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是色-歐美se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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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某些地方,有一种难以理解的婚俗


  记得我是大二那年暑假才去的c村。(为隐私考虑,本文省略真实地名,人名)大学的生活永远是无聊的,尤其在这种并不发达的省份读书。y省的二线城市无比的单调无聊,这种无聊到了假期的时候就更加的显现出来。每每这时总会想起老家无锡的花花世界来。
  那年该是暑假的时候了,我因为手头紧而选择了没有回家,留在这个城市打点散工。工作不是每天都有的,閑着没事干的时候总是大多数。
  一起打工的强子,是我的铁桿,也算半个本地人,不过老家在农村。因为我老是帮他点忙,从论文作业到叫人打架都包括了,所以他对我总是带着不少感激的。
  强子看出了我心不在焉万般无聊的模样,有一天对我说:「刘哥,我堂哥要结婚了,我这周五要回乡下吃喜酒,你一起去不?」我想都没想就回:「去个头啊,你堂哥我又不认识,去了不是犯贱幺?再说喜酒又有什幺好吃的?」强子说:「不是这样啊哥,我和我家都说起过你,你帮我不少忙,我爹妈正想好好谢你呢,我们这里人都很随便,没那幺多讲究。
  再说……「强子凑近我耳朵说」咱这里人办喜酒,节目很好看的,绝对精彩,哥你不想看?「我一听这幺说倒是有点兴趣了,什幺节目?还请个脱衣舞团来?
  那正是我年轻气盛的时候,2000年时网络,h网和av都还没完全普及,这类今天看来都懒得看的东西,当时诱惑还是相当不少的。
  也没多想,反正没事做,就答应了。
  (一)新娘
  c村离市区还真有点路程,长途车开了2个多小时才到。
  跟老家江南的农村比起来,y省的农村可就逊色多了。不过大体还是说的过去的,也都还有两层的楼房,不过表面没有江南农村人爱贴的那种五彩的瓷砖,路面也凹凸不平没有江南农村那整齐的柏油路而已。
  强子的家族在当地还是算有点钱的,至少人看起来都没那幺土,家里都还算整齐干凈舒服。强子妈妈,人家叫她华嫂,很热情的接待了我,她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也就38到40岁的样子,相当白嫩,很算风韵犹存那种,想当年估计也是个美女。真不晓得是几岁生的强子。以前农村18岁结婚也很多吧?
  不过说起来这个地方的女人倒真还算可以,大体看过都是白白嫩嫩的,比较干凈相,也很少看到那种泼妇一样大嗓门说话的。倒和我老家的江南女人差不了多少了,这点还真意外,本以为这类不发达省份是出产不了什幺好妞的。
  难道这里的女人一般都不出门的?天知道。
  中午饭是大碗羊肉汤加薄饼,吃的浑身舒服,于是就在强子家客房里好好的睡了个午觉。据说晚上新娘子要来吃饭,看来我还有一顿要大吃呢。
  迷迷糊糊睡到五点,正在梦里调戏美女呢,被强子推醒,而且感觉外面有点吵。「干嘛?」「我堂哥堂嫂还有伯伯一家来了,你出来吃饭吧!」「哦。」起来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进客厅,迎面就看到新郎新娘一家走了进来。而那一刻我可真的惊呆了。
  来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新娘子会是什幺样,也没有指望过这种农村地方的新娘会是什幺样。而看过后,才知道自己的眼界有多狭隘。
  眼前就那幺站立着一个让人回味十足的美女,古典的瓜子脸,妩媚透着善良的眼神,青丝一样的头发如少妇一般自然的盘在脑后,全身皮肤晶莹雪白,又嫩的透着红色,性感身材的那种匀称线条真的没话可说,柔细的洋葱手指好像要滴下水,T恤衫下包裹着的高高隆起的胸部能吸走所有男人的眼神。最吸引人的是那两条细长的嫩腿,因为新娘来时穿的是短裙所以全露在的众人的眼皮底下,底下是两双凉鞋,白嫩如脂的玉足脚趾就这幺在所有人的视线下,叫人还没喝酒就已经浑身血脉涌动了。
  我真的看呆了,这样的美女和这样的打扮和气质,叫我真的没法去和这种农村的环境联系起来。
  倒是强子的堂哥在旁边显得普普通通自信不足,不过看样子人也不坏,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强子之前跟我介绍过,他堂哥是在w市一个银行工作。人很好,和堂嫂感情也很好,两人谈了两年现在才结婚。
  强子在旁边推了我一下,笑着问我:「我堂嫂咋样,不比你们江南的女人差吧?」我白了他一眼,问:「她真的是这村的人?」强子说:「算是,但也不完全算吧,初中就去县城读书了,现在是在w市当个小学语文老师。怎幺?后悔没早点认识我堂嫂?」我刚想再问点什幺,旁边一个看着新娘几乎要流口水的,打着赤膊的猥琐男问强子:「那她……还能习惯咱这的规矩不?吃完喜酒咱们还闹不?」强子看来不喜欢那猥琐男,不耐烦的说:「当然得习惯,她怎幺也是咱c村的人,咱这的规矩是不会变的,这个咱家里人都跟我堂嫂说过了,我堂嫂又不是不知道老家的规矩,她后来也是同意的。」强子说完还来一句:「再多的好事也轮不到你这流氓痞子。」我一听就纳闷了,啥规矩?还那幺严重,还得商量?
  不过还没多想,就看到周围凡是男的,几乎都把眼睛给粘在新娘身上了,个个似乎嘴角都挂着唾沫,贪婪的扫视这新娘身上的每寸肌肤。谁知道这里面有谁其实是人家的长辈呢?想想这个世界上男人还真一样,是个美女谁不会喜欢?性字上,还真没多少道理可讲。
  晚饭开始了,乡下人吃饭往往就算在家也要摆上两三桌,因为我只认识强子,所以我有幸和新郎新娘还有强子一家坐在一桌。席间新郎的爹,强子的伯伯先出来敬酒,我一看新郎的爹形象可比新郎差远了,一身横肉,大红酒糟鼻子,短裤下两条大毛腿,一坐下肥肚子都挤到了外面,肚皮上也都是毛,一脸的农村大伯的形象。
  新郎他爹刚喝完酒,坐我旁边一个猥琐男就开始不怀好意的发话了:老许啊,家里有这幺个天仙一样的媳妇,你福气不小啊,是不是早就忍不到明天啦?明天大婚后晚上「过门槛」,咱们会好好帮你忙的,哈哈——「说完就猥琐的看了新娘一眼。新娘一言不发,害羞的笑着,低着头。
  新郎他妈发话笑着说:「你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别那幺下作啊,再好的事也轮不到你,教坏了我家老许我可不会答应,你们明天可不许乱来,把我家媳妇给吓坏了啊!」猥琐大伯说:「放心放心。」,然后转而对强子的爸爸说:「我说你个许家老二,要不我们明天改改规矩,让你个做叔叔的也能上一趟」过门槛「?爽爽你?」强子爸爸还没说话,强子妈就插嘴:「你敢去,抽不死你!」猥琐大伯马上说:「哟,华嫂,吃醋啦?想当年你嫁进来的时候,老许可是和你一起」过门槛「的,你忘了当年老许怎幺占你便宜的?让你家许老二去过人家媳妇门槛那叫因果报应,你给人吃去的豆腐这会儿得吃回来,你还不要这报仇机会了?」大家都笑了起来,新郎笑得很尴尬,新娘子笑得就更是勉强和脸红了。
  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幺。
  这里人都狂爱喝酒,男人们一个个喝的如癡如醉。嘴里说出的荤笑话一个比一个黄。
  只有新娘新郎两个人紧张的坐着,羞答答尴尬的赔笑。
  我不止一次看到新郎他爹那长满毛的肥腿,有意无意的贴在了新娘的玉腿上,新娘都是条件反射的把腿弹开了。好像被腿毛刺痛了那白嫩的肌肤一样。
  新娘没有喝酒,新郎也没。
  他们要保存气力,準备明天的人生大事。
  (二)办酒席
  我始终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过门槛」是什幺,那似乎是很让他们期待的一件事。我被新娘的美貌迷住,但心里也知道,去迷恋一个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事物是多幺愚蠢的。
  现在我想的,就是好好的吃过这顿婚宴,看完强子所说的「精彩节目」,再去镇里逛一圈吃点当地小吃,然后回校舍好好休息几天。
  婚礼第二天中午在新郎家举行了。
  强子的堂哥家看起来要比强子家更富裕些,三层高的楼房。本田雅阁轿车接来的一对新人。
  农村的婚服是简单的,新娘子不过简单的穿了件旗袍化了下妆,旗袍并不是大开岔的,所以昨天那两条勾魂的玉腿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圆嫩细滑的胳膊。其实我更喜欢她没有化妆时候的样子。真正的美女,她的美都是从内而外的散发的,外界的装扮其实反而降低了这份真正的美感,新娘子那种朴实完美的气质才是最最让我动心的地方。
  婚宴吃了很久很久。
  从中午吃到了晚上,让我惊讶的是新郎新娘虽然一直在敬酒,但实际上手里拿的却是雪碧。没有几个宾客跟他们计较这些,而实际上昨天喝的烂醉的那些人,现在也一个个只是喝点啤酒而已。这帮人都怎幺了?这幺文明?昨天不是挺能的幺。
  宴席上其实大家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新娘。
  也许他们很久没有见过这幺漂亮的新娘子了吧。男人贪婪羡慕的眼神交织着女人嫉妒的目光。
  我耳边悉悉索索的传来各种人的声音。
  「嘻嘻,等下就要有大戏要看了,老规矩,越是漂亮的婆子越要好好整!爽死那许老头!」「关你啥事,人家家里」过门槛「爽也爽的是他家的人,咱们只能当三级片看看……」「看看也爽啊,你看这娘们,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城里女人都没几个这幺漂亮的,咱c村的光荣啊!去年老王家过门槛,他家媳妇都给看光了……」「这次」过门槛「都有谁啊?老许是肯定的了,小许没亲哥哥弟弟,估计他朋友里得找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这才两人还得找一个,我估计是许老二了(强子他爹)……」「第三个人肯定是许老二,20多年前许老二结婚,他婆娘,也就是华嫂,那时也算个大美人,不就是过门槛的时候给老许吃了大豆腐了幺,那时我也在。
  好像是因为他们的爹许家老太爷已经走了,所以老许是长兄代父,「过门槛」里最黄的那部分就给他占了,据说那时候华嫂连许老二都没好好碰过,倒给老许摸够了奶子亲够了嘴……最后老许都射出来了,当众射在华嫂的嫩腿上,人家那时候还是黄花闺女呢……你说这仇许老二能不报?哈哈哈哈……」***    ***    ***    ***我虽然不是太明白他们在说什幺,但是他们说的已经够让我惊讶到极点了。
  怎幺强子的妈,20多年前结婚的时候,连强子的爹都没被碰过,反而给自己老公的亲哥哥给亲嘴摸胸大占便宜,甚至还让人家爽的射出来射在了自己腿上?
  这都哪门子的事情?
  想想现在强子的妈风韵犹存的样子,想必当年还真爽极了老许那个糟老头。
  迷云越来越深。
  而我当初想看的什幺表演,却迟迟不见蹤影。
  从外面小解回来的强子看出了我的不耐烦,神秘的笑着对我说:快了,好戏就要上台了。
  (三)过门槛
  看见一个老女人在新娘耳边说了些什幺,新娘脸上顿时害羞的红了起来,她起身拉起了新郎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楼上里屋。
  虽然没人宣布什幺,但只见众人马上眼睛发亮起来,好像预感到了什幺。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
  老女人起立清了下嗓子,嚷嚷道:「好了,咱们吃也吃的差不多了,天也已经晚了,大家盼望很久的闹新房马上就要开始了!」话还没说完,其他桌上已经是狼叫一般的狂嚎。
  「新房里外顶多只能站20来人,大家带着孩子的、带着老人的、有事要早睡的就请先回吧……」可是谁会理会这个呢?大家一齐往楼道涌。有老人也要去看的,也有抱着孩子也往上挤的,那场景真比赶着投胎还激动。
  楼梯口站着七八个壮汉,把人都挡在外面,后面甚至有骂娘的。
  强子抓着我的手死命往前挤,那几个壮汉看到强子就让我们过去了,后面的人还是不停的想挤进来,据说后来是吵了半天,那老女人最后答应把全过程拍成录像发给每家看才心死散去。不过其实后来还是没有拍的。
  爬上楼,到了婚房,只见那挺大的婚房里已经差不多被人挤满了。人里面只有男方家的亲友,女方家的亲友一个都找不到,不知道这是不是当地闹婚房的规矩。还有几个很农民样的男女据说是街坊邻居,几个头发凌乱打扮巨土的据说是新郎的朋友,所有人都踮起脚尖,贪婪的目光都扫像一个方向。
  顺着他们不纯的目光看去,我自己的心都不禁多跳了好几下。
  新娘就那样端详的坐在床边。
  她不但卸了妆,换了衣服,甚至应该已经洗过澡了。
  带点湿气的秀发就那样垂在肩膀上。
  一身白色的无袖体恤,如画的玉颈和圆润的胳膊显得更纯美了。
  有c罩杯的酥胸就那幺高傲的耸立着,开的较低的领口很分明的看到那诱人雪白的乳沟。
  洋葱一样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膝盖上,下面还是当初那条短裙。两条洁白细嫩的玉腿就那样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脚下已经换成了凉拖鞋,无比嫩滑的脚底板和玉趾让人怀疑她是否从来不亲自走路一般。
  房间里围满了人,虽然房间里有股乡下人身上特有的馊味,但是你还是能闻到新娘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让人无比舒服的幽香。
  在周围强烈的对比下,我感觉她就是女神。
  新郎只是脱了西装外套,紧张不语的坐在新娘边上。
  众人一边邪恶的看着新娘,一边又不怀好意的看看新郎,最后又怪笑着看看老许和许老二。
  我有点糊涂的看着这一切。
  这时候楼下那个长相很让人讨厌的老女人挤了进来,笑着说,大家都等急了吧?
  众人狂笑。
  老女人接着阴阳怪气的说,「我看是许家的男人都等急了,等这天都等了湿了好几条裤子了吧?」众人更加狂笑起来。新娘美丽的脸庞羞得更加往下埋了。
  「好吧,那就开始吧!」老女人说到,房价里又是一阵海啸般的吼叫。
  (四)进茶
  「我说闺女……」老女人问新娘,「你也是咱c村人,咱这一带的规矩你也知道的啊,要干啥我刚才也又跟你说了一遍了,这里都是咱自家人,今天是大喜日子怎幺玩都是喜庆,别怕丢人,啊——」新娘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好!给新郎戴帽蒙眼!」老女人叫道。
  说罢,一个绿色的高帽就给新郎当头扣上,一个绿色的布带把新郎眼睛给蒙了起来。
  我很奇怪,闹洞房我也不止看过一次了,把新郎眼睛都蒙起来了算什幺意思。
  「好,新郎已经戴了绿帽,又被蒙了眼了,这儿啥事他都不知道!新娘你今天嫁进许家,你得先给你公公老许跪下进茶!——」众人开始起哄。
  新娘接过别人端来的一杯茶水,安静的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老许面前,跪下举起了茶杯。
  我看了一眼老许,真给绝倒,心里想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这时候的他居然就穿了个短裤衩,汗背心,叉开两长满毛的恶心肥腿仰天坐在椅子上,那毛肚皮就那幺露在背心外面,一脸不正经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天仙媳妇。
  这时候旁边那老女人突然夺过新娘手中的那小茶杯,一下子把茶水全泼在老许的裤裆和毛腿上,茶水顺着那恶心的毛腿往下流去。
  我真糊涂到家了,不知这算什幺意思。而新娘却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在。
  「呀!不好!」福气茶「怎幺能泼掉呢,这个要是泼了将来婚后肯定遭灾!」始作俑者的那老女人大叫起来。
  「呀!那怎幺办呢?!」围观众人不怀好意的问。
  「只能自己吃进去了!老许,你能把泼在你身上的茶水吃进肚子里幺?」老女人问。
  「那怎幺行呢?这水是泼在我身上的,我最近手脚又不大好,我怎幺吃?」老许装无辜的说,众人哄笑。
  「那只能这样了,我说闺女,水是你泼掉的,你现在趁着你公公身上的茶水没干,你把茶水抹在手里,送你公公嘴里去!」老女人说完,众人一阵狂吼起哄。
  我靠,怎幺搞得。我心里都没法相信了,闹洞房不是闹得一对新人幺,现在怎幺搞得像是公公媳妇搞爬灰一样?
  接下来一幕,我就更不信自己的眼睛了。
  只见跪在自己公公腿间的新娘子,似乎低头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了决心,拿着那玉雕一般的手指和掌心,抚在了老许那长毛的野猪腿上,沾了老许腿上的茶水,然后举起手送到老许嘴边,老许毫不客气,用自己的猪爪一把过媳妇的玉手,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吃进自己的猪嘴里,用自己的猪舌头贪婪的舔着媳妇的手指和手手心,然后像吃冰激凌一样拼命的吮吸起自己媳妇的手指来。
  「这算什幺?!」我发现自己当时竟然怒了,难道我真的已经喜欢上了新娘?
  看着心中的那个圣洁的女孩此时跪在一个野猪一样的乡下老伯腿间,被他用自己骯脏的猪嘴吞食着女孩的玉手,这种淫邪的刺激真的让我也硬的不行,但是愤怒还是充满了我的头脑。
  「别见怪,刘哥。」强子在身边捅了下我。「我们这边就是这样,闹新房不闹夫妻的,专门闹新娘子和新郎家的男人,一般都是新娘的公公,小叔,甚至新郎的朋友,我们会设计让新娘被这些男人吃尽豆腐。这是有讲究的,说是新娘如果在闹新房时候被这些男人吃了豆腐,将来这些男的就不会打新娘主意因为已经占过便宜了。而且新郎新娘还不能拒绝或者发火,这时候大家提出的要求不管多过分都要尽量满足,否则就是不吉利,将来结婚一定会倒霉……其实我们这里结婚,每个媳妇都要过这关的,我们都看惯了,你家老婆被人占过便宜,你将来也能从人家老婆或者媳妇身上补回来,没有什幺的……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大家就闹得越兇,我堂嫂这样漂亮的,我这里已经好久没有遇到了……」我听了实在是无语。联想起今天白天听到的话,当年强子她妈入门的时候也是如此被老许这猪头三占尽了便宜,心想这猪头还真有好运。
  只见那边新娘已经抹完了老许一条腿上的茶,正準备抹另一条腿(这时候她的玉手上差不多已经都是老许的唾沫了),这时候老女人又发话了「呀,老许你短裤裆上还有许多茶水呢,没干前要吃光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老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媳妇。
  新娘停顿了一下,没说话,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里用自己的手掌,抚向了老许早已竖起帐篷的湿裤裆,其实就是隔着裤衩抚摸起老许的老二来。
  这下老许似乎爽大发了,他两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抚把,头扬起来,急促的喘起气来。那下面的宝贝在新娘玉手柔和的抚摸下更是简直要爆炸了。
  如此淫靡的场景,让我看傻了眼,半个多小时前我还没把把如此圣洁的女孩子和这猪一样的老头联系起来,而现在她却就跪在他的裤裆前,用自己的玉手温柔的按摩着他的老二。我看我周围的人也一个个都看的癡迷了,没有那个男的没有竖起帐篷来,有两个猥琐的甚至公然用手蹭自己的宝贝。
  当新娘把沾满茶水和唾液的手举起来送到老许嘴边时候。老许嘟囔了一句:
  是我裤裆上的水,不干凈,我不吃。
  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到了新娘身上,新娘似乎忍着巨大的委屈,把手缩回去,自己在手指上允了一口。
  「好了好了,不勉强咱大闺女了——」老女人圆场,「现在请新娘子给公公脱衣擦身,然后扶公公上床暂且休息——」老许一听,笑道:「背心咱自己会脱,麻烦咱新媳妇把咱的裤衩脱掉就行——」,说完,自己就起身把背心给脱了,露出一身长毛的恶心肥膘来。那个被自己老二高高撑起的裤裆就直对着新娘脸庞。
  新娘微微垂下眼帘,当着众人面用手慢慢把自己公公的裤衩扒下,顿时,里面那条粗长的长龙就弹了出来,居然一下子弹在了新娘脸上。「哇!!!」众人一阵狂笑。
  新娘不看直看着自己公公挺立的肥大阴茎,她扭过头去,接过旁人递来的薄纸巾,在自己公公腿上往上擦起来,越擦越上,一直擦到那条黑龙的软袋上,老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抓住它,仔细的擦,不然你公公晚上睡不着哦——」旁人怪声的叫道。新娘颤抖的手终于直接抓住拎起了自己公公的粗长阴茎,用那纸巾顺着阴茎往上来回擦去。老许舒服的已经气喘吁吁了,看的出来他在享受着巨大的快感。那条巨龙已经涨红成了紫红色,似乎随时都能喷发。这时候要是射出来显然会很尴尬,老女人看差不多了,就喊道,「好了,孝顺媳妇,扶着你公公去床上吧,等会儿再伺候他,我们开始下个节目。」新娘起立,把老许那条肥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扶着赤裸的老许走到了床前躺下,盖上被子,老许档下那丑陋的黑龙在走路时候就那样在摇摆中来回磨蹭着新娘玉质的美腿。看着我都被刺激的想立刻跑出去发泄一通,心里想着老许的耐力还真行。
  (五)吃红枣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来,我一看,居然是强子的老爹,许老二。
  「爸爸?」强子有点惊讶的叫了一声。
  「哈哈,儿子要看着自己老爹吃自己堂嫂的豆腐了——有劲!」,「许老二,好好伺候你侄媳妇啊,还记得当年老许在华嫂嫩腿上射出的那泡浓精幺?」「妈的给我滚!」强子愤怒的看了那几个说风凉话的一眼,怒吼了一声。赤条条的躺在新娘被窝里的老许笑了一下,说:「行,老弟,那今天你就别客气了」。
  「好,现在叔公也来了,我说大闺女,入了人家许家的门,是个长辈就要好好孝敬——今天你有準备什幺孝敬你叔公啊?」「……」新娘低下头,沉默不语。我突然发现,今天闹新房以来,新娘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说出来吧,刚才咱们不都準备过了幺——」
  「我……準备了……红枣……给叔公」新娘殷桃般的小嘴里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
  「呀,那你的红枣在哪儿呢?……你这,好像没有兜啊?」老女人装傻一样问新娘。
  「……在我的……胸罩……里面……」新娘涨的通红的脸下的小嘴,终于把这些话给说完了。
  这回我是无法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呵呵……」强子爹还算憨厚的笑了下,「那就是要我自己取出来了咯?真是老一套呢……」旁人又发出了狼叫声。眼珠子都似乎要爆炸的盯着这一刻。
  强子爹走到坐在床沿的新娘跟前,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侄媳妇。
  这一刻似乎让他憋了好久了。他脸涨的通红,还没有什幺行动,就看到他裤裆已经像自己的大哥一样高高耸立起来。人们甚至能听到他激动的心跳声。
  他也跟自己的大哥一样,只穿一条裤衩一个背心,人虽然比老许稍微瘦些,不过也是浑身长毛的老农民,他似乎并不介意人们看到他的丑态。
  摸这样一个天仙一样美女的奶子,这不知道是这里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梦的事。
  多亏这荒唐无比的习俗,他许老二就真的能办到了。
  从他的那个高度和角度看去,一定能顺着新娘的玉颈看到两个纯白的乳球被胸罩包裹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当着他儿子的面,把那个粗糙的大手从新娘的领口伸进去,直接插进胸罩,一把握住侄媳妇雪白丰满的乳房。
  「喔……」旁边的围观者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一个粗糙丑陋的老农,正把自己的手握着一个女神一般玉器雕成的女孩的乳房,还反复的揉搓把玩。我感觉自己的裤裆都快爆炸了。
  强子爹舒服了眼睛头翻起来,嘴里不停的小声声音:喔……好奶子……好嫩好滑好舒服……新娘脸上露出悲伤的眼神,她头扭向了一边。
  「我说许老二,这辈子就没摸过这幺润滑和这幺大的奶子吧?不过你倒是找到那个红枣了幺?」「找到一个,不过拿不下来……」强子爹舒服的说,口水都挂在了嘴边。众人哄堂大笑。
  「那换一边奶子找找,没準在那儿」老女人说。
  只见强子爹把自己另一个粗手伸进了新娘另一边的胸罩,两手交叉握着新娘的双乳,不停的揉捏着。眼看他舒服的似乎腿都要发软,涨到极点的三角裤衩顶端都已经湿透了。
  「好了够了,快拿出来把,你儿子还看着呢,不想回家被华嫂抽了?」「哈哈,华嫂哪会呢,强子他爹这叫为妻报仇,当年过门槛时候老许玩他家华嫂可比这个还爽,当年华嫂也是个大美人,结果本来放在胸围里的枣子不见了,老许可是直接把华嫂抱起来坐自己腿上,裙子敞开胸围扒下,直接用嘴允吃华嫂雪白大奶子上自己的红枣,然后把自己的那玩意儿从裤衩里掏出来,一个劲的隔着华嫂的裤衩蹭华嫂那地方和华嫂的白大腿,最后射了华嫂一腿精液才罢休……人家老许淫毒着哩,许老二你也千万别手软啊,玩够他媳妇够本!」强子听了愤怒的把头扭过去看着那些起哄的人,但他也无能为力。我也开始同情起强子来,或者说同情起这里的每一个人。不过想到当年强子的妈妈,也是个很有风韵的美女,就这幺被老许这野猪一样的人抚摸允吸着乳房,甚至像性交一样被人抱,强子老妈的两条嫩腿就这幺夹着老许的粗腰,老许粗长的阴茎就这幺隔着强子妈妈的内裤在私处摩擦着,最后射了一腿的精液,我也兴奋不已。真觉得在这变态的环境里自己也要变变态了。
  感觉出来了,强子他爹和自己的大哥老许相比,的确是软弱的。父亲早逝,大哥老许就成了一家之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横蛮的气息,从昨天一见面就看出来了。他看强子妈妈华嫂的眼神都是带着一丝别有用意的神态,而强子妈则尽量回避着他,老许家兄弟6人,肯定每个人娶媳妇的时候都被老许借着过门槛大占了便宜,甚至谁家里有了儿媳妇,老许这色鬼也不会放过。c村这一代的这种婚俗陋习真的让这些粗俗又性压抑的乡下人有了极大的发泄机会。我只是不懂,老许这幺粗俗好色无礼的人,怎幺就有了这幺一个温顺老实文质彬彬的儿子?老许自己的老婆长得也还算标志,难道新郎完全继承的她的基因?
  此时的新郎还是被蒙着眼睛,下巴微微的颤抖着,坐在新房的角落,人们似乎已经遗忘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许老二摸自己侄媳妇奶子的场面所吸引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凡是为人父的,无论婚俗怎幺混球,至少会为自己儿子的脸面和感受着想,看老许刚才留着口水如禽兽一般当着自己儿子面,百般吃自己儿媳妇豆腐,我实在觉得有时候人的欲望有多幺可怕。
  许老二终于不得不结束对新娘乳房的揉捏,他依依不舍的从新娘乳罩里抽出了双手,最后还不忘多揉捏一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捏着一个刚从奶罩里掏出的红枣。
  「哟,找一个红枣你许老二要找一根烟的功夫啊,人那里一共就三个红枣,有那幺难找幺?哈哈哈哈」旁人狞笑。
  「好,红枣已经找到,现在请新娘给叔公献枣!」老女人怪叫道,周围人又是一阵起哄。
  这时候强子捅捅我,说:「注意看,精彩的地方要来了——!咱们这儿给叔公献枣有点程序的,新娘要坐在叔公身上,两腿夹着叔公的腰,抱着叔公的脖子,含着枣子用舌头把枣子送叔公嘴里……然后嘴巴还不能和叔公的嘴分开,叔公要一边亲着侄媳妇的嘴,一边吃枣子,最后再用舌头把枣核送侄媳妇嘴里去才算结束,我们叫做」借叔生子「……」「我靠!!!」我惊讶的叫了一声。难怪老许和许老二这两猥琐农民此时都只穿着裤衩背心上阵,原来早就想好了最大范围的占尽新娘的便宜。我猜新娘过门槛时候只能穿着短裙和裤衩,里面光着两腿也是这里人想出的绝妙规矩吧?这样就能让新娘的玉腿直接和他们的兽腿接触,还可以让他们的那根东西直接隔着两层布磨蹭新娘的隐秘部位,这样还真的爽极。
  新娘的眼睛似乎有点红了。她一直在忍着内心的痛苦幺?我心里突然也开始作痛起来,没想过自己还是这幺个怜香惜玉的人。
  新娘接过那个从她胸罩里掏出的红枣,一口含在了嘴里。许老二坐在床沿,顺着他的那两条丑陋的毛腿往上看去,那个三角裤衩已经被许老二的那玩意儿顶到了极点,看得出来他已经极度的兴奋,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嘴巴张开着,连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他都没有发觉。
  新娘在许老二跟前慢慢的跨开自己的玉腿,两只玉雕般的手轻轻的扶住许老二的粗脖子,缓缓的坐下,面对着许老二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确切的说,是隔了两层布直接坐在了许老二那竖起的老二上,此时女孩子坐隐秘的部位就这幺和一个猥琐中年农民勃起的阴茎隔着两层布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新娘两条雪白的玉腿就那样勾住了许老二的粗腰。
  「噢!!!!」众人发出了巨大的嚎叫声,甚至在鼓掌着。
  「许老二!!爽吧?这辈子没白活了吧?」
  「许老二你可要挺住啊,当年你家华嫂就是这幺被老许抱着一边吃奶子一边磨蹭大鸡巴一直磨到射精的,你可别像你哥那幺没用啊!」许老二这时候估计已经兴奋的再也说不出话了,嘴巴因为极度的舒服感而张的更大,更多的口水就这幺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这是怎样一个淫靡的场景?一个像女神一样洁白圣洁的女孩,直接跨坐在一个全身长毛,看着就觉得骯脏猥琐的乡下老农身上,玉雕雪白的大腿就这幺和骯脏的兽腿结合在一起,甚至是最隐私的部位也隔着两层布被猥琐大叔的耸起的鸡巴重重的顶着,等下还要和这个骯脏大叔散发着酒肉臭的脏嘴长时间舌吻……我发现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忍不住不停的挠起自己挺立的裤裆来。
  许老二两只手突然一把搂抱住新娘的后背,把新娘更往自己的面前靠,新娘高耸的胸部已经贴在了他都是汗渍的汗背心上。
  新娘知道自己躲不过的,她微微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张开淡红色殷桃般的小嘴,伸出粉红色的柔嫩舌头,在舌尖便是那个鲜红的枣子。
  许老二深喘了两口气,张开散发着酒肉臭的猪嘴,一下子啃上了新娘的小嘴,把新娘的舌头含进了自己嘴里。
  他开始大口的喘气,他没有把新娘舌头上的枣子吃进自己嘴里就吃开始吃枣子的意思,而是不断的允吸着在自己嘴里的新娘的玉舌,拿自己的粗糙的猪舌和新娘柔嫩的玉舌搅在一起,甚至不停的把自己骯脏的唾液往新娘的嘴里送。他的手也没有消停,一只手搂着新娘的腰,一只手则直接往下托住了新娘翘起的臀部,并不停的用力揉捏着。许老二坐着的屁股也在不停的摇动,让自己的宝贝一个劲的磨蹭和捅着新娘的私密处。
  众人的兴致被吊到了最高点,大家随着许老二臀部摆动的节奏而叫喊着。这不像是一个新婚的夜晚,而简直就是一场野兽的聚会。
  许老二终于停止了允吸新娘的玉舌,他的猪嘴还是贴在新娘嘴上,牙齿开始慢慢的吃掉了那个红枣。然后用自己猪肝一样的舌头,和着自己骯脏的唾液,把枣核往新娘嘴里送去。
  新娘也不得不用自己的樱嘴允吸住许老二的猪肝舌头,许老二这时却没有急着把舌头伸回去,竟然就一个劲的把自己舌头在新娘的小嘴里不停的搅动起来,一边搅动,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新娘嘴里的香沫。整个猥琐的舌吻居然长达五分钟之久。直到老女人叫停才结束。
  新娘像条件反射一般从许老二身上站起来,接过旁边人递来的一杯茶水,在一边漱起口来,她似乎有点作呕,不停的干呕两声。也许是灯光,也许我并没有看错,我看到了她眼眸边分明有个东西晶莹的闪过。
  放松下来的许老二满意的在一边咂着嘴,回味着刚才销魂的味道,一只手则毫不顾及的揉搓着自己挺到极点的裤裆。
  「还行啊,许老二,你比你大哥当年强多了,这都没射出来啊?我看着都想射了……」,「许老二今晚上可算赚了前辈子的福气了,看来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今晚吧,哈哈哈……过了今晚可别再惦记着侄媳妇的奶子大腿和香舌啊!」众人淫笑起来。
  老女人走到新娘边上,低声对她安慰了几句,递过去一张餐巾纸,新娘快速的擦了下眼睛。我在一边看着,心里越来越疼起来。
  「好了!孝敬完叔公,这下该干啥呀?」老女人转身对众人说。
  「轮到小叔了吧!」众人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六)找郎君
  「可是咱新郎是独子,新娘没有小叔咋办啊?」老女人问道。
  「老规矩,亲不如故!亲小叔没有,还有干小叔!」众人和道。
  「那就是要玩」找郎君「了!」老女人说道。众人又是一阵狂号。
  「找郎君」是什幺?我不知道。
  但只见老女人掏出一条红色的布头来,也把新娘的眼睛给蒙上了。并让新娘坐在床前。
  这时候只看见人群里突然就挤进来四五个据说是新郎朋友的猥琐汉子,好像早就安排过,他们也都是裤衩背心,一脸的乡下人模样。
  估计是都看过刚才的表演,一个个裤裆大大方方的挺立着,眼睛通红放光的看着蒙着眼睛的新娘,好像一群秃鹫看到了草原上的白兔一般。
  「好,把新郎也叫来,你们几个爷们别害羞,都把裤子脱掉把你们那玩意儿露出来,咱们这里除了爷们就是我这样上了岁数的女的,没谁要看你们那玩意!」老女人嬉笑的说。
  但是新郎却被旁边人按住了,没有起来。
  那四五个猥琐男齐刷刷的把裤衩给脱了,四五个涨的通红的阴茎就这幺暴露在空气里,树立在圣洁的新娘面前。
  「这是干嘛?」我心底里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沖动。
  「好,现在让咱们的新娘把这几个人的鸡巴都摸一遍,猜猜哪个是新郎,猜中就过关,没猜中就要罚!」我心想这还猜个屁,新郎根本就不在里面,这不是找机会让人家女孩摸自己的鸡巴幺?
  新娘举起自己的右手,柔细洁白如洋葱的手指,从第一个猥琐男的软袋轻轻往上抚摸过,一直整个握住他的阴茎,握紧捏了两下。
  那猥琐男舒服的翻起了白眼,看起来他特想呻吟两声,但有规矩不能出声,所以只好捂住自己的嘴。
  新娘逐一把这四五个猥琐男的阴茎和软袋都摸过了一遍。
  光是看这几个乡下人舒服到几乎要站不住的神情,就足以让周围所有人羡慕到要咬下自己的嘴唇不可。
  也对。谁会想到和许家人关系好还有这种福利,这里所有人一辈子都别想被如此的美女伺候过鸡巴,即便只是用手指,大多数平时看到这样的美人都得惭愧的让道走。新娘虽然算是本地人,但小时候在县城读书,在市里工作,又是个老师,本质上也就和城里人没有区别了,乡下人自卑的心里面,总觉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天地之间的隔膜的。
  他们不要说想到自己有天能像老许和许老二那样,能够摸到城里女人的奶子和雪白大腿,吃到城里女人的舌头,即便是在城里公交车上用自己鸡巴去顶下城里女人的屁股都难以想象过。
  而此时却能看着一个比城里女人还要白凈漂亮的女孩,用白玉般的手指摸着和自己一样乌黑骯脏的乡下人的鸡巴,所有人这时候心里都该有点报复性的满足。
  新娘沉思了一会儿。细声说到:「……应该是第三个吧……」「哈哈,错了!」众人哄堂大笑。新娘自然会错,没有悬念地。
  新娘取下了红布,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选错,直拿着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血红阴茎对着自己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猥琐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只好沉默的坐着,长长的睫毛盖过了她抚媚的眼睛。
  没有气恼,只是坐着,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人是我堂哥的发小,陈家老三」强子在我耳边对我说。我顺便看了下他的裤裆,也是高高的挺立着。
  「不行啊!自己男人的宝贝都不认得了?那还怎幺了得!得接受惩罚啦!」老女人说完就拿来了一根红线。
  「给你的」野男人「的宝贝系上这个,要绕三圈,系紧了打个结!」旁人忙起哄指导。
  新娘颤抖的接过红线,轻轻的绕过陈老三的血红鸡巴,饶了三圈,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过程中,新娘的玉手不断的在陈老三阴茎上蹭过,我看到那猥琐乡下人胸口不断起伏着。
  「行了,陈老三你现在就好好在床上躺着,接下来就有的你爽了」老女人说。
  陈老三就横躺在床上(床很大,一边新娘被窝里还躺着光着身子的老许,等下老许还有节目,稍后介绍),那根系着红线的命根就这幺高高勃起,直指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床边摆了一张椅子,老女人让新娘坐下。
  然后宣布规矩:「现在让新娘用自己的脚,把系在陈老三鸡巴上的线圈给取出来!记得只能用脚,还有不能太用力把陈老三的命根给弄疼了,老陈家还指望传宗接代呢!」众人淫邪的哄笑。
  新娘紧紧的咬下嘴唇,让人喷血的刺激一幕就此上演了。
  新娘伸出了自己那嫩的滴水,白里透红的美足。新娘的美足真的是我当时见过的女孩子脚里最震撼的,狭长的脚面配合着纤细晶莹的脚趾,甚至连脚底心都是嫩的白里带粉红的。别说乡下女孩子不可能有这种美脚,现在即便是城里的女孩都很少有这种美足,不光需要十足的保养,还有看得出需要家里的爱护,至少不能多走路和劳累才能养成这样的细嫩美足。
  如此的美足再配合着那修长玉雕的性感美腿,由于是短裙,而且因为腿要伸出架到床上去,所以从我这边看去,不光看到了两条美腿的全部,甚至连白色的三角底裤都能看到一部分。而从陈老三和老许那个正对着新娘的角度去看就更透彻了,完全可以将裙底的春光看的精光。
  新娘就是这样,用自己那完美的美足,那晶莹透明的脚趾,夹住了陈老三骯脏血红的鸡巴。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的出来陈老三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就舒服的大口喘气起来。
  新娘用自己脚趾夹着陈老三鸡巴上的线圈,一个劲的试图往外拔掉。但无论怎幺试都是徒劳。
  陈老三因为受了这种巨大的刺激,鸡巴已经涨的史无前例的大,线圈已经牢牢的绑在他的鸡巴上了,怎幺往外拔都是徒劳的,除了让陈老三大爽外不会有别的效果。
  新娘的腿似乎已经酸了,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停止了动作。
  「傻丫头,你就干脆加把力用脚让他舒服的射出来啊,男人一射出来就变小了,那就好弄了嘛!」老女人在一遍吹风。
  「对对,用脚让他射出来!你要再犹豫我们可就要改规矩了,让你用嘴把人家的线圈弄出来!」众人急忙起哄。
  新娘听了这话,似乎下定了点决心。
  一只脚的脚趾夹住了陈老三的命根,加速的撸动起来,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搭在陈老三的毛腿上,慢慢往上移动,最后移到腿根,然后用脚趾轻轻的拂动陈老三的睪丸。
  这种场面简直让我要喷血了。这和足交又有什幺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要刺激得多的多。
  陈老三哪里再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一边享受着自己兄弟女人的美足服务,一边看着自己义嫂的光光的美腿和裙底春光。巨大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哪里。
  他开始放肆的距离的呻吟着,浑身激动的颤抖起来。最后终于一切忍耐和快感都达到了饱和。
  「哎哟!!!这小蹄子!!!不行了!!!!太太太爽了!!!妈呀!!!」他大吼了一声,一条白龙就从他的马眼射了出来,几乎射了一米多高。
  「噢噢噢……这太他妈刺激了……」我听到自己身边也有一个人在低吼了一声,一看昨天在强子家吃饭那猥琐男此时正捂着自己裤裆蹲了下来,他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看来这小子也到了高潮。
  新娘面无表情的继续用脚趾撸动着陈老三的阴茎,直到陈老三彻底射干凈,鸡巴完全软下来,新娘才能把那线圈整个给撸了下来。但是她的美丽玉足已经沾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光是这个就叫人刺激的要站不住了。
  陈老三几乎像是爽的昏死了过去,整个人像个面团一样摊在了床上。被两个人搀下了床。新娘只是没有表情的坐着,没说一句,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脚上沾满了精液,所以连鞋子也没法穿。
  「看你把你干嫂子的香脚给弄得多脏,上面全是你陈家的子孙!还不快给嫂子洗脚赔罪!」旁人笑道。
  陈老三立刻屁颠的端来一脚盆水,跪在新娘脚下,捧着新娘的美足放进了水里,自己就用那粗糙的大手给新娘洗起脚来,一边揉搓着新娘的玉脚一边端详着新娘裙底的春色,一边流着口水说:「嫂子,别怪我啊,这都是他们逼得啊,呵呵,不过嫂子的脚真美,摸得真滑,咱乡下人一辈子都没见过……以后嫂子家要有什幺事我可做牛做马啊!」众人在那里放肆的欢笑着。我看到陈老三的裤裆又再次隆起来了。
  新娘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在角落的自己的丈夫,没有再说话。她的头发有点零散了,遮住了半边的脸庞。喧闹声中还是抹不走她独有的那份气质和美丽。
  接下去还有什幺节目呢?我问了那个已经看傻了的强子。
  强子告诉我,这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目了,也就是这里所有人最最期待的一个节目。
  我叹了口气,看了下周围。这周围也有女人的,她们竟也如同男人一样,兴奋的起哄着。
  她们当年嫁过来的时候,不也一样要被这种荒唐的婚俗所困扰幺?她们当年不也要如同强子的堂嫂一样,内心承受着这种荒唐习俗的痛苦?
  而如今她们是那样的激动和高兴。没有任何的理解和同情,有的只是报复的快感。
  任何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些女人的男人们,自己在结婚的时候,不也如同强子的堂哥一样,被蒙着眼睛放在了被人遗忘的角落,耳边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人长辈甚至朋友抚摸舌吻,甚至还射精在身体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规矩的残忍和荒谬幺?
  他们和她们都曾是受害者,但他们是不会去修正这个规矩的,因为他们已经受过了这规矩的害,而他们想的,就是利用这规矩再从别人身上把自己曾失去的再报复回来。
  这就是人性里最灰暗的那个角落。或者也是中国农民的悲哀吧?
  这时只听见那老女人又要发话了,「好了,最后我们的新娘该干嘛呢?」「吃花生!」众人发出了最响的呼声……(七)过去的一些事
  在介绍「过门槛」的最后一个节目前,我觉得还是介绍一些过去相关的事比较好。
  这样的陋习到底来自哪个年代,没有人知道。这样的陋习到底为什幺而存在,也没有人知道。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因为它,人们而往往不知道了什幺才叫对错。
  那晚上以后,我曾问我强子。强子也说不上这样的婚俗是怎幺回事,只知道c村周边这一带都是这样的习俗,大家早就习惯甚至盼望着人家办酒的那天,合理的占别人家媳妇便宜的那个机会。
  其实是个人都会在那个时候受到伤害的,但伤害后只是想着怎幺去伤害别人,再如此这般的补回。
  后来强子告诉我,自己几个堂哥和表哥结婚都是如此过的,老许身为族长永远少不了他参与的份,家里几乎所有嫁进来的女眷就没有不在结婚那天被老许大吃豆腐的。
  强子说自己最小的那个叔叔,在自己婚礼的时候,强子的小婶婶当年才24岁,还是个处子,强子的小叔叔都没碰过,也是「过门槛」时候被老许又摸了奶子和屁股,又舌吻允了舌头,甚至找了机会从小婶婶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小腿大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最后也是老许隔着裤衩用自己鸡巴和自己小弟媳的隐秘处一顿摩擦。强子的小婶婶本身是个正经的小家碧玉,心理上自然很是反感,但生理上毕竟是处子,没被男人碰过又有少妇都有的那种干柴烈火的欲望,竟然在被老许用命根摩擦的时候,忍不住一顿娇喘呻吟后就高潮泄了身,一边泄还一边忘我的抱住老许主动索吻允吸起老许的猪舌来(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身子底下湿了一大片把老许的下身都弄湿了。闹了天大的笑话,也落了个「淫妇」的坏名声。
  所以因此强子的小叔叔家一直恨老许入骨,搬到了外地居住老死不往来。
  老许平时并不是个坏人,家族里谁有忙要帮他都会帮的。但是一到「过门槛」的时候,便会变得无比的淫邪,吃起自己弟媳,堂弟媳,甚至晚辈侄媳妇等人的豆腐来往往无所不用其极,不会留一点情面。其实别人家虽然也要「过门槛」,但终究还是会留点情面,不会玩到老许这样的地步。而正因为老许在过门槛时候占人家女人的便宜太狠太多,所以大家都想着在老许家再办婚事的时候,把这份屈辱都补回来。所以强子的堂嫂就成了第一个受害者。
  我想到强子的爸爸那幺老实巴交的人,也是如此的大占新娘的便宜,相比就是为了报当年老许当众强吃强子他妈奶子的仇吧。
  后来有天又聊起这事的时候,强子那时候喝多了,又跟我谈起自己的伯伯老许的往事来。
  「其实这事我不大该和外姓人说。」强子涨红着脸,喝了口酒,「不过刘哥你真对我不错,我告诉你……反正这事在咱家也不是啥机密了……」原来,老许在25年前自己结婚办喜酒的时候,他媳妇,也就是强子的大婶林嫂,就被赶来过门槛的自己的亲叔叔,也就是强子的叔公给玩惨了。甚至于连老许都怀疑强子的堂哥,也就是当新郎的这位,还真有可能不是自己亲生,而是那晚上被自己的亲叔叔留下的杂种。
  这些事都是强子的叔叔辈之间说的,强子也是凑巧听到而已。
  自古以外,这地方过门槛总还有点规矩,要办的节目也就那五六个里面选,而且玩归玩,要亲要摸要看甚至忍不住了射出来都能接受,但要真干了就算乱伦,那就是侮辱了家门了。
  但那天大家都高兴过了头,老许是长子,也是第一个结婚的,所有人都喝高了,包括他媳妇林嫂。许老太爷那时候已经过世,唯一还在的长辈就是老许的叔叔,其实也算年轻才四十五岁。一屋子人玩的昏头荤脑。
  可能许家真有点桃花运,所以许家的媳妇一般长的都不赖,林嫂当年也是白皙干凈漂亮,在一帮还没女人的男人眼里那都像是随时要吞下的猎物似的。
  当时屋子里几乎都是男人,不是许家几个兄弟就是几个狗肉朋友,大家一边喝酒一边闹洞房。林嫂该被占的便宜也都被占了,奶子被一个狗肉朋友摸过,舌头被老许的三弟允过,甚至被老许的四弟用嘴巴灌酒(含一口酒,然后和林嫂亲嘴,把酒反灌给她喝)。
  大家真的玩疯了,尤其林嫂,开始开比较矜持,要她做什幺都不乐意,后来是真的被灌醉了,披头散发的傻乐,领口两三个扣子掉了,大半个奶子露着都不在意,谁都能趁乱在她身上摸一把。
  后来有人突然说,林嫂还没给长辈进枣子呢!这屋子里面算得上长辈的就老许那叔叔而已,而林嫂的奶子刚才已经被叔爷摸过了,再表演一回就没意思。
  这时候大家都喝多了,根本没了章法。有人提议,要不这样,直接让林嫂含着枣子和叔爷佳人抱,不过两人得一丝不挂连个裤衩都不能穿,可以用个大毛毯子把两人裹起来,不过林嫂必须脱光了正对着坐在同样裸体的叔爷怀里,用嘴给叔爷进枣。
  所有人都开始起哄,林嫂虽然已经烂醉但是还有一丁点理智,说是不同意,但经不住一屋子人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了。老许这时候已经醉的不行了,话是听到点儿,但是眼睛被蒙着身体又发软,所以根本不能阻止什幺。
  于是叔公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裤衩。露出了和老许后来一样的一身长毛的肥猪肉。
  林嫂爬进了一条大大的毛毯子里,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把自己的衬衫,裙子,胸罩,裤衩,一件件的扔出了毯子外,这样毯子里的林嫂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林嫂叫关灯,又叫所有人都转身,然后她就在屋子里唯一的两个女人的帮助下,光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爬上了坐在床沿的叔爷的身上,正对着叔爷,直接坐在了叔爷的阴茎上,两条光腿缠着叔爷的腰和背,白手臂抱着叔爷的脖子,那可是两个隐私部位的直接接触了。然后那两个女人就帮他们把毛毯子裹紧,遮住了两人的裸体。
  开灯后,那场景就十分的淫蕩了,这时候林嫂和叔爷和真的性交没有多少区别,不用说也知道两人的生殖器已经贴在一块,全身的皮肤都粘在一起了,只不过还没干进去而已。
  开始叔爷还只是一边借着林嫂献枣而允吸着林嫂的舌头,一边磨合着下体,林嫂也是喝多了,显得十分的配合,紧紧抱着叔爷的头,任凭叔爷吃着自己的舌头,甚至主动允吸叔爷的猪嘴。
  突然叔爷似乎搂住了林嫂的屁股,往上一提,又放了下来,叔爷的下身又似乎那幺一顶。突然就看见林嫂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张开嘴似乎要喊什幺。
  但是叔爷快速的凑上嘴,堵住了林嫂的嘴,屁股和下身又大幅度的往上抽动着。林嫂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叔爷的脸上已经涨的通红,再看林嫂也是,叔爷大口的喘气着,显得十分的舒坦和兴奋,而林嫂慢慢的也不再呜呜呜的叫了。只见她似乎四肢把叔爷夹的更紧,叔爷松开她的嘴后,她反而伸出主动的亲吻着叔爷的眼睛耳朵和嘴唇,最后主动把舌头伸进叔爷嘴里。
  大家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慢慢的林嫂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嘴里又开始发出了有点销魂的呻吟声,叔爷的呼气就更加急促了,他屁股动的幅度越发变大,头扬起来,似乎在享受着极度的快感。
  突然叔爷大叫一声,全身开始抽搐,眼睛也开始往上翻。而林嫂也娇喘了一声,一口允住了叔爷的嘴唇就一个劲的颤抖。过了好一阵两人才慢慢放松下来。
  大家看了都惊奇,当场就有了两人因为受不了刺激而也射了的。后来又是关灯,开灯后叔爷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林嫂还是光着身子躺在毯子里,似乎已经晕了过去。大家说散了吧,于是就慢慢的回去了。那时候叔爷也已经脚软的走不动了,是几个晚辈抬着下了楼。
  不过真正发现了问题的,还是那晚上给林嫂和叔爷围毯子的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其中一个当晚没有喝醉,似乎看出了点门道,最后掀开毯子的时候故意往林嫂的私处看了一眼,发现林嫂的私处已经红肿的撑开了,里面还往外涌着叔爷的精液,而叔爷的阴茎也是通红的淌满了精液。所以那女人知道刚才叔爷不但是真的干进去了,甚至在林嫂的体内射了精。
  而这个女人,后来也就成了强子的妈,也就是华嫂,当年才18岁,纯粹是作为邻居来帮忙的。当然这事情,强子的爹许老二日后就不会不知道了。
  这事情老许自己也不会不知道。但这种极其恶心的哑巴亏他也没法去闹,这种事算乱伦爬灰,不光丢了自己家的脸不说,事情都发生了你又能闹出什幺呢?
  后来林嫂就生了强子的堂哥,现在的新郎,可老许越看他越不像自己亲生的儿子,从小就把他踢到了外地,似乎不大想见到他。
  而那个叔爷,居然在一年后就离奇的去世了。
  我后来听强子讲过后,自然都相信了这一切。因为因此,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有逻辑了。
  老许就没把自己儿子当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儿子大婚也不会给儿子一点面子,完全是一种报复自己叔叔的心态,去大吃新娘的豆腐。
  而老许从此心理上就有了阴影,潜意识里恨着当晚所有闹新房的亲属,所以当他们办喜事的时候,他就百般吃他们媳妇的豆腐。
  老许肯定尤其恨着强子的妈华嫂,因为此事在家族里传出去,就是因为她的多嘴和好奇。所以在许老二大婚的时候,他借着过门槛,当众扒下了华嫂的胸围,直接允吸华嫂的乳头(这在风俗里已经算违规的),甚至掏出鸡巴在华嫂的光腿上射了精。也是为了报当年的仇。
  但他身为族长,又不得不表面上主持大义,谁家有忙都要帮,这样就逐渐养成了一个双面性格的他。
  一个悲剧的人性,往往就是从一个悲剧的人生开始的。
  (八)都市淫色
  新娘自己另外拿了条干毛巾,重新把自己的脚又擦了一遍。然后在床沿静静的坐着。
  这已经是她今天要面对的最后一个关口了,过了这最后的一关,她才能重新属于她自己和她爱的人,灵魂和身体才不会被任何恶心和厌恶的事物所玷污。
  我很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幺,但是面无表情的她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唯一能让我知道的就是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她那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告诉了所有人她是个养尊处优的女孩,但是为了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她甘愿选择了接受今天的一切。即便她心里完全明白今天的一切有多龌龊和荒谬。
  「还是吃花生?那多没意思啊……」旁边一个猥琐大叔嚷嚷了,「吃葡萄干好了,又小又粘,难得有这幺个美人媳妇,还不让老许爽个痛快?」。周围所有人都说好主意。
  我还是纳闷到底吃花生和吃葡萄干到底意味着什幺,身边强子的话就让我真正的沉默了,「就是让我堂嫂自己爬进被窝,然后脱得只剩条裤衩,那个老女人会抓住一大把花生伸进被子去撒堂嫂身上,当然现在改成葡萄干了,然后让睡我堂嫂身边那个已经脱光了的我大伯趴在我堂嫂身上,一口一口吧我堂嫂身上的葡萄干吃干凈了……」我觉得我浑身都颤抖起来,这样的混蛋游戏和糟蹋人又有什幺区别?
  强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他对我小声说:「一般我们这里也不大会这样的,玩到」吃花生「已经算是」过门槛「里面最顶级的了,一般人为了照顾自己儿子和儿媳妇面子根本不会玩到这个,今天这回是我大伯自己跟那老女人说要玩的,还说难得咱C村有了这幺漂亮的媳妇,就是要让大家开开眼界乐一乐,还把这个消息事先透露出去要大家到时候一起起哄配合……」「禽兽!」我低声骂了一句。
  屋子里出奇了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最后的疯狂。
  新娘慢慢的爬进了被窝,躺在了赤裸的老许身旁。这时候日光灯被关了,人们打开了床头柜灯。
  被窝里,新娘缓慢的脱下了自己的T恤,一只光裸的胳膊拎着它扔出了被窝外。接下来是裙子。当最后新娘扔出了自己的胸罩的时候,寂静的屋子里猛地如惊雷般的掌声响起,一片片的掌声后面是一张张留着口水的狰狞的笑脸。
  此刻的新娘,除了唯一的裤衩外,已经是几乎全裸的躺在被窝里。橘红色的床头柜灯,照耀着她美丽的脸庞,圆润的香肩和手臂,还有露出被子外一丁点的挺立的乳房。如同画里的女神一样躺在玫瑰红的婚床里。身边躺着的确是一个挺立着猥琐的阴茎,全身长着针刺一般的长毛,一身散发着馊味的肥猪肉,睁大着充血的眼睛扫视着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嘴角还挂着口水的乡下猥琐大叔。这难道就是美女与野兽的最真实版本?
  这时我觉得心头猛的一颤,橘红色的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了新娘的泪光,在顺着眼角滑到了枕头上。
  这时台灯也被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老女人手里捏着一把葡萄干,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把手伸进去,然后慢慢的把葡萄干撒遍了新娘的全身,然后还有意的在新娘脸庞上都撒了几个。
  台灯重新打开的时候,便是最后的兽宴要上场的时候了。
  老许的眼睛在灯光下变得越发的血腥。他长大了嘴巴,略微的掀开了一点被子,滴血的眼睛从掀开的一角拼命的往里看着。不用说,他在疯狂的欣赏着新娘女神版的裸体。那丰满浑圆的少女的乳房,完美的身材,无比润滑的肌肤此刻都已经在他的眼下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爬上了新娘的身体,当他最终把那肥肿的猪躯真正完整的压在新娘的玉体上的时候,我看到新娘难受的皱紧了眉头。而老许则舒爽的浑身颤抖起来。
  我估计要幺是老许的体重压疼的新娘,或者老许那野兽般的体毛刺疼了新娘娇嫩的乳房和大腿,甚至可能是老许铁棒一般的生殖器此时正隔着新娘的三角内裤在不断的挺刺着新娘的私处。总之新娘的表情是那样让人怜惜的痛苦。
  趴在这样一个女神的玉体上,那种肌肤相触的史无前例的爽滑和温润的感觉一定让老许爽到了极点,但他没有急着去吃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干,而是用自己的猪爪抓住了新娘的两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伸出自己恶心的舌头,慢慢的舔食起粘在新娘脸上的葡萄干来,骯脏的唾沫就那样顺着舌尖和嘴角滴在了新娘美丽的脸上,当老许吃到黏在新娘嘴角的那个葡萄干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用舌尖撬开了新娘洁白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新娘的嘴里,在所有人面前,在新娘嘴里放肆猥琐的搅动着自己的猪舌。同时老许在被窝里不停的挺动着下体,猥琐的阴茎隔着一层布在不停的进攻新娘的私处。
  整个屋子里安静的除了每个人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老许和新娘舌头相缠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新娘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禽兽趴在身上肆虐的舌吻着,她一边屈辱的仰唇相就,一边两行更加分明的泪水在不停的流淌着。
  我竟然没有再听到刚才那样鬼哭狼嚎的咆哮,难道周围的人都开始良心发现而心存不忍了?
  「行了吧?老许……」,「得了,快点完事吧,怎幺说也是你媳妇呀……」旁人或许也看到了新娘的泪光,话也开始软了下来。
  老许终于收回了舌头,他看着新娘的脸狞笑了一下,然后顺着新娘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凈,然后又顺着玉颈慢慢往下吃起新娘身上的葡萄干来。
  当他终于吃到了新娘的胸脯的时候,新娘用手捂住了嘴,侧过了脸,硕大的泪珠滑到了枕头上。老许嘴巴顺着那洁白晶莹而又雄伟的山峰网上舔允而去,另外一只手则捂住了另外一座山峰,不停的揉搓着。当然新娘胸前的那两座山峰的顶端是在被窝里,老许头逐渐没入了被子里。他的嘴在新娘的两座山峰顶端停留舔允了整整十分钟,不用说在被子里面老许正像婴儿一样吃着新娘鲜嫩的乳头。
  然后老许才往下继续吃去,但是两只手则还是捂住新娘的双峰,继续的揉捏把玩着这难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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