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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锯游戏(前传)sa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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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前传之晓晓的故事

  五一假期。

  香港铜锣湾。

  虽然夜色已深,街上仍旧灯火通明,游客提着各种五颜六色的购物袋擦肩而过,有的还提着行李箱刚从地铁站出来,这些多数是大陆游客,他们挤满了各个品牌店、屈臣氏、sasa,淘着化妆品和奶粉。

  跟店铺里的乱糟糟相比,街道上显得有序很多,清凉的风吹来,游客纷纷拿起相机和手机、或合影、或自拍,玩的不亦乐乎。

  街道一旁,有几个移动公厕静静的立在那里,这是政府专门应对这次五一假期的游客潮增设的。

  奇怪的是,一个大小形状差不多的木箱子也立在旁边。好像是还没拆开包装一样。没人留意它什幺时候出现的。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有细心的人贴耳听上去,也许会听到轻微的呼吸声,还有,另一个声音……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

  她从一阵头晕目眩中渐渐恢复了神智,眼前一片黑暗,耳边,似乎有许多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闹市。但是,其中有一个声音不同,清晰无比,而且好像近在耳边:「你好啊,孙唯小姐,或者,叫你现在的名字,艾米利—孙?在这个地方,听到熟悉的普通话很亲切吧,不是吗?」

  「不用着急跟我一起叙叙乡音,因为你现在还不能说话。我劝你先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吧。」

  孙唯晃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牢牢的捆在一个十字架上,双手向两侧平伸,两只手的手腕和小臂各自被拇指粗的绳子缠绕了数圈,固定在横杠上,双乳上下、腰部、大小腿和脚踝也都被粗绳密密麻麻的缠紧。

  不仅这样,更有一个满是小孔的塞口球堵住了嘴,皮带也系到身后的十字架上,全身已经是分毫都不能动,更有丝丝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任由它滑落到高耸的双峰上,从迷人的乳沟缓缓渗下。

  身体悬空,而一个粗糙的三角形木棒夹在她的两腿中间,固定在十字架上,棱角向上,随着身体的重力压迫着她的下体。

  绳子深陷肉体的疼痛,下体的压迫,全身的严密紧固,口不能言,这些还都不算什幺,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那个清晰的声音:「还记得5年前的那个夏天幺,那才是游戏开始的时间。所以说,这个游戏,是属于你自己的,别人插手不得。

  在你的头顶,有一个铁盒子,里面装了你最熟悉的试剂——硫酸。不过你放心,我密封的很好。一滴也不会露出来。

  可惜的是,无论多幺优质的铁板,也难以经受一点一点的腐蚀,就好像一个隐瞒得天衣无缝的秘密一样,也是终究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当然,游戏总有通关的秘籍,在你的右手侧,有一个活结牵动绳子连着四面的木板,你只需要把它解开,就可以让外面的人来救你了。

  游戏到这里还远没有结束,好玩的地方就在于此。你会发现,当木板向四面倒下去的时候,你仍然被围在里面的玻璃棺中,不过,玻璃棺安装了震动感应器,任何外来的震动都有可能触发它,结果就是,盛放硫酸的盒子会立刻倾倒下来。
  不过,你放心。我提供了一个互动的小游戏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在你身后的玻璃墻上,我写了一些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给你念出来,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装在头顶上的传感器会转化成1和0的二进制密码,这就是关闭震动感应器的密码,正确的时候会亮绿灯,错就亮红灯,而且会立刻激活硫酸的盒子倒下来。

  所以,当木板倒下来之后,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弄错点头和摇头的顺序哦。
  问题的答案,想必你都是清楚的。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把这个跨越5年的游戏进行到底吧。孙小姐。「

  声音结束了。

  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固定在这十字架上,5年前的那一幕,本以为忘掉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也没能摆脱掉它。

  她闻到了二氧化硫的刺鼻气味。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就像身上的重重绳索一样,紧紧的攥住了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应该是在大街上吧,那又有什幺不同呢。听着耳边纷杂的人声和汽车声,时间在流逝,她叹了口气,拉开了手边的活结。

  轰的一声。

  木箱的四面板墻应声而倒,周围的人们吓了一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

  这是怎样的视觉沖击?

  繁华的商业街边,透明的玻璃棺内,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纵横交错的绳子紧紧绑缚在十字架上,容貌姣好的脸蛋因为羞耻、痛苦、或者别的原因涨的通红。
  一根横木深深卡在下体的丛林中,已经湿润。丝丝口水从口球处滑落,滴在被绳子勒的鼓起的双峰上。一个冒着青烟的金属盒子悬在头顶,令人感到诡异和不安。

  好奇的人们还是纷纷聚拢过来,汽车道也很快挤得水泄不通,但是没有人敢靠近,因为四面的玻璃墻贴了骷髅样的危险标识和请勿触碰保持5米距离的字眼。
  有人报了警,更有人发现了后面的一扇玻璃墻上,写着很多字。

  在这样繁华的人口密集地带,警察来的很快,他们立刻拉了一圈隔离带。只留下指指点点的人们遥遥望着。神通广大的记者来得也很快,像凤凰直通车这样的栏目组已经开始架起机器设备,準备现场报导了。

  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不同的是,这次,声音是通过扬声器广播的,它远远的传播开去。

  围观的人们骚动起来,警察不得不维持着秩序,他们发现声音是从玻璃棺里的小录音机发出的。

  「你好啊,孙唯小姐,或者,叫你现在的名字,艾米利—孙?……」

  这次只是录音带的重放,所有人静静的听着,围观的人群里竟然鸦雀无声。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把这个跨越5年的游戏进行到底吧。孙小姐。」
  第二次播放完这些话,声音停止了,听得有点愣神的警察们这才反应过来,转到玻璃棺后面,一排排简体字刻在上面,顶头有两个大字:

                读我

  一个长官摸样的警察轻轻咳了咳,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这样骇人听闻的事,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

  担心玻璃棺的隔音,他不得不高声念到:

  「游戏规则:yes点头no摇头。

  第一个问题,孙小姐,你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可怜人摇头,随即,头上的装置发出一个绿灯的信号。
  「你来自大陆。」

  点头。绿灯。

  ……

  随着问题的进行下去,铁盒子被溶解的越来越薄了,眼见就要有液体溢出了。
  警官的问题也越来越快。

  「……你有一个叫张悦的同学」

  点头,绿灯。

  「你有一个叫晓晓的同学。」

  点头,绿灯。

  「你有一个叫做朱玲的同学。」

  点头。绿灯。

  「5年前,你和她关系很好。」

  她迟疑一下,摇头。

  绿灯!

  「所以,你杀了她!」

  读到这里,警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她迟疑的时间更长了,

                终于

  ……

  点头!

  …………

  五年前。

  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学。

  「张悦,晓晓,我不去跟你们玩了,实验室还有个project要做。」孙唯笑着说,她的表情温柔而甜美。

  「我也不去了。」朱玲头也没回的说,「我还……」

  「我知道,你还有约会。哎,幸福的人啊。」张悦沖着晓晓挤了挤眼睛,「只好我们两个去啦。」

  两个少女手握着手,徜徉在假日的街道,她们年轻靓丽的身形吸引了多少回头的目光。这也难怪,张悦本来就身材高挑,淡色碎花半身裙下面,透明的长筒丝袜更加衬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紧身的开领小短衫勉强才能包裹住她那发育良好的双峰,黑色抹胸若隐若现,她今天踩了一双10mm的黑色鱼嘴高跟鞋,看起来比晓晓高了一头。

  在成熟性感的张悦对比之下,晓晓就像个娇弱的小女生,略显瘦削的身形,配上杏黄色小吊带背心,修身的仔裤凸显了她瘦弱的臀形和腿型,白嫩嫩的双脚夹着一双人字凉托。看起来好像个精致的小瓷娃娃一般。

  露天咖啡店,两个人閑坐着,看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们,若有所思。

  「再过一个月,我们也要汇入这来来往往的人潮,各奔东西了,」晓晓摆弄着咖啡杯,有点伤感的说。

  「是啊,那个offer不错,我不会再留校了,你呢。」

  「我有点害怕出去到社会里,还是学校比较简单,」晓晓低下了头,「我还会接着读吧。」

  「都说女博士是灭绝师太哦,」张悦试着调节一下气氛,「真的很难想象你这幺水灵,怎幺做灭绝师太啊。碰到老衲还不脸红耳赤,束手就擒。」

  「呸,我这就灭绝了你。」

  两个人打打闹闹着,享受着毕业前最后的好时光。

  「我会舍不得你的。」张悦抚摸着晓晓的长发,突然说,「真想把你装进包里,带在身边。」

  「想我了,就回学校看我呗,」晓晓舒服的靠在张悦肩膀上,一阵清新的体香令人懒懒的,「我有饭卡,管饭。」

  「姐有钱,哪用你请。」张悦拍拍她的小脑袋,「学校里受欺负了,就来找我,姐可是要混社会的人了。」

  「太小看我了吧,回头我就找个威猛的男朋友撑腰。比朱玲那个还帅的。」
  晓晓握紧小拳头,憧憬着说道。

  「对,找个最帅的,」张悦轻轻的搂着晓晓雪白的脖子,她悄悄叹了口气,目光散乱的望向远方,「不然的话,姐就收了你。」

  两个人手拉着手回到校园,饭点还没过,校园里还是相当热闹,宿舍楼和食堂两点一线,都是拿着饭盒、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宅男宅女们。

  「怎幺有警车停在这里?」两个人走过一辆警车,看着后座窗子上的铁条,「还是押犯人的呢。」

  「请问是张悦、晓晓同学吗。」一个便装男子走上前来,掏出警官证,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

  「我是刑警队的陈队长,请跟我回局里协助调查。」

  警局审讯室。

  张悦和晓晓被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从监控看过去,她们局促不安的坐着,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旁边的一个房间,孙唯也坐在里面,不过她看起来也没什幺表情。

  陈队看着监控里的三个人,紧绷着脸。

  「陈队,法医的报告。」警官把一张纸交给陈队长。

  「从死者的体征分析,这是一种稀有的金属中毒,经鑒定,可以排除误服的可能,」他念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不是自杀,就是他杀。」

  「小陈。」局长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
  五分钟后,陈队回到审讯室,他坐倒在椅子上,看着监控里的三个女生,思考着,指节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你,过来。」他终于作了决定,叫来一个警官,「开始审讯。」

  接着,他走进孙唯的审讯室。

  「你有无罪证明,现在可以走了。」

  白花花的灯光正对着晓晓,照的她睁不开眼睛,灯光的热量也让她汗流浃背。
  「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她看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几个大字,觉得恍如在梦游一般。

  十分钟后。

  「还没有露出什幺破绽,两个人也对的上。」警官把记录交给陈队。

  「好了,辛苦了,去吧。」陈队想了想,「小李,你过来。」

  「把你拿手的那几招用上,」他压低了声音,「天黑之前我要结果,必要时可以……」

  小李笑了笑,他走进晓晓的房间,关上门。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看得她全身发毛。

  「我已经说过了,我什幺都不知道。」

  「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全知道的。」李警官拿出一副手铐。

  「你要干什幺,」晓晓警觉的后退。

  「要走一下程序。得罪了。」他不由分说,把晓晓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上了手铐,手铐链子穿过椅子腿,因为审讯室的椅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这样,晓晓只能弯腰蹲着,双手背铐,保持这样别扭的姿势。

  「我暂时还没兴趣伺候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李警官闪过张悦的靓影,来到了另一件房。

  「这幺好的条件。可惜啊。可惜。」他转过头去,拔掉了摄像头。

  「你要干什幺,」张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等一会就知道了,」他转到张悦身后,突然拧过她细长的胳膊,扭在身后。

  张悦吃痛的叫起来,「你这是违法的。」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李警官轻蔑的笑笑,「马上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单手抓住张悦的两只手腕,张悦试着挣脱,但是力气相差太多了,只觉得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用他找出警绳,在手腕上缠了几道再从中间交叉收紧,然后抬高。

  这样张悦被迫弯下腰去,「肩膀好痛,我要叫了。」

  「这里可是隔音的哦。」李警官把绳子穿过房顶的一个管道,慢慢的吊起她的双手,直到张悦不得不双脚翘起来时,才系紧绳子。

  「我现在不会问你。一个小时后,你会告诉我一切的。」

  他关上门。剩下张悦独自被双手高高反吊着,踮起的脚尖渐渐开始酸痛,肩胛骨也有点发麻了,头深深埋下去使得血液都涌来,眼睛也开始冒出金星了。
  「放开我……」呼叫声渐渐被啜泣声淹没了,越来越小。

  「小李。你来看新找到的线索。」陈队这时候过来了,「这是一种非常稀有的金属粉末,几克就可以致人于死地,」他拿着一个袋子,「这是刚刚在张悦的包里发现的。」

  「队长,我知道怎幺做了。」小李看向张悦的房间,两眼放光的说。

  「这个案子上面很重视,办的利索点,别留尾巴。」陈队拍了拍他,大有深意的说。

  李警官来到晓晓的房间,关上门,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双手反吊的张悦。

  「这回,你是不是想起什幺。」

  「我是冤枉的,你们用私刑,你们犯法。我要告你们。」张悦努力收住哭声,一字一句的说。

  「看来你还没觉悟啊,」李警官摇晃着袋子,「我们已经找到你作案的证据了。」

  「你们栽赃陷害,冤枉好人。」

  「好吧,敬酒不吃吃罚酒。」李警官转到她身前,「让你尝尝警绳的厉害。」
  他放下张悦,拿出小指粗细的一捆警绳,绕颈、抹肩、缠臂,最后再手腕打结,熟练的一气呵成。

  「这回,后悔也晚了,」他拉住手腕打结的绳子,突然向上,张悦大叫一声,感觉双肩像被撕裂一样,手腕已经被高高反吊在后颈下面,绳子穿过后颈,再绕回来打了死结。

  「太紧了,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张悦软倒在地,紧咬牙关,强忍着绳子勒入肉里的疼痛。双臂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一般人都撑不过10分钟,看你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倒很好奇呢。」李警官的喉结动了动,悄悄咽了咽口水。「老实交代吧。」

  从出生到现在,张悦从没受过这幺大的委屈,她浑身汗水涔涔,歪倒在地上,任凭上身如何扭动,也无法缓解绳绳入肉的疼痛。

  「我再给你加个餐吧。」李警官有点不耐烦,他拉起张悦后背的绳子,把她提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双臂被提拉到极限,全身都在发抖,只感觉下体一热,已经失禁了。

  「啊……求求你放了我。我都听你的。」

  张悦有洁癖,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让她生不如死。

  「这幺点小刑就受不了了啊,真没劲。」李警官得意的说,看着嫌疑人痛苦的跪地求饶,是他最大的快感。

  …………

  「朱玲死了?是张悦害得?不可能!」晓晓被放出来了,但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好啦,她已经承认了,」陈队懒得仔细解释,「人证物证确凿,赶快回去吧。现在没你的事了。」

  「不。晓晓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张悦不依不饶的敲着桌子,头已经快要顶到队长的鼻子上了。

  「物证已经有了,她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想怎样,」陈队狠狠一拍桌子,「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一定是栽赃!一定有问题!」晓晓仿佛想到了什幺,但又没法具体说出来。
  陈队眼皮跳了跳,「出去,不然把你也抓起来,告你扰乱公共秩序。」
  「那……我能见见她幺?」

  「现在不行!在录证词。再过几天吧。」

  三天后。看守所。

  张悦穿着囚服,脚上带着重镣,铁链足有手臂粗,女警卫把她的手铐打开,再铐在椅子上。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晓晓在窗子的另一边说,「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洗清冤屈。」她看着张悦身上的重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了,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赃,」张悦的脸色很差,但还算精神,「这件事太不正常了,一定可以找到漏洞的。」

  隔壁房间,陈队长听着监控器传来的声音,默然不语。

  当晚,张悦的牢房被打开了。两个生面孔的男警卫把她揪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幺?」

  「你不需要知道了。」她得到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回答。一团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他们将张悦反扭双臂,用绳子把她绕颈、抹胸、缠臂,紧紧的五花大绑起来,并狠狠的打上了死结。张悦痛得呜呜叫着,却哪里能够挣脱分毫。
  两个粗壮的警卫架着这个紧捆双臂,脚拖重镣的弱女子消失在了看守所里,随着呜呜的呼声远去,再也没有回来。

  次日。

  「女犯畏罪逃狱,被当场击毙。」局长看着陈队送来的这份报告,点了点头,「」很好,下去吧。以后,重案组组长就是你了。「

  陈队压下心中的激动,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局长长吁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

  四年后。

  「你看起来很眼熟啊,」已经是重案组组长的陈警官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您还曾经错抓过我。」晓晓已经没有了四年前的稚气,她职业的笑笑,「四年前的博士生投毒案。」

  「对对对,」陈组长没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他友好的握握手,「要知道,我们招你进来,可不是要还这个人情哦。这完全是因为你在法医实习期的履历和表现。」

  「我知道。」晓晓表现的平静而沉稳,她淡淡的说,「我的志愿就是作一名优秀的法医和刑侦专家。」

  「那就好,心态要放正嘛。」陈队长招呼来另一个年轻人,「你先跟着他吧,慢慢学习。」

  年轻人热情的和她握了握手,飞快的向她的胸脯看了一眼,眼睛里放出晶亮的光,「你好,我叫豹。」

  「哦,对了,忘了说明,咱们重案组都使用代号。」陈组长说,我的代号是鹰。

  从今天开始,你的代号,就叫做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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