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姐妹断头记遭瘟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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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晨,还穿着睡衣的刘宾打着哈欠走进了厨房。
妻子玉梅去了她的双胞胎妹妹玉梨家,他也不得不自己準备早餐了。
就在他摆弄着锅碗瓢盆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
难道是玉梅回来了?
刘宾赶忙去开门,然而门外却什幺人也没有,只有一个漂亮的礼盒放在地上。
妻子玉梅性格文静,从来不和自己恶作剧,礼盒会是谁放的呢?
刘宾满心疑惑地捡起礼盒回到了客厅,礼盒沉甸甸的,晃一晃砰砰作响,似乎是装着一个球形的东西。
当礼盒打开的一瞬间,刘宾不禁吓得大叫出声,礼盒也是啪察一声摔在了地上,一颗女人的头颅从盒子里滚到了他的脚边。
刘宾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他绝对不会认错,那正是自己妻子玉梅的人头。
是什幺人的恶作剧吗?刘宾双手颤抖着捧起地上的人头,妻子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那娇美的脸庞还带着一抹微笑,仿佛是在做着什幺甜蜜的美梦。
他用手指轻触妻子的嘴唇,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绝不是人造的硅胶可以比拟的。
刘宾仍然不肯相信这就是妻子的人头,他又翻过手中的头颅看了看脖子上的切口,只见一束束鲜红的肌肉的断面像玫瑰花瓣一样包裹着莹白的椎骨和有些发灰的喉管。
刘宾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向喉管中伸了进去,只觉得紧窄润泽的腔道包裹着手指说不出的舒适,那个洞口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诱惑着他的手指继续前进。
他忍不住将手指猛地向里一伸,只听咕叽一声,一股白浊的黏液同时从紧窄的喉管中和鲜艳的嘴角处被挤了出来。
那浓重的腥味分明就是男人的精液。
这下子刘宾彻底懵掉了,他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摊在了沙发上。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玉梅怎幺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他一瞥眼发现礼盒中原来还有一张光盘,他迫不及待的将光盘放进放映机中播放了起来,希望能找到事情的真相,而光盘中的录影则直接让他看呆了。
故事还要从头说起,玉梅和玉梨是一对孪生姐妹,两人从小就是一对人见人爱的姐妹花,长大了之后更是美艳绝伦,男人见了无不为之倾倒。
两姐妹的容貌身材几乎一模一样,不是最亲近的人根本无法分清她们姐妹。
只不过姐姐玉梅性格文静,妹妹玉梨天生活泼,若是熟知了这个特点要想分辨清楚就不难了。
妹妹玉梨嫁给了邻市的一个男模特之后做了一个公司白领,玉梅在本市一座中学当了老师,两姐妹在一起的机会也少了。
前两天玉梨邀请姐姐玉梅去她家聚一聚,玉梅心想机会难得就趁着假期来到了妹妹家。
两姐妹相聚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一般,和活泼好动的妹妹在一起,玉梅也难得的玩闹了起来。
就在昨天晚上,玉梨突然拿出一套自己的职业套装交给玉梅说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
玉梅虽然心中纳闷但是架不住妹妹架弄,两姐妹都换上了同样的制服套装,连发型都梳得一模一样。
试衣镜前,只见两个一模一样的白领丽人手挽着手站在一起。
一样的洁白衬衫胸前装饰着丝绸的花边,一样的制服短裙包裹着挺翘的屁股,一样的黑色丝袜让两人的美腿显得更加修长,两张同样娇美的脸上还戴着一副同样的黑框小眼镜更显得两人气质优雅动人。
两人像儿时一样站在镜子前摆出同样的动作做着鬼脸,玉梨的丈夫洪飞看着两人那副可爱的模样不禁说道:「哎呀,真是太像了,估计除了我和姐夫恐怕没人能认出你们了。」
玉梨听了不禁笑骂了他两句不正经,玉梅更是羞得脸上一阵发烧。
就这样,玉梨的丈夫开车载着两人来到了郊区一座幽静的别墅,别墅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辆,看来里面一定非常热闹。
玉梅下了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可以确信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却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拉住玉梨问道:「玉梨,这里是什幺地方啊?」
玉梨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好地方了,你进去一看就知道了,包你喜欢。」
说完一把拉住玉梅的手和洪飞一起走向了别墅。
别墅门口的侍者见到他们会十分客气地迎接,看来他们似乎是这里的熟客了。
一行三人来到门前正碰见一个酒气熏熏的男人从里面出来,那个男人和洪飞打了个招呼之后突然伸出大手在玉梅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道:「哇,玉梨小姐的屁股好像更丰满了啊。」
玉梅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大叫了起来,玉梨一把拉过玉梅伸手在男人头顶一敲说道:「笨蛋,看清楚啊,我才是玉梨,她是我姐姐。」
醉醺醺的男人这才看了看两个女人笑道:「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你们姐妹都这幺漂亮实在很难分清啊,哈哈哈。」
男人笑着离开了,玉梅则不禁更加疑惑这家伙到底是什幺人。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相洪飞,仿佛在说那个男人当着你的面调戏你老婆你都不生气吗?洪飞则是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说道:「呵呵,这种事,难免的嘛。」
玉梅越发的疑惑,一双秀眉几乎皱到了一起。
她拉着玉梨问道:「玉梨,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玉梨则是嘻嘻一笑说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别问了,进去一看你就明白了。」
说着她双手推着玉梅的肩膀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一进入别墅玉梅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宽敞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一个个赤裸的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下直晃人的眼睛,大厅里回蕩着魅惑的音乐混合着男女交合时畅快的呻吟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最让玉梅吃惊的是在大厅的一侧摆放着一张西式餐桌,桌上用银质托盘盛放着一只异常肥美的烤火鸡。
火鸡被烤得油光水滑,光是看着那诱人的色泽仿佛就可以感受到她所散发的香气。
只不过火鸡的形状有些特别,两只肥厚的脚爪长着十颗圆润的脚趾,胸前的嫩肉更是隆起成两座肉丘,其中一座刚刚被人割走,那切开的皮肤下还不断有金黄色的油脂渗出。
玉梅这才看出这哪里是什幺火鸡,明明就是一个被摆成火鸡的样子被烤熟的女人。
玉梅被吓得长大了嘴巴却叫不出声音,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就要晕倒。
玉梨急忙伸双手抱住了姐姐,玉梅也急忙拉着妹妹的手语无伦次地问道:「玉,玉梨,这,这究竟……怎幺会……」
玉梨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说道:「没关系啦,姐姐,冷静一点。这里就是专门屠宰肉女地方,待会我去割一块肉给你尝尝,味道好极了。」
这下子玉梅更是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不,不行,你,你这不是害我吗?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说着玉梅就要起身离开。
玉梨急忙拉住姐姐说道:「好啦,姐姐,我怎幺会害你呢?你现在只是太紧张了,放松一下你就会喜欢上这里了。」
喜欢?这怎幺可能呢?
玉梅现在感觉自己的腿还在打颤,她还想要说些什幺,玉梨却抢先说道:「相信我吧,姐姐,我们两个最初就是同一个细胞,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从小到大我喜欢的哪样东西你不喜欢?放心吧,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如果待会还不喜欢我就送你回去。」
这时候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身上没穿任何衣物,只是在腰间缠着一条浴巾。
那赤裸着的上身露出一身匀称的肌肉,健美的身材比之身为模特的洪飞也毫不逊色。
在他手中还握着一条铁链,铁链另一端的项圈套着的却不是一般的宠物,而是一个美艳的妇人。
那美妇看上去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用双手和两膝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爬行,那顺从的模样倒真像是一条母狗。
她一头黑色的长发烫成性感的大波浪,一双肉肉的厚嘴唇水津津的让人看了不禁想要咬上去,迷离的媚眼中满含着水汽更显得诱人。
她丰满的身体上披着一件白大褂,胸前还别着医生的名牌写着「杨蕾」。
白大褂的后摆从中间分开露出两瓣肥美的臀肉,一根振动棒的尾巴从两瓣臀肉间探出头来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那鲜嫩的阴户更是早就成了水帘洞,在她爬过来的这一路上留下了一条滴滴答答的水渍。
男人走过来说道:「洪飞,玉梨,你们总算来了啊,今天怎幺迟到了呢?」
说着他一转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玉梅微微一愣说道:「哦,这位一定就是玉梅小姐了吧,果然和玉梨一样漂亮。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笑,是这里的主人,欢迎玉梅小姐光临我们的宴会。」
玉梨调皮地一笑说道:「哎呦,我们程笑大爷今天怎幺这幺热情,不会是看上我姐姐了吧。」
程笑双手一摊说道:「别这幺说嘛,说得我好像平时就不热情似的,我有多幺『热情』你应该是清楚的啊。」
说到热情两个字程笑故意加了重音,玉梨不禁脸上一红骂了他两句「大色狼」。
这时洪飞指了指程笑手中牵着的美妇说道:「哎,这个是新来的肉畜吗?怎幺没见过?」
程笑踢了踢美妇人的屁股说道:「这是一条新来的贱母狗,名叫杨蕾。她本来是一名医生,结果因为和医院里领导乱搞被丈夫发现就被送到这里来了。待会就用她来做开场屠宰吧。」
程笑说着将手中的铁链交给了洪飞。
洪飞接过铁链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开始屠宰了。」
玉梨也说道:「那就拜托你先照看一下我姐姐了,程笑。不过可不许擅自对她下手啊。」
程笑十分绅士地鞠了一躬说道:「遵命,我的玉梨小姐。」
玉梅还想要再说些什幺,可是玉梨和洪飞已经牵着杨蕾转身离开了。
程笑倒了一杯酒递给玉梅说道:「玉梅小姐稍安勿躁,先看看他们的表演吧,你的妹妹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明星呢。」
这时洪飞和玉梨已经走上了大厅正前方的一座小舞台,大厅里的男男女女看到他们两个立刻发出一片欢呼,那阵势倒真想是大明星登场了。
洪飞和观众寒暄了两句之后一扯手中的铁链将杨蕾的头抬起来说道:「喂,母狗,马上就要被屠宰了,你都不和大家打个招呼吗?」
满面红潮的杨蕾早已被胯下的振动棒折磨得情欲高涨,只见她朱唇轻启一边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一边说道:「大,大家好,嗯,我叫杨蕾……」
杨蕾刚说到这里玉梨突然一扬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杨蕾的肥屁股上,肥厚的臀肉被打得一阵乱颤,雪白的皮肤上登时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杨蕾则是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的鸣叫。
玉梨伸腿用她尖尖的高跟鞋尖挑起杨蕾的下巴说道:「蠢材,你见过哪里的狗名叫杨蕾的?」
杨蕾连忙说道:「是,我是一只贱母狗,不配有名字。」
玉梨这才点了点头放下了顶在她下巴上的脚。
杨蕾又继续说道:「我以前是一名医生,因为生活不检点……」
说到这里玉梨抬手又是一巴掌说道:「喂喂,母狗就应该说点母狗该说的话,什幺叫不检点,说清楚啊。」
观众们也纷纷跟着叫嚷道:「对啊对啊,说说你怎幺不检点。」
杨蕾赶忙说道:「就是和医院的领导们乱搞,做他们的情妇啦。」
这时洪飞嘿嘿一笑说道:「哦?是他们而不是他,那你说说你到底是和多少男人搞破鞋啊。」
杨蕾脸色一阵泛红,性感的厚嘴唇张了张却没说出来。
玉梨冷笑一声说道:「哼,看来还要帮帮你你才肯说啊。」
说着她转到杨蕾身后,用高跟鞋的鞋跟抵住她胯下的振动棒用力一推。
振动棒嗡得一阵响,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像闪电一样贯穿了杨蕾的子宫。
杨蕾长大了嘴巴发出一声长鸣,身子向前一蹿扑通一声摔倒在了舞台上。
玉梨又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说道:「这下爽了吧,骚母狗,还不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是,是,我说。」
杨蕾一边喘息着一边爬起身子说道:「我,我和医院里的院长主任差不多都搞过,有领导来视察的时候他们还要用我招待客人。」
观众们听了杨蕾的话纷纷笑道:「哈哈哈,原来是个公共汽车啊。」
「难怪这母狗这幺骚,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搞过了。」
玉梨又说道:「大家想不想看看这个母狗的骚穴?」
观众们更是纷纷叫好,有的还吹起了口哨。
洪飞这才说道:「大家还真是心急啊,好吧,请服务生把我们的椅子搬上来。」
洪飞一声令下,两个服务生就将一张妇科椅搬上了舞台。
洪飞一扯手中的铁链说道:「怎幺样,母狗,这个东西很熟悉吧?自己坐上去吧。」
杨蕾并不是妇科大夫,工作的时候用不到妇科椅,但是医院的院长却经常叫她躺在上面供人玩弄,以至于杨蕾一看到妇科椅就不禁会脸红心跳。
现在在这幺多人面前叫她躺上去展示自己的隐私部位,杨蕾也不禁有些害羞。
她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那不只是为了稍稍遮掩一下她那泥泞的花径,也是为了防止那根正在肆虐的振动棒掉下来给她造成更大的难堪。
美貌的妇人就这样扭扭捏捏地走向妇科椅,由于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她每走一步都不得不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臀。
她身上那件白大褂随着她扭动的身体忽闪忽闪地摇摆,两瓣肥白的臀肉就在白大褂的后摆下忽隐忽现,惹得观众席中发出一片咕噜咕噜吞口水的声音。
杨蕾走到妇科椅前,双手按住椅座将身体撑起,夹紧的双腿向下一蹬爬上了椅子。
她坐在椅子上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缓缓地抬起双腿放到了两旁的架子上。
杨蕾大张着双腿躺在妇科椅上,身上的白大衣向两侧敞开,胸前两团肥嫩的乳球一览无余。
她的小腹已不像少女们那样平坦而是略微生了些赘肉,然而这些赘肉并不影响美感反而让她的小肚子显得更加白嫩柔软。
在小腹的下方是一丛浓密的阴毛,那乌黑发亮的毛发被她胯下的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向两侧打开。
在阴毛丛中,一根振动棒的尾巴正在她肥穴的洞口来回摇摆发出嗡嗡的声响,那种淫乱的诱惑让在场的男性胯下都是一阵紧绷。
玉梨看了看杨蕾的胯下说道:「这根棒子真是碍事啊,把大家的视线都挡住了。」
玉梨说着握住振动棒的尾巴一下抽了出来,振动棒的顶端被拔出的时候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清亮的泉水就从杨蕾的下身涌了出来。
随着振动棒被拔出,杨蕾双唇一张发出「哦」的一声鸣叫,毛茸茸的阴户一阵挺动,两片紫黑色的阴唇一张一合,看来对于振动棒的离开显得十分不舍。
洪飞看着她那副淫蕩的模样说道:「嘿嘿,老婆,你看她这副模样,如果你现在把那根振动棒丢出去她一定会像狗抢骨头一样扑上去。」
玉梨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了,她本来就是一只淫蕩的母狗嘛。」
说着玉梨还像逗弄小狗一样捏着振动棒在杨蕾的面前晃了两晃,杨蕾一双眼睛就跟着那根棒子来回打转,仿佛真的要扑上去咬住一般。
台下的观众看到这样的情形都是一阵热血上涌,有的就忍不住喊道:「玉梨小姐,这个母狗这幺淫蕩,能不能给我们干一炮?」
玉梨微微一笑说道:「好吧,反正这条母狗马上就要被处死了,就当是废物利用一下吧。」
男人欢呼一声跳上了舞台,虽说是母狗但是这样淫蕩性感的母狗也不多见。
玉梨抬起杨蕾的一条美腿,将她腿上的一条丝袜褪了下来说道:「这位先生,待会我会用这条丝袜勒住这只母狗的脖子,能不能在她被绞死之前将她操到高潮就看你的本事啦。」
男人把胸脯一拔说道:「哈哈,看我的吧。」
玉梨将杨蕾的丝袜在手掌上缠了两圈然后绕在了杨蕾的脖子上,杨蕾似乎还有些害怕,当丝袜缠上她的脖子的时候她也禁不住脖子一梗吞了一口口水。
玉梨双手轻轻拉住丝袜试了试力量说道:「好,母狗杨蕾的处刑现在就要开始了,先生你可要抓紧时间咯。」
一句话说完,玉梨纤细的手臂猛地一拉,柔顺的丝袜立刻就紧绷了起来。
杨蕾的身体也像她脖子上的丝袜一样突然一阵紧绷,呼吸受阻的杨蕾身子立刻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如果她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恐怕她整个人都要掉下来了。
自告奋勇的男人急不可耐地扑到杨蕾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挺进了她的身体。
男人的插入仿佛是给杨蕾打了一针镇静剂一样,那原本激烈颤抖的身体似乎也为了能尽情享受最后的性爱而平复了下来。
男人双手扶住杨蕾那浑圆的大腿快速耸动着身体,粗大的阴茎在杨蕾那湿滑的腔道中来回穿梭,杨蕾阴道中密布的皱褶像一道道关卡一样挤压着男人的肉棒,而男人每沖破一道关卡都会给他带来强烈快感。
此时窒息的感觉已经杨蕾的头脑一阵阵眩晕,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虚无,只有胯下那强烈的沖击却越发的清晰。
她忍不住狂热地挺动着身躯,将毛茸茸地阴户一下下地抬起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让他每一下都能撞击到自己的花心,当龟头撞击到子宫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敲击的鼓面一样突突乱颤。
随着意识的逐渐模糊,本能开始控制了身体的行动,杨蕾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着,小腹上多余的脂肪在激烈性交的沖击下蕩起一片片的波纹。
感受到了杨蕾激烈的回应,男人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暴。
他索性趴在杨蕾身上双手攥住她双乳的乳根将那两个硕大的乳房挤成了两个圆滚滚的肉球,男人就张大了嘴巴在两个乳球上不住地啃咬舔舐。
两人忘情地交合着,两具肉体组合成了一台疯狂运转着的性爱机器。
整个大厅里的气氛都被两人点燃了,男人们纷纷拉过身边的女人开始泄欲,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性器官摩擦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呻吟,各种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程笑看向了身边的玉梅,只见她俏脸的脸颊上泛起一阵酡红,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两只洁白的玉手紧紧握在一起,嫩葱般的手指像是交配的蛇一样搅在一起不停地扭动。
程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怎幺样,很刺激吧?」
玉梅被他突然的询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点头但立刻又摇了摇头。
程笑只是微微一笑便继续去欣赏激情的表演了,而玉梅的心里却忍不住一阵七上八下。
就在短短十几分钟之前,刚刚看到这一切的玉梅还被吓得魂飞天外,而现在她的身体却也不可抑止地有些发烫了起来。
玉梅突然想起了近两年来不断困扰着自己的一连串的怪梦。
在梦里有时她会被送上断头台,有时又会被挂上绞刑架,但更多的时候是由她来处死一些漂亮女人,或是砍掉她们的头颅,或是剖开她们的肚子,每次梦到这些奇怪的东西她的胯下都会在梦中湿成一片。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些怪梦并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是另外的一个自己所做的事情在自己梦境中的投射。
想到了这些玉梅却又有些疑惑,她似乎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梦的世界,她不禁在心里暗暗嘀咕着,「也许,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梦吧,也许这次是我进入到了玉梨的梦境中。也许,也许我也可以在这里放纵一下也说不定……」
这时大厅里的气氛已经更加地热烈了起来,有的男人在忘情的性交当中已经掐死了自己的女伴却还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不停地抽插!
也有的插到了高潮的顶峰忍不住抓起一把利刀砍下了女伴的头颅在那不断痉挛着的无头尸体中爆发着激情,而那被砍掉的美人头却转眼之间就又被别的男人捡起来在那斩断的喉管中塞进了一根粗壮的阴茎。
还有的则直接凑上来顺着被斩断的气管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肉畜那还在收缩的胸腔当中,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强烈的吮吸。
肉畜们在快美的高潮中被处死,而男人们还在用她们那失去了生命的躯体索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在舞台上双手扯住丝袜的玉梨此刻却有些支持不住了,一是长时间拉扯着丝袜让她的手臂有些发酸,而大厅里淫靡的氛围更是让她的娇躯一阵发软。
她不禁转头看向身边的洪飞说道:「老公,人家累了,快来帮我一把。」
洪飞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那包裹着丝袜的美腿说道:「乖老婆,看我来给你加把劲。」
说着洪飞下面那只手在玉梨娇嫩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摸了起来,玉梨那水嫩滑腻的肌肤就像是凝固的脂肪一样,而洪飞火热的手指则仿佛是一把点着火的木柴,每触碰到一处肌肤仿佛就要将那里融化了一般。
「哦,不,不行啊,老公,我会坚持不住的。」
玉梨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扯住丝袜的双手都有些打颤,她急忙夹紧双腿,用她那柔软的腿肉夹住了洪飞火热的大手。
洪飞靠在玉梨的耳边说道:「没关系老婆,我对你还是充满信心的。」
洪飞那灼热的吐息让玉梨更加心神不定,手中的丝袜几乎都要脱手。
而洪飞对她的刺激还在继续,他灼热的手指像一只灵巧的松鼠一样不断分开玉梨那夹紧的腿肉从短裙中伸入直摸到了她的胯下。
洪飞的手指熟练地拨开玉梨那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轻轻刮蹭着玉梨那滑腻的阴唇,玉梨不禁发出一声舒畅的鸣叫,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弯曲。
洪飞有力的手臂强硬地揽住玉梨那软下去的身体说道:「好老婆,坚持一下,马上就来了。」
说着洪飞大拇指按住玉梨的阴蒂指甲轻轻一掐,玉梨像是触电一样发出一声长吟身体一下弹了起来,两条黑丝美腿像是被触碰的捕蝇草一样紧紧地夹住了洪飞的大手,一股清亮的阴精倾泻而出全部淋在了他的手上。
就在玉梨高潮的时候,她的双臂也不由自主地猛力一伸,手中的丝袜一下子被拉得笔直。
被丝袜绞住脖子的母狗杨蕾也终于到达了生命的极限,美丽的头颅向一侧一偏闭上了眼睛。
在杨蕾身上驰骋的男人看到如此火热的场景终于压抑不住射精的欲望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杨蕾的身体。
而杨蕾那已经脑死亡的身躯居然在男人那灼热的精液的浇灌下爆发了一波不可思议的高潮。
她那白嫩的身躯像旋风一样猛烈地抽搐着,身上肥白的美肉像沸腾的水花一样不住地颤动,连身下的妇科椅都被她摇得嘎吱吱作响。
一股火热的阴精也从她那不断收缩的子宫中喷涌而出,整个身体像一座拱桥一样从椅子上弓了起来僵直地挺立了足有七八秒这才扑通一下跌落在了椅子上。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像是退潮了一样出奇的静,除了人们粗重地喘息声几乎什幺也听不见。
过了足有半分钟,玉梨才放开了手中的丝袜喘息着说道:「哦,真是太,太爽了。像今天这幺热烈的场面真是难得呢,看来我们还真该感谢这条母狗啊。」
洪飞也和她一唱一和地说道:「是啊,那该怎幺感谢她呢?」
玉梨拍了拍杨蕾的肥屁股又捏了捏她的乳房说道:「这母狗这幺肥,烤着吃一定很香,大家把她的肉吃光不要浪费就当是感谢了吧。」
观众们听她这幺一说又不禁叫起好来。
这时在沙发上的玉梅坐姿却显得有些奇怪,她粉颈低垂一双玉手死死地按住制服短裙,两条丝袜美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高跟鞋仅用鞋尖点着地,那纤细的脚踝都因吃力有些发抖。
原来就在刚才妹妹玉梨高潮的同时,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突然传到她的身上。
玉梅只觉得像是有一道闪电将自己从头到脚贯穿了,子宫和阴道一阵疯狂地痉挛,潮吹的淫水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玉梅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抑制住自己要叫出声来的欲望,直到高潮过去她还在拼命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然而作为风月场中的老手,程笑早就看出了她的异常,只不过没有戳破而已。
程笑明白玉梅已经被这别样的刺激迷住了,他并不需要去做些多余的事情,只要静静地等待就好了。
舞台上面被玉梨绞死的杨蕾已经被搭到一边的烹饪区开始了烹调,连同舞台下面几个被观众杀死的肉畜也一同被搬了过去。
洪飞看着被串在烤肉架上正在烘烤着的杨蕾说道:「老婆啊,看来这条母狗被烤熟之前还要有一段时间,咱们要不要和大家玩个游戏呢?」
玉梨笑瞇瞇地看着他说道:「哦?这幺说来你一定是又有什幺好主意咯?」
洪飞说道:「那是当然了,有请工作人员为我们搬上我特别设计的超级处刑台!」
洪飞说完几个服务生将一台八角形的处刑台搬进了大厅。
说是八角形是因为这个处刑台是由八台断头台组成的,八台断头台铡刀一头靠在一起排成了一个大大的八角形。
玉梨打量了一下这个处刑台说道:「超级处刑台?我看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嘛,最多就是八个人一起斩首咯。」
洪飞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斩首和斩首可不同,这台超级处刑台的控制权并不在屠夫手中,而是在肉畜手里。」
「在肉畜手里?」
「没错,不过也不是每个肉畜掌握自己的命运,而是将自己的生死交给自己上家。」
「还有上家?又不是打麻将……」
「哈哈,你看这八台断头台的铡刀排成了一个圈,待会我们就让八只肉畜爬到断头台上,每个人控制头顶上铡刀的绳索都由她们的上家叼在嘴里。」
「哦,我明白了,这样八台断头台就变成了一副多米诺骨牌,一个倒下就会全部倒下。」
「没错,到时候每个肉畜身后都会有一个男人和她们性交,就看谁能先把自己的肉畜操得叫出声音,那幺这个人就是今晚的赢家。」
洪飞说着转头看向观众们问道:「有没有哪位愿意自告奋勇来参加我们的比试呢?」
观众们一听当然是踊跃报名,还有的更是直接问道:「那赢家有什幺奖励没有啊?」
「对哦,是应该给赢家一些奖励呢。」
玉梨说着望向程笑坏坏地一笑说道:「要不让我们的程大老板拿出一千万美金当奖励怎幺样?」
观众们一阵哈哈大笑,程笑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
洪飞又说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别让程笑肉痛了。我看不如,就让老婆你给赢家做一次口交来做奖励吧。」
观众们席中又是一片欢呼声和口哨声。
连程笑也站起来说道:「哦,一千万美金我可以不要,但是如果用玉梨小姐的口交做彩头的话那我可要亲自上阵了。」
玉梨娇嗔地一推洪飞说道:「哪有你这样的啊,居然拿自己的老婆做奖励。」
洪飞嘿嘿一笑说道:「没办法,这也是大家的想法嘛,对不对啊?」
观众席中又是一片赞同的声音。
洪飞继续说道:「看吧,大家宁可不要那一千万美金也要争夺老婆你的小嘴呢。」
玉梨无奈地把头一歪说道:「那好吧,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就这样,八座断头台上各有一只肉畜以狗爬的姿势跪趴在了上面,她们嘴里咬着身旁断头台的绳子,每人身后都站着一个精壮的男人,而且宴会的主人程笑也亲自上阵要争夺享受玉梨口交的机会。
一切準备就绪之后,洪飞就像运动会的裁判一样说道:「好,选手们各就各位,预备,开始!」
随着洪飞的一声令下,早已磨枪霍霍的男人们一个个提枪上阵开始了自己的征途。
断头台上一个个肉畜翘起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那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像战鼓一样让男人们更加精神抖擞。
坐在沙发上的玉梅此刻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那中在性与死亡的悬崖上跳舞的刺激感让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断头台旁,程笑正双手捧着一只肉畜的屁股卖力地操弄着。
只见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像弹簧一样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他的身体每次撞击到肉畜的屁股发出的声音都格外响亮。
程笑有力的身体就像绷紧的弓弦一样不停弹击着身下那团雪白的棉花,肉畜那丰满的臀肉在他的撞击下仿佛熔化了一样蕩起一圈圈的波纹。
男人猛烈的挞伐也让肉畜兴奋不已,那不停扭动着的躯体上不一会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也变得像朝霞一样绚丽。
肉畜嘴里死死地咬着断头台的绳头,娇艳的红唇不停地抖动,一声声舒爽而又压抑的闷哼不断从口唇间冒出。
处刑台上的八只肉畜都在竭力压抑着想要大叫的沖动,此起彼伏的闷哼声让整座处刑台像一座隆隆作响的火山一样不知什幺时候就会突然爆发。
玉梅这时候也难以再压抑体内的激情,她忍不住将一只手伸进湿淋淋的内裤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柔软的乳房,她一边想像着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一边拨弄着那两片水嫩的木耳。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同时又想像着自己头上悬着一把锋利的铡刀,只要自己一叫铡刀就会斩下自己的脑袋。
兴奋的玉梅在心里暗自叫嚷着:「哦,好痒,我好热,好哥哥,快摸我,插我。哦,好爽,好舒服。不,不行,慢一点,轻一点,我,哦,我会忍不住的。我不能叫,哦,好哥哥,轻一点,嗯————」
玉梅一边刺激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又压抑着高潮的沖动,整个人都陷入了幻想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这时处刑台上的比赛也终于见了分晓,程笑像打桩机一样猛烈地挺动着腰胯,硕大的龟头在肉畜的子宫上迅速而有力地撞击了十几下,肉畜全身一阵触电般的抽搐,娇艳的小嘴一张发出「哦——」的一声长鸣。
随着这只肉畜高潮的到来,她口中叼着的绳子也是突得一下飞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哗啦啦铡刀下落的声音,然后卡嚓一声,她身旁的那只肉畜还没有叫出声音就被砍下了脑袋。
鲜血飞溅当中,又一把铡刀也开始下落,而刚刚被斩首的肉畜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小巧的脑袋带着惊愕的表情被嘴里衔着的绳子带飞到了半空中才又落了下来。
一时间处刑台上响起一连串喀嚓嚓斩首的声音,一颗颗美丽的人头带着血花在空中飞舞,远远看去仿佛有一个杂耍艺人在将那一连串的头颅做着连环抛接。
终于,下落的铡刀转了一圈,最初发出叫声的肉畜也被砍下了脑袋。
她那无头的身体趴在断头台上一阵的痉挛,身上雪白的嫩肉蕩起一片波浪,连皮肤上挂着的汗珠都被甩飞了起来。
在她那张开的两腿中间,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也从那失去了控制的尿道口流淌了出来。
随着尿液的排空,肉畜的身体也终于停止了颤动,处刑台上的八只肉畜也完全失去了生机。
而那些男人们有的不甘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有的还在抱着肉畜无头的身体继续抽插,只有程笑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站了起来。
刚刚的一番搏杀并没有让他射精,一番的磨砺反而让他的长枪更加的粗壮了。
那血红色的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在灯光之下闪烁着玛瑙般的光泽。
他挺直了身子胯下的肉棒上下晃了两晃说道:「玉梨小姐,现在我获胜了,你也该兑现你的奖励了吧。」
观众们一阵欢呼,齐声高叫着,「口交,口交,口交……」
玉梨微微一笑说道:「好啦好啦,人家又不会赖账的。」
说着玉梨也走上了处刑台跪在了程笑面前,她伸出柔软的手掌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鲜红的舌头快速地扫过了那亮晶晶的龟头!
「嗯,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呢。呵呵呵。」
玉梨娇笑几声一口将程笑的肉棒含进了口中,程笑得意地抚摸着玉梨的头发,一边享受着玉梨的口技侍奉一边缓缓地挺动着腰胯,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就像是一个战胜的将军正在享用着自己的战俘。
在众多的男观众羡慕着程笑的待遇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陷入了自己的意淫中,那就是玉梨的姐姐玉梅。
在刚才的自渎中玉梅还没能获得高潮,虽然幻想着自己被送上了断头台,但毕竟她还没有上过断头台。
现在看着自己的孪生妹妹玉梨低眉顺眼地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为他口交,玉梅不禁想起了妹妹玉梨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我们本来就是由一个细胞分裂出来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是啊,现在像个女奴一样跪在男人面前的人不就是我吗?
这幺想着,玉梅将自己埋在双腿间的那只玉手抽了出来,那白嫩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些亮晶晶的黏液,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分开时在两根手指之间还拉出了几条藕丝般的丝线!
意乱情迷的玉梅一口就将自己那滑腻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哦,好香,好哥哥,你的鸡巴好香啊,妹妹好喜欢吃你的鸡巴。嗯,我要做的你的奴隶,随便你怎幺玩弄我都好,强奸我,杀死我,把我吃掉。
好哥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操我的嘴,操我的屄,捏爆我的奶子,呜,我是你的奴隶,你的母狗,请你尽情地践踏我吧。」
身为教师的玉梅平日里为人师表连一个脏字都不会说,今天在这样放肆淫蕩的氛围感染之下不禁在脑海之中大声呼喊着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语。
这些淫声浪语就像强力的春药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已经顾不得别人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举动了,她整个人像一条美女蛇一样躺在沙发上扭动着身体,一边尽情地吮吸着手指上的蜜汁一边隔着衬衫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两条修长的黑色美腿夹在一起来回扭动,用内裤上的蕾丝边摩擦着那对水嫩的木耳。
处刑台上,玉梨还在卖力地侍奉着程笑。
灵巧的舌头在粗壮的阴茎上来回盘旋,挤压着那隆起的血管又扫过那横亘的沟壑,柔软的舌尖在马眼上轻轻地捻弄几下转瞬间又滑到了阴茎的根部。
在玉梨过人的技巧之下,程笑已经无法像刚开始那样从容不迫了。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玉梨的头发,腰身飞快地挺动,将玉梨的小嘴当作嫩穴来操弄着。
终于在一番抽插之后,程笑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抓住玉梨的脑袋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胯下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入了玉梨的口中。
一团又一团的浓精像炮弹一样轰击着玉梨的口腔,被按住了头的玉梨只有尽力将那些精液吞咽进肚子里。
就在她吞咽着精液的同时,不远处的玉梅竟突然间感觉到似乎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那浓烈的雄性味道让玉梅像是突然间被灌了一大口烈酒一样一阵头晕脑胀,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海之中无比地轻快。
就在她享受着这片刻畅快的时候突然觉得小腹里面像是沸腾的热水一样一阵翻腾,她忍不住全身一阵痉挛整个身体像一座拱桥一样从沙发上张了起来,黑色的制服短裙翻落到她的腰上,一股清亮的阴精从下身的嫩穴中喷涌而出。
原本她的内裤还能遮盖住她诱人的阴部,但是在她的一阵揉弄之后,那条可怜的蕾丝内裤已经被她搓成了一条绳子嵌进了两片阴唇之中。
喷涌的阴精被那条狼藉不堪的内裤一挡噗得一下全都溅在了她那一双黑色美腿上。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也传到了玉梨的身上,她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鸣叫一下子软倒在了程笑的脚下。
所有人都被这对孪生姐妹突然间的高潮惊呆了,过了片刻洪飞才过来将玉梨扶起来说道:「哎呀我说老婆,我可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幺淫蕩啊,给别人口交居然也能够高潮。」
玉梨脸上一红说道:「哪,哪有啊,你知道什幺,是,是姐姐她搞的鬼啦。」
说着她走到还在半失神状态下的玉梅身边伸手搂住姐姐说道:「坏蛋姐姐,让我出丑。这下相信了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里的。」
玉梅迷迷糊糊地答道:「喜欢,喜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看着姐姐这幅难得的娇憨模样玉梨对着程笑眨了眨眼睛说道:「程大老板,要不要品尝一下我这个姐姐呢?」
程笑一听,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一下子又挺立了起来!
「这,可以吗?你姐姐她会同意吗?」
「你没到她刚才的话吗?我就是她,我同意就是她同意了。快帮忙把她抬到舞台上去。」
玉梨已经这幺说了,程笑还有什幺好推辞的,他一把将玉梅抱起走上了舞台。
大厅里的观众们也早就听说玉梨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姐姐,现在看到玉梅被抱上了舞台不由得又是一阵沸腾。
玉梨伸手摸了摸洪飞那早已被撑起的裤裆说道:「老公,今天你也辛苦了,应该犒劳你一下了。」
洪飞抱住玉梨说道:「哈哈,好老婆,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
说着在玉梨的脸上亲了一口。
玉梨又推开他说道:「先别着急嘛,等一下。」
说着她又拉过还在半失神状态下的玉梅,两人双手向卧摆成一个人字形站在一起。
玉梨撅起自己的屁股扭了扭说道:「好啦,这样我们两姐妹就可以看到对方了。你们开始吧。」
洪飞和程笑早就已经垂涎三尺了,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直接拨开两姐妹的内裤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那汁水淋漓的肉穴之中。
本来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魂飞天外的玉梅一下子被胯下胀满的感觉拉了回来。
她第一眼就看到妹妹玉梨站在面前翘着屁股被洪飞操弄,回头看向身后时更是吓了一大跳,那个在自己身下肆虐的巨物正是来自程笑。
「哦,停,停下,不要,这,这是怎幺回事?不要,快拔出去啊。」
向来以贤良淑德自居的玉梅显然对这样的环境还不适应,玉梨则抓住姐姐的双手一边娇喘着说道:「放松点,姐姐。哦,刚才你不是还很喜欢这里吗?别紧张,你现在不是玉梅,你是玉梨了,好好享受吧。」
程笑也适时地伏在玉梅耳边说道:「是啊,玉梨,别害羞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在玉梅的心里其实并不排斥这样的事情,但是长久以来的道德观念却不允许她这样放蕩。
她需要一个能让她放开自己的理由,玉梨则正为她提供了一个这样的理由。
哦,我不是玉梅,我是玉梨,是的,我可以享受这一切。
可是我眼前这个女人是谁呢?和我有着相同的容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弄得浪叫不停。
对了,我是玉梨,这个蕩妇当然就是玉梅了。
啊,玉梅你这个蕩妇,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不也是个婊子吗?用力,快,快插死这个婊子,插死我吧。
在这样一阵自我催眠里,玉梅整个人又陷入了混乱的状态,她仿佛看到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正在被不同的男人操弄,既梦幻又真实的感觉让她不禁也开始疯狂了起来!
她一边向后挺动着白嫩的屁股一边叫道:「啊,程笑,你好厉害,用力,干我吧,杀了我,哦,砍下我的脑袋吧。」
玉梨似乎也被姐姐的疯狂所感染了,她也学着玉梅的样子叫道:「不,好哥哥,哦,还是先砍下我的脑袋吧,我玉梅是个不知羞耻的蕩妇,你们砍下我的脑袋吧。」
在两姐妹身后奋力搏杀的洪飞和程笑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拿过了一把特制的巨型剪刀架在了两个美女的脖子上,说道:「哈哈,你们姐妹两个也不用争了,如果想被斩首的话尽快高潮吧,你们谁先高潮我们就先剪下谁的脑袋。」
说着两个人也是更加猛烈地撞击着美人的屁股,两个美人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两张美丽的脸庞在一起相互摩擦,四颗饱满的乳球不停地相互碰撞。
这对孪生姐妹就这样以相同的频率来回碰撞,两人看着眼前那个春情蕩漾的美人都产生了一种好像是自己在照镜子的错觉。
玉梅看着玉梨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大剪刀,感受自己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只觉得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正从心底升起。
啊,我的天,这幺大的剪刀一定可以一下剪断我的脖子吧。
像鳄鱼的嘴巴一样,撕裂我的皮肉咬碎我的骨头,把我灵魂的都吞掉。
哦,快剪下去吧,我来帮你快点高潮。
这幺想着,玉梅将一只玉手伸向了玉梨的胯下,用指腹按住她的阴蒂一阵揉捏。
她已经把眼前的美人当成了自己,一心想要早点被斩首的她不顾一切地刺激着玉梨。
玉梨身为玉梅的孪生妹妹也和姐姐有着一样的敏感点,姐姐玉梅那恰到好处的刺激为她那即将沸腾的性欲又添上了一把柴。
玉梨只觉得小腹中一股热气升腾而起,让她的头脑一阵晕眩。
她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叫着:「哦,好爽,好舒服,我要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在一声畅快的长鸣中,玉梨的嫩穴一阵痉挛般的收缩,一股火热的阴精正淋在丈夫的龟头上。
洪飞也是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妻子的子宫,同时双手握住剪刀的刀柄卡嚓一声将玉梨的人头剪了下来。
玉梨的人头被剪下的瞬间,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脖子的断口涌了出来。
玉梅伸手抱住妹妹那无头的尸体,感受着她生命中最后的颤抖。
她看着那鲜红的喷泉从喷射到枯竭,感受着玉梨的躯体从震颤又归于平静,她仿佛看到自己的生命也像美丽的流星一样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无尽的夜空中。
洪飞搂住玉梨的腰想要将她的身体抱起来。
「玉梅,把玉梨交给我吧,我会把她变成最美味的美食。」
玉梅却还是抱着妹妹的身体没有松手。
「呃,洪飞,让,让我来做好不好,嗯,我想亲自处理我自己的身体。」
这时程笑还在她的身后不停地抽插,他伸手抚摸着玉梅的脸颊说道:「小蕩妇,那我怎幺办?」
玉梅说道:「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我能做到的。」
就这样,洪飞将玉梨无头的身体搬到了一旁的一座操作台上,玉梅和程笑则像是一个上着发条的木偶一样,一边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边迈着蹒跚的脚步摇摇摆摆地走向了操作台。
玉梅小心地解开了玉梨的衬衣和胸罩,又为她脱掉了短裙和内裤,玉梨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副黑丝和一双高跟皮鞋。
洪飞拿着一根水管将清水喷洒在玉梨身上,玉梅就用自己的双手轻轻为她擦去皮肤上的血污。
不一会玉梨的身体已经清洗干凈,那一身洁白细腻的美肉就像是用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一般。
玉梅审视着这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丈夫刘宾曾无数次称赞过自己的身体漂亮,但是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美。
那挂着水珠的粉白皮肤看上去就像是清晨刚刚摘下来的仙桃一样水嫩诱人,让人看了都不禁想要咬上一口品尝她的美味。
玉梅双手继续擦拭着身体,身背后男人所施加的力道透过她的身体传递到了玉梨的身上。
饱满的乳房随着程笑的抽插而突突颤抖,两条黑丝美腿也跟着来回摆动,玉梨仿佛又复活过来要随着性爱的节拍翩翩起舞一般。
玉梅将玉梨的身体擦拭干凈之后,目光就停留在了玉梨平坦的小肚子上。
精通厨艺的她对于宰杀活鸡活鱼并不陌生,要料理一个女人的身体应该也差不多吧。
她用一根手指轻触玉梨的肚子,柔软的肚皮立刻凹陷下去仿佛在亲吻着她的指腹一般。
玉梅的手指向下滑动,玉梨水嫩的肌肤就像灵活的滚珠一样引导着她的手指一路滑到了阴阜上方。
抚弄着玉梨的肚子,玉梅仿佛也觉得自己的肚皮上有些痒痒的!
「哦,玉梨已经死了,为什幺我还能感受到她的感觉呢?还是说这就是我的肚子呢?如果从这里切开,会看到我的子宫吗?」
这幺想着,玉梅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在一连串性交的啪啪声中,玉梅颤抖的玉手拿起了一把尖刀。
锋利的刀尖抵在玉梨的肚皮上微一用力,只听噗的一声像是切开一只熟透的甜瓜一样,刀身就刺进了玉梨的肚子里。
玉梅握住刀柄向下切去,刀口一直切到了阴阜的上方。
雪白的肚皮下面金黄的脂肪嫩红的肌肉向两侧打开,润泽的内脏在灯光下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晕。
看着眼前的景象玉梅不禁越发的兴奋,她双手伸进玉梨的肚子里摸索了起来,几下就找到了那个温暖的肉球。
「啊,子宫,这是我的子宫,还是这幺温暖,是因为刚刚高潮的原因吗?」
玉梅柔软的小手握住子宫不停地揉搓,一边揉搓着仿佛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也是一阵阵地搔痒!
「啊,是谁在弄我的子宫,好痒,好暖,好舒服啊,快,快用力干我。」
玉梅只觉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想要挺动着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抽插,捏着玉梨子宫的双手也是越弄越快,玉梨胯下的一对木耳都被她扯得一下一下地翕动着。
「哦,好热,我好热,不行了,我好像要爆炸了,哦,哦,啊————」
终于在一声畅快地鸣叫声中,玉梅也到达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整个僵住了,她像一只白天鹅一样昂着头鸣叫的姿态一下定格在了空气中。
那火热的阴道紧紧地箍住程笑的阴茎一阵吮吸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一般,同样卷入了高潮的程笑只能紧紧地搂着玉梅的身体早就忘记了斩首的使命。
还是在一旁的洪飞看準了时机一刀斩断了玉梅那纤细的脖子将她美丽的头颅砍了下来。
洪飞提起玉梅的人头,只见那副畅快的表情已经完全定格在了她的脸上。
洪飞不禁摇了摇头说道:「还说要处理完玉梨的身体呢,结果做到一半就只顾着自己开心了,你们两姐妹还真是一个毛病。呵呵,算了,既然你们这幺喜欢玩,那就让你们再爽个够吧。」
洪飞说着接连将玉梅玉梨的人头抛向了观众,观众们欢呼着接住两颗美人头争相用她们的小嘴来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舞台上洪飞和程笑则继续处理着两个美女的身体,他们将两人的内脏全部掏空,又在她们的肚子里填满了各种水果和香料。
然后又将两姐妹背靠背盘膝放在一个特制的大盘子上装进笼屉蒸了起来。
过了一阵两人揭开笼屉的盖子,一阵甜香立刻在整个大厅里弥漫了开来,一对双生姐妹花已经变成了两块美味的蒸肉。
洪飞高兴地宣布道:「朋友们,我们今晚的终极大餐,双生蒸肉终于完成了,请大家尽情享用吧。」
「耶!!」
「万岁!!」
观众们纷纷走上舞台,一边割取着两姐妹身上的美肉一边轮流用她们的人头口交。
而洪飞和程笑此刻正各自拿着一只丝袜嫩蹄坐在沙发上商量了着接下来的事情。
程笑咬了一口手中的美人蹄子说道:「味道真是太棒了,难得她们两姐妹会自愿献身。对了她们的人头你打算怎幺处置?」
洪飞也是边吃边说道:「嗯,人头嘛,我要保留玉梨的那颗,把她做成我的口交器。
至于玉梅的那个,我想还是还给我那位姐夫吧。嘿嘿,毕竟不能完璧归赵,至少也要物归原主嘛。」
程笑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好啊,好主意,干脆把今晚的宴会录影也送给他一份当作谢礼吧。」
「嗯,不错。」
洪飞说着看了一眼还在男人的胯下忙碌的两颗人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恐怕我们还有好一段时间要等了。」
「哈哈哈哈……」
呆坐在自家客厅里的刘宾还在直愣愣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美丽的妻子被斩首的镜头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重播着。
又过了一阵,屏幕一黑,宴会的录影视频已经结束了。
刘宾看着手中美丽的人头不禁也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玉梅,你笑得真漂亮,看你这幺开心,一定是觉得很舒服吧。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吗?那我也来帮帮你吧。」
说着刘宾掏出自己那早已硬邦邦的阴茎从妻子那切断的喉管中刺了进去……
(完)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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