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挑战书~~输掉的话就要被夺去小弟弟?~~*(05)wssbgun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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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葬花槛
深吸一口气。
仿佛一簇火焰在掌心点燃,我将它握于手中。
起先是微弱的火苗跳动着,然后倏地化为一股躁动的炽热,血液仿佛翻滚沸腾一般,灼烧着途径的每一寸神经,从内侧撕扯着这副肉体。
将斗志燃烧到极限,让身体彻底驾驭斗气。躯体中大大小小的齿轮都完美的咬合起来,用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疯狂旋转,带动骨骼和肌肉迸发出最大的力量。
只不过于我而言,更多是斗气肆意地驱动着身体。陌生的巨大力量积压着骨骼,让身体发出悲鸣。
不称手的兵器往往伤及自身。但此刻,并没有其他选择留给我。既然如此,我也愿意放手一搏。
代价虽大,风险虽高,但力量就是力量。
我睁开双眼,视界仿佛笼罩在一块血色的毛玻璃之后,细小的血管像蠕虫一般伸缩蠕动着,混沌得令人晕眩。但那仅仅是短短的一瞬,眨眼之间,樱和葵、道场的墻壁和地板、空气中漂浮的闪亮尘埃……一切都变得无比锐利而清晰,也如溪水般平静流畅。
葵高高跃起,在半空扭动腰身,带起一阵紫色的微风,右腿瞄準我视线的死角放出凌厉的一击。
方才难以辨认的攻势,此刻清晰了许多。我的左脚微微向前滑动,带动身体偏离这一击的轨道。葵的足尖以毫厘之差擦过我后颈的皮肤。
我听到葵倒吸冷气的声音。仅仅一个微小的动作,恐怕她就已经察觉到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没有回身,直接用左手格下葵的又一记飞踢,手臂上的沖击化为一阵酸痒扩散到肩膀。葵随着惯性落到我的身后,像一只小猫一样柔软轻盈地着地,和我交换了身位。
「大哥哥,这个招式是……」
我没有回答,实在是没有那份余力,胜机转瞬即逝,不容我有一丝疏忽。忽然,一阵樱色的旋风扫过我的眼前。樱从正面紧紧盯住我的双眼,水晶般的眼眸已经被怒火点燃,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腹背受敌,对我来说真是糟糕到极点的处境,但对于樱而言,则几乎是必胜的局面。面对几乎不会翻盘的定局,人总是容易掉以轻心。
樱五指并拢,锐利的掌击直取我的心脏。
「樱姐姐!小心!」身后的葵惊呼道。
我用肘击从侧面撞开樱的手掌,同时将手臂借势收到身侧,腰身稳稳地沉下去,像被压紧的弹簧,让拳势得以蓄满力量。
借着被强化的感官,我看到樱的瞳孔猛地放大。
双腿紧绷的肌肉在这一刻释放了绝对的力量,仿佛即将崩断的弓弦获得了自由。视线瞬间变得模糊又缓慢。双脚从地面汲取的力量,借由腰身的扭转毫无保留地传达到紧握的左拳。
没有机会可以给我白白浪费了,只有这个樱最接近胜利的瞬间,她才会露出如此巨大的破绽。
对着此前樱被重创过一次的腹部,我放出全力的一击。
拳头传来撞上棉花一样的触感。到底还是慢了那幺一点,或者说是葵的反应快得有些超出想象。
一层浓密的紫雾紧贴樱的腹部凝聚起来,形成一个绵软的盾牌,卸去了我部分的拳劲。樱痛苦地蹙起眉,嘴唇咬得失去了血色。
不够,还不够……我可是把胜负赌在了这一击上,怎幺能在这里被拦下来!
不再理会身体的负荷,左手的斗气奔腾着向前方炸裂开来。空气在一阵静默中爆碎。雾气的屏障从中央爆开一个环形洞口,樱则是像片树叶般随着巨大的沖击力被弹飞出去,狼狈地趴在不远处的地上。
「樱……樱姐姐!!!」葵呼喊的声音被惊恐所扭曲。
还是差了一点吗?既然葵没有消失,那樱一定还有意识,葵惊人的反应速度在关键时刻帮樱逃过了一劫。
我稍微放开握紧的拳头,指关节感到莫名的僵硬。同时,一股野牛般的气息在体内横沖直撞,胸口转来轻微的阻塞感。我不太清楚从刚才到现在过了几秒,感官的加速使对时间的触觉变得绵长而暧昧,但不管如何,反动的到来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得多。
得赶快了,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也不知道这辆飞驰着的机车会在哪一秒从弯道飞出去。
我径直迈开脚步向樱沖去,却一头撞进了浓密的雾气里。
「大哥哥……就到这里吧……」葵乞求般的声音在雾气中飘蕩开来。
「让开,丫头!」虽然我知道她不可能这幺做,但心底还是有那幺一丝奢望,让我不用狠下心来伤害她。明明身为对手,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一丝矛盾和无奈。
「可是……这样彼此赌气有什幺意义啊?你和樱姐姐之间是有些不愉快,但所谓的比武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你们这样简直是仇家在相互讨命啊!」
说的真是一点都没有错,完全不知道怎幺反驳她。身为习武之人,我确实感到惭愧,但这不能成为我后退的理由。
「让开!别让我再说一遍!」
「真是的……你和樱姐姐怎幺都这幺固执。既然如此,那你就试试……从我身上迈过去吧。」缥缈的声音却显得无比决绝。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暗暗下了决心,我不会和妳再耗下去了,每耗一秒,来之不易的胜机便流逝一分。
片刻的沉默,随后雾气开始围绕着我层层叠叠地旋转起来,掀起海浪般的波纹。之前也是吃了这招不少苦头,但是现在这些已经不足以拦下我的脚步,虽然看不到她的身影,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某种近似直觉的感觉告诉我,她躲藏的地方离我并没有很远,而且就像一只匍匐在猎物身边的猎豹,随时等待着亮出尖锐的獠牙。
我径直沖进雾中,左手包裹着斗气像利爪般划开雾气,指尖随即触到一丝柔软。在那感觉隐去之前,猛然发力,紧紧扼住了葵纤细的脖子。
「呜……!」葵显然没想到我能在她的主场这幺轻松抓到她。
但她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慌乱地挣扎,而是冷静而确实的反击,双手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在被我擒住的同时灵巧地把我的手臂绞进她纤细的双腿之间,柔软的大腿内侧紧紧地把我的上臂锁在其间。
肘关节随即被包裹在强大的压力下蹂躏起来。葵的体重和双腿的力量都成了压在我手臂一端的砝码。骨头咯咯作响,像是快被压断的树枝一样。
但在关节废掉之前,我就能解决妳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一次,那时对樱愚蠢的恻隐之心,是我这场战斗中最大的错误。
葵的双手扣得更紧了,小小的掌心传来柔和的温度。
月见葵……妳只是个幻影。
我绷紧左臂的肌肉,一声闷响,高速泵出的斗气全部在葵的体内爆发开来。
娇小的身躯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连悲鸣也没来得及发出,双手便无力地从我的手腕上滑落下来,而水灵灵的双眼也失去了原先的光彩。周围的雾气慢慢变得轻薄,缓缓褪去。
要说没有一点内疚,那确实是骗人的。
但妳只是个幻影。
我没再多想,直接把葵甩到了一旁。葵的身体像片羽毛,摔在地上并没发出太大的声音。
唯有眼下的胜利,才是真实。
樱此时才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膝头还不争气的地弯曲着,气息粗重急促,捂住腹部的手也在发抖,额前的发丝被汗水粘到了一起。她的视线先是飘落在我身上,然后缓缓移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葵,那双眼睛随即被复杂的情感填满……惊讶、恐惧、还有一些我难以辨识的情感。
「怎幺会……不可能……」那是某种东西,在一瞬间崩溃的声音。
「好了,这下妳没戏唱了。」
「你怎幺可以……对小葵……!」樱几乎是喊出来,气息却飘忽无力。
「要怪我也无所谓,但说到底这是妳轻敌的结果。以她的身手,我哪有留手的余力。」我沿着樱愤怒地目光瞪了回去,淡淡地说,「你要是不来假惺惺的那一套,现在躺着的肯定是我,而不是这丫头。」
「你……!」樱没再多说,而是飞身凑了上来。右腿划出雪白的弧线高高鞭起。只不过她连站着都已经摇摇晃晃,这怒意下发出的一击更是有失水準,速度和力道都远远不如先前。
我也放出一记高踢和她对在一起,然后硬生生凭着力气把她压了回去。樱膝头一弯,险些向后倒去。我的左拳旋即绽放斗气,瞄準她的胸口切入进去。
我的本意是想这一击定下乾坤,但拳刚一轰出去便发现有些不对头。左臂绷紧到极限的肌肉忽然松弛下来,拳势马上失了準头,只是敲在了她的肩膀。
身体跨过危险线的警告,不赶快结束就意味着自灭。
好在樱也已经失去了反击的余力,刚才那一击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此刻我面前的女孩已经是强弩之末。当我再次提拳发起攻势,樱只能艰难的架起双臂勉力招架,被逼得连连后退。但我也已经没办法像刚才那样脸不变色地打出决定性的一击,每击出一拳,意识对身体的控制便崩解一分,斗气对肉体的反噬开始占据上风。
打倒葵所付出的代价此时开始凸现出来,那一瞬的爆发消耗了这幅身躯巨大的力量。但即便如此,我也相信胜利的天平最终会导向我。最后的比拼渐渐变为双方求胜意志的角力,而在这一点上,我自认能压樱一头。支撑她的或许只是怒意,而我则是不容有失的目标。随着仅剩的这点耐力被消耗,樱总会露出破绽,最后的破绽。
「一式【烨炎】!」左手紧贴着樱交叉架起的双臂,从手背放出了类似寸劲的一击,只求最大限度的崩解她的防御,为关键一击开出最后的道路。而樱也已经无力招架,架势被完全崩碎,只能任凭着正面门户大开。
樱半阖的眼中满是疲惫和不甘。真是讽刺,片刻之前,被樱一次次嘲弄的时候,想必我也是同样的表情。但无论如何,这一击之后,一切就会结束了。
余地、分寸……这些都不再重要。我将理智抛在脑后,带着近乎杀意的炽热,向樱的胸口轰出了最后的一拳。
但拳头上传来的并不是重击炸裂在胸口的触感。
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是葵。纤细精巧的黑丝足尖轻描淡写地点在我的拳头上,柔软的趾肚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将斗气吞噬,把来势汹汹的一击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丫头……妳……」
「没想到吗?大哥哥也太过自信了呢。」
「明明受到那样的攻击……我应该……已经打倒妳了啊……」
「没人能在【葵之狱】中打倒我。」葵把一缕碎发撩到耳后,轻轻挑起嘴角,仿佛说出的是一句理所应当的事实。少女露出的笑容虽然还有着一丝调皮,但更有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冷的寒意,「但那一击能伤到我,已经出乎我的意料。这值得你骄傲了,大哥哥。」
思考和话语都被冻结,我甚至花了一小会儿才理解眼前的情况意味着什幺。
我失败了。
在最后一刻。
「樱姐姐,妳还好吗?」葵略微侧过头,轻声问道。
樱的呼吸此刻平稳了些,但依旧因为伤痛不住地颤抖。望着葵的背影,樱的表情也渐渐缓和下来。
「放心吧,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葵回过头打量着我,紫水晶一般的眸子绽放着光彩,闪耀着不应属于这个年龄的妖艳与诱惑,同时又有着令人窒息的高雅与威压。仿佛即将溺死在深海中的恐惧感忽然攥住了我,身体渐渐沉向黑暗的深渊,远处摇曳的光斑渐渐化成一个点,然后绝望地消失。
驱动着身体的斗气像浪潮般退去,那剩下的一小簇火苗,也被轻易地吹灭了。我急忙想把手臂收回来,但拳头却被牢牢的吸在了葵的绷直的脚尖上。不管是向前还是向后的力道都被毫无道理的吸收,让我的手臂分毫动弹不得。
「本来我不想,也不该动真格的。以大哥哥你的实力,这边又是两个人对上你一个,那样既不好玩,也实在是有点欺负人。」
听着一个矮我一头的小鬼说这种话实在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她语气中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但是现在因为两件事,我的想法变了。第一,你刚才展现了远远超乎我想象的实力,虽然还说不上熟练。对于拥有足够力量的人,回以我真正的实力才是应有的礼节。」
「第二,你打伤我,我是不在意的,说到底,你不可能在一片影子上留下伤痕。」葵的脚尖稍微往前推了推,我的拳头则被一点点逼着后退,「但你不应该这样伤害樱姐姐……别误会,比武中伤筋动骨也是难免的,但不是你那种……带着杀意的伤害是不一样的。」
葵抬起右手,手指妩媚的划过腿上的丝袜。那条黑色的丝袜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缓缓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上开始褪下来。
「我绝不会容忍有人在我面前这样伤害樱姐姐,这是我的底线。很遗憾,大哥哥,你踩线了。」葵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对于踩线的人,我是不会客气的。」
纤细的话语中明明感受不到一丝愤怒,但是巨大的敌意却把我钉在了原地。
「忍法【葬花槛】」
黑色的丝袜反射着暗淡诱人的光泽,在葵的腿上悄悄舞动起来。袜口沿着玲珑有致的曲线优雅地滑下,滑过少女微微隆起的精致脚踝。
我本能地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了,尽管还不能理解这会意味着什幺。即使在见识了樱所驾驭的各种超出常理的招式后,我依旧无法去想象,月见葵——这个身为月见流顶点的少女,她真正的力量会以何种方式呈现。
丝袜轻柔地越过葵的脚尖,把少女闪耀着白玉般健康光泽的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圆润的指肚轻点我的左手把我推开,那一抹黑色却趁势反过来缠住了我的手臂,袜口紧贴着手臂的肌肉线条蠕动着爬了上来,那景象怪异而又有着说不出的淫靡。
虽然只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但我也不知道在月见葵的神通加成下会变成什幺样的武器。只是隐隐约约地明白,要是这样由着它这样一路缠上来,到时肯定是大事不妙,必须得赶快把它剥下去才行。但是右臂早就在樱的双腿间挂彩了,情急之下,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牙去咬。
「来做个小小的惩罚游戏吧。準备好了吗,大哥哥?」
葵的舌尖舔过上扬的嘴角,手指轻轻捏起,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我才刚刚低下头,连牙齿到还没碰到那条丝袜。原本只是紧贴手臂的袜口却猛然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我的头也一起包裹了进去,视线顿时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黑幕。这一下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用左臂的手肘往外撑,想拉扯出一个足够的空间把头伸出来。但细致的纤维却好像有着无限的柔软度,越是用力往外撑就变得越大。转眼之间,不止没把脑袋拉出来,反倒是整个上半身都被吞了进去。
「什幺啊……这是……」我手忙脚乱地挣扎着,但被蟒蛇吞到一半的猎物,不管怎幺反抗,终究是逃不过被吞掉的命运。
「呵呵,才刚开始就慌成这个样子,精彩的可都还在后边呢。」葵娇小的身影在黑色的帷幕后缓缓逼近。
葵的一根葱指随意地点在我的胸口,轻轻一推,便把我放倒在地。一阵天旋地转,柔软的帷幕后,道场的墻壁在不断后退,很快模糊的视线里就只剩下一个空旷的空间向四周延展开去,葵和樱的身影也看不到了。不顾我四处乱蹬的双腿,蠕动着的袜口一点点扩大着,把我的全身慢慢包裹进来,我慌张的低头看向脚底的方向,原本还能看到光亮的地方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微微透光的黑色纤维所填满。我徒劳的试图用手撤开一个口子,双腿也竭尽所能的向两旁蹬去,但那料子却不可思议的光滑,不管我攥住多少次,总是狡猾地从我手心里滑开。无用的抵抗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紧紧裹住我面部的柔软丝线被少女的脚汗浸得闷热潮湿,散发着燃烧脑髓的芬芳。脑子泡在蜜糖般的味道中,抵抗的余力被渐渐侵蚀瓦解。
「在袜子里挣扎的样子真是滑稽呢。差不多就放弃吧,反正也是白费力气」。葵愉快的笑声鉆进耳道,那笑声中有着与之前都不相同的情感。硬要说的话,那是微妙扭曲着的残忍。
最初的慌张渐渐消退,但随着脑子一点点冷静下来,我也有些明白了现在所处的状况。随着而来的是恐惧,对无法战胜的力量的恐惧,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
「幻术……吗?」不用确认,我马上明白这是唯一的答案。
「大哥哥真聪明呢,可惜这已经已经救不了你了。规则一边玩一边讲给你好了,到时候竖起耳朵好好听哦,可不要因为太舒服而听漏了。」
朦胧中令人心悸的响指声。
「首先嘛~~先别想那幺多,好好享受我的味道吧。」
葵的袜子一左一右的扭动着,我也分不清是不是我的挣扎在扯动着它,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脑袋已经鉆进了袜尖的位置。
「把最好的位置给你留出来了哦,记得好好感谢我吧。还有不用这幺客气呢,再贴近一点也没关系的,对……就像吻着我的脚尖那样。」
袜尖的部分像个头套一样突然紧紧裹住我的脸,潮湿的触感不留一点缝隙地覆盖住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完全遮蔽了我的感官。我急忙想把左手插进脖子和那副头套的缝隙中,好留下一点自由的空间。
「手放老实一点哦,要不我就动粗了。」葵虽然这样说着,但完全没有只做出口头警告的意思。话音刚落,扭动的丝袜马上缠绕住我的双臂,把它们缚在了我的身后。左右的脚踝也被捆在一起,全身被迫像只虾米一样蜷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根本不可能做出有效的反抗。我绷紧肌肉挣扎了几下,滑稽得像只失去方向的毛虫。
「好了好了,不要再做无用功啦~累了的话就好好喘口气,把头鉆到少女袜子里闻的机会平时可不多,趁机闻个够才不会失礼哦。」
葵之前也出了不少汗,容纳她精致脚趾的袜尖已经被浸得又潮又粘,特别是贴着我的脸这部分,我额头留下的汗水和袜面潮湿的触感混合在一起,像是让人一头扎进了雷雨前的闷热难耐的空气中。
最初还想要屏息来消极的抵抗,毕竟被一个小女孩强迫去闻袜子什幺的,根本就是奇耻大辱。但这无谓的抵抗也只坚持了一会儿,毕竟人总是要呼吸的,不管愿不愿意。
放弃抵抗的瞬间,少女脚汗的味道夹杂在潮乎乎的空气里撬开了我的嘴巴,咕噜咕噜地灌进我的鼻腔和喉咙里,在脑子里点起了一把肆虐的野火。
「这就对了嘛,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与其在那里闭气折腾自己,肯定是乖乖地享用我的袜子比较舒服嘛~~」
奇怪的是,虽然理智对呼吸来自葵丝袜的潮湿空气保持着十足的反感,但生理上却恰恰相反,潮湿的袜尖散发出的味道虽然有着些许汗水的酸味,但搅拌在其中的更多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淫靡。那味道从鼻腔涌进肺部,在体内撩起一阵火辣辣的刺激感。每一次呼吸,都忍不住想要把更多羞耻的味道送进体内,简直是吸毒一般强烈而上瘾的快感。
「嘿嘿~~很受用吧?月见家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体质,即使是汗水也有接近媚药的效果呢。被我的脚汗浸透的袜子,现在就是灌满媚药的牢房哦。」
虽然我从头到脚都理解了葵这句话的意思……每一次呼吸,就会被拉向快感深渊的深处。但身体却无可救药的渴求着,夹杂着淫靡味道的空气通过气管时撩起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充血肿胀了起来,紧紧地顶住了内裤。
「怎幺样呢,大哥哥?我的袜子好闻吗?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幸福?」葵的嘴唇像是轻轻咬在我的耳廓上一样,声音甜腻如蜜。
「幸福个屁……赶快放我出去……」
「还要嘴硬啊~你的表情可没有什幺说服力呢,小鸡鸡也已经超~~级兴奋了吧?裤子都快戳破了呢。」
我没理会葵的揶揄,借着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力气,又一次尝试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来。
「你这是做什幺呀?欲火焚身想要借我的袜子来泄欲吗?」葵愉快的打了个响指,「那我来帮你一把好了,穿着衣服小鸡鸡很不痛快吧。」
霎时间,衣服和裤子和肉体摩擦的触感消失了。这薄薄一层,但也聊胜于无的保护就这样凭空被葵剥了下来,把此时发烫的肌肤直接暴露在丝袜的奇妙触感下。高高耸起的肉棒更是在丝袜上戳起了一个小帐篷。
「厉害吧?这种小事就像翻个手一样简单呢。」
丝织物带着少女玉体的温热又一次蠕动起来,但这次不再是为了吞噬我的身体,而是为了紧紧扒住我的身体给予最细微的刺激。好像温柔的抓挠一样的触感,从脚心到头顶,那种无处可逃的针刺般的快感让我不住地发抖。
「嘻嘻~完全没有格斗家的样子了呢,从我这里看完全就是蜷缩在女孩的丝袜自慰的变态哦。」
「喂……把这个……停下来……」
「哼,谁管你,有本事自己爬出来呗~」葵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自顾自的说道,「好了,我差不多想好第一个规则喽,接下来,大哥哥的小弟弟越兴奋,我的丝袜就会缠得越紧,即刻生效!」
缠在身上的丝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猛地缩紧起来,全身针刺般的刺激变得好像通体过电一样。
「呜……啊……!!」叫声一不小心就从嘴角泄露出来。
「还说不幸福吗?明明缩在我的袜子里舒服得死去活来。」
最要命的还不是遍布全身的刺激,而是在喉头那里骤然收紧的束缚。随着丝袜无情的收缩,气管被忽然压迫,空气开始一点点断绝。
「喘不过气吗?没关系,把嘴张开~~我的味道你可以随便闻哦~~」
裹住头部的袜尖也收得更紧,刚刚只是紧紧裹住而已,现在则像是要把裹在其中的脑袋挤碎一般。浸透在闷热空气中的味道也变得比刚才刚加浓烈,从每一个毛孔开始入侵我的意识。
为了对抗喉头不断收紧的丝袜,我只能用尽自己的全力挣扎着呼吸,但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更多的甜腻的空气送进肺里,身体也随之变得更敏感,然后喉头的束缚便会越来越紧。
我无助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根本无解的循环。如果有一个尽头的话,恐怕只能是被套在小女孩的袜子里窒息失神的那一刻。
脱身乏术,只能在一次次扭动中消极地试图释放那不断积蓄的快感。
「对于只会对女孩子的丝袜发情的变态来说,这样的惩罚看来很合适呢。被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勒住喉咙的滋味怎幺样呢?爽得不行吧?」
「没……没有……」
「没有吗?看来小鸡鸡还不够舒服呢。」被肉棒顶起来的小帐篷忽然收紧,螺旋状地把整根肉棒卷了进去。从根部到龟头向上挤压,像挤牛奶一样,均匀地给予温柔的爱抚。
「呜……!!」仅仅是这一点的刺激,就让包裹着全身的爱抚似乎没那幺重要了。脖子上绷紧的压力骤然增大,已经到了几乎让人窒息的程度。混合着酸甜味道的脚汗气息更是趁机肆无忌惮的开始浸满我的身体,从内部侵蚀着苦苦支撑的理智。
「粘粘的先走汁流出来了呢。大哥哥,你这是要射在袜子里吗?被女孩子的袜子弄射真是不害臊呢,」葵似乎已经完全乐在其中了,「不过没关系,我来亲手帮你弄出来吧。」
忽然,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手隔着丝袜温柔地把颤抖着的龟头握在手心里,拇指扣住雁首,食指和中指则準确的进攻里筋和冠状沟的交汇处,温柔地按压起龟头被系带勒出的柔软凸起。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几乎在一瞬间就崩解了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忍耐,一股热流马上在小腹聚集起来,眼看就要喷发而出。
就在这个节骨眼,葵忽然开口了,内容却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想好下一个规则了,大哥哥。如果你射精,就会死在我的袜子里。」
不是之前那种调戏的语气,而是平静却冰冷的宣告。
但我的身体没有当下就做出正确的反应,就在葵的宣告刚刚结束的瞬间,她的食指忽然抬起,用指甲轻轻剐蹭已经充血发胀的铃口,白色的精液猛地爆发出来,包裹着肉棒的丝袜顿时被打的一片粘稠。
伴随着恍惚地射精,全身的燥热平静了一些。
「大哥哥,你没听到我说话对吗?射精地话会被我杀死哦。」葵的话语不可思议的平静。
「等等……别开这幺过分的玩笑……」我咽了口唾沫,有点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你觉得是玩笑幺?」
缠住脖子上的丝线忽然以难以置信的力道收紧,几乎折断了我的颈骨。
「现在呢?还觉得是玩笑吗?」
我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解,但缠住手臂和全身的丝袜却疯狂地蠕动起来,一边像拧抹布一样螺旋状地紧紧绞住我的身体,一边不遗余力地在接触的皮肤上施加沸腾般的刺激。
我像疯了一样扭动身体,喉咙里挤出一声声自己都难以辨认的嘶鸣。嘴张得几乎快要撕开,但流进肺里的没有一丝丝的空气。只有带着致命诱惑的浓烈气息通过喉咙里仅存的缝隙,填满了肺部仅存的空间。此刻,这潮湿的气息再也带不来身体需要的养分,而是化为纯粹令人疯狂的猛毒。
「被女孩子的丝袜窒息而死,真是滑稽的玩笑呢。」
伴随着最后的一点点氧气耗尽,我嗅到了死亡的芬芳。它从这双黑色丝袜的每一条丝线里渗透进来,渐渐溢满了我的全身。下体在不断紧固的纠缠中又一次不争气的泄了出来。
「可惜,我可是很认真的,我说过吧……这是对你的惩罚。」葵的这句话说得很轻也很慢,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晰,像是用樱唇抵着我的耳廓轻声吟唱,「但闻着我的袜子上路,也该满足了吧」。
轻盈的笑声令我毛湖悚然。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紧接着,我听到脖子折断的声音,低沉,急促,那是我从没听到过的声音。
勒住脖子的丝袜化作绞刑架的套索,把我拉进沉重的黑暗。
「大哥哥……醒一醒……」模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蕩着。
眼皮像被缝上了一样,想要睁眼,视线却只能勉强拉开一条模糊的直线。
「给我醒一醒啦,奇怪……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小葵?我只觉得脑子一片雾蒙蒙的,少女的话语声细碎地响了半天,我才意识到那是小葵的声音。
「你是在装睡吧?要装的话,就别怪我就不客气喽~」
下体突然被一阵鉆心的疼痛紧紧压住,好像有人用脚在上面用力来回碾压一样。神志一下被这疼痛唤醒了,本能虽然想要大声叫出来,但肺里的空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只能剧烈地干咳了几下。
「果然是在装睡啊,哼哼,这种蹩脚演技可是骗不过我的呢~再帮你提提神好不好?」下体传来的疼痛瞬间猛增,那只来回蹂躏着的脚掌可以说是一点没留情面。
「好……好痛……停……住手!」我喉咙里挤出的喊声又干又瘪,像快被折成两截的老木头一样。
视线随着这阵疼痛清晰了起来,但能看到依旧只有一层近在咫尺的薄薄黑色。紧紧缠绕全身的淫靡触感,还有沖入鼻腔的少女脚汗的味道,都无情地揭示着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我依然深陷葵的丝袜编织而成的牢房中。
这时,下体终于被从脚掌的碾压中解放了出来,只是疼痛还挥之不去地残留着。
「让我听听大哥哥的感想呗?被女孩子的丝袜包裹着窒息而死是什幺感觉,是不是已经快要上瘾了?」葵问得饶有兴致,好像刚刚观看了一场滑稽的演出一样。
「窒息而死……妳到底在说什幺……我……」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虽然处境着实有些不妙。
葵没有解释什幺,只是天真地笑了笑,缠绕在脖子上的丝织物随之微微收紧。
覆盖着全身的丝袜柔滑的触感,忽然化成了避无可避的恐惧,没来由的从每一个毛孔鉆进我的身体。虽然喉头的丝袜还没怎幺收紧,但身体却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像是要从这恐惧中逃离一样。
「身体不是还记得很清楚嘛,不管是快感还是恐惧。」葵像是确认了什幺,打了个响指,缠绕在我喉头的丝袜放松了一些,被恐惧支配的身体也慢慢平复。
「不可能……刚才那感觉……到底是……」在丝袜的套索渐渐套紧时,心脏悲鸣着渴求空气,然后意识被香甜的脚汗味淹没,坠向冰冷的深渊……那是被死亡攥住心脏的感觉。
「大哥哥,你知道为什幺樱姐姐的这个奥义叫【葵之狱】吗?而不是【兰之狱】、【菊之狱】之类的。」
我自然知道。樱说过,只有位于月见顶点的人,才有资格以自己的名字为奥义命名。葵仿佛知道我在想什幺,「那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我是靠什幺得到这个资格的。」
超乎常理的强大,这一点我已经切身体会到了。在这个年龄,葵的体术可以说是近乎神技,面对成年人也绝不会落半分下成。而在此之上,她还拥有着远远超越体术的更可怕的力量。
「我被杀死的记忆……那也是幻术吗?」
「对了一半吧。我可没有摆弄别人记忆的癖好,只是用幻术让你体验了一次『死』的感觉。很难得的体验吧?要感谢我哦~」
「这种事……怎幺可能做到?」
「除了我之外,我还真不知道有谁还可以做到。不过既然大哥哥遇到的是我,那就怪自己运气不好吧。」
月见葵,这个俊俏机灵的小丫头,君临月见顶点的幻术达人。明白了这一点,我却只能更加绝望。幻术……这种超出我认知的东西,我到底要靠什幺脱身?
葵又一次像是读出了我的想法一样,用轻柔又甜美的声音说道:「方法嘛……倒不是没有,但凭你恐怕是没有机会的。大哥哥,你已经没戏了。从今以后,都在我的丝袜里乖乖度过吧。」
随着葵的话语,包裹着我全身的丝袜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说过的规则还没有忘吧?大哥哥每射精一次,我就会在这里『杀死』你一次。接下来,你被唯一允许的事情,就是像只小狗狗一样蜷缩在我的袜子里,呼吸着我的味道,一次次被搾出精液,然后一次次被我『杀死』。一百次,一千次……都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而你的时间,则会被停留在永远的屈辱和泪水中。」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很难想象从葵这样一个小女孩口中听到如此残酷的宣言,也没办法用理性去理解她所说的『永远』是有多长。
「别误会哦,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大哥哥的……但是,樱姐姐对我来说,就是这幺重要。任何伤害她的人,不论是谁,我都绝不会原谅。」
不论是谁……这几个字,她用认真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好像生怕我听不见一样。
「好了,那差不多该开始下一轮了,大哥哥也做好心理準备了对吧?这次换一种玩法好了,被袜子勒死的时候表情实在有点渗人呢。不用担心啦,不会让你失望的,绝对会比刚才更有趣。」
一种异样的感觉忽然粘着脊背攀爬上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唤醒着每一个细胞本能的恐惧。
「开始了哦,我的幻术,睁大眼睛不要看漏了。」
在丝袜之外,发生了某些变化。我倒吸一口冷气,不要说看漏,任何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只会移不开双眼的视线。
透过黑色丝线编织而成的帷幕,隐隐约约呈现出的,是一个裸体女性的身影。因为丝袜的遮挡,我看不太清她的脸,只能模糊的辨认出五官的轮廓,看起来和樱有着微妙的相似,但那明显不可能是樱。如果樱是可以用【女孩子】来形容的话,现在丝袜之外的这个身影,则是属于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仿佛从头到脚都是由名为成熟和妖艳的原石精雕细刻的一块碧玉,身材高挑修长而不失丰腴,浑圆的胸部高傲的翘起,上面点缀着樱桃般粉嫩的乳头,纤细的柳腰和翘起的玉臀勾勒出完美的比例,墨色的长发盘在脑后,被一只金色的凤簪固定住……这个毫不做作,甚至有些骄傲地赤裸着玉体的女人,恐怕可以说是每个男人梦中走出来的理想的具象。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身型,实在太巨大了。不是一米五的孩子对上两米巨汉的那种巨大。而是更加、更加夸张的多,如果在我眼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长着尖牙的核子蜥蜴,那我简直是在出演怪兽电影的无辜路人……那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两个人类之间,绝对异常的大小之比。
虽然难以置信,但眼前妖艳的女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巨人。
「怎幺样,大哥哥?吓得说不出话了吧,还是说,大姐姐的裸体太过刺激,不小心看出神了呢?」
两者都有,躺在地上的我仰望过去,简直像在仰望一座直立的山峰,恐怕我站起来,高度也只能勉强够到女人的脚踝。这种让人本能感到恐怖的大小,和女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成熟魅力奇妙的混合在一起,嘴上说不出话来,但下体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小葵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
「嘻嘻,别发呆啦。大姐姐已经要攻过来喽~」
裸体的女人轻笑两声,然后缓缓抬起了左脚。
雪白的脚底优雅地弯曲,投下巨大的阴影,遮挡住了远处高高的天花板,缓缓移动到了我的正上方。
身体因为恐惧而彻底僵硬了,即使告诉自己这只是幻术也无济于事。眼前吹弹可破的玉体,怎幺看也不是谎言。
「要来喽~大姐姐的踩踩攻击~大哥哥,不躲一下真的好吗?」
葵愉快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不能这样傻待着,缓缓压下的美足虽然摄人心魄,但被这一脚踩到可不是闹着玩的,得赶快躲开才行!因为身体还被囚禁在丝袜中,根本没有站起来跑的可能,我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把身体侧面扭。整个人像根原木一样在地上勉勉强强地横向滚动。所幸高处那巨大的美脚下落的速度并不算快,总算让我在最后一刻从她的脚下滚了出去。
好不容易躲开了这一下,我不禁心有余悸地扭过头去,一边呆呆地望着只差毫厘便会落在我身上的雪白美脚,一边不争气的大口呼吸着小葵丝袜中浓郁的汗味。在此之前数次的射精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以至于现在只是翻腾几下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嗯?真亏你能躲开呢。姿势那幺滑稽没想到动作还挺快。不过,现在就放松还太早了哦~」
话音刚落,身旁优美的玉足又一次慢慢地拔地而起。
骗人吧,又来?明明刚才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的。我内心叫苦不迭,但看到女人的脚底摧枯拉朽的压下来,却也明白除了滑稽的扭着身子躲闪,没有其余更好的办法。
然后,又一次以毫厘的差距躲过了落下的脚掌。要是慢了一点,半个身子怕是要被埋葬在她的脚下。
「喂!丫头,你到底耍够了没!」
「说什幺呢,当然没有啊,这不才刚开始嘛。而且大哥哥,我劝你最好不要这幺兇,别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哦。」
女人娇媚的笑声从高处传来,猫捉老鼠的游戏又被迫开始了。致命的美脚一次次慢条斯理的抬起,然后心不在焉的落下,在我一阵狼狈的摸爬滚打之后,以微小的差距碾压在我的身旁。
就算我再傻,也明白这是小葵故意的了。要是这女人真想把我踩在脚下,恐怕只是举手之劳。但小葵显然没有这幺快结束的打算,而是不知在哪里欣赏着我在丝袜里竭力逃生的荒诞场景。
「混蛋……」脱身乏术的急躁感,只能化成一股无力的怨气。
「大哥哥,你还真能躲啊,滚来滚去头不会晕吗?」
小葵的话音传来时,我刚刚又一次从那个女人的脚下的阴影中灰溜溜的逃出来。
这丫头……等我出去,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妳……
「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已经没什幺力气了,才稍微放了点水。没想到浪费这幺多时间。」小葵做作地叹了口气,像是思索了一下,旋即愉快的说道:「那我稍微提高一点难度喽,要不然这样没完没了,大哥哥你也怪辛苦的。」
温柔包裹着全身的丝袜忽然妖艳地蠕动起来,脚心、侧腹、腋下,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被执拗的咬住,将一阵阵巨痒的刺激涂抹在皮肤上。
「该死……怎、怎幺又是这个啊!」之前已经在葵的丝袜中遭受过一次的调皮爱抚,难忍的瘙痒和快感几乎在一瞬间夺走了我的抵抗能力。我什幺都顾不上,只能像先前一样拼命却无意义的扭动身体,想要从无法逃脱的快感中解放出来。而随着剧烈地呼吸,袜子里潮湿酸甜的空气又一次占据了我的脑子,就好像小葵把整只脚直接塞进我的嘴里一样。
「哼哼~果然大哥哥还是怕痒呢,真可爱~但是只顾着挣扎的话可有些危险哦~」
混乱的巨痒中,眼角的余光看到的,是从高处缓缓落下的玉足。想要回避,却被在全身轻轻啄食的丝袜吸走了力气。只能眼看雪白的脚底一点点逼近,连皮肤上蜿蜒着的可爱纹路也越来越清晰。
「臭丫头……别看扁我啊!!!」我用左手狠狠敲向地面,伴随着一阵让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总算夺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然后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滚出渐渐落下的阴影。
「大哥哥真够拼的呀,这样竟然也能让你躲过去。但这都是徒劳的哦,你早晚都要屈服在我的袜子里,我就看看好了,看你能躲到什幺时候。」
好……既然妳这幺说,那我就是拼这一口气,也不能让妳称心如意!
丝袜的爱抚片刻没有停下,这次是集中在大腿内侧,像是女孩子柔软的手指轻轻拂过一般,不禁让人精神涣散。高高抬起的玉足,也又一次锁定了目标。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不管怎样输给魅惑的爱抚,至少那只脚快落到我身上的瞬间,要保持神志的清醒。
咬牙,翻滚。
又一次勉勉强强地逃了出来,这次比之前都更加惊险,在滚出来的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要被面朝黄土地压在那只脚下。
还好……逃出来了……
但即使如此,也没有什幺意义。因为这场游戏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女人一边嬉笑着,一边把玉足一次次抬起落下,频率似乎越来越快。而我本已所剩无几的意志,在丝袜浸透全身那避无可避的搔痒爱抚中,渐渐被揉的软软乎乎,模糊不清。在一次次剧烈地挣扎中充盈肺部的脚汗的香甜气息,让我有种逐渐被女孩子的味道支配的奇怪错觉。
「大哥哥,好像越来越不妙了,是不是呀?剩下那点力气也快被我的丝袜吸光了吧?」
淫靡的混沌之中,只有最后一丝理性支撑着我进行狼狈不堪的躲闪。在仿佛染成桃色的视线中,形状浑圆优美的脚趾越来越大。
不能……坐以待毙……
藕断丝连的意识和本能,催处着早已在堕落边缘的身体动起来,做好了翻滚的準备。
「给努力的大哥哥,一点点奖励~~」
小恶魔般的笑声,随后是一声短促的响指声。
丝袜紧贴着肉棒处的部分忽然兇狠而準确的握了上来,灵活地剥下已经略微肿胀的包皮,一丝不漏的咬在数次射精后已经充血发红的龟头上。绕住冠状沟的柔滑纤维短暂却快速的扭动,在一瞬之间给予了肉棒离射精只差分毫地巨大快感。
但这瞬间的快感却是致命的……在那只赤裸的玉足落下的瞬间,在我竭尽全力保持神志準备回避的瞬间,这快感带来的刺激让我慢了致命的半拍。
小腿上传来一阵柔软的重压。
被……被抓到了!
我的心头一阵惊慌,恐惧中爆发出一阵力量,催促着我拼命向外爬。但女人右脚的大拇趾似乎没怎幺用力,只是随意的放在那里,就已经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哼哼~真遗憾啊,明明差一点点就躲过去了,一定很不甘心吧,但这是没有忍住诱惑的大哥哥不对哦。」
「妳……妳到底打算怎幺样……」想到在女人脚下等待着我的命运,我的声音也不受控制的扭曲了。
小葵没有立刻回答,但她的呼吸声却像微风一样抚弄着我的耳廓。过了一小会,她用缀着暧昧煽情与小小兴奋的语气轻声在我耳旁说道:「既然你问了的话……那就让我看看大哥哥在女人脚下求饶的可爱样子吧。」
压住我小腿上的脚趾往回勾起,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下一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开始把我猛地拉向她足下的阴影中。我急忙用手撑住地面,想要向后爬,但撑住的只是小葵光滑的丝袜,根本无济于事。柔软的趾肚轻轻抬了起来,放开我的小腿,然后按在了我的胸口,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头。我用左手抵着压下的柔软脚趾,但巨大的压力根本不容我反抗,就像是被一座山压在了身上。
「好……好重!」
「喂~说女性重什幺的可不太对吧~」
女人的玉足只是稍微动动,就挤得我全身的骨头散架了一样。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下去……葵这丫头,是想看我被踩成肉泥吗!?
「哈哈~~大哥哥,你别这幺紧张嘛,脸都吓得发白了,看起来超~~逊啊。规则我不是说了幺,只要你能忍着不射出来的话,也就不用那幺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葵的声音稍微顿了顿,「当然,你得忍住才行。」
女人的脚忽然往前一挪,大拇趾按住我的头顶,把我连人带着小葵的丝袜一起塞进了她足弓下狭小拥挤的空间。就像天花板忽然压了下来,周围的空间被带着重量的黑暗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身下的地板硌得我的后背和臀部一阵生疼,而正面则是从头到脚都和女人的玉足黏在了一起,她脚底的触感温暖又滑腻,隔着丝袜,那舒适的柔软触感却攥住我的全身,一点点渗进皮肤之中,燃起一阵微妙的燥热。虽然很不甘心,但在这样屈辱的状况下,下体却反而开始蠢蠢欲动了。
女人的有意无意压下的重量,仿佛把她脚下的声音一并挤了出去。丝袜和肉体轻轻的摩挲,咯吱咯吱的木地板,从遥远上方传来的夹杂着妖艳轻笑的呼吸,还有骨头令人不安的响动。
在这片被沉重肉感填满的诡异静谧中,葵的轻笑声又一次舔过我的耳廓。
「大哥哥,兴奋了呢。虽然隔着我的丝袜,但是和大姐姐的脚也算是在间接接吻呢。嗯……这幺说的话……和我的脚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呢。嗯~~要觉得光荣哦!」
我实在很想表达一下胸中的愤慨,但无奈整个头都陷进了脚掌柔嫩的美肉里拔不出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只能发出一阵没有意义的呜呜声。
「好啦好啦,知道你喜欢得不行。男孩子嘛,有点奇怪的性癖其实也没什幺啦。吻着女孩子的脚发情什幺的……哈哈~~想要发情是你的自由啦,但是如果射精的话……你懂得吧?」
身体忽然从柔软的包裹中解放出来,暴露在微微寒冷的空气下。光亮也重新回到了我上方的空间里。小葵丝袜中的味道和女人脚底散发出的味道缠绵在一起,让潮湿的空气中充满了比方才更浓厚的酸败味道。
「看来大哥哥精力也消耗不少了,明明刚才只是闻我的袜子就一柱擎天的说,我还担心会不会被大姐姐的脚底埋住就秒射了呢,结果才立起来这幺一点点。不过这样也好,那咱们就再多玩一会儿好了~~」
一阵无力感填满了我的身体,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微微勾起的脚趾点下来,她的指甲涂成了明亮的紫色,反光中带着淡淡的粉红光晕,像在晨雾中绽开的花瓣一般,让人没办法移开目光。
眼看着女人的脚趾又一次朝着我落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想像刚才那样翻身去躲避,但脚下的空间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般,扭头看去,才发现是丝袜的后半截被女人踩在了脚下。
从头到尾都是在被玩弄吗?要是她一开始就踩住小葵的丝袜,哪有我在那里摸爬滚打的机会。
被屈辱感支配的片刻间,柔软的脚趾又一次咬住了我的脑袋。但这次施加的不是令人恐惧的重压,而是温柔的爱抚。女人的脚尖按压着囚禁我的丝袜,轻柔地从我的头顶一点点往下滑,直到我的脚尖,舒适的感觉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还没缓过劲来,女人就开始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用脚趾一次次从头到脚爱抚我的身体。
「怎幺样?大姐姐用脚趾帮你全身按摩哦,大哥哥的身体现在就像不中用的小鸡鸡一样,被关在丝袜的套套里来回撸啊撸~~这样的全身足责,大哥哥这样的变态是不可能忍住的吧!」
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小葵丝袜滑腻的触感在女人足尖的一次次按揉下,好像被揉进我的皮肤一样,爬遍全身的酸痒理所当然的蚕食着剩余的理智。
「表情别这幺吓人嘛,放松一点。紧张的话说不定会射得更快哦。哈哈~~这幺努力的忍耐,是不是舍不得射精,想让大姐姐帮你多揉一揉?可以啊,满足你~~」
全身浸还泡在酥麻的余韵中。魅惑的足尖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一阵夹杂着刺痛的强烈快感吞没了我的下体。带着明亮反光的指甲像一把小铲子一样,从我的小腹刮到大腿,肉棒在剐蹭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中不争气的弹了起来。但女人的爱抚并没有这幺简单就结束,而是打开了加速档,上下的速度越来,下脚也越来越重。我咬紧牙关,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却依然渐渐在愈发快速的足责面前渐渐败下阵来,但想到射精后等待着我的是怎样的地狱,我实在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小鸡鸡被脚弄得肿起来了呢,但还是不够呢。大哥哥还是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是希望大姐姐更淫蕩一点吗?」
女人白玉般的双手动了起来。左手滑上圆滚的乳房,用食指的指尖轻轻对着乳头揉搓。右手则探向双腿间禁忌的领域,青葱玉指分开粉红色的缝隙,微微翻出蠕动的淫肉,随即便探了进去,搅出一阵粘稠的水声。
这幅淫靡的景象像是一片粉红色的沼泽,把我的理性一点点向无底的深渊拖去。当你被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踩在脚下玩弄,在正下方看着她沉醉于自慰的媚态,所有的反抗都注定会在她的足下瓦解。
揉捏乳房的左手抓起一圈圈乳浪,女人也随之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成熟妩媚的声线仿佛海妖的歌声,卷着快乐的诱惑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将理智溶解成片片碎末。
不……不行……这样下去……
女人一边享受着自慰的快感,足尖下的舞蹈也越发激烈,毕竟中间还隔着薄薄的丝袜,这纯粹的物理摩擦已经把我的下半身磨成了红红的一片,皮肤下的血丝已经隐隐浮现了出来。疼痛已经渐渐化为了炽热的麻痹感,快感在这越发高涨的钝痛中不断翻滚沸腾。
「没有润滑剂的话还是挺痛的吧?最后的一击,让大哥哥稍微舒服一点吧。」
说罢,从那道淫肉翻搅的蜜穴中流淌出的爱液,顺着她的手指滴落下来,托着一丝丝闪光的银线,不偏不倚的浇撒在我身上。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不争气的叫了出来。
被爱液直接浇灌的肉体马上像被野火撩过一般刺痛,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刺痛消退,随即席卷而来的是万蛊噬身般的巨痒,那感觉像是无数小虫埋在皮肤下从内向外噬咬,瞬间夺去了我仅存的反抗能力。异样的快感让我本能地弓起身子,但又旋即被女人的脚趾强行按下。
魅惑的足尖前后搅动,把粘稠炽热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我全身每一个地方。小葵的黑色丝袜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张黏糊糊的大网,紧紧黏住我的皮肤,甩也甩不开,潮湿又黏着的狭小空间中充斥着甘甜的爱液和酸甜的脚汗搅拌在一起的味道,让少女的丝袜化为了不可能逃脱的淫毒沼泽。
那根忍耐的弦在这一刻被绷到了极限,任何一点点刺激,我都没有能力承受了。而这一切,也都在小葵的掌握之中。
「这下应该不痛了吧,我是不是很体贴?现在润滑剂也帮你涂好了,大哥哥这下真的变成大号小鸡鸡了呢。好了,大姐姐的美脚按摩也要全力开动了,做好心理準备好好享受吧!」
足尖的舞蹈先是微微顿了一下,像是让我用理智好好品味一下疯狂前最后的平静。然后随着小葵的一声令下,旋即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不只是脚趾,整个前脚掌也带着温热捻下,脚掌两侧微微高出一点的小肉丘紧紧包裹着我的左右两侧,把我埋进中间下陷的柔软足肉之中,然后前前后后的快速摩擦起来,像是踩着一条抹布用力擦去地板上的污渍一样。
「啊啊……!!不……不行!要射出来了!」
「即使知道之后会有怎样的惩罚等着你,大哥哥果然还是敌不过这样的美脚玩弄呢。好吧,射出来吧,我会在这里好好观赏的~~」
「啊啊啊啊啊……!!」下体的炙热再也不受控制,滚烫的白浆从输精管中被猛然挤压而出,喷射在女人的脚掌上。女人的嘴角微微挑起,娇声嘲笑着。美脚的动作不复方才的激烈,速度放缓下来,变成介于爱抚和折磨之间的微妙碾压,把我射出到她脚底的精液也涂抹开来,和她甘甜的爱液混合到一起。
被包裹在耻辱中的快感让我的视线开始失焦,柔软足肉的挤压把本应到来的抽搐紧固成无力的微颤。
「被女人当成玩具一样踩在脚下悲惨地射精,大哥哥也是没救了呢。」小葵笑着叹了口气,「但是没时间给你享受余韵了哦,接下来……就是你期待已久的惩罚环节了!」
脸颊两侧随即被一阵重压紧固,女人把我的头紧紧固定在自己的脚趾缝中,脚掌也同时向下发力,不可思议的重压让我几乎以为自己陷进了地面之中。疼痛从地板渗透进后背,肺里的空气却被一下挤了出去。
「喂……等等……妳要做什幺……」
「当然是对大哥哥处刑了。我想想……脖子被扭断的话应该只会疼一瞬间吧,但要是控制不好力道的话,说不定大哥哥的脑袋会被脚趾夹爆呢?但不管怎幺样,在漂亮大姐姐的脚下献出性命,大哥哥也是赚到了。」
「住、住手……」被支配在女人玉足下的恐惧和无力感让我的声音甚至带着卑微的请求,但葵略带嘲弄的笑声却让我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获救的可能。
紧压双耳的玉趾猛然发力,两道柔软的肉墻排山倒海地挤压过来。没有喊叫的机会,一眨眼的功夫,脚趾缝间的足肉牢房便吞没了我。无法抗拒的扭转力,古怪的断裂声,世界浸泡在她趾缝间的馨香里,沉入黑暗。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糟糕一百倍。湿乎乎的温热触感包裹着我的全身,方才的淫毒依旧通过毛孔不断鉆进我的身。而视线所及之处,依旧是小葵的黑色丝袜编制的屈辱牢笼。
天旋地转的恶心感填满我的身体,像是脑袋被人一把扭了下来,又用胶水随便粘了回去。喉头一阵火辣,我干呕了几声,什幺也没吐出来,只有几道银丝无力地挂在嘴角。
「拜托,射精倒也算了。不要把人家的袜子当呕吐袋好吗?」小葵不满地说,但言语间又带着一丝愉悦。
「小、小葵……不要……不要再……」
「不行。」
带来绝望的被支配感的巨大玉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我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在弥漫着脚汗酸甜气息的丝袜里,在女人脚掌的重压和包裹中又一次吐出精液。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在那只残忍的脚下化作一滩血肉。
「这才只是开胃菜呢,可别这幺快就坏掉哦。」
别这幺快坏掉……我不甘心的意识到,这是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无止无尽的折磨开始了,女人的双足和美腿描绘出无法逃脱的快感地狱,在熊熊燃烧的快感之火下,飘蕩着死亡和绝望的浓密黑雾。
在她的脚趾间……
在她的脚掌下……
在她的脚跟碾压下……
在她渐渐锁死闭合的膝窝里……
被踩踏……被玩弄……被窒息……被嘲笑着吐出屈辱的白浊……
「想要休息了吗?可惜大哥哥没有这个权利。嘛……二十秒左右还是可以的啦。」
在那象征着绝对支配的玉足面前一次次证明自己的无力后,被小葵扔进虚假却又真实的死亡之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
「嗯?大哥哥你哭了?这算是喜极而泣的性福泪水吗?哈哈……鼻子都哭红了呢,不过鼻涕可别弄到我的袜子上哦,太恶心了。哇~~刚叫你别弄上去,又想被大姐姐踩死吗?」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想必是眼泪已经和满脸的粘液混在了一起。这屈辱的处刑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我不知道,从中途开始我就已经放弃了计算……勉力维持的理智只会使这场刑罚显得更加残酷。屈辱,恐惧,绝望……混杂在那些爱液和精液和脚汗搅拌而成的液体被涂满全身,但很快,我连这些都感觉不到了,全部的意识化作为唯一的欲望……对终结的渴望。胜负什幺的已经无所谓了,哪怕不是从这地狱中逃出去,哪怕是死在这只玉足的脚下,只要能让这令人疯狂的折磨停止,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但面对我呜咽着的请求,小葵回应的只有更淫靡的处罚。
「呜……」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醒来,脑子一片麻木,眼前的景色依然是那片黑色。
「大哥哥,明白实力的差距了吧?」脑海里那种雾蒙蒙的不适感被小葵的话语吹散了一些。
岂止是明白,这差距所带来的恐怖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髓里。在认真起来的小葵面前,我只是衣服上随随便便就被拍去的尘土罢了。如果这是她的「认真」的话,那她的「全力」究竟会强大到什幺程度?
我没有说话,颤颤巍巍地点了下头。
「嗯,明白了就好。」小葵话语中的愉悦收敛了几分,多了一丝平静和认真,「那伤害樱姐姐的事,你好好反省了吗?」
我犹豫了片刻才理解了小葵的意思。
「妳……妳愿意……放过我吗?」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话,好好反省了吗?」
说实话,我已经快把和樱的对决忘到脑后了,更不要说反省什幺的。在一次次品尝死亡味道又苏醒之后,那一切都仿佛是发生在一百年前的事情,几乎像是老得掉页的故事。但小葵此刻的问话,却是在这漫长的黑暗之后的一丝曙光,是我绝不能松手的救命稻草。
「反、反省了!真的!」我用已经扭曲的声线喊道。
等待小葵回话的片刻被紧张的沉默拉得异常漫长。片刻过后,打破这沉默的是我脚下一片粘液被撕扯开的摩擦声,我用力扭动身子,向脚下的方向望去,刚才被紧紧封死的长筒袜袜口敞开了一道口子,微弱的白光在黑幕上刺出一个小洞。这一丝白色,此刻不会有比它更美的东西。
小葵什幺也没说,但我一刻也不可能再等下去了,想也没想,我马上手脚并用地向袜口的方向爬过去,开始穿越这条蜿蜒曲折的漆黑隧道。因为我是头朝袜尖,脚对袜口的姿势,在狭小的空间里调不开身,右手又用不上力,便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用左臂的手肘顶着身下一点一点朝着光亮蹭过去。潮湿的袜面比我想象得还要吃不住力气,顶在上边的肘部三下里就要打滑一下,我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感觉离那道光近了一些。
到底还有多远?这里差不多是小腿了?还是膝盖呢?
不管是哪里,反正我不能停下,这个鬼地方我已经受够了。沾满淫水的袜面像活物一样微微蠕动着,不知道女人的阴道里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我马上摇了摇头,这个想法色情得几乎让我自己都感到恶心。
我继续艰难地爬行,这里至少是靠近大腿的位置,袜口的白色光晕已经变得很大了,那柔和的光芒简直是在对我发出召唤。
近了……很近了……我又蹭了几寸,脚尖几乎能够到打着蕾丝花边的袜口,外边的光线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长出了一口气。
清脆的响指声刺破了寂静。
我不禁瞪大了双眼,在明亮的白光中,出现了一道更刺眼的光芒,指甲表面魅惑的紫色反光——那只无数次把我踩入噩梦的巨人的玉足,向袜口缓缓地靠了过来。
「噢……不……不、不、不!」
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体只是呆住了一瞬,然后本能便催促着我向那只脚相反的方向——袜尖的方向疯狂的爬去。
「小葵!妳这是什幺意思?」我一面狼狈地逃窜着,一面咆哮道。混乱中我向后看去,女人双手纤长的葱指拉住了袜口,五个脚趾已经探了进来,而脚掌则正在往里挤。
快一点……再快一点……全身的细胞都在催促我——离那女人的脚远一点,越远越好。
「小葵……妳骗我……妳骗我!」我发出毫无意义的指责,小葵则是回以沉默。索性头朝前爬行比起刚才那别扭的姿势要快得多,如果以方才的速度,我恐怕已经成了足下的饵食。但那只脚挤进袜口之后,明显也快了许多,身后不远处,脚面的肌肤和袜面摩擦的声音不断逼近,听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妳这样做……真得觉得好玩吗?好了,妳赢了,妳赢了行了吗?赶快停下这一切!」
沉默。我惊慌的呼喊没有掀起一丝涟漪,只能继续先前逃窜。左手向前一抓,却在光滑的面料上滑开,我猛然回过神……我已经回到了起点,鉆回了潮湿的袜尖里。
无路可逃了。
呼吸愈发急促,心脏已经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小葵……小葵!」我像是求救的落水者一般,唤着小葵的名字。用手去抓袜面,却依旧只是滑开。我急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