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锯游戏(完)sa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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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身体
这是一间废弃的修理厂,主人在金融危机的时候不知去向了,只留下一堆废铁和空蕩蕩的车库,废铁被偷的七七八八之后,连拾荒者都懒得光顾这里。锈迹斑斑的卷闸门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动过。今天,却终于迎来的拜访者。一辆警车停在车库前,车门打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官走下来,看着眼前残败不堪的景象,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难道这里有失蹤案的线索吗?
这是,失蹤者的手机!瑞秋警官瞳孔突然一阵收缩,她看着地上的手机。呼叫了援助。
卷闸门被拉起,吱吱嘎嘎声音让瑞秋警官皱了皱眉头,真是个令人不快的地方。她摆了摆,象征性的挥去飘扬的灰尘,还没等卷闸门完全升起,就敏捷的探身鉆了进去。下一刻,她就背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眼前正是3天前失蹤案的那个女学生,她的照片早已在看过好多次了,怎幺会变成这样,她看清楚这眼前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气,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幺,她退到桌边,刚好碰到了桌上的一个东西。恩,老式的随身听。
她定了定神,按下了倒带,然后,播放,沙沙的声音响起: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3天前,
某电影学院门口。
一辆光鲜亮丽的法拉利跑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然后是细长优美的腿部弧线,热裤、吊带衫,火辣的身材尽显无余。
这就是她,千千万大学本科学生中的一个,但是,上天却造就了她天使的脸蛋、白皙而又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傲人的身材。而她,也充分了利用了这一点,夜不归宿已经是常事,换来的,是全身上下的名牌。挎着爱马仕的包包,她美美的沖着法拉利一个飞吻,心想,男人,不就一个大号的钱包幺。大腿开开,钱包打开。天下再没有比这容易的事了。
她看着身边在等公交车的学妹,她们的挎包刻着又大又丑的LV字样,一股人造革味儿。假的不能再假了,哼,都是一帮傻帽加土老帽。她皱了皱小巧好看的鼻子,挺起傲人的双峰,趾高气扬的走过。
一辆车慢慢的从身后开来了,从马达低沉的轰鸣声听来,绝对是辆好车。凭借对豪车的敏感她回头看去,果然,保时捷。她沖车的主人笑了笑,他们对于自己,只是鼓鼓的钱包和永远刷不爆的万事达卡。
「别忙着回学校啊,」车窗摇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藏在墨镜里,声音有点沙哑,「赏脸吃个饭可好。」
「吃过了,我晚上还有课,改日吧。」她笑笑,打量着他手上的表和戒指。
江诗丹顿哎,真是大鱼一只,她心说可惜了,要不是刚刚已经跟之前的那个毫客大战了三百回合,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你们这些学生我知道的拉,晚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选修课嘛,再去吃个夜宵呗,」
「那……」她假意背着手想了想,顺便把自己前凸后翘的侧影给他看看,「人家要去吃泰国菜。」她想起那家泰国馆子旁边有家珠宝行,很久没去了。
「成交。」
舒舒服服的坐在保时捷的后座,她懒懒的抚摸着真皮座椅,心情无比畅快。
看看那些苦逼的学生妹吧,还是自己的生活才叫生活。不知道他功夫怎幺样,别又像刚才那个老男人一样差劲。休息下吧,她美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
唔……头好晕。这是哪里。
她晃了晃头,艰难的睁开双眼。很冷,双手怎幺动不了,她渐渐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而双手,被什幺东西拉在背后,她使劲摇晃着身体,却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的注意力开始集中起来,随即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反锁在背后,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这样,自己的双手只能高高的吊在后面。而下面,一条皮革的丁字裤紧紧的勒住下体,感觉有些发胀,里面好像塞了东西。
救命啊。她想大声的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大大的塞口球撑开了她的嘴,连着两根皮带一上一下牢牢的绑在脑后。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这是车上那个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找去,桌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随身听。
「从高中开始,」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从高中、也就是你的胸部发育成熟开始,你替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出卖她们。这些年,你的买卖不错啊,你那挺拔的胸部、那翘翘的臀部,哦,还有那细长的双腿为你挣得了不少钞票。你肆意的挥霍父母给你的这个好看的躯壳,心安理得。那幺,今天,我们来再一次的利用一下你的身体,你想必也很感兴趣。」
那个沙沙的声音笑了笑,好像一个慈祥的助人为乐的大叔。
「你的下体里,有一卷包好的钞票,哈哈,你最喜欢的东西。不过,这卷钞票里面,是微型的气囊,它在一个小时候就会爆开。威力嘛,不大,但是,它爆开时候会放出剧毒的沙林毒气,你应该不太喜欢它的味道。」
她呜咽着跪在地上,使劲的摇头,随即想起这不过是录音。
「上天给每个人打开了很多扇门,其中一个,就在你自己的身体里面。对于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你很有天赋,不是吗。」那声音嘲讽的笑了笑,「我来提醒你一下吧,粗野的动作会使毒气泄露,而最好的停止炸弹的方法,其实就是浸湿它插进去最深的地方,那里有倒计时的集成电路板。宝贝,怎幺才能湿乎乎呢,似乎不用我说了吧。这一点,你很有经验哦。」
录音带的沙沙声响起,随即是咔的一声,录音带停止了,接下来是死一样的寂静。似乎这寂静里,还有滴滴答答的读秒声。
自己的身体?弄湿?
她往下看去,那卷钞票露出来一部分,但是被皮带扎住了,两条皮带一前一后连在腰带上,腰带被锁头紧紧的锁着,形成了一个脱不下来的丁字裤。她绝望的扭动着,铐在背后的双手被高高的吊着,完全没有办法碰到下面。她呜呜的叫着,徒劳的扭动着双腿,但是那卷钞票就像粗大的阳具一样牢牢的插在那里。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想起之前的录音。还有一个小时,自己不能死啊。
她颤抖着四处张望,但是除了一个桌子和上面的录音机,什幺都没有。
桌子。她情急之下,半跨在桌子边缘,摩挲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一定要出水啊,她摆出这个淫蕩的姿势,不停的扭动着。高吊在背后的双手艰难的维持着平衡。呜呜的声音伴随着呻吟。滴答声似乎更响了。
一小时后。
砰的一声轻响,像是什幺倒在了地上。一个男子转过身,走向废车库旁的保时捷,马达轰鸣中,一个正在拨号的手机扔出了车窗。
「游戏结束。」
(2)竞争
这是一家享有盛誉的国家直属体校。学校在很多项目都出过优秀的运动员,尤其是几个女子水上项目,还曾经获得过世界冠军。其中,女子花样游泳更是体校的招牌项目。国际标準的恒温泳池里,几个年轻的女运动员浮出水面,无一例外都是十六七岁的豆蔻年龄,苗条的身材尽显健康活力,能够被挑选进花样游泳队,容貌也必须是五官端正,清新姣好,水嫩的肌肤在池水的映衬下,更加白皙可人。可惜是封闭训练,不然,不知要让多少看客流尽口水了。
哨声响起,是教练集合了,队员们迅速排好队形,像几只圣洁的小天鹅一般,小胸脯挺立着,洁白的泳衣也无法掩饰发育良好的线条。
「再过一个月,就是锦标赛选拔队员的时候了,名额只有几个,希望大家认真训练,发挥出最好的状态。其他的动员,我也不用说了,你们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从小就在这里训练,想必也知道这次选拔是关乎未来的事,我也会公平的做出评价。好了,解散吃饭。」
教练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走的最慢,她的眼神阴沉而坚定,一直盯着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子。
上次就是败给了她,一定要搞掉她,这样,我肯定能够晋级。她愤愤的想着,一边攥紧了拳头。之前已经落选过,她这次一定要成功。
半个月后,一家洗车店。几个洗车伙计正在閑聊着。
「真不是吹牛逼,我最带劲的一次是和一个女学生……」其中一个喷着口水,滔滔不绝的讲他的床上战绩。
「你那算什幺,我还和体校的花样游泳女一号搞过,那身段,那柔韧,那体力。」另一个带刺青的嘬着烟头,看起来像个小混混。
「谁信啊,那可是全城的女神啊。」其他人嗤之以鼻。
「信不信由你,她主动找上我的,」他看别人不信,更急了,「千真万确,为了搞上她,我还开摩托撞伤了她一个对头的腿。」
几个小伙计面红耳赤的争执着,全没注意到一辆保时捷从旁边开过。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一阵沙沙的男性声音把她惊醒。
我这是在哪里,在做梦吗?她尽力坐起身来,却完全无法动弹,好像沉进水中一样。难道是鬼压床?
「首先,恭喜你通过了锦标赛的选拔,在你们的队友车祸骨折的情况下,」
说话的人鼓了鼓掌,「你当然清楚她车祸的原因,为此,你还牺牲了自己的身体。
那幺,她的缺席,就要由你来顶上了。「那个声音顿了顿,」想必,你很有自信。「
「那幺,我们就来做个考验游戏。我来解释一下游戏的内容,你现在是漂浮在水中,浮起你的救生圈将在两分钟内放光大部分的气,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的基本功了。对了,你的负重刚好是那个悲惨的队友的体重。我一直好奇专业的运动员可以在水里浮多久,也许,天亮?那时候会有水库的人来发现你吧。也许,队友的体重让你坚持不了那幺久,」那个声音笑了笑,似乎是嘲笑她的计划,「到了那时候,你可能后悔没有挑个轻的下手。」
这不是梦,冰凉的湖水和冰冷的声音把她彻底惊醒了。自己竟然浸在水里,只有头露在上面,发出声音的就是绑在头顶的一个微型录音机。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完全没有办法伸出手。一根麻绳从肩头向双臂紧紧缠绕着,又收到背后把手腕绑在一起再连接后颈的绳索,手腕被高吊在背后,完全不能动弹。标準严厉的五花大绑,而且绳子被水浸透,又硬又紧。一个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小嘴,皮带系在脑后。
嘶嘶冒气的救生圈有两个,一前一后,连接它们的绳子穿过自己的胯下,浮力使得绳子勒着下体,敏感的部位还有两个绳结,一阵阵又麻又软的感觉。眼看自己的头越来越沉下去,她下意识的划动双腿,发现膝盖被绳子绑在一起,一副沉重的精钢脚镣锁着自己的脚踝,中间是只有30公分的铁链。一个铁球挂在上面,想必是录音里说的负重。双腿不能大幅度分开,只好用蝶泳的姿势前后的摆动,以增加一点浮力。而胯下的绳子也前后的摩擦着下体,让她感觉到阵阵酸软,更加没有力气。
救生圈越来越瘪,五花大绑的她不得不加大前后摆动的幅度,而下体渐渐湿润,全身燥热,高潮要来了,湖水也不觉得冷了。她紧咬着塞口球,大声的呻吟着,但只是化为呜呜的声音,湮灭在蕩漾的湖水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救生圈已经完全瘪掉,她夹紧双腿,想要借一点救生圈的浮力。而头不得不高高扬起,才能保持着露出水面。脚上的镣铐越来越重。
坚持不住了。她绝望的想。
突然,一个灯光照亮了这里。是汽车前灯!
救命!救救我!我错了!她大声呼救着,但是塞口球撑着她的嘴,水灌了进去,变成含糊不清的声音。
车灯闪烁着,终于越来越模糊。一道烟头的亮光划出抛物线,熄灭在湖水中。
马达的轰鸣声响起。一个声音喃喃自语。
「游戏结束。」
(3)通关
这是一所地处郊区的大学,因为这个新校区比较偏僻,又是放暑假还没开学的时期,崭新的体育场几乎没什幺人,只有一两个学生在慢跑着。太阳下山了,踢球的学生也渐渐散了。
她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体育场。最后的几个慢跑者也离开了。体育场在暮色下空蕩蕩的,只有青青的草地偶尔被风吹动。根据她的经验,接下来,不会有人再来了,哪怕晚上的情侣也不会选择这里,被暮气打湿的草是最大的障碍。
她摘下眼镜,打开了自己的书包,心里砰砰跳着,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书包里是大卷的绳子,皮带,还有一副手铐,拿出来的时候叮当作响,在宽阔的的操场中响声传了好远。
她叫小琳,是一个自缚爱好者,自从小的时候玩官兵捉贼的游戏,就喜欢被人紧缚起来,然后无助的挣扎。在家的时候,经常在没人的时候把自己绑起来,但到了大学,因为集体宿舍的关系没有条件。这份被压抑的欲望越发强烈,终于来到了操场。
书包里是她多年积累的家当,这次暑假提前返校特意带回来的。趁着还没开学,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脱下外套,她有点兴奋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次她特意穿了一套长袖的黑色体操衣,这是中学时候留下来的,从小练习体操的她,体力和柔韧性都比常人好。
而身材也在大学发育的出落有致,尤其是胸部,在这两年好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紧身的体操衣都不能掩盖。
脱掉鞋和袜子,光脚在操场边缘走了走,凉丝丝的。白皙的小脚丫被打湿了,索性不穿鞋子。
她先把两个小巧的脚拇趾用短绳绑在一起,然后中间打结。翘起的足弓形成好看的弧形。然后是脚踝,缠绕多圈之后,再把中间收紧成一个八字。膝盖也如法炮制。
要不要绳裤呢,她想到这个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她在腰间缠绕了几圈再从前面穿过耻骨,然后是小穴,在那里,她已经预先堵了一根短粗的胡萝卜。接下来,绳子从屁股后面向上,穿过后腰的绳子。她想了想,用手把捆在一起的双脚向后扳,然后把绳子接在脚踝上。这下,只要一放手,双腿就会自然的向后,带动股绳。她咬着嘴唇,慢慢的放开手。股绳突然的拉紧,把下体的大家伙往进顶。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不由得叫出了声,她吓了一跳,后悔没有先包住嘴。
亡羊补牢,她强忍着快感飞快的找出口球,忙不迭的咬住,扣紧皮带。终于可以肆意的呻吟了。
好一会过去了,她缓了缓神,把几丝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接下来轮到最重要的部分,手了。她带上一个小号的皮革项圈,想象着成为了女奴。然后把一个特大号的扎线带从后面系住手铐,穿过项圈,另一边,再系住股绳到脚踝的绳子。
拔下钥匙,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狠狠心,猛的一扔,把钥匙扔到了操场远处,空蕩蕩的草地上。这样,一旦双手被铐住,她就只能想办法越过塑胶跑道,找到草地上的钥匙了。
她摸索着背后冰凉的手铐,心跳声越来越大,一旦扣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终于,咔哒一声,她把双手反铐在背后。
还不是很高嘛,她的兴奋度已经到了顶峰,索性再加点难度,趁着头脑发昏的劲头,她找到了扎线带的接口,心一横,用力拉紧,双手被拉高到接近项圈,另一边的股绳也拉紧,带动双脚也被拉高,变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她倒在地上翻滚着,肆意享受着束缚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越是挣扎,越不能够挣脱,身上的绳子和异物像是进入到身体里,手脚失去了自由,身体也任人摆布,她幻想着,坐挣右突了一阵,终于软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缓了过来,深夜的凉风使她一个激灵。现在开始想办法收拾残局了。她保持着四马攒蹄的姿势卧在地上,渐渐的积攒了一点力气。草地看过去还有十几米,却像是在天边一样。她试着蠕动着,双脚每一次用劲都会带动股绳,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折腾了半天,才前进了几米,她扭来扭去,反倒带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月上天边了。如果有人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操场,就会发现在夜色里,一个黑影在艰难的蠕动着,她的双手被高吊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反拉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她翻滚着,扭着臀部,胸膛因为剧烈的运动和刺激剧烈的起伏着,一阵阵呻吟和喘气声被压抑着,夹杂在风中。
十米。八米。
她的下体已经肿胀发痛,双手也勒的生疼,发育良好的胸部在无数次的摩擦中已经不堪蹂躏,乳头充血,像一阵阵电流打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终于,她找到了,小嘴被口球塞着,她只能把钥匙用嘴像猪一样拱出草丛,然后侧翻过来,用高吊的双手摸索着开锁,有时她不得不停下,来慢慢积攒力气。
终于打开了手铐,她哆哆嗦嗦的解开股绳,瘫倒在草地里,差点放声大哭起来。
操场外,学校一墻之隔的是一片高档小区,因为高昂的价格还没有多少人入住。在黑乎乎的高楼某一层,正有一对望远镜闪着青色的反光。
「真够疯的。」
一个沙沙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游戏,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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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刑侦大队的会议室。幻灯片一幅一幅的切换着,受害人脸色发紫,显然是中毒而死,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下体也塞了东西,说到这一点,讲解案件的瑞秋警官有点尴尬,轻轻咳了一下。
「以上就是案件的初步结果。另外,今天接到新的一起失蹤报案,也是同一所大学的女学生,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局里会派专家来援助,届时会成立特别行动小组,一定要抓住这个连环作案的家伙。」她放下激光笔,看向窗外,似乎,那个沙沙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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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在梦里吗?
头昏沉沉的,小琳努力挣扎着,试图从梦中醒来。
唔……又是被绑住的梦吗?
她自从在操场玩自缚差点玩拖了之后,很是收敛了一阵子,同学也渐渐来校了,她只好把自己这份自缚的欲望埋在心里。但是,被紧紧捆住挣扎的情景却是常常在梦中出现。
但是这次不同,她渐渐的清醒了,这不是梦。
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除了身上纵横交错的很多绳子,多到她需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能理出头绪。
首先是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跨部的无数菱形,它们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套绳衣,圆滚滚的乳房被两个菱形勒得更大了,腰肢更加纤细,而下面,也被另个绳结死死压着,稍动一下,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连弯腰挺身的微小动作,都会牵扯到绳衣。进而拉动敏感的乳房和下体。而自己的嘴里咬着一个大大的金属环,也用链子扣在脑后。
另外一道绳子从颈部向下,绕过腋下,然后捆紧并在一起的双肘,再向上到小臂,最后到手腕打结,又有一道绳子连接了脖子的绳套和手腕,形成了极限的后手观音。
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捆法啊,因为没有办法自己完成,在梦中已经出现了好多次。她晃动着身体,双臂像是固定在背后的一部分一样。奇怪的是,在绳子的包裹下,她反倒没那幺紧张了,似乎,绳子反而会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全感。
「很享受吧,你的爱好还真是奇特呢。」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吓了她一跳。
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一个录音机。
「有的人贪图钱财,有的人眷恋权利。欲望,可真是个好东西呢,支配你、征服你。」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而你,你沉湎在欲望的世界里,换句话说,你已经成为欲望的奴隶了。不信?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条路走下去,有你需要的提示。哦,对了,这栋楼明天好像要爆破拆掉,到时候还没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最后,祝你好运。」
声音戛然而止,录音机放到尽头了。她这才发现前面有一个门,旁边漆着两个红色的字——出口。
她摸索着往前走去,突然脚面一痛,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烂尾的毛坯楼里,地上很多水泥渣非常刺脚,于是只好垫着脚尖躲躲闪闪的走进提示的门。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箭头,箭头指向一个简陋的水泥楼梯。楼梯只修到一半,另一半悬空着。外面就是还没建造的电梯天井了。
一把短锯!
她眼前一亮。短锯悬挂在楼梯最后一节的尽头,在天井的风中摇晃着。有戏啊,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台阶,却发现不够高,短锯只能用头顶碰到。一定有什幺办法。工具的出现使她脑筋活络了起来,四下望去。果然有一个盒子躺在角落。
原来在这里,她走下去,用脚碰了碰盒子,看起来是个普通的纸盒子,于是用脚掀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静静的躺在里面。细细的鞋跟足有十五公分高。
难道是让我穿着它来够?她看着这双高翘一般的高跟鞋,咬了咬牙,来就来。
绷直足弓,踩进去高跟鞋,高高的鞋跟几乎是用脚尖着地,窄窄的鞋帮让她摇摇晃晃得差点失去平衡。何况双肘和双手还固定在背后,更加难以控制,心说真是变态啊。咯噔咯噔的响着,她艰难的一级一级走上台阶,旁边就是垂直的天井,看下去有十几层楼高,风呼呼的吹着,令人心跳加速。她壮着胆子,踩着细细的高跟凉拖,摇摇晃晃的背过身去,试图用双手去够。还好后手观音的姿势使得双肘几乎并到一起,高吊的双手也快碰到脖子了,正好能够碰到短锯。
接下来,有了锯子就好办了,她慢慢的磨着后颈的绳子,终于,身体一阵放松,绳子断了,双手终于自由了。她瘫倒在地上,轻轻抚摸着僵硬发紫的手臂,深深的绳痕触目惊心。
休息了好一会,手臂慢慢恢复了知觉。因为口环和脑后的铁链是金属的,没办法锯断,她準备先锯断自己身上的绳衣,这时才看到锯条上的三个大字——「你确定?」
我真的确定吗?她问自己,抚摸着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结,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呼吸也急促起来。
该死,想什幺呢,我应该先逃离这里。她看了看身上的绳衣,给自己找了个勉强的理由:现在顾不上解开了,先找出路吧。可是,哪里有出路呢。
她把短锯反过来,发现另一面也有一行小字——奴隶之桥。
桥?
这肯定是下一个线索,她前后左右找了一下,果然,房间的另一个电梯井里,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只长长的窄木板越过,通向另一个房间。她再有勇气也感到两腿发抖,不禁大骂这个该死的迷局,这怎幺过去啊。再仔细看时,有一道绳子刚好从桥的正中跨过,高度大概到腰部。
难道是让我……她想起了以前在一些绳艺论坛看到的玩法,叫做走绳。把打满结的绳子拉高,让人从两腿之间穿过,而走的时候绳结摩擦阴部,堪称酷刑。
仔细看,绳子果然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结。而窄窄的木板又没法从旁边过。看来,这个布局的家伙真是狠啊。她暗骂了一句,反倒对这个变态的家伙有点好奇。
哼,我可没那幺容易吓到,她暗暗鼓了股劲,把割下来的绳子分成两段,把高跟凉拖从鞋底到脚面绑在一起,剩余的绳子缠上脚踝,在脚踝处牢牢系紧,这样也算是把凉拖改造成凉鞋了。稳定性大大提高。有了高跟鞋,走绳的时候就不会太过勒下体。她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有点得意。
小心的把一条长腿迈过绳子,她颤颤巍巍的走上了木板。阴部还是勒得很紧,难道设计者已经考虑了高跟的加成?她又狠狠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八辈。现在骑虎难下,只能慢慢的走过去。这时,她发现幸好没有割断绳衣,阴部的绳衣也可以略微缓解一下。但是每过一个绳结,仍是令她浑身大汗,阴部一阵阵过电一般的感觉使得身子发软,当真是如履薄冰。
这一段短短的距离足足走了半个钟,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虚脱了。天色已经渐渐发亮,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定要快点出去。找了半天,这个房间的门反锁着,只有一个空蕩蕩的窗对着外面。
那是什幺?她发现窗口上面吊着一根粗粗的钢缆,钢索直直延伸到远方楼下的地面。一块纸板吊着,上面着= 写了六个大字——束缚通往自由。
她拿掉纸板,纸板后面的东西让她有点发愣,一副皮铐,皮铐通过铁链连接着钢索,看来,这是让她从钢索滑下去啊。她看了看下面,足有十层楼高,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拼了。她鼓足勇气,紧紧抓住皮铐。正要跳下去时。那几个字走进她的视线——束缚通往自由。
难道,是要我自己铐住自己?目前看来,所有提示都是有道理的,也许皮铐的力量才能保证不会在高空滑落的时候松脱吧。她想了想,把自己的双手铐了进去,然后扔掉短锯,紧紧抓住皮铐上的铁索。闭上眼睛,咬紧口环,直直的跳了下去。
双手立刻被拉紧,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高举的双手使得双肩向上拉动绳衣,阴部的绳子也深深陷进去,她尖叫着,心早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嘭的一声巨响,她撞到一大块软软的东西上,那是一个竖立的废床垫。虽然皮铐很宽,但手腕还是像刀割一样的痛,她咬紧口环,眼泪终于脱框而出。而更加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着陆,铁索的尽头仍然吊在离地三米的地方,而自己,正高高吊在上面。
…………
破晓,当晨光开始照亮大地,一栋烂尾楼外。这个平时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迎来了少有的热闹场景,这是破拆工作组带着各个领域的专家进行实地勘测,为全市的第一次定点爆破做準备。因为是第一次,也是上面立项的面子工程,很多记者也难得的跟来采访,希望拍到一些有价值的画面。
许久没有打开的大门终于动了,发出吱吱嘎嘎刺耳的声音。记者为了抢占好的拍摄位置,首先蜂拥而入,抢占有利的拍摄位置。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高高的钢缆下吊着一个扭动的女性身体,赤条条的身体,身上只有交错的绳子,像多个菱形深陷着,从乳房一直到阴部,脚上绑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嘴里咬着金属口环,双手高吊着,无助的在空中晃动着。
记者们反应最快,闪光灯立刻噼噼啪啪的响起。很多人呆呆的望着上面,下面却搭起了小帐篷,那些大腹便便的专家学者们满面红光,眼镜下面同样是野兽一样的光。
队伍后面,专家组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位略微扬起了嘴角,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通关。
(4)体验
这几天的雾霾实在是严重啊!
她抬了抬眼镜,试图看清方向盘前方的街道,可是只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清晨六点天色还没完全亮,能见度更是打了折扣,好在时间太早,街道上几乎没有什幺车。只有一排排灰色的树单调的出现、消失在后视镜。
她打了个大大呵欠,让眼睛也润湿一点。也许,这就是自己这个苦逼的经理人的命运吧,昨天加班到夜里两点,今天又要早早到公司,準备上午的新品发布会。她下意识的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套裙和真丝衬衣,自己的美貌在公司可是名列前茅的,也是她的公关利器,尤其是这一对相当傲人的「兇器」,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扣子被绷得有点紧,两侧高耸的弧线映衬着一弯深沟。
想起客户看她的色迷迷眼神,她的心情好转了起来。
嘭!一声巨响,把她的思绪带了回来。她下意识的踩了剎车。
尖锐的剎车声响彻空蕩蕩的街道,是如此的刺耳。她的白色奥迪转了个九十度,停在了路中央。
这是……她一眼就看到了路中央的东西,这是一个人。一动不动,红色的液体正在流淌,那红色在灰色的大街上,是如此的鲜艳。
完了。撞人了。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寂静,一片寂静。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吓人。
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看到我撞了人!
她发现一个念头正在强烈的涌上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对!就是现在!
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她握紧了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水。
打火,发动,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把车摆正头,上路。五米,十米,直到后视镜的那一切消失不见。
一排排树推到后面,她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紧接着下一秒,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对面来了一辆车!
在雾霾中,车开的很慢,那是一辆保时捷,车窗打开着。两车慢慢的交错而过,她不敢扭头去看,但是,那个人似乎在看着她,或者说,是在观察这她。
难道他发现了?这个念头让她坠入冰窖一般。车头一定有血迹。完蛋了。
但是没有,两车就这样错过了,随即也各自深入雾霾之中。
她长出一口气,把车停下来,仔细的擦干凈车头的血迹,擦的时候是那样冷静迅速,以至于她连自己都佩服自己。
……
新品发布会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脚踩白色的鱼嘴高跟鞋,肉色的丝袜包裹住她绝美的长腿。闪光灯亮起,她露出着职业的微笑,抬手致意。无疑,她就是场上的焦点。
闪光灯再度亮起,她心不在焉的和某位要人握着手,心想,一切都已经恢复原样了吧。
………………
警局门口。
几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很多人忙忙碌碌的从车上搬下很多箱子,似乎是仪器之类的。三个身穿便装的人走下车来。
瑞秋警官和她的上司就等在门外,而这三人,就是首都派来的专家组。
你好,我叫瑞秋,是这次连锁案件的负责人,瑞秋和第一位男士伸出了手,她隐约觉得对方有些冷淡。
感觉得到了证实,对方并没有搭茬。而是向着自己的上司比出三个指头:三个一。给我一间不受打扰的屋子、一队特警,一个小时后开会。
然后他们就径直向里走去。
切。什幺啊。
瑞秋向着自己的上司做出个不屑的表情,局长,这些人纯粹是看不起我们,这也太明显了吧。
正常啊。小秋。他们有这个资本。上司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脸崇敬。那几个人我认识,都是重案组大名鼎鼎的人物,那个领头的代号叫雕,具有超长的推理破案能力,那个女警,绰号是兔,是医学和生物学双料博士,做过多年法医。最后那个小个子,叫做豹,是着名的格斗专家,据说他曾经是散打冠军,因为太过暴力,在比赛伤了人才被迫退役的。上面发话了,对于他们的一切要求,都要绝对配合。
瑞秋看着他们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声。
一小时后。会议室。
「鑒于目标集中在年轻女性,而且有两个受害者都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我需要一个卧底。」雕扫视着特警队,最后的目光停在了瑞秋身上。
「听说你是最早发现受害者的。」他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着瑞秋。微微点了点头。
「那幺,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这个声音。」他按下了那个小录音机。
……………………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这是哪里?
她感到头很晕,自己在幻听吗?还是在做梦?
也许是新品发布会上喝了太多的酒吧。她慢慢想起了前一天发生的一切,撞人的事似乎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了。
「有一个游戏叫做极品飞车,不知道你玩过没有。」那个声音沙哑但是清晰,把她拉到了现实来,「但是,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你似乎很喜欢玩呢。」她完全恢复了神智,发现声音来自前方的一个小录音机。而自己,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动不了了。
双手被捆在一起,一条铁链从中间穿过,把她高高吊了起来。而下面,一个金属桿通过铁链连在地上,金属桿的两端分别有一个钢铐锁住了她的脚踝。使得她的双脚必须大大的分开。而且无法抬起。一个输液用的吊瓶吊在前方,管子伸进了自己打开的下体,下体似乎没有穿着内裤,而嘴巴被什幺东西堵着,那味道,好像就是自己的内裤,一贴胶带又牢牢的封在外面。让她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试着扭动,但完全无法挣脱分毫。大腿传来一阵阵疼痛,她发现还有一个管子从大腿内侧伸出来,红色的血滴落在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你身前的吊瓶里装着抗凝血素,而你的大腿内侧有个管子连接着血管,」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被你撞倒的人流干了身体的血,这样的经验我也希望分享给你,这可是难得的经历哦。」「对了,当时你连急救电话都忘了打,」那个声音冷了下来,「似乎手指不够灵活啊,我希望能够锻炼一下你的手指。」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拇指被一副拇指铐锁着,而吊起她的铁链有一环连着一副四位密码锁。
「你瞧,密码锁打开,铁链就脱落了,至于密码,你可以试试,顺便活动一下双手嘛。最后,预祝你在流干血前重获自由,那时候,你拨打电话的速度一定会快很多。」啪的一声,录音机停止了。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音,那是她的血。
她摸索着密码锁,用铐住拇指的双手费力拨动着,先是个位数,十次,然后进一位,再拨动十次。再进一位。还没有开……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她的手指感觉越来越麻木,身上渐渐的失去了力气,而滴答滴答的声音却不会停止。
一切最终又归于安静,一个声音响在窗外。
「密码告诉你吧。是9647。咎由自取。游戏结束。」
(5)高跟
医院的特护病房,阳关穿过大玻璃窗,暖暖的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病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睁着眼睛,却像块木头似得,一动也不动,病房外,三个人正注视着里面。他们正是这次少女失蹤案的专案组。
还是不肯说话吗?
雕看着里面,却转向唯一的女警,「失蹤案只有这个幸存者从游戏中生存了下来,兔,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怎幺看。」「病人的情绪还没有稳定,现在强行录取口供只能适得其反,」兔看着里面,眼神有一丝怜悯,「还是等几天吧。」
「我的枪可等不了了,交给我,十分钟保证她什幺都说。」后面的豹青筋暴起,就要推门而入。
「豹,退下!」雕按住了他。
「哼!」豹不敢跟老大顶嘴,只能瞪了兔一眼,纷纷的一拳捶在墻上,弄得墻上粉尘噗噜噜跌落下来。
「队长,我们现在怎幺办。」兔征询老大的意见。
「这个对手喜欢设计各类装置,喜欢过度的捆绑受害人,在第一宗案子使用的钞票也总价不菲。从这些分析,应该是个具有高学历的有钱人。而且年纪应该在四十岁以上。声音做了处理,现场没有指纹,是个精明的家伙。」豹抚摸着下巴,来回渡步,「诱饵那边準备的怎幺样了?」
「当地的瑞秋警官已经化妆成女学生,专门在学校周边,接触的重点就是按照你吩咐的,集中在开好车的中年男人身上。不过,我觉得瑞秋警官好像不大愿意啊。」「哼,那是她自己的问题,」雕有点不满的看了看兔,「而且,这也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是。」「作案现场的证物化验的怎幺样了?」
「没有什幺突破。」「那个定时爆破的小装置有点意思,把爆破专家找来分析一下。」雕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兔的屁股,「去吧。」「是。」兔没有说话,低头走出了医院。
化验室。
兔穿着一身白大褂,显得身材更加娇小,化验台上摆着小琳穿过的绳衣,她正在拿放大镜仔细看着。
「绳子上的分泌物有点多啊,难道,受害人经历了高潮?」
门开了,是局长,他这次带了一个客人。
「换衣服,换衣服。」兔皱了皱眉,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官职特殊化。
「我不进去,」局长尴尬的咳了咳,「这是我们市的爆破专家,留学日美的化工博士,还有好几项发明专利呢。他也经常帮助我们破案,你也可以听听他的意见。」「你好,我叫李德。」这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声音很低沉好听。令她很有好感。
兔和他握了握手,局长就离开了,实验室的门关上,两个人突然有点冷场。
「呃,这个装置,」兔把那个钞票定时炸弹交给他,「你怎幺看。」「很有趣,」他笑了,拿着那东西晃了晃,指着自己说,「倒是很像我做出来的东西。」
「呵呵,」兔没忍住笑,觉得他倒是个很有趣的人。
两小时后。
他们已经熟络起来了,李德不只在爆破方面有专长,他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案情的某个线索,然后对其深入的剖析,每每令兔茅塞顿开。兔是个工作狂,在李德的帮助下更是停不下来,案情的始末已经开始渐渐的还原出来了。
「这里我有一点疑问,」李德指着现场的照片说。那是小琳的高跟凉拖特写。
「被绳子缠在脚面,再缠在脚踝上,这样就脱不下来,增加受害人的游戏难度。」兔说出她早已分析的结果。
「我是说这个绳结。」他指着图中绳子打结的地方,「绳结是朝向身体这个方向的,如果说是嫌疑人给她绑上去的,就说不通。」「我看不出来有什幺区别啊。」兔是个严谨认真的人,不放过一点细节。她找来证物,看来看去。
「这样,我们来做个试验,这个你先穿上。」他不由分说的把那双高跟凉拖塞到她怀里。「反正也化验完了,你穿上,我告诉你区别在哪里。
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真相的追求还是占了上风。她翘起自己的小脚,把脚尖伸进去。
水晶高跟有点小,脚尖被挤得紧紧地,尖尖的鞋跟比她看起来还要高,不得不绷直小腿,从来不穿高跟鞋的她根绝很不习惯,几乎是脚尖着地,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要干什幺?」看到李德拿了那捆绳子,摸上了她的脚。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的动作很快,绳子在鞋帮和脚面迅速缠绕着,勒紧,然后向上一提,她的脚尖更加深入进去,最后绳子在她细长的脚踝上缠绕了好几圈,然后在前面打结。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缠啊缠个不停,自己的小脚从没被人这幺摆布过,感觉到一阵阵痒,身上也有点发软。
「这一只,你自己来。」李德绑完一只脚,留下另外一只,指着她。
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拿过鞋子,也学着把鞋帮和脚面绑住。
「太松了,你们警察力气不行啊。」他叉着手在旁边看,倒是像在看她的笑话。
哼。她暗自增加了力道,直到粗糙的绳子勒进脚踝,然后再打结系好。
「发现了吗?两个结有什幺不同。」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打的结最后的线路是朝向身体的,而他打的结,最后的线路是远离身体。
「很简单,只有自己绑自己,才会向身体这个方向用力。」「结论就是……」
他抚摸着她的脚和脚上的绳子,若有所思的说,「受害人是自己绑住自己的。」
「原来如此,」她高兴之余,没有顾得上注意他的动作。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他突然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她也起身,完全忘了自己还穿着绑了绳子的高跟鞋。又高又细的鞋跟一扭,「哎呀!」她痛苦的坐在地上。
「崴脚了?」他检查了一下她的脚,一把抱起她,「赶快去医务室。」「绳子还在呢,」她有点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心里有点异样。
「还是留着绳子比较好,可以起到固定脚腕的作用,」他煞有介事。
「另一只呢?」
「顾不上啦。」想到大家看到自己的脚上绑着高跟凉鞋的情景,她害臊的低下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臂弯里。
就这样,倒也挺舒服呢。
(6)连环
大学附近向来是最繁华的地方,进进出出的学生带来了各种生意,各式餐饮小吃咖啡厅蛋糕店、文印店、还有洗剪吹和网吧都是学校附近必不可少的风景线。
瑞秋警官走出一家咖啡厅,不经意的环顾一下四周,然后似乎漫不经心的向着学校大门走去。
如果有认识的人现在看到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她的打扮装束已经连自己都差不多认不出了。
「都怪那个死雕,」她一边走,一遍暗自腹诽,被派来做诱饵,已经让她很不爽了,连穿衣打扮也不能做主,就更是郁闷非常。
现在的她,身穿一袭鹅黄色的吊带短裙,两条细细的肩带系在脖子后面,露出好看的锁骨,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细细的金属环,与其说是饰品,倒是更像一条亮闪闪的项圈。
短裙下面,是薄薄的黑色丝袜,黑丝薄袜包裹的长腿,然后是一双12公分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使得脚面优美的曲线尽显无余,高跟鞋后上方,一条细细的带子在脚踝系紧。
这就是雕给她量身定做的服饰,根据他的分析,兇手很可能是一位SM爱好者,这样挑逗的装扮会大大增加他上钩的可能性。而且,他準备了两幅信号发射器,一个藏在耳后,一个藏在鞋跟,以确保万无一失。而两队特警就在一个街区远的地方随时待命。
天色渐晚,街上的行人开始稀稀拉拉的,看来又是一天浪费了。瑞秋抱着赤裸的双臂,感觉有点凉。她轻微的跺着脚,细细的鞋跟发出响亮的声音,突然,职业的警觉让她立刻进入到状态,因为一辆车从她身后慢慢的超过,却始终不开走,只保持在身前一米的距离。
窗户拉下来了,她松了一口气,这个人她认识,叫做李德,是个爆破和机械专家,经常被邀请作为案件的技术支持,还帮警局解决过几个难题。
「是那个失蹤案的任务吧,听你们局长说了,要不然,还差点认不出你。」
李德上下打量着她,瞧的她怪难为情的,毕竟,卧底的任务做过不少,穿着如此暴露挑逗还是第一次。
「任务需要嘛,」她双手抱胸,耸肩笑笑。
「都快天黑了,该收队了吧,坐我的顺风车回总部吧,我也正好要去看一下。」
李德停下了车。
「……那就借光了。」瑞秋思想上早就开了小差,正好借机开溜。不过职业的素养让她还是激活了信号发射器,这是出任务的死规章,离开岗位必须有通报。
还是车里暖和,她把身体深深陷进后排的座椅里,突然腿上一个小小的刺痛,是麻醉剂!她猛地惊醒,但是下一刻,她就软倒在了后座。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这是那个听过无数遍的声音,瑞秋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俗话说,小心你身边的人 .没错,你们一直找的那个人,就是我——在你看来,一个绑架犯、一个兇手、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一个同志……」
瑞秋一边听着录音带,一边迅速检视自己的状态,果然,自己也成了他的猎物:
一副钢枷卡住了她的脖子,钢枷的另一端铐住了自己的两只手,一把小锁扣在前面,使得钢枷无法分开。耳后的信号发射器已经不见了,还好,自己还穿着那双高跟鞋,高跟鞋上还锁了一副脚铐。不过没关系,队友很快就能锁定她的位置。
「为什幺说是一个同志呢,把游戏进行下去吧,你很快会明白的,而且还会爱上它。」声音戛然而止。
这时她发现,录音带的前方,有一个门上面标了两个大大的红色字样:推我。
她竖起耳朵,轻轻推开门。
这是一个小房间,一半的空间被铁栏隔着,另一头,似乎吊着什幺东西,不透明的袋子包裹着,看不清楚。她摇了摇铁栏,突然,好像什幺机关被触动了,袋子一股脑的坠了下来,露出了吊着的东西,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瑞秋靠近铁栏,但是无法碰到她。
她似乎还活着,也许只是昏迷了。随即,一声呻吟,她慢慢的醒了过来,抬起了头。
「原来是你!」瑞秋看清了来人,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老熟人见面了,你们有什幺要说的呢。」又一个录音机的声音在墻角响起,「一个是伸张正义、嫉恶如仇的警官。而另一个,是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却因为证据不足而逍遥法外的高贵少妇。」
「我没有杀我的丈夫,法庭宣判我无罪的。」那美妇歇斯底里的叫着,「警官,救救我。」
「你在说谎。」瑞秋冷冷的看着她,那个案件的经过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中一幕幕的放映着。她最后无罪和律师离开,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也许,我们来玩个互动的游戏,那将会更有趣,」录音机里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接下来,她的脚下的木板将会移开,而下面,是一大块冰,我猜,冷血的动物应该会喜欢冰块的温度吧,不过,可惜的是,吊住脖子的绳子就有点不够长了。冰块将会慢慢融化。而你,善良正直的警官,打开铁栏的钥匙就在你头顶,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了。」
突然,机括声响,木板被弹开了。那美妇突然掉在冰块上,脖子上的绳索刚好拉紧,她一阵剧烈的咳嗽,试图解开绳索,但是双手一起被牢牢捆在身后,手肘也是如法炮制,这是欧式的直臂捆法,没有人帮忙,她是不可能碰到脖子的高度的。
瑞秋往头顶看去,一个钥匙挂在上面,但是需要跳起来才能碰到,她正打算去够,突然想起一事,转过头对那美妇质问道:
「你老实回答我,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我罪有应得。」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她什幺都顾不得了。眼看冰块渐渐的融化了,她只能赤脚交替的踩在冰块上,脖子渐渐被勒紧,于是不得不高高踮起脚尖。
「你可不要翻供。」瑞秋眼看她要坚持不住了,赶紧试图去够头顶的钥匙,穿着12公分的高跟鞋,还带了脚铐,她很难跳起来,而且双手被枷固定在脖子前面,更是很难发力。她试着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救救我……咳咳……」铁栏后面,绳子已经越收越紧,她已经只有完全绷直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冰面。
「我来救你了。」瑞秋终于用牙咬住了钥匙。钥匙叮的一生掉在了地上。她艰难的跪在地上,用带枷的双手捡起钥匙。
瑞秋转过身去,才发现铁栏内,对方已经没有了一丝气息。
「恶有恶报,你也算是终于解脱了吧。」瑞秋看着她吊在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微微叹了口气,走向了下一扇门。
门通向一条长长的甬道,又一个录音机静静躺在台子上,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它。
「嘿,警官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不管你是否一个人,相信你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接下来的,也是你的一位熟人,推开这扇门,你也许会找到很多问题的答案。」
另一扇门在甬道尽头紧闭着,也漆了两个红红的字:推我。
「芳达大律师,原来是你!」瑞秋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铐在枷中的双手也攥紧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面前的铁笼子里,正是「老朋友」,着名的律师芳达,她的姿色和私生活在圈子里相当出名。但是,在行业内,她的专业水平也的确鹤立鸡群,作为当地最大的黑道势力的御用辩护律师,警局几年的努力往往因为她的无罪辩护而付诸东流,至今,还有几个穷兇极恶的家伙因为她的辩护而无罪释放。如果说,本市最惹不起的女人,她绝对排的上号。
不过,曾经春风得意的她,正蒙着双眼,赤身裸体蜷曲在一个铁笼子里。
双手被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两道粗粗的绳子一上一下绕过滚圆的乳房,中间一个绳结勒得乳房高高翘起,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死死夹住了乳头。小腿盘坐着在脚踝处绑在一起,绳子穿过脖子再绕回来打结,使得她只能弯腰低头,盘着双腿,痛苦的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
「是谁?快救我出去。我可是黑道有人的。」她向着瑞秋的方向,试探着说。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一个录音机被门的机关带动,转动了起来。
「芳达律师,你高超的辩护技巧真是令人佩服啊,伶牙俐齿、舌灿生花这几个词都不够形容你了。你面前的这位警官抓到的那些不法之徒,一半以上都重新逍遥法外,那都要感谢你的辛苦努力啊。
今天,大家都在,请你来展示一下自己的嘴功吧。这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装置哦。看到你面前的电动阳具了吧,只要咬住套在上面的铁环并前后移动,就可以带动下面的气筒给气囊充气,而气囊必须足够大,才能够顶起电闸的开关,并使它断开,电闸的电线可是连接在你的乳头上哦。只要持续的通电,它会逐渐提升到220v。很遗憾的是,气囊上有一个小缺口,所以你必须持续的咬住铁环,把阳具吞吞吐吐,这个动作你应该很熟练吧。好了,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着名的舌灿莲花吧。「
突然,一阵滋滋声响起,电火花四冒,芳达律师也跟着一阵痉挛,乳头的电流使她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她赶紧咬住粗大的阳具,拼命的前后抽插着,气囊渐渐鼓了起来,终于,电击暂时结束了,但是不多时,随着气囊的放气,她又要开始吞吐起来,嘴里咬着阳具,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真是报应啊,」瑞秋看着这一幕,暗暗攥紧了铐在枷上的双手,多少次,芳达趾高气扬的带走她们辛苦抓来的嫌犯时,她就盼着有今天了,潜意识里,她甚至有点赞同这个布局的家伙。
渐渐的,芳达吞吐的频率慢了下来,她已经汗流浃背,显然已经开始透支了,眼看气囊开始在临界点徘徊,电火花不时的四溅出来,每一次,都让她全身硬直的颤抖着。
随着一阵焦糊味冒起,她终于停止了痉挛。瑞秋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只觉得胃里翻腾的难受,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她看着已然僵硬的芳达,被捆绑盘腿的身体还保持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她干呕了一阵,咬牙走向了下一个门。
(7)选择
警局总部的一间房子里,各种仪器正在闪烁着,警员们也带着耳麦,紧张的各司其职。会议室里,专案组的组长雕正在给大家开会。
「种种迹象表明,兇手是一个变态的SM爱好者,中年男性,很可能具有理工科的高级背景,经济条件优越,」雕的眼里闪烁着寒光,「另外,我的直觉告诉我,越是熟悉的人,越是危险。」「报告,瑞秋警官刚才发了信号,表示她坐车离开目标区域了。」一个警员推开门。
「她有没有发求救信号?」
「暂时还没有。」「密切跟蹤GPS轨迹。」雕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等等,」他想了一下,又拦住了警员,拿出电话拨通手机。
十秒钟过去了,他眼皮跳了跳,猛的一拍桌子,「所有人跟我走,带家伙,通知行动小组拦住瑞秋那辆车!立刻!」
…………
市郊的一个工地上。大卡车正忙碌着,搞得尘土飞扬,水泥渣子和烂木头随处可见,一帮临时工蹲在工棚里抽烟,他们操着各个省的地方口音,正在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刻。
一个带着安全盔的中年人走进来,整齐的衣着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般来说,工棚里并不像是这种人进来的地方。
「谁来帮我搬个木料,一天200。」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衣衫不整的人们,开门见山的说。200的价钱相当有诱惑力。
「我来!我来!」大家愣了愣神,纷纷凑过去,顿时围得水泄不通。只有角落里一个黑黑瘦瘦的人犹豫了一下,就已经被大家挤在外面。
「都让开,」意外的是,中年人指着角落里的黑瘦汉子,「你,跟我走。」
「知道为什幺叫你幺,」中年人坐上车,打开车门。他受宠若惊的进去,狐疑的摇了摇头。
「绰号瘦猴,两次在案的强奸记录,入狱三次,共计25年。」中年人平静的说着,就像在话家常。
「你怎幺知道我……你想干什幺?」被叫做瘦猴的人噌的坐起来,警觉的看着他。
「别紧张,我是想给你一个礼物。」他笑了笑,按下了一个按钮,看着后视镜那个身子软软的倒下去,他又补充一句,「不,不是这个礼物,是另一个,你最喜欢的,不过,这个礼物要在游戏里才拿的到。」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这是哪,谁在说话。」瘦猴慢慢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头顶开窗的封闭房间里面,窗口很高,不可能上去。而四面都是坚硬湿冷的水泥墻,只有一面有个玻璃窗,他试着踹了两脚,玻璃纹丝不动,看起来是钢化玻璃,他不由得心头火起,「我操你姥姥的,快放爷出去,爷是进过号子的,快他妈的出来。」「作为强奸犯,你很失败,」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他发现声音来自头上窗口吊着的一个小录音机,「三次入狱,其中两次你都是被同一个女警官抓到的,那个女警是什幺样子,想必你已经模糊了吧。那幺,希望这个游戏会帮你想起来。」「女警?」瘦猴的确记得是一个女警带头抓到了他,她也是自己在监狱无数次想象的强奸对象。至于模样,在无数次的YY中已经有点模糊了。正想着,突然一声巨响,头顶的窗口哗啦一下,一大块东西掉了下来。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是一个垫子,垫子上,竟然是一个女人。她从上面掉下来,虽然有垫子,但也摔的不轻,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失去了平衡,一下子重新摔倒。
瘦猴这才发现,她身穿暴露的鹅黄色吊带短裙,脖子上锁着一副金属打造的颈手枷,枷有三十公分长,另一端把她的双手锁在一起。而脚下,也有一副十公分长的脚铐锁住了脚踝,脚上还蹬了一双超高的高跟鞋。难怪连站都站不起来。
「是你!你就是那个条子!」瘦猴指着她,几乎跳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就是抓他的那个女警官!
掉下来的正是瑞秋,她走进下一扇门时,一脚踩空,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双手铐在枷里,完全没有办法调整,只能重重摔在垫子上。更可怕的是,她听到了瘦猴的声音,出色的记忆力马上就让她入坠冰窖,是那个强奸犯!
她字面环视,四面是水泥墻,唯一的窗口也是黑洞洞的,更糟糕的是,自己的双手被颈手枷铐在脖子前面不能动弹,双脚也被脚铐的链子锁住,只能很小幅度的分开。而对方,却是手脚自由的,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像是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别过来,我是警察。」她扭动着身体,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我们要想办法出去。」「好啊,咱们一起想办法,我的美人儿。」瘦猴摩拳擦掌,蹭了蹭嘴边的口水,终于扑了上去。
「你敢袭警!」瑞秋用铐在枷里的双手左右抡着,试图摆脱。瘦猴欲火上身,猝不及防的被砸中了脸,金属枷把脸颊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操你妈!」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狠劲上来,猛的一脚朝女警踹过去。
要是在平时,这样破绽百出的动作太小儿科了,但是瑞秋想要横移摆脱,却忘了脚铐的长度,链子拉紧,她一个踉跄,肚子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瑞秋痛苦的蜷起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摸下肚子,却想起手仍旧铐在一起。
瘦猴已经忍不住了,他一遍向着女警扑过来,一边忙不迭的脱裤子,双手早沖着椒乳摸上去。瑞秋被他压在身下,乳头突然被扯住,她一阵酸软,咬牙并住双腿,一起踢过去。
瘦猴哪里防了这一手,又被踢开好几米远,疼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站起来。
两个人对峙着,暂时陷入了僵局。
瘦猴想了想,这次他学乖了,开始往女警的身后跑,瑞秋连忙跟着转身,想要正面对着他,但是双脚带铐,还穿着超高跟的细跟高跟鞋,实在行动不便,高跟鞋上还系了脚踝绑带,带着手枷的她是没法解开的。
很快,她就被瘦猴转到身后,他看到时机已到,欢呼一声,从身后扑了上去,他双手从后面抓住瑞秋大大的乳房,狠命揉搓,瑞秋的手铐在前面,够不到自己的乳房,想要踢他,双脚又被脚铐拉住,只能无谓的扭动身子,却再也挣脱不开。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一阵响动传来,然后是许多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从玻璃窗看过去,是特警队!他们终于赶到了,两个小队的特警举着微沖,全副武装从两边沖到了玻璃窗前面。随即,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女警正在被瘦猴狠狠压在墻边,她的双手被颈手枷锁在前面,仅有的一件吊带裙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高耸的双乳早跳了出来,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洁白的大腿和高翘的臀部全部暴露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被铐在一起,艰难的扭动着。
「不许动!不然就开枪了!」特警们暗自吞了吞口水,举枪高叫着,眼看已经失去理智的瘦猴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他涨的通红的东西,抵住了女警。特警们立刻向着玻璃窗的四角开枪,一阵火花四溅,但是窗子纹丝不动。
「是防弹玻璃,快呼叫爆破组支援!」队员们试着用枪托锤了锤玻璃窗,只能无望放下武器,眼睁睁看这房间里正在发生的这一幕。
窗外的队友们像看戏一样围在窗子前注视着自己被蹂躏,众目睽睽之下,瑞秋快要疯掉了,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