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九、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
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
那在医院的同学叫魏学林,刚好是心内科的。我便向他咨询了一下风湿性心脏病的情况,因为提供的病情不够详细,他也只能泛泛而谈,只说严重时需要到胸外科去做手术,还列了张检查清单,让先做了这些检查再找他看看。璎珞打电话让父亲按着魏学林的吩咐去检查不提。
站在薇曦的照片前,我怔怔发呆。其实我提出的三个难处,最棘手的却是在薇曦这里,我虽说得信心满满,却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她,思前想后,总觉得无论如何,终究要深深的伤害她。又转念一想,她目前正忙着毕业论文,还是暂时瞒着此事,不去打扰她,等过一阵再和她说吧。又站了一会,才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将薇曦的照片摘了下来,仔细的包裹好,锁到柜子里——心中终究还是有些酸涩。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想找些活干,却发现屋子早已打扫得焕然一新,桌上纤尘不染,我昨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杂志已经被整齐的放到书架上,花瓶中插着一束粉红的百合,香气浮动,阳台上晾着洗凈的衣服——我和璎珞的。
" 开饭啦!" 璎珞笑着从厨房里出来,手上端着盘子," 快洗手去!" 我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由食指大动,咽着口水道:" 今天又是什幺好吃的?" 她得意道:" 红烧鲈鱼!爱不爱吃?……咦,你把她照片给摘了?"我盛好了一碗饭,一边递给她,一边道:" 是呀,等薇曦回来再还给她。"她接过饭,扒了两口,低声道:" 其实不碍事的。" " 我只是替她好好收着,免得破旧了。" 我边说边尝了一筷子,立刻大声赞道:" 好手艺!真是滑嫩爽口,齿颊留香。若非娘子,实不知鲈鱼之美!"
她冷眼看着我:" 你吃的是蒜头。" 我含着筷子眨了眨眼:" 呃。蒜且如此,何况鱼乎,哈哈哈哈……"
论起厨艺,我和薇曦都不如璎珞。薇曦做菜的水平完全和菜谱的表述程度相关,假若菜谱写的是盐5克,酱油20毫升,她便能一一称量而入;假若菜谱写的是味精少许,食糖若干,薇曦便两眼抓瞎了。
我虽自认为不像薇曦那幺死板,但烹饪之道却不敢说超过她。所以我妈老担心我俩的吃饭问题。
然而璎珞一来,风气顿时一振。菜色清新,咸淡可口,把我吃得几乎连舌头都吞落肚中。只不过今天鲈鱼虽美,我却有点食不知味。
璎珞和我同住已经约十日了,蜜月一般的生活让我们暂时忘记了别的烦恼。
我享受着这家室之乐——每天下班的时候不再彷徨,屋中自有颜如玉;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的时候,便立刻听到那盈盈笑语;晚上点一盏台灯,有美在侧……除了最近投骰子运气实在太臭,恐怕神仙眷侣,也莫过于此。
璎珞来后,我夜夜求欢,她任我索取了几日,却怕我太过沉湎,淘虚了身子,便想出一个掷骰而决的办法:每天晚上我有一次掷骰子的机会,掷出五点或六点便可鱼水情深。
话说这三分之一的机会也不算小,我欣然同意。第一次就掷出一个满满的六点来。志得意满的将她揽入怀中,酣畅淋漓的醉了一把春风。
然而从此之后,手气奇臭无比,连个四点也掷不出来,尽是些阿二阿三的小点。璎珞每回看我气急败坏,扮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掩嘴偷笑。
她离开声色场所,休养了几天之后,气色又好了许多,肌肤白里透红,容颜愈发娇妍。今日已经是我掷骰不得的第四天了,此时灯下再看佳人,更觉得她青丝如檀,眉横远山,眼波流转间不尽风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沖动的妩媚。
" 快吃呀!发什幺呆?" 她娇嗔道,给我碗里夹了一块鱼。
" 秀色可餐,更甚于佳肴。" 我心痒难搔,忍不住用脚尖在餐桌底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她瞧了我一眼,笑道:" 奈何某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好事不能两全也。" 我恨道:" 就算按概率,今日我也应当鸿运当头,翻回本钱了!"边说边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抚摸。她用筷子敲了一下,道:" 快吃饭!"一时吃毕。她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等洗擦干凈,出来时却发现我已洗了澡,拿出骰子欲掷,顿时俏脸生晕:" 才7点多,你就要掷骰子了?" 我咬牙道:"熟能生巧,我先练习一下。"
她不禁莞尔,拿了一本杂志,坐到沙发上,翻几页书,又看一看我,含笑不语。我专心掷骰,还画了张表,详细记录每次结果,鉆研之刻苦认真,不输高考学子。她笑问:" 你画表做甚?" " 此乃科学统计。你就乖乖的等着束手就擒吧!
" 我头也不抬,挥笔记录。" 哈哈,小女子拭目以待。" 她笑着起身,自行洗漱去了。
世事就怕认真,一番研究,还真被我发现了两条规律:其一,每当连续掷出小点之后,下一把就有较大几率掷得大点;其二,以我掷骰子的手法,如骰子拿在手中两点朝上,掷出五点或六点的机会较大。我如获至宝,反复求证。
此时她已经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衣,坐到我边上,笑道:" 推算出天机了幺?
" 体香沁鼻,温玉在侧。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抬头望她,当真如仙子出浴一般楚楚动人,即使睡衣宽松,亦能瞧出她酥胸娇挺的轮廓,再瞥到她雪白纤细的足踝上那一圈红影,一股火登时从小腹下熊熊烧起。
刚好这时已连续数把未掷得大点,我便扣住骰子,暗使二点朝上,长声笑道:
" 且看我翻云覆雨手,一掷定乾坤!" 将骰子往桌上一抛,顿时两个人四只眼,都盯在那滴溜溜打转的骰子上。
——四点!
" 还好这把是练习!还是练习,哈哈!" 我一把攫了那天杀的骰子,几乎要把它捏碎。
她嗔道:" 赖皮。" 眼波又娇又媚,任由我打混过去。
我跑去洗了手,合十祷告,将那满天神佛过路丁甲大慈大悲观世音爱神阿佛洛狄忒都念了一遍,这才将骰子又一次扣在手中,二点朝上。
" 这一次如何说?" 她笑道。
" 买定离手!" 我吹了一口气,掷出骰子,心忖若天再不遂人愿,也只好做做那霸王硬上弓的勾当了。
却没想到一下力气使大了,那骰子掉下桌子,骨碌碌直滚到璎珞足边,却不知道是个几点。
她低头看了一眼,雪足微拨。我慌忙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不许作弊!是几点?" 她笑道:" 你赢了。" 定神一看,果然那骰子斜斜倚在她鞋边,却是个五点朝上!
我欢呼一声,亲在她颊上。
" 你的科学统计,不过如此……" 她本想讽刺两句,却发现我浑身火热,已化身人狼,挣扎道:" 啊……在……在这沙发上幺……"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睡衣已被我脱掉,圆翘丰满的胸脯顿时落入我的掌中,柔软而充满弹力,令人爱不释手。我吻着她嫣红的乳尖,手继续解她的裤子,一直把她脱得寸缕不着,雪白粉嫩的身体上仅剩右足踝上那一条细细的红绳。
她被我压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 这才几天……怎幺这般干柴烈火?" 手却拨开了我的睡衣的前襟,轻轻嘬舔着我的乳头,不时温柔的咬上一口。
那种细细的啮噬感使得我异常兴奋。便也脱了衣服裤子。饑渴已久的阴茎勃如怒龙,立时硬邦邦挺了出来。璎珞纤手盈盈一握,反复把玩。丁香小舌却依然在我胸腹上漉漉舔弄,温暖湿润的气息喷在肌肤上,酥痒难当。
我被她弄得气息粗重,口干舌燥,见她从胸往小腹慢慢嘬吸,手不由在她头上轻轻按了一下。
她笑了一声,已知我心意,使坏般咬了我一下后,舌尖在我小腹由上至下蜿蜒划出一道水痕,渐渐将螓首埋到我双腿之间。
我双手抱着她头,只觉一条带着点凉意的柔舌在我龟头上微微一抹,旋又绕到那肉菇腹侧,漉漉舔舐。我喉头闷哼尚未停止,女孩已经顺着那勃挺粗壮的茎身,无比爱恋的舔了几个来回。
她在那翘得高高的肉菇上温柔一喙之后,抬头笑道:" 喜欢幺?" 我吸了口气,呻吟道:" 好喜欢,爱死了!"
她眉眼盈盈,俱是笑意:" 它吐口水了。" 纤长兰指在那沁出透明粘液的马眼上一捺,拉出一条弧形的粘丝来。仿佛一个贪玩的小孩般,她" 哇~"的一声张大了嘴,将那粘丝越拉越长。
女孩脸上的表情可爱妩媚之极,一对娇挺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我欲火上沖,忍不住揽住她柔盈的身子,只将那硬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在她丰腴的乳间磨蹭。
她悄声笑道:" 你喜欢这样?" 却将双臂夹紧,纤掌托起那柔软丰挺的乳峰,将那胡乱沖杀的肉棒裹进一道迷人的乳沟间。阴茎被她少女丰盈娇嫩的雪乳包在中间,仅余一头露在外面,微一抽动,无一处不是软腴温润,绵弹迫人。
她乳质细嫩,皮肤光滑。加上马眼处沁出数滴滑液,抽动间涂抹得整个龟头茎身滑润无比,故我挺动腰臀时,粗挺黝黑的肉棒在她雪白的乳间不断没入冒出,唧唧有声。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璎珞时而俯首,伸出香舌,在那几乎涨成紫色的龟头上柔柔舔扫;时而仰面,撮起樱唇,撒娇索吻。此中旖旎,非笔墨可描摹。
我哼道:" 珞珞,我想要了……" 她正低头含弄龟头,闻言吐出那水光粼粼的肉菇,也有些难以自持:" 嗯。" 我把她拉到沙发上,向她腿心摸去,她啊的一声靠在我肩上,喘息不止。她早已湿润,在我手指抚按之下,蜜液更是缕缕沁出。
她咬着唇,眼波汪汪:" 你……不是说你想要了幺?做甚幺……还逗弄人家?
" 我抽出手,指头上闪着水光,却不搭话,将她翻了过去,俯卧在沙发上。我的目光顿时被她丰腴的翘臀所攫,喘息着伏下身去。
" 你……你要从后面幺?" 她正欲回头,唇齿间却发出一声娇吟,已被我那巨杵般的肉棒深深挺入了城池。
这个姿势进入她的身体,肉棒除了被花径紧密缠绕之外,还要被两瓣蜜桃般的雪臀所挤迫,顿感她的柔膣无比窄紧,虽则内里早已是如蜜般的润滑,肉棒却仿佛要撑开重重束缚,方能顶入。
璎珞啊的一声,一绺发丝咬在嘴角,侧脸喘道:" 怎幺……感觉这幺粗……" 我一边贪婪无比的连连耸动,一边答道:" 谁叫你饿了它这许多天,它自然要粗些。" 她边受着沖顶,边笑道:" 嗯,嗯……人家天天想和你好……啊,谁……叫你……点子背?" 这小蹄子!端庄时如大家闺秀,妖媚起来,简直要勾死人!
我被她这幺一勾,头顶上几乎都要冒出火来。只把她纤腰捉牢,大耸大弄。
她双肘支起上身,腰身折成一个无比好看的曲线,一对雪乳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摇晃。被我暴风骤雨般一阵猛攻之下,她嗳呀一声,支持不住,身子倒在沙发上,那娇挺的双乳被沙发一挤,登时变成两团丰腴的乳盘,连腋下都可见溢出。
我手伸进她胸脯和沙发之间,将那弹手的一对乳峰托在掌中,捉弄着软中带硬的乳头。她轻声哼着,长发散开,如瀑般散在那光洁如玉的美背上。正驰骋间,她却扭过头来:" 我要亲……" 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一下便把我的舌头啜住,手反勾着我的脖子,意乱情迷间直吻得火热。
因为要吻她,我的整个身体都趴了下去,她雪白的臀密实的贴在我的小腹之上,每次挺入,小腹上都漾起阵阵绵醇至极的碰触感。而这个姿势,龟头下方不知怎幺的,便磨到了花壁内那一小块略显粗糙的区域。
只一磨间,强烈的触感便美得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便杵杵在那乱红中深挑,反复体味过电一般的快美。璎珞也抖了一下,捏紧了我的手:" 老公……啊……你碰哪了?" 我见她声音艰涩,怕她吃痛,便强忍着放缓了速度:" 痛幺?"她狠狠摇了摇头:" 不!" 纤手惶急地按在我臀上," 快来,快……" 我心中大喜,立时纵情深伐,阴茎挺如长戈,一次次划过那电门一般的触点。
璎珞闷着头只咿咿承受,纤指却紧紧抓住了沙发的扶手。挨了片刻,她便抖了起来:" 我要来了……老公……"
我正如箭在弦上,恐她未至极顶,一直咬着牙苦苦支撑,见她这幺一说,射意顿时如钱塘怒潮,一阵高过一阵。拼着最后的余勇,我一边疯狂挺入,一边吻着她光洁的背:" 我也想射了!" 她闻言腾出手来,死死按在我臀上:" 别拔出来……射给我!射到我身子里……今天没关系……"我猛地捏紧了她蜜桃般的雪臀,深深一顶,酣畅快美到无以复加,阴茎一阵强烈抽搐,精液滚滚而出,已在她身体深处洋洋洒洒的射了。
那种极度满足后的空灵感,让我一下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久久喘息不已。
好一会儿,她才呻吟一声:" 压死我了……" 我慌忙翻身下来,却看女孩仍卧在沙发上,娇弱的花瓣尚无力闭合,奶白的精液正缓缓从那粉红的蜜穴中汩汩流出。
我拿了纸巾给她细细擦拭,她抚摸着我的腿,道:" 可惜是安全期。" 我笑道:" 你那幺想生宝宝啊?" 她坐了起来,抱住我:" 是呀。我想给你生宝宝。"我一阵心旌摇动,柔声道:" 若真生了宝宝,一定很漂亮。" 她笑道:" 你怎幺知道?" 我吻吻她:" 他妈妈这幺漂亮,他敢不漂亮,我揍他!" 她捉狭笑道:
" 他若能言,必然哇哇大哭:子不美,父之过,你打我做甚!"她奶声奶气的学宝宝说话,可爱得紧。我搂着她,也笑道:" 那我便愈发揍他屁股,骂他:你这个小五六,谁叫你好的不学学坏的,还敢犟嘴!" 她边笑边问:" 为什幺叫他五六?" 我道:" 他的小名啊,以纪念他爹生他的不易。" 她好半天止住笑,却在我耳边悄悄说:" 此后几天,便不掷骰了。" 我心中大喜:
" 为何?" " 姨妈快来了,且让你……省得饿鬼似的……" 我乐不可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只听女孩轻轻叫道:" 啊……死人……你又……你明天……不上班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