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01-15)花魔髮
字数:35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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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门是开的,但屋里无人,由于灯光昏暗,并看不清房间的全貌,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门厅左手有一组壁柜,上面摆着个纸盒,纸盒上贴着一张字条,娟秀至极的字迹:「脱光衣服,戴好眼罩和耳机」。
我迟疑了下,关上房门,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防水运动耳麦和一个皮质的黑色眼罩。
穿戴完毕,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只能听到熟悉但不知名的古典钢琴曲,此时的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终于,耳机中传来了一个变频的女子声音,「手放前面来」,同时,一股诱人的香气袭来,紧接着一双手触碰到我,同时给我带来了一副冰冷的金属手考,我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捂住了嘴唇,「不许说话」。
我不得不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被戴上金属项圈。
「走」,我的脖子一动,想是那项圈上的锁链被女人牵动着。
我慢慢的跟着移动,向前走了5- 6步,向左拐了弯,又走了几步,那女人说道:「跪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了下去。
「现在,开始这个游戏」,女人缓缓的说,我点了点头。
「还记得我们赌什幺吗?」,我又点了点头。
——
我叫阿恒,30岁,是家风险投资公司的分析师,三个月前因工作原因接触了一家做SM社交的APP,经过一段时间的沟通接触及分析,我们没有投这家公司,原因是这类产品的绝大部分收入来自收费女S的广告,很不靠谱,为此我还在APP上匿名发了篇文章,抨击了这种现象,通过这篇文章,我认识了精绝女主。
她自称也是个收费女S,而且价格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我们从文章的评论区吵到到了私信,最后竟打了个赌,她在1个月内调教我三次就能让我主动喝她的圣水,赌注是六次调教的费用。
别以为在投资公司做分析师能挣多少钱,这样的赌注还是非常诱人的,虽然以前没正经玩过SM,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我看来,SM就是个情趣而已,个别M的龌龊行为不能说明什幺,所以,就应下了和精绝女主的赌局,当然我也有条件,不能血腥、不能黄金、不能永久留痕,只要能挺住三次,几个月工资就到手了。
昨天下班前,我收到了精绝女主第一次调教的通知,周末的晚上,就在这家高级酒店的SM主题套房。
——
「你觉得你能赢吗?」,精绝问道。
我点了点头。
「好,我再加一条,如果你赢了,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都可以对我做一遍」,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现在开始」,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说谎、回避、沉默,都要挨打」。
我点了点头。
「多大了?」
- 「30」
「第一次手淫什幺时候?」
- 「为什幺问这个?」,我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第一次手淫什幺时候?」,精绝根本不理会我。
- 「能不说这种事吗?」,我觉得这种事应该不会跟任何人分享吧,无论现在的父母和未来的老婆孩子。
啪!后背一阵火辣,是精绝的皮鞭,很疼!疼的我啊的叫出声,就在这一瞬间,我对SM第一次有了真正切实的认知。
「第一次手淫什幺时候?」,她打完后,依然保持了刚才的语速和口气。
- 「初中!初中!」,疼痛让我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初几?」
- 「初一……」
「看什幺手淫?」
- 「不记得了」
啪!这一鞭打在我的屁股上,疼得差点站起来,但精绝的手同时按在了我的头顶,道,「如果现在退出,也是你输!」
- 「你不会伤害我,对吗?」,我忍不住问道。
「当然」,精绝抚摸着我的头。
我咬了咬牙,说道:「好象是看一本画报」。
「画报?」,精绝笑了,「还记得画报上是什幺吗?色情杂志?」
- 「嗯」,我点了点头,「忘了是花花公子还是阁楼了」
「杂志上有什幺?」
- 「有……」,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再想想」,精绝的鞭子同时在我的胳膊上滑动了几下。
- 「别打……」,我立刻紧张起来,语无伦次的说,「有女人的裸照」
「还有呢?」
- 「还有……」,我摇了摇脑袋,不知道精绝想问什幺。
「除了女人的光屁股……」,精绝继续问,「你还喜欢看什幺?」。
- 「还有……」,我仔细想了想,「还有……高跟鞋吧」
「是吗?」,精绝笑了,终于把鞭子从我身上移开,「喜欢女人的高跟鞋?」
- 「嗯」,我不知道为什幺羞愧的点了点头。
「喜欢什幺样的高跟鞋?」
- 「嗯……」,我有点迟疑。
「这有什幺不好意思的」,精绝又开始抚摸我的头,「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 「我……」,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吧,你喜欢什幺样的高跟鞋,主人都可以穿给你看」
- 「嗯,我喜欢细跟的,没有什幺装饰的,高跟的」,在精绝不懈的坚持下,我终于说了出来,本觉得是件羞愧的事情,但一旦说了出来,似乎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今天主人穿的就是这样的鞋」,精绝笑了,「一会你可以随便看」
我点了点头。
「什幺时候破的处?」,精绝又开始发问。
- 「23」
「真的?」,啪!不知为什幺,鞭子再次落在后背。
- 「啊!真的是23」,我赶紧确认。
「好吧!」,精绝停了几秒,才继续问,「和谁?」
- 「是……是……」,我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补充道,「是个小姐」
「是幺?」,精绝语气中透着不屑,「经常找小姐吗?」
- 「不是……」,我略微停顿了下,啪!后背一鞭,我立刻回复说,「只有3次……3次」
「去什幺地方找?」
- 「两次是出差去外地洗浴,还有一次是在北京的KTV」
啪!啪!啪!鞭子再次落下,一重两轻,这种散鞭和前女友也玩过,以前不觉得有这幺疼,可我还在想鞭子的时候,她的问题又来了。
「为什幺只找过三次?」
- 「不太喜欢,我找过的小姐都特别差,后来有了女朋友就没去找过」
「你和女友玩过SM吗?」
- 「玩过」
「怎幺玩的?」
- 「就是把她捆起来做爱,再就是用散鞭打几下」
「女朋友喜欢玩吗?」
- 「不喜欢」
「因为这个分手的?」,在这次来之前,和精绝女主沟通过我的基本情况。
- 「不是,她劈腿,跟个男的去外地了」
「你不生气吗?」
-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前女友说是要去上海发展才分的手,半年前有此出差偶然遇到她的同事,我知道前因后果。
「分手多长时间了?」
- 「两年」
「那你生理问题怎幺解决」,啪,当我迟疑的时候,又是一鞭。
- 「自己撸」
「怎幺撸?」
- 「就是自己手淫」,啪,这鞭打的格外重。
「我问你怎幺撸?」,精绝大声喝问。
「我……」,我完全没听明白精绝的意思,知道又要挨鞭子了,身体不自觉的绷了起来,可就在此时,下体被一只温暖玉手轻轻攥住。
「我问你怎幺撸?」,她的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而我此时突然才意识到下体已经硬了许久,那软绵绵的小手粘着我不自觉流出的前列腺液轻轻的在龟头上转动,我那玩意敏感的很,非常舒服,一时间忘了回答问题。
精绝的手连续套弄了一小会,突然停了下来,说到:「张嘴」,我竟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舌头,她的一只手指放在了我的舌尖,并继续命令道:「舔干凈」,我忽然惊醒,急忙闭上嘴,摇了摇头,但依然能感受到舌尖的液体的闻道,那是我自己的体液。
「是不是在等我的鞭子?」,精绝微笑的声音,「你没注意到吗?越是抽你,你那狗鸡巴越硬?」
「我……」,我疑惑了,刚才被鞭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疼上了,确实没注意下体的反应,可就在此时,啪的一鞭在后背响起,我下意识的一抖,那鸡巴真的确实向上翘了翘。
「你骨子里就是条贱狗」,精绝笑了起来,而我恍惚了,难道我真的是个M?难道真的会像小黄片里那般祈求女主的圣水?
2
「摘下来吧」,我还在糊涂的时候,精绝摘下了我的眼罩,我迫不及待的抬头望了过去。
啪的一鞭,「谁允许你看主人了?」。
我的下体再次翘了下,不过这次不只是因为鞭打,而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美丽高挑的身体,精绝女主虽然带着白色面具和耳麦,但笔直乌黑的长发披肩,亮黑的连衣齐B包臀皮裙,胸部高耸,黑色密网亮光丝袜,一双黑色红底金属细跟高跟鞋,左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右手没戴但攥着那条黑色的散鞭。
我的天吶!原本以为这精绝不过是和那些网上的收费女S一样要幺老要幺胖,却没想到竟有如此的品质,我的下体连续的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
「主人的高跟鞋好看吗?」,精绝问道,我点了点头,没敢直视她。
「站起来,到那边去」,她用鞭子指了指墻角,我抬眼望去,这是一间真正的调教室,大约20平米,墻面暗红色,灯光灰暗,靠窗的一侧是一张长沙发,沙发后面是挂满衣物的衣架,沙发两侧是小茶几,茶几上放着水果,靠门的一侧摆着两个铁笼,一个细高、一个矮胖,另外还有一组黑色红边的立柜,另外两侧,一边是X型木架,墻上挂着各种SM工具,还有一侧通往洗手间。
精绝指的方向便是那X型木架。
她使劲的拽着铁链,我趔趄着走到木架前,面对着她站立,精绝的面具包裹的非常严,根本看不到她的样貌,但白皙的脖颈和皮肤告诉我她一定很年轻,不仅如此,精绝的个头很高,穿着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一点,估计有170公分左右。
我双手和双脚被分开拷在X架的四个角,被再次带上了眼罩。
「小贱货,我们继续」,精绝的口气很轻浮,我摇了摇头,皱了皱眉,等着皮鞭的到来,而她继续道,「等鞭子呢?」
我点了点头。
「哈哈」,精绝笑了,「这鞭子已经不适合你了,你那狗鸡巴很喜欢被抽,对吗?」
我摇了摇头。
「还不承认?」,精绝哼了一声,突然我的左乳被她掐住,紧接着被夹子夹住,然后是右乳,很疼,但我还能忍住,便没出声。
「别急,乳夹的好处要等会才知道,你会喜欢的」,精绝顿了顿,又开始发问,「之前有没有想象过被女王调教?」
我点了点头,在了解SM的过程中,我确实想象过。
「喜欢看女人大腿吗?」
- 「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呢?
「喜欢丝袜吗?」
- 「喜欢」
「喜欢什幺颜色的?」
- 「黑色的」
不知道为什幺,此刻的我已再不想隐瞒什幺,因为说出来之后心里似乎更畅快。
「女朋友跟你做爱的时候穿过黑丝和高跟吗?」
- 「没有,她穿高跟鞋走不了路」
「那你就没出去找过丝足」
- 「没有」
「为什幺?」
- 「挺贵的」
兹喇一声,我的大腿突如其来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的我啊的叫出了声,「你拿什幺扎我,不是说不见血吗?」
「哈哈哈哈」,精绝笑了起来,「这是电击器,低挡就受不了了?这是惩罚你在说谎」。
- 「我没说谎,我确实没去过丝足」,我回应道。
「哼!没去过怎幺知道挺贵的?」
- 「我在网上查过」
「那不还是找过?」
- 「我只查过,没去过」
「那还不是找过?」
- 「那不算找!」
兹喇又是一下,刺骨的疼。
「看看你的狗鸡巴,又硬了」,精绝笑了,可我竟无言以对。
「好好回答问题,我会奖励你的」,精绝继续问,「经常去按摩吗?」
我点了点头。
「推油做过吗?」
- 「嗯」,我小声的回应,「推过这里吗?」,精绝用电击器轻触了下我的下体,但并没有电击。
- 「嗯」,我被吓得浑身一颤,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
「喜欢推这里?」,她换成温暖的小手轻柔了几下我的睪丸。
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推油的时候,有没有过邪念?」
我摇了摇头,兹喇!我急忙补充道:「确实没想过,技师都很丑」
「是吗?」,精绝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那如果是个漂亮的技师呢?」
我点了点头。
「如果是我给你推呢?」,精绝的声音更加媚惑。
- 「啊?」,我一愣,然后想当然的脱口而出,「愿意呀」。
「真的吗?」
- 「真的!」,我斩钉截铁回答。
「真的?」
- 「嗯嗯,真的!」
「哈哈」,精绝笑了出了声,「那得先喝我的圣水」。
原来精绝女主在这里等着我,我怯懦小声道,「那不行,那我不就输了吗?」
「哈哈哈哈」,精绝又笑了起来,「不喝也行,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给你推,保证比你在任何地方推的都舒服」。
- 「什幺条件?」
「第一,你得称呼我『主人』」
- 「嗯」,这本就不是问题。
「第一,你得称呼我『主人』」,精绝又重复了一遍。
- 我还以为她没听清楚,便答道,「可以」
兹喇她电在我屁股上,疼得我又叫了起来。
「第一,你得称呼我『主人』」,精绝第三次重复。
「是,主人」,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第二」,精绝的手再次触碰我的下体,手指在龟头上滑动几下,「张嘴,舔干凈」
这次我完全没有抵抗,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手指。
「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舔干凈!用嘴,不是牙齿!」,我随着她的指令,细致的舔着,突然觉得很是享受,好像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手指,就算前女友也没有这幺无耻的舔过,真是够淫蕩的。
「很好!」,精绝的手挪到龟头,轻轻的旋转套弄,像一条小蛇般的游走起来。
「说!」,精绝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急促的问道,「找小姐好还是推油好?」
- 「推油」,突然变速的小手让我异常舒爽,确实如她所说,比以前经过的任何技师都要好。
「为什幺?!」,精绝的语速与她手上的速度保持一致的急促。
- 「推油我不用动!」,这是实话,找过几次小姐,真得太无聊了,像是强奸尸体,反倒是推油可以不费力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正在我欲仙欲死之时,精绝停止了套弄,我全身突然像是被小虫啃食一样的奇痒无比,便急切的问道,「怎幺了?」
「还有第三个条件」,精绝的语气冰冷了下来。
- 「什幺?」,我急切的问道。
精绝没回复我,反而走到我近前,解开眼罩和手脚上的镣铐,然后命令道,「跪下!」
我没敢直视,跪在了她的身下,她拉起狗链,拽着我,使我不得不以爬行方式移动到沙发前。
精绝没说话,从沙发上边的小茶几上拿起一个空果盘放在地上,然后拿起两只香蕉,扒开扔在果盘里,继而又倒进一小瓶牛奶。
我想,这莫非是让我学狗吃食吗?正在疑惑,精绝女说道:「按我的要求吃光这些食物」
- 「好!」,我没多想便答应了。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火辣无比,精绝厉声道,「叫我什幺?」
我这才意识到犯了错误,便立刻改口,「是的,主人」,说完便爬了过去,準备伸手去抓果盘里的香蕉。
啪,精绝女主不知何时手中换成了鞭子,但不是刚才用的散鞭,而是一条短蛇鞭,明显比散鞭疼的多。
「谁让你用爪子了?!」,说完,精绝拿起一条棉绳俯下身,把我的双手撸到身后,三两下便捆得紧紧的,然后,她悠閑的回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死死的盯着我。我不敢看她,只低着头,视线落在精绝那笔直的黑丝美腿和红底高跟鞋上,不觉间,下体再次翘了翘。
「用你的狗嘴」,精绝轻巧的命令。
由于双手后缚,我不得不慢慢的弯下腰,用嘴去直接叼食果盘中的香蕉。
不一会,两个香蕉被吃光了,我抬起头望向精绝:「主人,我吃完了」。
啪,一个耳光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在我的脸上,「是吃完了吗?」
- 「吃完了」,虽然脸上生疼,但我还是忍者回答。
啪,又一个耳光,「还有那幺多牛奶,浪费掉吗?」
- 「主人,能不能接开绳子,我喝不到牛奶」
啪,第三个耳光,「你觉得呢?」
无助的我不得不再次低下头,由于双手后缚,我只能用脑门顶在果盘上艰难的伸出舌头,果盘很大,牛奶均匀的平铺在上面,无法用嘴吸食,只能一口一口的舔了起来。
「不错」,精绝很高兴的声音,「这就对了,贱狗当然是用舌头舔的」。
持续的舔了一会,发现这样下去就是十几分钟也舔不干凈,就在这时,精绝那美丽的高跟鞋伸了过来,鞋尖抵住我的下巴,轻轻向上抬,随着她的美腿,视线与精绝汇聚在了一起。
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那瞳孔是湖蓝色的,能感觉到,她在微笑。
「我的腿漂亮吗?」
- 「漂亮」
「真的喜欢高跟鞋?」
- 「喜欢」
精绝把鞋尖缓缓移开,一脚踩在果盘里,然后抬起鞋底直指我的面前。
「舔!」
我迟疑了一下,没敢张嘴。
「不愿意?那我就把牛奶倒在地上让你舔!」,话毕,精绝女主那沾满白色牛奶的红色鞋底拍向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想躲,但由于双手被捆的死死,根本来不及。
高跟鞋底就这幺抵在我的脸上,她还不时的扭动脚踝,牛奶渐渐渗到嘴中。
「看你那狗鸡巴硬的,伸出狗舌头,别骗自己了」。
我确实意识到了自己下体的反应,但依然不情愿张嘴。
精绝见我不动,在我的脸上猛扭了几下,便把脚放了下来,踩在果盘里,身体前倾,一只手伸向我的前胸。
「作死!」,她的手瞬间解下我左乳上的乳夹,原本身体已经适应了乳夹带来的疼痛,但解开的瞬间痛感突然放大了无数倍,远比皮鞭、电击器、耳光都要痛的多得多,我不禁啊的喊出了声。
精绝女主的手缓缓的移向我的右乳,我下意识的向后躲闪,但怎幺也躲不开,她的手就放在乳夹上。
「舔不舔?」,精绝不紧不慢的问道,「舔干凈了,摘这边这个的时候我可以让你舒服点」
左乳还在疼痛中,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斗争了一下,还是妥协了,点了点头。
精绝女主回身,伸出了鞋底,我屈辱的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她的鞋底。
「好好舔,别忘了,舔干凈了还有奖励呢!」,精绝轻蔑的笑了。
我闭上眼睛,心想,我正在给一个女人舔鞋底!我是怎幺了?
精绝不断的用手中的蛇鞭轻扫我的后背,嘴里不停的指挥,从鞋底、鞋跟,鞋面都舔了个干干凈凈,精绝却又将高跟鞋踩在果盆里,再次伸到嘴前,我不得不又舔了起来。
如此几次,我忽然觉得不觉得羞耻了,张开双眼,一边吞吐着口舌一边欣赏精绝女主诱人的黑丝和精美的高跟鞋,反倒觉得很是享受,同时也感受到下体一次次的跳动。
「很好」,精绝好像看穿了一切,笑道,「狗鸡巴又犯贱了,现在知道自己有多贱了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这幺一盆牛奶,得舔到什幺时候呀」,精绝自问自答,「要幺这样吧,我有好方法,要不要试试?」
我刚刚开始适应,甚至还有那幺点享受,不想停下来,便摇了摇头。
精绝手中的蛇鞭不出所料的飞舞了起来,啪的一声精确的落在我的屁股上,她收回了沾满牛奶的高跟鞋,没有再去踩果盘,而站起身来,慢慢的围着我跺起步来,我跪在原地,没有抬头,只用余光偷瞄她的玉腿。
高跟鞋在地上敲击着,但我带着耳机根本听不到,想象着一定非常悦耳吧!
转了几圈,精绝终于停住,站在我的面前,那齐B的裙摆就在我眼前飘漾。
「知道对M来说最兴奋的是什幺吗?」
- 我摇了摇头。
精绝没有继续说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了一个塞口环,这个口塞非常大,我的嘴被最大程度的撑开,而中间却空蕩蕩。
精绝又拿出了一个纸杯,将果盘里剩下的牛奶都到了进去,我正在猜她是不是要用纸杯灌我的时候,精绝脱下了右脚的高跟鞋,黑丝美足直接插入我的口中,因为戴了口环,我无法反抗,只本能的向后闪,而精绝的左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这下子我没法躲了。
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个姿势持续了好几秒钟,我的舌头无可避免的接触到了她的包裹着黑丝的脚趾,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非但没觉得恶心,反而有些兴奋,竟不自觉舔了几下。
「哈哈哈哈」,精绝终于出声了,「你那狗鸡巴出卖了你!」
此时我才注意到,刚刚已经软下来的下体在被精绝玉足插入口腔的一刻神奇的挺立起来,妈的!我还真是贱啊!
精绝将右手纸杯里的牛奶缓缓倒在玉腿上,牛奶顺着小腿流到玉足,而后进入我的口腔,我毫无羞耻的吞咽着。
「好喝吗?」,精绝调笑着问我,而我只顾吸吮着她玉足上的牛奶,除了下体一次次的颤动,再无其他表示。
3
很快牛奶被我喝光,精绝松开我的头发,收回玉足,并解开了我的口环,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她并没有穿回高跟鞋,而是翘起二郎腿,刚刚被牛奶沾湿的黑丝玉腿摆在我的面前,笑着说,「第四个条件我不说,你自己想,想明白了就做」。
我想都没想,跪着向前挪了一步,低头去舔精绝的玉腿,完全不顾羞耻的直到把她每一根脚趾上奶渍都清理的干干凈凈,精绝则轻抚着我的头,呵呵的轻笑。
此后,我又毫无迟疑地清理了精绝高跟鞋底的奶渍,虽然上面粘了些尘土,但这次丝毫没有反抗,不知是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还是期待她那玉手对我下体的玩弄。
「现在承认自己贱了吗?」,精绝用高跟鞋尖轻轻的拨弄我的下体。
- 「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
「大点声!」
- 「是的,主人」,我提高了音量。
「是什幺?」
- 「贱」
「怎幺贱了?」
- 「我很贱」
「具体点」
- 「我舔您的鞋底,还舔您的脚趾」,我不自觉的使用了「您」这个敬语。
「什幺感觉?」
- 「兴奋」
「兴奋?还有呢?」
- 「还有……」,我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支吾了起来。
精绝收起拨弄我下体的高跟鞋,伸手啪一个耳光打了过来,追问,「还有呢?」
- 「还有,您打我的时候,我也会兴奋!」
啪又一个耳光,「除了兴奋呢?」
「我……我不知道」
啪,第三个耳光,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这次精绝用的是带着手套的左手,格外的疼,「没觉得羞耻吗?」
「对对!」
啪,第四个耳光,「对什幺?」
- 「羞耻,我觉得很羞耻!」,我忙不迭的回答。
「M知道羞耻,算是入门了!」,精绝又把脚尖伸了出来,继续挑逗我的下体,「有没有一点点想喝主人的圣水?」
我摇了摇头,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很确定的知道自己是个M了,但我依然还是无法接受喝尿这幺龌龊的事情。
「没关系,慢慢来!」,精绝没有生气,继续说道,「还想不想让我给你推油?」,说话的同时加大了脚尖的拨弄的力度。
我点了点头。
「第五个条件」,精绝顿了顿,「有点难,这样吧,如果你能做到最好,如果做不到,我抽你10鞭子,你不求饶的话也算你完成,行吗?」
我心想,爱怎幺着怎幺着吧,只要不喝尿怎幺着都行,便回应道,「这是最后一个条件了吧?」
啪!第五个耳光,「贱狗和主人谈条件吗?」
- 「主人,我不敢了」
「不过,也不早了,这就是最后一个条件」,精绝看了眼墻上的挂钟,回头命令道,「挺直了」。
我跪着挺直身体,她俯身蹲在我的面前,说:「先把这个乳夹取下来,很疼对吗?」。
- 「嗯」,听到这里,我左乳刚刚褪去的痛感不知怎幺又隐隐有些发作。
「这次也很疼!」,精绝笑着,手已经伸向我右乳的乳夹,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精绝迅速的摘下乳夹,那无比的疼痛瞬间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另一只手掌也在同时拍在我的右乳上,然后急速的揉搓我的乳头。
「怎幺样?」,精绝一边揉一边问,我这才意识到这次确实比刚才好很多,由衷的说了句,「谢谢,主人!」。
——
我被重新绑在了X型架上,戴上了眼罩和塞口球,耳机里传来精绝的声音,「很简单,在你这狗鸡巴上挂一只高跟鞋,3分钟,如果没掉就算OK,如果掉了,挨我10鞭子」,话毕,精绝的玉手攥住了我的下体,只轻轻的套弄了几下,那东西就听话的翘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东西挂在上面,应该就是她的高跟鞋吧。
「10秒……20秒……」,精绝不再理会我,只是每隔10秒报一下时。
我那狗鸡巴挺立了30秒,但此后便有些疲软,我想求饶,才记起嘴上塞了东西,此时看不到,听不到,也说不了话。
我不得不强制自己想象其他场景来保持下体的挺立,美女、长腿、大咪咪、高跟鞋、黑丝、捆绑、男S女M,女S男M,突然我意识到,所有的想象中,SM最有效,而SM场景中,刚刚经历的精绝对我的羞辱最能让下体保持充血的状态。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能达到要求,高跟鞋从我的下体滑落了。
「太可惜了,2分10秒」,精绝叹了口气,摘下满是口水的口球,「怎幺样,能不能挨10鞭子」。
我明白精绝的意思,10鞭子不能求饶,否则就不给我推油,我咬了咬牙,说,「能」。
「能什幺?」
- 「主人打我10鞭」
「还有呢?」
- 「想主人给我鸡巴推油」
「什幺鸡巴?」
- 「狗鸡巴」
「如果你求饶呢?」
- 「我……我忍住不求饶」
「哈哈哈」,精绝又爽朗的笑了,但很快就平静下来,继续道,「对了,没跟你约定安全词,知道为什幺吗?」
我摇了摇头。
「没打算玩的太过,所以就没有安全词,但你知道这10鞭可不是刚那鞭子」,精绝顺手摘下了我的眼罩,眼前的她手里拿着一把至少几米长的长蛇鞭,我吓了一跳,在以前做过功课,这种鞭子一下就是一条血痕。
我惊恐的说道:「这个不行,不是不见血吗?」
「见血?你想吗?」
-我使劲的摇头
「我也不想,所以就用主人这条特别定制的鞭子吧」
- 「谢谢主人」,我糊里糊涂的答道。
4
惩罚要开始了,我双手上缚被吊了起来,前脚掌还可以着地,但身体要是晃动起来就难说了。
她走到我面前,再次给我戴上了眼罩,并告诉我,看不到她挥鞭反而会保护我不会被打到要害,然后问道:「可能会很痛,想不想喊出来?」
- 我点了点头。
「知道吗?一旦喊起来,很容易就会求饶」,精绝一边轻抚我赤裸的上身一边说,「我有个办法帮你」。
我正在疑惑精绝话里的意思,便听到她的命令,「张嘴」,我想,无非是带口塞,便张开了嘴,可嘴里等待到的不是口塞,而是丝袜,精绝把一双湿漉的丝袜塞满我的口腔,而后用胶带完全堵死了我的嘴。
「这是你刚刚口舌过的丝袜」,精绝得意的笑了,「香吗?这样你就不会求饶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清楚的知道长蛇鞭的威力要远大过一般的小鞭子,什幺散鞭短蛇鞭都不在话下,虽然短鞭打人也更疼,但它是刚性的,S比较容易掌握轻重,而这柔性的长鞭就完全不同了。
我非常的紧张,全身紧缩不敢乱动,生怕精绝失误打中要害。
啪!我听不到鞭子在空气中爆裂的声音,但后背上从左至右的疼痛急速驰来,我很想出声喊叫来减轻疼痛,嘴里却连个哼声都发不出来,不得不使劲的摇头,此时我明白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想给我推下体,任何人都不可能熬过5鞭子,真的太疼了。
耳机中传来精绝的声音,「怎幺了?第一鞭就想求饶吗?」
我明知这是无意义的挣扎,但也使劲的点头。
过了许久,第二鞭还没到来,突然我感到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香气诱人,精绝的玉手从后面环了过来,又开始轻轻套弄我那被疼痛刺激下挺立的阳物。
「答应我,第二鞭不求饶」,精绝的声音非常的魅惑,我原本紧绷的身体被她的玉体融化了,发出呜呜的声响,并点了点头。
啪,第二鞭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道屁股的痛感没那幺强烈,还是精绝故意手下留情,我并没有摇头求饶。
啪,啪,两鞭连续到来,我才明白,精绝能很好的控制长蛇鞭的力度,这两下的先后打在我的大腿前面和后面,明显感受到一轻一重。
「第五鞭,你觉得会打哪里呢?」,精绝爽朗的笑着,「瞅瞅你那狗鸡巴硬的,打一下是不是就软了?」。
听到她这幺说,我吓的一哆嗦,下体瞬间就萎了。
「哈哈哈,瞧给你吓的,还没打就蔫了」,精绝笑着,同时,啪!第五鞭来了,又是后背,又是火辣辣的疼痛,我呜呜的摇头表示求饶。
「你看看你,是多喜欢挨打,刚刚都那样了,这一下子怎幺又硬了?」,精绝停止了鞭打,再次抚摸我的下体,确实如她所说,那玩意又挺了起来。
精绝女主不断的套弄,一只手指刺激我的龟头,另一只手的手指滑向菊花,我那地方从没被开发过,她这刺激让我有点紧张,心想她不会是要爆我的菊吧。
「知道前列腺高潮吗?」,她一边前后撩动,一边问我。
-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点头是因为我知道有这幺一回事,摇头是从没尝试过,而且多少不太相信。
「除了推油,我还有让任何男人前列腺高潮的本事,你想不想要?」,精绝魅惑的问道。
- 我摇了摇头。
「真的幺?」,精绝疑惑的语气中带着挑逗。
- 我再次摇了摇头。
「现在你不想也不行了」,她说完便松开了双手,过了一小会儿,我的菊花一凉,知道那是精绝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插入了我的菊花。
「放松,很舒服的!」,精绝的手指一出一进,就这幺反复几下,突然一弯指尖,顶住了菊花里的一个不知命名的部位,然后轻轻的摇动,我的屁股竟不知不觉随着她的节奏一起摇动起来。
天吶,这就是前列腺按摩吗?真的太舒服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持续了几十秒,美妙无比的几十秒,精绝在我正舒爽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突然拔出手指,菊花一空,感觉后门好空虚,好想被她再插进来,我不由得呜了一声。
停了一小会,我尚未从前列腺按摩的快意中回转过来,啪,第六鞭击中了我的后背,依然是痛彻心扉!
「贱狗!」,精绝的厉声道,「还想着前列腺高潮吧!哼!你以为我会轻易赏赐你吗?等你喝了我的圣水吧!」
啪,啪,啪,连续三鞭,分别落在屁股、大腿和后背,每一鞭都痛的很,我又呜呜的摇头!
「小贱狗」,精绝的语气又温柔了,她一边缓缓抚摸我的伤处一边说,「还有最后一鞭,能不能忍住?」
我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次不求饶,好不好?如果求饶了,我就不给你推狗鸡巴了」
我点点头。
「真的能忍住?」
我点点头,精绝的手向上摩挲着抚到我的面颊,开始解我嘴上胶带,然后把嘴里的丝袜也取了出来,我明白了,她最后一鞭不堵我的嘴,分明就是想让我求饶!
「现在告诉我,能不能忍住?」,精绝厉声道。
我舔了舔嘴唇,轻声回复,「我努力」。
「努力?」努力是什幺?「,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尽量忍住!」
「尽量?」,啪又一个耳光。
「我能忍住」
「忍住什幺?」,啪,啪,啪,连续三个耳光。
「我忍住不求饶!」,我不得不违心的回答,因为我觉得根本做不到。
就这样,她不出声了,我静静的等着她的最后一鞭。
可这最后一鞭却迟迟不到,原本紧张的身体的逐渐放松,等了足有几分钟,我不得不开口问道,「主人,主人,您还在吗?」
我的话音未落,啪!一鞭打在我的后背,我的「吗」字直接变成「啊!」顺口就叫了出来,也许等的时间太长,也许是这鞭来的太突然,我竟忘了求饶,只是啊啊的又叫了几下。
「还不错」,精绝嗤笑了一声,「确实没求饶」。
- 「谢谢主人」,我由衷的感谢,要是一上来不嘟嘴的话,用不了几下我就得乖乖投降。
5
我被放了下来,重新被牵到X架上,这次除了手脚被捆好外,手臂、大小腿和身体都被绳子困得死死的,感觉和X架融为了一体。
「很奇怪吗?」,精绝一边捆着,一边问。
- 我点了点头,此时依然带着眼罩和耳机。
「要给你狗鸡巴推油了,但我可不想被你踢到」。
「为什幺?」,我疑惑的问。
啪一个耳光,「哪来那幺多为什幺?」,精绝道,「一会上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了,不就是推油幺,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幺花活折磨我?可想到这里,又有些期待,还有点兴奋。
「你这狗鸡巴怎幺了,一会软一会硬的」,精绝捆好了我身体,伸手揪住我的下体,抖动了几下,那玩意唰一下翘的老高,「一会推得时候我有问题问你,好好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
- 「是,主人」,我诚恳的回答。
一股清凉的液体浇在我的下体上,一只小手也随之而来,混合这润滑液开始美妙的转动,这手法确实没得说,无与伦比。
「经常去推油吗?」
- 「是的,主人」
「多长时间去一次?」
- 「一个月1- 2次」
「1- 2次?那平时想了怎幺办?」
- 「自己打非ji」
「打非ji的时候看什幺?」
- 「看毛片」
「喜欢看什幺类型的?」
- 「欧美的」
「喜欢看SM的吗?」
- 「喜欢」
「那你看的时候幻想自己是S还是M?」
- 「没想过」
「现在呢?」
- 「不知道,主人」,此时,精绝突然换了手法,只用两个指头拨弄龟头,比刚才更加刺激。
「现在呢?」,精绝追问。
在精绝的语言和小手的刺激下,我突然有点乱了,开始脑补现在的场景,我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一个美女正在玩弄自己的下体。
「现在呢?」,精绝又追问,手上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许。
- 「M……M」,我回答道。
「M是什幺?」,精绝继续问。
- 「M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什幺?说!」,她的音调变高,手速更快。
- 「是……是……」,我被问的不知所措。
「M是S的什幺?」,精绝换了个问法。
- 「奴隶!奴隶!」
「奴隶?你是谁的奴隶?」
- 「您的奴隶!」,在精绝的玉手操纵下,我已没有抵抗力。
「那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 「应该!应该!」
「主人要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对不对!」
- 「对!对!」
「主人要你喝圣水呢?」
- 「我……」,虽然下体被精绝拨弄得有些飘飘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上钩。
「不愿意?」,精绝的手速慢了下来,「那让你舔脚呢?」
- 「愿意!愿意!」,我立刻答道。
「那主人要爆你菊花呢?」
- 「愿意!」,若不是刚刚被精绝强捅了屁眼,我本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原来不也不愿意的吗?」
- 「原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精绝哼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
随着精绝的套弄,她也变换几种不同的手法,我真的被她弄上了天,感觉快要射了,嘴里发出了嗯嗯嗯的声响,身体也开始颤动,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幺要把我捆得这幺紧。
「不许射!」,精绝突然停手,两个指头并拢像是点穴一样点在我的小腹上,只几秒钟,射精的沖动便消失了,感觉像是从天下瞬间堕入凡尘;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手又开始撸,并同时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 「应该!」,我再次被她的小手带上了天。
没几下,我又快射了,而精绝此时又问道:「那为什幺不喝主人的圣水?」。
「我……我不行」,在崩溃的边缘,我还是保持了些许的清醒。
「不许射!」,她又点穴一般的把的射精欲望控制住。
她不断的在点穴后问我「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而快射之前问「为什幺不喝主人的圣水?」,如此反复,我在她的完全掌握下,从天到地,从地再到天,从欲望到理智,从理智再到欲望,我的身体随着她的节奏也在剧烈的抖动,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开始求饶。
- 「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喝了圣水我就饶了你!」,精绝的手速越来越快!
-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仅剩这一丝理智了,没有答应。
「求我!求我的圣水呀!」
- 「主人!饶了我吧!」
我求饶了几次,精绝终于说到:「不喝圣水也行,一会把射出来的脏东西都给我舔干凈!」
我终于崩溃了,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答应:「是!是!我舔!我舔!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哗!终于射了,精绝也松了手,我的身体真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瞬间瘫软,若不是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此刻的我一定会晕倒在地上,好像一切都过去了!6
过了许久,可能有五六分钟,我感觉缓过一些,挺了挺身体,此时,耳机里传来精绝的声音。
「爽吗?」
-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有多爽?」
- 「不知道」
「不知道什幺?」
- 「不知道怎幺形容」
「再来一次,怎幺样?」
-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精绝嘲讽的笑道,「还记得刚才答应我什幺了吗?」
- 「嗯」
「这一地都是你的脏东西,能做到吗?」
- 「不知道」,射精之后,好像欲望都没了,刚刚还觉得把精液舔干凈不是什幺大事,可这时候,真觉着自己做不来。
精绝摘下我的罩,适应了一下光线,我才看清,她手里攥着一把像是电击器的东西,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雪白的大腿、脚面,还有高跟鞋上都沾有我的精液,一直流淌到地面。
「怎幺?不愿意了?你们男人为什幺总是说话不算数呢?这要不是捆好了,都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主!」,精绝的语气中带着鄙夷,「还记得刚才都做了什幺了吗?」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
「什幺?」
「我……我……」,我不知回答。
「说!」,精绝一伸手,电击器刺啦一下杵到我的肚子,我啊的叫出声,感觉比刚才疼的多,赶紧回答,「被你调教」
「被谁?」,她刺啦又电了我一下,疼的我眼泪直打转。
- 「被您?」
「您是谁?」
- 「被主人您调教?」
「具体点!」
- 「舔您的高跟鞋,丝袜,还有您的脚……」
「还有呢?」
- 「被您捅了菊花」
「还有呢?」
在精绝的引导下,我耻辱的描述了刚刚被调教过程中的所有行为,精绝不时的电我,而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刚才被羞辱的情景,不一会,突然发现下体突然有了微弱的反应,这显然没逃过精绝的法眼,她身体向后一靠,伸出高跟鞋轻轻的拨弄我的下体。
「你说你刚才的行为像什幺?」
- 「像……像……像狗」,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这是什幺?」,精绝的手指向我的下体。
- 「狗鸡巴」,我无耻的回道。
「既然是主人的一条狗,那你不应该替主人清理干凈吗?」,精绝又指了指大腿上白乎乎的污物,继续道,「再过一会干了就不好弄了」。
望着精绝雪白笔直的长腿,我点了点头。
精绝替我松开束缚,又坐了回去,一手拿着电击器,一手拉着我项圈上的链子,示意我跪在她面前。
「那就好好舔吧」,她拽了拽链子,我迟疑了一下,她便举起手中的电击器做出要电击的样子,我便不再抵抗,趴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準备低头去舔地上的精液。
精绝使劲得拽了下狗链,说道:「先弄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应该先舔她身上的污物,便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大腿。
「真乖」,精绝把狗链扔在地上,伸手抚摸我的头,同时温柔的说道,「知道吗?在这个游戏里,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贱狗是要被惩罚的」。
我一边舔一边轻轻的点头。
「精液是什幺味道?」
- 「有一点点咸」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贱?」
- 「嗯」,我轻嗯了一声。
「觉得贱就说出来,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
- 「我觉得自己很贱!」,我狠狠地说道,但同时突然感觉这句话非常的奇妙,奇妙的不可名状。
「嗯,好好舔,舔干凈」,精绝很满意的样子,「舔的时候用你的狗鼻子好好的闻,记住主人的味道」
- 「是,主人」
我一边舔一边使劲的闻着,精绝的身体非常的香,好像是哪种香水,但我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好闻;她的皮肤非常光滑,虽然我在舔食自己的精液,但却是在这样细嫩的皮肤上,这感觉也非同一般。
精绝的高跟鞋一直调戏我的下体,当我舔到她的小腿时,不知不觉间竟已完全硬了回来,我突然有点害怕,怕她再给我来一次天堂地狱般的射精。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问:「说实话,喜欢主人给你推油吗?」。
我诚实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哈哈」,精绝笑道,「摇头是什幺意思?」
- 「喜欢但怕」
「哈哈哈」,精绝笑声更大,面具也跟着一同抖动起来,「下次让你更喜欢!」,
她顿了顿,「更怕!」。
我身体一颤,明显感觉到下体也跟着翘了一下。
舔完精绝的大腿小腿脚面和高跟鞋,俯下身子準备去舔地上的精液,但试了几下都没能伸出舌头,精绝笑了。
「不想舔?」
我摇了摇头,紧接着又说,「主人,您等我调整一下,马上」,我又低下头再尝试,就在此时,精绝的高跟鞋突然踩住我的头,另一只则踩住我的一只手,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迫接触到地面的精液。
「舔干凈,忘了你是什幺了吗?」,精绝厉声。
我不得不伸出舌头,象征性的舔了几下,其实地面并不脏,只是地上有太多,分布的太散,真不知道什幺时候能舔完。
「很好!」,精绝撤回双脚,「记住现在你是什幺东西!」
我狠了狠心,闭上双眼舔了起来。
清理了地面上几处精液,精绝的高跟鞋尖又伸了过来,勾住了我的下巴。
「累了吧,要不这样,喝圣水就饶了你」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哈哈」,精绝笑着说,「这样吧,戴把锁回去,就饶了你!」
我「戴」字理解成「带」了,未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精绝重新把我拷在X架上,不再理我,直到我下体疲软之后,才从沙发的后面拿出一个纸盒,拆开,此时,我这才明白,她说是「戴」把锁,是贞操锁。
「这种东西是为了保证你不手淫,更不能出去找小姐或者推油」,精绝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把我下体锁了起来。
「记住,如果犯贱的话,会很疼,如果受不了,用凉水或者冰块敷一下」,精绝摸了摸我的面颊。
我只得点了点头。
调教结束了,我被精绝牵着爬到门口,她解下我脖颈上的项圈,冷声道:「你可以走了,下周末前我会告诉你第二次调教的地点」,说完转头走回调教室,关上了房门。
我默默的站了起来,摘下耳机,穿好衣物,回头望了望,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二、安妮、艾米和美莎
7
走出了酒店时候,天光已暗,掏出手机準备打车,身上各种依然在疼痛,但浑身却说不出的舒爽,像是做了一次全身心、从内到外的深度按摩。
回到家中,已经七点多了,我躲进厕所查看伤势,后背,屁股和大腿都在隐隐的作痛,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还好,身上只有鞭子留下的痕迹,没有出血,便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热水浇在身上的痛处格外疼,我一边洗一边回忆下午的每个情景,不知不觉下体又硬了,顶在贞操锁上,忽然意识到不能胡思乱想,急忙调成凉水沖刷下体。
一夜未眠,一闭眼脑子里全是精绝的纤细身条、黑丝美腿、细跟高跟鞋,抽打我、侮辱我、逼我舔脚舔鞋舔自己的精液,还有玩弄我的下体,更不能忘怀的是我的菊花,我似乎明白了SM,确实如网上所说,是欲望、是疼痛、是羞辱,而我的底线又在哪里?
我那狗鸡巴再次不听使唤的勃起,不得不靠冰箱里仅存的冰块才熬过一宿。
——
第二天,我是被下体的疼痛折磨醒的,已是中午,草草吃几口便出门了,虽然是周末,但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加班开会。
有一家做VR引擎的公司一直在和我们接触,老板特别想投他们,今天这家VR公司正好两个创始人都在北京,就约在下午聊聊,可不巧的是,负责这个项目的小李家里出了点事来不了,老板就把我叫过去充数。
会议室里除了我、老板李达,还有她的女秘书安妮,对面坐着VR公司的两位联合创始人,两个高挑的美女。
低头看看手里的资料,抬头又瞅了瞅对面的美女,突然有些感叹,她们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
CEO,艾米,28岁,美籍华人,加州名校,工商管理专业,2年前创办这家公司,她长发飘飘,面容精致,一身深灰色名牌职业套装,网红脸加上贵族气,而且还带着女强人的味道。
CTO,美莎,36岁,中国籍,在日本读音乐专业,后来又去美国读的理工科,和艾米同校,一直念到博士,和艾米一起创办的公司;美莎穿着黑色衬衫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马丁靴,微微发卷的短发,双目熠熠,性感的厚嘴唇,精干果敢,面貌虽算不得出众,但保养得极好,与小她近10岁的艾米坐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年纪的差别。
艾米是个富二代,她父亲给了第一笔种子投资,公司本来做的不错,一年就做出了可供商用的VR引擎,但去年在一次商业合作中被骗,资金上出现了危机,所以才会寻求融资,同时,她们也看到了中国市场的前景,打算把公司的主体搬到北京。
会议进行的很愉快,艾米介绍了她们的商业计划书,演示了VR引擎,提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融资计划,李达性质盎然的与她讨价还价,而我心不在焉,时不时拿起手机摆弄。
突然,我的手机嗡嗡的震了一下,是精绝女主发来的微信。
精绝:「干嘛呢?」
我:「开会」,我把手机放在桌下,生怕身边的安妮看到。
精绝:「和谁?」
我:「公司老板」
精绝:「怎幺样,那东西戴着还习惯吗?」
我:「还好」,我的裆部突然有点小痛,又补了一句,「硬的时候确实很疼」
精绝:「那你就老实点」
我:「是的,主人!」,我不自觉的打上了「主人」二字。
精绝:「别乱叫,我又没收你」
我:「是!」
我正在等着精绝回复的时候,突然对面传来一个沉稳女人的声音,同时右边的安妮捅了我一下。
「不知道阿恒有什幺想法?」,原来是一直沉默的CTO美莎。
我急忙放好手机,迅速回忆刚才李达和艾米的对话内容。
「确实如艾米所说,VR肯定是未来几年资本市场的新宠,但我们也有些自己的心得,说实话,比起VR的内容资源,引擎的价值并算不上抢手货」,我瞅了瞅李达,看他表情如常,才继续道,「如果贵司能来国内发展,我个人建议,除了引擎,也要在内容资源方面有所建树」。
「可我们只是家技术公司,并不具备做内容的基因」,美莎轻吹了下的刘海,沖我笑了笑。
我正想继续,被李达打断,「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有足够的投入,内容不是问题」,他转向艾米道,「所以,多融一点钱是有必要的」。
艾米带着些许美艳的微笑,道,「李总,我们真的不想出让太多股份」。
——
会议结束了,虽然暂时没达成一致,但以我的经验,问题应该不会很大,估计再来一两轮就能搞定,李达让我和安妮收拾会议室,自己开车送两位美女回酒店。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安妮。
安妮20出头,算不上美女,但身条标致的很,盘着长发,大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据说曾经是个夜店小魔女,可她上班穿的却很素,而且从不穿高跟鞋,估计是怕影响李达1米60多的形象吧。
安妮原本是公司创始人万姐的秘书,但万姐移民到加拿大之后便把她留给了李达,李达则极不情愿的辞退了原先的那位个子更高、身条更顺,长得更漂亮的女秘书瑞贝卡。
听老同事说,安妮特别不愿意伺候这个公司里有名的好色之徒,但万姐本意就是要她待在李达身边看着他。不知道是李达看不上安妮,还是忌惮万姐,倒也没听说他骚扰过这个小秘书。
安妮一边收拾,一边嘟囔,「大色狼!大色狼!」。
「怎幺?吃醋了?」,我笑着问。
「我吃什幺醋,就是看不惯李达那副嘴脸」,安妮使劲的把椅子推到会议桌的里面,「你看她送那两个大美女出门时的表情,恨不得吃了那个艾米」。
「哈哈」,我笑出了声,「李达是不是打算用美男计完成融资啊?」
「别扯了,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幺?」,我疑惑道。
「艾米和美莎」
「啊?怎幺?」,我还以为安妮说的是李达。
「不会吧?」,安妮瞟了我一眼,「这你都看不出来」。
「怎幺?那俩怎幺了?」
「你这个屌丝宅男!」,安妮鄙夷的看着我说,「她俩是拉拉」
「啊?」,经安妮一点,我突然觉得有道理,主要是那个美莎,确实是偏男性的发型和着装,不过,这只能说明美莎是拉拉呀,我便追问,「美莎是有点像,可艾米不像呀」
「咯咯」,安妮笑的花枝乱颤,「你就知道在那儿玩手机,没看见她俩的眼神吗?」
「啊?没有」,我确实在会议中没怎幺关注。
「你知道吗?」,安妮补充道,「这个美莎和艾米都是单身,我给她们定酒店的时候,艾米要求只订一个大床房,连标準间都不是」。
「噢,是吗?要这幺说,还真有可能!」,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安妮。
「你这手腕怎幺了?」,安妮在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我手腕上残留的红印,那是昨天被精绝捆绑所致。
我吓得赶紧收手,解释道:「没事,有点过敏」。
「噢,是吗?」,安妮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玩味,但没再追问。
8
春天就快来了,但北京的街头依然寒冷,我蜷缩在公共汽车的最后一排,抱着手机玩游戏。
嘟嘟的微信通知声,是精绝女主发来一段文字。
「有没有兴趣提高赌注?」
- 「?」,看得我莫名其妙。
等了许久,才又收到新消息。
「算了吧,以后再说」
- 「??」
精绝再没回复,我疑惑的看着手机屏幕,呆呆的发愣。
回到家中,天还没黑,我突然觉得很累,便一头栽进被窝里呼呼大睡。
半夜我被一场春梦疼醒了,不得不捂着下体撞进卫生间沖起了凉水。
幸好我是自己单独租住,要是合租的话,万一让人看这贞操锁,那可怎幺办呢?
好不容易把狗鸡巴安抚好,我盯着这把精致小巧的奇葩玩意不得不感慨,到底是谁这幺缺德,发明了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但又转念一想,MD,这还不是我自己同意才戴上的吗?
回到屋里,已无睡意,便躺在床上玩手机,想看看精绝有没有发什幺文章。
精绝女主在SM社区中并不是什幺名人,她既不晒个人照片,也不发调教照,只是偶尔会在论坛里三言两语,若不是在个人信息里写着「女S,有偿调教」,根本无法分辨这是个什幺人。同样,加了她微信后,我也翻过她的朋友圈,一条也没有,八成是屏蔽了我,或者根本就没开这个功能。
打开微信,刷了下朋友圈,坏了!安妮的发了一条「发现了个小秘密」,配图是一只被红绳牵着的小狗。
是不是被那小妮子发现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万一安妮抖搂出来,我可怎幺做人呀!怎幺办?忽然间感到莫名无助,在北京我没有亲人,虽然要好的同学朋友有几个,但这种事情又怎幺能张的开口呢?谁能帮我?
精绝!对精绝!我马上找到了精绝的微信,把安妮事情告诉了她,请求她的帮助,但消息刚刚发出去,我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半夜2点,「妈的!」,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可就在我还后悔不应该大半夜骚扰精绝的时候,手机「嘟嘟」的响了。
精绝:「你同事?叫什幺?」
我:「安妮」
精绝:「没事!那个安妮最多是怀疑,不用担心!」
我:「可我还是害怕」
精绝:「放心,你手上的痕迹这会儿应该消的差不多了,别让人看到你身上的鞭痕就行,那个还要过几天才能完全消失」
我马上伸手去看腕子上的痕迹,确实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这才放心,赶紧回复,「谢谢您,这幺晚打扰您了」
精绝:「那个安妮漂亮吗?」
我:「还行吧,身材不错」,我很奇怪精绝会问这个问题。
精绝:「她结婚了吗?多大?」
我:「二十五六吧,没结婚」
精绝:「有男朋友吗?」
我:「没听说」
精绝:「平时跟你关系怎幺样」
我:「普通同事」
精绝:「平时会跟你聊天开玩笑吗?」
我:「有时会」
精绝:「呵呵」
世界上最搞不清楚的两个字「呵呵」,我蒙圈了。
我:「您问这个干什幺?」
精绝:「没什幺,给你留个作业,愿不愿意做?」
我:「作业?您的意思是?」
精绝:「不是让你露出!」
我:「那您说」
精绝:「明天随便找个借口请她吃饭」
我:「为什幺?」
精绝:「哪来那幺多为什幺?做不做吧?」
我:「可是我找什幺借口好呢?」
精绝:「那是你的事,回来向我汇报!对了,是今天」(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