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自愿变成奴隶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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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自愿变成奴隶的女孩
如果说去大街上问每个人,你最重要的回忆是什幺,那不外乎就是爱情、友情或是亲情,总是跟三情分不了关系。
但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两年前我还在大一的那一整年,被隔壁公寓的男生天天把玩的日子。
我自己绝不敢说我很漂亮,但从小到大当一直被当成小公主的我身边一直都不缺乏奉承的人,当然我理解他们只是想要得到我的拥抱、吻或是身体罢了。
这样的情况高中更加的明显,我因我身体上越来越成熟,但脸蛋还是像个小孩而被学校派出去当作写真集的模特,当时我在他们底下的绰号总是跟童颜巨乳脱不了关系──即便我的胸部直到现在都只有大小适中的C奶也一样。
当时在我身旁奉承的男生多到我不愿意数,我也总是把他们当成工具来对待,过着高高在上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刚开始过当然觉得舒服自在,但过久了总会觉得枯燥乏味。
于是,一切的转折点就在大二那一年。
我从公主变成成奴隶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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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在六月的晚上,当时已经接近学期末,每个人都準备着考试到很晚,当然我也不是例外。
晚上比早上清爽的多,对于穿着比较小孩风格的我算是比较舒服了些。
回到我租的公寓,房间在一楼,进了房直接脱下刻意扯破些的牛仔长短裤,拿出了自己放在衣柜中的睡衣,只穿着粉红色三角裤漫步的走到浴室里头。
打开热水,蒸气腾腾上升通过一旁偏侧的窗户散发出去。
我褪下身上全部的衣物,沾上香草沐浴乳沐洗着身子。
不过多久,我隐隐注意到窗户旁有一根不太明显的棍子,看起来是刻意漆成跟我棕色铁栅栏同颜色的摄影机。
接着我又多用转身时确认了几次,发现那上头的确有一个摄影孔,正在偷拍着我洗澡。
那人大概还没有发现我已经注意到他,文风不动的拍完了我洗澡的全程。
我原本以为我应该要大声的喝止他,并且把他交给警察处理。
但我却在被看着的同时感到一股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跟平常高高在上不一样,被偷偷拍下羞耻画面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我用粉色毛巾盘住了我湿漉漉的及腰棕色头发,穿上衣服离开了浴室。
回到了房间我紧紧关上了窗帘,坐在椅子上脱下天蓝色的星星睡裤,把我的两根手指柔柔伸入我的阴户,小声地呻吟着自慰。
「为什幺……哈啊……会这幺兴奋……」我不断地在问着自己,在阴道里面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我娇喘一声,淫水喷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我不懂我明明被拍下了裸体,我心里却不生气的原因。
擦拭了地上的淫水之后,带着未解的疑问,躺上了床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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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果不其然他又来了。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摄影机,不同的是这次多了跟像是收音器的东西。
这次我刻意地洗澡的时候把正身转向摄影机,对着摄影机弯腰洗头发让他拍到我两颗随重力而晃动的胸部,最后洗鲍鱼倒是不让他吃太多甜头,侧了一点让他无法看到全貌。
我当时当然知道我这样很变态,甚至就像是蕩妇一般,但我从中却找到了我不曾拥有过的感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偷偷打开我在跟男生聊天时,从他们口中听来的色情聊天网站。
他们说的时候我有问那是什幺网站,即便我猜的到他们的猥亵笑容代表什幺,我还是有点假假的问了一下,让他们再次说出了网站的名字,好让我记下来。
我今天第一次登了上去是为了解开我心中的疑惑,我翻找着聊天群组,终于找到一间有锁密码的房间,标题正是「盗摄讨论区」。
这跟我的现在遇到的问题当然有相关,所以我看了一下进去里头的条件正是交出一张偷拍照片。
我拿起相机放在窗户那边,定时五秒钟让我有时间装的像是我只穿着胸罩在专心看电脑,没注意到被偷拍的样子。
把图片稍微后制了一下,把房间背景跟脸PS掉之后,我把它寄给了管理员,我马上就申请获準进了聊天室。
我在网站上的个资写说我是个女生,即便这也让我有事没事就会被骚扰。
我就这样看了看到了凌晨两点都没有什幺能够解答我答案的聊天内容,直到一部影片被PO了上来。
「那不是……我?」我看着那影片点阅率开始暴增,发觉到偷拍我的人也在这个聊天室里头,我的兴致便提了起来。
PO上影片之后下面当然讨论得沸沸扬扬,不管是说我的身体很棒真想抽插看看,或是我的脸很可爱真想颜射看看,反正一面倒都是在欣赏着我的裸体。
「嗯……我……」我的手指又不自觉地伸进了鲍鱼里头抽动,右手勉强控制着滑鼠。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这次拍得很好呢,几乎把雪雪的性感样子都录下来了。』那个PO我影片的人说道,后头还接了个笑脸。
接下来马上就是众人的一阵吹捧,而我的手指也越抽越快。
『如果哪次能刚好拍到她在自慰就好了,哈哈。』他这样说着,马上就有人在下头揶揄他别太癡心妄想A片的情节了。
但也有人提出质疑,说我跟上一次他PO的影片来看,我很明显刻意地把身体暴露在摄影机前,是不是我已经发现了被偷拍而且乐在其中的言论。
接下来下头马上一阵论辩,我身子微震一下软瘫下来,看着他们辩论着我到底有没有发现。
『好啦!一直在那边意淫!如果她下一次把黑森林完整的露在镜头上,你就去威胁她,你敢不敢!』有一个人这样说,聊天室便沉默了一会儿。
『好,我才不信这幺碰巧!』那人如是回道,我也关掉了这个群组的聊天室。
接着我密语了偷拍我的那个人。
「我想问问,不管那个女生有没有发现,你比较希望事情怎幺发展?」我这样问着他,他也马上回了回来。
「幻想的话…我当然比较希望她是刻意这样的,这样就代表她喜欢被偷看的感觉。」说完之后他马上就补了一句:「不过不太可能啦!他可是我们大学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小公主呢。」
「小公主就不能这样吗?」我如是回道。
「嗯……总之不符平常她的个性啦!如果是她一发现就会把我送进警局吧哈哈!」他这样说道,打了个笑脸给我:「你是谁呀?难得会有像你这样不是诈骗援交妹的女孩子来找我聊天呢。」
我暗自笑了笑,毕竟他还不知道我正是他影片中的女主角。
「就有兴趣问一问而已啦!」我这样说着,也打了个笑脸给他:「那如果那个女生喜欢被这样做,你会觉得她是怎样的人?」
「挺特殊的兴趣哈哈!」他回道:「我会觉得她可能是个M吧!喜欢被踩在脚底下,但这也跟她的形象不一样啊哈哈!」
喜欢被踩在脚底下……原来这就是原因吗?
我的隐藏兴趣,就是被踩在脚底下?
「那我先睡了,祝你好运。」我这样回道,等他回了张贴图我才关掉电脑上床睡觉。
那夜我彻夜难眠,不管是知道常常把别人踩在脚底下的我可能喜欢被人家凌辱,还是在想着我的决定。
「要让他来威胁我,还是不要?」我张着整晚没睡的眼睛,在凌晨六点这样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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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好我没有课,我到网路上找了几部比较有名的凌辱A片来看看,越看越觉得心很痒。
在越看越多之后,我终于确定了我的确想要被凌虐。
可能是因为从没有过,或是其他原因。
「让他来吧。」我这样下定决心,过着正常的作息到了晚上八点,也就是我今天正常的洗澡时间。
如常的洗着身体,如常的细心洗去身上髒污,如常的身上沾满泡沫。
但,我决定做些不一样的。
「突然……好……」我慢慢把双腿张开,因为我原本就正对着摄影机的关系,我的茂密黑森林已经被一览无遗。
我慢慢把手指伸进了鲍鱼里头,对着摄影机自我陶醉的自慰。
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很淫蕩,但没关系。
「嗯啊!」娇嗔了声,我跌坐到了浴室地上,手指还插在我的鲍鱼里头,淫水混着洗澡水流动着。
鸭子坐在地上,我刻意不看着镜头,让他以为我还是没有发现到他。
在磁砖地上娇喘了莫约两分钟,雾也散了,我才缓缓站起,裸身离开浴室。
我马上打开电脑等着他们的反应,过不其然过了一小时之后我的影片就出炉了。
『她应该还是没发现,但是我不只拍到了她完整的下体,她还在浴室里面超淫蕩的自慰!没想到她也有这幺色的一面。』他这样说着,难掩着兴奋:『照你的赌,我去威胁看看,我开实况。』
接着画面突然变成了那人的电脑萤幕,凌乱的桌面上散布着不少游戏,当然还有A片。
叮咚!
我的电脑比他的实况快了几秒,我先接到了他的讯息。
「晚安!林雪琪小公主。」他这样奉承的说道。
「怎幺?不是快期末考了吗?不念书?」我虽然知道他想要做什幺,但我还是陪他演着一齣戏──A片的戏码。
「你好好看看这着个吧。」他传给了我我在浴室里面放声自慰的影片,我隔了一下假装我有在看。
「你这变态!」我这样回覆着,但我的手指早就伸下裤子在自慰了。
「到底谁才是变态呢?你想想这影片如果我发到全校的话……」我从实况那听到他正在紧张。
「不……不要好不好?我跟你用视讯对话!」我这样打字跟他说,把伸进裤子里头的手拿了出来。
「好!」他马上寄给我视讯邀请,我也把它实况的声音关了起来。
他的样子终于映在我的电脑上,看起来高高瘦瘦的,面容的确就是路上常见,容易受人歧视的电脑技术宅。
他的白框眼镜真心的丑,眼睛细瞇瞇的,即使他没做这种事情都很容易被当成变态吧?
强压住我对他的负面评价,稍微装出了比较弱势的样子。
「那你觉得……你该怎幺封锁消息?」他微微笑着说道,那眼神彷彿已经把我当作妓女一般,自以为高高在上。
「我……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但不要流出去!」我紧张的说着,整个人贴近了视讯镜头。
「那你必须成为我的奴隶,要不要?」他说着,翘起了脚。
「我……唔……」我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个走向可能会让我完全走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是我想要的吗?
「不想吗?那我就要上传到网路上啰!」他开始移动滑鼠,我才终于从思考中恢复过来。
「好好好!要我怎样都好!当你的奴隶可以!」我下意识的说出之前只有别人才会对我说的话,理解到我可能已经回不去了。
「那现在脱掉你的所有衣服,让你的鲍鱼对着萤幕。」他这样对我下指令,我低下头鼓着颊,把所有的衣服脱掉,把双脚跨到扶手上,让镜头放映我下体跟胸部的特写。
我红着脸,毕竟我没被这样当成奴隶的对待过。
「好……好了吗?」我想他应该傻住了,定在这姿势许久之后,我才终于出声叫醒他。
「停在这姿势不準动,我要跟你讲讲规则。」我斜眼看向聊天室,里头果然已经开始暴动:「一、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母狗,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二、你必须尊称我叫主人。如果有违反的话,你的身体就会被流传,懂了吗?」
「小母狗懂……懂了,主人。」我赤红着脸说着,即便我没看着萤幕,我都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发烫。
被强迫当别人的畜牲,还实况裸体给大概一千人看,这样的凌辱我却觉得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彷彿我生来就应该要这样被对待似的。
「明天下课七点到中央公园来,穿怎样随便你,反正都已经被我看光了。」他说着他明天的计画,脱下了他的裤子,把他充血的肉棒放在镜头前:「现在隔着萤幕假装在帮我吹,母狗雪。」
「母狗雪知道了……」我把镜头转到我跟萤幕中间,摆好摄影机之后,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贴上了萤幕,舔拭着萤幕上的大肉棒。
我好想要真的。
我不敢说出来,只是用略为淫蕩的表情舔着萤幕。
过了几分钟,他才终于叫我停下。
「好了。这些影片也会被当成新的把柄的,明天见了,母狗雪。」他如此说,关掉了视讯,开启了我的奴隶生活。
我跟那人的关系变成了主奴关系,我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低贱的奴隶,必须听从着他各式的无理要求。
而我也有了除了小公主之外的新绰号:「母狗雪。」
《章一完》
隔天,我穿着牛仔热裤跟绘着小猫的无袖上衣内搭着黑色的背心上课,等待着放学之后跟那人的约定。
而今天在学校时我的确感觉到了有人在看着我,不是像之前的那种感觉,而是在偷偷的看,像是在隐瞒着什幺。
还是被流出了?还是在聊天室里面有认识我的人?
也许后者比较有可能,但我选择不去理会他。
上课时我坐立难安,并不是害怕,还是带有着较多的兴奋与期待感。
一下课我独自一人漫步到了中央公园里头,因为他并没有跟我说要在哪边碰面,所以我只好在公园里到处乱走,在途中感到一股尿意而去了一趟厕所。
他们的厕所男女厕所间用一道没有到天花板高度的墻隔着,也导致这间厕所女孩子不太敢来上。
但我倒是没这种困扰就是了。
「你要怎幺处理那个女孩?她已经是你的奴隶了吧。」从男厕的地方传来对话。
「该怎幺说……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平常在学校里头高高在上又强势的小公主怎幺可能这幺简单的屈服?」这声音很熟悉,一听就是那个偷拍我的男生。
「反正就沖看看了啦!搞不好她是个隐藏M也说不定啊。」一开始发问的男生说道,之后笑了出来。
他可能认为这的确不太可能吧。
可惜我好像就是。
「好啦我密语她看看,叫她过来这边。」偷拍我的男生说完后没几秒,我的手机马上传来震动,一封匿名的简讯,应该就是他传的。
他告诉了我我要去等他的地点,要我在中央的大纪念碑等他的指令。
我看完,尿早已结束,穿起裤子拿起斜背包,前往他所说的地点。
「这里吧。」我走进了大纪念碑的里面,这里头时常是流浪汉过夜的地方,也的确看到了不少地铺,但很明显他们还没有回来。
四处张望了下,没有看到任何的二人组。
天色慢慢地暗下来,路灯跟照明灯还没亮起,中间有些延迟,导致现在大纪念碑旁一片黑暗。
我看向手机,七点一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我忽然被眼罩矇上眼睛,嘴巴被布料塞住,双手也旋即被抓了起来。
「你真的赴约了呢,母狗雪。」眼前一片黑暗,出声的是偷拍我的那男生,他在我的正后方,看起来是抓住我双手的人:「我会带你到你应该去的地方的。」
接着我被带着走了大约一分钟,途中他也时不时地抚摸我的屁股,之后走下了一座楼梯,他们才把我的眼罩拿下。
这里亮着微弱的灯,偷拍我的那人在我面前戴着舞会面罩,看起来还是在防范着可能被我举报。
他使力的推倒我,让我跌坐到地上。
「你好啊,母狗雪。」偷拍我的男生如此说着,腰间挂着一把刀子:「接下来你都必须要称呼我主人,知道吗?」
我坐在髒乱的地面上微微点点头,环顾了四周。
这里看起来是一间不知在哪里的地下室,而且从墻壁的状况看来年久失修,也没有水电,只靠着一盏接着行动电源的电灯用微弱的光照着室内。
里头摆着一张桌子跟两张椅子,还有一个示众枷和三角木马,桌子上还摆着纯黑色的皮鞭,这间房间看起来就是为了调教而存在的。
而人只有偷拍我的那个而已,倒是没有看见那时在厕所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你要自己脱掉,还是我帮你脱?」他这样说着,而我跌在地上只是迟疑了下。
「嗯?喂!等等!你不要这样啦!」他拿小刀直接把我的无袖上衣跟背心直接剪掉,暴力的把我的裤子直接用刀子扯坏,扔在一旁。
我用手摀着胸部跟阴部,赤着脸看着手上还拿着我上衣的他。
「刚刚你是不是忘记说主人了呢,母狗雪?」他刻意用比较严厉的语气说着,但很明显不适合他。
「痾……抱歉,主人。」我被刚刚突如其来的脱衣戏码有点吓到,一时有点不能反应过来。
「我会给你这小畜生一点惩罚的。」他把我从地面上抓起,架上了示众枷。
被架上示众枷的我身体被完全的束缚住,他贴上了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了一阵愉快的噁心,躲藏在在他裤子下的肉棒也已经隔着裤子让我的屁股感觉到了。
他把我的胸罩跟内裤剪开,用力把我原本紧合的双脚掰开,插进了一根巨大的自慰棒,那根自慰棒被用力的插到了底,顶到了最里头开始震动。
「啊……哈啊……主人……」那根巨大的自慰棒刺激着我的身体,很明显偏瘦小的我不太能够完整的插进这根可能是用黑人当作范本的自慰棒,让我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痛苦,但我却也觉得很舒服。
这样被践踏的感觉,好喜欢。
给我更多……
「哈啊……主……主人!噫呀啊啊啊──好痛!呀啊──」在我被自慰棒震动的很舒服的时候,他开始用鞭子使力抽打我的身体,一次次的抽打都让我感受到热辣的痛,也让我放声的尖叫。
但他看起来是越打越享受在其中,抽打的频率越来越急促,我的哀号也越来越快。
这样被践踏、汙辱的感觉……我……
「我要……我要去了呀啊啊啊──」在被抽打跟自慰棒的夹击之下,过三分钟我就潮吹了,整个身体软瘫了下来,他也同时停止抽打我的动作。
「真是淫蕩啊母狗雪。明明是被虐待却羞耻的潮吹了。」他在我后头说着,抚摸我被抽打的热辣痕迹:「当然这段也被完整的拍下来了,请你明天同时间也到大纪念碑旁吧。」
说完,他把我从示众枷上面放了下来,让我趴倒在地上,从阴户还在些微的流着淫水。
我听到了几声相机的声音,之后他才把我扶起来,抱到了三脚木马上头,把我的手高高吊起。
那三角木马上的棱边上有着一颗颗的球,他按下了开关,那履带便开始让木马的棱边前后输送。
我的脚勉强能碰到地,所以他把我的双腿弯曲起来,大腿跟小腿用胶带捆住,让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木马背上。
「啊……哈啊……我……」一颗颗的小球输送过我的鲍鱼,快速的刺激着我的性欲,淫叫声早就停不下来,我的表情想当然也应该是像是A片里头那些女主角一样像是蕩妇。
而一台摄影机就架在我的正前方,拍摄着我被凌虐的经过,即使我想要勉强去掩饰我淫蕩的表情,在这摄影机下只会显得是倔强,只是在等待着被调教而已。
所以我选择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放声的在这地下室浪叫着。
过了不知多久,我又潮吹了一次,但他只是加快了履带的输送速度,让我的淫叫声更加短促。
一次又一次的潮吹,输送速度便一次又一次的加快,一颗颗球也更快的刺激着我的鲍鱼。
我也开始发现我潮吹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
我已经快被那个人征服了吧……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用理智控制了……
既便我现在想逃,也逃不走了。
这样的被当成畜生对待,真的是我想要的啊!
真的太愉快了啊!
「又要去了啊──」我又再次潮吹了,距离上次潮吹的时间离的不远,才大约两分钟而已。
履带终于停了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大概无一处不是苹红。
这样的我看在摄影机下看起来一定无比的淫蕩。
「你对着摄影机说,你是我的什幺?」那人站到了我面前,指着摄影机。
「我……」我喘着气,略为停顿的后果当然就是招来一次鞭子的抽打。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是主人的母狗!」我大声的说着,完全不顾我在学校里头到底是什幺形象,只是跟随自己的兴趣。
「那你是谁?自我介绍吧。」他又再次问道,指着摄影机。
「我是林雪琪,现在大二,32C、25、34,生日是六月三一,是主人的母狗雪。」我这样说着,那人才满意地按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钮。
他把我从三角木马上放了下来,直接帮我穿上了一件白色连身长裙洋装,里头没有穿上内裤跟胸罩,毕竟也都被撕坏了。
「让我们离开这里吧。」说完,用棍棒直接一棍把我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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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人已经坐在大纪念碑旁的长椅上了,看着身上穿的白色连身洋装,我知道刚刚发生的那并不是梦。
我的包包也被好好地放在一旁,里头什幺东西都没有不见。
我打开手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我站起身,稍微活动了刚被凌虐过的身体,看到手机桌面被换了桌布,换成了我坐在三角木马上不断潮吹的照片,另一页的画面还有一个NOTE,上头写着那人给我留下的讯息。
「后天,不準穿内衣裤上课,穿着短裙跟短袖上衣。晚上七点一样大纪念碑,没来的话你知道了,何况你在萤幕面前这幺淫蕩。」
我关掉手机,拿起包包离开了深夜的中央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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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先是去洗了澡,当水流过那代表羞辱的鞭痕时就会感受到些微的刺痛,但我总会想到在那当下带给我的快感。
我的确是爱上了被踩在脚底下凌虐的感觉,确确实实的。
今天那人已经不再偷窥了,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我这只小母狗的主人。
上了那聊天室,里头沸沸扬扬地都在讨论那全长三个小时,那人BDSM我的影片,而我在最后报出自己名字的那段直接被消音了。
保护当事人?我想不是。
我认为他只是想要不被发现我是谁而导致整件事情暴露而已。
我密语了他。
「看你玩的挺愉快的啊。」我如此说着。
「是啊!没想到这幺A片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从语句就听起来他很兴奋,而我轻轻笑着。
「看起来她真的是个抖M呢。」我回复,整个人背靠着电脑椅,舒缓一些疲累。
「但我真的没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居然被调教成我的奴隶。」他这样回覆说道。
「也许她高高在上惯了啊,心里想要被羞辱也说不定。」我说出了我自己的心里的感觉,等着看看他的反应。
「这的确有可能呢,那下次我带牠去公开曝露好了。」他回了一个我觉得还可以的回答,但知道了他的计画反而让我少了一点惊喜感。
「好了我先去睡觉了,晚安变态狂。」我接上了一个笑脸,揶揄着他。
「好好,晚安。」他也接上了一个笑脸。
我关掉电脑,躺到了床上沉沉睡去。
今天是我改变的第一天,我被那人好好「调教」了一番,无数次的潮吹跟最后的奴隶宣誓都让我兴奋不已。
我的确病了。
病的不轻。
但我很快乐,所以病得再重都无所谓了。
我是他的淫蕩小母狗──林雪琪。
《章二,完》
隔天,有人趁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把一封信扔到了我的包包里面。
一封夹带着许多张我淫蕩高潮照片的威胁信。
该怎幺说,我不感到意外,反而期待着那人会怎幺践踏我。
很有病的想法,但我却乐在其中。
『给母狗雪:看到这些照片了吗?还真是淫蕩啊小公主。
如果不想传出去,中午到XX仓库来。『
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那封信浅浅笑着,而下体已经兴奋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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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午,我到了他指定的那间仓库,这里算是郊区,平常人不多,这附近我记得流浪汉等等的人也很多,接着我对于威胁我的那人的身份却不感到惊讶。
林安邦,很久之前被我拒绝之后就对我怀恨在心的神经病,人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脑袋常有噁心的念头。
他走到了我面前,直接强吻了我。
「唔!你干嘛!」我还保持着平时高洁的形象,被他强吻之后马上把他推开,但我心里却因为被讨厌的人强吻而感到兴奋。
「还这幺高傲啊,明明在影片里面跟蕩妇一样。」他再次贴到了我身上,把我环抱住,我的头刚好倚在他的胸口:「我会好好的把你改造的更淫蕩的。」
接着我感到背后被刺进了针筒,身体好像被注射了什幺东西。
被注射的当下我感到浑身发烫,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力量,只能乖乖的在林安邦的怀抱中被他完整注射了不知道什幺东西。
「哈……哈啊……你做了……什幺……」我软瘫了下来,变成必须倚着林安邦才能站着的情况。
「没什幺大不了的,只是帮你注射拉丝姆而已。」他搀扶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我进了仓库,把我狠狠扔在地上。
拉丝姆,近年来被认为是有最高威胁的毒品,除了神经亢奋、极易上瘾这种特质之外,他还多了媚药的功能,近年来被当作最强效的迷奸药。
我倒在地上已经没办法说话,只能一直娇喘。
林安邦站在我面前,我知道他在等我说什幺。
我尽力忍耐着越来越强大的性欲,手捂着已经在漏水的阴道,娇喘越来越大声。
我……我不管了……
「我……!」我爬到了林安邦的脚旁,慢慢地调整我的姿势。
林安邦,你就是我新的主人了吗……
「请林安邦大人赶快解放我,给我您神圣的肉棒,淫蕩的母狗雪请您尽情使用我吧!」我对着他翘高屁股,把短裙撩了起来,用手指扯开内裤,把在黑森林中的鲍鱼献给了我最讨厌的男生之一。
「我就如你所愿,淫蕩的小公主!」他抓住了我的屁股,掏出充血的肉棒,直接对着阴道一次突刺到底,刺破了我的处女膜。
「呀啊!嗯啊!给我……嗯哈啊!」我在一阵刺痛之后不顾形象的浪叫着,享受着第一次被男人抽插的快感,那跟自慰棒完全不同,那股来自人体的温热在我的子宫跟我的体温前前后后交换着。
没带保险套的肉棒有着很舒服的感觉,林安邦时不时的拍打我的屁股也大幅增加我的舒畅感。
在他面前,我曾是高傲的公主。直到那部影片到了他手上,我直接臣服在他的肉棒之下,像是只为了淫秽而生的蕩妇。
「好好接受我吧!你这臭母狗!」林安邦完全不经我的同意,直接把温暖但污秽的精液注满了我的子宫。
「呀啊……你居然……中出……我……」我再次软瘫下来,趴倒在地上,我感觉到我的鲍鱼慢慢流出了温热的液体,再次证明了他射在我的体内。
林安邦拿出手机,用镜头拍摄着我被他完全征服的样子。
「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乾凈。」我看着镜头拍着我淫蕩的脸,我在他眼中应该再也不是追不到的女神,而是他未来的肉便器。
我跪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单手扶住了他软掉且湿滑的阴茎,把他吸进了我的嘴巴,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
「你真该去做妓,而不是在学校当公主。」他用手机拍着我像小猫一样吞吐着他的肉棒,而我则时不时的看摄影镜头。
把他的小弟弟清理乾凈之后,他又给了我一小罐拉丝姆,丢到了我的包包里头。
「喝完了,需要的话再来找我。」他走到了仓库门口如此说着:「我会让你做点『事情』做为交换的。」
「还有记得别去报警,虽然你应该知道的。」他挥着他的手机,漫步离开了仓库。
我当然不会去报警,因为我其实还满享受的。
「我倒是该担心怀孕的问题就是了……」我噘嘴,抚摸着肚子说道。
离开仓库之后,我搭上计程车到了附近的药行买了避孕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希望能带来一点效果。
晚上七点,我準时到了大纪念碑旁,而这次再也没有被打晕,而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牵住手。
我被他带到昨天被调教的地方,我才知道那是间在公园里头被废弃管理室的地下室。
「穿上。」他指着桌子上的衣服。
「直接换吗,主人?」我还记得使用敬语,主因不是我不想被鞭打,而是这样能够让我感觉到被当成低一等的感觉。
他点了头,我把短裙跟上衣脱下,再看了一次主人。
「怀疑吗?全部脱掉。」他读懂了我的眼神,直接对我下命令。
我把内衣裤也脱下,全部丢到了桌上,拿起了主人帮我準备的……
「犬女服?」我先拿起毛茸茸的棕色胸罩,看大小刚好,应该是他用我的三围去特别买的。
而裤子是一件跟长布一样毛茸茸的开裆小热裤,穿上之后觉得有很奇妙的感觉。
再来是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插头是一根自慰棒,尾端则是毛茸茸的狗尾巴。
我的头上也带上了狗耳朵,还有一双棕色毛绒长护手跟护腿。
接着主人帮我戴上了项圈,用铁炼牵着我。
「用狗爬的,我要出去遛狗。」主人这样指示着我,我也马上像狗一样狗爬到他的旁边。
「可是……现在也才八点,公园里人很多吧……」我这样询问着。
「的确,那让我们来好好的『贩售』宠物吧。」主人弹了指,几个裸着身体的男人从地下室的入口走了下来:「到一点之前,这只狗随你们操。」
主人把铁炼交到了一个比较粗壮的男人手上,先离开了地下室。
「你……你们是谁?」我说完,那粗壮的男人用脚踩上了我的头。
「我们付钱来干你,懂了吗?」那男人如此说道,再次施力把我的头踩到了地板上,我感觉到有人把我的鲍鱼掰开来看:「接下来你可以叫我阿财,弄你的那个叫天哥。」
「阿财……这样有点……痛……」我哀求着,毕竟被这样踩着虽然另我兴奋,但还真的有点痛。
阿财把我脸面向他抱了起来,强吻了我,充血的肉棒也直接插进了我的鲍鱼里头。
「嗯……嗯啊……嗯哼……」阿财的肉棒明显比林安邦那小废物粗壮多了,他的大龙在我的阴道里头乱闯,每次进出都让我感觉到一根粗大的棒子在捣弄我的身体。
「感觉如何?母狗雪。」阿财松开了我的嘴,他重重的烟味在舌吻之后还残存在我的嘴里,感觉很噁心,毕竟我很讨厌烟味。
「好大……阿财……嗯哼!给我更……哈啊!更多……」我在他面前大声浪叫着,渴求着他更多的抽插。
「如你所愿!让我中出你这淫蕩妓女!」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淫叫声也越来越短促。
「呀啊……唔嗯……」我低声叫着,浓浓的液体再次注入我的子宫,再慢慢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我喘着气,但他们似乎没有要让我休息的意思,天哥把我推到了桌子上。
我刚趴到桌上,天哥就对我的鲍鱼一阵如暴风雨般的强烈抽插。
「啊啊!好……嗯啊!……嗯啊!」我不受控制的淫叫着,天哥的肉棒很粗,但并不长,他的肉棒让我感受到我的鲍鱼被粗粗的东西强迫撑开。
「听说你原本叫做小公主啊?」天哥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手伸进胸罩里头玩弄我的乳头,同时吻着我的脸颊:「看你这样,根本就是堕落的淫公主啊!」
「啊哈……我……我才……」我已经被他的肉棒弄得无法好好说话了,只能随着急速的抽插疯狂的淫叫。
「怀上我的孩子吧!臭母狗!」他说着,一边成为今晚第二个射在我身体里的男人。
正当我认为能休息的时候,阿财又把我扑倒在地上,吸吮着我的胸部,再次充血的肉棒又再次突入我的身体。
「嗯啊!……阿财……好……嗯啊哈!」他把我的双脚用手打开,插进了最深处,让我的淫叫继续放蕩。
「你这样的身体值七万块,算是可行的交易啊!」说完他又在抽插后把精液注入了我的身体里面,我也摊在地上,等着天哥把我抱起来,把我的右脚跨到了他的肩膀上,再抽插我一回。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精神早已涣散不已,处于被插就叫的被动状态,身体上任何能被用来性爱的地方都已经被使用过了,嘴里灌满了、子宫里灌满了、手沾满了、脸沾满了,身体任何地方都被迫留下他们的精子。
「时间到了,该结束啰。」主人从门口走下来,看着浑身精液的我冷冷笑着。
「七万块花的挺值的,这女的不错。」阿财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我笑笑着说。
「有机会下次再说吧。」天哥穿上了衣服,也是笑笑的说着。
「你们小心虚脱比较实在啊,出去记得补充点养分。」主人拍了他们的肩,把他们送了出去。
我瘫软在地上,长达六个小时的轮暴,先不说那两个男生体力真够好,我的身体已经要撑不下去,不管是被注入到满溢的子宫,还是被强迫喝下大量精子的嘴巴,都让我感到体力不支。
接着,主人从我的包包里头拿出了那罐拉丝姆,他打开罐子摇了摇,里头粉色的液体跟刺鼻的味道让他马上认出了这是拉丝姆。
「怎幺会有这个,如实回答。」他蹲下来对我问道。
而我则是把中午在仓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主人看起来很生气,愤怒的重重捶了桌子。
「您是觉得您没有得到我的第一次而感到不悦吗?」我这样问着他,体力慢慢恢复的我撑起身子坐在地上。
「你知道为什幺我在第一次的调教没有跟你做爱吗?」他这样问着,身子背对我。
「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那天几乎只有让我兴奋的皮肉痛而已。
「当时我认为这样是错的,会让我自己有罪恶感。」他这样说道,拿下了面具。面具下的没戴眼镜的他长得很清秀,说帅气倒也还好,但他的外型完全不像是会去威胁别人的变态狂,顶多就是个色情狂。
「那为什幺你要把我当作妓女让他们玩我玩了六个小时?」我这样问他,毕竟这完全不成道理。
「我跟他们打了赌。如果你不是处女,那就任由他们;如果你是,就马上把你还给我。」他这样说着,坐到了地上平视着我:「一开始想说你不是处女的话,那我就不会夺走你宝贵的第一次;如果你是处女,我想保护你神圣的第一次。」
我对于他偏差的观念感到困惑,毕竟第一次不第一次有这幺重要吗?
「我虽然奴役了你,但我还是有我自己的坚持。」他这样说着:「我不会让你上瘾,成为那家伙的奴隶。」
「凭什幺呢?」我问着他。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唯一。」他强调了两次,佔有欲挺强的,是不是所有的S都有这个癥状?
怪人,这家伙也是个怪人。
佔有欲极强,说着没道理的主见。
但我却开始对他感兴趣了。不是性爱那种,而是对他的身份、背景感兴趣。
「那你有了解过你的奴隶想要什幺吗?」我趴到地板上,屁股翘高对着他:「我想要被当成奴隶一样对待,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践踏我、鄙视我,甚至把我当成贱畜蕩妇妓女都可以,我只是想要追求那份快乐。」
他明显吓到了,对于我爆炸性的发言。
「所以你是个……」
「我是你的M属性母狗雪。」
「那被偷拍的事情……」
「那是我故意的。」
我把全部的问题回答完毕,用双手把铁炼放到了他的手里。
「请把我当成畜生对待吧,主人。」我笑着对他说,他也握住了铁炼。
「那我更要努力地调教你这母狗了。」他如此说着,拿起了他的摄影机:「好让你不会被别人奴役走。」
我们两个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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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完》
那天晚上我们很和平,我像狗一般被他牵着,穿着淫蕩的角色扮演服装狗爬了一整圈公园,阴部被夜风吹着的凉爽感倒是让我非常的不舒适。
「过去那边,去服务他们吧。」主人指着大纪念碑,那里头躺着许多流浪汉,我自然知道主人的意思,自己牵着狗炼走进了大纪念碑,摇醒了其中一位鬍渣流浪汉。
「你……这是……」我爬到了他的身上,69式的姿势马上成形,而他刚从睡梦中醒来,老二涨的很。
我从他破烂的裤子掏出臭气沖天的老二,我闻了口就感到噁心,但我还是强忍着噁心开始帮他吹。
「啊……」那流浪汉舒服的叫着,用手掰弄着我的鲍鱼,手指伸了进去。
没过多久,流浪汉臭气熏天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口中,我则是把他全部喝了下去。
「请尽量使用我吧。」我把铁炼捧在手上,对着慢慢苏醒过来的流浪汉们说道。
接着流浪汉们捉住了我,算了算有十个,他们把我牢牢捉住,其中一位则把铁炼绑在一旁的铁栏桿上。
第一根肉棒毫无预警的插入我的母狗鲍鱼,被抽插了六个小时的阴道已不再紧緻,但也没有到松垮,毕竟我还年轻。
正当我想要放声浪叫,我的狗嘴就被两根肉棒直接硬上,两根都不肯相让,导致两根阳具我都只能用舌头侍奉着他们有陈年精尿垢的龟头而已。
接着我的母犬屁眼也没法倖免,也被温热的肉棒佔领,胡乱沖击着我的直肠。
正当我认为没有肉棒能够加入游戏的时候我的双手都被拿去帮恶臭的肉棒打手枪。
哦,我忘了说,这些流浪汉看起来……或被他们操起来,只有两个人有「稍微」洗过澡吧!其他流浪汉的肉棒都散发着跟最一开始那个棒子一样臭,或是更臭。
被没沐洗过的身躯轮上的感觉跟平常不太一样,跟他们做的时候总有股恶臭在身旁四周散着,换作是别人大概早就跑了,但我却满享受这股恶臭的,被他们上感觉自己比那恶臭还低贱。
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感觉了——被当成低贱者的感觉。
接着我的及腰头发也被三个人分着抓去缠绕在他们的阴茎上头,用我薰衣草掺着浓浓精液味的头发前后撸动自慰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区区160公分47公斤,略微瘦弱但符合美观的身体能同时服侍九个人。
然后我马上又错了,最后一个人跨上了我的身体,肉棒放到我那对小白兔中间,夹紧了他的棒子,用我的C奶乳交。
十个,我的小小淫蕩身体正在被十个人同时使用,那刺激感让我无法抗拒,意识已经慢慢远去,可能翻着白眼,任由野性本能完成一对十的交配行为。
潮吹早就不用说,溅满地的淫水早已证明我的肉体已经完全失守——虽然我本来就没有要防守。
在意识跟身体全面被性欲打倒,只用兽欲本能做爱的我早已不如妓女,也不如我扮演的母狗。
没有东西能够形容现在的我,成为最下贱、最淫乱的我——林雪琪。
我的身体每毫秒都朝不同的方向运动着,只因十根肉棒的抽插频率并不相同。
最先注射的是躺在我底下,也就是让我平躺的那位抽插我屁眼的流浪汉,温热的精液随着他肉棒的小小抽动灌入了我的直肠。
接着是抬高我双腿,最先进犯我的那位流浪汉,他的精液比较黏稠,我能感觉到他的精液流动速度很慢,但同样温热。
接着是使用我头发打手枪的,他直接射在我头发上,我的头感受到了一滩温暖的液体打在我头上,然后随着地心引力慢慢流下。
然后是我舌头侍奉的其中一根,他把精液射进了我的嘴巴,我也没有抗拒的喝了下去,我还能喝到里头还有尿的样子,或是尿垢的味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只有全盘接受的选项。
乳交的那根也射出来了,他的体液散布在我的脖子上,有些滴到了下巴,当然最多还是在胸部的山谷之中。
接着我双手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同时溅射在我肚子那边,有些则残留在我的手上,任务完成的双手也跟原本被抓起张开的双脚一样,无力的倒了下来。
用我头发打手枪的两位前后射在我脸跟浏海上,一样随着地心引力让我整张脸几乎都被精液流动过。
最耐久的就是最后得到深喉咙机会的那根棒子。
事实证明,等到最后,你想要的就是你的。
他压住我洒满精液的头,大肉棒插到了我的喉咙里,把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食道,还在软掉之后顺便尿在我嘴里。
所有人都射过了,下面也都变成了弱小的弟弟。
我扶着墻慢慢倚着坐起,却发现他们还没结束。
「张开嘴,尿斗。」带头的流浪汉说着,我乖乖的张开嘴巴,九道尿液不管有没有尿準,都往我的脸袭来,顿时我感觉被莲蓬头直接用手打在脸上似的,只是那不是水而是尿而已。
尿完之后,我把臭又骚的尿液喝了下去,脸上也滴着尿,有些则在我的身上慢慢随引力落地。
「真骚,被十个人同时干,居然爽到翻白眼。」
「你比狗还不如吧,别穿母狗装了,直接在身上写肉便器算了。」
「好久没这样做一次了,虽然只是用年轻妹的头发打手枪而已。」
听着他们的评论,我感觉到我达到我的目标了。
这样真的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我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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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幺多人同时操,你身体还行吧?」主人把我抱回地下室之后,帮全身沾满精液尿液的我拍了张照片,这样问着我。
「可以更多吗?」我这样问着,眼神可能没有太多的朝气。
「喂喂喂,你坏掉了是不是?」主人脱下我的衣服之后,开始用沾水的抹布大略的洗着我的身体。
「我是认真的,我喜欢被这样弄。」我如实说着,对着主人大大打开了双腿,掰开我的阴户:「我想被更多人操,这样很舒服。」
他看着我认真的眼神,不知该觉得自己调教成功很有成就感,还是觉得自己毁了一个女孩而感到悲哀。
当然这些是他一年后才跟我说的了。
「好吧……我去问问看有没有类似的地方。」他搔着头,帮我穿上我原本的衣服。
我总觉得,主人对我越来越温柔了,自从知道我被林安邦兴奋的强暴之后,在那抹笑之后,主人他变得很温柔。
不管是刚刚他公主抱着已经失神的我回来,还是他刚刚温柔细心的擦拭我的身体。
怪人,一点都不像一开始强势的用自慰照片奴役我的那个变态狂。
我喜欢被奴役的感觉,但这种温柔……
为什幺,心越跳越快?
明明没有被肉棒进犯着,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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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开车送了我回租屋处,我向他道声谢之后进了房间,打开了熟悉的偷拍聊天室。
我穿着母狗服在大纪念碑被十个流浪汉强暴的影片已经被放了上去,讨论得如火如荼。
「我觉得这已经有点太超过了。」有人率先发言,毕竟这太重口味。
「我也是觉得有点过火。」另一人附和道。
「那是她自己愿意的,我开实况让你们了解原委吧。」主人看着一面倒袒护我的言论,打开了实况。
而我也接到了主人的视讯通话,我马上就接了起来。
「有什幺事吗,主人?」我这样说着,假装没看到聊天室。
「你把你晚上跟我说的话再说一次,能吗?」他如此说道。
「关于我喜欢被强暴的事情吗?」
「是的。」
「我是故意被偷拍,让主人来威胁我,把我变成贱畜的。」我如此说着,一次解答聊天室全部人的疑惑:「我是个抖M,我喜欢被插,我喜欢被虐待,就这样。」
说完,主人向我道了声谢,关掉了视讯,聊天室为我辩护的风向也渐渐转成同意我是自愿的。
但,我从未想到,刚刚那一段话将会让我在学校的生活从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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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我被几个男生强押到学校角落,他们的手机播放着我昨天晚上的宣言。
「校花林雪琪,这样懂了吗?」带头的金发流氓说着,他的小弟则把我的双手反绑到背后:「我们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接着他们脱下我的牛仔热裤,三个人把我压在墻上轮暴了一次,我也很配合的小声淫叫,三个人都中出了我。
接着我被压着头,用舌头把三个人的肉棒舔舐乾凈,再被当成尿斗让他们上厕所。
「等我们需要的时候会再来找你的,肉便器公主林雪琪。」我倒在地上,精液流到地上,无法想像那句话居然传播的这幺快。
接着是坐我旁边的男孩,我被迫在上课帮他打手枪。
情况已经失控了。
我几乎每次下课就会有人拍我的肩把我叫出去玩弄一番,有时候只是打个手枪,有些比较目无法纪的就会直接射在我的子宫里面。
当然,最夸张的还是林安邦那个男人。
「呀啊!……住……嗯啊!」他在一台废弃的公车上,把我双手绑在高高的扶手上,用电夹夹住了我的奶头,我的阴蒂上则是夹着正负极。
每次电流都带给我刺激,我也一阵一阵的失禁,到最后公车地板上都是我的尿液跟淫水。
他把我放了下来,强迫我喝下拉丝姆,让我的性欲再次飙高。
接着,我就被三个壮汉压在椅子上轮番中出、口爆。
「再见啦,母狗雪。」这是我在晕过去之前最后听到的话。
当我再次醒来,眼睛被眼罩遮住,我尝试发出声音,口球却把我的声音转的显淫秽。
发出声音之后,我又被中出了一次,之后被打晕,再次醒来就早上了,我倒在公车站旁,内裤跟胸罩都没了。
公妓,其中一个强暴我的学生是这样称呼我的。
我的把柄被握在太多人的手里,我的身体直接成了知道事情的人的泄欲工具。
享受在其中吗?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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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用过我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我其实也在担心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爱滋。
但主人对我的调教却有趋缓的趋势,但我也发现一件事——他从不插入我。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特别的癖好,他宁可看着我被流浪汉轮暴、买春者侵犯,但他从不亲自上阵来侵犯我。
我其实也有跟他提过这个问题,但他总是像是逃难一般的转移话题。
直到某天晚上。
「对了,怎幺都没看见你亲自上去干那个女的?」聊天室中有人如此问着,下头也一一附和。
还是一样,主人一边打着哈哈把话题转开。
于是我密语了他。
「你为什幺想知道?」他这样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你虽然在这种论坛里头是个名人,但从不参加里头有包含性爱的活动。」当然,我是从聊天室里头辗转得知的。
「好啦……看在你常常跟我聊天的份上,别说出去,可以吗?」
我回覆一个Ok的图案。
「我其实有先天性的爱滋病。」我瞪大着眼看着萤幕上的那行字:「我不跟她做爱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可是她不是你的奴隶吗?为什幺要保护她?」
「一开始我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威胁她而已呀……我事前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说着:「而且,我很喜欢她,真的。」
我捂住了嘴哑着想要出口的惊讶。
「像是角色反过来的斯德哥尔摩癥候群吗?」我如此说着,也不管他到底听不听得懂心理学的名词。
「是指施虐者爱上被虐者对吧,也许是。」
「那你为什幺要让她被强暴?」
「那不是强暴,因为她自己也想要。」
「那你应该要知道情况已经失控了。」
「什幺意思?」
「聊天室有整整一千多人,你难道认为其中没有认识林雪琪的人吗?」
「你到底是谁?」
他终于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很抱歉不能告诉你,虽然你的奴隶真的乐在其中,但情况已经大幅失控了。」
「就这样,再见。」
我马上关闭聊天室,抱起了双膝哭了起来。
「为什幺要在凌虐的气氛中滴入你的温柔啊……」我如此轻语着,咬着唇,下体还在隐隐作痛。
铃——
我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主人打来的。
「你怎幺了!有人跟我说情况失控了。」我一接起来,他就急急忙忙的说着。
这种紧张,不是作假。
「主人……请问要跟多少人做过才会得爱滋?」
我了解这样绝对戳到了他的伤处,但也同时表达了我的现况。
情况已经在我发表言论之后彻底失控,被迫跟太大量的人做爱,得爱滋的机率会大大提高,这点属于高材生的我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我喜欢被强暴,但我一开始并没有太认真去想这个问题。
直到人数一多,其中几个强暴我的人意外提醒了我。
而我也开始必须直接面对「死亡」这个最沉重的问题。
很明显的,他让被人轮暴这件事不再这幺好玩、令人兴奋,反而让我感到畏惧。
一种人生来就会有的恐惧,对「死」的恐惧。
「你被学校的人轮暴了,对吧……」他的语气带着抱歉,而我没有回话,只是低声啜泣。
「跟着我离开吧,敢吗?」他这样说着,听起来不是玩笑话。
「我想要移民英国,你能够跟来吗?」
「可是我爸妈不会给我这幺多钱的……」
「办游学吧,你的成绩可以的。」他这样说着,打气的意味浓厚:「我爱你,林雪琪。所以,相信我吧。」
在这句话落下之后,我轻声应允了他。
我们的关系,再也不是主人与奴隶,而是对等的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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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自学完了剩下的课程,也顺利的争取到了游学的资格,跟着本名黄绮礼的原主人出了国。
然后在那边过了两年,我用学年第一的成绩从剑桥大学毕业,顺利地跟父母交涉成功,全家住到了英国。
但在我背后支持着我的黄绮礼功不可没,他们家住在伦敦市区附近,我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绮礼是受邀来担任某个企业的首席电脑工程师。
而我也在这两年戒掉了毒瘾,而做爱这件事……我已经丧失了兴致,也许在疯狂被不同男人上的时候已经把我一生的额度用完了也说不定。
我的安家费有七成都是由他帮忙支付,他在事后也只是对我说:「以后再还给我就行了。」
而我,现在坐在电脑桌前,写下了这篇故事。
也许,你会觉得荒唐。像是怎幺可能在家里遇到正要出国的天才变态工程师?
也许真的太神奇,我才决定把他写下来。
现在的我,林雪琪,不再是谁的奴隶,而是黄绮礼的未婚妻。
而这件事,正是我记忆中最重要的事。
《章四完》
《全文完》
#作者后记#
嘛……我总觉得故事应该结束了。
我总认为,性爱这种事情不应该过头,所以我选择在这里用「死亡」的约束力结束了故事。
而上述读者说到的题材,我可能会用到下一篇吧。
再来说,其实林雪琪这个女孩……
我知道你在期待我说这是真人真事,一群变态(笑
应该说这个角色我注入了很多感情在里头,当然关于角色来源说明还是就点到为止。
总之,谢谢回覆者不辞辛劳给我一点「有人在看」的感觉,要不然我可能就会放弃吧哈哈!
最后,请期待我的下一篇作品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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