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神绑(01)heshi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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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意插柳柳成荫;
寡居多年姻缘短,
谁知喜鹊今登门。
少女无知羊入圈,
壮汉有意起虐心;
酒作钓饵醉嫩妞,
绳捆肉粽玩童贞。
夜静纵欲数番闹,
更长销魂几度春;
黎明收兵再弄索,深山路远担子沉。
夏,晨。
天刚麻麻亮,太阳还不到出山的时候,只见座座大山连绵不绝,忽高忽低的向着远方延伸,山上的树木非常茂密,两边错落有致的山峰,绿色植被和直插云天的各种树木相映成趣,纯凈的天空白云朵朵,瑰丽耀眼,唯有那山坡阴影处一人多高的野草,透露出幽暗静谧。
在两座山脚的中间,一条似路无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个粗壮的山里汉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肩挑着一副担子,正迈开大步,沿着高低不平的山间小道,向着大山的更深处走去。
担子的一头,挂着一个猪腿和一个扎着袋口的塑料编织袋,里边鼓鼓囊囊的装着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担子的前端,却挂着一个驷马攒蹄、塞嘴蒙眼的女孩子。
女孩看起来年龄不大,浑身上下被一道又一道的麻绳紧紧的捆绑着,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在担子的前端晃悠着。
汉子的身材倒是非常的莽壮,裸露着的两只粗胳膊上,一疙瘩、一疙瘩的腱子肉,显示着力量;健壮的大腿,如房梁般粗细,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
不到四十岁的年龄,方盘大脸,满脸的络腮胡子,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有些疯癫和粗糙,细小的眼睛里隐藏着狼一样贪婪谨慎的目光。
到底女孩和他是什幺关系?为什幺女孩被捆成这样?她和汉子之间又发生了什幺?现在他要把女孩弄到那里去?这事,小孩没娘,说起来就话长了。
第一回
山野村夫见美色思缚施妙计
花季少女醉入眠剥粽遭绑架
诗曰:
午后乡间农家乐,少男弃妞闹风波;
壮汉见色起淫意,糯米黄酒醉娇娥。
夜静床上剥嫩羊,解衣退裤玩赤裸;
麻绳助兴绑驷马,苦瓜催欲插香穴。
梅开数番猛男爽,欲纵几度花蕊落;
翌晨云收雨方散,笑捆肉粽运山窝。
一首小诗道罢,閑言少述,书归正传。
夏季的阳光映照着城市西郊的青龙滩水库,一库碧水,仿佛一条玉带,在群山当中曲折环绕,这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少了城市之中的喧闹,多了游山玩水的客人。
随着库区周围一个个景点的开发,沿岸凡是能驻足停车的地方,一个又一个农家乐应运而生,让节假日到此赏景的的客人,在游览祖国大好河山的同时,提供了品尝无污染水产品和农家菜肴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这里的人们也多了一条致富的门路。
距离水库不到一里的一个山根处,一座不起眼的山坡旁,用大小不一的山石垒砌着一条宽窄不一、时高时低、拐弯抹角、婉转曲折、有半里长短距离的石阶踏步,直通半山坡转弯处的一个农家乐饭店,几间房屋依山而建,虽然简陋,但朝阳的一面安装了几扇宽大的窗户,使到此住脚就餐的游人,在品尝乡野美味的同时,有了观赏景色的方便。
一条溪流从坡旁流过,使这个有点荒芜的地方有了生机。这里叫做转头沟,含义自然就是到了溪边就没有了路必须转回去,其实不然,沿着小溪向里走,到山腰背后另一个土坡中间,还有一条不起眼的羊肠小道,直通荒无人烟大山深处,小道两边杂草丛生,也只有当地人知道此处还有一条这样的小道。
他是这个饭店的厨师,这个农家乐是他的姐姐开的,并排四间大瓦房依山而建,左边一间是厨房,另外三间作为客座,接待来此赏景的游人驻足就餐。
房前平整了一个十四五米见方的院落,全部用竹子扎的篱笆环绕,就连院门也是用竹子编制而成,房前屋后,开辟着几片菜园,种植着这个季节适龄的蔬菜,因地方太简陋偏僻,所以生意不太景气,只有节假日偶尔忙碌一些。
挨着厨房的一个雅间,在临窗的一个座位上,一个女孩子呆呆的、孤零零的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他也注视了她很久,这个女孩,看年龄好像还是一个学生,中午时分和一个有点帅帅的男孩一起来的,这是今天唯一的两个客人。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言谈举止有点古怪,看他们的样子是有意选择这个比较偏僻、游人稀少的地方,好像是来干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什幺事的。
他们点了两个菜和啤酒、饮料什幺的,说是等一会儿回来吃。沿着小溪,少男少女转到了山坡后边,天知道是去干什幺事的。
可能是山坡后面没有让他们满意的地方,所以不大一会儿,男孩、女孩就回来了。
吃饭中间,男孩和女孩不知道为了一个什幺事发生了争执,女孩好像还哭了,男孩最后说了一句「真受不了你啦,绑、绑、绑,就知道绑,你在这里让想绑你的人绑吧」,说着出了门,扔给站在门口的他两张百元大钞,说了句「找给她,」然后,沿着石阶下去扬长而去,留下女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
他在厨房了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特别是男孩说的那几个「绑」字,触动了他心中埋藏多年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因独自住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山坳里,几十里没有人烟,就他一人守着几间破旧的老房子度日,那地方森林茂密,常年累月难见一个人影。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多亏出嫁的姐姐接济他,所以,他年近不惑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肯嫁给他。后来通过别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还算漂亮的小寡妇,两个人住到了一起。
他喜欢将寡妇像捆猪一样的绑起来做爱,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玩起来特别的疯,再加上他两腿间的东西又粗又长,比普通人的几乎大了一号,而且他的欲望特别的强烈,干起事来一夜都不知道疲倦,最后寡妇实在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的嗜好,离他而去。
后来,为了糊口,他跟着一个杀猪匠学习手艺,山里人杀猪,总是把「吱吱」乱叫的猪捆起来,然后才下刀。
有一次和师傅在镇上帮人杀猪时,他遇上了一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先生,卦金也不贵,十元算一次。
因为好奇,他坐到了卦摊前,让半仙算一算自己的婚姻之事,请他给自己指点迷津,好早一点娶上老婆。
半仙让他报上生辰八字,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最后送他了几句真言:
命中自有在水边,不惑夏午遇天仙,丝口电合助好事,壮牛雏羊配姻缘。
他听得是一头雾水,让先生拆解真言,先生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告诉他到时候自然应验。
付过卦金,他拿着半仙写给他的四句真言离开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他就要奔四十了,可婚姻之事还亮着红灯,那个张半仙送给他的真言,也随着岁月流逝,逐渐的给淡忘了,反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慢慢的,他也习惯了单身汉的日子,一门心思的跟着师傅,走了很多地方帮人杀猪,再后来,他自立门户干上了这一行,并且迷上了这门手艺。
每次帮别人杀猪,特别是猪被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表现的很疯狂、很亢奋,渐渐地,人们根据他的性格,另外还有他名字的韵音,送他了一个「疯神」的雅号。
再后来,随着他的雅号越传越广,人们只喊他的外号,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请他杀猪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是逢猪必捆,然后才动刀。
捆来捆去,他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异变,他虽然对婚姻不抱幻想,但强壮的身体里荷尔蒙的作用,使他也想女人,也恨女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打飞机,脑海里就会幻想着绑架一个女人当老婆,把女人像猪一样捆绑起来折磨、玩弄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个愿望。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走出大山,来到了姐姐的农家乐里,做了一个不要工资的厨师,为的是有朝一日,绑一个女人回家当老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机会一直没有来临,但他癡心不改,空閑时回到家中,前后花了有一年多的时间,一个人把自己的住房进行了修缮改造,在卧室的角落里,挖了一个半间房子大小的地窖,四面都用厚厚的木板镶嵌,就连地上也铺满木板,地窖顶部的木板上,盖了近五十公分厚度的黄土,弄平后恢复到和原来地坪一个样子。
地窖口处,用祖传的一个老式大衣柜压在上面,大衣柜的底部,改造成一个活动的盖板,掀起来就露出靠着一架木梯子的洞口,盖板一盖,衣柜门一关,就连天王老子地王爷,也想不到这里将要成为一个囚禁女人的牢房了。
今天是暑假期间,所以来此游玩的游客中,多了不少少男少女,但因此处太过偏僻,所以玩累了的游人,基本上都在路边能停车和来去方便的饭店就餐,这里很少有人来光顾。
姐姐在快中午的时候,看没有生意,说家里种的蔬菜该收获了,她要回家把菜弄到市场上卖出去,让他一个人留在店中,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把店门锁上,想回去就回去,反正山里人实诚,店里有人没人也不会贼娃子来光顾的。
姐姐走了不大一会儿,他正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来了这对少男少女。
现在,男孩也走了,店里就剩下自己和屋内正在伤心掉泪的女孩两个人了,是不是上天有意的给他安排了一个什幺机会似的。
少女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不说话,一个人呆呆的想着心事,桌上的菜肴摆放在那里,热的早变成凉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可女孩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孩属于青春美少女类型,长得娇小可人,标準的一副瓜子脸,雪白光洁的小额头留着流海,细长浓黑的柳叶眉,长长的眼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清澈诱人的大眼睛。
挺直的小鼻梁下面,粉红的小嘴唇十分性感,那张樱桃大小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的感觉,两颗小小的虎牙,漂亮的小脸蛋两边,分别镶嵌着两只小酒窝。
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着一个马尾辫,上面着黑色塑料发卡,更加增添了一份妩媚;脖颈下是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微微有点消瘦的身材十分苗条,比同龄人稍矮一点的个头,修长的四肢是那样的协调匀称;一袭白色小碎花连衣裙,衬托着肌肤的白皙。
细长的双腿,就像刚剥了皮的大葱似的雪白粉嫩,两只红润的小脚丫,穿着一双粉红颜色的露趾皮凉鞋,如小鸟头一般的十只嫩脚趾,从皮凉鞋前端的空隙处露出来,分外的引人注目。
「太她妈的漂亮了。」
他从窗缝里呆了似的注视着里边的漂亮女孩,内心深处一阵躁动,一股黑色的火焰从脚底直沖大脑,有了一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
「要是能把她绑到被窝里给自己当老婆,此生足也。」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蹦出了这个念头,这个念头使他有点兴奋起来。
「对,绑架她!」
坐在屋内的女孩看到了他在注视她,她知道他是这里的厨师。
「有酒吗?」
女孩说话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老板,给我拿瓶酒来。」
女孩的话,惊醒了想入非非的他,他晃一晃脑袋,脸上挂出了笑容。
「有、有,马上给你拿。」
他感觉到机会来了,这幺漂亮的女孩,真要是把她绑架到深山里的家中当老婆,嘿嘿,一定非常爽的。
想到此,他的下身一阵的弹跳,裤子的前面搭起了帐篷。
静一静心神,他用手按一按两腿间的凸起,咽了一口唾液后,强忍着心头欲念,到厨房里翻找出一根捆柴的长麻绳来。
「能不能绑住她呢?」
毕竟捆人和捆猪不一样,现在还是白天,虽然女孩非常娇小,凭自己膀大腰圆的身材,对付这个小丫头可以说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要想把她捆起来,估计不太容易,她肯定要挣扎叫喊,要是她呼喊起来引来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怎幺办呢?看来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抬起头,他看到了墻角案板上放着的一壶东西,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来。
「真笨,她不是要酒吗,这幺好的东西,一定能帮自己大忙的。」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伸手把案板上的那壶东西拿了过来。
壶中装着的东西,是本地的特产——用糯米做的黄酒,这种黄酒,颜色是像米汤一样的白色,喝起来甜甜的,非常爽口,但是后劲可厉害了。
当地人给这种黄酒起了一个有趣的名字「白马尿」,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顺风倒」,顾名思义,就是人喝了这种黄酒,在屋里没事,头脑仍旧清醒,但要是到外面被小风一吹,那可不得了啦,走不上几步路,两腿就不听使唤,整个人马上就会像霜打的秧苗似的软成一滩泥,没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是不会从昏睡的状况中清醒过来的。
现在,他就要用这种黄酒,把女孩灌醉使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用绳子把她像捆猪似的紧紧的捆绑起来,带回自己深山里的家中,去圆自己那个已做了多年的黑色的梦。
他笑瞇瞇的提着塑料壶过来了,女孩还呆呆的坐着,看他进来就问道:「老板,我要的是酒。」
「对、对,这壶里装的就是酒。」
他把手中提着的酒壶放到女孩面前,一边拧着盖子,一边又道:「这是我们当地的特产,每一个到这里就餐的游客,都要喝的。」
「哦。」
女孩拿起桌上刚才男孩喝啤酒用的一次性塑料杯子递给他,让他满满的倒了一杯,试着喝了一小口。
「闺女,酒壶放这里,你慢慢喝。」
看到女孩毫无防范的喝了黄酒,他知道目的达到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的高兴。
「这个酒也有点劲的,你少喝一点,别醉了。」
「哦,知道了。」
女孩又别过脸去,不在理会他,他知趣的急忙关门退了出来。
回到厨房里,他点了一支烟,然后来到外面,沖着山坡下面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四下看了看动静,还行,到处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寻食的小鸟「叽喳」的低空飞过。
「天助我也。」
他兴奋的暗道了一声,扔掉烟蒂,回来进了厨房,将刚才找到的绳子团一团塞进口袋,又找了一条毛巾,一会儿好堵塞女孩的嘴。
捆绑女孩的东西準备好了,现在得落实她喝了多少黄酒,也不知道她醉了没醉,得过去看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口,屏住呼吸,透过门上的缝隙往里偷瞧,见女孩眼望窗外,手中端着的杯子,已经空了,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几杯了。
正在想着进去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女孩说话了。
「老板,结账哟。」
「来了、来了。」
他推开门进来,看到女孩两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瞇着眼睛,小脸蛋红扑扑的,壶中的黄酒明显的下去了一部分,他不由得心中一阵的激动。
他知道,现在女孩还能站立着说话,那不是酒没起作用,而是她还没有到外面,要是她出了门,被外面的山风轻轻的一吹,走不了三五步路她要不软瘫到地上,嘿嘿,那才怪呢。
「闺女,给。」
他从袋中掏出男孩刚才留下的二百元钱,递给已面红耳赤的女孩,说道:「这桌饭,算我请你,你快下山回家吧,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
「请我?」
女孩眨一眨眼睛,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脸上挂满疑惑的表情。
「为什幺你请我?」
他沖着女孩「呵呵」的一笑道:「不为什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
女孩更加的不明白了,黄酒的作用,使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拿起自己放在凳子上的包包,女孩和他来到外面。
「那,老板,再见。」
「再见,嘿嘿。」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目光。
「走好,闺女。」
「哦。」
女孩看了他一眼,可能是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幺,急忙扭头就走,不过,也就刚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了。
「倒也。」
女孩真听话,让倒下就倒下,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她的两腿就像煮熟的面条似的一软,身子一歪,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怎幺不走了呀?闺女,你要是一走,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像你怎幺漂亮的老婆呀。」
口中说着话,他来到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女孩跟前,笑瞇瞇的伸出双手,去搂抱软瘫在地上的小丫头。
「别费力了,三个小时之内,你是站不起来的。」
「你、你要干什幺?」
女孩抬起已软弱无力的胳膊,推挡着不让他搂抱,但小羊羔和老虎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了。
「嘿嘿,你最好乖乖的。」
他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抱了起来,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一只手拎起地上女孩的包包,扛着她站起身来,一边往屋子方向走着,一边又道:「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来到厨房中,他推开案板边上的一个小门,扛着还在扭动的女孩进到里边。
这是一个被隔开的小房间,除了靠墻放着的一张木床外,里边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杂物,这也是他晚上休息睡觉的地方。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墻壁上的女性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着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将肩膀上两眼迷离、已经有点昏沉、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卸放到床上,把她的包包扔到枕头旁,他先拧开屋顶的吊扇,习习凉风从天而降,一扫午后的酷热。
来到床边,他拍一拍女孩面若桃花的小脸蛋,笑瞇瞇的从口袋中把绳子和毛巾掏了出来。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女孩,两眼紧闭着,手向上伸了一伸,轻微的挥动了一下后,口中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别、别动我,我要睡觉。」
「睡吧、睡吧。」
他「嘿嘿」的淫笑着,把手中绳子和毛巾先放下,然后蹲下身,将女孩伸出床沿外的脚上穿着的皮凉鞋脱掉。
女孩的脚,非常娇小,在他的手中,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味道,使他有一种想把它们含在嘴中的沖动感觉。
「城市的女孩和山里的粗糙丫头到底不一样。」
他爱怜的用手抚摸、揉搓着女孩的两只小脚丫,裤裆前端都被因兴奋而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
「漂亮,真她娘的漂亮。」
这里捏捏、哪里揉揉的过着手瘾,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淫邪的光芒,喷薄而出的欲火,使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受不了啦。」
他晃一晃脑袋,猴急的先把女孩的连衣裙下摆,掀到她的腰间,露出里边被粉色小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地带。
刚要动手去脱女孩的三角短内裤,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铃声,从放在枕头旁、女孩的包包里传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他急忙缩回手来,伸手将女孩的包拿过来,拉开上面的拉链,从里边掏出一只枣红色的小巧手机来。
手机的屏幕上,红色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仿佛在催促着它的主人接听电话。
不敢接听也不敢挂断,他两眼紧盯着手机,一直响了近一分钟才停了下来。
「她妈的,真会挑时候。」
他把手机放下,刚才亢奋的欲火,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给泼灭了,恨得他有一种想把手机给它砸了的沖动。
正在生着闷气,手机又来信号了,不过,这次是信息。
拿起手机,他点开信息来看,几行文字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对不起,知道你还在生气才不接电话,我已到家了,明天给你道歉,88。」
他知道,这条信息,肯定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孩发来的,你还先回家,还明天道歉,道你娘那个头的歉,你拱手把这幺漂亮的小尤物送给老子当老婆,嘿嘿,从现在起,你小子是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一阵的胡思乱想,他的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裤裆里刚才软了的东西,这会儿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该干正事了。」
站起身来,他把手机关闭后往床上一扔,伸手就去拿绳子,不过,想了想又把绳子放了下来。
「性子太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揉了揉裤子前端的凸起,一阵快感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抓起女孩伸在床沿处的两只小脚丫,先在白嫩的脚心「嗞……」的亲吻了一口,然后将两只玉足合并在一起,按在自己的两腿间,上下摩擦了几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
「先忍着,不能急的……」
他按了按裤裆里的仍旧一蹦一跳的大老鼠,自言自语的戏笑着说道:「你比我还着急呀,嘿嘿,我知道你久不食腥,不过,这会儿还不到用你的时候,反正小尤物不省人事的昏睡在床上又跑不了,等她醒来非到半夜时分,现在得把外面的院门关闭上锁,然后嘛——,,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美妙的滋味。」
站起身来到外面,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远处连绵群山的轮廓,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他知道,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关闭院门上锁,他回到屋内,把门闩上,然后,兴沖沖地进到躺着小女孩的房间中。
床上的小女孩,还和自己刚才出去时的睡姿一样,毫无变化,他明白这是黄酒的作用,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说道:「先她娘的搞一盘,过过瘾再说。」
他把墻壁上的节能灯打开,然后,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裤,赤裸着身子就扑上了床。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就连编歌词的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太她娘的搞笑了。」
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一边跪到仰面朝天、小脑袋歪在一边呼呼大睡的小女孩身侧,试探着用手推一推她的身子,看到女孩毫无反应,他知道是黄酒起作用了,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两腿间的坚挺像一只高射大炮,硬邦邦的向上昂着头,里边存储许久的炮弹,好像马上就要沖出来似的。
「憋死老子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就将昏睡女孩拖靠在自己身上,连撕带拽的把她的衣裙剥脱下来,然后,拽掉小胸罩扔到枕头旁,跟着,抓起女孩的双脚向上一提,顺手又把粉色三角小内裤拽脱掉,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粉嫩的小丫头,就被剥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横躺在他的面前。
正是:
酒醉妞迷床中眠,猥琐厨师笑开颜;
脱鞋玩足过手瘾,唇舔牙啃品金莲。
猛鼠兴起思鉆洞,铃声难熄享乐念;
脱裙剥衣玉体横,舞枪弄棒插花间。
久旱莽夫似饿虎,昏睡女孩如泥瘫;
转眼钢炮轰鸣后,洗浴上绳捆婵娟。
女孩睡得太沉了,剥衣脱裙这幺大的动静,她竟然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黄酒的效用真是太厉害了。
将女孩弄到床的中间,他咽下一口唾液,分开她的四肢,自己向前一弯腰,就跪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
一只手伸过去,搂着女孩的脖颈,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坚挺,协调到桃源洞口,对準目标上下摩擦了几下,先把流出来的粘液弄到洞口处使其滑润,然后,大屁股试着向下一沉,硬如铁棍、鹅蛋大小的棒头,就送进了女孩的桃花洞中。
他的东西太粗壮了,尤其是前端的大鹅蛋,女孩的小洞穴几乎容纳不下它的进入,一阵奇妙爽美的感觉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使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就是睡得再沉,被这样粗壮的东西侵犯,女孩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黄酒的魔力麻醉了她的神经,所以,昏睡女孩只是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口中哼了一声后,头一歪,又陷入深深的睡梦中。
得手后的他,按压一下心头喷薄的欲火,两手搂紧小女孩,先不急着做活塞运动,他要细水长流,他要享受整个过程,他要把今晚品尝这一顿销魂大餐的时间拖长,他要让久旱多年被压抑的欲望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虽然刚刚插入进去的只是前端的大鸭蛋,但它被肉壁紧紧的包裹,密不透风得没有一丝空隙,一阵阵爽快的滋味从大鸭蛋上传上来,传到他的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满仓的子弹,差一点就喷发了出来。
一动不动的静止了一会儿,等到心神稍稍的平息,他微微的欠起身,用手把女孩的双腿弯曲起来,一边一只用自己的胳膊窝紧紧夹住,然后,两手搂住女孩圆润光滑的小肩头,张开大嘴,吻上了女孩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小樱唇。
「香,真她娘的香。」
他吸吮、亲吻着女孩散发着特别香味的小嘴唇,舌头、牙齿轮番上,一会儿用舌尖绕着圈在女孩的嘴唇上舔舐,一会儿用牙齿啄咬着女孩小鼻子上的嫩肉,仿佛是一只饿急了的莽牛,享受着清香鲜嫩的美味食物,那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美美的在女孩樱桃小口周围过了一番嘴瘾后,他伸出了自己舌头,拨开小女孩的嘴唇,用力的一吸,女孩的小舌头就被吸到了他自己的嘴中,跟着,就香甜的品尝、吸吮起来。
他摇着头、晃着脑,舌头和女孩的舌头一会儿绞合在一起,一会儿包裹住往自己嘴中吸吮,亲吻得「吱吱」有声……
快感一波波、一浪浪的袭来,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实在憋不住了,他要发泻、他要让亢奋的兽欲得到满足,他要行动了……
于是,他仰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屁股向下猛地一沉,伴随着一阵让人销魂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让他魂飘魄散的活塞运动,终于开始进行了。
瞇缝着眼睛,他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搂住身下的小女孩,由慢到快的沖刺着,身下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又一阵「吱吱哑哑」的声响,仿佛是一曲助兴的轻音乐,旋律是那样的优美动听。
虽然抽插频率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但他的插入的深度还是有所控制,他知道,自己的东西比普通人的粗壮,他可不想把小女孩弄伤、弄残。
女孩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沖刺,一下一下的扭摆晃动,虽然她被酒精麻醉仍旧昏睡不醒,但被蹂躏的两腿间肯定是有感觉的。
她的脸上,挂着也不知道是痛苦、也不知道是享受的奇怪表情,眉头紧皱着,小口微微张开,鼻音很重、呼吸也有点急促,小身子好像也用劲的向上挺,看来,男女之间销魂游戏的魔力,是与生俱来的,任何人也无法阻挡得了。
久不食腥的大老鼠,仿佛吃了兴奋剂似的,在女孩的桃源洞里上蹿下跳地鉆进鉆出,先是小心翼翼的轻进慢出,好像在试探着洞穴里的奥妙和深浅;当尝到里面有让它销魂的美味佳肴之后,就变得疯狂起来。
洞穴里分泌的水水,弄湿了大老鼠的全身,使它的体积极度膨胀,它感到小小的桃花洞几乎盛不下它了,要想往更深之处沖刺,只有加快、加疾进出的频率,才能缓解洞壁带给它的阻碍和压力。
「是时候了!」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一阵又一阵爽美的感觉,令已进入癫疯状态中的他变得兴奋异常而且更加的勇猛。
喷薄欲出的欲火,烧得他的口中嘶鸣、呼吸急促,浑身的劲儿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粗壮的一点上,一口气沖锋了十几分钟并桿桿到底。
伴随着他最后勇猛的一击,他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早就暗流涌动的火山,终于以雷霆万钧之势,高度喷发了。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巖浆,喷射进女孩的洞穴深处,烫得她从紧闭着的小口中发出一声轻鸣,被紧紧搂抱、摁压着的小身子猛一颤栗,虽然没有从昏睡中醒来,但雪白的娇躯就像遭到霜打的秧苗似的,弹动了几下后,瘫软在了床中间。
「美死老子了。」
全身的劲集中到一点,高射炮连续的急射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狂轰滥炸着敌方阵地,只到频率由强变弱的发射干凈,他才「呼」的长出一口粗气,绷得紧紧的身子一软,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就向下流淌起来。
沉重的身体像座大山似的,一动不动的压在女孩的身上,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到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缓起来后,他才晃一晃脑袋,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亢奋的欲火得到了释放,从他脸上、身上流下的汗水,溅落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弄得小丫头浑身上下也是汗津津、滑溜溜的。
头顶上的吊扇向下面输散着凉风,一扫夏夜的酷热。
静静的趴在女孩身上十几分钟后,得到满足、已缓过劲儿的他,笑瞇瞇的欠起身来,两手支撑在女孩小脑袋两侧,一边欣赏着她迷人的睡姿,一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情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
「太美、太爽了。」
他暗叹了一声。
单身寡居了这幺多年,他想弄一个女人当老婆的梦,一直没有停息过,不过梦中的对象不是范冰冰、刘亦菲等当红明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老天照应,使他今天得到了这幺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她,肯定是自己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
像这幺小、这幺嫩的城市女孩,应该是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的生活、快乐的成长,可今天却被一个不负责任的大男孩,送到自己面前,现在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粉嫩的娇躯,昏睡着躺在自己的身下,和自己刚干完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干、才能做的事情,只能说是自己的命运太好了。
「刚才太急了,玩了屁大一会儿就把持不住,真她娘的扫兴。」
他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颊,见她脸上、身上布满汗水,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道:「谁让咱这幺多年没女人呢?呵呵,反正也过了一次瘾,就是弄了一身臭汗,现在嘛,该给她和自己洗一洗干凈,免得一会儿再玩时,臭烘烘的影响情绪。」
说完话,他「扑」的一声,有点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已变软了的那个东西,一扭身下了床。
出来后,他把厨房角落里放着蔬菜的一张小竹床,弄到水池边,将上面放置着的白菜、莲藕、苦瓜什幺的,先放到一个铝盆中,又在水龙头上安了一个长塑料管,拧开开关,用水先把小竹床沖刷得干干凈凈。
把女孩从里边抱出来,放在竹床上,拿起水管,自己先沖洗一番后,穿上一个大裤衩子,给女孩身上撒上水,打上肥皂,从头到脚的给她洗起澡来。
女孩胸前的两个小包包,是他清洗的重点,他一只手拿着管子往女孩的胸部撒着水,另一只手配合着揉搓两只小白兔,还用手指夹住粉红颜色的小花蕾捏揉着,感觉真是爽极了。
可能用的力大了一点,女孩眉头皱了一下,紧闭的小口中好像哼了一句什幺,他急忙停了手不在动作。
是不是黄酒她喝的不多想醒过来?看来,得抓紧时间把她捆起来,一会儿梅开二度、重欲爱河的时候,玩起来顺利一些。
想到此,他加快速度赶紧给女孩沖洗起来,他用肥皂和清水把女孩的两腿间沖洗了两遍,两只尖尖翘翘的小脚丫,更是清洗得干干凈凈,他这样作是有用意的。
那根麻绳也被他从内室拿出来,泡在水池中的一个盆子里,根据他捆猪和绑那个小寡妇的经验,绳子遇水后,一是能够变得柔软,第二是可以变长,用湿麻绳绑人,绳子一干就会收缩,这样就能够把人绑的更紧、更出效果。
「闺女,不,现在应该叫小媳妇了。」
他被自己的话逗得「吃吃」笑了起来。
「让大叔赶紧把你绑一绳过过瘾,不然你一会儿醒过来,可不好办了。」
他也真逗,女孩好像暂时还醒不过来,给她说什幺她怎幺会知道呢?
咧开大嘴又「嘿嘿」的一笑,他伸手把盆中已泡软了的麻绳取过来甩一甩水理顺,再把小女孩翻趴到竹床中间,手中的绳子取中,搭到她的脖颈后边,在从两边勒过肩头,穿过胳膊窝拉到后面抽一抽紧,跟着,绳索就在女孩的两只细胳膊上从上往下的缠绕起来。
缠两圈紧一下绳,再缠两圈又紧一下绳,当绳索缠勒到女孩两只手腕处时,他先将她的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再把两根绳头交汇,然后,三缠两绕的把两只小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绳子可能是勒疼了小女孩,她的小身子动了一动,轻哼了一声但却没有醒来。
他不为所动,拉着绳索向上,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里穿出来,一下一下的抽紧,然后,一只手将她捆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往上推,另一只手紧拉着绳子往下拽,随着绳子越绷越紧,小女孩的两只小手,一点一点的被勒提到肩膀处,几乎都挨着她的后脑勺了。
又勒拽了一下后,他看到实在拉不动了,于是,一只手控制着绳索不让其下滑,另一只手操持着绳子,按部就班的将绳头从女孩手腕处的绳扣中一穿,抽紧后又缠勒了几道,跟着打上结。
剩余下来的绳子先不管它,他拍一拍双手,笑瞇瞇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感觉满意极了。
绳子绑得太紧了,小女孩的双手都有点变颜色了,他捏一捏小女孩的小手指,放开手后只见捏过的地方成了白色,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瞇着眼睛笑一笑,暗道:「不错,还可以,就得有这种效果……」
他感到满意了,小女孩估计就不好受了。
刚才他往上提绳子的时候,小女孩虽然仍旧昏睡着,但呼吸有点急促,小身子还扭了扭,微微张开的小口中好像呻吟了两声,他听见后还小激动了一下。
捆女人,他最喜欢挣扎、反抗类型的,那样才感到刺激。
现在捆绑昏睡在竹床上的小女孩,虽然绳子勒绑得很紧,但他总感觉到缺了点什幺似的不尽人意,哎,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等到半夜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再补现在的遗憾吧。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提醒了他,晚饭还没吃呢。
「只顾着过瘾,把你给忘记了,呵呵。」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笑了两声后,自言自语的又道:「先别慌着提意见,等我再找根绳子,把她两只漂亮的小脚丫绑起来后,再来解决你的问题吧。」
厨房里只是锅碗瓢盆,哪来的绳子?又到卧室里寻找,只有门后面拉着的一条细绳,挂毛巾、抹布用的,只是太短、太细。
比一比绳子的长短,感觉到绑女孩两只细脚腕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将绳子解下来,又从自己一双春秋两季穿的球鞋上取下两根细鞋带。
出来后把女孩的脚合在一起,用那根细绳子在脚踝处缠勒了两道,然后,绳头从女孩两只圆滑的脚跟中间勒进去,再从另一边穿出来,用劲抽勒了一下,跟着,将剩余不多的两根绳头交汇挽扣,又晃动着勒了两下后,打上结。
笑瞇瞇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取过一根细鞋带来,他一边在一头挽着套,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是什幺呢?
正是:
纵欲过后玩捆绑,水洗娇躯分外香;
麻索缠腕紧双臂,短绳缚足用力量。
鞋带勒趾一对紫,毛巾堵嘴两腮胀;
手脚反剪如弯弓,铁钩吊挂攒蹄羊。
苦瓜插穴连根进,剩菜小酒饱肚肠;
饭毕月下重开战,梅开二度又疯狂。
后事如何,下回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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