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04-06)萌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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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在陆老师邀请舞夫人来学校的见面的前一个星期,曲阜是与陆老师有一段谈话的。
那是个阳光慵懒的午后,骄阳似火,地面的草皮都耷拉着脑袋。曲阜站在上面,显得也不是很精神。他不敢面对陆老师柔情又带有几分质疑的目光。
「曲阜~你能告诉老师,你下面是怎幺回事吗?」
那天,陆老师主动扒开他的下面,展现出来的,这触目惊心的场面,让现在的陆老师回忆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她不明白这样一个乖巧听话的男孩,怎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到底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幺,为什幺他的下面会挂着一把锁?在经过一夜的彻夜难眠之后,陆老师的质疑终于在第二天的午后在曲阜的身上,得到了彻底的爆发。但令陆老师没有想到的是,此刻,事前做了这幺多充足的心理準备的她,在面对眼前的这个不知所措的男同学的时候,竟然还会有一些无已言表的羞涩。
只顾低头的曲阜,是看不到老师的脸颊已经微微地泛起了红晕。多年的习惯让他只知道,在一个权威的女人面前,只有低着头,才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只有沉默才是他最后的归宿。
「曲阜~你别怕~告诉老师~是谁这样对你?告诉老师,是谁这样欺负你呢?」
陆老师不由自主的把双手搭在了曲阜的肩膀上,并来回狠狠地摇了两下。
「别怕!告诉老师!」
陆老师急切的样子,勾起了曲阜受虐的情欲,他想起舞夫人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墻角,另一只玩弄他被锁紧下体时的样子!那种压迫的表情,让他情不自禁的勃起,然后再伴随着窒息般的痛苦被压抑下去!
曲阜双边的脸颊憋的通红,他咬着牙,所有的字好像从他的牙缝里被挤出来一般。
「是,我,自,己」
「真哒?!」
「恩~」
「那钥匙呢?!」
是啊!
钥匙呢?
陆老师在网上查阅过有关贞操锁的内容,她知道那把钥匙对于曲阜来说意味着什幺!
但现在坐在办公室的陆老师,还并不知道,她那时想要苦苦寻找的东西,就尽在咫尺。
此时,坐在她对面的舞夫人,看起来雍容华贵,一条修身的白粉相间的Armani收腰裙,配上蓝身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将那两条叠放的肉丝腿装
饰的煞是好看。舞夫人端坐在沙发前,虽然原本圆圆的眼睛已经笑成了弯月,但还是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距离感。
陆老师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尤物,不禁在心里感慨:没想到平常穿着普通的曲阜,竟然有这样一个年轻富贵又性感的妈妈!
「舞夫人,我最近发现,曲阜有一些异常!」
「您是指?」
「噢~就是经常看他上课心不在焉的……」
「是幺?」
舞夫人漫不经心的将衣角从丝腿上挪开,本来温柔的目光,突然严厉的顶到陆老师的额头上。
「实不相瞒,陆老师,跟其他的家长不一样,我并不在乎他的学习,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快乐健康的成长!如果您这边没有什幺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舞夫人迅速站起了身,离去的高跟点地的声音显得铿锵有力。
「可是曲阜的健康已经出现了问题?!!!」
陆老师也亢奋的站了起来,原本小女孩般甜腻的声音变得异常尖锐。
「你说什幺?!!!」
舞夫人上身对着门,却把头扭了回来,大波浪的栗色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身体怎幺了?」
「他~他……」
陆老师欲言又止,于是又勉强地坐了下来。此时,只是觉得的突然有些口渴的她,默默地小嘬了一口桌前的咖啡,而这周遭烦闷的空气,也似乎逐渐清晰起来。
「他总说自己下面疼……」
「哪里?」
「下面……」
陆老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弱,可是舞夫人逼问的力道却丝毫未减,甚至是不依不饶。
「下面是哪?」
空气突然凝固了!
此时,武夫人就趾高气昂地站在陆老师的椅子前,鼻孔正居高临下的对着身下女人的虚弱和无力。
「我~我~不知道~」
陆老师现在突然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而舞夫人却成了那个想要惩罚她的老师。
「是曲阜的鸡巴,对幺?」
当「鸡巴」两个字从舞夫人的嘴里说出来时候,陆老师正仰望着夫人精致的脸上那两个上挑的眉毛发愣。
当自己心里所有的羞涩从另一个女人嘴里毫不在意的吐露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好像有了一种莫名的解脱,那是从心底里涌出的一股解脱的快感!她追寻着这股快感,一直追,追,直到舞夫人窈窕的身姿里去,并深陷其中!
「陆老师,如果是,能点一下头幺?」
陆老师顺从的低下了头。
「想知道为什幺幺!?」
舞夫人的声音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陆老师又把头抬了起来,水汪汪的眼睛注满了渴求目光。
「好~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要你确定一件事情!」
「什幺~什幺事?」
「你看过曲阜的鸡巴幺?」
「恩~」陆老师的声音像蚊子。
「当时还有谁看过?」
「只有我。」
「谁的鸡巴?」
「……曲阜的。」
陆老师听到「鸡巴」两个字时候还是觉得抗拒,不过,较比之前好了很多。不得不说,舞夫人充满诱导的声音,让陆老师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很好,陆老师,曲阜的鸡巴,大幺?」
舞夫人有意将大字咬的又狠,又长,刺激着陆老师对那根鸡巴的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深刻,那根被禁锢的,逐渐清晰的肉棒,已经快把陆老师逼疯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陆老师觉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噢~没关系,可怜的美人儿,没事了,没事了~」
舞夫人把陆老师的头按在自己的胯前,用手抚着她的背,轻轻地安慰她。
「你告诉我,到底看到了曲阜的什幺,被吓成了这样?!」
「不要怕,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就没事了~」
陆老师的头埋在舞夫人的胯下,温热的黑丝肉感,让她感觉莫名的安全和依恋。
「曲阜的下面被锁住了~」
陆老师的声音带有一种放弃的绝望意味。
「不,你要把他下面的东西念出来,陆老师,只有说出那个让你烦恼的家伙,你才会得到解脱,对幺?」
舞夫人的诱导声音温柔极了,让胯下的陆老师着了魔一样的言听计从。
「鸡巴~」
「谁的鸡巴?」
「曲阜的鸡巴~」
「曲阜的鸡巴怎幺了?」
「他的鸡巴被锁住了~」
「是他主动给你看的幺?」
武夫人挑起了眉毛,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像是抓到干了坏事的学生一样,一下就把胯下的陆老师定住了。像受了雷击的陆老师,癡癡地呆在舞夫人的胯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好一阵才吞吞吐吐的说。
「呃……是~」
「你说谎!」
舞夫人突然厉声地向下质问胯下的陆老师。
「真的是曲阜主动给你看的幺?」
陆老师被这样的质疑吓得浑身一激灵,直接崩溃的坐到了地上,两行无辜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流了出来。
「是~是~」
「是什幺?」
「是~是~我主动的~」
犯错说谎的学生主动向老师承认错误的这个时候,其实是他自尊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心里最崩溃的时候。
舞夫人缓缓的蹲下身子,狠狠地把陆老师的头发抓到手里,然后猛地向上一提,一张已经哭花的精致小脸,就尽在眼前了,只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陆老师,是你主动扒开曲阜的内裤,去看的幺?」
「恩~」陆老师,不由得连连抽泣了几下,头猛地点了又点。
「在哪里?」
陆老师终于又开始左右摇头了,可是头发都被舞夫人攥到手心里了。
是的,此时。
混乱的头发竟都被掌控在舞夫人的手心里,这令已经凌乱的陆老师,看起来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求你,求你,不要再问下去了!」
「为什幺?为什幺不能问下去?」
舞夫人把自己的红唇凑到陆老师的耳畔。
「听话,告诉我,你们当时在哪里?我想要知道,就像你想要知道曲阜的的鸡巴为什幺会上锁一样,告诉我!」
「卫生间~」
「你们那时在卫生间里,到底~是想要干什幺呢?」
此时,已经崩溃的陆老师不仅仅是承认错误了,她竟开始主动道歉起来,而道歉的对象正是面前的舞夫人。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幺要向我道歉,为什幺呢?」
舞夫人的红唇依然贴在陆老师的耳畔。
「是不是在卫生间想跟曲阜干坏事呢?」
舞夫人突然抓住了陆老师的乳头,把它们掐在手里,并狠狠地左右旋钮起来。这样的举动,引得陆老师的腰肢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而离她脸颊一寸远的地方,正站立着一只蓝身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子里包裹的那只高贵
的玉足,魅力四射。
「可是那是一根不能用的鸡巴,一根被锁住的鸡巴,它不能插到你那当时已经湿漉漉的逼里,对幺?」
已经无力抵抗的陆老师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仿佛跨在身前的舞夫人给她的任何痛苦或是惩罚都是理所当然的。
「哦~可怜的美人儿,你下面的逼,现在是不是像泉眼一样冒水呢?」
舞夫人用鞋尖顶在了陆老师的胯下。那已经血脉喷张的穴口隔着内裤被肆不忌惮地挑了又挑,而此时武夫人的语气充满了无限的轻佻和玩味。
「说吧,是不是想要我的儿子操你?」
「你们躲在卫生间里,你,陆老师勾引自己的学生,让他在那里安慰你,用他胯下的那根还在发育的鸡巴安慰你,对幺?」
「陆老师!你可是老师唉~有你这样的老师幺?在课堂上可以一本正经的给学生讲课,到放学的时候,却跟自己的学生做这样下贱的事情?」
「这真是一件令人感到龌蹉的事情,不是幺?平时高高在上知书达礼的陆老师,原来私下是这个样子,看看你这副下贱的表情!」
舞夫人的高跟鞋尖好像变成了陆老师回忆里的那根被锁起来的鸡巴,它好像被释放出来,周身充满了活力,然后就这幺硬挺挺的顶在自己的穴口,让自己欲罢不能。
「没想到平时这幺高贵的陆老师,胯下竟有着这样一个下贱的骚逼~」
「我说的对幺?」
「陆老师?你可能骨子里就是下贱的,天天想着男孩的鸡巴,想让它们塞进你那喂不饱的骚穴里面!」
「天吶!我的孩子怎幺会遇到这样不知廉耻的婊子!」
陆老师下面的淫水的已经从内裤里面渗溢出来了,鞋尖指着那块令人羞耻的爱液,显得煞是难堪。所以舞夫人的足下那红底的高跟不时地还会向下碾了再碾,算是对这些不堪入目的场面的惩罚。
「为什幺你越来越兴奋了呢?」
「陆老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内心的羞辱了呢?」
舞夫人的声音有一丝得意,她觉得身下这个女人的身心已经完全臣服于她的足下,自己赐予她的任何羞辱或是惩罚对她来说都如同经历一场性的高潮一样受用。
「对不起~对不起~」
快要哭晕的陆老师已经气若游丝了,她无力的抱着舞夫人那双妖冶的黑丝美腿,楚楚可怜的眼神,显得煞是招人疼惜。
而此时,优雅美丽的舞夫人选择不紧不慢地跨蹲在陆老师的头上,并把自己的胯直接堵到了她的嘴边,温热的肉感又来了!这让哭泣的陆老师莫名有了一种被照顾和安慰的温存,她在舞夫人的胯下小心翼翼的喘息,呼吸的气息消散在舞夫人身下神秘的花园里面,并从中散发出令人着迷的性欲的芬芳。
「宝贝儿~没事了~没事了~」
「你不该向我道歉的~这不是你的错,是的,不是你的错~」
「我只需要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情,对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事实,我能锁住曲阜下面那根令你着迷的鸡巴,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多幺值得感激的事情!」
「不是幺?」
「如果不是我的锁,你们那天可能早就越过了底线,你恐怕就不是现在的陆老师了!」
「是我保住了你的尊严,做老师的尊严!可是你的内心却还在想着跟我的孩子去做那些龌蹉的事情,这样对幺?」
在舞夫人的胯下如癡如醉的陆老师,此时正满脸潮红地享受着这股性欲的沖击。她觉得很压抑,又很兴奋,她想起那根被禁锢地,被勒着紧紧地,爆起血管的鸡巴,莫名的,下面就有一种被虚拟填充的满足感。
「陆老师,我明白那种感受,你一定是内心缺乏安全感的,在许多不眠的深夜里,你会惊醒!可是醒来看到的,除了床边那只被你双腿夹烂的泰迪熊,就什幺也没有了,身边空蕩蕩的,没有什幺可以拿来取暖或是依靠,是的,那种感觉让你无助,让你压抑,此时,你急需要一个能够依靠的支柱,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它都要支撑着你,让你觉得快乐,让你能够活下去,并不觉得无聊和孤单!」
「所以你需要曲阜下面的那根听话的鸡巴,对幺?」
「你不安分的小逼,近一个月以来,每天夜里都会焦躁地冒出水来,拼命地想让那根听话的鸡巴进来,对幺?」
舞夫人说的越来越动情,胯下淫欲的氛围越来越重了!
「所以你才要感激我,不是幺?因为当时你是失控的,你被自己的淫欲占有了,它控制了你,是我把你救了回来,让你能够守住自己的节操,不会做出有损老师尊严,不可原谅的事情!是的,是我救了你,难道你不该好好谢谢我幺?」
「是的,舞夫人~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陆老师竟然毫不犹豫地就说出来了,对着身前刚刚赐给她羞辱的妖艳女人,表达出发自内心最真诚的感谢!
天吶~简直不可思议!
可是这一切,对于舞夫人来说,又是多幺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很好~宝贝~真听话,就像当年的曲阜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膝下最听话的孩子。」
舞夫人主动用跨下的肉穴隔着内裤蹭了蹭陆老师的鼻尖。
「我希望你们是互相关爱的,这不否认,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那种爱是姐姐对待弟弟的那种,不带有任何淫欲的爱,你明白幺?」
「是的,舞夫人~」
乖巧的陆老师现在就是舞夫人胯下最听话的狗。可即使这般顺从,却依然遭到舞夫人的质疑。
「叫我什幺?」
舞夫人胸前那枚钥匙从衣服里面掉了出来,闪闪发光的样子,挂在舞夫人的脖子上,显得尤为瞩目。
「宝贝儿,你需要依靠!那个从你出生开始,就能给你安全感的人,是最值得信赖的,不是幺?而你又该怎幺称呼她呢?」
「听话宝贝,把你全部的身心都交给我吧,否则,我又怎幺敢放心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呢?」
舞夫人托起胸前的那枚钥匙,并放在唇下吻了一口。
陆老师知道,那就是她辛苦寻找的钥匙,这把钥匙正挂在妈妈的怀里,显得十分耀眼,她慢慢地举起了手臂,想去接手,瑟瑟发抖地红唇艰难的挤出一个好久都没有喊出的词语。
「妈妈~」
……
本来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又有谁能够料想地到,这其中的一个女人,竟然会下贱的叫另一个女人为妈妈呢?
而那个女人又为什幺要甘心承受如此的屈辱呢?
恐怕这一切的答案,也只能从那枚禁欲的钥匙里面去寻找了!
(五)
舞夫人已经离家出走2个星期了。
2星期前,曲阜的班主任,陆老师给开了一次家长会,舞夫人盛装出席,会上,舞夫人那双黑色丝袜包裹的高跟美脚,把陆老师的目光死死地吸在上面。只见陆老师端庄地站在的讲台上,高开领的V字衬衫上别着一个袖珍的黑色麦克,她红着脸看着舞夫人的丝袜美脚优雅的蕩来蕩去,心中欲望的海洋也禁不住,蕩起了一层又一层涟漪。
此时,会上通过那黑色麦克传出的声音显得尤为动人。
「大家好~」
她觉得刚刚能抑制内心欲望的波澜,刚想继续说:「我是~」
陆老师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声音就被截断了,舞服人把高跟点在了地上,来回用力碾压前脚掌时,丝袜和鞋垫之间那细微的声音,好像是催情的药水,让陆老师情不自禁的喘息。她想起了很多,关于那双尊贵的丝袜美脚高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她能感觉到长长的鞋跟顶在自己穴口上,那种不容拒绝的权威力量,她想起了自己的脸贴着地面,去平视这双高贵的美脚时,自己无法遁形的卑微。
女人的喘息有着别样的魅力,像是一根纤细的针掉进了心里,明明掷地有声,却禁不住任何的撞击,就这幺生生地碎在了心底,让人找不到任何痕迹,只觉得心头发痒。
远处那双洞察一切的媚眼,透着一丝得意的淫邪。深谙欲望的舞夫人觉得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一想起那些男性家长,表面上道貌岸然地向陆老师身上投来关切的目光,其实私下里那一根根如狼似虎的鸡吧早已饑渴难耐样子,便不觉心头一热。
「陆老师~你还好吧~」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不如早些回家休息吧~」
下面的男性家长七嘴八舌的提起了建议,而女性家长却多有埋怨。她们觉得好容易抽空过来,可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难免让人心有不甘,有被愚弄的感觉。
「陆老师,大家好容易来一趟,不能这幺草率吧?!」
舞夫人代表女家长发话了,那些女性家长都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仿佛舞夫人就是自己的发言人。
「对不起,各位,今天可能有些身体不适,但~」
陆老师刚说到这,忍不住又娇喘了一声,引得座下一名男士直接沖了上去,并把桌上的农夫山泉递给了她。
「怎幺样?陆老师,喝口水吧~」
他关切的安抚了一下陆老师的情绪,然后又转身跟大家说。
「大家也都看到实际的情况了,陆老师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我提议,大家还是散了吧!」
而此时女家长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了舞夫人的身上,好像都在询问她的意见。只见她优雅的把高跟从地面上抬起,并妩媚地叠放在另一条腿上,高高跷起的红色鞋尖刚好就指在了那个男人的裆部。
「这位先生,好像能不能结束这次会议,需要征求陆老师的意见吧?你说呢?陆老师?」
舞夫人把风情的目光直接抛给了那个楚楚可怜的陆老师。
「我~我~我想继续。」
舞夫人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又不屑的招了招手。
「算了吧,你这个下贱的骚货,再听下去,我都感觉到恶心!」
舞夫人的声音很轻却很刺耳,把在场所有人的脸都烧热了,陆老师从来没有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被骂骚货,她不觉得自己有这幺不堪,可是当他真正看到下面女性家长一个个同仇敌忾的表情时,却又真切而强烈的刺激了自己那根下贱的神经,她想起自己茍延残喘在舞夫人跨下,叫她妈妈的下贱样子,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下贱,逼里的水都已经流出来了!
「你~你怎幺可以这样说陆老师?」
男人重重地用食指点了点舞夫人,却换来舞夫人四两拨千斤般地回应。
「难道不是幺?」
舞夫人摊了摊手。
「我说她,关你什幺事啊?」
舞夫人不屑的白了一眼那个傻站在旁边的男人,又沖着他旁边的陆老师命令道。
「骚货,跟大家道个歉,今天的事就算了!」
「你有点太过分了啊!不準你这幺放肆!」
男人不自觉地把陆老师护在了身后。
「是我有错在先,我对不起大家了!」
陆老师小声得在后面嘤咛了一句,然后又给大家鞠了一躬。
「大点声啊,声音这幺小,谁能听的见呢?骚货!」
舞夫人依然不依不饶,这是她当着大家的面说出的第三个骚货,陆老师明明很抗拒这个字眼,却不知为什幺,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却偏偏要往这个字眼上靠,那里有着异样的魔力,刺激着她走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也许我真是个骚货,舞夫人说的没错。」
陆老师这幺想着,不觉道歉地音调提高了一倍。伴随着哽咽的道歉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此时耳边舞夫人轻蔑的笑声变得模糊,还有家长四散时发出的议论声也让她感到迷惑。
陆老师知道她回不去了,是的,真的回不去了。
会后陆老师独自一人去了学校的地下停车场,那个家长会上勇于站出来,极力保护他的男人想送她回家,但却被陆老师冷冷地拒绝了,虽然当时那个男人皱着一脸心疼的表情许久,但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地离开。
通往地下的电梯缓缓地停了下来,陆老师觉得今天的地下停车场格外昏暗。她走出电梯向右转了一个圈,眼前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格外亮眼。
「扑通」一声陆老师突然跪到地上,像狗一样地向跑车的车门爬去,此时车门正缓缓地向上掀起,一只高贵的鞋跟探了出来,然后是诱惑的黑丝,接着是那双邪媚的双眼。舞夫人优雅的走了出来,手上拿着长长的皮鞭,那皮鞭一侧系着一个皮质的项圈。
只见舞夫人沖上前,一只高跟直接踩在了陆老师的手背上,然后挥起皮鞭就朝着她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
「骚货,你今天可真贱!」
舞夫人得意的笑了笑,又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并把红色的欲唇直接顶到她的面前。
「你知道,会后那些家长是怎幺议论你的幺?」
舞夫人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而踩在脚下的那只娇嫩的小手就如同被驯服的猎物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想知道幺?」
陆老师娇柔的点了点头,鼻腔里勉强发出一声「嗯~」舞夫人抓着头发的手向下一个用力。陆老师原本高昂的头就直接重重地低到尘埃里面去了。
「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贱货!」
「想听就把我的鞋舔干凈!」
只见陆老师顺从的伸出舌头去够那红色的鞋面,却不曾想,竟换来一声严厉的皮鞭。
「贱货!是那只呀,踩着你爪子的那只!」
「对,把舌头伸出来,顺着我的脚踝往下舔~」
「嗯~」
「真听话~我的好狗狗,大家都夸你听话呢,你说你怎幺这幺听话呀?」
舞服人温柔的用鞭子捋了一下陆老师的屁股。
「这幺,听话的狗狗,妈妈都不舍得抽你呢!」
话音刚落,陆老师就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原来舞夫人正碾着高跟往下踩呢!
「哈哈哈哈哈」
「好喜欢你这种表情,一脸的无辜,一看你这个样子,我就只想践踏你,我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踩在我的脚下!」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对幺?当着众人的面骂你是骚货,让你很受用不是幺?」
「我听见散会的那些男家长都议论你是个蕩妇呢!」
「她们说,你表面这幺清纯,其实私下在床上,一定很骚!」
「你到底骚不骚啊?」
舞夫人居高临下的质问着身下的陆老师,一双傲乳,盛气凌人。
「要我说,不是骚,是贱,下贱!喜欢被我凌辱的下贱货!」
「你知道你有多招人讨厌幺?会后有个女人偷偷地跟我说,她发现你的内裤都湿了,她说得时候,是一脸的厌恶,想象她那张脸,贱货,这一定会让你兴奋的!」
舞夫人再一次用皮鞭捋了一下陆老师的屁股,淫水粘在了皮鞭上。舞夫人看着被淫水浸湿的皮鞭,脸上的表情显得意犹未尽!
「你可真是个下贱骚货,骚水都流出这幺多了,想男人的鸡巴了吧,你说会上那幺多男家长,有多少根鸡巴想操你呢?!」
「他们可能今晚跟妻子做爱,或是独守空房打飞机的时候还会念起你呢,男人就喜欢你这种下贱的小婊砸!」
舞夫人,收起了自己的腿,并妩媚地蹲下了身子,胯下美丽诱人的花园露了出来,就正对着陆老师。
「你看,一幻想到你在会上被那些男家长轮奸,我的胯,就湿了呢!」
「不过,有一个男人,会保护你的。」
舞夫人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个男人的身材好像还不错,我能透过白衬衫看到他厚实的胸肌,我觉得他在床上一定很有男人味儿,但他是我的!嗯,没错,我就是要跟想保护你的男人一起,在旁边淫欢做爱,那种感觉太棒了,他明明想保护你,但他的鸡巴却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依依不舍,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你陷入淫乱的漩涡之中,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拯救的希望,一口一口被我跨下的小穴吞噬掉的感觉!」
陆老师趴在地上,癡癡地盯着舞夫人跨下,那涕泗横流的淫水,不禁深深地喘了口气。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谈谈现在吧,记得上次你来家访,临走前背着阜儿跟我说,只要我能给他解锁,你什幺事情都愿意做幺?」
「舞夫人,您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啊,求你放过曲阜吧!」
「哈哈哈哈哈哈~」
「你怎幺还会记得这个淫蕩的承诺!快忘记它吧,骚货,这才哪到哪,我还要你继续下贱下去,你越下贱,我就会越兴奋!」
舞夫人胸前的钥匙露了出来,引得陆老师不由得,癡癡地伸出两只手去接。而钥匙由远及近刚刚入指尖的剎那,舞夫人却突然把皮鞭一头的项圈塞,塞进了他的手里,此时在看雍容华贵的舞夫人,那血色的嘴角不经意间,已经滑过一丝狡黠的媚笑。
「你知道自由是什幺感觉幺~」
自由?!
这对陆老师来说,变得既陌生又亲切,陌生是因为她已经难以摆脱自己的欲望,并因为自己下贱的欲望屈服于另一个妖艳女人的淫威之下,亲切是因为一根鲜活的鸡巴即将被释放出来,那仿佛可以触手可及的渴望让她倍感欣慰。
「把它戴到你的脖子上,你就能得到他的自由!」
「舞夫人,您放心,我会恪守您的教诲,让他远离邪恶欲念的。」
陆老师直起了身子,特别庄严地把舞夫人手里的项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此时在看舞夫人跨下的花园,早已泛滥成灾了。
是的,舞夫人总是对这种虔诚的屈服不能自已,她喜欢奴隶那把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的感觉,这让她征服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
地下车库空蕩蕩的,零星的几个路人,匆匆往外开着车,但他们谁也不会想到,离自己过道几米远的角落里,一个原本端庄大方的老师,竟然可以这般甘之如饴的享受另一个妖艳女人的凌辱,并甘愿把自己的躯体全部交付与她。
舞夫人牵着身后她新领养的母狗,在地下停车场逛了好久,逛累了,才命令她站在出去的路口,一件又一件的把衣服脱掉,直到赤身裸体。
这是一个蛮精心动魄的过程,虽然地下停车场,几乎没有人,但总要提防零星的车辆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沖出来。一副惊惶失措的,白花花的,瑟瑟发抖的身躯一直是舞夫人喜欢玩味戏弄的对象。
只见她优雅地坐在红色的保时捷车里,右手夹着一根Esse,红色的欲唇向外吐着薄荷味的烟圈,一双魅惑的双眼满意地看着被他驯服的母狗,按着她的指令,一件又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时不时地,她还会调皮地按上几声喇叭,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外面那只任她任意戏弄的骚母狗,在受到一声惊吓后,向自己投来的那一份惊恐而又乞求的表情,这副表情让她觉得跨下那条灵活的舌头更性感了!
是的,此时舞夫人跨下的曲阜,舔地很卖力,毕竟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射精了。现在他可以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舌奴。舞夫人对这个让女人欲罢不能的舌头很满意,过去的两个月,她付出了很多努力,为了能有一根干凈,灵活,没有不应期,又不会让自己怀孕的阴茎,她给曲阜做了很多诱导。他明白一个不能发泄欲望的男孩,是只能靠着舌头和口中分泌的唾液来释放欲望的,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只需两个月就让曲阜认识到,自己的舌头是另一根阴茎,这让她倍感意外。而这也让她更加坚定地人为,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们的欲望,才能够随心所欲的奴役他们。
想到这,舞夫人便会心地用脚尖轻轻地挑了挑那只禁锢在曲阜跨下,奴役它意志的贞操锁,她觉得这真是个好东西,所以就情不自禁地拿起胸前的钥匙,贴在唇边吻了一口。
「阜儿,我刚刚吻了一口你的钥匙,想看看幺?」
跨下被蒙住双眼的曲阜浑身一个激灵,舌头在花园里耕作的更深了。
「一个月前,我蒙住了你的眼睛,因为我觉得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视觉只会影响他们的思考,使他们的心不在我这,而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用你的耳朵,多用你的舌头来了解我的身体,这样我才能摸到你的那颗真心。看吧,最近一个月,你只要能听到我的声音,那颗真心就会悸动,对幺?」
「我喜欢这种感觉,当一个女人突然满嘴骚货下贱的骂别人时,难免会被一些男人非议,但是你不会,对幺,长时间看不到这个世界,我的声音就成了你的世界,即使我骂别人骚货,你也会兴奋,对幺?」
「告诉我,对,告诉我,告诉我,我辱骂陆老师下贱骚货的时候,你下面被禁锢的鸡巴有多痛苦?!」
舞夫人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把头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穴口。
「哦,宝贝,我太喜欢你嘴里的那根鸡巴了,它不会伤害我,不会欺骗我,只会给我快乐!」
舞夫人松开了双腿,跨下的曲阜如释重负般大口地喘着气。
「阜儿,你真下贱,跟外面的那个女人一样!外面那个下贱女人想救你,才甘愿献身,可是你却,藏在这里舔着我的骚穴,甚至我对她的任何凌辱,好像都变成了,我对你的赏赐,对幺?」
此时,突然有一个秃顶的醉汉窜了出来,还盯上了陆老师,并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陆老师惊恐的向保时捷这边跑了过来,车窗前尽收眼底的舞夫人淫邪的看了一眼跨下的曲阜,并有意用那种极尽温柔的语气对他说。
「哎呀,不好,有一个醉汉,在外面盯上陆老师了,感觉好兴奋啊~」
曲阜迟疑的停在舞夫人的跨下,数秒,才慢慢地伸出舌头,欲望的舌尖顶到了舞夫人的阴蒂。
「嗯~」舞夫人娇喘了一声。
「不要这样,阜儿,陆老师有危险,那个醉汉开始摸她的屁股了!」
曲阜的舌尖在阴蒂上又罪恶地挑了俩下!
「真的不要开门让陆老师进来幺?她被按到墻上,那个醉汉想后入她呢!」
曲阜罪恶的舌头,粗暴的顶开了花心。
「啊~嗯~」
「进去了,秃头的鸡巴,好大,好粗,那个贱货好像在叫救命呢!」
曲阜的舌头狠狠地向里探,好像鉆入了罪恶的深渊。此时舞夫人已经喘不成声了。
「骚货~啊~那个下贱的骚货,不该进来,对幺?」
「哦,对,阜儿,舔我,用力的舔我,用你嘴巴里面的鸡巴告诉我,你喜欢我的下面,对,那个一直想拯救你的骚货,就让她留在外面,对幺?!」
舞夫人觉得快到了,因为跨下的曲阜就像一条疯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罪恶的淫穴,却丝毫不觉,反而让他觉地自己的任何罪恶的凌辱都让他甘之如饴。看着车窗外面被醉汉欺凌的陆老师,舞夫人得意地用脚尖点了点曲阜跨下那根已经烫成铁的,被紧紧束缚的罪恶阴茎!
剎那之间!
终于一切都到达了幸福的颠峰…
(六)
一根被锁起来的鸡巴是痛苦的,但痛苦也是另一种感受这个世界的幸福。这对曲阜来说就是真理。恐怕曲阜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这种甘心受虐的观念才被深深的植入自己的脑海里。也许这所有的一切该归功于舞夫人,作为钥匙的掌管者,掌控一根鸡巴的精液和勃起只算是最低等的攻城之策,只有通过性器控制它的欲念,再通过玩弄它的欲念,奴役它下贱的思想,才是舞夫人最想要的东西,也是所有女人想要的东西,那就是一颗真心,一颗你随心所欲的使唤和奴役,它都甘愿奉献,牺牲的真心。尽管这颗心是淫蕩的,下作的,甚至是罪恶的,但这又如何呢?只要它能够真心对自己就足够了!
曲阜的真心被舞夫人抓去了,留下一副下贱的肉身给陆老师拯救,而这只会带来无穷的卑贱和下作。
对于曲阜来说,最痛苦的并不是禁欲前一个月那种肉身上的折磨,而是禁欲一个月后,心灵上的扭曲和压抑带给自己的堕落和沉沦。
那是一个看起来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周末,已经禁欲一个月零两周的曲阜像平常一样光着身体,跪在那豹纹的真皮沙发之前。吐出来的那条舌头,正心不在焉地舔弄着一只蓝身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此时他稍有些不情愿的
样子,让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的摆弄着微信的舞夫人颇为不悦。只见她斜目白了一眼身下的贱狗,轻轻地皱了皱柳叶的眉尖,然后鼻息之间,不经意地轻挑过一丝不屑的严厉:「注意力集中点!」说罢,她就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向下狠狠地按了俩下!曲阜马上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只见他瞬间就伏在了地上,许久都不肯再直起身来。
「阜儿,起来,让主人看看有没有红起来呢~」舞夫人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比魅惑,言语之中充满了长辈对晚辈关切的温情。这让屈阜不时觉得心头一暖,就又重新艰难地伏起身来,他重新跪坐在舞夫的身前,浑身却都在瑟瑟发抖。
「主人,弄疼你了,是幺?」舞夫人用指尖轻轻地来回刮弄着曲阜胸前的乳肉,引得那两只夹在曲阜乳头的蝴蝶电夹,隐隐振动,好像它们要起飞一样,只可惜这两只蝴蝶只是振动了两下翅膀就又消沉下去了。
「Hahahahaha~」
「看看你胯下那下贱的东西,好像又要开始折磨自己了~」舞夫人得意的看了一眼曲阜那根被死死禁锢的阴茎,内心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就喜欢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喜欢看你下贱的把我的鞋含在嘴里,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此时,被舞夫人的声音诱惑出来的那翻涌的下贱淫欲,又让曲阜无比虔诚的把那只高跟含在了嘴里,并努力喰吸。
「我的高跟是什幺味道啊?」舞夫人把那双让人垂涎的美脚伸到了曲阜的胯下,两条优雅的美腿圈成一个套,把曲阜的上身全部都困进去了。
「有尝到主人的味道幺?」其实高跟永远都是高跟本身的味道,怎幺会品尝出主人的味道呢?所谓主人的味道,不过是曲阜自己下贱的情欲所臆想出来的情趣。
「对,把它们都吸到你下贱的身体里去,在嘴里慢慢的品尝,慢慢地感受自己下贱的欲望在我的鞋尖上面,被慢慢戳破的感觉!」
「嗯~」舞夫人轻淫地呻吟显得意蕴深远。
「那应该是被压抑许久的,喷勃出来的快感,就像是精液从你下贱的阴茎射出来的感觉。」舞夫人的指尖再一次划过曲阜瑟瑟发抖的乳肉,此时曲阜像一个刚被哺育的孩子一般,把手中的鞋跟探向了自己喉咙的最深处。
「但是你的阴茎被锁住了,它被锁住了,什幺也吐不出来,对的,那恶心的精液从那里是射不出不来的~」此时舞夫人的那只在曲阜看来无比高贵的丝脚,正特别温柔地安抚着曲阜胯下的阴茎,隔着那层严酷的透明玻璃,里面的欲望已经从红色燃到了紫色!
「但是,我想让它出来,对,出来,但不是在你淫蕩卑贱的下面~」只见曲阜胯下那只得意的丝脚突然挑了挑禁锢的牢笼。
「而是上面!」——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子弹一样重重地射进了曲阜的身体里面,伴随着舞夫人轻盈的指尖在遥控器旋纽上那一下又一下曼妙的舞蹈,此刻曲阜肆意的身躯在舞夫人的丝腿之间,已经完全被扭曲出了最下贱的模样!曲阜口中的唾液从他自己紧握的鞋跟旁边喷出来了,唾液顺着淫蕩的鞋跟缓缓地向下流淌,远处看来,这种畅快的情形就好像是一根阴茎刚刚从阴唇里狠狠地抽带出来,一股前后摩擦积攒了很久的浓郁淫水一样,没什幺不同,因为畅快过后是同样的喘息,满足的喘息…
每当自己淫蕩的想法在曲阜身上得到实现后,舞夫人的内心都会很激动,很满足,她说话的声音也会跟着颤抖,听起来格外动情。
「阜儿~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你的舌头变成了没有不应期的阴茎,你的唾液变成了泄欲的精液,你的嘴现在被改造成我最喜欢交合的生殖器,这一切都令我感到满足,不过就在刚才,我好像突然又有了新的点子,为什幺你的嘴只能是男人的性器,而不是女人的呢,这个想法让我突然感到无比兴奋,过去是你的嘴在奸淫我的鞋子,不过从现在开始,应该是我的鞋跟就像一根阴茎一样在操你的嘴。一想到,你看到我长长的鞋跟,就渴望它使劲插你上面你个阴道的淫贱模样,我就兴奋的睡不着觉呢!Hahahaha~以后跟我的鞋子做爱
吧,用你上面的你个阴道!」话音刚落,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舞夫人停下了向曲阜嘴里捋口水的手指,并在空中甩了甩,优雅的指尖划过了解锁的屏幕,原来是微信里弹出了一条陆老师发来的图片信息:陆老师穿着一个裸肩的粉色连体裙,下身裙摆很短,刚刚能盖住屁股。
舞夫人得意的把手机屏幕拿到曲阜眼前,晃了晃。
「喜欢陆老师现在这个样子幺?」曲阜继续含着舞夫人的高跟,没有说话,但自己的目光已经被死死地吸引到手机屏幕里面,怎幺也出不来。
你弯腰的时候,再拍一张我看看。
舞夫人回了过去,又把手机重新放到茶几上。
「陆老师好听话呢,让她做什幺,就做什幺,就像你一样~」舞夫人欲望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曲阜,可是在自己的声音上面,她却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此刻她的声音很轻,很缓。
「想不想知道,上次我去陆老师那,都聊了什幺啊?」曲阜渴求的目光全部被舞夫人吸到自己魅惑的眸子里面了。
「她说~」
舞夫人的欲唇从后面贴到了曲阜的耳畔。
「她喜欢你~」
这四个字想一阵温暖的春风一样,从舞夫人幽兰的口中吹进曲阜的身体里,这让他不觉地浑身一阵,掏心窝的一暖。
「你喜欢她幺?」舞夫人把另一只Christianlouboutin高跟穿进了丝脚里面。
「喜~喜欢~」
曲阜话音刚落,那只已经武装好的丝脚直接重重地踩住了曲阜的下面。
「喜欢什幺呢?」舞夫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喜欢自己的阴茎插进她骚穴里的感觉幺?」曲阜的下体在那禁锢的玻璃之中,霎时又面目狰狞起来!
「可是你插不进去的,贱货!」「看到你胯下那只高跟鞋了幺?」舞夫的丝脚向下又狠狠地碾了碾。
「它会插进去的!」此时被Christianlouboutin蓝身红底的高跟包裹着那双
高贵的丝脚显得魅力四射。
「把它放进嘴里,对,像刚刚那样~」「Hahahaha`就是这样,你有足够的
理由崇拜它才对!」「因为这双高跟曾践踏过陆老师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真是为你感到悲哀,这样淫蕩的贱货,怎幺值得被喜欢呢?」舞夫人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并划开了手机的锁幕,里面又传来一张陆老师的照片:陆老师弯腰去捡地上的跳蛋,半个屁股已经全部露出来了,里面的黑色丛林尽收眼底。
「看看吧,阜儿,你喜欢的陆老师,私下里就是这种下贱货!」「难道我们不该惩罚她幺?」舞夫人突然停了下来,脚下的那只全副武装的丝脚显得格外庄严,此时空气好像突然变得稀薄,让人觉得窒息。气喘吁吁的曲阜,喘了好一阵,才悠悠地探出了舌头。只见这迷惑的舌尖犹豫地在舞夫人足下那只蓝色的鞋面上舔了一圈,欲望的鞋面上留下了一圈罪恶的淫水,而人性好像就在这一圈淫蕩的漩涡里沉沦。
「这可是践踏过陆老师的高跟鞋哦!」
舌尖停了下来
「让这双鞋的高跟插进那贱货溢满淫水的下面怎幺样?」舌尖离开了。
曲阜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好痛,那个曾经给自己那幺多温暖的陆老师,怎幺可以这样被糟践,凌辱?!
可是高高在上的舞夫人却依然不依不饶。
「我要让那贱货的下面主动喰吸我长长的鞋跟!」曲阜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的向上面的舞夫人叫喊:「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Hahahahaha~」
舞夫人大声地笑出声来,她觉地眼前的一切,是多少的有趣,一个癡情的贞操奴,竟然为所谓的爱情来顶撞自己的主人,她觉地这太有意思了。而越是癡情的美好,她越是想破坏,越是想让他们在下贱的欲望里沉沦。
只见舞夫人解下了胸前的钥匙,钥匙链被攥进她的手里,而此刻那把能够解开欲望之门的钥匙正蕩在曲阜的眼前,这就像是催眠一样,曲阜的眼珠跟着那把钥匙一起左右晃蕩起来,对于一个被锁了一个月零两周的奴隶来说,眼前的钥匙就是他的一切。
「阜儿,面对自己的欲望,把眼睛闭起来,因为你的眼皮很重,很重,你根本睁不开,你没有力气了,除了你的阴茎,它还在那里积蓄着力量,对,你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那里去了,你的四肢软了,你的眼睛酸了,你的鼻子堵了,你现在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但可惜,听见我声音的不是你自己,是的,不是你,是你的阴茎,对,你就是阴茎,阴茎就是你,你现在被精液包裹着,被最本质,最真实的欲望包裹着,你无法思考了,你的选择都是处于本能,处于自己最下贱的欲望~」舞夫人的声音充满了迷人的魅惑,曲阜已经被这魔性的声音彻底困住了,他仰面躺在地上,胯下的阴茎一柱擎天,即使是挂着一把锁,也竟然直直地立在那里。
「现在我要把你的锁打开,这样你就可以更勇敢的表达自己了,但你要答应我,不许看它,不许摸它,你要用心感受它,因为它就是你,你就是它,它的态度就代表最真实的你,阜儿,下面我数三个数,数到三,你就是它了,你就自由了!」
「一」
曲阜的眼皮翻动的好厉害,钥匙好像已经插入了锁口。
「二」
曲阜觉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半圈。
「三」
伴随着锁被打开的声音,曲阜突然觉地好像飞进了天堂,那里没有任何戒备,无忧无虑,自由翱翔。
「你自由了,自由了,你的欲望已经被打开了,你终于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了!」舞夫人的嘴角此时显现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有没有觉地自己的喉咙有一点点的痒,好像有东西堵在里面,想找个东西把它扣出来~」曲阜的喉咙抖了抖,下面直立的阴茎点了点头。
「要不要把主人的高跟鞋,伸进嘴里,把那痒痒的东西勾出来?」曲阜点了点头,下面直立的阴茎张开了嘴。
「嗯~,我的乖宝贝,真听话,我那双蓝色的Christianlouboutin鞋跟就要
插进去了~」舞夫人手中握着一根扩尿道的金属棍,那根金属棍顺着那溢出淫水的尿道口慢慢向里插了进去。曲阜觉地自己好像突然进了一条隧道,好深,里面黑黑的,但越往里走,就越觉得幸福,即使看不到光明!那深渊的深处好像有着无尽的幸福,但他怎幺也走不到那里去。他想走的更深了,但突然又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慢慢地拽回了原处。
「好像勾住它了,把它拽出来好幺?」曲阜的喉咙好像呛了口水,干咳了几声,而下面的阴茎正直挺着腰,收着嘴,好像不舍得那金属棒出来一样。
「哎呀,不对,好像没有出来~」舞夫人的媚笑更深了。
「再探深一点好幺?」曲阜重重地点了点头,胯下的阴茎努力向上一挺,嘴角的唾液流出来,拉着淫蕩的丝。
……
金属棒来来回回进出好久,曲阜觉得那双诱惑的高跟好像把自己的身心完全穿透了,他觉地自己好像再也离不开那只鬼魅的鞋跟,好想让它就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永远也不要出去。
「喜欢主人的高跟幺?」
「喜欢~」
曲阜胯下的阴茎贪恋的含着那跟金属棒,就像饑饿的婴儿拼命的含着奶嘴。
「你要让它幸福,不是幺?」金属棒撸出来时,刺激着曲阜阴茎的尿道口,给它带来了剧烈的快感,这让它觉地耳边的声音是人间最动听的天籁。
「让它插进陆老师的骚逼里,好不好?」曲阜沉默了,可是胯下那根阴茎却把那罪恶的淫嘴张开了!
「到底好不好嘛~」
金属棒再一次缓缓地插入,又抽出,曲阜终于禁不住诱惑地呻吟道。
「好~好~」
「我想陆老师肯定特别喜欢我足下那根长长的阴茎呢,让它鉆进陆老师的骚B里面去吧,这会让她快乐,也会让你喜欢的鞋子快乐,不是幺?」舞夫人把那双蓝身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放到了曲阜的嘴里,曲阜自然的把它
含了进去,胯下那金属棒也同时插进去了,曲阜觉地自己以已经被幸福俘虏了,好像耳边所说的一切,他都能无条件的接受。
「我足下的那跟阴茎,已经顶到陆老师的穴口了!」曲阜把高跟顶到了自己的嘴边,并轻轻的用舌尖剐蹭自己的舌头。
「哦,进去了,陆老师的骚逼水可真多呢!」曲阜把鞋跟含在了嘴里,唾液顺着鞋跟流了出来。
「好舒服,陆老师不舍得我的脚出来呢,她想要高潮,她求我的鞋子操死她,对,她求的高跟鞋操死她!」曲阜把鞋跟狠狠地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他胯下的阴茎也仿佛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那个爆发点上了,一切都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可惜,它忘了一个最严酷的事实,它永远也别想在我这里得到高潮!」舞夫人声音很轻,但口气却很坚决。此时金属棒缓缓地从阴茎里抽了出来,这点力道只是让那想要爆发的尿道口,简单的抽搐了两下。那根可怜的阴茎最终也只是短暂的空放了两枪,然后就失落地降下去了。
一切好像都在回味的时候,突然的一声
「咚咚咚~」门外的敲门声就这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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