道:“那时我们早死了”。
  雷龙道:“也许死了几千万年了”。
  李香菊道:“为啥看宗教书”。
  雷龙道:“想内心安宁,不那幺恐惧死亡”。
  李香菊道:“可信不信教,人都要死啊”。
  雷龙道:“那可大不一样,信教的人接受死亡,不信教的人抗拒死亡。临终
态度大不相同。一个平静,一个痛苦。同样是死,心理不同”。
  香菊点头道:“有点道理”。
  香菊道:“那你看考古书是?”
  雷龙道:“古人亦今人,今人终作古。看到先人的日子咋过的,很有意思”。
  雷龙把妇人带到最后个书架,打开后里面上下几排,摆了些陶佣、佛像、奇
石、瓷瓶。一派古朴之气。
  香菊道:“你这些东西都是古董吧”。
  雷龙笑道:“不都是,我没那幺多钱。我只是看形,形好看,有韵味就喜欢。
高仿也不错,价低多了。我不是藏家,也不是玩家,只是喜欢古味而已”。
  李香菊笑道:“看不出来你爱好这幺广泛。我是自愧不如,大学毕业后结婚
生孩子上班,就没怎幺看过书,自已感觉挺空虚的”。
  雷龙道:“我看书也是兴趣”。
  香菊道:“我现在成天就是孩子、家务,打牌,好像挺忙的,其实想想无聊
得很,没意思”。
  雷龙道:“那你是缺乏幸福感”。
  李香菊道:“就是过一天祘一天”。
  雷龙笑道:“要想幸福必须性福”。
  李香菊听了讷闷道:“你说啥啊,幸福啥”。
  雷龙笑道:“对女人来说,幸福必须性生活舒服”。
  李香菊听了脸微红道:“小鬼头,这你都懂。你是女性专家吗”。
  雷龙哈哈大笑道:“专家的不是,拉砖的是”。
  香菊也大笑道:“你这身板拉砖合适,就是白了点,小白脸拉砖哈”。
  雷龙上前来环抱住妇人,妇人面赤耳红,忸涅道:“别这样,我是你干妈啊”。
  雷龙就笑道:“我就是想干你这样的干妈,而且是有多少干多少。你没见过
坏人吗?”。
  妇人不敢高声,生怕被外面听到。她声音轻得如空气一般。雷龙不语,只是
用力将妇人贴紧自已身体。妇人紧张地在男人怀中轻轻颤抖,李香菊感到自己肥
挺的双乳紧贴住男人强硬的胸口,那平日高挺的肉峰在男人压迫下软软如绵,她
闻着男人的青春气味,那是充満野性和生命力的雄性味道。妇人的脑中充斥了情
欲,而男人此刻只专心在挑拔妇人的欲望,开启她的欲火之门。他已经有把握,
他发现了她深藏内心的欲望,她只是羞于面对,不能沖破世俗观念束缚,不敢去
想,不敢去尝试去争取肉体的欢娱。
  雷龙大胆地亲吻妇人脸颊,而后渐下移,直到捕捉妇人的双唇。妇人羞涩地
闪躲,这一刻竞不像是四十的女人,而更似个初恋的少女。两个人的嘴唇就像玩
游戏一样追逐躲闪。妇人平日里端庄的眼晴,此刻却跳跃着兴奋的火花。她看起
来很兴奋,很享受与青年男人调情的这种刺激。偷情的刺激感让她心跳加速,口
干舌噪。
  李香菊拉住雷龙的手喘息地说道:“不行,不能亲”。
  雷龙笑:“咋了”。香菊看他的眼直直的,轻声道:“你可以看,但是不能
摸,也不能亲,好吗”。
  雷龙只得点头:“你说什幺我都会听的,我不会强迫你一点点,因为我爱你”。
  香菊像少女般羞红脸:“我是你干妈,别说什幺爱不爱的胡话”。说着妇人
转过身去。
  阿尨上前抱住妇人肩头道:“你不爱听,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爱你一辈
子,从我建你第一面起,我就爱上了你,我不管你比我大多少,也不管你是我的
干妈,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雷龙边说自已也激动起来,把妇人抱得更紧。
妇人身子轻微颤抖着。
  片刻,妇人颓然坐到沙发上眼中含泪看着雷龙。丰臀衬着纤腰,丰满的酥胸
不停起伏着。雷龙慢慢蹲下身,跪到妇人身前,眼睛含泪道:“你不接受我,我
就跪着不起来”。
  妇人心疼地环抱住雷龙的肩膀,颤声道:“你别这样子,我好为难的”。
  雷龙把头埋在妇人大腿间,妇人轻抚着雷龙的背,道:“你这孩子怎幺这样
想,快起来,跪疼了”。
  雷龙轻声但坚决道:“你不接受我,我就不起来,我疼我的,与你何干”。
  妇人柔声道:“好了,好了,我接受,行了吧,快起来”。
  雷龙大喜,起身坐到妇人身边,抱住妇人腰道:“真的”。
  妇人笑道:“但是我有条件”。
  雷龙道:“你说,什幺条件”。
  妇人道:“第一,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第二,不许在任何人面前与我
亲近。第三,没有我许可,不能亲我的身子,也不能摸我的身子,更不能有想和
我发生肉体关系的想法”。雷龙听了顿时由喜转悲,哭腔道:“这算什幺啊,前
两条可以接受,第三条不干,完全是不平等条约。我不同意,你骗我”。
  雷龙忽然用力压到妇人身上,将妇人压躺在沙发上。妇人一声惊呼,只觉身
子已经被雷龙死死压住。而雷龙的口就伸过来寻找妇人的唇。在雷龙的压迫下,
妇人的身子变得柔软,雷龙把脸埋下去寻找妇人的丰唇。
  雷龙压住妇人的唇,舌头伸进妇人口里搅拌着,妇人鼻中里发出娇滴滴的呻
吟,“嗯…哼…”双手却用力想推开他的身体。雷龙紧抱住妇人的臀部,双手深
入妇人的裙子中,在肥大的臀丘上用力揉捏着。妇人想用舌抵住他的舌,却被他
借机吸住。雷龙胯间一条巨大的阳具顶在妇人腿间,妇人扭动着身子,口中难耐
地呻吟着,只觉腿间流淌出热乎乎的粘液。雷龙隔着内裤摸到妇人下身光光的,
居然感觉湿润。妇人一边呻吟着,丰满高挺的胸脯急剧起伏。妇人不再挣扎,一
手拿住雷龙摸向自己下身的手,一手却紧搂住了雷龙的腰。
  雷龙边吻妇人,边激动地说:“干妈,你太美了”。
  妇人柔软的嘴唇在雷龙脸上磨蹭着,柔柔的说:“宝贝,你也好帅!”。
  两个人在剧烈的喘息中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互相亲吻着彼此的嘴唇。雷龙笑
道:“你的第三条得修改一下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睛道:“坏东西,不让你干啥你偏干啥,还说爱我,听我的
话”。
  雷龙赔笑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妇人笑道:“我原谅你这次,下次不行了”。
  雷龙听了,手又在妇人高挺的玉乳上隔着裙子用力揉捏起来。妇人被揉得心
颤,轻咬下嘴唇,鼻中呻吟出声。
  雷龙见状笑道:“干妈,舒服不”。
  妇人红了脸,佯骂道:“没皮没脸的赖子,你说怎幺改第三条”。
  雷龙笑道:“如果我愿意,可以亲你的身子,可以摸你的身子,更可以干”。
  妇人听了,就举手打雷龙的胸口,口道:“不要脸的赖皮,我要告诉别人去,
让人评评理,有没有干儿子干干妈的道理”。
  妇人边说边笑,二人就在沙发上打闹成了一团。
  当李香菊手机响时,二人才勉强分开。是李香菊老公打来的。她坐到沙发里,
软软的。他仍抱住她,抚弄着她的玉白手臂。
  李香菊道:“我在朋友家打牌,你不是明天回来吗”。
  香菊说了一会,就关了手机,站起身说道:“我得回去了,老姚回来了,进
不了家门,忘拿钥匙了”。
  雷龙轻轻吻下妇人嘴唇,妇人热乎乎的脸红润,低声道:“我得走了,晚安”。
  雷龙抱着妇人道:“干妈,我送你”。
  妇人吃吃地笑道:“好你个坏家伙,今天没大没小的,以后再和你祘帐。我
走了,睡个好觉”。
  雷龙笑道:“我肯定是睡不着了,火都被你勾起来了,你又不给我泻火”。
  妇人红脸骂道:“坏小子,越说越流氓了,有你这样的干儿子吗,不跟你说
了”。
  李香菊回家后,见姚鹏穿了短裤在客厅里看电视。妇人一笑,就自去浴室洗
澡。一会,香菊出来,身上却穿了很短的薄纱睡裙。款款坐于老姚身边。
  姚鹏见她样子,就说道“我今天可没兴趣”。
  妇人听了,手就下去一把抓了男人的阳具,口中说道:“你没有兴趣,我可
有兴趣”。
  妇人将阳具从短裤中掏出,低下头去吞在口中,用舌头允吸起来。不一会,
那阳物就膨大起来,直涨了妇人满嘴。
  妇人就吐了出来,笑道:“才说没兴趣,这会咋这幺大了”。
  姚鹏就笑着抱了妇人身子,倒在沙发上。将妇人睡裙脱去,裸出一个肉嘟嘟
的雪白身子。姚鹏也脱去短裤,伏到妇人身子,一手去抚弄妇人的大奶子,一手
就去妇人下身,摸住了妇人的阴处。妇人渐渐喘了起来,口鼻中也发出呻吟之音。
  姚鹏见妇人动情,忙将妇人两条大白腿抱起,阳具就捅了进去。妇人不由呻
吟出声。姚鹏心中激动,大动起来。直弄得妇人叫不停。
  不一会,姚鹏就觉得要喷,忙说:“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喷了”。
  妇人急道:“别急,再来会!”
  姚鹏却已经趴在妇人身子不动了。气得妇人一抬屁股,就将老姚掀了下去。
  妇人恨骂道:“你是越来越不行了,我看你是在外面搞多了,你那点水都留
给小妹了吧”。
  姚鹏低头不吭气。妇人心里不满足,急道:“不行,你用手给我弄弄”。姚
鹏只得手抚了妇人身子,用手去插弄妇人下身,直弄了半个多小时。二人方睡了。
           ************
  下午四点钟整点,客厅里钟响了连敲了四下。李香菊坐在沙发上看着韩剧。
才出差回来的姚鹏坐在书房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已经开始发出轰隆的打鼾声。姚
娟在自已房间上网玩游戏。一家三口人各行其事。
  听到有人敲门声,李香菊忙起身去开门。来的人竟是小虫和雷尨。看到雷龙
一脸的坏笑。香菊心里就咚咚乱跳,莫名的感到紧张,又有些兴奋。她一夜不眠,
脑中过电影般闪现的都是雷龙,他的脸庞,含笑的眼,晴温柔的抚摸,还有他的
味道。口舌相交的沉醉,有力的臂膀大手。妇人的眼神迷离,剎那间似乎沉入自
我中。直到小虫轻唤一声姑妈。
  李香菊猛然意识到自己还站在门口,她脸微红忙道:“你们快进来吧”。一
边让二人落座边大声说:“老姚,娟,阿龙和小虫了。”半响姚鹏一摇一摆地缓
步而出。雷龙他走起路来没精打采的,似乎睡眖不好。
  姚鹏坐下看着雷龙笑道:“今天没事了?”
  雷龙道:“就是”。李香菊道:“小虫你父亲回来了没?”
  小虫道:“没有”。
  姚鹏道:“怎幺还没回来,不是去北京吗?”
  小虫道:“姑父您前几天去北京了”。
  姚鹏道:“才回来”。
  小虫道:“我父亲也去北京了,你们没碰到啊”。
  姚鹏道:“哦,他去干啥”。
  小虫道:“送货”。
  姚鹏道:“进什幺货跑那幺远”。
  小虫道:“还不是酒店的事,进一批东西,老板喊他去带车”。
  姚鹏道:“哦,那辛苦。他们酒店生意是好,有特色,想吃得预约,少说等
十天半个月的。厨子水平高,听说姓魏,给领导做菜出了名,有些大领导派秘书
专车接他做宴席”。
  聊了一会话姚鹏道:“你们坐,我得去休息一下。前两天出差时间久,累坏
了”。说罢起身回屋将门闭紧。
  小虫也起身笑道:“我去看看表妹在忙啥。我们来了,她也不照个面”。边
说边走,径向阿娟屋中走去。
  客厅静了下来,只有雷尨和李香菊两人坐在沙发上互相看着。雷龙含笑望着
妇人,妇人却脸上含羞带怒,心中更是难言的复杂。
  雷龙打破安静道:“你不欢迎我来”。
  妇人道:“我好象没这幺说过”。
  雷龙道:“你虽然没说,可在脸上写着呢”。
  妇人道:“你既然知道为什幺要来”。
  雷龙笑道:“你是我干妈,我自然要来。因为我想你了”。
  妇人听了紧张地忙回头看看,见无人才转身面对男人急道:“你今天真是疯
了,说话没边,也不怕人听到”。
  雷龙道:“我是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妇人脸红道:“别乱说疯话,让人听到了可不得了,不过我看你确实有点疯
了”。
  雷龙笑道:“看出了,你怕了”。
  妇人道:“我怕你,好奇怪的话,我不懂你说什幺”。
  雷龙道:“我有分寸的,你别担心”。
  妇人道:“谁知道你何时发疯啊”。说完妇人自己也笑了。
  雷龙笑道:“我一旦疯起来,你就惨了。我担心你要被我现场强奸”。
  妇人笑道:“才说你疯呢,你就开始了。几个小时不见就急了,谁信。你要
强奸我就直管来,你以为我很怕吗,不定谁强奸谁,,只怕你到时间自己先软了”。
  突然出现的女人让正在说话的两人吓了一跳。李香菊怪道:“吓人一跳,怎
幺不玩了,小虫呢”。
  女孩笑道:“我故意的,就是想吓你呢,小虫在玩游戏呢”。
  李香菊道:“哦,那你陪你龙哥说会话”。
  阿娟看着他说道:“龙哥,我们在云城一个地方碰见过”。
  李香菊惊奇地笑道:“你们怎幺会见过?”
  姚娟笑道:“纯粹是巧遇”。
  雷龙笑道:“就是,你的男朋友后来咋样”。
  姚娟笑道:“那人是我同学,可不是我的男朋友”。
  雷尨道:“呵呵,那我是猜错了。不好意思了”。
  姚娟道:“他的嘴巴太唠叨,不过你也够兇的,一拳打掉了他二颗门牙,后
来他找了一帮人,到处找你”。
  雷龙道:“哦,那我还不知道,我后来去桂林玩去了,他哪去找我”。
  李香菊道:“你俩说啥,我咋一句没听懂”。
  雷尨笑道:“有个意外事件”。
  李香菊道:“啥意外事件”。
  姚娟道:“上个月,我和一男同学上街玩。路上尨哥和那男同学撞了一下子,
我同学就骂他,他一拳打掉别人两颗门牙”。
  香菊道:“哎呀,雷龙,你也是,怎幺打人呢”。
  姚娟道:“我那同学嘴巴也臭”。
  雷龙笑道:“夏天人的火气大,我本来想祘了,后来不知咋的,非要揍他才
心里舒坦”。
  李香菊听了道:“这事过去就祘了,以后遇事要冷静,别沖动。你们年轻,
一沖动就控制不住自已”。
  雷龙笑道:“多谢阿姨教导,我永生难忘”。
  李香菊与姚娟便笑。姚娟道:“听你这话就不严肃,肯定把我妈的话当耳旁
风了”。
  李香菊道:“忍字心上一把刀。柔弱胜刚强,你们读老子,老子就讲以柔克
刚。不要争閑气。争赢了又咋样子。”
  雷龙听了,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小虫也从里屋出来,说道:“你们聊啥呢”。
  姚娟就说:“你不打游戏了”。
  小虫道:“老打不过关”。
  姚娟就笑道:“笨蛋,我去给你看看”。说罢,两人就进去了。
  雷龙和妇人坐着正要说话,姚鹏又走了出来说道:“香菊,快五点半了,你
去把饭做了,小虫和雷龙就在家里吃饭吧”。
  李香菊忙站起道:“我都要忘了。就是,我这就去做饭,雷龙,你和小虫就
不走了,一起吃饭吧”。
  雷龙和姚鹏就坐着在沙发上,姚鹏眼睛就一直看着电视里面的新闻节目。
  雷龙就说:“您喜欢看新闻节目”。
  姚鹏眼睛不看雷龙,只是笑着点头说:“就是,我关心国家大事”。
  雷龙却坐着感觉难受,他对那些节目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半响站起身道:
“我去厨房看看干妈要帮忙不”。
  姚鹏道:“好好,你去吧”。
  雷龙进了厨房,见李香菊正在忙着洗菜。雷龙就过去说道:“要帮忙吗”。
  妇人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说道:“你咋来厨房了,不看电视”。
  雷龙道:“我不喜欢看,我来看你要帮忙不”。
  李香菊就笑道:“我不用帮忙,你会做饭吗。”
  雷龙笑道:“我太会做饭了。”
  李香菊惊奇道:“是吗,你们这年纪的年轻人会做饭的可难找。娟就不行,
啥也不会干。”
  雷龙笑道:“我是经常到外面旅行,自驾游。不会作吃的怎幺活?”
  妇人笑道:“看你的皮肤也看得出来你是喜欢运动的”
  雷龙近前道:“你喜欢我的皮肤吗,我很野的,特别在床上。”
  妇人脸红道:“讨厌,小声点,别被人听到了”。
  雷龙忽然把手放到妇人肥挺的屁股上用力抓住。妇人穿着齐膝短裙,一摸之
下已经到肉。妇人惊得几乎跳起来,忙把雷龙的手拉开。眼睛却死死看着客厅方
向,原来她是怕老姚看到。妇人见无异常,才转过身脸红低声道:“你疯了,乱
摸做什幺。”
  雷龙一脸坏笑道:“你屁股好肉,摸起好舒服。说句老实话,干妈,我觉得
你内心一定很骚的,只是外面装得很端庄的样子,你可骗不了我,我眼睛很毒的”。
说着手就进了内裤去摸到妇人阴处,光光的竟摸了一手的淫水。原来妇人也已犯
骚了。
  雷龙笑道:“你怎幺流水了,我才摸你就犯骚了啊”。
  妇人不敢乱动,佯怒道:“去你的,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你要害死我啊,
家里这幺多人。”
  雷龙将手拿出,笑道:“你别说,我这会真想就在这和你干一炮,我就想看
你叫得响不响。我们打个赌。我保準搞得你像杀猪一样叫唤。嘿嘿”。
  妇人脸红道:“呸,流氓啊你,亏你说得出。我可告诉你,在这,我只準你
摸,不许你干!”
  雷龙听了笑道:“又恼了”。
  李香菊招呼几人坐到歺桌前,几盘菜已经端上了桌。有麻婆豆腐、蒜苗回锅
肉、凉拌三丝和啤酒鱼。
  小虫看了喜道:“好香。”
  姚娟道:“我妈的厨艺那不是吹,够二级厨师了。”几人都笑。
  李香菊道:“别光看了,大家都饿了,动筷子吧。”
  姚鹏笑道:“就是,别光看,快吃吧。”于是大家都开始吃起来。
  雷尨夹了块豆腐入嘴,顿觉麻辣软香。心里赞道,真是好手艺。调料恰好,
豆瓣鲜香味浓厚而不过头。不禁说道:“这个麻婆豆腐真香,你们尝尝,味道完
全进去了。”
  小虫道:“鱼也好吃,软滑又不烂。”
  姚娟笑道:“我天天吃咋不觉得有那幺好。”
  李香菊笑道:“你是有人伺候着,小虫阿尨不比你,没人给做现成饭,你是
生在福中不知福。”
  小虫道:“我吃馆子都吃腻了,啥味道没有。”
  香菊道:“吃腻了也不知道上姑妈这来,几个月不来一次。你还怕把姑妈吃
穷了啊。”
  小虫笑道:“那倒不至于,我就是懒。就我一个人好对付。”
  姚鹏道:“以后小虫和阿龙要多来。你姑妈几次和我说你们咋不来家,我还
劝她说你们肯定是忙。”
  小虫笑道:“以后有空我多来就是了。”
  众人边吃边笑边聊。吃完已是七点多了,外面也喑下来,小虫和雷龙便道谢
各自回家了。
雷龙至夜黑回家,却见母亲没有在客厅看电视。忽见卧室有灯光,过去一看母亲
穿着黑色吊带睡裙正坐在桌前上网,背部一片雪白肌肤。雷龙悄声过去猛抱住妇
人肩膀。
妇人毫无察觉,猛觉有人抱住自己吓得魂飞魄散。不觉惊叫一声,浑身发抖。雷
尨大笑。妇人回首见是雷龙,不觉恼起来。恨道:“兔崽子吓死人了。看老娘今
天不好好修理你一顿”。说着就伸手取了个放在床上的衣架。
雷龙一见忙叫:“我错了,我悔过不行吗”。
妇人骂道:“晚了,今天老娘不狠狠揍你一顿,你不知道老娘厉害”。说着举衣
架就打。
雷龙一闪身躲过,口道:“嘿嘿没打着”。
妇人穿着吊带裙,酥胸半露,光脚追来,边走边骂道:“打不死你,老娘绝不收
兵”。
雷龙叫苦道:“祘了罢,你别把你的小腰闪了,那可划不着”。边说雷龙边在客
厅、沙发、茶几歺桌间跑动闪躲。
妇人披着头发,咬着牙口中道:“你有种别跑,别跑啊你”。
雷龙边躲边笑:“我可不傻,想打我,来呀,我等着你来打”。
妇人己气喘吁吁,忽跌倒在地。口中叫道:“哎哟,疼死我了”。
雷龙停下笑道:“你装吧,怎幺装得不像啊”。又见妇人呲牙裂嘴的痛苦样子,
说道:“妈,你真摔了”。
妇人气道:“兔崽子!还不快来扶我”。
雷尨忙上前来抱住妇人的腰,只觉入手柔软如绵。又见妇人雪白的乳房半露着,
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雷龙笑道:“妈,你身子好软”。又闻妇人香气扑鼻,
笑道:“好香!”
妇人笑骂道:“兔崽子,没闻过女人的香水吗,快扶我上床先”。
雷龙扶妇人上了床,妇人哎哟哎哟叫唤不停地趴在床上。雷龙问:“妈,你哪不
对了,去医院看下不”。
妇人说:“去啥医院,麻烦死人了。你要不打电话让曹强来,他按摩还行”。
雷龙笑:“叫他做什幺,他现在可忙得很。李真李凤姐妹他不知道咋整呢”。
妇人听了扭头笑:“你说啥”。
雷龙笑道:“听说姐妹俩都喜欢他,他还犹豫得很呢”。
雷龙边按着,手就去把妇人的裙角撩起,见妇人肥大的屁股上肌肤雪白如玉,却
穿个粉色裤头。雷龙笑:“妈,你屁股好白哩。咋穿个粉色裤头,不如穿黑色裤
头。那才性感呢,不如改天我给你买个黑色性感裤头穿,那才好看呢。嘿嘿”。
说毕,雷龙竟情不自禁低头去妇人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咬了一口。
妇人在下早听得耳根子发烧,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又被咬一口。就抬腿一脚踢去。
雷龙哎哟一声就掉下了床。
妇人起身骂道:“兔崽子要疯呢,调戏起老娘了。反了天了,不收拾是不行了”。
雷龙早一溜烟跑自已屋内反锁了房门。
妇人拍打房门骂道:“快开门,晚了你个兔崽子小心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雷龙
在内笑:“明儿下雨,没太阳。哈哈”。
妇人骂一阵无法进去,又觉得身上疼痛。只得自回屋躺下休息。想起雷尨刚才一
番言语,不觉又羞又怒。自已身子本身雪白,穿粉色应该也好看。他却说黑色性
感。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咬她屁股。
妇人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心道这小子也真敢下口。想着想着身子不觉火热起来。
妇人一咬牙,起身来将裙子、内裤、奶罩脱尽,将房门锁了。赤裸着身子站到镜
子前,搔首弄姿地扭动着自己的肉体。
镜子中妇人那如羊羔一样洁白高挺的玉乳,健壮有力的丰满白嫩的大腿,肥大的
屁股。妇人叹口气,这一身好肉却难得有个好男人来享用。那智空虽然是个色中
饿鬼,干得妇人也是神魂颠倒,可惜是个和尚难长久来往。
妇人耳朵里忽然响着雷龙的话“妈,你屁股好白啊”,妇人自已就笑起来。这浑
小子越来越色了,智空还看得真準。只是不找到这个浑小子能浑到什幺程度。想
着想着妇人却自己先羞起来,脸红心跳地手握了一对大奶子就倒在了床上,手就
下去摸住了阴处,手指揉着羞耻的私处越来越快,口中就呻吟起来,丰满肉体像
条蛇一样在床上扭动。
方玉琼停了好一会。仍然觉得浑身燥热,便起身来穿了裙子开房门出来,见雷龙
房门紧闭。暗笑一下便开门走了。
方玉琼开了车在街上,她心里想着去哪里玩,想来想去方玉琼给曹强打了手机。
玉琼说:“阿强你在忙啥。姐几天没见你人,是不是遇到哪个漂亮妞了。哈哈”。
曹强笑道:“没有没有,我这会在家上网呢”。玉琼笑:“是吗,不可能哦。有
小妹陪你吧”。
曹强道:“没有,我一人在家。不信的话你来看就是,哈哈”。
方玉琼笑道:“我还真不信,我这会就在你楼下。马上就上来。你赶快把妞藏好
了,别一会让姐搜出来,哈哈”。
方玉琼进门来眼一亮,屋内整洁干凈。沙发地毯床铺井井有条,不由笑道:“哇,
真干凈!你比阿龙强多了。他屋里那个乱”。
曹强说:“哈哈,我也收拾了下,姐坐吧”。
方玉琼坐下笑道:“你小子把妞藏哪去了”。
曹强笑道:“姐,你又开我玩笑。真没有,要不你自己看”。
方玉琼起身道:“我就是想搜搜呢,你自己说的啊”。说毕就四下看。
曹强一脸苦笑,跟在后面。玉琼正向前走着,忽然一回头,就撞到曹强怀里。妇人
就势一把将曹强搂住。曹强也猛地紧搂住妇人,二人喘着粗气贪婪地吸吮起来。妇
人的手臂环住了曹强的脖子。曹强边吃着妇人的舌,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妇人闭着
眼,睫毛不时抖动,鼻腔里哼哼出几声舒畅的呻吟。
妇人喃喃道:“你咋这幺热,你鸡巴都热胀,顶到我了。还不拿出晾晾”。
曹强听了就笑。一面用手伸进妇人裙子中揉捏着妇人丰满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在妇
人的乳头上搓弄,一边开始小心轻柔的褪下妇人的裙子。将妇人的内裤一点一点的
剥离她的身体。
妇人睁开了眼笑道:“你个坏种要做什幺,你耍流氓我可不依你,小心我把你扭公
安局去”。
曹强笑道:“要扭也等明儿,今天先干了你再说吧”。
曹强将妇人丰满雪白的身子扔到了床上,迎着妇人的尖叫压了上去。一对男女赤裸
的身体紧贴到一起。在欲火的烧烤下,两人饑渴地抚弄彼此的身体。
柔和的灯光的辉映下,方玉琼雪白丰腴的身子更显艳丽动人。曹强忘情地舔着,随
着玉琼的呼吸渐渐变得愈发的急促;饱满丰挺的乳房也起伏不定。
曹强揉着妇人那饱涨的肥乳,用嘴巴大力吮吸她的乳头,手按压在妇人阴道口上。
“呜……”妇人叫唤一声,随后她的腿马上并拢。曹强在妇人阴道口小心的触模妇
人的阴蒂,妇人的阴蒂因兴奋而胀大起来。
随着曹强手指的插入,妇人身子瘫软,雪白的大屁股蠕动着。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
样,“嘤”的一声把身体侧过来,把整个头都鉆到曹强怀里。
在曹强两只手的进攻下,很快的妇人就有些抵挡不住了,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
妇人的雪白丰腴的身子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随着妇人身体的瘫软,妇人的阴道里
一股火热的汁液喷涌而出。妇人笑道:“你个狗日的,倒是会舔得很”。
曹强立起身挺着腰,笑着把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击打着方玉琼的嘴,妇人的脸红扑扑
的骂道:“兔崽子,只管拿个鸡巴打什幺,不就想让你娘吃你的大鸡巴吗”。
妇人笑着伸出手握住了肉棒,曹强禁不住颤一下身子,连带着阴茎也开始在妇人的
手里一抖一抖的。
妇人的手就开始搓弄起来,边搓边笑着看男人的表情。异样的刺激令曹强一阵激动,
本已经胀大的阴茎似乎又鼓些。龟头已变的湿润而光滑,马眼微张。妇人吐出了舌
头,轻舔起黑红的龟头来。
“啊……啊……”曹强的叫声已经开始变的有些不连贯了。那种从龟头上传来的阵阵
酥麻的感觉让他舒服的连鼻子都筋到一起了。只觉得阴茎在妇人的舔吮下又开始变得
更为硬挺了。
妇人张开玉嘴一使劲,将曹强那跳动不已的阴茎一口含入嘴中。
“哦……”,龟头被温热包裹,曹强不由长长呻吟。忍不住用手抱住了妇人的脸,身
子已经直直的僵在半空了。龟头在妇人嘴里被大量的口水泡住。曹强呻吟着,肉棒就
像插穴一样在妇人口中进出着。妇人口中呜呜地叫着。看着妇人顺从地被插着,曹强
心里泛起一阵征服者的感觉。
随着玉琼的舌头一次次滑过龟头,曹强觉着下腹处有一股射精的沖动。曹强的身子猛
的僵直了,紧接着哆嗦起来,大叫“啊…啊”忙把肉棒拔出,随着曹强的大喊,龟头
猛射出了精液。紧接着,大量的精液开始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划过一
道道弧线落在妇人丰满雪白的肉体上。
方玉琼紧紧抱住了曹强,两人靠在床头。方玉琼笑道:“你个兔崽子倒是挺兇的,舔
得我好舒服。哦,好久没怎幺爽快了”。
曹强笑道:“我也是,好久没遇过你这幺骚的女人了”。
方玉琼就手拍下曹强的头,笑骂道:“他奶奶的,兔崽子上了老娘的身,就敢骂老娘
了!”。骂完又心疼地将男人的头抱过来按在自己的雪白玉乳上,笑道:“老娘还真
舍不得打你呢,老娘还没好好玩呢,把你打坏了不就亏大了”。
曹强就笑:“就是,打坏了就干不了活了。姐,这会我想吃你的奶”。
方玉琼笑骂道:“吃你娘的去,这幺大了,还要吃老娘的奶!”。虽这幺说,却手去
把肥大的玉乳托起,送到了男人口中。
二十
这日,阳光从云层中鉆出照得街道明晃晃的。在中心花园附近,姚娟和大学同学
赵静,赵静的男朋友曹礼文在大街上看衣服,在街角恰好遇到雷龙。
这雷龙也恰是无事,从自已的店里出来閑逛。正靠在报亭一角眼望着街上络绎行人。
姚娟用手轻拍下阿龙肩膀笑道:“噍什幺呢,看美女都目不转晴了”。雷尨忙回首,
见是姚娟听如此说也笑了。
姚娟就笑着引雷龙与赵静、曹礼文认识,说是她大学同学从榕城过来玩的。雷龙第
一次见到赵静,一看是个戴着眼镜的丰盈少女,见人很害羞样子。曹礼文则是很斯
文的瘦长个,四人攀谈起来。
姚娟看到雷龙就笑道:“这幺巧,龙哥,你在做什幺”。
雷龙道:“我没事,你们去哪玩”。
姚娟道:“我们就是瞎逛,也不知道玩啥。昨天玩了一天,云飞寺也去了。这会没
地方好玩”。
雷龙道:“哦,既然没有什幺事情,我们一起去健身如何”。姚娟道:“可以啊,
反正无事”。
于是四人就到停车场坐了雷龙的车。雷龙将车开到了置业大厦。四人就上了六楼。
出了电梯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墻上写了“美力健身会所”。继续沿走道走,前面玻璃
门推开后里面很大空间。靠落地窗前摆放健身器械。
雷龙道:“你们玩过这玩意没”。
姚娟笑:“没有玩过”。便和赵静分别上了台跑步机上。
雷龙说:“要玩吗”。姚娟点头。
雷龙就打开电源,设好速度。姚娟、赵静一边跑一边笑。这时李真闻声也过来,笑
着抱这手站在一旁看。两个女人大笑着玩了一会,就累了。
于是五个人就坐下来喝水休息聊天。吃了午饭,李真就提议去游泳,众人都说好。
只是几个女人都说要準备泳衣。
雷龙笑道:“没关系,我开车送你们回家拿泳衣。实在没有,我店里多得是”。众
人就笑。
车子到了绣水河边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天空中浮云蔽日,几个人换好泳衣跳到河水
中。
雷龙看看几人,数姚娟游得好些。李凤只会狗刨,赵静只会蚟泳,曹礼文虽瘦却结
实有力。
雷龙看着姚娟和赵静在一起游着。姚娟的身子在落日映照下丰满而充盈。
正看着姚娟竞游了过来身子从水中立直了喘着气说:“龙哥你不游一个劲看啥呢”。
雷龙笑:“你游得真好我都看傻了”。
姚娟笑道:“去你的,没见过会游泳的美女吗”。
赵静气喘着,扑腾过来说:“我不游了,我得休息会”。说完就游向岸边。
雷龙笑道:“你还能游吗”。
姚娟眨眼道:“咋的你想和我比一比吗”。
雷龙摆下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雷龙就用力一蹬,向河中游去。姚娟立马就跟在后面游。当雷尨上岸,看着姚还
在划水。她已累得不行了,雷龙笑:“加油就到了”。
姚娟爬上岸一看,这是河中心一片高地,长满了青草。姚娟喘着,倒在草地上,闭了
眼喘气不止。
姚娟睁眼时只见到雷龙正笑着看她,不觉脸一红忙坐起身来。雷尨笑:“这儿怎幺样,
不错吧”。
姚娟点头:“很少有人来吧,我感觉游了好远”。
雷龙说:“我们绕了的,当然远了。其实从这游到岸不太远”。
姚看着落日说:“真美”。
远处落日越发红了,直照得天地一片光亮。水面上波光镶上了金边一样光彩夺目。姚
娟看得入神。雷尨也入神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挺拔身姿,玉白肌肤凸凹有致。在余
晖下女人女人如此迷人,这几乎是香菊的翻版河年轻版。那大眼晴,那健美有力的
大腿,丰满的胸部,看得雷龙心颤动不已。
看天色暗下来,雷龙说:“咋样,休息好没,得游回去了”。姚娟觉胳劈疼,但眼见
天黑了也只得点头。二人下水,雷龙就在姚娟身边游。雷龙看着姚娟已是游不动了,
只见划水,身子却慢了。雷龙笑:“要我帮你不”。姚娟游得吃力,说话的力气也弱
了。
雷龙游过来手环抱住娟的腹部,只觉柔软弹力。姚娟感激地看他一眼,身子就紧靠到
雷龙身上,只是大腿用力蹬水。
雷龙游得吃力,只觉姚娟身子沉重。心道这丫头看着苗条,却这样重。姚娟背身紧挨
着雷龙,雷龙只觉得姚娟皮肤细滑柔软,触碰处弹力十足。
姚娟此时轻松许多,只是屁股紧贴雷龙身子。时时感到一根肉棒子触压在自已的大屁
股上,心知那是男人的阳具,内心羞涩不已。但却是不得己,此刻全靠龙哥抱着游水,
只得任凭那物在股间乱撞乱碰。心里如被猫爪挠似地骚动不止。
终于游到了对岸,雷龙己力尽,躺在草地上粗喘。姚娟则坐在一旁看着雷龙大笑不止。
雷龙馗尬望着娟,说:“你这丫头一个劲笑啥,还不是你把我累得。看着苗条,结果
死猪一样沉。真是受不了”。
姚娟就啫嘴道:”哦,搞半天你是嫌我拖累你了。亏人家还把你喊哥呢。刚才不是你骗
我游那幺远,我才没劲了吗。这会又说我身子沉了,我有那幺胖了吗”。
雷龙见姚娟生气了忙道:“咋,当真了。哥是逗你呢”。说着手就环抱住姚娟。
姚娟却觉得两人肌肤相接,顿感浑身发热,脸飞红,轻声道:“抱什幺抱,男女授受不
亲。你都不懂吗”
雷龙笑:“天,啥话。这都啥年代了,都性解放性自由了。你咋还那幺封建。哎,刚
才在水里你咋不说呢我挨到你肉了”。
姚娟红脸笑:“去你的,一说话一套套的。什幺性自由,性解放。你不会是西门庆吧。
看样子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吧,哈哈”。
***    ***    ***    ***
一日下午,李香菊接到雷尨手机。
雷龙说道:“你有空没,我们能见个面吗”。
香菊低声道:“不行,我正在上班”。
雷尨笑:“你上班又没事”。
李香菊道:“领导都在上班,我怎幺好走”。雷尨道:“我想送你个礼物,你既然没
空。那我改天给你吧”。
李香菊喜道:“什幺礼物哦,贵重的我可不能要。你咋不早说”。
雷龙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我这会在绿苑茶楼”。
李香菊笑道:“那我去请假,一会见”。
在绿苑茶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雷尨和李香菊正坐下。李香菊笑道:“说了半天,
你要送我啥礼物。别是逗我玩呢”。
雷龙道:“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无半句假话”。说毕从手包中取出一方盒递与
妇人。
妇人笑道:“啥东西,还包着”。
打开盆子乃一黄布,解开黄巾赫然是一幅项链。妇人惊喜道:“白金的吗”。雷龙
笑点头。
妇人道:“哎呀,你咋买这幺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你这要几万吧”。
妇人犹豫片刻,终究心里喜欢此物精美。笑道:“我啥时候把钱给你”。
雷龙听了笑道:“越说越见外了”。
说毕手去搂住妇人肩头,口就在妇人脸上香了一口。妇人不及躲闪,被男人吻过后
不由芳心乱动,面红耳赤。心里是又惊又喜又忧。
李香菊笑着看:“雷龙,我碰到你美兰姐,她问你最近咋样,还说你也不去找她”。
雷龙笑:“没事我找她干啥”。
香菊笑:“说得好干凈,你俩以前关系多好,连认我这干妈都找她”。
雷龙道:“那是因为她和你好说话”。
香菊呸道:“谁和她好说话,她啊,好起来是个人,疯起来没个边,吓死人”。
雷龙笑:“她是那样,操社会的大姐大,没脾气能行”。
雷尨送了妇人回去后就到健身会所去,在停车场停车时就发现有三个男人尾随,他
故意放慢脚步,那几人也慢下来。他感觉就有问题了。就加快了步伐,那三人也跑
起来。雷龙站在车门,三个中年汉子围住了他,个个身高体胖,一脸横肉。
雷龙笑道:“各位,有什幺事情吗,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黑脸汉笑道:“你不认识就对了,有人叫我们来教训你,喊你别太狂了,少管閑事”。
雷龙笑:“你说话好怪,我要干什幺,还要人教吗,你们几个人是哪里来的,云城敢
截我道的人可没几个,你们知道我是谁嘛”。
那黑脸汉汉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谁,老子拿了别人的钱,就要放你的血”。
雷龙笑道:“是吗,想放我的血可不容易,不定谁放谁的血呢”。
一汉怒道:“少和他废话”。便上前来一拳击向雷龙面门,雷龙后退一步,将拳让开。
飞起一脚,正踢中大汉的腹部,那汉哎呦一声就倒地上。
黑脸汉笑道:“你小子还有俩下子啊,学过武术啊。”右手就从腰后拔出一把匕首。
三人就把雷龙围住。齐声大喊沖上来,雷龙左档右踢,将几人打开。只觉得右臂剧痛,
一看已经被花开了一道长口子。鲜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脸汉笑道:“他受伤了,再上。”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吼道:“你们在干什幺”。
雷龙听得是保安老齐的声音,忙喊道“老齐,快报警。”
那三人见有人过来,就骂道:“妈的,咋办”。
黑脸汉道:“算了,已经放血了,我们走”。几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齐见三人杀气腾
腾,哪敢吭气,看着几人扬长而去。
雷龙被送到医院包扎。才包好,就听人说曹强也被人袭击了,头上被打下一棍子脑震
蕩住院。雷龙就去看曹强,见其躺在床上。雷龙就问了经过。他怀疑是谢七报复。
曹强道:“都过了几个月了”。
雷龙道:“谢老七这人很阴,干得出来”。
曹强道:“那怎幺办”。雷龙道:“我们都小心点,我会想法子的”。
雷龙一周后伤口养好了。他打电话约赵秘书出来,二人到了玉湖宾馆。
赵秘书见他一惊,道:“你咋了,怎幺绑着绷带,受伤了”。
雷龙便把事情原委一一与他说了。
赵秘书沉吟道:“谢七这人我听说过,黑白两道都有人不好动。卞市长不管公安”。
雷龙道:“我不能这样祘了”。
赵秘书道道:“你别急,这事我和卞市长说下,你和你父亲说了没”。
雷龙道:“没有,我怕他担心”。
赵秘书笑道:“你父亲和李副省长是老朋友了,他打个招呼,张书记肯定要办的。谢
七搞得很厉害,省里都来市里调查过。我听说被张书记压住了”。
雷龙道:“他为什幺压”。
赵秘书道:“永川地产公司听说过没,张书记有个侄子在那家公司里”。
雷尨道:“永川地产,明白了。难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来推去”。
赵秘书笑道:“我听说张书记在永川有股份,还是大股东。大家都不傻,谁去得罪
他”。
雷龙点头笑道:“原来机关在这里,难怪永川地产的生意这幺好,明白了。张书记
不倒谢七就动不了”。
赵秘书笑着点头不语,半响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只张书记一人,其他市里领
导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长因为是新人,他是啥都没有”。
雷龙笑:“看来水还挺深,我以前也听说了一点”。
赵秘书道:“张书记不一般,他父亲是老的省领导。文革中被整,他下乡当知青。
文革后他父亲时来运转回到榕城当副省长。他被提得很快,后来到地方任职。”
雷龙道:“那他算是高干子弟了”。
赵秘书道:“像张书记这种人很多,文革时跟着父辈受了罪,文革后就使劲破格提
拔,加倍得到了补偿。经商的从政的个个都如鱼得水,毕竟根基在那,与常人不同。
当然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
雷龙道:“就是,不过对他的反应也不少”。
赵秘书道:“有不少人反映张书记的经济问题,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观大道。光绿化
和灯光就花费几千万元,都被他老婆垄断了。省纪委来查后认为没问题。程序公开
合法,没有发现权钱交易现象”。
雷龙道:“他是公开搞钱,搞到明处,别人也没有办法”。
赵秘书笑道:“领导也是人,干个十几二十年就下来了,凭那点工资够啥。趁着有
权拿点占点,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处都是。现在纪委都是选择性办案,专办没有
后台的,作样子哄老百姓玩。现在公安法院还不一样黑。就说市里司法局那个王局
长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问他丢了咋办。这个龟儿子说啥,他说不怕,放身上
方便,万一别人找他办事,他可以马上盖章,为人民服务啊。你听听这些啥子人,
这些人掌权,这社会能干凈吗,太他妈扯淡了”。
雷龙听了笑着点头。二人坐着边聊边喝,看看晚了。便散了各自回家。
***    ***    ***    ***
方玉琼到榕城了几日,就听说雷龙被打了忙回来了。在家中见雷龙无大碍,伤口开
始愈合方放心。她问了雷龙事来龙去脉,就埋怨雷龙道:“你也是多事,小虫的事
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幺好东西。你以后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个人,去跟谢七
那些人斗。那些人混多少年了,咱们惹不起,也没必要去招惹他。你不招惹他他敢
把咱咋样”。
雷龙听了半响道:“干妈给我打电话说小虫被打了,我也没想咋样。谁知阿强去把
大马兄弟打了,谢七不干了”。
方玉琼道:“咋把阿强也圈进来了,你们这些年轻娃儿就是火气大。非要吃下大亏
了,才晓得自已几斤几两。你们是有正经亊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雷尨不
吭气。
方玉琼笑道:“这样吧,明天你把阿强叫家来,我给你俩说说”。
雷尨就给曹强打电话说了明天吃饭的事。然后他就走到阳台上,看着阳台上盛开的
三角梅和蔷薇,忽想起了李香菊。便回屋给李香菊打电话。李香菊的声音从手机中
传出,软软的。
雷尨觉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了”。
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了,头昏得很,去医院看了又说没事”。
雷龙道:“那我一会过来你咋样”。
李香菊笑道:“不用了吧,别人看到了不好。再说我也没有什幺事情,就是
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了,最近工作累了,又有点感冒”。
雷龙在手机里笑道:“那好吧,你周五有事情不”。
李香菊道:“应该没什幺事情”。
雷龙道:“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一个人,你就来榕城吧,我要过去进货。我下
午把钥匙通过快递寄给你。到时间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给我发个短信就行
了”。
李香菊笑道:“那幺远啊,看情况吧”。
雷龙笑道:“你别看情况啊,我到时间等你”。妇人在电话里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曹强来了。玉琼笑着给他开了门,曹强看下客厅说:“阿
龙呢”。玉琼笑道:“他在上网呢,这几天尽在打游戏。门也不出,还大呼
小叫的。闹得我心烦”。
曹强看妇人穿了件黑色吊带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了,奶子好翘”。说
着手上去用力抓住妇人高挺的右乳,妇人眼火热地望着男人,并不躲闪。只
口道:“小心阿龙看到”。曹强一笑径去雷尨房中了。妇人便去厨房烧菜。
吃饭时,妇人坐在曹强对面。雷龙忙着要去打游戏,狼吞虎咽吃着。玉琼笑
着看他,忽觉得大腿有东西触碰。一瞄桌布下竟是一只光着的脚。
妇人就看曹强一脸坏笑,妇人妖媚地看曹强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开,把肥
白的一双大腿大张开。
雷龙忽说道:“你俩不吃饭笑啥呢。妈,你不要说事吗,咋不说了”。
妇人忙哦一声笑道:“我差点忘了。就是阿龙受伤的事。以后你们可别多管
閑事了”。
曹强笑着却将脚向前伸,就触到妇人柔软的肉。妇人不觉口中哦地轻呼一声。
雷龙一怔,说:“妈你咋了”。
妇人忙笑道:“没事,我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妇人眼直直地盯着曹强,牙轻咬嘴唇。曹强眼中闪着亮光,一脸坏笑地看着
妇人。
雷龙夹了菜,笑道:“你们不吃我可都吃完了”。
妇人笑:“你都吃了才好”。雷龙嘿嘿一笑,起身来自回屋上网去了。
妇人见龙走了,转目盯着强笑:“你小子胆大包天,当着阿龙的面就敢调戏
我”。
曹强笑:“怕什幺,他哪里就注意到了”。
妇人就起身道:“饭也吃了,你也该回去了”
曹强笑:“好没情意。我今日是专门来看你的、自从上次后又多久没见到你。
怪想的”。
妇人笑说:“去你的。想你娘个屁!我昨晚还去跳操,你连个影子都没。八
成是陪哪个小丫头出去疯去了”。
曹强笑:“哪儿的话,昨天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来什幺
小妹”。
妇人笑:“我才不听你说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谁。只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
兴了。说那些话我不信的。你这会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龙,老与我在一
起祘咋回事”。曹强就一笑转身去雷龙的屋中打个招呼就离去了。
雷龙在屋中听着阿强离去后,心中怒火升腾。刚才吃饭时的一幕让他几乎无
法相信。母亲与曹强喛味的眼神,母亲不经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觉。难道这
两个人真有私情了。
雷龙出了屋,妇人正拿了拖布拖地,弯着腰,挺着屁股。雷龙看到了玉白丰
满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内裤。
雷尨一阵心痛,难道这幺个丰满美艳的熟妇,就成了强这个穷小子的口中肉
吗?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了阿强的手印吗?甚至那屁股中间那肥满
隐秘的肉洞,难道也被阿强干过,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过吗?而母亲被干
时又是如何表情,如何的叫声,又是怎样的姿势。难道母亲会很爽地尖叫吗,
她是很骚的,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着这一切,雷龙几乎要崩溃了。他转身进屋一脸沮丧地倒在了床上。他不
愿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丧中又想,也许自已错了,什幺事也没有,或者
只是开玩笑。母亲不会去和一个同自已儿子同岁的人性交,阿强也不会和自
已哥们的母亲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竞发生了什幺,雷龙脑中如麻,他眼四下转着,忽仃住了。
他盯住了电脑旁的摄像头,对,摄像!如果要证实最好就是亲眼看到。
可是如何买,怎幺安,安在何处?雷龙想起了秋天,马上起身来给秋天发信
息:你知道哪儿买微型摄像头,要时间长的。
半小时后,秋天回复:一般电脑城有卖的,不过时间很长的少。不过有个办
法。你买个无线传输的摄像头,录的东西存在你电脑上。这样最少可以录几
天没问题。
雷龙立马开车去了电脑城,问了许多人才终于买到了。开机一试还是高清的。
卖家是个眼镜,神秘地说,这可是台湾产的。效果好,专业用的。一般人我
不卖。雷龙说,你就直说多少钱。卖家笑,优惠价三千。雷龙笑,你真敢喊,
超过二千我不要。二人讨价还价一番终以二千三成交。
二十
  这日,阳光从云层中鉆出照得街道明晃晃的。在中心花园附近,姚娟和大学
同学赵静,赵静的男朋友曹礼文在大街上看衣服,在街角恰好遇到雷龙。
  这雷龙也恰是无事,从自已的店里出来閑逛。正靠在报亭一角眼望着街上络
绎行人。姚娟用手轻拍下阿龙肩膀笑道:「噍什幺呢,看美女都目不转晴了」。
雷尨忙回首,见是姚娟听如此说也笑了。
  姚娟就笑着引雷龙与赵静、曹礼文认识,说是她大学同学从榕城过来玩的。
雷龙第一次见到赵静,一看是个戴着眼镜的丰盈少女,见人很害羞样子。曹礼文
则是很斯文的瘦长个,四人攀谈起来。
  姚娟看到雷龙就笑道:「这幺巧,龙哥,你在做什幺」。
  雷龙道:「我没事,你们去哪玩」。
  姚娟道:「我们就是瞎逛,也不知道玩啥。昨天玩了一天,云飞寺也去了。
这会没地方好玩」。
  雷龙道:「哦,既然没有什幺事情,我们一起去健身如何」。姚娟道:「可
以啊,反正无事」。
  于是四人就到停车场坐了雷龙的车。雷龙将车开到了置业大厦。四人就上了
六楼。出了电梯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墻上写了「美力健身会所」。继续沿走道走,
前面玻璃门推开后里面很大空间。靠落地窗前摆放健身器械。
  雷龙道:「你们玩过这玩意没」。
  姚娟笑:「没有玩过」。便和赵静分别上了台跑步机上。
  雷龙说:「要玩吗」。姚娟点头。
  雷龙就打开电源,设好速度。姚娟、赵静一边跑一边笑。这时李真闻声也过
来,笑着抱这手站在一旁看。两个女人大笑着玩了一会,就累了。
  于是五个人就坐下来喝水休息聊天。吃了午饭,李真就提议去游泳,众人都
说好。只是几个女人都说要準备泳衣。
  雷龙笑道:「没关系,我开车送你们回家拿泳衣。实在没有,我店里多得是」。
众人就笑。
  车子到了绣水河边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天空中浮云蔽日,几个人换好泳衣跳
到河水中。
  雷龙看看几人,数姚娟游得好些。李凤只会狗刨,赵静只会蚟泳,曹礼文虽
瘦却结实有力。
  雷龙看着姚娟和赵静在一起游着。姚娟的身子在落日映照下丰满而充盈。
  正看着姚娟竞游了过来身子从水中立直了喘着气说:「龙哥你不游一个劲看
啥呢」。
  雷龙笑:「你游得真好我都看傻了」。
  姚娟笑道:「去你的,没见过会游泳的美女吗」。
  赵静气喘着,扑腾过来说:「我不游了,我得休息会」。说完就游向岸边。
  雷龙笑道:「你还能游吗」。
  姚娟眨眼道:「咋的你想和我比一比吗」。
  雷龙摆下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雷龙就用力一蹬,向河中游去。姚娟立马就跟在后面游。当雷尨上岸,
看着姚还在划水。她已累得不行了,雷龙笑:「加油就到了」。
  姚娟爬上岸一看,这是河中心一片高地,长满了青草。姚娟喘着,倒在草地
上,闭了眼喘气不止。
  姚娟睁眼时只见到雷龙正笑着看她,不觉脸一红忙坐起身来。雷尨笑:「这
儿怎幺样,不错吧」。
  姚娟点头:「很少有人来吧,我感觉游了好远」。
  雷龙说:「我们绕了的,当然远了。其实从这游到岸不太远」。
  姚看着落日说:「真美」。
  远处落日越发红了,直照得天地一片光亮。水面上波光镶上了金边一样光彩
夺目。姚娟看得入神。雷尨也入神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挺拔身姿,玉白肌肤凸
凹有致。在余晖下女人女人如此迷人,这几乎是香菊的翻版河年轻版。那大眼晴,
那健美有力的大腿,丰满的胸部,看得雷龙心颤动不已。
  看天色暗下来,雷龙说:「咋样,休息好没,得游回去了」。姚娟觉胳劈疼,
但眼见天黑了也只得点头。二人下水,雷龙就在姚娟身边游。雷龙看着姚娟已是
游不动了,只见划水,身子却慢了。雷龙笑:「要我帮你不」。姚娟游得吃力,
说话的力气也弱了。
  雷龙游过来手环抱住娟的腹部,只觉柔软弹力。姚娟感激地看他一眼,身子
就紧靠到雷龙身上,只是大腿用力蹬水。
  雷龙游得吃力,只觉姚娟身子沉重。心道这丫头看着苗条,却这样重。姚娟
背身紧挨着雷龙,雷龙只觉得姚娟皮肤细滑柔软,触碰处弹力十足。
  姚娟此时轻松许多,只是屁股紧贴雷龙身子。时时感到一根肉棒子触压在自
已的大屁股上,心知那是男人的阳具,内心羞涩不已。但却是不得己,此刻全靠
龙哥抱着游水,只得任凭那物在股间乱撞乱碰。心里如被猫爪挠似地骚动不止。
  终于游到了对岸,雷龙己力尽,躺在草地上粗喘。姚娟则坐在一旁看着雷龙
大笑不止。雷龙馗尬望着娟,说:「你这丫头一个劲笑啥,还不是你把我累得。
看着苗条,结果死猪一样沉。真是受不了」。
  姚娟就啫嘴道:」哦,搞半天你是嫌我拖累你了。亏人家还把你喊哥呢。刚
才不是你骗我游那幺远,我才没劲了吗。这会又说我身子沉了,我有那幺胖了吗」。
  雷龙见姚娟生气了忙道:「咋,当真了。哥是逗你呢」。说着手就环抱住姚
娟。
  姚娟却觉得两人肌肤相接,顿感浑身发热,脸飞红,轻声道:「抱什幺抱,
男女授受不亲。你都不懂吗」
  雷龙笑:「天,啥话。这都啥年代了,都性解放性自由了。你咋还那幺封建。
哎,刚才在水里你咋不说呢我挨到你肉了」。
  姚娟红脸笑:「去你的,一说话一套套的。什幺性自由,性解放。你不会是
西门庆吧。看样子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吧,哈哈」。
           ************
  一日下午,李香菊接到雷尨手机。
  雷龙说道:「你有空没,我们能见个面吗」。
  香菊低声道:「不行,我正在上班」。
  雷尨笑:「你上班又没事」。
  李香菊道:「领导都在上班,我怎幺好走」。雷尨道:「我想送你个礼物,
你既然没空。那我改天给你吧」。
  李香菊喜道:「什幺礼物哦,贵重的我可不能要。你咋不早说」。
  雷龙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我这会在绿苑茶楼」。
  李香菊笑道:「那我去请假,一会见」。
  在绿苑茶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雷尨和李香菊正坐下。李香菊笑道:「说了
半天,你要送我啥礼物。别是逗我玩呢」。
  雷龙道:「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无半句假话」。说毕从手包中取出一方盒
递与妇人。
  妇人笑道:「啥东西,还包着」。
  打开盆子乃一黄布,解开黄巾赫然是一幅项链。妇人惊喜道:「白金的吗」。
雷龙笑点头。
  妇人道:「哎呀,你咋买这幺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你这要几万吧」。
  妇人犹豫片刻,终究心里喜欢此物精美。笑道:「我啥时候把钱给你」。
  雷龙听了笑道:「越说越见外了」。
  说毕手去搂住妇人肩头,口就在妇人脸上香了一口。妇人不及躲闪,被男人
吻过后不由芳心乱动,面红耳赤。心里是又惊又喜又忧。
  李香菊笑着看:「雷龙,我碰到你美兰姐,她问你最近咋样,还说你也不去
找她」。
  雷龙笑:「没事我找她干啥」。
  香菊笑:「说得好干凈,你俩以前关系多好,连认我这干妈都找她」。
  雷龙道:「那是因为她和你好说话」。
  香菊呸道:「谁和她好说话,她啊,好起来是个人,疯起来没个边,吓死人」。
  雷龙笑:「她是那样,操社会的大姐大,没脾气能行」。
  雷尨送了妇人回去后就到健身会所去,在停车场停车时就发现有三个男人尾
随,他故意放慢脚步,那几人也慢下来。他感觉就有问题了。就加快了步伐,那
三人也跑起来。雷龙站在车门,三个中年汉子围住了他,个个身高体胖,一脸横
肉。
  雷龙笑道:「各位,有什幺事情吗,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黑脸汉笑道:「你不认识就对了,有人叫我们来教训你,喊你别太狂了,少
管閑事」。
  雷龙笑:「你说话好怪,我要干什幺,还要人教吗,你们几个人是哪里来的,
云城敢截我道的人可没几个,你们知道我是谁嘛」。
  那黑脸汉汉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谁,老子拿了别人的钱,就要放你的血」。
  雷龙笑道:「是吗,想放我的血可不容易,不定谁放谁的血呢」。
  一汉怒道:「少和他废话」。便上前来一拳击向雷龙面门,雷龙后退一步,
将拳让开。飞起一脚,正踢中大汉的腹部,那汉哎呦一声就倒地上。
  黑脸汉笑道:「你小子还有俩下子啊,学过武术啊。」右手就从腰后拔出一
把匕首。
  三人就把雷龙围住。齐声大喊沖上来,雷龙左档右踢,将几人打开。只觉得
右臂剧痛,一看已经被花开了一道长口子。鲜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脸汉笑道:「他受伤了,再上。」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吼道:「你们在干什幺」。
  雷龙听得是保安老齐的声音,忙喊道「老齐,快报警。」
  那三人见有人过来,就骂道:「妈的,咋办」。
  黑脸汉道:「算了,已经放血了,我们走」。几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齐见三
人杀气腾腾,哪敢吭气,看着几人扬长而去。
  雷龙被送到医院包扎。才包好,就听人说曹强也被人袭击了,头上被打下一
棍子脑震蕩住院。雷龙就去看曹强,见其躺在床上。雷龙就问了经过。他怀疑是
谢七报复。
  曹强道:「都过了几个月了」。
  雷龙道:「谢老七这人很阴,干得出来」。
  曹强道:「那怎幺办」。雷龙道:「我们都小心点,我会想法子的」。
  雷龙一周后伤口养好了。他打电话约赵秘书出来,二人到了玉湖宾馆。
  赵秘书见他一惊,道:「你咋了,怎幺绑着绷带,受伤了」。
  雷龙便把事情原委一一与他说了。
  赵秘书沉吟道:「谢七这人我听说过,黑白两道都有人不好动。卞市长不管
公安」。
  雷龙道:「我不能这样祘了」。
  赵秘书道道:「你别急,这事我和卞市长说下,你和你父亲说了没」。
  雷龙道:「没有,我怕他担心」。
  赵秘书笑道:「你父亲和李副省长是老朋友了,他打个招呼,张书记肯定要
办的。谢七搞得很厉害,省里都来市里调查过。我听说被张书记压住了」。
  雷龙道:「他为什幺压」。
  赵秘书道:「永川地产公司听说过没,张书记有个侄子在那家公司里」。
  雷尨道:「永川地产,明白了。难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来推去」。
  赵秘书笑道:「我听说张书记在永川有股份,还是大股东。大家都不傻,谁
去得罪他」。
  雷龙点头笑道:「原来机关在这里,难怪永川地产的生意这幺好,明白了。
张书记不倒谢七就动不了」。
  赵秘书笑着点头不语,半响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只张书记一人,其他
市里领导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长因为是新人,他是啥都没有」。
  雷龙笑:「看来水还挺深,我以前也听说了一点」。
  赵秘书道:「张书记不一般,他父亲是老的省领导。文革中被整,他下乡当
知青。文革后他父亲时来运转回到榕城当副省长。他被提得很快,后来到地方任
职。」
  雷龙道:「那他算是高干子弟了」。
  赵秘书道:「像张书记这种人很多,文革时跟着父辈受了罪,文革后就使劲
破格提拔,加倍得到了补偿。经商的从政的个个都如鱼得水,毕竟根基在那,与
常人不同。当然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
  雷龙道:「就是,不过对他的反应也不少」。
  赵秘书道:「有不少人反映张书记的经济问题,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观大道。
光绿化和灯光就花费几千万元,都被他老婆垄断了。省纪委来查后认为没问题。
程序公开合法,没有发现权钱交易现象」。
  雷龙道:「他是公开搞钱,搞到明处,别人也没有办法」。
  赵秘书笑道:「领导也是人,干个十几二十年就下来了,凭那点工资够啥。
趁着有权拿点占点,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处都是。现在纪委都是选择性办案,
专办没有后台的,作样子哄老百姓玩。现在公安法院还不一样黑。就说市里司法
局那个王局长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问他丢了咋办。这个龟儿子说啥,他说
不怕,放身上方便,万一别人找他办事,他可以马上盖章,为人民服务啊。你听
听这些啥子人,这些人掌权,这社会能干凈吗,太他妈扯淡了」。
  雷龙听了笑着点头。二人坐着边聊边喝,看看晚了。便散了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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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玉琼到榕城了几日,就听说雷龙被打了忙回来了。在家中见雷龙无大碍,
伤口开始愈合方放心。她问了雷龙事来龙去脉,就埋怨雷龙道:「你也是多事,
小虫的事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幺好东西。你以后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个人,
去跟谢七那些人斗。那些人混多少年了,咱们惹不起,也没必要去招惹他。你不
招惹他他敢把咱咋样」。
  雷龙听了半响道:「干妈给我打电话说小虫被打了,我也没想咋样。谁知阿
强去把大马兄弟打了,谢七不干了」。
  方玉琼道:「咋把阿强也圈进来了,你们这些年轻娃儿就是火气大。非要吃
下大亏了,才晓得自已几斤几两。你们是有正经亊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
雷尨不吭气。
  方玉琼笑道:「这样吧,明天你把阿强叫家来,我给你俩说说」。
  雷尨就给曹强打电话说了明天吃饭的事。然后他就走到阳台上,看着阳台上
盛开的三角梅和蔷薇,忽想起了李香菊。便回屋给李香菊打电话。李香菊的声音
从手机中传出,软软的。
  雷尨觉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了」。
  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了,头昏得很,去医院看了又说没事」。
  雷龙道:「那我一会过来你咋样」。
  李香菊笑道:「不用了吧,别人看到了不好。再说我也没有什幺事情,就是
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了,最近工作累了,又有点感冒」。
  雷龙在手机里笑道:「那好吧,你周五有事情不」。
  李香菊道:「应该没什幺事情」。
  雷龙道:「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一个人,你就来榕城吧,我要过去进货。我下
午把钥匙通过快递寄给你。到时间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给我发个短信就行了」。
  李香菊笑道:「那幺远啊,看情况吧」。
  雷龙笑道:「你别看情况啊,我到时间等你」。妇人在电话里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曹强来了。玉琼笑着给他开了门,曹强看下客厅说:「阿
龙呢」。玉琼笑道:「他在上网呢,这几天尽在打游戏。门也不出,还大呼小叫
的。闹得我心烦」。
  曹强看妇人穿了件黑色吊带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了,奶子好翘」。说
着手上去用力抓住妇人高挺的右乳,妇人眼火热地望着男人,并不躲闪。只口道:
「小心阿龙看到」。曹强一笑径去雷尨房中了。妇人便去厨房烧菜。
  吃饭时,妇人坐在曹强对面。雷龙忙着要去打游戏,狼吞虎咽吃着。玉琼笑
着看他,忽觉得大腿有东西触碰。一瞄桌布下竟是一只光着的脚。
  妇人就看曹强一脸坏笑,妇人妖媚地看曹强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开,把肥
白的一双大腿大张开。
  雷龙忽说道:「你俩不吃饭笑啥呢。妈,你不要说事吗,咋不说了」。
  妇人忙哦一声笑道:「我差点忘了。就是阿龙受伤的事。以后你们可别多管
閑事了」。
  曹强笑着却将脚向前伸,就触到妇人柔软的肉。妇人不觉口中哦地轻呼一声。
  雷龙一怔,说:「妈你咋了」。
  妇人忙笑道:「没事,我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妇人眼直直地盯着曹强,牙轻咬嘴唇。曹强眼中闪着亮光,一脸坏笑地看着
妇人。
  雷龙夹了菜,笑道:「你们不吃我可都吃完了」。
  妇人笑:「你都吃了才好」。雷龙嘿嘿一笑,起身来自回屋上网去了。
  妇人见龙走了,转目盯着强笑:「你小子胆大包天,当着阿龙的面就敢调戏
我」。
  曹强笑:「怕什幺,他哪里就注意到了」。
  妇人就起身道:「饭也吃了,你也该回去了」
  曹强笑:「好没情意。我今日是专门来看你的、自从上次后又多久没见到你。
怪想的」。
  妇人笑说:「去你的。想你娘个屁!我昨晚还去跳操,你连个影子都没。八
成是陪哪个小丫头出去疯去了」。
  曹强笑:「哪儿的话,昨天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来什幺
小妹」。
  妇人笑:「我才不听你说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谁。只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
兴了。说那些话我不信的。你这会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龙,老与我在一起祘
咋回事」。曹强就一笑转身去雷龙的屋中打个招呼就离去了。
  雷龙在屋中听着阿强离去后,心中怒火升腾。刚才吃饭时的一幕让他几乎无
法相信。母亲与曹强喛味的眼神,母亲不经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觉。难道这两个
人真有私情了。
  雷龙出了屋,妇人正拿了拖布拖地,弯着腰,挺着屁股。雷龙看到了玉白丰
满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内裤。
  雷尨一阵心痛,难道这幺个丰满美艳的熟妇,就成了强这个穷小子的口中肉
吗?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了阿强的手印吗?甚至那屁股中间那肥满隐秘
的肉洞,难道也被阿强干过,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过吗?而母亲被干时又是如
何表情,如何的叫声,又是怎样的姿势。难道母亲会很爽地尖叫吗,她是很骚的,
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着这一切,雷龙几乎要崩溃了。他转身进屋一脸沮丧地倒在了床上。他不
愿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丧中又想,也许自已错了,什幺事也没有,或者只是
开玩笑。母亲不会去和一个同自已儿子同岁的人性交,阿强也不会和自已哥们的
母亲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竞发生了什幺,雷龙脑中如麻,他眼四下转着,忽仃住了。
他盯住了电脑旁的摄像头,对,摄像!如果要证实最好就是亲眼看到。
  可是如何买,怎幺安,安在何处?雷龙想起了秋天,马上起身来给秋天发信
息:你知道哪儿买微型摄像头,要时间长的。
  半小时后,秋天回复:一般电脑城有卖的,不过时间很长的少。不过有个办
法。你买个无线传输的摄像头,录的东西存在你电脑上。这样最少可以录几天没
问题。
  雷龙立马开车去了电脑城,问了许多人才终于买到了。开机一试还是高清的。
卖家是个眼镜,神秘地说,这可是台湾产的。效果好,专业用的。一般人我不卖。
雷龙说,你就直说多少钱。卖家笑,优惠价三千。雷龙笑,你真敢喊,超过二千
我不要。二人讨价还价一番终以二千三成交。
                二十一
  周五下午,李香菊推说要到朋友家玩,坐两个小时火车到了龙城。火车站外
人潮汹涌,这里既是物资集散地,也是人流集中地。每一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在
这里出入,为了生计奔波。香菊出了车站便打了个的,车子径直开到了府院路丽
冮花园大门前。她下了车看到四周景物又变了,更整洁幽静了。
  她走到五号楼,坐上电梯直到十一层,电梯门开了,她从包里取出钥匙打开
了505房门。打开门后她眼前一亮,进门就是厅,很大。摆着米色布艺沙发,
大屏幕电视,茶几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窗帘是红色的,拉了一半。显得屋中有
种神秘感。
  她把包放在茶几上,便去洗手间。冼手间不小,一进去便是个仿古的镜子,
又大又圆。香菊打开水龙头冼了脸,涂了点补水液。右边是玻璃门,打开一看是
蹲式马桶。左边也是玻璃门,打开看却是一个很大的浴缸,带沖浪功能的双人冷
缸。香菊心道太会享受了。
  李香菊打开电视看了一会,看到茶几上一层灰尘,心道够脏的。起身到冼手
间拿了个毛巾就擦起灰来。正在忙手机响了。
  雷龙说:「干妈你到了没」。
  李香菊道,我已经在屋里了。我这会在打扫卫生,有点脏屋里」。
  雷龙笑:「干妈,你真是閑不住,可别累着了。你要累着了,晚上办事的时
候就使不上劲了」。
  李香菊呸道:「流氓,我可不使劲,要使劲也是你使劲」。
  雷龙笑道:「干妈,我使劲你总得屁股动几下配合配合啊」。
  李香菊笑道:「没皮没脸的,就爱说黄话,一点正经没有」。
  雷龙笑道:「哎呀,干妈,你别说,我这会鸡巴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李香菊呸道:「隔了多远,我摸得着啊。凈说些疯话」。
  雷龙哈哈大笑:「等着啊,我马上完事了就赶过来。争取六点前到。如果我
没到,你自已吃饭,别等我。外面有个餐厅,叫悦来,味道还行。可以打电话要
餐,电话我记在一个本子里,放茶几下面的。绿皮的」。
  李香菊道,哦,那你是开车过来吗?
  雷龙道:「开车,开车方便些」。
  香菊道:「那你可要注义安全,中午别喝酒」。
  十点钟,李香菊把屋里简单清扫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她调着频道,找到部
韩剧看了起来。看了会她目光忽看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心中不禁一动。这是
龙经常用的吧,看样子电源都没关。她挪动身体把电脑拿过来,打开屏幕却看到
需输入密码。她便随便输了几个都不对。她心想这雷龙会怎幺设密码呢?名字、
拼音、生日、门牌号,她输了一遍都不对,组合输也不对。她心里放弃了,这太
难了。她把电脑放回原位,又专心看起电视。
  快正午了,李香菊想起订餐。便到茶几下找绿皮本翻开,第三页上写了悦来
餐厅223888。菊拨打电话要了个辣椒炒肉和堡汤,然后合上绿本放到茶几
下。十来分钟后门铃响了,菊开门拿了饭菜付了钱。便坐在餐桌上吃起来。
  雷龙进屋时,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
  卧室里,李香菊从大床坐起,眼神妩媚动人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
粉色睡裙裸露着雪白丰满的大腿,丰满高挺的乳房起伏着。高耸的双峰间紧挟着
深深的乳沟。乌黑亮丽的秀发斜披于右胸。
  雷龙立于妇人面前,仅着一短裤。李香菊脸红朴朴的,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
  她呼吸急促地喃喃道:「雷龙,别,别这样」。
  雷龙看着坐在床边的妇人,她穿着粉色睡裙,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
  雷龙难抑心中的亢奋,他轻轻将自已内裤拉下,那硕大的肉棒挣脱束缚扑腾
地高翘着,如同一门大炮似对着妇人。
  香菊娇笑一声:「讨厌啊你,鸡巴翘那幺高干什幺啊」。
  香菊此刻脸越发热了,她只觉浑身似燃火样,男人硕大的阳具就在自已的胸
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香菊的眼却死死盯着硕大的鸡巴,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当雷龙贴近来,将硬挺的阳具粗鲁地在妇人雪白的肥大的乳房上乱拍时。妇
人已把持不住了,她试图让自已平静,但是却浑身火热,剧烈喘息着。
  雷龙伸手把妇人的睡裙慢慢拉下,让妇人上身变得赤裸。又将那硕大肉棒在
妇人雪白高挺的玉乳上使力拍打。
  妇人已禁不住如此挑弄,笑道:「你个流氓,拿你那东西拍什幺,奶子都被
你拍痛了」。
  雷龙笑道:「干妈,你奶子真大」。
  妇人伸手抱住了立于自已面前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屁股,一手轻握住高翘的肉
棒。肉棒就在妇人的玉手之中激情的跳动着,
  香菊娇喘道:「好儿子,你好硬啊」。
  雷龙就急着要推倒妇人,妇人一笑,就势躺倒,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张。
  雷龙将妇人双腿抬起,头凑近妇人下体,眼定定地见得妇人下体,那里一根
阴毛也没有,光光凈凈的好象一个白馒头,中间有一道粉红色的嫩嫩的肉缝,虽
然是已成年的阴户,却宛如小女孩似的肥美漂亮。
  雷龙心道,果真是个白虎呢,尤物啊!
  雷龙亢奋地用双手拨开她那白凈含水的肥美阴唇。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俯
下嘴去亲吻、去吸舔妇人的阴蒂,用力扫来扫去,还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口
内胡乱搅动。
  妇人哪里经过如此刺激,兴奋地噢噢低叫着,「雷龙,我的儿,你玩死你干
妈了!」
  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又放下,腰部充满肉欲地来回地扭动,妇人的雪白身
子剧烈颤动着,一股股淫液就不停地涌了出来。
  不一会功夫,妇人雪白健壮的两腿突然紧紧夹住雷龙的头,嘴里长长地浪叫
一声,肥挺的大屁股使劲向上抬着,一大股液体从阴道里喷涌而出,妇人身体微
微一震颤抖之后,高抬起的雪白臀部无力的放了下来。
  雷龙与妇人亲吻着,舌头纠缠在一处,妇人鼻中的发出柔软的娇吟。雷龙将
妇人弄趴于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雷龙见妇人的大屁股雪白浑圆,不觉淫兴大起,双手扶着妇人的腰肢插入,
狂热的挺动屁股插动。
  妇人上半身趴在床上,丰满的肥臀肉浪蕩漾着,淫蕩地狂摇乱摆着腰肢和大
屁股。妇人如同哭泣般的浪叫声在房间里回蕩。
  雷龙用力把硕大肉棒向妇人阴道深处捅进去,妇人感觉着男人的硕大肉棒在
自己的阴道中滑动着,快感不停地如海浪涌来。妇人口中低沉地「噢噢」叫着。
  随着越发剧烈的抽插。雷龙呻吟着,精液像子弹般狂射而出,妇人娇喘着,
承受着男人的精液喷射在体内。雷龙浑身是汗,看到妇人的阴处顺着大腿流淌出
淫液。
  第二天,雷龙和李香菊外出散步。不远处的步行街上行人很多,椅子上也坐
满了人。雷龙带着李香菊走进肖兔头店里坐下,现在还不是晚饭时段,店里人很
少。
  雷尨道:「这儿的兔头那是一絶,你在云城绝对是吃不到的。就是辣,辣后
还回麻。有重庆口味」。
  李香菊笑道:「是吗,吹牛吧。你说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老板一旁笑道:「雷龙是我们老顾客了,他可是吃了多年了」。
  雷龙道:「就是。我少说也上百个兔头了吧。每次来榕城都要吃几个。不吃
就想。老板,先给我们来4个兔头,一盘田螺,二瓶冰镇啤酒」。
  老板答道:「好哩,稍等,马上就来」。说毕就进内了。几分钟时间,便将
吃的喝的摆上桌子。
  雷龙笑道:「来吧,开始吧」。
  二人就拿兔头啃了起来,几口下来,李香菊就口吐香舌道:「好辣哦,怎幺
这幺辣啊」。
  雷龙笑道:「过瘾吧」。
  李香菊再吃几口,道:「还有点回甜」。
  雷龙道:「这个兔头的调料很独特,听说有十几种。茴香,冰糖,艾叶,冰
片,还有些是保密不说的。
  李香菊道:「难怪味道与众不同」。
  吃了一会,李香菊道:「听说最近市里开会,张书记说卞市长的问题很多,
有人向省委反映他,材料很细,时间地点人物。不光是经济问题,还利用职权与
女性发生不正当关系,包括巿委区里的一些女干部,名字材料里都有。外面风风
雨雨的。好些女干部都人人自危,传言满天飞。听说有的女同志被省纪检找去谈
话,回家两口子就干仗,第二天就离婚。真是害死人了」。
  雷龙惊奇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听说有谁,刘爱秀,赵晓婷有吧」。
  李香菊瞇眼笑道:「人名就多了,好像是滨汇区的多。还有市里几个局的,
刘爱秀传的多,她当局长时就有传言,说她是靠卖肉上来的。赵晓婷不清楚」。
  李香菊又道:「你听说美兰离婚了的事情没」。
  雷龙惊奇道:「她啥时离婚的」。李香菊就把张美兰离婚的事说了一遍。大
概是美兰坐车出去应酬,在街上撞了人。开车的司机和美兰有暧昧关系,张美兰
想保护他,就安排人替罪。答应要给一笔钱,而且走通关系很快放出来。结果不
想那被撞老人居然一周后死了。那个替罪的一审判了三年。这人情急下就反出内
情。结果美兰和司机被刑事拘留。后来美兰找了关系,自已被放了出来,那个司
机被判了四年。此事出后,郑海凊一怒之下就与美兰协议离婚了。美兰也没閑着,
不到半年工夫又再婚了。男人叫吴强,原是刑警队的副队长,现在是市公安局的
副局长。
  雷龙听了就笑道:「她还真是凈遇些怪事」。
  李香菊道:「也好啊,找了个公安。这下她可老实了」。阿尨道:「这也祘
是絶配了」。雷龙听了此事,心中诸事顿明。张美兰与吴强早就相识,难怪几次
市里扫黄,丽人院却毫无动静。现在看来不仅是丽人院以美容美发为主,以女客
为主男客极少。而且男客亦多是非富即贵之人,较为隐秘。又有吴强这样内部人
通风报信,虽市面上有风传,终究是无事。二人边吃边笑。吃毕,就回屋去了。
  夜里,雷尨在迷糊中感觉有人在身边轻轻喘息,他睁开眼一只手,一手正在
他的身上摸索,软软的,温热。那手就在他下体留连,不时会触摸下他的玉茎,
他没有动弹,闭上眼假睡。
  妇人欲情如火,蹲着身子,用口吮吸着阳具,吞裹龟头。那阳具便变得硬挺
起来。
  女人轻笑几声,雷龙再装不得了,笑道:「你不睡觉,吃什幺吃」。
  李香菊笑道:「讨厌,睡不着觉,不兴我玩下」。
  雷尨笑道:「那幺好吃啊」。
  香菊笑道:「还行。讨厌啊你,这会我只要吃,我不许你说!」。
  李香菊将那物含住就似性交以样上下吞吐。
  一会,妇人将那阳具吐出来。两人口舌相交,紧搂在一处。雷龙兴起,让妇
人趴在床上。雷龙就起身来,立于妇人身后,将那阳具插入穴中。
  灯光下,雷龙两手按着妇人雪白的大屁股,猛力抽插。那妇人肥臀乱摇,口
中淫声蕩语,喊叫不停,一头秀发甩动不止。
  二人足顽了一个多小时,雷龙呻吟着,精液像子弹般狂射而出,妇人娇喘着,
雷龙浑身是汗,看到妇人的阴处顺着大腿流淌出淫液。雷龙精泄。二人安方才歇。
                二十二
  雷龙和李香菊周日一早便回云城。雷龙将李香菊送回家中,就将货车带到店
里卸下货品。李香菊到家后却见姚娟不在家就打手机,姚娟在手机中说在外喝茶。
李香菊便说,你记得中午回家吃饭。
  雷龙到家时方玉琼正在看电视,见其回来就问:「咋样,货都进好了吗?」
  雷尨说:「都弄好了,换季的衣服进了,还退了一些货。见了他们老总,一
起吃了饭,明年的合同也签了。这次还祘顺利」。
  方玉琼笑:「那就好,你先休息下。我给你倒口水」。
  雷龙看着母亲去倒水,眼睛却再看着母亲卧室。安在母亲卧室的摄像头就像
个炸弹一样令他内心不安。他从离开家后直到回家,一直都在后悔。如果万一被
母亲发现了咋办,拍到了他担心的画面又如何办。他忽然明白他无力干涉母亲的
生活。那只会让自己烦恼。
  吃了晚饭,母亲接了个电话,对雷龙说:「我去你刘姨家打牌,要晚回来。
你别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下」。雷龙忙应了。待母亲出门后,忙跑到窗口。看
着母亲的车子出了小区大门向西开去。
  雷龙急跑到玉琼卧室中,先搬椅子爬上衣柜取出镜头。又搬梯子从空调扇页
中取出一个镜头。雷龙心咚咚乱跳,只觉得手直抖动,难以抑制。拿了镜头后回
到自已屋里,先在密码柜中锁好了。这才打开了电脑。雷龙有三台电脑,一个台
式和两个笔记本电脑。
  在台式电脑中他打开了储存视频的文件夹。他一看两个文件都已有一百个G
的大小。心道够大的。
  雷尨紧张地打开一个视频,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的床。雷龙不停地快进,直
到看到有人进入画面。那是母亲,进门后就开了灯。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取
了件睡裙。然后将身上穿的连衣裙脱了,又把奶罩和内裤脱了。
  雷龙脑袋嗡一下急速充血,他虽然无数次见过母亲的肌肤,及至半露的玉乳,
雪白的大腿。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却是从未目睹的。
  雷龙睁大眼晴。镜头中母亲站着镜子前轻抚玉乳,扭动丰盈的肉体。似乎自
我沉醉中。随后母亲关灯上床,镜头中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客厅里挂钟鸣声,已
是半夜一点钟了。
  雷龙又向前快进。镜头里光线亮起来,床上现出一个裸体女人。她只在腰上
盖着薄被,硕大的屁股暴露着。雷龙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在床上轻轻扭动,不觉
跨下的肉棒就硬挺起来。床上母亲显然是醒了,但是她并未起身。
  镜头中母亲起身来一会又回床上,下体的两腿张张合合,妇人浑大的乳房随
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摆动,手在她乳房上打圈的揉,另一只手贴在她的阴尸
上。
  母亲的头向后仰着,用手指挑逗着阴蒂,而中指插进阴道,手部的动作不停
的加快。妇人丰满的乳房在晃动,雪白丰满的大腿大开着。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不
停的摇动来配合手指的抽插。最后母亲「噢噢」叫着瘫软在了床上。
  雷龙紧张地搓着自己的肉棒,他极度的兴奋。他反复看着母亲高潮时的镜头,
摇蕩的大奶子,大大张开的大腿,向后仰起的头,还有痛苦的叫声。雷龙不禁一
泄如注,满头大汗。
  休息片刻他把两个视频又快速地反复看了,却并未看到曹强的身影。他想自
己太敏感了吗,还是他没有拍到。雷龙他第一次看到母亲手淫的画面。他想象不
到自己的母亲会是那幺的饑渴,那幺的淫蕩。她长久以来为了保护家庭财产,不
愿意再婚。她为此付出了多少代价。而他对此却没有一点体会。雷龙忽然感到自
责。他不仅没有安慰母亲,反而怀疑她,不愿意她与男人有任何关系,这公平吗。
自已应该让母亲活得开心快乐而非痛苦压抑。忽然间,雷龙觉得自已轻松起来了。
母亲与曹强的关系己不重要了,他悟到母亲真正在意的是他和财产而非男人。
           ************
  多日后雷龙到店中转了一圈,见贾萍不在,问邱经理才知贾萍休假了。雷龙
哦一声,同邱经理了解了经营情况。邱经理细细讲了盈利情况。上月营业额下降
了,分析原因主要是竞争,半年来新开业的服装店,特别品牌店多了。再一个因
素天气不好,老下雨,顾客量少了。
  雷龙点头道:「不急,再多看两月。情况如果没改观,再想办法。你下一步
可以调研下鞋类市场。如果我们做运动品牌店如何」。
  邱经理点头道:「好的,到时我写个祥细材料给你」。
  阿尨点头道:「好的」。说着起身。
  邱经理送到店门口,阿尨道:「贾萍回来了,你俩再合计一下。我走了」。
  邱经理点头笑道:「好的,你放心」。阿尨便开车走了。
  阿尨车行到人民公园。将车仃好下了车,见三三两两的人正在公园入口处穿
梭。其时已是十月下旬,秋风初起,空气温喛清凉,正是好时节。雷龙慢步走到
公园对面的广场中,找了个地方坐下。
  雷龙正在神游,手机铃忽响起,吓了一跳。打开一看,却是贾萍打来的。
  他听得贾萍笑道:「你来店里了,有什幺事情吗」。
  雷龙道:「你老公不在吗」。
  贾萍道:「这会他去上班了」。雷龙哦一声。
  贾萍道:「你有什幺事情吗,怎幺感觉你情绪不好」。
  雷龙道:「你到我家吧,我想见你一面」。
  贾萍奇怪道:「你家?你妈不在吗」。
  雷龙道:「她不在家,到外地去了」。
  贾萍哦一声,道:「哦,是这样。等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贾萍进屋来,雷龙就把她抱到卧室中。二人脱了个精光,就紧搂
着在床上打滚。
  贾萍就笑:「你这幺饑渴啊,多久没搞女人了。」
  雷龙笑道:「憋坏了,就等着你来,好日你呢。」
  雷龙就骑在妇人身上,自后插入,两手抱住妇人的玉白屁股抽插不止,肆意
沖刺,连声响亮。女人趴伏在床上,举着大屁股极力迎合着。
  久之,雷龙淫兴不减,一手搂过妇人在怀里,因说:「我想搞下你的屁眼,
行不?」
  那妇人瞅了一眼,笑道:「好不要脸,干那个地方」。
  女人就马爬在床上,挺翘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雷龙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
来慢慢顶入。妇人在下皱眉叫道:「慢点。这个不比前头,撑得好疼。」
  雷龙笑道:「宝贝,忍着点。明天买个链子给你。」
  妇人道:「那可一定得是白金的。」
  雷龙道:「你放心。」一边说着,一边抽拽,浅抽深送不已。
  妇人回首叫道:「痛啊,轻点!」
  这雷龙不听,扶着妇人玉白的大屁股,玩其出入之势。
  慢慢的,妇人在下淫声不停,丰满的腰肢摆动不停。良久,雷龙觉得要射精
了,两手扳住贾萍的大屁股,极力抽插,拍打妇人屁股之声响之不绝。
  那贾萍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停止。雷龙把妇人雪白屁股只一扳,玉茎尽
没至根,直抵于深处,美不可当。于是一泄如注。妇人承受其精液,二人紧紧抱
住。雷龙良久拽出了阳具,妇人清洗干凈,二人气喘吁吁地躺于床上。良久,贾
萍起身到浴室去洗澡去了。
           ************
  一早,雷龙站在河边,看汹涌的河水沖刷着岸边。连续多日的暴雨汇聚起了
太多的水流。水是浑浊的黄褐色,那是沖刷了大量的泥土。河中漂浮着树枝、木
板、杂物。阿尨看着水流,天空中仍然下着雨,他手中撑着一把伞。天色昏暗,
路上行人稀少。
  当他回家时,看到小区院墻外坐着个蓬头垢面的叫花子,骯脏的脸上只有眼
晴有点亮。那乞丐见他过来,就手指住他。雷龙讷闷,要钱吗。他取了十元钱扔
去。叫花子手仍指他,雷龙手上拿了瓶水,他会意一笑,将水扔去。那花子拧开
盖子大喝起来。
  雷龙回到家中,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分别是母亲、杨丽敏打来的。
雷龙便打母亲手机问有事吗。母亲说:「我在刘姨家,你吃饭了吧。我晚上回来,
看电视,还百年一遇的大暴雨,我们村里被沖了,好多人家受灾。啥时我们得回
村看看去」。雷龙哦哦应了。
  雷龙给杨丽敏打手机,杨丽敏低声道:「我这会要开会」。雷龙道:「你在
哪开会,今天这幺大雨」。丽敏说:「市里干部大会。在礼堂呢、九点钟开始」。
雷龙哦一声:「那你找我有啥事」。丽敏说:「听说市里出大事了,有领导被双
规了。我问你听到啥了没」。雷龙笑:「我一点没听说,你们开会说这事啊。这
幺大暴雨市里不救灾,整这事」。丽敏说:「不说了,到点了。我挂了」。
           ************
  在市政府礼堂中灯火闪亮。这里已坐满了人,到处都在交头接耳,整个会场
如有无数只蚊子般嗡嗡作响。主席台上摆着一张桌子,铺着白布,立着个话筒。
远远看去就是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般。
  这时一个矮胖男人爬上了台子对着话筒嗡声道:「大家安静下,下面请张书
记作重要讲话。大家欢迎」。台下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这时台下一中年男人昂然上台,坐定后眼镜后的寒光扫射全场,顿时礼堂内
鸦雀无声。
  这个叫张书记的中年男满意地撇下嘴,开口说道:「今天请大家来,是因我
个人有些事情要和大家说清楚,我到云城三年了。记得我刚来时,我就讲欢迎大
家监督我,云城每个党员、每个老百姓都有权利监督我,我保证心情愉快地接受
大家批评。这三年我也和在座很多同志结下深厚的友谊」。
  张书记顿了一下,忽神情变得严厉,厉声道:「但是现在有些人吃饱了没有
事情干,造谣生事,写些匿名信诬陷领导」。
  他说着情绪亢奋起来,手掌猛拍桌子,大骂道:「对这样的人,一旦查实要
坚决查处,该撤职撒职,该关的要坚决关起来,决不姑息养奸。有人说我霸道不
民主。老子今天就霸道一回,你不要不服气。你一天正事不干,专琢磨搞领导小
报告,那就要收拾你,否则天下大乱。同志们,毛主席说团结就是力量,可是有
人不想团结,有人心怀不满,有人野心勃勃。这些人不得了啊,专门整人黑材料,
他不搞事他专搞人」。
  张书记慷慨陈词了一个上午。会议散了,云城的天空仍然黑云笼罩。
           ************
  雷龙在家中无事,一上网就看到秋天的信息,:好久没你消息,你好吗。
  阿尨回复:我还好,最近忙。你妈还好吗。
  秋天回复:她还好,就是老发呆。我猜她是想你了,你上次把她干得太爽了。
  雷龙回复:哈哈,是吗。何以见得。
  秋天回复:我在她屋里偷安了摄像头,她边看你照片边手淫。你历害,少妇
杀手!
  阿尨回复:哈,这幺说你还没得手。
  秋天回复:她不接受我,没办法。
  雷龙回:那你可以再给她找男人啊。
  秋天回:不行啊,像你这种人哪去找。我找你之前也看了些人,都不行。
  阿尨回复:那是缘份的问题了。
  秋天回复:就是。给你看段视频。
  雷龙下载后下了线。打开视频看,见到一妇人躺在床上,大白天,窗帘拉上
了。妇人起身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些照片。妇人又躺下来看着,不时亲吻着照片。
阿尨心道妇人是在看他的照片。看来她是真迷上自己了。
  镜头中妇人起身来一会又回床上,将奶罩和内裤脱了。妇人就跪在了床上,
她的手拿着照片按在自已的丰满的乳房上,下体的两腿张张合合,
  妇人浑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摆动,手在她乳房上打圈的揉,
另一只手拿着照片贴在她的阴尸上。
  妇人的头向后仰着,用手指挑逗着阴蒂,而中指插进阴道,手部的动作不停
的加快。
  妇人丰满的乳房在剧烈的晃动,雪白丰满的大腿无助的叉开着。肥大雪白的
大屁股不停的摇动来佩合手指的抽插。最后妇人「啊…啊」叫着瘫软在了床上。
  雷龙看完后也不禁淫心顿起,发信:你妈真骚啊,我又想日她了。
  秋天回:我没意见,估计她也没啥意见。就看你了,哈哈。
  雷龙听到有钥匙开大门声,忙把电脑聊天窗口关了。出了屋就见母亲进屋。
玉琼大声道:「妈呦,这雨下的跟倒冼脚水似的。天漏了是不」。
  雷龙上去扶了母亲说:「你淋湿了都,头发上都是水」。玉琼去换裙子出来,
才坐下雷尨忙取毛巾擦母亲头发。
  玉琼笑:「你小子今儿咋了,这幺疼你老娘。我马上要洗澡去,你不白擦了
吗」。
  雷龙笑:「那明儿反正要吃饭,今儿就先不吃了。行不,嘿嘿」。
  玉琼瞪眼:「嘿,这兔崽子教训起老娘了」。
  雷龙笑:「不敢不敢。我今儿就敬些孝心,妈,你咋还不领情呢」。
  玉琼笑:「傻小子,你就是不懂你娘的心呦」。说罢妇人起身来看了雷龙一
眼便去浴室了。
  母亲恰才那话这那一眼整得雷龙是云里雾里,不知她想说什幺。浴室里水声
和妇人的歌声传进了客厅,雷龙听着母亲唱的是康定情歌。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呦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月亮弯弯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哟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
  玉琼不仅爱唱,而且唱得好听。雷龙在客厅听得入迷了。忽手机响了,是丽
敏打来的。
  丽敏道:「糟了,卞市长出事了。你还不知道吧,他被双规了。这下我家老
李要受牵连了,这咋整」。
  雷龙听了一惊:「咋,真的吗。他因为啥事啊,我咋一点没听说哦「。
  丽敏道:「鬼知道他是啥事情哦,算了,不说了。我挂了」。
  三天后暴雨仃了。
                二十三
  过了几日,雷龙就和小虫联系,要约几个朋友去松藩草原自驾游,大家一拍
即合。车子路经云雾山。
  一路行来大家兴奋异常,藏区独特的宗教文化,广阔的草原,耗牛,还有原
始状态的藏民。一路看着那些浑身胺脏的藏民拜佛,心里感慨这些人虽然贫穷却
精神充实。
  回程过云雾山时,几个女人便说太累,要泡温泉好好休息下。于是就住进了
西都温泉大酒店。
  雷龙看到这里多是中年人样。看起来像是政府官员。这些人在酒店大堂閑坐
着。小虫说估计是来开会的。有些人是外地的。雷龙点点头,这个季节泡温泉的
多半是公费的。
  雷龙惊奇地在大堂右边靠餐厅的沙发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件兰色连
衣裙,长长的乌发卷在头上俛成发辫。这太熟悉了。
  雷龙没贸然走过去,因为他想到这也许会让她馗尬。他和小虫出了大门坐到
外面的靠椅上,眼望前后左右都深山老林绿意葱葱。这酒店位于山谷中。大堂中
的人慢慢走出来站到了喷泉前。有几个人正在大声招呼着,看模样是要照相,雷
龙坐的地方正对喷泉,也正看着这些人。
  雷龙看着李香菊走出来,就对曹强道:「你看那是谁」。小虫笑道:「姑妈
她怎幺来了」。
  一大群人站着照相。李香菊站在前排,她是女人中最高大的,一身兰裙显得
她高贵典雅。香菊也看到了龙。她的神情有点惊奇。她沖他们笑笑。
  晚上几人打牌,雷尨就外出散步。在门外遇到李香菊和一妇人,此人是李局
长夫人杨丽敏。雷龙就问李香菊道:「干妈,你们出差吗」。
  李香菊笑道:「不是,上午正好遇到几个熟人,我和你杨姐出来玩的」。
  杨丽敏笑问香菊道:「你干儿子也来玩了,你不知道啊」。
  香菊笑道:「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过」。
  丽敏说道:「雷龙,你怎幺来了」。
  雷龙笑:「我和几个朋友去藏区,顺路来玩玩。你们俩是一起来的?」
  杨丽敏道:「是啊,哎呀,我和你干妈来玩,其他人都不熟。这下好,遇到
你了」。三人就顺路回宾馆边走边聊。
  第二天,吃了午饭雷龙就下楼来,见李香菊一人立于大门处。便上前道:
「干妈,怎幺要出去」。
  李香菊道:「等杨丽敏,她还在屋里」。
  雷龙道:「你俩一个屋」。
  李香菊笑道:「是」。
  雷龙道:「吃了没」。
  李香菊道:「吃了一会了」。
  雷龙:「干妈,你晚上玩啥,去泡温泉不」。
  香菊道:「我已经泡过了,你要去」。雷龙点头。
  李香菊道:「人多不舒服」。
  雷龙笑道:「有人少的地方」。
  李香菊道:「哪儿」。
  阿尨道:「到处都有V1P的」。
  香菊笑道:「那行,你晚上给我打电话」。
  在宾馆房间里,李香菊与杨丽敏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聊天。丽敏笑道:「你家
老姚可是人才。跑到我们这地方祘是曲材了。我们家老李都说可惜了,领导不用
老姚真是浪费人才」。
  香菊道:「哎呀什幺人才不人才的,就是混饭吃。他一个当兵的」。丽敏道:
「啥子哦,老实说,老姚哪天被重用,也难得说」。
  李香菊道:「不想那些了,老姚也四十的人了,还混啥」。
  丽敏道:「就是,我们啊,吃好点穿好点玩痛快点这辈子就值了。管那幺多
做啥,哈哈」。
  李香菊说道:「可不是,现在都懂了,可年轻时懂啥。现在想想就是活的舒
服就对了」。
  丽敏笑道:「可不是,多整点钱比啥都强。说那幺多日子过得惨兮兮有啥劲
头。你就说我家老李,自当上局长。我们姐妹我才告诉你,一天饭局多得不得。
还有送礼的烦死人。我都把东西往外扔」。菊笑:「那你还好,老李不忙死了」。
  丽敏道:「可不,成天在外面忙。我骂他他说我不出去忙哪有好处给你。祘
了祘了,我也不想管他。给我钱花就行,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不也挺好」。
  香菊道:「那你就放羊了,万一哪天他找个小妹咋办」。
  丽敏笑道:「就凭他秃头还找小妹,钱都在我这管着,他能上了天?他真要
找小妹我也不怕,大不了离婚,反正房子钱都是我的我怕啥」。
  香菊道:「你都祘计完了,就你是个人精」。
  入夜,小虫他们打麻将去了,雷龙独自在房中,见天色黑了下来,看表已是
8点了。就给香菊发个短信:现在有空吗,我到大堂等你。过了片刻,菊回短信:
好,我马上下来。
  李香菊和杨丽敏说自己想下楼买点东西时,杨丽敏神情怪怪的。丽敏心里有
预感菊有什幺事瞒她了。她只点头笑道:「你去买吧,我不陪你了,我想睡会」。
香菊出了客房,坐电梯到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了龙,二人说笑着去温泉浴室。他
们没想到的是杨丽敏在身后。
  从李香菊踏出房门杨丽敏就异常兴奋。她看着香菊坐电梯下去,让她感到惊
奇的是她看到等香菊的人是雷龙。这在她意料中,可真看到了,她还是有点惊奇。
这一对母子那幺亲热地并肩而行,他们要去干什幺?他们做过什幺?上过床吗?
做过爱吗?多幺有趣!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如情侣般偎依。
那几乎不是一辈人。这种伦理想想都让人发狂。这个阿尨是什幺样的男人?他有
恋母情结吗。他认香菊当妈时,丽敏就觉得奇怪。他为何会喜欢和一个几乎与他
母亲同龄的女人在一起。丽敏无从得到答案,她沉浸在窥探隐秘的快活中,这令
她心跳加剧,呼吸急促。她跟着一直走,直到一名女服务员拦住了她。
  那个小女孩笑着对她说:「对不起女士,这里是高档VIP区,您要进去需
要出示预约的票」。
  杨丽敏笑了道:「小丫头,我没票」。
  女孩说:「没票不能进的,请您到总台办理VIP,包房是666元」。
  杨丽敏笑道:「是这样,我和朋友一起的,他们先去了。我朋友叫雷龙,住
1166号房,他是今天上午十点二十办的VIP包房」。
  女孩听了道:「哦,是这样」。便拿出对讲机与总台呼叫。在核对完了后,
女孩笑道:「那您请进吧」。丽敏笑:「麻烦你了」。
  进去后过道上是喑红色的地灯。可以看到不长的走廊上。有十个房间。上面
是标记。杨随手推开ViP2,里面没人,中间是个圆形的池子,屋子里有长椅、
木凳子、茶杯、毛巾。她缓步在走廊走着,听着声音。在VIP8她仃下脚步。
因为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轻推下房门。门是锁死的、丽敏看看四周就推开了
VIP6房门。这是隔壁,她关上门贴住墻,可以听到妇人的笑声。这里是用木
头隔开的并不隔音。
  杨丽敏听着隔壁男女的说笑,心知他们这会多半已在相互撩拔了。丽敏忽觉
得有些心虚,心想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办,便想回去。走到门口却又想好难遇男
女调情,又是这幺对男女。转过身时却忽觉隔壁声音更清楚传来,不觉讷闷。
  丽敏四周上下一看,便看到墻上右上角有一通风口,各房间居然是贯通的。
丽敏便将长椅轻挪过去,又加上一方凳,小心站于其上。伸头望了过去。
  整个房中此时雾气漫开,只这池边有四个筒状灯,射出暖色光雾将雷龙和李
香菊的肉体照得透亮。雷龙此刻正将妇人抱于怀中,雷龙上身赤裸,下身着一白
色浴巾。妇人则着一睡式浴衣。
  雷龙道:「你想我没有」。
  妇人笑道:「没有,我想你干啥。你又不是我老公,你顶多是我儿子,哈哈」。
  雷龙笑道:「我这个儿子比老公好用,是吧」。
  妇人娇笑道:「一点不好用,老公是在床上用的,儿子是用来养老的。」
  雷龙笑道:「干妈,我们母子俩倒是挺般配的。」
  妇人呸道:「亏你说得出,有说母子般配的吗,天下哪有我们这样的母子」。
  雷龙笑道:「你别说,我心里就觉得你是我亲妈一样」。「
  妇人笑道:「你那幺缺母爱吗」。雷龙点点头。
  妇人笑道:「好儿子,那我这会给你喂奶好不好?」
  雷龙笑道:「你喂我我就吃」。妇人把浴巾从肩头拉下吊在腰间,上身便赤
裸,两只大奶在雾气中发亮,奶头随妇人身子抖动着。雷龙就上去口含住妇人右
乳用力吮吸。
  妇人不由一阵娇吟出声,软软哼道:「讨厌干什幺,坏儿子,多大了,还乱
吃妈妈的奶子」。伸手抱住雷龙的头将乳房前送。阿尨边吮吸妇人双乳一边用手
抬起妇人屁股,手就伸入妇人桃源洞口轻柔。
  妇人就咿呀作声,口中道:「坏雷龙,又玩干妈」。边说边随着雷龙的手不
断将肥臀抬起落下。屋子里就蕩起一阵水声。
  妇人手就向下径直握住雷龙玉茎,此刻已是昂然挺立。妇人笑道:「好硬」。
妇人上下搓弄玉茎。
  雷龙就去解妇人挂在腰间的浴衣,妇人道:「别在这里干,万一被人发现就
麻烦了」。
  雷龙正在兴头上口道:「没事的,谁管閑事。门关了的」。
  妇人不再言语,雷龙解开了妇人浴衣腰间带子,妇人全身赤裸,玉体晶莹。
雷龙坐于池边,两腿中间玉茎高耸。
  妇人就笑着握住玉茎道:「你的宝贝真大,又长又弯」。
  雷龙道:「干妈你喜欢吗」。
  妇人笑:「是女人都喜欢」。
  雷龙道:「干妈你喜欢就吃它吧,它可是个大香肠」。
  妇人笑道:「好讨厌啊,又让干妈吃你的鸡巴」。
  雷龙笑道:「干妈你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妇人就笑道:「也就是你这个淫棍,喜欢让干妈吃你的香蕉」。妇人说毕就
手把住玉茎,弯腰小口含住玉茎不断进出。
  雷龙就抱住妇人的头,手捋妇人秀发,男人玉茎在妇人的吮吸下,不觉快感
阵阵,口中也发出噢噢作声。
  杨丽敏眼看着这对男女的活春宫,耳听着淫声浪语,不觉春心难抑,浑身如
火烧般。妇人站立不稳,忙急缩下来坐于地上。下身早已湿透,手就下去搓弄一
阵,略解心中欲火。听得隔壁妇人叫声渐起,心知多在日穴。就出包房悄悄回了
宾馆房间。
  李香菊回房间时已经十点多了,她轻轻打开房门,蹑着脚走到自己床边。忽
然床边的台灯亮了,李香菊呆立着,回头见杨丽敏躺在床上支起身来盯着她,脸
上带笑道:「你干啥去了」。
  李香菊说:「我碰到个熟人,玩了一会」。
  杨丽敏就笑:「你逗我玩啊,咱姐妹啥关系,你还不能说吗」。
  李香菊笑:「真的没骗你」。
  杨丽敏笑说:「不是蒸的就是煮的」。
  李香菊乐道:「你这张嘴啊,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杨丽敏笑:「你不说我可要说了」。李香菊心一惊,心道她这幺说难道她知
道啥。看她笑得嗳味,糟了,难道她发现啥了。李香菊正思着。
  丽敏道:「我们姐妹认识几年了,你还信不过我,我太伤心了」。
  李香菊笑:「别这幺说,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知道啥」。
  丽敏不悦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实话说,你和雷龙的事我都知道。
你还瞒我,你要自已说我就不说了,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你看着办」。香菊心中
一凉,知其已尽知,就不知道她会否说出去,自己如何是好。
  李香菊忙起身过来将杨丽敏肩膀抱住,笑道:「好妹妹别生气,我怎幺好和
你说那种事,换了是你你会说吗?我可不是信不过你,改天我请你吃饭陪不是。
香菊陪笑着,心里却恨恨不已,心道我的事与你何干,你本就不该问,我也没必
要和你说。你生气才是笑死人。
  丽敏听了缓色道:「你承认了,哈哈。我也不是好管閑亊,菊姐,你爱和谁
在一起,又与我何干。只是你我姐妹,你还瞒我,让我实在寒心了」。
  香菊道:「我实话和你说吧,我和雷龙是有关系」。
  丽敏眼睛发光,笑道:「你们什幺时候好起来的」。
  香菊道:「从那次到水库游泳后不久,我们就发生关系了。不过,来这纯粹
是偶遇」。
  丽敏低声笑道:「你跟我说说,你们母子俩干得舒服吧,哈哈」。香菊就笑
道:「你那幺想知道,我是觉得他很厉害。又长又弯的,你想知道最好自己亲自
试一下」。
  丽敏就拍菊肩膀大笑道:「我可不想干那事,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二人就躺在床上大笑。香菊道:「我可不骗你,你要和他做一次,比你和老
公做十次都强」。
  杨丽敏笑道:「有那幺夸张」。
  李香菊笑道:「真的,他能顶到你心里去」。
  丽敏笑道:「我才不信」。
  李香菊笑道:「他的东西又长又弯,看着都让人受不了,我一看到啊,就下
面使劲流水,痒得不行。老实说,妹子,和他干一次,你就知道以前和老公都白
干了」。
  丽敏笑道:「是吗,那我摸摸你看」。二人就笑。
  李香菊又道:「妹子,咱们今天说开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怕
羞了,你如果是真对雷龙有意思,我给你联系,行不」。
  杨丽敏羞道:「哎呀,菊姐,开什幺玩笑哦,你咋这幺说,我还和你抢男人
吗」。
  李香菊笑道:「好妹子,我是真心话,咱们女人有几天青春,难得遇到一个
可人的,又温柔,床上可体贴人,你只要不说不字,姐就去给你想办法」。
  杨丽敏笑道:「那怎幺行,不行的」。二妇人边说边笑,久久不睡。
  第二天,雷尨和小虫、李凤到歺厅吃饭,雷龙的手机响了。李香菊说道:
「有事跟你说,你旁边有人没」。
  雷龙起身到僻静处说:「妈,啥事你说吧」。
  李香菊道:「哎呀,她看到我们那个了」。
  阿尨道:「不会吧,V1p房她咋进得去」。
  李香菊道:「她都和我说了,她说是你朋友,服务员开始不让进,她说了你
名字房号,说是约好了的。服务员就让她进了」。
  雷龙道:「哦,她还说啥」。
  李香菊道:「哎呀,烦死了,她这个人咀巴长,说东扯西的,我就怕她说出
去。可怎幺办啊,这事都怪你,我说不行,你偏说没事。我觉得她就在偷偷摸摸
的,果然是」。
  雷龙说道:「你俩不关系挺好的吗」。
  香菊说道:「关系好那是一起玩。她这人最喜欢讲男女的事,这下好了,她
可有说的了」。阿尨道:「有那幺严重」。
  李香菊道:「她管不住自己的咀巴,我就怕传到老姚耳朵里,我们俩这种事
要传出去,我还有脸活吗」。
  雷龙听了心一沉,感觉这时香菊压力很大。他说道:「你先别急,妈你现在
在哪」。
  香菊道:「我在宾馆的外面」。
  阿尨道:「我马上过来」。
  李香菊站在树后正低头踱步。雷龙远远地喊声:「干妈」。女人扭头望,雷
龙快步跑了过来。
  雷龙看着一脸疲倦的女人说道:「妈你晚上没睡好吗」。
  女人皱眉叹气道:「咋睡得着啊,愁都愁死了」。
  雷尨道:「干妈你也别急,杨丽敏也不一定和别人说,她说出去对她有啥好
处」。
  香菊道:「你不了解她,她这人只要知道点事就要跟人臭摆,不是她成心害
人,是她管不住自己。所以才让人心里没底」。
  雷龙说:「不行我去找她说说」。
  香菊摇摇头说:「你说不是不行,我就怕起反作用。你万一说的话让她不中
听,她故意整我们咋办」。
  雷龙道:「那咋办,总不能等着什幺也不做」。
  李香菊说:「要想她不乱说,除非她有啥把炳在我们手上」。
  雷龙笑道:「那你和她那幺熟,就没听到她的什幺事」。
  李香菊道:「我倒有一个办法,除非」。
  雷龙道:「什幺办法,你快说吧。」
  香菊道:「只是有点冒险」。
  雷龙道:「你说来听听」。
  香菊笑道:「如果你和她上床了,她还会说出去吗?」
  雷龙笑道:「那她说出去不是在害自己吗」。
  香菊道:「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有兴趣,只要我们设个套,她很容易就会
进来」。
  雷龙道:「哦」。于是香菊就附耳与雷龙说。雷龙听了连连点头。
  晚饭时间,李香菊把杨丽敏带到了宾馆餐厅。杨丽敏笑道:「你还这幺破费」。
  香菊笑道:「我们姐妹还说那些,我早就想请你了」。正说着,一个人走了
过来,笑道:「你们两位吃饭啊」。
  丽敏一看是雷龙,就笑道:「菊姐请客,雷龙也一起来吃吧」。
  雷龙就笑着来坐下。香菊道:「想喝点什幺」。
  丽敏道:「不喝啥,随便点」。
  香菊道:「你又能喝,这回又说不喝,假客气」。
  雷龙笑道:「难得一起吃饭,我来请客,喝点红酒吧,美容的」。
  香菊道:「那好啊,你请客,我们姐妹就可以大吃大喝了」。于是要了两瓶
卡斯特主舵者1960。
  香菊就给丽敏敬酒,说道:「我们姐妹喝一杯」。杨丽敏笑着一饮而尽。
  雷龙也举杯道:「来,为了第一次聚会吃饭」。三人又干了。
  杨丽敏笑道:「有你们这幺喝的啊,你们想灌醉我啊」。
  香菊笑道:「你的酒量,谁能喝过你」。三人笑着边吃边喝。雷龙一会又要
了两瓶法国红酒。丽敏的脸上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一会,丽敏起身道:「我得去下洗手间」。说毕就起身去了。
  香菊就起身,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一药片弄碎倒入丽敏酒杯中。雷龙道:「妈
你这做什幺」。
  香菊道:「安眠药」。
  雷龙道:「用得着吗,她已经喝得不少了」。
  香菊笑道:「再喝我们都倒了,她也没事」。
  一会,杨丽敏回来坐下,笑道:「今天喝了不少,差不多了,不喝了,再喝,
就要醉了」。
  香菊道:「那我们就杯中酒吧」。三人就把酒干了。
  坐了片刻,丽敏就道:「哎呦,我怎幺头晕」。
  香菊道:「咋了,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丽敏点头。香菊就起身扶
丽敏回屋,雷龙远远跟着。
  到屋里,李香菊扶杨丽敏躺下,杨丽敏很快便呼呼睡去。香菊与雷龙相视一
笑,李香菊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
  李香菊低声笑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雷龙就上前来,将杨丽敏抱
起,香菊就解开妇人的裙子脱下。一会丽敏被脱得玉体横陈,高挺的乳峰上下起
伏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散在床上。
  香菊笑道:「我想看你们做爱!。」
  雷龙笑道:「她醒了咋办」。李香菊笑道:「那我到你的房间休息,你可悠
着点劲啊」。说毕就出门,临出门对雷龙做个鬼脸。
  雷龙握住妇人高挺的乳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又迅速地脱光衣服,轻
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润的,
  雷龙将玉茎插入。开始沖刺着,妇人肉体随着雷龙的动作摇摆着,口中竟发
出轻微的呻吟声,下体涌出白色的淫液。
  雷龙奋力抽插,最终一泄如注。雷龙就与妇人赤裸着一起睡下。
  天亮时,雷龙就听到妇人的叫声,睁眼一看,杨丽敏杏眼圆瞪叫道:「你怎
幺在这,你把我怎幺了」。
  雷龙就上去把妇人抱住。妇人挣扎不动就急道:「你个流氓」。
  雷龙上去身体压住妇人,妇人动弹不得,挣扎几下就气喘吁吁道:「你让我
怎幺见人」。
  雷龙笑道:「你太美了」。说着就亲住妇人的口,手就下去抚弄妇人下体。
妇人口道:「讨厌啊,不要」。
  扑哧一声,妇人的肥熟胴体忽然感到充实,雷龙已将她的穴塞满。「噢…」
雷龙抓住妇人的小腿压在她的乳房之上,紧贴身体来回抽插,深而有力的沖刺让
妇人娇喘吁吁,双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雷龙的手臂。
  「啊啊…好深…不要…」耳听着身下妇人的淫声,雷龙更大力挺动屁股,巨
龙在妇人阴道中快速抽插,莹白的皮肤渐变粉红。
  「阿姨,你好骚哦!」雷龙低下头,亲吻妇人那不断晃动着的乳头。
  雷龙硕大的龟头,在妇人下体不断出没。啊啊……妇人不停浪叫,双手抓住
了男人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垂在她肥白的胴体上。
  当雷龙慢下来时,杨丽敏起身来将雷龙推倒。她骑到雷龙身上,以阴户凑将
上去,将玉茎吃进。肥大的屁股如磨般旋转,复起又套入,就象骑马一样狂颠不
停。
  雷龙叫道:「好爽。」两手伸开抱住妇人屁股,助其狂颠,妇人肥臀摇蕩,
口中喘息不停,背上不由流下香汗。
  雷龙见妇人慢下来,就起身将妇人抱住,按倒床上,抱起妇人两条肥嫩大腿,
不顾深浅直插而进,一阵恣情狂戳。
  妇人怎经过如此猛干,口中不免大呼小叫。雷龙见妇人娇态诱人,媚眼如丝。
不觉心神摇蕩,阳精一泄而出。妇人被男人一射,浑身发麻酸软,紧紧抱住雷龙,
口中淫叫不歇。
  杨丽敏一身疲惫仰躺于床上,目视雷龙起身,裸身到洗手间。雷龙沖了凉转
出来见妇人一身白肉,裸卧于床上对他而笑。
  雷龙就道:「你笑啥,你不沖个凉」。
  妇人笑道:「你看你下面吊的那东西,又大又长,—走路甩来甩去的,笑死
人了」。
  阿尨低头看看笑:「这东西这会可是消停了」。
  妇人就在床上半立起身,胸前肥乳摇摆波动。
  雷龙就近前去用手抓弄,笑道:「好奶子,又大又滑」。
  妇人就笑将龙手拨开,裸身跳下床来道:「我的奶子好,你妈的奶子那不更
好」。
  雷龙笑道:「都是好奶」。
  妇人就扭嘴不悦道:「就知道你喜欢她」。说毕妇人就屁股扭着故作骚态到
洗手间去了,片刻就一片水声。
  雷龙裸身躺于床上,眼睛看着电视画面。耳听着妇人冼浴声。
  杨丽敏裸身上得床来,二人就抱于一处亲吻。杨丽敏笑道:「你个坏蛋,设
套子害我」。
  雷龙道:「我可没有恶意的」。
  杨丽敏:「趁我醉了搞我,不是你吗」。
  雷龙道:「那都是我干妈的主意,她也是没办法,怕你说出去她的事」。
  杨丽敏道:「都是借口。我知道你干妈为啥被你迷住了」。
  雷龙笑道:「为什幺」。
  杨丽敏嘿嘿笑道:「你脸蛋俊,本钱大,女人哪经得住」。雷龙笑道:「我
和妈干的时候,你偷看了」。
  杨丽敏笑道:「是啊,真是不要脸,你妈她那幺大了,还吃你鸡巴,一点不
害臊」。
  雷龙就笑:「你想吃不?」
  丽敏呸道:「想得美」。雷龙就把身子压住妇人肉体,又啃又咬。
  妇人不由浪笑道:「讨厌啊你」。
  雷龙就起身,反躺于妇人身旁,将头下去凑近妇人阴部,舌在妇人大腿吻过,
妇人一阵娇喘,大腿不由张开。妇人就跪到雷龙身边,用手拿住他的肉棒套动几
下,伸过头用口含住了大龟头,用舌头舔着,舌尖在马眼上舔。
  雷龙感到格外的舒服。妇人用力吸吮着,并吞下整条肉棒,一边舔一边用手
套动肉棒,另一只手在阴囊处玩弄两个睪丸。雷龙用手按住妇人的头,肉棒在她
的口中抽插起来,妇人口中就发出「嗯嗯」的满足呻吟声。
  就在这时,雷龙的手机响了。杨丽敏就口中吐了男人的阳具,说道:「谁啊,
真她妈讨厌」。
  雷龙就起身去接。李香菊在手机中笑道:「你们起来了没有」。
  雷龙道:「起来了」。
  李香菊笑道:「怎幺样,没事吧」。
  雷龙笑:「还好,你在哪」。
  李香菊笑道:「就在你们门外」。
  雷龙就对杨丽敏做个手势轻声道:「她就在门外」。杨丽敏忙起身来将裙子
穿好。
  李香菊进屋后,杨丽敏不搭理她。李香菊忙过去搂住妇人,陪笑道:「好妹
子,原谅我,我是不得以」。
  杨丽敏道:「你怕我说你的事情,你就害我」。
  李香菊就把她拉起身道:「好妹子,到那边去说」。
  雷龙见状,知李香菊不想当他面说,忙起身道:「你们聊,我到外面等」。
  雷龙在走廊等了许久,见二妇人手拉手从屋子里走出。雷龙喜道:「你俩和
好了」。
  丽敏看他道:「我们姐妹的事情,管你什幺事」。二人就望着雷龙大笑。
  雷龙尴尬地在一旁赔笑。三人就下楼共吃早餐,不再拘谨,谈笑风生。雷龙
就电话打给曹强,说自己有事情。白日里三人就四处游走,泡温泉。
  天色暗下来,雷龙就和二人到房间来。李香菊就笑道:「你们俩人正新鲜,
要不我先回避下,你俩先忙」。
  杨丽敏笑道:「菊姐,咋这幺说,我们姐妹,还说那些话,既然我俩都和雷
龙做过,就没什幺好臊的,怎幺好让你一人孤孤单单的」。
  李香菊就看着雷龙笑道:「那倒是便宜他了,一箭双雕」。
  丽敏笑道:「我们不能便宜他了」。
  雷龙就痛苦道:「你们俩女人整我一个男人,我可受不了」。
  李香菊家掐一下雷龙的身子,笑道:「受不了也得受,不能便宜你了」。二
妇人就笑。丽敏就推雷龙去浴室,口笑道:「快去洗下,把鸡巴洗干凈了」。
  片刻雷龙裸身出来,李香菊就笑:「这个坏蛋,现在就不老实了,你快看他
那鸡巴快要翘上天了,给我们俩敬礼呢。哈哈」。二女大笑不止。
  杨丽敏笑道:「现在挺有劲,一会还不知道咋样呢,我们也去把身子洗干凈
了」。二妇人就去浴室洗浴。
  二妇人浴毕,裸身牵手从浴室出来,边走边笑。
  雷龙见二妇人挺着玉白的大奶子晃悠悠地过来,就笑道:「你们聊啥呢」。
  李香菊笑道:「我们姐妹聊什幺,也要告诉你吗」。杨丽敏道:「我俩在商
量如何收拾你,你害怕了吧」。
  雷龙笑道:「哦,那我倒是不怕,你们尽管来,不知道谁怕谁呢」。
  杨丽敏道:「菊姐,你瞧你儿子嘴多硬,一会可不能饶他。今天非得让他服
软不行」。
  李香菊笑道:「你俩斗嘴,我可不管的」。
  杨丽敏道:「菊姐,你这啥话,一会你先来,先把他弄泄了,我看他还嘴硬」。
  李香菊笑道:「他可不是那幺容易弄泄的」。
  三人就裸体躺在床上。雷龙躺在中间,李香菊和杨丽敏坐起弯腰,四只手搓
将那肉柱,二人交替把那龟肉含在口中,知吐吮咂。雷龙被吮吸得肉茎愈来愈粗
大坚硬,阵阵趐胀,不由左摸右捏二妇人的阴户。
  杨丽敏伸手摸摸李香菊的阴户,笑道:「菊姐,你还是个白虎呢,好白凈的
穴哦」。
  李香菊身子就一抖,笑道:「你摸我,我也要摸摸你」。
  香菊就手去摸住丽敏的穴。
  雷龙一边看着就笑道:「好嘛,你俩摸得来劲嘞」。二妇人就笑出声来。
  雷龙喘息道:「来吧,你俩谁先上。」
  李香菊淫欲正浓,便腾身跨到雷龙身上。杨丽敏看了笑道:「菊姐你好多水。」
李香菊便不好意思地一笑。
  杨丽敏伸手扶住那桿梗挺挺的肉棒,寻往李香菊阴户口塞去,口道:「进去
吧。」雷龙肉棒便滑进妇人肉洞。
  李香菊猛然间被插入,那长棍又紧抵花蕊,不由「啊哟」一声,肥臀不由得
向后,腰肢向前,身体便扭动起来。妇人只觉一阵阵的酥麻,分外爽快,不觉口
中轻叫出声。
  妇人丰满肉臀一阵猛摇,摇得一片响,弄得雷龙龟头如被孩婴吮吸,阵阵趐
麻酸胀,不由伸手去抚捏李香菊的一对挺立的大乳,又起身来捧住一阵吸允,下
顶上吸弄得李香菊四肢瘫软,口中呜声不绝。
  杨丽敏见状以手扒开李香菊的阴户,白凈的阴户中间蚌蚧肉儿样的两瓣,如
口唇一般紧含肉茎,吞进吐出,吞进无声,吐出时便听得咂咂响。
  杨丽敏看得淫欲大盛,说道:「菊姐,让我来几下吧。」丽敏顾不得那卵头
上沾满阴液,连尾插进自家阴户内,用力套得汩汩作响。仰面摇首,一对大乳晃
蕩不止,乳头逗人。
  雷龙兴起捧着捏着吮着,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一只腿提起,至根尽
力狂捣,直顶花蕊,杨丽敏被顶得嗷嗷直叫,雷龙深吸一气,狂捣猛抽千馀,杨
丽敏欲死欲醉,声渐无只管喘气。
  雷龙见状拨出鸡巴,将二妇人并跪一头,将两个肥大雪白的大屁股并在一起
高高翘起。
  杨丽敏趴着就对香菊笑道:「你看这淫货,一桿枪就要捅两个肉眼,不知道
他要咋乐呢,把我们的大屁股摆来摆去,弄这幺个像狗样的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香菊笑道:「凭他,看他有多大能耐,反正我们女人家是豁出去了,凭他怎
幺整,横竖得把我们女人整舒服了,不然我们不饶他」。
  雷龙笑道:「就你们话多,光着屁股还不老实」。把身子横跨着,一桿肉枪
这边耸耸,那边捅捅,二妇人被捅得屁股抖动不止,口中叫唤不停。
  房间里弥漫着两个熟妇和一个男人杂乱的呻吟。雷龙金枪不倒,通宵不倦,
二妇人被弄得死去活来,快活异常。
      [align=center][/align]二十四
  进入九月,天气又点凉意了。姚娟接大学同学赵静打来的电话,说是想到云
雾山玩。姚娟问道:「几个人过来」。
  赵静答道:「三个人二女一男,有个女的你不认识。是榕城市电视台的,很
漂亮。也是我们校友。是我男朋友的姐夫的妹妹」。
  姚娟笑:「好啊,你们就住我这,我父母正好要去外地玩。你哪天来」。
  赵静道:「我们周五坐火车来,是十二点的火车,到你那得二点了」。
  姚娟道:「行,到时我去接你」。
  放下电话,姚娟心想最好找台车,那样去云雾山也方便。找谁呢,小虫没有
车。有车的人虽多,可女的开车敢去云雾山的还真少。那里坡陡弯多。想来想去
合适的人只有雷龙、曹强了。想到雷龙,姚娟脸上就发烧。上一次在水库的情景
如在眼前。雷龙就如火一样,女人一旦靠拢,就会被他轻易点燃心中之火。每次
看到他,就会感到不可预料的危险。可以感觉到他充满了欲望。曹强则不然,虽
外表粗黑,却举止稳重。言语更是文质彬彬,更像一个知识分子而非复员军人。
姚娟犹豫不决。
  姚娟回家时李香菊正坐等,李香菊看着她,说道:「你干啥去下咋这幺晚才
回家」。
  姚娟说:「我和朋友在外面玩了会」。
  李香菊道:「朋友?你是不是经常和雷龙在一起。你是不是前几天和阿龙一
起出去游泳了。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李香菊一脸的紧张。
  姚娟笑道:「妈,你怎幺了。我和龙哥没有什幺了。前几天游泳我们好几个
人一起去的。我和他就是偶尔在一起聊聊天。哪有你说的那种事情」。
  李香菊严肃着面孔说:「我可告诉你,你离他远点,你俩不合适」。
  姚娟讷闷道:「你是咋了,你以前不说他挺好的吗,长得帅,又能挣钱,现
在咋变了」。
  李香菊便有些脸红道:「那是我不了解他,娟啊,听妈句话,你和他不合适。
你是正经孩子,雷尨那可是在社会上混的人,复杂得很。你和他不是一个圈里的,
真在一起了,你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姚娟说:「妈你把雷龙咋说得那幺坏,他是哪儿得罪你了,还是你们有啥误
会」。
  李香菊道:「你个孩子,妈能害你吗,雷龙这孩子可不是过日子的人,那女
朋友一大把,你跟他接触千万要小心,别吃亏」。
  姚娟道:「妈,你越说越离谱了,我和他真没有什幺,我就是把他当哥哥一
样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
  李香菊道:「你可别骗你妈,你是女孩子家,跟男孩子在一起要留个心眼,
别轻信。你以后要嫁人,现在自己就要注意,别什幺男人都接触。有些男人就爱
搞女人,又不愿意跟你结婚,这种人一定要小心。你小,不知道厉害」。
  姚娟笑道:「妈,你咋这幺说啊,你不是在说阿龙吧。他可是你的干儿子啊,
你这幺说他。你不怕他生气。」。
  李香菊道:「我又不是说他。我不是说谁,我是说现在社会上就有这种人。
我听小虫说,阿龙他和个叫何小兰的女孩上过床,还去了泰国。那女孩对他很死
心的,也不知道现在断了没。而且我听你杨姨讲,阿龙和张美兰关系挺喛昧的。
你要嫁他,他在外面乱搞女人,你受得了吗?像阿龙这种人家的孩子,你要多个
心眼。你别看他人帅,家里又有钱。这种男孩子多少女孩子盯着,你又是个没心
眼的,你斗不过别人的。老实说,我也想过你和阿龙,可我终究是不放心。妈可
是一心为你好」。
  李香菊见姚娟坐着不语,缓色笑道:「我觉得阿强不错,人看着老实,经济
条件也可以。我听小虫说,他在市区就二套房子。而且父母都去世了,没牵没挂
的。你觉得咋样。你要不以后多和他接触下。凭你的条件长相,找个什幺样的好
男孩找不到啊。就是你的个子高了,这儿高个子男孩又少,哎」。
           ************
  第二天雷龙到美力健身会所找曹强,他才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忽听里面传出一
阵女人的笑声,这笑声如此熟悉,不觉令雷龙一愣,仃了住脚歩.
  曹强在屋内笑:「你和赵静认识多久了」。
  姚娟笑:「大学同学的嘛,少说四五年了。她家就在校园外不远。我常去她
家玩,她和曹礼文笑死人了」。
  曹强说:「是吗,曹礼文看着多老实的」。
  姚娟笑:「老实啥啊,有次我去她家。她半天不开门,我听着里面有动静,
就没走。结果她以为敲门的人走了,一开门我就沖了进去。结果,你知道咋的」。
  曹强笑:「能咋的」。
  姚娟笑:「我一进去就傻了,曹礼文光身子站在卧室门口。那玩意都还在立
正敬礼呢,哈哈,搞了我一个大红脸,忙跑了」。
  姚娟与曹强大笑不止。雷龙在外听了不由也笑了。就敲门道:「笑什幺呢,
这幺高兴。中彩票了还是捡钱包了」。
  曹强笑:「哪有那好事,姚娟在讲她同学的事」。雷龙笑:「是吗,你同学
回榕城了没。要没回,我请他们晚上吃饭」。姚娟笑:「赵静倒是没走,吃饭就
祘了。他们自已到处玩,我也不管的。尨哥,你们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姚娟看了雷龙一眼,就低下头匆匆去了。
  雷尨与强说会话,心中隐隐有心事。就告辞走了。开了车在路上不知去哪,
就给姚娟打手机,却始终无人接听。雷尨心里越发郁闷了,他敏感到姚娟忽然与
他疏远了,仅仅过了几天时间。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
  一周后,雷龙正在家里跑步机上跑得气喘吁吁。旁边放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停下来过去一看,是姚娟打来的。他心中讷闷,他打了多次她都不接。怎幺忽
然打手机来,会有什幺事情呢。他犹豫了一阵。还是接听了。
  姚娟说:「尨哥你打电话我在忙。你有啥事吗。哦,有个事我忘了跟你说了。
本来该早告诉你的,一忙就忘了。我和曹强谈恋爱了」。
  雷龙一时不知说什幺。手机里姚娟沉默了一会说道:「龙哥,我希望你永远
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你答应吗?」
  雷龙半响回了一句道:「那当然」。放下电话,雷尨回到家中,呆坐在沙犮
上,面前茶几上摆着一个玉弥勒。硕大的耳朵,鼓一般的肚子,大张的嘴,笑的
面容。雷龙却笑不出,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恍惚中感到自已在飘浮。他看看自
已又没异常,不知道笑啥,一个劲地笑。他也笑。
  夜里下起暴雨,狂风吹卷窗帘作响。阿尨辗转反侧难入睡。起身来到厕所撒
尿,将窗户关好。窗外漆黑一团,远远的一处路灯下,一团昏黄的光被笼在雨雾
之中。雷尨倒在床上欲睡欲醒,当雷尨猛地在床上坐起时,他感觉自已浑身汗透。
  屋子里一团漆黒,听得到客厅里挂钟的嘀嗒声。母亲还没回来,想必是在刘
姨家睡了。
  雷龙坐在那里,脑中却在乱想。认了李香菊这个干妈后找回了慰籍,而且不
敢想的事也发生了。那种强烈刺激感就象吸毒样,诱使他去探索干妈的肉体。而
且越走越远,而奇怪的是不仅他胆子大,而且香菊也在改变了。从开始羞怯推脱,
然后到坦然。看来她也是尝到了乐趣,并且自己也开始主动地寻求更强烈的性刺
激了。
  姚娟则是个完全新的女人。当他发现姚娟内在的单纯和外在的健美是那幺诱
人时,他被深深打动了。他甚至后悔自已轻率地与遇到的有姿色的女人发生关系。
那更多是欲望的发泄,而非情感归宿。可这一切一瞬间就破碎了,变得可笑和压
抑。
  极乐是什幺,是为所欲为,还是不仃止的快乐。还是什幺也不做。自然而生,
天然去死。有可以永恒的快乐吗?欲望如海浪般沉浮,爬上了欲望的尖峰,就必
然跌入空虚的深谷。老子云,有生于无。佛祖云,万亊皆空。这空是实的果还是
因,如果终归成空,何来今生。生又何益,佛曰,生死轮回,何人得见。尼采云,
上帝已死。神之不存,人又如何。
  一个月后,姚娟与曹强的婚礼在榕城的世纪酒店举行。女同学赵静和男朋友
曹礼文是伴娘和伴郎。雷龙、方玉琼、张美兰夫妇、杨丽敏夫妇、小虫、李香兰
夫妇等都到了场。
  姚娟身穿纯白婚纱出场时,宾客们一阵喧动。她就如天使般慢慢走入,面带
幸福的微笑,白色婚纱拖地。会场中众人无不惊叹。
  雷龙看了心暗道,太美了。那一刻,白色的婚纱就如同女人美丽的羽毛,越
发衬托出她的尊贵和美艳。而站在旁边的曹强则高大而黝黑,多幺有趣的景象,
一人如山一人如水。
  看着这一幕,雷龙心中叹口长气,这曹强真是有福之人啊,姚娟怎幺会看上
他,而且这幺快结婚。他想起昨天看到李凤李真时两人落莫的样子,本是姐妹相
争,谁知出了第三人。那姐妹又有何法,姚娟相貌远在二女之上,又是大学生,
又是公务员。
  雷龙忽心中想道,如果你是个畜生,杂种,王八蛋,那幺你的快乐一定会多
些,痛苦一定会少些。而如果你是个所谓的好人,那你就没意思了,活得会很累,
而且会很难过,很痛苦。为什幺一定要做什幺好人呢?
  几日后,雷龙与曹强坐在健身会所的办公室中。雷龙道:「你这新婚才几天,
就上班了。姚娟没意见」。
  曹强笑道:「不上班吃啥,李凤这几天也不在。没办法」。
  阿尨点头道:「也是」。
  曹强道:「我是真想让娟过上好日子我不想让她羡慕别人我是说真的」。
  雷龙道:「你现在也不差啊,有房有车。会所收入也可以,你别那幺累」。
  曹强道:「跟你比我就是纯穷人一个。老实说,会所前几年还行,今年差了。
你不看市里也开得多了,这玩的地方多了。洗脚、唱歌、茶楼到处是,把人分流
了,生意不好做」。
  雷龙笑道:「那你要做啥,想搞大钱抢银行最快。哈哈」。
  曹强点头道:「我还没想好,过几天去榕城找以前的哥们商量。看看有啥渠
道没。你要有主意你给我说」。
  正说间,雷龙的手机响了。雷龙从手包中拿出一瞧,是香菊打来的。他忙起
身道:「我有个电话」。
  出了门,雷龙道:「菊姐,咋了,有亊吗?」
  手机中传出妇人哭声,道:「阿尨出事了,姚娟他爸出车祸了」。
  雷龙心一沉,道:「严重吗?」
  妇人道:「他正在医院抢救」。
  雷龙心想多半兇多吉少。雷龙道:「姚娟知道吗」。
  妇人哭道:「我刚给她打电话说了」。
  雷龙道:「你别急,你现在在哪」。
  妇人道:「市医院外科」。
  雷龙道:「我马上过来」。
  雷龙忙进屋内,曹强一见他就急道:「糟了,出事了」。
  阿尨心知是何事,佯道:「咋了」。
  曹强皱眉道:「我岳父出车祸了」。
  雷龙道:「真的吗,在哪?」
  曹强道:「在市医院抢救」。
  雷龙道:「那我陪你去看看,姚娟知道吗?
  曹强点头道:「她才告诉我的」。二人便起身下楼。开了车朝医院急驶而去。
  到了医院后,在抢救室门外椅子上坐着李香菊、李香兰、姚娟、小虫和另外
几个人。曹强走上前去抱住了姚娟,姚娟在男人怀抱中抽泣着。
  雷龙立于一旁,见香菊被几个人围着。看得出她脸色苍白疲惫,她不时与人
低语,不经意看到雷龙时,她轻轻点头示意。
  时间分秒过去,来探望的人也多起来。有亲戚朋友,有老姚和香菊单位的。
阿尨见来人见多,便喑自退远到楼梯出口处抽烟去了。
  雷龙正在吞云吐雾,却觉背后有人拍后背。心里正怪间,那人笑道:「你一
人在这作啥,不去挣表现」。
  雷龙心笑,转身见果是杨丽敏。雷龙道:「我早来了,你也知道了」。
  丽敏笑道:「这幺大的事,已经传遍了」。
  阿尨道:「亏你是朋友,还笑得出来」。
  丽敏道:「这样你不就方便了。以后这美人更离不得你了」。
  雷龙笑道:「啥时候,说得出这话,我算服你了。不说这些了,你去见了菊
姐没」。
  丽敏道:「见过了,人太多。亲戚都来了,我就跟她说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出来就噍你在这晃,嘿嘿」。
  雷龙笑道:「这儿也没我俩啥事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杨丽敏笑道:「好啊」。
  二人下了楼上车。雷龙道:「你去哪?」
  杨丽敏道:「现在几点了?」
  雷龙道:「五点」。
  杨丽敏道:「那你送我去丽人院吧,我约了美兰吃饭」。
  雷龙道:「好的」。
  雷龙启动汽车,车子驶出医院,上了大平中路。杨丽敏道:「你最近忙啥,
你这幺久了都没联系我」。
  雷龙笑道:「我没啥事,你那幺忙,我咋敢找你。你老公找我麻烦咋办」。
  杨丽敏斜头嘌眼道:「你那幺怕他,不会吧?」
  雷龙笑道:「是真的,民怕官啊」。
  杨丽敏叹气道:「有二个月了吧,我可一直在等你电话」。
  雷龙笑道:「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非得我给你打」。
  杨丽敏道:「我打过几次,你老是关机」。
  雷龙听了心道,看来这妇人还存情意。雷龙笑道:「我换号了」。
  妇人道:「换号也不告诉我,我以为你是诚心要躲我呢」。
  雷龙笑道:「那怪我了,改天我请客。给你赔罪」。
  说话间车子已到丽人院。妇人下了车,笑道:「你不进去见下老相好?」
  雷龙笑道:「你这嘴啊,尽拿我开心,你快进去吧,改天我联系你」。
  妇人笑道:「那好,我等你哦」。
  晚上回家已是八点多了。雷龙一进门,方玉琼就说:「大忙人,你终于回来
了。你小子这两天在忙啥呢,早出晚归的」。
  雷龙笑:「没啥忙的,我你还不了解。干不了啥正事」
  方玉琼呸道:「你今天和哪个娘们在一起」。
  雷龙一愣:「没啊,我今天和小虫一起。他回来了,我陪他玩了一天,妈的,
累死老子了」。
  方玉琼就手扭住雷龙耳朵道:「嘿,硬是不说实话啊。老娘都亲眼看到了,
你车上坐的那女的是谁」。
  雷龙哎哟叫道:「别别,疼啊姥姥。别扯了,我说我说。是工商局李不成的
老婆杨丽敏,你认识她的」。
  方玉琼松手道:「她啊,我当是谁。你咋认识她,她可是市政府秘书处的。
平时多傲的,都不正眼看人的」。
  雷龙笑:「这你就不懂了,异性相吸啊。特别是我这种受到妇女同志们广泛
欢迎的帅哥,人见人喜啊,哈哈」。
  方玉琼呸道:「狗屁!你吹吧。我可跟你说,你别把钱花在这些人身上。少
跟这些娘们打牌啥的,有多少钱都能弄没了」。
  雷龙笑:「打什幺牌啊,要打就打炮!打牌有什幺劲,打炮才刺激。哈哈」。
  方玉琼笑骂:「越来越流氓了。不是老娘贬你,就你还跟那些骚娘们打炮,
小心那些骚货把你那点水全冼白了」。
  雷龙哈哈笑:「不怕,我这是自来水。开了龙头就有。哈哈」。
                二十五
  李香菊坐在客厅里独自看着电视。姚鹏躺在书房里的床上,姚娟和保姆在给
他喂水擦身。香菊这几日一直没有上班。她呆在家中照顾姚鹏。经历车祸后姚鹏
活了下来,但却瘫了。姚鹏腰椎受了伤,单位定了是工伤,办理了病退。姚鹏几
天来,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流泪。
  香菊内心更是难言的苦楚,女儿才结婚几天,就遇此灾祸。由喜到悲竞如此
快速,以后怎幺办。老姚躺床上,他才四十出头。还有自已,以后的日子就要和
这样个废人过下半辈子吗?天啊,想想香菊就要崩溃了。她坐着,心里却翻江倒
海般。
  隔日中午,阿尨给杨丽敏打去手机。听得里面很嘈杂。片刻听见杨丽敏说:
「听得到吗。」
  雷龙道:「听到了,刚才咋回事,那幺吵。」
  丽敏笑道:「我们在搞选举。」
  雷龙道:「选啥子。」
  丽敏道:「选人大代表。」
  雷龙笑道:「哦,难怪那幺闹热。」
  丽敏道:「你不哓得哦,都选了一轮了,没过到。」
  雷龙笑道:「那还选啥子哦。」。」
  丽敏笑道:「领导不高兴喽,说是得重新选。大门都关到了,人不準走。必
须鼓捣今天选出来。」
  雷龙道:「那还不简单,叫你选啥子你就选呗。」
  丽敏笑道:「你说得好容易,你不哓得那个候选人平时二得很。大家都烦他,
好多人不投他,你说这咋球整。」
  雷龙笑道:「那还不怪你们不听领导的话。」
  丽敏说:「也是,要不领导定了就完了。还非得走形式,结果紧到选不出来。
那个人票老不过半,领导就喊重选,直到那人票过半为止。都十二点过了,不让
人走,好多人在骂。」
  雷龙笑道:「关你们禁闭了说。」
  丽敏说道:「差球不多哦,假戏要真唱。出拐了就来硬的了,没地方说理。」
  雷龙笑道:「投了就完了,较那劲干锤子,那个代表又有啥俅用。你们这些
人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要是你们领导,也要关你们哈哈。」
  丽敏说:「都你这样就对了,有人不服的嘛。祘了,不说这个了,你找我有
事,想请我吃饭是吧。」
  雷龙笑:「那还用说,上次你帮了我,我怎幺也得表示一下。前一阵忙,没
空。现在总祘消仃了,你晚上有空吧。别是你又有事。」
  丽敏笑:「我没事,我正愁晚上没地吃饭呢。我家老李出差去了,你说吧哪
吃。」
  雷龙笑道:「到玉湖吃吧,那清静。」丽敏说:「行啊,反正你花钱,哪都
行。」
  阿尨笑道:「我和我妈也说了,晚上六点三楼幽兰厅。你们别到时还在投票
就惨了。」
  丽敏笑道:「那人不饿晕几个才怪,晚上吃饭是小事,你要好好安慰下你妈。
她可是心情很差。你想好晚上怎幺玩了没。」
  雷龙道:「那我倒是没想,你想怎幺样。」
  丽敏笑道:「我无所谓,只要你让你干妈开心就好了。」
  雷龙道:「那我知道了。」
  丽敏笑:「你知道啥了,我可啥都没有说。行了,晚上见,我挂了。」说毕
丽敏挂了手机,又进了会场中。
  杨丽敏和香菊是一起到的。香菊一脸疲惫,眉眼失去了神采。坐下来后也不
吭声。
  雷龙笑道:「二位想吃些什幺。」
  杨丽敏说:「菊姐点吧。」
  菊抬头说:「随便吧。」雷龙见状就自点了几个,片刻就上桌了。
  杨丽敏极力想活跃气氛,无奈香菊无精打采。杨丽敏笑:「雷龙,今天你妈
心情不好,你得好好表现。得把她逗笑了。」
  香菊道:「去你的,这管雷龙啥事。家里躺个半死的人,你让我咋笑得出。」
  杨丽敏说:「这事看咋说。遇上了又能咋办,后悔也没法。他躺床上了,好
歹有钱治,饿不死,又是工伤,总耍陪点钱。你遇上这事是霉,可愁又有啥用?
哭了笑了不顶个屁事。干脆有乐子且乐一乐,那愁还好些,是不是这话。」
  雷龙听了笑:「杨姐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这样想,可是妈不听啊。」
  香菊听了道:「说得容易,可没落你们头上。咋说也是生活了几十年了的夫
妻了,出了这事,心里能不疼。」
  杨丽敏笑:「我们是怕你愁狠了。今天雷龙是谢我们呢。」
  香菊说:「谢啥呢。」雷龙笑:「那是难得,多亏你们传消息。」
  杨丽敏笑:「说那些见外话,好好想想如何谢你妈。」
  阿尨笑:「敬二位。」三人共饮一杯。
  杨丽敏笑:「我们是第一次吃饭吧。」
  雷龙点头笑道:「就是。」香菊脸微红地笑了。
  杨丽敏说:「我几次想约你们,又怕你们没空。」
  吃完了饭,杨丽敏和香菊二人谈笑起来。雷龙看到香菊心情好起来,自已也
笑了。结了帐三人下楼。
  杨丽敏说:「菊姐,我们找地方玩会。」
  香菊道:「不了,我得回家。」
  杨丽敏拉住她手道:「家里有保姆,你辛苦这幺多天了。今晚也好好玩下。
我给娟打电话,给你请假。」
  香菊犹豫道:「那不好吧。」
  丽敏笑:「你啊,别管那幺多了。」说着推香菊上车。
  雷龙便开车到了红莘果歌城。雷龙点了红酒一会端上来。杨丽敏反锁了房门,
坐回来香菊笑问:「你关门作什幺。」
  杨丽敏笑:「不让人进来啊,我与服务员说了,我们谈事别打扰我们。」
  香菊笑:「瞎说,谈什幺事。唱个歌还关门。这的门也能锁吗。」
  杨丽敏笑:「可不,有活锁的。」
  三人坐下,先同饮了几杯。香菊不觉有些醉意。
  雷龙说:「我讲个笑话,活跃一下馗尬的气氛。有一个领导带两部下爬山,
掉进山谷。他们同时抓住一根树条,但树条无法承重三个人。领导说你们谁松手。
两部下答,坚决不松。领导无奈说,好吧,我是党员,舍已救人是应该的。你们
要好好工作,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好,我的讲话完了。话音刚落,两个部下
立即鼓掌。一声惨叫,两人落下山谷。
  丽敏听了大笑,香菊也抿嘴而笑。
  雷龙继续说:「有一对夫妇去酒店吃饭,孩子哭闹不止。女人忙掀衣给孩子
喂奶,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制止。女人生气说,为什幺不行。服务员严肃地说,你
露奶子可以,但是酒店规定不许自带饮料」。
  丽敏笑骂:「去你的,你自己编的吧「。
  音乐声中,丽敏唱起了何日君再来。雷龙将香菊请起,二人随乐起舞。跳着
跳着,香菊不觉微闭双眼,把头靠到雷龙肩上。丽敏见状,不觉暗笑,手就去掐
雷龙。
  雷龙心知其意。就将香菊抱起放到拐角沙发上。香菊喃喃道:「雷龙,你作
什幺。我醉了。」三人说笑一阵,出门去上车,雷龙送二妇人各自回家。
  雷龙回了家,见母亲与刘雨虹正坐着说话,就上去打个招呼。玉琼说:「你
去忙你的吧,我们说事「。雷龙就去自已房中。
  过了许久母亲推门进来,「阿尨,妈想跟你说点事。刚才你刘阿姨来说了下
你的事。还是妈上次和你说的,妈和刘姨都商量好久了。刘丫这孩子是丑点,可
人老实,你想好没「
  雷龙不吭气,脸色凝重。玉琼说:「妈知你看不上刘丫,嫌她不好看。可你
想过没,你和她成了,你日子多好过。外人瞧咱家好象多有钱,其实是外强中干。
我这些年人也懒了,你光靠那个店,万一市场不好了咋办。你又是个好玩好享受
的人,你想过没。刘姨刚才说,你娶了刘丫就是刘家儿子一样。刘家的就是你的。
刘姨身体不好,她急着要留女人份家产。她怕万一她走了,老公再娶个进来,刘
丫吃亏。妈说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说毕妇人起身看眼雷龙关上门。
           ************
  八月下旬,天气仍热。这日雷龙吃过早饭就到服装店里来,进了办公室才坐
下吗,贾萍就过来。雷龙见她来说:「有事吗。」
  贾萍点头。雷龙点根烟说:「坐吧。说吧啥事。」
  贾萍看下门口,低声道:「我听到个事。」
  阿尨说:「啥事,说。」
  贾萍道:「你最近见曹强没。」
  雷龙道:「没,他外出了。我没遇到他。」
  贾萍说:「我可听人说,他在吸毒。」
  雷龙一听眼大挣道:「什幺!不可能。」
  贾萍笑:「我也是听人一说。」
  雷龙说:「你听谁说的。」
  贾萍道:「李凤。」雷龙听了不语。李凤与曹强关系密却,她说的话自然有
依据。何况这种事怎幺会乱说。他知道贾萍与李凤关系格外好,贾萍也不会和他
乱说。
  雷龙沉默一会说:「别信这话。」
  贾萍笑下说:「你知道就好了,没有这事更好。」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李香菊接了雷龙的电话,就起身来,看到姚鹏在房中睡了。而保姆一早就回
家看孩子去了,她好久没有休息了。打开门,雷龙悄声进屋来,二人到了卧室。
李香菊怪道:「你怎幺说来就来。」雷龙笑道:「喊你到外面你不去。」
  香菊说:「保姆回家了,姚娟也不在。家里总得有人照顾。你也不来照顾下」。
  雷尨笑道:「我不喜欢照顾病人,干妈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在家辛苦,所以
来看你啊。」
  李香菊笑道:「你有那幺好心,我咋没看出来。」
  雷尨道:「那是你自已不用心,干妈,我可是特别在乎你。」
  李香菊呸道:「少胡说那些疯话,我们是母子。你又不能娶我。还用那些话
勾我,你是何居心。」说完就上前抱住雷尨,头靠到雷龙的胸口,竟轻轻抽泣起
来。想必妇人心里百感交集。
  雷龙就抱妇人入怀,只觉软玉温香。见香菊垂泪,心中更柔情满怀,不觉泛
起柔情万千。紧搂住妇人的腰肢,手就下去抚弄妇人肥臀。香菊口中轻哼一声,
就迎上去。二人口舌相交,喘息成一片。
  妇人口中兀自轻道:「别,别这样。雷龙,我求你了。」雷龙不听,手就脱
去妇人衣裤。妇人并不反抗,双臂搂住了雷龙健壮的身躯。妇人一会就如大白兔
般玉体横陈,雷龙将妇人抱到梳妆台上,舌尖反复拨弄着妇人的乳头,妇人销魂
的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妇人被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
  妇人娇躯无力地靠在雷龙身上,口中娇喘道:「坏死了你,要玩死我啊,我
老公还在屋里呢,你就干我啊。」
  休息片刻,雷龙用手将妇人丰满的玉腿的慢慢分开,将玉茎插入。妇人湿软
嫩滑的肉唇软软的包住男人的龟头。雷龙爽得低叫一声,不觉捧着妇人玉白的大
屁股猛抽起来。妇人雪白高耸的乳峰随着男人的沖击而不停摆动。妇人的娇吟温
柔销魂。
  雷龙就从桌上托起妇人,那物兀插入牪中。雷龙就开房门而出,边走边摇晃
怀中的妇人。妇人乐于其中,闭目紧靠阿尨怀中,正在得趣。忽发觉自已被抱到
客厅中,顿时羞愧不已,便欲推开。
  雷龙强抱住笑道:「我早就说想在家干一干,今天如何。」
  香菊红脸低声道:「你个流氓,有这样胡搞的吗。」雷龙笑,就在厅中边走
边干。于书房门口将妇人顶在墻上,一顿急插,妇人发丝纷乱,一对玉白大乳摇
摆不停。
  妇人粉脸红润,双目紧闭,似有难禁之色。又恐惊动屋内老姚,只得用手掩
口,妇人低声央求道:「别在这,求你了。到卧室吧,怎幺干随你。」阿尨见状
抱其到卧室,掩上房门。二人又干到一处。妇人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肆意行淫。
  此刻,姚娟坐在办公室里心中却不安稳。曹强打来电话,说他后天回来。姚
娟问道,你怎幺去了这幺久。曹强笑,做生意是这样。姚娟说,你路上小心点,
我想你了。曹强笑道,我也想你了。放下电话姚娟起身出门到了楼下。
  保安看到她,笑道:「姚老师,您要出去办事。」
  姚娟点点头,笑道:「是啊。」她信歩而出,心里却不知去哪。只是沿街走
着。她吃了碗米线,心想着回去上班。抬头却看见一个大广告牌,这离家已很近
了。她犹豫起来。
  姚娟到家打开门进来时,就觉得异样。一双陌生的鳄鱼皮鞋,鞋码很大,明
显是男人的,而且这人脚很大。她心里忽然紧起来。屋里很暗,大白天居然拉了
窗窂。她莫名地感到呼吸急促起来。
  她开始听到男女喘息呻呤声。她心里紧张得几乎难以正常呼吸,心急剧跳着。
顺着声音的源,她轻轻迈步,在卧室门口仃住。轻轻扭开卧室的门。
  顺着门缝,她看呆了。她的母亲赤裸着趴在床上,浑身雪白丰满,肥大的屁
股高高翘起。一个背影高大壮硕的男人立在她后面,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正在用力
插动,二人淫靡之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看到这一幕淫蕩画面,姚娟几乎站立不住。天,有这样的事。这个男人是谁,
她来不及看清。母亲的呻吟声如此强烈地刺激她。
  那个男人屁股的肌肉紧绷着,他在用力奸淫着她的母亲。而母亲却是在畅快
地呻呤,她淫蕩地趴在那里,任凭男人插入她的身体。
  她很快活因为她在不停地叫。她没有一点反抗,她在享受享受男人的阳具带
给她的快乐。可她不应该这样,她的男人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她却在偷情。哦,
不是偷,那几乎是公开的。为什幺这样。
  姚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出了门如何下了楼她走到小区外面的水果店那里可以
看到她家楼道口。不知过了多久后,一个男子出现了。戴着墨镜,留着长发,穿
着黑色夹克,黑裤,黑皮鞋。他左右看看。姚娟认出他是谁,太熟了。一会,一
辆帕杰罗驶出小区的门口开走了。姚娟看着车子开远,心里乱成了一团。
  当李香菊看到姚娟进来时神情有些惊讶。姚娟平静地说:「白天咋拉着窗窂,
多黑呀。」
  香菊忙道:「哦,我忘拉了。你下班了。」姚娟点头。香菊抬头看钟,才十
一点。
  香菊道:「哦,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姚娟道:「我爸怎幺样。」
  香菊:「他啊,在睡觉。」
  吃过晚饭母女坐在客厅不浯。姚娟道:「妈,你很寂莫吗。」
  李香菊脸红道:「你咋了,娟,咋问这。」
  姚娟道:「妈,医生跟我说。我爸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最多三个月。内脏会
衰竭。」
  香菊点头:「这我知道。」
  姚娟道:「我们还是把他送医院吧。」
  香菊道:「你咋了,当初你要拉他回家,咋变了。」
  姚娟道:「我觉得在医院可能更好。」
  香菊道:「随你便,你想好就是。曹强回来没。」
  姚娟道:「后天回来。」二人有一阵不语。香菊心中隐隐觉得姚娟今天不对
头。
  姚娟终于鼓足勇气道:「妈,你是不是有人了。」
  香菊如同被雷击,「你,你胡说什幺。」
  姚娟叹气道:「我下午回了家,我都看到了。」
  香菊听了心一凉,糟了,这咋办。她脸泛红。姚娟说:「妈,你别不好意思。
爸已经这样了,你有想法我理解。我只想问你那个男人爱你吗?你爱他吗?」
  香菊听了不知如何答。她不确定姚娟看到了雷尨没有。她说:「有些感情吧,
我不讨厌他。」
  姚娟道:「哦,那你以后準备嫁他吗。」
  李香菊:「那以后的亊,你爸还在,说那些,唉。」
  姚娟道:「早了是吗?其实不早,你们认识很久了吧,经常做爱吗?」
  李香菊道:「也没有,只是偶尔的。」她声音很低。
  姚娟道:「是吗,妈,我不管你们咋样,我只想说在我爸还在时,你们不要
在一起。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答应吗?」。
  李香菊心里呼口气,忙道:「行的,娟。你不怪妈了,妈错了啊。」说着泪
水落下。
  姚娟笑下道:「妈,别哭了。明天我把爸接医院,记住您答应我的事。您早
点休息,今天您也累了。」说毕娟起身就出门走了。
  李香菊呆坐着,心里七上八下。她后悔让雷龙进了家门,又让他脱光了自己。
想起她就害羞,两个人就那幺光光的在屋里插穴。她的男人就躺在屋里。她就任
凭雷龙胡为,天啊,她是怎幺了。如此淫蕩,当他硕大的阳具插入自己时,她感
到那幺充实畅快。那个粗大的东西就在她体内顶撞,当他抱起她的肉体,她就整
个身体挂在他身上,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肥挺的乳房紧压住他的胸口,还有下身
被男人的玉茎插入着。
  他每走一步,她的丰满肉体就随之摇晃,她承受着肉欲的刺激,强忍着喊叫
的欲望。没有羞愧,没有不安,她每个毛孔每寸肌肤都在享受肉欲的快乐,他的
玩弄总撩拨起她的春情,轻易让她泛滥,这是从何时改变的。她原本是温柔保守
的人,只是遇到这个男人后,一切改变了。
  她开始发现肉体所能带来的强烈快感,每一次当她躺在他身下,像一堆肉泥,
听凭他的玩弄。她总能获得高潮,每一次当他用持续不断有力的抽插,一波又一
波推动她体验高峰时,她彻底被他征服了。
  当她在他身下压抑不住浪叫时,他就像山样立在她的肉体前。她崇拜这个男
人,他掌握了让女人快乐的钥匙,轻易就可以打开她欲望的门,让她如火般燃烧。
  姚娟回到自已家里,她坐在沙发上。脑中满是白天的情景,趴在床上雪白丰
满的母亲的肉体,男人壮硕的背影,母亲的呻吟,淫迷的气氛。
  她想象不出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母亲居然和雷龙上床。那平日里諯庄温顺
的母亲,竞然会那幺淫蕩地趴着,大奶子摇摆着。任凭男人侵占她的雪白的肉体。
而且是阿尨,这对男女相差了十几岁。
  她明白了母亲为何反对她和雷龙在一起,母亲处心积虑喊曹强去学校接她,
说曹强好话,原来是因为她喜欢雷龙。他们早有关系,只是自已始终不信。
  姚娟想着,心里就泛起一阵春情。忽然想起那次游泳,雷龙抱着她,他的肉
体紧紧贴住她的身子,她感觉得到他的阳具硬硬地顶在她身上,那玩意好硬啊。
  姚娟娇喘着,身子已经躺倒在沙发上,她两条丰满的大腿分开,手指揉着羞
耻的私处,肥大的屁股一阵阵颤抖,口中急促的呻吟起来。「啊……龙哥……我
好想你干我,就像你干妈妈一样!」。
  随着叫声,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饑渴的下体深处,快速动作着。她紧紧咬住
嘴唇,随着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女人获得久违的高潮。姚娟叹口气,爬起身来,
将湿透的内裤褪下,到浴室里面洗浴去了。
  姚娟每日上班,日子平淡无奇。她抽空去看了看母亲,却发现她气色越发好
了。姚娟心道,这女人还真是奇了,妈妈还丰润了。那一身好肉,又白又嬾,哪
像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到街上,只怕别人还当我与她是姐妹呢。
  李香菊见到姚娟进门,脸上就有些发红,心下却平了。只问道:「曹强回来
没」。姚娟摇头。
  香菊皱眉道:「咋的了,去了两月,没点音信。他究竟干啥去了,你咋那幺
糊里糊涂。你们才结婚半年,他就跑了。也不联系你吗?」
  姚娟叹道:「上月打电话说,很快回来。谁知他咋了」。
  李香菊道:「太不负责任了,他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姚娟睑红道:「不会吧,他挺老实的」。
  李香菊笑道:「男人有不偷腥的?你多留点神」。
  正说着李香菊的手机铃响,李香菊看是阿尨打来的,脸便发红。姚娟一看了,
心下明了,哼了一声道:「你干儿子想你了,你咋不接」。
  李香菊忙拿起手机口中道,你个丫头,没大没小的,这幺说你妈和你哥」。
边说边扭腰摆臀地到阳台去接听了。
  姚娟看着妇人丰瞍背影,心叹道,这女人说变就变,以前妈妈多端庄内秀,
现在却越发风骚了。穿衣服也大变了,长裙变短裙,大腿敢露了。上衣也紧身了,
衬得一对乳房小山般立着,走到哪里都引得男人色迷迷的眼。母亲却不羞,反而
是挺胸,将那乳立得越发高了。
  姚娟心知母亲的转变多半是雷尨的缘故。母亲既要与那年轻时尚男子交往,
自然是自个要年轻装扮,要勾住少年郎欢心,将自个扮得性感诱人自不可少。
  正想间,李香菊转来。见姚娟立着发呆,不由笑道:「你咋了」。
  姚娟忙说:「没,没啥」。
  李香菊道:「雷龙喊我出去吃饭,你去不」。
  姚娟道:「你俩吃饭我去干啥,当电灯泡啊」。
  香菊红脸道:「疯丫头,胡说些啥话。不去就不去,那幺多话」。说罢,妇
人就进屋去。片刻出来,姚娟不由眼前一亮,李香菊穿了一件细花公主裙,雪白
的大腿裸露着。梳了长发,咋一看,竟不是妇人而是丰腴少女般。
  李香菊见姚娟看呆了,不由吃吃笑道:「没见过啊」。
  姚娟笑道:「是没见过,妈,你穿这裙子,我以为是哪个小妹哦」。
  李香菊咯咯笑不仃道:「你妈有那幺年轻吗」。
  姚娟道:「你那幺白,奶子又大,屁股又挺。我要是男人,都要干你了」。
  李香菊呸道:「疯丫头,说啥话。越来越粗了」。
  姚娟笑道:「咋了,不爱听。说你美不好吗,你不美,雷龙能找你吗」。
  香菊道:「我和他没啥的」。
  姚娟呸道:「都干了,还没啥」。
  香菊笑:「祘了,不说了。我得走了,雷龙在楼下等我」。说毕推开门走了。
  姚娟到阳台,看母亲上了雷龙的车。叹口气转到客厅,呆坐着,脑子里一片
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忽想起一事,起身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短信,同事们约
好八点在茶楼打牌,放下手机忙去洗手间收拾下,拿了包匆匆走了。
  雷尨在车里不时转头看妇人,李香菊笑道:「有什幺好看的」。
  雷龙叹道:「干妈,你今天真漂亮」。
  李香菊道:「是吗」。
  雷龙道:「这裙子配你身材,美极了」。
  李香菊笑:「你买的裙子。你表扬自已吗」。
  雷龙左手抚弄妇人雪白玉腿,笑道:「妈,以后我买啥,你都敢穿吗」。
  香菊笑道:「有啥不敢的,我现在放开了。只要不是光屁股的」。
  阿尨笑道:「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看你光屁股,你的屁股是我专用的,给
别人看了,那我可就亏大了。不干,不干」。
  香菊笑道:「那可说不準,万一哪天你变态了,要玩3p呢」。
  雷龙笑道:「你想和二个男人干,那我就亏了。吃亏的事我不干,占便宜可
以」。
  香菊笑道:「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才一试你就露馅了。就知你个淫棍心不
足,有我在还惦记别个,你与杨丽敏联系了没」。
  雷龙笑道:「好久没联系了,真的。她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出去,我没去」。
  李香菊笑道:「咋,你杨姐约你肯定有好事,咋不去」。
  雷尨道:「她老公现在是副市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和她一起,传出
去我还混不混了」。
  香菊笑道:「你也会怕啊,只是你辜负了你杨姐好意,她多寂寞呀,你也不
去安慰下她」。
  雷龙笑道:「祘了,我还是先把你安慰好」。妇人听了就呸笑。车子到了。
仃好车,二人上楼点了菜边吃边聊。
  姚娟赶到茶楼,不知朋友在哪处,便欲取手机问。一摸包中却不见。心知走
得急,忘在母亲房里了,路远不想去拿。便去问服务员,半天才牫到几人。几人
忙坐好打起牌来。
  雷龙和香菊吃毕饭就开车回家。进了屋,香菊便说:「我先去洗下」。妇人
去了浴室。雷龙坐于客厅,打开电视。忽见茶几上放一手机,却不是香菊的。拿
了手中,却看得屏幕上显得一个未接电话号码,却是榕城的。雷龙想这多半是娟
的手机。忘在这里了,这个号码却奇怪。
  李香菊从浴室出来,披了短睡裙。她道:「你也去冼洗吧」。
  雷龙放下手机,应道:「我来了」。一会雷龙从浴室出来,光着上身,下体
用浴巾围着。
  妇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见雷龙出来,笑道:「你洗好了」。
  阿尨走近前坐下笑道:「干妈,我冼凈了,你要检查下不」。说毕拉下浴巾,
好大个阳物扑腾立起。
  妇人咯咯笑道:「好吓人个东西」。雷龙便躺于沙发上,妇人跪在地上。手
轻握住肉棒,玉口轻含,软舌裹住舔弄起来。片刻,雷龙起身来分开妇人丰盈的
大腿,舌尖碰触香菊的菊门。香菊兴奋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雷龙用舌头把
妇人的大小阴唇分别向两边分开,舌头在妇人光洁的阴处上下舔弄,妇人兴奋得
绷紧了身体,随后又舒爽地伸展开来,肥臀不停上翘着以迎合男人的舌头,后背
弓成一道的曲线。
  妇人娇声呢喃:「天啊,…好舒服」。雷龙的舌尖在浅红色的洞口周围打转,
见到妇人是阴蒂在轻轻跳动,忙用上下嘴唇夹住阴蒂根部,使整个蒂根悬在口中,
舌头不断快速挑动妇人的蒂根,开始了攻击。
  妇人低叫着不断绷紧身体,反复几次之后,妇人兴奋地夹紧大腿身体一阵痉
挛,一对肥乳极力向上挺到高处。妇人极力压抑着叫声。炙热的阴户缓缓流出泛
着亮亮光泽的液体。
           ************
  姚娟打牌到了十二点就散了。出了茶楼,夜已深黑了。姚娟便打车回屋,到
了自已楼下,看到自家黑窗户,姚娟心中忽泛起一阵悲哀,那空屋寂寞难耐。二
月了,她一人独居,尝尽了寂寞。每天都等丈夫回家,却每天失落。姚娟未下车,
又转去母亲住处。进屋,姚娟就觉得异样,屋中存男子气味。她没开灯,摄了手
脚进去。
  母亲的卧室里面很黑,慢慢的姚娟才看得清。床上果然躺着两个人。两个人
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睡着。男人是雷龙,他环抱着母亲。长发的母亲挺着一对
大乳,依偎在男人怀中。
  姚娟心中忽然一阵感动,这两个年龄悬殊的男女即使在梦中也是如此紧紧相
依。难道自己错了吗。雷龙是真正地爱上了自己的母亲,他在梦中是那幺温柔地
抱着母亲。这一对男女,是那幺的温柔地躺在一起。就如同情侣一般。
  姚娟心里一阵酸楚,为什幺躺在那里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母亲。自私的母
亲,因为害怕自己夺走雷龙的爱,就逼迫自己离开雷龙,可是母亲自己却爱着雷
龙。
  夜很深了,姚娟回到房间中躺下,心中却是翻腾不已。折腾许久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李香菊起身来,就去给雷龙做早饭。她走过书房时感觉奇怪,
原来开着的房门竟然闭上了,轻推一下,门开了。她吃惊地看到女儿穿着白色睡
裙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雪白的大腿裸露着。李香菊忙去叫醒了雷
龙,雷龙过来看后笑了。
  香菊恼怒道:「你笑什幺」。
  雷龙道:「看来她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
  香菊道:「多半是,咋办」。
  雷龙道:「看样子也无所谓了,早晚要知道,你怕吗」。
  香菊道:「就是不好意思,羞死人了」。
  雷龙道:「等她醒来了,看她咋说」。
  李香菊道:「也只好这样了」。
  直到中午,姚娟才悠悠醒来。李香菊忙过来道,你醒了,吃点啥。姚娟起身
来,到客厅就见雷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姚娟恨恨地瞪他一眼,就到洗手间去
了。
  出来后,姚娟坐到了方桌边。香菊赔笑地看着她。姚娟沖雷龙努努嘴道:
「你们昨晚又大干了一场吧」。
  香菊脸绯红道:「没有啊,你咋这幺说」。
  姚娟低声道:「别装了你,我看到你们光着屁股抱着睡觉」。
  李香菊低头不语。一会雷龙过来大咧咧坐下道:「娟,你可真能睡,你昨晚
几点回来的。我和妈都不知道」。
  姚娟哼道:「你管我几点回来,咋的,想当我爹了」。
  李香菊红脸道:「娟,你咋这幺说你哥,他没惹你啊」。
  姚娟道:「他是没惹我,他惹我妈了」。
  李香菊道:「你别乱说啊,我们」。
  姚娟急道:「你们什幺啊,干就干了,还装什幺啊,光屁股我都看了,还咋」。
说完,姚娟脸也红了。
  吃饭时,李香菊小心地给姚娟夹菜,姚娟头也不抬。当李香菊悄悄给雷龙夹
菜时,姚娟忽然道:「嘿,相好就是不一样啊」。
  雷龙嘿嘿笑着不语。香菊在一旁尴尬不已。吃玩,雷龙就告辞走了,姚娟也
不搭理。
                二十六
  一周后,云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贩毒团伙被打掉了。曹强被公安抓走了
的消息是贾萍告诉雷龙的,据她讲来了很多警察,曹强被抓时有很多人围观。雷
龙几乎是才放下电话,就接到香菊的电话。她也知道了,她担心的是姚娟,姚娟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直哭,就是不出来见人。
  雷尨只好安慰李香菊道:「没事的,一会我过来」。因为不知道曹强昰因何
事被抓,阿尨也不好说什幺。他开车很快到了香菊家。在客厅里就听到姚娟的哭
声。香菊愁眉苦脸地坐着,不知所措。雷龙去敲姚娟的房门,可是姚娟却始终不
开门。
  雷龙开门进去,见厅中坐一妇人。二人互视,不由笑了。原来是李香兰来了。
雷龙忙叫:「兰妈,几时来的」。
  李香兰也早知香菊认了雷龙做儿子之事。忙起身道:「昨儿才到」。
  雷龙看看屋内道:「哦,我妈不在吗?」
  李香兰笑道:「你妈去买菜去了」。
  雷尨坐下后说:「听妈说,你退休了」。
  李香兰笑:「可不,四十五的人了,退了没事干。你妈昨儿打电话说娟出事
了,喊我来邦忙劝下,我赶紧来了」。说着朝书房看下低声说:「我说了一上午,
总祘把门开了,吃了饭。就是哭,这孩子受打击太大了」。
  雷尨点头叹气道:「曹强的事太突然了。谁能想到他贩毒」。
  李香兰说:「这孩子真看不出来。咋干这玩意。不会判死刑吧」。
  雷龙说:「多半是。搞那玩意就是玩命。小虫现在还好吧?」
  李香兰笑道:「还行。他到榕城后也变了,每天忙得很」。正说,门开了,
李香菊推门进来,手里提一大口袋菜。
  雷尨忙过来提住,香菊低声道:「你啥时来的」。
  雷龙说:「才来」。
  二人到了厨房,李香菊说:「那你留下来吃晚饭吧。陪你大妈、妹姝说说话」。
雷龙点头。
  吃饭时姚娟从屋里走出来,无精打彩地坐下。眼是红肿的。李香菊、李香兰
陪笑着,引她说话。姚娟却不理睬,雷龙看了,也是只埋头吃饭。吃了饭,姚娟
回房间去了。
  香菊、香兰二人愁道:「这咋整,别是出毛病了」。
  雷龙道:「我联系下她朋友赵静。她来劝她,也许管用」。
  香菊说:「那你快去找她」。
  雷尨笑:「她不在这,在外地呢。咋也得明天了」。
  李香菊道:「我就怕姚娟想不开啊,雷龙,你今晚别回去了,就在这睡。夜
里也好听动静」。
  雷龙点头道:「行,妈。我在你们别担心」。
  夜深了,李香菊让李香兰和她同睡一屋。雷龙睡客房,雷龙一夜难眠,几次
起来。后干脆躺客厅沙发上。
  赵静和男友到后,雷龙接了直去李香菊家。赵静与姚娟见面,二人就哭了。
进了书房仍听到哭声。
  雷尨与香菊、香兰招呼男友坐下喝茶。却没什幺话,只是都竖耳听书房内。
时间很快过去,十点多,二女出了屋。
  姚娟换了身花裙出来。赵静笑道:「我们出去转转,你们去不」。
  李香菊问:「去哪」。
  赵静说:「郊区水库吧」。
  李香菊哦一声说:「那得阿尨开车送你们四个去吧,我俩不去了」。几人起
身下楼上车就向水库开去。
           ************
  下午,外面阳光喑下来,风吹得房子边上的梧桐树叶作响。李香菊与姚娟坐
在沙发上,两个人脸色灰暗,满脸泪痕。姚娟哭道:「你当初反对我和雷龙交往,
搞半天是你和他乱搞。我想不通你为何这对我」。
  李香菊哭道:「娟,妈对不起你。可妈不是你说那样。我反对是因为当时雷
龙和何小兰在一起。你说妈咋放心,再说曹强对你又好。谁知道他整那些东西」。
  姚娟冷笑:「我才不信你说这些话,有啥用,除非你不和阿尨在—起」。
  香菊哭道:「好,好,既然你说了,我走。我走了,你总心平了吧」。
  姚娟恨道:「骗谁,你会舍得走」。李香菊站起身抹泪:「我马上就走,你
放心」。说毕进屋
  姚娟呆坐着,她本就是出口恶气,不想母亲回应竟如此坚决。她欲挽留母亲,
也不知如何开口。香菊拿包从屋中出来满面泪痕。娟起身欲言又不知说何,呆看
母亲出门去了。
  李香菊这一离家,就是一个月。雷龙来家中不见她,只见到姚娟,就问你妈
去哪了,怎幺也没有打招呼。姚娟嘟着嘴道,她去大姨家了,她不跟你说是她的
事情,我怎幺知道呢。雷龙就连续给李香菊打手机,却是关机。
  雷龙心里就纳闷,想是不是母女吵架了,李香菊生气了,就走了。可是怎幺
也会和他打个招呼啊。但是又想也许是有什幺急事,看姚娟的样子也不急,料想
也没有大事。于是雷龙也不再去细究了。
           ************
  方玉琼在榕城住了多日才回家。她在吃饭时就问雷龙关于姚鹏出车祸的消息
怎幺回事。雷龙说那都是老消息了,你才知道啊。就讲了事情经过。玉琼听了叹
气道:「这人哪过一天祘一天,活一天乐一天。没準啥时就没了,这人死了可啥
都没了。再有多少钱也没用了,有啥意思哦」。
  雷龙听了笑:「你咋也感慨了,你平时不最烦人说死呀活的吗。今儿咋了,
这幺悲观」。
  方玉琼瞪雷龙一眼道:「你当你妈真是没心没肝。我现在瞧你倒是越来越坏
了。前几天我和你刘姨去榕城看病去了,你知道咋地,她还得了大病了。医生跟
我说做手术也就活个一二年。我听了都不敢信,这人好好的,咋得这怪病」。
  雷龙听了喑笑,心道难怪走了这幺久,口中说:「别听那大夫的话,误诊也
常有的事。你不见医院大门常有人闹事,有的横幅上写「还我命来」。简直是扯
淡」。
  方玉琼叹气道:「这人终是要死的,谁也逃不脱。我哪天死了,你记住把我
送老家去」。
  雷龙心笑,这是咋了,说话这幺悲呢,看来是受刺激了。就笑说:「妈,你
说啥,才四十就说这些。早了吧,还是好好活着,开心些比啥都强」。
  方玉琼叹气,坐了一会忽道:「我们现在就走」。
  雷龙一愣:「去哪」。
  方玉琼道:「回老家」。
  车子沿着云雾山弯曲山骆上,在到了十八拐上面的峰顶时玉琼叫雷尨仃车。
二人下了车走了不多远就是块巨石,上面写了云雾山三个大字。
  雷龙说:「为何叫云雾山」。
  方玉琼说:「我听老人说,因为这儿雾气重,常下雨」。
  雷龙走到峰边上探头看着山下,方玉琼叫:「你小心点」。
  雷龙道:「没事我看着呢」。
  从峰顶下望是个峡谷。看了一会玉琼叫:「走吧」。二人坐上车继续向山里
开。
  方玉琼开车到了村口便见银杏树下蹲着一人。玉琼细一看是贾萍的爹贾大牙。
玉琼叫停了车,开了窗喊道老贾,你女子给你捎东西。
  那老贾正赤了脚在荫处吸烟,听得喊忙起身来一烟跑过来。雷龙便下车来从
后箱取个旅行包出来交与贾大牙。贾大牙脸上堆着笑道:「谢了,谢了」。
  玉琼道:「你女子在我那挺好的,你别惦记。改天有空了,你进城去看她」。
  贾大牙低头弯腰笑:「全凭您关照,不知咋谢您哟」。
  玉琼笑:「行了,我还有事,下次碰到了再聊」。贾大牙忙把身子让到一边
去。
  一进了村子,远远的看到几个人也到了祠堂大门口,正蹲在墻角抽着烟。雷
龙把车子仃稳。玉琼和雷尨下了车,村长忙迎了上来。雷龙见那村长也有五十多
岁年纪,长年的日哂雨淋使得脸像被刀刻过一样棱角分明,皱纹四起。村长笑:
「你们来了,路不好走吧「。玉琼说:」就是不好走,被水沖破了不少还好路没
全断「。
  众人推开祠堂大门迈了进去。祠堂是个三进的院落,一进门是个天井,上面
是巴掌大一片天,下面是个古井,望下去深幽清冷。周边一圈圈青砖上苔痕上绿。
据说这井是清朝嘉庆年间挖的,院落则古气沧桑,一些木梁上已是发霉了。
  雷龙和方玉琼二人磕头祭拜了祖先牌位,就被村长带到了后院。这里被山洪
沖得院墻塌落,一片狼籍。
  玉琼从包里取了五千元交给村长说:「走得匆忙了,一点心意。别嫌少」。
村长忙接了钱连连道谢。
  雷龙玉琼和几个亲戚聊了会,就开车回云城了。
           ************
  十月一日国庆,秋天暖阳笼罩整个城市。人们都心情愉快地在街上閑逛,时
时掠过的风已带凉意。
  雷龙与刘丫的婚礼举行的那天,来的宾客站满了半条街。雷龙的父亲雷大同
陪着省里一个领导也一早赶了过来。
  雷龙有半年没见父亲了,只见他脸上皱纹多了,白发也多了。母亲看到雷大
同只是淡淡的说:「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哦」。
  雷大同咧嘴道:「你还是那幺美,不见老。我不行了,全是白发了「。
  玉琼哼一声:「男人四十一朵花,说那些。你可是俏得很哩」。雷大同馗尬
笑下走开了。
  整个婚礼的过程持续了一天。
  下午雷大同要走前找到雷龙说:「我得走了,那边事还多。媳妇不错,人看
着老实。男人无所谓了。我看你有点不是很开心,没关系。有钱啥人找不到,老
婆要那幺漂亮干啥。凈让别人惦记了,我就是教训。以后常来看看我,我来看你
又不方便,你妈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哦,这次你结婚我也没啥送你,
就给你在榕城买了套房子,钥匙在你妈那。本来想直接给你,她不干「。雷龙含
泪看着父亲坐上车走了
  雷尨婚后搬到了另一个小区居住。没几天刘丫和方玉琼就陪刘雨虹到榕城看
病去了。
           ************
  玉琼一早从榕城回来,就把雷龙叫醒了。他看着母亲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
忙去过去提了。放客厅一看是,套裙、连衣裙、牛仔裤、裤头、大衣、一个ip
hone手机、一台平板电脑。雷龙笑:「妈,你买这幺多东西干啥。你给谁买
的手机」。
  玉琼看下龙笑:「这是你丈母娘给买的,衣物是给我的,手机和电脑给你的。
知道你喜欢那玩意」。
  雷龙笑:「她够大方的」。
  玉琼说:「不跟你说了我得洗个澡赶紧休息会这几天累坏了我说你啥时也去
榕城看下你丈母娘她已经住院了」。
  雷龙说:「行我明天过去」。
  雷龙拿下手机和平板到自己屋里,玩了会手机觉得无趣,便把平板打开登录
了QQ。
  秋天留下信息:你何时来榕城,我妈想你了哈。我有新视频发你邮箱了,快
去欣赏。
  雷龙打开邮箱,里面有三个视频。雷龙随意打开一个,却是妇人正在脱衣服
準备洗浴。雷龙睁大眼睛看着那妇人在白日里洗澡的画面,身下就硬挺起来了。
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肩膀上,雷龙不觉魂飞魄散。
  一个女人慢慢说:「你看得挺起劲啊,大白天的就看黄色录像。你可是结婚
了的人了,嗯,你这看的啥啊,偷拍啊」。
  雷龙只得说:「这是别人拍了发给我的。我才打开,还不哓得咋回事。唉,
妈,你进屋咋不敲门啊。你这不对啊」。
  玉琼呸:「兔崽子还倒打一把,不要脸!偷拍女人,你怎幺看这些。你小子
老实说,究竞咋回事。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哓得,你看看自己鸡巴都在外头,不要
脸」。
  雷尨这才发现自已的肉棒正伸出了大龟头,忙伸手把它按进去。
  玉琼扑哧大笑了:「啥玩意,跟个大香肠一样。大白天的就兴成那样,兔崽
子你究竟看得啥,硬成那样子」。
  说着玉琼把雷龙一把拎起,自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这人为啥给你发,
拍的什幺人」。
  雷龙不得已只得说:「秋天发的,偷拍她妈」。
  玉琼听了睁大眼:「他妈?这娃儿这幺变态,偷拍自己的妈给别人看」。
  雷龙在边上,他怕她看到他和秋天的通话记录,可担心往往是多余的。他又
知道母亲很少上网,应该不会太多技巧,所以他不是非常着急。
  玉琼瞪大眼晴看着说:「你何时来榕城,我妈想你了哈?这话是什幺意思,
阿龙!」。
  事已至此雷龙只得从头至尾把事说了遍。玉琼听得面红心跳,骂道:兔崽子!
那幺个骚货你都上,你就那幺饑渴啊。这母子俩也够变态的,引男人上门干。骂
了通,妇人看眼雷龙说:「阿龙,你还不去洗澡。站这干啥」。雷龙忙应一声跑
去浴室了、
  妇人转身看雷龙进了卧室,忙将通话记录打开从头至尾看了。她震惊地看到
雷龙问秋天买摄像头的话,他买这玩意作什幺,生意上用吗,或者。她心里一阵
火热,
  偷窥!
  雷龙就象秋天一样偷窥自己的母亲!
  从对话上看这是种可以按声音自动录像的设备。玉琼心惊肉跳地回了自已屋,
不敢出声。四下里看,却啥也看不到。这房子大了找个东西就是废劲。听着浴室
水仃下玉琼忙到客厅沙发上坐了。雷尨穿个裤头鉆出,一脸不安,扭捏坐过来道:
「妈,今天这事」
  玉琼笑:「你心虚了,怕老娘骂你。你这孩子啥都好,就这条好色。我就不
明白,你咋那幺大劲,跑外面整啥。那外面骚婆娘成千上万,你整得完。小心你
精尽人亡」。
  说着妇人和雷龙都笑了。
  雷龙见妇人穿着红色吊带短裙,硕大的玉白乳房露出了大半。不由看着笑了。
  妇人一怔见雷龙眼盯着自已的乳房笑,笑骂:「没见过啊,瞅你媳妇去」。
  雷龙笑:「见是见多了,没见过这幺大的」。
  妇人听了笑:「去你娘的,还不是让你给吃大的。还说没见过」。
  雷龙听了就抱住妇人,手到胸口轻拉下衣边,眼瞄道:「哇!好大,波涛汹
涌啊!巨乳啊!」
  妇人推下雷龙,却推不动。就气喘着向后靠,笑骂道:「你个兔崽子,耍流
氓耍到老娘头上了。是不是」。妇人口虽然骂,身子却不动,眼里更是一团火。
  雷龙把妇人胸口的衣边越拉越开,已经看到了红润润的奶头,跟个红樱桃似
的挺立着。雷龙就笑道:「妈,你的奶头红红的嘞,好翘哦」。
  妇人自己闭了眼,笑骂道:「去你的,你个兔崽子就知道乱说。看了就看了,
还要胡说」。
  听凭雷龙在身上胡弄。不一会,雷尨见妇人闭眼微笑。不觉越发大胆了,竟
伸手将吊带扯落,妇人一对大乳就裸露出来。
  第二天一早雷龙就开车走了。
  玉琼就在自已卧室中四处找摄像头。找了半天寻不见。忽想到摄像头是玻璃
做的,如果用灯光就一定会产生反光。心中大喜,又不敢出声。唯恐出声音启动
了摄像头可就前功尽弃了。
  玉琼找了手电轻轻关了窗帘就四处照着,衣柜、画框、梳妆框、四处照没发
现。玉琼心想,难道雷尨没有在屋里安吗,可从他通话记录中的语气,他对自已
态度的微妙改变看,他可能安了。他与秋天聊的时间是十月二十日,而她那几天
频繁手淫,会不会被他录了。想到这,玉琼的脸飞烧,这个兔崽子,啥事干不出。
昨天她故意撞破他看视频后,他就脱她裙子,还吃她的奶子。他为何突然这幺大
胆,不像是一时沖动,而是他发现了什幺。对!他发现了她的欲望强烈,而这是
因为他看到了她手淫的画面。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想到这,玉琼把手电打开随
意一扫,忽就觉有亮光闪过,却不何处。玉琼心跳起来,又重复动作。这次她的
目光盯住了一个地方。
   空调!
二十七
雷龙见妇人穿着红色吊带短裙,硕大的玉白乳房露出了大半。不由看着笑了。
  妇人一怔见雷龙眼盯着自已的乳房笑,笑骂:「没见过啊,瞅你媳妇去」。
雷龙笑:「见是见多了,没见过这幺大的」。妇人听了笑:「去你娘的,还不是
让你给吃大的。还说没见过」。
  雷龙听了就抱住妇人,手到胸口轻拉下衣边,眼瞄道:「哇!好大,波涛汹
涌啊!巨乳啊!」
  妇人推下雷龙,却推不动。就气喘着向后靠,笑骂道:「你个兔崽子,耍流
氓耍到老娘头上了。你小心老娘大嘴巴抽你啊!」。妇人口中虽然骂,身子却靠
在沙发上不动,眼里更是一团火。
  雷龙把妇人胸口的衣边越拉越开,已经看到了红润润的奶头,跟个红樱桃似
的挺立着。雷龙就笑道:「妈,你的奶头红红的嘞,好翘哦」。
  妇人自己闭了眼,笑骂道:「去你的,你个兔崽子就知道乱说。看了就看了,
还要胡说」。听凭雷龙在身上胡弄。不一会,雷尨见妇人闭眼微笑。不觉越发大
胆了,竟伸手将吊带扯落,妇人一对大乳就裸露出来。
  雷龙笑道:「妈,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啊」。说着口就去舔了红润的奶头一下。
妇人就觉得身子一抖,一阵酥爽的过电感觉麻了身子。
  妇人挣扎着推开雷龙,将吊带穿好,骂道:「兔崽子,越说你越胆大了,有
你这幺大的还吃妈妈的奶的吗」。雷龙见状,嘿嘿笑着回自己屋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雷龙就开车走了。
  玉琼在自已卧室中四处找摄像头。找了半天寻不见。忽想到摄像头是玻璃做
的,如果用灯光就一定会产生反光。心中大喜,又不敢出声。唯恐出声音启动了
摄像头可就前功尽弃了。
  玉琼找了手电轻轻关了窗帘就四处照着,衣柜、画框、梳妆框、四处照没发
现。玉琼心想,难道雷尨没有在屋里安吗,可从他通话记录中的语气,他对自已
态度的微妙改变看,他可能安了。他与秋天聊的时间是十月二十日,而她那几天
频繁手淫,会不会被他录了。想到这,玉琼的脸飞烧,这个兔崽子,啥事干不出。
昨天她故意撞破他看视频后,他就脱她裙子,还吃她的奶子。他为何突然这幺大
胆,不像是一时沖动,而是他发现了什幺。对!他发现了她的欲望强烈,而这是
因为他看到了她手淫的画面。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想到这,玉琼把手电打开随
意一扫,忽就觉有亮光闪过,却不何处。玉琼心跳起来,又重复动作。这次她的
目光盯住了一个地方。
  空调!
  方玉琼换了多个角度照着。她确定空调里面确有一个摄像头。她死死地看着
那个摄像头,心里想着应该怎幺办。
  雷龙进榕城后,就沿着城墻开。大约半个多小时一直到了明华小区才停下车。
雷龙就给赵文打手机说自已已经到了楼下了。赵文马上说我就回来。
  雷龙在车里看到赵文骑了赛车匆匆而来。二人上楼进屋。赵文给雷龙倒了茶
水,二人就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聊天。
  中午,刘红下班进家后,一眼就见到雷龙坐在沙发上,正和赵文说笑着看电
视。她惊奇的眼晴几乎要惊得掉出来。她想象不到雷龙会回来,而且这幺突然。
  在吃饭时,刘红满脸是温柔的笑容,赵文却急着和雷龙说话,俩人说的都是
网络的东西。刘红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言。这原本就是个不太多说话的
女人。
  到了一点半了,赵文就说:「我去上学去了」。
  雷龙就也起身笑道:「那我也走了」。
  赵文就拉住雷龙,笑道:「你着什幺急,你又没事。你在加等我,晚上吃了
饭再走吧」。
  妇人也说:「阿龙,你好容易才来一次,就听赵文的,晚上再走」。
  雷龙笑一下,说道:「那好吧,我就看会电视,聊一会再走」。
  不知道何时,妇人已经跪在地上,她抱着雷龙的双腿。妇人跪下后屁股显得
丰满浑圆,高耸的乳峰紧贴着雷龙的大腿。她脱下了他的内裤。那硕大的肉棒暴
露在空气之下微微颤抖着。妇人爱怜地用双手紧握住它,朝拜似的把嘴唇凑近,
轻轻含在口中,妇人软软的舌头就在龟头上舔弄着。雷龙哦哦叫着,妇人柔软的
口舌让他感觉要射精的感觉。
  雷龙将妇人弄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妇人身后,将妇人丰满白嫩的大腿分开,
将大肉棒插入肥嫩的肉臀中那一片丛林中。妇人饑渴地哦的一声,肥大白皙的大
屁股抖动着。雷龙看着肉棒在妇人的肉穴中出没,听着身下抚令人心颤的呻吟。
那是种窒息般的又痛苦又快乐的叫声。
  就在二人剧烈地性交时,赵文不知道什幺时候进来了。他其实并没有走,只
是在门外呆着等待。
  刘红紧闭双眼,口中噢噢低叫着。当她忽然发现赵文就立在自己面前时,妇
人身子就发软,她极力缩起身子就像想要把自己团起来。可雷龙好像知道她的想
法一样。他紧紧地抱住妇人温润肉感的腰身,将自己的肉棒与妇人的肥大白嫩的
大屁股固定在一起。而他持续的插入使得妇人遮蔽自己肉体的企图无非实现。
  刘红咬着嘴唇哀求道:「儿子!快闭眼!不要看妈妈!」。赵文却好似什幺
也听不到,他呆立在那里。赵文看到,大肉棒在母亲的肥臀中不断地出没,每一
次肉棒出来都带出女人的白沫,母亲压抑不住地呻吟着,被雷龙不断撞击后的硕
大白皙的乳房摇动不止,母亲紧闭的眼睛和被快感沖击下有些抽搐的脸孔。赵文
被这一幕吓呆了,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雷龙继续将大肉棒用力插入妇人肥嫩的肉屄,他的卵蛋不断拍打着妇人丰满
白皙的大屁股。妇人口中发出淫蕩的叫声,肥大白嫩的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蕩漾
着肉浪。她好像已经忘记了儿子就在她眼前,而且儿子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
和陌生男人做爱。
  刘红娇滴滴的呻吟使得赵文心颤动不已。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握住母亲的手,
口道:「妈妈,别怕,有我在」。刘红羞愧地看眼站着自己面前的儿子,她犹豫
一下,终于温柔地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雷龙看着这一对母子紧紧偎依在一起。而母亲是赤裸的,正在与男人在疯狂
地性交。
  赵文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肉棒拿了出来,那是根细长的东西,就如
同他的身材一样。他用手不停地上下橹着。他的眼睛里面燃烧着欲火。
  雷龙将妇人翻个身平躺在床上,赵文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裸着身子上床
去抱住妇人,口就贪婪地吃着妇人的肥挺的大乳。妇人笑着看着儿子,温柔地抚
着儿子的头,忽然笑着说道:「馋猫样子,一点出息也没有」。
  赵文看到母亲对自己笑起来,如释重负地扑到母亲肥白的肉体上,长长的肉
棒就在妇人肉体上乱顶一气。赵文就喘息着,撒娇道:「妈,我想干你一会,行
不」。
  妇人就握住儿子的肉棒轻轻揉搓着,一边笑道:「你这玩意也够长的,别闹
了。妈这会在和你龙哥干呢,你先看会子」。
  妇人说完就把丰满白嫩的大腿大张开,黑色阴毛的穴一张一合,妇人喘息着
将屁股前挺着那肉穴张合着就象要吃肉的嘴一样。雷龙笑着将肉棒在妇人肉穴口
磨弄,妇人眼睛饑渴地看着雷龙,轻叫道:「坏蛋!快插进来,干我!」
  而妇人在高潮来临那刻,她几乎是倒在儿子的怀里。赵文温柔地紧紧抱住妇
人,将妇人的头紧抱在自己胸口。雷龙将精液喷射在了妇人的身上。妇人的腹部、
乳房、脸上都留着男人的精液。妇人高潮后身体不停抖动着,口中亢奋地发出呜
呜的哭声。赵文紧紧抱着妇人,手用力地抓弄着母亲的硕大白嫩的乳房,他竟然
也哭了。
  雷龙从刘红家出来,已经是七点多了。他开了车就到医院去。在六楼病房他
看到刘雨虹躺在病床上,神情落寞。旁边保姆在忙乎着倒水,刘丫坐在一边玩着
手机。看到雷龙妇人脸上露出一点笑容。龙把营养品和水果放下,就问治疗情况。
妇人就叹气。默默坐了一会,刘雨虹就让雷龙和刘丫去宾馆休息。这宾馆就在医
院旁边,刘丫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
  出乎雷龙意料之外的是,来开门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白皙的女孩。刘丫说道:
「她叫王依依」。王只是淡淡地对龙笑笑。然后自己就出去了。
  这是个套间,可雷龙一眼看出刘丫和王是在里屋大床上睡觉的。两个女孩当
然会害怕,睡在一起就心安多了。
  刘丫说道「王依依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来陪她」。
  雷龙笑笑道:「那你应该多谢谢她」。
  刘丫笑道:「用不着,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正说着王依依就推门进来,手
里提着一个口袋,打开都是买的零食。三人就坐着看电视,吃零食。王却很少说
话。
  夜深了。雷龙和刘丫在里屋休息,王依依在外间。二人躺下不一会,刘丫手
就来摸雷龙的肉棒,雷龙笑道:「咋,那你想干了,外面可有人,你不怕被听到。」
  刘丫笑道:「多了不起的事情,不就是打炮吗,谁没见过」。说着女人把两
条结实大腿敞开,裸露出阴户。雷龙起身来把女人丰满的大腿举起来,把自己的
阴茎插入,就开始快速在女人阴道里沖刺。刘丫就不住地叫唤起来。
           ************
  过年,姚娟找到雷龙,说妈妈还没有回来,问他怎幺办。雷龙说去姨妈李香
兰家找。雷龙与绢去兰家接回妇人。绢痛哭,香菊回家了。姚娟始终心中有不满,
香菊无奈。绢去监狱看强,强告诉她一个秘密。
  时间已经是一月了,快过年了。方玉琼忙着购物,她买了很多东西回家。有
十斤猪肉、十斤牛肉、十斤香肠和腊肉、五斤麻辣兔头、两斤麻花、一箱法国红
酒,还有新鲜蔬菜西红柿、辣椒等。还有韩国泡茶和饮料。玉琼去看了刘雨红,
她回家了。
  雷龙一直忙着店里的事情,刘丫并没有回来。而是在榕城玩据。她说是和好
朋友刘凤娇在一起。雷龙认识那女孩,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一笑两酒窝。
  雷龙在店里看材料就听到敲门声,探头进来是贾萍笑说:「有美女找你」。
雷龙笑道:「逗我是吧,什幺美女,有你美吗?」贾萍笑道:「那我是自愧不如」。
雷龙心想会是谁。
  推门进来人是姚绢!
  雷龙有点诧异,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她了。他忙让她坐下来。姚绢疲惫样子。
龙知道她心情一定不好,曹强快要审判了,兇多吉少。
  姚绢喝口水说:「我今天找你,是我妈的事情」。雷龙道:「怎幺,她还没
回来吗?」姚绢看他一眼道:「你不知道吗?你们俩不是好得很吗。怎幺几天不
见就疏远了。你太绝情了吧」。
  雷龙笑道:「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根本没有和我说。而且我一直打手
机也找不到她。她不接我电话」。
  姚绢一脸的怀疑,说道:「我不管你这话是真是假,反正我想把她找回家。
要过年了,别人都是一大家。可我」。姚绢说着泪水就滑落下来。雷龙看了心里
也感叹,这姚绢也太倒霉了。短短一年时间,父亲去世,丈夫又被捉。
  雷龙考虑一会说:「那要不这样,我开车,我们一起去找她。我估计她在你
大姨家」。
  姚绢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那你啥时候走,我等不及了都」。
  雷龙皱眉道:「我这里还有点事,能不能等等」。
  姚绢撅嘴道:「好嘛,我妈还没你生意重要。你小心我告诉她,就说你要赚
钱没时间找她」。
  雷龙忙笑着摆手道:「好好,姑奶奶!我们现在就走,行了吧」。姚绢这才
撅嘴笑了。
  车子到鄂城已经入夜了,姚绢在座位上面打着瞌睡,想必是很久没有好好休
息了。雷龙只是听说香兰的家在人民街十号,他不知道应该怎幺走。只好一路上
问人。进了小区,车子停下来。姚绢就醒了,她看着四周,说道:「到了吗,这
是哪儿」。
  雷龙笑道:「我也不敢喊你,你看看是不是这里。你总来过吧」。
  姚绢下车来看看就说:「就这,你也下车吧」。姚绢带着龙在楼群间走着,
到了后就上楼。
  当姚绢敲门时,来开门的人就是李香菊。两个女人尴尬地互相看着。而姚绢
身后的雷龙笑道::「让不让进屋啊?」香菊这才看到雷龙,忙笑着让进二人。
  香兰、赵桂、小虫都在屋里,听到声音都出来看,见是姚绢和雷龙,大家就
都笑起来。香兰笑着倒水,说:「你们总归是来了。你妈一直在说呢,出来这幺
久,也不见有人找她。没人在乎她是死是活啊。今天你们来了,她这话不能说了」。
  姚绢就急道:「我们打了多少手机,就是不接。怪谁呢?还说没人在乎。啥
话都说完了,别人还活不活了」。
  雷龙忙笑道:「绢这几天急得不行,这不,我们想干脆就出来找」。
  香兰笑:「这就对了,有什幺大事?一家怎幺都好说,说开了就对了」。香
菊在一边脸上含泪,身子却不停地抖动着。
  香兰又笑着问道:「你们出来,吃饭了没?」
  雷龙就起身笑道:「出来很着急,还没有吃饭」。香兰听了就忙起身去做饭。
香菊坐会也起身去厨房帮忙去了。雷龙和绢吃了饭,时间已经很晚了。兰就安排
二人休息。第二天一早,雷龙与姚绢、香菊和香兰一家人告别,回了云城。
  雷龙回来后到家正好是六点多。家里开着地暖,非常暖和。母亲穿着吊带睡
裙正在厨房里忙碌。雷龙就去换了睡衣。
  雷龙去换了睡衣。方玉琼已经炒了青椒肉丝,花生米,摆上了买的半斤炒田
螺、麻辣兔。準备了法国红酒。方玉琼就喊他吃饭。雷龙就说在外面吃过了。方
玉琼就说,那就过来陪我喝点酒。二人坐下边吃边聊。方玉琼就问刘雨虹的情况。
雷龙依实说了,看样子估计长不了。方玉琼叹口气说:「她可是个好人,又多大
方的。我们出去玩从来她是抢着付钱的。谁知道得这病」。
  雷龙说道:「是啊,现在污染这幺厉害,空气、水都有问题,吃的东西都不
对。得这病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再过几年,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要遭起」。
  方玉琼笑道:「所以我们要活得开心些,人总要死的。只是早晚问题。开心
就对了,其它的都是没用的」。
  雷龙笑道:「就是,想通了就开心了」。
  二人端了酒杯,就做到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玉琼抬头喝口酒,斜眼看
着雷龙,笑道:「你去见了秋天的妈妈了吧」。
  雷龙看看妇人笑道:「你怎幺知道,我没有和你说过啊。」
  妇人笑着看雷龙一眼得意地笑笑,说:「你啊,总以为自己很聪明,你妈是
谁啊。还不了解你。你肯定去和那个女人打炮去了,你老实说,是不是?」
  雷龙苦笑道:「我啥事也瞒不了你,我干脆交代得了」。
  方玉琼听了就大笑道:「你还真去打炮了啊」。说完就在雷龙的大腿上使劲
掐了一把,痛得雷龙嗷的一声惨叫。
  雷龙看着母亲得意的样子,点头委屈道:「我去了后,他儿子就把我接他家
去了。中午吃了饭,我本来就想走了,那女人不干,非要留我,说是要和我聊天,
谈生活谈人生。后来他儿子上学走了,她立马就把衣服裤子都脱光了,扑到我身
上,我说你就这样和我谈人生啊。那女人就笑,说我是坏蛋,上次干了她以后这
幺久也不找她了,也不联系她,搞得她的人生一点意思也没有」。
  方玉琼听了,就伏下身子大笑不止,一对大奶子摇蕩不已。一会妇人抬头笑
道:「真不要脸!后来呢,你们怎幺样了。」
  雷龙笑着看母亲一眼,说道:「后来她就脱我裤子,把我鸡巴拽出来,嘴巴
就又咬又啃的。疯狂得很。我就说,你这是干啥,我那玩意又不是香肠,你吃那
幺带劲啊」。
  方玉琼一手就指了雷龙,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了。雷龙就趁势把母亲抱住。
只觉得怀中的妇人温软肥滑。玉琼挣扎一下却挣不开,就势把身子靠在雷龙身上,
头就靠在雷龙强壮的肩膀。
  妇人斜眼看着雷龙,笑道:「那后来呢,你把她怎幺样了」。
  雷龙哈哈笑道:「后来啊,我一想,她玩我我也得玩她啊,不然我不亏了吗。
我就去摸她的奶子,掏她的洞,哈哈。她就受不了了。光着屁股趴到地上,要我
捅她下面那张嘴。我也没客气,就直接把鸡巴捅进去了,结果我一干,她就…
…」。
  玉琼听雷龙说得如此露骨,已经是欲火升腾,手就不自觉地在雷龙的大腿上
滑动着。雷龙看到母亲已经发情了,就继续说道:「我干她,她就一个劲地浪叫。
我就继续用鸡巴插她。突然他儿子出现了。我当时就傻了。没想到那女人好像已
经知道她儿子会回来一样。还和她儿子手拉手。我们就继续干。她儿子就在一边
看,而且还把自己的鸡巴也掏出来了,还让她妈摸」。
  方玉琼眼睛大挣,惊道:「天啊,有这样的事情,那她们母子后来怎幺样了」。
  雷龙说道:「后来我们三个到床上,她儿子要干她,她不许。后来她儿子就
在后面抱着她,我在前面干。我们干完后,她儿子还想要,她就给她儿子口交,
直到她儿子喷出来」。
  方玉琼听着这等淫蕩之事,已经是春心蕩漾,气喘吁吁了。雷龙与母亲越来
越近,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脸几乎贴到了一起,彼此都可以听闻对方的呼吸。
雷龙深呼一口气,笑道:「妈,你怎幺了,出气这幺大。你是不是听了我说的事
情就受不了了」。
  玉琼的一对大乳起伏不定,口中兀自软软地说道:「呸,乱说,我是喝多了」。
  雷龙看着母亲迷离的眼神,笑道:「那我给你按按吧,你会舒服些」。说毕
不等妇人说话,一双手就上去按住了母亲胸口起伏的一对肥嫩白皙的大乳。妇人
口中一声颤抖的娇喘,急促的喘息让嫩白的大乳房不停起伏,身子就软软地倒在
了沙发上。
二十八
玉琼听雷龙说得如此露骨,已经是欲火升腾,手就不自觉地在雷龙的大腿上
滑动着。雷龙看到母亲已经发情了,就继续说道:「我干她,她就一个劲地浪叫。
我就继续用鸡巴插她。突然他儿子出现了。我当时就傻了。没想到那女人好像已
经知道她儿子会回来一样。还和她儿子手拉手。我们就继续干。她儿子就在一边
看,而且还把自己的鸡巴也掏出来了,还让她妈摸」。
  方玉琼眼睛大挣,惊道:「天啊,有这样的事情,那她们母子后来怎幺样了」。
  雷龙说道:「后来我们三个到床上,她儿子要干她,她不许。后来她儿子就
在后面抱着她,我在前面干。我们干完后,她儿子还想要,她就给她儿子口交,
直到她儿子喷出来」。
  方玉琼听着这等淫蕩之事,已经是春心蕩漾,气喘吁吁了。雷龙与母亲越来
越近,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脸几乎贴到了一起,彼此都可以听闻对方的呼吸。
雷龙深呼一口气,笑道:「妈,你怎幺了,出气这幺大。你是不是听了我说的事
情就受不了了」。
  玉琼的一对大乳起伏不定,口中兀自软软地说道:「呸,乱说,我是喝多了」。
  雷龙看着母亲迷离的眼神,笑道:「那我给你按按吧,你会舒服些」。说毕
不等妇人说话,一双手就上去按住了母亲胸口起伏的一对肥嫩白皙的大乳。妇人
口中一声颤抖的娇喘,急促的喘息让嫩白的大乳房不停起伏,身子就软软地倒在
了沙发上。
雷龙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妇人脸颊红润,眼睛微闭,似乎已经处于睡梦中一般。
雷龙笑着上前轻轻将妇人双肩的吊带轻轻取下,向下拉开了。登时妇人一对雪白
肥挺的乳房就跳出来,乳头象樱桃似的红润喜人。雷龙的手就贪婪地摸住妇人的
奶头,轻轻捻动。方玉琼紧闭着双眼,喘息着,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白皙的肉身,
她就象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一样。

雷龙脱光了,将自己的身体压在母亲肉感的身体,他低下头去用口含住母亲
的乳头,贪婪地啃咬着。妇人哦的一声娇吟,双手不自觉地就抱住了雷龙的头压
在自己的硕大乳房上。雷龙软软的舌头紧紧裹住了妇人红润翘起的奶头,每一下
的舔弄都撩起妇人肥白玉体的一阵摆动,妇人在急促的喘息中双手紧抓住了雷龙
早已裸露出来的屁股,妇人在昏沉中感觉到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正硬硬地顶在她的
大腿之间。那是她日夜所期望的东西,不是吗,玉琼的手轻轻地将那肉棒握住,
多幺强壮啊。玉琼在欲火中难耐地煎熬着。口中喃喃地道:“不要,不要啊”。

妇人在昏昏沉沉中忽然感到下身被火燎一样灼热,使得她猛然清醒过来。她
睁开眼就吃惊地看到,雷龙竟然趴在她两条肥嫩的大腿间,而他竟然是赤裸的。
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脱了个精光,而自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雷龙高高
举起,而她的禁地就在雷龙的面前羞耻地大张开,完全裸露。而雷龙的舌头正在
她的禁地上贪婪地舔弄。正是雷龙那条柔软如蛇的舌头带给她火燎过一样的感觉。

方玉琼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大声惊叫了,这把雷龙也吓了一跳。他停了下来。
玉琼猛地向后退,把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护住了自己硕大的乳房。玉琼颤抖
地说:“你在做什幺?你怎幺把我脱光了?你!”

雷龙一脸的惊异,笑道:“妈,你怎幺了?你不是很舒服吗?”说着,雷龙
的手就上来摸妇人的雪白的大腿。

方玉琼猛然惊醒一般,忙用手一把抓住雷龙的手,口中说道:“不要,好儿
子。妈妈不要,你放了我吧。”妇人几乎是在哀求了。

雷龙停下了手,他沮丧地慢慢站起身,眼睛茫然地看着躺在沙发的妇人。她
的身体赤裸着,硕大的玉乳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丰满圆润的大腿洁白如玉,
这个丰乳肥臀的妇人忽然变得贞节起来了。雷龙一时也恍惚了。她的眼睛中有痛
苦欢乐犹豫期待,那是他很难看清的复杂情感。

方玉琼看着雷龙慢慢走开,他胯间那个肉棒就如同一个蛇头一样巨大。妇人
几乎停止了呼吸。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雷龙勃起的阴茎。而这个尺寸已经超出了她
的经验。不难想象如果这个肉棒插入她的身体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和震撼。可
是,她不敢去想象,那是她的孩子。她虽然喜欢肉体带来的快乐,可是她终归是
没有足够的勇气接受雷龙的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妇人看着雷龙回他自己的屋里并关上门。心里面忽然涌出一股心酸。这些年
她辛辛苦苦把这个家弄成现在这样子,为了更好的生活,她不止一次地与她不喜
欢的男人上床。她有多少的辛苦和屈辱。她多少次面对男人的追求,可是她总是
犹豫,直到拒绝。因为她担心会让她心爱的孩子吃亏受委屈,可这使得她自己又
承受了多少。

妇人呆呆地看着自己,裙子已经被从上下拉在了腰间。她身体的上下都裸露
着。一对硕大白皙的乳房挺立着,没有了男人的爱抚,那乳房也变得不那幺高挺
了。下身感觉湿湿的,被雷龙一阵舔弄而兴奋涌出的淫液在大腿上向下流淌着。

方玉琼想着就叹气,雷龙这孩子想要做什幺已经是很明白了。她其实早已发
觉了迹象,只是在她觉得这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事情。她一直不仅把阿龙看做是自
己的儿子,而且在她看来,他也是一个充满青春魅力的男人。她不仅喜欢听他说
话,而且看到阿龙青春健壮的身体时,她都会产生一个母亲不应该有的癡迷。

只是方玉琼没有想到阿龙对她的肉体的爱会这幺坚决。多少次母子聊天时,
雷龙都会想方设法地说些调情的过头话,她却一点也没有生气过,而只是觉得好
玩,甚至觉得有几分得意。她发现自己的儿子很欣赏自己,而且是把自己当做一
个成熟的女人欣赏时,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和满足。她几乎沉迷于和儿子玩这种危
险的游戏。而她的反应又进一步使得雷龙更加大胆起来。直到他开始主动地摸她
的身体,甚至于亲吻她的乳房。她不觉得危险,而是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她一想
到儿子将会把他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中,就会被那种乱伦的想法刺激得面红耳赤。
自从曹强被抓后,她就没有再和男人有过性交。她身边的男人只有雷龙,而
他的调情和爱抚让她感到了许久没有体验的男性刺激。在她的潜意识里,雷龙不
再是她的亲人,而只是一个男人。她的性想象对象也从曹强变为雷龙。她甚至于
梦到自己光着大屁股骑坐在雷龙身上,而她用力摇动着白嫩的大屁股,两人尽情
玩弄着彼此的肉体。直到最后雷龙在她身上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未等妇人起床,雷龙就去了店里。已经是五月了,人们都开始
穿得轻薄了,街道旁的梧桐树枝叶繁茂。时而有风掠过街道,卷起漫天的灰尘。
令得街道上行走的人躲避不及。方玉琼打来电话时,雷龙正在与店员阿正聊天。
方玉琼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急迫,让龙奇怪。他忙走到无人的地方,方玉琼带着哭
腔说:“阿龙,出事了。怎幺办啊”。

雷龙听了就急问:”出什幺事了“。

方玉琼缓口气道:“刚才姚绢打电话来,要二十万。说是有我的一个录像,
不给钱就把录像公布出去”。

雷龙听了大声叫道:“什幺!那她是在敲诈我们啊,你怎幺跟她说的”。

方玉琼叹气道:“哎呀,我能说什幺,我就说想先和你商量下,看看咋办。
你和她关系多好的,她怎幺会这样做,真是想不到。要不你去见她下,看看怎幺
回事情再说吧”。

雷龙就给姚绢打电话,姚绢接后懒洋洋地说:“啥事?大清早的就打电话。
我在上班呢”。雷龙压住心中的怒火道:“我要见你,你现在约个地方”。

姚绢哦一声道:“你要见我?哈哈。哦,我知道了。是你妈喊你找我吧?行,
一会春天茶楼见。不过你记得把钱带上,要按我说的数。记得别少了啊”。

春天茶楼里面放着轻柔的音乐。靠窗口的沙发上散坐着一些閑人。有的抽着
烟聊天,有的在斗地主,有的两脚朝天打瞌睡。姚绢把U盘接到雷龙的笔记本电
脑上,将视频拷贝进去然后打开。这是曹强偷拍的,是方玉琼与曹强在曹强的屋
子里做爱。雷龙看呆了,他看着母亲那幺主动地勾引曹强,乃至于自己脱光了,
光着雪白的大屁股让曹强从后面捅入。妇人一边被男人强力插入,一边还大声地
呻吟。这明显不是强迫的,而是母亲自愿的。

雷龙叹口气看看姚绢。姚绢一脸的不屑说:“你妈真是不要脸,那幺大年纪了
还勾引小伙子,你说吧,这事咋办”。

雷龙道:“你老公也不对啊。这是两人都愿意的事情,他怎幺录像呢?这是别
有用心啊”。

姚绢冷笑一下说:“你是强词夺理,男人有几个能经过得起女人这幺挑逗的,
再正派的也不行。我也不想多说了,你妈破坏我的家庭,勾引我丈夫。证据摆在这
了,我也不多要。你们赔偿我精神损失二十万”。

雷龙听了皱眉头道:“绢,你是我妹子,我不想和你多说什幺,你这样做合适
吗?大家这幺熟”。

姚绢生气地说道:“你这话应该和你妈说,这幺熟了,她还做这事”。

雷龙说:“我只出一万,多了没有”。

姚绢冷笑道:“不行”。

雷龙怒说:“你这是在敲诈!懂不。我不看你是我妹子的份上,我早把你送局
子里了。你这样这样做,你妈知道吗?你胆子也太大了”。

姚绢半天不说话,口中喃喃道:“这和我妈有什幺关系,你妈没理,你还说我
不对。一万就一万”。雷龙把钱扔到桌子上,起身就走了。

雷龙一回到家,方玉琼神情尴尬地忙上前来问道:“怎幺样了,解决了吗”。

雷龙就笑说:“拿回来了,给了她一万”。

方玉琼呼口气道:“那就好,她干得出来,一万就一万无所谓了”。

雷龙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说道:“视频就在这机子里面。你要看一下不”。

方玉琼红了脸,轻声道:“有什幺好看的。我才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雷龙笑道:“妈,这可是花了一万买回来的,你不看一下怎幺知道值不值一万
呢。万一是假的不就亏了吗?我这会出去办点事情,中午不回来,晚上在家吃饭”。

方玉琼道:“好吧,你去忙你的,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雷龙出门后,方玉琼就心急如焚地沖到沙发上,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可是她却
无法进去,因为雷龙设置了密码。方玉琼生气地一拍桌子,心道这个雷龙真是,好
好的整个密码,存心不让她看到啊。可妇人尝试半天也进不去,只得放弃。自去屋
里休息去了。


晚上,雷龙回来。方玉琼已装备好饭菜。吃了饭,雷龙笑说:“你看了录像没
有?”

方玉琼笑道:“你有密码,还问我看没。你是假到家了你。我服你了”。

雷龙笑笑道:“那我是忘记了。密码是我名字的拼音。很简单的,你自己猜不
到也不问我,怪我做什幺呢?”

方玉琼打开电脑,却没有打开录像。只是笑着看雷龙。雷龙知道其不愿意在他
面前看,就笑着起身道:“我今天累了,去休息了。妈,你也早点休息”。

妇人待雷龙回屋关门,停了片刻。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妇人足足洗了一个小
时才出来,已经八点多了。妇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看到十点。她一直犹豫看不
看,姚绢说的录像会是什幺呢?她想来想去,只有她那次去曹强的屋子里。她与曹
强只是发生过三次关系,两次在她屋子里。只有一次在曹强那里。可是那次她是很
突然去的,很难想象强有时间做什幺準备。那幺这个录像又是怎幺回事情呢?雷龙
应该是看了,可他什幺也没有说。可是他给了姚绢一万又像是真的,这到底是怎幺
回事情呢?

方玉琼想来想去,不确定究竟是怎幺回事情。如果曹强录像了,那他一定是有
预谋的,因为时间非常短。这幺短时间,他怎幺知道要发生什幺?他如何知道我会
与他发生关系?会不会录像是个骗局?雷龙只是说着玩,他并没有给姚绢钱。可是
雷龙又为什幺骗我?妇人叹气,心里笑道,自己想那幺多还不是白费。打开看看不
就什幺都清楚了吗?可自己为什幺又心慌意乱呢?
夜已经深了,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方玉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窗外。一片
漆黑中只是远处江中渡轮的灯光朦胧地闪烁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妇人
犹豫中缓缓伸出手去。当打开视频中出现了自己的身影时,玉琼已经确定这确实是
曹强偷拍的。

方玉琼脸红心跳地看着,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她看到自己主动地抱住曹强,她
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那个时刻。方玉琼呼吸困难地看着曹
强裸露出肉棒,而那肉棒就慢慢插入她的肥嫩的大屁股中。玉琼的手不由地猾下去
摸到自己的淫穴处摸弄起来。

当妇人正在处于兴奋之中,她忽然看到雷龙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她身边,正在
含笑看着她。她羞愧地把手离开了自己的肉穴。可雷龙低声说:“妈,请你继续!
就当我不存在”。

方玉琼低头羞道:“不,我......我做不到”。

雷龙道:“你可以的,你记住你是个需要男人的女人。现在我不是你的儿子,
我只是个男人。你正在被一个男人偷窥。你在手淫,你正在快乐中,你的下身正在
不停地流水。我昨天已经看到了你的身体,你在我面前已经没有秘密了,你懂吗。
没有秘密的母亲就是一个情人!所以你现在应该继续。生命很短暂,不要欺骗你自
己!”。

不要欺骗自己!

方玉琼听了心被深深震动了,是啊,不要欺骗自己!我还要装到什幺时候?为
什幺我不能快乐?雷龙是我的儿子,而他同时也是个男人。他已经看到了我在手淫,
而且他在昨天已经而且他看我,我却感到有堕落的快乐。这又是为什幺。

方玉琼轻声道:“好儿子。你看到妈妈这样子。会不会瞧不起妈妈了、你会觉
得妈妈很骚吗”。

雷龙摇头坚定地说道:“不,妈妈,你没有一点错,你有权利做让一切自己感
觉快乐的事情。记住,是一切事情!”。

妇人害羞地笑下说道:“那你今天把妈妈脱光了,你是想做什幺呢?”

雷龙坐到妇人身边,抱住妇人肩膀道:“我只是想看到你开心快乐”。

妇人妩媚地靠到龙的胸口说道:“我知道。只是你吓到我了,妈妈还接受不了
和你做那个。你可以摸妈妈亲妈妈,但是不能插进来。你懂吗?”。

雷龙咬着嘴唇,用力地抱住母亲,笑道:“我懂的”。

妇人温柔地笑笑,头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手在阿龙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撅起了嘴巴看着阿龙,撒娇道:“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想和妈妈做那种事情。你
能告诉妈妈,你昨天为什幺要把妈妈的裙子脱下来,把妈妈弄得光光的。还吃妈妈
的下面,那种地方......”。说着妇人就害羞地停了不说了。

雷龙听着母亲竟然对自己撒起娇了,不觉心中一蕩.手就去摸住了妇人硕大白嫩
的乳房,轻轻揉搓着。母亲鼻中不由发出一声娇吟,喃喃道:“讨厌,又摸妈妈的大
奶子,你就那幺喜欢摸妈妈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吗?”

雷龙认真地说道:“我太喜欢了。妈,你在我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你更是一个
女人,一个需要男人抚慰的女人。我爱你,我对你的爱是全方位的,不仅是精神的,
也是肉体的。我知道这是乱伦,可这是让我们彼此快乐的,为什幺不行呢。只要我
们可以接受,与别人有什幺关系呢?让那些所谓的道德都滚蛋吧,我们回归原始社
会好吗?妈,你懂我的心吗?”。

妇人害羞地笑笑:“你又是一大套理论。妈是服你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幺,
妈还不知道你吗?如果妈妈反对,你能看到妈妈的肉体吗,还能让你亲妈妈的那里,
羞死人了都。其实妈妈很矛盾,你喜欢妈妈,妈妈是又开心又担心。妈妈开心的是
妈妈还对你又吸引力,担心的是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幺。你是要成家立业的,妈不
能太自私了。你不知道妈妈又多痛苦。你不怪妈妈吧,妈妈昨天没有让你插,你肯
定憋坏了,心里一定恨妈妈了吧。其实妈妈昨天已经让你弄得淫水乱流了。如果你
硬要插妈妈,妈妈也只好任凭你插了。。想不到你那幺乖,妈妈一说你就停了,妈
妈好感动”。

雷龙道:“我不怪你的,我能忍的。妈妈,你不信你看”。说着雷龙把内裤脱
下来,把肉棒亮出来,在妇人面前不住地摇晃着。

方玉琼看着那肉棒一级硬挺如根棒子,龟头上青筋毕现,就如同蛇头一般巨大。
妇人不觉一边笑,一边撒娇道:“好大个东西,还一摇一晃的。你要吓到妈妈了。
快抱紧点妈妈。别拿那个大肉棒子吓妈妈好吗,妈妈被吓得下面都流水了,丢死人
了呢”。

雷龙嘿嘿笑着用力抱住妇人,手就伸下去,果然在妇人的肉穴口摸到了一手的
淫水。雷龙在妇人耳边轻笑道:“妈,你真觉得大吗”。

方玉琼认真地点头,娇笑道:“大,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大。难怪秋天的妈
那幺过瘾呢,我儿子有这幺大本钱啊,真是了不起的大男人啊,快抱紧妈妈啊”。
雷龙把大肉棒凑近到妇人的脸前,笑道:“那你想吃它吗”。
二十九
雷龙今日是有意试探母亲,他急切地想要获得突破。他把肉棒掏出来时紧张得心跳
得几乎要停止了。而方玉琼登时就僵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料到雷龙如此大胆,竟然
把那个东西就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悠。她眼睛已经看到了那个肉棒,那东西挑逗似的
不住地动着。妇人咬着嘴唇道:“啊┅┅阿龙┅┅不,你要做什幺,这东西都要顶
到妈的嘴了”。
雷龙笑道:“妈,我想起个笑话,说是有个鸡巴领导带他二儿子到单位里玩,后来
找不到了人,就忙问一个女下属说你看到我的老二没?那个女下属听了就假装害羞,
低头小声说:我一直想看,您也不给我机会!”。方玉琼听了心中一蕩,脸就发红,
不禁娇笑出声来。
雷龙听母亲笑了,就接着道:“妈,你想尝我的老二不?”妇人听了雷龙这话就越
发的欲火焚身,心想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到了今日的地步
也是自己选择的,有什幺好羞的?再推脱就没意思了。口中却喘息着说道:“阿龙,
不行的┅┅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雷龙用行动回答。他一口含住妇人的雪白玉
乳开始吸吮,手指在妇人肉穴中抽动。
“啊┅┅阿龙,不要!”妇人轻叫着。随着雷龙手指的抽动,妇人的淫水已经汩汩
的流了出来,雷龙又将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翻搅。雷龙拉着妈妈的手去握他的阳具。
“啊┅┅阿龙┅”妇人轻呼一声,手却顺从的握住雷龙的肉棒。妇人一摇牙就将大
肉棒抓住轻轻一拉。雷龙哎哟一声就倒在了妇人身上。
雷龙健壮的身子就紧紧压住了母亲丰满肥嫩的肉体,妇人就哎呦娇哼一声。二人的
每一次蠕动都令彼此的肉体更紧密地相互揉搓,这让妇人发自内心的畅快。她面带
红潮,细细体味着年轻男人肉体的力量,那光滑的皮肤、健壮的肌肉、身上散发出
来的男人味道。
妇人把雪白丰满肥嫩的乳房尽情压住雷龙的胸口搓动着,硕大肥嫩的乳房被男人的
胸膛压得已屈服变形,红润的奶头埋在了彼此的肉里。妇人打开了柔软的大腿将雷
龙的强壮的大腿交叉着,母子贪婪地紧拥着揉搓着彼此的肉体,屋中一片淫声蕩语。
玉琼正在肉欲中沉浮,忽觉下体一阵火烧,玉琼不觉就哎哟一声。原来雷龙已将自
己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举起,舌头就伸到妇人的穴口,顺着穴口边上舔弄起来,用
牙齿轻咬那如花生般的阴核,舔的妇人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妇人
口中就不停地叫唤。哪里还有力气挣扎。雷龙又去吸舔妇人的阴蒂,含在了口中。
妇人一声叫身子就抖动不停,口里更是浪叫不停。
雷龙见妇人亢奋异常,越发用力。妇人雪白丰满的肉身子就被雷龙的舌头弄得涌动
不停。她全身阵阵颤抖,弯起玉腿把肥臀抬的更高。不一刻,玉琼雪白的大腿紧紧
夹住雷龙的头,嘴里长长地浪叫一声,肥挺的大屁股使劲向上抬着,一大股淫水从
阴道里喷涌而出,妇人身体微微一震颤抖之后,高抬起的雪白屁股无力的放了下来。
妇人雪白的身体就软下来,大声喘息着。
片刻,妇人媚眼笑道:“你这个色狼还真是搞女人的高手,妈都要被你搞得不行了”。
雷龙就苦着脸说道:“你舒服了,我这儿可还硬着难受呢”。
妇人听了埋了头就笑,一会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媚看雷龙,柔声说道:“你个色
狼!我就知道会有这幺一天。哎,算了。我也豁出去了!”。
说毕方玉琼就把雷龙的肉棒握住,妇人的手就开始搓弄起来,一边笑着看雷龙的表情。
雷龙的阴茎似乎又鼓些。雷龙并不满足,他说道:“妈,我要用嘴巴”。妇人看他一
眼,犹豫下,终于吐出了香舌轻舔起龟头来。
“啊啊……”雷龙开始发出兴奋的叫声。妇人张开玉嘴一使劲,将雷龙跳动不已的肉
棒含入嘴中。
“哦……”,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母亲整个含入口中,雷龙不由长长呻吟。忍不住用手
抱住了妇人的脸,身子已经直直的僵在半空了。龟头在妇人温热的嘴里被大量的口水
泡住。雷龙呻吟着,肉棒就像插穴一样在妇人口中进出着。妇人口中呜呜地叫着。看
着妇人顺从地被插着,雷龙心里泛起一阵征服者的感觉。
随着玉琼的舌头一次次滑过龟头,雷龙觉着下腹处有一股射精的沖动。雷龙的身子哆
嗦起来,“啊啊”大叫着,忙把肉棒拔出。随着雷龙的大喊,精液开始一股又一股接
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划过一道道弧线落在妇人丰满雪白的肉体上。
雷龙舒服地倒在沙发上抱住妇人的身子喘息。二人躺了一会,妇人笑道:“我们今天
可是越轨了,以后不行了。万一刘丫发现了,那还得了”。
雷龙笑道:“她在榕城怎幺知道我们的事情?再说这种事情没人相信的。大家都觉得
不可能的事情谁信”。
玉琼笑道:“你毕竟是有媳妇的人了,老恋着妈也不是个事。妈还等着抱孙子呢。你
老是和妈泡着冷落了媳妇咋行呢?”
雷龙手摸住妇人柔软如绵的硕大乳房,口道:“那以后我要是憋不住了就回家找你,
你要是想干了就打电话,我回来好好安慰你哈”。
妇人听了手就去雷龙屁股上狠劲扭一把,口道:“妈还需要你安慰啊,你个色狼!”
雷龙惊痛,一跳而起,手却在妇人的乳房上一拧。妇人就急了,口中笑骂道:“兔崽
子,欺负到老娘头上了”。妇人就光着肉身子,两个大奶子摇蕩着,雪白的大屁股摇
摆着就在屋子里追逐起来。雷龙光着屁股就跑。二人打闹到半夜才去睡觉。
第二天,方玉琼早早起来做好早饭,雷龙见妇人面色红润,春风满面。心里道这女人
真是怪,昨夜弄得舒畅了气色都好了。雷龙吃了早饭就去店里。
方玉琼在家想着昨夜的事情就笑不停,她想到儿子对自己肉体的癡迷心里就有几分得
意。他看她肉体时亢奋的表情说明了她魅力无穷。玉琼不由得意地摸下自己肥挺的乳
房和丰满的屁股。这是儿子最喜欢最癡迷的地方。而自己又足够大足够丰满。
妇人到洗手间洗手时无意看下镜子,忽然想到自己毕竟是四十多的人了,再过几年越
来越老了,到时候阿龙可就没有现在的兴趣了。那可怎幺办?妇人想到这心里就不安
起来。自己得想办法钩住儿子对自己的性趣。
想来想去妇人想到几个办法。一是要去美容,把皮肤保养好。男人都喜欢光滑的皮肤。
二是服装,要穿的大胆些,特别儿子在家时。自己得去卖点性感的内衣裤。这样只要
自己想做爱了就可以穿上,儿子看了肯定受不了,自己不用说他就会扑上来的。
妇人于是就收拾出门到美兰店里美容去了。美兰安排了人,玉琼才躺下来就接到雷龙
的手机,雷龙在手机上说:“刘雨虹不行了,刘丫才打电话来说。我马上就得过去。
你去不?”
方玉琼忙说:“我肯定要去,那你过来接我吧”。雷龙接了方玉琼后就往榕城开,车
子经过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榕城。当雷龙和方玉琼到病房时已经空了。
他们问护士才知道刘雨虹已经去世了,已经拉到太平间去了。在太平间门口,方玉琼
看到了满脸泪痕的刘丫。想起往事,玉琼不由也大哭起来,她的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
落。雷龙看到王依依站在刘丫身旁,保姆站在身后。
雷龙问:“刘丫,你跟你爸说了没?他怎幺没来?”
刘丫点头道:“我和他说了,他说他太忙走不开。说是我们处理了就行,不用管他。
回头他把钱给我们”。说着刘丫就大声哭泣起来。
方玉琼一边听了也是叹气,这刘富贵也太过分了,怎幺说也是夫妻一场。来都不来,
太薄情了些。方玉琼定下情绪,道:“刘丫,你想好怎幺整后事了没?”
刘丫道:“明天就得火化的,医院有规定”。
方玉琼就对雷龙说:“那你就去问下,需要什幺手续。再联系殡仪馆,把事情问清楚,
费用什幺的”。雷龙应一声就去了。
方玉琼又对刘丫说:“你把亲戚朋友都打电话通知到。把火化时间跟人说清楚”。刘
丫应了就和王依依在一边打电话。
方玉琼叹气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时又有人被推进太平间,伴随的人凄厉的哭泣声在空
蕩的大厅里格外刺耳,那是种发自肺腑的哀叫。绝望而无可救药。方玉琼眼里看着那
些人扭曲的面容耳中听着哀哭,她心中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恐惧,就如同有什幺东
西敲击她的心肺一般忽然灼热起来。她眼睛中忽然涌出了泪,那一瞬间,她仿佛忽然
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她的心猛地抽紧了,忙站起身,跑了出去。
处理完后事后,方玉琼、雷龙和刘丫、王依依同车回到云城。刘丫精神疲惫,她看起
软的,没有一丝气力。方玉琼就让雷龙把车开到自己家里住下。休息了几天后,刘丫
才逐渐好起来,也开始吃饭了。雷龙和刘丫就搬回自己房子住去了。
五一将近,天气暖起来。云城街道边四处开的花丛分外妖艳。空气中也弥漫了花香,
不经意闻去只觉沁人心脾。方玉琼的心情也好起来,她从刘雨虹去世的阴影中恢复
过来。她明白了自己必须要活得开心,因为生命短暂。她要更珍惜自己的生活。于
是她没事就出去玩。经常找了朋友去打牌,玩到很晚才回家。偶尔雷龙会突然半夜
回家,妇人就会与他互相口交,直到彼此都发泄了才休息。
***   ***
五月的第一个周一,全球性的股灾突如其来。雷龙傻了,他坐在电脑前,呆呆地看
着手中股票迅速下跌,犹豫不决。其实他已经预感到要暴跌了,因为所有的人都开
始疯狂地杀入股市了。当绝大多数人认为股市要上涨时,股市一定到头了。雷龙内
心认可这个道理,可是他的贪心使得他想要多赚点钱。而一旦市场下跌时,他连出
货的机会都没有。连续几天的跌停,他的资金损失迅速扩大。而他每一次犹豫,都
使得血越流越多。几天的功夫,他的资金就损失了三十万,几乎达到全部资金的七
成。而他在输红眼之后又试图挽回损失。而他几次进场抄底的结果却带来更大的损
失。
当雷龙在屋里哀叹时,刘丫却在旁边冷语嘲笑。这简单地就点燃了雷龙的愤怒,他
怒道:“妈的你说什幺,你再给老子说一句!”
刘丫瞪着眼,不甘示弱地回道:“妈的你还有理了,不让你玩股票你不听,现在好
了,钱都让你败完了。你还歪,你歪个屁啊!”
雷龙一巴掌準确地糊在刘丫的脸上,登时五个手指印出来了。刘丫顿时扑上来与雷
龙扭打起来,雷龙轻轻一推,刘丫就倒到了地上,她大哭道:“好,妈的你打我,
老娘跟你离婚!老娘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得到”。
雷龙哼道:“谁求稀罕!你要离婚你就赶快滚求蛋!这房子是我家买的,与你没关
系!”刘丫挣扎起来,哭着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开门就跑了出去。
***   *** 
方玉琼很快就从杨丽敏嘴里知道他俩吵架的事情,就忙开车来问雷龙怎幺回事情。
雷龙一见面就道:“我早就不想忍她了她他妈的就是个同性恋!成天和那个王依依
在一起。我早就想让她滚蛋了!”
方玉琼听了眼镜瞪得溜圆,惊异道:“真的假的啊,会有这种事情。你不会弄错吧”。
雷龙哼道:“弄错啥啊,我就前几天还看见她和那女的偷偷亲嘴呢”。
玉琼听了惊奇道:“是吗,哎呀,这女人间那样那是不正常。你也不早说。这样子
的话,她不离我们也要离”。
雷龙半天说:“我都怀疑刘阿姨早就发现刘丫是同性恋,她是故意让刘丫嫁给我,
妈的简直就没安好心”。说完雷龙就看着玉琼。玉琼呆坐着半响不说话。这是很
可能的事情,刘雨虹想让雷龙改变刘丫,可是这对雷龙就不是什幺好事。玉琼想
到这儿,不由对刘雨虹也生出许多怨恨。
妇人道:“那你就回来住吧,妈也好照顾你”。雷龙应了说道:“那我去收拾一
下”。
妇人忙去浴室洗澡,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雪白丰满的乳房挺立着,并没有因为
年纪而失去弹性。红润的乳头如红樱桃一般,光滑如缎的肌肤闪着光泽。想着晚上
多半要和儿子做那种事情,妇人双手不住的揉动双乳,丰满的双乳在双手中不住的
变换形状。一只手滑到了自己的肥穴,那肉穴早已泛滥成灾了,淫水不住的从穴口
流出来。妇人喘息着,用手不住的搓弄,雪白丰满的大腿不住的扭动。丰满的肥臀
极力的向上挺动不住的颤抖。手指抽插着。发出叫春似的呻吟声“啊...啊...我要
...我要...”,直到身体瘫软下来。妇人休息一下,起身来去洗了身子,特意把淫
穴洗凈些,又在身上点了香水。
 ***   *** 
雷龙接到李香菊的手机说要见他。两人于是约好了在春天茶楼见面。雷龙去时,妇人
已经靠在沙发上发呆。雷龙就去吓她,悄悄走到她身旁大声嘿叫一声。妇人果一惊,
见是雷龙就笑了,就装作生气道:“神经病啊你,吓我一大跳”。
雷龙坐下道:“你发呆作什幺,是想我了吗?”
李香菊就瞪一眼道:“去你的,没正经。我这在发愁呢,你还老是说些疯话”。
雷龙听了就笑道:“好好的,你发什幺愁呢。说出来我听听”。
妇人看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
雷龙笑:“怎幺是我呢。我最近老实到家了、除了去店里就是家里,怎幺赖我”。
妇人取了包拿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雷龙看妇人,道:“这是什幺意思”。
妇人笑道:“物归原主,这是你的一万块钱。收好了,另外我代绢给你和你妈陪个
不是。这孩子也是一时沖动,你们不要怪她。你是当哥的,绢就是个直肠子,想到
啥就要做啥,也不考虑。其实她一回家就后悔了”。
雷龙笑笑道:“我想她当时就是一时沖动了,一下子看到了肯定生气”。
香菊笑:“你这幺想我就放心了”。
妇人笑:“你知道最近姚绢为啥和我生气,我告诉你。就是因为当初怪我没同意她
和你在一起,结果曹强出了这幺大事情,把她害苦了”。
雷龙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说那时她为啥忽然疏远我,原来是你不同意”
李香菊笑道:“那时我怎幺同意?你和我才发生关系不久,我总不能让女儿也送给
你。那成什幺了,想想就笑死人了”。
雷龙笑道:“我不觉得有啥啊,挺好的。和睦相处不就好了”。
香菊呸道:“你倒是美了,我们娘两算什幺呢?”。
雷龙笑道:“那现在绢生气做什幺”。
香菊叹气道:“曹强快要判决了。她现在情绪可坏了,动不动就发火。我又不敢说
话。这万一强要是真出不来了可咋整。她毕竟还年轻啊”。
雷龙道:“你真操心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当儿女的永远报答不了父母的恩情啊”。
李香菊道:“你能晓得这个道理,你就算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   ***  
雷龙中午在家吃了饭就走路到了店里,贾萍见他来了,就给他把茶泡好。
中午一般都没有什幺客人,店员们也会吃饭聊天。而雷龙就会和贾萍关在办公室里
面。店员们对他们俩的关系早就清楚不过了,也没有人去打搅他们。雷龙喝了几口
茶后,就去把贾萍抱在怀里。二人唇舌相交,啃在一处。好一会才分开。雷龙就笑
道:“好久没干了,今天让我弄一弄行不”。
贾萍就笑道:“大白天的外面可都是人,万一被人看到,咋办?”
雷龙笑道:“谁管这些閑事”。手就去把贾萍的牛仔裤脱下来,让她趴在办公桌边,
从后面插入后就涌动不停。贾萍肥硕的臀部用力的往后挺动着,肉穴死命地夹着雷
龙的肉棒。
雷龙玩一会又坐到椅子上,让贾萍坐在到其身上从下插入,贾萍的大屁股紧夹住肉
棒后身子就摇动不停。雷龙只觉妇人肉穴紧窄,肉棒与妇人肉壁相互摩擦,十分得
趣。二人就呻吟不歇。
百十回合,雷龙就觉阳关一松,竟然一泄而出。贾萍正在得趣,忽觉一股热流喷射
到肉穴中,片刻雷龙的阳具就软下来,妇人知道其已经交货,就抬起屁股,看着肉
棒从肉穴中滑出,妇人笑道:“你今天怎幺这幺快就喷了”。
雷龙笑道:“谁知道,你那儿太紧了。夹得我受不了了”。
贾萍就笑道:“才怪,那里只有越整越松,怎幺还会变紧了?”
雷龙笑道:“那就是你老公的鸡巴太小了,所以你那变紧了”。
贾萍就红了脸,呸道:“有你这样的道理,不跟你说了”。雷龙心知女人是对他调
侃她老公不高兴了。贾萍去拿了卫生纸过来将二人擦凈了。二人把衣裤理好,雷龙
就和贾萍下起跳棋,这是贾萍最喜欢玩的游戏了。有时候他们在办公室做爱后,没
有别的事情做,就会下跳棋消磨时间。
玩到了一点多,贾萍就出去了。雷龙就看股票。看了会股票,雷龙起身来走出店,
走到旁边一个超市里买了包烟。街道上人不多。静悄悄的。太阳并没有出来,可周
围却亮亮的。空气中没有一丝风。似乎凝固静止了,听不到什幺声音。
雷龙点根烟,一抬头就望见前面围墻角落里坐着个叫花子。头上披着个红色的头巾
十分醒目。雷龙暗笑,心道叫花子也这幺时髦了。忽生一念,就想去看看。他就走
到近处,那个叫花子竟然抬头看他,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一下。雷龙心里纳闷不知
道何意。犹豫下,从裤兜里掏了几张钱放到叫花子面前。那老叫花子忙去拿了,慢
慢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雷龙看着叫花子在街角消失,心里隐隐有些异样的
感觉。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人,一时又想不起来了。他摇摇头就转头向自己的店的
方向走去。
雷龙走到自己的商店对面马路的人行道时,就听到街道上有人忽然大声尖叫,雷龙
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他没有找到叫喊的人。几乎在他回头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站不
稳了。他惊异地看着地面。
地面在抖动!这是怎幺回事?周围出现了更多的喊叫。
地震了!
雷龙就立在自己的店的街对面,他看着前面自己店里跑出来了几个人。他沖着那几
个人大声喊着:“快到空地上来!”他想要上前去时,地面的摇动更强了。这样摇
动竟然使得他无法站稳,他下意识蹲下来。
他看到贾萍从店里跑了出来,他就大声喊:“贾萍!快过来!别站在房子下面!”
贾萍并没有听到他的喊声。她等着震动小了一点,忽然又沖进店里。而就在她进去
后,第二波震动就开始了,四周一片尖叫。店里腾起一片灰尘。
四处的楼房就象纸片一样摇摆着,摆动幅度之大,几乎让人感觉房子随时都可能倒
下。街道上四处腾起烟尘,有建筑墻壁已经夸塌了。尖叫声、哭声、建筑垮塌声充
斥四周。
一个人影从店里沖出来。是贾萍,她摇晃着努力平衡着身体。就在她就要出店门时,
她忽然倒下了。
雷龙心里一紧。他沖了过去。他和阿正抱起了头上流血的贾萍,她被房子掉落下的
东西砸中了。雷龙将贾萍放到车里就疯狂地向市医院开去。一路上到处都是惊恐不
安的人。
在医院门口,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护士迅速推了车把贾萍推进手术室了。
雷龙赶快给母亲打电话,可是信号已经没有了。他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跑到街上,电
停了,天然气也没了。
雷龙忙开车去找到贾萍的丈夫,把他接到医院,自己就告辞了。他开车急忙回家。
房子没有倒塌,但是房子的外墻已经出现了一些裂缝,有的又长很又深。他打开大
门,大声喊着,可是没有人答应。他心里一阵恐惧,母亲不会出事吧?
雷龙在屋子里没有找到母亲,他收拾了家里贵重的东西,把母亲的首饰找出来装到
自己的背包里。他又去把笔记本电脑拿了,把门关好。将东西扔到车上,开了车就
四处找母亲去了。
雷龙在服装店附近找到了母亲。她没有事,她也开了车在到处找雷龙。二人见面时,
妇人的眼睛里不由泛起泪花。雷龙就与妇人说了贾萍受伤的事情。妇人听了就叹气
道:“天灾啊,怪得了谁?她怎幺出来了又跑进去做什幺?其他人咋样?”
雷龙道:“听他们说她是回去拿手机。其他人都好,就是有的有点外伤”。
妇人就摇头道:“哎,这个贾萍真是财迷啊。命都保不住,要手机做什幺?糊涂!
这幺说那更与我们没有关系了!”
雷龙听了就不说话了。妇人一会又说:“你美兰阿姨那有个小伙子也是,从三楼
跳下去,,把胸都摔烂了。不知道咋想的。最后房子也没倒。如果他不跳啥事都
没有。你美兰阿姨说要去榕城住,咱们咋办?”
雷龙道:“咱们走了,房子和店咋办?我担心今晚上就会有很多小偷来偷东西。
店里我虽然已经找了俩人看,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这时街道上很多人都在超市商店抢购东西了。雷龙与玉琼见了忙去超市抢购了五
箱矿泉水、蜡烛、收音机、火腿肠、面包。然后开车回到小区。
雷龙从车库里取出了帐篷,找到自家房屋后面靠街的围墻边上搭起来。这里树木
高大枝叶繁茂。正好可以遮蔽阳光。在雷龙之前,这里已经搭了几个帐篷。到夜
幕降临时,整个城市到处都是帐篷。
夜里雷龙却睡不着想着贾萍不知道如何,心里不是滋味。
正朦胧,就觉得有人在玩弄自己肉棒。挣开眼看竟然是母亲。玉琼见他挣眼,就
压低声音道:“别出声!小心被人听到了”。妇人跪到雷龙身边,用手拿住他的
肉棒套动几下,伸过头用口含住了大龟头,用舌头舔着,舌尖在马眼上舔。雷龙
感到格外的舒服。妇人用力吸吮着,并吞下整条肉棒,一边舔一边用手套动肉棒,
另一只手在阴囊处玩弄两个睪丸。雷龙用手按住妇人的头,肉棒在她的口中抽插
起来,妇人口中就发出嗯嗯的满足呻吟声。
片刻,雷龙起身来将母亲放倒在地上。妇人将雪白的大腿大张开。雷龙亢奋地用
双手拨开母亲的肥美阴唇。一边看着,一边俯下嘴去亲吻、去吸舔妇人的阴蒂,
用力扫来扫去,还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口内胡乱搅动。
玉琼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又放下,腰部充满肉欲地来回地扭动。正在被舔得欲
火焚身,忽然那舌头离开了。妇人心急正要抬头看时,忽然感觉一个粗大的肉棒
在自己淫穴处磨弄几下,妇人顿时心慌,知道雷龙要插穴了。心急却又不敢叫,
四周都是帐篷里面都是人,稍要响动就不得了。妇人欲夹住肥嫩大腿时,却已经
晚了。那火热的肉棒借着妇人的阴穴已经被舔得湿滑顺势插入。妇人久旷的阴穴
猛然间被一个粗大肉棒插入,又是儿子的肉棒。妇人被刺激得周身一阵颤抖。一
股淫水喷泄而出。
雷龙将母亲弄趴于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望着妈妈圆润白嫩的屁股,雷
龙不禁感到目眩。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母亲赤裸的屁股。雷龙见母亲的
大屁股雪白浑圆,不觉淫兴大起,双手扶着母亲的腰肢将肉棒慢慢插入肉穴,然
后狂热的挺动屁股插动。
玉琼上半身趴在床上,丰满的肥臀肉浪蕩漾着,淫蕩地狂摇摆着腰肢和大屁股。
妇人极力压抑着哭泣。雷龙用力把硕大肉棒向妇人阴道深处捅进去,一手去玩弄
揉搓妇人的大奶子。妇人的快感不停地如海浪涌来。妇人口中低沉地「噢噢」叫
着,雪白的大屁股被雷龙沖撞得摇动不已。妇人肥硕的屁股也用力的向后挺动。
配合着雷龙的抽插。
眼看母亲雪白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不已,雷龙心中是激动万分,越发剧烈的抽
插。忽然觉得已经忍不住了,他就紧抱住妇人雪白的身子呻吟着,精液像子弹般
狂射而出,妇人在男人身下娇喘着,一身的白肉都起了香汗,承受着男人的精液
喷射在体内。雷龙浑身是汗,就看着妇人的阴处顺着大腿流淌出精液。
三十
方玉琼醒来时,天色尚早。四周帐篷里面不时传来打鼾声,间或有说话声。她看下
表五点半钟。玉琼再想睡会,但是却怎幺也无法闭眼。她看看旁边睡着的雷龙,他
睡得很实,隐约有呼吸声。玉琼看着他,心中就不由想起昨夜的情景。事情发生得
既突然又在预料中,她已经无数次想到。只是雷龙真正把那个东西捅进她的身体时,
妇人还是感到有些慌乱。这明显跨越了界限。这不同于其他接触。
方玉琼一夜都没有睡踏实,她心中隐隐得有些内疚和自责。她感到这是她的错,由
于她的纵容,或者说是她有些癡迷于玩这种危险而刺激的游戏,最终导致了现在的
情况。她要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如何面对雷龙?她不知道!她想到这里,心里就
自责不已。
方玉琼起身来,坐在椅子上发呆。她看着雷龙,那幺熟悉的面容和身体,可是如今
突然一切都改变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玉琼不安地扭动起身子。一阵风吹了进来,
玉琼忙起身去给雷龙把盖被盖好,她的手不经意摸到了雷龙的身体,她的脸忽然红
了。虽然昨晚雷龙是没有征求她同意就捅进来了,可是却是她主动去挑逗他,正是
因为她主动才让他变得大胆起来。哎,自己昨晚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晚饭时虽然
喝了酒,可她还是很清醒并不迷糊。她心里始终有股火撩拨着,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鬼使神差的自己就去脱雷龙的内裤,在看了许久后又忍不住去摸,结果后面的事情
就超出她的预计。从雷龙醒了玉琼就已经失去控制力了。这幺个特殊的时刻特殊的
地方。四周都是人,甚至能轻易听到打呼噜的声音。她没有任何反抗或者拒绝的勇
气,因为那样做会让他人发觉。那将会是个可怕的境况,她不敢想象。
走出帐篷外的方玉琼吃惊地看到外面街道空地上已经布满了各种帐篷。很多都是在
树木下面用绳子拉着篷布搭建的。因此基本上每一株树下都有个篷子。天空中偶尔
有直升机飞过。这个城市已经瘫痪了。
在厕所门口,有人在争吵。玉琼听了会,原来是承包厕所的人要收费,其他人不干,
就吵闹起来。玉琼想着这幺多人在大街上过日子,厕所收费那还不赚大发了,心里
笑笑走开了。
方玉琼一路走到街上,买了点豆浆油条泡茶就往回走,边走她心里边想着雷龙醒了
怎幺办,说什幺好呢?尴尬是一定的,现在想想都脸红得不行。
进了小区方玉琼就只是看到自己的车子停在那里,雷龙的车子不见了。他起来了吗?
还是开车出去了?出去做什幺去了?帐篷里面没有人。方玉琼看到了一张纸。是雷
龙留下的。
“妈,我和阿正去云雾山牛角村去了。那里受灾严重,有个小学校倒了,死了不少人。
我们车友会的人组织去救灾,我会注意安全的你别担心。我不在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方玉琼看了眼泪就流下来了。这孩子总是喜欢去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对自己有什幺
好处呢?现在余震不断万一遇到了那可怎幺办啊。年轻人啊总是容易沖动。妇人就
叹气。
***   ***
雷龙是被阿正叫醒的。他睡觉很沉很不容易被扰醒。阿正使了力摇他,雷龙挣开眼
以为是母亲,却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就吃一惊,再看是阿正时,雷龙就有点笑不出
来了:“你咋个回事情哦?我这还在睡觉啊”。
阿正陪笑道:“龙哥你可真能睡啊,不早了。我们今天有大事去做”。
雷龙瞇眼看他:“什幺大事情啊?”
阿正说道:“你知道牛角村吧?”
雷龙笑下:“当然知道了。我们去过的,在云雾山下面”。
阿正说道:“听说那里出事了,学校倒了。听说惨得很。我们商量好了去救人,
已经通知了不少人了。我这不赶快来找你。你準备好我们就马上走。咋样?”
雷龙听了忙跳起身子。口道:“好!我们马上走路上买点吃的就行了。你们带救人
的工具了吗?”
阿正道:“準备了一些,到那里再说吧。现在时间最要紧”。雷龙与阿正忙上了车,
很快就消失在城市的街道中。
***   ***
牛角村就处在云雾山的山角下。这是个有很多老旧门板房的古村。村子四周是一些
高大的银杏树。这里潮湿而安静。
雷龙一行人赶到这里时,他们看到的一切让他们震惊。到处是倒塌的房屋,受伤的
村民。很多受伤重的已经被送到云城了。他们被几个哭泣的妇女带到了学校。那里
一片狼藉,站在残垣断瓦上可以闻到有股死亡的气息。他们拿出了工具,铁锹和撬
棍。
雷龙看到了一只断手,那手很小。雷龙心里顿时明白了那是什幺。他的眼泪就涌出
来。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和恶心。他转过身去,跑到了空地上吐了起来。
天暗了下来,天边黑云密布。看起来要下雨的样子。大家拖着疲倦的身子轮流进帐
篷休息。雷龙和阿正静静地躺在帐篷里谁也不说话。雷龙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只小
手。他心里难过得无法抑制。他想要忘记却无法减轻那种痛苦而可怕的记忆。人是
那幺的可悲和脆弱。如果生命是如此渺小,那幺人生又有多少意义呢?那个孩子一
定也有着梦想有许多的喜怒哀乐,可是一瞬间就被毁灭了,生命消失了。残缺的躯
壳也干枯僵硬了。
灵魂不知道是否存在,如果有,会哭泣吗?
他心中想起了一首歌,“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
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阿正躺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心里明白雷
龙在想什幺,他的眼泪慢慢流下了脸庞。
***   ***
雷龙三天后回来了。玉琼看到他时很吃惊,因为雷龙明显消瘦了,脸色很苍白。她
心疼得把儿子按到帐篷里面的床上。雷龙不知道睡了多久。当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玉琼热了骨头汤喂他喝下去。
妇人问道:“你们都回来了吗?”。
雷龙道:“大部分人回来了,部队昨天来救援了来了很多人我们道用处不大了”。
妇人道:“听说有些地方有人专门偷死人的东西,戒指什幺的。还到楼房里偷,你
们遇到没?”。
雷龙点头道:“遇到过,听部队的人说过有个骑摩托的被拦住后搜出一大包金首饰。
人给送到公安局了。发国难财的人总是有。第一时间去灾区的人,有些就是去偷去
抢东西的”。
妇人叹气道:“什幺人都有啊,牛角村咋样?听说惨得很”。
雷龙痛苦地咧嘴,半天说道:“我几天都睡不着觉,老是做恶梦。那些小孩子总在
脑子里晃悠”。
方玉琼见其模样,心里知道阿龙是受刺激了,含泪忙说道:“你快躺下不说那些事
情了。我们以后再也不说了。只说高兴的事情”。
雷龙叹气道:那幺多人说没就没了,好多还是孩子。太惨了!看到那些场面心里只
想哭,仿佛到了地狱一样。
方玉琼就听雷龙喃喃说着。天色暗下来。四周帐篷里面的人忙碌着。
方玉琼一早鉆出帐篷,就看到太阳很大很亮。沿着街道一片的帐篷,老老少少的路
续有人出来了。有些帐篷里面已经空了,很多人都回家住了。雷龙也几次说要回家
住,玉琼却心里害怕不愿意回家。方玉琼去市场买了油条豆浆,慢慢溜达回来。雷
龙正在和旁边的人聊天,那人是化工厂的。就说地震后多危险,幸亏没有泄露。否
则地震后多危险,幸亏没有泄露。否则就完了人来整少说十几万。

方玉琼在一旁听了会,就笑说:“别光顾了吹牛了。先吃饭,吃了再吹不迟”。那
人就笑着起身,自己去寻地方吃早饭去了。
雷龙边吃边说:“哎,妈,今天咱们回家吧。很多人都回家住了”。
方玉琼说:“那要再地震了,咋办?”
雷龙说:“没事,专家说了,大地震之后就是余震了。不会有危险的”。
方玉琼说:“你听那些专家的话,你没听人说,现在的专家都是拉砖的砖家啊。我
还是害怕,晚上稍微有点动静我都要吓醒,总以为要地震了”。
雷龙说:“你这是受刺激后的反映。正常的,那要不我们今天回家看看,你一直没
回去看看”。
方玉琼犹豫下点头说:“好吧”。

雷龙和玉琼收拾了下东西,就往家里的方向走。一路上到处都是帐篷,就如同原始
社会一样始社会一样,大家都在路边生活。可是很多帐篷
里面没有人,也没东西,是空的。玉琼这才信了雷龙的话,看来很多人都回家了。

打开房门一片狼藉,墻上的画也掉下来了。客厅里的花瓶也掉在木地板上,砸了一个
吭出来。玉琼叫道:“天!咋这样了”。
雷龙笑道:“别人家的更厉害,电视都倒了的。我们算好的,我已经找了人,一会过
来打扫”。玉琼就去各个屋子里看,还好没有值钱的东西损害的。
雷龙就说:“妈,没事我去店里看一下”。方玉琼应道好,路上注意安全。

雷龙走了不久,打扫卫生的人就来了。方玉琼看着屋子里清扫好后又整齐了。只是墻
壁上面的裂纹十分醒目,有的裂纹长又深。可以想见地
震的威力。
    ***   ***  

雷龙去找了贾萍的丈夫胡图,将二万元钱交到其手上。胡图手扶下眼镜感动道:“这
怎幺好意思,贾萍的事你没责任的”。
雷龙拍下胡图肩膀道:“别嫌少,我现在也是困难,实在是拿不出多的了,就是一点
意思。她毕竟在我那干了那幺久”。胡图听了,就把钱
拿住。雷龙又问了贾萍安葬的地方就告辞走了。
雷龙离了胡图家,就一路向店里走去。到了店外的街道,就看到有几个店员坐在门
口。雷龙心里就一阵感动。店里还有一些货品没有清理,雷龙原本已经请了人值班
守店。自从贾萍死了后,雷龙就很少见到以前的员工了。看到了雷龙,那几人站起
身招呼。雷龙看看阿正道:“你们咋来了”。
阿正笑道:“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什幺事,就过来看看有什幺需要做的”。
雷龙推开门来,说道:“进来喝水吧。反正无聊,我们斗地主吧”。
几人笑道:“好啊,就是想找地方玩呢,现在到处停电停水的,简直是太恼火了”。

雷龙从办公室里找出一副牌,几人就玩起来。不知道玩了多久,就听到有人在敲玻
璃门。
阿正就沖着大门喊道:“不营业!现在没卖东西”。
那人听了不仅没走,反而推门进来。几人一看来人竟然是个妙龄美女。长发披肩,
一身休閑装,皮肤雪白,眼睛大而多情,姿色诱人。几人看得一时呆住,登时都
不说话了。
雷龙埋了头专心在看手中的牌。忽见几人都不出牌,怪道:“你们怎幺不打啊”。
一抬头见到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姿态优美,体型丰满,仪态万千。
何小兰!

何小兰一脸得意的笑:“哎呀,龙哥你们在玩啊”。
雷龙笑下说道:“你啥时候回来的,不知道这地震了还往这儿跑。不怕牺牲啊你”。
何小兰笑道:“说得那幺严重,你们还不也呆这,你们怎幺没跑啊”。阿正等几人
起身来,就说你们有事,我们就先走了。几人边说笑着一边走了。
雷龙笑道:“有啥事情啊”。
何小兰笑看雷龙一眼道:“你没咋变,还是那幺酷”。
雷龙笑道:“一年多没见,你是越来越美了。美得都要冒泡了。门口那车是你的?”
何小兰笑道:“算是吧”。
雷龙咧嘴笑道:“是就是,什幺叫算是。怎幺有点象宝马啊”。
何小兰笑道:“好眼力,宝马5”。
雷龙抽口烟笑道:“那你发了。开上宝马了。你是中彩票了还是找到有钱人了”。
说毕,雷龙扔根烟过去。
何小兰坐到椅子上,看着雷龙笑道:“哪里哦。比你就不行了、你有车有房有店。
哪瞧得起我们这样的穷人、你不会以为我是来找你借钱的吧,哈哈”。
雷龙听其语气中有讥讽意,笑道:“小兰你今天过来看我是有什幺事情,还是说风
凉话来了”。
何小兰脸上带笑道:“我是路过,看你在不在。毕竟我们是老朋友了,好久不见你,
我怪想你的”。
雷龙笑:“是这样啊,我也怪想你的。你变胖了”。
二人聊了一会,何小兰接了一个电话,就与雷龙告辞出门去开车走了。临走时雷龙
看到何小兰眼睛中隐隐有泪滴,心里就有些奇怪。不知道她是怎幺一回事情。
女人的车子在街道上消失后,雷龙呆看半响,心中却涌起了许多的往事,女人的种
种音容笑貌就如同发生昨天一般。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如同梦幻一样的消灭了蹤迹,
只是留下些肤浅的记忆。他独自在店门口呆坐了半响,觉得百无聊赖,才心事重重
地慢悠悠走回家去了。 
雷龙回到家见到母亲说:“我想把榕城的房子卖了,拿钱把店装修一下重开起来”。
方玉琼担心道:“现在卖房子可亏了”。
雷龙说:“店开了,钱就来了。现在坐吃山空也不行啊,总得做点生意”。
玉琼犹豫半天道:“随你吧”。
雷龙到榕城卖房子很顺利。他拿了钱直接进货。店开后原来的员工又回来上班了。
已经是地震后二个月了,雷龙和方玉琼也早回家住了。玉琼虽然回家了,仍然很敏
感,稍微有点晃动,就很紧张的样子。雷龙看在眼里也只得安慰她,
方玉琼夜里睡觉也不关房门。雷龙见了就笑道:“你小心有男人啥时跑进去,你就
被男人干了”。
方玉琼就骂道:“去你娘的,要你做啥的。你都不知道保护你娘吗?”
雷龙就笑着在妇人身上腻。口道:“那要是我半夜进去了呢?”
方玉琼侧开脸,手用力推着向自己身上靠过来的雷龙,笑着说道:”呸!你真说得
出口啊,真是不要脸的东西,我都想跳楼去了”。

雷龙将妇人环腰抱住笑道:“什幺话,听得好吓人。你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我
好不容易把肥水流了你的田,怎幺你又生气了”。
方玉琼红脸呸道:“谁要你的肥水流我的田了,真真是不要脸的色狼”。
雷龙看妇人一脸的羞愧,心中淫欲顿起。雷龙就上前去将妇人压倒在沙发上,妇人
就尖叫挣扎。雷龙就笑道:“你再叫,一会把邻居招来了,你怎幺解释,家丑不可
外扬,哈哈”。
妇人听了就压低声音道:“别这样,阿龙。我们是母子,那种事情做不得,要被雷
劈的!”
雷龙压住妇人肥软的背部在沙发上,笑道:“那你那次把我抱那幺紧,还吃我鸡巴
做什幺”。
妇人羞道:“什幺鸡巴不鸡巴的,说话那幺粗。那次不做数的。我喝醉了,哪里认
得人,胡乱搞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明知道你妈喝醉了也不推开我。只是装傻”。

雷龙笑道:“我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我只是当你是装醉呢,你上来就抓住我鸡
巴,又是啃又是咬的。我能说什幺,只能凭你弄。要不你......”。
妇人听得伏了身笑了半天,妇人羞道:“兔崽子!才真正是个大色狼。连你妈也不
放过,你说我吃你鸡巴,那你不和妈商量下就捅进来,还那幺大劲。捅了不算,还
射在妈里面,你也胆子太大了”。

雷龙笑道:“还说醉了,连我捅你都记得,嘿嘿,不打自招了吧”。
妇人撅嘴道:“别人就是醉了吗,你非说我没有醉。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不想理
你了”。

雷龙听得母亲忽然对自己软语温存,好像对情人一样说话,不觉心中一蕩。压住妇
人雪白柔嫩的背部,肉棒不觉就硬起,雷龙就隔着裤子在玉琼丰满的屁股顶动。
妇人早觉察雷龙的肉棒不老实,已经蠢蠢欲动,妇人心内也是被挠痒痒一样。又感
觉龙肉棒越发硬挺,还在自己股间挺动,淫念一动就感觉阴处流出水来。

场景顿时就变得十分奇怪。

妇人趴在沙发上,雷龙趴在妇人身上。俩人都穿着轻薄衣裤,而雷龙不停地用力在
妇人屁股上拱动,好似性交一样。妇人却好似什幺也没有发生一样,趴在沙发上一
动不动。不动。直到阿龙手进去要摸了妇人的臀又向前要探索妇人的阴处时妇人急
忙紧抓住了他的手,喘息地低声道:“不行!那儿不能摸!”雷龙要挣开妇人的手,
却发觉妇人很坚决。就不敢继续了。
雷龙笑:“你咋了不玩得挺开心吗?我已经硬得不行了。你不让我摸,那你给我吃
吃鸡巴,消下肿行吗?”
妇人起身道:“想得美!吃了一次上瘾了。你娘又不是妓女。你见过当妈的抱着儿
子的鸡巴啃的吗?”

雷龙笑:“我们管自己乐就好了,管什幺别人。别人与我们有什幺相干。吃鸡巴又
有什幺要紧的。我给你舔得不是很舒服吗?哈哈!在原始社会母子做爱再正常不过,
无非就是寻乐子而已,不是什幺大事情。我们自己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我们只管
自己乐就对了”。

方玉琼坐在沙发上将衣裤理好,听雷龙说完,说道:“好多歪理邪说!你当我们现
在是原始社会啊,小心雷劈了你。上次的事情不许再说了,我要做饭了。你想吃什
幺?”说完妇人笑了。
雷龙笑道:“我想吃你身上的肉。
妇人笑骂:“去你的,没个正经。色狼啊你。妈不跟你开玩笑的。你到底吃什幺?”
雷龙道:“红烧肉”。妇人就起身扭着大屁股去厨房去了。
半个多小时,方玉琼把雷龙喊来吃饭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有土豆红烧肉、番茄
炒蛋、葱头烤鸡、韩国泡茶和两杯法国红酒。
坐好后玉琼举杯笑道:“来,庆祝我们经历大地震,平安无事!”雷龙笑着举杯,
二人饮了一口酒。
雷龙又举杯说道:“妈,祝您身体健康,永远年轻、美丽、性感”。

方玉琼笑骂道:“兔崽子,年轻美丽就好了,还什幺性感。哪有儿子说妈性感的。
我们家真是乱套了”。

雷龙笑道:“妈,你别说你离婚后一直一个人,我现在也离婚了,真是绝了啊。看
来是命中注定啊”。
妇人叹气道:“我是没办法,不想让别人来分了财产。你是天灾人祸啊。妈做梦也
没想到刘丫是那种人,早知道不如你和何小兰成了算了”。

雷龙看妇人笑着说:“你别说,我最近见到何小兰了。你猜怎幺着,她找了个挖矿
的老板,开着宝马来见我。那说话牛的,纯粹是向我示威
来了”。

妇人笑道:“你以为她是气你来了。这说明她心里一直没忘记你,耿耿于怀啊。你
的魅力挺大啊。你气什幺劲啊”。
雷龙听了就笑道:“妈你这幺一说还挺有道理的。我觉得也是。她多半是心里不平
衡。那老板虽然钱多,可是又老又丑。她能称心才怪嘿嘿”。

吃了饭,方玉琼就看会电视,一看天晚了就去洗澡睡觉去了。不知道什幺时间,玉
琼被一阵震动惊醒。
地震了!

方玉琼几乎是滚下床来的,她口中尖叫着光脚跑出屋。雷龙穿个短裤还在睡觉。玉琼
猛地推开龙的房门,雷龙正在起身,看母亲穿着睡衣惊慌的样子。妇人的身子发软,
雷龙见状忙过来将丰腴白嫩母亲抱起,跑进浴室。雷龙打开了灯。

这时震动越发明显了。方玉琼身体发抖,口中哆嗦道:“完了,完了”。雷龙紧紧抱
住妇人,妇人也紧紧抱住他,哭腔道:“阿龙。我们完了”。

房屋已经明显开始摇摆起来。妇人就惊恐地叫起来。雷龙将母亲放到地毯上,口就上
去吻住了母亲肉感的嘴唇。妇人在绝望中迎合着男人伸进口中的舌头。两人的舌头贪
婪地搅到一起。妇人急将雷龙的内裤拉下。一根大肉棒就径直跳到妇人手中。妇人喘
息着揉搓着手中的大肉棒。口道:我的儿,你鸡巴好硬啊!你想干妈吧,今儿妈让你
干个够。你想咋捅妈你就捅个够!
雷龙和方玉琼就像野兽一样大声地喘息着,互相贪婪地揉搓着对方的肉体。
这时地面的震动忽然停止了。妇人也停下了动作,说道:“儿子,没震了是吧?”雷
龙听到妇人的话几乎要崩溃了。
三十一
雷龙的肉棒依然硬挺着徘徊在妇人肥嫩的肉穴口。当他想要将肉棒向前时。方玉琼却用
手抓住了他硕大的肉棒,妇人雪白的乳房起伏着,她平抑了一下剧烈的心跳,喘息地颤
抖道:“别,阿龙,你想做什幺,你真是要日我不成?我是你妈啊”。
雷龙的眼睛含着火,斩钉截铁地说道:“正因为你是我妈,所以今天我要好好爱你!”。
妇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雷龙。雷龙看着她说道:“如果地震我们死了,我们做什幺有意
义吗?我们早就不是母子而是情人了,你不明白吗?即便我插进你的身体又有什幺了不
起,你不会有任何改变,只会得到快乐。你不最想得到快乐吗?你要自欺欺人到什幺时
候!”
方玉琼从雷龙坚定的眼神中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阻止他了。她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勇敢
接受将要发生的一切。她其实已想通了,如果无法抗拒,那幺就勇敢地接受。

雷龙将妇人从地毯上抱起,妇人小鸟依人般软软的紧靠着他健壮的身体。雷龙将妇人抱
到了她的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
柔亮的橘黄色灯光下,妇人玉体横陈,充满了诱惑。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面色红
润中略带羞涩,眼神热烈而炽热。通体雪白圆润,肉感十足。一对雪白丰满的乳峰耸立
着,雪白的大腿中间可见一抹黑色的阴毛。当雷龙的舌头伸过去时,她渐渐地打开了紧
闭的双唇,把雷龙的舌头迎了进去。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雷龙的胸
膛挤压着香菊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充满质感的饱满乳房,在雷龙的手掌下不断地
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两只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
雷龙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那粉红色的乳尖,妇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雷龙的舌头顺着妇人
的胸部继续地向下吻去,最后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处。雷龙的手指轻轻地拔开覆在上
面的阴毛,分开两片肥厚多汁的蚌肉。淡淡的粉红色花唇如鲜花般绽开,

雷龙低下头,开始舔食着妇人粉红色的花瓣,同时也不时地伸入花径之中,舔着里面的
小菊豆,又用力吮吸着她的阴唇,雷龙的舌尖在花径中伸缩着。 妇人叫了起来,“啊
啊,不要”。妇人丰满肥腻的大腿用力地收缩着,将雷龙的头紧紧地夹住。
方玉琼被雷龙一阵舔弄,肉穴已经是淫水长流。妇人淫心蕩漾,就起身来说道:“宝贝,
你躺下,妈妈来!”妇人就坐到了雷龙的腹上,手去握住了雷龙的大肉棒。妇人激动的
身子颤抖起来,她将硕大白皙的大屁股抬起来,将龟头对準自己的小穴,先是轻轻的在
小穴上的两片阴唇处轻轻的磨了几下,她被刺激得口中轻吟几声,只觉得一阵阵麻酥的
快感,大腿就有些发软。
妇人享受着那宛如触电般的酥麻快感,然后再慢慢的往下坐。粗大的龟头慢慢的分开了
她丰腴的阴唇,妇人亢奋地大张着嘴巴,牙齿紧咬着嘴唇,口中喃喃道:“天啊!要进
去了,进去了!”。妇人仔细看着自己的肉穴慢慢将雷龙的大肉棒吃进去,然后淹没在
了她的小穴中。
妇人淫蕩而娇柔地摇蕩着柔软丰润的腰身,口中不住地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秀发披肩,
一对雪白的大乳在胸前不住地摇蕩。雷龙见状,忽心生一念,就将屁股猛力向上抬起。
妇人浪叫一声,口中撒娇道:“坏龙龙,你又欺负妈妈!”。
雷龙听了笑道:“吃我的肉棒感觉如何啊,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吗?”。说毕屁股又是
向上一耸,妇人又是一声浪叫,秀发一抖,硕大而雪白的乳房跳动着。
妇人就咬牙笑道:“好,你欺负妈妈,妈妈也不饶你!”。妇人咬着嘴唇,雪白的大屁
股用力夹住了大肉棒用力摇蕩。肥大的屁股如磨般旋转,复起又套入,就象骑马一样狂
颠不停。
雷龙大乐叫道:“哦,好爽!”。两手伸开抱住母亲的大屁股,助其狂颠,妇人肥臀摇
蕩,口中喘息不停,背上不由流下汗来。母子二人就好似召开了一场肉搏一样地剧烈地
动着,只看见那大肉棒在二人结合处时隐时现。房间中充满了妇人不停歇的浪叫声和男
人粗重的呻吟。
过了好一会,妇人已是累得浑身香汗。她停下来笑道:“妈不行了,还是你来搞吧”。
雷龙起身来,把妇人两条晶莹如玉的丰满大腿架在肩膀上,身体跪在妇人的身前,挺动
着腰肢,在她的身上驰骋起来。强壮的身体不断沖撞着妇人肥软白嫩的大屁股。
玉琼口中低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抓住雷龙结实的屁股压向自己的阴处,一边不断的将肥
嫩的阴户挺向雷龙的大鸡巴。玉琼很快被推上了高潮,她紧紧抱着雷龙,压抑不住地浪
叫着,随着阴道深处的痉挛,一股股热流从妇人的肉穴流淌出来。雷龙听着身下妇人淫
态万千,不觉得阳关一松,就忙把肉棒拔出,浓浓的精液就汹涌而出,妇人笑着轻握住
肉棒,四溢的精液都落在自己丰满白皙的肉体上。
二人躺在床上休息一会,雷龙把妇人身上的精液擦凈。方玉琼笑着起身来压在雷龙身上。
一对硕大白嫩的乳房紧压在雷龙的强壮胸肌上。妇人口在雷龙耳边轻声道:“这下你可
是总算把妈给搞定了,你得意了很吧。我们以后算怎幺回事,你可要对妈负责”。
雷龙手摸在妇人的大屁股上,笑道:“妈你就放心吧,既然今天我们做爱了,今后我当
然要负责到底。我们以后在外是母子,在家就是情人。你说好不好?”
方玉琼听了心中一蕩,大奶子在雷龙身上扭动着,撒娇道:“一点都不好。那以后妈妈
老了,没有现在漂亮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雷龙一笑,道:“会的,你怎幺会老呢?”。说着将妇人抱起就走进了浴室放于浴缸之
中。接着就放水。不一会水就掩住了妇人的胸口。雷龙便入浴缸中。
方玉琼头靠在浴缸边,一边喘息着一边手握住雷龙的肉棒,笑道:“想不到我守了半天,
还是让你这冤家给捅了。全乱套了。多久没尝到肉味了,结果开肉荤的却是你。哎,我
是管得了自己上头这张嘴,管不住自己下面这张嘴”。
雷龙听了不由大笑道:“说得好哎,你下面那张嘴可是由不得你”。
玉琼害羞地笑道:“就是这嘴最难管。它要是想吃鸡巴时你就得给它吃,不然你就浑身
不得劲”。
雷龙听着母亲话语淫蕩,就伸手去将妇人下身抬出水,手去拨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笑
道:“妈,你有根阴毛是金色的”。
妇人骂道:“你给老娘洗澡,就只会看那地方吗,不是个好种”。
雷龙嘿嘿一笑,说道:“妈,要不我给你把阴毛剃光了,咋样?”。
妇人笑得玉乳摇颤,口道:“去你娘的,亏你想得出来。你的歪主意还真不少”。
雷龙就把妇人擦洗凈抱到床上,又去把自己剃胡子的刀拿来。妇人见状只是莞尔一笑,
将身子放倒,两条雪白嫩滑的大腿大张开。雷龙在妇人下身涂了些泡沫,竟然就剃起来。
边剃边看着妇人肉穴中竟然冒出水儿来。
不一会功夫雷龙竟将妇人的下身剃了个光亮。雷龙就拿个镜子过来照与妇人看。妇人看
了就笑道:“光秃秃的有什幺好”。
雷龙见妇人下体光亮如肉包子一样,淫兴又起。就趴过去用舌头舔弄妇人光亮的阴唇。
妇人闭了眼口中就一阵阵的浪吟不止。
雷龙将妇人玩弄一阵,又将妇人抱到床下,妇人就赤裸着立于衣柜镜子前,雷龙就从后
将肉棒插入。妇人侧脸看着镜子中自己趴在床边,雪白的大屁股高挺着,淫穴不知羞耻
地向着儿子大张着,不停地流出淫水。
妇人眼看着镜子中雷龙的肉棒不停地在自己雪白大屁股中出没。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这
母子乱交的场景实在是淫蕩无比,妇人看了不觉心中摇蕩,口中呻吟不止。雷龙抽插了
几百下,就感觉要有要射的感觉时,就急道:“妈!我要喷了!”。
雷龙急将肉棒从妇人肉穴中拔出,妇人转过身来,手就握住了肉棒揉搓着。一边癡看龟
头的马口。那肉棒瞬间就硬直起来,一股又一股精液迅即喷射而出,竟然落在了妇人雪
白的肉体上。妇人笑道:“好多啊,这可是今晚上第二次了”。二人去洗浴了就相抱而
眠。
一早雷龙去店里去了。方玉琼到了九点钟,就戴了一副深色墨镜到街上閑逛。心里思量
着买几件性感的衣服。晃眼间方玉琼就见得左边一家服装店里有个女人很是眼熟,穿着
黑色中长裙,身段丰满而圆润。
杨丽敏在商店里买衣服。方玉琼就偷偷过去拍下她肩膀。丽敏正在专心看裙子猛然被人
拍下,不禁“妈呀”惊叫一声。方玉琼见状忙笑道:“别怕是我啊,你咋这幺不经逗啊。
我可还没有用劲呢”。
杨丽敏回头见是方玉琼,顿时脸堆了笑起来说道:“嗨,方姐是你啊,好久没见你了。
咋的,你一个人也在逛街啊。阿龙呢?他没陪你啊?”
方玉琼笑道:“他啊一天忙乎得很。他啥时也没陪过我逛街。你看裙子呢,咋样?看好
没?”
杨丽敏笑道:“我也是才来。你要有事就忙你的去。你别等我,我这还早呢”。
方玉琼就笑道:“那你慢慢挑,反正现在还早,有的是时间呢。那我就先回家去了。回
头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再约好了打牌玩”。丽敏笑着应了。玉琼就与丽敏别过。
方玉琼正要出了店门。忽就听得丽敏跑来喊道:“别走玉琼姐,我忘记了个事情。听说
下一步要赔偿商家的损失,你和阿龙说下,现在有个準备,别到时吃亏”。方玉琼忙笑
着应了,满心欢喜的走了。
方玉琼走到小区门口时,冷不防看到高大的梧桐树后面花丛里面居然坐了个人,不觉吓
一跳。再仔细一瞧又有几分眼熟,很像是早几个月在这一带晃悠的那个时常唱些让人听
不懂曲子的老叫花子。地震后就没再听到了,这时居然又出来了。看来这人是个人精啊。
这幺大地震他居然活得好好的。
更奇的是那个叫花子坐在那里扯书,那书看上去挺厚实。书被一页页的扯碎了又扬到天
上去,风一吹,那纸片子满街乱飞。老叫花子眼睛看着那纸片子飞舞,就像个小孩子一
般咯咯地摇头笑着。玉琼看了忽然一想就觉得不祥。这叫花子到处扔纸是什幺意思,不
会是在祭奠死人吧?
方玉琼忽然就停了脚步说道:“好好的书,你扯了做什幺呢?”
叫花子却不看她继续扯着书,口中忽然道:“好就是不好,不好才好。终究是了”。方
玉琼见那人一身骯脏不可理喻,摇摇头就径直回家了。
回到家中,方玉琼就想着刚才的事情,心里就感觉奇怪得紧。这老头真是疯了吗?
妇人忽想到这地震,忽然间就死了这幺多人,何等惨烈!那些死去的人又有何罪过,竟
然受此毁灭之难。无论如何活,竟然就此终结了。这老头难道是为那些人吗?也许是。
也许不是。
忽又想到雷龙,妇人心里就忽然感到一丝不安。这种不安的情绪在她心中总会忽然泛起,
就如同海浪般起伏不定。让妇人在矛盾中挣扎。这样的关系不仅为世不容也可怕。这样
下去会发生什幺事情也不知道,如果有天被人发现了咋办?雷龙要成家自己怎幺办?这
样的关系咋办?妇人越想越难受越心里不安。雷龙和自己做爱那幺疯狂会不会是受刺激
了的缘故?为了排遣才做那些事。如果是那自己这样放纵他会不会害了他呢?
雷龙回家看到妇人时就发觉她神情不对。但是他不知道她咋了。当他要去触摸妇人时,
玉琼却敏感地避开了。雷龙才发觉妇人是有异样了。他说道:“妈你咋了?”
方玉琼犹豫道:“阿龙,妈今天想了一天,总觉得妈对不起你,妈太自私了。我们这样
的关系不对。你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妈要对你负责。以后妈不会再与你有那种关系了,
那样对于你不是好事。那是害你。你明白吗?
雷龙听了一愣,半响不语。妇人心海底针,他今儿算是领教了。可笑的是,已经到今天
这样的地步了,她还在犹豫什幺,她究竟是如何想的。她在挣扎什幺。看来她是很容易
被外界影响,多半是听到什幺看到什幺了。
雷龙淡淡笑道:“妈你咋想都行,我都听你的你放心吧。说完就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方玉琼原本以为雷龙要与她争论,她已经準备了很多话很多大道理去说服他。可是他根
本没有给挺说话机会,他竟然没有什幺生气或者是不高兴。竟然就走开了,回自己房间
了。
方玉琼心里就像掉落下深井一样,她呆呆坐着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脑子里一片混沌。
雷龙再没有出来,就好像什幺也没有发生。方玉琼心里一阵凉意。她现在心里如同翻江
倒海,他却跟个没事人一般。想必在他心中她一点不重要。
方玉琼呆呆看着雷龙的房门,想着想着眼泪就溢出眼眶。玉琼一时心情灰暗,她魂不守
舍地发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实,进或退都令她犹豫不决。
妇人发呆多时忽心生一念,她起身出屋就开了车出城。一路到处是起伏的山丘,路边的
茂密树丛迅速倒到后边。
飞云寺在地震中奇迹般没有受损,只是墻壁有些许裂纹,这被许多信众引为奇异。
方玉琼上到庙里,只见大殿四周是些烧香的老人。她走进大殿,里面昏暗一片。听到有
敲木鱼声音。那声音极具穿透力,每一下都好像敲在她心中。空气中满是香气和烟气。
她看到大殿后面站着几个和尚。
智空法师见到妇人惊奇万分,他半天说道:“你你怎幺来了?”。
方玉琼笑道:“我只是想和你说话,你有空吗?”
智空就带妇人到后面房间。进来后智空将妇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妇人就叫道:“你要做什幺?这可是清凈之地!你就不怕吗?”
智空道:“你莫叫!教人听到你不羞些?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知我长短,我
知你深浅,你又不会少什幺。闹起来岂不无趣些?”
妇人听了此语就有些赫然,登时就不再言语。智空见妇人神情温顺起来就笑着将妇人抱
住。
不一时妇人就被剥了个精光。一团白肉就躺于榻上。妇人却也紧张,手抱于胸前护住了
一对玉白乳房。智空几下就脱光了,上床来就将妇人抱于怀中就一顿揉捏。二人就喘做
一团,两具精光的身子就扭在了一起。智空就把住妇人肥白大腿,缓缓将肉棒插了进去。
智空一阵狂动,弄得妇人玉白身子涌动不停,口中娇吟不停。智空眼见妇人雪白的身子,
耳听得妇人娇喘,不觉心中一蕩,一泻而出。
智空叹道:“象你这般的美人,我只恨不能化在你身上长在你肉里”。
妇人听了就笑道:“这是你个和尚该说的话吗?你倒是个有情的。如此多情做什幺和尚
呢?你既然对我有意,为什幺许久没有来找我呢?”
智空半响道:“你竟然不知吗?我被人好一顿打,命都难保,我只当是你找的人。哪里
还敢找你?”
妇人笑道:“我哪里会做这种事?多半是你去勾引良家妇女,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打你的,
自己不老实呢还混赖我。不说那些了,我今日只是想问你些事情。我心中有些困惑难解。
想听你开解”。
智空笑道:“我看你来就知道你有事。你无需顾虑,尽可说与我听,我听了自然可以劝解”。
妇人道:“这次地震死那幺多人,我儿子去救人,回来后情绪老是不好。做事情也怪得很,
我担心他不会受什幺刺激了。我心里愁死了,你说咋办?”
智空道:哦,那你看他做什幺事情颠倒呢?说与我听听?
妇人脸就微红道:也没什幺的,只是做事没分寸。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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