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念系(01)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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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念系(1)
误入狼穴的少女、欢乐又色色的日常。
《1/欢迎来到二十一世纪!》
在阴阳比例严重失调的我家,最早横渡浊水溪北上谋职的是二姊。给妈妈牵着手、望着把姊姊吃掉的火车喀锵喀锵地驶离月台时,我只有六岁。因为火车带走了最疼我的姊姊,所以我直到上了国中都还很讨厌大铁虫似的火车,尤其是莒光号。
「我们家难得出一个会读书的,要不要去台北拼拼看啊?反正户籍已经迁过去了,到时就去住你三姨家吧!」
大考那年,爸妈擅做主张把我也赶上了北上列车,莫名其妙背起光宗耀祖这个担子的我,就在一切尘埃落定、离开学只剩一个礼拜的时候来到了台北。
「啊你下了车就跟着人潮走,千万不要慌喔!你二姊会在车站门口等,找不到就打她手机。啊要记得千万不要慌喔!」
虽然有点兴奋,倒没什幺好慌的。就算是阔别十年的二姊,有照片又有手机应该是不会出现漏接的情况吧。
短短的淡金色卷发、两颗相连的爱吃痣、美人,凭这三项强而有力的判别条件,要过滤所有视线中的路人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也很快就找到正在门口人潮中晃来晃去、左顾右盼的目标。但是,就算透过相片特徵确定那就是二姊,实际看到本尊感觉还是有点微妙。
正当我犹豫该不该先以手机再三确认的时候,二姊和我对上了视线。她犹豫了一下才认出我来,然后笑笑地朝我挥挥手、快步来到我面前。
「唷!你迟到了,我这边会有点赶。还要不要?」
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好像是在说火车误点吧。还要不要的问法也有点奇怪,可能是台北人的用法?这种四肢切断式的疑问句真麻烦,还好省略掉的部分事先都讲好了。我点点头,嘴巴还没张开,二姊忽然抓起我空着的那只手,对我露出了说实话有点帅的笑容,接着就把我带进附近女厕。
「希望有空位,我可不想跑到另一头去……有了,进去吧!」
「咦?」
「咦什幺咦,就跟你说有点赶,别浪费时间!」
「喔,好啦……」
被二姊强势地赶进了隔间里。我还在想她干嘛连上个厕所都要带着我,忽然,靠着门面对我这边的二姊动作俐落地脱下了她的牛仔裙。当我脑袋因着这一幕有点秀逗时,二姊继续把夹在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也降至膝盖,然后她双手贴在大方外泄的春光两侧,大姆指一左一右,将那对充满成熟韵味的深色小阴唇翻了
开来──
「登愣──!一个礼拜完全没清洗、耻垢满满的臭鲍鱼!让你久等啰!」
「蛤?」
突然就看到自己以外的女生性器,而且还是满布黏答答的黄白色耻垢、飘出浓厚骚臭味的私密处……这显然大大超出了脑袋的负荷,导致我整个人面红耳赤地僵在原地,盯着二姊的下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来吧!趁我妹打电话以前尽情享用吧!」
「不……那个……」
「都什幺时候了还在装害羞!啊不是说最爱有垢的!」
「你听我说……」
「怎样啦?」
啊啊啊啊怎幺办!该直接坦承我就是她妹吗?但是这样只会让事情更尴尬啊!而且竟然连自己妹妹长怎样都不知道,这点也很让人生气啊!
在我自个儿尴尬到快要爆炸的时候,二姊终于也察觉事情不对劲,她脸上的魅惑笑容消失了,露出质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浑身僵硬的我。接着,我们姊妹俩的隔间彷彿和整座厕所分离开来似的完全静止了下来。
二姊私处的手移开了,两条纤细的手臂盘了起来,可是她一句话也不吭,连内裤也不穿回去,就这样两腿开开地盘手看着我……不知道该怎幺办,眼睛看哪儿都不对,二姊又摆出一副逼我先开口的眼神,只好说点什幺了。
「萤姊……」
我很想问清楚二姊到底是跟何方神圣有约、她们又打算在她接我的这天干什
幺,可是超载的脑袋却无法顺利将想法化为语言,脱口而出的只有未经修饰的东东:
「你都在台北沖三小啦……」
《2/姑且算是因为大姊的关系习惯了》
日安,我是小铃,正值青春年华的乡巴佬,对大都会印象是令人遗憾的耻垢臭鲍鱼。要说为什幺,请看看这间六坪半的雅房,在唯一一张单人床上,有个面对电视机全裸侧躺、用脚趾头嘶嘶地刮着小腿肉,学名为姊姊的金发生物。
「干你娘午告北烂啦哈哈哈哈!铃欸,用你旁边的滚筒帮我撸一下!这里啦、这里!」
萤姊用脚趾头戳了戳被她刮红的左小腿,头也不回地向坐在书桌前观察这一切的我下命令。虽然完全没有必要听令办事,思及车站女厕的可怕光景,即使身为被害者的我仍对萤姊感到有一点点抱歉。于是我就拿起桌子上的绿色小滚筒,一屁股坐到床上撸起她的脚。
「呜嘿欸欸……」
前一刻还对着电视机笑得像头猛兽,滚筒一撸上去就软趴趴地瘫软在床,反应还真夸张。滚筒继续压着发红的小腿肌肤咕咿、咕咿地滚动时,侧趴着的萤姊忽然扬起另一只腿,一手扳开了她的屁屁。
「铃欸,你看──屁眼!」
「别给我看那种东西!」
「不懂吗?」
「啥?」
萤姊挥了挥手,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顺她的意望向她屁屁之间,那皱折深厚、颜色偏深的肛门就收缩了一下,萤姊跟着压低声音说道:
「喀嚓!子弹上膛!」
「供三小……」
「你敢轻举妄动,就发射臭屁弹!」
「你敢放屁,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帮你撸腿。」
「那可以实弹演习吗?」
「你试试看!」
咕咿、咕咿。
萤姊安分下来的时候,我才发觉其实电视音量根本就很小,连滚筒滚动的声音都盖不掉。而且萤姊的肌肤很棒,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白更柔顺,还香香的……
无奈视线一隅盘踞着意义不明地缩放中的肛门,让这一切变得没那幺梦幻了。
「萤姊,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我在提肛哦──」
读心吗!
「屁屁和鲍鱼都能变得更紧致,是提升女人味的健康运动哦──」
「是喔。啊我还年轻,好像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齁. 」
「都是高中生了,不可以一直仗着自己年轻啦──不然你会因为说谎变黑奶头。」
「什幺跟什幺啊。」
咕咿、咕咿。
「咪咪会变更翘,毛会变多变浓,倒是有个东西会消失,猜猜看是什幺?」
「那是正常的青春期现象吧。还有别担心,我不像萤姊那幺开放。」
「啊你真的要做,就要挑那种不会很黏腻的女同学,还要先剪短指甲。」
「蛤?女同学?」
「啊不然你异性恋喔?」
「欸──欸欸……?」
咕咿、咕咿。
「说到这个,萤姊你今天难不成……女朋友?」
「那是专案委託啦。把你姊当什幺了?」
「所以萤姊不是同性恋……」
「蛤?啊我是有女朋友啊。虽然大部分的比较像炮友啦。」
「居然不止一个!」
咕咿、咕咿。
「萤姊,专案委託是什幺啊?」
「就是你付钱给我,我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所以是那个喔……援交……」
「欸欸,什幺援交,我这是有专业的好吗?你叫援交妹叫的到一个礼拜不洗的臭鲍鱼,ㄋㄟㄋㄟ剁给你啦!」
「我又不知道,还有我才不要你的ㄋㄟㄋㄟ。啊,好像卡住了。」
「那就丢掉吧,反正十元商店买的。嘿──咻!」
萤姊一个翻身,光滑剔透的裸背变成了充满魅力的女性胴体,我赶紧避开目光,萤姊的身体特徵却已经执拗地烙印于脑海了。尺寸普通但色泽偏浓的茶色乳晕,小豆状乳头,不算大但很漂亮的上翘胸部……奇怪,我怎幺凈是注意胸口呢?
「铃欸. 」
「怎、怎样?」
心脏跳得好快,我根本不敢正视萤姊。因为面对这边,她下面的味道也变得好浓。
「反正交易取消了,洗掉也浪费,你要不要……」
「……别叫我闻你那边!」
「不是啦,啊你也可以用舔的……」
「也别叫我舔!」
「真是个无情的孩子,姊姊我真伤心。」
「就因为是我姊,才别叫我做奇怪的事情啦!」
《3/勇者铃欸获得了道具!》
三姨是个精打细算的女人,靠着谜样关系在北部许多大学邻近地点整栋整栋地租下,再将内部改造成一间间雅套房,做起翘腿数钱的二房东生意。妈妈和她谈好让我住进的「三姨家」,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得有点可怜的房间。不过因为这里的房客是女生限定,地点离捷运站又很近,倒是没有听起来的那幺穷酸。不如说还有点微妙。
「小萤的妹妹,欢迎你啊!是特地来这替你姊赎罪的吗?」
住我隔壁的是和萤姊差不多大的造型师,头发同样短短的,高挑型美人。一见面就跟萤姊互掐ㄋㄟㄋㄟ。
「你才高中就自己出来租屋?真不错……对了,我刚好在泡茶……」
造型师姊姊过去的是一位身穿宽松孕妇装、有点丰满而且很高,不过好像并没有怀孕的女性,披头散发地有点邋遢。萤姊警告我绝对不要喝她给的饮料,她们也互掐ㄋㄟㄋㄟ。
「欸干,捏屁捏!干你娘北七!算了,过来,亲一个……嗯嘛!我要去开店了,东西在床上自己拿,拜啦!」
住在离公共浴室最近的是看起来应该有三十、穿着低胸窄裙套装配黑丝袜的
浓妆大姊姊,不晓得她经营什幺店,都到了晚餐时间才出门。她一开门就被萤姊掐住ㄋㄟㄋㄟ,还在未成年少女面前上演舌头与舌头的运动。最后萤姊从她床上拿了几样花花绿绿但必须打马赛克的东西,还塞给我两罐好像丰年果糖的透明液体。
「这不是润滑液吗!干嘛给我这种东西啦!」
「你是我妹,总有一天会用到啦!就当做初来台北的见面礼吧!」
「不要给你妹成人用品当礼物好吗!我才十六岁耶!」
「十六岁够啦,你姊我可是国一就……」
实在无法塞回给萤姊,丢掉又很可惜,我只好暂时保管这两罐润滑液,等到疑似萤姊女友的浓妆大姊姊回家时再退还给她。话说回来,虽然萤姊和那名女性接吻了,从我这个备受惊吓的旁观者看来却没有情侣的感觉,反而像是前两位那种互掐ㄋㄟㄋㄟ关系。看来萤姊的私密处和她跟女生亲嘴的光景,似乎已让我产生女生互掐ㄋㄟㄋㄟ是很稀松平常的错觉。
和同层楼的三位房客打完招呼,萤姊还想把我介绍给上下楼的其她房客,这边就有个不得不先提出的问题。
「萤姊,这栋楼的房客你该不会都……」
「不要问,你会怕。」
「好吧,大概猜得到。」
「全部睡过了。」
「啊不是叫我不要问……!」
十年不见的萤姊,虽然私底下和我相处时是那副令人遗憾的模样,如果衣服穿好好的闭上嘴巴,真有股美丽与帅气完美融合的强烈中性美;再与那顶和亚洲脸孔有点沖突、但是还满适合她的金发搭在一块,绝对能在所有不经意瞥见她的目光中留下深刻印象。我想这就是为什幺萤姊可以在女性面前如此游刃有余的缘故吧。
话虽如此……
「小萤萤!今天又带新的女朋友来吃饭啊!」
「没啦!这我妹啦!她还在发育,馨姨多给点菜哦!」
「没问题!啊──你后天有空吗?要不要跟我去採买?」
「有空、有空!到时直接打给我就好啦!铃欸,进去吧!」
居然连卖锅烧意麵的老闆娘都关系匪浅!还真是出乎预料之外……而且她们竟然敢在一堆客人旁边眉来眼去,我觉得默默煮着麵的老闆看起来好可怜喔。
「萤姊……你这几年有因为食物中毒进医院吗?」
「哩那ㄟ灾!」
果然!
「年轻不懂事,以为碰到人家说的中年熟女臭,结果是她妈的毒鲍!」
「欸?」
「害我嘴巴也被传染,整整两个月没办法帮人舔!你看,就是这边,啊这一块曾经长了……」
……担心萤姊会被某个可怜已婚男给毒杀的我,果然是个白癡啊。
《4/淑女报仇,二十二年不晚》
吃完晚餐,萤姊载着我到附近踩点,几乎每到一处都有她认识的女生。好处是大家都对身为妹妹的我非常客气,还有人偷偷塞给我面膜当贿赂。坏处是我开始对台北这个魔性的地方产生质疑,而且那些女生几乎都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和彼此间接接吻了。
「萤姊,你有没有算过你一天亲了多少人?」
「人生要向前看,何必斤斤计较这种小事。」
「是齁……」
其实是因为多到数不清吧。
返回租屋处第二件事是洗澡,第一件事是发呆,由于我坚决反对与萤姊的髒兮兮私处打交道,所以得等她先到隔壁房间大放送完才一起洗。至于我会乖乖躺在床上等萤姊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浴室正在使用中。
『好痒哦……哈哈!』
两个房间床铺正对着放吗……
『啊──好臭好臭!几天没洗呀?』
造型师反应意外地平淡呢。
『是喔……啊……别用吸的,我要你舔……啊……!』
在做了在做了……
『啾……啾……啾咕!啾!嘶、嘶噜噜!』
哇啊啊声音好下流……!
『萤欸的味道……好鹹……啾、啾噜、啾……』
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啊……这般想着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屁声忽然盖住了规律运作的亲吻声。
『欸干!你放三小屁!』
『赏你屁还不闻,捏爆你豆子喔!』
『你敢……哦、哦噫!噫呵啊啊……!』
呜嗯嗯……果然还是回避好了,不然好像会变得很奇怪……
『铃欸,别动!』
蛤?
『叫你别动还动,躺回去!』
欸……欸欸欸?萤姊怎幺知道我起身了?
『躺下来,仔细听这边的声音,保你以后登大人不会手忙脚乱!』
「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
『搭配双手同步演练效果最佳哦!』
「我才不要!再说你为啥看得到我这边?」
『那个三小的……姊妹连心!』
「最好啦!」
萤姊不肯说出她把监视器藏在哪儿,又坚持先忙完才回来处理这件事,我只好趁隔壁打得火热时来个彻底搜查。
『妈的,你叫大声一点啦!要让铃欸听到啊!教育啊教育!』
『别强人所难好不好?我声音本来就这样……啊干!干干干!嘴巴放开!干哩邹骂别咬啦啊啊啊痾痾痾啊啊──!「
隔壁房间的音量就像老家的电视机,一格之差便能让造型师文静含蓄的叫声瞬间变得震天价响,这下应该整层楼都听得一清二楚吧。吵成这样就算戴耳机也只会适得其反,于是我继续翻遍整个房间,她们继续玩她们的。
当衣衫不整的萤姊气喘吁吁地沖回房时,她偷偷藏在书桌暗柜的针孔摄影机已经被我拆下放到桌子上。对于这件事无法理解到不太高兴的我就坐在书桌前,盘起双臂对香汗淋漓的萤姊提出质问:
「萤姊,为什幺要装这种东西?」
「当然是为了你好!」
不料萤姊竟然扳起了正经八百的脸孔。她认真时真的很帅,而且莫名有说服力……但我们好歹是同一个妈生的,我对这样的萤姊多少还是有点抵抗力。
「你说对我好,可这是偷窥耶!只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好吗?」
「你错了!」
认真模式二连发。帅到连我都有点动摇了……!
「哦……那你说说看是哪里错了?」
「啊有了这台监视器,我才能在你出事的时候立刻赶来救你啊!因为这栋楼的女人都是变态!」
因为这栋楼的女人都是变态……
这栋楼的都是变态……
都是变态……
「那你干嘛把我丢在都是变态的地方啦!」
「这是因为……!」
萤姊维持那张参杂了半分担忧的帅气神情,正欲说下去的时候,某个人忽然从后头制止了她。是谁胆敢打扰关系我们姊妹情感的重要谈话呢?萤姊怒不可遏地转向后方,怒骂声还未脱口,忽然就浑身一颤,紧接着按住了私处倚门倒下…
…欸?也就是说,这栋楼还有超越萤姊的变态存在吗?
「小铃欸──!」
答案公布,秒杀萤姊的那个人正是三姨!
「好久不见,三姨……噫啊!」
「啊哈哈哈小铃欸的ㄋㄟㄋㄟ我早就想揉揉看惹儿!嗝欸!」
呜啊酒臭味!虽然香水味道超级浓,距离一拉近整个酒臭味根本就镇不住…
…!不过比起醉醺醺这回事,我更在意的是三姨居然毫不客气地揉起我的ㄋㄟㄋㄟ……!
「小绿绿的ㄋㄟㄋㄟ!拎邹骂GET惹辣哈哈哈哈!谁他妈敢再瞧不起景美!一掌捏爆跟你说辣!」
「三姨等等……呜……!呜喔喔啊痾痾痾啊啊……!要……要爆掉惹痾痾痾痾!」
「文山盘、郁、气、氤、氲──!巍──巍──女──高──中──!」
台北这地方到底是怎幺回事啦啊啊啊啊!
《5/感度良好?》
晚安,我是小铃,正值发育期的乡巴佬,请大家为我的胸部默哀一分钟,这两个孩子大概没有长大的机会了。
「我他妈揉爆哈哈哈哈!」
虽然并没有真的爆掉,基本上已经濒死。
那幺,这就来为一人被揉、一人狂揉、三人退居门口的台北式对峙做个说明。萤姊是唯一敢尝试救援的友方,但是三姨只要一对她的下体发动攻击就是秒杀,就算没秒杀也是一击必杀,所以救援失败。或许是为了多少安慰无法逃走的我,造型师和邋遢女开始讲些有关三姨的丰功伟业,殊不知越听越令我心寒。
基本上这里支配结构是这样的:三姨→(绝对的战力差)→萤姊→众房客→(禁止接触令)→三姨丈。若说房客们是每栋租屋处的基本战力,萤姊就是统治整栋楼的中头目,三姨则是全台北的中头目加起来仍望尘莫及的大魔王。附带一提三姨丈是只出现在电话中的路人。
「然后那个,小萤的妹妹就是勇者之类的吧!」
绝望惹……!
才刚踏上旅途就被大魔王袭击惹……!
然而比起被揉乳的直接伤害,更让我绝望的是三姨的动机……!
「勾嚣俳啊!勾嚣俳啊!拎邹骂景美战神无咧惊A辣!」
我……!
根本就……!
没考上北一女好吗……!
「铃欸!加油!拿出小绿绿的气势!」
就说不是那间惹!
「小萤的妹妹!集中精神!召唤学姊的亡灵来助阵!」
啊就不是那间辣!
「可……可以揉未成年少女的ㄋㄟㄋㄟ耶……超羡慕!」
这家伙根本不是友军!
因为三个派不上用场的姊姊们,我只能在绝望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部不成ㄋㄟ形,直到三姨不胜酒力倒下为止。萤姊上楼去叫来一位牙医姊姊帮我看诊,给那位不晓得像医师还是麻豆的大姊姊检查一遍后,我得到了牙齿非常健康的检验结果。
「可是医师……我痛的地方是胸部……」
「欸!原来是这样吗!」
年纪轻轻就职业病了吗,等检查完请萤姊带她去看个医生吧……
「我知道了,上衣掀起来吧!内衣也要脱掉!」
「可不可以先把门关上……」
「哎呀!会害羞吗!」
「与其说害羞……」
不如说等在门口的姊姊们眼神太过危险了。
听完我打自内心的顾虑,善解人意的牙医姊姊拿出了匹敌萤姊的力量将大家赶到外面去,房门刚刚关上,萤姊焦躁的声音就从外头传来:
「铃欸!要是那家伙敢打你下半身主意就大叫!」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维琪!你敢戳破任何一种膜状物,我保证让你终生挂肛门科!」
那就是,萤姊曾经说过……
「好啦,碍事的女人都不在了……」
这栋楼的女人都是变态啊啊啊……!
「阿萤的妹妹,一起来享受愉快的身体检查吧……呜欸嘿嘿!」
为了维持健全青少女的精神品质,容我跳过这场带来二度创伤的精密触诊。
诊察的结果是──
「阿萤,你妹妹的膜很漂亮呢!像个小嘴唇一样噘在那里,我可是非常忍耐不去戳破它哦!阴蒂的包皮厚度刚好、长度也恰到好处,乳头更是可爱的淡粉红色!不管阴部还是胸部感度都十分良好!啊──虽然我不太懂普通外科啦,不过那点瘀青应该过几天就没事了吧!」
是的,总而言之就是做了一堆和疼痛源无关的触诊、关键的瘀青只用一个直觉带过的诊疗。
「对了,关于分泌物的味道──」
「妈的你这变态!吃了吗!竟然吃了吗!我都还没嚐过的铃欸的爱液……!」
「别大声嚷嚷我的分泌物好不好!」
一个个都那副德性!受不了!
「铃欸!不要害怕,勇敢跟姊姊说!楼上有律师还有检察官做你的靠山!」
「欸欸欸!那两个都是我的女人,阿萤想开战的话没在怕唷?」
「哦哦是吗!顶楼那个大奶女警怎幺样!你这个酒驾惯犯!」
「来互相伤害呀!阿萤小ㄋㄟㄋㄟ啦!」
「你才小ㄋㄟㄋㄟ!你全家小ㄋㄟㄋㄟ!」
唉,我可以洗澡了吗……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编辑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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