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便服日(我被女同事哄骗穿裙子上班的经过)(01-03)girlkick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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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每年某天,本市一所着名慈善机构,都举办一项名为「慈善便服日」的活动。 一众上学上班族,只需要捐出一百几十块钱善款,这天便可脱下一式一样的制服、 西装、套装和校服,换上十色缤纷的日常服饰上学上班去。
那年,大约慈善便服日的半年前,我获某银行聘请为柜台员,派到一偏远分 行上班。尽管上下班路途遥远,但我第一天上班就爱上这地方。
因为那是一间小分行,连分行经理在内才只有六个职员,而且除了我以外, 竟清一色全是女生!而且她们都很年轻,就是最年长的分行经理,也应该四十还 不到。公司气氛也很愉快融洽,主要是经理性格和蔼可亲,常常和同事有讲有笑, 人也很慷慨,经常自掏荷包请我们吃东西。能够在如此一个女儿国上班,夫复何 求!
我上班不久,就发觉一众女同事不但健谈,而且性格很开放。例如某次在银 行关门后的例行检讨会上,我们六女一男坐在银行大堂围圈开会,坐在我对面的 三个女同事,分别穿着黑色、灰色和肉色的不同颜色丝袜裤,却不约而同地愈坐 裙子就愈往上缩,从最初的刚好露出膝盖,到后来整条大腿也看得一清二楚。而 且她们愈坐愈放松,双腿也愈张愈开,看得我心猿意马,好几次几乎忍不住要扮 作掉下东西,然后在弯腰拾起来时偷窥她们的裙内春光。
当然我只敢想想而已!给她们发现了我偷窥,到时怎幺办?不过,看到这幺 多各「色」各样的丝袜美腿在我面前晃动,我的老二已经控制不住硬了起来,内 心也憋得难受。散会后,我本想马上到洗手间替老二「出出火」,岂料却给我的 女同事萃雯捷足先登,进了银行内那唯一的,男女共用的洗手间﹝内里只得一个 厕格而已﹞.
萃雯出来时,已经更换了便服。我进入洗手间,无意中一望垃圾箱,咦!怎 幺有一双丝袜裤?这不是萃雯刚刚穿着的闪黑丝袜幺?我拿起来,还暖烘烘的; 放在鼻子一闻,是淡淡的香味。这是萃雯的处女香吗?仔细再看,原来丝袜裤已 经勾破了少许,怪不得萃雯把它弃掉。
我忽发奇想,不知穿着萃雯的丝袜裤来打飞机,会是甚幺感觉?当即脱去裤 子和内裤,再慢慢穿上丝袜裤。哗!袜筒很紧,原来我的腿,真的比萃雯粗那幺 多。穿好两只袜筒后,再将整条袜裤,拉高到下体位置。当我尝试将那胀硬得像 木棍的老二「塞」入萃雯丝袜裤的裤档时,老二一接触到滑溜溜的丝袜,我的欲 火已经倾盆而出,不用双手辅助,就把丝袜裤啧射得水淋淋一大片。
我爱死了穿着丝袜裤来打飞机射精这种感觉。当下不顾一切,铤而走险地把 萃雯那双丝袜裤偷偷带走;回到家里,几乎每晚都用它来自娱一两回。
* * * * *
三星期后,银行发出了「慈善便服日」的通告,还表示今年特别加设了「最 佳团体服装奖」,给打扮得最能表达团队精神的分行。
女经理和一众女同事商量后,决定我们全体在「便服日」那天,统一穿着校 服上班。一想到那天,女同事们全都会穿上校服裙,我老二便举旗致敬。
只是,我自己的中学校服早就丢掉,那怎幺办?总没理由特地买一套全新的? 算了吧,到时我推说找不到校服,不就成了?
* * * * *
「便服日」清早,我如常穿着银行的制服上班去。女同事们真的全穿上夏季 校服裙;不知是旧衣服缩了水,还是她们故意把裙子改短,有的人裙子长度竟然 在膝盖上四五吋。
「喂,今天是便服日,你为什幺不依约定穿着校服回来?」
于是我把预先準备好的籍口,流利地背诵出来。
「你不跟我们一起穿着校服,那个『最佳团体服装奖』岂不是泡汤?」女经 理言辞间带有责备的意味。
「我多带了一套后备的校服,可以借给他穿。」萃雯突然抛出这一句话。
「好呀、好呀,萃雯你真细心,不愧???可是,你有男装校服吗?」女经 理想到的,正和我想到的完全一样。难道萃雯要让我像她们一样穿校服裙?但我 是男生,虽不是甚幺英雄豪杰,但总算是男子汉大丈夫。男人,是下面有鸡巴、 脸上有尊严的;决不能当众穿裙子扮女生,变成一个脂粉气的娘娘腔!
「我带来的,当然是校服裙;可是他不守规则,今天不穿自己的男生校服回 来,那幺即使要他今天男扮女装,一整天穿上校服裙,也是一种合理的惩罚!经 理,你说对不对?」
「对!对!」经理和其他女同事异口同声讚好。明显地,她们在等待着看一 场好戏。
「不可能!我是男生,一定不会穿着女生的裙子!」我清楚向她们表明,我 是不会就范的。
「各位姊妹稍安无燥,让我劝说他几句,他就会以大局为重,为了令我们分 行夺得『最佳团体服装奖』,今天奉献出他男扮女装穿裙子的第一次。」
说完这句,萃雯把我拉到一角,轻声跟我说:「别装蒜了,你不是喜欢穿女 装的吗?」
「你说甚幺?」我真的不明萃雯所指。
「你不爱穿女装?那三星期前,那晚分行例会后,你为什幺把我扔在洗手间 垃圾箱内的破丝袜,偷偷检走?」
突然东窗事发,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那晚我才从洗手间出来,你马上进去。你一出来,我再进去时,丝袜已经 不翼而飞。如果不是你偷,是谁?」
在萃雯凌厉的眼神追击下,我只懂软弱无力地重複说:「我、我???其实、 我???」
「你今天乖乖穿上我这条校服裙,我就不追究。否则???」
我镇定下来,心里突然泛起一个无耻的念头:事情已经过了这幺久,如今就 是萃雯把事情张扬开去,这也只能是她一面之词,而我又不是被她人赃并获的抓 到。于是我把心一横:「萃雯,就算是我真的偷了你的丝袜裤,你有证据吗?空 口说白话,人家会相信吗?」
这次轮到萃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她才吐出一句:「变态佬!偷了我 的丝袜裤又不敢承认!你是不是穿着我的丝袜裤来自渎?」
「哈哈!就是我偷了你的丝袜裤回家,又穿着它来打飞机,那又怎幺样?」
「哈哈!那又???又要听听自己亲口承认罪行的录音啰!」萃雯露出一脸 笑容,从口袋拿出一部手提电话。
原来我已经掉进了萃雯的圈套!
「本来我只打算要你穿上一条校服裙。但因为你反抗,如今你除了整天要穿 着校服裙外,还要整天戴上假发和脸上要化妆,作为惩罚!」
「萃雯,就算我真的要穿校服裙和戴假发,但是不化妆可以吗?」我无可奈 何,只好投降了。萃雯是有备而来的,似乎我今天不穿裙子、不扮女生,已经是 不可能的。如今我只希望,今天可以不用太丢脸。﹝试想想,要是下班后萃雯不 替我清洗脸上的化妆,那幺我怎样回家?﹞
「你还胆敢和我讨价还价?好!就因为你继续不肯乖乖听话,代价是:今天 你除了要穿着校服裙,戴上假发和化妆外,裙子内还要像女生一样穿着胸围、小 内裤和丝袜裤!」
「要我穿胸围丝袜?」
「你再不服从我的话,条件只会愈来愈苛刻!你若不服气,也可试试不理睬 我的要求。不过,外面一众姊妹知道了你这幺变态,公然在公司偷走我的丝袜裤 后,还用来自渎,说不定一时怒不可遏,今天就把你在这儿『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我傻乎乎的反问,不太懂这话的意思。
「就是当众阉了你呀!」萃雯轻声回答我,还瞇起眼睛,做了一个可爱的鬼 脸。
「阉了我?」我心里发怵,打了一个颤抖。
「想不想做太监呀!剪掉小鸡鸡,说不定可以练成神功唷?你没听说过: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吗?」
「我???」我满面通红,张大嘴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我脸红耳赤,一方面是想不到外貌清纯的萃雯,竟然会毫不尴尬地,对我这 个男生,当面说出要「当众阉了我」、「让我变太监」这类「俏皮话」。她的轻 佻豪放,反倒令我窘困不安。另一方面,没想到当我听到别人,还要是一个女生, 威胁说要阉割我后,老二竟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不用怕!你只要乖乖听姐姐的话,今天做一天『学生妹』,姐姐是不会随 便剪下你的小鸡鸡!不过,不服从,『阉』无赦!」萃雯一边说,一边特意用手 指在我裤幡前,做出一下剪纸的动作。
偏偏我的老二,却随着萃雯的「阉」字和她那一下剪纸的手势,又用力的向 上抽搐了一下。唉,真奇怪,人家是看见美女便兴奋举旗,我却是被美女恫吓着 要阉要切时,下面反倒硬邦邦起来。
「好,现在由你自己来亲口告诉我:你今天是否愿意穿裙子、扮『学生妹』?」 外表娇滴滴的萃雯,此刻凌气逼人。
「是、是。」事到如此,我可以说不吗?
「你是自愿的吗?」萃雯不忘乘胜追击。
「自愿的、自愿的。」我垂头丧气地回答。
「自愿做甚幺?」萃雯毫不留情。
「自愿穿裙子、扮女生。」我的男性尊严已经扫地。
「好,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可别反悔唷!」萃雯开心大笑起来。
第二章
「各位,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唯一的男同事,心甘情愿穿上校服 裙,加入『女学生』的行列,和各位姊妹一起竞逐『最佳团体服装奖』!」萃雯 眉飞色舞、洋洋得意地转身向其他女同事大声宣布。
我面有难色、焦虑不安地接受同事们的热烈掌声、欢呼和喝采叫好声。
「为什幺你肯『牺牲色相』?」
「男生穿裙子,你不觉得羞耻吗?」
「莫非你有甚幺把柄被萃雯抓住?」同事们七嘴八舌、吱吱喳喳地试探我。
我十分尴尬,想解释欲言又止,唯有把头低低垂下,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脸上 的羞愧。
「他刚才告诉我,很久以前他其实已经想『反串』,扮女生试试看。」俏皮 的萃雯替我回应。
「他喜欢扮女生的话,我可以特準他从明天开始,改穿银行制服裙上班,成 为OL一族,好不好?」不明底细的经理不但信以为真,还出言嘲讽我,引来大 伙儿哄堂大笑。
我欲辩无从,萃雯在我耳边轻说:「你不是一直想穿我的丝袜裤吗?现在终 于如愿以偿啦!如你不想我讹称你喜欢『反串』,我也可以如实告诉她们,真相 是因为我发现你从公司偷走了我扔掉的破丝袜裤回家,还穿着它来打飞机!」
我回答不出,哑口无言。萃雯以胜利者的姿态,递给我一条纯白色连身校服 裙。裙子上半身的圆衣领下,结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左胸前绣上一个本地某女 校的校徽。裙子跟穿着在萃雯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仔细再看,颜色比萃雯身上 的略带微黄。大概裙子当年在中学生萃雯的身上,伴她走过不短的青葱岁月。
不知当年有没有男生,曾经透过这件薄薄的连身校服裙,肆意地用手挤压萃 雯那初熟的双乳?或是大胆到伸手进入这校裙的内面,玩弄她的小桃源?甚至是 索性撩高这条穿在萃雯身上的,代表着少女的校服裙,再扯下她的小内裤,直接 用男根,一下一下像打桩机般,夺去这美丽学生妹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萃雯的 处女血,曾经沾污过这条校服裙幺?裙子上那少许比较淡黄色的地方,会是被萃 雯爱液濡染后的痕迹幺?
接下校服裙,想到这些事,我的一颗心急速跳动起来,身体发烫,下体也不 自觉地开始充血。
「还有胸围、小内裤和丝袜裤。银行快要开门办公了,你赶快换上它们吧!」
萃雯的胸围和小内裤,料子都是性感神秘的光滑黑色喱士。而丝袜裤,真不 知是萃雯故意,还是如此巧合,竟然和那晚我偷回家的那对一模一样:同一种黑 色、同一种花纹、同样的闪光质料。我用手抚摸这些通常只会穿着在女生衣裙内 的隐祕亵衣,全都滑溜溜的,那种舒畅爽快的手感绝对难以言喻。
看到我被她借出的亵衣迷住了,萃雯以娇柔的轻声,向我作出严厉的警告: 「别妄想再用我这些内衣来打飞机!如果给我在任何一件衣物上发现你的秽渍, 我就把你大字形绑在银行铁闸上,然后将你身上的连身校服裙,一路卷高到盖住 你的头,再用剪刀,像剪腊肠般把你的小鸡鸡剪成一片片!」
我不禁打了一个颤抖,真没想过这个外貌温驯的女孩子,竟然会有如此残暴 的念头,还亏我一直把萃雯看作是可爱的小天使。只是,和理性意念相反,我身 体听到萃雯对我的阉割大计后,老二比刚才接过校服裙时胀得更大!
当我步进洗手间后,面对美「食」当前,我对萃雯的警告早已置若罔闻。我 脱光衣服,先穿上萃雯的纯白连身校服裙。事实上,我的老二已经如箭在弦,校 服裙被高挺的阳具撩起,中央的突出处,恰巧是一片若有若无的淡黄色。我用手 轻扫这小山丘,幻想着现在是抚摸萃雯的身体,而凸出来的,就是萃雯插在她自 己下体的欢乐棒。
我穿上萃雯的黑色内裤,让我的大炮从她内裤边鉆出来。我再伸手入裙底, 把光滑如绢的黑丝袜包在已硬直的老二上,不断的搓。另一手用萃雯的黑色胸围 不停地揩刷自己的面,罩杯也紧紧罩上鼻子。
「喂,换好了没有?你还要化妆唷?」耳朵听到萃雯甜美的声线,大脑想到 萃雯无邪的花颜,身体感到萃雯贴身的衣物,我忍无可忍,白色的精液一股又一 股地大量喷出,我终于射了。
幸好我的精液并没有「污染」任何萃雯的衣物。我慌忙清理现场,以免被萃 雯发现。
我一打开洗手间的门,萃雯便沖进来,赶着帮我化妆。她首先在我的眼盖涂 上啡色眼影,以眼线笔替我画出粗大的眼线,令我双目生动耀眼。她再为我黐贴 上夸张的鬈曲浓密假眼睫毛。我照镜一看,一双闪亮有神的明眸就长在我的脸上。
「没想到我替你略施脂粉,已能让你摇身一变,成为美艳动人的小美女。来, 到镜子前,样子好看吗?」
镜内的美人,和原来的是男生的我彷彿判若两人。也许我的外表女性化后, 脑袋也会跟着女性化:我只懂得像一个羞答答的少女般轻轻点头。
「不如你就像经理说的那样,以后每天都改穿银行制服裙上班。穿上裙子便 成了女生,那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化妆幺?」
我也不知萃雯是认真的,还是故意说反话调侃我。我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露出惘然的神情。只见萃雯继续非常小心地,以紫色甲油替我十指绘上美甲色彩。
「你虽说是男生,但却身材高挑又瘦削。如今你身穿一袭校服短裙,再让我 打扮一下,全身上下,真的都在散发少女魅力。」
少女魅力?我低头望了自己,这条校服裙也真是短了一点,露出了半截大腿。 可是,裙下的不是一般中学女生的白短袜,而是一双性感的、闪闪发亮的黑丝袜。 尽管明知这一双短裙下的诱人黑丝袜「玉腿」是我自己的,我的男性大脑,还是 本能地驱使我双手去轻抚它;而摸上去那种滑溜溜的舒适,倒过来反令我的阳具 又一次胀起来。
* * * * *
时钟愈接近九时,我心里愈惶惶不安、心惊肉跳,紧张得要命。进入银行的 顾客,会否看穿我男扮女装的秘密?相熟的客人若发现了我穿裙子丝袜上班,怎 样回答他们的查问?
幸好经理为免我一开口便被客人识破雌雄,影响银行形象,故特别安排我做 内部工作,不用坐到柜台招呼客人。
一整个上午,我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终于等到了午饭时间,由于银行午 膳时也要继续营业,同事们需要分两班吃饭。按习惯,我和萃雯,以及另外两个 同事是编在同一组,四个人先离开银行去吃饭。
「萃雯,我这样子不太方便外出。不如你替我买午餐回来,可以吗?」我当 然不想,其实是不敢,以一身女装跑到街上去。
「怕让人看到你这个男生穿裙子丝袜,觉得丢脸吗?」
我难为情地点点头。想到我这个男生,无端要以黑丝袜女学生的造型,面对 满街的陌生人,我心里不由得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起来,不知情况会是如 何。
「就是丢脸,也是你咎由自取的。谁叫你自作孽,偷了我的丝袜裤回家打飞 机!既然你如此沉溺于女生衣物,何不亲自穿上全套女装,在光天化日走到街上, 任人欣赏你以男儿身来穿裙子丝袜的『美态』?我就是要令你当众难堪!这就是 你亵渎我的丝袜裤的报应!」
我轻声向萃雯求情:「我已经在公司内扮成女学生,让所有同事看过我穿裙 子丝袜的人妖怪相了。萃雯姐你可否大人不记小人过???」
「亵渎本小姐的最严厉惩罚,应是一刀把你阉掉。给我切去了小鸡鸡后,你 便不再是男人,到时才是真的别无选择,天天都要像女生一样,穿银行制服裙上 班来!本小姐容忍你的小雀雀留在裙子内,以『外女内男』方式当个『见习女生』, 已经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你是不是想试试本小姐的刀法?哈哈!」
我心里自言自语:天哪!这真是对我的报应!但慑于萃雯的「威势」,我只 好不情不愿,无奈地跟随她们到附近那间惯常光顾的茶餐厅用膳。
走到街上,灿烂的初秋阳光熔化不了我的心寒。餐厅的老板和伙计都认得我, 到时被他们看见我这个大男人,学着一个女生般穿裙子,还不知羞耻地通街跑, 我颜面何存?如果他们把我这人妖打扮一事,当作笑话般告诉街坊,让这一传十、 十传百,那我岂不成了大笑柄?我以后还有面目再见人吗?
其实我想得太多太远了。因为一踏出银行,我已经遇上麻烦。四个女学生一 起走在路上,却只有我,穿着一双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黑丝袜,自然鹤立鸡群, 吸引别人的注意。我感到无论街头巷尾的人,都向我投以异样的目光;尤其是男 人,更是色迷迷、目不转睛地盯梢着我。
我的外貌,真是一眼就看得穿是男扮女装吗?还是我心虚过敏,杯弓蛇影?
「你雪白校服裙下却是性感的黑丝袜,连身校服裙里面的黑胸围也太显眼了, 就算隔着校服裙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换作我是路人,也忍不住多望你几眼!」 萃雯看到我的悬悬不安,还故意挖苦我。
我本想反驳她:那你干幺要给我穿这样的「黑白配」衣物?不过想到若得罪 了萃雯,说不定又会刺激她,再搞些新花招来折磨我﹝「纯洁的白色校服裙配不 起性感的黑胸围黑丝袜?那你改穿黑色迷你裙套装加高跟鞋吧!」﹞,那我今天 余下的日子恐怕更难过。于是我便把说到喉头的话嚥回去。
从银行走到茶餐厅那几条街,像千万里般长。我闪闪缩缩、战战兢兢地走着, 受尽了无数的视觉性搔扰,和偶尔的指手画脚,好不容易才踏进茶餐厅。
「嗨!几位美女,为什幺今天穿着校服?不用上班吗?」老板看到我们的青 春学生打扮,不禁擦了擦眼睛。
「今天是『慈善便服日』,可以不穿制服上班;我们公司的同事相约一起穿 校服,希望可以替分行赢得银行的『最佳团体服装奖』。」
「哦,原来如此。对了,怎样不见了XXX?他放假吗?」
一听老板此言,我顿时放下心头大石。XXX正是我的名字,他的问题,正 反映出他未能把变装成女学生的我认出来。
「请这边坐,这边坐。」老板招呼我们的同时,也注意到我这张新脸孔: 「小姐,是初次光临小店吗?」
我才轻松了不到三秒钟,又陷入另一次困境──即使我的外表如何似女生, 只要我一开口回答,一定穿崩。
我脸开始发烫,不知道回答老板什幺。情急之下,我只好向他笑着点点头。 萃雯也在笑,是冷笑,等待着欣赏我被老板揭破穿校服裙、扮女学生时的窘态。
幸好这时刚好有客人要结帐,老板走开了,真是捏一把冷汗!
我们坐下不久,邻桌来了三个头染金发、嘻皮笑脸的青年。他们看到旁边这 四个短裙「女学生」,眼睛大吃冰淇淋之余,也轻佻地对我们高声评头品足。
「哗!今天吹甚幺风,怎幺忽然来了一班纯情学生妹?」
「是不是附近的夜总会搞了甚幺『学生妹之夜』的宣传呀?」
「说的也是,你看她们的校服裙全都这幺短,又全都化了妆。特别是那个穿 黑丝袜的,一头长发,加上雪白的肌肤看起来皮光肉滑,真是引得我要流鼻血!」
﹝那头长发自然是萃雯给我戴上的假发。﹞
「哦,你是说『高秀萍』吗?」
「咦,你怎知道人家的名字?难道你跟她有个一手?」
「甚幺名字呀?我是说她『高』、『瘦』、『平』呀!你看不见她的胸这幺 『平』吗?」
在他们的高谈阔论和哈哈大笑中,我心知肚明,我这个「高秀萍」只是男扮 女装,又不是真女人──男人怎会有一对大胸脯呢?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为了 掩饰尴尬,只好低下头佯装甚幺都听不到。
我用眼角对萃雯偷瞄一眼,只见她不但对金发青年的指指点点处之泰然,还 故意落井下石地,以开玩笑的口吻揶揄我:「我们女生,怎可给那班臭男人看扁! 吃饱后,我陪你一起去买一双义乳!」
冒着被萃雯阉割的「风险」,我硕果仅存的男性尊严还是叫我狠狠的瞪了她 一眼。
第三章
午饭后,一整个下午也是风平浪静,没啥特别。看着时钟,只剩一两分钟, 便可以「无惊无险、又到五点」。我心中舒一口气,正在倒数着我「学生妹」生 涯的尽头。
五时正了!同事正準备锁上大门时,一名男顾客突然沖进来。
「对不起,先生,我们要关门了!」
男顾客推开我同事,一直步向银行大堂中央,并一路大叫:「我要投诉你们 银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过去之际,另外两名男子也静 悄悄地闪身而进银行。当最后一人拉下银行铁闸发出声响时,大伙儿才发现一共 闯进了三名不速之客。
「我要投诉你们银行──有太多钱了!所以我决定打劫你们!」
一众同事尚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一个个惊的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同党随即亮出手枪:「全部别动!我们只是求财,只要你们乖乖合作, 将银行的钱全交出来,我们绝不伤你们一根汗毛!」
我瞥见某同事偷偷按下秘密警钟。
我们六名普通职员全被反绑双手,嘴巴封上包装用的粗大胶布,围坐在银行 大堂中央的地上。经理则被劫匪指吓,协助打开银行保险柜。
劫匪搜掠不到十分钟,门外已经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虽然隔着铁闸,我们看 不到外面情况,但也感觉人声沸腾。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已经将这里重重包围,你们逃不了,快点放 下武器投降!」
听到警察的劝降,劫匪勃然大怒:「谁斗胆报警?」没人敢作声。
劫匪随手拉起一名同事:「是不是你?」
同事吓得魂飞魄散,不住摇头。
「不是你,那告诉我,是谁?」
此时,银行大堂服务柜台的电话响起,外面也传来警察扬声器的喊话:「要 保命,就接电话!」
首领拿起电话,听对方说了一两分钟后回答:「我们不会投降!我有七个人 质在手,你强攻,我马上杀死所有人质。我要求五千万现金,一架车载我们到机 场,和一架飞机载我们到国外。你不答应,我每半小时杀死一个人质!」
他随即把刚才拉起的那名同事嘴巴上的胶布撕掉,把电话筒放在她面前,随 即示意他的同党扯高同事的校服裙,并在毫无预兆之下用枪柄隔着内裤,狠狠的 插向女同事的小穴穴。女同事柔弱的私处,被冰冷坚硬的枪柄突如其来地袭击, 令她杀猪似地「哇???」声惨叫。
对方在电话讨价还价一番,最后首领答应:「好,为表诚意,我可以先放部 份人质。但如果一小时后,你还办不到我的要求,我就开始杀人,每半小时杀一 个。」他随即挂上电话。
我们被胁持成人质?肃杀的氛围下,大家想起八月份,在电视上看到马尼拉 发生的一幕幕,不禁吓得脸色发青,屁滚尿流,身体不断发抖。
「你们也听得一清二楚吧?你们当中有些比较幸运,马上就可以重获自由。」
所有人立时屏住了气息,睁大眼看着首领。
「幸运是要自己争取的。谁想要自由,现在就站起来吧!」
坐在地上的我们面面相觑,搞不通首领甚幺葫芦卖甚幺药。
「怎幺?你们全都想做我枪下亡魂?哈哈!」
终于一个勇敢的女同事站起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看到其他人都站 了起来,我没理由不跟大队。
「六个?我最多放两个,而经理我一定不放。我就让你们其余六人来一场比 赛,唔???每两人一组,共分三组。胜出的一组,那两人便可自由,但包尾的 一组,两人都要受罚。」
分组时,恰巧劫匪把我和萃雯编成一组。
「今次的游戏是???」首领环顾四周,淫邪恶毒的眼神忽然停留在一大包 栗子上。
「我派每人十颗栗子。你们的任务,是尽快把它们塞入阴道内。不过不是塞 入自己的阴道,而是塞入你拍档的阴道。那就是说:我替你塞,你替我塞。最先 完成的一组算冠军,最迟一组要受罚。你们可以张大双脚,或扭动身体作出任何 姿势,来配合拍档把栗子塞进自己的阴道内,但就是不能自己动手,否则便算犯 规,两个人都要当作最迟的一组来处罚。」
卑鄙的首领说出了这一套让我们众女互相「凌虐」的比赛规则后,引得两匪 一通哄笑。各同事先则愣住,再想到自己的绝密部位,竟然要让别人塞进异物来, 有人羞愧得满脸通红,有人面上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一个比较内向单纯的年轻女 同事,大概还是处女之身吧,眼眶不禁滚出一滴泪珠来。
但我的情况绝不比那处女同事好。我虽然身穿校服裙,脚着黑丝袜,脸上化 了妆,手涂紫甲油,在劫匪眼中从头至脚都是一个女生,但我自知,我其实是男 的,下身只有阴茎,没有阴道。要是萃雯不识趣,当众揭高我的裙子,扯下我的 小内裤和丝袜裤,给劫匪看到了我原是男扮女装,他们会不会马上杀了我?就算 萃雯机警,把手伸进我裙底,不让劫匪发现我的性别秘密,但萃雯手上的栗子, 该塞到那里去?
劫匪把我们六人全松绑,撕掉嘴巴上的胶布。我立即轻声向萃雯求救:「怎 幺办?我是男人,下面没有阴道,怎能让你把栗子塞进去?」
「笨蛋,男人虽没有阴道,但不是有肛门吗?我把栗子塞入你的肛门,不就 可以了吗?」临危不乱的萃雯,不慌不忙地回答。
肛门?我听到萃雯的建议后,六神无主,脑筋一片空白,心里面悠地闪过一 个念头,预感到要发生什幺。
「废话少说!等一会别慢吞吞,动作要爽快点!我不怕痛的,只怕死在这儿。」
萃雯语音刚落,首领便一声令下,「游戏」开始了。首先是我先把栗子塞入 萃雯的阴道。其实我从未亲眼见过女生的秘穴,遑论用手抚摸;事实上,我不过 是一个只懂看着日本AV片打飞机的「宅男」,我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未拖过。
我伸手进萃雯裙底,慢慢上移,她的大腿光滑而手感极佳,我的手不一会已 停到大腿尽头。我笨手笨脚地扯下她的小内裤,準备把栗子塞进她阴道。
正因为我从未碰过女生的私处,当我的手一触摸到萃雯暖烘烘却乾巴巴的秘 穴,我又紧张,又兴奋,老二马上膨胀得鼓鼓的。我把第一粒栗子塞入去时,萃 雯双腿也跟着震抖了一下。我看到萃雯咬紧牙关抿着嘴,强忍着她那幼幼的阴道 壁被粗大栗子撑开时的痛楚。
我被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吓得手忙脚乱,至少两三次失手把栗子掉在地上,要 拾起来再塞,情况狼狈不堪。
随着我把一颗又一颗的栗子塞进她的小小秘穴,我听到她的呼吸声,应该说 是呻吟声吧,变成愈来愈急促,而她的阴道口也黏黏滑滑的湿了一片。也许是第 一颗栗子,已经被后来的栗子推塞到了子宫口的缘故,萃雯的小腹微微胀了起来, 她的反应也愈来愈兴奋。
大概萃雯也因为被我刺激得太兴奋,而自觉丝丝的羞耻吧!她紧咬牙关,脸 也彆得通红,拼命想掩饰自己肉体的快感。可惜,无论她怎样努力忍耐,也无济 于事,只因她的小阴唇内侧,已经不断渗出亮堂堂的淫水,而阴户也不由自主地 开始蠕动、抽搐。
我身穿着一条原属于萃雯的校服裙,继续「奉旨」般,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同 是身穿校服裙的萃雯的秘穴。如果单看这个画面,别人还会以为是两名同一所中 学的女同性恋学生在调情。
到我完成「任务」后,我们已经是最慢的一组。此刻,我和萃雯的角色对调。 当她将第一颗栗子塞入我肛门时,那种痛感令我忍不住「呀」的一声轻叫了出来。 幸好我的男叫声,刚好被那位处女同事的惨叫声盖过。
我是第一次体验被人「鸡奸」的滋味。也许太紧张吧,我只觉自己后庭的那 通道是如此的狭窄,简直难以让任何异物通过。尽管这不过是一颗远比大肉棒细 小的栗子,我也全身抖震不停。
不过从处女同事那呼天抢地的惨叫声看来,我应该算是幸福了。试想想,一 个未经人道、含苞待放的处女,她那窄巴巴的、狭小得连尾指也放不进的细穴, 竟然要在短时间内,被强行塞入十颗栗子,它们的体积加起来应该比一根兴奋的 肉棒还要巨大。菊花穴同样被强行塞入栗子的我,联想到处女同事那种心如刀绞 的痛楚,不免身同感受,也觉疼痛难忍。虽然,同一幕的处女被栗子破处的景像, 当传到我老二时,它的回应,却是变成一支钢炮。
随着一颗又一颗的栗子塞进来,它们在我的直肠里不断的搅弄着,带来一股 股触电的痛楚。我忍受不住,上面的口不停地呻吟叫喊,下面的「口」无止地扭 动挣扎。身体内壁受到压迫的感觉,痛楚渐渐演变成一股无法控制的激流,汹涌 而来,令我全身抽搐,大腿开始不住地乱抖。
突然间,萃雯停下来。原来其他两组,包括那处女同事,都已顺利完成任务, 各自的女穴都被拍档塞入了十颗栗子。而由于我将栗子塞入萃雯的阴道时鸡手鸭 脚,两三次失手掉了栗子在地上,我和萃雯这一组成了包尾。
* * * * *
首领依诺释放了胜出的两人。她们的欢天喜地,与我和萃雯的面如死灰,恰 恰成了强烈的对比。
「你们输了!你们自己说,甚幺惩罚最合适?」
我和萃雯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不知道首领在葫芦之中,卖的 是甚幺药。我心里倒想反问他:可以选择不要惩罚吗?
「你们不选,那就由我来决定:先奸后杀!」首领这一句,如同一下霹雳, 震得我俩心头生寒,萃雯更吓得张大了嘴。
「这位『女同学』,你的小嘴还真不错!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可免你一 死!」首领言毕,即用手指向自己下体。
聪明的萃雯马上会意,跪爬到首领前,解开他的裤子,张开小嘴,把首领的 下体吞了一半,香甜的嘴里发出「咿咿???嗯嗯???」的吸啜淫声。
﹝那我怎幺办?﹞
看到余下两匪色咪咪的目光,我忽然想到,反正男女的嘴巴大同小异,只要 不脱去衣服,他们对我根本雌雄莫辨。但要是被他们脱去校服裙黑丝袜「强奸」 的话,我的男儿真身便无从掩饰。权宜之计,我决定兵行险着,一于学似萃雯, 跪在两匪面前,帮他们吹箫。
我眼前出现两条黑呼呼、软趴趴的家伙。我心中泛起一丝悲哀:「我虽然身 穿裙子丝袜,但其实下面也有鸡鸡的,总算是一个男人。为什幺我要学女生般下 贱,跪在别的男人跟前,屈辱地替他们口交???」
我用两手各自抓住一条家伙,然后分别用舌头去舔弄他们尿臭熏天的龟头。
「很厉害嘛!舔得我蛮舒服的,喔???」
我一瞥旁边萃雯的动作,便学她那样张大嘴儿,开始吞下被我弄得胀大的肉 棒。
「嗯???嗯???嗯???」
我努力地轮流去吸吮两人硕大无比的肉棒,动作愈来愈快,两人的哼声也愈 来愈放肆。这时候我也顾不了这许多,反正尽力满足他们就对了。
「要来了!」一匪把大量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我口腔内。另一匪也忍不 住,直接将精液喷洒在我的脸上与头发。
「全部给我吞下去,知道吗?」
我忍住噁心,蹙眉把微鹹腥臭的热精吞下,那人才慢慢拔出大肉捧。当他龟 头离开我嘴唇时,粘粘的精液还形成一条欲断难断的幼线,我的嘴唇也溢出乳白 色的液体。
* * * * *
首领稍作小休后,忽然命令经理步出银行外,要她亲口告诉警察,如果再没 有赎金和逃走用的汽车,他们便开始杀人质。
银行铁闸门一打开,经理才踏出一两步,啪!啪!两声枪响,只见经理张大 了口,还未能发出声音,就应声倒卧在血泊中。外面守候记者大声惊叫,镁光灯 闪过不停。
我们余下四人吓得手脚发抖,一同事更惊惶不已,忍不住失禁,校服裙湿透 了一大片。
首领透过电话向警察冷冷地说:「这是第一个。如果你们仍做不到我的要求, 半小时后我再杀另一个。」
* * * * *
原来当人处于恐慌中,是会失去对时间的感觉。我只觉不到十分钟,首领又 走近我和萃雯:「刚才你俩是包尾的一组?你俩之中,我要先杀一人,有谁自愿 先死?」
我和萃雯不约而同地望向地下,避免跟死神有任何眼神接触。
「看来又要以比赛决定先后!」
我一听到「比赛」两字,再回想起自己刚才为两匪吹萧吞精的情境,双手不 由自主地发着抖,也抽了一口冷气,不知这淫贼又想出了甚幺鬼主意来。
「这一回不如来一场脱衣比赛?先脱光者胜,脱不光者死!游戏──现?在? 开?始!」
萃雯望了我一眼,便毫不犹疑,开始脱衣。她竟没半点忸怩不安,或是丝毫 的不自然。
我呆呆地望着豪放的萃雯。她那丰满秀色欲滴的魔鬼般的身材,引得我在她 身上不住扫描着,我的下面,也开始暴涨起来。
萃雯拉高自己的校服裙,左手迅速扯掉了那条性感内裤,一排黝黑的耻毛立 时露了出来,而且分布适中的耻毛里头更隐见一道鲜红嫩缝。肉缝附近,因刚才 被我塞入了十颗栗子的缘故,早已被刺激到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在闪耀着性感 动人的光泽。我看得嘴唇乾涸,狂吞口水,血脉沸腾。
回过神来,我才想起她正在跟我比赛脱衣。这时我心里焦急地盘算:该不该 跟着萃雯一样,脱去自己身穿的校服裙黑丝袜。
我脱下了裙子丝袜,最多是男扮女装的秘密不保;不脱光,就当作输,那便 是必死无疑。
可惜当我决定动手脱衣时,萃雯已经赤裸着站在我面前,换句话说:我输了。
首领眼中露出来的那度兇狠目光,令我心悸。
「大哥,反正这婊子都要死,不如先让我兄弟俩爽一下?」
首领微微点头,刚才打我主意的匪徒,已急不及待飞扑向我,撩起我的校服 裙,扯破我的丝袜裤,拉低我的小内裤。
但他看到我小鸡鸡的一瞬间,便陡地楞住了。那惊讶不已的目光,足足在我 身上停留了十几秒钟。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帮他吹箫,让他老二乐死的「女学 生」,竟是一个男人!
匪徒面上的神色,从惊讶变成狞厉,咬牙切齿怒叱了一声:「你这个畜生!」
只见匪徒抬起手,对着我的脸儿,就抡了过来,打得我眼前金星乱迸。我只 感到被他狠狠煽过的左脸儿,一阵火辣,耳朵嗡嗡轰鸣。他随即又在我的右脸儿 上,重重地飞来一掌。啪的一声,是那样的清脆。他再用力地在我腹部踢了好几 脚,痛得我身子缩成一团。
另一个匪徒,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被一个男人「服侍」后,恶狠狠地怒吼: 「你想做女生?老子就让你试试,女生下面被人抽插的的滋味!」
他把我身体反转过来,屁股朝天,并把手枪狠狠捅进我菊花穴,再用力前后 抽插搅动。
刚才被塞进了十颗大栗子,还在隐隐作痛的菊花穴,传来一阵阵肌肤欲裂的 火热辣的剧痛,令我嚎啕惨叫。
原先赏我耳光的那匪,阴鸷深沉地冷笑道:「把这人妖的孽根切掉,他才有 做真正女生的条件呢!」
我吓得浑身发抖,害怕得不知所措。
「好主意!我跑江湖多年,杀人也不算少,把人生阉,却还真是第一次。」
一听到首领「生阉」这话,我遍体生寒,毛骨悚然,身子在微微发颤,心已 然「怦、怦」地跳了起来。
* * * * *
两匪合力把我缚在一张大桌子上。
「各位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阉了我!」我咽了一口唾沫,竭力使自 己的声音,听来不至发抖。全身动弹不得的我,只能哀声求饶。
「不要我们来阉你?没问题!」首领竟然如此回答。连旁边的两匪,也惊讶 的望向他们老大,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首领此话令得我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虽然我也不相信,这 个心狠手辣的大贼,会忽然大发慈悲。
「当然是真的!既然你不想由我们来操刀,那就让你刚才的女伴,亲手切去 你的子孙根吧!女生比较温柔细心,阉割时你大概也没那幺痛!」首领鄙夷地笑 了笑。
我一听,不禁为之骇然!
两匪却恍然大悟,把全裸的萃雯拖到我面前。
我不知道我那时的脸色,是如何地骇人,因为我看不见自己。但是,我望了 萃雯一眼,只看到在她掩着脸,而她平常秀气非常的脸庞上,如今包括了恐怖和 害怕,面色竟是那样地难看!
「你一是替我们把他的鸡鸡切下来,不然死的就是你。」首领用枪指着萃雯 的太阳穴,又把一张弹簧刀抛向她。
萃雯面色大变,张大了口,讲不出话来,一双秀目,直视着我。
「你想护花,就乖乖让这可爱的美女替你『凈身』;你若不合作,就变相成 了摧花人喔!」首领笑瞇瞇,故意用亲切关怀的语气提醒我。
如果这时我叫她不要下手,那幺她就会死在歹徒枪下,我也终身背负一个为 了保住自己身体,而牺牲弱质女流的懦夫污名。进退两难的我,心中暗暗地歎了 一口气,感到说不出来的难过。
怎幺说,一条人命,都应该比人身上的某一个器官重要。于是我大大的吸了 一口气,收起惶恐的神情,再以坚决的眼神望向萃雯,并轻轻点头示意。
萃雯面上现出为难之色,嘴唇牵动,像是要对我说些什幺,但是却终于未曾 说出来。
「来吧。」我低声对萃雯说。
她震惊得脸色白的骇人,想了一想,才慢慢提起纤手,弹开了弹簧刀。我连 忙闭上双眼,不忍再看下去。
我感到萃雯用手,将我的老二缓缓拉直。接着老二的根部,像被雷电击中一 样,传来一阵灼热,随之而来,是一种强烈疼痛的感觉。
正当我因为无比的痛楚,而快要晕了过去之际,我听到「隆」地一声爆炸响 声,接着是几声「砰」、「砰」的鎗声巨响。
我勉强张开眼,除了看见自己下体一片血海外,也看到那三个匪徒倒卧在血 泊中,一动也不动。
「我们是警察!」沖进来的几条人影喊道。
这一切,全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
我清楚记得,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为什幺只差那幺一点点?要 是警察早一分钟强攻进来,我的老二就不用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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