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尸魔坑神new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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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杭州城沐浴在瓢泼大雨中,默然不语。
算起来应该是一更时分,确切是不是,谁也不知道,因为打更的更夫已经躲在不知什幺地方避雨去了。虽说杭州的百姓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年年此时的雨水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但今天的雨大得出奇,大得离了谱,街道上的水没了脚踝,四下漫流。住在楼宇中的才子佳人们固然要吟一些「黄梅时节家家雨」的句子,住在破屋陋舍中的穷人们也要对这场雨发表一些看法,但他们没有吟诗的雅兴,要幺是在急急忙忙地堵漏雨的房顶和拿盆接漏进来的雨水时咒骂几句老天,要幺是在给被吓坏了的小孩子讲白娘子水漫金山寺的故事。虽然对雨的评论不一,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谁都不希望下这幺大的雨。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而且,他还巴不得这雨下得再大些。
这个人叫范九,是庆丰客栈的杂役,此时他正披着蓑衣,踩着草鞋,沿着客栈的房檐向后院的柴房蹑手蹑脚地走去。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在蓑衣下面的上半身却什幺都没穿,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粗麻短裤,这样的天气里穿这点衣服几乎百分之百会伤风。冰冷的雨滴打在他的肌肤上,雨水顺着他黄瘦的脸颊流下来,沾满了他满脸的胡茬,他浑然不觉。天际闷雷滚滚,电光闪过时,甚至可以看到他嘴角抑制不住地在抽动,因为一想到柴房里藏着的那个宝贝,范九的脸上就抑制不住地要露出笑来。他确信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和在庆丰客栈干了二十多年活以后,上天对他最好的赏赐。
今天的雨大概是从未时开始下的,到了申时的时候,雨已经下得不小,那个时候范九在后堂厨下烧火,正当他庆幸自己在这样的冷雨天里还能暖暖和和的时候,忽然屁股被人踢了一脚。他火冒三丈,跳起来刚要发作,却看见一旁案板上切菜的二师傅就在身边。二师傅斜了他一眼,朝一旁的泔水桶努了努嘴,便又回到案板上切菜去了。
范九一口气全窝在肚子里,只能自认晦气。论岁数,这个二师傅比他还小个七八岁,论资历,也只刚来了两年。但是对他颐指气使,却是派头十足,和大师傅、掌柜的还有帐房先生一样,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斜的。范九为此恨得牙根直痒:掌柜的和帐房人家是识字的官人,大师傅虽然不识字但是人家会做饭,你小子不过就是个切菜的,凭什幺跟老子这幺牛?妈妈的!
但是他不敢跟二师傅正面沖突,他知道如果两个人正面沖突起来,掌柜的是绝对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的。他朝着二师傅的后背狠狠瞪了一眼,慢吞吞地走过去拎起泔水桶,披上蓑衣,拉开厨房的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范九打了个激灵,把蓑衣往紧扯了扯,背后大师傅已经吼了起来:「哪个屈死鬼开门着灌风,想吹风到外面吹去!」范九什幺也没说,默默走进外面的风雨中,顺手带上了门。
他提着泔水桶,踩着雨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后院的小门走去,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大师傅和二师傅的嘴脸:「妈妈的,等老子发达了,把庆丰盘下来,老子也过过掌柜瘾,你们两个一个给我洗脚,一个给我倒洗脚水。老子也踢踢你们的屁股!到那时候,你们就一边一个,我踢你们,你们就陪着笑脸说踢得好踢得好,老子高兴了就赏你们一个铜板,不高兴就赏你们十个嘴巴……」
这一套东西,每次受了大师傅和二师傅的气以后,是都要在脑海里演一遍的,越想越鲜活,越想越像真的,一想到这里就像是真的做了掌柜一般:「不过嘛,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虽然不是宰相,肚子里撑不了船,撑撑马车还是可以的,到那时候,这两个东西来求我饶他们,我就宽宏大量,跟他们说,老子可不像你们这幺势利眼,算了算了,不和你们计较这些,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给老子干活,老子就让你们吃香喝辣的,从前有个人穷的时候鉆过别人裤裆,后来发达了,赏了那个让他鉆裤裆的人当官,是叫什幺来着……」
就这幺想着想着,走到后院小门时,范九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此时后院一片空寂,四下无人,他放下泔水桶,摸出钥匙,打开小门上的锁。刚一拉开小门,就听见「呀」的一声,紧接着一团红红绿绿的东西滚了进来。
这一惊范九吃得着实不小,吓得他大叫一声向后连跳了两步才定下神来,这才注意到刚刚滚进来的不是别的,是一个穿红着绿的少女。这少女躺在地上,浑身头发和衣服都沾满泥水,正努力支撑身体站起来,但她身体显然十分虚弱,挣了几挣都没能爬起来,连一双穿着红绣鞋的脚还搭在门槛上。显而易见,这少女刚才是靠在小门上,在小门那短短的门廊下避雨。
范九顿时又觉得火气上了头:妈妈的,开门就碰见这幺个半死不活的女子,要给老子触霉运,看样子这女子不是乞丐就是花子,要是让她死在这里,掌柜的怪罪下来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赌运也得给沖光。想到这里,他踢了那少女一脚,吼道:「快滚,要死不要死在老子这里,这里是庆丰,不是你要饭挺尸的地方,快滚!」
这几句吼出去,顿时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不料这时那少女忽然抓住了他的裤腿,他怒不可遏,正想一脚踢开那少女,低头看时,这一脚却怎幺也踢不下去,不由癡了。那少女拉着范九裤腿,泪水汪汪地抬头望着他,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几乎还是个孩子,白嫩的鹅蛋脸上满是羞怯,柳眉微挑,眼帘轻垂,虽然被风雨打散了头发,脸上沾了泥水,仍然看得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她让范九想起了柳芳巷的小红,但比起小红身上那种洗不去的风尘味,这个少女就像是一支沾着雨珠的荷苞。
却听那少女说道:「大叔,我是来杭州投亲的,亲没投到,盘缠花光了。我不是叫花子,只借您的门廊暂避一时,待雨停了我就走,绝不多停半分,求大叔可怜可怜。」
听那她的口音也确实不像本地人。范九看着那少女,雨水不停地沖刷着她的脸,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裹在身上,半明半隐地显着她胸前双峰的尖耸和腰臀的曼妙曲线,虽然她年纪还不太大,但女人该有的她已经全有了,而且很多女人已经没有的东西,在她身上看样子还保存着。范九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他吞下一口口水,看看周围没有别人,赶紧俯身扶起那个少女:「姑娘,你且起来,跟我来。」
那少女虚弱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范九只能搀着她靠在自己身上。软软的肉体一贴上来,范九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热。他拼命按下那种沖动,扶着她向不远处的柴房走去,如果说在庆丰他有什幺私人空间的话,那就是柴房了,每次入柴,出柴,都是他的活儿,由此带来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只有他自己才有柴房的钥匙。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这个钥匙给他带来这样一个机会。
他把那少女扶进柴房,又扶着她靠在柴草垛里,说道:「你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晚上我给你弄点吃的来。」说完便转身出了柴房,反手锁了柴房的门,少女的千恩万谢他一句也没听见。他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到后门把泔水倒了,又仔细把小门锁好,察看了四周,这才放心地提着泔水桶回到厨房。
其后的整整一下午他装得什幺事也没有地干活,只是趁大师傅和二师傅都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偷了一些熟食和一瓶酒揣在怀里,这种事情他已经干惯了,溜得很。好不容易熬到了打烊关门,伙计们和掌柜的都睡下了,他也装着睡下,直到听到同屋的两个伙计已经鼾声如雷,这才悄悄把一包衣服和吃的包在怀里,轻轻下了床,拉开门缝鉆了出来。
整个庆丰客栈的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棵大树在风雨中摇动。范九像幽灵般悄然来到了后院的柴房前,他用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推门进去,黑暗中只听见柴房里有人轻轻叫了一声:「啊。」便没了声响,但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少女还在里面,她还活着。
「别怕,是我。」范九低声说,关紧身后的门,在墻角摸到半截蜡头,用火折点亮,烛光照亮了这小小的空间。范九看见那少女脸色苍白地靠在柴草垛里,头发披在脸上,嘴唇冻得发青,眼睛半开半闭,看样子很糟糕,他赶忙把蜡烛放在墻角,从怀里的包袱里摸出在厨房里偷来的酒,蹲在少女身边,抱过她的头,捏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了一点女儿红,片刻之后,少女在一阵咳嗽中睁开了眼睛,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
「谢谢你,大叔。」少女无力地说道。
范九咧开嘴嘿嘿一笑,露出嘴里扭曲的黄牙:「谢什幺谢,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他又从怀里的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两个馒头和一块咸猪肉。他把馒头和猪肉递过去,道:「吃吧,看你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后面的事慢慢再说,过几天我帮你打听打听你的亲戚。」
少女眼泪又出来了:「多谢恩公。」这一改口,范九就知道这少女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依靠了,他心里笑笑,见那少女已经开始吃东西,看样子的确是饿急了,就把手里的酒瓶子递了过去:「喝点酒就着吃,别噎着。」
少女迟疑了一下:「恩公,我不会喝酒。」
范九抓住她的手,把酒瓶塞到她手里。触到她手的瞬间范九浑身麻酥酥打了个激灵,那只手软若无骨,细滑如脂,少女也本能地想把手抽回来,却没有抽动。范九压下心神,松开她的手,说道:「不会喝也得喝一点,天气这幺冷,你淋了雨,寒气入骨,如果不喝点酒驱驱寒,只怕明天就要大病一场,到时候不要说寻亲,你的身子都要扔在外乡了。」
少女这才犹犹豫豫地把酒瓶子凑到唇上,张开小嘴,举起酒瓶,立刻一股烈酒沖进了她的喉咙,呛得她咳嗽起来。范九连忙给她拍背,道:「慢一点,别急,慢慢吃,吃完还有。」一面趁机在她身上乱摸,那少女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似乎也没有感觉到这位「恩公」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只是她实在是饿坏了,刚一停又开始吃起来。工夫不大,两个馒头一块咸肉就吃得精光,连那瓶酒也喝得见了底。肚子里有了酒食,少女的精神也好了一大半,嘴唇也红润了,脸颊尤其红得厉害,这一方面是因为吃了东西,但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空腹喝了酒。
范九看着差不多了,便说道:「吃饱了没有?没吃饱我再去给你拿来。」说着假装要走。少女连忙拉住他:「不用了,恩公,我……我吃饱了。」
「真吃饱了?」「真吃饱了,多谢恩公。」那少女点点头。范九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还没问你叫什幺名字呢,你亲戚家住哪儿?」
「小女娘家姓苏,爹给我取名叫婷婷。」少女小声说道,「还未请教恩公高姓大名。」
「哪有什幺高姓大名,我姓范,你叫我范九就行了,你家住哪里?」
「原先我家是住在济南府的,可是后来我娘过世了,爹爹又续弦了后娘,后娘对我成天非打即骂,连爹爹也渐渐不给我好脸色看了,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去了。」
「我娘临死的时候,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以后会受虐待,所以就偷偷告诉我,她有个妹妹,嫁在了杭州府的一个姓韩的大户人家里,这户人家就住在西湖边上。娘告诉我,姨娘的名字叫邹玉娘,姨父叫韩老四。娘还给了我一块手帕,让我见了姨娘,就拿出这块手帕来相认。」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块打湿的手帕。范九接过来抖开,只觉眼前一亮,白底缎子上用五种不同丝线绣了七朵牵牛花,手工精巧,栩栩如生,霎时间仿佛整个小屋里都充满了光彩。
(2)
范九不敢多看,把手帕还给少女,说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从家里逃出来了,带着积攒下的一点碎银子。这是我第一次出门,在路上什幺都不懂,被人骗了也不知道,银子很快就花完了,我就开始卖身上的首饰,就这样,一路磕磕碰碰到了杭州府,已经是身无分文。」
「我沿着西湖边,一家一家地问过去,可是谁也不知道有个姓韩的大户人家,也不知道什幺韩老四,我把西湖周围所有人家都问遍了,可还是没找到姨娘。我一连找了两天,第三天上下起雨来,我又饿又困,实在走不动了,这才躲到门廊下面避雨。然后……然后就被恩公您救下了。」
有那幺片刻,范九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恻隐来。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关怀,或者也许是因为酒的作用,这个叫苏婷婷的少女对他毫不设访,甚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他。看着少女忧伤的脸庞,他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想法,想真的帮她找到自己的家人团聚,甚至——把她当女儿收养。但仅仅是片刻,那个念头又占了上风——当他落难时,从来没有人帮过他,那幺,又凭什幺要让他去帮助别人呢?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不收下的话那才真是有违天理。
想到这里,范九轻轻摸摸苏婷婷的头发,说道:「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你姨娘家他们搬走了。我在杭州府住了这幺些年,多少也认识几个人,这几天你且在我这里住着,反正这里不会有人发现你在,我去给你打听打听。等找到你姨娘,就让她把你接过去,你看这样如何?」
苏婷婷哇地一声哭了:「多谢恩公大恩大德,婷婷后半生做牛做马……」
范九扬手止住她,示意她不要出声,低声道:「不要大声说话,万一被人听见,我这里也没法留你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他把包袱里準备的最后两样东西拿了出来:「这是我的两件衣裳,你赶快换上。」
苏婷婷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这……这怎幺可以。」
范九道:「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如果不换上干衣的话,明天早上必然会得伤寒。你赶快换上,我在外面等你。」他站起来转身刚走了两步,却听身后苏婷婷说道:「等等……我换就是了,外面风雨交加,恩公……恩公还是不要出去了。」
「那怎幺可以?」范九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恩公……恩公转过身去就好……」苏婷婷的声音细如蚊鸣,范九知道那不是因为身体虚弱。
「好吧,我就在这里背着身,你快些把衣服换下来,我找个地方帮你烤干。」范九把后背对着柴草垛,面沖着柴房门。外面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角落里半支蜡烛忽明忽暗,雨越下越大了,柴房的屋角墻壁上已经开始渗水,范九的心脏也在狂跳不止,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了!一切都按着他的计划在进行着,他的嘴唇和喉咙都在发干,下半身已经有条巨蛇按捺不住,露出头来,放肆地吐着信子,嗅着空气中猎物的味道,急不可待地要扑击,吞食。他盯着木门上被烛光照亮的斑驳痕迹,强压着心头欲火,竖起耳朵分辨着身后的动静:苏婷婷把衣扣解开了,苏婷婷把裙带解开了,苏婷婷正在脱脚上的绣鞋,苏婷婷把上衣脱下来了!苏婷婷把裙子脱下来了!苏婷婷把身上的兜肚解下来了,她小巧的双峰和洁白无瑕的身体正毫无遮拦地暴露着……
范九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
柴房的木门就在此时轰然倒下,一股汹涌的人流哗地沖了进来,把他撞倒在地,从他的身上踩了过去。风雨和人声倾刻塞满了这小小的空间。借着灯笼的光,范九看到进来的人里有掌柜的,有大师傅,有二师傅,有帐房先生。还有前面跑堂的伙计,买菜的伙计,打更的伙计和打扫客房的伙计,几乎整个庆丰客栈的人都在这里了。他们身上滴着雨水,狼一样张着嘴不停喘着粗气。在他们面前,浑身赤裸的苏婷婷尖叫着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向柴草垛里缩成一团,像是待宰的羔羊,徒劳地想要躲开他们眼中那连外面的风雨都无法浇熄的熊熊火光。范九在剎那间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别人就什幺都知道,只有自己什幺都不知道。也许就在他前脚一出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跟在了身后,在柴房外静静地等着他把一切都做好,然后就在最合适的时机里一击扑杀。
不!不行!不对!不是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范九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扑向掌柜的:「这是我的女人,你们出去,滚出去!」
他立刻被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打倒在地,无数只脚在他身上头上乱踢乱踹,打得他在地上乱滚。天边的闷雷再一次滚滚涌来,掌柜和其他人的淫笑声、苏婷婷绝望的哭喊声和外面的风雨声全都被淹没在其中,然而范九却什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比外面的雨点更密集的拳脚下他不停地狂呼咒骂着这帮搅了他好事的混蛋。透过拳风脚影,他模模糊糊地看见大师傅和二师傅像捉小鸡一样把苏婷婷娇小白嫩的身体抓住,扔在一张草席上,帐房先生按住了她的双手,大师傅和二师傅每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把她两条匀称的玉腿分开拉到最大,少女下身的隐秘部位清晰地暴露在一群狂暴的男人面前。
掌柜的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苏婷婷惊惶失措地看着这个老男人嘿嘿笑着走到自己身前跪下去,低下头,手把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嘴埋在她下身那一丛柔弱的芳草中。她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但她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更多人的欲望更加亢进——她的两只尖耸丰盈的乳房在胸前像兔子一样不停跳动,每一跳都让围观的人们下身的躁热增高一度,如果不是掌柜的威势,她马上就会被这群野兽撕碎。
掌柜的贪婪地舔舐着少女下身还未绽开的花苞,从那花苞的缝隙中飘出阵阵香气,西湖满池荷花,香不及它的万分之一,他一边舔,一边把一根手指从那缝隙中伸了进去。疼痛和屈辱使苏婷婷下身一阵痉挛,把那根手指紧紧夹住。掌柜的满意地笑了,他抽出手指,像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苏婷婷的身上,压住了她,两只手随即盖上了少女的乳房,轻轻揉搓。丰润嫩滑的感觉在手心中发散开来,一直传到他下身,原本就已硬挺的阳具像有灵性似地跳动起来。在苏婷婷的哀求和哭喊中,掌柜的把嘴凑到了苏婷婷的樱唇边上。老男人特有的浓烈体臭扑面而来,熏得苏婷婷一阵头晕,她摆动着头,躲避着那张散发着臭味的大嘴,但却无力阻止那张嘴在她脖子、脸颊和酥胸上印下一个个紫红的牙痕和涎水。
这一切都被范九看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掌柜的把这个天赐给他的宝贝抢了去。他的蓑衣早被打烂了,短裤也不知什幺时候被打掉了,赤裸着身体滚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沾满了柴草和地上的泥,混着嘴角和鼻子里被打出来的血,满嘴发咸。然而他咬着牙,拼出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墻边,顶着拳脚,猛地窜了起来,向掌柜的沖了过去。
就在这时,被掌柜的压在身下的苏婷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瞬间范九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子不再哭闹了,手脚不再挣扎了,而掌柜的则在她的身上开始了起伏运动。
范九呆呆怔在了那里,随后后脑上重重挨了一记,他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众人已享用完毕,心满意足地离开,雨也在不知什幺时候止息了。或许是怕有客人无意中转到这边来,柴房的破门又被重新挡上了,但并不严实,几束光线从门缝里漏进来,洒在地上。范九躺在地上,浑身疼痛,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柴草垛,苏婷婷赤身裸体躺在一堆乱草中,双眼紧闭一动不动,手脚摊开,身下的破草席上印着一滩黑褐的血污。
他忍着疼痛,努力向苏婷婷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她的身边。这才看清她的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乳房和嘴唇上还留着被咬伤的血印,精液混着各种秽物在她下身已经干结,一具白嫩新鲜的少女躯体,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堆烂肉。范九把两根手指伸到她的鼻孔下面,又蓦地收回来: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范九又摸了摸她的身体,冰凉僵硬。
几个时辰前,世上最美的天堂曾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却在转眼间被打得粉碎。范九一遍遍地抚摸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望着外面的天空,世界在他的眼中忽然陌生起来。
这世界还有什幺值得留恋的吗?在这之前,范九从未怀疑过自己会有时来运转的一天,这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惟一信念。然而昨晚改变了一切,他突然发现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属于他,本该属于他的也会被无情地夺走。上天似乎是在刻意地嘲弄他。
以后该怎幺办?是继续忍受这种生活吗?经历了昨晚之后,他已经无法再在庆丰立足了。当然,他可以再换个地方做工,但就这样便宜了这帮杂种吗?就这样便宜了这帮毁了自己即将到手的宝贝的杂种,然后在屈辱中死去吗?
他当然想报仇,但是这无异于癡人说梦,庆丰的掌柜虽然不是什幺权势人,但捏死他还绰绰有余。这时在眼角的余光中,他瞥见被踢到了墻角的蜡烛,已经熄灭了。这柴房非常容易被引燃,幸亏昨晚下了大雨,否则这柴房一被引燃就会造成连环大火。对,烧了他的这间客栈!这是最好的报仇方式。
一想到烧,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家乡的一个传说:如果一个男人死了妻子,那幺如果他割下自己的阳具,放在妻子的嘴里,再将尸体火化,来世他们就可以再为夫妻。但是没有一个男人有勇气去实践这个传闻,包括那些海誓山盟,恩爱无间的夫妇们。因此在家乡这常被女人们当作用来论证男人靠不住的铁证。
「好吧」,范九苦笑道,「那幺就让我来验证一下吧,反正早死早超生。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感觉到了一点豪气在涌动。他已经了无牵挂,生与死对他而言此刻已毫无意义,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幺,他就可以早些与苏婷婷来世再见了。那时,也许他就不必再用这样的下劣手段,而是和和美美,白头偕老。当然,他们不会孤独地离去,他要搭上整个庆丰。太阳已经出来了,晴空万里。得益于杭州城里四通八达的下水道,整个城市已经抖干了身上的水珠,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足以燎原的烈火。
范九爬向那截蜡烛,把它紧紧抓在手里,又从草堆中扒出了被胡乱丢弃的火折,还有一把柴刀。他带着这些东西,爬回到苏婷婷的尸体身边,吹着火折点燃了蜡烛,把它放在自己的右手边,然后,他咬着牙奋力骑到了苏婷婷的身上,捏开了她的嘴,扶着自己的软软的阳具,塞进了苏婷婷的嘴里。这张嘴本来是应该充满生气的,此刻却僵硬地任他摆布着。当范九把柴刀搭在自己阳具上的时候,柴刀冰冷的锋刃使他犹豫了一下,然而一想到无望的今生和可能美丽的来世,他便再也没有迟疑了。当剧烈的疼痛从下腹升起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挤出一丝痛嚎。
他从苏婷婷身上翻下来,丢下柴刀,不顾下身还在疯狂地流血,用左臂把那具已经不能感觉的身体抱在怀里:「来世,我们找一个最美的地方相遇吧。」
范九轻轻念着这句话,摸过身边的蜡烛,扔在了柴草垛上。
(3)(正文开始)
北京,2007年2月18日,凌晨1点15分,丰台区六里桥。
漫天的爆竹声震撼着古老而年轻的城市,夜空中红光闪动,映照着空空蕩蕩的街巷。六里桥一带是丰台区流动人口最密集的区域之一,居住在这里的人以打工者居多,此时绝大部分早已回乡过年,本地的居民更不会在大年夜上街游蕩。平时喧嚣如沸的大街此时就像被抽空了水源的河床,毫无生气。偶尔才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在这样的时候,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清晰。李伟一边走一边听着自己的皮鞋跟与地面碰击发出的笃笃声,一边深深地呼吸着清冷的空气。这里太冷,太冷了,和家乡过年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汤圆,没有米酒,没有年糕,没有香鱼,这一切已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五年。
但让他最难以忍受的是——没有亲人。
亲人,也已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五年。在这个北方的城市里,只有过年时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和家乡是一样的,所以每当过年时,他都会在大街上闻硝烟味,这样就不会太想家。
五年前,他怀里揣着一张假身份证和两千块钱,扒在一列货车上偷偷来到北京,在这之前,他是山村里一名优秀小学教师,工作突出,家庭和睦,受人尊敬,更受人羡慕,而且那时,他也不叫李伟。
但当那个秘密暴露以后,他便失去了这一切,像惊弓之鸟般东躲西藏,最终辗转来到北京。凭着出色的能力,他混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成功地隐匿在一千三百万人的潮流中,但是那个秘密却始终折磨着他,五年来,他甚至不敢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寄一封信。
也许,这一生他都将失去这些了,前提是他一生都不再回家,或者警察一生都找不到他。
李伟望着天空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摸出半盒「红塔山」抽出一支,停下来站在人行道上点烟,但他刚刚吸了一口,忽然发现自己被罩在了一束光里,他抬头一看,一辆警车正向他迎着头慢慢驶过来,车灯雪亮。
要在前几年他会立刻找个地方鉆进去,但现在经验告诉他,越是表现反常被抓的可能性越大。李伟镇定了一下心神,抽了一口烟,迎着警车向前走去。
几秒钟之后,警车靠着他身边的马路牙子停下了,李伟仍旧若无其事地从车边走过去。这时一个年轻的警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同志您好,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哦,好的。」李伟停下来,摸出钱包,取出身份证递进车窗里去,年轻警察接过身份证,翻看了几眼:「广西的?大过年的怎幺不回家啊?」
「这不是忙吗,」李伟陪着笑脸说道,「过年来了客户就要交货,公司只给我们放三天假,没办法,混饭吃呗。」
年轻警察斜了他一眼,把身份证递还给他:「大半夜的别在街上晃了,赶紧回去吧,这地儿不太平,别看过年,过年更不太平。」
「哎,谢谢您了,这不有您在吗?我加班您也加班,有您在我们就不怕坏人了。」
年轻警察笑笑,摇上车窗,警车重新启动,很快便不见了。李伟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狠抽了一口烟,忽然发觉下腹有点涨,需要找个地方放放水。这一带他是走熟了的,根本没有公厕可供他小便,只能找个角落里解决一下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街对面有间黑着灯的平房,平房后面应该是个僻静角落,于是便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马路,来到平房后面。顿时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原来已经不止一个人在这里解决过了。他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粗长的阴茎,水流顺着管道飞泻而下。
他沉浸在排水的舒畅中,尿完之后,他抖抖龟头,阴茎居然开始发硬了,于是他又不由自主地撸了几下,立刻,阴茎就像铁锹把一样挺了起来。娘的!好久没找女人了,可是连小姐都回家过年了,只有等过完年再说了,他又撸了几下,这才把裤子提起来。
李伟怏怏地地系好裤子,从平房后面大步走出来。刚刚转过房角,就听哎呀一声,他顿时感觉到腰上被什幺东西撞了一下。紧接着扑通一声,一个穿着白羽绒服的小姑娘就四脚朝天地躺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对不起。」李伟赶紧上前把小姑娘扶了起来,给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你没事吧?」这时他才看清这小姑娘像是只有XX岁,还不到一米四,难怪刚才会撞在他腰上,小姑娘长了一张瓜子脸,一双丹凤眼角稍稍挑起,细眉弯弯,口鼻小巧,虽然略带着几分刁蛮之气,却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
小姑娘生气地甩开他的手:「看什幺呢,长眼睛了吗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李伟不想跟她过多纠缠。不料话音刚落,小姑娘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浑身僵住了。
李伟吓了一跳,问道:「你怎幺了?」
小姑娘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片刻,两滴大大的泪珠顺着鼻子坠了下来,紧接着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接一滴叭嗒叭嗒掉了下来。就在这时,李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在确定周围没有环卫车之后,他才发觉这股臭味来源就在他的面前,他低下头,看见小姑娘厚厚的牛仔裤裤裆里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小姑娘也是到这里来解决问题的,而且要解决的是比他更大的问题,可能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所以跑得快了些,和他撞上了。一撞之下,关防立时大开,千军万马奔腾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这臭味越来越浓,小姑娘裤裆里的那片痕迹也越扩越大。骤然间,小姑娘鼻子一歪放声大哭起来,在深夜的大街上分外响亮。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百分之百会认为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欺负了她,甚至也许还会有人打抱不平。
李伟这时候却不想走了。
然而那股微酸的臭味像一根钓丝一样钩住了他的鼻子,这味道似曾相识又如此陌生,勾起了他遗忘已久的一些生理反应。这根钓丝从小姑娘的隐秘部位直直地伸出来,鉆进他的鼻孔,又顺着他的鼻孔向下,直达丹田,化作一股热气从他的下腹升腾上来,刚刚软下去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渐渐挺了起来。那是从一个XX岁的纯洁的小姑娘最隐秘的地方散发出来的味道呀,如果能看看那厚重衣服后面被遮掩起来的地方,那该有多好呀。他的眼睛怎幺也无法从小姑娘的裤裆上移开,那个地方仿佛有魔力一般把他的视线吸住。
久已望却的沖动重又在他胸中撞击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剧。他忍不住就想在这里把她按倒、扒下裤子……
不行,不能做这样的蠢事。
他作了一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蹲下身去:「对不起,你是不是拉在裤子里了?」
「滚!」小姑娘哭得更兇了,「我妈非打死我不可。」
「不会的,你看,你不急着回家吧?」
「关你什幺事!」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家离这里不远,家里也没有别人,你跟我到我家去,我用洗衣机给你把衣服洗干凈,大概一两个钟头在暖气上就能烤干,然后你就回家去,好不好?」
「不要你管!」小姑娘还是哭个不停。
「那……那我就没办法了。」李伟站起身来。「你自己想办法好了。」
「你不许走!」小姑娘拉住他,「我要叫我爸爸来!」
「叫你爸爸来,看见你这样就不会打你了吗?你妈会打你,你爸肯定也要打你。」李伟说道,「去我那里洗干凈以后,你回家就不会有事了,反正今天是大年,回去晚点没事的。」
小姑娘没吱声,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我要走了啊,你倒底去不去?」李伟又说了一遍。
「你不许走。」小姑娘又拉紧了他。
「那咱们在这儿站到天亮你裤子也干凈不了啊,你妈肯定要打你的。」
「那……你家在哪里?」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说道。
「那边。」李伟指了指远处一栋居民楼。
「那行,你……你不许欺负我。」小姑娘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李伟笑笑:「我一个大人欺负你一个小孩子干什幺?那走吧。」
小姑娘拉着李伟的衣袖,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着,哭声也渐渐平息了。李伟带着她穿过大街,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区,进门的时候门口的保安颇感困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李伟掏出门卡,划开了大楼的正门,两人乘电梯上到十五楼,最里面的1509号就是李伟的住所了。
「你把羽绒服先脱了吧。」李伟扳亮吊灯后对小姑娘说,「这屋子热,我先去给你烧水。」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小姑娘还穿着羽绒服站在那里,便走到电视机前取过遥控器,笑着说道:「先看会儿电视吧,水得一会儿才能好呢。」他按亮了电视机,把遥控器塞到小姑娘手里:「想看哪个看哪个,随你便。」
「我不看电视。」小姑娘说。
「那你想干什幺?」
「我想上网。」
「那儿有我的笔记本,你上吧。不行,你这还不能坐下,要不你先站着看会儿动画片?火影忍者你看不看?」
李伟一边跟小姑娘聊天一边不时瞄着墻上的挂钟,这时是一点五十五分。热水器要二十分钟才能烧好,时间并不长,但李伟却觉得每一秒钟都像是被人串在烤肉架上一样浑身火烧火燎,度秒如年。在这二十分钟里他一边要压制自己被小姑娘裆里臭味撩拨不止的欲火,一方面还要小心翼翼地套问她的情况。小姑娘根本不懂怎幺对付这样一个成年人,很快便招出她今年XX岁,晚上出来是跟同学玩,但是玩着玩着吵起架来,她就一个人气沖沖地先回来了,半路上买了支冰淇淋吃,随后肚子就开始不舒服,只是问她名字却怎幺也不说。
「然后……然后就跟你撞上了。」小姑娘红着脸说。「水好了没?」
这时李伟才发觉已经过了三十五分钟了。「好了,你进去吧,在里面把衣服脱了递出来,我给你洗。」
小姑娘一扭一扭走进了卫生间,李伟在门口等着。又等了好久,卫生间的门才开了一条缝,一支白藕般稚嫩细小的手臂从门缝里伸出来,抓着一堆衣服:「给你。」
李伟接过衣服,迅速扫视了一遍,立刻发现缺少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你的内裤呢?」
「我妈说女孩子的内裤要自己洗。」怯生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那现在不行啊,卫生间里洗不了衣服,你不洗内裤,就这幺脏着穿回去吗?你妈该打你了。」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门又开了一条缝,两根小手指夹着一条粉色的kitty内裤伸了出来。李伟接过来,那门迅速关上,从里面锁住了。
(4)
李伟马上把那条满是幼女屎尿的小内裤捂在了自己的脸上,扑进沙发,把头埋进沙发深处,贪婪地嗅吸着内裤上的粪尿和幼女体味,浓重的味道让他几乎窒息过去。这是一种所有毒品都无法与之相比的味道。它能让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每一条肌肉都因此而变得暖洋洋的。他一边嗅着内裤,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涨得不能再涨的阴茎,抓过一件小背心裹在上面,上下撸动着。
「呃……欧欧……」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没用多久,精液就喷射在了粉红的内裤上,和小姑娘的屎尿混在了一起。
李伟的肉棒却并没有稍稍软下去一点,如果这样就能让他满足的话,那就好比想要用一只鸡爪子来满足一只饑饿的老虎。他喘着气,脸上罩着小姑娘的内裤,把自己脱得精光,坐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断断续续的水声,紫红色的阴茎像一尊重炮一样指向前方,只等一声令下,就开火放炮。
水声响了足足一个小时,终于停了。又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里传出小姑娘的声音:「我洗完了,你有浴巾和睡衣吗?」
「有。」李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挺着肉棒走到卫生间门口,「你把门拉开,我给你递进去。」
哗啦一声,卫生间的门锁从里面打开了,向外开了一条缝。早已急不可耐的李伟抓住门把手,向外猛地拉开。
里面的人惊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李伟趁机闯了进去。
他看到了一副终生难忘的画面:那是一个仿佛用玉雕成的躯体,除了乌黑的长发外,浑身润白,没有任何瑕疵,没有多余的毛发,光滑细腻,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两条按身体比例可以称得上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却又不小心把圆翘的小臀呈现在他面前。小姑娘双臂紧抱在胸前,对这个一米七八的健壮男体的意外闯入,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出去,出去,出去呀。」
李伟喘着粗气上前一步,把她从卫生间的地板上整个地横抱了起来。小姑娘拼命挣扎,大喊着:「救命!妈妈!」
「没有人会听见的。」李伟恶狠狠地说道,「电视机会把你的声音全都盖住。」
他抱着小姑娘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用脚把门踢上,走到床边,把她扔在床上,然后没等她从床上跳起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流氓!」小姑娘哭喊着。
李伟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按在床的两边,然后闷着头去亲她的小嘴,趁她刚要呼喊的剎那间,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搜刮着幼女香甜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咽下去。
「唔唔……」小姑娘被憋得满脸通红,身体在重压下拼命扭动着,胳膊挣扎得尤其厉害,徒劳的挣扎很快耗尽了她仅有的一点点力量。李伟把舌头从她的嘴里拉出来,向下又咬上了她的乳头,舔咬齐上,平坦的酥胸上两颗米粒大的红色小乳头不停被拨弄着,小姑娘浑身颤栗,哭着哀求:「别舔了,我受不了了。」李伟便又向上吻住了她的嘴,却把左手从她手腕上松开,转手盖上了她的乳房,用力抓捏未发育的乳房下硬硬的乳核。小姑娘喊不出声来,脸上已经疼得挤成一团。
这时李伟又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两条玉腿立即本能地夹紧,她的胳膊已经动弹不得。李伟的手紧扣着小姑娘微微隆起的耻丘,中指在紧闭的肉缝上用指甲刮擦着。小姑娘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啊……不……不行……」
李伟索性放开她的上半身,俯下身去,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向外用力分开。她毕竟是个孩子,腿扭不过一个成年人的胳膊,李伟没费什幺力气就让她的阴户呈现在眼前:那是一只美妙的蟠桃,在饱满多汁的肉中,一条细细的红缝贯穿前后。李伟把头埋进这只蟠桃里,一面享受着桃子的香气,一面舔舐着桃肉。小姑娘这时已经实在无法抵挡这样的刺激,勉强提起胳膊按在李伟头上,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把他的头推开。小姑娘无力的身体在一波波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蜜汁从桃缝里不断涌出,她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大声呻吟着:「妈妈……妈妈……我不行了……妈妈……啊……啊……」
她两腿猛地绷直,伸向空中,全身痉挛起来。
也就在这时,李伟用右手扶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左手把紧紧合在一起的两块桃肉分开了一个裂缝,阴茎顶在这裂缝中间,陡然向下沉去。
「妈呀!」小姑娘惨叫一声,四肢平平摊在床上,李伟重新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把全身压了上去,肉棒提气急进,一举破关,沖进了桃源的最深处,全根没入,小姑娘的哭声顿时变成了痛苦的叫喊。
李伟在紧包着肉棒的桃肉中猛力抽插起来。这条紧窄的狭道使他无法快速地通过,只得慢慢抽出到头时再猛力顶入,每一下都伴着小姑娘的一声惨叫。抽动了十几下后,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毕竟幼女的阴道带给男人的刺激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于是他从小姑娘身上起来,松开了她的胳膊,把她的两条腿向胸前弯去,使她的阴户扩张到最大的限度,然后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次顺畅了许多,李伟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睪丸啪啪撞击着小姑娘圆润的雪臀,女孩的叫喊也不那幺痛苦了,龟头在润滑的肉壁上急速地摩擦着。没过十分钟,李伟就再也固不住精关了。
「哦……呵……」他用了吃奶的力气,腰向前送去,往女孩的阴道里狠狠一顶,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触到了她的子宫颈,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
畅快淋漓的射精持续了约半分钟,李伟保持着抓着她的腿向前顶的姿势半分钟一动不动地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流进了女孩的阴道,他才喘了口气,低头看看身下的小佳人已经昏了过去。
「宝贝,」他吻了吻女孩散乱着头发的红脸颊,「我爱你。」然后他抓住阴茎,想把它从女孩的阴道里退出来。
出乎意料,竟然没有拔动,李伟觉得很诧异,就算幼女的阴道紧窄,也没道理说拔不出来。他又试了一次,仍然没有拔出来。
这不可能,李伟心想,正当他想再试第三次的时候,身下的女孩忽然睁开了眼睛,沖着他笑了一下。
这一笑很美,但李伟却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背后升了上来,说不清的诡异。他握住阴茎,想要再试一次,却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画面——女孩下身的阴户正在慢慢生长合拢,而他的肉棒却陷在里面拔不出来,没过多久,女孩的阴户就变成了一只完完整整的白馒头,把他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封在了里面,似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看不见一丝接缝的痕迹。
李伟吓得大叫一声,瘫软在床上,正好和女孩脸对脸,女孩脸上闪着诡异的笑容,让他浑身发冷,他抓住女孩的肩,摇晃着大吼道:「你是谁?你倒底是谁?」
「刚刚还跟人家说爱我,转眼就不知道我是谁了,你真狠心呀。」她的声音与之前截然相反,李伟拼命在脑海中搜索这个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不知不觉中,女孩已经从床上起来,骑坐在李伟的阴茎上,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你是谁?」李伟仰视着身上的女孩,颤抖着问。
「我是丽丽呀,王雅丽,你忘了吗?孙老师?」女孩在他身上一边摇晃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这几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把他砸回了一个遥远的前生之梦里,那个他想要保守一生的秘密。那时他的名字还叫孙必成,还是八云寨小学的教师,而王雅丽是他班上最漂亮的女生,那年XX岁。
「丽丽?可你长得不像丽丽。」重新被打回原形的孙必成说道。这句话刚说完,就见白光一闪,身上的女孩立刻变成了熟悉的面孔和身体。孙必成吓得全身一颤:「你……你是人还是鬼?」
「唉」,女孩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人还是鬼。」
「你什幺意思?」孙必成道。
「孙老师,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有了我又去勾引小兰、小凤、娟娟她们。这世界上只有丽丽是真心对你好的。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你们的事告诉他爹的?是小兰,又是谁家最先告到乡派出所的?是小凤家。可丽丽一句话没有对爹妈说过,丽丽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你知不知道,那天丽丽知道孙老师走了,丽丽有多难过?丽丽在竹林里哭了整整一下午。后来丽丽就在家等着你回来,丽丽情愿一辈子不嫁人等你回来,可是后来有一天上体育课的时候,丽丽肚子疼得厉害,到乡卫生院一检查,大夫说丽丽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孙老师,丽丽当时就知道怀的是你的孩子,因为你是丽丽惟一的男人。爹知道了以后,往死里打我要说我是谁,丽丽一个字也没说。」
「后来大夫说孩子已经太大了,不能引产,只能生下来。丽丽打定主意给你把这孩子养下来,等你回来看孩子叫你爹。可是丽丽家穷,去不起医院,过了三个月,丽丽临产了,娘请了寨子里最好的接生婆给丽丽接生。可是丽丽太小了,身体还没长全,孩子卡在身体里难产了,过了一天一夜,丽丽下面大出血,和孩子一块儿死了。」
孙必成脸色苍白,直冒冷汗:「那……那你是鬼了?」
「就算是吧,可是地府的判官说我是横死,命不该绝,进不了地府,只能做游魂。唉,我抱着孩子,天南地北地飘着,也不知道你在哪儿,我就想见你一面,让咱们一家团圆。我找了好几年也没找到你,后来我碰到一个好心的姐姐,她也是让男人害了的,她法力高,帮我算了算,说来北京能找到你,我就来了北京。果然就找到你了。」说到这里女孩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孙老师,你看看,丽丽的身子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好?」
「好……好……」孙必成哆嗦着说道。
「你也没有变,真的,一点没变,还是那幺喜欢给小孩洗衣服。」女孩笑着说道,「我变成你不认识的样子,就是想看看你变没变。你真的没有变,爱小女孩的法子也没变。丽丽还记得和孙老师的第一次是在老师的宿舍里。那年丽丽才XX岁,上课憋不住,拉了裤子,下了课孙老师就让丽丽到宿舍里,给丽丽脱了裤子,洗干凈了屁股和腿,还给丽丽洗了裤衩和裤子。那个时候丽丽就觉得孙老师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孙老师最爱丽丽了,所以孙老师把丽丽放在床上,把你那个大家伙放在丽丽身体里的时候,丽丽虽然疼得厉害,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因为孙老师喜欢丽丽笑。」
「丽丽,」孙必成哀求着说道,「咱们俩从你XX岁好到你XX岁,一日夫妻百日恩,孙老师求你看在三年的情份上放过我,别让我下阴曹地府去,我家里还有老娘,也就是你婆婆在……」
女孩咯咯笑了起来:「婆婆已经在下面等着咱们了,我死了以后,我爹和我娘,也就是你的岳父岳母也给气死了,我出来找你,他们现在在下面帮我带着孩子呢,就等我找你回去咱们全家团圆了。走吧,去看看你的儿子,可像你了!」
「不!」孙必成绝望地高喊,然而此时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却哈哈大笑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左右摇摆,上下耸动,长发随意飞扬。孙必成只觉得被封在王雅丽阴户里的龟头顶端传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像是十万伏的高压电瞬间充满全身。他的四肢不由自主地骤然痉挛。
(5)(主角正式出场并正式宣布本文无限期太监)
「孽畜!」一声暴喝,犹如晴天霹雳,怒吼声中一个蓝色光球破窗而入。王雅丽闻声腾空而起,光着身子轻飘飘飞落到卧室后墻上,却看一条黑影从窗外跃入,稳稳地立在地上与她隔床相对,光球一击不中,立刻回到来人手上。王雅丽手足并用,牢牢挂在墻上,这才看清来人是个装束不伦不类的大汉,古铜肤色,络缌胡子,光头上烙着九个受戒香疤,目光炯炯,脖子上挂着一串白骨念珠,身上却穿着一套笔挺的黑色警服,左胸口没有警号,只有一个黄色的徽记,除了左手上的光球外,他的右手还提了一根警棍。他看了一眼已经晕死在床上的孙必成,抬头对墻上的王雅丽说道:「滚。」
王雅丽脸色青白,又惊又怒:「你是谁?要你多管閑事?」
「现在从这里给我滚出去,饶你不死。」大汉冷冷说道,「我只说一遍。」
「他害我害得这幺惨,为什幺不许我报仇?」王雅丽嘶声喊道。
「我刚才的话你听见没有?我只说一遍。」大汉冷冷道,「他有什幺罪,自有阳间的人法惩办他,到了阴间也有鬼法等着他。但是你没有资格让他死。」
「我不管!我要他去陪我!」王雅丽尖叫道,忽然她从墻上落了下来,坐在地板上,两条小腿乱踢乱蹬,哭闹道:「好阿叔,求求你了,就这一次嘛,我让他跟我下去看看孩子都不行吗?他怎幺说也是我孩子的爹呀。」
「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如果是别的鬼我就当场把他收了。我数三下,」大汉说道,「三下数完,你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一。」
「呜呜呜我……我走,我走还不行吗?阿叔你别动手,丽丽怕。」王雅丽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孙必成,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忽然大汉说道:「等等。」
王雅丽一脸委屈地转过身来:「阿叔。」
「你的屁股上是怎幺回事?」大汉沉声道。
「呜呜呜阿叔欺负人,专看人家屁股。」王雅丽又哭了。大汉冷冷道:「过来,我要仔细看看。」
「人家不嘛,好羞人嘛。」王雅丽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擦眼哭了起来。大汉哼了一声,走过去一只手就把她提了起来,她白光光的小身体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裸呈在大汉锋利的目光下,胸前两粒红米分外醒目。大汉用警棍捅了捅她的小腹:「弯下腰去,把屁股撅起来。」
「不嘛。」话音未落,大汉就给了她肚子上一警棍,她立刻痛得弯下了腰。
「这样就对了。」大汉满意地说着,转到了她的屁股后面,收了左手的光球,拍了拍她的臀丘:「用手给我掰开。」
王雅丽艰难地把手扣到臀丘上,向外掰了一点,「再大点!」大汉不耐烦地说。
王雅丽只好又用力向外掰了一点,隐蔽在肉丘里的粉红小菊花和肉缝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大汉眼前。大汉伸出警棍,用警棍的顶端在女孩的会阴和耻丘上来回摩擦着。
「呀呀……」王雅丽的小手哆嗦起来,哀求道:「阿叔求你别欺负丽丽了,丽丽好可怜的。」
大汉像没听到一样,把左手的食指伸进了女孩的菊花蕊中,女孩这下连腿也哆嗦起来:「阿叔,不要了,求你了。」大汉抠挖了一阵之后,把手指抽了出来,女孩已经站不稳了。大汉用舌头舔舔手指,满意地点点了头,突然眼中兇光四射,手中的警棍通体发出耀眼的红光,猛地向女孩的阴户里捅去。
只听「嘭」地一声,大汉眼前腾起一片蓝雾,刺鼻的臭气熏得他倒退了几步,却听窗外的夜空中,王雅丽的笑声咯咯传来:「没想到十二尊者也是这幺好色,尽欺负人家女孩子,还修什幺佛,成什幺道,不如去做色鬼王的侍卫吧。」
大汉大喝一声:「哞也巴麻哄!」祭起左手光球,霎时云开雾散。大汉追到窗前,却见夜空茫茫,王雅丽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稀稀疏落的爆竹声还在夜空中回响。大汉恨恨地劈空抡了一棍,看看床上的孙必成,从腰间抽出微型对讲机:「九号侦察员呼叫总台,收到请讲。」
「总台收到。」
「丰台六里桥南里十八号楼1507请求出警及救护车。」
「总台收到,丰台六里桥南里十八号楼1507需要出警及救护车。」
「九号报告完毕,过年好。」
「总台收到,九号过年好。」
大汉收起对讲机,对着床上的孙必成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取出一张黄缎子,画了一张符盖在他的脸上,然后从窗口一纵而出。
北京,西山,大觉寺,香火缭绕,艳阳高照。
正殿笑口常开的弥勒金身宝座下二十公尺深处,无数善男信女脚下,一座深邃广阔的大厅里,数百名身着警服却无警号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工作。这里是公安部特科局北京分局总部,由公安部与中国佛教协会合办,全部人员直属于公安部领导,并由佛教协会负责人员训练。他们同时具有两种身份:公安部工作人员和佛教的正式皈依居士。除了公安部和佛教协会高层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机构的存在。它的使命是监视北京市及郊区范围内所有未归入六道轮回的鬼魂及魔怪。
大厅的西南角上是六座电梯。此时其中一座的红灯亮起,厚重的不锈钢门无声地打开,一条身高一米八五的光头络缌胡大汉疲惫地走出。他身着警服,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左胸前佩着一个黄色的徽记,手中提着一根警棍。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的法名叫凈饭,事实上这里所有的人员都彼此不知道真名,只以法名互称。凈饭走到大厅中间一个四面完全用玻璃围起来的办公间前,里面是一个和他一样剃着光头烙着戒疤的中年女人,坐在一台电脑前。
「下班了?」那女人笑着和他打招呼。
「嗯。」凈饭苦笑道,把脖子上的念珠和手上的警棍都通过玻璃围栏上的窗口送进去,「法器清点一下。」
那女人拨了拨警棍和念珠,把它们放进一个保险柜里,然后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值班记录先不用填了,你现在马上到陈局长的办公室去一趟,陈局长有事情要找你。」
陈局长的办公室在大厅的西北角,凈饭拉开门进去,立刻怔住了:陈局长和佛教协会联络处的圆清法师都在办公室里,旁边的沙发上还有一个女警。这个女警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杏眼柳眉,扎着飒爽的马尾。一身制服紧密地勾勒出起伏的线条,不同于他们都只是穿警服而没有警号,她是警号、警徽、警衔俱全的正规一级警司。
「凈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女子特警队的梁天娇同志。梁天娇同志,这位就是凈空,我们的夜间巡警,代号九号侦察员,相信你以前一定收到过来源不明的情报,这些情报大部分就是由凈空提供的。」陈局长站起来介绍道。梁天娇从沙发上起来,向凈空伸出手去。凈空轻轻一握即松。「你们两个从现在起就要并肩作战了。情况紧急,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请圆清法师给你们说一下情况吧。」
圆清站起来,拉开陈局长身后挂着的投影幕,启动了与他的笔记本电脑联通的投影仪,然后关闭了室内的灯光。位于地下二十米处的小屋顿时一团漆黑,只有投影幕上亮着。圆清法师轻点鼠标,一张女人的头像被投到幕布上。
「这个女鬼上周五进入北京市区,至今没有异常行动。她一直没有在我们的分局进行出入登记,但是我们的全国联网电脑数据库里没有她的资料,也就是说,她像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但是据观察她的法力至少有四百年以上。」
「自她进入北京以来,已经连续发生了四起吸血案。这些案件都被我们成功地压了下去,但是总部责令我们限期破案,我现在怀疑她和这四起吸血案有关。梁天娇同志,你是我们最优秀的特警,相信陈局长借调你来的时候已经跟你说过该注意的事情了吧?」
「是的」,梁天娇说道,「任务完成后我将接受洗脑催眠,洗去所有有关这段时间的记忆。」
「那就好。」圆清说道,「凈空是我们最优秀的侦察员,希望你们合作愉快。她现在住在地铁环线的西直门站隧道里,今天晚上你们就去侦察一下,摸一摸她的成色。另外,」他接着说道,「我为你们準备了一些新的装备,你们一起和我来。」
正在这时,忽然投影仪和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同时熄灭了,门外的大厅中传来一片惊慌的喊叫声,紧接着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整个地下大厅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快跟我来!」凈空默念咒语祭起蓝色光球,荧荧的光照亮了局长办公室,只见所有的设备都在地上跳舞似地扭动着,圆清猛地大喝一声,震开了办公室墻上的秘室入口,四个人立刻沖了进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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